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Case of Paula Roberts: Philip Willough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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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 Augusta, Maine.Part 2 - 在大卫·威洛比被判无罪释放后，公众愤怒了。如此公然的司法错误是如何发生的？有两个人应对保拉的谋杀负责。大卫是如何逃脱的？但公众不必等待太久，因为在大卫被宣判无罪后，紧接着是另一场审判：大卫21岁的继兄菲利普·威洛比。两人都没有对罪行负责。菲利普坚持说这是大卫——陪审团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随着指向各方的指控和对不合作证人的刑事藐视法庭指控，陪审团会在这场闹剧的中心找到任何被判犯有谋杀罪的人吗？保拉·罗伯茨的家人会得到正义吗？这是保拉·罗伯茨故事的第二部分，也是缅因州历史上最轰动一时的谋杀案审判之一。可在murdershetold.com上找到详细资料。在Instagram上关注@murdershetoldpodcast在此处支持节目了解更多关于您的广告选择的信息。访问megaphone.fm/adchoices</context> <raw_text>0 这是《她说的谋杀案》，来自缅因州、新英格兰和美国小镇的真实犯罪故事。我是克里斯汀·泽维。您可以在MurderSheTold.com或Instagram上的MurderSheToldPodcast上与我联系。这是保拉·罗伯茨故事的第二部分。如果您还没有收听关于大卫·威洛比的第一部分，我建议您先回去听一下。

检察官赫伯特·邦克非常愤怒。他相信大卫·威洛比有罪。他有一个强有力的案子，但陪审团却不同意。出了什么问题？

在大卫被判无罪的第二天，邦克对媒体发表讲话，肯尼贝克日报援引他的话说，他对州警察没有采访辩方证人凯瑟琳·布隆伯格感到震惊，凯瑟琳·布隆伯格是他的不在场证明证人，她在谋杀案发生时将他安置在公寓楼里。而这并不是他唯一的惊喜。最大的惊喜是替代嫌疑人理论，即莫·哈灵顿应对这起罪行负责。

邦克知道，这一判决将对其表现产生负面影响，他感到不安。他说：“总检察长办公室将有一些流血事件，而这将落到我头上。”州警察认为邦克向媒体发泄情绪已经越界。州警察和州检察官属于同一个团队，这种公开的爆发揭示了内部的分歧，队伍出现了裂痕。

邦克的上司，总检察长詹姆斯·蒂尔尼介入了。邦克提出了辞职。州警察的首席公共官员和总检察长就此事私下会面，并发表了一份联合声明。在充分讨论了此事后，我们完全一致，并期待在追求我们相同目标的过程中为公众服务。州警察代表补充说：“我认为对这种事后诸葛亮的吹毛求疵没有好处。”

总检察长詹姆斯·蒂尔尼拒绝了邦克的辞职，为其良好的工作记录辩护，但他确实接受了邦克将其从菲利普·威洛比案件中撤出的请求。检察官汤姆·古德温在菲利普的审判中担任主导角色。在大卫的审判结束后一周，对亚历山大法官发出了可信的威胁。匿名来电者解释了他将如何进入法庭，用枪杀死法官。

安保措施加强，警卫高度戒备。没有人出现，但这反映了公众对大卫被判无罪的愤怒。大卫的律师说，他一直在躲避死亡威胁，并离开该地区与他的姐姐一起生活，部分原因是为了开始人生的新篇章，也为了他自己的安全。但他们不必等待太久就能再次获得正义。

菲利普的审判于1984年11月5日星期一在汉考克县埃尔斯沃思镇开始，该镇位于尤尼昂河河口附近，距离奥古斯塔以东约两小时车程。他的辩护团队要求将其移至远离可能玷污陪审团的公众愤怒的地方。

周二是假日，到周三，人数已减少到41人。开庭陈述预计将在周五开始，预计审判可能持续两周，这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障碍。

菲利普的母亲、他的继父（已合法收养他）和他的妹妹斯泰西都被检方传唤，要求他们在即将到来的审判中作证指控菲利普。斯泰西尤其被列为重要证人，这是一个法律术语，意思是极其重要的证人。

