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13 ... The Frankfurt School pt. 6 - Art As A Tool For Libe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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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如果您将本节目视为教育资源，并且希望参与到未来数年让哲学知识惠及所有人的行动中，请在patreon.com/philosophizethis上支持本节目。希望您今天喜欢这个节目。那么，假设一下。假设您听完了关于法兰克福学派的最后五集。假设您主动进行了更多自主研究。假设您查阅了赫伯特·马尔库塞所有作品的概述。您会看到什么？

这同样适用于当时法兰克福学派中的许多关键人物。您会看到，关于艺术和美学的书籍和论文反复出现。看到这一点，

起初会有点困惑。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的意思是，如果法兰克福学派的任务是找出启蒙运动思想中出了什么问题，考察西方先进资本主义的影响，试图弄清楚为什么马克思预言的革命从未到来，如果这是你的目标，你为什么还要浪费一秒钟的时间去谈论诸如一件艺术品的形态，或者人们和艺术品如何在世界上相互作用之类的事情呢？我们为什么要谈论这些东西？

接下来，这是一个非常普遍、可以理解的、自然的人类对我们目前为止所讨论的一切的反应：“好吧，马尔库塞圣人是正确的。我现在意识到我生活在一个极权社会中。”我们应该轻视这件事吗？真的，如果法兰克福学派在这里所说的是真的，我们现在为什么还要关心艺术？为什么要拍一部关于事情有多糟糕的电影？我们为什么要写一首朗朗上口的歌曲来表达我们被不必要地压抑？

不，我们应该做点什么！让我们行动起来。让我们走上街头，夺回这个显然从来就不属于我们的国家。如果需要，让我们用鸡笼丝把政客们吊起来。现在是改变现状的时候了。马尔库塞会看着这个人，他会理解他们的愤怒。他会理解他们想要改变世界变得更好的热情。但他可能会对他们说，当谈到从根深蒂固的统治力量中解放出来时，

不要把运动误认为进步。愤怒地冲着人们大喊大叫，走上街头，可能会让你感觉自己正在做一些事情，让世界变得更好，但你必须检查和重新检查你的策略。你真的改变了什么吗？

因为同样，历史上一次又一次的马克思主义革命表明，你不能用武力将这些思想付诸于资本主义社会。这是一场灾难。同样，如果有什么事情甚至与这种被建议的革命相似，那不会是人们走上街头造成的。它将来自于阶级意识的缓慢转变。它将来自于教育人们。它将来自于让人们以不同的方式看待自己和他们在世界中的位置。

它将来自于向人们解释，为什么直到他们听到这些东西之前，他们每天都沉浸在这样一个系统中而从未意识到这一点。换句话说，用马尔库塞的话来说，它将通过改变人们看待自身主体性的方式来实现。现在让我们稍微解释一下。主体性是一个词，许多人很容易赋予它自己的定义，这可能会造成一些混淆。

这里稍微剧透一下，但当我们最终在本节目中涵盖20世纪下半叶时，我们会看到许多哲学家关注哲学中这个叫做主体性的概念。或者换句话说，我们头脑中关于我们自己、我们在世界中的位置以及在我们现实版本中周围发生的一切的想法从哪里来？

看，这是一个关键的区别：我们现实的版本。因为我们都知道，一个特定的人相信周围发生的事情并不一定与周围实际发生的事情相关。我们可以在历史上看到无数这样的例子。如果你2000年前生活在一个柏拉图主义者，你可能对你的世界有一种本质主义的感知。你的本质是你是一个理性的动物，在柏拉图的《蒂迈欧篇》的宇宙中航行，这个世界是由你太小而看不到的四面体和八面体组成的。

假设你晚些时候生活在历史上，你可能会有一个受宗教影响更大的主体性。再晚一点，也许你会受到理想主义和某种康德主义的影响。从那里向前推进历史，你可能会有一个结构主义的主体性版本，这与前两者大相径庭。但同样，你知道，如果你想向某人解释篮球比赛中的罚球是什么，

