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你俄国的小舅刚走我看了马里乌布尔的纪录片再一次看到了战争的影像想起你小舅傻乎乎的样子想象这样一个俄国人在纪录片里会是什么样子他其实很可能随时出现在那里没在那儿是他的运气战争是如此恐怖如此近你现在听到的声音来自孙诺她是一名独立摄影师也是一个跨国家庭的成员
他的妻子来自俄罗斯你听到的是一封他写给自己孩子的信两年前俄乌战争爆发自那之后他经常写信给孩子解释自己对于战争的看法特殊的家庭也让他离战争比我们更加近了一点孙诺常年给剧团拍照算起来也有七八年了这么多年来他的照片已经成为了我们的另一个身份
他通过他的眼睛看着这群成长在北京的孩子们一定也有很多独特的见解作为父亲的他该如何向自己的孩子讲述这场战争他的混血女儿如何在北京的一所公立小学里面长大我和孙诺聊了很多关于身份认同宗教与信仰的关系俄罗斯与中国的相同和不同以及这场战争对于他们的家庭意味着什么
作为父辈我们如何和自己的孩子讲述我们的时代哪些该讲哪些不该讲该怎么讲在节目的尾声我邀请他念了这一封给自己孩子的信也许从中我们都能获得一些启发感谢孙诺分享他的故事如果你希望有一双独特的眼睛看着你和你身边的生活也请联系他
这里是这是真的吗我是曹熙在这里我和朋友们谈论戏剧教育和现实的话题你可以在喜马拉雅小宇宙苹果 podcast 等播客平台上找到我我特别怕这个就是我有时候跟我的孩子去聊我特别希望他能够通过表象的这所有种种来看到一个真实的世界真实的运行的逻辑
而且是希望他通过一段时间思考以后得出某一个结果而不是我干他的什么结果但是这种思考就意味着他需要在一个长媒体上看到对事件的一个深层报道比如咱们原来在三联周刊上或者是这种
参考消息或者这种他需要一个专栏文专栏作者这种作者会对一个事件本身就有一个长时间的思考才呈现出来其实以前的人更觉得书是神圣文本报纸是一个轻载体它就已经不真实了
而且是愿意更大的去夸大事实的那个像电视就经常是更加的这样因为比如说它可以经常是一个新闻把一个特别美好的事情比如谁结婚了和一个飞机事实放在一起你上一秒还在这样下一秒都那样大家已经没有一种我们去思考进染甚至这种感情投入的空间了那这种时候造成我们
就不思考你其实很难翻过去的短视频很少有人翻比如说一周以前的可能昨日的都不翻你看到的可能都是基本上就是当天的而且就是三五分钟的我一直坚持就是播客这种载比如我每期播客都是一个小时
但我聊可能都得聊两个小时你说报纸三连周刊原来读什么南方周末你读完一个南方周末三四个小时了你把每一版都读完了沉浸在一个漫长的思考比如说这三五件事
现在没有段志平这一个三个小时你也刷段志平很多人刷三个小时你可能得看 300 件事也不光是因为我们习惯于知道结果就是我们是在一个计划经济时代计划经济时代所有的东西都是你底层我觉得不需要思考太多问题就是本身就
要告诉你一个好的结果其实我觉得至少有一个好结果比没有结果强现在短视频是第一是没结果更深一点的问题是如果你要去理解比如说你看一本书最怕的是人家问你说哎
这不是说写的啥你给我讲讲中心思想什么故事梗概这是最糟糕的情况统一的生意不就是这样的吗对这就比没有强还是这问题就是别人告诉你中心思想比没有强对就是我认为至少我们大家是往一个方向走的谁来决定这个中心思想是什么呢
那我认为第一是有就比没有强我现在说的不是说这个事正确与否而是我说的是他有比没有强我觉得聊聊认同感吧因为这个其实我看你那三封信里面有好多关于就是说你可能没提直接提这个字哈但我能感觉到就在你给你儿子写信的这个过程中你在想这个事就像我你进来的时候我跟你说的那个问题就是我原来是一个
特别渴望忍痛感的人只有这种人才会变成一个分情因为是这样当你所有的东西都需要认可你是一个孤独者你需要认可你需要朋友你需要共鸣这时候你就会去扯大旗因为大旗是很容易形成共鸣的你像麦当劳肯德基为什么那么多人去吃是因为大家吃着也没有口味问题
都觉得还挺好吃的你如果做一个松鼠桂鱼有的人不爱吃甜酸的东西有人不爱吃油炸的有人不爱吃这个不爱吃鱼那不爱挑刺那他这个东西就很难推广他只能在一个小群体里深层次发展
当你自己不够强的时候你就会去想要去获得拯救共鸣或者获得一种大众认可这就是人本身的问题但是你经过一段时间以后不是说你看淡了很多东西而是你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可以继续往下走你可以在生活里头事业里头所有东西都继续往下走我可以用
等家务交换我想要的东西而不指望上天给予的时候其实反倒是人就不需要那么多的认同感你左右的认同感是什么大多数人的认同感就是我说一件事情你同意然后咱俩一伙的就是一伙的这就是一个基本的认同感比如说我们我跟你一伙不见得我认同啊
不现在的是这样现在的立场危险我们在普通的网络上见到最多的就是立场危险你先不谈这事对错不谈对错只谈整台认同原来明末党争那套为什么明灭了我所有的提议不管是好的坏的只要我提出来的对方跟我不是一个阵营的他就要反对他不以这个事情的好坏正确
可行不可行作为一个我反对的理由而是因为是对方提的就反对所以你说的认同感就是一个普遍意义上的认同感对群体因为很显然认同有很多层面比如认同一个国家比如认为我是中国人不都是你比如说最多的话就是不转不是中国人这是一层一个层面因为我认同我是属于从属于某个族群的也是一种某种文化的
比如我可能国籍不是这个文化那就有这个问题现在是这样我们用什么来划分因为现在是一个从一战以后是一个民族国家形式所有东西都是民族国家我们原来是简单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原来是皇上只要你认同皇上就行了欧洲认同上帝就行了现在就变成了一个你认不认同你的民族
