Episode #111 ... The Frankfurt School pt. 4 - Er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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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非常感谢收听本播客。很高兴你到目前为止都很喜欢它。每个剧集的完整文字记录都在philosophizethis.org。为了支持这样的节目，请访问patreon.com/philosophizethis。没有你们的帮助，我永远也做不到这一点。谢谢。所以，我花了一段时间才弄清楚我究竟想如何继续法兰克福学派系列。你知道，将一位思想家的作品浓缩成几集是不可能的。当有一大群人的时候，它就变得指数级地困难了。

但我认为我找到了一种方法。今天我想从谈论对所有这一切的资本主义回应开始。多年来，与人们交谈似乎是一种常见的反驳，那些听到法兰克福学派迄今为止所说的一切，但仍然相信资本主义是最佳做事方式的人们。这是一种细致入微的资本主义拥护者方式。它是这样的。如果法兰克福学派迄今为止关于资本主义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呢？如果他们是对的呢？如果从出生起，我就被编程成认为自己基本上是一个工人和消费者呢？

我去一份让我精疲力尽的工作。我买东西让自己感觉好些。如果我不接近周围的人呢？如果我是有史以来最疏离的人之一呢？如果金钱与政治权力本质上是相关的，而我只能在两个兜售现状的人之间做出选择呢？让我们用你的话说，法兰克福学派。让我们说我是一个所谓的“被剥削阶级”的成员。就像奴隶制经济中的奴隶一样，就像封建制度中的农民一样，我被剥削了。好吧。如果我在这里吹毛求疵，请原谅我。

但是，将“剥削”一词在那里互换使用对你来说不是很有用吗？你知道，好像有封建制度中农民的生活，然后是我在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中的生活，嗯，两者都被剥削了。几乎是一样的，对吧？不，如果你诚实地思考，你必须承认这两种情况之间存在巨大差异。我的意思是，就你能用来衡量它的几乎所有指标而言，

我的生活比1300年代的农民的生活好得多。就是这样。你可以随意将我们俩都贴上“被剥削”的标签。但作为一个初步论点，我只想指出，自1300年代以来，情况至少一直在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对吧？好的，现在考虑一下积极的轨迹。现在还要考虑一下这样一个事实：当马克思回顾历史时，他看到每个运作良好的经济体系都有这种统治阶级与被剥削阶级的动态，

也许这是有原因的。正如你们法兰克福学派的思想家们恰当地指出的那样，驾驭对自然的控制是我们使用启蒙式思维构建系统时从根本上试图做的事情。看，现实是没有人是完全自由的，好吗？没有人总是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情。作为一个人，必然会在某些方面受到压抑。我们过去曾被自然残酷地压抑：饥荒、脱水、疾病、极度寒冷或炎热。

这就是我们过去的生活，我们厌倦了它。这就是为什么在大约17世纪左右，我们加倍努力，认真地寻找一种方法来控制自然，并按照我们的条件进行更多地压抑。这些人会说，这真是巧合，自从我们开始这样做以来，在同一时间跨度内，出生在西方文化的普通人的生活质量有了巨大的提高。

驾驭对自然的控制是我们在这里试图做的事情。是的，完全不受管制的行为的波动性与飓风一样是自然的一部分，保护它对每个人都有利。

我的意思是，我们在过去几百年里建立的这些政治、经济和伦理制度是在控制自然的烈火中锻造出来的，以及随之而来的控制人类行为。这可能是这些系统运作良好的唯一方式。马克思在历史上每个成功的经济体系中都能看到它的原因是，使这些系统发挥作用的秘诀需要这种对人们行为的调节影响。

你知道，在一个理想的世界里，如果每个人都能醒来并做他们每天感兴趣的事情，那就太好了。那将是惊人的。但是，如果我们体验先进经济体系的好处的唯一方法是，那里的普通人从出生起就在该经济体系中扮演明确的角色呢？如果你考虑到马克思没有考虑到的个人人类心理学的某些方面，

如果普通人只需要被强迫扮演一个角色，否则我们就有可能变得过于漫无目标，或者人们什么都不做呢？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称这种角色为剥削。你可以称之为对人类自由的压制。

