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 欢迎收听今天的备忘录我是 Bestie 李倩林今天是我们海外商业观察系列之一
今天我请到这位嘉宾呢他其实虽然年轻但他就是海外的这种居住跟工作的资历很丰富他在好几个国家美国英国荷兰甚至还有还有什么地方大家都没有地区他在很多的国家或是地区都工作过然后现在他自己创的公司他可能也在很多这样的一个国家里头的有一些生意的发展啊等等
我其实是去年认识你的对吧 Nancy 那她其实也是一位主播
她的节目叫做万象更新对不对对万象更新我们 self 节目是改过名字之前不叫万象更新对对 Betsy 太厉害了还记得我们之前的那个名字我们之前其实叫听说更年期是我们在 2022 年的 10 月 18 号开始创立了一档节目那那个时候其实是我跟我的 co-host 我们两个网上认识他在巴黎我在伦敦然后我们就
也是因为共同对女性健康这个议题的关注吧然后虽然是不一样的背景但是都有这个和医疗非常深度相关的点然后就决定就一拍即合决定做一档节目对而且我不认识你另外一位 co-host 但是你是非常年轻所以当时还问你这么年轻怎么会想到要做一档跟年期有关的节目对吧对我当时印象非常深刻因为我应该是那时候回国去北京然后我
当时非常清楚的记得 Betsy 在台上做演讲然后我们应该是在苹果的一个线下的活动然后我当时其实是抱着因为我是从海外开始做这档播客然后我对中文的这个播客圈其实非常的陌生然后我特别想交朋友我当时就看上 Betsy 了然后我就看到她台上讲我说 OK
我觉得我们好像是类似的人然后我就在可能演讲过后也是非常大胆的就和 Betsy 打招呼然后 Betsy 也非常友好说那我们加个微信吧然后从那开始 rest is history 对 我记得我们还是在上海的那个星巴克坐下来聊聊的对吧
那时候我才知道你自己有一档播客而且讲的这个话题是跟你的年龄根本完全不不可那后来这档播客改名的原因是你不想只讲更年期而是女性健康对不对我觉得这个问题我非常感激你会问这个问题因为我们其实当时在做这档播客的时候我们当时就想说 OK 如果我们两个都无法面对就是非常直接的面对这三个字更年期那我们何以去改变很多大家对这个的认知
那更年期维爵经期它也不仅仅是我们想的五十几岁的事情其实它在女性维爵经期可能在我们三十五岁之后的这个三十五岁到五十五岁这个熟龄的阶段其实就会有很多后耳膜的变化那我们当时其实是有一些尤其是我可能接受了很多的美国的教育我就想说我们就
刚起来或者是我们就说更年期三个字那后来我们在逐步的和一些听友们啊然后包括女性和她们的家人的深度对话中我们就发现说
ok 我们想要改变这件事是一方面但是在我们的文化当中其实有很多不是那么 sharp 的一面然后如果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让熟礼女性走过这个阶段我们可以不用那么锋利的去对待这件事情嗯啊然后其实之前有一段话是让我觉得特别有感触的是我们一个挺友的丈夫啊
然后他跟我们讲说其实当时他的老婆来我们的节目在分享故事的时候其实他们两个有吵过架的因为一方面他很想支持他老婆去聊他自己的这个因为他 38 岁就开始经历这个微绝经期的症状
所以是很早的太年轻了吧其实现在越来越年轻会有一些变化因为可能大家都在高压的生活所以我们也是很想更多人更早的知道该怎么样去更好关注自己身体
他当时的一段话其实让我们有一些些许羞愧但是也是改这个名字的原因就是他说其实我很支持我的老婆但是我相信你们是很正面的但是我不太相信其他人会怎么看这件事情
包括他去分享他来我们节目去聊这个故事别人会不会觉得你这么早就更年期了你觉得你好可怜或者怎么样其实他不想别人这样的眼光去看他的老婆我们后面也发现说 OK 那就像我们的节目终止一样我们希望女性健康可以很酷很暖很科学
然后我们希望带来那种暖意带来这种深度的思考所以我们不想一个名字成为掣肘我们或者是过些呃外界的一件事嗯啊那其实我们节目到现在做了 107 期节目每周更新呃
但是其实还是遇到很多的这种可能大家说你们是做和更年期相关的你们是做和女性健康相关的那肯定跟我们男性不相关吧其实不是这样的就是女性健康是整个家庭的健康也是整个社会的健康这也是可能 long story being short 我们改名字的其中一个由来也是今年在年初的时候改为万象更新然后也是 credits kudos to this
这个听友其实是他帮我们取了一个新的名字 OK 所以大家如果对女性健康这个议题有兴趣其实我也觉得你们节目做得不错嗯我觉得可以去听听看那就像你讲的其实男性的听友不要认为女性健康只是女性的问题嗯
你也有妈妈你也有伙伴伴侣对吧你有女儿其实这些都跟你有息息相关的地方所以我觉得应该就像我们也会关注男性的疾病一样或是男性的一些人生的经历所以我觉得这个鼓励男性的听有趣听
好那讲回来我们今天我让 Nancy 想来聊的其实除了她让她聊聊她的播客的经历之外其实她我觉得更有意思的是她自己个人的这个学经历尤其你现在是创业者而且你创的事业是
大江南北有一些杂乱所以你跟我们听友先简单介绍一下你自己的资历好不好我们节目开始之初我还在跟 Bethy 聊我的经历有些曲折其实有些时候是有些迫不得已有些时候可能是跟着感觉机会
我是上海长大的但是我的血统是非常纯正的东北血统所以可能骨子里面大家看到我和我这个性格特点可能跟一个 typical 上海人不是特别的相似那我在上海长大之后在应该在高中的时候就去美国有这样的一个交流的机会交流之后呢就觉得说 OK 我对美国的这个教育非常的好奇那后来是
你知道非常 typical 的去参加 SAT 啊然后非常苦的去考试然后申请美国大学那后来我是在加州的一所文理学院就读然后也是交流之后本身给我的一些因为我们今天也会聊到一些文化的一些理解嘛所以我觉得交流的那一年确实
帮我准备了很多文化的冲击那在四年的大学过后呢我在美国开始做这个医疗的工作你学的是什么
我学的这个就很好玩了因为在美国的大学大家也知道不需要提前选专业所以我也是占了这样的一个红利最后得到的这个学位是经济国际关系还有计算机但是其实这个是怎么说的大家听上去好像你怎么有三个不同的东西但是事实上这个也是占了一定的红利就是因为我开始是国际关系的这个专业
然后也是因为我对各个国家不同的这个文化不同的 norms 有很大的兴趣然后第一次可能真正自己 16 岁在海外然后去和不同的人接触之前在国内学不到的一些宗教的文化的然后政治的一些东西可能对我更加有吸引力嗯
有这个专业的话其实你本身应该是一年要出去留学一年的作为这个专业在大学里面但是因为我本身已经在留学了所以我就跟学校谈说我可不可以把这一年还是在美国就是在我们本校可以学一些别的东西所以是那一年的时间可能跟着自己的兴趣学了一些经济计算机的这个方式
其实你刚才讲到一个蛮有意思的小细节但是有的时候在那边留学不一定知道美国这种环境就是你要去问你去争取
你能够拿到或者获取这个你希望做到的事情的几率就高但是你不问那就是几率就是零对所以如果当时你就是按照他们讲他们的规定就那我就那一年时间到外面去那你就就少学了另外一个
对算什么算主修吗你等于是三主修啊就是它是一个 DUECON 和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是一个 DU 然后它可能本身我们学校会有一些 overlapping 的这样的一个课然后它非常必须要修的课本身就有很多的自由度
就像白子讲的他非常鼓励我们去交流鼓励我们去为自己申诉所以我觉得我本身可能在出国的时候就是比较外向的人然后这个我承认可能对于我来说这个性格特点会让我觉得说 OK 脸皮比较厚所以我就会愿意说那这是为什么我好像不太懂那我可不可以这样
但是我心里面其实还是因为毕竟是在中国的传统教育下长大的其实心里面还是有一些怕怕的会觉得说这样问会不会有一些唐突这样问是不是有一点破坏规矩但是不管怎么样那个时候还是问了就是我觉得冲破第一条线很重要
问了之后好像没有说给我非常 negative 非常负面的反馈那有正向反馈之后我就会一直好像去想说我可以去尝试那为什么这个不行呢对 OK 好所以这三个我不知道这会怎么形容三个主称二加一吧应该算是之后呢你在美国留下来工作了吗还是对其实我大学期间也做了很多事情就是我感觉对我来说是个游乐场我非常感谢文理学院的这个氛围
它首先是我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文理学院 Liberal Arts College 这个 LAC 的这个 category 它和大的 university 有些不一样然后那个时候我在进学校的时候在选学校的时候其实当时我也是很多恐惧啊我会觉得
也许所有的学校都不会要我怎么办所以我申请了 17 所学校后来进了多少进了十几所大部分其实都进了但是后来其实 comme down to 就是和伯克利还有我自己的那个 Clemmon McKennaClemmon McKenna 这两所学校去选那一所是可能大家都知道的一个公益学校另外一所是可能大家如果不是在美国的话很难知道这一所是一个公益学校
是一个一所怎么样的学校那当时可能有一点任性吧因为就是可能比较叛逆我爸觉得你基本上就去 Berkeley 了那你日后肯定就是对工作啊什么都好然后我当时也是做了很多的跟校友的这样的一个对话然后当然 Berkeley 的学姐就说你要来 Berkeley 然后 Claremont 的学姐就说你要来 Claremont
那个时候甚至大家好像所有人都说你是伯克利姐了但是我后来就觉得说我好像虽然我做了很多的研究但是我的 guttell me 我想要去一个小的学校然后这个小的学校是我我们每一个我上的每一节课没有超过 19 个人
然后我的教授是非常顶级的教授可以跟他有很多私下的这个沟通其实上过大学之后我会觉得回头看对我来说学习最多的是跟教授的这种一对一接触会比我课堂上学的会更多但是我如果去了一个像 Berkeley 这样的大学校其实他很多的资源是放在 graduate student 他不会放在本科生他可能放在硕士生研究生博士生这边
我就是没有任何的后悔因为我觉得就是当然我们学校当时好像有一个排名是 the happiest school in the US 就是最快乐的学校真的对对对这个很夸张因为它因为是个私立学校它甚至比如说我们有这个不知道能不能播就是我们在我们在大学有 party 的时候学校会 sponsor 这个 party 对
对好开明的校风啊对对他其实原来是个最早期是个男校然后到后来就是有接触女生然后大家可能 typically 知道的一些校友是 KKR 的两个创始人是这个学校的所以他有一些 stereotype 会觉得你们就是很 business 的一个学校很 private 的一个学校但其实还是有很多很多元的地方
