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London Rules (下)：1980s 刚毕业的 YBA 震撼艺术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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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艺术家我认为你永远都应该质疑那些你被告知的规则就是很神奇它都不是被现实的东西塑造它是被男性创造出来的虚构的形象塑造的标准审美就我感觉 YBA 的故事也许讲的就是艺术如何在最不被人看见的角落给人带来震撼

当我们现在再往回看的时候会觉得不少艺术家都在走这个方法走这个路线在画类似的作品但是我觉得就是把它放回当时的那个环境下去看的时候应该是一个非常让人耳目一新的这么一个视角和讨论大家好欢迎收听 Bubble Wrap 泡泡纸我是兰

我是嘉宜,我们是在伦敦和洛杉矶学习生活工作的艺术策展人在这档节目中,我们分享艺术与生活中被泡泡纸保护的珍贵时刻和带给我们捏爆泡泡纸一样感觉的解压瞬间

那么上一期我们讲述了由艺术家 RB Kittage 命名的一群战后伦敦的艺术家伦敦画派的故事伦敦画派的诞生其实是源于特定的历史因素包括二战后那片荒芜的景象流亡者的意识以及当时在全球艺术界的一场艺术内战抽象与传统具象绘画的分歧

这样的历史背景下,伦敦孕育出了一批不可复制的艺术人物。那么 1960 年代,从 Brigitte Riley 她的 op art 在画布上去制作出那种让人催眠目眩的效果的艺术家到 David Hockney,

从美国来到伦敦,然后也是在当时美国的流行文化开始影响伦敦的背景下,一个新鲜注入伦敦艺术圈的血液。再到 Peter Blake 与 Petal City 乐队所掀起的多元艺术风潮,那样鲜活的色彩再度满溢了伦敦。

将那个自由年代的三大特征社会躁动迷幻文化与性解放具现为世界革命那么我们来到 20 世纪末又一轮巨浪从伦敦东南部的金匠学院 Gosmith 涌起他们是一群年轻的叛逆者 Damien HirstTracy AmmonCrystal Philly 等人

如今被我们熟知为 YBA 英国青年艺术家他们也成为库布列颠库布利塔尼亚崛起浪潮的化身这个词汇也成为了 1990 年代中后期英国文化复兴的标签

那么其实呢我们这一期就是要延续上一期来为大家讲述这一群艺术的叛逆者 YBA 的故事其实 YBA 也延续着伦敦画派的基因

我们在上一期也有提到过 Francis Bacon 他画中的那个标志性的视觉语言是由血肉囚禁于冰冷的牢笼空间构成的就他画中很多像被惦记过被折磨过处在暴力扭曲中的躯体形象往往都是被框在一个冰冷的笼中的这种

英伦气质或者说这种战后具象绘画对人体的描绘其实也影响了 YBA 的艺术家他们的视觉配方也是沿袭了那种让人感到震撼 shock

的特征像 Hurst 的福尔玛林动物标本以及 Tracy Emin 她还有 Sarah Lucas 通过个人的那种裸露的回忆性与性别的暗示

去暴露自己家庭细节等私密生活的元素来让观众产生那种面对艺术品时的那种强烈的情感和伦理反思然后 YBA 其实也是一群特别

能够娴熟运用小报媒体最早的那种玩转社交媒体以及舆论动向的人他们用他们的所谓 shock tactics 震撼策略为核心创作用挑衅的行为制造话题所以他们的作品

在具备挑战性的同时也具备传播性的特征所以一下子就让许多毕业的艺术家挤入了公众的视野让他们变成了所有媒体和公众讨论风暴的核心

我意识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因为你刚刚在讲这个 shock tactics 这个震撼策略就让我想到其实中国当代很大一批艺术家都会被大家说是震撼艺术就是会让大家有那个 shock 的感觉

或者我相信在可能很多人的脑子里就是他们是从西方艺术这种运动当中获得的灵感我一直以为他们是直接地受到了外别的影响然后在进行他们的

不管是艺术创作也好还是展览的实现或者是这种自发的组织也好但是我这次在准备这期播客的时候又有一个就是我发现这两期准备播客的时候都在重新校准我的时间线我也以为 YBA 是比就是 20 世纪八九十年代要更早期的艺术家

但是我意识到他们其实第一个成型的 YBA 展览就是我们等下要介绍到的 1988 年的展览就是说它其实距离中国比如说八九艺术大展也好或者是东村或者新兴画会也好其实就是基本上这两个运动

像同时间发展起来的两个运动一样所以就我感觉也在校准我对于中国当代艺术的一些印象然后准备这些播客包括你在听你讲的时候我就在想说就原来我们会觉得他受到很多很多西方的影响但是他到底这些艺术家受到多少西方的影响然后有多少他们创作的作品是

更本土化的东西就我觉得还有待进一步的思考和讨论对其实我觉得从二战后开始

艺术的演变和发展就会变得特别的快我觉得其一肯定是因为科技的发展让一些传播的媒介像是电视还有杂志它流通的可能性变得更大了而且也更快速所以在全球化的背景下我觉得各个地区的它的艺术发展是可以

这些我可以放到末尾的时候我们再去跟大家分享一下

所以我觉得其实我们现在就是回看那个二十世纪末的这些令人震撼的艺术作品这些艺术家现在也同时在活跃着

我觉得他当时是开启了一个像新世界的大门就是让大家觉得这也能算艺术然后真正的就是让艺术变得特别的 open 因为他 basically 能踩的禁忌全部都踩了能犯的台步全部都犯了然后呢在真正的打破所有所有的条条框框之后也引起了很多社会关注的问题

包括像是我们现在会讨论的作品里面的那种道德伦理问题 ethics 是否需要有一个 regulation 就我觉得这也是就是 YBA 他们封了那么几年之后带来的一个成

