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Teenager Sandra Knowlton Killed Officer Paul Sim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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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w_text>0 这是《谋杀，她说了》，来自缅因州、新英格兰和美国小镇的真实犯罪故事。我是你的主持人克里斯汀·西维。你可以在MurderSheTold.com上与我联系，或在Instagram上关注MurderSheToldPodcast。

十名刘易斯顿警官站在缅因州萨巴图斯一条偏僻道路旁的树林里，躲在树后，采取防御姿态。他们卷入了一场武装对峙，在过去的30分钟里，他们一直在试图劝说枪手放下武器，从他们躲藏的灌木丛后出来。

警官周围的地面和树干上散落着大约50发子弹，这些子弹是在他们逼近枪手时射出的，枪手漫无目的地朝他们的方向射击。但警方处于僵持状态。尽管多次试图劝说枪手投降，但枪手并没有动摇。32岁的巡警保罗·J·西玛德带头试图缓和局势。

“别乱开枪，出来吧，没人会受伤，”他说着，谨慎地向前走去。灌木丛里传来一个声音，大声命令警官走开，当他们没有按照指示去做时，那个声音再次警告说：“把那个平脚跟弄开，否则他会挨枪子。”“平脚跟”是警察的旧俚语。但警官们没有退缩，作为回应，一声枪响划破了空气。

拉尔夫·弗雷泽警官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一颗0.22口径的子弹从他耳边擦过，险些击中他。子弹射入附近的一棵树中。瞬间，第二枪射出，保罗·西玛德倒在地上，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双眼之间。警官们没有还击。弗雷泽警官告诉枪手，他已经把枪瞄准了他们，如果他们不立即投降，他就会开枪。

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对峙达到了高潮。弗雷泽向地面开了一枪示警，再次命令他们放下武器。枪手照做了。从致命的灌木丛后走出来的是桑德拉·诺尔顿，她穿着蓝色牛仔裤和一件红色衬衫，一个14岁的女孩。一个刚刚射杀了一名刘易斯顿警官的女孩。

桑德拉从缅因州刘易斯顿以东的家中步行逃离，位于现在萨巴图斯镇附近的农村地区。她厌倦了父母的争吵和父亲的脾气，决定离开这个环境。那天早上，她以要拿衣服为借口上了楼到她的卧室，上午8点30分，她从卧室的窗户逃了出去，带走了她攒了买相机的3美元。

从家人拥有的附近小屋里，她取出一支0.22口径步枪和一盒弹药。那是1958年7月7日星期一下午，天气晴朗，气温70华氏度，阴天。她的母亲因她的失踪而心烦意乱，并打电话给刘易斯顿警察局报案。一些邻居找到了她，她用枪威胁他们。他们离开了并通知了警方。

此后不久，警方接到社区的一些电话，说有人向过往的汽车开枪。他们回应了这些电话进行调查。

警方找到了桑德拉，她躲藏在距离她家一两英里外的一条路旁的一丛灌木丛中。他们呼叫了支援，总共有大约10名警官与她对峙。在接下来的30分钟里，他们试图与这名持枪少年讲道理以缓和局势，但她态度坚决，朝警方射出了大约50发子弹。

直到她射杀五年经验的保罗·西玛德之后，她的母亲才被叫来，最终说服她放下武器并出来。在听了她母亲几分钟的恳求后，桑德拉从藏身处走了出来，扔下了她的步枪。然后四名警长把她抓获。

警方立即逮捕了桑德拉，把她带回警局，她在那里签署了一份声明，承认是她开了枪。然后他们把她带到安德斯科金县监狱，在那里她过了一夜。

第二天，7月8日星期二，她被带到法庭，在法官面前出庭。桑德拉是一个不太可能的谋杀嫌疑人。她只有14岁，身材高挑，瘦削，有着过肩的深红棕色头发。她穿着前一天一样的衣服，蓝色牛仔裤和一件红色衬衫。在那天的一张照片中，她的嘴唇紧闭在她方正的下巴上，充满了反抗。