州警察调查人员在路易斯安那州找到了她，并把她带到缅因州参加审判。威洛比一家于周三出庭，并提出了一项撤销传票的动议，因为他们声称他们有权不作证反对自己的家人。在

一般来说，如果您被传唤作为证人在审判中作证，您必须出庭并回答证人席上的问题。但有一些例外。例如，您可以行使第五修正案权利，即行使不自我证实的权利。如果您是医生或律师，您不必对您的病人或客户作证。与威洛比家族的困境最密切相关的是，如果您已婚，您不必对您的配偶作证。

他们说，同样的沉默权也适用于家庭，他们与菲利普的私人谈话不受披露。亚历山大法官不同意。他说，缅因州法律中不存在这种权利，他指控他们每个人犯有藐视法庭罪。

这没有任何区别。他说他们将在监狱里度过审判。他们仍然拒绝作证。他们当天向缅因州最高法院提起上诉，法官同意推迟监禁时间，直到上诉解决为止。法官问检方打算如何处理这些重要证人，检方提出了一项推迟审判的动议。他们需要重新组合。

在菲利普的审判处于搁置状态时，大卫首先从奥古斯塔搬到缅因州约克与他的姐姐一起生活，后来又与他的兄弟一起住在德克萨斯州的达拉斯。12月12日，菲利普审判虚假开始一个月后，律师会见了亚历山大法官讨论此事，每个人都同意等待缅因州最高法院对家庭证词问题做出裁决。

1985年1月7日，缅因州最高法院听取了威洛比家族的上诉。最高法院在一致意见中表示，他们不会对假设情况做出裁决。换句话说，审判法官有权拒绝撤销传票的动议，但审判法官也不应该指控威洛比家族犯有刑事藐视罪。

威洛比家族，“……必须出庭并拒绝作证，否则将面临藐视判决的风险。只有在审判中对藐视罪做出判决后，这个问题才成熟到可以上诉，”最高法院说。在审判之前，没有法律依据允许证人获得关于家庭特权的裁决。威洛比家族必须孤注一掷。

他们是否愿意冒着被指控犯有重罪和可能入狱的风险来保护他们的儿子？2月份，威洛比家族向媒体宣布了他们的决定。无论后果如何，他们都不会成为国家反对自己家人的证人。

新的审判日期定于4月1日星期一，但菲利普已被拘留15个月，未获保释，他变得有点焦躁不安。他对其他囚犯和狱警所说的话变得有点过于自由。他的律师知道了这件事。检方采访了他的一些狱友和狱警，他们了解到菲利普做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陈述。

检方有义务向辩方移交任何不利的证据，当菲利普的律师发现此事时，他们想阻止它。3月份，他们提出了一项压制新证词的动议，声称菲利普患有一种名为“监狱疯”的心理疾病，这将使他的陈述不可采纳。他们要求州政府支付1000美元，聘请心理学家进行检查。法官批准了500美元。

就在审判前几周，检察官决定他们想让大卫作证指控他的继兄。因此，他们派了两名州警察前往德克萨斯州，根据重要证人逮捕令逮捕了他。他告诉警察，他不会反抗引渡，并将出庭作证。

菲利普的审判再次被转移。它已被转移到约克郡高等法院，距离奥古斯塔一个半小时车程。4月1日星期一，陪审团甄选开始，到周二，已经选出了八男四女来决定他的命运。

周三，辩方向陪审团总结了他们的案情。菲利普·威洛比没有也无法杀死保拉·罗伯茨。这是一个悬疑故事，国家没有证据证明菲利普做了这件事。检方以他们在监狱中最近的发现为首。这是一起令人厌恶的罪行，我可以提供多达15个人，他们听到菲利普在监狱里讨论这起谋杀案。

辩方反驳说，这些谈话源于狱友嘲笑菲利普。

周四，大卫出庭。辩方请求法官禁止他的证词，理由是他的真实性值得怀疑。亚历山大法官将陪审团从法庭上清除，并私下听取了大卫的证词。他裁定允许这样做，并说他没有压倒性的理由相信他的陈述是虚假的。“我没有对可信度做出任何判断。那是陪审团的事。我不是本案的事实认定者。