我觉得

我觉得这也是就是外边艺术家虽然就是被很多人诟病然后呢也在媒体上有着最多的那种批评就是臭名昭著吧很多人会说他们是 notorious 就是带着恶名变有名的那群艺术家而且他们也是最会赚钱的艺术家

然后包括现在像 Tracy Emin, Damon Hirst 包括 Jenny Savile 他们都算是就是在世艺术家里面就是最有钱的那一批所以我觉得这也是一个非常有意思可以去聊的那么一群艺术家们是的前情提要也不是前情提要就是一个 disclaimer 就关于这个术语和以及我们提到的他们的创作 Shock Tactics

其实这两个术语 YBA 以及 Shock Tactics 都并不是他们艺术家本人所创造的词汇 Young British Artist 这一术语其实首次出现在出版物中是在 1992 年由一个作家 Michael Kors 在 Art Forum 杂志中去概括这些人的时候用到了这个词然后 Shock Tactics 这一说法震撼

经常也与他们联系到一起其实也是大众去囊括他们所有作品的那种特征的时候会用到的一种术语更像是一种描述性的表达但这并不是他们艺术家本身所使用的

因为我觉得就每一个艺术家他们自己的灵魂根本就不会被任何人框住而且他们也并不会用任何 systematic 的东西去阐述自己的作品因为我觉得他们就是一群疯子

而且他们其实被囊括在一起也是因为当时最大的当代艺术收藏家 Charles Saatchi 办了一个收藏展然后把他们所有人都一起带到了公众的视野然后其实跟伦敦画派也挺像的因为当时伦敦画派这个词 Francis Bacon, Lucien Freud 他们知道就是

而比其他是叫我们是伦敦画派但是他们自己也不 care 他们就也不会把自己归属为是一个画派一个 school 所以这种词汇被我们后人所引用其实就是也是方便去描述这样的一群人但是他们我觉得其实都是比较个性鲜明有独立的个体

是的我感觉好像很多时候其实某一个派某一个运动某一个这种大的分类名词都是在后面总结的时候才总结出来的你身处这个潮流里面其实也不会有意识地总结吧不会有意识地总结说我在做某一件有目的明确的事情

而只是在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已对而且我觉得这其实也是这一大部分也是策展人的工作吧就怎么在群展里面去串联一个叙事所以我们这一次也会讲到就是以两个展览

来入手跟大家讲述他们的故事那就是 20 世纪末最令人震惊的两次展览冻结 Freeze1988 年和感觉 Sensation1997 年这两个展览真正的让 YBA 走入了大众的视野并且让大家了解到了这样一群艺术家

那么我们就先来讲一讲这个 1988 年的 Freeze 展览这个展览其实是一个如果按照我们现在的分类来讲它就是一个学生展对

就很像我们就是自己在做的很多小展览就是有当时还在金匠就 Goldsmith 读书的 Damien Hirst 策划的一次都是来自 Goldsmith 这个 program 的学生艺术学生的展览但是他从我们回看艺术史的角度上来讲他不仅仅是一次学生展览的展示也是 YBA 崛起的起点

然后就像我刚刚说的,我之前会以为 YBA 开始的时间会更早一点,然后这样想想,其实就这种现在文明当代艺术话题的这些艺术流派也发展了仅仅只有不到 40 年的时间,就它其实当代艺术史没有我曾经想象的那么长,然后当时我知道这一点的时候我就还在想说,

是不是意味着其实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机会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因为现在总有一种想总有一种感觉说事情都已经被艺术家都已经被之前的人做尽了但其实想想 40 年其实还不足以穷尽就是人能想到的各种各样的 ideas

对我之前看小汉斯他写的策展传记也有这种感觉就是哇他原来早在 20 世纪末 21 世纪初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么多在我现在看来都觉得是比较有意思的策展方式

那我们还能如何去创新呢对但是后来我也在想就是说其实未必我们是要永远去追求那个最新的东西为什么我们会觉得可能很多小安斯的想法到现在都

是不是那么主流或者不是那么好实现可能也是因为他没有被更多的实验过其实就是在不同的语境下实验某一类型的想法也是推动这个行业发展重要的一个一个方向

这个 1988 年的时候,当时 Goldsmith 的艺术课程其实已经开始关注比较 conceptualized,就是更观念艺术的这种形式,然后他的老师也会鼓励学生做这些方面的尝试。

不过就是在 1988 年的时候其实 Goldsmith 作为一个学校他培育出来这帮学生是非常前卫的但是实际上在当时的可能在当时的画廊艺术商业当中并不受到主流艺术商业或者说藏家的欢迎那么他们当时就想着说与其坐等花

画廊来找我们然后同时就是需要用各种各样的方法糊口不如我们就是自己来做一个这样的展览来集体的展示我们的作品所以就由 Demihals 牵头然后在伦敦 Dalkland 的一个

废弃港务局的大楼这个展览其实我们之前也有提到过他在一个废弃的楼里面做了这个展览然后因为它是一个废弃的场地所以其实也并没有需要很多的租金或者很多的这种场地费用来拿下这个场地然后他们就开始办这一次展览而这个 Freeze 展览呢其实就是他这个名字也非常非常的有意思

它又像是对当时社会的一种评论,就是有点挺直,有点像冰冻住了的一个阶段。然后呢,但是实际上,参展的艺术家们在回忆这个展览名字的来源的时候,也有不同的说法,但是有两个主流的小故事,我觉得都还蛮有意思的。

第一个理论认为这个展览的名字来自参展的一个艺术家 Matt Collishaw 的作品 Bullet Hole 然后这个作品是由 15 个灯箱组成了一个超级放大的一件摄影作品的装置呈现展示了一个被冰锥刺穿的头部伤口的特写

