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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er of episode S18 EP7|高菊花與《禁錮的餘生》:記憶傳奇女伶的生命光影 ft. 熊儒賢、陳永龍

S18 EP7|高菊花與《禁錮的餘生》:記憶傳奇女伶的生命光影 ft. 熊儒賢、陳永龍

2025/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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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章女生lala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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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notes Transcript

安静的角落

大家好 欢迎收听《伪装女生拉链》我是主持人 美女作家李平瑶今天请到两位非常非常就是有故事的来宾有一位是我们野火越级的创办人也是我们最近有个正在募资中的纪录片《禁锢的余生》的制作人熊如嫻女士嗨 平瑶好 大家好

那還有一位是我們的非常優秀的歌手就是我剛剛有跟他說就是我之前可能每次夜半睡不著就會打開來聽告別所以你本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現在陷入了一個有點緊張的狀態然後也是這次紀錄片好像歷時 20 年都一直參與的就是也是一個團隊的成員是陳永榮嗨美女好我是永榮

对是一个令人有点紧张的状态不会不会对就是这个声音走到我面前就陷入了一个小小的那个对晕眩等一下我会回答不出来好我们现在回到用唱的对你说我最不不不

我前幾天還一直在重聽對 但今天要聊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因為我之前好像五六年前已經有看過就是靖國女生有一個之前的二十幾分鐘的短的紀錄片就叫派娜娜然後我覺得我們今天好像可以從最開始來聊就是

我覺得這整個紀錄片的製作過程或是在看周邊的非常多資料然後我覺得它很像一個非常精彩的推理片它必須不斷地抽絲剝繭然後因為這個主角實在具有太多太多的名字光是

派娜娜那個短的紀錄片的開頭就是她同時是高菊花她又有日本名字然後她又有她的藝名她又有她的英文名字然後甚至是還有別人就是大家在談論她的時候其實會一直更換名字在討論所以變得說我們好像不太知道這所有的

名字直射成谁然后这些名字的转换它其实也很像一个台湾的近代史的缩影全部都缩在他身上了然后可能最开始想请问就是好像可以称你熊姐对不对可以可以可以就想问熊姐就是因为我其实之前就看过熊姐有在不管是纪录片或是访谈里面有提到您跟那个高菊花女士的一个缘分是对然后那是一个非常神奇的故事好像是 2007 年的事情吗 0606 年所以真的快 20 年了

对可以聊一下就是为什么会注意到就是高菊华或是派娜娜吗那应该讲到我 2002 年开始那个时候跟滚石还有公共电视我们在做一个台湾流行音乐发展史的一个一系列的纪录片

然後我在訪問一個 50 年代非常重要的聯盟合唱團的主唱叫做金祖林那我訪問他的時候他那個應該已經 70 歲了他的聲勢呢就有點像今天的五月天的阿信所以他基本上就是所有 50 年代的那個台灣的當年的年輕人呢就視他為偶像那我在訪問金祖林老師的時候他就跟我說

其实我问她的是一些当年他们演唱的景点啊基地啊这些问题然后她就突然岔出来说哎呀我真的很想念一个以前的歌星叫做 Panana 的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听说她身世很可怜那

對我來說就是一段訪談中間他受訪者岔出去的一個天外飛來一筆然後那當然他兩句以後就回歸正傳了那這兩句話我也是就是有點是你知道嗎耳邊風沒有從左耳進右耳出

所以我就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就放在某一個位置了然後一直到 2006 年我們到了那個鄒族要做高一生的專輯那我最早知道的也只是高一生是前阿里山鄉的鄉長然後創作了很多音樂但因為白色恐怖事件所以後來被 1954 年被槍斃了

那在探訪這個高一生的音樂作品跟他的這個組曲的時候我們其實還蠻忐忑的所以就一直到當天傍晚就

高英杰老师他是高一生的儿子就带我们到了达邦部落那他就介绍了一位妇人然后我就想说这位阿嬷当时看到结果就是近身一看就发现说哇他有化妆因为那时候黄昏嘛然后高英杰老师就说这位是我的大姐他以前也在台北唱歌然后我就问他说你是派娜娜吗嗯

然後我現在這樣跟你講的時候我覺得我當下是不是有點不禮貌可是我當下真的就是這麼問他的然後他就跟我說我是那我就你知道整個人就炸鍋完全炸鍋因為我是從金主林的嘴中知道有一個人叫 Panana 可是為什麼隔了大概四年之後

這股耳邊風的記憶突然在那時候吹出來了然後我那時候好激動好激動喔我完全覺得我好像

被一種那個你知道就是跨世紀的就是音樂人的那個磁場吸在一起然後我那時候就馬上在阿里山的那麼海拔上面的這個大汪部落就打電話到紐約給金祖林然後那個時候是紐約早上清晨 6 點多嘛然後他就睡覺他聽到我電話他就說喂我就說老師我找到潘娜娜了然後我就讓他們兩個講電話

那我们就在你知道那个台湾的那个中央山脉的某一个地方就让两个跨世纪的天王跟天后就通上电话之后听到菊花阿姨讲的叫她的第一句就是小金啊我不晓得我那个时候真的好感动好感动这是认识菊花阿姨的第一个

这是第一个 moment 第一个瞬间那个时候我也在啊对啊我们是跟熊姐一起去拜访部落那时候为了要制作高一生的专辑所以在阿里山的部落其实它是很跨很多不同的海拔的然后好像六七个部落那高英九老师其实就带我们去拜访各个部落然后最后才到达邦所以才是邦玩

其實我們都在 腦筋都還在想說高醫生的專輯要怎麼樣子起頭結果熊姐岔出來一個 你是派娜娜嗎好像就 欸熊姐我們的主軸不是高醫生專輯嗎不是派娜娜 派娜娜誰 他們那時候也不知道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啦 對啊這就是第一個場景認識菊花阿姨的一個樣貌那好像一個像天啟一樣打下來的東西我覺得是欸 就怎麼會突然岔出一句我不知道為什麼

对我到今天自己也无解然后我只能理解说我们跟菊花阿姨之所以她没有那么没有那么对象文史工作者

就是很多文史工作者那时候因为高医生的这个历史事件都会去访问家人然后对菊花也来说她其实是不太耐烦有这些事情发生因为她不想一说再说自己父亲遇难的故事那我想我们

當下認識菊花姨的第一眼我們知道說她是派娜娜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因為在看那個當初有一個很短的二十幾分鐘的那個就是潘娜娜片段的時候然後我覺得因為我覺得像我這一代的的台灣的人就是我們可能會去找一些歷史的資訊然後我在看到那一段的時候就是你認出潘娜娜那個瞬間背後有個小屋子嘛