你认不认同比民族大一点的就是国家比如中华民族然后再往下是不是汉族原来是没有这层的关系而且现在是只认这层关系就是没有不再中军了只爱国这个国就是一个认同的最鲜亮的圈你会长期的思考这个问题我想肯定多多少少和你要解释给你的孩子
你是什么人因为我是一个跨国家庭我太太是俄罗斯人对于我孩子来说他的最大问题就是认同感比如他认为自己是哪国人是一个俄罗斯人还是一个中国人是一个北京人还是一个外来的人他自己现在是什么认同你女儿多大女儿现在七岁他这七年来有你们讨论过这个话题吗
我们没有讨论过这个话题我认同他所有的认同他是怎么认同的呢他脑子里头是一锅酱火他肯定会多变他有时候认为自己是俄罗斯人在我跟他说中文的什么词的时候他会说你知道俄语怎么说吗俄语他会说这个词这意思是这么念比如苹果
我怕的不是他认同是什么人我怕的是旁边的人不认同他但现在实事上还好因为中国在现在这种阶段依然还很好国防依然很好是越来越好对我们现在被绑在一起了其实像你说 7 岁可能还没有进入到那种对于自己是谁的问题中
因为我身边也有这种人所以我去专门去找他聊过说会不会有这种问题但是那边的孩子在国际学校他就没有这个问题他们身边都是这种人所以我把我的孩子放在一个中国的传统的学校里头我其实一直有这种担心的因为他在各方面的确实有点格格不入比如
比如他现在说话还慢还结巴还费劲光这一条别的小孩不爱带他玩尤其是他长得又不一样当然他作为女孩子在男孩子中间受欢迎他在女孩子中间就受敌视这个东西就很要命而且这个是不是我能解决的问题现在我怕的这种敌视也还好因为你有失去的部分就你得到的部分这还好但是最怕的是比如说
如果我娶的是个日本媳妇或者是一个美国媳妇在整个舆论的这种变相下大家对她就会有不一样的看法美国人遇到的问题日本人遇到的问题可能俄罗斯人没遇到过我认为女孩还好如果是男孩会有很大问题
我举个简单例子比如说咱们对世界的包容并不是咱们想象那么包容当然你比如说像同性恋在俄国就受歧视而且是不是一般的歧视那如果因为就有那种欧美做的那种片子两个男生在俄国街头去牵着手走路会被人打被打这是明面上的歧视都已经不去掩饰了直接走过来撞你嗯
就是说他现在还没有对这方面有但你有担心我有担心我担心的是我们跟中国和俄国的关系是不是能一直那么好因为还是这问题人是很容易被煽动被蛊惑被影响的而且小孩之间的恶是不会掩饰的它更接近于小动物之间那种
是那种弱肉强食的那种如果你受欺负那就会受欺负实际上他已经被受过欺负了受霸凌 OK 但是学校并不承认能讲这样吗这个事学校处理的方式也非常快就是小孩在排队的时候老有女生在后面推他没有原因的推对就是挤他推他然后就是欺负你而且是因为第一你不一样
第二是他比如说对你长相嫉妒或者对什么看不惯他就去
欺负你但是霸凌的情况是这样就是他会挑他能霸凌的那当然啊那因为我们家孩子是一个很显眼的存在这个他的霸凌风险是也挺大而且我们处理很快那老师处理非常快老师就直接把他拽到一起问他是不是好朋友啊什么的我们有过两次了已经但是老师的反应都很快都很我觉得都都很有力所以我认为后面
霸凌者在继续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会有考量他就应该不会这个是他你怎么知道的呢孩子我来讲他是怎么描述这个事的呢他就说谁老推他你有问过他你觉得为什么别人会推你吗没有问过而且我认为这个不用去深层次去谈第一是他有感受第二是
他现在还不需要知道那么多的恶意我相信他我更愿意去引导他相信这是一些偶然而且也不是针对他比如他可能会欺负所有的孩子比如他上这个学校有没有就类似这种的明显是属于在文化差异层面的问题但可能我们也就有没有超出你想象因为你肯定之前想过你竟然选择把他送过来现在一直很难
他现在难道他这一期上一个考试全班就一个低于 90 分只有他只有一个低于 90 分没说是谁然后我看到他的成绩是 70 多分他离大家的距离还挺大而且呢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在平常跟他解释比如说我在如果我教他中文的话我教他语文我好多话没法跟他解释听不懂然后呢
就需要他妈妈跟他去他妈妈教他中文但他妈妈发音又没那么好然后还有一个他妈妈也犯错比如说昨天刚有一个石块块是那个左边是题图他妈妈就写成了快乐的快就是在改错的时候写的头一个字是大人写的
他妈写错了十块所以这个是学术层面的他老师就把这个圈出来了你觉得一直很痛苦这是学术层面的除了这个有别的层面的吗就你比较担心学习那天说话就结巴他总是在想他总是在反应那这是个过程我理解他不会说永远这样他毕竟才七岁对但是我自己的学习在小学时代并不好
我能理解一个差生的心态就是如果认定是差生不被认可这孩子很难翻盘的 OK 这是我认为所有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心理问题最怕的问题是心理问题所以我担心的是心理问题而我有必不担心他的未来就是一个混血孩子天生就具有两门语言的优势
他未来无论做什么他的跨国家庭无论是做生意还是他去做一番艺还是他进入某个大公司去打工这些背景都会给他是一个很大的加分项我都不说外表就光这些就是一个很大的加分项他的机会就比别人要多很多他不用去
非得走某一条路比如说去考一个 985 211 然后上研究生然后去体制内这不是他的路他的机会比这些路要大得多宽得多这是他的优势但我怕的是他会在精神层面会有就像咱们开始说的缺认同感他会去
