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46 ... Bergson on Laughter pt. 2 - Vital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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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继续讨论亨利·贝格森的作品。非常感谢您的收听！没有你们的帮助，我永远也做不到这一点。网站：https://www.philosophizethis.org/Patreon：https://www.patreon.com/philosophizethis社交：Instagram：https://www.instagram.com/philosophizethispodcastX：https://twitter.com/iamstephenwestFacebook：https://www.facebook.com/philosophizethisshow</context> <raw_text>0 嘿，非常感谢您收听播客。很高兴您到目前为止一直很享受。philosophizethis.org 上有每一集的完整文字记录。为了支持这样的节目，请访问 patreon.com/philosophizethis。没有你们的帮助，我永远也做不到这一点。谢谢。因此，针对历史上提出的关于是什么让我们发笑的所有不同理论，亨利·贝格森在他的 1900 年出版的作品《笑》中提出了他著名的混合理论。

现在，在我们今天的解释结束时，我们将最终得出这样的结论：贝格森认为，笑的核心最终是对其他人的一种信息。但要理解他的意思，我们需要更深入地了解为什么当我们看到机械性附加在生命体上时会发笑。但要理解这一点，我们需要更多关于帮助他奠定整个世界观基础的关键思想之一——过程哲学——的细节。

要开始这样做，我们必须回到节目的第一集，回到公元前 535 年出生的一位前苏格拉底哲学家，一位名叫赫拉克利特的人。所以，因为那是七年前的事了，如果赫拉克利特要制作一个标语来最简单地表达他最重要的思想，那就是他认为宇宙始终处于一种变动或不断变化的状态。

我们也可以将变动理解为宇宙的永恒流动。在对立的两极之间流动，白天和黑夜，善与恶，混沌与秩序。在赫拉克利特看来，存在于看似相反的事物之间流动，而这些事物实际上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一个更大整体过程的两个不同状态，这个过程始终处于变动之中。现在，

将变动视为类似于流动实际上在试图理解赫拉克利特本人时非常有帮助，因为你可能还记得，他从他的一个片段中得出的最著名的比喻是关于一条河流。他说，引用：“没有人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因为它不是同一条河流，他也不是同一个人。”结束引用。想象一下你站在河边。你走进河里一秒钟。你出来一分钟。你又走回河里。

这个比喻的意思是，当你再次踏入那条河时，你并没有踏入同一条河。因为你之前踏入的河水，现在已经大约在下一英里处了。现在，鉴于赫拉克利特不是皮划艇教练，这对他来说似乎是一个相当奇怪的观点。那么，他在这里试图表达的更重要的观点是什么呢？好吧，在更现代的语境中，一个有助于我们理解当今过程哲学的观点

是，我们经常站在河边，把这条河看作一个独立的、分离的、静态的实体。“这是尼罗河，”一位土地测量员可能会说。事实上，在贝格森看来，纵观历史，科学家和哲学家都试图对比河流大得多的东西这样做。他们有时试图对整个宇宙这样做。

但赫拉克利特说，宇宙不是由一堆静态的、分离的、不同的物体组成的，这些物体可以被编目和比较，以便能够理解它们。宇宙中有一些更基本的东西，在他看来更像河流的流动。对赫拉克利特来说，不仅仅是宇宙在流动。作为观察者，我们似乎也在流动。好吧，类似于河流的例子，更现代、更流行的例子是沙丘。

想象一下在一个风天里的沙丘，由于某种原因，一位科学家决定他们将尝试经验性地量化沙丘究竟是什么。就像我们在几集前谈到的那样，在某种意义上，当你完成对沙丘一小块的第一次测量时，沙丘已经发生了变化。它变形并变成了别的东西。似乎不可能在任何单个时刻对沙丘进行准确的快照。

看，但对贝格森来说，这本身就已经犯了一个思维错误。即使以这种方式思考沙丘，也是在根据此刻可以空间测量和量化的内容来思考沙丘及其是什么。但是沙丘真的仅仅由这一刻定义吗？

