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rkmenbashy Part 2: Putin, Taliban, Internet Shut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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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11月25日早上7点。一辆司机驾驶的汽车蜿蜒穿过土库曼斯坦首都阿什哈巴德的郊区。坐在后座上休息的乘客正是总统萨帕尔穆拉特·尼亚佐夫。他正从位于20英里外的阿尔沙比尔的私人住所前往市区。尼亚佐夫手里拿着一堆官方文件，似乎准备在办公室度过平常的一天。

当你领导着世界上最全面的极权主义政权之一时，尽可能地保持正常，中亚的这个角落似乎一切平静。车外，空气清新干燥，秋意浓浓。接下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尚不确定。目击者的报告在细节上有所不同。本质上，这是一场伏击。一辆卡车出现在总统座驾的后视镜中。随后又有几辆较小的车辆加入。

它们猛地刹车，封锁了十字路口，迫使车队停了下来。蒙面枪手跳了出来。他们向总统开火。他的警卫也拔出武器还击。枪战平息后，令人惊讶的是，在高速公路上的这场大屠杀中，尼亚佐夫的汽车毫发无损。事实上，总统后来坚持说，虽然不太令人信服，

但他直到到达办公室，官员们向他汇报了发生的事情后，才意识到发生了袭击。他说，他当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文件中。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有几名人员伤亡，至少有两名袭击者当场被击毙。亚佐夫可能对此不屑一顾，但在平静的外表下，他愤怒而恐惧。在土库曼斯坦，这种事情本不应该发生。

一个被他当作玩具的国家。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他一直掌握着这里的权力，最初是作为苏联最后几年莫斯科的爪牙，然后以独立国家的领导人的身份。然而，回想起来，是的，近年来异议的声音越来越大。设法离开这个国家的持不同政见者人数似乎与日俱增。早晨的惨剧证明尼亚佐夫对他对手的容忍度太高了。

在幸运逃脱后，他决心向责任人报复，毫不留情地打击他的批评者，无论真假。这是土库曼巴什故事的第二部分也是最后一部分。这是真正的独裁者。在2002年暗杀未遂事件发生时，土库曼斯坦作为独立主权国家诞生已经将近11年了。在这段时间里，

萨帕米尔·尼亚佐夫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不再仅仅是一个共产党员，他已经完全将自己强加于这个新兴的国家。与其说他是一个政治家，不如说他是一个神。在土库曼斯坦，每天都在进行灌输。在电视上，在收音机上。尼亚佐夫不仅仅是最合适的人选。他是唯一的人。而且这也不仅仅局限于支配公共领域。

他想渗透到家庭中，控制他的人民的私生活，甚至是潜意识。在早期，尼亚佐夫的首要任务是在投票箱中巩固他的权力。民主在这里可能是一种外国的怪癖，但它仍然具有公关作用。俄罗斯的政治局不再保证尼亚佐夫的统治权，因此他必须赢得他的人民的同意，或者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1992年6月21日，数百万选民勤勤恳恳地前往投票站，参与一项盛大的橡皮图章行为。尼亚佐夫领导着前苏联共产党，最近更名为土库曼斯坦民主党，但奇怪的是，对于一次选举来说，他的名字是选票上唯一的名字。根据官方数据，尼亚佐夫赢得了99.5%的选票，

投票率为99.8%，因为100%是不可能的。新的土库曼斯坦宪法规定，任何人担任总统的任期不得超过两届五年。但在1993年，议会试图修改该条款，以便尼亚佐夫可以获得10年的任期。不出所料，这一举动在1994年公投中赢得了几乎一致的支持。

1999年，议会更进一步，投票决定将他任命为终身总统。最后，他坚持说，带着虚假的谦逊，“总统是年轻人的游戏，”尼亚佐夫笑着说。“在他70岁生日后继续在职是不合适的。”但在此之前，他将回应土库曼斯坦的号召。从西方的角度来看，

很难理解土库曼人民面对每一次向专制主义倾斜的新举动时，缺乏公开的怨恨。记者休·波普

当尤素福掌权成为独立国家的领导人并成为土库曼巴什时，人民并没有真正反抗。土库曼斯坦的人们并没有团结起来要求任何东西。这与里海另一边的阿塞拜疆大相径庭。要获得生活中的任何东西，你总是必须通过官方程序。人们非常顺从于正在发生的事情。至少在理论上是这样。

土库曼斯坦拥有一个政治制度，其中行政部门（即总统）、立法部门（议会）和司法部门被设置为相互制衡权力。但议会挤满了尼亚佐夫的支持者。他也是所谓的全民委员会的终身主席，该委员会拥有解散议会的权力。最重要的是，他有权任命法官。

