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81 ... What if consciousness is an illu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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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所有贡献并使之成为所有想要访问它的人的免费资源的人。Patreon 上的人们，patreon.com/philosophize this，其他所有内容请访问 philosophizethis.org。没有你们，我永远无法做到这一点，所以谢谢你们。快速更新一下，我将在这里向你们简要说明一下，但我有点厌倦了不像我希望的那样频繁地发布这个播客的剧集。长话短说，

这真的只是我计划不周的问题。我可能是最不擅长估计 30 分钟的播客讨论会是什么样子的人。今天的剧集就是一个完美的例子。这本该是一集关于幻觉主义作为对难题的回答的剧集，以及关于自由意志是一种幻觉的讨论。在我的脑海里，那将是 30 分钟的谈话。结果却变成了一个半小时。然后在过去的两个星期里，我一直坐在那里试图删减内容，试图把它做成一集。

我不想再那样做了。我删减掉了太多好的东西。我将发布更多播客剧集。因此，为了给你们更多内容，以及保持我理智的额外好处，今天的剧集将关注幻觉主义。而我做的另一集关于自由意志、硬决定论、苏珊·沃尔夫、拉普拉斯的剧集，我将在大约一周后发布。无论如何，我希望你们度过一个美好的星期，我希望你们喜欢今天的节目。

所以在过去几集关于心灵哲学的节目中，我们多次提到过一个想法，并且只是把它简单地概括为一个实际上不言自明的东西。这个想法是，当我们思考意识时，我们可以把它分成两种不同的类型。一方面是通路意识，另一方面是现象意识。这就是我们一直在说的。

说到通路意识，那是我们可以用神经科学解释的东西。比如记忆、信息处理、我们的视觉感知范围。我们可以清楚地解释所有这些东西是如何运作的。但是在这个对话中，到目前为止，一直在说的是，我们似乎无法解释的是现象意识。你知道，是构成意识思维的主观体验。对我来说，感觉像有什么东西。

有一种观点认为，这种现象意识是某种独立的、根本的、属于其自身类别的东西，需要解释。这个想法是，你可以解释很多关于通路意识的东西，但你无法解释现象意识，至少现在还不能。

但是，如果你是一个听过这个系列讨论的好唯物主义者，并且你耐心地坐在房间后面，什么也没说，试图尊重所有其他提出的想法，也许你的一部分到目前为止一直在内心沸腾，因为你一直在等待节目的那一部分，我们实际上要质疑那个正在被提出的巨大假设。因为一个唯物主义者可能会说，当然，现象意识非常神秘，但那是否一定意味着它需要进一步解释？

这是一个好问题。解释我们主观体验的所有组成部分（再次强调，思想、记忆、信息处理）与解释现象意识本身有什么区别？

就像，那是什么意思？这就像你说，好吧，你可以解释美味的华夫饼筒。你可以解释里面奶油巧克力般的美味。你可以解释彩虹色的糖屑。但是你无法解释冰淇淋筒本身。现在，你能吗？我的意思是，在某种程度上，我们还在谈论什么？现象意识真的是需要解释的完全独立的东西吗？

也许它不需要解释。也许现象意识与其说是事物本身，不如说是我们对那些我们可以研究和解释的组成部分的特定交集所做的某种归因。现在，显然需要在那里澄清一些东西，并且讨论一些流行的论点来说明为什么可能是这样，这将占据今天这集节目的很大一部分。但也许一个好的起点是提出一个问题，如果意识的难题是能够解释为什么对我来说感觉像有什么东西，

而你的解决方案是也许我们甚至不需要解释它。无论如何，你都必须解释的一件事是，为什么在当今世界的大多数人看来，现象意识是需要解释的东西。在我们开始这个系列之前，我们做了一集关于苏珊·桑塔格和我们在谈话中随意使用的隐喻的力量。我们谈到了这些隐喻实际上对

嗯，哲学家苏珊·布莱克莫尔，显然在这个节目中，我只介绍名字叫苏珊或西蒙娜的女哲学家。但无论如何，苏珊·布莱克莫尔，在这些关于意识奥秘的现代对话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她认为，如果有人难以理解现象意识不是在概念上截然不同的东西，这可能是因为我们在日常谈话中使用的关于意识的隐喻，这些隐喻正在将你思考意识的方式导向一个不正确的特定方向。