当你真正观察沙丘时，它看起来就不再像一堆不同的部分，可以由某人测量和量化，然后像积木一样排列在一起，我们最终可以重建我们称之为沙丘的东西。

不，沙丘看起来更像一个连续的流体过程。一个相互渗透的部分、相互需要的部分、无法分解或分离的部分的过程，否则我们就根本没有看到完整的沙丘。我的意思是，沙丘永远不会真正存在于可以被科学家或哲学家划定界限、量化和记录的单个时刻。

然而，我们倾向于根据事物在特定时刻是什么来观察事物，这就是为什么贝格森认为通过时间的例子来解释过程哲学如此重要。贝格森使用“时间”这个词的方式与我们所有人日常生活中使用的相同。他完全理解我们需要时钟。我们需要秒、分和小时才能在社会生活中良好运作。

我们需要知道什么时候该去学校接孩子。我们必须知道公共汽车什么时候会到达车站。但除此之外，他认为我们对时间的理解是我们把数千年的空间偏见思维投射到一个无法完全用空间理解的宇宙上的另一个例子。这方面最好的例子莫过于时间线的常见概念。所以想象一下你正在观看视频，下面有一条允许你点击视频中任何点的进度条。

这段视频代表了我们生活其中的世界，下面的时间线代表了我们通常感知时间的方式。

这种想法是，有一系列已经发生的事件，可以细分为这些微小的增量。这些增量并排排列在这个时间线上，允许我们回到时间线上的任何单个快照，并将其视为与所有其他快照不同。例如，我们经常说这样的话：“我在这一天这一小时的这一秒钟遇到了这个人。”换句话说，我们有时间瞬间的 GPS 坐标。

我们从空间的角度思考时间，不仅是在定位时间的特定时刻方面，而且我们甚至将时间的增量（如秒）视为彼此不同且可量化的东西。好像这一秒与之前或之后的一秒是独立存在的。

贝格森认为，我们通常所说的秒根本不是不同的、独立的时刻。这些时刻，如果你愿意这样称呼它们的话，是相互渗透的。它们是相互关联的，彼此之间不能独立存在。事实上，贝格森想完全摆脱“时间”这个名称。他使用的专业术语是“持续时间”。持续时间是一个整体的、连接的和连续的过程，与沙丘没有什么不同。

即使试图在任何单个时刻对其进行量化，也会错过你首先试图测量和理解的东西的重点。而重点是：每当我们试图对更根本上是一个连续过程的任何东西进行空间量化时，我们最终只会扭曲我们试图研究的现象。现在，我们不仅对沙丘和时钟这样做。我们对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这样做。我们对意识也这样做。我们试图分解意识的不同部分以便更好地理解它。

我们对身份也这样做。我们身份的各个部分像这样一套独特的拼图碎片一样协同工作。我们对人类行为也这样做。我们对驱动所有生命的东西也这样做。这让我想到贝格森的下一个要点：机械论。还记得他说当我们看到机械性附加在生命体上时会发笑吗？好吧，我们实际上是在谈论他所说的“机械性”是什么意思。

通过“机械性”，他指的是 19 世纪后期流行的一种看待宇宙的方式。这种观点认为，可以通过考察物质和机械原理来解释一切。我们将事物分解成它们的组成部分，我们试图理解每个部分以及它的工作方式，然后我们试图通过观察这些部分如何协同工作（几乎就像机器中的齿轮一样）来理解事物。

关键是，这些机器是多重性的。它们是一堆不同的东西组合在一起形成别的东西。贝格森当然想观察过程，而过程则相反，是单一的、连续的，其各个部分彼此之间并不不同。这将是他用来阐述他为什么我们会嘲笑事物的理论的关键区别：过程与机械论。但用贝格森的话来说，更专业的表达方式是活力论与机械论。

让我解释一下，因为这让我找到了理解他关于笑理论的最后一块拼图，那就是考察贝格森对当时思想家面临的重大问题所给出的答案之一。贝格森再次生活在 19 世纪末、20 世纪初。进化论是人们心中最关注的理论。现在，对于像贝格森这样相信进化论是一个科学事实的人来说……

他更关心的是寻找方法，不仅要证明这个理论是正确的，还要解释当时人们认为尚未完全理解的一些小的科学漏洞。现在，无论我们是在谈论生命作为一个过程，还是在谈论进化论只是为了解释正在发生的事情的理论，最终你都必须认识到，无论这个东西是什么，它似乎都在变化。

