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在芬兰重新读 PhD / 芬兰生活工作签证 / 德国马普所 MPI 退学(嘉宾：江玥 Yue J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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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今天这一期我们再次请到了姜悦来跟大家聊一聊他在芬兰读书工作学习的一些生活的经历在第 21 期里面姜悦跟我们聊过他在美国读博换了导师然后又到德国换导师然后现在又到芬兰姜悦的话可以先给大家回顾一下你从德国到芬兰的故事是怎么样的吗

就感觉经历非常的复杂然后从美国换到德国属于就是主动换了导师然后从德国到芬兰属于被动换了导师然后其实觉得德国的研究组还是客观来说还是很好的各方面都还是比较符合自己预期的但是可能就导师但最后离开原因主要就是导师对我不太满意

然后要求组内要求比较高但是确实就大家都比较厉害所以那种组内的就是那种环境让大家感觉就是比较有有点压力吧但是总体来说嗯组的氛围啊还有那个组的研究方向的我都是还蛮喜欢的然后但是最后很遗憾的是就是导师不太喜欢我嗯觉得就是呃项目进展不够快然后主要是这个原因然后就被开除了然后

所以呢后来就相当于现在换了方研究方向然后去了芬兰重新开始读博对那你当时是怎么在就是当你老师比如德国导师跟你说我要把你开除了那你是怎么那你下一步是怎么做的呢我其实还蛮抑郁的我感觉我抑郁了好长时间然后生活还是蛮糟的就感觉一个人在屋子里面待了很久然后一直缓不过来缓了好几个月然后有一个月体重一下子掉了

可能掉了十几斤对然后就还蛮还蛮严重的后来找因为当时其实不是我一个人被开除其实还有小小伙伴被开除了所以我当时找了另外一个小伙伴就后来跟他经常一起打游戏啊什么的后来让大家就是就我俩后来就是心理状态要稍微好一点然后我就开始找一下夏佳对然后还挺

一开始还挺担心的因为就是之前的组的老板比较大佬然后可能

就会很担心比如新组的老板可能会比较在意之前的事情然后我现在新组的老板其实当时有一点点介意这个事情就觉得你跟前面一个老师可能关系没有很好前面一个老师又是一个大佬然后还掌控着整个欧洲的那个 funding 经费问题然后他当时还有点犹豫的但是后来他可能想了一两个月后来觉得还是给 offer 吧然后我就重新开始了

对所以你的心脑是在芬兰的然后你就从德国搬到了芬兰去了

对感觉就在环游世界对我们来接下来聊你这个芬兰的这个的学习啊研究啊生活体会之前我还是想问一个就是更更更 high level 一点的就是你现在这个读博也是经历挺坎坷的嘛像你说的就换了什么很多个大陆很多个国家了然后那你还这么坚定的要读博那这个因为刚好前几期刚好我跟那个杨希聊了他认为每个人都该读博的嘛然后我就感觉

可以跟你讨论一下这个为什么你这么坚定的一定要辗转反侧也要把这个这个播给读完

我其实是一直想找教职的所以可能比较坚定的想读博但是我其实不是非常同意就是每个人都应该读博因为我觉得就是还得看个人兴趣嘛就是有的人如果觉得将来就是铁定要找工作的然后而且并且没有特别想要那种科研岗位那我觉得其实直接找工作也不错而且我之前是直接在公司工作过一段时间所以其实

我还是蛮坚定想走学术这条道路的所以其实也是为什么就一直还是蛮坚定的想走下去的就是遇到这么多坎坷你也没有动摇过说你要找教职的这条决心是吗对因为觉得呃我觉得至少呃虽然那个主要在德国就是科研进展非常慢但是呃其实在德国还是发了一篇文章的所以就觉得也没有呃特别糟糕

然后我觉得总体来说至少还是在往前走的然后我就觉得可以再试试吧但是如果这次被开除了我肯定就可能也许就会放弃了对这也太坎坷了对啊对我记得你在德国没有待多久因为你是疫情之后才搬过去的然后那你我记得你是去年年底的时候就是准备离开德国所以你去德国其实没有待多久然后你都有一篇文章了其实生产产出来挺不错的

对,所以我是觉得大概这期篇文章用了一年多一点点,大概一年,可能 15 个月左右吧,然后可能我觉得确实就是当时组里面大家发 paper 都还蛮快的,所以可能就导致有一些组内的压力,然后包括那个组感觉,我感觉就是还是蛮有名的,所以他其实可能是招到很好的学生。

