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59 ... The Creation of Meaning - Nietzsche - Amor Fa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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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需了解更多信息和播客的完整文字记录，请访问philosophizethis.org。如需了解新剧集的更新信息，请在Instagram上关注philosophizethispodcast（一个单词），在X上关注IamStevenWest。祝好，希望您今天喜欢这个节目。到目前为止，本系列节目被称为“意义的创造”，希望通过研究不同思想家的作品，我们能够对如何做到这一点获得一些见解。但如果上次有什么需要从一开始就重申的话，

那就是，特别是对于尼采来说，他的目标，以及这个播客的目标，都不是要向你传达一个高分辨率的图像，告诉你应该在生活中构建什么样的价值体系。没有人想给你提供你将要绘制的图片的所有颜色和所有细节。尼采甚至没有试图在他的作品中给你一个按图索骥的例子。对许多存在主义者来说，你有责任自己作画。

毫无疑问，你会从周围人的绘画，以及历史上创作的其他著名绘画中获得灵感，虽然你会获得灵感，但如果有人试图向你兜售那种关于你应该成为怎样的人的高分辨率图像，你应该把它视为一个危险信号。在许多方面，你可以采取这样一种心态：有人试图让你购买的图片越详细，你对整个交易就应该越怀疑。

尼采认为生活中没有使用手册或规则。顺便说一句，即使有，作为一个收听这种节目的听众，你真的是那种会遵守所有规则的人吗？

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努力学习如何驾驭我们自己主观的内部体验。尼采认为，显而易见的是，不同强度下的不同价值观会偏向于在世界上面临不同阻力点的人。创造它们是我们的工作。那么，如果你是一个试图驾驭整个意义创造过程的人，尼采能为你做什么呢？

我认为，对他所做工作的最好描述是，在他的作品中以身作则。你知道，在他整个职业生涯中，你不会得到多少具体的高分辨率建议。

但你会得到一些思路、思想实验、工具，以及对某些主题的反复强调，这些都可以作为你发展自己价值体系的灵感来源。继续使用这个比喻，你会得到不同的技巧，学习如何使用画笔、颜料和画布来开始创作你实际上每天都想看到的画面。我会在旅途中指出这些收获，但让我们直接进入他作品中的一条思路，这可能对某些人有用。

因为关于这个意义创造过程的任何谈话都必须从某个地方开始。正如我们所知，尼采对提供某种稳定的基础或宇宙方面来构建价值体系不感兴趣。但是为了让我们能够在这个领域讨论任何事情，我们能否就一件似乎没有争议的事情达成一致？

那就是，不管我们是如何来到这里的，我们应该去哪里，我们应该如何到达那里，在一个非常普遍的层面上，我们似乎是一种观察周围世界、想要东西，然后渴望并努力获得它们的生物。然后，在此过程中，我们经常会遇到获得我们想要的东西的阻力，克服我们道路上的阻力通常需要我们忍受一定程度的痛苦。

这可能像获得下一顿饭一样简单，也可能像竞选公职一样复杂。关键是，在我们内心深处似乎存在某种产生欲望的引擎。这似乎与是谁无关。例如，你有没有和一个五岁的孩子谈过话？一秒钟他们在谈论Teddy Grahams饼干，十秒钟后是纸飞机，十秒钟后他们告诉你一些触及你内心深处和最深层不安全感的事情。这不是恶意的。这是这个孩子正在经历的一种非常人性化的体验。

因为我们都知道拥有成千上万的欲望是什么感觉。许多这些欲望是相互排斥的。就像要获得这台渴望机器让你相信在那一刻如此重要的所有东西，这将违反物理定律一样。而变老的一部分是找到方法来控制这种混乱的、转瞬即逝的欲望和情绪状态的涌入。当谈到创造一个可以遵循的意义体系时，

选择哪些欲望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学习专注于它们，并学习放弃那些对你来说不那么重要的较小的欲望。这似乎将是整个过程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因此从这个基线开始可能会给我们一些灵感，让我们了解我们想要创造什么样的关系来管理欲望。

所以从这个地方开始，理解我们自己的这个方面已经在宗教、历史和哲学对人类状况的解释中得到了充分的记录。有趣的是，有许多不同的方法可以看待我们作为渴望机器所处的这种境地。

