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基地不是一个地方一个人一件事情而是一种联合创造的心理状态
中亚小孩的幽稽主义贯穿在每个家庭里面或者说大部分家庭里面吧评价小孩的那个维度就是很单一的要乖挺
听话然后要成绩好独性的童年需要医生来治愈生命很长虽然医疗的发展还没更长可能以前的人需要医生我们现在需要半生就好了小小的身体里隐藏无限潜力
相信孩子一定可以我们今天的主题是安全感是一切关系的基础嗯 Fiona 一开始是怎么想到要做这个选题的呢我会觉得做这期选题它不是一个突然之间的决定感觉走了很长的路就从自己小时候的经历然后长大之后工作的经历自己个体成长的经历在最后
有了很多专业视角工作经历之后再回去看小时候童年的那个经历等等叠加起来体会到了很多很多各种各样场景之下的这种关系然后这点关系指的可能是我跟我自己的关系我跟他人的关系还有我跟我是我跟世界的关系等等然后走到一个人生的阶段我心里有一个比较确定的声音是说嗯
安全感确实是一切关系的基础让我觉得好像是回答了我之前过往生命里很多困顿时刻的问题的这样一个答案你提到了困顿时刻所以最近这些年你印象比较深的这个困顿时刻指的是哪个阶段呢
自由职业的阶段就是 20 年的时候我从职场 gap 出来然后那个时候是去读研嘛读研之后一开始的想法还是想读完研然后再回到这个教培行业继续去做音乐
英语的培训啊然后教师的培训啊这些但是读着读着可能就外部环境的变化比如说双减的政策然后等等各种各样的因素吧然后也有些内在动机发生了一些变化所以其实在读完研之后就第一时间没有重新回到职场然后也没有去读博反而就是想说先通过一段自由职业的时间先开始尝试一下
关于我自由职业的很多故事其实我之前也是录播客跟很多朋友们聊过的然后那个时候坦白说我觉得一开始想去做自由职业除了觉得好像对自己工作能力还比较自信觉得能做很多事情这个点之外确实也是有被一种当时媒体上那种人身试矿也不是轨道这种浪漫主义的叙事有影响的但是呢就是
真的进入了自由职业之后我会发现自己的心路历程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一开始很兴奋然后慢慢的就开始好像失去了锚点然后逐渐的就进入到了一个 panic 的状态那个状态的一些症状是我好像越来越没有创造力了感觉很多行动会受限是有一种
其实我有很多大把的时间我有很多的经历好像我也有点恐惧不敢走出自己的那个一亩三分地这种感觉这种身体的记忆我感觉最早可能还得追溯到我可能高中的时候有一段那个时候休学的时候然后我觉得我在工作之后其实没有体会到过这种经历的因为这种体验嘛所以我会觉得说我不能在这种状态里面太久所以是
这样的一种痛苦这样的一个契机然后我去开始做心理咨询然后我在做心理咨询的过程当中我会去感受到我内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我一下子不自卖太大了从一个安全区其实立马到了一个 tunic zone 里面其实我就失去了一个学习的
成长的状态我理解是其实之前在上班的时候或者是在读研的时候还是有一个基本的框架在那里的可能是一个时间上的框架也可能是一个地点的框架或者是一个团体的框架是你说的那个锚点当这个东西完全没有一天 24 小时可以完全自由的支配的时候
其实我完全自由确实是会有恐慌的感觉的所以你去年的时候就决定要结束自由职业了对因为我会发现自己已经有点像是陷入一个沼泽的状态就是那种你越挣扎然后你会越会往下陷的感觉然后我会觉得
这样的状态我不想持续太久然后我可能慢慢的也是通过做咨询我会知道说我当下的需求点在哪里我如果要走出一个恐慌的状态我需要让自己先
感受到安全那么我可能就去做了一些让自己感受到安全的方式比如说去上班至少它是更安全的一个环境它有稳定的团体然后它有
具体要做的事情并且这些事情做完就一定能够获得收入这个绝对是比自由职业更加确定性更强的部分所以我会觉得说那上班是能够缓解我的焦虑然后让自己回归到一个安全水平的方式那个时候所以你从自由职业回到在职场的状态我记得你还是经历了一段时间觉得比较舒服比较
开心的确实很开心这也是其实给我带来更大的一个身体上或者说心理上
