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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71 请以我的名字呼唤我

202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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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么IsThisReal

Transcript

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 欢迎收听这是真的吗我是曹熙

在去年刚刚进入冬天的时候,抓马的一群家长凑在一起排了一出戏,16 年后我们终于成立了一个以家长为主要参与者的剧团,这个剧团有一个浪漫的名字,叫竹风,这名字来自于这出戏《女裁缝与风》。

但也因为有了这群多年来一直跟随我们的家长朋友才有了我们大家一起追逐风的权利我邀请到了逐风剧团的部分成员以及导演王通还有 coco 一起畅流了一下这次十分特别的经历演出后剧团还把在创作过程中写作的诗歌汇集成册

这里面有许多隐秘深藏多年的个人和集体记忆从病床上的呼吸到八十年代的春晚从小镇大山和城市里童年的记忆到梦境中杂乱却又映照现实的抑郁这群生活在北京的家长用他们的思想和身体认真严肃地玩了一把我也为自己属于这个社群深感荣幸他们的诗歌言语和思考

给了我面对寒冬的勇气感谢珠峰剧团就是我注意到你们会称呼刚刚不是办公室拿了好多吃的然后谁送的啊丽君送的丽君

但是我们其实在严格意义上虽然比如我称呼林雨其实是因为她上我的课并不是因为在中心在中心你就是 Amber 爸爸你就是三宝妈妈我们之间实际上有这么一层关系但是我是特别感受到最近这三个月有很强烈的变化所以我们先从这个聊起来比如你们是从什么时候意识到我可以以林雨或者锦新

或者私男世人而不是某一某某妈妈某某爸爸我觉得跟林雨刚才说的意思差不多我觉得都可以因为无论是自己的名字还是说作为谁的家长这个我觉得都挺骄傲的嗯就是就因为你能花时间来到这付出

付出很多代价然后去做这个事就挺值得骄傲的无论他是父母还是什么人是但我们的文化里面直呼父母的名字非常少的在国外是比较普遍我是感觉老师叫我变成叫林雨了就 coco 就管我叫林雨的对但是之前谈 VV 的时候你会说

威威妈妈还是说就是你是一直叫我李雨的吗肯定不是肯定不是是吗那是到剧团以后我也是我就叫我谁妈就是千千妈妈威威妈都可以但是我是抓马家长这个身份又比家长本身又多了前面多了个定语这个又不太一样对我来讲我刚才也在说我说我们所有的人到这儿好奇妙啊大家也没有经过海选

对吧就是自愿报名彼此也不熟我跟 Amber 爸爸私男近亲以前见过但也都叫不上名对就偶然的相聚在这里然后演这个戏但居然最后呈现的时候我觉得每个人又都现在像在演自己一样就太奇妙了我们唯一的共性就是我们是抓马加长

所以我会不停的我真的觉得这是 drama 的魔力人家老说我是 drama 的 tour 老说你是不是入鬼啊你是不是我说没有我真的觉得这就是 drama 的魔力是戏剧的魔力但也是 drama 的魔力就是我们都来自这个社群那你有印象吗什么时候别人称呼你林玉不是薇薇妈妈千千妈妈

好像我觉得是不是因为我上了下校以后就是我自己本身也成为抓马的学员了以后对因为在那个班上大家也不一定知道我是谁是对吧所以我觉得对我是跟随着孩子进入了这个社群然后开始接触了教育戏剧对就你刚才讲到家长好累什么的

我后来一想那天我妹还说我说你妈现在多忙你们跳舞她跟着跳舞你们上学她跟着家长和让团你们抓马她也跟着抓马就我一直在 follow 孩子对我觉得这是我幸运的点你觉得你有付出代价吗刚刚按摩爸爸说付出很多代价没有我说我来这里我觉得就是给自己的一个礼物是对我自己的一个款但是后面离不开

千千也支持薇薇也支持家里支持当然对所以我觉得这是我不觉得是代价我其实觉得我为什么想问这个因为我现在能想到那个豆豆妈妈在很多年前做工作坊的时候就是介绍自己的时候特别纠结

你在吗是不是那个看见反正是看见我在对因为他就在那想我是你们叫我豆豆妈妈还叫我春梅还是什么因为我还是蛮看重这个东西的就你怎么介绍你自己因为这个一方面有你和其他人的自己带入的一个距离你希望别人跟你的距离是什么样子另一方面也有你的身份认同我更认同我是土丁爸爸还是曹熙还是曹熙老师还是曹老师

对吧或者比如说 coco 是许昂老师还是 coco 老师对还是他办公室我们还有很多种称呼他的方式然后在家里面你会比如说 amber 不是他的大名他还有个大名那我们都知道什么时候你称呼孩子大名的时候孩子那儿特别警惕突然一下就有事发生所以这个还是蛮有意思的因为我们的文化中有小名这个东西

然后比如说他们叫他阿通我叫他通更叫他王通导演更叫王导肯定是不太一样的我就在一个陌生人的环境里或者没有那么熟悉的环境里面这个事还好一旦变成像我们一样开始进入到一个熟人的阶段了其实就会你要你也要在参照这个距离在哪所以这个还蛮有意思的我是很久没有人叫我景星了

是以前在职场上大家叫我景星或者是景星姐到后来退回到生活里面成为一个全职妈妈的时候大家就都叫我紫园妈妈了包括去看病的时候医生也我去看病然后医生也是叫我紫园妈妈那她怎么知道你因为我们会母子一起去嘛

所以就来了剧团之后最开始也是紫月妈妈和三宝妈妈 OK 那你肯定记得住什么时候转变的写第一篇作文的时候会署名这是谁写的非常好这个时候我就觉得找到这边钥匙了打开了好像我自己出来了

所以你是想过的比如我要数我要数什么我到这个剧团来其实就是来找自己的对最开始确实就是那天分享会上说的那样子我是感动于孩子比我勇敢很多时候我会却弄一些事情一些情绪就像孩子面对不公的时候他就会感到真的拒绝或者说是

做出一些对抗的行动但是我好像已经被驯化很久很久很久了对所以这个契机我想来探寻一下自己就是我还有没有那种可以做自己的勇气你这开始叫大家让大家介绍自己说有这个环节吗第一节课有你是怎么就是说我们这是属于我们的剧团而不是

所谓妈妈剧团还是家长剧团然后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是每个人都介绍了自己的名字但是在上课和排演过程中呢又回去了我自己没有敢叫因为我觉得就是年龄这个差距我还是有一个风见的地方你好你只没叫我的名字对没有叫一次好长时间就是说你然后

好像是到最后要连排你叫了什么形体女皇我管他叫形体女皇林雨老师你看我为什么特别纠结这个事我觉得它不是个小事情这里面有很多像你刚才其实又带入了一个文化层面因为我们这个文化还有辈分年龄上下级包括性别对我就是比如说我个人比如说大家会叫我王导这个其实是我觉得就是一个

相互的就是因为我有了一个王导身份识别因为我跟青年剧团还在那边排练的时候他们不会叫我王导叫你曹导然后会叫我通哥这我就会很舒服因为我在学校的时候上大学的时候老师也叫我通哥同学们也都叫我通哥然后我来到抓马之后呢才开始叫我阿通

然后就从哥哥变成阿了就一个降级我觉得这是我舒服的因为我不想老在导演的高位去跟大家相处因为你在高位上的时候别人给你戴面具你自己无形也要戴它你知道你有权威大家听你指令但是很多话你又没有办法亲密的去跟他交流了

在排戏的时候我会尽量克制说叫直呼大名因为我也得戴上那个面具为了这个效率但是在生活里面或者私下里面比如我特别喜欢叫拉姐就是拉拉拉姐就我会觉得很亲切然后我有好几次我管他叫严先生

