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有樂成宮、LaLaport，台中市東區曾是黑手的天下？淺談「黑手仔堀」變遷 Feat.寫作中區 寫哥｜歷史起源_EP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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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中东南区曾是台湾金属加工的发源地之一有着 Ochiwaku 的昵称记录了部分台湾工业从小工厂崛起的故事本集邀请到写作中区创办人朱书翰老师写歌与我们聊聊台中市东区的过往从最初的产业发展聊到 Ochiwaku 的形成回顾这片土地的繁华与变迁谁狗子走走的林氏大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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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周遭的历史大小事欢迎收听周报时光机我是主持人派翠克转眼见我已经从北漂族回到台中这个生活的日子呢即将要满一年了再过几个月要不到一个月就要满一年了时间非常快这一年其实也做了不少跟台中有关的主题内容包含介绍了一些历史建筑啊台中的高饼发展美元时期的台中等等那

那今天呢,派翠克想要针对旧市区再多琢磨一点一般提到台中旧市区,我们都会把焦点放在现在的中西区那因为这里的历史建筑最丰富嘛,那文化的保存也相对多一些北区呢,因为之前介绍过一中商圈的关系,我简单的带到一下不过像是东区跟南区,我们好像比较少去聊它的历史背景所以今天派翠克找来了一位不仅是台湾史的专家

更是拥有多本著作都跟台中息息相关的老师来跟我们一起聊聊台中市东南区的历史欢迎写作中区的主笔朱书翰老师写歌谢谢主持人精彩的介绍我本身现在就读于政治大学台词所

我主要的话是针对台中台中市的一些文化资产像刚才主持人介绍到的中西区的例如说像台中周天还有中区的台中火车站以及我们等一下也会介绍到东区台塘生态址包括说现在有在营运的台塘的营业所还有保存下来另外一个话就是南区的话是文资园区

包括说他定期都会举办一些市集活动啊等等的大家都可以去逛逛这样子那未来的话也是希望说可以当教授这样子甚至这未来搞不好回到例如说中部任教的话搞不好会继续进行一些有关台中的课程啊等等的

是而如果说这个受众刚好有国中小的学生搞不好有机会就有认家到有数不定所以我们可以尊称写歌叫一声老师谢谢好那我们今天当然要来聊一下跟东南区有关的一些历史故事其实我本身就是因为以前都说我是旧市区人那其实如果以行政区来分其实我就是住在东区刚刚写歌介绍了一些我再帮他补充一下包含他其实有一些

跟台中周听台中火车站还有风源的一些介绍而且在地方事务跟人文古迹的记录跟保存杰哥也是非常厉害的专家那今天我们一开始当然要先来聊一下东区我不知道大家提到台中市东区会有什么样的印象像我们讲北区会有一中街嘛那中区当然就火车站我以前在跟人家介绍说诶

台中市东区有什么建筑我都会说后火车站但近几年因为刚刚提到的帝国糖厂跟台中的拉拉破开幕之后这两个变成东区一个非常主要的景点不过它的历史背景到底是什么样子呢其实我们等一下后面会提到东区跟南区以前在这个

国民政府初期是黑手宰窟这个词在以前是机械工业非常重要的关键所以我们先来问一下写歌在东区变成等一下后面会提到金属加工的重镇以前它在清岭时期或者说日治时期东区这一带的发展大概是什么样子呢

其实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台语讲的青霜拉来就是一个非常荒郊野岭的区域那为什么会比较荒郊野岭我们要先帮大家来解释一下就是说在清朝的时候并不是称现在台中叫做台中而是什么呢叫做台湾省城这个故事的话远远流畅我们简单说一下就是说因为后来这个中发战争以后台湾要建省

那这个省城呢就预计落脚到现在的我们的顶桥仔那顶桥仔在那个时候的一个雅称叫做这个桥之土啊

在这个地方建立省城但是后来这个算是一个烂尾楼的过程就是刚开始刘明传第一任台湾巡抚做了这段时间之后他后来卸任了卸任之后卸任者邵友莲发现他这个钱不够用那钱不够用怎么办就只好继续白来你可以这么讲但是他就是选择我把台北当时的台北