他认为权力分享绝不是一个可行的选择。他宣称，我们的社会还不成熟，无法建立文明的多党制度。只有当，用他的话说，“没有一个土库曼人抱怨一天没有香肠和面包”时，民主才能到来。现在，苏联的慷慨时代（如果这个说法不算太慷慨的话）已经结束，这个新国家继续坚持其苏联身份是没有意义的。

历史上，土库曼人是一种部落文化，其中不同的传统群体争夺统治地位。但尼亚佐夫可以看到这种模式的危险。这种分裂的忠诚很容易导致动荡。他的中亚邻国已经在遭受政治内斗的困扰，而这些内斗将困扰他们多年，而土库曼斯坦南部，阿富汗，则是长期内部冲突的案例研究。尼亚佐夫本人来自特克部落，

但他曾在苏联孤儿院长大，也许这意味着他并没有强烈地感受到他的部落联系。另一个性格的人可能会试图领导特克人走向统治，但尼亚佐夫想要团结所有土库曼部落。他开始团结他们，讲述一个童话故事，一个可以追溯到俄罗斯人接管之前的古老神话历史。

他讲述了很久以前，亚历山大大帝、成吉思汗和帖木儿都在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地区争夺霸权。尼亚佐夫发展了这样一个想法，即他本人是这一系列强人领导人的下一位。阿德里安·埃德加教授，

我赞扬他的一点是，在后苏联时期，他促进了团结，防止了种族和部落冲突。特别是塔吉克斯坦，你知道，发生了这场大规模的内战，乌兹别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也发生过其他种族冲突。有很多群体之间的敌意和猜疑，甚至

即使在苏联时代，例如，某些部落和群体的成员比其他群体更容易获得政府职位等等。我认为强调土库曼民族性部分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在他任职初期的一天，一位秘书向总统提出了一个想法。如果官方政府通讯不再将领导人的办公室称为总统办公室，而是称为土库曼巴什，即土库曼人的领导人，那该怎么办？

尼亚佐夫喜欢这个主意。他进一步发展了它。他开始以萨帕穆拉特·土库曼巴什的名义签署文件。他将自己的头衔作为自己的姓氏，将他个人的身份和担任的职务融合为一体。这位新任命的土库曼巴什现在开始建立他日益壮大的个人崇拜。这是一个他将终生坚持的任务，数百万美元的石油和天然气收入涌入该国。

他选择将其中大部分用于自我吹嘘。这采取了大规模公共工程的形式，几乎所有这些工程都集中在阿什哈巴德。它变成了沙漠中的一片辉煌绿洲。宽阔的大道被铺设出来，让人想起巴黎中心而不是中亚。但这些林荫大道不像欧洲的大城市那样繁华。它们基本上是无人居住的，而且缺乏可能证明财政支出合理的车辆数量。

至于排列在它们两旁的建筑物，则不惜任何代价。奢华是口号，白色大理石是首选材料。高耸的白色公寓楼拔地而起，旁边是酒店、公共建筑和广场，以及与它们所满足的需求完全不成比例的宏伟政府部门。大片城市空无一人。它让人想起一个巨大的电影布景，或者可能是邦德反派的梦想之地。

在重建的匆忙中，土库曼巴什下令夷平整个街区。数千名流离失所的居民被迫搬到城市边缘。在这里，他们在等待重新安置或经济补偿的消息时，建造了棚户区。这个消息永远不会到来。首都正迅速成为领导人的个人纪念碑。在几乎每个街角和公共建筑上，国家之父的形象都在闪耀。

土库曼巴什宣布，微笑的行为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这是他的人民应该始终努力做到的事情。“我承认，”他有一次对记者说，“我的画像、照片和纪念碑太多了。我对此没有任何乐趣。但人们因为他们的心态而要求这样做。”然后，压轴戏。就在阿什哈巴德的正中央，他为1948年的地震建造了一座非凡的纪念碑

这场灾难夺去了他亲人的生命。它由一头放在大理石基座上的公牛组成。地球的肖像栖息在公牛的角上，在这个地球的顶端，是一位妇女，正是土库曼巴什心爱的已故母亲。她用青铜铸成，将她的金铸孩子，土库曼巴什本人，举在沉思之上。

德里克·亨利·弗洛德是一位摄影记者，他在2001年报道阿富汗战争时，伪装成援助人员进入土库曼斯坦。在深秋时节在阿什哈巴德四处走动绝对是超现实的。我身处这个非常奇怪的现代化的地方。虽然土库曼斯坦名义上是一个穆斯林占多数的民族国家，

它与该地区的其他社会并不相似。它与什叶派占多数的伊朗或塔利班控制的阿富汗完全不同。它非常非常世俗。他的个人崇拜，直接冲击你的感官。你会想，这是怎么回事？当我开始结识一些当地人时，我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窃窃私语的社会。