然后他就觉得可能想招一些更好的学生过来那比如说你现在国内现在国内有很多本科生或者研究生他们在他们会听了这个节目就去搜你的主页嘛然后就可以看到你德国的这个导师是谁然后那比如说那你会推荐这些接下来的这些年轻人他们去申请你德国导师的这个实验室吗还是说让他们小心一点呢我其实客观的觉得那个组是我待过的最好的组

实际上是这样的但是主观上面可能会觉得还是要小心一点因为他确实会开除代价而且可能开除的不止一个人所以就还是一个稍微有点风险的事情但是总体来说那个组的去向都非常好然后可能去工业界的就基本上都是谷歌和 meta 然后

去学术界的可能最近毕业的可能就去了比如说去了 UBC 去了布朗或者是就是都还是比较好的学校然后所以我觉得就是总体来说那个组氛围还是不错的然后学术大家学术进展还是挺好的所以总体来说还是挺适合就是想走学术道路的人的但是我觉得压力确实有点大因为大家还是发微博发的比较快所以其实

嗯就如果你就是我觉得以后的学生可能觉得如果你觉得你自己就发配本能发的比较快比如就是保证比如你第一年能够发一篇文章我觉得其实还是可以的但是就是很多时候我觉得博弈其实很还是很难发配本的所以我觉得要他要求会稍微有点太高了对对挺好的对因为我觉得这个很多

教授也不是你这一个德国教授这样做了我认识的就其实挺多教授会在会在他的学生可能第二年第三年的时候会 fire 一批然后就把他们从主页上面出名然后等到后来人来看的时候过了五年十年大家来看的主页就是他 PhD 的学生是又精然后又厉害每个出学的个个都各顶各但是大家看不到的是其实历史已经被篡改了

他其实有很多可能也是很不错的学生的只是可能产出的那个速率跟他当时没有完全的 match 上然后他又把别人出名啊什么的就是你只看结果好像他的确是每个学生都各顶各的但实际上可能也有一些好学生也有一些坏学生他也失误过他并不是照学生能够各个都很好的

对所以我觉得其实可能特别是如果没有什么科研经历的我觉得其实很难融入到那个组对啊那如果没有科研经历就是比如说没有几篇 paper 的话他要申请到这么好的组也很难嘛就是可能也是你简历那一关都刷不过就是现在现在整个本科生都开始这种 inflationacademic inflation 就是本科生都有几篇顶会的 paper 然后就搞得就是对啊就是竞争越来越激烈

对包括其实就是另外一个被开除的妹子她其实呃今年她在德国做的那个项目今年拿了 3DV 的 best paper 所以其实就我觉得其实其实还是挺厉害的啊但是还是就是我觉得就还是挺还是被开除了我觉得蛮可惜的嗯对有时候有时候导师他们也会有自己的一些偏见和他们的一些一些这个这个想法然后

不一定是完全 rational 的决定的就是他他对人都是人嘛然后他可能做了错误的决定有可能做了正确的决定 who knows 但是对这期我们毕竟我们来 move on 我们来讨论你的新生活新新研究在芬兰的所以我们这里就是之前就讲德国的一些经历然后接下来我们就讨论芬兰那你现在新的导师你跟他还合得来吗我觉得新导师还不错吧就是

因为之前的导师是那种因为我之前主要是在德国的时候主要是跟博后一起做项目然后新的导师就属于因为我们组现在不是博后带博士而是导师直接带博士的所以其实跟导师交流会更多一点对 OK 那你的研究方向变了吗还是说跟之前的德国或者在美国一样呢

我之前在德国和美国主要是做的那种就是图形学和 3D 视觉的然后现在就改成了人机交互我觉得压力还是小一点的因为毕竟人机交互的竞争压力还是要比我觉得还是要比视觉要好很多的但是

但是有时候会觉得可能就是人际交互没有呃视觉那么火对但是我觉得还是还是一个好事吧就是我觉得可以慢慢做人做科研不着急对我感觉做做 research 本身的话可能 HCI 就没有太大的问题可能有时候在公司的角度会会有一些这个

困境吧就是 HCI 到底带来了什么东西因为因为你像说你说的嘛那 vision 什么的它可以做一个底层的一个 library 对吧你如果你要做任何的这种 tracking 啊什么都要用到 vision 然后呢 graphics 都是前段的那种 rendering 啊 animation 啊这种 synthesis 这都是 graphics 的东西这也是很很确切的然后呢 HCI 呢可能是一个比较尴尬的一个中间态它其实是把各个的技术融到一起才能做出一个很酷的 demo 但你要说嗯