其实我也觉得小一点的班你比较能够跟教授甚至你的同学做更深度的交流对我觉得这个更因为以前我在美国念大学的时候就是那种州立大学班级都很大因为我是大三大四就是大学在里面念嘛你真的就是进去上课然后上完课然后就赶去下另外上另外一堂课你跟教授比较难去交流对
OK 好然后呢我当时其实我想要 echo 一下刚刚 Betsy 讲的其实我当时不去 Berkeley 的很大一个原因是我很恐惧自己会去到美国之后在一个大的环境下会自己会在 comfort zone 里面就是会好像跟所有的华人一起 hang out
那我可能不会被 push 去和不同文化的人去交流这样 OK 所以那个学校的华人比较少华人比较少对整个国际生可能也就百分之十几吧大部分其实是比较 local 的一些人好
嗯那其实在大学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做很多不同的研究吧有政策科学然后有金融的然后当时也做了一个 non-profit 一个 501c3 其实是关于 microfinance 就是微观金融的这一方面的一个创业嗯
这个是非盈利的创意 51C3 对就美国的注册非盈利机构那那个时候其实我一直在寻找我感觉我的就是我回头看这所有的 life decision 其实我在一直寻找一个
可以和就比如说 property alleviation 可以就是非常有意义感引导的一项工作那那个时候因为我觉得我比如说我的父亲他可能自己本身他的成长环境是有很多的坎坷然后我觉得有很多和不同
或者是不同的 social economics 背景的人的就是这样的接触在我的成长环境下我会觉得说我很希望可以和不同的怎么说呢可以有一个比较意义感更强的一项工作那我当时觉得说 ok non-profit 肯定是非常非常非常 pure 非常非常 idealism 的这种但是后来目的非常纯洁的目的非常纯洁但是我后来发现好像也不全是这样了
对就是虽然我们当时是你的意思是说你接触到的人好像并不一定跟你一样有纯洁的目的对对然后我觉得那个时候可能是在一个过早的时候有一个这种 knock knock 对当然我自己有很大的这个可能本身的经历有一些 selected bias 我还是很骄傲我做了这件事情但是在面对毕业之前的这个职业选择的时候我其实有很大的
Shake off 对我来说就是好像我之前想的东西和我想的不一样然后我很感激我有这份经历可能在大三的时候应该是大二大三的时候因为我们学校和 Wall Street 有很强的连接然后那个时候也被推举过去去做一些面试但那个时候又是一个 wake up call 就是我觉得 wake up call
嗯
那是华尔街你是跟什么样的机构面试啊嗯就是投行啊就投行因为那个时候他去呃推举一些学校里面的人去呃华尔街面试但是其实我自己呃并不是非常 enjoy 那个 process 嗯嗯
你说那个面试的 process 你不适合面试还好我觉得面试是 OK 但是我觉得是 networking 那个时候其实就聊到了文化的冲击吧因为可能对于很多在美国长大的孩子或者是他们本身家庭的教育就会教育你说就是 networking 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我就是建立人脉建立人脉而且这个建立人脉它其实比如说我们我们平时的思考是我面试表现的很好就很不错但是其实你要在面试官就是不在这个面试的场域下还要表现的你自己是非常有趣的但是你也不知道什么叫有趣就是因为你自己也不知道
你跟别人相比你的有趣点是什么就当别人告诉我我是需要很多外部的反馈要说你既然有这个经历是很有趣的你要聊但是我自己觉得有趣的东西可能和别人觉得有趣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所以经常会发现这种
然后但是其实当时对我来说,我不是特别对着投行的这一个环境,在那个时候的我就是感觉会有一些偏见的点是在于之前在学校里面,因为会有一些学长学姐,他们已经在投行工作,然后那我们之前他在学校里面,我感觉他是闪闪发光的,他的眼睛都是有着梦想的,
我会觉得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投行的工作的这个就是压力很大或者是本身的这个步调和他自己的意义感有一些遥远我会觉得那个光好像不见了那那个对我冲击是很大的我就很害怕就对我来说是一个恐惧使然我想说这个是不是我想要的然后我就从这个面试的那个冬天回来之后就跟一些我比较信任的学长学姐所以我非常感激就是我好像有比我年轻
年长两年这个左右的他不是特别远但是他理解我然后但是他又比我懂的好像稍微多一些你也觉得很安全跟他去分享你心里面的一些困惑啊对对是这样的然后那个时候我就记得我是一个非常非常迷茫的状态因为我感觉我想的所有的东西都跟我真正身体感受的就是是不一样的然后我需要重新找一个方向嗯
那那个时候就有一个学姐说 Maybe you should look at my company 就是她在我后来真正入职的一个公司就是去实习的一个公司她是有 200 强的医疗企业然后本身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学姐那个时候就在那个公司工作
对然后他说其实我当时是我感觉那个时候你知道年轻嘛就是你有很大的这种攻击性就是有很大的那种偏见就说 How can you sayethical is a public company 就是他是一个
它是一个就是以盈利为主的公司为什么你说它是意义感很强的就是我很难把这两个因为当时还抱着那种说我是非盈利的人我和你们是不一样的但事实上这种耿直的你会后来发现说 OK 我是抱着虽然是抱着一种偏见但是比如说我去它的 info session 我去面试的时候我见到的所有人他们给我的感觉是真实的他们在相信一件比他们更大的事情
然后他们不仅仅是相信而是他们在做事的方式在思考的方式在做策略的方式都是以我们当时叫 community firstcompany second 就是我们就虽然这个在一个有 fiduciary 就是我们有这个责任就是 public 公司的责任的呃
他比公司就是上市公司上市公司的社会责任对就是在有这个给股东的这个财务的责任的时候其实是很难去顾及到说一些社会责任包括这个公司的意义感但是我觉得这个公司在他找到了一个平衡点
因为他知道对 patient 好的对患者好的对医生好的才是对我们整个公司好的这个逻辑然后所有人都是非常相信然后我发现说这个公司好像是很多人他是已经去过投行了已经去做过 MBB 这个策略型的管理咨询 MBB 就是像麦肯锡啊波士顿还有 Bain 就是他们全都是在那边有过经验然后从那边出来的人
选择了这家公司我当时脑子就想说那我不是跳了一个步骤吗我可以跟这些人去学习所以当时我是就逐步逐步把自己的偏见好像给它消退掉然后在进入到这个公司实习之后成为他们的管培生又得到了很多的资源在一个很早的时间和一些我非常尊重至今非常尊重的一些领导就领袖在这个领
域里面的领袖去学习但是我其实毕业的时候是有一个更大的梦想就是我没想到自己会在一个企业里面待这么久在进入在这个公司之后我其实抱着的小心思是我可能会待两年然后会去比如说会去硅谷做医疗科技因为我自己本身对医疗科技是很感兴趣的我觉得科技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 vehicle 去帮助医疗进入到下一个
下一个阶段那那个时候我会觉得说那既然我想要这样的改变那我必须得知道我要知道我在改变什么东西所以我需要把我的手弄脏那这一家公司是一个不错的环境让我可以去在很快的速度去学习到医疗到底是什么也是跟世界各地不同当时是想着世界各地不同的人去学习
那后来也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就是其实我们也聊到 Visa 什么的就是美国有这个 H1B Lottery 对吧然后那个时候我们的公司给我付了就是很高额的这个律师费然后也是做了很多的这个事情但是抽签就没有抽中因为它是一个抽签的一个性质所以是一个很
那个时候是一个很绝望的状态因为我有我自己非常喜欢的工作才工作大概一两年这样然后那我有我非常喜欢的小伙伴你的公签为什么要用要是参加这个所谓的抽签而不是公司去帮你申请公签就是美国就是公司申请的但是本身是有一个抽签的性质美国
哦美国是这样子的不是说我今天想请你来我去帮你办签证不像英国这样他跟英国很不一样他跟英国的 tier 2 很不一样就是只要有人他是说你就算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万事俱备你还是要取到一个 luck 然后那那个时候就要思考说哦
我要怎么办当时还是很感激就是我在公司里面又回到说我要去问嘛这个点其实是没有这个机会的但是是我去问了之后然后当时我很感激我的这个 mentor 他当时就说欧洲的那个 CEO 要来了你要去跟他见一面
然后 Ean 把我介绍给他之后我就说那我们能不能喝个咖啡他当时时间非常的紧然后我当时想到了各种办法坚持就是 Ean 给我出主意说要不然你就开车我当时有车嘛我说要不然你就开车送他去
就是非常的就是很美式的那个 pushy 但是又不是特别的 intrusive 那个感觉然后我当时这样讲了之后他说我们还是可以喝个咖啡虽然他时间很近就是说你不用送我了没关系我觉得跟他聊过之后他就决定就是后来我才知道他决定去
就本来是没有这个 opening 他愿意去帮我特别帮你设计一个角色让你到欧洲去加入他的团队对我的天哪所以这个是真的是非常我回头看说真的是非常的大胆但是因为我他欧洲是没有非常 junior 的 position 他
所有的人全都是 director and above 就是总监以上级别的人当时是在阿姆斯特丹荷兰对那个中间其实有很多的曲折但是在 2016 年的 11 月份我就搬去了荷兰从美国
然后我当时连阿姆斯特丹因为我地理不是很好就是小时候好像地理课都写数学作业的然后我根本不知道阿姆斯特丹在哪里对我不知道地图上在哪里但是我就订了张机票去了而且你知道 11 月份的荷兰是一个非常阴冷风又很大然后我想说
What am I doing here 就是我为什么我来这干嘛对我来这干嘛而天黑得好早然后我又没有任何的朋友然后我在那边的同事虽然大家很 nice 但大家都是跟我不一样年龄阶段的人就是和美国年龄大你很多对然后都是有家庭没有那种没有就是都是就是比较资深的人资深的就是 C level 的人对的然后大家
就是虽然很 nice 但是就是文化又不一样然后我好像那个时候已经是一个很美国派的人了然后我在因为对比实在太强烈了因为我在美国的时候我是有一帮大家都是管陪生的小伙伴都是同龄人那个时候我有个男朋友但是后来要分手 anyhow another story 人家美国自己有车