但是，如果我们的目标不应该是试图完全消除这种剥削呢？系统离不开它。如果我们的目标应该是努力使普通“被剥削者”的生活如此富裕，如此充裕，在他们可获得的选择方面如此自由，以至于只有疯子才会觉得自己真的被剥削了呢？这就是资本主义所做的，并且比历史上任何其他系统都更努力地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如果在出生时稍微限制你的自由并成为一个工人和消费者是体验成为先进经济体系成员的所有好处的前提条件呢？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提出了一个非常类似的论点，但不仅仅是在经济层面。他甚至把它带到了文明本身的基础上。

他在他的书《文明及其不满》中写到了这一点，这使得法兰克福学派在其时代处于一种岌岌可危的境地。一方面，正如你所记得的，他们批判西方文化的整个项目都围绕着从不同的角度看待社会，其中包括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他们是弗洛伊德的忠实粉丝。但另一方面，弗洛伊德在这里提出的说法似乎证明了对人类行为的支配和控制是社会不可避免和必要的组成部分。

我们在本系列的另一集中谈到的赫伯特·马尔库塞，写了他认为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作品，以回应弗洛伊德，题为《爱罗斯与文明》。我想做的是谈谈马尔库塞认为弗洛伊德的论点从何而来。我不希望在这里过于纠结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的所有复杂内部运作，不仅是因为这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不仅是因为它们对于理解马尔库塞在《爱罗斯与文明》中的目标并非真正必要，而且

而且仅仅是因为解释弗洛伊德的作品是一件臭名昭著的复杂和两极分化的事情。我的意思是，有些人实际上崇拜这个家伙的祭坛。还有一些人认为他太离谱了，甚至不应该在学校里教。这不是我要做的决定。我认为如果我们谈论它，这只会分散本集的重点。但好消息是，弗洛伊德在他的书《文明及其不满》中提出的要点并不需要我们理解围绕他作品的所有争议。

对我们理解这项特定作品来说，绝对重要的基本点是，对弗洛伊德来说，作为一个人的一部分是，我们有一些本能的驱动力会影响我们的行为，有点像一个不断运转的发动机，让我们想要做某些事情，但在现实中，没有人会一直百分之百地按照这些本能行事。我们心理的另一部分有能力介入并说，不，我现在可能想这样做，但从长远来看，对我来说最好的做法是此刻不要按照这种本能行事。

这并不是一个完美的比较，因为正如我所说，弗洛伊德谈论的内容比这复杂得多。但因为这是一个哲学播客，所以参考我们自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以来在伦理学中看到的东西可能会有用。

理性与激情，对吧？我们有一些激情驱动我们对事物的感受的想法的一些变化。你知道，你想吃一加仑冰淇淋当晚餐。你想把你的毕生积蓄都赌掉。你想在商店中间发脾气，用棍子打人，无论是什么。关键是，如果我们不警惕，这些激情可能会接管我们所有的行为。作为一个人的一部分是利用这种推理能力来服从激情，对吧？

做出一个不是基于你此刻立即想做的事情的决定，而是提前思考，压制那些不负责任地行动的冲动，最终做对你来说从长远来看最好的事情。

对西方哲学早期阶段的许多思想家来说，这就是成为一个人。从本质上来说，我们是理性动物。我们有这些动物般的原始欲望，我们可以不断地行动，但唯一能将你与其他所有动物区分开来的就是你有选择。你可以利用你的推理能力选择不按照本能行事。

你越明智，在许多情况下，你作为一个人就越好，这直接与你服从这些激情于你的理性能力相关。现在，想想这意味着什么。一个从未使用过他们的推理能力而总是百分之百地按照本能行事的人，基本上甚至没有被赋予人的地位。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核心是理性动物，而你消除了等式中的理性部分，你剩下什么？你只是一只动物。

这种对人类心理学及其运作方式的过度简化将继续影响许多西方哲学家。不要忘记这种被认为是人类的通道仪式。马尔库塞稍后会提到它。然而，弗洛伊德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当我们提到我们称之为文明的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时，我们指的是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们经常说文明。但参与这场文明游戏的人意味着什么呢？

弗洛伊德认为，它的基础是一个群体的人聚集在一起，一个显然意识到与他人合作带来的所有好处的人群，

但他们也明白这样的事情是多么脆弱。因此，为了防止社会崩溃的可能性，他们共同商定了一套文化规则和规范，以压制否则会破坏社会的某些本能的人类行为。换句话说，文化规范和社会禁忌归根结底是特定社会为了社会利益而制定的压制默认人类行为的规则。例如，