其实我有一时在使用就是所谓导演权威就是我叫什么你能在意我或者是你想过这个事是吧对为什么叫严先生就在意你之前不在意你不其实他会觉得莫名其妙就他会有一个就是其实在思考的一个状态或者怎么回事了你有印象第一次他叫你严先生有你什么感受当时

我觉得阿东肯定是在想但是我不太确定他具体在想什么就你会愣一下吗对可能很短但是我觉得肯定会有因为我也在想就是是什么情况对

就是要抓一下他的注意力就这么叫他因为你能观察到就比如说我们这些成员他本能的你叫妈妈爸爸谁的妈妈谁的爸爸他会本能的就是给你一个反应那个反应其实非常专注的一种能量那就是我但是你要换不同的名称去叫他们他们也有不同的反应我觉得这个都挺有意思的

这特别有意思因为这个是个范式因为我们如果称呼彼此某某妈妈或者某某老师我们就是认同的这个范式但突然一下你剧团因为你是一个导演你是演员或者你也其实是一个很多重身份你要重新建立一个范式这个东西需要认同你只有在一个相对比较和谐的关系里才能建立起来或者你有一个领导说

我们就从现在开始都称呼彼此这个了某某同志或者某某什么但是这个没有对所以你需要大家一起认同所以在找那个边界我到底是谁爸爸还是我是那个外号还是我是什么外号其实也是在找边界吗我刚才想起来我一直还是叫 Amber 爸爸我觉得跟性别有关男性对因为我我就叫思南

咱没到那个份上好像是吧对吧你对一个男性而且他的名字又这么的文艺我刚想起来了玉宁是叫你老颜刚才他在我们那个老颜这个很容易接受我也会给你叫你老颜对玉宁叫他老颜因为他俩有那个对手戏比较多你俩可能经常会磨一磨戏聊一聊聊的比较多老颜还有一个就是因为开始说怎么称呼的时候我说可以叫我老颜有吗有

好像是分组的对所以我也想到一个就是我在想立军那个事为什么我那么喜欢教他立军喜欢叫你谨心且没有什么没觉得什么对对我也觉得这样可能是因为大家写的文字有关系就是我在整理大家那个文字

还配上了你们的肖像我能感觉到大家就是闻之入心的感觉就我觉得好像跟大家的心就是你们把心心里的话心贴近我们我就感觉我看到的是这个人我看到丽君因为她说了她的童年她妈妈做衣服的事情我感觉跟这个人近了而不是油然妈妈了

原来悠然妈妈永远是悠然的妈妈,但现在是她跟我讲了她小时候的童谣,还有你的那个似梦非梦,就是让我对你,对这个人有了更近的距离,就是抓马是认识你自己,所以我们对于自我是特别在意的。

所以我觉得你现在叫严先生还是叫老严啊还是叫 Amber 爸爸大部分时候就是还是叫 Amber 爸爸但是呢他不在的时候我一般就叫他严思南而且可能因为他是唯一的爸当然了你叫 Amber 爸爸我觉得这个也挺

挺牛的其他都是谁的妈妈因为我有很多种这种经验就是在一个女性为主的团体里做一个唯一的男性这个我觉得必须要提出来因为这是客观事实你就是唯一的男性你是什么感觉什么感觉整体上分两部分说吧一部分是正面的感受一部分是不那么正面正面的感受是我觉得

今天也那个茶会的时候也在聊我觉得我跟女性的距离并没有那么大就是不像通常意义上的男性那么对立或者说距离那么远我可能跟女性贴的更近一些这是一方面这个从哪方面来说近呢一方面是说可能个人性格有相近的地方第二个是可能

关注的也可能比其他的男性要多一点点关注什么女性性别为什么整体我可能是生活中见到的女性比较多接触的比较多这个是正面一点的负面一点的不是不那么正面的是说

他们聊天我对加入不进去因为我挺关注女性的是关注但是我觉得这可能是一种天生的一种因为每次来上课然后我都属于一种游离的状态就是这一团这一团然后我在边上去看去听去观察去看看他们说的内容然后

想怎么加入和是不是要加入在这个过程中我的体会是这样的就是这个两性它确实是有生理上面是有区别的就是比如说思维结构在交流的过程中想得到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的所以说不那么正面的就是说在整个剧团里边

我可能观察别人会多一些然后去尝试触碰他们的话题可能多一些我觉得这个也挺有意思的因为你参加过很多家长的活动我能关注到你其实不是只在女性的为主的群体里观察通常都可以先观察一段时间

而且可能也不见得非得是性别对对对性格也是一方面本身本性就是这样然后也跟话题有关你聊的什么因为你有些时候聊的话题话可多了啊

有些时候就特沉默我觉得那个老颜脱颖而出就是交作业第一篇作业他第一个交水准之高就令人惊讶我觉得在我不是说无视男性但是你肯定就是对有这么多的女性然后有一个爸爸说就我非常佩服这个爸爸能来可能以前工作坊咱们也见过对你有印象然后另外一点我就觉得这个爸爸的眼神里充满了忧郁啊

不是那种油腻中年男不是那种典型的那种的对然后觉得挺好奇的然后但是确实是在第一次布置作业在群里面他第一个叫而且写得非常好当时反正我是惊了我说我照这个水准来吗是要

对但就挺棒的我觉得这有你自己排演的过程中有考虑过肯定考虑过这个事吧权力结构的问题对我会比较在意的其实比如说老颜她一个男性其实我是觉得被一群女性注视对男性来说压力还是蛮大的我有的时候我也挺累

他们讨论的其实是热火朝天我想其实关掉那个按钮了但是好像不适合关然后我作为一个男性我去关又害怕引起冲突而且我还是导演身份我有的时候我会向他投来求助的眼神但是他没有发现你俩有密谱对 他还在思考其实

什么事情那么难投入我听听都有什么事你们在我觉得主要涉及到跟戏有关吗跟戏也有关系比如说谈到了这个女裁缝她的丈夫如何如何这个尺度我们就不知道该如何把握了因为她也是一位丈夫我呢没结过婚我没有什么就是 OK 那我还对这蛮感兴趣的女裁缝丈夫怎么了怎么了我也不记得

我唯一记得的是你曾经排过以她为核心一位一位女性上去跟她各种互动她那段戏后来没了这段戏是我觉得还特别棒的一段戏我记得一个就是她说女才没想着我们加猫了她说

对就有一个场景后来也没用上 OK 对但他设计的那个戏我们有跟他共舞的然后唐拉拉上去摸腹肌的对因为他涉及到一个就是这个原住的那个他的丈夫呢其实是一个特不靠谱的男人

他是一个现实里面比较靠谱的男性然后我们就需要好多人跟他答应我要解决效率和呈现的问题就是能否让大家去对他进行投射呢他是家暴男他又是大家理想中的男性那个尺度该如何把握呢因为参与我们创作的女性她们可能个人都带着自己的生活经验

不说一定但肯定是对自己的丈夫或者对男性是有一个认识的这个东西可能要放置他身上去进行呈现我觉得这个对他来说是一种挑战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挑战如果把控不好的话我可能会给他带来比较差的体验他就失衡了两边就失衡了我觉得谭坦爸爸他在演后谈的时候说的问题特别有趣也特别有意义他说

为什么所有的女性成员演的是同一个人但这个男性演了所有人对其实是吗你演了所有人他演了疯演了丈夫演了司机然后还演了这个

就是生活中的男性的刻板印象没有但不是很具象的对他不是很具象他跟玉宁那一段也不是说真的在演我反而觉得他因为是一个人你如果是有好有比如两三个男性可能能比较清楚的那个比较具象我反而就是觉得反正我看完我的印象就是这就是疯疯因为可以是任何人对对对等于他比较这个真的是跟性别有关系就是他他因为他只有一个人

