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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er of episode S18 EP5|步入《與我平行的時間》,探尋並擁護一種幸福  ft. 張惠菁

S18 EP5|步入《與我平行的時間》,探尋並擁護一種幸福 ft. 張惠菁

2025/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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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章女生lala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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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notes Transcript

安静的角落

大家好 欢迎收听《为张女神拉累》我是主持人 美女作家李平遥我们今天请到了一位在他面前我谈起美女作家会有点害羞的存在他是谁呢我们来问一下我们的假仙女 言娜女士好 今天这个来宾呢所有想要学写散文的创作者都不可能不读他的作品那我在此要引用李同豪的一句话这个女人呢 她是如果说我们身体 70%是水这个女人 70%是阅读

那剩下的 30 是什么呢就在今天这场对谈中我们可能会徐徐的展开那我们就欢迎张慧晶她带来她的最新作品

平遥 賈仙女好久不見很高興今天又來你們的節目我們今天要聊就是因為慧欣好像睽違六年嗎六年了出產文集叫與我平行的時間然後我上上禮拜開始看的時候然後我看序就是已經被集中

就是我好喜欢你在续讲的那个关于时间的概念就是例如说时间它是一个平行的隧道它如何打开对可以请慧金聊一下就是为什么会叫做与我平行的时间吗嗯是就是因为其实我觉得我作为一个写作者我的生活方式其实是有一个特定的生活形态我一直都过着有点忙碌的生活可能对写作者来讲不是非常好的生活就是有点太忙碌了

就是我有一个工作分量很重的正职这个从几十年前就一直是这样我待过博物馆广告公司出版社那现在在一个内容开发的公司所以一直都有一个分量相当重的正职所以我的社会角色也蛮多的就是你看就是我们活在世界上游戏的时候的角色你需要扮演等一等

但是那个文学还是我非常重要的一块像刚才 Nana 讲的就是说那个阅读是很重要的一块那所以我经常也会觉得说我要穿梭在种种的角色跟时空当中这是一个但是同时也会觉得说其实我们自己人生有时候你定义自己的时候你定义自己是

是双鱼座还是你名片上的那个身份还是我是某本书的作者我们经常是这样定义自己的可是如果你仔细想想像我有时候就会觉得你可以感觉到说比如说某个时刻你此刻的自己你可能有一些人生的浮流它在这个现在这个时空中并没有意义但是它那个时空的浮流呢比如说二十三十年前你经历过一件事情也许你这近年来你从来没有想起过

可是在有时候他在一个特定的环境的时候你会忽然想起那件事然后意识到这个时间过去那件事情对你的影响已经熟成好像一块牛排一样哈哈哈哈

熟成了这样你忽然熟成了那那个事情好像他带给你的事情的教训或者是教训也好或者是说感受原来在时间中已经发生一些转变他已经变成了他好像终于被整合进你的意识里面成为某一个部分这样

所以其实与其说是我们是很多社会角色组成你好像也是同时很多的浮流然后这些浮流有高有低有的是地面水有的是地下水有的是隧道然后有的是公路就是很外显的公路有的是公路那有的那个隧道你已经走到快要见光了有的隧道你才刚开始你还觉得那个黑到不行你就觉得不知道方向在哪里

我觉得有时候想想我们人生好像是有同时存在着这许许多多的经验也好意识也好构成也好其实你不是你与其说你是单一个个体其实老实说我们能够意识到的自己的部分其实是非常少其实你也是许多这种这个组成或是浮流这个每一个如果你把它看就是它每一个的时间都不一样

所以有的是终于二三十年了这个事情熟成了有的你才刚开始体验你还不知道这个是一个要朝向何方而去的那最终可能我们的人这个人在时间之中我们就是不断的可能是开启新隧道但是也是诶

把一些东西整合进来这样子我觉得很有趣的是因为刚好去年吴亦伟出的是就他也是用平行时空来假设自己那他的假设比较是如果我当年没有做什么或是我当年做了什么那那个另外一个我他会如何发展然后他会如何的愿对或是赞美接下来就是我实际上做这个事情的这个未来的发展的我那

那剛剛聽起來這個你的平行時間比較像是好像是很多地圖的層層疊疊然後那個地圖是有點半透明式的只是有時候看這個軌跡比較清楚有時候看那個軌跡比較清楚那我覺得

两者之间都会有一个可以同样可以谈的事情就是我觉得好像写作在里面起到了一个让轨迹显影的作用对没错若非如此就是说否则你就是日日或者上班族生活上班族的时候没有人你在上班工作没有环境里面没有人会问你你心里有什么或者说你 20 年前的那个事情对你有什么影响没人在乎这个所以你在工作环境里面你只有特定的自己是可以显形的

所以若非你在回家以后还阅读或是你还写作有很多的你是根本就不会现行的对我觉得那个就我一直很喜欢你在散文里面对于自我的那种切分然后那个我记得就是之前读就是光头光头就写光头就是当

没有头发的时候对那个自我它会重新与别人构成新的关系也是与自己构成新的关系那这一次读那个黑天鹅的自我就是我也突然间觉得说天哪我觉得我一定就是在教创作说要给学生读

对因为我觉得好像那个也需要对于自己有某一种严苛跟残酷吧我觉得那也是作为散文创作者其实容易也不太容易的事情 OK 你可以聊一下那个黑天鹅的自我是什么吗在聊那个黑天鹅的自我的时候在之前可能我也想聊一下就是说我觉得我

也因为最近出书啦我自己回头看一下自己写作的轨迹我觉得可能如果有什么不变的可能是其实一直以来一个主要的课题很多人都会有自己写作的课题嘛你所关心的东西可能对我来讲就是这个世界作为一个谜题

还有自我作为一个谜题可能对我来讲一直是这个就是从以前可能有时候包括写光头虽然是在写一个琐事就是其实那个对我也是蛮困惑的就是说这样子的时候的我变成另外一个样子

虽然是别人看可是我也呼应的那样子看这个非常有趣也很迷惑我要切断一下这件事情因为光头这个我们可能是作为散文写作者或爱好的阅读者我们立刻知道你在说的是什么但我要补充的事情是因为张慧晶有真的剃了个光头对这是一个人生之中非常难得的体验所以她那篇光头文章写说剃了光头的大家好像变成一个长出一个新的视角再重新看这个世界跟我是什么对

對可是我覺得好像也可以跳到光頭那一篇就是我覺得要替光頭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也是有一定的勇氣對不對那個時候我是修行在修行這樣子然後那時候我的師父教我替光頭那我一開始也是非常抵抗的可是我後來你看如果現在在想想就是我覺得我確實有那樣的個性就是

虽然我非常的抵抗然后我一直也觉得那个好像是好像是会让我很难被认可吗对就是说对好像那个不是本来不是我认为的我但是好像到被逼到一个时候的时候你也有那个决绝就到底我的内在到底是存藏着一个这个好像是就是好像真的也觉得有什么好怕好老娘就替了这样子

