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45 ... Bergson on Laughter pt. 1 -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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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开始讨论贝格森的作品。非常感谢您的收听！没有你们的帮助，我永远也做不到这一点。网站：https://www.philosophizethis.org/Patreon：https://www.patreon.com/philosophizethis社交：Instagram：https://www.instagram.com/philosophizethispodcastX：https://twitter.com/iamstephenwestFacebook：https://www.facebook.com/philosophizethisshow</context> <raw_text>0 感谢所有在Patreon上支持节目的朋友们，patreon.com/philosophize this。感谢那些通过PayPal为节目的旧剧集捐款的人们。还要感谢所有留言、留下评论、帮助维持像这样的哲学对话的人们。没有你们，我永远也做不到。所以，也许开始这一集的最佳方式是谈论笑声作为快乐的标志。我们应该认为笑声是快乐的真正标志吗？例如，如果我们看到有人总是哈哈大笑，

我们能否合理地假设这个人很快乐？如果不是，我们能否假设笑声本身对我们有益？我认为大多数人都会说是的。我认为大多数人都会说我们应该尽量多笑。笑声是你作为人类可能拥有的最快乐的体验之一。

不相信我？看看任何抗抑郁症的广告。我的意思是，当他们念出所有副作用时，总有人在公园里嬉戏，为某事而大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他们看起来比我快乐多了。但有趣的是，无论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多么重视笑声并追求笑声，当历史上哲学家们试图从哲学角度来理解我们为什么嘲笑某些事物时……

我们笑的原因往往带有某种负面含义。今天我们将在这里研究其中的一些原因。现在，大多数西方哲学史学家都会说，关于我们为什么嘲笑某些事物的第一个理论来自古希腊，在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时代。在此之前，前苏格拉底学派肯定也有一些理论，但是，你知道，历史是一套我们都同意的谎言，对吧？我们必须从某个地方开始，所以让我们开始吧。

现在我想到了，从苏格拉底时代开始理解笑声有一个很大的好处。那就是在这个时期的雅典戏剧中，喜剧和悲剧是两个核心主题。当你比较喜剧和悲剧时，你可以看出为什么我们笑的原因可能伴随着某种负面含义。因为它们乍一看似乎是完全相反的，你知道，悲剧的事情发生了，你哭了。悲伤的终极表达。

喜剧的事情发生了，你笑了。快乐的终极表达。但是当你真正仔细观察这两件事时，你会很快意识到这两件事是多么相似。考虑到这样一个事实：在喜剧和悲剧中，往往会出现一个问题。这两种形式通常都指出这样一个现实：我们生活在一个复杂竞争力量的世界中，这些力量大多不受我们的控制。

在这两种形式中，镜头都转向外部，观察角色周围的世界，主要关注社会政治问题，这时一个角色站出来，试图为社会中每个人面临的问题提供解决方案。虽然这两种不同方法提出的解决方案彼此大相径庭，但它们最终都旨在颠覆观众的预期。

我们看待周围世界的方式有一定的模式。喜剧和悲剧旨在呈现不同的视角。在悲剧中，一些英雄可能会为了某种社会政治事业而牺牲自己或死去，希望他们的死能引起某种改变。而在喜剧中，目标更多的是通过嘲笑事情变得多么荒谬来改变公众意识。你知道，伏尔泰对幽默及其在公共领域的效用有强烈的想法。

在他那个时代，他会无情地嘲笑卢梭的思想。他有一句名言描述了他这么做的原因，我在这里稍微改写了一下，但他的意思是，他认为一旦你能让人们嘲笑某件事，他们就再也不会那么认真地对待这件事了。他不希望卢梭的作品成为某种被奉为圭臬的政治石碑。

顺便说一句，这就是为什么如果有人想成为一个小国家的独裁者，原因就在这里。为什么如果有人在公共广场无情地嘲笑你，这就是为什么你的独裁者同事会把那个人拖到小巷里，然后他们就再也不会出现了。你需要保持那种不可侵犯的地位。换句话说，喜剧不仅仅是讲无害的敲敲门笑话。

喜剧可能是社会用来向当权者说实话的最强大的工具之一。我相信我们都能想到一些喜剧演员、电视节目、电影、书籍等的例子，它们都服务于这个目的。稍后详细介绍。现在，很明显，那些关注社会政治评论的喜剧与你上周看的由亚当·桑德勒主演的喜剧大相径庭。但有人可能想在这两者之间进行比较，以试图弄清楚是什么让我们发笑。