而且有时，对贝格森来说，它似乎是在创造性地变化。如果你是一位生活在这个时代的思想家，这将是一个相当奇怪的境地。你如何解释这种变化？是什么在指导这种变化，如果有的话？如果这种变化中存在某种创造性因素，那么所有这些新事物的来源是什么？你可以想象为什么贝格森认为这是一个值得回答的重要问题。考虑一下当时试图解释进化变化的两种主要理论：机械论和目的论。

看，一些思想家认为，我们可以理解生命和自然的内部运作，就好像它是一台由许多不同部分协同工作的机器一样。再次强调，这是流行的机械论观点。贝格森认为这是错误的，因为这种解释永远无法完全解释进化中创造的新事物。原因是，如果生命正在出现并且它类似于一台机器……

那么，实际上不可能从中产生任何新事物。因为所有新事物都必须诞生于它现有的有限的齿轮和齿轮集合中，无论这些是什么。另一方面，他那个时代的一些人通过指出最终原因或各种形式的目的论来解释这种变化。人类是进化的终点这一观点。松鼠是一个终点，驼鹿是一个终点。

这不仅没有解释贝格森所看到的创造性进化，他还认为它完全忽略了物种之间的许多不连续性，甚至一些物种在一个地方与另一个地方的特征非常不同。贝格森对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案是他著名的“生命冲动”概念，宽松地翻译为“活力冲动”，或植根于生命起源的冲动

这解释了所有物种的产生。为了解释所有物种的不连续性，他提出了两个主要因素，他称之为本能和智力。在这里，我们可以理解他所标注的传统机械论观点与最终被称为贝格森活力论之间的对比，因此是活力冲动。

看，如果机械论观点说自然就像一台机器，那么活力论就会说生命实际上是一个过程。一个有其自身规则和规范的过程，物理和化学定律无法充分描述或解释生命过程中发生的一切。其观点是，物理和化学都是理解物质世界如何运作的科学方法。生命并非完全是物质的。

试图利用我们对物质的理解来对生命做出广泛的论断，对贝格森来说，这将是太远了。更不用说这回到了贝格森相信这些人类分析方法（如物理和化学）无法在不扭曲它们试图研究的东西的情况下研究这些类型过程的事实。将这些机械的空间方法应用于生命过程

你几乎可以说这就像机械性附加在生命体上。现在，贝格森是否在这里破解了进化的密码并不重要。而他关于本能和智力如何解释物种之间差异的冗长解释

在今天的讨论中实际上并不重要。因此，为了尊重您的时间，我们需要从他关于创造性进化的作品中汲取的重要一点是，作为人类，我们生活在一个悖论中，在这个悖论中，本能和智力之间存在着这种矛盾。看，一方面，我们是唯一一个想要了解生命过程的复杂内部运作方式以及它如何运作的物种。然而，因为我们总是必须运用我们的智慧才能获得这种知识，

我们是唯一一个无法获得对其亲密接触的物种。看，其他动物没有问题可以获得贝格森所说的这种活力冲动。它们的生活比人类更直觉。另一方面，我们使用机械思维、空间思维、科学分析来试图理解这个过程。

好吧，我们已经知道沙丘是如何运作的了。我们不能用智慧来获得生命冲动，因为仅仅由于强加任何人类创造的分析系统，我们就会扭曲我们试图研究的现象本身。你无疑会看到这种论点与观察者效应等事物之间的相似之处。好吧，这使贝格森坚定地处于 20 世纪初流行的一个传统中，这个传统最终被称为直觉主义。现在，所有这一切……

我们终于可以理解他所说的“当我们看到机械性附加在生命体上时会发笑”是什么意思了。生命、人类行为以及人类在社会中的行为的真正本质是由这种活力冲动或活力论驱动的。换句话说，机械论观点是错误的。社会不是一台机器。自然不是一台机器。我们也不是构成它的齿轮和齿轮。

人类行为是一个过程。它是流动的，在不同的两极之间流动，单一的，连续的。构成它的部分不是不同的和分离的。它们的存在依赖于彼此。一个人如果没有他们身边的人，就不是他们自己。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整天尝试使用我们的智慧来科学地分解社会中的行为。我们通过心理学和社会学等方法来做到这一点。