非常非常大我在 shownotes 里贴了一张图这个图不是很放大所以大家可以放心的看就是没有很那个

因为我意识到我对于这个 flash 的承受程度好像比一般人要高一些所以上次孙元鹏语的那一期就没有 disclaimer 我就放了那一张小宝宝的照片非常不好意思大家在你说完刚刚的这一段描述之后我才看到双 nose 的贴图然后我才意识到这是一个伤口然后我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

对不起大家还是就是做一些心理建设再去看吃安福图好了

这是一个又震撼又令人不安的作品,因为它的尺幅比较大,它 15 个灯箱其实有两人多高了,然后这件作品在展览名录里面给它的描述是说,这是一个冲击的瞬间,一个被凝固的现在,一个被定格的画面,它是一个 freeze frame,所以有的人就会以为这个展览的名字是来自于这个 quote,

然后也来自于这个作品包括这个作品后面的想法就是说 YBA 艺术家们对于瞬间和冲击力的思考

然后另一个故事就显得非常非常的轻松也非常非常的像外别无厘头的那一部分是来自艺术家 Abigail Lane 的回忆她说她有一天和 Hurst Collishaw 和 Michael Landy 一起吃千层面然后我就觉得非常 fantom 我读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一个跟千层面有关的 reference 然后她就说他们在吃千层面的时候 Draugster 还有一盘 Frizee 生菜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就是 FrizeeF-R-I-Z-E-E 然后其中一个 E 上面有一个法语的那个小皮儿但是我们在吃这个 Frizee 生菜不知道是谁说了什么但是引发了一场小的对话从 Frizee 聊到了 Freeze 然后他们这个展览就定成叫 Freeze 的这个名字这是非常的 random 但是不得不说就是因为我非常不擅长给展览起名字所以有的时候我展览的名字也是这么来的

就是瞎气我觉得不管是哪一个故事它都 make sense 因为我觉得第一个故事它就是很精准的概括了外边艺术家作品会给人的那种感觉

就有点像是警察突然逮捕犯罪嫌疑人的时候指着枪突然对你说 freeze 不要动然后你当下被吓到了定住的那个瞬间我觉得就有点像形容看到他们作品的时候的那个感觉就是你会被震撼吓住然后整个人处在一种凝固的状态 oh by the way 我觉得我们也要给大家一个 disclaimer 因为

从这张图开始,接下来很多时候我们讲到的作品其实也会带有这种让人不适,让人震撼的那种效果,所以大家在打开 show notes 的时候可以想想自己能承受多少,然后再点开,他们很多展览也会有这样的 disclaimer,因为这就是他们作品的特点。

然后第二个小故事也是很可爱因为就感觉他们就像是一群无厘头的人然后就会很随便很 chill 的就定下这个名字然后也很 make sense

然后 Freeze 这个展览,其实我也觉得它这两种不管是哪个故事的来源吧,或者说它其实不一定是一个或者另一个,它就是大家突然意识到很多东西,其实我觉得很多时候展览就是这样,你意识到很多东西都在一个元素在你选的这些作品里面反复出现,然后你就觉得这个展览叫这个名字就非常非常的 make sense。

但是无论是哪个名字的来源吧我觉得 Freeze 这个名字其实都展现了 YBA 的某一种气质然后它这个展览本身呢也并没有一个明确的主题它展现了就是这些艺术家对于艺术的一种全新的态度就是非常大胆非常直接不拘一格的态度其实也让我想到说到名字我就会想说我们现在非常耳熟能详的 Freeze

Fare,它也是来自英国的一个 Fare 嘛,就我在想说虽然 Freeze 本身就是 F-R-I-E-Z-E,这个 Freeze 本身是有古希腊古老马就是一个非常

被装饰的一个 ornamented fabrictextile 的那个名字但是就是我在想说他们其实在创办 freeze 杂志和 freeze fair 的时候是不是也有想到就是说影响了当代艺术的来自伦敦的最有名的 YBA 们他们第一个展览的名字这也是个很 catchy 的 word 感觉

对,Freeze 这个展览里面其实就展出了一些到我们现在都有点一想到 YBA 就会想到的作品比如说 Damien Hirst 就在这个展览里面第一次展出了他的点点画也是他到现在为止他还在发行 NFT 的点点画的系列但他在 Freeze 展览里面他是把这些点点直接绘制到了一面墙上然后

就是到后面也没有人能够把它拿走包括他还展出了一系列就是连着盒子然后放在墙上的一个装置作品然后我觉得非常神奇的一点是我很好奇当时英国的艺术生态是什么样的因为作为一个学生展览现在其实我想都不敢想就是说我做的一个展览然后会有藏家而且是大藏家来收作品

而其实 Damien Hirst 在这个展览里面,就不光 Damien Hirst,包括外别的很多其他的艺术家,在这个展览里面很多作品就已经被 Charles Saatchi 给收藏了。所以他们当时这个展览的影响力和他们能够带来的 connection 都让我觉得非常非常的神奇。

但是当时 Damien Hirst 那件作品就是他有一个藏家要收,但是最后因为他实在是做的过于的 size specific,就是过于的为这个场地定制,所以他把他从墙上拿下来的时候就全散架了,然后他怎么也拼不回去,结果 Damien Hirst 一生气就不卖了那个作品。我觉得其实当时英国的艺术生态不算是很好,因为…

因为就像我们上一期说的战后的伦敦就像是美国和巴黎的穷表弟然后直到二十世纪末其实它也不算是真正的艺术的中心被纽约和柏林又给比下去然后

我觉得他们这个展能得到大藏家的支持真的完完全全就是因为 Charles Saatchi 我觉得 Charles Saatchi 真的是一位让英国艺术又有生命力又有 Juice which by means 是 money 就是又有资金可以去蓬勃发展下去的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真的支持了基本上每一位 YBA 的艺术家

