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re sunsetting PodQuest on 2025-07-28. Thank you for your support!
Export Podcast Subscriptions
cover of episode S18 EP1|表演應「如實」:從《有真與有真》談演員的修煉與責任 ft. 大甜

S18 EP1|表演應「如實」:從《有真與有真》談演員的修煉與責任 ft. 大甜

2025/3/3
logo of podcast 違章女生lalaLand

違章女生lalaLand

Transcript

Shownotes Transcript

困境的角落

大家好 歡迎收聽 為 張女生拉累我是主持人 美女作家 李萍雅我們今天請到了一位我們期待已久的演員她是誰呢 我們來問一下我們揮之不去的假仙女 言娜女士是的 這位嘉賓呢她因為 200 塊的報名費 霧眉嫁臨而進入了劇場界沒想到

大田 劉婷芳

我們謝謝大田來但我很想問為什麼你很想變成他我好像很少聽到你說這句話真的嗎對我蠻想變成很多人的哈哈哈哈欸發現很隨便這樣不是因為我覺得好像大田在舞台上面可以很有彈性喔~就是我雖然看你的訪談會覺得呃你會表達自己其實是一個很緊的人是但我看你表演覺得你很鬆哇

太好了你给了我一些鼓舞对所以我想要松好因为我刚刚跟大天有聊一下就是我这几年刚好密集的看了很多他的演出然后有一些其实我觉得从轻到重都有我觉得最重的可能是之前长话里面你演的是那个孙女的角色陈昇波老师的女儿的女儿对女儿的角色对里面也是一个高中女生对对然后有一场在车厢的戏我觉得非常的动人然后还有当最后那个结尾那一场嘛

然後之前也有看那個 Let Me FlyLet Me Fly 對它也是一個音樂劇然後或者是我們剛好今天要談的是我們剛好前年看過讀劇的有正與有正然後我覺得大田就像剛剛言娜說的我覺得在那個角色上彈性是非常大的然後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也很能夠跨越年齡層然後因為他今天現身的時候我們約的是早上錄影但是此人全裝到場然後穿著一個鮮豔的毛衣就是看起來榮光煥發 宛如韓國練習生沒有錯 我覺得他身上有光我們好像就頭上有烏雲還是什麼之類的我們兩個就暗淡了下來我們回家再補一下妝嗎沒有 因為我最近在排練然後在排練場都非常狼狽然後因為要扮演一個

呃女國中生我想要 cheer up 自己所以把自己打扮比較年輕一點點不然我有時候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有點羞恥對我之前還有看文雄與秀英然後在裡面也是一個橫跨大概二十幾歲到六七十歲的一個就是關於一個夫妻的一生的婚姻生活對就是備受折磨的的一個狀態對就是我覺得那個年齡跨度要怎麼掌握是一個非常困難的功課

对因为你刚刚有提到你现在要演一个国中女生嘛是你现在心里想的国中女生是什么样子啊应该没有离很远哦我觉得以实际年龄上其实离得蛮远的体感我们讲的是精神状态精神状态那当然没有离得很远啊哈哈哈哈

你想要追求这个吗有关系先讲我觉得比较是好像跟这些角色接触的时候我自己好像会跟着不断回溯自己的生命像如果我有经历过的国中时期我就会开始不断回忆跟追忆我的青春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状况然后我那个时候的样态大概是什么样子

然后如果是我还没有触及到的年纪的角色的时候其实我生命当中也有好多好多的角色脸谱存在我的记忆里那我好像也是透过扮演这些角色不断在测量自己跟这些角色之间的距离到底是什么然后透过这些测量也重新再回看我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這一次為什麼會扮演國中女生其實因為就是可能如果對韓國小說比較熟了就會知道它是韓國小說家裡琪瑛老師寫的一個青少年小說叫《有真與有真》那我們因為兩年前看過了這個讀劇版本那我當時去看的時候其實我還沒有看過小說

那我立刻可以怎么讲就是到后面他有个情绪的大反转我到后面整个有点哭到就是说我感觉到我的嘴巴已经被我的鼻涕淹满了因为没有预期到我会哭成这样所以我没有带卫生纸进场那为什么会有这个情绪反转也是因为前面我对于你的这个角色国中女生没有任何会预料到背后会有这么巨大的一个悲伤的版图那也是因为你把这个角色的年龄说服力

演得非常好谢谢谢谢而且我要讲因为那个独剧版真的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版本就是台上然后大田跟那个林伟林伟两个人就是穿着高国中女生的制服坐在座椅前面非常简单然后也是简单的唱然后也没有太多大动作对我觉得那个说服力就已经非常够了

但是我想到毒剧就是我旁边有一个哭到无法喘气的言纳之外你记得我们前面有一个男性吗我们前面有一个观众他不知道为什么在两厅院的那个就是那个实验局场里面一直洗洗手手在吃像夏卫生的东西真的假的

怎麼會有可以這麼做我從來沒有遇過這個狀況所以我就很需要再看一次來洗掉我的記憶因為我現在只要回想所有有爭與衝的獨具畫面都想到夏蕙仙旁邊都有個夏蕙仙跟喜喜蘇蘇而且他非常友善喔然後這個男性到中後段的時候他放下了手中的零食然後開始擦眼淚

喔~對我覺得她說服力是非常夠的是 她可能前面也是以快樂想要看兩兩位國中女生的感情進到了這個現場她可能一無所知來到了劇場而且她甚至不知道飲食規範而且因為她坐在幾乎是第一排所以沒有人能夠接近她勸阻她

對 我覺得這其實是一個美好對她來說應該是一個美好的體驗因為她一無所知但是她獲得了很多東西嗯對 我們就是被破壞了一點點對我還記得那個之前在看大田演出的時候我其實一度誤以為你是音樂劇的演員欸嗯