有很强对比感觉的一个经历就是你在自由职业的时候是你要完全做决策你要带领你自己然后你要承担所有的风险等等等等就是各种各样不确定性的因素吧我觉得我当时那个神经是非常紧绷的我觉得那样的一个状态下你做的那些决策其实质量是很差的
然后再回到职场的时候我在想我觉得是有很多因素的比如说公司的文化是一个方面然后稳定的收入是一个方面还有当时我确实觉得在团队当中是体会到了明确的目标犯错的空间我觉得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东西我有一个印象很深刻的点是
我其实一开始懒上班的时候具体上还是带着一些紧绷的和不太放松的感觉的还在试用期期间你记得吗当时就是我觉得我自己做错了很小的一些事情但是我会发现 it's ok
然后就是那两次 it's ok 下来之后我就觉得我的激素水平正常了然后就觉得整个人就开始进入到了一个更加安全的状态然后我就开始去又恢复了健身然后又恢复了很多各种各样的探索就是这种前后对比让我觉得原来一个人他感受到安全之后
就它很多自动化的那些探索是随之而来的刚才听你说的时候我在回想你去年的状态我感觉可以回忆得起来你一开始去到那家公司的时候实际上是事情有一点紧绷的可能写一些选题的内容的时候会有一点
这个停滞没有办法舒展的那个感觉就好像很担心写出来的东西是不够好的然后后面就会感觉越来越放松就是那时候你经常会主动的抛出一个 idea 或者跟我提一个资源一个可能的合作方之类的就能观察到你从一开始到后面那种变化嗯
是吧而且这个变化是非常自然而然的就是比如说当时在自由事业的时候我已经意识到自己在一个沼泽里很久了然后我也会不断地往下陷但是我的理智它会就是东亚小孩的理智它不断地提醒我你要正能量一些然后你要能够
去行动起来就是你已经知道很多道理了然后你现在必须要去动起来就是我的理智层面不断地会有这些声音告诉我你要去探索你要去怎么样你怎么变得不像你以前那样行动力那么强了就是会有很多这样的对自己要求的声音但是我会发现那个当下我就是做不起来我没有办法去做到这件事情但是当我回到
一个很安全的环境当中的时候我自然而然好像就有了力气和愿望去向外探索了我好像也没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说你一定要去做这件事情你为什么不做这件事情就是一个很自然而然的过程那你如果现在再回想自由职业时候的那种 panic
你会觉得它就是由于刚才说的这种没有边界的自由带来的吗还有其他的当然我觉得有很多的因素比如说我到底要什么这个东西可能没有那么的稳定嗯
就是我会觉得自己其实是缺乏一个锚点的在职场工作的时候没有感受到一个人会那么多技能会是一种 burden 但是在自由职业的时候完全体会到了这一点就是你会发现这个我也想做那个我也想做这个我也能做那个我也能做这个时候就是一个做选择题的事情就是你的实相全能可能在
职场环境里面它是很大的优势因为你就是可能要去补一些位置然后大家共同协作对但是当你自由职业的时候你这十项全能就得十项都做可是你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对而且我觉得后面会有一个更核心的议题就是我到底要做什么我会发现更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判断优先级当我只有 24 个小时
我实相技能传动会的时候我要把我的精力和时间用在哪里那个选择其实就我觉得是根据的核心价值观和自己特别想要做的那些最重要的 mission 和 vision 是相关的然而那个东西我觉得我在自由职业的期间其实探索的没有那么清楚就像前几天我们那个播客聊的我会觉得
我没有那么的清醒我会发现即使在自由职业期间我还是有一些惯性是想寻求自我证明去想向很多人证明我做自由职业也可以像上班一样很 OK 但是这可能就会成为一个桎梏就是
因为你在上班的时候你只要向你的 leader 去证明向你的老板去证明就可以了但是在自由职业的时候你向谁去证明呢每个人都可以成为你的评价者这个时候就会让你很没有方向所以我当时的那个焦点更多是在外部的
我可以这么理解吗就是当你去做一个自由职业的时候如果你是已经有很清晰的我要做什么事情这个就是我的主线对然后我要达到什么样的目标