一切都悄无声息。土库曼巴什虽然无处不在，但他是一个从不被人谈论的人。到土库曼巴什统治结束时，全国各地将有大约2000座他的纪念碑。即使是去当地商店，那里的库存通常很少而且有限，也会看到领导人的脸贴在各种商品的标签上。他的生日被定为全国假日。街道以他的名字命名。

港口城市克拉斯诺沃茨克变成了土库曼巴什。如果为列宁和斯大林改名定居点足够好，为什么他应该错过呢？土库曼历被调整，以便用他的名字或他家人的名字来改名日期和月份。一月变成了，你猜对了，土库曼巴什。四月现在是戈埃布尔苏丹，以他母亲的名字命名。令人困惑的是，戈埃布尔苏丹也是面包的新官方名称。星期五变成了阿纳贡，

母亲节，一颗重约670磅的巨大陨石降落在该国。就连那也以他的名字命名。他几乎每天都出现在广播中向公众讲话。看似即兴的新闻评论被认为是新法律的宣布。这就是这里的政策制定方式。自我推销是完全不懈的。歌剧和芭蕾被禁止。马戏团和交响乐团也遭受了同样的命运，科学院也是如此。

任何被认为没有宣传土库曼文化和土库曼领导人的东西都被认为是可以丢弃的。为了据称提高本土音乐，在各种公共活动中都禁止对口型演唱。土库曼巴什不喜欢狗的气味，所以他将它们驱逐出首都。在他自己戒烟后，所有政府雇员都被命令立即停止吸烟。如果他能做到，为什么他们不能呢？

土库曼巴什对牙科特别感兴趣。他任命他自己的牙医为该国的卫生部长。我们稍后会从他那里听到很多消息。在一次电视仪式上，土库曼巴什径直走向一位戴着金牙的年轻女子。他轻蔑地啧啧嘴。他下令必须用白色的替换掉。忘记刷牙吧。土库曼巴什发现了该国牙科卫生状况不佳的原因。我年轻时观察过小狗，他宣称。

它们被给予骨头啃咬。你们这些牙齿脱落的人没有啃骨头。这是我的建议。在另一次场合，土库曼巴什提到了他对传统皮帽和辫状头发的喜爱。它们迅速成为所有土库曼女学生的必备品。接下来，他赞扬了一种特定的食物。他说，让我们庆祝甜瓜节，宣布一个新的公共节日来纪念这种水果。

他告诉他的官员们，确保所有协会和企业都参与其中。电视评论员对土库曼巴什对甜瓜的致敬表示赞赏。他们中的一个人说，新的节日使人们对自己的祖国、伟大的领导人和善良的民族的爱更加强烈。顺便说一句，这些电视记者根本不化妆。不是出于个人选择，而是因为土库曼巴什禁止了化妆。

要求主持人始终在屏幕上显得自然。电子通信的出现带来了新的挑战，但他证明自己甚至能够应对这一挑战。土库曼巴什对他公民的权力是绝对的。如果他闻到一丝反对的气味，他可以关闭手机，他可以仅仅一时兴起就关闭互联网。因此，当然，当我到达阿什哈巴德时，网吧已经被关闭了。

我在一家酒吧遇到了一名援助人员。她低声告诉我，土库曼巴什不知情，在他的眼皮底下，美国大使馆有可用的互联网。如果我带着护照去那里，我可以给我家人发电子邮件。土库曼巴什意识到，只有当外部世界的影响被排除在外时，他这种暴政才能像朝鲜那样运作。

他隔离人民的方法之一是，如果他们想出于任何原因离开该国，就必须支付高昂的费用。与外国人结婚的费用也高达6万美元，超过土库曼人平均一生的收入。这对土库曼巴什来说是一个特别棘手的问题，因为他本人在苏联时代嫁给了一位俄罗斯犹太人，并与她育有两个孩子。

但他当然与妻子分居，甚至谈论他的家人也被认为是一场危险的游戏。他不会允许他自己的孩子的混血遗产阻碍他关于民族纯洁性的信息。2001年，他决定撰写并出版一本书。它将由两卷组成，题为《鲁纳马》或《灵魂之书》，部分是回忆录，部分是民族历史，部分是精神指南。

这是土库曼巴什试图将自己提升到圣人、哲学家和先知水平的尝试。他长期以来一直从凯末尔·阿塔图尔克那里获得灵感，凯末尔·阿塔图尔克是传奇领导人，负责在20世纪20年代和30年代将土耳其现代化为世俗国家。正如阿塔图尔克不仅仅是一个政治家一样，土库曼巴什现在也希望《鲁纳马》能帮助他获得类似的地位。在全国各地，在每个学校和大学里，学生们都在课桌旁学习课文。