那就把我的省城就把那些行政机构塞到台北府就好台中这里的建设就等于说是这个就烂尾楼了

到日治时期的时候呢日本人就来到这个台中嘛那开始继续的在进行开发那也是因为它正好是一个烂尾楼的状态反而就让它说参与时可以从头开始来规划所以像我们东区这里啊可能大家会有一个好奇就是说这个我们现在新时代这里当然它一直不断改名啊

我们可能现在播出的时候叫新时代之后又改名什么什么什么以前叫德安嘛德安啊然后现在那个新时代然后后来又前面还会挂一个大鲁阁新时代这样子反正他可能就会一直改名这样那他所在位置那边的话其实你有另外一个旧地名叫做行征啊新庄子

那这个跟我们刚才前面提到这个沈成的故事也有一点关系就是说他这个新庄子的这个组长就是一个叫吴鸾祺的人

那这个乌鸾齐的人就是当时参与这个省城的建设过程那后来虽然说省城烂尾楼但是他的这个家族地位还有包括他这个家族在这个地方的所在地其实是相当的繁盛甚至到后来在日治时期的时候他仍然是一个非常强大一个家族

一直到他第二代吳子瑜後來就是蓋了一個東區很不幸沒有變成重要的文化資產但是卻是一個非常棒的一個劇場叫做天外天劇場就是由他來成立的包括說他們家就是在那邊甚至如果說大家有去個太平的話那邊不是有個太平荔枝園有一個東山別墅

那边的话就是他们家族的古墓现在的话是有变成文化资产但是很可惜他这个天外天的剧院跟他的老宅新增那边全部都已经不见了

就是这个文化资产已经没有留下来就对了那顺便再补充一下就是说他家后来是卖给这个基隆盐家那基隆盐家那个时候在战后曾经要变成给说台中市政府那个孔庙就设在这边吧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孔庙后来没有设的时候呢就被这个外省外宣司的移民入住

那入住以后呢就变成一个非常大的一个你可以这样形容就是一个贫民窟啊它的状况有点像什么如果说大家有关注到的话像板桥林家以前也是不断的被人家这个很多这个居住户啊在里面居住后来结果板桥林家当然是变成重要文化资产

但是台中的这个东区的这个无家很可惜就全部被拆掉所以他那时候算是人家住进去变违建可是后来因为法规关系全部把他们搬走抵抢或迁离就对了那另外一个话其实很多老台中人尤其是老司机的话对那一代也是非常的有印象因为那边就是有这个台中的所谓的红灯区那甚至他到近期差不多 2017 年之前都还有营业

那他那边的话红灯区的话基本上就是因为他刚才前面提到这个天外天剧场营运以后收支不平所以在战后的时候呢他要引入到其他的项目那其他项目很多时候就是用一个牛肉厂这样子那后来这个牛肉厂居然也是经营不下去所以他居然变成冷冻厂

这又有这样的故事渊源我们再扯回来这个金属加工业你会发现到说其实早期的东区的这些产业包括娱乐产业的确这也算是一种娱乐还有像这个他的家族的这些居住者等等的其实是相当的多元那为什么可能现在变成我们这样子所熟知的是个金属加工业其实一个很主要原因就是说

它也算是郊区就是我们刚才谈的这些例如说像这个大鲁格新时代还有像刚才主持人提到这个拉拉坡那边它们其实都怎样离火车站不远走到拉拉坡大概十分钟而已如果我们把时间拉到差不多五十年前就好五十年前的话其实那一代的话大概走个大概不到十分钟就是道地嗯

就是那种那个所谓田间小路啊那种状态下他如果说要在那边成立一个小型的工厂那就还蛮容易的怎么说呢因为我就找一个地方然后可以让我放一个车床或者是洗床等等的我做一个简单的金属加工那就非常的方便所以他就是第一个就是因为那边有一个地缘优势啊

當然還有一個優勢就是在於說它的加工機械的改變以前的話是如果說大家有去參觀文資源區如果有進去進行導覽的話你會發現到說文資源區居然還有一個很大一間的建築物上面還有煙囪照相還有寶神下那個叫做動力室

他当时的这种动力驱动不是像我们现在用电力后来这个电力普及以后我的车船我就可以直接电动机直接接电就可以加工了那自然而然我的这个工厂的规模就可以缩小很多所以这也导致一点就是说后来就大家一直不断的膨胀等等所以是那时候的设备在那边先开始让大家聚集起来结果他的设备