为什么这两件截然不同的事情都会让我们发笑？历史上所有的哲学家都试图弄清楚当我们说某事很有趣时，我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什么让它变得有趣？最终，今天的节目将引向亨利·贝格森的一篇著名论文《笑》。在这篇文章中，他想考察人与喜剧之间的关系。

他说的喜剧不是指在舞台上讲笑话的人。他说的喜剧更多的是指喜剧或滑稽。他想考察它，但他想从历史上通常不同的角度来做。看，在整个西方哲学史上，思想家们都非常兴奋地利用哲学来形而上学地或认识论地理解事物。

这种倾向限制了他们对贝格森的理解。因为他们经常在看待诸如“什么是滑稽的？”或“是什么让我们发笑？”之类的问题时，会立即试图理解我们所说的“滑稽”的概念。是什么让某事变得滑稽？换句话说，他们试图对它进行分类并将其固定成某种僵化的东西。贝格森更感兴趣的是考察滑稽与人类内部体验之间的关系。

这似乎只是视角上的一点转变，但这象征着贝格森及其作品的范围。贝格森认为，我们长期以来以这种空间术语看待一切，使我们几乎完全忽略了使用哲学来考察人们内部体验的许多方面。他实际上在他的作品中有一个疑问，自科学革命开始以来，如果哲学家们采取了不同的方向，而不是试图理解外部世界，而是努力理解我们的内部世界。

今天的心理学领域会是什么样子？所以，话虽如此，我已经考虑了很多，我认为理解贝格森的最佳方法是这样的。首先，我想说说为什么贝格森认为我们嘲笑某些事物。把它说出来。现在这可能没什么意义。然后我想对几位关键哲学家进行一些历史概述，以及他们为什么认为我们发笑。然后我想回到贝格森，解释历史上这些理论与我们最初谈论的内容有何关联。

贝格森认为，每当我们发现任何事情都很有趣时，那是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我们正在目睹他著名的说法，“机械附着在生命上”。让我解释一下。想想外面的某个随机物体。让我们谈谈一棵树。一棵树本身并不滑稽。你不会仅仅看着一棵树就开始大笑。对贝格森来说，某事滑稽的概念是一种极其人道主义的活动。

宇宙对事物并不觉得滑稽，引力对事物并不觉得滑稽，细菌对事物并不觉得滑稽。事物对其他人来说是滑稽的。滑稽是一种人类活动。对贝格森来说，我们发现的所有滑稽事物，最终都是我们看到人类行为中看起来机械的东西。行为本来是流畅的、有弹性的，并且不断变化。这是19世纪后期的标志。对实际上是流畅且不断变化的事物强加僵化的机械参数

这让我们发笑。现在，这显然还有更多内容，但要理解贝格森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让我们看看历史上的一些其他理论，并尝试找出这些理论与我刚才所说的有何关联。因此，关于是什么让某事变得滑稽的最早的已知理论之一，由柏拉图、托马斯·霍布斯等哲学家提出，以及亚里士多德、勒内·笛卡尔的部分作品，是人们所熟知的优越性理论。基本观点是这样的。

当我们嘲笑某些事物时，那是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我们觉得自己优于笑话或情境中的某些元素。笑声是对这种优越感的一种回应。这让我们感觉良好。一句常见的话是，喜剧中总是有受害者。总得有人成为笑话的对象。这个理论解释了为什么必须如此。让我们谈谈一些例子。也许最基本的一个是闹剧式幽默。

你和你的朋友们正在森林里散步，你前面的朋友回头看着大家，和他们说话，告诉他们自己将如何开一家自己的电子烟店，然后他们绊倒了一根原木，脸朝下栽进某种灌木丛中，然后每个人都笑了。现在，优越性理论会说，你和你的朋友们在那一刻大笑是因为你知道在这个时刻你优于这个人，这让你感到某种快乐。

因此，如果我们将这种推理扩展到其他例子，这就是为什么单口喜剧演员可能会倾向于自嘲式幽默。因为观众总是可以嘲笑他们有多么可怜。这可能是为什么在报纸上的连环漫画中，常用的策略是让某个角色说一些古怪的、非常非常愚蠢的话。