它没有那个力量那种说特具体的东西然后反而它变成了一个到处可以放到这放到那

对所以我想的办法就是解构它吧就是因为我们排那段是特有意思有一段拉姐就摸她腹肌的那个因为拉姐我们私下聊说她看韩剧啊帅哥啊什么的然后拉姐的那个形体她其实是颇有喜剧质感然后其实是把那个女裁缝欲望那部分吧把它表现出来但是呢嗯

我觉得就是有些戏份他只有跟丽君演开车的戏的时候这个人实体化了其他的他的身份其实都没有实体化我觉得就是我们尽量不把他坐实坐实了他好多空白就消失掉了我们可能就触发不到那些联想就我们头脑中的男性和我们头脑中的女性

那个东西它到底是不是实体的男性和女性呢其实我们还是需要不断的学习和重新认识或者是重新理解自己是怎么去认识

就是这个异性的我觉得这个是一个挺重要的一个事你们有这个感受吗仅仅有这个感受吗就是重新认识性别或者异性有的有的有的就是我从来就是觉得一个人他就会有很多面嘛然后我通常会更欣赏他缺陷的那一面我觉得这样是真实的这个世界对抗这个世界我觉得最后的法宝也是真实然后对于男性的话题的话

我也问过我先生他也接触过没有直接接触但通过社会游戏也接触过一部分然后通过我回家跟他描述听过一部分然后他说了很多但是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你们剧组那位男性还挺勇敢的他得承受多大的压力你们剧团的女性都很强势的我感觉

我好佩服他然后我就说那如果你来的话他说的是你们剧团的女人说的是你他很担心我也变了他其实更希望的是就是一个温柔的妻子然后他会担心就是说他就一直在脑补他的压力有多大然后他就一直我就问他我说那你如果愿意来我们剧团的话你会愿意吗我肯定不去

我没有那个勇气的他有一种特质就他的那个存在就是刚才还说你自己说换成女演员眼峰也可以我就完全不一样对完全不对就是眼神对这个男性必须在可能也不是男性就是说你换你换他也可能就不是那样首先是必须是个男性如果那个角色是一个女性的话

我感觉这个世界是就不真实的因为世界就是男女构成你不能一台戏就只有女的虽然我也说可以客串另外就是我觉得他身上是有一种要就他在那你完全感不会被感受到什么男性的凝视或者是你会

会唤起你反正最少对我这样就我不会说见到你我会要像个女人更像个女人或者就无性别就有点那种然后我开始见到他我好像跟你聊过我说他挺忧郁的眼神然后我就会猜这个人经历了什么我甚至于是他是离婚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但我真的就能想说你看他自己带个孩子不出息

就是他的形象和他的眼图还有他写的那些内容我自己的故事感当我这么猜的时候呢我感觉是会有一点

有点那个好像 凝视对对不是不是我就觉得这个距离好像不太好去把握但后来我就说当他说到自己的妻子他说我可能不能来因为妈妈一个人在家带孩子太辛苦了后来我们聊天我们还说你是不是挺感性的那妈妈是不是她说其实我太太比我更感性等等就他描述他的爱人的那种语气我很少在现在的中年男性那听到真的我就觉得

特别可贵的一种就是跟女性的那种关系所以后来我就会觉得就有一种很安全就是我们在这个地方那种原有的社会中间好像尤其现在不断被强化那种性别之间的对立啊冲突啊隔阂并没有在这儿并没有跟导演之间当然也可能因为他年轻啊小孩

我觉得不是,我觉得他有根根理秒我完全能感觉到你说的那个安全他俩都比你令人没有压迫感对对对,我懂,我能理解而且我觉得是这个时代比较可贵的事情因为男性确实会容易我不知道你刚才说比如说跟男性有可能没有女性距离那么近有没有这种关系

很多男性可能不愿意来这种集团工作坊他其实是因为他要面对比较脆弱的时候有的时候

肩膀的压力很大对标签特别多在外人面前他要有一个什么领导很有行为的形象是然后自己薄弱的一面暴露在外面的话他会非常不适是很麻烦的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因为这个东西它会崩溃它不是说我可以有效地释放一点点脆弱它要么释放就崩了要么他自己也接受不了所以他需要我觉得这个的确是跟性别有一定关系不是说女性就没有受到压力当然

那就说到这个戏因为最早王通拿来这个剧本的他其实最早不是想做成家长的东西我们待会可以好好聊聊就是怎么比如说从半年前其实是拿来当成一个孩子的素材然后现在变成了不仅是一个针对父母的社群的素材它还变成了一台戏对吧而且还衍生出了很多比如你们出了《诗集》

所以我们谈谈这个最早你还能想起来吗最早嗯最早第一次我讲这个故事是给 Costas 讲的在那个他那个工作坊里面就是每个人都出一个故事然后我就提到了这个故事哈因为这个故事呢就是我觉得他这个故事本身跟我自己的连接比较强嗯我对这个故事超级感兴趣而且我特别喜欢

自然灵性的这些东西跟风有关你先简单讲两句关于这个故事因为好多人没看过这是阿根廷作家艾拉的一个小说是一个偏魔幻现实主义的一个作品大概讲的就是在一个镇子上有一个

因为它是即兴写作式的所以它的好多叙事不是特别有叙事的逻辑它好像就是在一个人头脑中来回跳闪像做梦似的讲的就是他先写的是他在咖啡馆里写作然后突然回忆起了他小时候走丢的一件事然后从那个回忆里直接就跳到了他母亲的视角是一个裁缝然后那个

发现自己的儿子坐上了一辆货车就远去了那个货车要去很远的地方就巴塔哥尼亚好像是去送货然后他的那个孩子玩捉迷藏就是他从自己的失踪呢然后投射成了别人的失踪然后又变成自己的失踪然后这个他的这个母亲呢为了追赶他的儿子呢就叫了辆机程车去追这辆货车然后呢

在这个途中呢他为了赶紧完工因为他的生计是主要依靠缝纫他就带了一件未完成的婚纱就一边坐车一边就追赶了那个他的儿子途中就发生了车祸这一股强有力的暴风呢就把他们吹到天上了这个司机就死掉了

然后这个女裁缝呢就被挟到天上就一直下不来这个风呢就又开始具象化了她变成了一个人她就爱上了这个裁缝她就说要娶她呀要跟她在一块啊

然后这个始终就没有落下来然后这个整本书呢就很多追逐戏这个新娘呢也去追逐这个女裁缝她的丈夫呢又去追逐她的妻子反正这个书写着写着就是他们临近快追上在旅程最艰难的时候他们都放弃了追逐

然后就出现了一个意外就是魔鬼降临人间了所有的死尸复活了好像变成了一个类似僵尸片的这样的一个事件我觉得看这个书它不是很好读因为你哪都接不上哪但它有特别多的隐喻和空白我觉得我一开始看的时候看了两遍前半部分我觉得那个风好像是他的孩子

后来我又觉得那可能是他的一些创伤又可能这一切都根本没有发生是这个作者他在咖啡馆里头脑中出现的就是关于自己失踪这个事然后变成别人失踪这个事他自我认识的一个其实他在重塑他记忆里面的那个过程反正他就给我很多新的想法我觉得如果把这个素材带给参与者会

会把他们个人的经验和对生命的一些认识和自然力量的一些认识呢带进来这个是我一开始想选择这个素材的原因然后呢就是后来我就跟 Costas 聊了这个

故事他觉得这个故事特别有意思他说你这个更适合给成人做然后我就跟 coco 讲了这个故事然后 coco 很兴奋因为说到了女性然后我就是问询了一下他关于女性的角度会怎么理解女裁缝的生活包括他追逐儿子这些家庭责任的事情然后就跟曹老师