她的母亲罗塞拉·诺尔顿哭泣着重复道：“宝贝，我会支持你的。这不是你的错。”她的父亲埃弗雷特·诺尔顿坐在她母亲的旁边，静静地看着。由于她的经济需要，她得到了一名辩护律师A.F.马丁的帮助，按照他的建议，她拒不认罪。桑德拉后来被指控犯有谋杀罪，并在9月份的审判前一直被保释候审。

在她初次出庭后不久，她的律师提出了一项动议，允许她自愿入住奥古斯塔的一家医院进行30天的精神病评估。该动议获得批准，在弗朗西斯·H·斯利珀医生的监督下，她在医院里24小时生活，在那里他形成了对她精神状态的医学意见。

9月9日星期二，事件发生两个月后，她被送回监狱，同时还附上了斯利珀的意见。他的诊断是什么？桑德拉神志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仅仅一周后，9月17日，她的审判开始了。14名陪审员宣誓就职，9名女性和5名男性。他们首先做的就是把所有陪审员带到枪击现场。

桑德拉的父母再次出席了诉讼程序，但他们分开了。她的母亲坐在前排，离女儿只有几英尺远，但她的父亲坐在法庭的另一边。桑德拉出庭为自己辩护。

她说她带步枪来，“结束”。

桑德拉的母亲也作证说，埃弗雷特的脾气非常暴躁。她说：“他过去常常对我们大喊大叫，并多次殴打桑德拉。”她证实了桑德拉关于枪击案当天家庭争吵的说法。埃弗雷特本人那天是搜寻桑德拉的搜寻队的一员，但他犹豫着不敢接近她，因为他担心自己的安全。她警告他：“我不会回去再让你殴打我了。”

桑德拉只有在她母亲答应他们会搬到刘易斯顿附近的一套公寓里，与她父亲分开居住时才放下武器。

她的辩护律师描述了她的处境：“一个害怕的小女孩，对她的父亲怀有绝望和暴力的仇恨，她在树林里保护自己免受一个巨人、一个怪物的伤害。这就是悲剧。”他说她是因为父亲残酷地殴打她而逃跑的，而且父亲试图强迫她进行非自然的性行为。他说桑德拉把每个警察都看作是她父亲的使者。

桑德拉告诉她母亲：“我宁愿死也不愿和父亲一起生活。”法官向陪审团详细说明了指示。他告诉他们，他们的判决可能是无罪、犯有谋杀罪或犯有误杀罪。他说，谋杀是指蓄意杀人，而误杀是指在激情中或突然被激怒的情况下杀人。

9月19日星期五，经过为期三天的简短审判后，陪审团商议了近四个小时，并做出了判决。他们认定桑德拉·诺尔顿犯有误杀罪。桑德拉松了一口气。

法官休庭，并说在准备了量刑报告后，他将在几天后举行量刑听证会。在桑德拉的案件中，这份报告是由一名缓刑和假释官员准备的，他采访了她的父母，参观了她的家，并调查了她生活中的细节。

下周星期一，缓刑官员雷蒙德·尼科尔斯完成了报告，并将其提交给法官。第二天，9月24日星期二，阿奇博尔德法官举行了一次听证会，宣布他的决定。

他说：“我不想让任何人以任何条件看到这份报告”，这意味着报告的细节非常私密和不幸。他告诉桑德拉：“从根本上说，还有其他人应该为你的处境负责。你将背负一生的十字架，除非你自己克服它。”

他判处她五年到十年监禁，并让她知道她将在四年后（18岁时）有资格获得假释。他告诉她，她将得到特殊的导师，为她提供高中教育。她本来应该在她受审的那个月开始在刘易斯顿高中上学。桑德拉微笑着说谢谢。最终，由于州监狱缺乏收容女囚的设施，她在斯科希根女子教养所服刑。