对对对东西随便跑对就是你是在一个非常舒适的状态到了一个你知道阴冷然后就是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的你可能夏天的时候去的话可能就不一样对啊所以就是我回头想但是你知道 it can't be worse 对吧就是这已经最低的点就在这了然后你会逐步发现说太阳也出来了然后人也朋友也交到了但对我来说那个时候可能也是个机会吧因为就是从零开始
然后工作的机会那是一个正式的公签发给到你去那边工作了就没有什么抽签的这个问题了没有因为欧洲就是比较欧洲是比较 rhythm 就是美国的制度里面有一套高傲的地方对那现在不知道又是怎么情况了对
所以我觉得说我回头看的话我会还是感受到那个时候自己的一个绝望就是我心里面想说我不会这个时候就要我好像还有很多梦想没有实现我还没有在外面野购我好像就要回国了然后好像也不是不行好像也可以做一些因为我长远的梦想还是要和可能国内相关的一些只是我脑子中有一个很大的 plan 想说哎
我工作两年我去硅谷也许创业也许加入一家科技公司然后最后去做读我的 PhD 然后我想要做医疗政策科学然后去制定医疗政策因为我还是相信就是说最根本的改变是有很多是政策政策的这个
源头在政策对的对但是就这把我所有的计划都打乱计划赶不上变化所以从那个开始可能我很多时候做决策我会接受有很多东西是我无法 control 的但是我回头看的话如果没有那个
像是我感觉像上天踢了我一脚踢了我的屁股一脚那我可能就是在那个 comfort zone 没有办法经历我之后经历的然后我会觉得说 OK 它可能是一个 parallel world 它在一个平行世界另外一个南西它在经历那个人生好像比较安稳你在
既定的你自己的计划当中它可能你也可以创造一些不舒适但是是你计划中的对但这个计划外的就是说好像是一个礼物因为后面我会觉得我完全不后悔我在荷兰经历了一切我交到的朋友然后如果不是在荷兰的这个经历我可能没有办法这么快的去在职场里面有这么大的收获然后甚至就是
那你知道他们社交媒体是怎么熬过来的因为其实我们的听友我相信有很多人也是海外的留子嘛那如果你在一些社交媒体上面看到大家的分享其实刚刚到一个新的国度虽然留学这件事情是让人很兴奋的但是到了一个新的国度你没有朋友然后你被要求要很独立做独立思考独立的决定等等的其实会是很寂寞很多人在一开始是受不了的
那你那时候你那种感觉维持了多久然后你怎么熬下来的而没有放弃我好像没有那么那么的英雄主义我就是找了一个其实有一个 APP 叫什么叫 Meetup
对我当时就是国外的对就 meetup 就是你可以去参加各种的活动啊就是比如说去就认识新朋友的场域比如说我当时就 app 现在还有吗有吧应该有的 meetup 然后或者是有很多这种像 social 的 app
然后包括有一些 dating app 大家也会通过它交友但当时对我就是帮助最大的是 meetup 那我就是去参加一些运动就比如说像因为我在美国打过 freesbee 就我也是最近才发现哇国内这个 freesbee
Frisbee 就是飞盘飞盘好火我就去到每个城市我可能会去找 Meetup 会去跟他们打个 Frisbee 然后透过这个大家交朋友就至今我有一些很好很好的朋友都是透过这个运动去跟我们听有讲一下这个 Meetup 就是 M-E-E-T-U-PMeetup 对吧对然后也会去就当然多多少少有一个朋友了之后他就会给你介绍不同的朋友
所以我觉得这个确实有帮助到我然后我的工作场合其实我很喜欢我的一些同事但是他们其实文化跟美国很不一样如果在美国工作过或者在欧洲工作它是一个很大的职场文化冲击
荷兰人是非常非常的直接的他那个直接是让我真正见识到了我原来以为在美国是很所谓的自由但事实上那个自由是被裹挟的被一些所谓的 PC 裹挟的他到一个什么程度就是
可能我在大学的时候会有这个组织叫 APAM 就是 Asia Pacific American Mentoring 但是我自己其实不是 Asian American 但是我被拉进这个组织之后我会发现说哇在美国的亚洲人其实需要其实是很困难的
我会觉得作为一个华人作为一个中国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我会觉得好像我对自己的 identity 对自己我是谁没有那么大的 confusion 没有那么大的困惑但是在美国成长的一个华人或者是一个亚洲人他其实有很大的自我的认知的困惑虽然我闹出了很多笑话在美国就是我自己因为我不太懂
就是这两者的区别我自己比如说人家什么说 fun fact 我说 my fun fact 就是我脑子里面会自己歪歪说这个好像是很 fun 的就是和别人很不一样的我说我就是一个很纯粹的一个 pure Chinese 然后这个就是大家哄堂大笑会觉得我当时也觉得说挺 embarrassing 的但是后面也觉得说没有什么但那个时候就是在这个组织里面他会告诉我说
你需要为自己战斗就是那个战斗欲很强甚至我当时会觉得说有一些点就比如说这个 term 叫 microaggression 叫是微小的暴力
暴力微小的暴力或者怎么我觉得可能听友们有更好的翻译吧就那个时候举个例子什么叫 microgression 就是当时会有一个 workshop 叫 microgression workshop 我去参加之后对我来说很震惊他会跟我说 Nancy 如果有人跟你说你是亚洲人你的数学肯定很好这个叫 microgression 我当时说哎
人家觉得我数学很好其实我数学没那么好不是很好的一个好处吗对吧就是相当于占了一个红利但是人家说这个就不 OK 你要站出来说这个是不可以的就是因为它有很强烈的这种 political correctness 就是政治正确的这个方向的一些思考吧
然后我在荷兰的时候我可能这个场景先记住然后在荷兰的时候另外一个场景对我冲击是很大的就是我们中饭都会跟同事一起吃
然后我有一个同事他自己是非常非常的荷兰人他可能都没有迈出过荷兰所以他反映的是最最荷兰的可能一个某一个极端的人然后他在那边以为自己在跟大家开玩笑但是大家其实都觉得说哇你怎么讲出这种话就是他说 Nancy you know I went to school with people who are heavily colored 他说就翻译过来就是说我
我其实上学的时候我和很多颜色很重的种族的人一起上学然后大家所有的人因为我们是美国公司然后其实还是很多人就是比较 aware 所谓的 PC 嘛但是在你像同样的场景在美国绝对职场绝对不会发生 PC 就是政治正确对然后这个就是大家觉得说
he so stupid 就大家不会觉得很介意然后当时就我给自己的日志里面就在写说哇我好像感受到了两个文化的不同
可能不是文化就是那个 norms 的不同我会觉得在荷兰是一个非常有容忍度的你可以容忍这些人去讲所有的事情但是听者是不会上心他可能会觉得自己去做个判断你可以讲你想讲的事情但是我不一定会完全照单全收你讲的事情我自己有自己的判断对
对在美国的话是你讲都不可以讲对美国是你就要说你讲的人你需要注意哪一个更好呢我也说不准我感觉美国有点过头了因为我 80 年在那边念书的时候没有这样的我很感激就是在美国首先我我
从国内去美国之后就对我本身文化是很冲击很大的因为我脑子里面在坐上那个 16 岁坐上去美国的飞机的时候脑子里面有我在电影里面看到的那个感觉或者是看 gossip girl 绯闻女孩的那种感觉难道我要进入到绯闻女孩的世界了然后但是你去了之后就说不一样的
很不一样就是你脑子中的那个极端自由主义是不存在的其实我会觉得说大家刚刚出国的时候我会希望跟大家提个醒示可能你会受到很无知的对中国的这个看法就是我心里面也是一样就是你最开始出去你会有一些觉得这些人有一些是很有智慧的有一些是很无知说中国是不是还是一个 Empire 或者是不是还是一个帝国什么那个时候你就会觉得很
很生气因为毕竟这和你的这个 identity 是直接相关的但是过了那个之后你会发现说其实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然后你会觉得更加以一个个人的角度去看每个人然后从美国去荷兰的时候又是另外一个冲击就是你会觉得说哇这个文化里面他所有的人他相信的东西和美国又不一样
后面就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又搬去英国你会发现说因为 Anglo system 美国和英国还是有一些类似但是又是不一样的因为英国人他讲话是需要翻译器的很多次是藏在里面对就有点像美国的 mean girls 你知道吗就是那个呃
就是说 oh that's brilliant 然后但是其实是 oh that's so stupid 就是其实要有一个理解然后如果大家真的对英国的文化感兴趣我觉得可以去看一个叫 The Englishman 就是那本书对它里面其实有聊到英国文化的一些拧巴的点对
所以你从美国搬去了荷兰然后开始融入那边的环境你觉得更自由吗就是你在你的思考然后你的表达以及你接受信息的这个整个的环境你觉得更自由更开放吗比起美国来讲只能说我自己的感受啊我会觉得过了那个
不舒适的点之后因为不舒适的点在于你还带着美国的思想的惯性去 judge 去评判说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就是太 rude 太粗鲁了就是你当你把你的那个评判感放下之后我确实会觉得在荷兰我会更自由嗯然后但是这自由是非常个人的因为每个人的舒适区是不一样的嗯
我可能觉得更自由的点是在于我不需要考虑我说的每一句话会让别人就有什么样的评判的后果他可能还是会评判但这个不会有一个社会性的或者是职场性的后果他只是觉得很尊重他有这样的一个容忍度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我那个时候就跟我美国朋友开玩笑说回不去了对
回不去了对那个时候就是因为我的教授他自己是世界银行我当时是就是有跟他写论文嘛就另外一个我做研究的教授因为他一直都想说他觉得我是他的我是这个 policy science 就是政策科学的一个学派的然后他自己本身是在培养他之后的这一个
学徒对学徒这样然后他一直觉得 Nancy 你应该直接去读 PhD 读博然后我其实有这样的计划但是一直都在 delay 对然后那个时候我其实脑子里面想我可能有一些时间就是至少读书如果再读书我肯定是会回美国的但是
但是后面就是有很长时间的动摇就是也解释了我为什么在这个企业里面待了很久虽然好像我待了很久但是我回头看我好像每两三年都在换一个新的地方或者新的职位所以从荷兰我应该是待了三年三四年这样然后 2018 年中旬搬去班