学习背诵段落，以证明他们对作者的奉献。有希望的公务员候选人也将接受他们的知识测试，担心会犯任何导致职业生涯结束的错误。即使是那些开着破旧的汽车参加驾驶考试的人，也会被问及这位伟大领导人的文学沉思。这本书的封面是华丽的紫色、绿色和金色，当然，上面印有领导人的脸。

在首都，一本巨大的雕塑书每晚都会机械地打开，以显示其作者的文字。人群聚集在一起观看这场奇特的景象，它发生在一排喷泉后面，喷泉将庆祝的喷水射向空中。虽然这个景象很奇怪，但它并不比书的内容更奇怪。土库曼巴什没有努力缓和他的散文。有很多夸夸其谈的段落。

叙述在各个点上都会转向对良好饮食习惯的沉思、诗歌的爆发以及关于如何发展灵魂的明智建议。文章描述了数千年前，在大洪水之后，奥古兹汗、他的儿子和他们的儿子建立了土库曼氏族。现在，在梦中，汗访问了土库曼巴什并与他交谈。

今天，他说，你民族的幸福掌握在你手中。萨帕穆拉特，向土库曼民族展示金色生活之路。这将是你的任务。这将是你的道路。还有一些段落也重申了微笑的不可思议的力量，它将使你的脸保持年轻，使敌人成为朋友，甚至直面死亡。

《鲁纳马》也是对他母亲以及所有母亲的证明。土库曼巴什写道，当他晚上闭上眼睛时，他在黑暗中看到了他心爱的古尔班苏丹的微笑。如果弗洛伊德在世并阅读它，他会非常兴奋。尽管土库曼斯坦的人口主要是穆斯林，但土库曼巴什宣称他的作品与《古兰经》不相上下。副本在清真寺中醒目地展示。

尽管这正是伊斯兰教所禁止的那种偶像崇拜。土库曼巴什绝不是伊斯兰美德的典范。例如，他以热爱酒精而闻名。虽然阿富汗的塔利班要求所有男性留胡须，但土库曼巴什却颁布法令禁止面部毛发。似乎是因为它与激进主义的内涵有关，未言明的讯息很清楚：没有什么，甚至宗教，比他更大。

卢卡·安切斯基教授。我要给你讲一个我听到的故事。没有比去麦加并与沙特阿拉伯国王合影更好的方式来被视为一个好穆斯林了。尼亚佐夫确实去了那里，但据我所知，在阿什哈巴德和吉达（你降落的地方）之间两个半小时的时间里，他在飞机上喝得酩酊大醉。

作为一个好穆斯林，你不会这样做。然后他下了飞机，显然是醉醺醺的。然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沙特阿拉伯王国请求10亿美元的援助。无论这是否属实，我都听说过，这说明一切都是机会主义。唯一重要的事情是权力。但人们对土库曼巴什狂热的自我推销有什么看法呢？甚至他的亵渎神明？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土库曼巴什及其国家所激发的恐惧就是这样。公民会保持可以理解的沉默，如果不是害怕的话，他们会不愿谈论他。有些人相信宏伟的言辞

例如，当我到农村去拜访集体农场的居民时，我确实看到，你知道，他的肖像在人们的家中。现在，他们可能觉得他们必须这样做，因为人们会来看，但这些地方相当偏远。不关心政治的人，受教育程度不高的人可能会对他感到自豪，但受过教育的精英们鄙视他。他们在背后嘲笑他，你知道的。

电视上总是播放这些荒谬的事情，例如，人们追授土库曼巴什的父母奖项，以表彰他们养育了这样一个光荣的人。我们会看电视上的这些东西，然后我们会躺在那里哈哈大笑。很多人告诉我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只是一个普通的共产党员，现在他把自己放在了这个基座上。这太荒谬了。然而……

那些这么说的人，你把他们带到公共场合，他们会按照规矩行事，因为他是可怕的。如果你没有在公共场合遵守规定，如果你没有按照规定在公共场合至少向他表示敬意，那么你显然会遇到大麻烦。那些公开反对该政权的持不同政见者和反对者付出了非常高的代价，要么流亡，要么被监禁。虽然土库曼巴什试图成为本国关注的中心，但他处理对外事务的方式却大相径庭。

他意识到，他的利益最好通过尽量减少国际关注来实现。在一个我看到他为土耳其总统举行的宴会中，我是大约第1233位客人，坐在后排，土库曼巴什做了一件事，就是叫来一位又一位大使，

让他们对他说什么。当大国出现时，例如俄罗斯和中国，他会戏弄他们。他会说，中国人说，哦，过来吧。让我们听听人权问题吧。你把他们都安排好了。他叫来俄罗斯人说，在那些日子里，俄罗斯破产了。他说，啊，你需要几十亿美元，不是吗？直到深夜，他只是和每个人玩耍，只是坐着享受权力。土耳其总统越来越恼火，看着他的手表等等。