一种看待它的方法是通过某种理性悲观的视角。在这方面流行的哲学方面，可能没有比尼采在他的作品中直接回应的那些人中的一位——哲学家叔本华——更大的代表人物了。我们已经在关于他的剧集中听过他的整个故事，许多人似乎认为，我们看待我们周围发生的所有事情有一种悲观的方式。我的意思是，想想做你自己的感觉。你注定要过一种为事物不停奋斗的生活。

然后，在这个奋斗的过程中，你在不同程度上遭受痛苦，而你永远无法获得你所奋斗的东西，这没有任何保证。然后，即使你真的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对你来说最好的情况是，你暂时缓解了这种你存在的其他持续的痛苦状态。对叔本华来说，你甚至不能把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状态称为幸福。我们所能接触到的只是从痛苦中获得的非常短暂的暂时喘息。

只有当新的现状在你对世界的体验中变得正常化时，你才会发现你渴望的其他东西，努力去争取，并再次开始整个痛苦的过程。因此，通过一个具有理性悲观观点的人的眼睛，他们可能会相信，存在就是存在于对你目前所处位置几乎持续不满的状态中。

对悲观主义者来说，我们内心的这种渴望引擎实际上成为了一种我们无法逃避的不满和痛苦的引擎。这种欲望引擎变成了你的敌人。所以，除非你想让你的内心想法听起来像那些黑暗的推特部分，在那里人们无休止地抱怨毫无意义的事情，摆脱这种困境的唯一方法是

实现任何程度的和平的唯一方法是，你必须找到一种方法来控制这种不断渴望事物的声音。我们该如何做到这一点呢？嗯，一个常见的策略是用否定的态度来对待这些欲望。我们在宗教中看到它。我们在哲学中看到它。我们上次谈到过，所以这里我将简短说明。其想法是，你每时每刻都有许多转瞬即逝的欲望，其中一些欲望是好的，一些欲望是坏的或邪恶的。

作为以否定态度对待事物的一个道德行为者，你的工作是否定你认为是你自己最糟糕、最虚弱或最邪恶的部分的一些特定欲望。选择你想要的任何形容词。关键是你和你自己的一部分在不断地进行战争。你可以用任何适合你的方式来进行这场战争。你可以压制这些欲望并使它们沉默。你可以不顾它们而生活，终生紧握拳头。

你可以否认这些欲望，为拥有它们而感到尴尬、内疚，惩罚自己。你如何做到这一点并不重要，最终目标是通过自我谴责和自我惩罚来避免这些虚弱、邪恶的行为。能够赢得一场反对你内心邪恶力量的每日战斗，在某些方面，这就是成为一个强大的人的意义所在。

这就是为什么禁欲主义的实践是人们在精神发展道路上最终进入的一个如此常见的途径。禁欲主义是否定的基本训练。然而，深入探讨其本体论方面，这种思维的核心态度是一种反自然主义。生活在其自然形式中，需要通过放弃来超越，才能让你进入更高的存在层面。

应用于你的内部体验，这读起来就像一种感觉，你，作为你现在的样子，是有缺陷的。你需要以某种方式被拯救或被原谅你的软弱或邪恶。你的脑海中某个地方存在着你理想中的版本，你每天都与自己软弱的部分作斗争，希望能达到这个理想的自我。

应用于政治领域。现存的世界不够好，需要超越。它被邪恶势力感染了。你的生活变成了反对世界上存在的这种邪恶的战争运动，希望能创造一个邪恶较少的理想世界。宗教和世俗方法都使用这种否定策略。

并且在这里需要注意的是，这种态度在历史上如此流行的原因之一是它有效。内疚、羞耻、恐惧、感觉自己正在与邪恶势力作斗争，所有这些在宇宙中都是非常有效的激励因素，在这个宇宙中，没有任何东西在客观层面上真正有意义。但尼采在这里想指出的是，没有客观意义的一大优势在于，你可以按照你想要的方式看待宇宙。实际上，这令人鼓舞。