这可能是为什么在电影中，滑稽的场景通常会写成让某个角色陷入某种他们无法摆脱的超级尴尬境地。所有这些例子的共同点是，观众觉得自己优于笑话的对象。现在，无论你是否同意，都应该说，你肯定可以指出一些似乎证实了这个理论合法性的东西。例如，当我们一起笑而不是被嘲笑时，我们感觉完全不同吗？当一群人嘲笑你时，

这几乎就像你被视为不如该组的其他成员。被嘲笑会立即在我们脑海中产生等级感。现在，这个理论的问题最终变成了很多不同的东西，其中最重要的是，如果我们要从这样的前提开始，即引起笑声的是一种对某事的优越感，那么为什么我们会有如此强大的同情能力呢？

为什么当我们看到患有健康问题、人际关系问题、经济问题的人时，为什么有这么多情况是人们比我们糟糕得多，但根本不会让我们觉得好笑呢？在这些情况下，我们甚至不会接近笑。还有昆虫和植物呢？很多人觉得自己优于它们。为什么他们不一直在植物园里像波佐小丑一样哈哈大笑呢？人们经常嘲笑自己又怎么说呢？优越感可能是让我们发笑的原因的一部分，

但哲学家们很快指出，这里一定还有其他事情发生。所以他们又回到了绘图板。现在，后来出现的另一个笑声理论是，笑声有点像压力释放阀。这更常被称为由赫伯特·斯宾塞和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等人提出的缓解理论。该理论的支持者可能会说，将笑声视为一种帮助我们恢复体内平衡的心理工具。

让我解释一下。看，通常在一个笑话或一组笑话的界限内，会开始产生一种紧张感。在笑话的设置过程中，我们开始对笑话的主题感到同情，然后我们开始对他们的情况产生预期。只是在妙语连珠中发现这些预期是错误的，而我们投入在关心他们身上的所有精神能量都是完全浪费时间，而且一切实际上都完全没问题。

例如，让我们来看一个每个人都听过的非常简单的笑话。你听说过那个害怕负数的数学家吗？是的，他会不惜一切代价避开它们。首先，你们谁都别评判我。我不想听。重点是，这是一个关于一些笑话结构的超级简单的例子，对吧？第一行，或笑话的第一部分，讲述的是一个沉浸在职业中的人的故事，他们每天都害怕必须处理的事情。我们可能会开始为这个人感到难过。想想他们的生活一定有多么悲惨。

只是在一句话之后才意识到，我们在那个方向上消耗的任何精神能量实际上都是无用的，我们所抱有的任何期望都是错误的。现在，当你将这个理论扩展到有超过两行内容的形式时，电视节目、电影，看，单口喜剧演员绝对是擅长在段落、多个笑话，有时甚至在他们的整场表演过程中做到这一点的大师。

当我们付出精神能量去关心故事中的一个角色时，却发现这是一个笑话，而且实际上并不重要时，对缓解理论的一些支持者来说，我们笑是一种心理工具，可以释放这种紧张感，让我们恢复体内平衡。但其他仍然支持缓解理论的思想家可能会不同意缓解理论如此狭隘的观点。他们可能会说，为了与魔鬼辩论，让我们来看看格劳乔·马克思的这句经典名言。“除了狗之外，书是男人最好的朋友。”

在狗的里面，太黑了，看不清书。”现在，有些人可能会对此发笑。但为什么？如果我们接受之前的假设。没有积聚任何紧张的能量来阻止某人的期望。他在妙语连珠之前只说了些积极的话。看，这样的论点让一些哲学家以更宏观的术语来思考缓解理论。我们应对日常生活中的压力。换句话说，我们害怕我们文化中的事物。我们压制我们的欲望。

我们创造了关于我们自己、他人以及我们在世界中的位置的叙事和期望。所有这些都解释了需要通过笑声来缓解的那种紧张能量的真正来源。想想一个工作了一周的人，在工作中工作了50到60个小时，不断地积聚压力，然后在周五与朋友们一起去喜剧俱乐部放松一下。或者甚至每天晚上回家后只想看他们喜欢的搞笑节目。

