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市櫃點點名(3)：從寶成窺探台灣製鞋業的發展；牛頭牌有在賣鞋子？｜品牌故事_EP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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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台湾曾经是全球生产最多鞋子的国家吗在制鞋王国中宝城工业更是目前全球最大的鞋类代工业者举凡 Nike、爱迪达、Timberland 都能找到宝城做的鞋子除了代工以外早期台湾还有北中国强男牛头牌的本土品牌这集让我们回顾台湾的制鞋历史以及上市公司宝城工业的故事吧

生活周遭的历史大小事欢迎收听周报时光机我是主持人派翠克欢迎来到系列单元上市柜点点名

2025 年的第一集呢就是要来介绍某一家上市柜公司并且从中带出相关产业在台湾的起源跟发展演变如果大家喜欢上市柜点点名这个单元记得告诉派翠克我会多做一些相关的内容哦

今天这家公司也算是符合之前时空旅人的许愿这个愿望是来自于 Yui 过去他曾经填写表单特别提到想要听一些有关台湾鞋类品牌的背景故事那这集后面会简单带一下这个部分但除了认识台湾的品牌之外其实制鞋业在台湾 70、80 年代它的产业排行应该可以比拟为现阶段的台湾半导体

摊开天下杂志的统计记录 1983 年台湾制鞋产业的出口产值为 18 亿美金排名全台第一 18 亿美金听起来没有很多但是当年排名第二的电风扇也不过 2 亿美金这个九倍的差距就可以知道那时候做鞋子是有多么的赚钱了

虽然 90 年代过后制鞋业的辉煌逐渐消失但这集要介绍的宝城工业 1969 年登场到如今还是帮许多国外的大品牌代工透过这家上市柜公司我们来稍微窥探一下台湾制鞋业的整体变迁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来一起认识一下当年台湾是如何成就出鞋业帝国的荣景吧

这一集还没有赞助广告欢迎各大厂商可以来信询价哦短暂几秒钟的时间也记得追踪一下周宝时光记的 IG 吧碍于篇幅的关系我这边就快速的带一下早期台湾对于穿鞋的概况

早期汉人来到台湾普遍都穿着自己家乡的鞋款比较值得分享的是台湾在清朝时期其实就有穿木屐的记录了当时负责编转横春县制的文人图济善他在里面有一个篇幅就提到

显示出无论晴天雨天老人还是年轻人都会有人穿着走路容易发出声响的木屐那得得声这个得得是一种模拟声音的词通常是形容脚步声或者是马蹄声

另外呢,清朝女性因为我们都知道有禅祖的习俗因此会穿着很小很小的布鞋上面的图案通常设计得非常的典雅有喜鹊啊,乌龟啊等等的吉祥动物这种鞋叫做宫鞋或者叫做莲鞋宫剑的宫,莲花的莲因此有一句话叫做三寸金莲相信大家都听过就是在形容脚要小到三寸

3 寸可能大家沒概念喔大概就是 10 公分啦我們知道這個一般女性的腳大概是 23~24 公分差了兩倍之多不覺得把腳折成這樣真的是一種病態嗎?

所以木基跟工鞋算是我们简单带一下另外我们来讲一下当时的鞋类的材质常见的就是棉布草绳鹿皮木材等等那当中呢因为鹿皮主要是外销台湾早期也没有产棉所以平民老百姓穿的鞋子多半都是草鞋

以前台湾有很多沼泽地其实草鞋比较方便你看那个棉如果浸到沼泽的水里就吸水变得很难穿那鹿皮很贵买不起所以草鞋是一个比较主流的鞋款好比大甲院里一带非常有名的令草或是以前介绍台中名产摩阿易腾的圆形黄麻都是编织草鞋的重要原料

那当年因为还没有工业化生产这个编草鞋的工作大部分都是要手工来制作负责这项工作的通常会是家里的女性除此之外经济状况更差的人也买不起草鞋嘛大部分就是赤脚走路了

简单带一下清朝的鞋子的概况时间我们快转到日治时期因为受到西化的影响台湾当地的穿衣风格开始出现像西装、绅士帽、皮鞋当然这些东西出现的时候大多数人倒还是以草鞋跟布鞋为主原因不外乎就是太贵就像我们刚刚前面讲到的另外制鞋的材质在日治时期也开始又变得更加多元

再加上因为制邪业是一个劳力密集型的工作那随着日本本土的人力成本越来越高其实劳力密集型的也就转往到台湾来所以有很多早期台湾的师傅都是去日本学到工匠的技术之后再回来台湾传承手艺帮助台湾在日治时期就打下了一些后续制邪帝国的基础