因为如果上帝真的创造了这个宇宙，用邪恶的欲望来编程你，你的工作就是永无止境地与之对抗直到你死去，你或多或少必须以这种方式看待宇宙。但如果任何事物都没有意义，那么你就不是生活在某种天上的命令之下。如果渴望事物是生活的一部分，为了得到那些东西，你经常会遇到需要痛苦的阻力，这两件事是必要的和不可避免的，那么你为什么要对它们生气呢？

尼采将对所有正在进行的放弃采取不同的方法。他说，要采取一种新的生活策略。他说，引用：

正如你所听到的，他用两个拉丁词总结了他正在谈论的态度，amor fati，翻译成命运之爱。尼采当然是指爱自己的命运。

尼采认为这是他对当时哲学最重要的贡献之一，因为他认为他是历史上唯一一个对这种理性悲观观点提出严肃替代方案的人之一，这种观点毒害了我们构建自身存在方式的历史。其想法是这样的。如果我们审视我们的存在并肯定它的一切，而不是否定它的一部分，会发生什么？

现在，如果你认为尼采在这里基本上是在说你只需要生活中积极思考的力量，或者你应该开始对一切说“是”，那么你可能就错了。你知道，当你的朋友邀请你去保龄球，而你通常会说不的时候，这次就去保龄球吧。然后你就会有朋友了。不，这不是他在这里说的。他甚至不一定在谈论你任何潜在行为的变化或对世界的影响。他真正谈论的是一种心理上的转变，

正如我们将看到的，这种转变在实际执行得好的情况下会产生巨大的影响。但尼采可能会说，在创造你自己的意义体系时，你不应该仅仅因为你的曾祖父在给蒸汽机铲煤时就是这样想的，就感到被这种否定的态度所困。让我们回到手头的问题吧。为什么不肯定你自己和你周围世界中所有必要的东西呢？会发生什么？

再说一次，你是一台渴望机器，只是一个例子，短期欲望往往与长期欲望完全不相容。好的。

尼采会说，你不必否认这两种欲望。你可以肯定你同时想要这两件事的事实。事实上，你可以肯定你拥有的每一个欲望，你只是没有对所有欲望都采取行动。这只是说，不对与你想要在生活中推动的价值观不相符的特定欲望采取行动，你不必一定认为它们是邪恶的。

你不必为此感到内疚或羞愧。你不必认为自己注定要在一个上帝或政府或你想要的任何团体的放大镜下，终生推着一块巨石上山。就你的行为或你将对世界产生的影响而言，

你可以过两种相同的生活。一种是你认为自己是一个被谴责的受害者，一直在与邪恶作斗争和遭受痛苦。另一种是一种肯定并拥抱其自然组成部分的生物，这种生物渴望，拥有它想要在世界上建立的价值观。一种肯定痛苦的生物，因为如果他们想要带来的任何改进都是有意义的改变，它将需要克服现有世界中的阻力。

他们明白，他们面前的这些反作用力证明了他们实际上正在改变一些有意义的东西。因此，通过某种理性肯定的视角，作为一种想要东西然后必须遭受痛苦并努力获得它们的生物的命运，这不会被视为某种折磨人的障碍赛道。事实证明，这个宇宙对于这样的生物来说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棒的游乐场。

禁欲主义的实践者传统上会坐在寒冷中，他们会躺在钉床上，他们会避免你能想象到的任何类型的尘世快乐，他们会增强意志，成为一个足够强大的人来克服宇宙赋予他们的弱点。

而尼采式禁欲主义的实践者（如果有的话）可能会从事或多或少完全相同的行为，但他们会将其更多地视为对价值观的肯定，对缺乏的肯定，对权力意志的表达，为了将世界塑造成你所希望的样子而克服阻力。其想法是，是的，我想要这个世界上的一些东西。为什么我要花我所有的时间来放弃我想要东西的事实呢？

如果朝着你想要的东西采取行动对你有好处呢？在那一点上，宇宙的意义甚至重要吗？这是尼采作品《反基督》中的一段话。注意，当你以否定的态度阅读它与以肯定的态度阅读它时，感觉有多么不同。他说，引用：