但是，尽管这些信息在此刻对我们来说无疑是有用的，但对贝格森来说，我们只是在扭曲我们试图研究的东西，并且永远无法获得正在进行的整体过程或生命冲动。再次强调，我们获得这些东西的唯一方法是通过直觉。对贝格森来说，这解释了为什么没有一个哲学或科学理论能够解释为什么我们会嘲笑事物。

看，当你和你的朋友们在树林里散步时，你前面的朋友滔滔不绝地谈论他们将要开设的电子烟店，他们绊倒了一根原木，然后毫不留情地用脸攻击了一株杜鹃花，无论你是否意识到，直觉上，你在某种程度上正在评估一个对社会健康和流动性构成直接威胁的人。看，我们在某种直觉层面上认识到生命和人类社会的真正过程导向的本质。

无论我们是否意识到，我们都直觉地获得了这种活力冲动。我们在某种程度上知道，我们社会的成功或失败往往决定着我们作为个人的生死存亡。

因此，当有人从事开始类似于机械化、死亡或机器人式自动化行为的行为时，我们会将其视为一种如果继续下去可能会构成直接威胁的东西，而笑则开始在这种努力中发挥纠正作用。对贝格森来说，笑是活力论和机械论之间的调解者。成为一个与驱动我们的这种活力冲动保持联系的社会成员

需要作为一个人具有一定的灵活性。关键是，作为社会公民，世界可能会给你带来很多东西。我们需要保持警惕。贝格森认为，最糟糕的事情之一就是过于僵化。这就是为什么弹性对他如此重要。贝格森认为，很容易陷入他所谓的习得习惯的轻松自动化陷阱。现在，“自动化”的词根是“自动机”。

我想在今天的节目中给出一个定义。所以我问了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之一。她的名字是梅里亚姆-韦伯斯特。我知道这通常是两个姓氏。疯狂的巧合。她说自动机是指模仿人类的移动机械装置。模仿人类。看，这是贝格森的重点。

当人们开始更像自动机而不是像社会的活力成员时，我们看到了机械性经常附加在生命体上的一个关键例子。因此，当你的朋友因为分心而专注于他们所制定的某种计划而绊倒在树林里的原木上时，那一刻他们更像是一个被编程来开设电子烟店的自动机，而不是像社会过程中的一个运作成员。

他们无法适应社会抛给他们的任何东西，因为坦率地说，他们太分心了，无法关注它。贝格森称之为“由于心不在焉而缺乏弹性”。这就是我们嘲笑他们的原因。因为如果每个人都一直如此分心，如果他们甚至看不到正摆在他们面前的原木（字面意思或比喻意义），那么社会将无法持续很长时间。

笑成为我们向这个人传达他们需要集中精力并振作起来的方式。注意那些原木。现在，贝格森给出的另一个例子是我们可能更常称之为墨守成规的人。对贝格森来说，这是社会中一个已经睡着的人。他们接受任何抛给他们的叙事。他们接受他们在叙事中的位置。他们被告知该做什么，他们喜欢它，因为它很容易。

贝格森给出的例子是一个穿着严格、僵硬的着装、有仪式、有严格的礼仪行为、每天早上照镜子做力量姿势和托尼·罗宾斯肯定的商人。你看，我甚至就在那里做了。很容易开始试图嘲笑这个人的代价，因为如果每个人都盲目地致力于他们有一天偶然落入的某个角色，

那么我们就没有足够的抵抗力来对抗任何特定时间的当前主流叙事。换句话说，如果社会充满了墨守成规的人，对贝格森来说，它将是一个活力较弱或不健康的地方。另一种缺乏弹性的人是走向另一个极端的人。贝格森称这种人为具有分离主义倾向的人。

这是一个对维系社会凝聚力的粘合剂过于抵制的人，如果任其发展，可能会造成一些伤害。喜剧中一个很好的例子可能是一个古怪的情景喜剧或电影角色。或者想象一下一位单口喜剧演员谈论他们在公共场合做的一些疯狂的事情。这与墨守成规的人相反。这是一个拒绝墨守成规并因此与流动性和社会过程疏远的人。