尽管很勇敢，土库曼巴什还是确保不会激怒任何可能让他生活变得困难的人。土库曼土地下的大约10亿桶天然气保证了国家的财富，但他只有在外国势力同意购买和运输的情况下才能将其货币化。其他领域的情况并不景气，而宴会上的轻松玩笑很好。他仍然不情愿地需要俄罗斯的善意。

即使在今天，莫斯科仍然是阿什哈巴德不可或缺的经济伙伴。土库曼巴什想从土库曼斯坦到巴基斯坦修建一条天然气管道。然后更完善的想法是土库曼斯坦-阿富汗-巴基斯坦-印度天然气管道。他绝对想转向伊斯兰堡和新德里。

最多使他的经济多样化，这样土库曼斯坦就不会完全依赖俄罗斯卢布的困境，即20世纪90年代末和21世纪初俄罗斯金融市场的混乱。他说：“我想把土库曼斯坦变成第二个科威特。”土库曼斯坦实际上变成了某种介于隐秘的朝鲜式国家之间的混合体

阿什哈巴德变成了迪拜、阿布扎比或多哈。土库曼斯坦的近邻往往会发现自己处于国际聚光灯下，最值得注意的是伊朗和阿富汗。土库曼巴什想出了一个外交政策杰作。他决定土库曼斯坦将采取在国际事务中几乎完全中立的政策。1995年12月12日，在纽约市，

联合国大会召开会议，一致通过一项决议，承认土库曼斯坦的地位。土库曼斯坦，像瑞士一样，是特殊的，有权凌驾于政治纷争之上。在他们存在的大部分时间里，土库曼人民发现自己卷入了其他人的国际竞争。但现在，联合国这样一个机构已经表示，该国不能被用作棋子，无论是西方、俄罗斯，

也不是中国，中国正迅速崛起为第三大超级大国。这给了他们不采取任何行动的自由。它成为一种非常消极的政策。土库曼斯坦不参与任何事情，不参与任何联盟组织的束缚。这是一种孤立、隔绝的政策，使政权能够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权力免受国际压力的影响。

它没有承诺做任何事情，因此他们可以在这种自我孤立中继续他们独立生活的其余部分。在苏联解体后的最初阶段，土库曼斯坦与其他前成员国一起建立了独立国家联合体。但土库曼巴什刻意没有参加他们的任何会议。1994年，通货膨胀达到四位数。

街道上挤满了人，他们拼命地试图将用来取代俄罗斯卢布的新货币马纳特兑换成更坚挺的货币。但土库曼巴什对此无动于衷。他无视了寻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或世界银行救助的呼吁，因为他知道，作为交换，他们会要求限制他的独裁统治。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完全是一个经济上的孤立主义者。相反，他寻求以一对一的方式与国际伙伴进行贸易。

作为积累更多权力并保持其权力绝对的一种方式。他只相信双边主义。因此，土库曼巴什想与普京和布什总统平等相处，作为平等民族国家的领导人。他希望土库曼斯坦在国际社会中拥有某种地位。在某些方面，他非常善于坚持这一点。

1996年至2001年成立的塔利班政权只得到巴基斯坦、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和沙特阿拉伯的承认。土库曼巴什不想通过承认塔利班政权而在国际上兴风作浪。但与此同时，他实际上很乐意与他们打交道

就他自己的管道政治以及通过阿富汗向南亚多元化土库曼天然气出口的想法而言。在阿什哈巴德，塔利班受到欢迎，可以访问并举行会议。他与阿富汗的关系虽然复杂，但基本上是基于他想实现的商业视角

土库曼斯坦，这种富含天然气的现代化国家。为了实现这一目标，他愿意与任何必须打交道的人打交道。土库曼巴什在国内占据主导地位，而在国外则逐渐淡出。但他的严格中立原则即将面临最严峻的考验。在9月11日，2001年，世界另一端，

两架被劫持的联合航空公司飞机撞向纽约市的世贸中心。另一架被劫持的飞机撞向华盛顿特区的五角大楼。第四架飞机在宾夕法尼亚州坠毁。在世界各地，人们都在电视屏幕上观看事件的直播，目瞪口呆。转眼间，世界变了。即使是土库曼巴什也可能不得不应对变化的风向。就个人而言，他与袭击事件无关。

但他的邻国阿富汗却参与其中。许多被认为是美国敌人的国家纷纷表示支持，俄罗斯也不例外。土库曼巴什想知道他与塔利班的秘密交易是否会让他付出代价。确实如此。但他设法将价格压低了。他向美国表示慰问，并允许美国使用其领空，主要是为了向阿富汗提供人道主义援助。也有关于幕后交易的传闻。