我会突然想到的事情是就是高医生的许多的记录跟文章然后我就想应该就是潘娜娜自己说的就是那个就是被称为共产党的房子的那个小屋子所以你们站在共产党的小房子前面进行这个对话那好像就是所有的历史的瞬间都叠加在

等一下在他身上等一下在那个时空里面对其实你现在这样讲我才知道说原来他的图层是经由历史这样一层一层叠上来但那个当下我想我们跟永龙其实没有那个历史感我们那时候当下真的没有历史感不像平遥说其实你是从很多历史事件去堆砌出来那个画面其实我们就是直接到达了那个现场嘛

然后从那个现场才开始慢慢的去从人认识高医生然后从周遭的人然后去了解到说为什么他会想要做这件事情我觉得那就是对因为对我们来说熊姐在台北生活我们在城市生活这么久我又是台东的平地原住民对于山间山上的民族其实我是完全陌生的也是那一趟我们才是第一次拜访阿里山嗯

所以面对这个阿里山山里面的故事我们是很懵懂一无所知的没有想到是透过一个人物开始透过拜拿那开始对可能那时候我们对高医生还是一个这是摸索的路径完全没有所谓现在读了那么多网络上的资料以后才去拜访对对对这是我们其实我们踏出去的那一步就是田野的开始真的是田野的开始对啊

那高一生这个专辑也因为我们要经常往返阿里山去录音去排练然后跟高家的家族的他们的后代子孙就是合作成为一张音乐专辑还有族人所以我们大概平均每个月都要上山一次然后到各个部落

阿里山的部落不晓得你们知不知道如果达邦在 1000 海拔 1000 公尺然后他们最低的部落叫茶山是海拔 500 公尺所以从这个部落下来到那个部落还要开车两个小时他不是直径哦他不是直径他就是一直绕对他就是一直绕来绕去的地方然后还有另外一个地方就是从奋起湖那边再过去其实从奋起湖到达邦又是另外一条路径

所以对我们来说不是我们的距离感可是这个山里面发生的事情其实在这之前我们是完全一无所知的

我觉得这很像是就是即使看再多的文件或是资讯可是像是你们去拍的那些影像画面或者是例如说菊花阿姨在那个纪录片里面的一些短短的声音她唱的声音那种旋律我觉得它是一个非常强烈的像是浓缩数或是时空缴囊就是我们读再多东西也比不上就是你读完了但是你忽然看到那就是那个共产党的小房子或是例如说我们在读资料的时候知道高医生那个时候工作的一个

常常就一个报社嘛就在嘉义市区的一个报社

民生商店对不起民生商店是民生商店就是例如说像是民生商店它现在好像已经是一个服饰店对就是我之前前几年有去嘉义就是做一些住村也是去看了一些田野资料它就在台湾图书室的旁边就是其实这些历史上的很多重要的时刻跟资讯都是在我们身边的然后我觉得就像两位刚刚说的你们就是去

交谈你们就是很自然的跟菊花蚁聊天可是那个身上其实是有很多非常自然而然发生的东西然后那个画面被捕捉下来了对然后是因为我觉得我站在外面我才会看见就藉由你们的眼睛去看见那个非常珍贵的片刻我觉得啊在做田野的过程当中很多时候田野可能会需要有一个目的在背后嘛包含就是说你在历史学家你想要去做这些事情因为我有很清楚的目标所以我

锁定目标很清楚当然我们那时候锁定目标就是高一生的专辑可是我们面对菊花阿姨的时候

包含其实有很多很多时候是我们的深夜交流在聊天他已经不算访谈了而是说我听你的故事他听我的家境他听熊姐的家人的故事那感觉更像一个很交心的老朋友对可是我们其实年纪差很多啊可是你跟菊花阿姨的相处当中当然这里面还有他讲他父亲的事情可是他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这个人他跟你是有很深的心灵交流的我觉得这也就是为什么熊姐一直很希望可以写出先从一篇文章开始写你看我们认识菊花阿姨是 2005 年到 2006 年开始那是一直到菊花阿姨离世了 2016 年她过世之后熊姐才写她的文章在这中间就是不知道怎么写而且在这之前其实大家好奇的反而是高义生对

就是例如說我看熊姐之前寫的文章然後你看已經距離 20 年但是這件事情你一直很想要把它做出來它好像是一個非常特殊的緣分然後我看這些年很多資訊文章就熊姐費盡全力了想要讓大家看見菊花阿姨的故事可以問一下熊姐就是這件事情為什麼對你來說這麼重要嗯

我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对所有听节目的人不负责任可是这很真心啊有的时候很想做的事情没有原因没有原因就是想做那就是真的想做对就是我觉得当你很爱很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可能就不会问自己说你为什么那么爱他那我只能说我在高菊花身上我感觉到一种很母性很母性的东西

我觉得那个母性是我可能在从小记忆里面我的长辈或是我的家里面的人只有我妈妈会给我那个东西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在高菊花身上看到那个她给我的温暖然后你会觉得在她身上她所有经历的那些事情在当下她什么都愿意告诉你那那个什么都愿意其实到今天我们还是有很多事情我们没办法

完全赤裸的表白出来因为菊花阿姨在讲的时候其实她是完全不恨不痛的你知道吗如果我经历她其中 1%的事情对我来说都是极恨跟极痛但是我就觉得我在她身上就感觉到一个她为什么讲出来不痛啊连我听了都很痛那可是她讲的那个片段我又觉得这完全就是

一部台湾的一个家族史女性史人权史就在他身上他太多故事了那我曾经因为这样子的一个想法我就找了作家陈玉慧

我帶了陳玉惠上山因為我那時候也希望菊花阿姨的故事被寫出來但我覺得我的文字能力真的不夠那陳玉惠那時候真的也去了我們也做了田野了但後來玉惠好像就是碰到離婚的事情所以就這個是案子又割下來了那當然那個時候我其實也沒有資源就是只是想

把他的故事記下來那之後又去找吳亦瑞那亦瑞也上山了可是阿就是亦瑞那個時候後來又去英國讀書了所以這個事情好像又不太成立但我那時候最早希望的是菊花阿姨的故事是可以變成一本書然後但就是我甚至於還買了紙跟筆就是讓阿姨說阿姨你自己記