自暴自弃或什么这些是我最担心的这个矛盾点就在于你刚才说就是说一方面又担心他缺乏人能感一方面又希望多多少少他能超越这个东西就不要好像把自己一定附着在某个文化族群国家上那我身边咱们现在最有名的例子就是谷爱玲你看谷爱玲最大问题就是无论她做的多好都有无数的人骂她
而这些骂贼的人恰恰是那些我认为最糟糕的那些人就是他们看不到任何希望他们看到的是国来拥有的所有东西而他们没份所以你担心其实是他给他造成心理压力并不是他认同不认同的问题我认为现在最大问题是社会分层了有些人有机会有些人没机会而有些人他最大问题是他又没办法去第一他没办法通过自己努力去改变这一切第二他没有努力
然后他又没有刚才咱们说的开始的这个问题就是他没有办法去读深层次的思考他没有思考他就变成了一个只宣泄情绪这是最糟糕的情况这个是认同感的就同样这个概念有意思就在这认同感的一个矛盾就是说我相信他这些人就是你所谓的分清可能没什么认同感的问题自己至少认为
我自己原来就是个愤青我其实觉得以前的世代比较平一个愤青有机会通过思考来改变自己的境遇和获得你所拥有安心的东西我认为当你足够安心的时候你就不再需要依附某一个大的理念前提是我觉得你能从这个概念中将自己分离出来很多人分离不出来很多人分离不出来是因为
多种原因我认为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家庭这个现在咱们又扩展到另一个层面就是一个人的上限其实我认为不是环境不是机遇不是钱其实最重要的是他的父母有没有一个高度的去看这个世界那一代的父母就我们其实是我们的父母那一代他们事实上是从非常强烈的那种认同感
分离出来的 我觉得父辈几乎每个人都经历过他当然多少少每个人到现在还带有一些东西我觉得我经常说的可能你经历过很小的时候比如说天安门广场升旗包括从小接受这些爱国教育 先进的教育哪怕你现在可能没那么认同但是它在你骨子里你听到这些音乐 你听到唱起这些歌
所以它是矛盾的我给你举个例子其实认同感不是家长对孩子说了什么高度的话而且恰恰是不是直接说出来的而是带给你一种方式看待世界的方式我给你举个例子特别有意思就是我的爷爷是法兰西文学骑士然后是新华社的创办人文学局的创办人他是以及干部最后是李一秀的
还是退休的反正是非常高然后他在温哥是蹲牛棚被整得很惨然后还经常要被拽回来因为中法建交他是翻译他是著作等身他作为一个技术人员又离不开他
他拥有一个特别丰富的历史特别有意思的丰富的历史但是他不敢跟他的孩子说因为我父亲我姑姑那些当时刚成长起来是黑五类恰恰是他们特别渴望被认同时间被打压然后呢我的大大带着一帮底下当时五个孩子总共五个带着下面四个弟弟妹妹出去要饭然后呢我的二姑就是一个特别想当
小将的一个爱国者我爷爷奶奶不敢把任何话跟他们说因为只要敢说他就敢去给他举报然后我二姑带着我爸爸去插队去山沟里头摇旗呐喊就高兴的去了我要说的不是这些说的是家族的这种
比如爱读书想当个文人其实不是通过物质的语言的传输我都不知道怎么传输的比如说我父亲回来以后从插队回来以后也依然在进入
文化圈依然是做摇臂杆子也依然很成功他最后做到杂志主编然后做到新思路什么乌特拉赛评委等等做第二节目时尚庄园他有两年的主持经验他还在做着我爷爷类似的事情还能做到很高的位置而且恰恰是我爷爷不敢跟他去交代的很多事情但是他走的还是条路
然后另外还有一个有意思的就是我儿姑回来以后幡然魂悟对我爷爷所有的资料的收集整理对我们家族资料的收集整理因为那时候爷奶都不在了我有一阵突然想知道我从哪来尤其我在做古典摄影的时候我特别感兴趣中国的不是中国的就是我的过去我们家族因为有很多有意思的人比如说我的爷爷是法兰西文学骑士我爷爷有矛盾给他写的信
然后我奶奶小时候住在乌镇就跟毛顿沈从文都住在一起而且他们都有远方的亲戚关系现在我二姑把这条线这个目录数都画出来了我们没有家谱但是我二姑已经去重新回溯了一个家谱出来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事的最近十年吧
他也老了他也在害怕这些东西丢失的时候他去回溯了一下而且我当时想回溯的时候最大问题是我没经历那些我在回溯的时候我找了当时上海还在的一个叫姑奶奶我去打电话问的时候我想问的一些问题我罗列出来当时奶奶已经说太晚了说我连我爸妈什么时候去世都想不起来了说太晚了我现在什么事都记不住了
然后之后的局势就在我的奶奶那辈就一个都没有了那时候所有东西就断了然后突然间我二姑就开始所有的东西开始整理出来而且整理的非常好现在我希望能多留下很多东西但是她以前是以博客的形式写了很多东西现在博客的东西就都没有了但是她资料还在吗没了等于她发但她自己没有留底吗
可能有有的没有然后但是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也至少有名了所以在舟山的文化什么档案馆又有人去专门收集他的内容嗯然后收集到很多这些内容跟我二姑连联系了然后也建立了很多的档案往来所以现在的资料在在慢慢的变多嗯但我不知道是不是还会有一部分丢失然后另外还有一些偏的呃
比如说我有一个远方亲戚前两天他从美国回到中国然后去收拾他们家原来剩下的那些东西然后就发现了一些我爷爷和一些人的信然后又拿回给我然后我又看到了很多很多溃到了很多很多历史的有意思的地方通过小历史看整个大的东西甚至他给了我一套鲁迅全集六几年的因为里头有
鲁迅写给我的奶奶的哥哥的信所以就是你能够看到历史是一个网你能通过这个网能接触到很多有意思的当时的历史节点重要历史节点