也是同样的公司同样的公司那那个时候公司也经历了一个相信 Betsy 我们两个聊的时候你也经历过 restructuring 就是重组重组改组然后我可能是那个幸运的那一个就是因为所有的我当时负责的是 EMIA 地区就是 EuropeMiddle East 和 Africa 就是整个的欧非洲欧非洲的这个业务然后那
其实相当于把整个亚太还有拉丁美洲的业务并到了这个欧洲区所以我那个时候有经历我其实很尊重的同事可能走掉或者是被迫走掉那个时候可能是一个职场的一个迷茫区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公司
公司在重组的时候你会经历这种这样的事情然后我相信其实看起来是很冷血的对吧看起来是很冷血的然后那个时候你会觉得说哇你很难虽然说是说公司分明但是你真的很难去思考说 OK 我
我被给了这个 offer 去英国就是我们要新开一个英国的总部那时候很奇妙就是因为明明在 Brexit 就是英国在脱欧所有的人都在离开英国然后我们偏要去英国做一个 headquarter 就很奇怪这个英国的 headquarter 是欧洲的 headquarter 放在英国还是说所有的美国之外的业务都在报告给英国对然后那个时候我脑子里面是有很
大的问号就是因为荷兰虽然很舒适我也很喜欢但它和养老的生活有点太接近了就是我还在一个可能有一些 ambitious 有一些野心的还有冲劲的时候还有冲劲的时候热血跟冲劲对然后我就觉得我想要找一点最瘦一瘦或者有一点那个感觉很喜欢折腾嘛然后后来也是思考了很久然后也是跟公司就又回到说这个
所以这也是你去争取的我是给了这个 offer 但是它当时其实是有一些 term 有一些就是条款其实当时他们也是完全不没有特别大的 flexibility 但是后来我也是争取到了我觉得说 OK 我可以 take on 的一个 offer 然后我也是非常感激我当时就想说那这样的我是找其他工作还是说接受这个 offer 因为我如果不去英国那我这份工作就没有了
因为没有在我荷兰的这个职位嗯我的职位在英国嗯那我当时也是我的同事其实大家我我觉得我就非常非常非常感激因为我周围的人就很帮助我比如说那个时候说哎我可以把你的 CV 去丢给这个这个这个公司其实那个时候我回头看的话那些是很好很好的机会嗯但是我那个时候感觉说我是有我的梦想的我要往那个冲所以我觉得任何东西可能你只能走一次你回头看你才会有
把这个 dots connect 起来然后我最终还是决定去英国去看一看吧然后感受一下不同的机会确实英国就很不一样伦敦的生活真的是你连空气中都能闻到那种 ambition 那种野心的生活但是也是一个湿冷的地方是啦但是我从荷兰过去就是已经是一个三米了对已经好很多了是一个升级对吧一个升级对
但是我没觉得荷兰不好了就是因为它春天是很美大家不要误会花也是很棒然后它给我的这个影响就比如说我爱花是从在荷兰开始的就是无论怎么样我每周会给自己买一些花放在家里对然后荷兰的花是很便宜的嘛但英国就不一样
不一样了但是我觉得那个花的存在是很重要的然后对生活的这种给自己的一些小的仪式感其实也是在荷兰的时候培养起来的然后更重要的是我觉得在荷兰的时候培养了我独处的一个能力我觉得在美国的时候你虽然大家很个人主义但是其实你有些时候你是很难自己一个人去吃一顿饭的
你会觉得说大家有在看你你怎么这么可怜你是一个人可以说餐厅的不是一个独自用餐友好的环境对的意思是这样对吧但在欧洲不一样你觉得好酷啊你一个人去我去看一本书我去喝一杯茶什么然后你只是望向这个 canal 望向这个运河
运河其实你是在为自己在跟自己相处然后我是一个非常外向的人然后在可能在去欧洲之前大部分的时间身边都是有很多朋友我会觉得这个培养了我发现自己生活中另外一个美吧也不是说我很可怜没有朋友那个场景而是说我学会了其实我自己去
听一场音乐会我自己坐在运河边去观察人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然后我觉得这个独处的能力还有能够享受这个独处的美是一件我觉得非常难得如果我没有这个经历的话然后我觉得到了英国之后感觉也是挺不一样的吧就是工作上面啊然后你感觉你自己在一个更加有资历的这个点上然后可能更加会注重自己职场上的
这种 ambition 但是我心里面其实还是会一直思考说那我自己原来的那条路呢我好像在这个点上卡了很久然后我虽然给了就是拿到了很多机会但是甚至就是被派去管理台湾市场嗯
也是 2019 年的应该是 2019 年的一通电话然后 CEO 就打给我说我需要你两天后就飞去台湾去 step in 然后管理整个市场这一些就是那个时候对我的情绪的冲击是很大的
因为我在一个很没有准备好从来没有管理过人从来没有管理过 P&L 从来没有 run 过一家正经的这么大的规模的一个公司但是那个给我的训练也是很难得的就是可能我
回头想想都是任何一个 struggle 其实它都有它的收获你先讲一下就是你搬去了英国同样的公司那在英国的职场上面的这种环境跟你在荷兰跟你在美国的环境它的差别
你感受到的差异点在哪里我讲几个方面吧一个就是我必须得先讲这个 Context 因为我们是一家美国公司所以它肯定是以美国文化为主所以我从美国总部出来其实有一定的 advantage 就是有一定的优势就是毕竟它的 DNA 是一个美国公司的 DNA 我表现出的任何美国派可能不会让大家觉得不是
那在荷兰他本身的办公室是非常的小非常的 flat 就是所有的人虽然都是 director and above 就是总监以上级别的人然后只有我一个就是好像不是小萝卜头小萝卜头对但是小萝卜头又可以做好像很多很多事情就我会给很
他们会愿意给很多的责任在我身上那个时候我觉得在荷兰它的文化是渗入到职场的是一个非常直接有时候甚至让你不适的如果脸皮说实话如果脸皮不够厚在荷兰是有一些难过的
对他们讲话是很直接的很直接有时候有时候到鲁莽的这种就是我们听起来是觉得很鲁莽但是你如果回去问他他说啊我不知道你是这样的感受对他们没有那样的一个感觉他的脑子里面没有那根筋对对对就是我们我们在 B-School 里面会讲什么叫 high context 和 low context 嘛就是
比较多考虑的一些文化就像国内然后像日本其实东亚其实大家都会想说有很多那种你懂的这种思考但是在荷兰就是你不讲
他就不会觉得是个事嗯我至今觉得我现在的处事方式中有很多荷兰的成分因为我觉得哇这个真的太简单了就是你这样为人处事的话太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很舒适然后嗯
你到底英国人有没有吓死那些英国人有吧就是大家觉得说你怎么长着一个中国我记得我当时的那个老板他不止一次的跟我说就我当时很难理解我觉得甚至他有点冒犯我他说你怎么不像个中国人就是他说 Nancy 你太不像中国人了我想说你一个葡萄牙人跟我讲什么是中国人
就他是人是很好心的我们两个相处也很融洽但是他往往讲出来的东西你知道其实葡萄牙人就是非美国派的人欧洲人有时候英文不是他的第一语言其实他也有他自己文化中的尴尬点他也犯过很多很啼笑皆非的一些很有意思的错误吧
对然后那他当时这么讲的时候我其实当时没有什么感觉我想说你不会是以为我是要成为一个非常 submissive 的这种非常听话的人或者你对中国人的印象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觉得我不像中国人我当时有一点攻击感然后但是后来我回头想说确实我的性格当中还有我的
讲话当中我会愿意更加接受可能荷兰那一套尤其我从最开始是做一些策略方面的工作到后来我去做一些运营工作然后做 M&A 就是并购的工作然后再到做可能做一些
采购啊什么这些管理工作那这些其实会涉及到很多的你需要去 negotiate 你需要去做谈判的工作那谈判的时候其实我会觉得有些时候我不知道大家生活在双语环境是不是也有这种同感就是你在讲不同语言的时候你会有不同的 persona
你会有不同的性格出来那在职场上我讲英文的时候的这个性格其实是 OK 就有些时候是有一点有些有一些吓人的就是因为可能就是你在去谈判的时候你需要当然根据谈判对象不一样面具会拿出来面具会拿出来对然后可能那个
讲话的方式啊沟通的方式给人的感觉是会有一些距离感然后这种距离感有些时候是这个策略上必要的但那个可能并不是真实的我自己只是我扮演的一个角色对然后其实我在整个的职场上也在一直寻找一个 balance 我一直感觉我在台湾管理团队的那个阶段我一直在不断的扮演
就是我眼中的 leader 是怎么样的你是说你在套公式就你认为 leader 应该有这个行为有这样的讲话方式这样的所谓的气场姿态我就要把这个东西套在你的身上对因为我觉得我工作的整个的路径其实我没有跟很多的女性一起工作但是我确实缺少了一个案例就我不知道如何作为一个
很舒适的作为一个温柔的女性就是温柔的力量我好像没有感受过就是一个属于一个女性的温柔的力量因为我就是一些老板他们自己可能是比如说做护士然后药师出身就是因为 health care 本身医疗里面本身就有一种温柔存在一种人心存在但是我脑子中从来没有一个
OK 我该成为怎么样的一个女性 leader 就是我没有那个概念所以我会觉得我在台湾那段时间我虽然在管理一个比较大的团队也管理一个比较大的片料然后做的成绩是 OK 但是我内心里面团队多大
有多少人几百人吧对 Headquarter 是大概一百然后但是我们下面有很多诊所医院它本身是照顾很就是几千个病人这样对那个时候我其实是很割裂的一个状态就是我比如说我每个月都要飞去台湾呃
然后我在台湾的时候我是扮演着一个角色就是下了飞机就很刚强但是我我记得我从西苏来机场要飞去台湾的时候我就会打电话给我的一个护士就是一个葡萄牙的护士我就说 I don't wanna gothey don't like me 什么的就是因为那个时候是一个很比较水深火热的就是一个状态我是过去灭火的然后所有可能 headquarter 给我的支持
我只能一个人在那边就是他的支持只能是在背后的对对台湾团队来讲你是空降
我是空降的领导而且你过去是要去做可能很多的改组的动作因为你要扭转那个局面扭转那个颓势场景本身就已经很艰难然后台湾那边的同事可能心里面也有很多的不确定吧就是你是不是要来开除我们你是不是要来关掉我们的公司啊等等的之类的所以他们可能看你的眼光也很不很不勇善而且我觉得
我觉得那个变化因为我们之前也是有因为我作为就是国际部我其实当时跟 12 个国家都是有这种接触然后但是那个时候是很友好就因为我并不是一个上下级的这个关系但当我是那个敲公章的人对吗然后那你感觉你之前的伙伴没有人是你的伙伴就是大家不是说不愿意成为你的伙伴而是说当时我就记得有一个人跟我讲说 Are you a friend?