决定哪些证人在说真话不是我的职责，在本案或任何其他案件中都不是。第二天，大卫出庭作证指控他的继兄。他说菲利普借了棕色的庞蒂亚克瓦莱里去买啤酒，回来时非常兴奋、害怕和醉酒。

他说菲利普承认他抢劫了一家商店，不能留下目击者。他回忆起后来他如何发现保拉的冰冻尸体，开始感到恶心，转身逃跑。审判当天，检察官播放了菲利普·威洛比的录音，他说这是大卫的主意去抢劫一家商店，抢劫后，大卫满身是汗地回家了。

陪审团同意在周六开会，以努力结束审判，因此法院于1985年4月6日星期六开庭。

来自肯尼贝克县监狱的两名前囚犯出庭作证。他们说菲利普曾吹嘘犯下这起谋杀案。在交叉盘问中，他们承认他给自己的故事添加了一些可怕的润色，后来证明是假的，菲利普的律师暗示菲利普很可能对他的狱友撒谎，以显得更强硬。同一天，罗伯特，

丽塔和斯泰西·威洛比都被传唤到证人席上，他们都逐字逐句地说：“我出于特权和宪法隐私权的理由，恭敬地拒绝回答，这阻止了我被迫对他不利作证。”法官对他们严厉处罚。他指控他们每个人犯有重罪级别的藐视法庭罪，将他们监禁，并将他们的保释金分别设定为75,000美元。

严重的指控本身就需要进行审判，但与此同时，他们仍在监狱里等待。法官随后向公众公布了1984年1月提交的罗伯特·威洛比的大陪审团证词。他裁定，它不能宣读给陪审团审判，但公众有权知道罗伯特说了什么。比德福德日报发表了这份声明。

罗伯特·威洛比告诉大陪审团，他的继子菲利普告诉他，他和罗伯特亲生儿子大卫在12月抢劫了萨默海文便利店。菲利普告诉他，是大卫杀死了21岁的保拉·罗伯茨。罗伯特说菲利普深深卷入了这起罪行，但他认为是大卫用铁器击中了那个女人。

星期一，威洛比家族的律师向缅因州最高法院请求降低他们的保释金，但目前他们仍然在监狱里。

第二天，最后的检方证人作证。联邦调查局犯罪技术人员谈到了将汽车和菲利普与罪行联系起来的物证，肯尼贝克县监狱的一名狱警也是如此。他说，当菲利普在电视上看新闻时，他与菲利普在一起。当关于大卫被判无罪的消息传出时，他问菲利普他怎么想。菲利普的回答？这太不公平了，因为他做了大部分事情。

辩方第二天开始陈述，他们以菲利普的录音为开端，他在录音中说大卫和另一个人肯尼思·谢泼德犯了抢劫罪。他的律师试图证明菲利普从一开始就说大卫是主要责任人。但这个人肯尼思·谢泼德是谁？菲利普为自己辩护出庭作证。

我从未见过保拉·罗伯茨。我从未碰过她。他说大卫负有责任，尽管他最初指认肯尼思犯了罪，但实际上是莫·哈灵顿与大卫一起抢劫了商店。菲利普指认肯尼思是为了保护他的朋友莫。他解释说，当大卫向他展示一大笔现金和一个带有PR缩写的班戒时，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4月12日星期五，律师向陪审团陈述了结案陈词。首席检察官汤姆·古德温指出，菲利普的故事与他哥哥大卫的故事惊人地相似。在交叉盘问中，菲利普承认这个故事是相同的，只是名字不同。

古德温告诉陪审员：“在大卫·威洛比的案件中，刑事司法系统发生了悲惨的崩溃。大卫·威洛比与这场悲剧有很大关系，而他逍遥法外是另一场悲剧。但你们无法重新决定大卫的案件。菲利普·威洛比才是这里受审的人。”菲利普的辩护律师强调检方缺乏物证。