没有了 graphics 和 vision 的话呢其实 hci 也很难做当然你没有 hci 的话呢好像

也可以凑出一个系统来所以有时候很难就从公司的角度并不一定直接很快的就能够看到这一个方面研究的这个重要性就我个人肯定觉得很重要因为我最近这几年越来越从从 graphics 我是从我是本科做 vision 的然后呢博士做的是 graphics 然后偏一丁点 HCI 然后呢毕业之后可能就更多的时间投入到做 HCI 方面的东西那这个问题所以我也会在这里考虑就是说怎么

怎么确保公司能够能够重视到我的研究或者说我的研究怎么更好地帮助公司对这么说比较比较好一点对对确实因为我觉得 HCI 在公司的需求量不是很大然后可能去公司没有那么好找工作但是我想反正找工作这点我感觉还好因为据我所知 HCI 的博士毕业找业界工作也挺多 opening 的就并不是说很很很难可能

可能难的在于说比如说 promotion 你怎么去 justify 你对公司的 value 然后呢 promotion 是一方面比较短期的意思长期就是说 HCI 这个人怎么做到更高的层面怎么做到就是做一个大组比如你想象吧一个 vision 的一个组好像比较好想象说你组越做越大那要做更多的 vision understanding 更多的这种 multimodal analysis 当然 HCI 这个做大了之后难不成你要做一个无

对吧就是这个东西是暂时我还没有看到这方面的一个这种 path 可能我还在摸索吧我还在观察还在摸索

对我也觉得是这样的确实对那对这公司重视程度我感觉的确跟公司跟公司不一样了但是之前今年九月份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个这节目播出的时候可能是可能是二三年可能二年不晓得二二年暑假的时候 snap 有一波裁员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snap research 里面有四五个组有什么 vision 啊 graphics 啊什么 computational imaging 啊什么然后还有 hci 组总共有大概五六个组

然后 9 月 1 号的时候整个 HCI 的 snap 组就被整个裁掉了然后就你去看他那个主页现在就少了一个 tab 就只有其他几个 tabHCI 整个就消失了然后他们当时就是说整个组因为公司的整个 layoff 公司有一个 quota 什么东西大概具体原因我肯定也不知道我也没有什么内线消息我只是从外部看到了知道知道说这个组没了所以说从这一个 example 是说可能 HCI

更需要思考怎么跟公司去 justify 自己的 value 吧这个

对我感觉就是公司重视程度还是没有那种其他的比较火的因为从公司重视程度来说这个是是是是从公司角度来来来说这个问题嘛那个从 research 的角度来说可能更多的时候说你除了发一篇开 paper 之外或者 wiss paper 之外你能帮到公司发 paper 其实对公司来说没有什么帮助就是对就没有直接的帮助然后你做做所谓的这种 tech transfer 做 product 的话如果说你还是做不来的话或者说呃 vision 和 graphic 更容易做的话那其实 hci 的

的地位这个这个地位这个词可能有点不太不太准确但就是反正裁员的时候对吧那可能第一考虑就是就是对产品帮助最小的一个组那可能就可能这个情况下面在 snap 看起来是认为呃 hci 组就被裁掉了然后我们我们 Adobe 的话目前的话还是有很多跟产品的呃联系的所以还好一点点

对我觉得 Adobe 还是一个比较就是重视 HCI 的一个公司的对也是不断的在在在探索吧因为这个是这是一个更古的一个难题对挺好那那听起来你在芬兰的这个生活还至少比比在德国也好因为德国毕竟这个的导师不让你做了嘛至少这个芬兰的导师还让你接的做然后而且现在你也不用隔了一个博后可以直接跟导师去去沟通啊学习这个这个体会应该挺不错的吧

对对但是可能就是嗯博后可能跟着博后容易就是他会比较细致的跟你讨论一些问题对然后跟着导师可能他就是一些比较嗯就是 high level 的方向性给你指一指对方向性指一指对不太 hands on 不太帮你那些东西对对对可以可以对挺好的嗯对所以研究上这方面是挺好的然后那芬兰生活方面你有什么体会的吗