就是你可以成为一个人的朋友你可以成为一个人的管理者但是你不可能在同一时间扮演两个角色你只能选一个对那那个时候我是很难去理解我可能假装着说好有道理但是你真的能做到
哇好困难就是当你半夜有人给你打电话要涨工资的时候当你在面对一个医生说你们这间公司就卖掉吧不要在这里就是你当你面对这么些这么些的挑战的时候你的心里面其实你扮演的好像是很自信很那个我 hold 得住但是你内心其实很脆弱你很没底的我就记得我当时去在西斯洛机场打电话的时候就
就是哇就是我都自己很很惊讶我会这样的爆发但是我做好了桃园机场下飞机的时候就是哇
哇没事可以去干活所以是很麻木的一个状态我自己很不喜欢那个时候的自己但是那个时候对我的成长就是我的 learning curve 非常的 steep 就是我成长的这个曲线是非常非常的垂对但是那个时候确实有些 burn out 了就是有一些就是浩劫然后后来我就 hire 了一个 replacement 然后去回归到因为我不可能双成熟我自己完成完全没有个人的
你这样跑了多久就是每个月要跑一次将近一年将近一年然后每个月因为那边有一个公司给我的 apartment 然后我两边都要这样跑对然后后面也是回来了之后就经历 covid 然后 covid 本身又给我带来了其他的一些思考吧然后也是又 take on a new role 就是在公司里面去做整个的这个
采购部门的这个主管就是在 12 个国家去做这种采购的工作因为在 COVID 期间我们觉得这个职位非常非常的必要就我一直感觉我是扮演的那个就不管我自己人的性格怎么脸皮厚怎么刚强但是我心里面还是有那个东亚的那个 pleaser me 回头想的话就是其实你还是有一些想要讨好一些
职场里面有什么需要我的我就上但是我当时没有考虑过自己这是不是自己想做的事情对对就是我觉得有好处也有不好因为我可能在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的情况下我愿意接受一些机会就比如说拍拍肩膀说你做这个吧我说可以就是在我感觉
感觉我可以学到新东西的情况下我会都说可以对你来讲你可能也觉得这个是不是也是对我能力的一种认可因为老板为什么会来拍拍我的肩膀说我希望你来做这个事情可能你心里面也有一些小小的喜悦对吧肯定有肯定有对我觉得对我冲击比较大的是我会觉得我好像不太想过我老板过的生活虽然我很认可这家公司的一些 value
但是我会觉得其实它毕竟你还是在扮演一个大公司里面的一个螺丝钉然后尤其在我觉得台湾的这个感受是我当时是扮演我会感觉好像自己是个英雄主义我想要去挽救一个什么样的点但事实上从一个策略上的角度很多时候是不一样的就是你需要考虑的东西 Again 你需要扮演的是一个经理人的职业经理人的角色
然后它甚至跟你的一些 values 是有时候会是割裂的有些是共存的所以你是没有那么大的掌控力去
去做你好像是手上有很大的权利但是其实你还是在扮演一个角色对然后对我来说我也想得非常清楚就是对我来说意义感是很重要的然后在我积累了这些经验之后我会希望去做一些和我自己的意义感更加 align 的一些事然后我也很感激就是这些经验给我就给我的训练吧
所以你后来怎么样就辞职了对我后来就辞职了几年的时候在疫情之间对在疫情之后因为还是疫情期间我觉得虽然我有这种思考但是我们当时都在灭火因为你在医疗机构你在疫情期间你不可能在那个时候去做一些就是大动作这样但我其实心里面那个时候已经在思考说我的下一步是什么就是是我直接创立
这间公司因为我看到了很多我想要解决的问题但是我在就比如说我会在内部做很多这个 tech 相关的事情其实我做了很多创新的工作从最开始我们会从一个 M&A 的角度去投资一些公司
到就是后面我可能会在内部做一些这种 innovativeinitiative 就是一个 special 就是特别的项目对对有些是和技术相关因为我看了太多的这个外部的公司去跟我们 pitch 说你可以改变一些东西但他事实上没有在
给我们的这个护士啊医生就 by the way 我对护士有很大很大的尊重甚至比医生的尊重更高因为他们真的承受了很多很多的工作然后他们又是每一天早上雷打不动很早很早比医生早来比医生晚走
然后所以我会觉得说很多我在做的这个创新工作我希望可以给他们减轻负担但是很多你现在看到的市场上的一些所谓的创新或者是所谓的科技产品它其实是在增加
他可能想象的蓝图很好但是他真正实践起来他其实是在给医疗工作者增加很大的负担然后这些是绝对需要有医疗从业者的这个经验的人去能够看到的然后能够去磨合他
我觉得我也很不赞同的是一种想法说我们要 disrupt 我们要破坏这个现在这个什么什么东西做的太太慢了太不好了我们要完全打破这些东西我可能更加相信的是一些 collaborative 就是要赋能这一些医患工作者去最大程度的做他们
要做的事情然后这本身涉及到一个 change management 你任何一个技术它如果没有办法让人去 adopt 让人去认可其实都是没有用的对嗯所以那个时候就嗯我也在思考吧但是那个时候其实没有一个非常完整的 idea 然后后来就是去去英西亚读了个书嘛去去法国读了个书嗯其实那个时候我嗯
所以你是从这个公司辞职了先去念书对对对先去法国的英西亚去读了什么 MBA 对对我其实有一点 embarrassed 有一点因为我一直对 MBA 有一点偏见我说我要去读 PhD 的然后但是我我其实有去考 GRE 我那个时候就想说那是时候去读 PhD 了但是我跟一些 PhD 聊的时候跟不同项目聊的时候我发现我没准备好
我发现我好像没有办法进入到那个真正学术的状态然后我好像我的心已经没有办法平静到去我还是希望可以和这个世界杂乱的世界就是更相关的就是好像
我要我的手一直是脏的然后那个时候就想说我心里面是抱着愧疚感就是跟我的教授说我好像没准备好去读 PhD 那我还是申请一个 MBA 吧然后我就是也不是说对 MBA 有什么只是我会觉得可能我本科的这个教育有很多是和 MBA 的教育比较相关然后自己本身有很多商科的这个
背景所以我会觉得说是不是这个东西对我个人是足够有价值的但我当时也在寻找一个有一点想要逃离的点然后我不太想直接进入另外一个裸丝巾的工作就是那个时候也有 offer 但是我会觉得我想要停一停休息一下然后当然是一个非常
Expensive 的休息非常昂贵的休息就是也申请了然后我想说一直有一个自己未解决的点就是我大学里面学法语学得很差然后想说是不是可以去法国一年也许会帮助没有只是觉得说这个经历也是挺特别的然后就去英西亚读了他的 MBA 项目会比较不一样因为他只有十个月
所以是非常的短因为我很难想象我花两年的时间读 MBA 我可能如果读了两年的项目我可能一年之后就 quit 了对但是这个经历我也非常非常的珍惜有点像你自己的一个 gap year 对不对有点像 gap year 对但是我可能跟其他的我会觉得我有一点
跟其他人有点不一样就是因为大家读 MBA 的时候会想说我之后要去比如说去 consulting 去 banking 或者去一家企业我心里面想说可能我当时的 priority 有三个第一个就是我想要去做自己的一间公司第二个是我想要交到十个朋友
就是非常就是可能深入的朋友在这个阶段那第三个就是说如果说 the first plan A doesn't work out 我需要找一份工作因为我还要养活自己我会觉得就整个的这个 MBA 的经历当时就有人告诉我说你在进入这个花花世界就 MBA 是一个花花世界你可能你会被很多的东西
就是你需要 constantly 抵抗那个 FOMO 就是 fear of missing out 就是你可能会想要去参加很多很多的东西但是事实上里面有很多的诱惑也有很多的让你很焦虑的地方嗯
嗯对我焦虑倒还好就是但是我会觉得说确实有很多我想说可以参加那个可以参加那个但也许我在之前就给自己定了这三个目标所以我也没想我要去参加所有的 party 我也不觉得我需要去参加所有的这个社会活动我可能就选自己喜欢的就好了也不用每个周末都去一个新的国家去旅行因为真的我们有这个有这些朋友是这样的这一年也是收获很大了然后也有很多不同的
所以先念完了之后决定自己开公司我其实在念之前就决定了但是那个时候可能不是特别的成型吧但是整个的 MBA 其实我都在跟这个 mission 去可能也在 MBA 的这个资源里面在不断地看有哪些可以帮助到我的这个下一步因为那个时候是因为应该是 2021 年
我入学吧就是 MBA 但是 2020 年的时候我其实当时有一个对我比较个人比较震撼的一个点就是我妈妈经历这个围剧经期嗯
然后我其实那个时候我在你想我在医疗领域尤其是慢病领域工作了大概将近十年吧但是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说女性健康是需要被不一样的对待就是或者是更加 specifically 就是 gender specific medicine 就是性别特定的一些医疗的管理是不一样的
然后那个时候也是有很多就开始接触到很多的这个医疗科技公司然后他们有这样那样的一些需求然后也是和一些医疗科技公司啊包括科研工作者他们可能还没有开始创造自己的这个
但是有一些 idea 那就会可能当时就比较业余的就给他们一些 advisory work 然后去和他们共同的去看他们该怎么样把这些创新的项目树立起来然后于是同时我也在思考我自己的这个公司的方向是怎样的尝试了很多有很多的 pivot
但后来也是我觉得现在我还是在路上吧还是在摸索的一个点因为它确实不是一个终点我可能找到了我自己的一个核心从一个商业的角度真的很难我知道在那个之前您给我的这个 prompt 里面有说什么在中国工作和在海外工作有什么区别我会觉得就是虽然我很希望的这个意义点能够触及到的点在
很多在国内但是我会觉得这个商业模式会很不一样可能我把很多的意义就是可能对国内的这个意义点放在了播客上面然后可能他用另外一种方式帮我达成了我想要达成的一些意义就虽然不是很大的能量但是我觉得我至少把想讲的话想有的这个修炼想有的沉淀的这个思考有一个地方可以安放