在 1950 年代草鞋依舊是台灣當地最普及的鞋款由於它這個材質非常純天然在經過一次拔山涉水的時候也沒有什麼膠或者是固定的方式所以很容易就報銷了不過材料相比剛剛提到的皮鞋或者是棉布來說十分便宜甚至是隨手可得因此大家還是會以草鞋為最優先的選擇

当初比较知名的草鞋生产地有两个一个是彰化的田中另外一个是南投的草屯草屯这个地方甚至早期还有一个别名叫做草鞋墩你看竟然就跟草鞋有关我们就知道这是一个生产重镇如果

如今在彰化田中如果大家上网查一查可以找到那种专门体验编织草鞋的手作课程而宝城工业成立以前创办人的父亲张玉元先生当年就是在彰化地区编织草鞋跟草帽来卖随着生意越做越大张玉元先生也开始会收购其他人编织的草鞋来去做更多的贩售扩大他的生意

到了 1960 年代,台湾进入了轻工业时代之后,草鞋就渐渐被塑胶鞋取代这阶段有不少台湾厂商接到国外的订单,但因为家里的基础建设还没有来得及跟上爆发的需求因此就掀起了一股家庭集工厂的热潮,大家都在家里面从事代工产业来赚外快甚至比自己的本业都还要赚钱啊

1969 年宝城工业正式成立创办人就是蔡玉元先生的儿子蔡奇瑞产品也从草鞋跨足到了像是雨鞋啊凉鞋拖鞋这一块说是成立公司啊其实事实上就跟其他的家庭代工一样员工也不过十来个而且大部分都还是跟蔡家有关的自己人

比较遗憾的是宝城工业成立没多久蔡玉元先生就过世了但这个 70 年代台湾制鞋业起飞的时刻宝城因为进入的比较早当然也抢占了先机在这个劳工便宜品质稳定以及政府扶植的三方加持之下全球各家鞋类的大品牌都看到了台湾这座宝岛的代工实力

因此很多的国际品牌都来到台湾下订单在 1976 年的时候这个非常关键的年份台湾鞋类的外销首次击败了欧洲的意大利以 3.3 亿双成为全球出口最多鞋子的国家获得了制鞋王国的美名

而这期间的宝城呢在彰化也盖了新工厂打造出了新产线产品也从以前的鞋款跨足到了马靴女鞋也开始生产所谓的运动鞋了还在 1979 年接到了一个非常知名的品牌也就是 Adidas 跟他们揭开了这个订单的合作也包含了另外一家 Nike 也是他们的客户成为了数一数二鞋类的代工企业

到了 80 年代,宝城的员工人数在短短十年内从一开始的几十个人翻了千倍,突破了万人到了 1986 年,宝城更是成为了台湾制鞋业的龙头企业不过制鞋王国的荣景大概只维持了十年左右为什么?主要也是因为台湾的产业开始转型了另外还是这个劳工的成本逐渐的提升啊

那為什麼寶城會活下來呢?除了我們剛剛前面講到 86 年的時候它已經是台灣製鞋業的龍頭本身手上就有這個 Nike、Aidida 的大單了而且它又跟大品牌都保持很好的關係所以接訂單這件事情應該是不用擔心的另外,他們早在這個台灣的鞋業走下坡之前就已經有計畫要進軍國際市場

所以海外社厂的布局也比起其他的鞋厂早了大概两三年不要小看这两三年两三年很多事情是会大幅的改变的所以宝城工业就在这两三年内看了印尼、越南、广东等地都在评估设立他们国际市场据点的部分

到了 1988 年宝城就进军中国设立了育元集团作为他们进军海外的子公司同时呢他们也展开了位在中国广东珠海市的第一条鞋厂产线根据天下杂志的一篇报道台湾在 1989 年因为这个制鞋产业的大幅的转变有超过一半的鞋厂大概是上千家的状况在那一年选择歇业甚至是破产倒闭

当时他们的工会也开始鼓励制鞋业的业者要不要考虑我们把鞋厂迁去国外劳力相对比较便宜的地方那是哪里呢包含了像中国或是东南亚而在那个年代中国开始做改革开放所以很多的制鞋厂商就选择要进军中国因为中国会有产业福祉的一些奖励企图想要在中国一带东山再起

据说那时候台湾鞋厂开的各种要求中共政府是尽全力的在满足包含什么水电费减半厂租打折放宽营业税等等这些力度各种提供给这些制鞋厂

當然看到這些利多連發的狀況,有一些製鞋廠就覺得反正台灣的競爭優勢都沒了不如我到中國闖闖看,也許我有機會可以翻身因此在當時中國沿海一帶,陸陸續續就出現了很多台灣遷過去的製鞋工廠