为了让你能够向他们解释罚球是什么，他们首先必须理解许多与之相关的其他事情。比如篮球是什么，对吧？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知道篮球是什么，或者游戏是什么，或者体育运动是什么，你就不可能知道罚球是什么。但它也反过来。他们还必须了解篮球是什么，篮筐是什么，篮板是什么，地板上的线条表示什么。

但即便如此，他们还必须对测量和距离有更基本的了解，才能理解离篮板15英尺远的概念。这在两个方向上无限地延续下去。解释罚球的概念实际上只是解释罚球与给定系统中周围所有概念之间的关系。那么，罚球的意义就是它与更大系统中其他事物的关系集合。那么，如果我们的主体性也是如此呢？

你的一切，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如何融入这个世界，都由你所属的某个系统决定。现在，即使这不是关于主体性的讨论的结束。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后结构主义者会说，主体性的概念本身就是我们强加于话语的东西。主要是因为它与语言、语法以及我们谈论事物的主客体方式相对应，但也因为其在历史上提供的实际益处。当我们将这种主体性的幻觉强加于自己时，

现在我们可以做各种很酷的事情。我们可以根据主观立场提出真理主张。现在我们可以构建哲学体系，大量的东西。这里的重点是，那里有很多关于主体性的理论。对我们来说，了解这个问题对当时正在工作的哲学家（包括马尔库塞）有多重要，这一点至关重要。因此，就马尔库塞而言，阶级意识的转变是人们主体性的转变。所以一个重要的问题是，普通美国工人从哪里获得他们的主体性？

他们从哪里获得关于他们是谁、他们如何融入世界、美国如何融入世界以及其他一切的想法呢？好吧，他们在毕业后，从文化产业获得。很多人主要从对世界的扭曲、过于简化的图景中获得他们对现实的看法，而这些图景实际上只是为工人提供以安抚他们在一天辛苦工作后产生的不满情绪的产品。

看，这就是问题所在。文化产业就像世界上最糟糕的心理治疗师，就像反向心理治疗。想象一下，你去接受治疗，你坐下来，这个人问你你这一周过得怎么样，你说，是的，太糟糕了。太糟糕了。我的老板仍然对我怀恨在心。她嫉妒我。她害怕我会抢走她的工作，她每天都迫害我。太痛苦了。

然后我回家，我的伴侣总是不断地烦我。更糟糕的是，他们是有意为之的，医生。他们是有意为之的。他们正慢慢地试图让我陷入疯狂，这样他们就可以把我关进那家机构，然后拿到人寿保险金。我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如果你对治疗师这么说，他们却回答说，你对世界现状的描述是多么准确。我的意思是，你的生活很糟糕。

不，那将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治疗师。治疗师的工作，除了许多其他事情之外，还有助于让你看到你看待世界的方式是黑白分明的，并向你展示一个可能更准确的现实版本。那么，文化产业做了什么呢？强化你看待世界的方式是黑白分明的，而不是向你展示一个现实的替代版本。文化产业创造了大量具有这种主体性的人。当他们听到更细致、更深入的讨论时，听到他们所生活的世界的另一种观点时，

他们会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因为他们的生活让他们筋疲力尽，并且感到害怕。哦，我听到很多大词和聪明人的话。我不喜欢那样。相反，我想我会去看那个关于储藏室的电视节目。他们在克利夫兰某个地方找到了拉美西斯二世的失落石棺，然后卖掉它。重点是，这就是为什么像马尔库塞这样的人如此关注艺术和美学的原因。因为我们所生活的世界的现实是，马尔库塞和他的同事可以整天坐在一起讨论普通美国人主体性的这种替代图景。

但是，如果普通美国工人宁愿跳楼也不愿挑战他们看待事物的方式，那么这些言论和想法在改变阶级意识方面实际上就毫无作用。这让你不禁要问，我们有什么工具可以让人们理解？好吧，对马尔库塞来说，答案之一是艺术。伟大的艺术作品能够向人们传递普通言语无法独自传递的信息。

伟大的艺术作品能够让人们感受到强烈的情感，成千上万的人，而不仅仅是碰巧是马尔库塞的研究生的那些人。艺术作品能够向普通人展示他们自己、世界以及他们主体性的另一种观点。因此，对马尔库塞来说，艺术作品有可能成为解放的工具。从文化产业赋予美国人的狭隘主体性中解放出来。