尼采说的是，如果克服阻力、持续的渴望、努力和痛苦是生活中的必要部分，

为什么你不能，正如他所说，学习更多地将事物中必要的东西视为美丽？为什么，正如他所说，要与丑陋的东西作战？肯定生活就是肯定所有生活，美丽的部分和丑陋的部分，好日子和坏日子。通过肯定的视角，这两者都是我们拥有生命的绝对特权的一部分。正如尼采所建议的那样，amor fati，让这成为我今后的爱。

这是一种看待存在一部分的渴望的替代方法。所以这里要回答的更大的问题是，在创造你自己的意义体系时，你将在一个冷漠的宇宙中选择讲述什么样的故事？为什么还要背负你不必背负的历史包袱呢？记住，在《道德的谱系学》的第一部分中，他描述了我们从过去的社会继承来的奴隶道德，以及如何很容易地假设利他主义和自我牺牲是一个道德绝对。

嗯，同样容易假设反自然主义、悲观主义、自我谴责、以受害者为中心的生存是我们仅仅因为出生而必须从其开始的地方。选择你想要的任何方法。

但再一次，分辨率越高，你可能想要带来的怀疑程度就越高。现在，即使从一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基本前提开始，比如我们渴望事物，我们应该肯定生活本身，请注意，在你构建自己的方法时，其他价值观是多么容易仅仅通过暗示就潜入其中。想想致力于肯定生活意味着什么。

好吧，让我们看看。如果你要肯定生活，那么你需要肯定生活本身。不是一套谎言，不是你被赋予的某个随机故事。所以，如果你要肯定生活本身，它就会创造一种几乎内在的承诺，即追求真理。

真理毫无疑问是尼采谈论最多的价值观之一，对他来说极其重要。这起初可能看起来有点令人困惑，因为等等，上次尼采不是谈到过这种对真理的意志，这种对客观性的持续追求，是自有记录的历史以来毒害人们思想的事情之一吗？

他不是谈到过动态的视角主义吗？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似乎当谈到追求真理时，尼采认为甚至不可能到达那里。你怎么能说他真的那么在乎呢？

一种思考方式是，尼采如此看重真理作为一种价值观，以至于他不希望他对真理的爱会破坏他通过追求真理本来想要完成的事情。让我解释一下。尼采认为，任何被带到极端的价值观几乎总是开始破坏自身。在它没有直接破坏自身的情况下，它总是至少开始扰乱你试图建立的其他价值观，或者破坏你生活中对你来说肯定也很重要的其他部分。

让我们来看一个他在这里谈论的例子，以获得灵感。诚实的价值观怎么样？谁不喜欢诚实？似乎很想说诚实当然会成为我个人价值体系的基石。好吧，酷。但我们在这里谈论的是多少诚实呢？因为要提出诚实不一定是最佳策略的例子，这并不需要太多的创造力，因为它与你整体生活的维持有关。

斧头杀人犯的困境显然是这里的陈词滥调的例子。当斧头杀人犯来到你家门口并问你的孩子在哪里时，你会对他们撒谎吗？但应该说，这些例子并不需要如此极端才能说明尼采的总体观点。在专制统治下生活怎么样，如果你说错了话，就会发生坏事？在诚实方面，你可能最好选择你的位置。

比这更少怎么样？比如你正在为一家公司工作，而你的老板对你正在进行的某个即将到来的项目完全一无所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带着他中层管理人员的自信和他的咖啡杯走过来，他靠过来说道：“嘿，你看到我的提议了吗？你对我的前进计划有什么看法，约翰逊？”他喝了一口咖啡。

先生，先生，我必须对您说实话，因为诚实是我的事。尼采告诉我这么做。但恕我直言，您是我见过的最愚蠢的人之一。你的秃顶是你在这个组织的主要方面缺乏覆盖的隐喻。上帝死了，你的尴尬杀死了他。恭喜你。现在，如果你以这种方式与人交谈，毫无疑问，每个人都会认为你是一个非常诚实的人。

但他们也会认为你还有其他一些事情。这些事情会对你想要保留的生活的其他领域产生一些非常真实的影响。顺便说一句，人们确实这样做。我们至少都见过他们。有些人一生都认为自己是通过这种方式行事的一种道德典范。