讨论这个素材他给了我很多建议怎么跟大家进行连接怎么组织这个结构让我们去生成一些大家其实是主导的能主导的部分然后就这么组织起来

因为这个素材里面有一些关于你肯定避免不了这两个女裁缝女画家她有这么个女性的定语在前面你是怎么考虑的呢就是关于一开始说你肯定预估到大部分来参加都是妈妈说点实话选择这个素材我其实是比较鸡贼因为我本能的知道就是凑成家长剧团肯定是女性力量为主

大部分参与的绝对是女性力量的然后我觉得构成共鸣的元素首先你要考虑他们关注的话题他们目前现实生活的境遇我觉得这个素材因为艾拉她特别在乎女性权利她是在阿根廷阿根廷女性也是活在一个特别不公的社会环境里所以她有好多的情节和她的语言其实是在

强调这个事或者试图看见和挖掘这个事我就觉得就是这可能跟我们中国的女性有很好的连接包括我考虑到如果我妈妈来参与因为我妈妈从来没有看过我的戏也没有参与过戏剧工作坊她基本上她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但是我明白嗯

就是从我的角度来说我愿意去挖他们的困境和他们想要发生的东西这个东西是我的一个动力觉得有一种原罪对我来说就是看到一些女性很疲惫或者是很辛苦本能的有一种自责就是好像是跟我有关其实跟我没关系我觉得就是不公平就是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个

我呢就这个就是曹熹老师跟我聊这个就是题外话他就说你是你记不记得你说你说你是一个男性你是一个导演然后你是中戏的你还是一个男的你就赢了你怎么输你都是赢就是我觉得这个其实是挺现实的一句话也挺促促成我反思的就是

我干嘛老要赢或者是我赢了什么对吧重要不重要我在我赢的同时或者别人看见我的同时谁又为我背负了什么很多时候是女性包括我妈妈我的奶奶我的姥姥包括我的初恋我知道他们跟男性相处的时候承受了很多我觉得作为一个常人也不一定作为一个导演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应该说

你要看见这些最起码要看见这些也许你解决不了什么东西但你至少知道这些事以前我都很忽略的我也排队反思了很多然后我初恋我也不会开车我们去郊游在河河郊游然后我也不会烧烤然后我就说吃个摊自己烤点串然后其实我就蛮自私的我觉得然后我不知道熟没熟我就递给他吃我说你尝尝

然后他说好像熟了吧吃了就拉肚子然后拉肚子然后我又不开开车然后他挺了一晚上我说这回熟了然后他就吃不下了他说你吃吧你吃吧我不爱吃烧烤然后他也忍着不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就那么能忍耐到了第二天早上然后他就说我这不行了伤头下泻了然后我呢也有点拉肚子

然后我就开始唉声叹气我说我这但真难受住这破地方还来这破地方反正我满嘴抱怨他已经没劲抱怨了就开着车就把他自己送到医院然后一下车就趴在一棵树底下就狂吐我还能回忆起我那个时候非常青涩的时候我就还拿手机拍下来视频我把它拍下来你就妥妥符合渣男的对然后

然后后来就是逐渐看到这个女性在忍受和就是男性很幼稚很不合理甚至就是要愚蠢的那部分的时候我都会想到我自己我说这个其实我我就是这样的人有的时候就是你会有一种羞愧就是对母亲对

恋人呢对奶奶啊姥姥啊知道他们从那样的时代一直是背负那样的枷锁始终没有能得到解放然后我就想如果做一个戏就哪怕是一瞬间吧我们去释放一点压力

我就会有一点点赎罪的感觉那你说鸡仔的地方在哪我到现在没听见他不知道人家那个肉熟了没熟不是不是他让人家朋友替他炒你说是这个烤串鸡仔不是他们选的他说是为他们选的素材对选的素材鸡仔我是觉得这个跟女性连接会更多因为我觉得这恰恰是好的地方我不知道你们的感受我觉得因为你考虑了你的

受众的人群是谁吗你认为是取巧是吗这里头有一种嗯

我不知道怎么说因为我会反思我自己的行为就这种行为我是真的想探索它还是说用一个素材去取悦它因为我们跟品牌物聊这个问题取悦他们吗对我想把握这个尺度我不是要取悦取悦我们也没错对但是它不就局限了吗我们是要认真去想一想这个问题这个

这个我觉得更重要对我们两个在我现在都记得咱们两个在东广场然后阿彤跟我讲这么一个非常魔幻然后她在讲的时候我就我眼睛一直看东广场上面的灯我就感觉她在说女裁缝追婚纱的时候我就感觉哇塞

我就满眼想的就是如果当时要是能舞台呈现的话他一定是追着那个婚纱然后那个婚纱可能后面有锅呀我们两个想了很多非常伟大的创想然后完事之后我还跟曹琪老师一顿输出就我说这个项目太好了未来我们还要去美术馆演啊什么的就是他背后有很多其实跟女性连接很强的

其实最主要就是那个女裁缝,她其实是个牛马,我们现在有一个词叫牛马,就是她每天都在咔嚓咔嚓,她每天都在重复工作重复工作,但是她也是女画家,就是我们内心依然有那种理想型,或者是我们年轻时候的那种形象,我觉得这些都特别符合现实每一个人的内心。

然后还有就是关于自由就是这个

当时咱俩也聊过那个女裁缝她其实很勇敢她不断地在追她一直在追她追什么然后她可能也是很好的一个设计师吧就是她其实是有很多潜力的然后她没有允许自己降下来我觉得这些可能都跟我们内心世界的那个自己或者是我们未曾挖掘的那个深刻的自己一次伟大的相遇

所以我觉得当时他在说这个素材的时候听了我荡气回肠然后就想就一下子就想好多好多事啊包括未来拍外景王通建议他要跟自然有连接还有就是当时也想做一些什么阿卡贝拉呀还有那个肖像是吧这个我们没有实现就是给每一个人我们去做一个自己的这么一个肖像对就是这些我我们认为

就是它十分打动我们的那个某个部分对这个素材你没有印象吗第一次你们来之前是知道是要拍这个故事的吗知道啊发了那个招募里面就提到这个女裁缝与缝所以你有什么期待我听听

来的时候导演就说了这个大概说了这个你来之前吗你刚看完说我没有我就觉得抓满了就只要都选了对我就是一个你们呢我也是我就是想通过一个项目来找一找自己到底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就排什么无所谓对排什么无所谓如果不是抓满的招募你会来吗我不去的他是第一个报名的非常快对你那个老颜呢嗯

我开始是说看最后吧对我是最后因为就是纠结过吗纠结纠结有纠结纠结主要是在于一看这个戏台风女台风我也想估计这个报名的也都是妈妈十五八九这个没别人

然后我基本上肯定要有男的也就是我一个其实这是一个犹豫的点但这个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我怕那个家里因为要两个月时间家里有小宝宝快弄不过来然后因为我不能说去玩去了出去玩去了然后把妈妈扔家里一人照顾孩子那不是跟这个一般就来一次那不一样小宝宝

因为我是怕听众朋友认为他就两个月都没着家因为那天对那一天老大老二都在家妈妈也不好弄这个是一个主要的困难然后当然我也想过说如果都是妈妈然后就我一人这怎么弄我也挺好奇的就是

导演面对六七个女的然后一个男的他怎么弄呢我是也演裁缝吗然后是想过这个是吧对我想在台上不会很搞笑吗然后所以还挺好奇到底会怎么弄的然后你们有没有印象中就第一次突然觉得我们这个还可以还行有吗

我就觉得一开始来定个身体的那种调整身体啊呼吸啊就上来就很好我反正挺享受这个那你对那个结果呈现有担忧吗我从来就没有你觉得都 OK 没有都能弄出来排不出来我也无所谓就不演我也无所谓我就觉得我每周能有两个小时在专栏里你们二位呢

