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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奥斯本路佩利家凶案现场的圣约瑟夫县官方三页警局日志，在上午10:05到晚上9:00之间，共计11小时25分钟，共有25人进出牧师住宅。其中包括发现受害者的戴夫·哈瑟韦，以及和他在一起的两名教会人员和三名医护人员。
其余进出的人员是圣约瑟夫县警官、两名印第安纳州警、一名副检察官、县检察官本人、一名验尸官和一名法医病理学家，名叫里克·胡佛博士。我在调查此案时发现的一个有趣之处是，当时，法医病理学家亲自前往圣约瑟夫县凶案现场并非惯例。
该县采用并仍在采用验尸系统，这基本上意味着当选的验尸官是负责收集尸体和做笔记的人。顺便说一句，验尸官不必是病理学家，甚至不必是持证法医鉴定员。他们可以只是医生，或者竞选并当选的人。
因此，当我查看此案的警局日志并注意到胡佛博士在4月30日两次登录进出犯罪现场时，我感到疑惑，为什么？我看到他一次是从下午3点到4点，第二次是从下午4点25分到晚上7点。
我问约翰·鲍迪奇警探和前州警马克·森特，如果调用法医病理学家不是标准程序，为什么里克·胡佛会在那里。胡佛博士确实顺便去了。他住的地方离那里不远，他甚至顺便去那里纯粹是偶然的。法医病理学家去犯罪现场，我的意思是，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但他从教堂回家时看到了这一切。他到了那里后做了什么？
他观察了现场，是的。他还自己做了一些笔记。我相信他做了尸检。约翰是对的。里克·胡佛确实做了佩利家的尸检，我们稍后会详细介绍，但我认为有必要进一步解释胡佛出现在犯罪现场的原因。正如马克所说，从各方面来看，这位医生——当时印第安纳州北部唯一几位训练有素且经验丰富法医病理学家之一——那天来到佩利家犯罪现场纯粹是巧合。
我对约翰所说的里克·胡佛住在奥斯本路一事进行了一些调查，我证实这是正确的。这位医生在1989年确实住在牧师住宅不到一英里的地方。就马克和约翰而言，胡佛加入他们的调查是一件好事。他们想要一个有病理学经验的人来帮助他们。但对我来说，我发现胡佛博士的出现很有趣。
我当然相信巧合，但在一起四重谋杀案中发生如此幸运的巧合让我产生疑问。最值得注意的是，可能性有多大？
这令人沮丧，因为里克·胡佛的名字出现在此案的所有报告中。
他在4月30日那三个半小时内在牧师住宅所做和未做的事情对本案至关重要。尽管他现在不愿与我交谈，但我仍然保存着他多年来与执法部门和案件律师进行的几次证词。根据他在这些文件中的证词，胡佛博士之所以停下来，是因为他对学习如何解读血迹喷溅越来越感兴趣。
这不是他接受过法医训练的内容，但到1989年，他已经从事法医病理学近十年了，他想提高血迹喷溅解释能力。当时，马克和约翰完全支持这一点，因为它可以帮助他们更好地了解犯罪现场。
但是，当我仔细阅读了此案的数百页内容后，我发现了一个差异。一些你可以归咎于误记的细微之处，但我认为值得指出。根据他自己的说法，里克·胡佛博士说他是在下午到达牧师住宅的，这与警局日志相符。他于下午3:07签到。
在声明中，胡佛博士说他的一位同事，另一位名叫大卫·延茨的医生也加入了他，这位医生对医学摄影感兴趣，并将协助胡佛。胡佛说他和延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会见并与现场的验尸官交谈。这时，验尸官向他们提供了受害者人数，然后每个人都进去了。
问题是，根据警局日志，验尸官直到下午6:15才到达并签到，比胡佛第一次到达晚了三个小时。我找到了当天的手写警察报告，报告中指出，下午5:45，里克·胡佛博士实际上是从牧师住宅出来的，并告诉警官打电话给验尸官到现场，警官也照做了。
因此，如果验尸官直到6:15才到达并签到，那么胡佛不可能在他于3:07到达佩利牧师住宅后的几分钟内就与验尸官会面。如果我能与1989年的验尸官格温斯基博士澄清一下，那就真的很有帮助了，但他很久以前就去世了。