应该说我是北一大戏剧系毕业那其实我只是一个喜欢唱歌爱唱歌的人然后我也没有跟任何的就是在演员生涯比较前段的时候其实我没有跟任何老师学过唱歌

那我是刚毕业之后就刚好碰到了一个剧团在甄选演员然后他们要带一个作品去中国大陆演出那我就去 audition 然后就跟着他们合作的时候就开始不断地接触到所谓的音乐剧场可是那时候其实所谓的音乐剧在台湾还没有那么的蓬勃然后我在北一大受的教育也多半都是

所谓的话剧表演那我算是蛮懵懵懂懂的就跟着制作一直不断的在在学习跟成长这样对所以我好像也不会说自己是个音乐剧演员我好像把自己比较界定在我就是一个演员但是有很多的媒材跟形式我都非常愿意去触及这样

什么你这个唱歌声音的弹性一开始是没有受到老师专业老师的这个强力训练如果制作有歌唱指导老师的话就是跟着他们一起走但是我并没有像很多很多真的很棒很认真的音乐剧演员其实是有跟着老师们不断的在可能两周上一次课的这种我是没有经历过这个阶段的但是呢因为现在年纪比较长其实我的我觉得使用声音上确实会碰到一些

不可逆的年龄的阻碍可能肌肉比较没有气力了或是我过往唱歌的方式其实很暴力

然後我現在就希望自己可以比較健康且長遠的方式使用我的聲音所以現在就比較乖巧的開始上課因為聽你唱就是在音樂劇裡面的這個聲音的表達我會感覺因為有時候我也會有點害怕就是有人講話講講突然就開始唱起歌來我明白但是我覺得那個轉換真的不算那麼容易對然後因為你也感覺到就是唱歌在音樂劇的這個表演形式裡面更像是

轉換成另外一種溝通方式嘛是就是我覺得你轉換其實非常好欸就是我會覺得你那個唱歌人就是在角色裡面就是去唱歌他只是突然間想要用另外一種方式跟觀眾跟其他角色說話而已嗯

因為你的轉換是非常順暢的我很贊同言娜說所以我才會一直以為你是音樂劇底的演員因為有的時候就是我覺得我也會很害怕突然唱起歌這件事她很像那個曼哈頓起源那個公主到現代社會跟王子去就是跟現代的這個男性去中央公園逛街那個公主一言不合就想要唱歌嘛

然後那個現代男生就拍他的背說你冷靜一點我有時候在看戲的時候我心裡會浮出這個你冷靜一點又說的對就是那個唱歌跟語言該如何結合我覺得那好像是一個轉譯的過程然後那個內裡要在演員的心裡發聲他才能夠成真嘛對我覺得你在掌握這個這要怎麼做到而且你很多時候你的角色是需要

就是他是一个很用力在唱歌的他的表达欲是非常旺盛的然后音高很高然后有时候要在上面跳我自己是觉得在音乐剧这个媒材里面其实有非常多的元素都在说话所以当我透过语言在叙述或传达的时候但是会有音乐进来的时候其实你可以感觉到有另外一个语言正在开始说话

那我觉得不容易的地方就在于你能不能够乘着另外一个语言说话然后再让自己成为另外一个乐器贴合的够紧密然后把

所谓的这个就是说话到唱歌之间的这个两端结合的更顺畅或紧密那如果我自己的话我觉得好像是要相信音乐也在说话这件事情不只有自己所以如何从自己然后到再把自己放掉一点点然后再跟音乐做更多的贴合我觉得这会是蛮重要的事情可以聊一下当初为了 200 块念诗这些的

好就是其实我一开始是想成为大众传播的相关的行业的人我其实那时候的梦想是想成为一个记者一个主播然后我高中的时候我的室友我高中就住校我的室友是音乐班的然后他就突然跟我说你要不要报名北一大戏剧系的读招因为才 200 块报名费而已然后我那个当下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哈才

才 200 然后我高中的时候是英语话剧社所以其实我确实对于表演这件事情是有兴趣的那我就想说那就试试看啊如果可以过我就想去练习一下 audition 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所以我就报名了那也非常幸运的就是过了第一阶段然后再去到北一大的现场考试这样

我觉得那对我来说是非常冲击的一次考试我其实不抱着任何自己会考上的心我是带着我想去练习的心但我永远都记得就是因为我对于表演这件事情我一开始是先拿到一段文字然后老师又告诉我说请中性的念这段文字我就想说天哪我当下对中性这两个字是感到问号的所以我就只有

依照我以前自己在可能演讲比赛或是朗读比赛然后用很恶心的方式在那边念那段文字然后老师就说停我不要朗读我只需要你好好的把这段话讲出来就好了然后当下我没有办法转动的那么快速然后我就这样被打断了好几次之后我记得在甄选当下有一个老师非常严厉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讲话然后用手托着他的下巴一直用侧眼这样看着我

然後他就終於講話就說停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一定聽得懂我在講什麼我不要你朗讀我只要你好好的把這段話講出來就好了可以嗎我當下也蠻有種的我沒有立刻回答他可以嗎我就先冷靜的想了一下然後好好的呼吸一下我才回答他說可以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當下我就好像突然聽懂他在說什麼所以我就以他說得很中性的方式把這段文字講出來了然後老師就點了點頭這樣但其實我離開那個現場的時候我是感到很挫敗的

就是我觉得我怎么会需要花这么多的时间才能够理解就是这个东西是这老师说的东西是什么这样所以我也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但那对我来说是一个蛮有趣的经验跟一个被练习的过程你说朗读是各位老师各位同学是的我就很恶心的一直用这样的声调去讲话