这个也很清楚那么可能我就不会被其他的一些声音包括外界的声音和我内在的其他的声音太过影响那可能我这条路就是还是有可能走通的但是如果我自己那个主线也不是很稳定我经常会想东想西我会受到其他人的评价的影响甚至我想象中的其他人的评价的影响对
那个状态就会到那个 panic load 里面然后因为试错也需要成本嘛你不断地在尝试新东西的时候你必定赚不了钱的然后你就会陷入到财务危机这个时候就会出现你的生存需求会让你感受到另一层 panic 所以在职场上班至少有一个好处就是有稳定的现金流它可以成为一个
引号安全基地不管我的探索我的工作到底有没有达到某种标准但至少我可以回来拿到这个钱这是某种以上的安全基地这可能是很多人现在即使感到很痛苦但也不会离职的原因是刚才听到你说觉得这个变化的过程是自然而然发生的让我想到
可能确实在经历了前面那一段比较 panic 的阶段之后进入到职场的环境里面它里面有一些因素恰恰好满足了当时带给你 panic 的那些东西所缺少的一些元素比如说稳定的现金流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容错率高的团体一个比较清晰的工作目标当达到目标的时候有
小小的庆祝这些可能都是在自由职业的时候一个人自己很难给到自己的所以在那个阶段就是这些东西和你共同创造出了一种比较安全的状态让我想到就之前 Vivian Green 老师她说安全基地不是一个地方一个人一件事情而是一种联合创造的心理状态
所以对于小 baby 来说其实小 baby 本人也是在参与这个安全基地的创造的他是和妈妈一起在创造比如说他发出了需求妈妈在回应他然后他会再回应妈妈两个人共同的这样的交互给这个小 baby 创造了一个安全基地他有了这个安全基地之后他就能够去探索
去慢慢地发展他自己当他每次受挫感到悲伤感到愤怒感到不舒适的时候他回过头这个安全基地还在哪所以在你的例子里面我们就能看出来哪怕是成年人其实也是需要安全基地这个东西的我前几天看安全基地那本书的时候我就特别喜欢那个作者
鲍尔比他对安全基地的比喻他说安全基地像是一个军事基地然后呢那些远征军出去探索的时候他无论如何都是会回到军事基地的那个军事基地他越稳定越远征军他就越有底气往外去探索然后我就我就觉得他很
生动形象的表达出了我所要表达的那个自然而然发生的过程就是我感受到了一个
稳固的安全基地然后我自然而然就长出了向外去不断探索的那个动力是的然后这种安全基地它可能是在你的工作中可以创造出来的也可能是在家庭里面可以创造出来的我是只对成年人来说比如你跟你的亲密关系里面的另一半
你们俩如果创造出来这种比较安全的关系之后你就会更有向外去探索比如说去闯荡去做你的事业或者是你们生儿育女组建家庭然后发展下一步等等
但是我自己在做咨询还有跟朋友聊的过程中其实也听到过很多人跟我说他们在亲密关系里面其实是很难感受到安全的比如说明明很想跟对方聊天但是又害怕自己显得很主动
明明心里面对对方是有需求的但是又不敢说出这些需求要装出一副不太在乎的样子再比如对方回复的慢一点就会开始怀疑是不是不那么喜欢自己了
恨不得下一秒就写分手信率先抛弃对方才对方抛弃自己之间这种状态其实在关系早期或者是我们比较早在这个恋爱的时候会容易出现因为我们对那个人不熟悉嘛所以我们做了一件事情他到底会如何回应他会不会因此就抛弃这都不确定那这背后就这些担心背后其实跟我们跟对方的那个依恋模式都有关系
一个比较安全的依恋的人他可能会更容易对对方的反应做一个比较正面的预期不会把对方的一些反应灾难化比如说对方拒绝我的需求不等于要抛弃我不等于不喜欢我
所以我们也会更容易能够如此的去表达自己的需求但是如果对不安全的人来说就会很难啊所以很多人的关系呢就容易停在那个推拉推拉的阶段直到找到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人然后两个人共同创造出一种像刚才说的那样的相对安全的一个基地
然后再去展开之后的生活所以我们说这个安全基地是共同创造出来的就意味着它是一个
双人舞像刚才说那种如果是在一个比较不清醒的状态下可能很容易一个追的人去找到一个逃的人然后陷入这种致命的吸引中但如果我们对这个过程有意识的话自己去改变一点点我们那个舞步也会带动着对方一起去改变那就有可能往更安全的方向移动事实上像 Fiona 刚才说的体验到的在工作中的这种安全基地的感觉