但只是就看你是不是能打开你的世界去把这些东西放出来趁着你还明白济世的时候把这些串在一起这个就是说还是回到就这一代人他们经历这两代吧他是经历很大的社会变革社会运动那种集体的认同感非常非常深刻而且是我觉得可能我们这辈子都没机会再经历了你可能从不同的文化族群社会层面都能经历一种对集体的一种
承诺也好认同也好这个扩展我可以扩展一下我觉得这个其实不叫认同感这个叫信仰你没有认同感你哪来的信仰你肯定基本的得是认同它的是这样有一种东西叫宗教有一种东西叫信仰宗教信仰我们是连在一起说的但实际上它是俩东西宗教是形式信仰是深层次的东西你是不是好吧信仰其实更接近于认同感
宗教是形式信仰是认同感认同感是最基本的它都得有你没有这个它没办法到达其他的层面我得基本的认定这个东西符合我对于世界对于自我的理解对所以所有的基础在于我们是不是拥有同一个认同感如果拥有同一个认同感我们很多东西就可以继续往下聊就像我们我们俩都是教徒那么是东正教吗我是东正教你
你是怎么和东正教就是找到这个缘分的呀我说了我开始是个愤青其实愤青代表的我现在理解愤青代表的其实是信仰就是我们的所有的以前的形式不一定对你来说可能是哦可能我看对大多数人来说可能不见得是我可能看的看的角度是这个问题就是当你热泪盈眶的去渴望升旗嗯
拿着一个红旗然后流眼泪然后去想到那些歌迷先例等等其实这些东西是宗教精神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就是跟我的经历有关我在受洗之前有大概长达一周的时间有一个居士就是一个没有神职的职位的一个狂热的宗教爱好者来跟我解释圣经
然后他跟我要需要解释很多东西我才去我才明白宗教我才才有资格去受洗他认为是这样然后他在做的所有的这个过程中我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啊 ok 无论从形式到语言到他的态度都特别向我入队嗯
入团的过程然后他专门谈到了就是俄罗斯国家怎么产生的以及他和这个宗教的关系还有俄语嘛俄语本身也不是什么都是造出来的那他特别提到了就是关于苏维埃这个政权啊怎么就能在俄罗斯这个土地上
发展然后跟你说的一模一样就是说他们利用了很多很多宗教的这些概念形式语言仪式去建构所谓的共产主义的理想你知道现在俄国在军队里头也有牧师他们会给导弹洒圣水其实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个现代版的 ISIS 是一个原教旨主义嗯
宗教神权国家他也特别想要一个耶稣当他们的头对然后原来的沙皇跟中国的天子的角色非常像而且现在在俄罗斯教堂里头有沙皇一家的画像跟其他的神放在一起的他算是一个低等的小神然后我认知的俄罗斯是一个
大神贡国家就是它是一个现代版的 SS 刚才说的怎么从一个原来沙皇时代一个东正教很狂热的原教旨主义国一个特别基督教信仰的国家突然变成了一个咱们现在想象的是一个唯物主义的苏联无神论的咱们听着好像是无神论其实它也造了个神而且你会发现它的神像放的到处都是
然后还有一个他的他实际上只干了一个换了一个符号而已形式用原来的所以他所以民众切换毫无压力因为他觉得跟他一脉相承一脉相承所以你说这对你个体经验也是这样的对而且我还说另外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会这样我认为有一个问题就是我开始说的一个问题就是当一个人他拥有自信说我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是因为我自己的本事
是我可以组建家庭我可以养育孩子我可以做很多东西的时候他就不需要人来拯救他但是在一个广袤的土地就严酷自然的这么一个环境你不集体很难生存你可能尽量需要人来救那么有可能是人有可能是神有可能是你认为的有可能你解释不了的事情它发生了所以你就只能通过宗教的方式来解释
所以你就会更加对宗教具有认同感所以这种国家你是没办法让它形成一个自下而上的自下而上的这种自己的组织就是你比如说什么什么工会然后去往上影响然后去形成大的势力然后去我们从下去建构一个社会这个从这种
大陆内部我认为是很难形成的它不像航海航海就是一个小单位这个船长就拥有船上所有后务的买卖钱财的分配然后权力的架构
所有的东西都是由船长来定他就是一个特别小的单位他可以把这单位做得好但是如果是一个巨大广袤的一个在土地上的农场是这种人物他就没办法去做到这一点他需要大量的比如种子来源这个东西的削往哪削然后大型设备的来源现在等等你看为什么俄罗斯现代农业就不行了就是因为他们在集体农业
解体了解体了以后他的计划经济变成市场经济市场经济你是没办法有少量的人去控制一大片地区然后去购买大型设备购买大型种子然后完成计划经济完成那些事
公司都做不到你除非一个巨大的公司可是巨大公司财阀它又受打压它又不可能让你形成大量的土地兼并形成大量的财阀它又做不到所以现在就变成了一个我们经常有这种中国的大公司跑过去包地反倒是俄国干不了了那所有的原来的公司其实它动员不了了还是说它人的问题
都有第一个问题就是市场经济不支持大级约的农业你计划经济可以就是动员不了对还有第二市场经济等价物是钱那么钱的作为等价物来说它的适用边界是有清晰的边界它不像信仰是无边界的
你比如说为什么俄国在有一个短时间内是一个爆发状态的生长就是二战以后它的经济一飞冲天那时候大家是有非常强烈信仰大家强烈的往一个方向使劲的时候这个国家就一飞冲天因为它有大量的资源你这个人又勤快又努力去工作又不是用钱来衡量
因为你不可能钱也是一个等价物但不可能在每一时刻每一方方面面都做到等价这是最大问题就是当你面对一个广袤自然你的生存都是问题的时候你给我多少钱呢你比如说我的最低谷的时间就是我被上一次婚姻背叛我跟上一任在一起 13 年我认为