陪审团认定桑德拉犯下的罪行是误杀，但检方则争取谋杀罪的指控。我花了一点时间去想象另一种情况。假设桑德拉不是一个14岁的女孩，而是一个20岁出头的成年男子，他步行离家，躲在灌木丛中。假设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我认为陪审团会很快认定他犯有谋杀罪。

我考虑了这些情况之间的差异，以及哪些其他因素可能对陪审团和法律在确定误杀和谋杀之间的区别方面很重要。

法律规定，所有不正当的杀人行为都被视为谋杀，除非杀人者受到了足够的激怒，这将被视为减轻处罚的情况，将罪行从谋杀降为误杀，这仍然是一项严重的罪行。在缅因州，它被归类为最高级别的重罪，可能导致长达30年的监禁。

那么法律认为什么是足够的激怒呢？最常见的一种是当场抓住配偶通奸，一些州对此有具体的法规。另一个例子是严重的袭击。法律对煽动性言论很明确。仅仅是言语上的激怒，无论多么恶劣，都不能将谋杀减轻为误杀。

除了证明有足够的激怒之外，辩方还必须证明被告没有时间冷静下来。他们处于无法控制的愤怒中，在激情中不假思索地行事。在桑德拉的案件中，她步行离开了家，走了几英里。几个小时后，她的母亲报了警。她向过往的汽车开枪。警方接到报警，并进行了30分钟的对峙。

如果她的辩护是导致保罗·西玛德死亡的激怒是她父亲那天早些时候对她施加的殴打，那么在我看来，她有足够的时间冷静下来。

辩方说桑德拉把警官看作是她父亲的使者，暗示可能是警察自己激怒了她。但警察只是和她交谈。他们花了30分钟试图缓和局势，反复要求她放下武器。法律明确规定，仅仅是言语并不构成足够的激怒。

假设桑德拉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射手，为了阻止保罗·西玛德把她送回家人身边而杀死了他。在《波士顿环球报》7月8日关于此案的文章中，桑德拉被引用说：“你最好把那个平脚跟弄开，否则他会挨枪子。”

害怕被拘留并送回虐待她的父亲是否会被认为是杀死一名穿制服的警官的足够激怒？这是一个法律答案让我困惑的问题。

在审判期间，她作证说她开枪是为了吓跑躲藏处的人，但并非有意打中任何人。如果她只是想朝保罗·西玛德开枪，但没有打中他，却意外地夺走了他的生命，那么合适的指控是什么呢？

在能见度差和对枪支经验有限的情况下，朝某人开枪而无意击中他们，是犯罪的鲁莽行为，根据对人类生命的冷酷漠视，这可能被视为谋杀。

但法官在审判结束时的言辞说明了她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再加上她年轻的年龄、她声称无意伤害任何人，以及她可能缺乏枪支经验，所有这些都促使陪审团认定她犯有误杀罪，法官判处她五年到十年的宽大判决。

我直接向我弟弟在印度的银行账户汇款，因为他显然太忙于练习卡拉OK而无法去取现金。谢天谢地，我仍然可以把钱寄给他。直接到我的银行账户。

报纸在审判结束后就停止了对桑德拉的报道，许多问题仍然存在。桑德拉·诺尔顿后来怎么样了？

自1958年7月7日以来，桑德拉·诺尔顿已经度过了她的一生。她仍然活着，她77岁了，并且有自己的家庭。我们通过电话与桑德拉进行了交谈。她说她不记得她生命中这段时间的很多事情。也许她埋葬了这些痛苦的回忆。她拒绝被录音。