我第一次觉得还行我觉得有戏就是说这事也应该不说瞎胡闹实在要求到不高王通他导了一个就前面试着导了一个开幕的环节

然后我一看哎啊还挺专业的行吧那就应该还行是什么他就是虚幕虚幕的时候他他排了一段我一看啊这这导演还行所以你是对他产生了信任对因为因为以前对王通的这个印象

就是挺一般的就是好像不太着调然后也就是怎么说不太好形容就是不太着调的感觉这从哪来的以前你俩有交集吗他带过安乐的课对我是在小林板在奇奇板爱的力量不够对

其实你是通过对导演的信任对这个事有信心对这个是对于最后因为我知道最后肯定要演对于演怎么样开始的信心是来源于导演然后对于整个课的活动还是通过练习产生的一个信心因为我觉得就开始每一次课可能都会有很多收获

大概到第二次的时候可能是第一次写完作业的时候我觉得就

就是你们现在还管这个写作业你解释一下要不然很多人不知道你在干嘛就是刷题每天会留一些其实是课后的一些任务因为我们上课就只有两个小时你没有办法说大家把很多经验记忆观点全都抛到课堂上不然我们没有时间就是排演呈现了所以我们就

每次分节点的就是留一些主题比如说第一个主题叫我与不思索一些这些素材然后写写诗写点散文都可以然后还有关于童谣的部分然后我们有各种各样的其实都是为了跟女裁缝女缝是女裁缝这个角色能相嵌套的一些我们个人生活里的经验

去把它调动出来然后抛到群里大家都能去阅览其实它就是一个调动记忆和移行调整的一个过程但只是把它放在课后了

在排演的时候我们来不及很多时候我们没有那么多充分你们要照顾孩子然后我还要带别的板他没有时间让我们聊那么多但是文字它是一个可以留存的一个东西你每次看它都不一样大家都会来回反复看你自己也会反复看这个东西放在那你就形成一种专注就这事没完我还要再去对我还是要求他们必须手写吗

没有手写但是读到那些东西真的让我非常惊讶特别好非常惊讶我惊讶的不是说大家文笔这么好而是大家真的都特别真实的展现自己你能看到好多都是血淋淋的文字恨不得你的伤痛你的裂痕全都呈现出来我第一次看到我真的挺讶异的你觉得是为什么是组织的好有保护还是

是吗我又回到了因为我们都是 drama 家对但那个翻译翻译这什么意思就是说我认为这些人都是对自己特别诚实的人而且或者就是说像锦新说的他想在这找到自己我觉得他是奔着诚实来的对我们是奔着这个来的我们不是为了说我要排一出戏我要演出对吧或者怎么样

就是这个目的而且这个非常的趋同对大家在找一个机会去把我的心放在这对我是从那个严思南的那个文字里读到的就感觉特别激烈他很信任着你对我真的觉得我就是抓把这张纸我就是想写点什么放在这对我的感受是这样的就是大家有一点点想要留一点时间留一点空间去投掷对对自己的那个

内心或者是诚实的部分在上面对我觉得就是这个地方让我们就昨天上 Chris 课他讲到那个戏剧舞台不都有两个端口吗然后他讲的那个汉森与格雷特两个门一个是通向卧室一个是通向室外就是森林其实戏剧本身就是这样一个是通向自己的内心一个是通向他人通向世界那在这个地方我觉得对我两边都触达了

就是我也触达到我的内心我写的东西我觉得也虽然我写的不算多没有他们写的那么那个但是写出来的也是我看到自己写的东西我也很惊讶就是我又去反过去咀嚼那段时光特别痛楚的时光

对但是你在日常其实你不太会给自己这种机会去拒绝重新拒绝这些然后大家也都把自己童年就是包括都没写的那些我虽然对我不是说带但是我觉得日常大家不太会去

去触达这些的去再把记忆是他今天一说军港之夜我说我天对是吧因为平常就不会提到哪就忘了这事了对我觉得除了诚实其实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还有我觉得同样重要的还有一个觉得是安全的

就是有保护的因为其实在写这个东西的时候我也在想就是究竟写成什么样有时候写的因为我写的那个东西比较可能夸张一点我也会想说写这个东西放那去大家一块看成不成别

是吧但是我想为什么能放呢是因为我觉得首先在之前了解 drama 干的这些事就是在这的这些人他们注重什么

注重一个表达的空间然后注重一个对彼此的一个尊重和距离我觉得这个是一个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信心就是说我可以放就像孩子在这我不上课我瞎捣乱瞎闹也行那我也闹一下呗因为你翻开那个东西没有读者心理我就是想选这个

我就是想写这个其实我甚至觉得因为现在我们剧团的孩子大了其实已经没有这个了就是很多自我审查昨天乐队排练他们走我说屋子我就收到一个小纸条我不知道谁写的反正就是这屋子排练的人就那么几个你猜吧一堆问号就一张小纸就折这么大然后我一看一直翻出来我抱着八卦的心我想想看全是问号问号问号问号大的小的

呼吸被黑夜阻挡闯不过去败下阵来床或地面裂开声音被咬住嚼碎吞咽圆

这个是我同意他们因为这完整的项目就是他们俩就说我要弄成这个

我们就说那弄呗我觉得就是要这个东西就是彻底的玩耍像你刚才说彻底的耍一把是刚才用什么词甚至我认为可以更多这就是我觉得我们的这个空间的一个赋予的力量就你能够稍微肆无忌惮一点点你发现也没什么但是你回去你回到你生活你发现这点力量足够用这个特别好然后我从你们的而且我从你们在舞台上的样子我能感觉到就你原来演过戏吗上过台吗

那你紧张吗演的时候不是特别紧基本上不紧都可稳了你肯定不紧张吧你上过台吗以前没有我连什么联欢会都没上那为什么你不紧张呢没有我们在台下的时候我还是会紧张的但是上台的那一下就很妙的一件事情他都把我吓着了因为我去晚了两分钟吧反正我就只能站在后面

所以我老垫着脚看然后因为之前我看过你们排练我知道你们上来要拿那剪子咔嚓咔嚓的后来但是我老因为前面有老人挡然后我就一扭身就发现就全哭了然后吓我一跳因为我也感觉为什么哭呢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就是加上那天晚上人特别多就特别有海星也说跟在戏剧学院看汇报似的

因为我们这平常你看连排昨天就特别乱但那天晚上比较安静然后你看见他在那那么专注我心想这可以

那个导演设计的那个环节一步一步的把我带进去我都分不清楚哪个是你采访和我自己的真的吗真的分不清楚了尤其是后来一幕一幕的照镜子我除了看见我自己以外我看见我妈照镜子是什么你是从我脸上看见你妈吗不是我是一直看一幕一幕给我的感觉就是我把我妈妈挖出来了我就觉得我好对不起她我会有愧疚感所以你那刻你是想别的事了是吗我是带着一些心情去演的 OK

然后我就会觉得我妈妈也是一个很暧昧的人然后她其实在我的记忆里面她对我很冷漠就是有好多面一面是很冷漠的一面第二面是她又会因为她是那个少数民族嘛她会用很多那个少数民族的一些故事来引导我的情绪就比如说天气热了我们在没有风扇的情况下

他就会用他自己对大自然的一些了解经验比如说到了夏天的中午会有 12 点以后 12 点到 12 点半之间会有 50 分大概会有两三阵的样子对然后我热的受不了快中暑了然后他就会到了那个点他就带我出去然后就把我抓到那个户外一棵大树下面