结婚已经七年就我认为所有的东西都是已经非常好了都是运行的非常好都是在一个未来确定的状态像一个轨道一样而且我还设了很多很多的锁链翻篱去让这个事情更好比如我没有共同的孩子我没有共同的家我没有共同的房子等等但依然没有阻止这个人突然就消失了而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觉得什么什么都不对我什么可能处处都不行
无论从我所有的无论是学识还是我的身体条件可能所有的东西都不满意我可能所有都是失败者在你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一个最底线的时候一个人把这个事件所有的坏的事情突然就变成一个好的事情就是我碰到了现在的太太一下变成了一个你所有的事情都是向上的然后你会发现所有的事情都向上的时候一切都变好了你说这不是一个
世界上最好的安排这种安排是一个概率事件其实是这个第一我是一个一开始是个泛神论者我认为冥冥之中有什么你相信有什么不见得是形式就是宗教信仰我认为我首先是有信仰了然后至于是什么形式我觉得原来想的没那么重要而且原来想的是其实形式这东西其实是越繁琐反倒能给你脱离开的因为
人就像一头驴一样你牵着他把他眼蒙上让他绕着一个末转其实反倒他会越信 OK 你看我举个例子就是形式感越重的人就会越虔诚因为他隔离他封闭形式是封闭起来外界的是啊所以为什么想我所说但是反过来说有时候人想去追求一个比如说你有没有机会去
去一个修道院可能天天每天就干那些固定的事情让你能够超然这样能让你心静下来我们一方面是我去理解这个世界另一方面是我自己求内心的平静感受当然当我放下很多东西的时候我再出来的时候我再看很多东西的时候我其实
就像你说的我超然了或者像我画了画什么的这种我认为是人是需要这个的就是人可能需要什么都不做或者人需要别人让你做什么因为你在面临
无限选择的那种恐惧其实也是一种恐惧也是很可怕当我们现在没有什么选择的时候其实反倒我觉得也是一种挺我觉得观念就是说不同人可能能从不同的途径中达到你刚才描述的那个东西对所以这还是我说的多样性对所以动正教是一个形式感非常重的而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当你的另一半相信这个那我觉得
你也往下走就会形成共鸣你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吗比如说他是受洗的基督徒和我如果按照一个世俗生活的状态会有冲突你有想过这个问题吗这个事就是你愿意付出多大代价那就是你想过当然比如这个代价都有哪些
生活方面呢生活方面他要按照他的那个老得吃素他也是各种各种受斋节的斋月什么的斋月就是那一个月吗还有除了斋月还有什么没有要按照东正教有 200 多天全弄的话就是 200 多天所以那你要主动放弃这个对但咱们剩下 100 多天疯狂吃呗这是这是一部分有很多很多还有拿钱突然让我说还想不起来
反正就跟跨国家庭一样我认为第一重要的是你愿意付出的代价你别提概念你得给我去点具体的例子因为我们不是跨国家庭我也不是宗教家庭我们想象不到我觉得这个特别有意思对于很多人来说你比如说如果是个普通的家庭你去跟你太太说一句什么话她没理解你说三遍肯定会烦的
但是因为你跨国了我有相同语言的经历跟我太太说三遍她也不理解不理解就是不理解我们有时候去需要你付出更大的耐心去解释你要干嘛有特别简单的事你过不去你是不会说俄语的然后等于你们只能用汉语交流那他的汉语应该还不错一般吧日常交流 OK 他能读书吗
能写吗基本不能比如类似这种节目他能听吗声音音频的比如广播播客他能听懂吗他会有百分之多少听不懂不当然不知道你听的是说的是什么不是内容上的可能连词都不知道什么意思明白所以语言交流所以他会在几分钟之后就放弃了估计
你们之间生活会不会相对来说比较相近家也好地相近无比因为有些东西就没那么多磕磕绊绊了因为大家在同一语境下有的时候就会有磕磕绊绊磕磕绊绊的方式不一样你会用更大的耐心去想维护这一切你愿意付出但这就是问题我所知道的跨国家庭婚姻能维持很长时间的并不多
这种差异会远远比你想象的大而且还会有很多其他的类似的问题比如说我们他的原来最好的几个女朋友都是比如乌克兰人原来讲俄语的原来都是在一起的在一起说话没有任何的认为是两个国家的人但因为外部冲突导致现在他们无论说什么心里都有芥蒂
比如说谈话都要鼓一绕开我猜想就不能谈我给你举个例子比如说有一天来了一个俄罗斯姑娘就是索契那边的还是索契下面的一个小地方索契是东边不 西边就是黑海我跟你说它离哪特别近玛丽乌波尔非常近都在同一条海岸线而距离都已经非常接近了因为玛丽乌波尔也离标进不远它现在在
清华读研究生从一个小地方的俄罗斯的小地方出来然后非常有才华然后一步步从考到莫斯科又从莫斯科考到中国的首都然后很成功女孩子也非常阳光
所有的接触都很好但是他那地方在那我老婆就很告诫我说你千万别跟他说战争说恶无冲突的事因为他哥哥就死在马里乌巴尔是他参军对所以我想说的是你在跟什么人去说话比如说他的女朋友有一个是乌克兰人原来关系很好然后
他的女朋友就会在无处处以后会跟他宣泄情绪你没办法他也理解但是他也觉得也很难接受所以双方现在也还在也还在接触也还聊天但是心里总有一些疙瘩解不开我认识一个原来我们共同的朋友他去给人当伴娘是一个法国人找了一个乌克兰人远远在战前就俩人结的婚小孩儿
法国人非常热爱中国这俩人都是特别热爱中国法国人会德语法语英语什么他不会俄语然后中文非常好他是有一届咱们的中文大赛的冠军然后他当冠军以后第二年当评委评委第二年参加他的老婆是参加第二后面那年得个第七名只是发挥不好水平也非常好