更糟糕的是，我找不到关于他办公室当天记录的任何报告。没有笔记，没有官方验尸报告，什么都没有。胡佛博士在多次证词中都表示，他在佩利家犯罪现场没有做任何笔记。执法部门在此案中拥有的只是胡佛博士对四名受害者的尸检结果。而且，这些结果确实有很多内容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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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4月30日晚上大约7:30，圣约瑟夫县的验尸官将鲍勃、道恩、珍妮尔和乔琳的尸体从牧师住宅移走。从开始到结束，他花了45分钟。尸体由救护车运送到太平间，然后冷藏。15小时后，5月1日上午10点，里克·胡佛博士开始了四次尸检中的第一次。他从鲍勃开始。
鲍勃被杀时，穿着整齐，戴着结婚戒指，穿着蓝色短袖衬衫、白色内衣、灰色长裤、内裤、皮带、袜子和网球鞋。他的口袋里装着指甲钳、折叠刀、一些硬币、手帕和一把黑色梳子。根据胡佛博士在犯罪现场以及进行鲍勃尸检时所看到的情况，很明显牧师被猎枪射了两枪，并且在死时面对着枪手。
胡佛确定使用了20号鹿弹，因为鲍勃右上胸部和嘴巴右侧附近的弹孔是圆形且清晰的。因此，枪手不太可能使用鸟弹或某种散射弹丸的弹药，否则鲍勃的伤口会显示出这种迹象。
胡佛确定射向鲍勃的第一枪是射向他的胸部，这切断了他的脊髓，几乎立即将他击倒。但他可能还活着。胡佛认为，第二枪，射向鲍勃脸部的枪，是在鲍勃已经躺下后近距离射出的。胡佛写道，牧师住宅走廊低处墙壁上的高速血迹喷溅让他认为射向鲍勃的头部是第二枪。
他在报告中写道，射向鲍勃头部的那枪肯定杀死了他。胡佛还根据血迹喷溅确定，枪手在开枪时必须站在房子深处，很可能站在杰夫卧室和主卧室入口之间的走廊尽头。
根据胡佛的专业意见，基于所有情况，包括鲍勃衣服上缺乏枪击残留物，他确信鲍勃的枪手站在鲍勃几英尺外开了第一枪，然后基本上站在他上方开了第二枪。当我阅读尸检报告时，我发现有趣的一点是射向鲍勃胸部第一枪的轨迹。它是从前到后，略微从左到右倾斜，并且略微向下倾斜。
这表明向鲍勃开枪的人要么比他高，要么拿着枪高于鲍勃的右上胸部，这必须至少有5英尺高，因为鲍勃本人身高5英尺11英寸。胡佛做的另一个重要记录是鲍勃的胃内容物包括浅棕色的液体、部分消化的水果、爆米花和碎肉。他的体内没有药物或酒精。
胡佛检查的下一个受害者是道恩。像鲍勃一样，她死时也穿着整齐。她戴着结婚戒指、一些发夹、一件粉色长袖运动衫、一件纽扣衬衫、蓝色牛仔裤、胸罩、内裤和白色袜子。胡佛很明显，她死于头部单枪射击造成的伤口。
子弹近距离射入她的右太阳穴附近，造成的损害是如此巨大，以至于射入她头部的鹿弹实际上什么也没剩下。事实上，所有受害者尸体的损伤都摧毁了杀死他们的鹿弹。只留下少量铅碎片。道恩的胃内容物显示出部分消化的水果和浅棕色的液体，就像鲍勃一样。然而，道恩在死前没有吃爆米花或碎肉。
她的毒理学检查也对药物和酒精呈阴性。胡佛对道恩的伤势所做的最后记录是她右手的两个手指不见了。他后来表示，这表明她很可能举起手来自卫。我看过这些伤势的尸检照片，我不得不承认，它们看起来像是最后一刻的自卫伤。
胡佛在5月2日，也就是唐和鲍勃尸检后的第二天，对六岁的乔琳和八岁的珍妮尔进行了尸检。接下来的几条信息可能难以让你听到。基本上，女孩们死于与她们母亲相同的原因。两人都因面部正面单枪射击造成的伤口而头部遭受了灾难性的损伤。她们穿着背心和短裤，衣着整齐。唯一的区别是珍妮尔穿着鞋子，乔琳穿着袜子。
根据血迹证据和尸体上的血迹喷溅，道恩似乎先死，然后是珍妮尔，最后是小乔琳。乔琳的胳膊和肩膀上有明显的烟灰沉积物，这表明枪手在扣动扳机之前，猎枪的枪口距离她的脸只有一到三英尺。
两个女孩的手、胳膊和膝盖上都有一些割伤和瘀伤。但胡佛后来表示，这是由于颅骨碎片飞溅的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实际上割伤了受害者。珍妮尔和乔琳的胃里都含有与道恩相同的食物：部分消化的水果和浅棕色的液体。所有这些受害者的尸检肯定是有帮助的。
但如果你们现在还没弄明白的话，一个很大的问题是，尸检是在谋杀案被发现数小时甚至整整一天后进行的。不仅如此，尸体在离开牧师住宅后立即被冷藏。胡佛博士自己承认，他没有在犯罪现场做任何关于佩利一家被发现时的体温、死后血沉或死后僵硬阶段的记录。