马尔库塞说，引用：“艺术的真理在于它打破既定现实垄断定义什么是真实的力量。”艺术的真理，他说。看，在某种程度上，马尔库塞看待伟大的艺术作品的方式与我们看待伟大的科学实验的方式相同。什么是伟大的科学实验？好吧，它们都同样伟大。我不是偏袒任何人，但那些让我们对宇宙有更准确的认识的实验怎么样？那里发生了什么？

以前，在我们进行这个科学实验之前，我们对宇宙一部分的知识被蒙蔽了。现在应该说，这个实验的结果一直都是事物本来的样子。我的意思是，在我生命中直到那一点之前，我一直对宇宙的这一小部分一无所知。而现在我在这里，更加开明了，由于这个伟大的科学实验，我对周围事物的看法更加准确了。

好吧，对马尔库塞来说，艺术作品能够在文化层面做同样的事情。它们可以向人们展示他们以前从未注意到的现实片段，因为他们沉浸其中。换句话说，艺术作品能够真正改变一个人的主体性并拓宽它。现在，如果你认为马尔库塞接下来会说，嘿，每个人，创作一些作品来展示资本主义有多糟糕。去吧。不，实际上，范围比这要大得多。经济只是艺术具有解放潜力的一个领域。

看，马尔库塞注意到马克思的一个问题。当马克思回顾历史，看到不同经济制度中被剥削的阶级时，他错误地将大部分工作都花在了仅仅根据人们扮演的经济角色来思考人们的统治和压迫上。马尔库塞会指出，好吧，我们显然知道，人们以前也因为经济角色之外的因素而受到压迫。

特别是当谈到美国的历史时，人们一直因为种族原因而受到压迫，主要是非洲裔美国人，性别原因，主要是妇女，性取向原因，主要是任何非异性恋的人。伟大的艺术作品不仅能够让人们从不同的角度看待他们所生活的经济世界，而且还能够让人们看到其他因为不同原因而受压迫的群体的斗争和现实。解放的潜力仍然存在。

例如，当N.W.A.在1988年推出歌曲《F the Police》时，这首歌为沉浸在日常工作和消费中的普通美国人提供了一个机会，让他们看到1988年他们不一定会每天看到的现实。听到一个历史上受压迫群体所承受的痛苦和愤怒。

生活在这些被隔离的社区中的人们被视为异类，在很大程度上被为他们服务的政府所忽视，只能自力更生。在他们面临的所有其他问题中，他们还必须面对这样一个事实：如果他们有任何理由报警，他们甚至不能相信警察会以不歧视他们的方式执法。这首歌为1988年的普通美国工人提供了一个机会，让他们看到他们周围世界的一个现实，这个现实一直存在，但由于文化产业赋予他们的狭隘主体性，他们被阻止看到它。

就像一个伟大的科学实验一样，这首歌有可能向人们传递他们所生活世界的更准确的图景，或者换句话说，改变他们的主体性。现在你可能会听到这个并认为，好吧，发生了什么？我的意思是，每个人都听过那首歌。似乎并没有引发多少全国性的讨论和阶级意识的转变。

马尔库塞可能会说，听着，别误会我的意思。艺术不是万能药。艺术可能是解放的工具，但它不像锤子钉钉子那样有效。这就像用螺丝刀钉钉子一样。很笨拙。部分原因是资本主义太有韧性了。它非常善于吸收任何潜在的解放，并将其转化为大众消费的赚钱产品。

当然，这首歌有可能改变人们对警察与少数民族之间关系的看法。但它也有可能被资本主义所利用，变成在超级碗上播放的热门歌曲，然后最终这个类型充满了崇拜资本主义的艺术家，不断谈论他们第二天要买什么兰博基尼。有多少人听到这首歌，听到历史上压迫的哭声？有多少人只是说，哦，这节奏真棒？

是的，我的手机上有这首歌。每当警察拦住我并给我开罚单时，我都会播放这首歌。是的，我明白冰块在那里谈论的是什么。没有解放。它只是变成了消费者无限产品景观中的一个产品。看，正如马尔库塞所说，解放总是辩证地发生的。他的意思是，如果艺术以任何方式导致人们的解放……