例如，人们思考意识的方式在当今世界非常普遍。它被称为笛卡尔剧场。

所以笛卡尔，显然指的是笛卡尔，当笛卡尔得出他的二元论，即心灵与身体完全分离时，哲学史上的这一事件继续改变人们开始看待他们的意识体验的方式。他们开始思考，嗯，我是什么，我必须是什么，我是一个有意识的生物，某种程度上栖息在我的头部，而我不是一个有意识的生物。

我基本上坐在剧院里，透过眼睛看着外面，眼睛就像剧院里的屏幕。在屏幕上，我看到的是外部世界。现在，没有人真的相信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事情。这个该死的星球上的每个人都知道，他们的脑子里并没有真正的电影院。但是听到和使用这个隐喻确实会影响人们看待自己意识体验的方式。

随意使用这个隐喻使人们能够偷偷地加入关于他们主观体验的假设，而我们实际上没有任何证据可以假设。例如，当心灵和身体完全分离时，也许人们更容易相信他们是一个居住在身体里的灵魂。

也许它只是使人们更容易将他们主观现象意识视为需要本身解释的东西，与身体分离。无论是什么，苏珊·布莱克莫尔的观点是，你使用的隐喻会影响你对意识的直觉，她认为还有其他几个例子属于与笛卡尔剧场完全相同的类别。

那么，你此刻正在体验的统一的单一意识流的想法呢？流是那里的隐喻。苏珊·布莱克莫尔问道，单一的统一流真的是你体验意识思维的方式吗？就像当你真正注意的时候，这就是你时刻存在的感受吗？

她说，最有可能的是，人们以流的形式看待他们的意识的唯一原因是，人们经常被要求观察他们自己的意识的特定方式。在我们检查的方式中存在偏差。人们通常是如何做的呢？嗯，他们会花点时间，停止正在做的事情，然后问自己，我现在感觉像是什么样的？

他们会注意。他们会倾听。他们会试图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会意识到，在那一刻，感觉像你那样存在着一组特定的思想、感觉和感知。

但是那个人可以等一个小时，稍后再回来问同一个问题，在不同的时刻，我现在感觉像是什么样的？结果，完全不同的思想、感觉和感知出现了。然后，在那一刻，我们作为人通常会做的事情是，我们用一些我们假设一定存在于两者之间的虚无缥缈的意识流来填补这两个时刻之间的空白。

但在另一个层面上，我们理性地知道，在我们没有计算感觉像我是什么样的整个时间里，我们知道有很多不同的无意识元过程正在进行，所有这些过程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有时相互作用，大多数时候没有。我们知道，我们对意识的体验只是将我们的注意力导向我们心理活动的一部分或另一部分，而所有这些心理活动都会继续运作，无论我们是否关注其中之一。

那么，是否存在某个特定位置，那里存在某种集体流，所有这些东西都在那里整体地结合在一起？有什么充分的理由假设它需要那样吗？这种心理活动的连续性是否比现实更像是一种幻觉？

如果这乍一听起来不可能，想想我们知道在大脑中正在发生的其它幻觉。想想大脑的任何一个扇区是如何创造出类似的幻觉的。例如，记忆。我们知道大脑的不同部分负责不同类型的记忆。前额叶皮层的语义记忆，海马体的事件记忆，小脑的过程记忆。所有这些不同的区域都协同工作。这一切似乎都是统一的。就像有人在交通中超车，而我正在选择一个反应，

我不自觉地，你知道，跑到我的小脑说，嘿，两亿年前，我的蜥蜴祖先在另一个蜥蜴在交通中超车时是如何反应的？不，大脑的多个不同部分正在结合在一起，创造出一种连续性的幻觉。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我们对世界的视觉体验上。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我们的情绪上。苏珊·布莱克莫尔说，我们随意抛出的关于意识的传统隐喻，

即使只是稍微仔细观察一下你自己的经验，你就是一个坐在你头脑里的剧院里的人，拥有你自己的意识的统一连续流，这甚至不是我们的体验的样子。现在应该说，如果你充分致力于这个过程，你绝对可以在生活中继续完全缺乏自我意识，这种自我意识是由流行心理学、电影和电视节目的隐喻所驱动的，你绝对可以生活在对所有这一切的幻觉状态中。