假设你一生都独自住在森林深处。当你感冒了，不得不咳嗽或打喷嚏时，我的意思是，你可能就像动物园里的海象咳嗽或打喷嚏一样咳嗽或打喷嚏，对吧？你会肆无忌惮地打喷嚏。但是，当你是一个文明的成员时，你不能走到杂货店去对着别人的脸打喷嚏。不，我们会对那个人生气，并告诉他们捂住嘴。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对整个社会来说，不让一堆细菌和疾病四处飞扬是有益的。

假设你是一只住在黄石国家公园旁边的熊，你一生都不需要打猎。每当你饿了的时候，你只需要去垃圾桶里吃人类那天剩下的东西。好吧，你可能不会因为利用对你来说可用的这种资源而受到你的熊同伴的太多抵抗。但另一方面，如果你是一个文明的成员，利用所有的好处，你是一个47岁的男人，住在你姐姐的地下室，一辈子都没工作过……

文化规范将你标记为贱民，因为我们需要人们有生产力并参与其中，才能使社会继续良好运作。

正如你所能想象的那样，这方面有无数的例子。弗洛伊德在这里要说明的是，文明的结构直接反映了个人心理学中发生的事情。就像我可能想每天晚上都吃一加仑冰淇淋当晚餐一样，但我心理的另一方面介入并控制了这种为了我长期生存的欲望，同样，人类也有一些本能的行为方式会对社会有害，并且

所以我们建立这些规则和禁忌来压制人类行为，并使社会良好运作。弗洛伊德在这里想要说明的更重要的观点是，这并非巧合。这就是文明。文明的概念本身就需要压制不受管制的人类行为。体验文明所有好处的入场券是遵守某些文化规范的规则。

现在，马尔库塞大多会同意所有这些。他会同意，文明，尤其是在过去，需要一定程度的压抑才能良好运作。但是，我们应该问自己的问题是，需要多少这种压抑？不仅如此，所有压抑都只是普通的压抑吗？在严重程度方面没有区别？这只是文明的必要组成部分吗？

看，马尔库塞指出的关于文化规范的事情是，没有一个伟大的仲裁者在工作，监督这些规则的开始和结束。我们所遵循的这些文化规范只是在历史上自然形成的。就像今天一样，在1700年代使某些东西成为文化禁忌的唯一因素是它是否有助于社会良好运作，而不是它是否符合伦理。因此，自然而然地，如果你在1700年代所处的社会是一个农业奴隶制文化，

那么拥有奴隶不会成为一种社会禁忌。没有人会因为对着别人的脸打喷嚏而生气，就像他们对拥有奴隶的人生气一样。不，相反，奴隶制是允许该社会经济良好运作的一部分。马尔库塞会问，你认为有什么东西同样不道德地允许我们的经济良好运作吗？因为仅仅因为它当时不是一种文化禁忌，这就能使奴隶制成为可以接受的吗？不。

尽管曾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对此有任何想法，但奴隶制曾经好吗？不。马尔库塞希望我们问自己的问题是，你今天参与的多少文化规范在200年后会被视为同样野蛮？

因为事情是这样的，你目前正在参与其中很多。就像，无论你认为自己多么有道德或社会进步，事实是，你对事物的思考方式的一切都来自于你所处的文化，或者你可以接触到的文化。你情不自禁地成为你所出生文化的体现。即使你完全反对你的文化所代表的一切，你仍然是由你对那种文化的反对来定义的。

这与20世纪中期思想家们非常流行的一种思想——结构主义——接壤，我们很快将在本节目中讨论它。马尔库塞指出，因为没有伟大的仲裁者来决定文化规范，而且因为文化规范和启蒙式思维的本质就是压制人类的自由和行为，是的，为了社会的利益，但仍然从事这项业务，

正因为如此，很容易在一个从事奴隶制等事情的社会中醒来，但却从未对此三思而后行，因为它们在文化上是可以接受的。

更重要的是，再次强调，因为没有这些事情的仲裁者，所以很容易发现自己生活在一个压制人们想要做的事情的社会中，200年前这当然对社会有益，但在当今世界却只是不必要地压制人们。看，法兰克福学派并不是说我们应该取消文化规范或取消启蒙式思维，仅仅是因为它们旨在控制自然和人类行为。不，我们所生活的生活毫无疑问比封建制度中的农民好得多，这主要是因为启蒙式思维。我们不能摆脱这一点。