我觉得芬兰生活主要是太冷了太黑了然后我就天天都在下雪基本上这个月每天都在下雪然后而且就是每天大概三点钟下午三点钟天就黑了就感觉很多人就觉得在芬兰会比较容易抑郁

因为每天就是又冷又黑的一个生活对应的是夏天的话比如说晚上 10 点 11 点才天黑吗对对对然后而且有的时候凌晨一两点钟他也不会完全黑就是也是有点像傍晚的感觉对夏天的时候就把窗帘拉得很严然后冬天的时候就把灯开得很足对对对然后夏天的时候就容易起得很早因为就一大早三四点钟就已经天亮了然后冬天的时候就属于容易醒不来

对西雅图其实当然没有芬兰那么北没有那么极端但西雅图也差不多我们这边冬天的时候现在刚好我们录制的时候刚好就冬至左右所以就是天黑的最早的时候大概三点半四点吧四点多开始就天黑了嗯对然后早上也是天黑天亮的比较晚一点点嗯但是西雅图人民的话就会至少说我们同事之间就会就会鼓励大家吃那个维生素 D 你们可以一方面是抗抑郁啊另一方面可以什么帮助钙的吸收还是什么的

对我也我也买了一瓶然后对估计这种脊北之地的人都会都会有这种 supplement 对然后这边我觉得有一个非常做的非常不好的地方就是因为我之前在加拿大生活过然后在加拿大的时候也下很多雪但是呢可能因为当时在多伦多在多伦多的时候就是基本上他就经常扫雪然后一般就是出门的时候你不会觉得雪很厚或者是很滑这样子但是芬兰这边他就不怎么扫雪

或者是扫的非常不及时就导致雪化了以后就变成冰了然后最近走路就特别危险就经常有看到有各种人摔倒啊之类的就还蛮这一点因为一开始觉得这种就是下雪多的国家都应该有这种措施去防止这些雪就是雪和冰特别多但是这边好像做的不是很好至少相比于加拿大来说还是差蛮多的对我一方面可能但我我不知道芬兰

的这个扫雪为什么会这么慢了但是西雅图最近刚好今年冬天也是西雅图什么三十四十年来最冷的一个冬天嗯然后这边少有的也是有有点形成一层薄冰在路上就走起来基本上都会摔跤那种的

然后我观察是它是因为气温刚好在零度上下不断的来回这样子的等于说雪融化变成水水一出现的时候又极度降温然后就变成冰块了就不是雪花了因为雪花其实踩上去并不太危险对雪花就对但是如果是冰的话就特别危险然后所以说亚洲最近刚好在零上零下疯狂的波动一下是零上五度雪融了一下零下十度然后一下就就几几度就成冰了

呃多伦多我不知道可能是说可能是比较稳定不会不会 fluxivation 那么那么大那可能就不不太会有这种冰但但冰真的是很很可怕很考验对我觉得冰就蛮可怕的然后对冰也扫不掉冰他就是结在地上了不像雪那扫雪车一下就把雪都扫走了那冰的话我感觉至少至少这边过了一天半了也还没扫掉呢这个这个冰对确实冰比较难弄但是这边主要是因为他是呃

就其实如果你我觉得在多伦多的时候会觉得他经常扫雪你就会导致他没有

没有成为兵的那一个情况对然后这边他就因为不扫吧所以他就不怎么扫然后所以他兵毕竟毕竟多伦多应该也是加拿大的第一大或者第二大城市城市权益他可能那个人口密度摆那个地方他就有很多扫雪车芬兰我不知道哪个城市应该想必芬兰的人口密度应该比多伦多要小很多我觉得我觉得要小很多对但是我确实在赫尔辛基这边所以我就觉得其实还蛮嗯

蛮惊讶的因为毕竟还是在那个首都周边嘛就感觉还是应该做的应该算理论上应该会比较好但是实际上并不行了解了解对所以我们来的第一点芬兰第一点就特别冷然后那其他的就比如说那在芬兰你的这个吃喝玩乐的方面的一些有什么体会呢嗯我觉得吃的还可以我个人觉得就是但是很多人觉得这边吃的不太行

但是我觉得相比于至少食堂来说相比于德国食堂芬兰食堂还是好很多的主要是可能是因为德国食堂太差了德国食堂吃什么呀香肠猪蹄对到没有猪蹄了但是就有香肠或者是一些肉饼之类之类的但是感觉对但是德国可能我觉得德国食堂不是很好吃对我来说然后芬兰食堂要比那个好一点芬兰的食堂比如什么菜呢