是一个对决的心情好像有这种对对对所以与师父对决还是与宙对决与世界对决对可能有一点就是好像既然说替了才知道那我就替了这样子然后看替了看看发生什么事这样子好像有这个部分虽然我外表可能看起来不是一个那个很强悍的人但是我觉得好像我内在有这种部分

再也不用担心洗发精的牌子是对是是假如沐浴乳擦一下就好但是长出来的时候过程还是蛮对因为它也要修这样子那还有就是那你刚才我觉得很惊讶的是说你刚刚讲到一个对自己的残忍这件事严苛跟残忍严苛跟残忍就是哦我当时本来写黑天鹅的时候并没有讲到但是你这样讲的话我觉得也是就是说是黑天鹅现象就是这个是一个呃

我现在忽然忘记他的名字就是总之有一位有个作者作者他讲到这个黑天鹅的现象就是说你老是就是说在人类看到有黑天鹅之前以为全世界都走以为天鹅就是一种白色的鸟就人类对天鹅的定义就是白色的鸟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黑天鵝,他們看到黑天鵝之後,他才會意識到說有這個東西,那他要改變一下他對天鵝的定義但是在他還沒有改變這個定義之前,他總覺得這樣子是理所當然的所以理所當然有時候就會被一些亂數所打擊打擊之後你才有辦法再來看說,那其實你原來定義是錯的嘛是你自己定義錯的這個世界,並不是這個世界虧待你給了你一隻黑天鵝這樣子

所以我觉得这个东西就是会我会对这个事情你说是对这样子一个讯息我是非常的被说服应该说我也非常的感觉自己会经常或者说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会经常必须去挑战一下自己

一直以为约定俗成一定是这样的那个那些定义应该说是可能刚才前面有讲到说可能我自己的写作一直都想要去有那个想要戳破一下这个世界表象的东西然后它到底底下是什么别人都说是这样是这样吗好像你有一种不被说服或有一种有一种直觉的怀疑说别人就是那个问世的那个表面的太平真的是太平的吗

所以你好像需要去揭开什么东西才能够看到里面心里一直有这个东西所以从年轻时候或者说你看就是会去剃光头这个行为可能也是有这样子一种念头就是就是这个字我是我吗好剃吧剃个光头结果是发生什么这样子就是好像真的也有一点这样子就这样子一个冲动大过于想要爱漂亮的那个部分

感覺也是蠻拍到頂的很勇於嘗試就是親戚之間可能會覺得有有有有點拍到頂的要約他來啦這樣但我覺得因為我覺得我跟妍娜這一輩的人就是講這句話有點過分就是我們真的是從小看張慧晶的文章長大的感謝就是我覺得大學或是大學那個時候或是在出社會你想要寫文章你一定會看《給明王星》然後

然後裡面那個就是一整個給 C 給誰那個一個綿密的密度極高的一個非常情感濃烈的整個連明王星被退群組都可以寫那麼長的一篇給他然後或者是因為這次同時再版還有步行書步行書大概是 2008 年嗎差不多差不多在 2008 年初我還記得那時候我好像大學剛畢業然後我這次再看我忽然覺得我覺得我以前很多東西我其實沒有看懂欸

就在 20 幾歲的時候讀 我以為我懂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就是我也在想就是作为一个写作者因为你这是同时出于我平前生的步行书他们其实里面那个彩彩的世界土地好像已经是不一样的对因为 2008 年原来就是上海这件事情对就是我这本书步行书也有一部分文章就是在上海写

因为 06 到 09 年我那时候生活在上海这样子也是在一个广告公司工作对所以老实说那个时代就是 08 年 08 年那个时候的上海跟现在是很不一样的吧中国也很不一样对中国我会有短暂去

看了一下然后见识到整个上海那个城市是我还记得我那时候去某一条街非常闹区静安寺还是哪里也附近它有一半是正要盖高楼大厦是一个非常大百货公司然后那个地砖什么非常华丽但是另外一半是一些非常低矮的房子要被拆了对对对就是只隔着一个双线道马路

沒錯沒錯然後大量的整個城市都在翻天覆地的建設沒錯沒錯對我見識到那個那個好像也是大概 08 年的時候那個時期對

那个时候的上海还是很多人还认为比较有趣的时候那就是你还看到一半的新跟一半的旧后来市中心就是整个都被推平了吧全部都是很豪华超级华丽的 shopping mall 这样子那我在那时候就是真的就如你所说有一半的新一半的旧到了夜里呢有一半就是笼罩在霓虹灯里面有一半就是黑黑的这样子还是那样子一个上海市你说你的心境也是这样吗哦

我是心静吗那个城市是那样子那个时候的我应该对这个现象还非常的感兴趣的在看对对对也确实还在认识它这样子那后来都不一样现在确实时空来讲现在真的是一个很不一样的时空有时候想想看这个历史也是非常的有趣一下子它就那个

改变了所以那个上海是一个回不去的上海就是那个 08 年或者我在步行书里面写的那个上海我当时里面也有写到一个就是我去到一个郊区的社区有个长辈住在那里那个时候然后去到那边它外面有很大的那个农田它那个豪华的别墅区就是在被一群那个农田包围

然后外面有很多这个那个计程车司机开到那里都看一眼说这里都是一些外地人嗯

然後他所謂的外地人是貶義的就是說外面一定有很多那些外省來的農工你說你也是外地人那個時候我就說我也是外地人啊然後他就說那不一樣你是那個另外一種台灣來的對你是台灣來的就是你意識到他心裡的一個就是這樣子的分別那所以那個時候的上海就是大概這樣子所以有很多因為就是因為他的那個不均勻發展所以你會看到那個

那个好像这个穿帮的部分后台对后台后台就是这个你说迪士尼的人把那个头拿下来在后面抽烟对对对

还把烟地弹在墙上对对想要呈现一个豪华的这个城市然后旁边这边怎么忽然这边有点这样子就是露出了一些内线然后那边露出一些什么所以这个很有趣当然这个也不能说有趣就是说是一种奇妙的机会让你看到这个很

很不平滑的表面背后那如果你去到一个更加发展的国家就是美国啊欧洲的话它可能因为表面已经非常的平滑让你不看不到一些冲突当然现在这个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个时间那个冲突就出现了嘛它就这个白空已经飙到非常的大这样子棉花都冲出来对啊对啊棉花都冲出来所以也就是说那个一样黑色线上的现象就是在它棉花还没冲出来之前只是你没看到它但它一直存在在那里

那刚好步行书所写的时间是一方面是我自己的年纪那个时候大概 30 出头正是也有一点社会经验可是对这个世界观察也还有很多事情让你觉得不解然后你又去到一个像我刚刚讲这样子上海这样子一个状态就是他发展不发展他的这个后台前台很

你可以看到一些事情的这样子一个环境所以你的那个好像我自己现在读步行书是觉得那个时候的我好像把那个感官打得很开很小一件事情我也一直在看说这是这样这样这样好像有时候很小一件事情我也描述了非常多对不对就是

那个时候感官打得很开一直在探测这样子这个探测也是因为我觉得这个世界充满谜团这样对自我也是谜团这样是有那样子一个意见我自己现在看会觉得现在没有办法打开现在没有办法那么敏锐跟好奇的一直去