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们，这是一个悬疑故事。菲利普一开始对警方撒谎是错误的，但国家没有证明菲利普绑架并杀害了保拉·罗伯茨，也没有证明他袭击了迪克森·史密斯。由于缺乏证据，缺乏联系，这个案子很难处理。只有一个空白可以通过推测来填补。请不要填补它。当菲利普的父母被监禁时，他也等待着陪审团决定他的命运。

三个小时后，陪审团回到法庭，宣读了他们的判决。所有指控均成立：谋杀、绑架、抢劫和加重袭击。法庭爆发了一系列情绪。另一个生命被摧毁，但这是正义的胜利。当菲利普在监狱里等待量刑听证会时，他的父母成功地向缅因州最高法院请求降低保释金。

从75,000美元降至丽塔和罗伯特每人10,000美元，斯泰西5,000美元。他们缴纳了保释金，离开了监狱。1986年5月8日，菲利普回到亚历山大法官面前。他的律师为其求情。他说菲利普是一个追随者，一个懦夫，他不可能自己犯下这起罪行。法官对律师的话无动于衷，宣读了一份准备好的声明，

他将证据描述为无可争议的，他认为菲利普不仅杀害了保拉，后来还回去亵渎了她的尸体。他指出，菲利普在他最初向警方提供的报告中牵连了一个完全无辜的人。“当你的家人成员选择坐牢而不是出于对你的爱而上证人席时，在我看来，你根本不在乎。”

他判处菲利普终身监禁。除了终身监禁外，他还分别判处他20年抢劫和绑架罪，以及10年加重袭击罪。菲利普戴着金属边框眼镜，穿着不合身的炭灰色运动夹克，昂首挺胸，当法官对他讲话时，他没有任何情绪，但他简短地说：“国家利用我作为他们未能判我的继兄大卫有罪的替罪羊。”

当天下午，他被转移到托马斯顿的缅因州监狱。他的律师承诺会上诉。我们都属于外面。我们被大自然吸引，无论是我们入睡时录制的海洋声音，还是装饰我们家园的多肉植物。大自然使我们所有人的生活都变得更好。尽管如此，我们经常忙于自己的生活，远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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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她家人的审判开始了。他们也有权进行完整的陪审团审判。它在约克郡高等法院的阿尔弗雷德进行。一位不同的审判法官主持。辩方援引内华达州法官设立的先例，并解释说，公众的利益得到了公开、信任和保密的亲子沟通的支持。他们的律师说，如何

我们有多少人曾经想过，我们有时会被要求来到法庭，泄露告诉我们的信息，对那些向我们寻求养育、帮助、指导和咨询的人作证？

州检察官反驳说，内华达州法官的意见并没有得到广泛认同，并且被马萨诸塞州最高法院直接驳回，该法院表示，没有权威或令人信服的政策理由支持这种极端立场，我们拒绝这种极端立场，即绝对的特权，根本不作证。

但辩护律师简单地解释说，这些人不是罪犯。菲利普参与此案是一场悲剧，但让他的血肉之躯为他钉上棺材是不对的。

法官说，陪审团的任务不是决定家庭中是否存在隐私权，而仅仅是决定威洛比家族是否违反了法律，拒绝了法官命令他们作证的命令。对陪审团的指示几乎没有给威洛比家族不幸的处境留下任何意见空间。不出所料，陪审团迅速认定他们有罪。

两周后，即5月31日，他们回到法庭，在量刑听证会上接受审判。检察官建议判处重刑，以震慑那些可能蔑视法庭的人。布伦南法官判处丽塔和罗伯特九个月监禁，他们的女儿斯泰西一个月。他解释说，“……父母做出了一个有意识的决定，而斯泰西，她向父母寻求指导，也跟着做了。”

他们的辩护律师要求暂时暂停判决，等待向缅因州最高法院上诉。布伦南同意，并允许三人继续保释在外。缅因州最高法院后来听取了他们的上诉，并仔细考虑了他们关于任何家庭隐私权的主张。