但这并不正确。她问道，当这些隐喻继续影响我们进行科学研究或从哲学上分解事物的方式时，会发生什么？她说，引用，“神经科学和有纪律的内省给出了相同的答案。有多个并行过程，在有意识和无意识的过程之间没有明确的区别。”

你越思考大脑为了简单起见而创造的幻觉，

这个问题就越开始出现，如果大脑中没有某个中心总部产生你的主观体验怎么办？如果意识是一种只有在物理系统存在非常具体的组织时才存在的涌现属性怎么办？有些人认为现象意识是一种幻觉。他们通常被称为幻觉主义者。这样的人可能会说，当然，完全承认还有其他理论最终可能会解释现象意识，但是

但是，你感觉像是什么样的也完全有可能是一种由大脑中几个并行运行的分布式过程产生的幻觉吗？多个不同的通道同时对大脑的各种子系统施加影响，而这些子系统相互交谈，相互竞争，在各种表征状态之间起伏变化。

但是这些不同的认知过程草案都汇集在一起，创造出对总体情况的一种简化。这种简化就是你体验到的你。我的意思是，我们有五种感官帮助我们绘制外部世界的地图，它们这样做的方式通常是粗糙和不完整的。我们对自身大脑活动也有类似的粗略的错误表达，这同样使我们能够有效地作为一个人发挥作用吗？

如果你想在这里应用另一个隐喻，一个幻觉主义者可能会说这可能更适合人们用它来思考自己，因为它不会把我们带入笛卡尔剧场的那个兔子洞，那就是我们应该将现象意识视为类似于计算机上的用户界面或桌面。这个想法是，计算机的桌面是什么？嗯，它是一堆简化的图标，显示在屏幕上，使你能够基本上操纵计算机硬件上晶体管之间发生的电压。

但是当你按下按钮，引导这种电力并在计算机上完成事情时，你实际上不需要了解软件和硬件如何运行的复杂内部工作原理。哲学家丹尼尔·丹尼特在他的著名著作《意识解释》（1991 年）中介绍了这里的隐喻。

他说，引用，

结束引用。

因此，如果我们认真对待这个隐喻，那么你对大脑内部发生的一切都是特权观察者的想法，这开始看起来是不正确的。对丹尼尔·丹尼特来说，我们不知道我们大脑最深层次的真正情况。我们只知道似乎正在发生的事情。我们不断地以某种方式行动，做一些事情，然后事后编造各种理由来解释为什么我们以那种方式行动。

关键是，你不需要了解计算机每个级别的所有正在发生的事情，例如，将你不再需要的文件拖到桌面的垃圾桶中。你只需将文件拖到这个方便、直观的屏幕上的垃圾桶中。事实上，你可以争辩说，了解其他级别处理的所有信息会妨碍你完成有用的事情。

但是，正如之前多次说过的那样，为了将这与我们对意识的主观体验联系起来，对幻觉主义者来说，我们必须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即你的电脑屏幕里没有垃圾桶，就像你的大脑里没有需要解释的独立现象主体一样。那是一种幻觉。你拥有的是丹尼尔·丹尼特所说的你大脑内部正在发生的事情的编辑摘要。

所以再次澄清一下，幻觉主义者并不怀疑通路意识的存在。他们并不是说外部世界是一种幻觉。只是大脑活动的现象表征。只是体验世界现象的你。哲学家基思·弗兰基什用电视机的例子来描述他们正在谈论的那种幻觉。

他说，引用，

同样，幻觉主义者认为，你的内省系统将复杂的大脑活动模式错误地表示为简单的现象属性。现象性是一种幻觉。”当你感觉像有什么东西是你时，你正在体验的这些现象是你大脑中正在发生的真实神经事件的隐喻性表征。它们绝对帮助我们驾驭现实，它们绝对是有用的。

但是这些现象中没有任何东西能提供对产生这种体验所涉及过程的任何深入了解。从这个意义上说，它们是一种幻觉。丹尼尔·丹尼特对任何试图偷偷加入比解释意识所需更多魔法的人都很严厉。他在 2016 年的《意识研究杂志》上写了一篇很棒的文章，名为《幻觉主义作为意识的显而易见的默认理论》。