你遇到的问题之一是，它总是需要在当前的统治体系和可用的工具内创造和传播时解放人们。例如，如果你想让人们从资本主义中解放出来，你就需要在资本主义体系内运作才能做到这一点。同样，如果你想解放妇女，你就必须在一个妇女受到压迫并需要解放的世界中这样做。但不要把这两个例子看作是马尔库塞的处方。他在这里就解放问题本身提出了一个更大的观点。

统治力量总是产生解放力量。但我们都应该理解并极其认真对待的一件事是，它也反过来。解放的力量总是产生新的统治力量，这似乎是我们陷入的一个持续的历史循环。马尔库塞认为，有可能创造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中，被解放的人们在被解放后不会感到需要统治和压迫另一群人。

目标不应该是轮流压迫对方直到永远。这种策略同样愚蠢、过时，并且来自历史上已经过去的时代。马尔库塞会说，当然，艺术远非完美，但在资本主义中，还有什么更好的工具可以和平地带来这个世界，结束这种不断压迫对方的辩证法呢？我们还有什么解放的工具？什么，政治体制？

马尔库塞会说，是的，也许在国家历史上某个时候。也许如果这不是一个更高级的垄断资本主义版本。除非你有8万亿美元，足够多的钱来超过所有目前资助政客竞选以换取立法影响力的公司，否则祝你好运改变现状。不，先进的资本主义已经腐蚀和瓦解了政治的革命潜力。同样，这就是为什么艺术和美学对法兰克福学派的许多成员（不仅仅是马尔库塞）如此重要的原因。

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先进的垄断资本主义版本中，它已经扩散并利用了我们过去拥有的所有解放潜力。艺术是我们仅剩的东西之一。马尔库塞有一句名言：“艺术不会改变世界，但它可能会改变能够改变世界的人的意识。”

现在，起初这似乎有点像掌声的停顿点。你知道，艺术不会改变世界。我们改变它。让我们行动起来。它实际上指的是表面上没有的东西，与他的“伟大拒绝”思想相辅相成的东西。让我解释一下。所以艺术本身，无论多么革命和解放，实际上什么也做不了。

说真的。看看它。它只是静静地待在那里。这是一件惰性的东西，它只是挂在博物馆的墙上，直到它分解，太阳在40亿年后爆炸。换句话说，一件艺术作品有多革命性，取决于艺术家的意图，取决于他们有多伟大，而是取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这件艺术作品改变了多少人的思想？这件艺术作品向多少人传递了他们能够接受并且以前从未想过过的看待世界的另一种方式？

马尔库塞会说，如果目标是改变阶级意识，那么你可以拥有有史以来最革命的艺术作品，就艺术家的意图而言。但如果它只是挂在那里，从未激发人们的任何改变，那么这件艺术作品真正做了什么来改变现状呢？马尔库塞在这里要表达的是他在中后期作品中反复强调的区别，即理论与实践的区别。

P-R-A-X-I-S，实践。字典定义是实际实践，区别于理论。所以你可以理解他的意思。你知道，让我们谈谈理论。你可以整天听法兰克福学派的这些理论。一遍又一遍地重播这个系列。你可以买很多关于这些理论的书。你可以把你的整个人生都奉献给这些关于马尔库塞认为我们生活在其中的资本主义极权社会的理论。

但是，如果你从未改变你的生活方式，如果你从未真正改变社会变得更好，那么所有这些仅仅存在于你头脑中的理论有什么用呢？就像挂在墙上什么也不做的艺术品一样，如果没有人听到这些想法并采取行动，那有什么意义呢？

马尔库塞说，理论的意义应该是为了指导实践，行动，实际行动，而不是在学术机构里空谈到永远，不仅仅是为了理解我们在本系列中讨论过的想法，而是为了真正做出“伟大拒绝”，并反对富裕社会。他将“伟大拒绝”称为激进主体性的一种形式是有原因的。他认为真正的艺术是激进主体性的物质体现是有原因的。