探測了 可能是這樣子 對我覺得可能是從物質性的就是感官很針對物質性的東西去探測然後拉到 我覺得與我平行的時間已經拉到一個精神性的對 還有一些 有些時候是一些比較內在的東西對 因為我在看 我現在重看步行書會想到就是這幾年有一些流行的做法 就是

他會讓你把你小時候的遊戲機 GAMBOY 或者是什麼手把或是一個很舊的 IPHONE 然後你送去給某一個單位他可以幫你把所有零件拆開來然後變成一個立體化然後掛在你家牆上喔

所以每個零件都是拉開你看得清楚它內部的構造然後它好像固著了你某一個時間它是你的某一個時期的非常喜歡把玩的東西或者你一個珍貴的用品對我在看步行書有一種每一個細節都被拆解開來

嗯對然後而且因為城市更新或是這個世界往前推進的時候其實那個過程是很難被記錄的即使照片或什麼你很難記載那個在當下的很身歷其境的感官的感覺是然後加上如果同時讀這兩本

就是有一種那個時間的 Layer 那個疊層慢慢的被拉出來的感覺然後只是你可以感到作為寫作的張慧晶是那個視線是越拉越高的好像已經是一個空拍機的狀態在俯瞰我們雲雲縱升沒有

但我觉得刚刚你描述上海的那个就是缝线露出来还有它有点层次不齐的那个空间状态其实在《与我平行的时间》里面我觉得你去描写妈妈过去住的那个万大路也给我同样的感觉我觉得这个好像是从空间里面可以看到时间的重层性我觉得这个其实很有趣的因为同样我觉得能够看见这些部分主要原因也是因为身份设定是一个外来者嗯

因为对于万大罗来说你并不存在于妈妈当时存在的那个时间嘛对因为我就是跟万华的那些朋友们还有亲戚们接触的时候呢就我感觉好像住在万华的人讲万华的故事跟不是住在万华的人去看万华的故事会有蛮大的差别因为他们非常在里面的人他就会有另外一些的对就好像母语使用者可能会没有发现语言结构是怎么构成的是是是没错没错嗯

對 因為我在讀那個我也是這個感覺因為我阿姨後來嫁去萬華 ok 所以妳講的那個結局我非常熟然後甚至我表妹就讀光仁國小嗯嗯就像我們家小孩全部都讀光仁可是我好像沒有用過這個視角重新看嗯嗯而且我覺得慧晶在寫那段的時候她同時又很像我們在看一些刑事偵探劇哈哈哈哈

就是你很会抽丝剥茧的找线索找到曾经可能有张照片有一个谁他使用什么语言对我觉得这是一个难道这是一个历史训练出来的应该是啊对啊我觉得应该是而且感觉好像是你帮你妈妈画一个年表然后跟那个地图再叠在一起然后就变成新的故事了就确实也有一种妈妈讲的事情不太可信吧我们来检查一下我们来检查一下那边其实是怎样这样子

但我觉得是就是这种妈妈的个人生命史还有那个大的历史中间以一种非常奇怪的方式被缝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那个东西真的很触动我很有趣啊对对对因为她同时跟台湾的那个从臣之名是有关系可是生活在那个里面的人她并不会有这种时间意识反而是所以这个我那一篇文章它是印一个国外的杂志就是那个 Flair 就是一个

德国的编辑做的一个杂志写的然后我后来我就我就那个时候就有贴在那个脸书上我收到了非常多的指教真的吗对啊就很多放马居民的吗对当然

当然也有很多转贴啊然后有人说很那个但是也有这个就是对就是万达路那一带居民然后或者是有点有我所写的那个光仁国小初代校长们那个那些老的就是外省校长外省呃

好像有个人他自称他是那一位校长的儿子然后他现在住在不在台湾这样然后或是那个老师们有本地老师有外省老师嘛那个时候是一个就混合的这样子一个时代然后传讯息给我也有有些当然也有非常和就是想要一起回忆一些事情但是也有非常指教的那个指教就是他他认为你你不懂这样子

哪里是始料错还是什么对是可以指教什么部分就是我我收到的其中一个就是早年我忘记为什么他就非常劈头就是你写错了好然后我然后我当然非常虚心想要知道说你认为错在哪里然后后来我发现他他所说的所谓的错都不是错是我没有那个就是不是我的叙述的一部分啊所以他觉得你遗漏

你遗漏了某个东西对我现在有点想不起来但是好像类似这样就是他说我写的不是他认识的对可是他对我所写的就在你们的记忆并没有重合之处对那就可是我所写的他所不知道那些他并不关心对对对是

所以其实有点有趣那因为本来那个时候就我所写的那个环境确实嘛就是早年我妈妈在的时候是我妈妈没有意识到的那里有非常复杂的族群关系每个人的记忆他怎么来到这个地方都是不同的其实这篇文章多少就是在呈现这一点所以他的那个反应其实是符合我

我想要讲的这个讯息的那只是说它更细的那些东西我当然有很多是无法知道的对然后所以就有一个这样子的经验这样子

而且有趣的是 因為裡面你們要寫的媽媽就是不斷地宣稱就我並沒有看見或是我並沒有感覺她宣稱 當我問她的時候 她第一個宣稱是說那個時候萬大陸哪有什麼 什麼都沒有那所以你就會覺得她的什麼都沒有到底對於在她心目中什麼才是有 這個事情是一個很有趣的嘛好 那

对这件事情对所以呃对到底什么是有的但细问会开始出现一些具体的东西嗯就一些 on 啊对啊对一些气味一些什么对所以其实不是没有嘛对其实是有的只是在她心目中可能这一切太理所当然以至于对对对感觉像没有一样对对对对

那那位那个给你指教的那位先生因为非常简短时间有点久然后有点简短但是他跟我说了一些就是说他的家族其实这也是一样是跟这篇文章所没有关系但是也非常感谢他忽然忽然就开始

产出了他的家族他需要一个听众对对他是一个后来就住在国外应该是他给我发这个讯息的时候他应该是在北京然后的一个外甥的后可能是这样子第二代或第三代嘛就是他的母亲是呃

那个时候的光人的校长还是老师这样子那因此他说了一些就是说外省人也是有很多是不喜欢蒋介石然后他的家里的人就是有因为跟蒋介石不同派系而被贬低或者是怎么样这样他说了他有他们家是这样子的经验嗯

对那应该就是被你 trigger 到对可能多年来没有没有人没有人为他发声对那你也没有听到好不容易有一条万大路在这个党会里面出现了所以他就想要在万大路上说一点说一点这个事情对因为这路都开了那就说一点什么对对

对但我对刚刚慧金讲一件事非常好奇就是因为你说你其实一直工作非常忙碌然后你有很多社会身份对可是你要如何同时因为我们有时候会用的一个说法是我们多工处理多工处理对对对可能开了很多视窗对对对可是对写作者的逻辑来说他好像不是多工处理对不对对写作其实也应该请教两位是什么样子对但是对就是说好像你写作呢