例如，据说他同意允许美军使用他的机场进行加油，但这从未得到官方证实。土库曼巴什略微调整了他的中立政策，但这足以让他摆脱困境。至少目前，塔利班已经下台，全世界的注意力再次不在他的国家身上。到本世纪初，弗拉基米尔·普京已经接替鲍里斯·叶利钦成为俄罗斯的领导人。

土库曼巴什飞往莫斯科，在克里姆林宫的一个镀金房间里会见了普京。这是两个硬汉、街头斗士之间的对决，尽管他们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在官方摄影师面前，他们互相凝视着，仿佛是冠军赛之前的称重仪式。尽管睾丸激素充沛，但他们确实就一些棘手的问题达成了协议。

一项协议达成，俄罗斯将在未来几年以对莫斯科有利的价格购买天然气。一项安全合作协议也已达成。在双重国籍问题上也取得了进展。土库曼巴什希望他的居民决定持有哪个国家的护照，这是他持续进行的土库曼化政策的一部分。他不怎么喜欢同时是土库曼人和俄罗斯人的想法。克里姆林宫峰会的成果是双方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就土库曼巴什而言，如果这能使莫斯科远离他，他就可以承受天然气价格的下跌。21世纪的最初几年对土库曼巴什来说是一个潜在的危险。反恐战争已经降临到他的家门口，但他已经处理了这个问题。俄罗斯强硬的新总统？他也安抚了他。现在是时候重新关注并加强国内事务了。

少数存在的异议声音大多已被赶出土库曼斯坦，被迫从远处发言，躲在俄罗斯和瑞典。但土库曼巴什汗对他的偏执视而不见。他把每个人都视为潜在的敌人，视为对其权威的潜在挑战者。2002年11月的暗杀未遂事件代表着一次严峻的考验，也是一次机会。

阿什哈巴德高速公路上的枪战是自该国成立以来最公然和最明显的反对事件。但土库曼巴什仍然安然无恙，现在他可以反击他的敌人了。“我们应该知道苍蝇是否静静地飞过，”总统说，因为他下令在公共办公室、工厂和街道上安装闭路电视摄像机。

他还调遣士兵在全国各地的街角执勤。他保证，这并不是由于缺乏信任，而是为了避免混乱。那是棍子。现在是胡萝卜。首先，宣布政府将向公众免费赠送梅赛德斯-奔驰汽车。早在1992年，当时的总统尼亚佐夫就承诺，所有土库曼家庭将在10年内拥有房屋和车辆。

现在，土库曼巴什正在兑现这一承诺。或者他这么说，悄悄地，大规模的赠送在只有少数高级官员获得免费汽车后就停止了。2002年，土库曼巴什62岁，并不算老年，但在一个女性平均预期寿命为65岁，男性平均预期寿命仅为60岁的国家。

这位终身总统有被视为老年人的危险，无论他多久染一次白发为黑色。只有一件事要做。土库曼巴什必须调整土库曼人的时间概念。他发布了一项法令，将青春期正式延长至25岁。现在，根据法律，老年才从85岁开始，比大多数土库曼男性去世晚25年。

生命被分为12个官方阶段，类似于电脑游戏中类似的难度级别。童年会让你活到12岁。青年期正式结束于37岁。成熟期持续到49岁。如果你以某种方式活过了97岁，你将进入神圣的奥古兹汗时期，这个时期以土库曼氏族的传说中的创始人命名。至于土库曼巴什本人，

作为一名活泼的62岁老人，他刚刚开始了名为“鼓舞人心”的人生阶段。所有达到“鼓舞人心”阶段的公民现在都可以享受为期三天的假期和政府工资。毕竟，正如特格门巴什自己所说，一个达到62岁的人在很大程度上保留了身体勇气和积极的生活方式，同时获得了精神上的成熟、丰富的生命经验和智慧。

在这系列古怪的赠送之后，土库曼巴什又将心思转向苏联的做法。如果清洗制度对斯大林来说足够好，那么对他来说是否也同样有效和令人欣慰呢？在袭击他的车队后的几个小时里，土库曼巴什召开了紧急内阁会议。他已经在心里确定了最终的责任人。他提名了四名流亡海外的政治对手。

其中包括前外交部长鲍里斯·希克穆拉多夫、前国家银行行长、前驻土耳其大使以及另一名前内阁部长。土库曼巴什加紧在沙漠中建造一座定制监狱。土库曼语称之为奥瓦丹德佩，或美丽的山丘。但不要被这个名字所迷惑。这座严重超员的监狱将专门用于关押政治犯。在接下来的几周里，