许多法律论点都是由先例决定的。法律体系努力在司法管理中保持一致，而法律共识则确立了政策。辩方指出了一些例子，在纽约地区法院的一些案件和内华达州联邦法院的一个案件中，都承认了家庭沟通的隐私权。

但检方发现，每一个联邦上诉级别的决定和每一个州最高法院的决定都反对这种权利。这几乎解决了这个问题。但为了彻底起见，法官们仍然考虑了他们论点的优点。他们解释了指导他们对这件事的思考的伦理。司法制度的完整性和公众对该制度的信心取决于所有事实的充分披露。

法院必须有权强制提供证据，包括惩罚不遵守者。

当他们探索类似的配偶证词特权时，法官们非常强调。在美国宪法或缅因州宪法中，他们都找不到任何关于家庭证词特权的依据。他们说，唯一可以拒绝作证的证人是那些明确以黑白文字写明例外的证人。

最后，他们对九个月的判决提出了质疑，并指出了一部旧的缅因州法律，该法律规定的最高刑期只有三个月。最高法院裁定，这项旧法律是审判法官可以选择的方案，但不是他指控他们犯有藐视罪并在其酌情权范围内判刑的必要条件或限制。他们的上诉的三项指控都被驳回。

相关审判法官的决定得到维持。威洛比家族在被送进监狱之前最后一次回到高等法院。他们的律师向布伦南法官作了恳切的请求。当国家强迫他们站出来时，他们默默地站着。他们坚持了家庭忠诚和保密的价值观。当一名家庭成员秘密地告诉他们关于保拉之死周围的事件时，他们遇到了危机。

他指出，缅因州的一名记者在缅因州另一场谋杀案审判中拒绝作证，因为这违反了他的职业原则。那个人被指控犯有藐视罪，但没有被判处监禁，只被处以巨额罚款。他告诉法官，那个案件中的判决应该让你有所思考。检察官告诉法官要以此为例处罚威洛比家族。应该发出这样的信息，这种拒绝是不能容忍的。

布伦南法官自己也说，拒绝作证可能会造成很大的混乱，所以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不过，他确实做出了让步，并将父母的刑期减少到六个月。女儿一个月的刑期没有改变。

当威洛比家族专注于为自己辩护以对抗藐视法庭指控时，国家仍在关注第一部分中介绍的大卫·威洛比的审判，大卫在该审判中被判无罪。他们认为他犯下了谋杀罪。1985年10月8日，也就是他的审判一年后，国家指控证人凯瑟琳·布隆伯格犯有伪证罪。

她住在北30号公寓楼，并在戴维的审判中作证说，她在谋杀案发生时看到了他。她不久后被捕并提审，并以5000美元保释。

与此同时，国家向缅因州的美国检察官询问了可以对大卫提出哪些其他指控。由于双重危险，他们不能再次审判大卫的谋杀罪，但他们正在调查是否可以对大卫提出联邦共谋犯谋杀罪的指控。

大卫已经搬离缅因州，但在1985年夏末返回。自从他回来后，调查人员经常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与他联系进行询问。他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缅因州法律体系的压力仍然压在他身上。圣诞节后的第二天，检察官汤姆·古德温办公室的一名调查员正在对大卫进行回访，他发现了大卫的尸体。

在公寓里毫无生气地独自一人。他住在奥古斯塔的格罗夫街公寓楼。他的门锁着，他被发现坐在椅子上，旁边放着药瓶和酒精饮料。

古德温后来说道：“我认为这很明显是一起自杀事件。”验尸官同意了，在第二天进行尸检解释后，他也裁定这是一起自杀事件。关于共谋指控，古德温说：“这个想法从未超出仅仅是一种可能性的范围。”

大约一年后，对凯瑟琳的伪证指控被撤销。古德温说，他们在调查中没有发现他们期望找到的证据。他发现大卫和菲利普在谋杀案发生时都不在家。但这不足以支持伪证指控。他必须证明凯瑟琳知道自己在撒谎，并且她是故意撒谎的。显然，他们在最初指控她时没有足够的证据。