不过呢我们刚刚有提到这个年份嘛 1989 年我们都知道 1989 年 6 月 4 号发生了什么事情中国的天安门事件爆发许多的鞋厂老板紧铃大响啊尤其是自己在台湾的事业已经摇摇欲坠了我经不起再一次的打击

如果中共这个事情没有处理好我到中国设厂这些钱是不是又收不回来了因此大部分选择放弃在中国设厂的计划要么回到台湾想办法去做转型要么就考虑前往东南亚像是越南或印尼这些地方去设立他们的工作场

当然啦还是有一部分的大厂选择留在中国中共也为了要就是重拾这些台商们的信任继续的送福利加码再加码比瓜哥送的还多哦

这其中的大厂就包含了宝城工业我在网络上有看到一篇文章说这个蔡奇瑞先生在六四天安门发生的隔天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马上搭飞机到他们宝城位于珠海的工厂视察结果到了当地才发现原来珠海工厂里面的工厂员工没有人知道中国发生了六四天安门事件

消息封锁的可以说是密不透风完全没有人知道北京到底发生了什么残酷血腥镇压的事情

到了 1990 年宝城工业就正式地在台湾挂牌上市正当台湾鞋厂一间间鞋业倒闭之后作为当年制鞋业的龙头宝城靠着对于产业的前瞻性渡过了 MIT 变成 MIC 的传产黑暗期甚至在前进中国的同时也在 1992 年、1994 年分别在印尼跟越南也就是东南亚地方设立了生产基地

2000 年后又陆续地拓点到缅甸、孟加拉、柬埔寨等其他的东南亚国家去开发它的产线

甚至整个育元集团的事业也从一开始的鞋类代工跨足到了电子代工、观光饭店还有布局金融、保险育元这名字大家应该蛮熟悉的吧尤其台中人这个台中有一间五星级的饭店就叫做育元花园酒店还记得育元这个名字怎么来的吗就是保城工业创办人蔡奇瑞先生的爸爸蔡育元先生

所以大家听到这边应该就知道原来玉元花园酒店的背后大金主就是宝城工业那也由于它跨组的产业越来越多到了 2004 年宝城工业也就转型成为了一家控股公司

宝诚的投资事业越来越多多到他的子公司已经有两家在当时的香港证交所上市了可是到了 2010 年宝诚决定退出了这个电子代工的科技业原因是什么呢因为当年这个宝诚旗下的京城科技始终都在赔钱 2013 年蔡奇瑞先生也决定要退位把他的棒子交给二代也就是他的女儿蔡佩君

当然这个接班的时间其实是蛮尴尬的我们只能说挑战重重为什么这么说我们来看看这个制鞋产业的变化 2010 年之后中国虽然成为了世界第二大的经济体但整个经济发展的速度大概就是在 2010 年之后开始放缓

尤其许多的台商啊传产的制造业啊因为这个中国当地便宜的劳力也开始慢慢变贵而且当地的劳权意识也开始上升了开始会要求要做劳保啊薪水要多少啊然后休假等等的

所以说这些劳力密集型的传产又再次的面临到生产成本上升的困境 2014 年这个东莞鞋厂的罢工维持了十多天而且参与人数来到了五万人两岸都有捍卫劳权的团体共同响应希望保证工业可以去重视到劳工的权利而且呢这个东莞鞋厂的罢工啊也被视为是中共成立以来最大最严重的罢工潮

其实窒息业这种劳力密集型的每当遇到环境不好的时候就很容易出现劳资纠纷近代比较著名的一次保证的罢工案就是发生在 2022 年的缅甸罢工当时因为缅甸政变导致经济大坏整个物价飙涨得非常夸张当地的工会也就希望保证的资方可以进行加薪但提出申请一整年都没有下文

因此保城在缅甸的员工就决定要发起罢工没想到在罢工之后因为当地的 NGO 组织有在关注这件事情他们就意外的看到也有传出这样的消息就是说缅甸军政府进入到了保城的厂房去威胁当地的劳工你们不要给我罢工类似这样的状况甚至后来越闹越大也惊动到了保城的大客户爱迪达

直到 2023 年初这件事情才慢慢地落幕

回想我们在 2020 年疫情爆发的时候宝城整个集团的市值就蒸发了几千亿不过看起来最近已经我看这个财报好像恢复到疫情前的水准了为什么呢原因不外乎就是人家早期在中国投资了很多但历经几次中国鞋厂的罢工之后高层也感受到这个当地的产业已经不像是当年这么好的工作环境了所以他们就陆续出驼再加上中美贸易战