呃,芬兰食堂可能比如说鱼比较多一点,这边可能呃或者说有什么三文鱼汤啊或者三文鱼比较多所以感觉还是可能我比较喜欢毕竟是江浙户人然后比较喜欢吃鱼啊就所以比较符合我我的口味

然后这个特色美食是什么我完全不知道呢德国我就知道了跟那个什么题吗对芬兰主要是三文鱼汤然后还有那个呃蘑菇然后和蓝莓蓝莓 ok 然后所以我感觉非常符合

江苏人的口味因为就是呃首先我江苏人吃鱼然后呃感觉我在家的时候蘑菇也吃的比较多然后呃江苏还有那个什么蓝莓山药是前菜对吧所以感觉就都都还是比较喜欢吃的不错不错给吃的你满意了然后那边比如说那个有什么玩的一些一些大家就比如说平常夏天冬天的娱乐方式有哪些呢我感觉这边玩的不是很多然后没有什么景点

就感觉比较生活比较无聊吧然后而且人比较少一点我感觉是这样然后中国人来说我觉得中国人不是特别多就是其实还是不少的但是相比于之前待在所有国家来说这边中国人是最少的少的话是大概什么概念呢就可能一个系可能二三十个中国人就 PhD 吧就也不少了但是也不少了相比相比

对但相比于就是之前的呃之前学校感觉中国人还是少了很多很多的对因为我觉得在多伦多的时候我觉得感觉半个学校都是中国人

那加拿大不能加拿大这个国家整个就有好像是 30%以上的是华人了然后如果你看温哥华或者那个多伦多的话就超过一半就是都不是学校里面应该街上就一半以上是华人了才才对所以所以这个对跟加拿大没法比了对这边就可能我不知道也感觉可能 5%中国人

OK 差不多差不多嗯对那那你刚才我们讨论那个吃喝玩乐的你说这边很玩的时候比较少一点点可能是比较就是就是大家都比较 chill 一点点那那你在这边有考虑过说你比如读完博士了之后想要在芬兰或者德国接着工作生活住吗我应该不太会不太考虑这两个国家我感觉然后但但我是准备就是全世界找一波教职的

但是我可能会倾向于回北美可能是这样的但是因为我觉得好像我其实有一种感觉就是其实在欧洲找教职还蛮难的然后感觉因为很多欧洲人是就是倾向于回回家的特别是芬兰人好像特别喜欢回芬兰然后导致芬兰的教职特别难拿然后我就觉得其实不是很值得然后包括芬兰语非常难学就感觉跟别的语言完全不一样

所以感觉应该肯定不会留在芬兰然后欧洲的国家可能比如说将来考虑一下瑞士啊或者是这种或者

或者是英国欧洲欧洲的那个就是可能有挺多很好的学校但是对于外界来说知道知道名气比较大的学校其实也比较少可能就就就那么几个最近几年越来越火的呀什么像像你之前在的马布索呀然后或者 ETH Zurich 呀还有一些了就旁边每个国家可能有几个比较厉害的学校但是跟比如北美来说的话北美可能前 50 名的大家基本都听到过名字这是可能毕竟他们可能广告做的比较好呀或者说语言方面也比较通一点毕竟都是英文我们都听得懂嘛

嗯对而且从另外一方面考虑的话其实欧洲传统意义上它不是移民国家他们都是比较单一化民族的国家都是德国都是都是都是德国人芬兰都是芬兰人嗯

对我有个同学他最近好像去了荷兰旅游不是芬兰是荷兰旅游他说他是一个他是一个挺高的美国人应该有一米八应该有一米八左右他说他在荷兰阿姆斯特兰街上走感觉自己像个宝宝一样他说每个人都这样抬头看他说那个人高度都太高了因为他们都是都是他们那个民族种族本身就特别特别高就很少很少这个外族的这种移民的这种混来混去的这种环境

对我觉得荷兰有可能是那个欧洲最高的一个国家因为我其实来了芬兰以后反而不觉得他们很高就是好像好像芬兰人没有德国人高哦嗯但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是嗯至少我导师不太高然后因为因为我导师没有就因为我们组有很多韩国人然后

呃我倒是没有韩国人高所以我觉得应该不是很高 OKOK 对然后说回来谈谈那个话题就是北美啊就是美国加拿大甚至澳大利亚这这几个国家都是都是比较移民很占很大比例的国家然后好像这样子就会就会让他们的文化也就不得不更加的 inclusive 更加的这个 diverse 所以肯定就是这也会体会到教职方面啊这也体会到各个的方面嗯