然后但是我做的这些商业的东西真的很难我还没有找到一个非常合适的点和这个相连接所以我还是可能把我的 curiosity 就是真的商业或者是科技啊政策的这些好奇心放在这个公司上面就是科技公司上面然后但是我自己的内心的一些想要安放的东西放在播客上面所以我觉得也是一个不错的模式啦但是还是希望可以嗯
再思考一下有怎么样的一个连接的方式那你公司为什么开在英国而不是选择比如说回到美国开公司
美国 not option 对我会觉得说美国好像就还是那句话我感觉有些回不去但事实上我有思考过我在 MBA 毕业之后因为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他在硅谷嘛我一直其实在思考因为毕竟我很早很早之前的计划中有硅谷那一块然后甚至就是有一些其他地区比如说像柏林像新加坡像
以色列当然以色列现在不是一个 option 对就是就都有思考过然后我有就是去那边待一段时间但是我会觉得我回去的体感因为我觉得对我来说很重要的是不仅仅是商业方面的机会还是我个人的生活我是真的可以适应的我会觉得去了
这一回应该是 22 年的时候去美国的时候我觉得好像还是回不去了除非我是去读一个 PhD 有可能可以 convince 自己但是虽然美国其实从一个医疗因为我只有离开美国的时候我才发现美国市场有多大你那个时候在美国你不会有这种感觉尤其是医疗方面你确实欧洲的从整个的市场机会来讲它不会有那么那么大的 contract
呃就整个的医疗系统从 payer 啊就是医疗的话会会看三个系统嘛 providerpayer 和 patient 那 payer 就是所有的这个也许是政府啊也许是这个 insurance 也许是这个保险公司去专门付这些钱的啊这一个 party 然后 provider 就是像我们之前做的这些医疗的什么医院啊诊所啊医疗机构医疗机构嗯
然后 patient 就是病患者的就是 to see 的这个方向就无论从任何一个方向美国都是最大的市场但是对我来说可能更加是一个个人的考虑但这个也是有代价因为我确实很多的医疗的 network 资源就是也在美国然后虽然说欧洲有积累一些就国际上积累一些但是
确实这个是有代价的只是我觉得如果我自己本身也是不开心的那可能也没有办法就是长久然后我其实当时是想说 MBA 毕业之后想去一个新的国家有考虑过瑞士然后北欧其实这些是我比较好奇的像瑞典啊这些我是比较好奇的但是后来在 MBA 期间可能和这些朋友去瑞士啊什么我觉得那个
会让我觉得作为一个东方人的主体性会更差一些因为瑞士的生活很棒但是你不管你人怎么永远不会是一个主流当然英国从某种程度上都是也是这样就是你会你会有自己的位置但是你永远不会觉得这是你自己的地方嗯嗯
但是你会有很多朋友他这个感觉确实和新加坡很不一样新加坡你去了你就觉得说这是华人的地方你会觉得虽然有很多你可能不一定会很喜欢的地方但是你会觉得那个主体性很强归属感很强然后我觉得这样看下来其实也是一个方便因为我自己在英国有一个小家那这样的话可能
更方便一些然后英国可能相比其他的欧洲国家法国啊什么语言上面啊会更适应然后英国成立公司其实它的过程序不是非常复杂对吧成立公司的手续啊干嘛的对基本是包括注册的这个资金的要求都不是很
对那你成立的这个公司是做什么的你可以跟我朋友讲一下我这公司主要是做一个科技平台就是医疗的科技平台就像我讲的我会做一些其实和我们的对象会有这种初创企业他们本身在想要找到一个触点他们可能有技术想要找到一个在医疗领域的触点然后
然后与此同时我们会 incubate 自己的一些技术然后是主要的服务对象还是 to be 就是和医生这个方向医患因为这个是我自己 speak the language 对就是我说的语言这也是我觉得比较从个人的角度有一些割裂的我还在找一个连接点的地方因为我很 enjoy 我很喜欢跟医疗工作者一起工作但是我很大的想要有的异议点是和患者相关的
所以就是直接的和患者的这个对接我心里面还是对就可能还是 via 这些 technology 对然后还有就是另外一个领域就是有一些这些技术啊它可能并没有被很好的去在应用就是我的意思是应用到很多其他的国家然后毕竟我有这个国际上的这一些
那这一些也是我们在和这个科技公司早期的这些科技创新在帮他们加值的一点 OK 那你现在回头看你在你创业之前经历了十年在公司里面的工作对吧而且是不同市场的工作嗯
这些的累积还有不同你跨部门的这样的一个转换能力的培养这些对于你创建公司现在开始要经营管理自己的公司自己的团队管自己的 P&L 不管这个 P&L 多大多小这些的累积是很有帮助的吗对我觉得那个帮助应该是一个潜移默化的帮助
Bethy 这样一问我好像没有说非常深入的思考过这个问题就是嗯
我会觉得有很多的同样会有很多的困难点因为你在公司里面你就是很多你非常 well resourcedand well supported 就是你有很多很多的资源支持你然后你可能比如说我需要法律部门我需要 accounting 那我打个电话我问一问看就是这些 subject expert 就是这些专家就在我身边
但是你在做一个初创企业的时候你什么东西都是很未知的你可以去寻找你之前的一些资源但是就是也是很不一样的因为你的立场是很不一样的然后我觉得可能对我来说最大的一个适应点是在于你需要不断地去 pivot 它是一个节奏非常快的一个点可能很大的一个 challenge 是你自己可能
动作很快就是适应的很快但是你要怎么让你这个团队去跟着你的就是说你自己创业步调很快对所以你要怎么样让你现在带领的团队要跟得上这个步骤跟这个步调是这个意思对而且我可能现在思考的模式不是说他们怎么跟得上我可能是我怎么去和他们共同去思考因为天时地利人和你就少了任何一个都不行他
它不是一个说你有资金可以堆出来的一个东西然后我觉得这可能两年的一个沉淀吧让我对创业有很不一样的思考在两年前可能因为我身边很多的人可能是更加走的是我容易比大钱然后我去做个什么事然后也很多是很成功的
可能近一年我会去我会看自己的这些日志啊我会思考对我来讲什么东西是最重要的就是首先做我真的相信的事情是重要的然后跟我一起想要一起做的人是重要的因为我身边也太多的这些比如说他
有很多不是那么 and 非常非常好看的一些比如说 end up in court 或者是这些就是也很多但这个也不所谓就是这个是一个每个人需要必须要承担的自己的一个责任嗯
而且与此同时你作为一个创业者你可能承担的不仅是自己身上的责任还有别人的责任那我就在用另外一种方式去思考就是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放弃的有什么东西是我不愿意放弃的我会觉得可能人是我很难去放弃的因为我这一路上也经历过就是 co-founder breakup 然后之前也在可能大学期间的这个创业的感觉也给我提了个醒啊
创业不是去做一个非常 idealism 的事情就是包括你的决策它也不是一个完全非常 democratic 非常民主的一件事情因为你在早期如果民主你就做不成事情你需要去有一定的决策感你需要跟你的这个想要做事的然后并且
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就是一加一大于二就是这一些人是真正能够你要你要给你尊重的然后他能够做到你做不到的这些人去做事啊然后当然前提就是大家价值观要相同对我会觉得就回答你这个问题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文化的冲击下到底
就是怎么样 prepare 我怎么样准备了帮我做好了准备我觉得还是人就是因为
管理工作我相信白自己做了很多年的管理工作也会也会同意就是说有很多数层面的东西你可以去看书管理学你可以去做甚至做案例啊就是在 business school 在商学院去学但是有很多人上面的东西是需要经验是需要沉淀的包括你怎么去看这个人你看他的第一眼你跟他聊几聊聊一些天是不是
就这东西也有一些 confirmation bias 因为你觉得你想跟他干事就干了对然后那错误也是自己吃掉对但是你吃掉的错误你肯定会学到些什么而且就是因为是人我觉得很多
即使你是科技公司你都离不开人对那人有很多时候他很底层的东西是必须靠时间他才会出来的对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你会觉得这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正派然后价值观大家都很大家好像都能够走在一起对然后就一起联合创一个事业或是走在一起工作但是时间久了你发现他有另外一层是你从来没有见过的从来没见过的对然后你后来发现那个反而是他
比较主要的那一层的时候你就发现我的天啊我已经在这个人的身上投资了这么多的时间 Beth 也有类似的经验非常要不要聊一聊我自己还有我投资的公司你都看得到对就是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可能尤其是新创公司的创始人吧特别艰难就是他为了要让公司生存下去我觉得他必须
被逼也好或者是他自己选择他必须要变得八面玲珑所以他会跟你讲很多的事情其实他背后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要让公司活下去所以他会讲很多很多的事情这些东西就是要靠时间去那就像我刚刚非常同意你讲的就是你可以把世界上所有的
商学院都读完然后看很多的这个商业的这个书领导力的书这些你可以看但是很多这些坑你自己不走一遍你是完全没有任何体感的你会以为某一个大领导他的成功的经验他的失败的经验我听了我记笔记然后我下次遇到我就我就可以少走一点弯路吧
你可能可以少走一点点弯路但是少的其实不是太多对这个你一定要自己走过我真的我现在脑子里面有那个画面就是我大学时期就是那个
就是 Betsy 讲的那种人就是因为我们会见很多我们会去访谈然后我经常会问的一个问题就是说 How would you do things differently?Like what's your biggest regret?就是你最后悔的是什么我一直在好像在想要去避坑但是像 Betsy 刚刚讲的就是有些坑你真的是要自己走过你才知道那是个坑就别人的坑可能是你的一个机会