就是说我真的是想尽办法说你现在跟我讲的事情你要不要先写下来或者我找人帮你写下来那可是你知道就是那个时间差跟阿姨自己可能没有办法写下那些

就是他已經習慣了被他自己的愛託就是說服了我覺得他有一個東西他放在很裡面很裡面很裡面的一個痛或者是恨其實他沒有辦法自己寫下來可是他告訴我們了但當時我們有一個狀態就是我不知道他講的東西如果對照歷史或是對照真相那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只有当事人自己写出来或是讲出来那我们才能对照嘛因为我完全不是一个从历史的轨迹上面去窥视他然后那所以也没有写那两位作家呢也都因为人生的际遇不同所以就没有记录下来他的东西那一直到 2009 年那时候我刚好也在做另外一个纪录片的案子我就认为说

我一定要把高举花的口述先做了因为我觉得我们外人再怎么讲都不能去代表他那只有阿姨自己讲

去講他的故事那這個距離我們認識他大概也有三四年的時間了四五年了嘛對所以就是阿姨也一口答應然後那個時候導演是沈可尚還有盧元祺那我們就上山阿姨那時候還穿了那種類似像那種

貂皮的就是皮草的外套假貂皮但他很慎重对他很慎重然后化了口红然后还抹了那个指甲油戴了墨镜对戴了墨镜皮草的帽子对你知道他就是我觉得他在那个年纪他还是要

表達告訴你說他其實是一個曾經風光的派娜娜可是他一講話的時候那個脆弱那個被蹂躪的高菊花是又出來了所以我們在現場完全看得到那個反差

那 09 年把这个阿姨的口述历史记录下来之后呢我一直也没有机会好好的去制作你只知道很多事情时光不在但你不知道当下你做这要干嘛所以你刚刚问我说为什么会那么极力就是爱护或想做它其实我真的不知道

但是我就做了然后一直到 2020 年嗯就他已经离开离开四年之后对但是这中间我们都有联系而且我每个月会就是寄 cheese 给他因为他牙齿不好所以他能吃的那个营养品其实并不多然后就是都会常常联络只是我们就不再常常去山上看到可是他的动态比如

比如說那個颱風吼那個飛機下來有丟物資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對 就是他在我生命中他接受到的是我所有可能我的負能量到他身上我都變成一種一種安慰一種母性的東西回來那我想這個就是後來在 2020 年那個時候剛好天下雜誌找我寫那個獨立評論的專欄嘛那他們原來是希望我寫比較靠近流行音樂的那一塊因為我可能就是

从流行音乐的幕后工作人员出身然后我看的视角可能不太一样因为其实我也从来没有办法去做一个八卦或者是娱乐线的人所以我就开始写那专栏的时候我也觉得还行就是驾驭的来但好像写到第三篇还是第四篇因为第一篇就好像蛮红的

就我写了周杰伦就是那时候还是要就是心里喜欢周杰伦的歌嘛但我就写了一个周杰伦凭什么那么红那篇红了以后好像到第四篇就是菊花已过世对就是 2016 年嘛

嗯然后我那时候也不管 3721 我想反正这专栏停了就停了因为我要写高举花反正是你的专栏你要写什么都可以对可是当然那个就是如果在网路上一个一个一个品牌他们还是需要你作者是需要流量的嘛

然后我就写了高菊花这一篇之后呢我心里想说因为它完全跟流行音乐没有关系但是它是歌坛上我们从来不知道的名字这个事情对我来说是我觉得我心里面它的分量太大了所以我就写了那一篇那结果没有想到好像两三天以后它的阅读量就破了六万就好像比周杰伦好哈哈哈哈

有种排行榜串身的感觉对对对因为我也不认识周杰伦可是写完周杰伦那篇一个礼拜以后周杰伦就送了一盆花来可是对啊可是那个菊花艺的那一篇又比周杰伦那篇来得好而且又更深对菊花艺的故事没人知道然后其实又很深沉的一个故事对那我其实我也不晓得我都觉得说

我真的當天就是第三天的時候 我心裡有在想說菊花阿姨這些人都是妳派來的齁就是那個月亮的那些人我其實都完全找不到答案我覺得愛是不需要去找答案或者是你就算找你可能也不確定那就是愛了嘛

我觉得很像刚刚琼姐说的就是它是一个我们可能现在人不太知道的名字可是它明明是台湾的一代流行剧星对然后但是好像你们之前好像有人在访谈的时候有说过就是但是因为它没有自己的作品然后也没有其他的歌曲就是其实没有东西流传所以这名字就会消失

然后可能后续知道资料的时候她是某个人的女儿因为她是高医生的女儿然后我觉得现在在做这个纪录片经过余生很像是我们去弄清楚就是菊花阿姨派娜娜她的生命的轨迹她做了什么事情然后她可能刚好处在一个

呃 台灣的歷史一個非常複雜的夾縫裡面好像要把它重新的發掘出來挖掘出來把它撈出來之後我們才能夠看到他是什麼樣的人因為我在看之前有些資訊的時候在說就是當初高嘉因為高醫生就是遭遇白色恐怖嘛所以他們其實會一直把家裡的所有的記錄啊資訊啊甚至很多書信照片好像都一直在燒毀嗯

所以那個不斷的把自己的足跡跟過去消除好像變成一種家族的習慣就是台灣很多經歷白色恐怖的家族都會有類似的做法嘛然後但是在紀錄片好像有看到就是有像熊姐剛剛說的你請他要不要用紙筆寫好像也有一些日記的片段對然後我覺得那是一個非常強而有力的訊息就是就像熊姐剛剛說的

就是我們如果多少知道他經歷的時候我們知道的可能不及十分之一但是那是一個非常殘忍的一段過去

然后但他竟然可以用一个非常强健的灵魂然后给予可能给予很多他身边的人一些人生的智慧跟指南甚至连我这种看一些短片我都可以感觉到他的那个精气神的强大对我觉得好像就是可能就是熊姐为什么被吸引的原因就是我们好像需要我们值得记住这样的一个人

我觉得在面对伤痛的时候当然很多时候你都要选择忘记所以怎么可能会想要把它记下来一直到我现在观察到高英杰高老师他也是到后来他真的是中老年之后他才要想要开始好好的记录他父亲的事就是记录高医生的事所以他也把他狱中就是监狱里面的书信全部都公开出来然后再去找他们自己家里的祖宝

因为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高家人或者是我们这一代遭遇过迫害的家族们他们是

他们就是不希望可以再去戳这个苍巴他们自己不想可是我觉得这个也是高英姐一直到现在她八十几岁了她还在持续做她想要为自己说话甚至想要为家族说话她就会是我让你们知道其实不是那个时候你们认为的那样那菊花阿姨也是一直到她愿意跟我们聊那么多她自己