我觉得那个写作者至少因为我是写散文的吧但是我相信写小说也许也许有所不同但因为是写散文然后所以好像最终其实是那个你如果开很多次床然后有很多任务这样子那对我来讲好像最后最贴近要写作

这个声音的应该是那个把所有的视窗都收下来之后的而不是其中的一个视窗就是对我来讲想要比较贴近自我的那个声音应该是也就是说这些视窗很可能都是一部分可是你不能够只限在一个视窗里面所以它就变得有一点点不认悟

那這個可能也是後來我就越寫越少這樣子因為沒有給自己任務的時候你就 被擺在很後面對對對想到或者剛好有人要請你才寫這樣子然後也試著讓自己的寫的狀態可以離開那個工作狀態這樣所以這個是目前是在寫現在這本書的時候可能我比較是這種狀態就是以前步行書可能還是專欄

現在這個就是雖然也有專欄文章但是我就是盡量它是一個跟上班不一樣的狀態所以它可能寫的就是一個對就是嗯

没有任务我就好像试着回到那个无用的时候无用也许是文学用因为你拖出那些任务视窗然后比较安静或是让自己可以比较通关的暂时放下那些上班的身份然后比较可以有一个观察这样子所以我自己把这个系列

第一篇文章其实你说起来它就是机械鸟嘛那个机械鸟其实真的就是有点像是在一个毫无所觉无防备的状态之下我有一天因为要去北埔北埔那边也是办工作办旅行的去去一下北埔那边就是那个

茶金那个地方对对所以那个往那个山区走的路上你就忽然有一个很奇妙的感觉我自己就是觉得就是很记得那个左腿的那个颈骨那边有一个有一个感觉这样子就是有那个地方忽然有一个感觉就是他好像你有时候你会觉得好像那个地方存了很多记忆他要说话一样就是稍微有点这样的东西那

如果你在日常非常忙碌的状态你可能根本无暇顾及他你要赶快下去开下一个会那个你就不管他但是也是在那个旅行的途中在往那个郊区的在往这种

前山地带的这样子一个旅行车开向了这个前山地带前山地带有它的这个雾气的时候你就那个感觉非常的明显所以你就好像在内在开始跟它对话

然后那个想起一些事情这样子那个状态我让这个状态还可以存在以便我可以写作这样就是这个绝对不是上班的时候可以的状态这样子老板应该会杀了你这样子但你要把它存在身体的某一个部分而且

我想獲得你的禁骨我想獲得你的禁骨在那裡在那裡在左角的那個地方感覺是那個 Lucy 的那個 USB 還是什麼的為什麼我想到的畫面是寄生獸寄生獸出現了對希望他可以出來這樣子有個病存對就是他有時候會會就是所以你要你要與他並存但是不能讓他控制你的日常生活是是是對變成普則直說的怪物你看看我他也沒有一直出來啦他現在在這裡嗎他現在有在聽嗎有在他來嗎

應該是有吧 但是他現在沒有一個明顯的感覺這樣子喔 他現在沉睡了是不是 喔 他現在沉睡了是不是才能聽著你們在說的話然後他有一天他就會 等一下不知道會有對對他就會忽然醒過來 機械鳥就忽然震刺相機的這一切 機械鳥震刺 震刺就是機械鳥震刺的感覺就是他好像要飛出來因為我覺得作為第一篇非常有趣欸就是每一篇從序開始他好像就打開一個什麼因為那個寫作衝動 我覺得

用這種身體感的方式表現令我耳目一新欸對 以前好像沒有特別看過其實可能只是抽筋啊你說其實就是做太久卡巴基所以你這個時候要動對側你要動對側的肌肉當你左腳麻的時候你要把右手舉高要對稱所以其實是卡巴基那破案了是嗎

但我覺得寫作創作這件事情很有趣就是因為我們作為一個在日常生活中很多很多一定要照表操課的社會人對 這其實與寫作的本質微微互斥你很難在工作到一半的時候這個鳥正吃的時候你突然叫 Uber 回家開始寫對 它也很難是就是像你剛剛說它也不是一個開心是創開始寫的事情

嗯他好像有一个小小的声音你要保护他是是是然后到一个时间点你切出一个崭新的崭新的时空然后你听他讲话对对对但在他平常在要吵的时候你就是要只能嘘叫他安静一点所以就是我就觉得我们其实我们自己的意识就是很多的浮流嘛本来就有很多啊他其实你不叫他安静他可能自己也知道要安静嗯然后有很多东西他自己就是在背后后台运作对滴滴滴滴滴

對裡面是有小人在操控我覺得他好像等一下會變身母星要來接你了從這裡開始打開我之前很喜歡 HBO 的影集叫做翻譯行翻成人生分割術然後裡面有個設定是你進了公司他們會簽一個約就是因為他怕你把你上班時間的那些就是機密傳出去所以他們就簽了一個約然後薪水非常高但是他們的上班跟下班的時間跟記憶是完全切開的

甚至完全分離的對但是變成在上班的因為他都拍在上班這個人的心情在上班的這個人他的記憶直到他要按電梯他要回家在下一幕他又打開了電梯他要回到公司了因為他毫無下班時間的記憶對我就好像很有趣欸他要回去看一下很好看 對是 Apple TV 對不起 Apple TV 的影集

所以它很像是寫作者如果他沒有那個打開的空間我們其實就是一直困在那個辦公室 partition 的圍圈然後我們沒有沒有這個世界的其他記憶所以要想辦法突破對要突破要突破因為有一段是一開始簽約這個人他不知道他忘記這件事情了嘛因為他是在這之前簽的約所以他只想要離開這棟大樓所以他怎麼樣推出那個名為出口的地方或是所有的逃生出口所有的門窗他就會再回到這個地

再度回到這個辦公室的空間因為他就是沒記憶了這樣子對我想說哇這個人寫這個創作這個議題的他真的好恨上班哈哈哈哈

他真的厌恶就是因为他也很像有时候你拉得更高看他很像一个游戏的 bug 就是我们好像在玩一个我们自己的游戏你也在玩一个你自己的游戏然后我们建立这个人的生活起居这个时候为他吃饭对这时候叫他干嘛是是对就是有时候会活着活着一直在这个 routine 里面的时候我也是会想说难道我是个 NPC 吗对是是对那你要怎么把握住这种你要要醒来了跟如何有意识的

開始去寫啊對它會是什麼時間因為你工作真的很忙欸要有人來說服你什麼所以人都需要一個孫子平對有孫子平跑來說服這樣子孫子平是大家的這個的機械鳥召喚者這樣子所以如果以一種戲劇的角度來說孫子平其實是來自神的呼喚嘛對就他會分任務給大家對對對你就是欸你該去敲張惠晴然後他就會然後你就會寫嘛

对当然也是因为跟子平很熟然后这个就是考虑可能也时间到了就好久没有规律的写一个专栏然后就觉得好再写这样子对所以这个是一点对那有人来敲门可能也是蛮重要当然我现在试着说不要只是只能到有人来敲门就是对就试着现在可能