有这样一位藏家和知识者真的是就是非常非常幸运的一件事情就更印证了其实就是在艺术行业里面你自己有你自己的想法你自己有自己天分是一件事情然后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机遇和整个的这个环境真的非常的重要

然后下一位在这个展览当中展出的艺术家是 Ian Davenport 然后他当时仅仅只有 21 岁他展览的作品在这个展览结束之后就被艺术经纪人 Leslie Weddington 签约了然后到现在他的作品依然是被 Weddington 代理的

然后呢他的作品其实就研究了就是他作为一个画家吧他在研究画这个媒介的 materiality 因为其实很多时候我们提到 materiality 物质性的时候很会研究比如说雕塑装置这些艺术但是他就热衷于研究画的 materiality 比如说他不同材料的混合然后包括颜料的流淌

这种动态的张力让 David Port 充满了兴趣

他会使用五花八门的工具比如说装满颜料的注射器浇水壶工业风机像做实验一样的做艺术他曾经说过他说我在艺术学院的时候就觉得雕塑系的人做得很对他们总是在玩耍和实验而画家们似乎总是拘泥于传统材料的使用方式所以我做了所有不该做的事比如把油画颜料和水彩颜料混合在一起

这在绘画理论上简而是行不通的但是我觉得打破这些规则才为我打开了一扇门作为艺术家我认为你永远都应该质疑那些你被告知的规则我觉得 David Paul 这个想法也体现了一派外别艺术家对于传统艺术规则的挑战精神然后他通过这种非常实验性的创作和对于规则的质疑才在艺术圈有了他自己的意识之地

感觉他也挺有科学实验精神的应该把他捉去放到实验室里面玩然后另一位通过 Freeze 职业崛起了的艺术家就是 Gary Hume 他

他在这个展览里面呈现的作品是对伦敦东区的一个医院的门就是两扇那种医院里面的摆动门的在线他之前是在一个保险广告里面注意到这些门的然后在解释这些作品的时候他曾经说过他就说

他希望这些画作给人非常强的冲击力,因为他在想说医院的门,然后包括他这个医院的门在保险广告里面给人呈现出来的形象是非常 powerful,非常有各种各样的能力的,它是感知之门,生命之门,是你出生时看到的第一个东西,也可能是你死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东西。

他们的空白感迫使观众为他们赋予某种意义所以他就做了这些看起来甚至有一点像用一个生活在机器 AI 时代的人看这些作品的想法他看起来有点像那种冰冷的机器人的脸或者骷髅头的脸又把它和医院大门的这个形象联系在一起就非常非常的有意思

他在这个展览里面展出的作品也通通的三幅作品都被 Charles H.给收藏了我觉得他挺恶趣味的呢呵呵

就是有一种哦这个东西就是你的生命之门哦然后你就看哦就是这样一个门然后你就从来不会去想就是医院的这个门是你要跨过生命门槛的东西然后我现在就有一种觉得脑袋上面会有三道线画下来的不知道是无语还是什么的表情但是就会觉得挺有恶趣味的这个艺术家

是非常英式幽默的感觉黑色幽默的感觉有一点有一点对对对然后总结这个展览其实 Hume 也提到过他在回忆这个展览对他的意义的时候他说我们当时并没有觉得自己在改变英国艺术的格局但是也就是正是他们这些艺术家包括 Hume 他的作品他被特纳奖提名然后代表英国参加威尼斯少年展

但是他说,我们当时确实想要改变作为艺术家的传统路径,毕业后找一份兼职的教学工作,或者找一份全职的教学工作,然后慢慢的同时进行自己的艺术创作,养家糊口,一切都非常非常的缓慢。我们想,为什么我们要等待这种缓慢的认可,不如直接行动起来。

我觉得他这句话说的让我想到了非常非常多的东西就是一方面你会想到说当时的这个 YBA 艺术家们是在以什么样的心理状态或者动力做这些展览另外一方面

就是也让我无比的感同身受到我们现在处境因为也刚刚毕业嘛然后身边的很多艺术家朋友其实还是在试图走这个教书一边做自己的艺术创作的这条路但是在现在的经济环境包括现在就是美国的政治环境下其实你能找到一个教书的工作尤其是教艺术的工作非常非常的困难

然后我觉得整个的艺术圈也因为这个陷入了一种停摆的状态因为你如果找不到教书的工作你没办法养因为教书就是你可以获得一份虽然不算很高但是还 OK 的收入然后同时你知道你自己会有空余的时间来进行艺术创作

但是当你找不到这样的工作的时候你就要回到传统的工作环境当中不管是办公室的工作还是比如说你去超市也好开杯厅也好都会是在体力和心理上非常劳累的这些职位然后它有一个固定的时间然后通常一周要上五天班然后其实对于艺术家来说他能够进行艺术创作的时间就被无限的压缩了所以我觉得现在很多我身边的艺术家朋友们都

不是他们有意的想要离开艺术这个行业而是被逼着要做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包括甚至有很多人我身边认识的很多人在搬离 LA 其实我觉得有的时候就是虽然就说 It's easier said than done 就是说你现在说你要行动起来是容易的一件事情但是我也在想说现在是不是我们又走到了一个类似的

或者说其实每一个人在人生的这些分岔路口的时候都是这样同样的心态然后其实现在在 LA 我也能观察到就是说这种自发性的展览 Apartment show 就是这种公益艺术展包括在公共空间公园里面的这种艺术活动其实是越来越多的形成了很多的这种微型生态吧