很私密的事情最创伤的事情可是我们该写吗我们都知道那是好素材对你们也一定都知道说有很多好素材任何的媒体载体都可以完成的事情那个太棒了可是它是一个太棒的故事可是

他都不愿意讲了我们为什么我们凭什么帮他讲嗯这是我们碰到菊花阿姨然后碰到高佳甚至是我真的觉得呃在我们不要讲说他是一个甜言的过程而是说你很深入的认识到一个人之后你有更多时候是你体贴的你不想去触碰到他最伤痛的那个部分嗯

所以很需要時間因為我看因為像高英傑先生他是到好像 2020 年才把他父親的書信集整理起來然後如果大家之前在網路上看過一些轉發可能最有名的一封就是他最後寫了一句話寫水天不要賣然後也有一些非常日常非常可愛例如說他在獄中還寫新聞說家裡夢得爾送的唱片就是保存的怎麼樣其實非常日常的或是他想要一些他想要一些遺物他想要什麼東西

就是我觉得好像我们觉得历史或是什么东西离我们很遥远其实它是生命的一部分或者是我后来也有读到就是因为高应杰先生后来跟当时的县长就是县长的儿子就是林怀民先生林怀民老师他们也有碰面和解了有个和解的过程对对对就是人在历史有非常多的身不由己或者是我们其实看不见全貌

然后可能很像刚刚熊姐担心的就是如果这个个人是由他个人写出来但是跟我们理解不一样怎么办对可能就会有很多这种因为太靠近了所以很怕刺伤对方的部分那想问两位就是因为这次的纪录片也还在拍嘛也还在就是寻找其他的人请问就是在这样的过程之中有找到什么意想不到的支线吗

其實當時拍這個紀錄片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還要再去拍高舉花的故事只是那個時候我好像覺得潘娜娜只是在講她生命中某一個階段那透過那個階段她好像自己吐露了其實她背後有一個很

很黑的一個家族史喔那應該是黑暗嘛 籠罩在黑暗之中我那個時候就覺得說哇 他的父親經歷白色恐怖然後他的後面有一個黑色的牌子可是他又是歌壇的紅心然後我就把黑色白色跟紅色這三個顏色就是當我看到他身上

都有这些颜色的时候我就觉得说潘娜娜的故事其实根本没讲完对然后我就前几年我就开始觉得说我要把她这个事情做得更多视角不能只从什么歌坛遗忘的名字这些故事来看然后那我们就做了金箍鱼的余生其实先做金箍鱼的余生的企划之后我有一天就收到林卫云作家的

那篇稿子然后他也是透过天下杂志的主编就是拿到我的联络方式我看我就吓一跳因为

因為這就是菊花姨講的波蘭的那一艘軍艦喔補充一下因為林慧芸老師她做了很多波蘭跟就是台灣的互相翻譯然後她也有寫很多自己的就是家族史的三文對然後所以她是在翻找就是波蘭的解密檔案的時候找到剛剛熊姐說的那個統一艘軍艦的資料對可是在那之前你並沒有覺得這件事發生過嗎還是

需要证据我们知道菊花阿姨讲的故事都是真的可是当我们没有找到实际的证据的时候我们说出来那会不会是假的呢对对就是而且菊花阿姨其实面对很多过去的事情她都是好像是什么好像我记得对

对没有就对那个当下我们是觉得说你在讲的是真的吗因为他太离奇了对他太离奇了就是嗯他也会讲说嗯有两艘那个舰是我睡回来的

可以说明一下你在讲什么你知道我们都是从你是那个有点像穿岛方子你知道吗就是开始你会从因为我们的人生或者成长过程没有那么 dramatic 然后你去睡了两艘军舰

光是這一個梗就這句話其實背後的資訊量太大了對那你講可是我沒有證據喔那我要不要就像我們剪派娜娜的時候這個我要不要剪進來所以都會先 hold 一下對要不要剪進來或是他會講說那個時候韓戰的時候他就是這麼說嘛韓戰的時候那時候有軍艦來我們阿里山因為是為了想要看我的妹妹因為我的妹妹很漂亮你說有軍機來對軍機來就是來是來繞的來 say hello 欸那你就一把青嘛

那你觉得是真的吗我们会觉得你是讲真的还是假的对就是越战的时候那时候还有美国人在台湾的时候就是都是我们听到的故事可是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我们说出来也像虚构

是是是对对对我觉得永隆讲的很好当时我们的状态就是阿姨你讲的我们都听懂了而且我们也都很痛可是怎么很像虚构对啊然后所以我们在做派娜娜的时候我们只是从一代歌后的一个传奇角度去

就是做其實我是想要讓大家知道說台灣的歌壇有曾經有過這麼一個歌后的名字其實那個潘囊囊是一個很簡單的出發點但

我們自己野火樂集在做的你知道這些專輯喔這些人物其實都沒有名所以紀錄片是為了 support 這些音樂或這個人物被認識就像我們做李雙澤那個時候根本也沒有人知道美麗島是他寫的可是做李雙澤的時候我那時候就會做一個小小的紀錄片就大家知道一下故事再來聽歌可能比較進入的了情境

那做潘娜娜的专辑那时候是因为阿姨过世以后我们觉得就是除了一篇文章是不够的因为这个我觉得我们欠她一张专辑整个台湾欠高菊花一个公道是她就是一代歌后所以那个时候 2020 年就发了潘娜娜这张专辑其实离她过世也四年了那我必须要讲说我们在

经过这五年吧四五年的再去检视派娜娜的时候你会觉得其实阿姨讲的事情或是历史的真相慢慢浮现出来然后当年我们派娜娜的就是菊花阿姨的口述里面我们可能不敢检出来或是没有办法去对应的发掘答案都浮现了包含林卫云这一篇包含国家发展委员会的这个档案局嗯

你都会发现太多他当年跟我们在山上然后我们几个像是应该是什么与世无争的同伴吗对对对我们听到的事情原来历史

已經慢慢開始 就是那些蛛絲馬跡是完全具象化了而且因為很多解密檔案也是近十年才看見的事情很像那種被黑筆槓掉的東西才慢慢還原對對對 然後你看到的時候你就會覺得原來阿姨當時講的事情是這個事情對 就像我們最近有看到那個一張照片 就是