她说她在教养所住了四年，每天24小时。在那里期间，一位妇女把她带在身边，教她如何做护士助理。她获释后，就在那个女人的阿姨那里找到了一份工作。

在狱警的帮助下，她还在监狱里获得了高中毕业文凭。尽管我的资料来源中的日期显示她于1966年获释，这将使刑期为8年，但她表示她只在那里待了4年，并在18岁时获释。桑德拉还给了我一个关于那天发生的事情相互矛盾的说法。她说她并没有向汽车开枪，尽管报纸说这是警方首先到达的原因之一。

她还说她不认为她射杀了保罗·西玛德。她说她的兄弟也这么认为，那颗子弹来自另一名警官，是一场意外。她记得沃特维尔哨兵报道说保罗是被霰弹枪击中的，这与她的小口径步枪不符。那支步枪是她母亲的，那天她从家里拿走了它。

沃特维尔哨兵目前无法通过数字方式访问他们的缩微胶卷档案，所以我无法核实他们历史上印刷的内容。但我可以确认我使用过的所有资料来源，包括《班戈每日新闻》和《波士顿环球报》，都表示是步枪子弹杀死了保罗·西玛德。尽管如此，桑德拉仍然质疑是谁的子弹真正夺走了他的生命。

我们问了她关于这场悲剧之后她与家人的关系。就在那时，我们听到了一些非常悲伤的消息。她说，在她从教养所获释后，她给她的母亲罗塞拉写了一封信。但她从未收到回复。那是她最后一次与她的父母联系。她的父亲于2000年去世，她的母亲于2005年去世，享年92岁。

看来她的父母在一起生活了余生。她再也没有见过或和他们说过话。这个故事中的MVP是一位在所有历史报纸报道中都被称为保罗·西玛德夫人的妇女。

她的名字是阿妮塔。她92岁了，思维敏捷。我们很幸运地联系上了阿妮塔，她会说英语和法语。通过一次未被录制的谈话，她分享了她63年前的回忆。

阿妮塔在1946年遇到保罗的，当时他刚退伍。她18岁，他大约22岁。阿妮塔说，她在当地药店工作，那里也是镇上青少年常去的地方。

有一天，他走进来问她，是否愿意第二天晚上和他一起去看足球比赛。一年后，他们在1947年结婚了。她说：“他是一个非常好的年轻人，我们只是热恋中的青少年。他是一个非常绅士的人，而且非常专一。”他们有两个女儿，1948年的克劳黛特，五年后的宝琳。

阿妮塔说，她的父母在刘易斯顿贝茨街拥有一栋公寓楼，她的妹妹和父母住在底层公寓，她和保罗和女儿们住在三楼。她在当地的一家教堂做秘书，大约在1952年，保罗开始在刘易斯顿警察局做警察。阿妮塔今天仍然参加同一个教堂。

保罗和阿妮塔正在塔科马湖与她的父母一起建造一个营地，在他空闲的时候，他会去那里工作。只要他不工作，他们就会带女孩们去海滩或一起做一些有趣的事情。保罗在刘易斯顿警察局工作了大约五六年就被杀害了。我问她发现这件事的那一刻，她说：

有人敲门，他们说：“你听说了吗？”我说：“你在说什么？”

“你没听说你丈夫的事吗？”我重复道：“你在说什么？”是一个记者。警察已经在和我父母谈话，正准备上楼来告诉我，当记者听到警察在楼下时，他就跑了。我跟着他跑下楼，就在那时我看到了警察局长、我的父母和我的妹妹。我就是这样知道的。

她还说：

保罗死后，这个年轻的家庭生活很艰难。阿妮塔在29岁时就成了寡妇，有两个分别只有5岁和10岁的女儿。我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她说：“非常非常艰难。我哭了好多。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很艰难。”

“我们学会了尽我们所能，我知道如果他还活着，情况会不一样，但我们尽力而为了。我不知道如果没有我的父母、妹妹和好朋友，我会怎么办。他们真的帮助我度过了难关。”她说她几乎整整一年都没有工作，然后她在克劳黛特和宝琳的学校得到了一份秘书的工作。她认为自己无法胜任，但她母亲鼓励她说：“如果他们不相信你能胜任，他们就不会给你提供这份工作。”