虽然就是可能没有像当时那样能够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但是也有很多这种自发的组织所以我觉得这也是一件非常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对而且其实这句话里面我感觉有挺多无奈的就是对艺术教育机构它能给到的支持是很有限的这样子的无奈所发出来的声音就是我们必须得要自己做点什么

因为没有人会支持我们真的做点什么就其实很多艺术教育机构它现在的环境就是这样子的

一开始的时候先给你一个梦让你感觉到你是可以在一个集体里面找到归属的然后又马上用现实把这个梦给击碎然后你就是又要去考虑现实的问题然后经历一个自我重塑的过程就感觉其实一切都还是

自己在与这个世界进行的那种碰撞吧就是主动的去做点什么那么我们接下来要讲到的这个展览就是九年后在 1997 年 royal academy of arts 展出的超杀气的收藏展 sensation

之前我们有讲到 Charles Saatchi 他一直在收藏一直在支持这些艺术家然后呢他就在 1997 年的时候去办成了这个展览然后有 44 位艺术家

一共有 110 件作品就可想而知他收藏的体量然后其实之前嘉业有提到很多艺术家包括 Damien Hirst 在内是金匠毕业的但是这一次 Charles Archie 的收藏展就拓宽了跟外毕业有关艺术家的这个范围就因为其实也有很多他不是 Gold Smith 学校毕业的

所以就让更多的艺术家也被公众所知道并且也被

跟这个 YBA 运动联系在了一起那么其实 Damien Hirst 和 Tracy Ammon 我们分别都有做过单期的节目感兴趣的听众朋友可以翻一下我们以前的节目列表分别是第 27 期和第 12 期然后这个展览里面也有展出 YBA 两件最被大众所熟知的作品那就是赫斯特的福尔玛林动物

《Mother and Child Divided》, 创作于 1993 年,这件作品是一头母牛和小牛的标本,被纵向地切成了两半,分别储存在福尔玛林荣业中的四个玻璃箱内,观众是可以在它们之间穿行的。

然后其实这也是赫斯特他作品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他想要挑战观众去直面死亡并且之前也有提到查尔萨奇是赫斯特的第一位藏家这两期播客也跟我现在在工作画廊的当前的一个展览有关然后

其实 Sachi Yates 这个画廊就是由 Charles Sachi 的女儿 Phoebe Sachi 跟她的丈夫 Arthur Yates 两个人共同创立的那么其实这次展览其实我觉得也是有在延续 Charles Sachi 他的 lineage

然后以及就是外别精神的这么一个 celebration 以及一个这种基因的延续然后我们这次展览其实有展出一件 Damien Hirst 的作品那就是他的药柜系列这件作品的标题是 Nothing Can Stop Us Now

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然后其实 Hurst 他的药柜系列虽然感觉跟他的福尔玛林动物系列的视觉语言很不一样但是也是他对于生与死以及社会问题的一个讨论的延续

他会把很多药品的包装以那种货架和摆在药店的方式摆放在一个柜子里其实他就是以一个这样艺术的方式去让人们看到这些药盒就像是现代的圣物盒就它们变得非常的 sacred

神圣然后就感觉他们其实才是我们的信仰他们是我们的再生父母的感觉其实当看到这种冰冷的药柜

我们自然而然的也会觉得人类无比的脆弱需要依赖这么多的药物去跟疾病做抗争然后他也有他也有探讨死亡的必然性跟生命脆弱的那种对照

就是其实也是 Hertz 的一个主要的一个系列吧然后 1997 年的那个展览里面还有展出 Tracy Emin 的那个蓝色的帐篷然后我们在之前的 book 也有讲到过是她的那件作品 Everyone I Have Ever Slept With

它是一顶蓝色的帐篷然后它的内层是 Tracy Ammon 手工刺绣拼贴以刺绣和拼贴的方式记录了她一生因为她是 1963 年出生的嘛所以她是 1963 年到 1995 年就是展览开幕前与 Tracy Ammon 同床共枕过

就虽然英文里面他的那个 I have ever slept with 就有点像说是哦我睡过的人但他其实更多的也是指跟他同床共枕过不一定是有性关系的人的名字一共有 102 个人其实包括他的家人朋友爱人乃至两个堕胎的胎儿就是最后没有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但是又在 Tracy Emin 附中的台然后她会邀请观众也能进到这个帐篷里面在展览的期间不过这件作品它是在 2004 年的时候东伦敦的 Mall Art 仓库储存超沙奇的藏品的那个仓库发生了一起很大的火灾所以

所以这件作品就是被摧毁了,同时被毁的还有 Charles Saatchi 收藏的一百多件作品,然后有包括 Hurst,Jack and Dino's,Chapman 以及 Martin Maloney 等等的作品。但是这件作品的生命并没有到此为止,我也是因为这次展览所以才了解到,其实 Jack and Dino's Chapman,

他在 2010 年的时候有联系 Tracy Emin 并且他们复刻了重置了 Tracy Emin 的这个蓝色的帐篷然后也是在我们这次展览中有展出他的题目是 The same thing only better 一样的东西但是更好就能明显的感受到他的这个讽刺的意味

然后 Dinos Chapman 是谁呢他们其实也是一个我乐于 YBA 运动的一个艺术家的兄弟组合然后他们两个人是在 RCA 学习期间曾经在 Gilbert and George 的工作室担任助理的

Gilbert and George 其实是一对很有名的艺术家二人组然后他们主要的艺术创作其实也是非常的 provocative 就是很有挑衅性很挑战观众的固有的认知和对社会伦理的思考然后他们很快被大众所熟知是因为他们会经常以自己的形象作为活体雕塑出现在展览里