进化的比较快所以大家又来到这边去不断的蓬勃发展起来对所以如果说你有看一些像我之前其实有写过这个包括说也有出这种书啊就是说介绍东区的这种金属加工啊叫做黑手技艺你会发现到一件事啊就是大概日治时期的时候台中的这种这个金属加工业啊加工工厂啊大概不会超过 20 家

但是到了這個戰後的時候差不多民國 50 幾年的那個時候就已經到來到 228 家這樣子接下來就一直往上甚至破千你就可以想像他這個破千的加速你大概走幾步路在東區這樣繞一下大概走幾步路就是一間金屬加工廠

是我的印象当中好像有看到就是也有说除了地地之变以外刚好东南区这一块的刚好也在下风处对不对所以对于整个工业的这个空气污染会比较这个的话其实倒不太影响因为金属加工业它一个特性是它主要是这个我们所熟知的可能有一些这个物理上的加工就是说它已经不是它不是那种这个所谓的这个高炉炼铁而是它很多时候加工的时候都是把这个金属元件

拿来那例如说就是可能就是一个他只是先弄一个模子做一个初步的处理那在加工的时候呢我就要来进行加工所以像那边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种类叫做教料行那就是帮这些这个金属加工厂就是他们要需要做什么样加工那他们就委托这个教料行去叫货那叫完之后呢帮他们裁切成这个我要加工的尺寸

那尺寸之后呢再送到他例如说我这个需要做的是车床加工那就送到车床厂我这个要做这个螺丝送到洗床厂那我这个要做一些比较高精细的零件例如说这个钉子套例如说像一些比较不规则状的东西的话送到放电厂

所以它就有这样的一个运作模式唯一一个会比较造成污染的问题包括到现在为止的话他们东区也是深受其害的是电镀厂那电镀厂的话包括说东区如果去绕你会发现到说有一些土地怎么我们就不讲地点

但是有些土地你會發現到說怎麼過了那麼多年都沒有蓋房子然後也沒有種東西很多時候都是因為當年的電鍍廠他在那邊做電鍍馬上電鍍廢水他又怎樣直接倒到或者是加到地下水裡面後來就是整個土地全部重金屬污染因為電鍍就是非常的高污染行業東區基本上已經沒有電鍍廠其實還有另外一個減少的工種是打底

打铁也是因为所谓的标准化的产生就是以前会去打铁的很多时候都想要做菜刀要做可能它的锅具等等的要修补也会用到打铁厂后来大家都是标准化了这个打铁厂就跟着没落再来一点就是它的噪音最吵

如果说你有去到那个打铁厂那个什么那个冲床这样子撞到那个那个刀具上面哦那个声音真的超大声的反而你经过这个金属加工厂例如说像车床啊还有一些洗床等等你只会听到一些高频的噪音而已那个噪音就是有点像白噪音那种感觉你反而不会觉得特别的刺耳

那尤其像这个放电加工的话因为他比较想偏向化学加工他是用那个高温把这个金属溶死他几乎不会有声音这等于说是整个东区那时候你看刚刚写哥讲到了各种产业都在这边去聚集起来所以就变成有一个词叫做黑手窟嘛对不对所以就是东区这是在

比较算是民国光复之后的那个状态对你可以这样讲就是说在战后的话基本上就是这些金属加工业因为第一个器械的改变所以就让这些金属加工业不断的提升了再来他们其实有一个学程制度

就是你至少要去当学徒当 40 个月才会出来出师这是在日食其就的规范吗这个的话其实还真的不是不太小因为很多的这种老一辈都会讲说有些人会讲三年四个月那有些人会讲 40 个月那你帮他换算一下其实就是 40 个月这个制度的话其实你会发现到说全台很多都是这样子

那我这个也是我心中的一个疑惑为什么全台会有这么多的统一的一个算是学程制度的那他有些师傅会跟人讲说他也不是去当学徒他真的就是去当杂工只是在课余或者是闲暇时间自己偷偷学这样子然后 40 个月后就 40 个月之后因为那个时候要当兵因为他们通常都是国小毕业或者是国中的最多最多到国中去学