这实际上让我想起了阿多诺的一个理论，那就是，作为晚期资本主义极权社会中的公民，我们观看文化产业创造的这些产品。我们观看这些有趣的电视节目、电影和喜剧演员，我们哈哈大笑，这让我们分心，让我们忘记了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所处的经济枷锁。否则，这可能会导致人们感到如此不舒服，以至于会导致革命，对阿多诺来说也许是，

相反，我们得到了面包和马戏来让我们保持平静，而笑声就是从压力锅中释放出来的蒸汽。尽管如此，尽管这个理论可能很有趣，但听众中可能每个人都能想到人们嘲笑的大量不同事物，这些事物显然与释放积聚的紧张能量毫无关系。但这个理论是关于是什么让我们发笑的这些理论历史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所以我们必须了解它。

因为即使哲学家认为一定还有其他东西可以解释笑声，也许，就像优越性理论一样，缓解理论也是答案的一部分。历史上关于是什么让我们发笑的最后一个重大理论可能是当今时代最流行的理论，即所谓的矛盾理论，有时也称为不协调并列理论。但我喜欢矛盾理论，原因很明显。现在很快，应该说，对于这三个理论，优越性理论、缓解理论和矛盾理论，

看，我只是在介绍这些理论试图传达的核心主题。每一个理论都有几个主要的思想家对其进行了挪用，而每一个思想家在他们如何处理这些理论时都有自己独特的细节和术语。我在这里的目标不是让我们理解这些理论的一切，而是理解这些思想，因为它们在稍后理解贝格森的理论时很有用。也就是说，矛盾理论比其他两个理论需要更多的解释。亚里士多德在他的著作《修辞学》中实际上最早提到了矛盾理论。

他说，让观众发笑最简单的方法是在他们的脑海中建立某种期望，然后违反它。现在，乍一看，这听起来好像矛盾理论是在说，当我们的期望被违反时，或者当我们只是对某事感到惊讶时，我们就会发笑。但这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简单。想想看。你可以说很多令人惊讶的事情，但实际上并不那么有趣。

例如，如果你是个外星人，你来到这个星球，你想弄清楚如何让人类发笑。你去了图书馆，你读到了这个理论，你认为这只是意味着让人们感到惊讶。有人走过来和你打招呼，你想让他们发笑，你只是说：“欢迎来到明尼苏达州！”看，这当然是一件令人惊讶的事情，但它并不滑稽。他们不会笑，他们会报警抓你。现在，这成为一个关键点需要理解的是，让我们发笑的原因不在于矛盾本身。

我们不会仅仅因为两个不相关的事物结合在一起而发笑。通常的描述方式是，我们在解决这种矛盾时会发笑。让我们感到震惊的期望需要符合我们正在进行的任何故事或对话的背景。我们看待事物的背景在什么使某事变得有趣中很重要，这个想法，在我们开始研究贝格森的理论时，将变得极其重要。

因此，记住背景很重要，喜剧在于矛盾的解决，而不在于矛盾本身，我们驾驭着我们的生活。我们对周围的世界进行分类。我们给事物贴标签。我们将相似的事物组合在一起。我们看到事物“应该”在哪个背景下使用。我们开始在世界展开的方式中看到模式。然后我们开始对事物如何融入世界产生期望。

当其中一个期望被违反时，就会发生笑声。我们感到短暂的不适，因为我们的期望被违反了。然后这种不适以各种方式得到解决，并产生我们称之为笑声的影响。有几位哲学家是这个理论的粉丝。亚里士多德、叔本华、康德……

事实上，以下是康德在《判断力批判》中对自己描述的这个理论。他说，引用结束。

所以，这里有一些例子：一些单口喜剧演员绝对是将我们非常熟悉的两个概念以一种不熟悉的方式联系在一起的大师。或者将两个似乎彼此完全不相关的概念以一种实际上完全有意义的方式联系在一起。电视节目和电影非常注重角色。因此，我们对一个人在特定社会环境中应该如何表现有期望。

当其中一个角色以康德所说的荒谬的方式违反它，并最终归于虚无时，当我们不再感到对期望的这种压力时，我们就会发笑。这也可以说是与朋友们一起进行有趣的谈话。这个理论最大的问题之一已被证明是，有很多不协调的例子是荒谬的，并且归于虚无，但这并没有让人发笑。