然后我可能而且从走到了坑我觉得那个更可贵的是你怎么从那坑爬出来对有的人是在坑里面就出不来了对我这一路走来有很多是我无法 control 的东西对然后当你走过一些无法 control 的东西你好像后面还行好像还可以你会觉得说 OK 我好像
可以接受无法控制的东西的 tolerance 会高一些然后那可能会比我身边的人稍微高那么一点点不会高那么多但是高一点点我觉得这一点就很够我去做一些好像
貌似很 reckless 的东西但是我自己非常相信就只要我 stay in the game 可能这件事情就会有意义毕竟你在做一件新的事情有很多人不相信是应该的然后有很多人就是可能不愿意跟你走也是应该的但只要有愿意跟你走的人然后你这件事不断地做了
然后你感觉是有意义的我觉得就是很值得的然后我觉得还有一点一个是人就是这可能一路上和不同的文化你会觉得说大家都是很不一样的每个人的就是每个人的脑子他的线路是很不一样的然后他可能在做一件事情的背后是有很多他自己的这个 context
我觉得在我年轻的时候可能很容易的就是带入自己的想法尤其在医疗领域当中我当时有一个护士长就跟我说比如说他在沙特阿拉伯在美国在葡萄牙他在不同的地方工作我一直很喜欢问我说你学到的上到最大一课是什么他讲的那句话就 Never assume
就是不要去臆测或是不要去做任何的预设立场对对吧对但这件事情很难我记得我当时在 business school 的那个 application 里面写了一段话就是我觉得很难的是 unlearn what you learn
我们不断地积累经验的时候我们会去因为我们之前有个什么经验而不去做什么事情但是那个事情可能本身就是错的就是但是这个对错又谁来定了就是你不经历就不会知道然后你到底是想要去尊重你之前的经验还是说你想要 unlearn 就把这些东西全部忘了有点像那个张三丰教那个张无忌
对就是挥剑嘛对吧就是那个时候我一直不相信说我不懂什么叫你忘了没忘了还没忘忘了没没忘忘了没忘了就他忘了之后挥出来的那个剑是很不一样的就是我现在好像稍微懂但是我没有完全懂觉得我自己也在路上就是到底我们的经验给我们的是什么是我们下一次做这件事情
闭的坑还是说他怎么样成就了我们这个人的判断力然后我们要相信自己内心的这个 gut 这个判断因为我觉得就像你前面讲的每个人其实脑子的那个线路都是不一样而且都是独特的还包括每一个人的家庭背景你生长的环境你所读的学校
其实在同一个学校里面大家所面对的老师的不同而且你跟老师之间也有那个化学反应对吧对化学反应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他其实都对你有很长远的影响所以我知道在大环境很不确定的情况之下大家都希望从不同的课程不同的人的分享上面去找到那个公式那公式希望套在自己的身上
但我觉得有点难我觉得可能要去找自己的公式就像比如说我就拿我自己举例好了你去看一些表面的条件你会觉得哇大集团在 WPP 工作了 27 年那出来你做一个就是说风险投资而且投的都是跟营销有关的科技创业的公司
然后你顶着那个光环对吧你有那个头衔然后你有很多的社会资源你有很多的客户的资源这都靠在公式里面不都是一加一或者一乘上多少或者多少乘上多少它应该是一个非常放大的一个成果嘛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很辛苦的比如说那个大的光环你离开了那个大的集团那光环就没有了所以他在公司里面就是一个减分但是这个坑你不走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发现就是很多的尤其在大集团工作很久的人很多时候会把那个光环有一个非常大的误解认为那个光环是自己的嗯
但实际上这种你要离开大企团你才会知道社会的现实面那光环不是你的光环其实就是那个公司的但是这种你不自己走你是真的不知道不经一世不长一智是这样的所以我觉得大家很好就是可以到处的去比如说听博客或者看视频的分享然后买课程去上课程但是你自己的公司是你自己很独有的
有些坑要走很痛苦就像你你如果当时不离开美国你继续在美国我相信你可能到最后也会去硅谷开自己的公司但它就是一个非常大的舒适圈对
你不会知道原来欧洲有一个地方的人讲话可以是这样,然后到底欧洲这个市场有多大多小,然后英国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然后你还有机会接触到台湾那边的华人,台湾的华人到底跟中国大陆的华人,跟在美国的华人,跟在英国的华人差别在哪里,我觉得这些都是你在积累你自己的条件,这个条件是很独特的,
这个到最后不管你的这个自己经营的公司到最后的发展怎么样就像你讲的如果不幸到最后公司没有做起来你要说你再回到大集团工作的时候
这些条件在大集团里面可能不是很多人有同样的条件这些就是一个十八般武器的一个积累你懂我的意思吗对这个是我我人生走到现在我为什么会要要开这个播客继续走下去你说我播客靠播客变现我可能要饿死对
会变得很难了非常非常的难然后我现在也从一个大的集团就离开了我不想再做了但是我还要继续继续的跟大家做分享就是我很想告诉所有的人我们都经历过那个不确定我们也有我们自己不确定的年代要走出来走出来然后你自己的公式只能靠你自己去创造你有很多参考的
信息你可以去了解但是你可以试试看在你身上同样的东西在你身上试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但是我觉得要去接受那个结果
要去接受你会有不一样的 outcome 你会有不一样的同样的东西套在你身上你就会有不一样的体验不一样的经验这个事情你就要把心态打开来去接受它否则你会说这个人明明我也是这样走为什么他可以这么成功我不成功或者是我没有做那么好那个焦虑就出来了
对我觉得那个体验刚刚 Betsy 讲的体验我很有感触我觉得体验很重要就比如说我们现在能坐下来聊天然后觉得对方都很有意思是因为我们是 season 过的感觉当然 Betsy 更加 season 了我会觉得有那个调料是很美好的然后
我也在思考吧因为近几年因为创业的原因我会接触到很多完全跟我圈子很不一样的人就是我可能会交新朋友然后我也在反思为什么我好像除了我脸皮比较厚就是比较外向之外就是怎么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貌似可以跟就是我希望也不是貌似而是真的我们有很打开心扉是因为
我们积累了内心知道自己是谁的那份笃定然后有什么东西是对我们重要的然后有什么东西是我们看重的
那我会觉得包括我接触很多的是医生嘛其实他们的生活你会发现每个人他在他的 track 里面他其实心里面都是有需要的他需要想要冲破自己原本的那个 track 里面看到的东西那我觉得可能我的价值在于我确实有很多杂七杂八的这种经历然后我又是一个
接受过中国传统教育然后又去在很多地方被打破我原来的这些价值观又重新塑造自己的那个价值观的这种体验我觉得把自己变成一个有意思的人很重要然后这种有意思是来自于我们自己很独特的体验然后你的体验是跟你看的那些书或者是成功学的这些人甚至我觉得我一直很想讲就是我
每个人真的是很独特的就是如果能够走出自己不一样的路我觉得这个很鸡汤但是我也知道现在的社会有很多的无奈然后尤其现在的这种经济环境但是我自己的体验是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永远是我回头好几个点是我非常非常绝望的就是有很多东西是我很无力的时候
但走出了那个点之后我回头看这个真的是我能讲出最精彩故事的时候我一直很喜欢就是我交朋友或者是我做事我现在喜欢用一个 biography 的态度去看它我现在也在做一个和 biography 相关的一个 AI 的项目但是这个自传自传之类的对就是我会用一个自传的方式我会觉得每个人都值得有自己的一个自传嗯
不仅仅是伊朗马斯不仅仅是吉辛格对吗然后什么样的自传是好的什么样的自传是值得一看的
就当然写法很有关但是更重要的是我会想我这一路上交到的朋友我会跟他们说就是我一直很骄傲说 I have good taste in France 就是我交到的朋友是我真的很我觉得我自己很有品味的这些他们让我觉得说哇我怎么哇真的很开心然后他们可以成为我
某一段路的见证人因为我就是搬很多次家我很难去真的跟同一批朋友一直一直在一起有很多人他们很幸运就像 Friends 那样你知道就是六个人就住在一起一直住在一起但我知道我的生活状态是永远没有办法有这样的人但是我知道我
每一段路交到的朋友只要我们在 Someday in the future 我们再见到还是很可以聊得来就是也许我们在世界的不同的地方但是我看他们的方式说我很愿意把我最真诚的就是最真实的甚至有时候有点可笑有些尴尬的这些东西展示给他们因为他们是我万一我之后老年痴呆了对吧就是他们会记住我那一段的人就是他们会如果我有一个 biography 他会把我
那一个篇章对我的观察写得很真实就是至少有他们自己的视角
某种程度是他们是你存在的一个证明之一对对对我很有这种存在主义的因为我觉得这世界很多东西都是重要的但是你自己内心的那个优先级是最重要的就是比如说你看三十几岁的年纪你可能是觉得哇你如果你是按那个公式的话结婚生子然后有钱职位然后父母健康这些东西你都可以去排序但是什么东西是真正 orient 你自己的
就是永远他都不是讲说什么什么都重要你都同意而是说什么东西对你来说最重要这个东西是很困难的然后可能他不是一个非常能够持续 consistent 你确实你生活面对很多不确定性你需要不断地去做这个博弈
这种博弈也是很有意思的是你自己人生每个阶段的一个反应这也是你的对自己的一个发现之旅发现之旅没错我觉得特别棒然后我有时候就是面对我朋友就在跟我讲说面对焦虑我很喜欢讲那句话说那你交给未来的自己啊我就想说如果用量子的方式去思考的话那未来的自己也不是你自己你就是交给他去处理就好了我现在只管我现在是