对于那些不知道最后两件事是什么的人来说，死后血沉和死后僵硬是指示一个人死后血液在体内沉积的位置以及尸体僵硬程度的指标。许多法医病理学家和法医鉴定员使用这两件事的读数来试图确定更精确的死亡时间。但佩利一家并非如此。
当时，在1989年，约翰·鲍迪奇并不太担心这种疏忽。然而，回想起来，他承认这可能非常重要，应该有所记录。你知道，那时，你也必须理解，我们没有现在可以做的事情的所有能力。在我们曾经处理过的每一个案件中，你知道，有很多事情。你应该测量房子的温度，你知道，外面的情况，所有这些事情，你知道。
当你回顾过去时，可能有一些事情本来可以做，也应该做吗？是的，当然。你会发现你在处理的每一个案件中都会遇到这种情况。无论死亡的具体时间如何，约翰和案件中的其他调查人员都认为，找出谁杀害了佩利家的关键在于证据中的某个地方。
因此，圣约瑟夫县警察局的两名警官在尸体被发现的一两个小时内决定对犯罪现场进行录像。两辆家庭车辆停在车库门西侧的车道上。这两名警官的名字是杰里·鲁特科夫斯基和约翰·帕夫利科维奇。
杰里解说：“这将是这个家的厨房和餐厅区域。”约翰则负责拍摄。“在这个走廊的地板上是我们的第一个受害者，一位男性妻子。”我已经三次完整地观看了长达26分钟的VHS录像带。它非常枯燥。但它显示的受害者和证据的图像非常重要。
老实说，质量不是很好，有些部分有明显的剪辑，就像这样。在走廊的南侧，也就是浴室。停止。这意味着约翰几次停止并启动了录音。
我们永远不会知道警官在这些缺失的录像片段中讨论了什么或拍摄了什么。但我必须至少感谢能够回到32年前的犯罪现场。我希望我能够在我的所有调查中做到这一点。就是这样的小细节……她是……
几颗牙齿躺在他的衬衫上，靠近他的脖子。他衬衫口袋里的东西躺在他的左肩附近的地板上。这些都说明了枪击事件的残酷性质以及凶手当时的想法。在几次完整地观看VHS录像带并阅读了大约200页来自4月30日进出住宅的警官的警察报告后，
我意识到现场有很多证据，但没有什么非常确凿的证据。例如，在牧师住宅中没有发现任何与可能的凶器有关的东西。没有20号猎枪，没有额外的20号弹药，也没有弹壳。这意味着，凶手在枪杀佩利一家后捡起了用过的弹壳，并将枪支和任何额外的弹药带走了。
除此之外，还发现了两种不同类型的猎枪弹壳药筒。猎枪弹壳中的药筒是填充在火药和实际金属弹丸之间的物质。当枪发射时，子弹和药筒会被从枪管中射出。因此，药筒通常会落在或围绕在枪手站立的地方。
根据证据日志和VHS录像带，在楼上的鲍勃尸体附近和地下室的道恩和女孩们附近发现了两种不同类型的药筒，塑料和纸板。位于地板上的是看起来像是纸板碎片的东西。一、二、三、四、五块更多的纸板或小塑料。
血迹喷洒在鲍勃被杀害的走廊的墙壁和地毯上。走廊的南墙，上面似乎有很多干涸的红色物质。地下室更加可怕。大量干涸的红色物质，看起来像是人体组织、头发和纤维从天花板上垂下来。
脑浆和血液遍布地下室的墙壁和家具。楼梯旁的一段墙壁看起来也像是被射中了，地毯上的一处地方看起来也像是被击中了。除了猎枪药筒和生物证据外，犯罪现场技术人员还收集了其他几个物理物体。完整的清单可在我们的网站counterclockpodcast.com上找到。但为了在本集中简化说明，我将介绍最重要的内容。
警方拿走了鲍勃的眼镜，在客厅桌子上发现的一次性相机，放在厨房里的35毫米相机，楼梯通往地下室的木栏杆碎片，房屋两层楼的墙壁和地毯的小型切割物，在鲍勃的抽屉里发现的一枚未发射的16号猎枪弹壳，含有弹片的家俱，挂在楼上浴室里的几块潮湿的抹布，以及……
在房子外面的垃圾桶里发现的一串钥匙，以及一个心形锁匙，里面装着一个白人和白人女性的照片。所有这些都相当引人入胜，对吧？尤其是最后两件物品：钥匙和锁匙。这不是警方调查人员特别关注的证据。根本没有。事实上，我刚才提到的大部分东西甚至都没有作为证据拍照。
警方说他们是从牧师住宅的洗衣房和浴室收集的物品引起了他们的充分关注，并将调查引向了仍然下落不明的17岁少年杰夫。立即收听第四集《动机与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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