发生了一波逮捕浪潮，超过一百人，其中许多是外国人。安全人员将嫌疑人从家中和街道上带走，强行将他们塞进汽车，并迅速带走进行秘密审讯。其中一名涉嫌暗杀未遂者是一名商人兼前政府官员，名叫古万奇·杜马耶夫。他拥有一系列药店。在一次电视直播的内阁会议上，土库曼巴什毫不留情地攻击他的品格。

“他从哪里弄到要卖的药？”他有一次问道。“他出售用于人道主义援助的药品，他不关心它们的质量。”每个人都知道他不诚实，但没有人阻止他。因为他没有阻止责备外国势力支持阴谋。莫斯科被指控是阴谋的一部分，土耳其和乌兹别克斯坦也是如此。土库曼巴什一举巩固了他的国际孤立地位。在圣诞节，

土库曼巴什提名的四人之一，前外交部长谢赫·穆拉多夫在阿什哈巴德的一套公寓中被捕。三天后，他被带到电视摄像机前，站在一堵空白的墙前。谢赫·穆拉多夫说，他是在自愿的情况下说话的。他说，他是一个叛徒，因为他盯着地面。他承认酗酒和严重吸毒。

希赫·穆拉多夫承认犯有其他严重罪行，包括盗窃五架军用飞机、9000支卡拉什尼科夫步枪和150万发子弹。他承认，土库曼巴什必须根据他的意愿惩罚他。外部观察员想知道这种供词是否不是酷刑的产物。几天之内，秘密进行的希赫·穆拉多夫的审判结束了。他和所谓的同谋被判处25年监禁。

这是法律允许的最高刑罚。但随后人民委员会介入，通过了一项法律修正案，允许对叛国罪判处终身监禁。他们不会判处死刑，但也不会得到宽恕，土库曼巴什在另一次电视露面中说道。让他们体验监狱的严酷。在接下来的几周里，数十名被告在闭门造车的情况下受审。

总统本人几乎每天都会向观众更新惩罚的统计数据。所有指挥权得到重申后，土库曼巴什开始颁发奖项。总检察长和数十名现役警官获得特别奖励。内务部和国家安全部部长被晋升为少将军衔。但对一些人来说，这一切都太方便了。关于袭击的细节一直很模糊，

即使土库曼巴什也说他没有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情。然而，仅仅几周后，任何被认为是反对派圈子里的人都被淘汰出局多年。谣言四起。土库曼巴什是否策划了这一切？袭击事件是否是为这场清洗铺平道路的借口？一种观点认为，土库曼巴什不可能是幕后黑手，因为他永远不会允许自己显得脆弱。

但他现在看起来是不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大？他甚至要求出版一本关于此事的小册子。他希望在集体想象中巩固对这一事件的特定记忆。事实上，直到今天，似乎没有人真正知道对他生命的企图中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虚幻的。在土库曼巴什总理任期的戏剧性制作的最后阶段，他的统治变得越来越古怪。

他宣布计划在卡拉库姆沙漠种植一片千年森林。他还下令在沙地中建造一个巨大的淡水湖。这样的项目不是免费的。为了削减政府开支，土库曼巴什命令关闭阿什哈巴德以外的所有医疗机构。

我认为他首先是一个独裁者，非常符合苏联的剧本。我的意思是，他从小在苏联长大，了解他所知道的一切。他知道秘密警察是如何工作的，他知道如何运用秘密警察的权力，因为他曾经是，你知道，他共和国的共产党领导人。他知道苏联的审查制度和压制异见以及所有的一切是如何运作的。我认为那些把他看作某种疯子，甚至把他看作某种，你知道，东方暴君等等的人，我认为这是非常不准确的。我认为他完全是苏联的产物。

有传言说，土库曼巴什已经挪用了数十亿美元的天然气资金用于个人用途。与此同时，该国的预期寿命下降，比欧洲平均水平低整整15年。当然，普通土库曼公民并不知道这些统计数据。第一代领导人拥有特殊的权力。

人们倾向于尊重领导人。该地区对严酷有韧性，因此他们乐于生存，忍受困境。你用天然气收入支付很多免费的东西，免费的电力、免费的水、免费的糖、免费的面粉。当他们意识到这不是最好的时候，政权已经变得足够残酷，不允许任何形式的异见。随着2006年的到来，

土库曼巴什也许有了他最古怪的想法：真正民主选举的可能性。虽然不是几年后，至少是这样。然后，12月21日上午11点，土库曼国家电视台的一位新闻播音员庄严地宣布：“土库曼人民和他们的许多朋友正在为他们心爱的领导人的去世而哀悼。”对许多观看者来说，这个消息简直是难以置信的。土库曼巴什是半神。他似乎存在了很久。