是的，我诚实得过头了。你必须学会喜欢我这一点。我实话实说。所有其他人都在互相撒谎，因为他们虚伪而害怕。这个人可能会照镜子看看自己生活中空虚的其他领域，他们通过坚持这种诚实的终极价值来为自己辩解，就好像世界上没有其他需要考虑的事情来与人交谈一样。让我们完全清楚。这里的问题不在于诚实的价值观本身。

问题在于人们试图将道德简化为一种一元论体系。哲学家几千年来一直在尝试这样做。他们试图采用一个终极价值观并将所有其他价值观都从属于它。“如果你更理性，那么你就会克服你所有非理性的恐惧，你会更有勇气。”

如果你只重视自由作为世界上最重要的美德，那么你就会重视真理，因为你想要把自己从无知的枷锁中解放出来，或者他们今天想出的任何故事。最终的目的是将人类价值观的复杂性简化为一元论的等级制度。尼采不相信这一切。

他更多地通过道德多元论的视角来看待人类价值观，其中许多不同的价值观都在完成一些重要的事情。这些价值观中没有一个从属于任何其他价值观，我们尽最大努力让它们一起工作以执行复杂的功能。在他作品中的某个时刻，他提供了一个松散的树的隐喻。

他说，引用：“因为这才是哲学家的唯一合适之处。我们无权在任何事情上都是单一的。我们既不能单独犯错，也不能单独发现真理。相反，以树结果的必然性，我们的思想从我们身上生长出来，我们的价值观，我们的肯定和否定，以及假设和天气。

所有这些相互关联并相互联系，证明了一种意志、一种健康、一个尘世王国、一个太阳。”结束引用。从这个角度来看待价值观，功能系统中的价值观通常是相互关联的。它们一起工作。一个价值观的重要性是由另一个价值观产生的，并由另一个价值观暗示。想想对真理的追求是如何自然地从对生活的肯定中产生的。

但同样，这些价值观中没有一个从属于某个超级价值观。

为了简单起见，如果你在一个单一价值观上投入过多，那么你就会以牺牲其他价值观为代价。你可能会以牺牲正义为代价来过度追求真理。你可能会以牺牲真理为代价来过度追求正义。问题不在于真理或正义本身的价值观。毫无疑问，你应该重视这两者。问题总是当你过于倾向于一元论时开始出现。

因此，我们可以看到，对尼采来说，对真理的追求被带到绝对的极端，开始破坏自身。它开始扰乱我们想要在生活中推动的其他价值观，并且它可能会破坏真理在不被带到极端时本来可以为我们做的所有不可否认的好处。诚实也是如此。

耐心也是如此。自由或我们想要推动的任何其他价值观也是如此。尼采建议的一个可能有用的练习是在你的生活中进行一系列实验。这里改述一下，但他基本上说，看看你的生活能够承受多少特定价值观，然后它才会对正在进行的整个多元化运作产生负面影响。换句话说，如果诚实似乎是你重视的东西，

试试看。试着告诉一个孩子，你不认为他们真的会成为宇航员，因为说实话，如果我下注，从统计学上讲，这可能不会成功。试试看。因为在你的生活中，诚实或任何价值观变得有害的精确点因人而异。哪些价值观以及在什么强度下会服务于你、你的文化和时代，这是一个你必须进行的实验。

而对你服务的价值观的校准和重新校准是随着你生活中情况的变化而需要进行的事情。如果你考虑一下，生活在一个我们生活环境变化速度甚至比尼采时代更快的时候，我认为这个练习——问问自己，我的精神能承受多少这种东西，然后它才会在我的生活中变得有害——几乎每天都应该考虑。

关于价值观及其相互关联的另一个需要考虑的事情。我们将继续以真理的价值观为例，因为这是我们到目前为止一直在探讨的内容。尼采作品中一个反复出现的主题是他要求我们考虑真理与艺术之间的关系。现在，要理解他为什么关心这个问题，我们必须通过肯定而不是否定的视角来看待生活。还记得前面提到的Amor Fati的引言吗？尼采说，他想学习将事物中必要的东西视为美丽。

好吧，把它想象成一项技能。如果你想提高这项技能，你想要什么样的人作为老师呢？你会问谁关于如何更好地看待事物中的美丽呢？好吧，这里可能有许多不同的答案，但你可能想要开始的一个地方是向一位伟大的艺术家询问。一位伟大艺术家的技能的一部分是，他们基本上已经破解并掌握了将宇宙的碎片，正如尼采所说，剪切出来并以对我们来说美丽或令人向往的方式进行构图的过程。