你还记得那段话是什么吗我不太记得了但是我非常确定它就是一个小说里面的文字然后我可能 maybe 就会是

我每天走在路上我都觉得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恶心但老师就跟我说你就好好地像跟我们聊天一样就好了我觉得他们在尝试还原是不是是那也许有人平常就是这样讲话的呀谁老师不能有这样子的偏见谁谁也许有些人在这个世界上也许你正在收听我忽然想起了谁我们了解了你是谁见钟的欧老师哈哈哈哈

是不是它好像是日常生活中也是这样运用的是是我才输学前了但我觉得他们好像要试着就是还原就是因为就是人长大然后尤其在整个教育的过程中你上面会沾太多东西我觉得好像蛮重要一件事情是如实就是诚实的因为我还记得我前面的一个同学他说他很会写诗他有在创作然后老师就请他说那你可以念一首你写的诗给我们听吗

但全場極盡然後我當下就體會到說我覺得也許我需要很誠實跟很如實的面對這一切不需要任何的假裝跟偽裝就是在那一次的考試裡面那我現在回想到這件事也是跟你們聊才突然想到是的是的表演它其實是非常如實的它是很誠實的那你還記得你當時在面試的時候收到的就是表演的就是它有一個考題嗎

因為我聽過有人去考北一大最殘忍的是那個老師叫他演一杯珍奶我聽過的江湖傳說珍奶喔不只是奶茶是珍珠奶茶我不知道人要如何演出幸好不是青蛙下蛋你可能會發現擠壓的動作但是你看青蛙下蛋它有動詞所以它是可以做出一個連貫的表演但是我們也穿著衣服沒辦法直接表演下的所以可能靜靜的就擠完了然後就說

它是一个无食物表演你如果可以拿出蛋的话我觉得那好像会加很多但你可能要决定你是青蛙还是蛋嘛但是因为珍珠奶茶是一个融为一体的而且是一个完成式你要如何再表现出自己是一杯珍奶

還要想他是大珍珠還是小珍珠半糖還是有沒有冰對我離題了不會但我覺得如果表演可以想到那麼多那麼多的細節包含你是正在被這個珍珠是正在被吸的狀態還是他剩半杯還是他只剩一顆珍珠然後那個吸管在那邊戳就是我覺得如果表演你可以有這麼多這麼多細節而且為他設定的話他就會非常的生動

那我那时候其实是没有面临到这么我觉得特别的考题但我印象很深刻的是我拿到了一幅图画然后老师就问我说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这个图画里面的什么角色吗哪一个角色然后你现在心情如何你想要说什么就当下我就看着那个图不断在创作然后这是我印象蛮深刻的然后我们也会有

肢体测验的考题我想分享一个我们考上之后大家彼此分享自己 audition 的状态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同学非常有趣的因为我们有一个动作其实是最后是需要滚滚在地上然后再跳起来要测试你的弹跳能力如何这样

然後這個同學呢他就在做的時候他忘記做了某個動作然後老師就說滾然後他就立刻站起來說謝謝老師然後全場笑歪了老師說不是啦不是啦你忘記滾了你忘記滾這個動作然後對我就聽到這件事就覺得啊好可愛喔就是真的很

很当下就是这个 audition 它是非常当下的事情然后他就在看你怎么样去反映这个现况是什么这样对就是一些球一直掉下来看大家可以接住怎么接然后怎么让他接的很好玩对然后也可以看出人的个性是是是所以有时候不一定是有没有全部做到而是你没有做到的时候嗯他可以怎么做是是

因為我之前聽我剛好國際書展去聽了盧平老師新書的講解然後他就在講一件事情就是他覺得表演是一個不斷面對失敗的過程是的大概是這個意思是對這也是我覺得自己好像有越來越鬆弛的原因因為其實以前我是不允許自己出錯的

然后所以我很变态的在每个演出前我都需要离群自己一个人在舞台上暖身一个半小时这是我给自己非常巨大的压力而且我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就有一个觉得我就是需要这么做我才能够巩固所有的表演才能够不出错而我也真的很变态我真的好像可以

一直維持在某一個很完善的狀態可是那樣的表演對我來說就是只關注在自己我其實並沒有去呼吸整場的丟結今天的狀態如何大家今天的戲怎麼轉動我覺得那時候是我蠻封閉自己的時候那也是因為演出了第十二夜碰到了編舞者蘇薇嘉

然后我的习惯就是我跳错我就要从头再来过但他告诉我说我们如果接下来再有任何的出错都不要停他问我说你觉得表演最漂亮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我答不出来他说你知道表演最漂亮的时候就是在你出错的时候你用 0.01 秒 0.02 秒立刻决定你要怎么转换这个错误让它成为一个礼物的时刻

然后这句话对后来的我其实有了蛮大的冲击也是从那刻开始我不断的接受我其实是没有办法掌控一切的我其实是应该要更奔放跟更自由的去接纳现在流动的一切但我也还没有到真的做得很好但我也还在学然后我觉得自从那个念头进来之后我的表演我的歌唱其实好像就多了更多的松弛跟自由感嗯

而且音乐剧的那个如实它好像会有一点微妙对不对因为它也并不是现实中谁会突然间就哦哦哦就唱起歌好像也有些很乖歌剧魅影所以调整那个如实好像也会就像你刚刚说更需要那种流动跟松弛还有开放是而且因为音乐剧比较难的对我来说它还是在某一个音乐的

范围跟框架里头但也因为那样的范围跟框架其实我觉得也可以提供我某一种安心感我可以在那样的范围跟框架里面再去找到每天的不一样是什么嗯

而且因为跟韩国的音乐剧制作方合作的这种音乐剧的形式在台湾就观众也慢慢开始接受音乐剧是可以好多场演好演好多次然后时间段很长对那现在如果你要跟这个角色相处这么久的话

他就不會是一期一會然後也不可能應該調動你所有的精力啊能量啊都只跟他這麼就是專注的相處那要如何去調整就像你剛說你可能需要離群索居但這樣的話你要離群索居這個半年之類的嗎