因为你可以对你的艺术怀有世界上最好的意图。你可以走上街头，对着人们大喊大叫，你想要什么。但如果你没有打动人们，改变他们的想法，拓宽他们的主体性，你可能会把运动误认为进步。就像我们谈到的那样，如果法兰克福学派所说的任何事情都有效，那么想要愤怒地冲着街上的人大喊大叫是一种自然的人类反应。

但是，如果进步是由阶级意识的转变来定义的，而你只能用一只手数出有多少人的主体性因你的喊叫而拓宽，马尔库塞会说，也许最好重新检查你的策略。不，马尔库塞不喜欢生气、大喊大叫、对这些所谓的“愚蠢的人”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他们只是没有意识到真相。

对马尔库塞来说，这不是工人阶级顺从的错。这些人不是坏人。这些人应该受到同情。这些人是违背他们的意愿出生在一个他们无法控制的文化中，由他们最终无法决定其命运的老师和项目教育，被吐进他们没有签字的疏离的劳动力大军中。

这些人不是你应该生气并责备他们现状的人。对马尔库塞来说，他们是他们无法控制的历史力量的副产品。为什么要对他们傲慢和居高临下呢？对马尔库塞来说，前进的道路不是愤怒和责备。是理论和实践。如果实践没有良好的策略和理论支持，那将是误导的、失控的、在街上大喊大叫。而没有实践的理论只是一群人在谈论事情，却从未真正做过任何事情。

马尔库塞的真正诀窍是找到两者之间的平衡，并诚实地评估自己真正做了多少好事。但话虽如此，他和法兰克福学派的其他人会指出，这往往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的意思是，你在这里对抗的不是一只可爱的小猫。

你对抗的是垄断资本主义。这个敌人很顽强。这个敌人看到了你，并且为你设置了数十个、数百个陷阱，让你立刻陷入沉默的激进主体性，并把你变成一个只是维持现状的人。“伟大拒绝”的生活，对富裕社会和资本主义现状说不，资本主义看待你就像看待一件艺术品一样。

我的意思是，同样，一件伟大的艺术作品是激进主体性的物质体现，有时资本主义的力量会介入，控制它，消除它的解放潜力，并将其变成一种产品。好吧，同样，如果你生活在激进主体性的体现中，资本主义可以抵御这一点。它有办法消除你的解放潜力，并把你变成一个维持现状的人。

看，真正地进行“伟大拒绝”有时需要付出巨大的牺牲。那些选择对抗现状的人，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为此颠覆了他们整个的生活。这些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想法。他们每天都在为解放事业而奋斗和努力。他们中的许多人甚至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我们可以做一个关于“伟大拒绝”的节目。我再次将它留给未来几天我收到的需求。但我在这里想说明的是，那些听到法兰克福学派的想法、收听本系列节目、认为他们说得有道理并抱怨系统有多糟糕的人，与那些真正进行“伟大拒绝”的人之间存在很大的区别。这不是好的拒绝。这不是公平的米德兰拒绝。资本主义为你设置的这些陷阱是如此诱人。

当你把你的生活安排在工作模式和消费模式中，并且生活了这么久之后，一个很容易陷入的陷阱是听到这些理论，生气，感到愤慨和自以为是，然后把你的余生都花在尖叫、高呼和胡椒喷雾上，却从未改变任何人的主体性。一个很容易拥有所有正确理论，但实践错误的陷阱。

对马尔库塞来说，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了解法兰克福学派的理论并像你正在冲他们大喊大叫的人一样参与现状是多么容易。当普通美国人去上班，感到疏离，从不质疑太多，并消费文化产业的产品，这些产品强化了美国没有问题的想法时，这个人将继续改变总共零人的主体性。

你的理论有多正确都没关系。如果你的实践方法没有真正改变人们的想法，如果它没有找到一种与你的同胞作为人类联系并传达他们能够理解的信息的方式，如果它只是为了满足你内心深处的一些渴望，即感觉世界需要发生一些剧烈的变化，那么你就没有改变人们的主体性。你很自私。

同时，你也在延续资本主义对这个你反对的国家的控制，在那里，你以你自己的方式确保人们将继续在这个国家两极分化，对他们的信仰教条式地坚持，互相交谈，互相交谈，但从未互相交谈。感谢您的收听。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