正如承诺的那样，菲利普的律师向缅因州最高法院上诉了他的定罪，1986年3月3日星期一，也就是他定罪大约一年后，七名法官听取了他的上诉。辩方对审判程序的五个不同点提出了上诉，最高法院同意菲利普的其中一个理由。法官不允许在菲利普因“监狱疯”而做出的自我指控陈述后对他进行检查的心理学家作证。

心理学家布莱恩·赖恩斯博士准备就菲利普夸大或夸大其参与程度的倾向作证。菲利普和他在被关押的监狱里的其他证人都作证说，对囚犯的啄食顺序是由罪行的严重程度决定的。

菲利普说，他想通过吹嘘自己的罪行并说出他们想听的任何话来加入某些派系。他的狱友作证说，菲利普向他们透露的性细节根本就是不真实的。

他们还作证说，菲利普告诉他们的故事不同，有时前后矛盾。但最高法院裁定，即使允许赖恩斯博士作证，他们也不相信这会改变陪审团的判断，因此他们裁定这是审判法官的无害错误。在另外四项指控中，他们或多或少地对辩方做出了裁决，并在一致的决定中表示，菲利普不应重新受审。

菲利普的律师仍然不满，并向全国最高法院——美国最高法院提起上诉。七个月后，美国最高法院审查了他的案子，并拒绝受理。菲利普已经用尽了上诉途径。

菲利普·威洛比是托马斯顿缅因州立监狱的MD06556号囚犯，目前正在服无期徒刑。他身高6英尺，体重390磅，留着浓密的棕灰色大胡子，剃着光头。他目前59岁。1984年，年仅21岁的他因谋杀宝拉·罗伯茨被捕，此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监狱。而且他也不会离开。

宝拉的生命也在21岁时被夺走。她和菲利普同年生于1962年。她正准备从缅因大学毕业，开始她的成年生活。她还有余生。它却被一个毫无意义的暴力行为夺走了，这个行为是由贪婪和酒精激起的暴力本能驱使的。

在讲述这个故事时，我不禁想起了阿什利·乌埃莱特的案子或艾拉·雷诺兹的案子。我在之前的节目中都报道过这两个故事。在这两种情况下，证据都确凿地表明，桑伯恩家或迪皮埃特罗家的人对阿什利或艾拉的死负有责任。但责任人是谁？当两个兄弟互相指责时，检察官该怎么办？你判谁有罪？

你相信谁？在宝拉·罗伯茨的案子里，涉案车辆是毋庸置疑的。但有三个可以接触到那辆车的人。大卫、菲利普和莫里斯。毫无疑问，有两名男子参与了宝拉的死亡。大卫说那是莫里斯和菲利普。莫里斯说那是大卫和菲利普。菲利普说那是大卫和莫里斯。当每个人都说“不是我”时，你该怎么办？

我只能相信检方的判断，不会起诉莫里斯·哈灵顿。只有他的指纹没有在现场找到。他从未因与宝拉的死有关的任何罪行而被指控，所以我认为所有证据都指向大卫和菲利普。但这些证据不足以让陪审团认定大卫有罪。虽然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但疑问依然存在。

我今天想知道，如果我们问菲利普·威洛比是谁杀了宝拉·罗伯茨，他会怎么说？如果您或您认识的人正在与心理健康和自杀念头作斗争，可以全天候获得帮助。我鼓励您伸出援手，拨打国家自杀预防热线800-273-8255。您很重要，您的生命很重要。

非常感谢您的收听。我很感激您选择收听，没有您我就不可能做到。谢谢您。如果您想支持并为节目做出贡献，节目说明中有一个包含选项的链接。留下好评或告诉朋友也是一种很好的支持方式。您可以在Facebook或Instagram上通过MurderSheToldPodcast与我联系。详细的资料来源可以在MurderSheTold.com博客上找到，链接在节目说明中。

感谢拜伦·威利斯的研究和写作支持。如果您想对未来的剧集提出建议或更正，请随时通过murdershetold.com上的hello与我联系。我唯一的希望是，我已经尊重了你们的故事，并使你们的家人和朋友的名字永存。我是克里斯汀·塞维，这是《谋杀，她说》。感谢您的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