然后他也用非常鲜艳的大型的摄影作品就是他们两个人形象的拼贴作品

去探讨性宗教政治等社会议题然后其实他们的那个理念 Art for all 我觉得就是会可能 turn on a light bulb in your head 的那种我感觉他们也是很有那种英国当代艺术标志感的那对艺术家然后我们这次展览也有他们的一件作品然后聊回到 Tracy Amin 的这个帐篷在 2004 年大火之后

其实 Tracy Aimee 她本人是拒绝去重新创作这件作品的

就是因为当时那场大火其实也引发了很多的媒体去争先报道然后很多人他们其实抱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态度就说哦这堆垃圾被烧掉了的那种感觉然后当时其实 Tracy Edmond 也有出来发声就说她很惊讶就是公众会以这样子的态度去面对灾难然后她说这是我们需要去思考的问题

但是也有人希望 Tracy Emmett 能够重新去再做一件这样的作品他们就会很调侃地说就是一个帐篷你在缝上名字应该会很简单吧不过 Emmett 就说十年前我有意愿和灵感去做那件作品是因为我有那样的情绪我的作品非常的个人化所以我无法再次创造那种情感所以他又拒绝去重新制作这个 Tent

但是他并没有阻止 Chet and Brothers 去做他们的作品所以我觉得 Emin 他对于这个事情他的心态是完完全全就是取决于他自己的个人的情绪的本身但是他并没有说要阻止别的艺术家去做他们自己的东西然后其实 Jack and Dino Chapman 他做完这件作品的时候也

有说它其实跟 Tracy Amon 关系不大他们其实更想要 focus 在去创作某种有着高度可辨识又被大众牢固铭记但是现在又不在我们生活中它是缺席的一件作品他们就是对重现这样的一个存在很感兴趣

然后他们觉得就是这样子的那种 recreation 就像是重新唤起一种不在了或者说是一个沉寂的东西就像是 Frankenstein 的那种拼贴术然后你在重现这个东西的时候有一些你不可控制的变化和大众的接受

和再去看到这件作品的感觉又会不一样所以就是他们艺术创作的一个点不在于复刻而是在于玩这样子的一个概念还挺有意思的是的刚刚就想说我感觉 Tracy Amon 她在做这件作品她完成这件事情

我不知道我感觉因为这件作品太 personal 了他完成这件作品他把这个名字一个一个拼出来绣在帐篷上就已经完成了一场洗礼的感觉

就是 it doesn't make sense,就是这个 ritual 他要做两次,但是当后人再次去回应他这件作品,或者是哪怕是完全重复他这件作品的时候,都是另外一种心态,我觉得这就让他成为了两件非常不同的作品,而且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相互对话的关系吧。

接下来我们要聊到的展览里的另外一位艺术家就是 Jenny Saville 可能很多人知道这位艺术家是因为她是高谷轩代理的并且她在 2025 年以前一直是在世女性艺术家里单件作品的最高拍卖记录的持有者对她的那个画作 Probed

创作于 1992 年,其实是在 2018 年伦敦苏富比的一场拍卖以 9.5million 英镑,就是 950 万英镑的价格成交是在世女性艺术家里面单件作品最高的拍卖记录然后这件作品的贴图我们也放在 show notes 里面其实一开始就是我看她的作品没有太多的感觉

可能因为 too exposed 或者说不是我的一个审美的倾向但是我后面有了解到她的一些作品创作的叙事就我觉得其实还蛮有意思的就是艺术家本人她其实是一个个子很小只的女生嗯

然后你就很难想象她所有的话都是两米甚至是很大的那种头部特写或者说对于女性肉体的描绘的这样子的一个创作

而且其实他的画大多数所画的人就是他自己萨伯本人就是他画中的模特然后这一件拍卖作品其实就是描绘了一个高耸的

然后

然后他一开始被发现也是因为毕业展,他是在 Glasgow School of Art 的毕业展中展出了很多类似的就是肖像作品,然后当时是被 Charles Saatchi 发现,然后买下并且 Charles Saatchi,

后面也支持了他去创作更多的作品然后办了个展然后当时有一些评论家其实就会质疑萨佛画里面的这些大只的女性形象就有一位独立报的男性的采访者他

他是觉得他的绘画他对女性的描绘有一种有意让她们看起来如此可怕的感觉但是我觉得这话就非常的以男性的视角就是因为在男性的视角上来说可能看她们是如此可怕如此 disgusting 所以他才会说你是在故意去描绘这样子的女性形象

但是 Savile 就告诉她说我并不是在画令人作呕的大女人我画的是那些被迫认为自己又大又恶心的女人所以我觉得我会又带一个从新的眼光去看她画的这些女性就她跟很多媒体都说艺术史一直是被男性主导

我画的女性是大多数女性眼中的自己我试图捕捉她们的身份她们的皮肤她们的头发她们的体温和她们的脆弱然后我就觉得我在看她的画的时候就会更有共鸣就如果去想她的画是女性心中在这种社会期待下

看到的自己就是会夸张的就会觉得自己怎么又胖身材又不好然后我们一边读着可能女性主义的书然后一边又看着如何减肥健康饮食的方法是一个很纠结又很无奈的过程就他把这种境况给画出来了

我觉得也确实是就是因为我觉得 Sable 它也影响了很多的艺术家当我们现在再往回看的时候会觉得有不少艺术家都在走这个方法走这个路线在画类似的作品但是我觉得就是把它放回当时的那个环境下去看的时候应该是一个非常让人耳目一新的这么一个视角和讨论

对,而且他确实在那个时间点我觉得也是让大家对于肖像画又有了一个新的角度。伦敦画派之后就是具象绘画可能就是围绕着 Francis Bacon,Lucy Floyd,