就随便从地上找几片叶子往天上一扔然后就说几句苗族的语言然后再吹口哨然后我就停了一会儿那个风就过来了风过来之后其实也没有多凉快那个风也很微小但是我心里的燥热的感觉就被抚平了被抚平了之后呢

我就会觉得好凉爽了其实我还在大汗淋淋衣服都湿透了但是我就觉得很凉爽这是一个特别好的解释你们过去两个月发生了什么它就是七聚它就是一场仪式嘛就其实它做了很具体那样的叶子大的小的给你带到一个具体的场合下对做个具体的动作对好像也没有操纵这个大自然的什么但好像又操纵了什么然后你回到生活中你感觉要么凉快要么什么一点

就是我是特别好的导演其实就是个巫师对然后再加上那就是我对这一个事情记忆深刻除了它有那种神秘的那种感觉故事情节以外还有一段就是那一段经历是就是有我和我妈妈很不开心的时候这是属于那种比如说就是有点寄人篱下的那个阶段然后就是有风扇也不能给你用的那种对所以就是

这个时候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我妈是从生命里来爱我的来抚慰我的但是很冷漠的时候现在我以前是理解不了的然后通过这个剧呢我会哭是因为我看到我妈妈其实她并不是说不想爱我或者不想去抚慰我而是因为有的时候她会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就比如说

我现在想起来他会我那个时候还没有上幼儿园大概也就是两岁的样子我们在大山里生活的时候需要自己劈柴那个时候还是计划经济的时候他需要去劈柴他有很多家务都要去做整个家都是他杂务都是杂事情都是他来做然后他就会把我放在一个那种推车里面竹子做的就有点像一个笼子然后我就在那哭

他也不管我就让我自己哭也没有说要来抱我然后就不断的很麻木的批柴对我现在能理解了就是他其实是想给我一个好的生活因为有柴我们才能做饭就这样然后他会他很爱美然后他会也喜欢漂亮的衣服然后他会自己去用一些草啊叶子去做一些东西去护肤

然后在那个计划经济的年代呢要买一些不常有的东西其实是很难的但是他会把他一个月的薪水攒起来然后尽量去给我买一双红皮鞋那个时候就是一双红皮鞋在我们那个山里面是很少有的就是有的时候就是我跟我妈妈的亲子关系不是很好

但是这部剧呢就是会让我把曾经他对我遗忘掉的一些爱又找回来了然后我又把我自己重新养育了一遍我会觉得我看到了很多记忆里面被忽略到的真相你有想过是这样的状况吗想过就是你在那条溪流里

沉多少合适呢其实我就想过这个问题比如说我是一个 20 多岁的人我可能疯狂一把或者我嚎啕大哭我自己觉得没什么可能我不知道他们的尺度他们会不会觉得还是审查的那部分其实我觉得是应该允许

这部分出现了这部分记忆很浓烈的这种知觉我觉得这是戏剧里面特别重要的一部分当然对而且它是集体做的它不是说比如咱们到一小屋子来我来问你问题你在那往下倒当它是一个集体的工作的时候它有一个社会性的疗愈加引号的疗愈的作用它不是只疗愈了当事人对这个是

我所看中的一个场域为什么我们说一开始要这么追求就是呼吸身体每一寸肌肉尽量都放松下来而且我们彼此拍打的对方的身体观察对方的身体察觉到所有人是否都舒适都放松这个绝对安全和我们绝对允许

去往里面放这些情感的时候我们才开始真正的去排演和聊这个故事这个我觉得是一个重要的前提就是比如说我排的时候我很在意那个场域是否是存在的大家是否都愿意进来然后结束了大家是否还能回看这个东西

我觉得就是我排的时候和训练的时候我始终也在聆听他们呼吸的那个状态就他这口气是喘出来了还是憋着呢还憋着呢我知道他还是有话说他还是可能还需要放在戏里面一点东西没有完全打开但是

最后我们结束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是唱快的我们最后把那口顺畅的呼气送给观众其实我们也是希望这种东西能感人给观众其实就是形成一个场域这是我更看重的比好像我们讨论一个系统的严肃的社会的女性的问题我觉得更有价值这是我们专核和我们这种戏剧形式的特殊之处它不是那个

演出的那种形式感而是它本身的这种形式就这种场域的形式社群的形式然后呼吸的形式是让我们有那样有深度的觉察甚至是不分年龄的不分性别的我觉得这种集体的专注投入然后充分允许

去共情和共鸣这个东西是最重要的是这种戏剧形式其实我觉得那天我也说过

就是我覺得我們不是在共同建構一齣戲給你們看哎 那是什麼我們就是就活在當下就在當下其實有一陣風也有一陣風就是在我們之間流動那種感覺就我們這八九個人你們說實話不足以外人道就這中間流動的東西是我們能感覺到反正我能感覺但是觀眾不一定能感覺到但觀眾可能能感受到有風

这风景感觉也很舒服那我能理解为比如说是导演在安排你们几个人的这个联系的比较多所以你那个别人注视你你觉得压力没那么大我那天说到这以后我为什么说可以在沉默当中凝视一个人的眼睛我刚才想说咱们可以问一下咱们剧团里我觉得大部分是爱人肯定不是那个艺人你知道爱人和艺人吗我当然知道对就是

一群哀人你还哀呀我当然哀了我跟王雨萱一样都是哀人一群哀人在拍戏张之梅不哀真没不哀我觉得也是

我觉得唐玛拉不爱小西可能也不爱谈谈吧然后我就是当我在凝视他们就是经常我们要沉默地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开始对我来说太挑战了但是当我真的看了就有我真的我不仅看见那个宝妍我觉得看到她的忧郁我也看到那个立军 玉宁

就是包括春梅就他们眼中有一些哀伤的东西我觉得我看到当然也可能是我误读那回到演出就是说是因为就是你们联系的很好所以大家在一起是没有彼此分开的所以给了一种保护我觉得没有不需要保护我那时候我觉得就是我就是在自己当中别人看了你演出我又没演过突然上台又在当中我不 care 你看不看对但你为什么不 care 你肯定是有什么

使你不 care 的就使你忘我的无论是我认为我在最后演出的时候跟我在下午彩排的时候以及每一次那个状态是一样的就是有没有人在看这一点不重要对我来讲

就我要在那个时候进入就是我就是我做我自己我也没想我是裁缝然后他们说你是你在这什么你演的是什么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然后说你是什么风之神说你是代表自由 anyway 不管对但是我就是当我第一次在排练的时候导演让我上那个梯子

站上去以后还要闭上眼睛我确实一开始我说有点慌的我说我的妈呀然后我找到了一个办法就是我的这个小腿的前部要顶在那个最后一节梯子上抵住以后然后再闭上眼睛然后排练的时候上面那个暖风是开着的上面有风下面也有风就那样后来我就吹吧就这样了我真的就沉在当中我真不 care 有没有观众

我觉得你是那我是觉得嗯第一个就是我一直在回想他说的呼吸对网络说的呼吸你说在台上嗯对然后他能帮我调节我的情绪再有一个我就是觉得我我在这演的也挺有安全感的大家也不会说啊他演的不好肯定不会有这种想法我信任

那一个就是我的伙伴们他们肯定如果说我有穿帮或者是说演的不好的地方他们肯定会接住我对就是很有信任感对因为我会问这个也是刚刚你说那个场的问题因为这个场通常情况下因为你比如说你上学戏剧学院你学习戏剧学院是不太教观众的这个部分的他会花很多很多的精力去讨论台上就是舞台上面然后你要花很多很多年而且很多人其实花了很多年也没有找到

大部分人都是陪跑的就没有办法能理解这些东西但我感觉可能最近这十几二十年我们讨论观众更多就他刚刚说的场其实不仅仅只是舞台上的场那个导演原来要花很多精力把演员凑在一起咱们得但现在突然发现我觉得这个刚刚你说的观众怎么看你挺重要就是 drama 的人在看什么包括那么多孩子