这个女孩会俄语会乌克兰语会中文这俩人从谈恋爱到结婚到生孩子所有的过程都是用中文交流磕磕绊绊对但是特别有意思这俩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是非常热爱中国的这个女孩甚至在腕子上纹了一个梅丁因差呢但是呢因为疫情他们整个等于是被这个社会排斥掉了
他们跑回的法国生活他本来想一辈子在中国生活然后被排斥掉以后一方面是生活的排斥另一方面在俄乌冲突以后我们的所有的方向转向导致这个法国人简直所有的中国朋友都没办法再接受他所说的一切都会有人来去跑上去说比如北约的坏话或者法国的坏话他都没办法接受他的他的
原来热爱的一切都断了而且她很生气她甚至她去法国了在俄乌冲突之前去的法国因为她生小孩你想那个疫情的时候然后她不停的上朋友圈后来断了消失了她最后的一些能看到她对这些所有的事情失望极了而那个女孩本来是我老婆的闺蜜也关系特别好俄乌冲突以后也没办法联系她是基辅人
所以我很害怕的一点就是比如说中国如果是不好的关系那我的孩子可能在这两边都会受欺负作为一个就是说你带着俄罗斯人你我这样相信因为这个宗教对你们家庭也挺重要的就是你现在你怎么看待这个战争或者你们家庭怎么看待这个战争两年多了我老婆尽量避免谈我的我跟你谈谈
最底层的人的这种对待战争的感受我能谈感受我也能通过这些感受来映射这场战争会未来什么样子或者说会怎么样因为所有的我们叫做区域能量趋势这个事件的发展并不是普达迪一个人说了算他能够指挥所有东西比如指挥你去上去卖命我认为他并不是一个人不是管理问题
那么深层次的问题就是他是一个闯祸的人但是闯祸的人现在其实是所有人支持他有几个原因一个原因就是这个货已经太大这个货大到根本赔不起所以只能死硬到底所有的人最后都发现是这样第二呢就是只有中国会看得很多的利害
就像我们是一个农业民族我们会积采年收我会去想我今年种的种子明年的收成我能不能过好但是俄罗斯其实是一个航海民族的后代他有很深的维基人底色他们是可以接受漂泊的然后他们也是可以接受最不好的命运的对他们来说生命中最重要的不是死亡
最重要的是是不是勇敢这个特别的在我看来或者在很多人像你刚才这些东西是很扯的一件事情但其实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如果你能想象的话其实这个就是他们的一个性格底色用一个简单的说法就是俄罗斯是一个类似黑帮开的国家
海盗船是国家海盗是国家或者说它就是一个开拓者的一个聚集地这个聚集地可以去任何地方开拓可以是可以接受不好的命运他们是可以从东教上去解决异议的那么普京刚刚闯了祸以后我老婆身边的大量的人就开始逃亡他们认为有可能会被强征这里头我知道有一个家庭这都是什么年龄段的家庭
都是孩子都是男的能当兵的年龄他们首先他们是全民兵一支首先人人当兵然后人当兵以后你就进入预备役你进入预备役再退役到你预备役 10 年之内肯定是高危如果征招的话肯定是很容易被征招的而且他是你得看你是什么技术比如大头兵
量很大底盘很大他可以有选择可以强征你不可以不强不强征你但如果是技术兵的话比如说某一个技术需要这个兵他就得去所以作为我我的这个快活家庭就有意思就是第一老长干的 50 多岁年龄没有到退休但是他是原来是阿富汗老兵又是警信官部一直在进行现在还有警察是他是有可能会被做呃
有可能会被征召但是随时打第二是丈母娘是医疗系统一直是做医疗系统在苏联时代所有的医疗系统意味着你就是军医你跟外科什么有关的话你就有可能会被这个是多大随时都可能因为他甚至没有退役的问题
第三是小舅子是跟我正好我老婆怀孕的时候他当了病所以我孩子几岁他就退役几年他现在刚退役七年而且他是技术病他是大型通信车的操作什么的他因为是大学生病所以还很少见
所以如果需要真的需要他技术需要他的部队开发需要技术的人员就一颗颗肯定找他得去作为全兵一致还有一个特色只要让你当兵的通知书你接了征兵官的通知书给你接了你没去一周以后你没去那个地方报到就是 10 年起乌克兰也一样但是当时刚开始的情况就是这样刚开始情况大家很慌张
我老婆的同事就有那个她老公就是高威所以他们就跑到泰国去生活了一年多还有一个跑到哪生活就是还有一个跑到哪生活两年多现在他们都回去了就是当时就有一部分人跑掉了然后呢
当时我问我老上干的因为老上干的只有一个儿子就是我是小舅子我说你首先我们谈那小舅子他说跟小舅子说你高危啊你赶紧跑吧到中国来你虽然没有语言你就在我们家吃喝这在这呗然后那个养你吃拿你喝这无所谓你他喜欢电脑天天打游戏那种人又很宅我说你天天在家待着我就养你呗小舅子说不行他说第一呢他刚换工作他说工作他挺喜欢
然后第二就是如果组过正着他就要他需要然后我就跟老长干子聊我觉得小孩可能不懂事跟老长干子聊老长干子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原来跟他喝酒聊过战争你跟他聊得你太太去翻译是吧对他刚开始是不愿意聊的但我问过一些他几些简单问题他就是比如说阿富汗究竟死了多少人他就说不知道
他就说因为是一波一波去一波一波回来的但是他那波只有他一个回来了我认为至少他是经历过战争他胳膊上有一大块肉都没了我认为他知道战争是多残酷的所以我跟他说你让你儿子就独生子赶紧回来到中国我养着他我跟他说我付这钱然后老人干的态度一样就是只要足够征兆他就得去然后他们家原来是