然后 Jandy Savo 她自己也说就是在绘画学校学习的期间她看到每个人的脚边都会有一本 Lucy and Floyd 的作品集一个 catlog 然后她自己就是也是经常会去翻看他们怎么描绘人体然后包括她自己也受到很多大师像卢本斯、伦伯朗的启发但我觉得更重要的是一个角度的转换

就是他描绘的 subject matter 不再是一个一些你说得上有名字的那种人他虽然就是很注重的在描绘头部的特写以及肉身他并没有就是说要去描绘一个 a nameable person 就因为很多的时候他是看着照片然后以及他自己在镜子中的形象去

去创作的所以他更想要表达是可能他画中的那些人物的一个女性占据身体的感觉是我觉得就是很有意思的是就是我在读一篇纽约课写的

就是名人聚焦有一篇文章然后他就有写到就是这个作家跟 Janice Savo 的对话然后 Janice Savo 她是有非常细致的去研究过整形手术的她说伦伯朗等早期的艺术家她为了深入了解人体解剖学他们去参与了尸检

我觉得这真的就是太 crazy 了就他们的 dedication 就他们职业素养就作为画家的职业素养真的就是 over the top

然后 Savile 他也像他们一样就是去往了纽约的一家诊所观察了一个整形外科医生如何整形做手术的全过程然后他其实有一幅画他的题目叫做 Rubens flap 这个我也觉得就是太 interesting 了就是

有一个整形外科的技术叫做 Rubens flap 卤本丝皮瓣然后呢它这个技术其实就是用作你的乳房的 reconstruction 一个乳房重建的整形外科技术的名字其实真的就是从卤本丝作品中那些丰满的人物中得来的词就是你可以想象卤本丝的话它变成了一种审美的标准对

就是这样的整形外科的语言让人们对自己的状态就会抱有一种虚构的想象然后其实 Jenny Savo 她是会非常细致地去观察身边的女性对于自己身体的一些不满意的评价以及现在在媒体上就是充斥着的那种

如何把下巴修成这样如何把鼻子修成这样的一些期待吧就女性对自己的那种期待

是而且就是一种怎么说就是被塑造了的就是很神奇他都不是被现实的东西塑造他是被男性创造出来的虚构的形象塑造的标准审美就非常神奇对而且我觉得他也是在 challengeMel Gatesin some way 然后我们这次展览中就展出了一件他比较享福的作品但是比较的特别就是因为

这件作品就是在他毕业展上展出的一件自画像叫 branded

哦值得一提的是现在的在世女性艺术家最贵的作品的成交记录就不再是珍妮萨伯她变成了马琳·杜马斯也是一位我很喜欢的艺术家 2025 年的时候她的作品 Miss January 在加士德纽约的拍卖上以 1360 万美金的价格成交了不过这件作品 What do you think?

I don't know 我不是很喜欢这个艺术家他画的东西 I don't know 我刚才在看是不是我想象的那个人就是他画的东西反而我觉得有点害怕

I seeAnyways 就大概可以当一个冷知识可以去看一下就他画了很多也是大头像的那个但是都有点像那种恐怖片娃娃的那种感觉然后另外一位艺术家是 Crystal Philly 然后她当时在 Sensation 展览

展览中展出的作品 The Holy Virgin Mary 圣母玛利亚也是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然后这件作品它的给人带来的那个 shock 的点是在它所使用的材料以及藏在画里面的那些小的 imagery 那这幅作品是什么呢

虽然他的题目是 The Holy Virgin Mary 但他其实触犯了很多宗教中的 taboo 他这件作品的材质首先先使用了非常多非艺术材料

类似亮片以及流行文化图像那么这些图像是什么呢都是女性的乳房和生殖器的简纸他把它们就是拼贴在了一个像嘻哈 Virgin Mary 就是黑人的版的圣母玛利亚的一个画上面然后在这个圣母玛利亚的幼乳房的位置它在上面就是

Stick 了一个大象粪便 Elephant Dawn 然后这件事情尤其引起争议包括这件作品它巡展到了纽约布鲁克林的时候当时纽约的市长 Ruby Giuliani 在展览图录中看到了这幅作品然后就说它是令人作呕的东西而且当时就是因为这件作品

纽约的市长还威胁要撤销市政厅每年向布鲁克林博物馆提供的 700 万美金的拨款天哪我觉得就是他就非常的 offended 就我感觉就是其实很多美国人他就是会超级容易 so easily get offended 嗯

你知道吗就是他还说亵渎他人宗教你们无权获得政府补贴然后所以这个博物馆的资金一度中断但是在 100 名演员作家和艺术家签名支持后博物馆资金又被恢复了然后这件作品其实还曾经被公众破坏过 1999 年的时候一名 72 岁的男子又是一个白人老灯哈哈

白人老头固执的老头他还向奥菲利的作品涂抹白色的油漆然后就当场被捕了然后随后 Brooklyn Museum 他就发布了一个免责声明就说本次展览的内容可能会引起震惊呕吐精神错乱恐慌心快感和焦虑 so many things

然后 Crystofili 这件错评它就被放在了一块有机玻璃的屏幕后面展示而且当时这个展览除了一名工作人员之外还有一名武装的警察守卫就是你就会觉得哇就是 this is crazy 艺术品真的可以让人产生这么多的情绪就真的可以 provoke 到你

然后我们这次展览中也展出了一件 Crystal Philly 它经典的这个大象便便作为材料的画作其实还挺美的这一件是粉色的就有很多藤蔓和植物

然后画上面 16 块也被粉色的花装饰的大象便便然后以及大象便便的底座其实我觉得就是用大象便便这个材料它就是又非常的突破性但是其实又 touch upon 它自己的就是非洲的那种文化