想象一下，一个不是木匠的人去参加一个由熟练木匠组成的研讨会，并就石膏板螺丝钉发表主题演讲。毫无疑问，违反了期望。毫无疑问，这是荒谬的，并且归于虚无。没有人会笑。就是这样。因此，如果我们要声称我们已经找到了笑声的公式，我们必须愿意接受，同样，也许这个理论是其中的一部分，但也许还有更多我们没有考虑到的东西。也许根本没有公式。

或者也许这些公式过去过于支离破碎。亨利·贝格森的理论通常被认为是矛盾理论的一种奇怪变体，但更好的理解方法是将其视为混合理论。他综合了优越性理论、缓解理论和矛盾理论中最强大的部分，然后又增加了一种关于笑声功能的实用社会元素，这有助于我们规范我们的文化和社区。笑声是一种帮助规范社会的重要工具，这个想法，

这个想法是我们在今天仍在激烈争论的问题。这场辩论似乎有两方面。一方面，喜剧是在公共领域用来向当权者说实话的重要工具。喜剧演员或喜剧作家观察周围的世界，观察事物的方式，他们看到荒谬的事情，并指出它们，积极地试图让其他人注意到它们，以试图改变他们的世界观。

像我们之前与伏尔泰谈论的那样，让当权者受到牵制。这样，就没有人能再那么认真地对待这个人或这些想法了。避免神化。避免不可侵犯的错觉。喜剧是一种强大的工具，能够做到这一点。另一方面，也有人会说，喜剧也是一个完全荒谬和虚伪的论坛。

喜剧同样不是你在舞台上举行新闻发布会来表达你对世界的看法的地方。恰恰相反。喜剧的目标是让人发笑。有很多喜剧演员靠说一些他们显然不相信的事情为生，而且人群中没有人认为他们相信它，但他们这么说仅仅是因为它完全荒谬。考虑到这两件非常不同的方法都属于喜剧的同一标题。但你可以看到这里可能开始出现的紧张关系。

那些只相信喜剧的“向权力说实话”方面的人可能会看待喜剧的荒谬方面，并认为他们所说的话正在影响人们的世界观，这可能是危险的。喜剧的荒谬方面可能会看待“向权力说实话”的人，并认为他们将喜剧限制在这些狭隘的参数中，排除了那些不想听政治讲座的人。他们只是想在周五下班后去喜剧俱乐部和朋友们一起嘲笑完全无意义的事情。

谁是对的并不重要，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方法之间的这种紧张关系促使人们试图提出一个关于我们为什么嘲笑某些事物的理论，这个理论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嘲笑这两件事。它们看起来彼此非常不同。你们中有些人可能会说：“为什么必须是其中一个？为什么喜剧不能两者兼而有之？”我们还有其他笼统的术语。笼统的术语“体育”怎么样？在“体育”的标题下，我们既有“足球”，也有“羽毛球”。这些是非常不同的东西，但我们仍然称它们为“体育”，对吧？

为什么喜剧不能也这样呢？看，我听到了。但我们总是会得出同样的结论。看，就像在以赛亚·柏林的剧集中一样，仅仅说“为什么两者兼而有之？”然后对这个问题置之不理是不够的。事实上，如果我们要说“为什么两者兼而有之？”我们正在那里发表声明。我们需要一个关于我们为什么嘲笑某些事物的理论，这个理论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两件看似不同的事情实际上非常相似。这就是亨利·贝格森在他著名的论文《笑》中试图做的事情。

我们将在下一集深入探讨它，以及笑声与人类行为的流畅性和弹性有何关系，他从我们在第一集介绍的前苏格拉底哲学家赫拉克利特那里获得的灵感，这与时间有何关系，我们将开始更深入地研究他植根于过程哲学的宇宙观。对你们来说好消息是，那一集已经完成了。事实上，下一集已经完成了95%。

看，不要让停播愚弄了你。我一直都在隔离期间写剧集。在实验室里用笔和本子。我只是感觉不舒服，无法录制它们。但现在我可以了。此外，一个比我聪明得多的人告诉我，节目在同一天同时发布两集是很糟糕的。所以我将在四天后发布这篇文章的第二部分。也许三天。看看我能不能保持耐心。

迫不及待地想发布它。请查看您的订阅源。也就是说，祝你们有美好的一天或四天。花时间陪伴你爱的人。感谢您的收听。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