我现在已经比较有经验了所以就会知道怎么样去调整跟角色之间的距离然后其实我觉得回归生活也会提供我自己很多的媒材跟

素材还有元素再把更多的信义更多的动能再放回角色里面所以我现在就会比较知道说 OK 工作就是我到这里我先休息了然后把专注力再放回自己身上跟外面的世界多一点点然后在这个休息里面又会获得更多的养分再把它拿回来放到表演里头这样

如同言娜刚刚说的就是音乐剧它的形式它很容易演非常多场是然后加上你参与的戏剧其实很多会巡演所以它不像一般我们看到一些剧场作品就是它就是一个周末五六日四场结束的事情然后我之前看过你的一个访谈有说你好像演过最久的那个时候的角色是向左走向右走里面的

气象小姐演了七十几次吗好像前年还是去年我一点忘记时间了也有在演目前应该好像快到一百所以要过一百次角色的人生可能还不止因为包含更多的整排排练其实对我来说每一次都还是非常新鲜的因为我记得我第一个舞台动作就是在舞台上背台

然后每一次登就是观众席登案进到那个场上备台的时候我的心脏都还会一直跳不管我演了几场

經歷過一百次的他我覺得非常有趣的是我一開始我就覺得好像是我在創造這個角色可是後來其實我覺得是這個角色教會了我非常多生命的事情為什麼我講這個突然有點哽咽你覺得他是很前期就遇到的角色嗎是是 20 哇 13 年的時候對已經十對哇已經超久然後唉就是我

我其实一开始接触到这角色的时候我其实很痛苦非常痛苦然后我甚至在演出前两个礼拜我有告诉就是伙伴们说如果这个角色现在可以找到其他人来演的话我不想演了我也不想拿这个钱因为我觉得我好像没有办法做好我不知道到底因为我知道他的分量以及他在这出戏里面被赋予的任务其实是很多是

编剧跟导演其实想透过这个角色要传达更多的部分然后我一直觉得自己还没有完成它那也是稀里糊涂的就过了第一次的演出然后后来在这也是十几年的过程当中跟这个角色相处我其实一直都觉得是他在教会我很多很多事情的他教会我要很勇敢他教会我要不断的去追寻心中所想要所以反而我觉得

我在賦予他生命的同時他其實也在賦予我更多的生命因為那個是二十幾歲等於是大學剛畢業的時候接到的然後又是蠻長期的巡迴我覺得對於一個

在思考要不要继续做戏的戏剧系毕业生来说它一定是一个非常重大的一个一个方向对一个赛之类的东西对但这样演了快一百场对但是你中间如果你一直是一个要求完美的人你怎么可能每一场都做到滴水不漏所以只要有失误的时候我都感到非常的痛苦而且甚至我会我会找因为那时候

跟我主要很对戏的就是我的男朋友崔台浩所以他就很惨因为我就会觉得说你今天这边掉了所以我怎么样怎么样其实我挺霸道的我觉得超霸道现在回想那段时期然后我觉得也让对手演员很有压力所以那时候我其实是没有就是我就只能一直在一个很高张力的状态下去巩固自己的每一场

那你現在 因為這個角色其實他是怎麼講他很純淨 可是他同時也很彆扭但又很糾結 最後又痛苦對 那這個角色的層次這麼多然後他其實是不太容易處理的一個議題

如果大家有看过小说的话就会知道说这是两个国中女生在多年后相遇然后她们慢慢的找回了当年在幼稚园遭受到的那个性创伤的一个过程对那你现在因为你刚刚提到说就是你在演不同角色的时候都在跟角色就是你会测量你与角色的距离是就那你这次是如何感觉到这个角色他与你的距离因为我觉得他一开始其实并没有那么讨喜这个大油针的角色真的吗我觉得他

没有啦我很喜欢他的个性所以我我觉得他有某层面跟我自己其实在很疯狂疯癫的时候其实是蛮靠近的我觉得这个角色我很喜欢他因为我觉得他很可爱

你刚说的疯癫吗我觉得对这是你觉得不讨喜不是不是疯癫讨喜我觉得应该是你有演出疯癫感所以会觉得这个角色好像比起这个小友真的很紧绷的角色好像很快乐我知道我大概明白你说讨喜的意思我想先

就是回到这个戏我觉得它有一个蛮重要的在透过小说改编之后成音乐剧其实有一个蛮重要的形式是所谓的戏剧治疗它让这两个角色其实已经成长到了三十因为如果是 2000 年初国中二年级的话现在其实应该也差不多 38 岁左右

那透过这个戏剧治疗其实想让大家知道这段疗愈之路它是没有终点的它是会不断在持续当中的然后我们透过戏剧治疗的过程重新的回溯跟重新的回到那个事件发生的当下然后不断的透过

因为我们这两个演员还不需要在彼此的生命当中去扮演不同的角色因为是一个戏剧治疗过程所以可能小火针必须要扮演我心中所小时候喜欢的那个偶像然后他可能也得扮演我的妈妈那我也得扮演他的妈妈扮演霸凌他的人扮演他的外婆就是所以其实里头还是会有很多需要不断转换角色的这个形式跟扮演的这个过程然后

我自己其實是很喜歡戴爾珍這個角色是因為我們好像會看到他說在一開始他說沒什麼問題他一切都過得很好家庭關係也非常好跟爸爸媽媽關係也很好然後但是

这个角色在某一个瞬间其实是有一个我觉得蛮重要的关键时刻如果在表演上我会把它称为 very moment 就是如果他可以穿越了这个 very moment 他就会得到自己的成长我自己也觉得这个戏很重要的一件事情是我不希望我们只是一味的在传达就是所谓受到性暴力的