他们呼吁我们更加意识到当我们利用理性驾驭对自然的控制时，我们自然会到达的目的地，即对人类自由的压制。到目前为止，我称之为启蒙式思维的东西，法兰克福学派称之为传统理论。学术界每个人都反复提及的格言是，传统理论旨在理解和控制，批判理论旨在解放。

他们的意思是，传统理论是我们试图利用对自然的控制来造福于我们的思维方式。现在，因为我们知道这自然会导致在某种程度上压制人类自由，为了防止历史上一次又一次发生的事情，我们需要一些不同类型的理论，其唯一目的是识别这种自然发生的压抑，并在它变成像奴隶制这样的东西之前抓住它。他们称这种理论为批判理论。

换句话说，传统理论旨在理解和控制。这是一件好事。批判理论旨在解放人们免受我们控制自然和使世界变得更美好的必要影响。它们应该相互配合。因此，马尔库塞再次承认，为了社会正常运作，一定程度的自由压制是必要的。问题是，多少压抑太多了？明智的做法是让社会的某些主要部分，例如其经济，建立在极端的压抑之上，以至于它无法在没有压抑的情况下运作吗？

马尔库塞认为，确定哪些压抑是必要的，哪些压抑只是我们从过去的时代遗留下来的历史包袱的唯一方法是，我们必须不断地重新评估我们的文化规范，并弄清楚哪些规范仍在帮助我们，哪些规范只是毫无理由地压制人们。马尔库塞在20世纪50年代的美国写了这本书。他认为过时且只会压制人们的一种文化禁忌的例子是，当时的文化如何看待性。他可能会首先说，回顾一下世界历史。

在文明史的大多数文化中普遍存在的文化禁忌是什么？一般来说，你不能总是与任何你想要的人进行不加区别的、放荡的性行为。这几乎是普遍存在的，只有少数例外。现在，人们为什么通常会在他们的文化中制定这条规则呢？从历史上讲，当我们不处于部落环境中时，一夫一妻制、稳定的关系对社会有益。当社会以一个家庭在一个屋檐下共同抚养孩子的方式构建时，

一般来说，一群人到处与他们无意抚养孩子的人生育孩子，这将是一场灾难。这是一个例子，说明为了社会良好运作，需要压制人类本能。现在请记住，这并不是说人们可以轻松地拨动开关并关闭本能。这种压抑发生在实际人们的脑海中，并且经常导致许多内心的骚动。

想想看。纵观历史，我们一直有人本能地渴望比他们现在更放荡。他们出生的文化告诉他们，他们有这些感觉是错误的，坏人有这些感觉。在某些情况下，非人、有缺陷的人有这些感觉。你不仅应该为有这些感觉而感到羞愧，而且你不会谈论它。你需要每天都假装你的脑海里没有这些想法。我的意思是，想想看。

历史上数十亿人一生都对他们无法控制的某种冲动感到内疚。现在，马尔库塞会说，从历史上讲，这种文化禁忌对我们帮助很大。我们必须问自己的问题是，它在1955年的美国还在帮助我们吗？马尔库塞会说，不，它没有。

我们现在所生活的世界的现实是，技术已经发展到可以生产许多不同种类的避孕措施的地步，如果使用得当，这些避孕措施使与某人生育孩子实际上是不可能的。换句话说，技术的进步已经创造了我们现在生活的另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异性恋不再需要压制自己的一部分，过着默默绝望的生活了。不幸的是，对于其他人来说，需要的不只是技术才能使文化使他们与当时生活的社会规范的内部冲突合法化。

福柯来了。但这是一个批判理论的绝佳例子。好吧，这是一个在某个时间点被制定出来并在当时帮助了社会的文化禁忌，在20世纪50年代的美国，它只是导致了许多不必要的压抑。看看20世纪60年代的性解放运动，看看它的直接影响。这只是一个例子。马尔库塞会说，我们有义务不断地仔细审查这些文化规范，否则我们就有可能生活在一个比我们需要的更压抑的社会中。

现在你可能可以看到马尔库塞的意图了。因此，如果技术已经创造了一个人们在性方面不再需要那么清教徒的世界，那么技术还有什么其他领域可以让人们不再受到不必要的压抑呢？你知道，我对前几集的一个常见回应是，也许我们确实有点被剥削了，也许我们是工人和消费者。

但我们似乎离某种技术奇点不远了，在这种奇点中，人工智能和机器会为我们做所有工作，而普通人的生活就是待在家里，领取某种普遍基本收入，并利用他们所有新的空闲时间。马尔库塞会回应说，嘿，嘿，这是一个好主意。让我们现在就做。