对所以我也是倾向于将来可能去北美找找职然后因为觉得确实我觉得北美那个包容度更高一点然后特别是我觉得加拿大其实包容度很高对啊我看加拿大的很好加拿大很好对除了加拿大

对之前我还在考虑说如果要换到加拿大去生活的话那比如温哥华马里西亚土其实就两个多小时车程其实气候啊这地理方面其实非常非常像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然后其实就是无非就是两点吧一个是一个就是工资会大跳水从 tech 行业的话工资会大跳水

另外一个就是就是什么来着对又得走一遍签证啊这个移民这个流程了其他就是两个最大的 bug 了那如果说比如说第一个问题如果能解决我感觉估计就是工资能够不要跟美国跳起那么多比如说你打个九折打个八折我感觉应该还是很多人愿意去加拿大连加拿大毕竟嗯像你说的嘛他包容性非常的好而且他又有所谓的什么全民医保啊什么的就是就就就加拿大本来给

给在全世界加拿大人的印象就比美国人印象也好大家都都都不喜欢美国人但是看到加拿大人都知道是老好人吗所以就是所以我感觉这个对如果这这是两个我自己的这个这个比较大的考虑吧

对对我来说可能加拿大就是我我是蛮倾向于去加拿大的但是加拿大教职可能会比较难找因为其实好的学校并没有那么多然后职位也没有那么多然后就是有的人口他其实是美国的十分之一所以他好学校的数量应该也差不多是十分之一然后但是他的竞争就是大家都因为我刚才说那些优点吧其实特别早教职的人他们都知道加拿大好

比如说生 funding 没压力那么大然后呢找学生的话跟美国其实是差不多从学生的角度来看一个加拿大学校美国是差不多甚至有时候美国签证你也办不下来那不如去加拿大什么的对所以就是所以就是教职其实是竞争压力很大的对所以我觉得就是到时候所以我其实就是准备到时候多升几个国家看一下但是如果加拿大有 offer 可能还是蛮倾向于去加拿大的

可以可以可以那那对下一点我们可以接着顺顺这个聊吧那那比如说你现在在芬兰的话是用的学生签证了嗯芬兰这边是工作签

等于说 PhD 算是工作签证反正现在是在工作德国一样对哦德国也是工作签的这个对德国也是工作签对那这种一被开除可能转成比如说这种呃永居或者说转成公民的话是要有什么样的一个流程呢我不知道德国或者芬兰有有区别吗还是什么样的听说不是很难好像德国基本上是待 5 年就可以升到永居了可能要考个德语啊芬兰这边

芬兰这边好像也是待几年因为我看我们组有一个台湾小哥他是最近在升那个芬兰他好像已经在升芬兰国籍了所以我不知道所以我估计不是很难因为他就是德国才过来的然后但是升芬兰国籍需要考芬兰语或者瑞典语然后由于大家觉得芬兰语特别难所以基本上都考的瑞典语

所以我们组的台湾小哥在学瑞典语但是就非常奇怪就是因为入芬兰国籍你可以学用瑞典语考但是好像入瑞典国籍又不需要考瑞典语就反正非常神奇然后那边的日常你说到了考国籍肯定是要对于文化语言上面有一些测试的但就是日常沟通的话英文够了吗日常沟通我觉得就是在这边还没有碰到一个不会说英语的芬兰人

所以感觉特别好因为在德国的时候当时因为在一个小城市然后那边感觉比如说去市政厅都很多人不会说英语然后就感觉很难办然后当时比如说你去打个疫苗什么的他都要你带个会德语的小伙伴所以在德国就有的时候特别小城市很难生活但是在芬兰就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大家都说英语

哎都说的特别好那挺好的之前我在那个苏黎世住的时候嗯就去观察室就看到比如说每个包装有的包装上面都有三国语言嘛因为瑞士是德语意大利语法语都都他们各自有三分之一左右的那个区域嘛然后所以包装上面三种语言都有然后然后那个收音员他一般也只会讲一种但是因为苏黎世上是德语区的所以他都讲是 swiss german 然后

然后然后就是但是他们英文看情况了就不是每个人都懂英文很多时候反正就是比比划划呀然后加上 google translate 反正就也能够也能够沟通但就是不不如不如直接用英语沟通这么顺畅