当然，对于整个国家的寿命来说，他怎么会死了呢？几小时前，在他的私人宫殿里发生的。大约凌晨一点十分，这位伟大的领导人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死于严重的心脏病发作。多年的饮酒、吸烟和奢华的生活终于让他付出了代价。就在一个月前，他还透露自己患有心脏病，但很少有人预料到结局会来得这么快。

当政治机构考虑他死后留下的空缺时，国家机器开始运转。在电视上，音乐家们忧郁地拉起小提琴，宣布为期一周的哀悼。原计划的新年庆祝活动被取消。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的遗体躺在覆盖着国旗的敞开的棺材里，陈列在阿什哈巴德总统府。成千上万的人来到他的尸体旁，向他致以最后的敬意。

除了他们爱戴和尊敬土库曼巴什之外，没有人公开说什么。悲伤的音乐一直播放着，所有的一切都被摄像机捕捉到，并不断地传递给悲痛的国家。葬礼队伍蜿蜒十英里，前往他的家乡基普恰克。到处都能看到严密的安保。基普恰克的清真寺将是土库曼巴什最后的安息之地。但这并不是他小时候参观过的简陋的旧礼拜场所。

基普恰克现在拥有中亚最大的清真寺，一座巨大的建筑，当然是用大理石建造的，有金色的圆顶、高耸的尖塔和精致的池塘。它由一家法国公司建造，像沙漠沙地中的一幅景象一样拔地而起。当朝圣者到达时，他们会看到另一尊领导人的金色雕像。里面，墙壁上刻着《鲁纳马》的章节，以及《古兰经》的章节。

清真寺的设计似乎违反了它所信奉的宗教的教义，但这并不重要，土库曼巴什只是认为自己是一个例外。当他的棺材被放进地下时，摄像机仍在继续拍摄。他建造了一个家族陵墓，以便他可以躺在母亲、父亲和兄弟姐妹的身边。他的妻子、儿子和女儿长期以来一直远离公众视线，他们坐在附近，在士兵的保护下观看。

有些人认为，他的儿子穆拉特将接替他的父亲。但这并不像那么简单。穆拉特是俄罗斯人和犹太人的混血儿，人们期待像他父亲一样的所谓的“纯土库曼人”。最终，土库曼巴什的前牙医、副总统库尔班古利·别尔德穆哈梅多夫被任命为代理领导人。2007年2月，他在总统选举中以近90%的得票率获胜。

他最初说得很好，暗示他将扭转其前任统治的过激行为。他下令拆除中立拱门——土库曼巴什旋转的金制纪念碑——并将其迁至阿什哈巴德郊区。但这种所谓的新的开始并没有持续多久。

有些人希望土库曼斯坦可能会有一个改革开放的时刻，土库曼斯坦可能会向世界开放，它可能会摆脱被称为中亚朝鲜的这种谬论。但土库曼巴什的继任者别尔德穆哈梅多夫，他基本上变成了萨帕尔穆拉特·尼亚佐夫2.0。在他生病之前，土库曼巴什曾要求在阿什哈巴德附近建造一个室内溜冰场。

2008年，该项目得以实现。这是一个超现实的景象。沙漠中央的冰宫。男人、女人和孩子们在这个他们已故领导人的第n座纪念碑上滑来滑去，在这个国家仍然是全球控制最严格和压制最严重的地区之一。那么我们如何总结土库曼巴什的遗产呢？他的专制主义和个人崇拜留下的痕迹有多深？

不幸的是，大多数中亚国家确实存在某种形式的一人政府。土库曼巴什也许是这种最极端的形式，但这在某种程度上似乎是后苏联时代的问题。无法预测未来会发生什么。我的意思是，当然，一些受过教育的土库曼人渴望改变，渴望不同的领导方式。

但我认为他们可能属于少数。大多数人仍然居住在农村地区，主要关心的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土库曼斯坦的医疗系统和教育系统都存在一些非常严重的问题。我的意思是，这是自找的麻烦。土库曼巴什拆除了苏联为人民提供的许多社会保障体系，使人们无法获得医疗保健，无法获得教育等等。

我认为有很多不满，但与此同时，我认为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冒生命危险。他们愿意只是把它忽略掉，并尽力过好自己的生活。在《真实独裁者》的下一集中，我们将回到德国，继续讲述阿道夫·希特勒的故事。在我们《真实独裁者》第二季结束时，是1923年11月。希特勒和他的纳粹党刚刚发起了大胆而叛逆的权力冲击。

但随着慕尼黑啤酒馆暴动失败，我们的主人公现在发现自己正在逃亡。这也许是希特勒的最低谷。然而，仅仅九年多之后，这位逃犯，这位罪犯，将战胜一切困难，不仅成为德国的领导人，而且成为国家全能的元首。在这样做的过程中，他将毫无疑问地成为我们地球历史上最邪恶和最凶残的人之一。

希特勒的崛起。下次在《真实独裁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