现在，他用这个标题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意识是一种幻觉应该是我们都应该从其开始的默认理论？嗯，他将意识可能是幻觉的可能性与另一种幻觉进行了比较。你在拉斯维加斯的魔术表演中看到的幻觉。

因为在魔术表演中会发生什么？嗯，你正在观看的魔术师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来欺骗你，让你认为你看到的是真实的。你从观众席中的一个非常具体的角度观看魔术表演，这个角度是由魔术师精心挑选的，以限制你所拥有的信息。他们有灯光、烟雾和音乐来分散你的注意力。他们通常穿着某种，你知道，闪闪发光的牛仔服装。看起来他们是在 Spirit Halloween 买到的。他们的可怜的助手穿着上帝知道什么来分散你的注意力。

当他们表演魔术，幻觉最终完成，你坐在那里惊叹不已，想知道他们是如何违反自然规律，实际上是在你面前把某人锯成两半然后又拼凑起来的。想象一下，坐在人群中的某个人第二天写了一篇关于这场演出的评论，他们说，好吧，我想我们对科学的所有了解都需要重新思考。这个人显然是一个巫师。他显然超出了我们认为存在的自然约束。这是

是时候重新思考我们的整个理论模型了。丹尼尔·丹尼特说，谁会认真对待那个人？如果他们写了那样的话，他们会被互联网嘲笑，这是理所当然的。同样，当谈到这些关于意识的现代对话时，为什么我们要假设我们的整个理论模型是有缺陷的？为什么我们要假设超自然现象？为什么我们不假设任何看起来神奇或神秘的东西都一定有自然的解释，而我们只是还没有理解它？

如果你只从一个角度看到一个魔术戏法，就像坐在剧院的观众席中一样，如果我们假设没有其他可用的视角能够向我们展示魔术是如何完成的，那就太愚蠢了。我们实际上只从内省的角度看到我们主观体验的质。这就是为什么，对丹尼尔·丹尼特来说，我们都应该从其开始的默认立场，对与我们所知道的一切相矛盾的谜团的最简约的解释是，它是一种幻觉。

这很有趣，因为它是一个来自与泛心主义者可能来自非常相似的地方的论点，但它得出了完全不同的结论。泛心主义者可能会说，我们对人脑的了解还不够，无法排除意识在某种程度上存在于其下的可能性。这里有一个幻觉主义者的立场，他们说，是的，我们当然还没有进行足够长时间的科学研究来了解大脑的一切，想想科学中所有唾手可得的成果，如果我们有更多时间来研究它，这些成果可能会解释这个谜团。

然而，更重要的是，对幻觉主义者来说，他们还想考虑也许我们正在体验的幻觉的某些方面无法通过研究大脑的物理特性来完全解释。也许研究幻觉本身才是我们应该更多地关注的地方。

但是话虽如此，仍然有很多人都对说意识是一种幻觉有异议。例如，哲学家马西莫·皮格柳奇，顺便说一句，有趣的小知识是，除了菲利普·戈夫之外，他是我们在这个节目中唯一采访过的人，早在休谟系列中。无论如何，他曾经写过一篇文章，谈到幻觉主义作为对意识难题的回答，他认为这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你对幻觉是什么或意识是什么所给出的具体定义。

为了解释他的意思，让我们回到关于电脑屏幕上图标的隐喻。马西莫·皮科卢奇说，“……丹尼尔·丹尼特在《意识解释》中提出的这个隐喻是一个强大的隐喻，当谈到描述现象意识与使其成为可能的潜在神经机制之间的关系时，它很棒。但他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称那里发生的事情是一种幻觉。”

为什么使用“幻觉”这个词？他说，当你听到“幻觉”这个词时，你会想到魔术把戏、障眼法。但这在计算机上的用户界面中并没有发生。他说，引用，“计算机图标、光标等等都不是幻觉。它们是潜在机器语言过程的因果有效的表征，”结束引用。

他的意思是这里没有发生幻觉。大脑的潜在过程与我们对它的现象体验之间存在联系。

如果它真的是一种幻觉，就不会有真正的联系。但他说，如果你想使用同样的逻辑，你会说你的汽车方向盘是一种幻觉吗？我的意思是，当你开车在路上行驶，转动方向盘时，你并不知道汽车正在做的一切的复杂性，所有内部通信都在进行，以便能够将汽车转向你想要去的任何方向。当你向左转动方向盘，所有使汽车向左行驶的东西都会移动，这会使它成为幻觉吗？