因为他来自津巴布韦然后呢大象便便在他们那里是一个跟升职有关然后也跟好运有关的这么一个象征所以其实也是在呼应他的非洲文化的根源我觉得他就是也让很多人去思考就是世俗与高雅艺术之间的这个界限真的有那么的坚固吗就是为什么不能用大象便便做艺术呢就是

对我觉得他也是在美彩上面就是做出了一个触犯了禁忌但是又打破了世俗的条条框框的这么一个举动而且我觉得大象便便还挺可爱的你有看到现场看到他那个作品了吗对啊现场看到了很 glossy 就是我有一个问题就是他处理过的大象便便还有味吗没味儿

就是它表面是挺 glossy 的它是用树脂包裹的风干的大象粪球所以它整个都被 preserve 了所以其实它就先看起来像一个土块一样对它就是一块就是 glossy 的土块的感觉而且大象都是吃的是植物嘛

对我刚刚还在想我说还蛮环保的就是如果我们可以用动物的毛发或者是用动物的皮来做那么多东西然后甚至把它穿在身上的话那其实动物的排泄出来的东西虽然它是经过了一个处理但是就是也没有跟其他的动物制品差那么多是啊唯一的问题就只要它不臭就行

这个作品真的挺美的就是我在看你发的你们这次展览的这个新的作品 20 世纪的作品但是就是会让你感觉到我不知道就是可能是我有个朋友总结我喜欢的东西他说你喜欢一些技术加自然元素融合在一起的作品

就我觉得描述的还蛮准确的就我很喜欢这种它看起来很美在描述某种自然的状态但是它又给你一些就不是单纯的像美国西部的艺术或者是就是那种纯自然派的那种艺术它又在讲说生命或者说人类的流动人类的迁徙人类和自然的关系各种各样的混合在一起的

包括人类对自然的 intervention 这些,我觉得就挺有,怎么说就是感觉可以有很多深挖的内容。对,而且其实他的整个创作都还是蛮,

painter 里的就是也是很有 painting 的那种传统美彩加上一些非传统美彩以及这个便便所构成的这还是蛮 artistic 的期待哪天能现场看一下我蛮好奇就是如果你不知道它是大象便便和你知道它是大象的便便有什么区别你肯定会好奇这一坨东西是什么呀就为什么这一坨东西在画上

但是你不觉得就是如果只看这个 through the grapevines 这个它如果是真的是土也蛮合理的就是就是 grapevines 葡萄藤然后土混合在一起的一个混合装置

不过我觉得就是因为他是这个小球嘛就是 It's a don 如果是土的话我觉得 maybe it's not the same presentation 然后其实我们就也以大象便便打破台步

和宗教台步来作为结尾就是这期其实就没有聊到其他很多活跃的 YBA 艺术家 YBA 真的有很多很多艺术家而且现在都还很活跃大家也可以去了解一下很多艺术家的创作都蛮有意思的然后其实我们开头的时候也有提到 YBA 很多艺术家也影响了中国的那个时代的艺术家

然后曹斐他就在一个 perspective paper 里面就写到 90 年代末其实中国艺术圈处在一种说不清的躁动里面就一边又是社会的急剧变化然后他也有提到说其实但一边在艺术史的学校里面你学到的还是停留在印象派就谁都不知道当代艺术到底长什么样

然后外边就像一个催化剂一样闯了进来他们的作品粗野直接让人不适但是你又无法忽视它就想象一下就是当时的人们看到艺术学校的毕业生 Hurst 把你批开泡在福尔玛林里第一反应肯定就是这都算艺术吗

但是这个时候大家可能会意识到原来艺术也可以这样表达愤怒迷茫身体的焦灼甚至是对整个社会的质疑

我觉得就是每个时代其实都是有每个时代社会的不同的问题但是你看就是艺术的发展当大家就是越来越不知道要越来越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时候就说明我觉得不管是人就是我们说话的这个语言还是艺术的语言它

出现了一定的局限性就是你用现有的艺术语言和现有的艺术体系已经不能够表达你想要表达的东西也才造成了社会现在状态和人心理状态的这种混乱然后总会要有一批人站出来以一种就是开拓语言的形式来

来做艺术来做表达所以就我觉得包括现在可能很多的时候大家在网上搞抽象的越来越多然后包括很多就是我们看到的东西都会觉得甚至连我们都有点不能理解的内容的时候我觉得也是一种大家在试图突破语言局限的这么一种行为

我觉得不管是 YBA 还是后感性其实都会有这种感觉

是的后感性其实就是 1999 年受到 YBA 启蒙的那个中国当代艺术展而且其实在 2006 年到 07 年的时候一个展览它提名 Aftershock 余震就在中国展出然后当时有展出的艺术家有 Damien Hirst Mark QuinnMark Quinn 其实就是我们没有聊到但是他的作品我觉得就是非常的

哇!非常震惊!我还蛮喜欢的!

还有 Sara Lucas 就是这些 YBA 代表人物就在 06、07 年的时候和中国的观众有了亲密的接触然后回看 YBA 你就会发现哇就是他们在废弃的码头里自办展览

在小包头条上制造风暴没有人等他们出场他们就自己创造了一个舞台就我感觉 YBA 的故事也许讲的就是艺术如何在最不被人看见的角落给人带来震撼是的那么

这期节目也是我们和上一期一起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20 世纪在英国尤其是在伦敦发展出来的甚至可以说是影响了世界的现当代艺术史的这些艺术家和他们的艺术活动艺术流派然后如果有在伦敦的朋友也欢迎大家去看

这个展览然后我们也会把展览的信息贴在 show notes 里面那么今天的 bubble wrap 就到这里了希望你能订阅我们点赞转发这期播客你可以在小宇宙 Apple podcastovercast 和 spotify 听到我们的声音下期见啦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