嗯我觉得也是我现在工作也更加前手了所以我把自己的工作时间跟呃就是其他的时间分隔的也会比过去呃数十年来更加好一点这样子那那然后那个想要观察或者想要呃就是呃运动哈像运动或者是爬山哈就是用用另外一些这个方式来观察自己的的那个

就是自己为自己开的任务也比较有这样子对对我觉得你刚才描述那个你在浅山行走有雾气包围然后进谷突然醒的那个步

我觉得好像也蛮像是我这次同时读你的两本书新旧两本书的一个感受我觉得你走到很前面我觉得包括你跟万物相处的方式因为我最近在做研究的时候我才比较多在读一些可能多物种或者是人类史后人类这些理论包括那个博物日本就是

对对对然后这时候再重新去读你过去的作品因为我一直在想就是非人类中心的主义的写作到底要怎么写我觉得好像就是也是人跟万物的关系就是在某个地方好像眼睛怎么讲眼睛的视线转了一下它那个东西就转过去了但你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我觉得好像你就已经有这样的世界观了包括你写

一些狗狗啊然后或是这次在写那个就是我很喜欢你写萝卜地上跟地下各自有不同的世界然后他们彼此是试图对话然后包括房屋漏水在抓漏水我感觉很像跟老屋对话但是老屋就是沉默

对对对还有老鼠老鼠对因为有一篇你最后的结论是说你在住的时候发现屋子里有老鼠对啊然后老鼠会偷吃东西而且你要跟老鼠共存你跟老鼠共存然后最后你我记得你的结论是写说对因为人类有使用者这个有个空间所有的这个概念空间所有权的概念但是老鼠没有我们没有跟老鼠谈过对对对对对啊这个是一个

以前的散文我觉得这好像真的是的确是现在才会有的非以人类为主体的写作节奏点然后我觉得这个也许这样的世界观也影响你对于时间的想法我觉得好像因为这样所以你不会是一个人类单一的生命史的这种直线的时间感受嗯

我觉得可能是佛教的影响对因为我先前是皈依藏传佛教然后我觉得那个佛教的世界观就是天龙八部可能都在这周围这样子对天龙八部然后就是那个但是就是你看那个唐卡中间即使是有佛

本尊或是菩萨他周边也好多有愤怒相的有慈悲相然后每个人好像也同时在经历一些时间就是这个共识性好像从

那個時候就就早年修行的時候就就進來我的心裡面這樣子現在還是那樣子看這個世界這樣子但到底在就是實際的生命實踐上面要如何跟貓氣在貓氣對因為我家之前有貓氣進來你也在起貓他把我珍藏就是很久的我覺得我慶祝的時候才要吃的一個美味的餅乾他千挑萬選就吃了那一包哇天啊 OK 對很幸運但是他很適合但是人類有貨幣

所以你可以再買一包喔~是你不要跟尿氣過不去你就再買一包那我把他送到你家為什麼你要把尿氣送到我家對但是如果已經已經拿到尿氣你好像就沒有後續的問題了因為現在困擾的是你沒有辦法找到他嗎我找到了他因為他他後來其實是有兩隻他們是可能就是

假如到小伙子说这里有 buffet 大家过来大概是这样子然后应该是某一天半夜的时候我就听到就是有唧唧唧的声音我想说你要起来然后我就要冲出去发现他讲得好可爱他就是你有看到他他的小爪子就挂在那个就是沙窗上面然后用精亮的眼睛看着我于是我们就凝视着许久互望好啦你走吧他就自己这样走了吗他可能是傻眼吧因为他可能只要叫他李梅过来的时候就被我撞见了这样我觉得

我覺得我寫那篇老鼠的時候應該是因為我也沒有見到它我也沒有見到它但是我的室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知道它的存在所以這可能也是一點然後要實現直征我裡面如果看到蟑螂我就已經嚇死了蟑螂我真的沒辦法同一沒有辦法跟它同一個時空那個空間這樣子你像舞動它觸蓄的時候你並沒有感覺到你可以跟它溝通可是要跟你傳遞一些訊息啊像星際效應一樣裡面藏地很多訊息

因为我觉得可能像是因为你其实我觉得这篇的那个范围好广我有意识到就是慧晶的整个阅读就除了阅读量非常广之外阅听量也非常广因为后面其实还提到福利联对啊

對 我也好喜歡福利臉好喜歡 你也喜歡吧對 嗯?我沒有看嘛因為福利臉的那個世界觀其實是非常在人類的經驗值裡面無法達成的是是是然後重新回看已經沒有勇者心沒有之後的世界為什麼要建立這些東西對對對我覺得看到 看到寫作者寫這段我覺得好有趣喔嗯

所以你对于时间好像真的是比较敏感时间在你手上好像龙须糖一样对因为我们以为时间是固体但是我觉得你手上的时间会一直被拉长延伸改变形状

其实我在写这个文章写完以后我忽然想起来说那个把人分成就是人的体验是不是只有一个的这个事情是不是诶 平野奇异郎有一本书叫分人我以前读过然后我就要去跑去把它找回来看说诶 他写的是怎么样

然后我看了以后就会意识到我觉得他他比较从社会角度来写对就比较人的社会角度然后我就意识到说我可能时间这件事情是很重要就是其实我不只是不只是我上班的我下班的我其实还有这个 20 年前经历了一个什么事情那那个东西一直放在心里没有

还没有那个腐瘤还在的我还有这个腐瘤快要结束的就是好像时间也很重要就是那个弗利连还没有意识到他会失去辛梅尔之后的时候那个非常平淡的跟他们说再见然后以及在葬礼上他第一次意识到说时间原来对他跟我不一样的那个时候这个是那个弗利连的面向

忽然就那个时候他就出来了这样非常好看嘛所以可能就是说当然平夜情绪党也没有要跟我比较我也没有要跟他比较我是说我看芬仁的时候我觉得那个社会性他是比较社会性对是社会性我刚刚读完这篇我去找了芬仁来看哦真的他现在正在我的桌上 OKOK 对我觉得对好像是比较社会性的但是我觉得你里面提的你提的福利联跟你的时间感我会又想到那个版本容易的

有一本自傳的書名就是我還能看到幾次滿月就是我們是如何看待時間的然後但是因為你的時間框他是非常

我覺得他是非常彈性靈活的就像你說可能 20 年前的你或是什麼時候你他跟你好像是共存的他好像有個複製人大軍軍團複製大軍軍團 他們好像同時在行進 OK 對我覺得那個體感非常有趣就是他好像有很多就像可能開啟的隧道正在挖的對他們源源不絕然後你可以不斷的移動這些位置是對就是他裡面非常自由欸

對 所以我們經常會覺得說 比如說你中年了可能就是怎樣吧就是好像時間過去你就失去很多東西可是其實有時候你看時間過去 你也得到蠻多東西的對對 就是有對 也有一些那個 對什麼拿出來我要看 我說話腳 腳要進骨進骨進骨對 我覺得有一種就是寫作者 現在這個階段非常悠遊自在