不，方向盘与潜在的机械装置因果相关。方向盘使你能够有效地驾驶汽车。那么，你为什么要选择“幻觉”这个词来描述那里发生的事情呢？马西莫·皮科卢奇认为，对于生活在当今世界的人来说，很容易陷入一个陷阱。他称之为一种还原论的诱惑。我们在科学中有着悠久的历史，将事物逐渐简化为其组成部分的更深层次、更基本的层次。

然后假设通常是，如果你能找到对某事物的更低层次的描述，例如，如果我们可以用神经生物学的解释来解释现象意识是什么，那么，那个解释一定比在更宏观的层次上发生的事情更真实，在我们每天体验的意识层次上。它一定是一个更基本的解释，因此是一个更好的解释。

当有人假设构成苹果的原子在某种意义上比宏观现实中的苹果更真实时，你会看到同样的想法。假设我们体验到的苹果是我们有缺陷的感官创造的某种幻觉，并且它在某种程度上不那么有价值。但他认为，这种思维方式是行不通的。在数千年的研究我们周围事物的过程中，我们已经了解到，不同的描述层次对于不同的目的都是有用的。

他在这里举了一系列例子。他说，引用，“如果我们对大脑的生物化学感兴趣，那么合适的描述层次是亚细胞层次，将较低的层次（例如量子层次）作为背景条件。如果我们想要更广泛地了解大脑是如何工作的，我们需要上升到解剖学层次，这将所有先前的层次（从亚细胞层次到量子层次）作为背景条件。

但是如果我们想与其他人谈论我们的感受和体验，那么心理学的描述层次（相当于丹尼特的图标和光标）远非虚幻，而是最有价值的。现实以不同的规则在不同的尺度上运行。

不同的现实尺度对于不同类型的探究都是有用的。当你进行日常生活时，你会认为地面是坚固的吗？或者你会使用原子层次上的较低描述层次，在那里地面实际上是 99.9% 的空空间？因此，当谈到意识时，如果我们要说对正在发生的事情的神经生物学描述使在主观性层次上正在发生的事情的体验无效，那么主观性只不过是一种幻觉，那么为什么不在神经生物学层次上停止呢？他说。

为什么不可以说神经元实际上是一种幻觉，因为它们最终是由分子组成的？为什么不可以说分子是幻觉，因为它们实际上是由夸克和胶子组成的？你可以无限地这样做。也许更一般地说，当谈到这个终生的过程，即尽可能成为一个清晰思维的人时，也许这个整个过程的一部分是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即没有单一的唯物主义分析现实的方法是最终的理解方法。

也许理解现实需要采取更多元化的途径。也许尽可能接近真相作为人需要从许多不同的角度、在许多不同的尺度上看待现实。也许现象意识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一个重要的现实尺度。

因此，从丹尼尔·丹尼特和基思·弗兰基什对意识可能是一种幻觉的看法，到苏珊·布莱克莫尔对为什么意识的幻觉是一个如此引人入胜的陷阱的看法。我认为，如果你与之交谈的任何人称自己为幻觉主义者，我的意思是，除非你正在与大卫·科波菲尔交谈，否则我认为你将能够理解为什么有人可能会以这种方式思考意识。这是对话中我们来到十字路口的地方。

与我们到目前为止看到的其他意识理论相同的十字路口。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现象意识可能是一种幻觉。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一事实。正如我们在这些对话的某个时刻谈到的那样，你必须选择相信某些东西，然后事后处理相信它的规定性含义。

而幻觉主义者特别关注的一个问题是，你越思考它，你就会开始怀疑，意识是一种幻觉会在多大程度上真正影响你日常生活中的任何事情或你与社会的关系。如果真是这样，那会改变多少呢？考虑意识可能是幻觉的可能性在多大程度上直接反映了更广泛的心灵哲学中其他未解决的对话，这实际上非常有趣。例如，关于自由意志是否是一种幻觉的持续争论。

下一集，我们将深入探讨它。这个播客历史上最受请求的话题之一，自由意志、非自由意志、硬决定论，以及所有这些在如何构建我们的社会方面的影响。请关注它。它很快就会发布。感谢 Patreon 上的每一个人。一如既往，感谢您的收听。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