是为修复之前在工作中体会到的那些不安全的感觉的可能他离开这段职场经历再进入到下一段职场经历的时候或者说再进入到自由职业的时候上一段自由职业的那个 panic 有可能就会在这一段中我想这要怎么说呀我知道了我有脑子里闪过我吃过喜糠了哈哈哈哈
对就是我们在亲密关系里面体验到安全感会部分的修复我们童年的那个不安全的感觉对然后我觉得这种体验我会牵引到我生活的方方面面就我知道这是一个非常良好的体验我会非常愿意带到下一段关系
不管是职场还是人际关系当中嗯然后就是也是这段体验会让我感受到这种人与人的影响因为你体验过更好的关系更健康的关系是什么样的所以你才会意识到当时是为什么会有那些经历会发生以及如果以后你碰到这样的情况你可以从哪些地方去进行改变我觉得它提升了我的原认知嗯
我们刚才提到安全基地这个词啊它其实最早是 John Bowlby 他提出来的那他那个时候当然提出安全基地这个词是在一个婴幼儿的场景下 Fiona 其实做过很多年的儿童教育的工作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观察到一些小朋友不同的表现会让你产生这样的好奇是不是他们背后有不一样的一念安全感嗯
我想从我最近的一段教学的工作聊可能是二三二三年十一月份开始的就那个时候我在一个创新学校里面跟另外一个老师搭档教那个双语的戏剧课
然后呢为什么会从这个经历聊也是那段时间因为我的关注点很多是在心理的这个层面所以我在写我平时的那个教学日志的时候我就会写很多我观察到的不同小朋友的情绪啊然后心理啊这些状态反而我觉得我在戏剧那方面的那个反思会比较少然后当时
那个班一般都是小学一二年级的小朋友然后他是个课后班所以我跟他们的接触其实就很有限可能一周就只有两次课然后在那个课程的时间前后可以见到他们一整个学期差不多三四个月嘛就观察下来就是有两个对比的小朋友让我印象特别深刻因为我从课程的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他们特别特别的不一样那个小男孩儿
我们姑且叫他叫球球吧那个小男孩呢他就是我在一开始可能前几次课的时候还在处于跟小朋友互相了解然后建立关系的这个过程当中我就会观察到球球碰到的一些挑战比如说在我们一些热身的这个戏剧游戏里面就是如果玩过戏剧游戏比如说即兴戏剧也好这种大朋友可能都会知道其实戏剧游戏很多是没有输赢的
它不是像一般的那种竞争类的游戏一样它更多的是一种合作性的游戏所以我们一开始很多这种变奏游戏可能就是希望所有的小朋友在混乱当中比如说老师说 faster 然后大家就会就跑得很快嗯
然后去找到那个快的节奏然后说 OKslower 然后大家就会慢下来其实大家只要观察一下这个其他小朋友然后找到一个一致的节奏最后当所有人都在一致的节奏的时候我们这游戏就胜利了所以它其实是这样的一种游戏的规则
但即使是这样的一个没有输赢的这个游戏这个球球呢他还是会因为他觉得我自己做的不够好我的动作做的不够标准我觉得我现在跳的不够好或者说走的不够好这样的一些自我评判然后游戏还在进行当中他就会走到一个教室的角落里去然后我可能就会走到他身边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说我觉得我走的不够好
然后但其实那个场域里是没有任何的评价和排名的然后这个是集体游戏的时候还有像独立工作的时候比如说一般在这个课程最后我们会做一些手工然后小朋友们会做自己风格的这个戏剧的道具可能是一个帽子或者一个眼镜
这也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就是好和坏就我们就是给大家材料无论你做成什么样都是 OK 那是你自己独一份的那个风格但是呢球球他就是会因为自己画的不够好然后会不断地问老师要新的纸新的材料说我想重新画然后或者说他就是不要了然后他会陷入很多那个评判对自我的攻击然后他就是一直会在那个海上
还是在自己的就是角落里面待着不太会去跟其他小朋友去产生互动所以