你好像可以非常自在的穿梭这些所有的所有的时空确实就是比起都是不情书的时候那个你看你可以感觉到你很想解这个世界的谜对然后你但是我现在看不情书的时候也觉得啊那个时候也蛮努力的这样子

就还真的很对每个世界那样子很仔细的在看好像你但是我也可以感觉到那个时候我好像好想解开世界这个谜那现在就比较像是即使写不开这个世界的谜这个谜也蛮美的这样子但是这个但是也可以解一下但是就其实那个谜可能也不需要你解因为你在某些东西时间熟成之后有一些东西被整合到你进来的时候你就看到了他的另一个样子这样子他好像也不是用来他

你可以解但是他也未必你就那个解不是一个我现在我现在坐下来答题这样子的事情他可能是放在某个地方他有一天忽然打开对对对就是不一连去找到小伙伴对不对

我问一下你最后写 Christiva 她不是要用她后来学习的法语描述她在保加利亚的那个同学对就是一个外语来描述过去的事情的时候的那个时间她也突然间被转变你可以聊一下那个部分吗我拥护一种幸福我来找一下那个书那我递给你

步行书的 227 各位同学谢谢谢谢老师因为同学们同时看书而且我们同学们同时传说在太多种时空里面对这一篇你们知道克里斯蒂娃后来被人家说是那个间谍吗就是说可能是有可能是因为他好像是跟对就是有可能

但是现在因为就是以前共产国家里面的间谍你现在所谓的间谍说不定是一个告密者还是一个协力者这些都不知道但是他们的告密者跟协力者可能是非常多我们就是不是只有少数所以不知道他实际上是怎样的角色听说好像后来有被踢爆说他有可能是一个

所谓间谍所以那时候柯玉芬还写了一个开玩笑的话说所以他的东西写的那么难是用来就是专门来就是写的那么难就是用来搞坏你们这些这些学生的脑袋的这样子就做一个间谍的行动这样子不知道 OK 但是他写的这个那时候我是读他的

好像是他的自传是不是他的自传然后就看到他的他讲到对他就是他的他本来是保加利亚人然后他 1956 年获得奖学金到巴黎求学以后他后来就长年的定居到法国因为他是那个精神分析学家精神分析学家就是你要成为精神分析学家你要自己先接受多少多少个小时的精神分析

你要分析人你要被分析这样子所以他为了要被分析他就必须去讲述他的童年嘛可能他童年有什么感觉等等等等可是他的母语是保加利亚语到了法语文国这个环境他就必须用法语讲述自己所以他讲说他他那个学习法语的经验跟

跟他要去重塑他的童年这个经验这东西就叠合在一起一边学语言一边重塑所以以至于他好像有我觉得这个很有趣他就说他在法语中搜寻词汇来描述童年的时候

就产生一种像是文学创作的神秘的变化也许那个事情在保加利亚根本就是非常的普通可是他因为要用法语传那个描述然后可能听了这个人也觉得非常神奇于是他就变成一种有一种文学创作式的那个经历我觉得这个非常有趣嘛但是这个你可是你一帮这当然是从那个有趣的方面想可是你可以也可以想象想必当中也有很多是不可翻译的

可能根本就无法传达或者他其实要讲这个然后人家就听成那个想必也一定有很多这样子的历程吧然后我自己是很喜欢他那一段话他说我念一下他说我拥护一种幸福他并非不知道世间有着一些困境抑郁以及利有不待之事而在这些新上述这些时候他能够予以贯穿这样这个我觉得也是文学的意思

定义吧文学的力量嘛就是如我们所说的即使你开了非常多的视窗这些每个视窗都有每个视窗困难但是你是不是有一种幸福是有一天你可以贯穿这一些就你的重新的讲述或者是你的描写你找到一个声音去贯穿这一些光是这样子就是一种幸福

對 所以那時候讀就覺得哇 好好 好喜歡你寫這一篇是 OK 好 這就是李同花說的我的百分之十就是這種東西這樣子那我好奇說你在地理上面的大跨度因為你常年就不在台灣嘛就到處去不同的國家還有不同的城市居住這也會影響你對於時間的體驗與感受嗎喔

应该是有这样子其实我老的时候我觉得早年现在因为我在在爱丁堡在英国生活过一段时间嘛是念书的时候然后在在中国前前后后也有六七年是分段的然后偶尔因为我的姐姐妹妹都在美国所以我偶尔也会去他们那里这样

那这些移动我觉得在我因为我是我比你们年长一些嘛我就在 90 年代末到 2000 年前年初期那个时候的台湾其实是还蛮就是出去留学的是非常多的然后我觉得那个时候好像大家对于移动是非常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然后我好像也把这个一通认为是理所当然包括就是中国去中国工作这种事情都被视为理所当然可是呢我自己觉得我在 2017 年回台湾之后就是从中国回到台湾然后我有那个重新认识台湾的一个过程跟经验这个当然就是我以前我年纪小一点的时候我们在大学是没有台湾史

没有很少的台湾式的课就是这个我们的教材也高中的中学教材也是完全没有这个部分所以那个时候虽然你自己有一些自己的阅读但是还是有非常多的那个对台湾的认识其实是我觉得 2017 年之后我有很长一段的包括我就去旅行然后去很多地方重新认识台湾跟我小时候的台湾不太一样就是也是那个时候的台湾其实也是一个

重新定义自己的时候嘛 2016 小英开始当总统的时候其实有很多文化的事件还有这个地方上面的这个区域的这个

重建等等有很多有非常多蓬勃的蓬勃的事情所以好像那个时候我也是在那里面再重新认识台湾艺术史的再发现文学上面的再发现这几年是非常多所以这个部分对我也蛮就是很重要这样所以你说起来是故乡可是其实那个再发现或重新认识是

非常的需要真的就是要去重新认识的对说起来是自己的故乡可是当那个时候我回到台湾来我觉得好像我也很多东西不知道这样子对那这个感觉会是带着愧疚吗一开始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对有点不好意思可是后来真的不好意思的时候你就发现

我接下来就发现那个我虽然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但是其实在旁边那个一副他完全知道的人好像后来我就发现他也没有知道多少为什么是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就是好像我错过了什么因为你出去了所以错过了对对比如说太阳花运动是影响非常大那我不在对不对我一定是错过的这样子所以不好意思是来自于你觉得你应该要在但是你没有所以你在这里有点不好意思

老实说其实也好像也不是这样我觉得好像不是那种非得要参与很多运动的人是呢是什么呢是好可能其实我觉得知识上的如果你要这样比较的话就是好像对于说我的认识里面好像不够有这一块缺这一块对没有掌握到对对这是更更加对然后然后这个呃

對 所以就開始 開始就包括旅行 或是因為剛好我在未成初反射我就可以藉著這個我也要想要幫未成初初就再去補足這個對 那這個過程我覺得其實其實如果你仔細想想其實是史觀這東西史觀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就是說你到底用什麼歷史觀點看歷史