对我在德国的时候是感觉那种收音员或者是服务员那种其实说英语的非常非常少是然后但是在芬兰就是你这些人就一定都会说英语而且说的都特别好有 interesting 那这个这个这个 stereotype 真的是对了之前之前别人说什么北欧的英语是最好听的英语吗这个你有体会吗

但是我觉得他们有口音口音蛮重的就是有特别上课就容易听不懂就是那应该不是那应该不是芬兰语那可能是比如瑞典英语或者什么的或者是荷兰语嗯嗯啊有可能对因为芬兰就是我觉得芬兰语可能就是让我听起来很像亚洲的语言所以他们的那个说起来口音也很像那个亚洲人在说英语然后有的时候上课那不是应该

对但是有点怪怪的就是很有点像那种你在就有我个人觉得芬兰语至少从我来我来看我觉得挺像听起来挺像日语的所以其实他们有时候口音有点那种感觉对然后上课是我觉得是一个比较大的问题就是有的有的芬兰人口译上课口译蛮重的

但他说的是英语只是只是口音对他可以说的很流利对但是就是口音有一点对习惯应该就习惯就好了估计你现在才去了第一年估计过了两年你就可以听的比较习惯了就跟他一开始比如说我听印度口音的英语听不习惯但后来听多了反正也就也就也就能够听懂了对但大部分人说的都非常好就是偶尔个别有一些教授可能对就是就有一点口音对那你那你现在到了芬兰相当于是

博士又 reset 了从第一年开始念还是说你早是说把你当成第几年呢我就一直在博一博二博一博二博一博二然后就感觉非常惨所以现在又是你刚结束你的博一在芬兰的博一对我才第一学期结束第一学期会是 0.5 相当于是博 0.5 但是从你 paper 上看你已经有很多很多 paper 了已经作为一个博 0.5 的人来说的话对但是就一直拿不到毕业证就非常的难过

OKOK 对那挺好的那祝你这个之后在芬兰的这个学业可以可以非常的顺利然后找到你想要的教职嗯对这些我感觉不知道听众对芬兰生活是不是有很多的问题可以如果有问题他们可以下面提然后之后要么可以在那个评论区回答呢如果有很多问题我们可以再再补录一期看看大家的问题的对最后你有什么想想跟大家最后说的吗嗯好像也没有什么了就感觉

就感觉大家很多很多人的偏心都蛮坎坷的然后所以呢

就希望大家都加油然后对对对你说到最后这一点我还想到说我之前我那个就是播客的那个页面是可以是不是博客也就是反正我每期节目会有一个自己的那个页面就是就是把那个有时候会把这 transcript 整理出来这样大家可以阅读起来比较方便然后我之前就看哪一个页面访问的最多然后发现那几期就是 quit

quit 博士的还是比较多的 quit 博士比较多然后 quit tech 行业的也比较多然后我感觉这种侧面就反映了因为我那个页面都没有特别的去引流所以大家来基本都是从 google search 来的所以就大家可能真的都在搜博士 quit 怎么办呀然后导师不好怎么办呀然后什么这个行业这个公司不好我要 quit 怎么办呀然后这个我感觉

从我采访的嘉宾里面也是了我感觉我采访了挺多嘉宾都是博士不顺利或者是本科不顺利或者什么的包括还有好多之前有私信来找我说他的经验跟之前某一位嘉宾特别特别像也想来分享的其实我也之前考虑说其实是想跟大家一起来讨论可是如果说经历真的都一模一样的话说起来可能跟大家的启发也会比较少一点点所以在这种时候我就会去

去去跟这个来私信我的你就说那你想一想看能没有能不能跟之前我的节目有比较不一样的地方或者说你独特的经历什么的哪怕有一点点的话可能也会比较方便拿出来讲

对我觉得你的经历比如说就是就是挺挺不一样就虽然也是坎坷的对虽然虽然也是就是就如果一定要总要是一句话那可能就是说在 quit PhD 然后重新读 PhD 嘛但你这个过程中有特别的坎坷的地方比如换国家而且又重复了好几次我们这个其实还是挺挺 unique 的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历的对然后而且还主动 quit 了一次然后被动 quit 了一次然后感觉就基本上

就感觉包含了大部分人的所有的那个情况对对希望你这个把所有的这个 branch 都走完了之后的最后一次的这个这个路就可以走的顺利一点点对希望是嗯可以行那我们这期就到这里了我们之后下期再见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