这些痛苦是什么而我觉得更重要的事情是其实生活当中会有很多人不小心的扮演了所谓的加害者在被害者的身上然后我希望能够透过这个戏我们可以告诉世界上很多的人我们要小心自己不要成为加害者然后也想要告诉有过这样经历的朋友就是你不孤单的就是

只要你可以跨越了那个 very moment 你会得到疗愈跟成长的即便它是一段很长的路但是世界上也依然还会有很多人在戏里面一样的很多可以给予温暖的角色然后我也想

我觉得很重要的事情是身边陪伴这些成长的人用什么样的方法跟什么样的方式去传达其实对于这些被害者也会是非常重要的事对而且我觉得好像在观看的那个当下会觉得你刚刚提到那个 very moment

来的并不是很刻意会觉得原来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的原因也是因为那个叙事它其实并不是一个线性你会觉得角色的成长慢慢地往上它是一个好像波动的曲线同时也是因为你的角色跟小友真的角色我觉得好像都会让我们回想到自己在成长的过程中某一个特别别扭的时刻吧是是是对因为我其实觉得

在扮演戴友珍的时候我不停的回想到我青少年时期或是高中时期其实我跟我母亲之间我们关系是很好的但我们家不是那种很勇于说爱的然后我会时常的回想到有一次我跟我妈应该是我妈妈也在情绪不是很好状态然后我自己也是我们有了争执我只记得那个当下我用一个非常刚烈的身体站在那里然后我妈用她的手

打了一下两下我的背就我对这件事情印象好深刻然后也有因为我其实高中时期我有一点点忧郁的倾向所以我妈知道之后她就会不断的在我的我的讲到这里也会有点想哭就是在我的书包我的书本就是都写上了她用小卡她去抄那个多多小语的那种鼓励你的话然后就是

就是不断地在演这个作品的时候我好像也不断地在回看自己的青春是这样子在被爱着的即便它不是那么

那么像戏里戴友珍的妈妈是那么那么的外放的给予女儿爱的就算戴友珍的妈妈给予女儿给予女儿爱的这个表现是很明显但我觉得有时候在青春期你会感觉到那个爱没有那么受用的原因是因为

它有时候背后是带着怎么讲一种也是一种担心啊控制啊那是一种非常复杂的底层的东西在运作是而且我觉得在青少年时期的时候我觉得外界的影响力其实是比自己所认同的那个世界还要激烈的然后是的我觉得在那个 very moment 就是发生了这样子的转换那我觉得这个戏很有趣的其实是

我们可能会在舞台上看到大有症跟小有症可是其实我觉得在我们每个人心里其实都同样的存在大有症跟小有症所以我觉得是在不断疗愈的过程中一直在看这两个角色在自己的心里头不断的一直转动当中所以在整个戏剧的手法呈现上面我们也会看到

大友珍会渐渐碰触到趋近于小友珍面临的那件事情的一个紧绷度然后当他们两个都穿越了那件事情的时候就会再往另外一个生命阶段走去

我要補充一下就是友貞與友貞其實剛剛就是剛提到大有貞小有貞他其實這個戲的一開始就是國中開學的時候班上有兩個名字一樣的女生然後一個大一個小然後他們兩個一開始有微微的並沒有那麼的看互看不太順眼是蠻不順眼對應該說是不順眼然後就是但故事圍繞這兩個女生的敘事開始走然後這兩位演員會做出其他的扮演

然後但我想要講的事情是我覺得這可能也是剛剛言娜說你在看的時候就是哭到就是眼淚鼻涕起流的原因就是我覺得他的敘事是非常輕快的他可以很快把你帶入那個國中帶入可能多年之後回看的情境

然后即使他的议题谈的是一个儿少性剥削但我觉得他并不重他有点像是就像刚刚提到戏剧治疗他很像是用一种游戏的方式在谈一个非常重的议题对然后我觉得作为我自己也是一个写作的人的时候我会很担心后面他要怎么去拆那个炸弹对然后我觉得有真有真就是不愧是韩国的一个非常知名而且长销的青少年作品我觉得他拆得非常好

然後即使轉譯成就是我們自己的系我們就台灣的語言之後你還是可以感覺到很多的共感就是即使我們不是在過韓國的學校生活但我覺得青少年或是那種

非常年轻然后就像刚刚两位说他是一个刀枪不入的状态但那个刀枪不入的所有人跟你说的话妈妈对你的鼓励你其实听不进去但你内部会自我攻击对我觉得是一个很特殊的你非常僵硬你好像对世界毫无畏惧但是你超级软弱

所以它是一個很奇怪的共生狀態是對我覺得那個形態就是那個國中生有抓到然後兩個有真與有真就是互相的好像一個鹹尾蛇一樣對對就是他們好像就是你知道那個三隻老虎最後跑著跑著變成奶油的那個故事他們好像在互相追逐但是又一起玩然後最後他會被融合成一個柔和的甜甜的東西是這是我一開始看戲的時候沒有預料到的耶

對 因為我們可能一般來說我們講到兒少性剝削或是跟性暴力有關的議題我們其實我們我覺得那個其實一聽到你全身心就會緊繃起來是的你不會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愉快的體驗對 但剛剛跟製作方聊了一下就是這好像也是在賣票上會遇到的一個硬傷是的我覺得對我來說星子其實是很勇敢的因為我在讀劇之後其實我