是怎么样那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因为我觉得现在因为特殊的时期过去了嘛世界又重新打开了那其实年轻人有非常多的选择不管是留学也好有工作机会也好可以到海外去看一看累积不同的人生经验
但是如果你你说一辈子在出国之前你都是在中国大陆长大嗯或是在对你自己的国家长大你的环境是还是就是你熟悉的环境你熟悉的人你熟悉的语言你熟悉的这个人事物的这种应对进退的方法嗯一旦你要决定往国外走嗯那个环境是你不曾接触过的你现在已经走过了十多年了哈
再回来看你会给想要出去看看的年轻人或是想要出去看看的人的什么建议是他们能够在出去之前先做什么是能够更好的准备好自己而不是满腔热血的比如说我申请到一个非常好的学校满腔热血的我就到那个学校开始开始有很大的这个热爱的要开始我的新的篇章然后发现对
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觉得首先就是做好准备可能很可能是你完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就是心理的准备对心理的准备而且就是你要可能准备好面对就是我你说我回头真的准备好了吗也没有就是我觉得做好那个破碎的准备是挺重要的倒不是说我去寻找破碎而是我觉得那个破碎是很美好的就是我一直很感激我接受的是就是
就比较传统的中国的教育可能在复旦复中然后出去然后这一路上我没有去上国际学校然后甚至我之前有跟朋友去聊如果我们真的有小孩就是我们真的是要他去接受国际教育还是怎么样因为我觉得两者都有它的 pros and cons 不要觉得说我自己不是国际学校出来的我没有过海外的经验我就有什么比别人不好而且
而是你要觉得看到这个闪光点就是能够在一个比较稳定无论是有各种各样的就是可能会有各种 criticism 就是你这样的教育有什么弊端但是这个弊端大家一定要能够想象就是一定要相信就是有一本书叫 Fold by Randomness 对吧
对吧就是是那个 statistician 写的叫忘记他全名叫什么但是你要知道我们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很多时候是以一个群体的方式去思考就是整个的这个统计学的角度这个 bell curve 对吧这个铃铛的中间是怎么样的但是事实上每个人其实你都是那个 outlier
就是你要知道你自己 outlier 的那个部分是什么因为统计学就是大家的大概率甚至我们现在播客里面会讲的说你要去怎么样其实都是一个群体它没有办法代表你真正个体的体验
但是你个体能够做到什么就是不要盲目的去相信这个别人告诉你的你就觉得说我自己是可以往这个方向走当然它有一个程度上的点我觉得首先要相信你自己是个 outlier 而且 outlier 中文要怎么说啊异常值
异常值大部分人大家会觉得我们都是普通人但是普通人也是那个异常值你每一个按照不同的方式去做这个统计学如果学统计学的就知道说这个你的整个的大铃铛
你在铃铛之外但是你终归可以找到你在铃铛之外的一个方式去做这个 regression 就是这个统计学但我也明白就是去做这样的思考是需要首先知道自己是谁
然后那自己是谁是需要外界的冲击我以自己的思考说我确实打破了我之前以为自己是谁的那个点我才真正知道自己是谁也许我现在还有很多可以挖掘自己是谁的点也在路上但是我觉得不要害怕去破碎因为那个破碎是非常
美好的就是可能是痛苦的但是它是美好的你回头看了一定不会后悔那个破碎然后你破碎之后你需要有自己
缓冲自己的方式我会非常建议每个人有一个自己非常执着的兴趣爱好就比如说听我自己很喜欢听古典乐当然我不是一个 expert 但是我觉得它给我带来了内心的平静然后或者是比如说去群体去打飞盘对吧然后去找到你一个可以缓冲你自己的一个空间或者是给自己买一个花这一点是很多人可能会忽视的但它是非常重要的就是你要找到
我觉得创业了之后我会更加在乎自己的能量而不是在乎自己的时间时间貌似是有限的但是事实上你时间里面有很大的这个变量就是你自己的能量是怎样的我觉得要珍视自己的能量找到自己我觉得自己的那个 self awareness 非常的重要因为你一旦失衡了是很难受的然后我甚至从小就觉得我是需要去定期去哭一下的
就是我觉得这个哭一下可能那个时候对我自己来说就是在缓冲自己能量我记得好像那个时候好像听什么中国好声音尤其你在国外你会需要听一些中文的东西什么看康熙来了这些真的是伴随了很多然后我觉得就包括听 Betsy 的播客对吧就是可以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找到你熟悉的声音很重要然后有一个
好像熟悉的陌生人陪着你也许是播客也许是一项运动也许是听什么样的音乐就是找到那一样不用觉得自己不是专家就不值得去做这件事找到那个让你觉得自己在 treat yourself 的点然后去保护自己想要的能量
去 prepare 你自己去破碎然后也准备好在破碎之后去重建自己然后我觉得写日志是我觉得我自己非常喜欢的一件事我一直很珍惜就是所谓的 epiphany 就是灵感一些顿悟的点然后我觉得我就是被那个有时候被雷打中然后那个感觉非常的好然后珍惜每一个学习的点
然后我不知道是谁写的就是他说人生中有好像几件事是比较重要的第一件就是去 travel
就是真的是 travel 就是不是说你去短暂的去游玩而是说你真的和当地的人去了解他们的世界观价值观然后了解说不同的人的这个脑袋的线路是不一样的这一点是很重要的因为你这个时候你才能真的知道说大家是不同的第二点就是 apprenticeship 就是你要跟你
去当学徒然后我觉得在年轻的时候我觉得很重要的点是我们
真的很难去说我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就怎么样了但是你其实是需要有一些大家可以去 coach 你然后而且是真心诚意走过这条路然后他这条路很可能跟你的路是不一样的但是有一些不管是数层面的还是道层面的东西就是你是需要去有一些对照你才会知道而且是比较真诚的对照而且是可能可以带到你一点而且我会非常
建议大家不要去找说非常非常高职位的人去成为你的这个就因为他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关注你对吧就是重视那个深度就比如说比你
大个两三岁或者是只是在你那个前面一步因为如果说前面太多步了他好像也没有办法就是跟你比较 outdated 他的经历和你的经历是很难去对接到的世界上有点遥远有点遥远对而且那个经验可能也不是你真的或者是他讲的一些东西也不一定是你
眼下可以用到的可能是日后你会知道大智慧但是眼下你真的需要很实际的我们叫 buddy 就是他需要成为你的小伙伴但是又可以给你带来一些 mentorship 的小伙伴就是我觉得住在就当然我们第一个讲了 travel 嘛但是我觉得住在某一个地方去
打破自己的这个价值观然后重建本身就是这三点可能都是可以说觉得是一个不错的冒险吧我觉得你今天讲的那个破碎然后再重组我就很有感觉我觉得那个
如果真的要走出去不管你今天是不是走出去代表走出国还是说你今天在在中国大陆工作你要换一个行业整个的转行这也是一个走出去如果你决定了要走出去你也非常清楚知道你为什么要走出去那你就必须要有心理准备就是你一定会被
然后还要再把那个碎片捡起来重新再组装重新再像拼图一样但是在这个重新拼图的过程当中你会突然间发现我又多了另外一个 pieces 我怎么又多出来了一样的东西就我举例比如说在那个那三年特殊的时期我因为经常要飞回英国看家人嘛所以我其实做了非常多的酒店隔离就回到上海之后的酒店隔离
那每个人都觉得酒店隔离是很很吓人的事情我第一次做的时候我也觉得我不晓得我能不能够安然的度过那当时还是 14 天我不知道能不能安然的度过
但是我在经历过一两次那个隔离之后就突然间发现我自己的另外一面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就是第一个除了跟个人自己一个人独处的这个相处的方式之外你被放在一个空间里面 14 天哪都去不了但是我就有办法
找出自己的这个 routine 找出自己的一个规律而且还能够让那个在那个规律里面让自己非常的开心非常的舒服甚至每一次要回英国看家人回来还甚至很期待那个又回到那个规律里面我觉得这个就是如果我没有经历过那三年特殊的时期我不会知道其实
我今天是有这方面的能力可以在那样的一个艰难的环境下面让自己能够安然的度过所以我觉得那个破碎不是不好的事情真的破碎是第一个让你反而重新发现你自己一个以前没有发现过的那一面所以你去你走出去到任何一个陌生的环境你肯定前面一定会有不舒服的一段期间每个人的那个不舒服的期间
可长可短就看你自己的适应的能力但是一旦你走过了那个不要轻言放弃但一旦你走过那个再走出来的时候重组你自己你就会发现第一个长大了又长大一点点然后又跟以前又多了一点点条件又多了一点点的我们叫 resilience 就是那种韧性对这个是很宝贵的人生的经验对韧性真的是非常非常重要对对
所以我觉得今天非常感谢 Nancy 跟我们的分享因为我也没有想过我们今天会聊成这样子跟计划很不一样非常的这个目的性的就是我本来不知道你有这么多的经验我想说你就是美国跟英国那我们谈一谈在两个地方你的读书的经验你的商业环境里面的经验包括一些用词用语但没有想到我们是谈成这样的内容那我觉得你的很多的经历是很值得我们
年轻的听友做很多的参考的我非常感谢你很无私的把好的跟不好的那一面都愿意拿出来跟我们大家分享我觉得价值很高谢谢你感谢 Bethy 的邀请对也是一个不错的自我 reflect 因为很久没有这样去剖析自己对然后就是跨文化本身会
对就是会会思考比较多一点然后我就如果大家有什么就是真的很 logistic 上面的问题我很愿意再继续回答对今天可能确实没有聊到说真的去英国的这些干货我觉得其实是有的就是你这不同的国度里面的生活的方式经验跟人的互动都有在我们聊里
好的谢谢 Nancy 谢谢拜拜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