一开始的时候呢我当时想是还不足以下一个判断就是他是怎么怎么样的我可能就是觉得我可能会有一些假设嘛基于他这样的一些表现我当时想会不会是他跟其他小朋友有些矛盾他在这个团队当中不够安全然后几个月下来我就发现说他好像是一种常态他经常就是上课的时候上着上着
就自己到教室的边上去了即使在这个教室里面没有任何排名之类的这种规则没有竞争性的规则然后还有就是他在表达情绪的时候更多的是两极分化式的要么就是完全的压抑要么就是对外攻击
是这样的一种方式这是我观察了一个学期之后的情况那她其实在课堂上的关于游戏也好情节也好她的投入就会少很多因为她大量的时间其实是花在了自我攻击然后情绪的沉溺当中的但是反观另外一个小女孩我们姑且叫她叫莎莎吧然后莎莎就很不一样她
他就是那种跟你还不是很熟但他就会很主动的来跟你表达亲密就是那种来抱抱你然后很想跟你一起玩但是当你拒绝他就是你说我不喜欢你这样碰我的时候他也不会觉得说他受到了攻击他会觉得
好的那你喜欢我怎么样跟你一起玩呢他会主动去问就是很合作的那个方式然后他一直好像是在推进你们之间这种互动的那种感觉然后他在课堂上就会非常不一样他会一直投入在课堂当中他很少会有那种说我躲起来了或者我在一个角落里这样的感觉所以就是这两个对比案例
就是很直观的让我感受到他们俩怎么会那么不一样是不是他们的内心的这个安全感的基础不太一样然后可能在家庭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因为我可能跟他们接触的时间很有限所以我没有去求证这一块嗯
我感觉你刚才讲到这两个小朋友的时候你的身体语言都是不一样的讲求救小朋友的时候身体也是挺紧绷的然后一讲到莎莎的时候立刻面部表情都变松弛我想到了莎莎躺在我腿上的感觉是所以这种感受可能也是这两个小朋友的感受就是莎莎可能日常她就是那样的
有这种躺在亲爱的妈妈爸爸身上的这种很松弛的感受但是球球也许他的身体是更紧张的所以我觉得你提的这个假设是很有可能的就是两个小朋友差异可能是跟他们的安全感有关莎莎表现出来的那种可以识别到别人对他的拒绝不是一种攻击然后他会主动的去沟通去建立关系这些还挺安全性一恋的
典型的表现的然后球球那种就有回避呀然后有明显的自我的一些否定呀可能跟他的养育环境比如说对他有比较高的要求比较低的回应有关也可能跟其他的家庭的因素有关系所以他比较多的时间可能在那种比较紧张和有压力的状态里面那就更容易因为一些挫折而产生
巨大的情绪但也有可能跟两个小朋友有点的差异有关听起来秋秋感觉也有可能比如说她是很高敏感的对一些混乱不一致的东西本身就是很容易
感觉到过载的然后也可能执行功能发育的没有沙沙那么好对他切换任务呀去处理一些情绪都会更难一些所以我觉得有很多可能性可以去通过一些方式去验证吧比如说像你说的我要多了解一下他们家庭的情况
然后再比如去观察他们的日常互动这些可能都是可以去验证的方法不过回到我们今天的主题这个安全基地它确实是很能够预测小朋友的不光是儿童期也包括后面的青春期他们的一些情绪的健康然后一些外化的行为的刚才我们还说到那个青春期的小朋友然后我就想到了第三段我的经历
就是前面讲了我自己的自由职业还有当时做儿童教育工作的时候看到的一些东西然后第三段就是从过去这一段养育相关的工作里面的观察出发咱们俩去年一起
共识的那个项目其实很多都是跟家庭的跟家长的工作相关所以会接触到很多家庭咨询的案例嘛罗娜直接工作会更多然后我其实更多是一个观察的视角然后我就会发现说很多家长来咨询的时候大部分可能是稍微有严重情绪困扰一些的话其实都也是比较是前青春期的这个阶段了嘛可能是
九岁十岁对然后我当时就是观察到说虽然说每个家庭和每个孩子都不太一样但是工作方法确实是有一些共同的落脚点的
然后他们可能是带着孩子有严重的情绪困扰或者说不跟家长沟通等等甚至已经严重到休学厌学这样的一个情况但是很多这个工作都是开始从调整家庭当中的边界依恋关系孩子日常吃饭睡觉的节律这些工作开始做的
然后其实这几层其实都跟身心的一些安全感是有关系的然后我就看到说好像从这些角度出发之后确实后面很多改变会自然而然的发生然后
然后我是有真的看到说有严重情绪困扰然后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打游戏不出门宴学休学的小朋友因为他的主要养育人开始减少对他的干预开始去尊重他的边界不会在他吃饭的时候比如说每天在门口等着不会在他需要