又加速了他们的进程所以宝城直接把他的生产重镇转往了东南亚的国家去做布局而且这件事情在这几年看来就发挥了很好的分散风险的效果

蔡家在其他中國的投資也陸續出脫等於是我們不再相信中國的那種感覺大部分都回到台灣啦因為真的中國被美國打得很慘嘛蔡家也就是保城工業也做了很多的轉型佈局尤其在二代解手之後包含從製鞋業切入到了通路的策略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个老字号的制鞋代工厂如今它的龙头地位哎哟依旧是没有被取代的哦客户呢南瓜了最一开始的爱迪达 NikePumaTimberland 等等我觉得可以把它叫做制鞋业的台积店吧

某种程度应该算是台湾的产业冠军了但不得不说台湾制鞋业的成就厂内的劳工真的算是功不可没不管是他们的手工艺或者是这些吃苦耐劳的员工都是成就这些大的制鞋厂的非常重要的一个螺丝钉当然也是希望这个企业在同步成长的同时未来也可以看见劳方的环境并且让它一步步的改善

最后下这个结论呢其实是因为不只保证啦很多的自协业者都发生过罢工的情形产业本身就非常非常依赖劳力成本低的环境所以劳力成本低劳工当然就会反弹尤其在这个资讯流通变得很容易的时代我们都知道一比较啊或者是有什么不公不义的事情我在网络上发个文可能就爆了

所以这件事情我觉得基本的保障一定是要有的那也一步一步的去改善这些劳工的环境我觉得这些传产或者说劳力密集型的产业才有办法走得远走得长这部分我们就点到为止了好不好希望我们这个劳工的环境未来可以越来越好

寶城的故事算是告了一個段落啦但是台灣也有自己的鞋業本土品牌而且我們都知道台灣人愛戰南北你知道在鞋類的品牌上面也曾經有南北大戰嗎?北部有一個叫做中國牆的南部則有牛頭牌資訊量有點龐大我們一個一個來首先中國牆這個名字大家不要以為它是中國來的品牌

中国强这个名字啊它的由来是黄俊雄布袋系里面云州大儒侠一个蒙面侠的角色就叫做中国强据说它是台湾最老字号的鞋类品牌早在 1950 年代就开始生产台湾的球鞋到了 60 年代这个中国强呢才去注册商标中国强这个名字出现在戒严时代大家应该不意外嘛就是有一种中华民国一定强我们要反攻大陆的那种觉醒那

那它呢是发迹于台北啊当时参考了许多国外品牌的设计推出了一系列像帆布鞋啊球鞋的商品那时候结合布袋系在推广行销可以说是那个年代台湾本土的潮流单品尤其是在经济还没有起飞的时代当大家都还在打赤脚走路的时候呢有一双中国墙的球鞋人家就当你是老大了哇,这个家里一定非常有钱

而且球鞋啊,我不是给你双脚穿的,为了要彰显你的身份地位嘛,有些人就会把中国强的鞋子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因为舍不得弄脏,所以当作展示品,告诉大家说,哎哟,我有一双很潮的单品。不过后来中国强在国外球鞋开放进口到台湾之后,就陆陆续续退流行了。

我不知道現在還買不買得到可能有一些台北當地的傳統的賣鞋子的地方可能還能找得到中國牆吧不過應該不多了啦介紹完北部的中國牆我們來講南部的牛頭牌大家可能會好奇

牛头牌不是那个卖沙茶酱的吗没有错就是他们人家最早在 1952 年开始生产鞋子在同样的时空背景之下牛头牌跟中国强的地位就好比是台湾本土的 Nike 跟爱迪达或者说南部总北部总牛头牌的创办人魏明洪先生最开始其实是经营通路的

后来他才转往经营鞋子的品牌那沙茶酱牛头牌沙茶酱是怎么回事其实沙茶酱是这个魏明宏先生的好朋友一个叫做刘再青先生的人在卖的只是两人共用了牛头牌这个品牌的名字来创业牛头牌的名字呢早期因为台湾是农业社会起家嘛牛就是重要的工作伙伴因此就成为了牛头牌名称的起源

品牌的鞋款也很多从夹角拖啊室内拖鞋布鞋到凉鞋都有不过这些品项也都在后来国外鞋类大举进口到台湾之后打不过 Nike 打不过爱迪达这个业绩直直落直到另外一款鞋款叫做布西鞋它出现之后牛头牌又在谷底反弹了