远东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地方就是远东相当于中国的乌鲁木齐而且远东是俄国一个像蓝伟岩一样甩出来的一个蓝伟一个 galler 远东是原来最早的一批开拓者又发展的不好经济一直发展不好他们是向往计划经济因为在计划经济实际上有大量的政策倾斜在进入市场经济以后
寡头政治下又不让他们完全市场化如果完全市场化海参丸就是一个特别好的俄国就变成一个哑铃了两盘都中但实际上是俄国一直在所有的政策偏向于西部而对于远东一直是一个吸取状态就是从人到资源都是一个不停的往西部跑我老婆原来好多女伴也跑到西部去了去莫斯科去圣贝德堡
所以远东人是很不喜欢中央政治就不喜欢现在普京那些政府他是反普京的而且远东的疫情的时候有一个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普京的上一次是不是个人参选他是弄一个俄联党这个唯一的一个州选出来的不是俄联党就是哈巴罗斯科远东最大的州的首府所以在疫情的时候
普京把他的州长用他谋杀参与谋杀的一个挺扯的方式把这州长给抓走抓到监狱里去了抓监狱里以后这整个州在疫情最闹的时候平均每周末都有五分之一以上的人在街上游行每周末都游行连续很长时间所以这个州整体是很烦普京的但是因为他们是
越是这样越计划经济越具有一种原始的俄罗斯的这种思维战争以后俄乌冲突以后远东这个地区是兵员比例参军最高的而且恰恰是原来很反普京的这些人这个完全能理解在现在
在那个是知识普通知识率非常高变成知识率最高的地方参军最高而且后面参军的人在我有限的知道的我老婆这个朋友圈的范围也有好多人我相信两年前跟现在也差别很大吧就是这个观念两年前大家是恐惧都在躲现在是大家都变得
支持这个事这场战争特别怪的一点我们在所有的知道的以前的战争比如说反法西斯他们反人类他们搞种族屠杀他们搞什么现在这场战争恰恰是没有口号没有那么多高大上的东西这有意思而且恰恰是原来大家不支持你比如说卫国战争
人家打进来了大家因为要为国所以要支持但这场战争我问所有的我所知道的人他们也很明白是一场侵略战争在这种状态下居然现在又回过头来大家很踊跃的支持因为是有几个问题一个是知道我们又绑在一条船上第一是赔不起了
在我看来是对未来的一种恐惧就是我们要度过这个事不团结已经不行了第二个问题就是原来是有其他发生的这个发生是来源于其他的比如说政治群体一定是要靠自信支持的
我认为普京的以前最大敌人是那些财团因为这些财团是原来普京就是靠这些财团上去的而普京掌权以后又把这些财团的这些头们都给换成自己人了但是财团永远是非国家的它没有国界它可以跨国界它可以哪个财团的领袖在什么英国买个球队对吧当个切尔西德老板这都可能但是你战争以后一割裂
说那个冻结俄罗斯资产冻结的究竟是谁的资产国家资产很难冻结因为俄罗斯是一个农业出国国我不卖给你欧洲天然气我可以通过中国卖给你天然气而且我可以不卖给俄国的天然气生产的俄国天然气我天然气卖给中国中国可以从美国卖给欧洲美国产的天然气你没脾气吧那么这一切
因为天然气或者说大宗商品输出是卖房市场,因为大家需要这么多东西,你不从中国买,不从俄国买,就得通过二套贩子三套贩子,或者通过其他人那买,因为大家就需要这么多,所以冻结没用,我可以用资源再换回来,但是跨国集团一下子都完蛋了。
因为你就像鸟群一样你打死一只鸟这些鸟群就迁移了迁移到另一棵树你没办法而且这个鸟群的就算是投验也无非就是投验但是现在的事是跑底了这鸟群只能鸟说算了所以所有的原来的寡头都散了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在俄国原来是市场经济一个坦克比如 T80 多少万美元 1000 万美元或者几百万美元它是钱在衡量的等价物
现在它的计价单位变了不再是钱了是工时我可以派军代表到厂里头去计算你原材料的工时计算一个生产零件的工时计算一个工人然后我直接给这工人发比如说我可以发卷甚至我可以不发钱就有点要回到计划经济时期那个但这个是打仗打成这样的吗还是说有一个路线的转变我们会看到
大地刚开始那种惶恐他自己你都能感觉到他的精神上是有问题的但是他现在很平静就是他会发现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有目的有步骤去完成这一切的还是他是一个闯祸的孩子后来发现结果不错他把他的争执之人都干掉了他这里头我前一阵子你看我朋友圈我画了一个纳瓦尔尼的头像
其实我是很喜欢南尔尼的我觉得他是一个典型的俄罗斯人很热血头脑简单但是他不是一个好的政治家他是一个好的政客他是一个没有自己完整路线的人他忽左忽右但是呢他又很热血在别人要弄死的情况下都已经给你弄到德国去治病你把病治完了你还回来干嘛回来就是死他也回来了
他相信的是俄罗斯人这种他是那种俄罗斯人式的精神但是他最终也只回到了一个符号就回到了俄罗斯精神的符号所以他去世的时候连我的我所知道的俄罗斯人没有什么心配他的他很可怜去世 OK 然后你刚想说就是说他对于你觉得对于未来战争走向的一个判断是什么呢因为就无限的打下去
我认为是这样就是俄罗斯从底层到精英现在已经接受这个结果了所谓结果就是战争只有两种一种结果就是一个是你胜或者败胜了你就占领地方然后败了就各地赔款还有一种结果就是它跟海战不一样海战你把你的舰队消灭了以后我封锁你港口咱俩就没得谈了你就玩不起了你也不可能再造了但是陆战是会推到哪推不动了
那无非就是最后双方打到没有人要么没有兵员了要么没有力量了没有钱去造东西了但是俄罗斯是一个刚才说了它是一个所有东西能自己的从人口到什么都自己的所以对他来说他能一直打下去就是他最好结果了这个事就很糟糕另一方面就是这是一个上午的不在乎生命的民族他们只在乎一件事情就是老大是不是