好像是金門的那個海防部送他的嘛娜娜小姐會存然後其實上面就是一個海邊然後後面是兩艘軍艦但是裡面沒有派娜娜的照片派娜娜並沒有合影喔但是有兩艘軍艦對那是為什麼

我們會在紀錄片看到那個照片嗎今天也在努力這件事情對對對那可以請熊姐再多說一點剛剛講到的魏雲提到的那個軍艦的檔案嗎那個檔案基本上是從波蘭國家紀議院他們找到的一個當年那個

高德瓦伦号对高德瓦伦号对他跟那个船上的其实你知道每艘船都有他的那个就是所谓的共产党的那个党部人员那就有一个官在那个地方就是大官然后那个时候是那位叫比纳鲁克的波兰人他其实就是那个船上的共产头子嗯

然後他就是為了這個這時候是國民黨攔截了他們的這艘船嘛然後又想要說服他們投奔自由所以就帶他們到了這個攔到台灣來以後吃喝玩樂之後他就看上了潘娜娜對其實潘娜娜在講的時候我就覺得說你就是被看上的一個但你

人家是这样看上你的吗那我觉得我们没有波兰的资料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对照我们只有 2009 年阿姨的口述的那一段访问嘛可是当林卫云找到那个波兰国家记忆院的资料之后你就会觉得天哪那上面写的一清二楚然后我们在对照我们这个国家档案局的资料也是有这一段就是

拼圖對起來了對就是比納魯克高德瓦倫號的這個檔案還有晉山專案全部都出來了所以對我來說就是

怎麼講啊就是這個視角他是被歷史真相給遮蔽了先是遮蔽可是現在打開了那如果我知道這個事情是被打開了的話是不是我要把這個故事在

再回溯到整個全面我覺得現在的有人問我說那你現在那個導演他們會怎麼剪我說這個要交給導演去決定因為怎麼去把這些歷史資料跟阿姨說的還有包含這次禁錮的餘生我覺得比較難得的是菊花阿姨的女兒

願意就是出現在鏡頭前面其實在 Panana 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但是他那個時候你知道嗎我覺得就是我們剛剛在講的傷痛嘛其實傷痛的癒合期是不是外人可以決定的對包含你

可能你癒合了但是你還是永遠記得那個地方曾經有傷口你不要碰到他你千萬不要碰到我覺得家族的傷口就是這樣他的家永遠在那個地方就是那個結家的家

永遠在那地方你碰不得的他要經過非常多的時間他才會忘記那我覺得這一次菊花姨的女兒她也願意在紀錄片裡面去協助我們去從她的女兒角度來看媽媽我覺得這是非常難得的

其实在做完派娜娜专辑这件事情的时候好像是一个小小的据点就是说还阿姨一张专辑让大家听到菊花阿姨的歌声只有一小片段然后透过不同的歌手去重新唱她以前爱的歌她教我们的歌其实那张专辑只有六首歌短短的然后造成了很大的回响然后也开始有很多人注意到高菊花这一号人物

一直到现在我们在执行禁锢的余生的这个过程当中其实我们在所谓的这个菊花阿姨的人生际遇的拼图里面啊也开始有很多不同时期的面向就熊姐跟我来说其实我们就是从 2005 年认识到她离世之前的那十几年可是在那之前呢在这之后呢那

他还有没有更多的人可以去堆砌出来他的故事甚至是我们这一次我特别是在这一阵子都去跟着导演去做田野调查跟拍摄我们也会要访问他后来他晚年居住在山美部落的小房子旁边的杂货店老板娘都要问都来问然后菊花阿姨的女儿也想多了解甚至是菊花阿姨在歌坛的时期那时候在

电台助唱的时候他最好的朋友的女儿然后这个女儿呢现在也在嘉义然后他就说其实他也很希望透过菊花阿姨的故事多了解他妈妈一些

因為其實他說他們上一輩的人喔很多時候就是一個聲音或者是一個眼神交流就知道我知道你發生什麼事情可是都不講都不說了對所以面對於這個菊花阿姨最好的朋友的女兒來說一個黃老師他說他很多時候他也不曉得他媽媽有很多的故事對可是他知道他有一個最好的朋友就是菊花阿姨菊花阿姨的日文名字叫 Kikugo 他說

他说 Kiko 哥会经常打电话来给他妈妈对他妈妈叫 Irie 讲所以他们就是用日文交谈有的时候讲一个多小时的电话有时候就安静了下来感觉好像两个人在错气可是有时候在笑对他就觉得说其实这个那到底妈妈跟菊花阿姨中间的交情对他也在找自己的呃

家族记忆所以我觉得透过菊花阿姨好像也在回溯到很多我们自己的家族记忆那个东西是我们彼此都曾经经历过的然后都一样在这个土地上生活的可能菊花阿姨的这个一个长辈也好像可以放在你旁边一个你可能不熟又觉得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一个哥哥表哥阿嬷阿公

然后原来我们认真的去听他说故事的时候你才知道说原来那个东西是在你身上发生的原来这个东西跟我爸爸也有关系因为我看那个菊花阿姨的女儿好像也有说她其实曾经不知道妈妈是个性不知道就是各自知道的东西都是只有片段的对所以这次其实更像是一个大型的拼图把很多时期的很多面相的菊花阿姨拼起来

可尚导演就是这次一起制作陈可尚跟卢元琦一起做可尚对于菊花阿姨的理解他就说他就会选择在不同的人面前展现他另外不同的样子所以其实我们每一个人认识的面向都是不一样的高菊花所以我们要怎么样子把这些不同的面向堆砌起来成为

我们想给大家比较立体的他对这是现在最难的事情嗯因为好像那个菊花还有焦永龙唱歌对对你们是用音乐在沟通的嗯因为我看到之前有个片段好像菊花也还在教你发声位置是啊是啊对这就是音乐人的交流你知道吗就是有的时候作家跟作家就会找到一种某一种某一种那个呃

密码对音乐人也是这样子他就说那你来唱唱看我以前是老师嘛对你听听看那时候就是我跟伊丽搞路也是就是都是很懵懂然后就阿姨你是大哥心的要教我们唱歌我们就很畏畏缩缩对但是在跟菊花阿姨的这个相处当中当然教歌教唱歌是一件事情

同样重量的

就因为很喜欢所以又很痛苦对因为我看他在片段里有说他他自己说他不喜欢唱歌可是永龙观察好像不是这样那个杰桑隆他女儿也有跟我们讲到这一段就是说他跟苏宇说他不喜欢这件事情是这件事情曾经在他的生命史当中被糟蹋过可是如果没有那段历史的话他原来是他喜欢的所以你看