布希鞋大家知道吗其实就是这几年很流行的洞洞鞋啦现在不是很流行会在洞洞鞋上面就是插几个你自己喜欢的鞋扣吗早期这个鞋子其实叫布希鞋为什么叫布希鞋据说是因为美国小布希总统曾经穿过这种鞋子被媒体拍到因而就被牛头牌取了这个布希鞋的名字

那布希鞋也比較有名的品牌,國際上就是 Krox 但台灣做布希鞋的,牛頭牌如果說第二應該就沒有其他品牌敢說第一了而且 MIT 的價格也不到 Krox 的一半上網稍微查了一下,一雙 Krox 大概 2000 多牛頭牌一雙布希鞋大概 600,所以差了很多你買一雙 Krox 可以買到三四雙的牛頭牌

虽然听起来很便宜但是价格上也透露出了台湾本土鞋类的毛利可能真的没有那么高一定是比不上那些国际知名的品牌明明都是台湾代工但是贴上的品牌 logo 不同价格落差就很容易显现出来了

我想啦,品質上應該不會差太多主要還是名氣跟它的設計風格尤其是如果有球星聯名款我那個價格直接 BOOM 一下就上去了像派翠克我這種勤儉持家的人 Nets 的鞋子我也是穿得很開心一雙超過 4000 塊的球鞋

我至今好像没有买过那么贵的鞋子虽然有部分的鞋款它真的有它的收藏价值或者是它真的长得很好看但是有同样一笔钱我可能会去考虑别的选择我觉得鞋子就是拿来穿的我不太会用收藏的心态在买这个鞋子所以可能就不会花到这么高的预算

既然都讲到买鞋的一些习性我们今天最后呢就来 Spotify 投票一下请问大家购买新鞋的时候你最重视的点是什么呢 A 是品牌的知名度跟流行度

B.舒适度还是耐用性 C.当然是看价格还是看折扣优惠呢这三个选择欢迎大家来投票告诉我你的首选你的第一个考量的点会是哪一个呢紧接着进入时空旅人的表单回馈时间

短短一个礼拜要非常感谢四位时空旅人的斗内包含了 GinR9Sally 跟台南某听众这几位呢有新的斗内也有旧的斗内都非常感谢大家的一路支持跟陪伴而且每一封信里面的

大家很客气也收到漫步老时光的这个日历还特别来感谢我我觉得是因为你们有认真听节目才有机会可以收到这个礼物当然也要非常感谢漫步老时光这么大方一次就送十本这个漫步老时光日历给我来做抽奖不知道收到日历的人有没有开始使用了我现在每一天出门前就会撕一下这个日历然后看一下上面的图案或者是翻一下

这个首会的卡片来认识一些老街区的历史真的是一个很有温度的日历啊我自己非常喜欢那也再次谢谢这四位的时空旅人的斗内啦

好表单的部分表单妮妮说她想要听这个 Nutella 星巴克 Apple Panasonic 五月花卫生死的游览你自诩太多愿望了吧 Nutella 在金沙那一集讲过所以欢迎你可以去收听看看应该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吧金沙巧克力 Nutella 跟健达是同一个集团旗下的巧克力品牌所以如果你想要认识 Nutella 其实在里面就有稍微提到一下了

好那他说超级喜欢你的节目要继续做下去哦好再来是这个 LouisLouis 他说可不可以介绍全家便利商店的品牌故事在这个 2024 年的最后一集呢其实有特别提到我想把四大超商都收集起来全家一直都还在我的名单当中只是什么时候会推出就没有一定啊但是会努力的把一些品牌故事给收集起来

再来是武赫他说希望可以介绍一些小说家或者是知名应用程式像是 LINE FB 等等的一些历史

应用程式的公司有机会可以讨论像 LINE,LINE Pay 最近也有上市柜也许上市柜点点名就可以介绍一下他们但小说家,小说我接触也不多人物的部分我其实一直还在揣摩不知道大家对于玛丽娅凯丽那一集的内容满不满意欢迎大家给我一个回馈再来是小毛,他说自从暑假每天开始听你的频道我感觉自己学到了好多知识在同学和家人面前可以展现我自己的知识

很感谢你,好,感谢小毛。最后呢是 Sally,她说声音好听,节奏把握适宜,内容丰富有趣,非常厉害,谢谢 Sally 啦。以上就是这一拜的时空旅人的回馈啦,感谢大家的斗内,感谢大家的填写,也感谢大家的支持。当然我觉得最后还是要呼吁一下所有 Spotify 的听众,除了投票以外也记得送出你的五星好评,我希望可以在农历年前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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