让我们做吧。不，来吧，做吧。我们现在就可以做到。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愿意放松对高科技进步和效率的追求，我们可以拥有一个99.9%的工作由机器完成的世界。但是，我们为什么不做呢？马尔库塞说，纵观历史，人们为了维持生计而工作是必要的。现实情况是，如果每个人每周不工作40、50、60个小时，社会将停止生产每个人生存所需的东西。但那不是我们现在所生活的这个世界。

事实上，工业和技术已经生产出理论上，如果每个人明天都想要的话，可以生产我们生存所需的一切，而人们不必工作的机器。看，过去我们工作是为了提供我们所需的东西。现在我们去工作是为了购买我们被告知我们需要的东西。我必须在周六加班，这样我才能买那辆车，这样广告里的女孩才会喜欢我，我才能组建家庭，并且不会一直感到内心空虚。

我需要去工作，这样我才能支付那部手机的费用，这样我才能像广告中使用8000兆像素相机拍摄那些我没有的亲密朋友的人一样。这种虚假需求的制造旨在让人们每周继续工作40个小时，追逐一个幽灵。看，马尔库塞会听到本集开头提出的资本主义论点，并说，好吧，让我们假设压抑对于社会运作是必要的。

让我们假设，为了体验先进经济社会的好处，人们需要从出生起就扮演工人和消费者的角色。好吧，再次强调，一些压抑可能是必要的。我们必须问的问题是，需要多少压抑？在这种情况下，在他们获得资本主义好处的权利之前，需要多少工作？多少工作？是每周40个小时吗？

这个数字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不是每周39个小时？这够了吗？为什么不是每周20个小时？为什么不是每周5个小时？就像，如果你走到工厂去和那个每周工作40个小时体力劳动的人谈话，他们会对你说些什么，比如，“哦，是的，我知道有另一种选择。我知道我们可以让机器做所有这些，我可以有更多空闲时间。”但是，看，就你我而言，我非常喜欢高科技进步，所以我愿意牺牲我的身体，只是为了看看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会发生什么。

这甚至与他们对工作的想法相差甚远。这是所有工人集体做出的选择吗？就像，上次有政治候选人以这样的平台竞选是什么时候？我要放慢经济增长的速度，以便普通人能够更快乐？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发展经济？你会被嘲笑出初选，有效地压制了这种政治选择，即使它可能对人们更好，整个过程与马尔库塞所说的极权主义社会没有什么不同。你知道，正如我之前提到的那样，

当马尔库塞说我们生活在一个与极权社会非常相似的社会中时，很容易把他当成夸大其词的人，因为，你看，我知道真正的极权社会是什么样的。朝鲜，那是极权主义。20世纪30年代的德国，那是极权主义。马尔库塞会说，是的，绝对的。你并没有生活在朝鲜式的极权主义之下。因为至少在那个社会，军事政变和公开起义还有一线希望。

你所生活的是历史上最阴险、最自我延续、最天才的极权主义。实际上，你并没有生活在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描述的那种资本主义制度下。我的意思是，它大致相似。你生活的社会与马克思在19世纪提出的批评也不同。西方的资本主义已经变成了一个几乎完全不同的经济体系。

在这个体系中，任何反对现状的声音都会被系统吸收，并被用作赚钱的努力，从而维持现状。即使是直接批评资本主义、封面上印有马克思和恩格斯头像的书籍，也仅仅是资本主义制度在消费者眼中审查和认可的产品。

即使是我们中间最革命的人，他们痛恨现状，购买所有关于马克思主义的书籍，记住论点，被迫每天继续上班，处于持续的自我厌恶状态，环顾四周，看着那些天真的人们购买汽车、衣服和卡车等产品，让自己感觉足够好，以便第二天再次回去工作，即使对那个人来说，那些书也是他们用来安慰自己的产品。

购买这些书可以让他们感觉自己是反文化和革命的，足以让他们第二天回到工作岗位，感觉自己智力优越，却从未真正采取任何行动。对赫伯特·马尔库塞来说，我们不再生活在资本主义时代了。我们生活在垄断资本主义时代。他认为他已经找到了出路。我们将在下一集节目中讨论这个问题，别担心，不会是一个月以后。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六美分。有人吗？没有人吗？六美分？好吧。无论如何，感谢您的收听。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