你看嘛像高菊花他们就是从小就是听着贝多芬的音乐当起床号的这个家族那你不太可能说你真的不喜欢音乐而且他那个时候在小学上教小学的时候他也是在教音乐我们看到他写的东西他那时候还会自己有每天有练琴的时间然后可是你说当他父亲就是就是

就是遭罪入狱之后他必须要用他的原始本能或他喜欢的事情去消费自己的这个喜欢的他热爱的音乐那他必须要穿身穿起一身那种会飞的裙子的晚礼服我觉得那个东西你要他说喜欢他当然要说不喜欢因为因为因为他下了台之后可能带他晚礼服就要被嗯

對 而且就是後來就聽很多音樂界的前輩就講說其實高菊花是上台的時候是一個人就是她那個樣子風騷啊或者是渾身殆盡啊或者是唱跳歌手啊對 然後很熱情的很拉丁的對 對 對然後可是她下台的時候是靜默的一個人就是為什麼那個台上的她跟台下的她是完全不一樣

那个喧闹的那个风骚的那个令人就是就是他完全是 hothot girl 可以掌握四面台的那种超级巨星可是他台下他是不讲话的那这个东西就是他的家是禁锢了他的发言他的家庭需要他卖弄这些零肉去赚钱

對 可是那時候只有她能做這件事情而且她又是長女對 所以當她老了以後我們問她說妳在歌壇什麼什麼她會說 那個歌壇的我真的是不喜歡唱歌可是我們真的在家裡面就是我覺得她等我們來不是就在等唱歌嗎對啊 對啊但是這次是為自己唱歌是啊 是啊 對而且我看她就是

因为后来好像也在访谈里面他好像也会很坦诚的就说他也希望他父亲不是高医生因为在他遭难之前本来高菊花就是菊花阿姨是可能可以去哥伦比亚大学念书的嘛可是在那个时间点好像一切都被暂停他人生走向另外一条从来没有想过的分岔路然后可能刚刚像两位说的就是我看到网络上有的人也会披御说菊花阿姨这样好像色戒就是里面那个王家之他要被送去给匪谍

對 可是我在想張愛玲的《社界》裡面王家芝是自己選擇做這件事情但菊花阿姨並沒有選擇她沒有選擇 對我覺得當時她完全就是在一個

嗯 應該是說我們看到他的日記其他日記第一個我們是不會公開的再來是其實他那個都是在父親遇難之前的日記你知道他是一個真的是一個 Dream Girl 對啊 大小姐啊就是每天看電影啊然後學英文要準備出國這樣子對 然後那個自己的署名叫 Rosemary 對 我有看到這個好像是看一個好萊塢電影取的名字嘛就是還非常浪漫

梦幻对非常梦幻然后就是也会写说哪个男生看起来很喜欢她然后去游泳啊什么的你会觉得她其实就是一个很大确幸的女生她完全也不是小确幸她是一个大确幸的女生而且她拿到哥伦比亚大学医学院的 offer 那时候还是两个医学院的教授去阿里山的时候看到这个女生觉得

太需要被培养了那高举化也跟他说我希望能够从事医学去帮助我的族人嘛所以你就会觉得说他的整个那个理想性格他是在一瞬间被云端然后推入谷底而且他完全不知道高度有这个深渊有多深呢

所以當他遇到父親的事情的時候我覺得他完全就是從那個夢幻女郎一下掉到地獄所以我們在臉書上有 PO 一篇那個新聞天地在 1951 年有一篇文章就是寫高山族有個幸運女郎

对其实他是一生厄运那你说他是不是对于说如果不是高一生的女儿就不会有这么坏的人生我觉得这个事情对他来说也是极矛盾其实我们现在看来是他太爱爸爸了所以爸爸交代的事情我要做得更好但是没有想到爸爸没有交代的事情我也要做那么好所以他到老年的时候他就会窥探

如果我不是他的女兒 就不會有那麼壞的人生因為我看有些片段是大家後來寫了一段話在講說他從此之後不再追尋幸福因為他自己就是幸福我覺得那段就是

强而有力到一种我觉得我们现在无法无法理解他太强大了对我觉得他小小的就是我们遭遇他任何一件就是某一个切片我觉得我们可能都已经没有办法再度站起来

但他撑起了家庭然后养弟弟妹妹然后或者是我觉得在那个纪录片纪录片最珍贵的地方就是他还原的那个现场你们留下了非常非常多珍贵的瞬间例如说可能刚刚提的他穿了一个我也记得他穿那个像貂皮还是豹纹的衣服假的貂皮皮草皮草

然後一個 但是去哪裡買的 我們都會問他喔對 去哪裡買的 而且那個帽子很像俄羅斯的那種貴婦他們家還有真的很多俄羅斯文學的書籍耶那個時候可以看俄羅斯文學書籍可以耶 所以你知道有鋼琴 有收音機 有留聲機 有貝多芬的唱片然後還有俄羅斯的書 就是俄文書籍

是一個非常精英教育非常精英教育對他那個姿態就是一個女王啊對你們拍到那個女王的出場其實我可以分享一下有關於鋼琴這件事情問高英傑老師從菊花阿姨都在講他們家裡從小就有鋼琴阿里山的山上然後

包括是运上去都很难嘛对就是我们就在想怎么运嘛对不对然后就问高英杰老师说那时候你们是小时候家里就有钢琴耶阿里山那其实那个时候 40 50 年代连在平地的一般都市的士绅家庭都不一定会有钢琴对然后而且还要运到阿里山然后

高一杰老师说就是先把他们载到十字路就是最最高点一个车站那里然后拆解然后有人工运下来再组装然后再调琴所以你就知道他要运用多少人力对可是你就会知道说高一生这个家里面的人他们多么的希望让音乐在这个家里面本身是有多么的多么大的音乐文化滋养就他们要嘛对

对所以从小他们就是听音乐因为高一生就是觉得音乐大过于许多你面对的很多的人生的事情就是我们家里就要从小就有这样子的滋养对那这个是黄盈盈老师跟我讲的他说他妈妈就是不理解说为什么阿里山上有一台钢琴我们家就是

我们家都是过得也不差过得也不差可是我们不会买钢琴是一直到 70 年代才会买钢琴可是 40 年代他们就有了就走在时代的很前面你就知道高一生他们多希望自己家里面的教育就是很全全貌的对很多样化的但就是说回来永龙说的这一点我觉得后来我们在做高一生的周之春神这张专辑的时候他那个时候也用