对于这个作品会不会再有接续成为正式演出这件事情我是充满问号跟困惑的因为我觉得就于剧团的行销营运上其实是不容易的因为大家可能会对于这样的议题感到很沉重

但确实就像平遥刚刚提的我们这个作品其实它是以非常轻快的氛围然后我们会透过不断的扮演跟跳回自己的 38 岁然后不断的吐槽彼此然后再回到国中时期再不断的跳出其实以这样的形式我们会以比较轻快的节奏去谈论这样子的一个作品跟议题对所以就蛮希望大家可以进到剧场来跟我们一起去

去好好的听一个这个世界上其实真的有很多的有真与有真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然后我都希望大家透过这个作品可以站在一个不成为加害者的角度然后去陪伴这些人因为

其实李晴怡她在那个新版的序吧里面有提到说就是这个故事其实是她女儿真实发生的故事是的那她就是为什么要把她定位成一个青少年小说其实最大的目的就是希望受害者可以认真的深切的知道这个不是你的错是虽然我觉得这句话好像听起来

在目前來說好像已經算是普遍認知了但我覺得真的要認真進入到受害者還有整個支持系統的心裡面去其實是有一個歷程的那我覺得看劇的過程中我會感覺到那個輕快並不是說對於這個議題我們就輕輕的帶過去而是一種在劇場的這個空間裡面才會發生的某一種魔力

就是小说如果我们要去看这个儿少性剥削的议题的话看到这边我觉得不行我情绪要满我可以停下来可是在剧场里面不行所以你刚提到的它经过改变变成了一种戏剧治疗的形式我觉得其实某种程度也是你会在剧场里面体验到你在阅读小说文本的时候不会有的那种观看感受它也能够确保观众在这个观看的过程之中不会

應該是不會帶著創傷走出那個劇場的不會的我相信一定會跟演員一樣因為畢竟我們走進了他們的生命裡頭嘛那但是我們每次在扮演完這個戲的時候其實都還是會得到某一種療癒的感受我覺得會是這樣子的一個感覺的嗯嗯

因为像刚刚说的就是我们都会跟受害者说这不是你的错是对然后但是我觉得这句话听起来的确好像已经很理所当然但是实际生活中真的意识到这件事很不容易很不容易你就会看到可能在相关议题下面大家就是网友对那个受害者的留言还会是一样的就是

一個很可怕你可以想到所有劇都會出現嘛就欸你為什麼不逃你為什麼不叫你那時候為什麼不怎麼樣對但是我覺得戲劇的能力其實就在於你如果重建那個現場的話然後你可以用多角度去觀看所以就像剛剛言娜說的你在看戲的時候你其實不能停下來

你就会跟着这些演员们被带去那个他们看见的画面我觉得这件事很有趣然后这次好像还有一个特殊状况是他会有不同的 casting 是的 是的这一次我们会有四个演员然后两个大友珍 两个小友珍然后我们会组成一个三个卡丝的组合然后会分别在这几场演出里头不断地做不一样的搭配

然后这一次韩国团队就是原汁原味的韩国版也一起来到了台湾就是跟着我们一起会完成这个有争与有争的旅程这样

3 月 7 号到 23 号会在水源剧场然后 3 月 26 号我们在魏武英的小时光也会有小时光这个比较特别它会是一个算是迷你版但是经过我们严谨的调整的一个小版本演出这样子

而且我覺得每次音樂劇換 casting 很有趣超級有趣的就是明明是一樣的台詞一樣的動作但是不同的演員他的靈魂就不一樣完全不同然後因為在這個作品裡面其實有非常多的即興空間然後導演其實都告訴我們說喔這個地方是可以即興的所以你們演員自己要怎麼丟肩那就是你們自己去感覺跟處理這樣子

然后像对大友大友真这个角色在导演的想象里面他就比较多元

所以他好像就会蛮让演员自己去长成自己对于大友真的想象多元的意思是像 Uber 一样每次开来的车都不一样我觉得会稍微你可以一直试吗可以可以可以一直试如果你有很多不同的想法的时候但如果超出了那个范围他会告诉你对但就是说不同的演员就是真的会长成不太一样的样子的大友真目前在我的观察里面而且韩国人的工作方式其实是不太一样

他们其实蛮我觉得因为他们的这个作品其实真的已经在韩国市场上面不断的扮演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所以他们已经经历过市场试炼之后我觉得他非常明确知道什么样的形式什么样的方法其实是适用的什么样的方法其实是 work 的

但是我也觉得这个韩国团队来台湾演出其实他们非常尊重我们的文化所以他们也很直接的说就是如果有一些地方在文化上的差异我们都可以提出来讨论然后排练的话对我来说他们就给了蛮大的自由度所以在一个大框架范围里面如果都没有差异的太遥远的话其实就蛮尊重我们的选择跟想法的

所以我原本想象会非常的细节控但其实也还好我觉得好像不同的戏会有不太一样的状况因为像 Let Me Fly 它就是一个非常细节控的状态因为它有非常多的要去对应的是好

透过转场然后时空会转是所以他必须有非常多的定位走位姿态其实都要很精准的去对位这件事情那可能在有真与有真里面这件事情就比较自由因为他毕竟还是着重在这两个人互相陪伴所以那些丢接跟紧密度其实还蛮依靠这两个演员的因为独剧已经是 2023 年 11 月之类的好像是 11 月的事情对

可是这样再次重新拍对那个感觉会不一样吗我觉得蛮不一样的因为对我来说其实上一次读剧的时候有很多时候你只需要做一个简短的呼吸可能那个转换就过了但是这一次真的走起来并且有走位的时候我觉得难度又是更不容易的

其实会有蛮多时候遇到卡关的会觉得自己好像哪边过不去或者是对我来说是一月读剧的那时候 2023 年的时候有蛮多选择其实对我来说还不够紧密也不够谨慎然后重新再一次的能够接触到这个剧本的时候我就会更加小心