其实不只是对台湾嘛还有就是世界史或者每个州史你是用一个就是就是说这个过往这个将相君王将相的角度来看还是就是说另外一种还是说我们这个时代的观点是什么就是有其实应该说是非常觉得说那个都需要被补足应该是在中国工作了几年没有没有意识到这个需要然后就是你对世界你的世界观嗯他

它其实会影响很多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的感受到这个需要那回来就会非常的感受到这个需要这样子对有这样子其实我觉得有段时间就觉得这个事情是非常饥渴的就是你好像需要海绵一样的在吸收重新吸收说你实际上是可以用什么样的角度看历史

学生可能怎么样的角度认识你所在的这个地方因为我比如说这几年我在比如说教课需要或者是某一些可能写稿需要什么因此我去读了某一段台湾历史或是可能战后战前的作家他们在面对写作跟语言上面的困窘的时候我总是会有一种很难很难脱去的那种抱歉的感觉就是直到现在我读到新材料我仍旧是有这种抱歉的感觉

我覺得這也是蠻蠻台灣的一種狀態我覺得會突然拍誰

就是会对啊会觉得对于那些曾经发生过但我并没有认识的这些因为他如果没有进入到我的意识里面的话我看待他就不存在对我看待这个空间跟时间我就会有不一样的想法或是轨迹等等的 OK 是是是 OK 所以这可能很可能就是虽然你们比我年轻但是很可能就是从我的世代到你们世代大家不知不觉的其实心里有一个愧疚感的嗯

那个抱歉的感觉我好像还有什么是不是不知道然后我好像有东西没有看到哦那个东西是有一直在就有一种台湾人要是补课

要一直補課對 補課感補課感需要補課的感覺所以會有一種抱歉我也在想為什麼是不好意思或者是愧疚但同時又會覺得啊就是因為不是做台灣式研究的所以它是一個有限的實境很有限的補課這方面也覺得非常抱歉總而言之它是一個混在一起的那種混在一起的來不及了遲到的那種感覺我之前開始讀美術史的書然後就覺得喔這個我完全不知道對也是這種就是很詭異的愧疚感

就我一無所知然後我每次在土樹網逛過去我也沒有想過他背後的意思我沒有細看

對我看得不夠清楚 我看得不夠仔細我沒有太在意他的生平我沒有注意到國旗被改了 我沒有注意到什麼是是是 對這個這個真的很多欸然後比如說包括就是說我因為一些原因然後出去 後來跟張俊芬很熟然後我出他在六月十六出那個流氓王幸福嘛所以他的交給我 我也很愧疚啊就是啊這麼大的一個冤案 然後我們其實

完全不知道嘛或者是有这么多冤案的存在然后我们其实大部分人还是一样子一天天过这样子我也就是我觉得这种东西真的是非常多这样子那另外我也很好奇就是因为这本书的编排在附录的部分我以为是可能可能会是作者写他比如说这一整本书他怎么构想什么什么的但这本书的附录反而是你呃

也是之前受邀去写了你当时在打官在法庭里面的那个诗语或是文学的语言其实不太适合这里的这种感受嗯对对为什么是把它排在附录因为这个就是真的为了就是呃

在这个

宪法法庭他们同意你写你才提交的所以他们就说那就说叫我写一篇这样我就想一想我就答应了嘛那这里面就是我觉得虽然他有这个功能性就是他是拿来给宪法法庭看的他并不是一个文学创作他就是给宪法法庭看但是当时我要写的时候因为张学芬也跟我说你没关系你就用你的语言写你也不用管人家法律律师是怎么写

你就因为有时候反而他们应该听人话就是听对对就是未必一定是要听法律术语所以你就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所以我真的也就是我就用我的语言来写那我这个语言里面就是包括我写了就是说我曾经因为顾问官司我曾经吃过一个官司然后这个官司进行了三年这三年之中我的我所经历的然后他还有他使我了解到的一些事情

那我意识到就是说这个这样子在法律上的法庭环境中是有可能对一个人造成施语而且这些施语还有这些审判的过程是有可能有些东西是你不知道的但是我们很多时候在这个死刑判决的时候都想要定这个判断就是说这个人就是罪无可赦这个人永远不会悔改这个人绝对就是他心智这个混乱然后这个他这个丧心病狂

就是是在这个死刑的判断之中其实有一种想要把你不可能全知的事情去定为就是这样这样子那我觉得这些事情是非常令人不安的因为以我在法庭上的经验我知道有非常多的东西是会在那个法庭中被漏失掉而人却想要用那样子去

下定一个标签说这个人是永远不可能悔改或改变这样那所以其实我是在阐述这个事情那但是这个过程他他里面写的东西是跟我生命经验有一个很深的经验的连结那我以往也很少在任何的文章里面去写到这个事所以当我写完以后我自己觉得这篇文章我还是蛮喜欢的就是他他

他虽然是一个法庭自由意见书但是他也是一个跟我生命经验连接非常深的文章所以我觉得文字本来就应该可以跨过那个边界当然这也是因为张娟芬鼓励我她说你就是不要管什么你可以不用管那么在意律师怎么写文章你就生命经验可以跨我认为啦生命经验去跨越那个法庭的藩类然后如果这个

大法官们他们愿意读读然后读懂他们会有他们的判断所以我就是把我的生命经验写出来让他们判断这样所以这个文章它虽然有一个法庭是有意见书的作用但是它也是我生命经验很重要的部分那我在那个后面也有加一个小注解就是我写完这个评论文章的时候我同时也也

近年我好像越来越觉得这个事情当年我吃官司这件事情在当年当然是非常不快乐而且那时候我还比现在年轻的多也不是抗压性也比现在差很多所以那时候我是受到很大的压力那有中间有非常多很不愉快的事情就是你其实是被不断的被怀疑被急然后甚至有点被好像用语言来压迫你

那个恫吓你就是中间有非常多非常多不愉快的那个经验这样那个时候的我又没有像我觉得我现在可能会抗压的更好那时候的我其实是会受到很大的压力的

所以在那个时候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觉得是一个负面的事情那就是一个就是一个你好像就是太倒霉了就是很惨了就是结束的时候你真的不想想了就想赶快脱离这个事情那个时候就这样可是随着那个时间过去慢慢的

就是如同我们一直在讲这个时间的守成我有一个感觉在这个书这篇文章收到这个书里面的时候这样讲可能有点那个大家听起来有点奇怪但是对我来讲的那个感觉真的是这个经验已经从负资产变成正资产了

那个正资产他当时讲资产可能会造成一些误会有些人会觉得你怎么可以这样讲这个经验但是其实就是说当年可能我就是真的觉得他非常令我痛苦可是现在我回来这样讲他在这个过程中我得到一些体会跟感悟然后包括他就是说我重新整理了一些想法包括他就是说如果不是那个时候有这样的经验我也不可能

就是比以后来我能够的就是去更了解张缘芬所要他所要争取的他所要想要去主张的然后他想要为这些死刑犯争取到的东西是什么就未曾没有办法像现在那么理解然后包括出版流氓王幸福的这本书在未曾出版流氓王幸福张缘芬的这本书的时候我也跟他一起参加很多座谈然后我们我也有去狱中探访了王幸福