那后来就到陈年嘛陈年就要去当兵嘛那时候尤其就是要两年啊他这样子当完之后呢回来大概再工作个一段时间存到钱自己搞一个金属加工厂那或者是合资啊所以你会发现像我之前有访问过一个车厂老板他就觉得很特别然后他们都互相称兄道弟这样子然后想说真的是血缘关系嘛不是原来是当年一起当学徒

那后来你看这么熟嘛自己也一起搞这个工厂有点像学长学弟的感觉对对对那甚至他们已经超过这个关系了甚至已经变成说就是所谓的亲兄弟了一起来搞这个金属加工厂

他们那种金属加工厂都不会叫做某某厂而是叫做某某工业社这个来意主要是因为说在最早期的话当然没有那么多明确的法规所以几乎都是我有一个地方我就自己搞一个工厂后来当然是要开始划分划成这一区住宅区什么区什么区的话那就产生问题了

那刚好也是那个时候刚好台湾在推行所谓的这个家庭代工嘛嗯那我就用家庭代工客厅级工厂去包装它那包装它以后呢很多厂当然就是这样当然就是算是给它一个缓解那后来就是有一个规定就是说你五人以下的就叫做工业社所以如果说你像这个东区的话你去到这个东光园路有没有

你就发现到沿路的招牌很多都是什么某某工业社那有人会觉得很讶异说奇怪为什么不叫工厂

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的规模可能就是五人以下小工厂我就叫做工业社这样子所以就会产生这样的有趣现象是所以在东光原路上面其实东光原路对于现在人来讲可能就是绿园道洗脚踏车这一块可是旁边周边会有一些看起来好像有点铁皮感的那种就是以前的工业社对对对我记得好像有一部电影本日公休其实有演到这一块是不是好像导演本身

就是在那边因为他老家好像就是在东区然后他就锁定了大字路那边的巷子然后刚好就是跟东光原路很近所以把那边的形象复刻出来所以如果大家想要去了解 Ochiwaku 在东光原路的一个样子跟当时人的生活样貌其实可以去看一下本日公秀这部电影那当然我也想要再问一下写歌就是因为刚刚你也有提到你其实跟金属家跟我老师傅都有聊天对谈的经验

我想有没有什么更有趣的故事也可以跟我们大家分享一下因为很难想象啦我是 90 年代后才在东区出生的所以 Ochiwaku 的时代我其实没有参与到反而是在这个后续产业转型跟外移的状况下这个跑到台中工业区啊或金密园区这些黑手的情况已经不在东区复建了那你跟当时的这些老师傅聊天的时候他们分享什么有趣的记忆是

可以跟我们的听众朋友一起分享其实他们都不是这种有趣的经历应该说是他们这个什么悲惨或者是怕变的过去因为很多从事这种黑手的学徒等等的很多都是因为家里没钱

那当我家里没钱那就跑去国小毕业国中毕业就只能去当学徒了那学徒之后呢学徒之后就开始这个打拼啊日夜颠倒啊等等的甚至会跟你讲说这个很多时候都是没有薪水的都是那个什么讲只可以提供你三餐而已也是有这样的事情

不給你錢對但是他們反而很感謝這段的時光因為很多後來都怎樣很多後來都是開了工業社以後呢他們的訂單一直來尤其像那個時候經濟起飛訂單一直來所以他們很多都是很有錢的狀態

就我所知很多都是那个真的就是可能你看到他前面那个什么铁皮那你可能觉得那个真的是不有钱他很多时候都是他在这边铁皮工厂回家的时候是往这个西屯区那边去了七起啊那些等等的都有这样的状况还有一些是事业做很大我干脆东区毕竟是一个金属加工区嘛但是他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工业区哦

就是你会发现为什么会叫做 Ochua-ku 其实这个苦的一个用意就是在于说除了它那边就是一个很小规模甚至有点像这种这样形容不太专业但是比较让大家理解就是有点像存在的概念一个小山头一个小山头这个概念

我当然要去一些比较专业的地方啊例如说我就要做一个全区的规划所以你会发现到后来真的是属于这种比较这个放射状的开始发展例如说像大理工业区啊太平工业区啊西屯的那边的工业区啊那甚至还有台湾现在还有这个中科的这个中部这个技术加工的科技园区啊等等的