很多歌去鼓励唱导大家要有一个呃

就是对于生活也好或者对于宜居或者是他的春之佐宝集他的长春花这些以日文排剧为主的他的音乐作品你会发觉高一生他不是那个钢琴不是在创造他的身份地位而是在创造他的音乐的他觉得要用歌来传颂一些东西而不是说我用训话的或是我用制度来制人

他是以歌来爱人然后让我们凝聚在一起这一点其实是我因为我也做了这个高一生周志春神的专辑是我非常非常佩服就是说他有这样子的一个观念你知道到现在音乐人有时候还用歌在鼓吹什么事情的时候但歌写得不好听哈哈哈哈

对其实你知道吗他有那个理想但是他可能少了一些能力但我觉得高医生或高举华他们在家族里面他有了这个能力他们又同时有这个理想这是我非常佩服他们就是在音乐里面以歌来传递这个讯息 message 你知道原住民最会报讯对他们真的是用音乐报讯的一个家族我这边还可以延伸另外一个故事哦

最近在跟高英杰老师工作在听就是同时也在一直在听他聊

高菊花阿姨的故事嘛她留下来最珍贵的礼物是一本俄罗斯的钢琴谱对然后这个钢琴谱呢是她的大姐高菊花跟她的二姐高贵美联合就是两个人一起买来送她的一个钢琴谱然后里面就是有很多俄罗斯民谣然后那个时候的很多的世界名曲然后这本

曲谱是 1960 年代他一直留到现在那个外皮都已经斑驳到不行他又重新用报纸把它包起来就是他还是拿给我们看说这是我大姐跟二姐一起送我的礼物然后这本曲谱他到现在都还在弹甚至是他的小孩都说他爸爸从小就在弹那个曲谱对所以你就知道说其实这一家人高家人对于音乐的这个

依附感跟对于音乐给他们的滋养是多么的重要而且光是在 60 年代送给兄弟礼物竟然是送情谱对然后他还留到现在对然后还有在使用对所以他就是一个会我觉得可能像高医生的精神他是会想未来的会想之后的他要想要把众人带到一个跟现在不一样更远的地方对更好的未来对所以他这样他也是这样子想象小

那我最后想问就是因为前阵子刚好大港开唱的时候就是最后一粒高露有个非常小型的一个音乐组曲可以问永龙就是因为我觉得他的音乐的编排跟为什么选这些曲目是非常有故事的可以请永龙最后谈一谈这件事吗这个我觉得也是熊姐的初衷在想因为其实我们在排曲目 40 分钟最难排曲目你知道吗 40 分钟最难吗真的啊 40 分钟你要怎么样子好好说一个故事

而且在大港开唱的主题人物就是我们敬高菊花对一粒高露跟陈宏龙都是来就是是高菊花带我们来大港开唱的所以是高菊花带你们去对啊那高菊花的歌是哪些歌他也没作品可是我们就是要从这个里面找到呃

菊花阿姨曾经喜欢的歌会唱的歌教我们的歌来去做一个串联那其实第一首歌就跟熊姐聊好久对不对就要唱哪一首歌对因为我们有很多影像资源那这个影像的部分怎么串到现场那刚好我们的经验就是不管是我们就纪录片或是做一个现场的一个音乐的就是表达我一直很不希望它是表演所以我们把它定义就是一个表达

然后那个时候好像就是从影片里面我们怎么串接现场钢琴进来然后再唱歌对那个时候这几个就是影像跟声音的结合其实你知道很多配乐是现场做的嗯

我们有点把它当剧场但观众他所以临场感会非常好对对对因为我看到观众回应都是哭爆全场哭爆我们两个像哭得像智障对啊真的很我自己也很感动每次出来做事都这么掏心掏肺会不会很累

會不會很累如果你真的很愛的時候其實還好對那體力體力上的不夠多少會有但是我那天大港玩我們回到台北以後看那個社群上面的發文我還是看到兩點多我都快要累死了但你還在看我是不是要一邊掉點滴一邊看呢但是你知道因為當你很愛很愛的時候你發覺另外一些你不認識的人他們也很愛很愛的時候我覺得那個東西

这是我们现在这个社会最缺的对而不是互相讨厌而是互相喜欢那可以聊一下那个最后选哪些歌吗唱了千峰之歌作为开场然后也唱了高医生先生的作品叫长春花伊利高露唱的长春花因为菊花阿也又是 50 年代的拉丁歌后所以我们就选了两首他那个时候的代表作一个叫拉帕罗马然后还有一个他教我唱的那个最难唱的优德林

就是呃啊啊啊就是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

这个我觉得那天你也觉得菊花阿姨在对不对对啊我在讲在压你的单点对在讲曲目其实一粒高露有为菊花阿姨写了一首歌叫优雅的女士所以她那天就觉得就是要唱这首歌吧无庸置疑那在 2020 年的时候派娜娜的专辑我们找到了一首歌叫你叫什么名是一首台语歌对那其实是在几天之前兄姐说永龙你应该唱这首歌

我還想了一天然後 靈石對 就你應該唱這首歌其實你知道因為像我們在我們如果當你覺得你要是你是表達的時候就不是說你

活生生你原来的曲目那几首你自己变动就对了我觉得真的就不是这件事嘛不管会不会你要把要表达的事情说清楚所以有一天我们两个就在我们家院子抽烟然后我就说有了我觉得你要唱《另一个山明苗》我那个当下觉得说我那前面几首歌我都唱不好我还要再多唱一首又是台语歌我觉得他有时候心里应该会

就是会觉得有一个排斥感对啊就是有排斥感然后我也没答我也没我也没有回应什么这样但你接受我隔天没有啊我也没有想要我也没有想要接受他的排斥我们就就这样结束了隔天就觉得嗯好啊应该唱应该唱就应该做事所以我们就还删掉了一首歌对

就是本来觉得拉丁歌大家比较难听到我们就多唱一些拉丁歌可是拉丁歌就要也要练嘛所以其实戏里面短短 40 分钟才七首歌就有那么多不同的而且影像还有三四个 cue 对对所以那天在台上我相信熊姐也是你在控台的位置我相信那天应该是异常清醒的我其实应该是说

前两天就是演出的前两天我不是跟大家在线上跑 Q 吗对我觉得我那天最清醒就是我们线上同时有八个人包含乐手老师啊就是节任制作人音响 Sound EngineerSound Engineer 我们都一起做线上会议因为每个 Q 都很重要那我就是自己做纪录片的人所以我的 Q 点要跟影像跟音乐要 Live 的时候我要怎么做所以他们通通要一起线上会议那天我最清醒然后到