在一个毫无意义的世界里，我们部分的责任是创造意义，艺术是人们掌握创造对我们有意义的表象或幻象的领域。这对尼采来说是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但是等等，尼采不也认为对真理的追求源于对生命的肯定吗？因为我们必须肯定事物本来面目，对吧？而不仅仅是表象或幻象。尼采，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这对你来说似乎有点矛盾？

尼采无疑会说：“是的，没错。你现在开始理解了。”追求真理并非因为它能给我们提供客观性而有价值。追求真理之所以有价值，是因为它比我们昨天更接近真理，更重要的是，它能让我们摆脱生活在纯粹的幻象和表象的世界中。但另一方面，艺术之所以有价值，并不是因为我们人生的目标是始终生活在纯粹的幻想中。

艺术之所以有价值，是因为你是一个人，幻象和表象也是你存在不可否认的一部分。仅仅因为你非常喜欢真理而否认幻象和表象，就会以牺牲自身利益为代价而否定生命的一部分。艺术是尼采认为值得保留的价值，因为除此之外，它能让我们免于屈服于这种一元论的、过于简化的求真意志，就好像真理是宇宙中唯一需要考虑的事情一样。

艺术和真理都提供非常宝贵的服务。这两种服务在你特定生活中的强度是你必须进行的实验。但要理解为什么尼采希望我们关注两者之间的关系。

想想这样一个观点：使这两种价值观变得重要的部分原因在于它们彼此对立。真理让我们摆脱纯粹的幻象，而幻象让我们摆脱纯粹的真理，以及两者各自的陷阱。它们是世界上的反作用力。它们相互制衡。在许多方面，如果这种平衡的任何一方都不复存在，

那么，我们已经知道，当你过度重视一个价值观而使其不受约束时会发生什么。它开始破坏和破坏我们最初试图带来的所有美好的事物。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单一的思维方式完全垄断了某个地方的所有公职，那个社会会多么迅速地解体。这样，一个价值观之所以有意义甚至有效，部分原因在于它在世界上遇到了反作用力。

无论是你自己内心体验中的欲望，还是在政治领域中与你价值观不同的人，也许这是一个停下来反思的好地方，你可以通过观察某人的敌人来了解很多关于他们的信息。

而且，你的敌人往往比你的朋友更能让你了解自己。想想如果我们只是倾听生活中反作用力所说的话，而不是简单地将它们贴上邪恶或愚蠢的标签，我们将会获得多少大学教育。当涉及到你的内在欲望时，当我们不否定与我们想要遵循的价值观不相符的短期欲望时，

想想我们可以从中学到多少关于自己的教训。想想存在可能比一直困在自己的一潭死水中要愉快多少。当涉及到其他人、家庭、事业、政治领域时。当我们不沉默、仇恨或试图消灭那些持有与我们相反价值观的人时。想想还有多少东西可以学习。当这些人不再被视为你视野中的邪恶恶魔时，当他们作为世界反作用力的存在被肯定的眼光看待时，

这些人基本上就成了为你工作的私人雇员。他们向你展示了你自身立场中的优势和劣势。他们帮助你校准哪些价值观以及以何种强度真正为你和社会服务。他们基本上用某种疯狂的尼采式励志片段来训练你如何打败他们，如何克服阻力，如何发挥你的权力意志，以及如何更好地成为你想要推崇的价值观。所以尼采不会告诉你应该有什么价值观。他不会告诉你如何生活。

我们每个人在出生时就被赋予的任务是找到一种方法来驾驭你自己的主观内心体验。没有规则手册。尼采所能提供的只是他自己的观点，一套价值观，一种权力意志，一心想要克服自身和世界中的阻力点。

与其否认世界的本质，每天都像个雇佣兵一样对抗邪恶，被另一方奴役，当他遇到与自己强烈不同意的人时，他想要在他的一生中探索的策略是更加关注自己的价值观，变得更强大，成为一个更优秀的人。正如他所说，“结束语”。

感谢收听。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