我在那一直瞟往前就他怎么动那个我都会看到因为他不是一个正常的说看戏这么简单他是一个女儿看着妈妈在玩耍在表演在嘶吼哭泣在触碰别人在呼吸这是一个不能仅仅用剧场演出来描述的事因为生活中哪有啊说我们的孩子看着我们在那受罪或者欢欣或者对吧和别人交流

生活中我们都是把我们的生活隐藏在这个背后的我们做一个家长所以我觉得这个是不是也是大家不紧张的一个原因我不知道因为我看到的是相当特别是因为你当时哪怕你忘了没人能救你因为你开场谁救你就很无谓很大胆我也从你们文字中也感受到这点这个我觉得非常了不起我特别想抓住就是怎么能重复这个体验因为再来一次可能完全不一样了明天换一个别的戏

我觉得有一点你跟我聊过就是说你比较有印象的是丽君和玉宁他们两个人照镜子交换对 Coco 在唱歌的那一段我觉得这个是我排的时候我有想到你说的那种是谁来看这个戏

其实她的那种立场交换然后视角交换身份交换就是因为我们这个戏所有人所有女性都演过一遍女裁缝基本上然后对我来说她的那个转换的那个符号其实她也代表了一层意义她并不是一个转场我其实想过这个事我觉得这个其实很重要的就是我们怎么能切换这个立场

在一个合适的角度来因为那段戏非常慢你看他换的非常慢而不是他其实可以很自如的就丝滑把它换进来切个光再插个音乐为什么让 Coco 一直在唱然后一直循环照镜子然后食指相扣慢慢把它放到地上其实我们在强调这种视角的转换立场的转换一开始运营出来它是一个

碰到好像碰到一个人倒在地上这是谁啊我不认识是不是死了检查一下然后呢他开始其实有点像迷恋这个人或者说认真的开始注视这个人了

他凑进去看了好像想去阅读这个人到最后他好像转换成这个人进入到这个人的场域里和进入到他的境遇里了他成为了这个人我觉得这个是一种我使用这个符号的一个意义就像你说的就是我不知道千千就在我旁边我也看他一脸严肃的在看你表演超级严肃然后

然后我觉得他一直在品就是在品就是你们在演什么然后对他左右在看对然后估计也在比心里各种比较对他觉得他演的特别好实验对但是我然后包括那个我看了那个玉宁的女儿也是专注的看然后坐在台下的有孩子有丈夫有妻子还有一些专马的成员还有一些戏剧的

就是从业人员我觉得就每个人看其实我们都在做那一件事情就我们怎么把观众也带到这个境遇里面去理解这个其实是我们身边时时刻刻大家都遭遇的都在这种人生的困顿当中一同呼吸的这个空间这是造成把这个空间给构成是特别重要的我觉得

有哪些你们觉得这两个月当然希望还有新的经验但假设没有了就这两个月你们最想带走的一个瞬间我想记住的是我们每个人肩上扛着木头然后还不能掉下来然后看见对面的人还要跟他非常那个发自真诚的跟他微笑眼神示意在公园里是吧不是在这儿第二节课吧木头对对对木棍啊

得非常巧妙地在你身上不能掉下来你怎么用力你要考量还要保持你的呼吸然后看见对面来了人你得躲避还得跟他有交流就是一些很复杂的事情但是你能这么自然地把它做好我觉得这种自信然后这种掌握了心境那种感觉我觉得好棒而且每个人的眼神你是真的能感觉到这是一个很有善的祝福

我是特别喜欢就最后演的时候后面四个我我们一起跳舞

然后我要跟每一个人去互动然后跟可可说我俩都笑出声来了就是从头一天的联排真的去互动的时候看他们每个人眼睛都是看一看还是闪开的就是我要跟每个人互动导演说每个人你跟他跳舞什么的然后放开了跳能触碰什么的对后来就一次比一次我们都更加深入的凝视着对方然后笑得更加的灿烂以至于到演出时候我们都笑出声了就是

我觉得是情不自禁的笑出来了就包括最后那个说我叫 Taria 然后导演说你每个人要眼神交流我觉得每个人的笑都特别好然后我后来也跟玉宁说他拍的几张照片就笑得特别的灿烂反正我是一个对女性充满怜惜之心的人对的我真的特别每个我觉得都特别珍贵的女性

然后就看他们笑我就特别开心那我觉得挺多的挑一个挑一个那个木棍那个我觉得其实挺宝贵的一个体验还有一个是前面有一个比较痛苦的过程有一个痛苦的体验就是你想带走的是个痛苦对我觉得痛苦让人记住嗯

这个什么表情就是前面有一个可能是第一节还是第二节课的时候说让在地上打滚然后滚来滚去然后大口呼吸然后好像还要做动作然后当时我的感受是说我突然间意识到我的身体和我他们的关系不太好然后

做的不好就是做的我自己不满意然后在那正喘气呢然后导演过来碰一下说行了你可以就下一步了然后在那一刻就突然有一种什么感觉的其实就写的文字里面我最喜欢的也是那一段而且可能是我参加这个活动以来最大的一个收获就是和自己的身体有一个和解

重新去认识和尊重你的肉体我们之前也聊了好多说现在社会的一个很容易进入的一个误区人变成大脑人了忘了你的身体所以我觉得痛苦的记忆让我一下儿

觉醒了这个问题就是你确实也就是你说你想达到但是达不到是这个吗对你突然间发现你本来你每天和你的身体生活在一起然后你突然也每天发现原来你们并不在一起就是貌合神离对这种状态太可悲了

我觉得这个是一点我觉得我带走的就是呼吸还有海底轮我现在走路的时候经常会想到我的海底轮就是去感受它然后一想到不自觉你就直立了人本来就是直立行走的但是慢慢走着走着就坨了一到海底轮我就立起来然后我觉得走路都带风我还跟王美千说我们知道海底轮吗她说什么

就真的我觉得身体的我知道好像什么演员都要去叫什么释放自我还是叫什么解放自我什么的然后一开始那种身体的训练我也觉得让我们放松呗对吧然后抛开一切好像但是真的很奇妙真的很奇妙就是身和心是连着的对有时候可能大脑被丢开了但是身和心是连着的就还是我说的我觉得很宝贵的就是这点因为大家都这岁数了对的

然后你本身就是其实身体也出现各种各样的毛病了大毛病小毛病然后我看到你们在至少在舞台上包括可能就是偶尔这排练我也会猫两眼和青年剧团的孩子比起来你们比他们年轻因为他们这群孩子现在是在就是身体被慢慢慢慢的在给你掰弯一点那儿给你出来一点就是身心在脱离的就是这两年三年吧初中然后你做过幸运你非常幸运

就各方面家庭学校社会然后你有这种地方第三空间你勉强的还能幸存下来那一定会带来某些东西的如果你很多人没那么幸运对所以我王通因为也跟他们工作你知道很多东西我确定我都不用问他们能做到的或者孩子应该能做到的或者孩子应该比你们做的好的他们做不到肯定有吧是的

比如说棍子这个我们同样跟孩子做孩子是做不到的就是我觉得他们是你不能说他是静不下来的因为他的那个负担我觉得是比你们身上还会大大一些身体很紧你看很多今年去谈的孩子全是是的你就细想想你去捋一下他们从早上醒来这一天这一天有几种姿势你是数得出来的只有那几种姿势嗯

上学现在都是车接车送是吧走路的也少如果能骑自行车当然是很好也没有日光在学校里就这样呗回到家里这样呗所谓的放松无非就是躺倒拿手机呗就这种姿势现在人确实是他们自由度没有我们大