那这些园区的话一个重要的重点就是在于说他的产业要做更大例如说像我们台中出产这个脚踏车嘛捷安特巨大是这些这种这个金属加工产业啊他很多时候都这样很多时候都是走向这个他也出产他自己的产品

并且他也开始有一个意思就是说如果继续做这个代工的话很容易就被人家取代掉是那再来的话这个科技啊这些这个加工业啊日新月异嘛像我们刚才前面讲的什么车床啊洗床啊这些等等这个基本上现在已经有很多机械都把这些功能全部聚集在一起变成了一种就是说这些这个老一辈的金属加工的师傅其实坦白说他们可能未来也是有这种被取代危机啊

但是在这个被取代之前他们面临的第二件事情就是他们的后代很多都是没有打算要承接这个产业没有承接的话当然他们会罹患很多的职业病

就是要一直做到退休的年纪还在帮忙做那比如说就是像你看虽然说那个金属的噪音虽然说很低很像白噪音那样子但是你每一天这样玩那绝对会耳朵会受伤那再来的话你金属加工那种细碎的粉尘也是有听到成肺病的那还有例如说他这个如果车床加工要维持一个姿势这些等等的脊椎侧弯的也有这些很多人都是虽然说很有钱

但是身上也一堆病这样子那其实就会发现到说他们也是有很多这种所谓悲惨遭遇啊那他可能后来的第二代啊等等的可能就没有打算要做这一行嗯那老爸太辛苦了再还有一点啊就是他们也未必有这个很稳定的客源啊

例如說像近期也是一樣突然訂單又開始衰退他們沒有那麼多穩定的客源的話真的也是非常可能乾脆就不做了甚至我有採訪到一些車廠的老人以前是做車廠的他們後來甚至乾脆就不做了

那個什麼那個現在都有什麼 CNC 啊這些電腦的微控車床啊等等的那比他以前這種這個手動的這種車床來說的話也當然是效率很低很多嘛那後來結果就是乾脆都擺在他自己的宅地裡面了

所以鞋哥是有去東區看過他們的這些老機器人有有有,甚至那個什麼,其實也在火石站附近有一次在待早晚的時候剛好看到一個家裡的人鐵門拉起來,然後就看到裡面怎麼這麼多車床這樣子野生的車床對那真的就是那種古代時代那種車床這樣子

现在看到所谓的这种车床都至少还有数控就是他会跟你讲说你现在这个比如说轴距多少等等转速多少

那最早期的当然没有这种东西全靠这个师傅的一些叛逆那我就看到那种车虫我真的是非常的惊艳这样子所以听起来其实跟着时代的转型然后产业的转型其实东区的这个欧区挖苦文贩贩也就是外移到像刚刚讲到的大牙大理甚至是到台中工业区这一块我也想要探讨一下就是以现在因为

刚刚写哥有提到像巨大这个比较精密机械的或者像做健身器材的桥山刚好也都在台中的比较精密机械园区那一块或者到海线的部分所以 90 年代产业转型之后东区到底还有什么样的变化呢

其实这样讲他其实很早就开始在转型因为我跟主持人当然算是同辈都是 90 年之后那之前的话的状况的话当然都是看一些资料去了解就会发现到说其实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要初步规划工业区等等的这些区域的发展

当然他们这些有一些想要壮大他自己的产业规模的当然就开始去插旗去圈地了那就开始去搞这些他自己的加工厂的确蛮多就是做起来的那也有很多也是后来就有点功败垂沉

因为坦白来说就是它这个还是会产生这个经济泡沫啊等等像我在那个时候在做这个金属加工的这些这个老师傅的这个房调啊等等的时候是 2018 年的时候那他们就有谈到说在 2008 年的时候其实就有一波这个算是产业一个衰退潮

就是没有订单了订单都被中国大陆吸走这样子那他们就谈到说的确有发生过这种事情未来还会发生其实也不好说那就是走一步算一步真的也是没办法的话就真的就是该退休了所以这些金属加工的 Ochoacu 的老师傅其实也还是面临到这些经济危机金融风暴这一块那到

到后来有些人把品牌做起来有些人可能还是执着于自己的代工产业可能渐渐就比较衰退了那这几年其实我看东区的发展不知道老师怎么看就是写歌你怎么看待东区在这几年的一些状况也在最后想要问一下写歌就是对于我们整个旧城区啊就如果以我们今天谈到的东区跟南区你有什么样的想法