一般来说，所有这些例子中的共同点是，它们都在挑战维持充满活力的健康社会的行为界限。但贝格森想指出的是，这里有趣的是，我们还有另一群人经常挑战对社会有利的行为界限，那就是罪犯。我们对罪犯有一个显而易见的解决方案。我们把他们关进监狱。但是这些轻微的罪行，人们并没有伤害其他人，他们只是缺乏弹性。

我们不会因为这个把他们关进监狱。但社会仍然需要某种补救措施。这就是贝格森的笑话的来源。笑是一种自我管理的解毒剂，人们为此付出少量社会代价，以求拥有最充满活力的社会。所以我们现在可以看到为什么贝格森的理论被认为更像是一种笑的混合理论。如果你想努力尝试，你可以认为其中有一些部分与优越性理论相符。

你可以说这是不协调理论的一个变体，以及其他数百个理论中的大量其他零碎部分。然而，有趣的是，贝格森的理论似乎解释了我们在上一集结尾讨论过的差异。为什么我们会嘲笑既能直言不讳又能完全荒谬的喜剧的问题。当你把笑视为促进社会活力和健康的工具时，那么……

当然。当然，我们会嘲笑那些指出当权者多么荒谬的人。我们需要我们的领导人受到约束才能拥有一个充满活力的社会。当然，我们会嘲笑那些说一些完全荒谬或过分的话的人。因为即使我们在某种程度上知道他们并不意味着这一切，仅仅想象这是一个真正的社会成员就会激发我们的一部分，即活力冲动。但话虽如此，为了在这里扮演一下魔鬼的拥护者，那么那些仅仅为了讲笑话而讲笑话的人呢？

你知道孩子们是怎么做的。他们又做了什么？他们是怎么说的？想听个笑话吗？这就是他们说的。另一个人说“是的”。然后他们笑了。这里没有纠正措施。他们只是在讲笑话。也许可以提供一些见解的人是亚里士多德。他在他的作品中有一部分谈到了视力的功能。所以你可以问这个问题，视力的功能是什么？你也可以问这个问题，笑的功能是什么？

你可以说我们笑是因为它有作用，它维持着社会的活力，你可以说我们看得见是因为它有作用。它让我们看到捕食者，让我们采摘食物，一起工作等等。但亚里士多德说，如果我们唯一一次使用视力是在它对我们的生存有用的情况下，那该有多糟糕？如果每次我们不做一些立即生存的事情，我们就失明了怎么办？

亚里士多德说，这不会很有趣。为什么？因为有时你只想欣赏风景。有时你只想看看窗外，为了看而看。现在，亚里士多德最终将用它来谈论为什么哲学很重要。他那个时代的人们喜欢说哲学的价值在于它在社会层面给我们带来了许多有益的东西。这与贝格森对笑的看法并不一样。但亚里士多德会说，真正的哲学家能够为了智慧而热爱智慧。

有时从事哲学没有实际好处。有时它是一项值得做的活动，因为它很有趣。有时它只是你不需要 Wi-Fi 和 5G 和软盘驱动器以及当今人们拥有的所有这些花哨的电脑东西的事情。如果用笑来做这件事也是可能的呢？如果笑无疑为我们提供了社会效益呢？

但也可以仅仅为了笑而笑。我们不需要一些优越性理论或不协调理论或所有这些过度思考来解释它。但是，无论你为什么笑，亚里士多德都有一些建议给你。他会说，确保你永远不要在幽默的两端都过于极端。他的意思是，始终确保你不是那种不能开玩笑的人，一切都需要成为一次严肃的、富有成效的谈话。

但同样要确保你不是那种令人讨厌的人，在另一边，无论事情多么严重，都在嘲笑和开玩笑，而世界在你周围都在燃烧。笑绝对可以成为一种方便的转移注意力的方法。这提醒我，在过去几集中谈论笑和开玩笑时，亚里士多德提到的这种人让我想起了我最喜欢的关于幽默的段落之一，我将在今天结束时与你分享。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它来自克尔凯郭尔。

之前在推特上发布过这个。克尔凯郭尔这样说。剧院后台发生火灾。小丑出来警告公众。他们以为这是个笑话，并鼓掌。他重复了一遍。赞誉更加热烈。我认为世界就是这样结束的。那些认为这是个笑话的聪明人给予了普遍的赞扬。感谢您的收听。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