对对这其实是个挺值得我们警醒的地方就每个孩子都让他参加运动或者是舞蹈就是一定要从小身体去让他保持这个心我觉得有一点就是我也在我也一直在想就是为什么这个剧团能最后完成这个事

我觉得刚才说反复提到了一点比如包括说在舞台上怎么能够放松或者怎么能够专注的去做表演舞台上的这些事我觉得可能有两个主要的方面一个是首先是它前面前置的这一大串东西我们在 drama

先带孩子来了解这帮人做什么事这些理念是什么样的然后我熟悉这个环境我熟悉这里的文化它是一个很长的过程这是一个它可能形成一种保护或者是一种认同或者是你在这觉得安全等等的另外一方面是和专门的其中一个特点是我觉得是很重要的就是他

我觉得在专门有一种奇怪的距离感就是人与人之间有一种奇怪的距离感这种距离感就是说不是很亲密但是又很放心 OK 不是说我们聊的很多或者无时无刻都在一起但是你知道你总觉得

对方一个是也关心你但是也尊重你他不会捣乱他不会来说告诉你怎么做他也不会说不听你左耳朵就假装听然后实际不听我觉得这种距离感形成了一个空间

就是这个空间呢是个人可以有行动能力的空间就我想说为什么说回到说在最后舞台上呈现的时候每个人能找到一种方式让自己专注进去的其中一个原因在于导演

看似有点混乱的整个过程或者说不那么精密的一个过程他给每个人留出了自己活动的余地每个人可能找到了自己的方式去专注去投入到舞台的呈现上面去一个是他有空间再有一个是他有动力

就是能参加能认同专门这一套东西这个文化然后来这就是动力然后第二有空间他有动力有空间在这里面找到自己的方法然后去形成一个聚在一起的一个结果我觉得这个是他不是一个

我觉得它不是演出这件事它是整个很长的一个过程就蛮重要的我一直想用一个比喻来描述 drama 给人的这种感觉他刚那么讲突然想到就有点像我们大家都有植物但都是不同类型的植物就长的是不一样不是一个科不是一个树所以假设我们在人海当中别的地方遇到你也不会可能不会被它吸引

不会很自然的走近但是我们都是植物然后我们都在抓马这个地方是我们大家一起有光合作就是有那么一束光打在所有的植物身上然后我们都会吐出氧气然后互相滋养就是有这种感觉就是生态我特别能理解就是我其实跟大家也没有日常我们也不会说约聊聚什么的没有这种很世俗意义上的亲近感

但是又知道彼此可以信任可以讲最真的话而且一坐下来就可以直接切入到我记得第一次上课他就跟我讲你童年时候的一些遭遇以及你为何现在变得如此强大你记得吗对当时我有点惊讶他怎么能跟我讲这些对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一种信任感

然后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导演我忘了问了你说当我到最后差不多连排的时候你才说我叫 Taria 裁缝和画家是同一个人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是同一个人所以一切其实就是一场梦这个是一开始就这么设定还是在过程当中

才生成的是吧对这个我一开始就设定了所有女裁缝都是一个人但是为什么没有说裁缝是一个人但画家也是裁缝也是一个人对我想的就是这就是一个排演习惯就是导演需要演员知道多少

首先它不构成一种暴力这是一种权利我让你做什么你得做什么你就是一个执行的工具其次就是一个体验我觉得就什么时候你需要它释放这个东西就好像是堆肥一样你需要它发酵的瞬间在哪我是比较喜欢搞玄学的这一套

我希望他再晚一点发酵临近演出的时候发酵所以我没有说想要让他那么有逻辑就是都讲清楚

我不知道能这样做行不行但是我也都是在实验就是在试就是大家就是万知道的状态去演他然后最后包括你们的视频也是我们会演出前才给你们看因为那个视频的那个你们读诗歌的结构和这个整个戏的结构是相符的包括你们演的那个顺序女才梦切空的顺序切换的顺序是相符的他其实呃

他这里面有很多零碎的片段但是他使用的手法又是重复的手法就是视频又重复了一遍音乐情绪呼吸紧张这些都是来回重复来回离散然后来回重复但最后其实就包括拉姐她也是她都不知道自己哪时候上场然后为什么弄那个帘子啊

我是觉得就是有好处就这样有好处其实我们需要哪种戏剧我们如果需要一个剖析式的要发现系统问题在哪的戏剧我们当然需要大量的这个文本啊讨论啊观点啊辩论啊甚至是调动理性但我觉得我们这个呢可能需要有一些滞后的东西其实有点像开悟的感觉

这个东西我们有意识的去堆肥就像你们写诗然后可能有的时候我们会发现我们越到后期大家的话越少就是给大家互相讨论的时间越少我们暂时把语言封闭其实是为了让你们积养积压在内部的对是发酵起来我觉得这个是一个目的但是我也是尝试我觉得达到目的了

他那时候跟我说特别我确实有一种然后到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但是我要是比如说早两月我就明白了肯定不是那么回事了对吧到演出的时候

对就是说说那个名字的时候因为你看就是那个画家本来你认为他是别人是那他说我叫特瑞尔你哎跟我的名字一样你先有一个反应然后他也问你你叫什么你在重新说那个名字的时候其实那是角色的名字特瑞尔是这个女裁缝的名字但是所有人都上来了就像我们第一节课嗯啊我叫林雨我叫王通其实我们这里面你发现好多动作的形式

呼吸的方法全都放在训练里了全都是重复的其实是很精密只不过是我需要他什么时候发觉其实是很精密的这跟写诗是一样的一段就是一个房间他们相互串联相互是端口但是你让他通到哪你要就像你说的你排练的那个方法就是你把光打到哪让他去觉察哪个地方是最有张力的最强的

这可能就是技术吧但是我觉得也是我们这个集体的年龄阅历所构成的一种稳定就是我们能按捺住

我到底演谁呀谁演的更好啊有没有我的戏呀大部分人都都按捺得住我觉得这个是一个好处就允许我这么做这个是我觉得有点冒险的我就这样想试一试但是大家允许我这么做对我觉得还挺好我就会觉得这是一个非常稀缺的地方

因为我们每个人来的时候其实会提供很说很多话留下很多表情留下很多动作这些我有点职业病在我看来这些其实就是一个都是数据信息又会变成一个人物画像构成一个人物画像之后有的很在比如说在外面的话我可能就会很有意识地保护自己我不想透露太多因为它不会让我觉得很安全

然后而且我透露的东西越多会给可能会给我带来更多的损伤我是有自我保护的意识的但是在这里呢他会让我觉得没有人给我贴标签我可以尽情的表达然后会很包容然后很安全所以我愿意去说愿意去做对大家彼此都尊重彼此就像刚才老颜说的

很亲密这种亲密是一种精神和内心的但是行为上又很保持距离很有边界对我其实觉得我刚才其实我一直在想它是距离我觉得我听到距离我还想它是什么意思我觉得其实反而是那个边界可能更准确一些

因为我们的文化生活有的时候很模糊对因为我从我的角度上来说当你看到的数据越多你就会制造很多给自己给自己制造很多需求很多焦虑对但是在这里我不会觉得我有焦虑希望我们也能把这个延续到下一代因为我觉得其实我们我们就是玩票玩一把

很开心但是我觉得下一代还更重要我觉得我们现在这个文化对下一代的耐心边界 距离 空白包容 平凡

变成半只半只咕咕咕猴子吃豆腐豆腐一步做猴子吃饱饱豆腐一步哭猴子吃菱果菱果溜溜接猴子往着天天上似着日猴子烦得死是有烦的我抓到猴子看闹哭

原来我都没做过多久出来买菜不想吃豆腐豆腐一不做不想吃豆腐豆腐一不吃不想吃豆腐天上是个日子不想花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