这些经验可能是以前我可能并不会走进这些经验对然后所以我真的会觉得说随着时间过去这个事情它带给我的收获已经大于

那个痛苦了这样子对因为里面有提到罪恶真相就我们之前有录一集在讨论罪恶真相我觉得像法庭这种语言上面的攻防包括罪恶真相或是比如说骑士老司机的白可能就我自己观影的时候都会比较注意的是语言外语的问题因为他是一个不是母语者所以他表达上的困境但我觉得读那个附录之后我突然间感觉到哦对耶不是说你讲母语你就能够在那个呃

这样的这个空间里面能够完整或是娴熟地表达自己而且特别我觉得这个对作家的挫败是更大的因为作家至少会对于自己表达上面或是使用语言上面是有一定程度的

满意吧可能是满意但是其实某种程度也是坚持或者是你就是这样讲话的所以我本来就是这样讲话然后你这时候需要扭曲你叫你说他跟你说你这样讲话谁听的你这个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我多年来对语言的训练好像在这边一败涂地这样对对对但是我觉得那个经验在那个时候真的是非常痛苦但是后来经过这些然后在我觉得我后来工作也比较多历练的时候我觉得我比以前能够去寻找那个基本的没有风格但是可以跟人家沟通的东西对就是那个

功能性他可以沟通然后你可以把自我或是你自己说话的方式收到很小很小然后跟人家达成沟通我现在比以前能够做但是在我 30 岁的时候我做不了这件事我就是要开始讲话的时候你就打断我然后你一直被打断你打断多少次之后你就被你就没有信心了嗯

而且對方可能是用一個很權威的方式打斷你這樣子對我覺得一個作家使用母語寫作的作家好像也比較少有機會從自己的母語裡面拔出來的那種感受對所以確實是一個

對是一個還蠻厲害的正盤教育嗯 正盤並不推薦大家去經歷這些但是也是因為你可能有修行或怎麼樣他慢慢的就像你說他就消化了你會覺得他可以被消化而且他竟然被稱為一個政治財

就在精神上它是拓寬了深度的 她是完全拓展成因為它是一個常人無法經歷的事件跟狀況對而且我對於你裡面有一篇的 有個段落印象非常深刻就是應該也是《與我平閒的史家》裡面有說就是有一個認識的朋友傳訊息給你然後劈頭就只有四個字寫說你還沒死對

我覺得妳是一個好有大智慧的人喔因為我看到那裡的時候我真的當機我想說哇如果朋友傳訊給我說你還沒死到底要怎麼回對對對對但是你回了一個非常具有禪宗問答的答案那個時候我真的也是轉了好幾個

因為我覺得我當然不可能去跟他講對罵啊這有什麼但是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其實轉了好幾圈他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且因為作家會開更多視窗我們可以想像很多他為什麼會講這句話他的意思有多少他是被詐騙集團掌握了嗎他怎麼樣就是故事線會很長

对对对但你转了很久吗大概真的就转了一下吧有没有十几分钟总有吧后来我觉得这个也是一个就是如同可能也是官司的训练吗就是说人家问你一个东西然后你就反正你就是直直没有不要去后来就决定说你不要去想说他到底是发生什么事

好 那我們這個禪宗問答張慧晶女士回答了什麼呢當然有人傳訊跟你說你還沒死 張慧晶回答我好像是說我沒死吧沒有 你說 妳寫我活著喔對 對唉唷 我好殘忍喔我剛好說這真的就是禪宗問答你在此刻已頓悟喔這樣子啊對已經本來無與我何處惹塵埃我活著喔對 活著啊 是啊是活著沒有錯剛好今天早上看到那個喵可麗嗯

他好像是某一次相土居他就是示范了一个教科书式的骂人方法这样

對 然後就剛好裡面有一句是他在罵一個女性他的爸爸反正他罵那個女性然後爸爸突然說就是你不要叫我什麼李什麼李公你要叫我你不要叫我李先生你要叫我李公這樣然後妙可力就說喔 我要叫你李公公還有那個李小姐你也可以改名叫 Licky C 好 那以後可以這樣回吧對沒有 這個東西很針對姓李的對因為姓嚴或姓張就不用沒有辦法我道歉 我道歉對

但他也沒有罵人因為他就是很直直的回我活著這也不能反駁因為這是一個客觀的事實對對啊但是這件事他也沒有在回當你說你活著他只是想知道這件事情對後來他好像還是回了一兩句但是那個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就是說對已經沒有什麼殺傷力了對

就覺得 喔 看這本覺得好像得到了一些跟禪學有關的知識它裡面有個內在的能量在傳遞我覺得是一個很有能量的書就你同時會學到一些 怎麼變善書了這樣我覺得同時會學到一些散文的散文的想法跟散文的思考的廣度同時對它也是一個善書

我們應該可以一一拿去哪邊放在心經的旁邊對 就散文教學跟偷偷放在旁邊這樣對不對 暫時屋還有博物全部都一次囊括了感覺非常的划算對 而且我覺得兩本一起看會有一種新的感覺就是好像在真的很多在不同的隧道之間移動對啊 就時間折疊書嗯 時間折疊之書北京折疊 對

北京重點感覺是東京甩尾的續集北京重點是他另外一個得獎科幻想說他那個設定是他在北京的人的時間感是不一樣的然後你有錢人可以得到更多時間你窮人的那個沉睡時間非常長因為他的設定是北京的整個那個地面空間不夠了所以那個城市是會轉動的所以比較窮的人會在地底下沉睡比較久

然后有钱人时间是无止境绵延他们可以晒到太阳很久这样是一个很可怕的一个状态可是比较想要在地底下沉睡对这也是个人性格好累哦我活着对我活着就是活着有很多不同的性所以他是在转换空间的然后时间也不是在那个世界的社群里面时间并不是公平的

對但我覺得慧晶的寫作之術可以讓那個好像變成我們得到了一個看人看人生的 VR 你可以自己選擇你要看哪裡然後跟你可以延伸時間如同龍鬚糖一般在他手上對我覺得讀起來非常的愉快

太感謝了這樣非常描述的非常的美這樣子對然後也謝謝慧珍來一集解答我們很多疑惑對我們今天就是主要是來就是求知的這樣那我們是不是要敲一下波噹對應該要再送波來應該要再送波來對啊

就因為我們一起發出 Own 的聲音來結束這個一次這樣還是要給我們一些就是咒語讓我們就是受到祝福這樣沒有啦沒有先女先女給我們咒語我想小時候上班的時候我有同事在那個電腦前面黏的是進口業真言然後我剛剛上班一陣子我就知道為什麼為什麼需要對那我們再次

謝謝 謝謝兩位 再次謝謝慧晴謝謝 業力被消除了謝謝我們現在就是已經轉過那個金輪你知道就轉 3 之後你的業障歸零你知道那個設定我們現在已經沒有業力的腳我們現在已經轉回去了你知道嗎好那我們再次謝謝慧晴那偽裝女神拉連我們下次見掰掰掰掰偽裝的偽裝喔鋼筋的懷柔偽裝的你

回常的安静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