其實我覺得像現在的話他們包括說區公所也已經注意到說他們的這些文化 Ochiwaku 這些文化一直不斷想要把它保存提升等等但我覺得有一點就是在於說因為他們提升這個時候很多時候都是針對於硬體例如說我在一個地方做一個大型的雕塑來就見證說我在這邊曾經有這種金屬加工的產業等等

但是还要推行的一个是软体部分包括什么像我自己本身的话还会做这个线上的导览线上的走读活动等等的这本身就是一种软体的活动像我们之前办这种活动反而经费来源都是来自于中央来自于这个文化部这些等等的国议会这些等等的反而在区公署跟他们这些洽谈的时候其实都不太会有会去理会我们

坦白讲不会太理会我们东区图书馆之前有办过但是之后续的话就没有下午

那这点的话就是可能希望说我也还可以这个不断的去提升啊不断的去加强就跟那个什么很多例如说国庆火但每一年都要放一次嘛你不能说今天放了这个今年放了之后下一年就不放了要有延续性当然要有一个延续性啊对啊那你当然就是要一直不断甚至不要把它变成一个活动季的概念了

就是说 Ochiwaku 的这个季节什么什么等等的那你可能可以办一些导览活动或者是推广一些这个金属加工的展览等等的

像是最早最早的像我们这个台塘的营业所刚才前面提到这个台塘营业所他曾经就是有想要规划成为台中的产业故事国哦那当然很后来又一直因为爸爸说也有所谓的改丑换代问题现任不会买单前任的政策嘛嗯

包括说像可能那个时候大家可能比较关注到是台东周厅从 2018 年之前本来是要变成国美馆的二馆是那后来继任者又推翻前任的这些施政成果

干脆还是继续委外经营的方式嗯就还是变咖啡厅然后一些对对对卖一些商品那样那些的话就是看他们经营者有没有打算做这个因为坦白说如果说他是这个私人经营的话他做这个都是了解对对那那个什么我这样接触下来像这个唯一会真的想要做的话真的就是像现在台中的这个火车站的这个铁道艺文化园区嗯

可能大家前阵子都是关注到说这个 carpool 被人家捅了这样子被开旁普渡了对但是如果说你如果除了这个去看他的这个展览的话呢发现到说诶他是有不断有更新这个地方的文史啊这些展览嗯

我叫爸爸说有跟他们经营者去聊那其实也会发现到说他们这个真的都是自掏腰包去投入的对因为像我自己逛这个台中义的铁道文化馆其实走在他的铁轨上然后沿着绿空廊道再上去其实一路上你就可以看从 1908 年这边开通之后到一路的历史上面都会有一些记载你就会知道原来这段铁路跟以前台中义有多么的重要的一个地位对于整个西部纵贯铁路来讲台中火车站

在日治时期真的非常非常重要我觉得这段历史可能如果真的没有这些可能规划的展览或者是一些相关的历史记录其实后续可能我们之后的迁徙时代搞不好连对于台中火车站的印象

搞不好就只剩下半半一些活动或者是可能比较负面印象甚至一堆游民在那边了这就比较可惜了对这真的是这样子所以真的是需要不断的推行活动就是我刚才前面所说的烟火不能只放一次你要去一直不断延续下去今天写歌跟我们聊到的是这个东区的整个 Ochiwaku 的一些演变从以前可能最一开始的这个金属加工到后来聚集经济

成为了这边非常重要的机械加工的一个发展园区

然后到后来呢因为产业外移而这个东区从外面扣转到大雅大理甚至到其他县市甚至到这个金命园区啊工业区等等所以看得出来东区其实有一个金属加工的非常重要的一个渊源其实也是因为读到了写歌的文章我才知道说哇原来我的家乡在以前金属加工实在是多么重要那也推荐大家可以去看一下写作中区的这个粉丝专页我会把连结放到我的资讯栏大家可以去参考看看好那今天非常谢谢写歌的分享

谢谢主持人的邀请好五星老平送出来把节目分享出去如果觉得内容不错的话也欢迎斗内支持派翠克维持创作的动力哦最后感谢正在收听的你为我创造了一次历史的收听记录我们就下次再见啦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