自己私人空间的时候还要闯进门这种行为他们就减少了这些事情之后孩子他的情绪就能够逐渐稳定然后他自己会愿意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然后再进一步的看到说养育者他开始愿意每天去陪他做一点点只是一点点可能 5 到 10 分钟
孩子他自己喜欢的小的事情然后小朋友在这个家庭里面家庭嘛就是也是离他最近的一个外部环境其实是然后他在这个环境里面感受到越来越安全之后然后那个改变他就自然而然发生了然后他自己会愿意去
走出这个家门去看看更大的这个世界然后他就是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后面就很顺利地回到了学校其实没有做非常大的说什么治疗啊吃药啊这些都没有做只是
就是这个家庭的主要养育人做了一些改变提供了他更大的安全感让他觉得家这个环境是安全的他好像自动就愿意去探索更大的世界了是就是虽然说发展到抑郁啊或者验血休学其中是有一些个体的因素的也会有环境因素比如说一个兰花一样的小孩放在一个很严苛的环境里面
他就很容易就摔跌了但是确实像你说的家长跟孩子共同在家庭里面创造出的这种安全基地是依然会起到避风港的作用的我们之前做了一些养育咨询的时候会让家长一起调家庭里面的边界沟通的方式
其实这是在调关系了然后调一天的生活的节律三餐的时间睡觉的时间其实这些因素恰好就是共同在创造安全基地包括你说的家长的一点点微小的改变向后撤一步更多的给他一些空间然后当孩子说话的时候我更多的倾听更少的打断他
否定他当孩子有情绪的时候我更愿意去接纳这个情绪而不是指责他所有这些看上去微小的一些动作可能都是会带来更大的涟漪的这也让我想到其实之前工作过的很多包括青少年包括一些大学生还有二十多岁三十岁的年轻人其实好多中国小孩子
都会困扰的问题就是从自己的原生家庭里面没有得到这种安全的基地这种避风港反而可能在很多时候家长之内伤害他的人比如说我高考的时候发挥市场了本来我的心情吧挺差的但是也不至于特别特别的早觉得世界要毁灭了但是结果回到家之后又被家长劈头盖脸的说了
然后甚至一个暑假的不放过我天天在我耳边说我考假了这件事那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就是雪上加霜加霜加霜加霜的过程而且这种现象其实还挺普遍的在很多家长的眼里好像评价小孩的那个纬度就是很单一的要乖听话然后要成绩好只要做到这些这就是个好小孩嗯
清澈其他的维度好像就是比如说我特别爱读书我读了好多闲书这对学习有什么帮助呢那你这些只能当成一个爱好那它就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或者我唱歌特别好我体育特别好除非能高考加分否则你这些有什么用呢就是这种嗯
这种东亚小孩的幽济主义贯穿在每个家庭里面或者说大部分家庭里面吧所以它带来的效果就是对一个小孩子来说他就是会去天然的想要寻求家长更多的赞美和认可和奖励所以他就要努力的去往那个方向走但是如果比如说他怎么努力都达不到可能就放弃了
习得起无助就只能躺平了我干脆不努力了因为我努力我达不到那我不是更难受吗我还是不努力了很多休学的小孩可能都经历过这样的心理过程然后也有一些人他是在这种就是幽极主义的环境之下不断地打怪升级你吗我不算特别我觉得我现在依然会受到这种东西的影响
就是当我听到某个人他是长春藤学校毕业的我依然脑子里会有一个他很厉害这样的想法这个我觉得很难避免因为就是根深蒂固在我们的血液里面的可能但是即便是就是这种打怪升级到已经到长春藤学校或者是什么清北这样的程度的小孩子他可能依然内心是有一个很脆弱的
部分的因为它的价值是被那个东西就跟那个东西强绑定的我表现好我成绩优异我就会获得赞美获得仰视获得尊重如果我有哪个地方没做好我可能就是会批评会无视会责备会看不起就是可能很多很优秀很优秀的小孩他已经那么优秀了但是他内在还是有一个很虚弱的那个东西一旦他
比如说遇到了财源大潮然后很容易崩溃就是他会把那个东西当成是自己很失败然后我就是因为这个失败所以就证明我不够胜任我还不够好不值得被爱所以我觉得就是追求幽机主义这个东西是没有尽头的所以回过头来我们讲那个安全基地它需要提供什么东西就是无论你怎么样