是老大一个黑社会这个老大可以笑目尖的坐在那什么都不做但是他一定能镇服住其他人他是不是老大你看底下都可以有私兵对吧你看瓦格纳是瓦格纳我都忘了对瓦格纳普利格金就是一个私兵头雇佣兵头他能拥有自己的军队然后甚至他小卡
也是他也是私兵俄罗斯历史上也是可以允许私兵所以他都允许这种人存在说明什么问题有人能镇得住他而且你也可以想象俄罗斯是一个相当松散的国家他们有很多种类的州就是不像咱们说只有一种省他们有很多种类的州这些种类的州有可能是体制有的不一样民族不一样宗教也不一样
所以他任命州长的方式不一样州的等级也不一样有的是自治有的是直辖等等他怎么样让这么一个大摊子不散他就得说有一个能执行白色恐怖的项目接着的老大底下有的是打手扶他而且这个符号还得明显这个符号都可以做个塑像四处放这个符号要没了后面就麻烦
所以如果你要认同这一切的话你就知道这场战争的结果你感觉你有想象 10 年 20 年之后的你们的家庭吗就作为一个跨国婚姻多语言而且你其实哥哥和妹妹还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对我们种上来说对但是哥哥和妹妹关系非常好比我跟孩子的关系还好这点我觉得我们家庭
比较重要的一点就是我认为生活是根本就像一个旅程你去到一个比如说你去香山你看到香山那个牌子或者说你在香山本身这都不重要怎么样去在香山里玩的过程是最重要的
对于孩子成长也是这样我们更多的是希望有更多的陪伴更多的爱我怎么样才能给你更多的这些东西而不是说你获得一个什么结果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我给我孩子写了很多东西是我希望能影响他这些东西
他能够体验生活能够为了生活而生活而不是为了结果而生活所以我压根都没有给他设定一个什么目标那你们家庭呢比如说十年后二十年后你们还会在这生活吗其实无所谓
刚才说的这个问题就是这样我认为家庭本身比结构重要至于说在哪但是外部环境会影响你想象你如果在乌兰生活家庭也很重要但是你每天要应付很多导弹那就躲吧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你看款款我给他放到加拿大也有根本原因其实是什么原因就是我
我跟他同一个小学东云县小学在小学的时代我有更多的时间给他比如说我带着他去玩翻船带着他练剑道平常练剑道我们中午那个暑假的时候去玩的翻船然后去让他考潜水证平常带他练剑道练足球以前在飞鸽足球俱乐部然后后来去什么国安金冠足球俱乐部我希望能带给他所有的东西是生活但是他进入
那个初中以后初中去了一个很好的中学二中是东城区第一的学校去了二中以后我发现我没有时间给他了不是我没有时间是他没有时间给我他每天作业都做到 10 点 11 点而我没有再没有跟他交流的时间了我跟他的所有的时间只能是抽他你赶紧做这个你玩命的得努力你得什么然后原来是朋友的平等的关系我不得不去当一个暴君
而我发现我就是当了一个暴君他也就是一种等生我不光认为我怕我们关系坏而我是怕我变成一个不好的人我希望是站在身边的一个人这是为什么我给后面给他写了很多东西哪怕他不给我回信我还会回写我都忘了我给你看的是哪篇了因为我写了很多各种主题的我只给你看了其中的一点是一个部分一个主题的
我希望能有更多的跟他的这些东西我让他去感受生活如果他没有机会去感受生活那你我不能教育你我也不愿意把你教给别人那你自己去你去一个陌生的环境自己去闯荡吧你去理解吧我看我能给你多少给你以下是 2024 年 3 月 13 号写给儿子的信你俄国的小鸡我刚走我看了马里乌布尔的纪录片
再一次看到了战争的影像想起你小舅傻乎乎的样子想象这样一个俄国人在纪录片里会是什么样子他其实很可能随时出现在那里没在那儿是他的运气战争是如此恐怖如此近一场妥妥的侵略可我又从俄国那边看了太多不得不打的理由不得不打的战争不得不流的血
你小舅舅说过如果争招他会去那个傻乎乎的胖胖的总爱着挂着笑的大个子一个俄国外公唯一的儿子战争的视频里你会看到各种各样的人有的充满了战士的样子精明灵巧威武霸气看起来就像个战争的主角战争电影的主角有的一看就是活不过几个镜头的送兵椅可在真的战场上他们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大大咧咧站在那的人傻乎乎躲在那的人尖叫着跑跑的人躲来躲去拿着枪反抗的人都是一个炸弹下去灰飞烟灭尤其是夜视仪无人机的黑白屏幕上人都只是一个白色的形状被白色的火焰瞬间吞没热的血和燃烧的火药都是一样的白色像素飘散开来看不出撒在土地上的是未熄灭的星火
还是已经熄灭的生命金戈铁马 金骑招展盔甲闪闪 刀剑霍霍都只是在过去的神话里道义呢 骑士呢 冲锋呢现实是老鼠洞 蹲在垃圾堆里流着血尸泥土 一瞬间的死亡冰冷的数字 但是看客们都一样喊着必胜 正义 英勇我们总是在静静地忍受这个世界变得更糟
看着热忱的傻瓜们毁坏本来美好的一切然后普通的人再把自己的生命填进燃烧的火焰里去当祭品试图去用血灭火却成了燃料有什么理由可以忍受这一切我一直在试图跟你讲述不要有归属感要多看看世界什么样子要思考怎么才能让自己变得更美好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我們總是在靜靜地忍受這個世界變得更糟看著熱忱的傻瓜們毀壞本來美好的一切然後普通人再把自己的生命填進火焰裡去當雞皮戰爭裡所有人都在問這是為什麼一切起源於仇恨因為戰前雙方都在灌輸仇恨戰火蔓延總有更多的仇恨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