自己使用情感的方式以及这一段的目标目的它到底要完成的是什么就是希望可以

在更严谨的看待这个作品然后我觉得要把比较正比较适切的情感传达得更清晰这样我可以请你具体的说就是你觉得不够谨慎是什么时候你会觉得不够谨慎我觉得这件事对我来说是作为演员现阶段的我蛮在意的事情就是

因为其实里头有非常多悲伤或痛苦的时候然后那些歌曲的书写其实张力上也会走向那样的体感可是我觉得作为演员要非常小心的一件事情是不要用你的不要来此处宣泄你的情感我有没有站在角色的立场传达出角色此刻的心境对我来说是非常不一样的事因为我觉得有些时候我们会

悲伤或痛苦好像想要渲染给所有的观众把它视为一种表演可是我觉得那是对演员来说是一件非常不对的事情就是我觉得应该要站在角色的处境上面去做这件事情那也许听起来有点吊诡但这是我自己现阶段给自己非常重要的功课因为我觉得在读剧版本的时候可能也因为不安因为

因為時間因素各種等等的就會覺得啊只能先這麼做了所以來不及思考這麼多但這次有機會可以重新回溯的時候我就會特別提醒自己這件事情要特別小心嗯我可以了解你的意思欸我覺得有時候呃

可能是演員沒有安全感或是比較年輕的時候他會選擇情緒非常巨大開合所以他就是一個瀑布般的情緒往觀眾去然後這個東西直接出報但是很有效然後甚至有的觀眾非常喜歡非常喜歡這一套就是他非常的

直接是对然后好像就不用有其他的迂回的地方嗯因为所有的那个你觉得坑坑巴巴那个石头你就是会被这情绪冲过去是所以你就看不到清楚看不清楚细节因为它流量非常大嗯嗯嗯对可是现在就走到了一个知道可以控制它的流量跟流速的状态是甚至会蛮具思索如果是我当下碰到那件事情我到底我到底会用什么样的嗯

状态去应对而不是只是立刻的就觉得他一定会很痛苦他一定会哭他一定会很难过就是这是我自己身为演员我觉得现在稍微比较成熟一点点我想要避免的事情这样演起来会不会比较没有那么方便的因为其实收到观众那种直接回馈有时候会上瘾吧会但是我觉得每一个生命阶段追求不同那作为演员现在的

我的生涯到了此刻我想要选择因为我觉得演员演任何角色其实都是有责任的然后我不希望自己只是站在我想要获得称赞我想要获得我能力很好的这样子的方式去表演我现阶段会小心这件事情所以我就因为这个信念我也更加笃定说我要为角色发声所以

我不選擇就是即便這樣子的選擇也許我不會獲得滿堂彩也無妨但是我至少覺得我是踩在一個很我自己很喜歡的信念上面去演出的因為你很多時間在思考角色然後其實很多角色會跟你很長的時間是那這樣會影響大田本人的日常生活嗎以前會

现在比较不会然后以前会的时候甚至包含我的个性我的情绪好像也会有一点点因为饰演的角色有一点点不同但现在好像真的可以比较分开一点点去拉开一点距离感观看自己跟角色这样你说去早餐店点菜的时候用唱的倒是不会啦有到这么好但是我我觉得很很很很棒也很痛苦的事情是其实

其实我们每天排练完我还记得过年那段时间然后因为有甄宇有甄的歌有一些是很轻快的可是有一些是真的很满戏剧张力很强烈的

然后我就会不时在过年的时候横出这些歌然后就打自己的头上说不要唱这个不要唱这个因为是在过年的时候我就觉得先放掉吧先好好的休息吧然后或者是我不小心横出来的时候身边人可能就会说好了好了好了我这首歌我们已经听很多次了你先不要再唱了嘛你好像什么

那个全联之类的对经过就福利熊熊福利你说鄂伯公觉得明年大庭还是不要来拜年好像有点困扰或者是说拜托过年前先不要接戏就无意识地唱起了歌会会会

但是就会希望自己说好好好这个先放下关不掉关不掉那个旋律会一直在脑袋里面很可怕我觉得这作为音乐剧演员蛮痛苦的事情所以你的脑袋里的水选播放充满了各种音乐剧的歌对但是洗不掉吗通常会依照你最靠你最近最近在排什么它就会一直不断的萦绕在你的脑海里像

我們的戲裡頭我們念的是小樹幼稚園然後他有一句很魔性的就是小樹幼稚園小幼稚園和大幼稚園然後這段話就一直不斷在我的腦海裡面一直引擾一直引擾我覺得從此刻開始我現在他剛一唱的時候我覺得這個共振我的頭皮有點發麻

所以你就是你其實在跟我們講話的時候你剛剛腦袋裡有這句話在播嗎有啊我還有一些屬於就是友珍友珍的歌曲的旋律你可以再唱一兩句就是糾纏你的嗎糾纏我的啊比方昨天的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明天我就能夠知道嗎但是知道了又能夠怎樣我覺得我在拜年的時候

是不是對著親戚唱這些真的是唉呦被公眾說啊我不知道要怎樣不要唱啦對啊

但我觉得有的有的那个旋律确实是蛮容易记录我只有看出来之后几天之内还会想起就骑摩托车忽然会有一辆巨鸡然后你刚一唱就觉得回来了吗回来了歌我觉得非常难唱非常但是它在戏剧的张力上是非常书写的我觉得非常非常非常漂亮还有和声的书写其实就可以从音乐结构上看出这两个角色他们不断地在交融跟交换