阿妮塔接受了这份工作，并在接下来的27年里在那里工作。阿妮塔20年前再婚了。她的丈夫93岁，患有痴呆症，她帮助照顾他。她说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人。缅因州执法人员协会在他死后立即开始为保罗的家人筹款。

保罗是第一位在执行公务时被杀害的刘易斯顿警官。经过五个月的筹款，该协会在圣诞节前向阿妮塔赠送了700美元，这相当于今天的6600美元。很久以后，在2007年，刘易斯顿市以他的名字重新命名了一个公园，以纪念他的服务和牺牲。

铁路公园更名为西玛德佩恩执法纪念公园，以纪念保罗·西玛德和另一位在执行公务中丧生的刘易斯顿警官大卫·佩恩。他们还在那里为保罗竖立了一座纪念碑。

2015年，刘易斯顿警察局在萨巴图斯，刘易斯顿以东保罗生命被夺走的大致地点竖立了一座纪念十字架。阿妮塔对刘易斯顿警察局为保持她丈夫的名字而付出的努力表示感谢。他们把她包括在所有与保罗的记忆有关的活动和事件中。

可悲的是，在这个故事中只有受害者。桑德拉的家庭支离破碎，她在童年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监狱里度过。她一生都要处理虐待造成的创伤。保罗的两个年轻女儿失去了父亲，阿妮塔失去了丈夫。法律体系无法解答这种痛苦。

受虐待的孩子处于一种奇怪而艰难的境地。他们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愤怒，但却无能为力。难道孩子们应该精通法律，才能准确地知道可以采取哪些法律步骤来补救他们的处境吗？

几乎不可能。受虐待的孩子们通常唯一的希望是，一位富有同情心的成年人注意到他们的处境，倾听他们的痛苦，介入家庭纠纷，并采取行动。父母有责任为他们的孩子提供安全和支持的家庭生活。坦率地说，并非所有成年人都应该成为父母。

阅读报纸文章中对桑德拉美貌的评价很奇怪。他们称她为一个有吸引力、高挑、苗条的棕发女郎，并会经常描述她的穿着，以及她愿意为摄影师摆姿势。

早熟的青春美貌既是祝福也是诅咒。也许她的父亲看中了她美丽的外表。也许当她反抗他的诱惑时，他报复了她。她的父亲把她逼到了绝望的境地，让她逃离。他是一个掠食者。然而，这个故事中没有一线希望。很难想象今天一个持枪少年会向10名警官开50枪，还能活下来讲述这个故事。

警方在与她谈判时表现出了非凡的克制和耐心，他们努力缓和局势挽救了她的生命。桑德拉从与警方的致命遭遇中活了下来，并得到了生存的机会，为此，我赞扬刘易斯顿警方。

谢谢。

特别感谢桑德拉和阿妮塔与我分享他们的回忆，以及宝琳提供的帮助。本集的所有资料来源和图片链接都可以在MurderSheTold.com的节目说明中找到。

特别感谢拜伦·威利斯的研究和写作支持。如果您喜欢这一集，请考虑与朋友分享，并在Apple Podcasts上留下评论。这是支持独立播客的最佳方式之一。如果您与这个故事有关，欢迎您通过[email protected]与我联系。如果您有一个需要讲述的故事，或者想建议一个故事，我很乐意听到您的声音。我唯一的希望是，我能够通过保持您家人和朋友的名字而尊重您的故事。

我是克里斯汀·西维，这是《谋杀，她说了》。感谢您的收听。

在第一季中，主持人TZ·博登调查了一个失踪的13岁男孩和被怀疑犯有谋杀罪的父亲的奇特案件。请在Apple Podcasts、Spotify或您收听播客的任何地方搜索《来自黑暗面的磁带》。《来自黑暗面的磁带》。你应该好好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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