演出的前一天我自己因为好像那时候 PowerPoint 才做出来对啊对啊对对对因为歌词嘛然后那个我自己在用因为他们每一次排练都有录音我自己在用他们的录音档跟 PowerPoint 的跟影片我自己在家里面做 cue 的时候我就开始哭了我第一个 cue 又开始哭了就是那我自己在电脑前面跟这些素材在做因为你觉得陈永龙唱的很

我覺得你們都唱得很好我覺得你們沒有胡鬧請適時的稱讚陳永龍我剛感覺到這件事沒有因為他們有時候排練胡鬧比歌好玩你知道嗎可能那就是會讓那個氣氛活絡嘛會增加唱歌的那個對可是這一次音樂大家都有投身因為包含像這次音樂總監鄭潔韋他也是 20 年前跟我們在山上一起跟

就是阿姨他也是周知春神的制作人所以其实我们都是同时认识阿姨很像同学会这样全部回来对就是认识阿姨的人其实都在这个这个音乐的焦点上面然后到了真的在高雄大港的现场其实我必须要先讲一件事情我那天其实是害怕怕因为我们是当天才到因为

你知道嗎 就是當天坐 7 點的高鐵下去然後 11 點要彩排對 然後陳偉龍就跟我說不要住啦因為齁 那個旅館錢很貴就是我們 因為我們就是有一行人就是 8 個人嘛而且有接從台東來對 我們要去住我們就是其實他會延伸出來的 budget 就會很高嘛我們就當天去 然後就當天到然後就彩排 就表演然後又是大崗的第二天的中午第一場演出

想一想你那时候也还没起床吧你怎么可能会去停那种感觉就是我们大概估算一下大概有两百个人就觉得很偷笑就很开心了对就是有机会同时还有很多的舞台在发生事情万方也在同一个时区不同的舞台那谁会来一个室内场地大家外面吃吃喝喝都好了对

對而且那天陽光燦爛外面就是曬陽光啊或者是露營的人也很多嘛然後我在裡面因為我們是很封閉式的但你很清楚知道你要表達然後就有同事他們就出去就是說放觀眾進場因為大港的管理機制跟行政都做得很棒就是到點就是你就必須要結束彩排或是就要放觀眾然後

我那時候就因為我在空台然後他們在後台了然後我其實都會覺得說可能 200 個吧嗯 差不多 200 個人我們準備了 282 張 DM 就覺得差不多應該發布完對 然後後來就是越進來越多人越進來越多人然後我心裡想說

好像超過了 妳是旁邊沒有表演嗎?我其實我的感覺真的都是這樣然後反正就是整個壓得很滿很擠喔然後可是對我來說我那時候心裡只有一個就是要把這個演出的 Cue 做好對然後那因為這就是表達然後就是當第一個影像那時候我的同事在我旁邊他剛開始

所以就是我在倒数的时候我就觉得说阿姨来咯我们我有这个你有说出来吗我心里我心里有说说阿姨来咯我们开始咯来五四三二然后走然后那个时候你会觉得说高菊花你要开始表演咯这是你的故事嗯

就是 show must go on 這種感覺然後我就覺得我就整個人在那裡面那我必須要說他們真的每一位歌手或是音樂人或者是整個表達上面他們都非常非常有投射那我也看得到觀眾因為其實真的

真的在一个 live 现场的时候我在乎的并不是台上发生什么事情而是我想知道台下他们感受到什么所以我后来到大概到中间嘛一开始我当然还是紧张因为怕 Q 走错然后可是到中间以后我就发觉说他们所有的讯息都

都传达出去然后观众就通通收到但因为我是我是在后面所以我没有看到他们流泪我只是觉得说怎么好像听到有哭声啊因为我这边耳机的音乐会比较大声嘛对然后一直到最后一首歌

所以一直到最後一首歌我好像才有機會拿著我的手機站起來拍一下他唱大武山美麗的媽媽對就是最後一首歌我才比較

可以就是松懈一点对所以大家在那个就是在社群平台上看到永龙最后一段那个大午膳是我那时候才有机会能够站起来拿手机就是拍一下那最后一段对然后最后一个镜头就是今后我不再追求幸福因为我本身就是幸福对就是那一个卡是我们觉得高菊花她要留给我们很重要的

是他會這樣我們在這個投射裡面請我們大家都要我們本身就是幸福對我覺得那天的結尾是用那個然後你知道那個音樂我們還說偽咒拉長因為我那張 Power Point 我要讓大家看完大概是這樣我覺得整個故事就是

不管從可能快 20 年前認識菊花阿姨到現在後續的想要把這紀錄片做完我覺得這過程都非常動人然後因為永榮跟熊姐也還在找就是其他的受訪者就是菊花阿姨的面相會越來越立體然後目前有一個在嘖嘖上的母子她最她現在的時間是到 4 月 21 號嘛對所以還有點時間大家可以參與而且我今天

就是我就是有點就是都會看一下到底幾%了就因為你們一開始的基數設的比較低嘛非常低對所以他達標看起來好像數字很高但是還是需要更多資金然後他今天的%數是 1314 喔~對我覺得這是一個 sign 對就到今天 1314 我覺得他好像可以一生一世一生一世啊對啊就覺得他可以繼續再增加高一生哈哈哈哈

对非常神奇对然后我们还有 13 天是就请大家上线之后可能就还有可能还有一个礼拜请大家可以来支持纪录片对支持我们然后我觉得我们反而比较不是历史学者我们也不是说为了某一个福

服务的标案或是什么我们去做这件事情我们是非常自发的但去年一整年我们不管在补助上或在赞助上我们其实都没有得到任何的就是机会所以我们觉得这件事情如果你觉得你要做我要做我们一起来做会更好的话那真的很希望大家看到这个近乎的余生看到高举花然后你再决定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向前走嗯

對我覺得如果今天有這個機會然後也許沒拿補助也是好事大家一起一起看到阿姨我們都說那時菊花阿姨說不要補助欸她可能不想要沒有真的因為我們好幾次有很多很離奇的事情有很多人離奇的朋友說阿姨說可能是阿姨沒有啦有感覺到這樣有有有有有對就她可能說那是不要補助啦不用去找誰贊助啦沒有用我常常聽到她在後面跟我說唉唷你不用擔心了

我每次要灰心或是要绝望或是要放弃的时候我觉得他就是会给我一个力量好那就是欢迎大家一起参与我们一起来看菊花阿姨然后我们谢谢永龙跟熊姐谢谢我叫女生拉雷我们下次见拜拜拜拜

伟长的你伟长的安静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