嗯嗯嗯而且我覺得很難站在對方的立場看事情嗯但是藉由這整場的觀看你會慢慢的理解嗯然後我覺得像剛剛大田反覆的說就是我們也都有時候會無意識的成為加害者是我覺得那是看戲的時候也會在某些地方會被打到了嗯對然後或者是你該如何應對某一些時刻或是你無法應對嗯但是這這也沒有問題是的對我覺得它是一個非常溫柔的戲嗯我自己覺得在扮演

就是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不论是我在扮演小尾针的妈妈还是小尾针的妈妈小尾针在扮演我的妈妈的时候我都有一个很深刻的感觉就是其实我们每一个人在成为另外一个生命角色的时候其实内在都还是在学习并且像个孩子一样的所以好像因为戏里头其实我们也会需要扮演自己的妈妈去体会那个时候妈妈的

妈妈的处境妈妈的困境妈妈需要学习的功课那我也是透过在扮演这些角色的时候也重新回看我的母亲就是她在很多时候也还是在学习当一个母亲的然后她也许也是很无意识地成为了我生命某些时刻的加害者可是

可是透過一個距離感去做這樣子的觀看的時候我彷彿就解開了某一些青春期會不解的地方然後也更能夠同理我的媽媽

天哪 我覺得每個人生角色好像都需要自己的主題曲因為理解太難了但和聲的時候我覺得好像有點理解妳的感覺我之前聽朋友說就他有一次他女兒真的太煩了女兒還小但有一次他在罵她的時候他無意識地罵了她她小時候被媽媽罵的話

然後那是他非常討厭的一句話但是你在無意識中他就好像空中得到一個武器他就砍下去了對然後他也覺得他女兒應該不會記得但他在那個瞬間完全理解他媽媽的那個憤怒的指向跟媽媽應該不是故意的所以我覺得進到劇場來去觀看這個演出的時候其實我們也會同樣有一個更不一樣的視角跟角度去看待自己生命裡頭的

不解我是透过进到这个戏也扮演这个戏可是我相信观众也可以透过观看这个戏的时候有同样的一个视角那最后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之前有说过你的演员生涯的起点一个重要的时刻是你上台前看着自己然后你会觉得这是谁这就是角色是角色本人

然后在那个时刻你会觉得接下来旅程好像很期待是因为你找角色的同时也在找自己是对那你感觉这一次的友真的旅程就像你刚刚说的吗就是你有一个对自己对大田是谁的新的认识了是吗我觉得在这一次扮演的过程当中我好像更理解自己是该怎么说呢

就是我觉得在这次有真与有真里面我好像也理解到自己在某一些不安的时刻我好像会想要紧抓什么但是我有告诉自己说让他去吧让他去吧就是好像也在这次的排练过程当中不断地在反复观看这件事情然后我真心的很喜欢戴友贞这个角色对不可能交换

交换不可能巡演之后你变小友珍我有听说之前在韩国他们是有交换的那如果有机会可以这么做的话我是蛮乐意跨越这件事情的

就我都不排斥也想尝试看看因为就像我说的其实我觉得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体里面都有属于大友珍的面相跟小友珍的面相它其实是完全融合在我们的身体里面的我觉得我们观众最后看到会喜欢大小友珍的这个角色特别是对大友珍一开始别扭就觉得国中女生的感觉

你覺得又來了我是一個中品男人的口氣我對我自己講嘛因為我國中的時候也覺得內心好多覺得世界上很悲慘事要發生可是對別人來說其實都是一個芝麻大的事情是是是對 但我覺得但我覺得觀眾們會覺得很喜歡可愛主要原因也是因為你很喜歡這個角色你有把那份喜歡演出來然後因為我自己覺得這個戲裡面其實也包含很多

我们青春时期的回忆然后有这样的追忆对我来说是充满幸福感的我是蛮喜悦自己可以回忆透过这个戏然后不断地回思我自己的青春我是很开心的当演员真好嗯

確實蠻好的現在是也還可以喔來得及喔北藝大沒有年齡限制我滾不動了沒有年齡限制這樣我滾我只能躺著但是你可以用你的方式滾你用一種我就是年邁的方式緩慢的滾動我覺得劇場需要各個年齡層的演員是各種不同歷練的演員好你現在還是可以去考那個表演組還可以現在 200 塊還是有漲價沒有表演組的話你可以考研究所表演組你不要去上四年制你還要念英文

那英文有些基本的學科啊你還是要修課所以你如果去念表演組的話我記得報名票很貴很多真的假的 引用所好像到一兩千欸我記得引用所到兩三千真的啊因為謝盈萱曾經報了然後好像是盧平老師看見她的名字叫她不要來報但是她已經報了所以她報了然後當時有點捨不得那個報名費還想去考但她後來好像沒去我還記得因為那時候我還在學校裡面我記得大家都恐慌了

因為看到要來考的人有線語學這個名字 Oh my god 所有人都陷入了深刻的恐慌想說啊 明兒明兒有線語

對 我覺得剛好是不同的你是因為 200 塊去考對其實也差不多他是因為繳了錢也很想去考對那我們最後就是非常謝謝大田來我們節目聊他的演員生涯跟這次的有爭與有爭就是 3 月開演出大家可以去搜尋一下那最後的最後我們可不可以請大田再次歡迎大家來到小樹幼稚園作為今天的結尾呢好的

麻烦大家 3 月 7 号到 3 月 23 号还有在水源剧场然后还有 3 月 26 号在卫武营小时光欢迎来到少数有志愿

小友珍和大友珍谢谢大家天哪刚是大友珍来到现场对对好可怕刚换一个人你有觉得对不对你有觉得他翻了一下要挤我第一次还好真的第二次真的来了对对对好的那祝你排练顺利谢谢谢谢大家我是阿铁生拉勒我们下次见拜拜拜拜

安静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