我都爱你对无论怎么样他安全基地都是稳固的你这个军事基地他就在那你出去打了败仗回来我还是你的基地啊我基地不会因为这个就不让你回来了所以你高考没考好 OK 的你回来我们一起面对嘛你想复读你还是想现在能上什么上什么这也不是时间末日嘛
然后你上了大学你遇到什么困难你是第一次失恋毕业了找不着工作你工作了然后又失业你结婚了又离婚无论发生什么这个基地在这呢你只要愿意回来我就在这等着你了我觉得这种感受可能是很多从大学生到成长二三十岁的人很渴望的那些但是很遗憾就是很多人可能不会有这样的题嗯
从自己的爸爸妈妈那里没有体验对有过一个习惯可能是从
小学就开始的我一种自动化的习惯是报喜不报忧就是因为我会发现当我跟父母分享了不太好的消息的时候他们会比我更加崩溃你还要反而调节他们的情绪是不是对你要告诉他们 It's ok 老高没考好没关系我会考严的是啊其实身边有挺多这样的朋友的
然后呢当你在原生家里找不到这种关系的时候但是人都是很渴望有安全的依恋的嘛那你可能就会在伴侣或者朋友老师这样的关系里去寻找这样的感受但是呢如果说你没有觉知你只是不断地想要去寻找一种安全的感受你可能会让渡很多东西如果你只是跟这个人在一起为了换取一份安全感
你可能愿意牺牲很多其他的东西来交换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我自己对这个安全感的需求很高它没有在我之前童年的经历里面被满足所以我在成年之后需要在其他关系里面去获得这往往会让我陷入到我在这段关系里就是寻求这个东西的满足的那种境地里面所以它有可能不是一个健康的关系对
我们刚才聊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也是其他很多人问过我的就是我在我自己的成长经历里面没有获得这样的安全基地我的意念不是很安全那我是不是要先把自己修炼到一个更安全的状态才能去开展一段好的关系包括伴侣的关系以及跟下一代的关系嗯
你也想过这个问题吗这刚好就是我这两年非常困扰的问题就我会觉得好像伴侣可能还好一些因为感觉因为他是个成年人他选的我觉得这个责任还没有那么的大但是说到下一代的时候又加上我可能本身就做了很多儿童教育的工作在这里面的观察就是会发现
那家长确实对孩子的影响是非常大的所以当我看到这个部分的时候我就会很担心代际传递的问题其实一开始我没有这个担心因为我当时会觉得说我肯定会跟我的父母做的不一样我不会成为就是我讨厌的那个父母的样子但是当我真的去就是帮我妈带了一会儿孩子
体验过那个当妈的半个妈的过程然后这个时候当你有很多的情绪失控你的边界被侵犯你完全没有办法 work life balance 的时候你的情绪绷不住的时候然后他还是一直哭你知道吗当你的电量都已经只有 1%但是你还要去照顾这个孩子的需求然后他还在让你很抓狂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说你如果再怎么怎么样我就不喜欢你了
你如果再怎么样我就不理你了就是当我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我就会发现我其实就是在无意识地还在重复着我童年的时候我讨厌的被对待的那个方式所以那个时候我就会发现说这事情没有自己想那么简单不是说我理智层面觉得我绝对不会代际传递我就不会让这个代际传递
我就会发现很多无意识的东西是会影响到下一代的所以我就在这个事情上可能就更加的谨慎克制我觉得你的这个感受可能是很多人都有的所以现在有很多年轻人抗拒结婚生小孩我觉得不仅仅是因为这是一个很大的经济上的负担
也有这部分的原因大家会更审慎地去考虑成为父母这件事而不是像上面几代人那样觉得到了这个年龄就是要做这件事在刚才听你说的时候我有注意到一件事情就是你说我无意识地就脱口而出那句话你再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但与此同时你说我当下就意识到我在重复
上一代对待我的方式这个觉察当下就意识到和反思可能就是我们跟上一代人不一样的地方因为很多人可能在长大之后在回顾自己的童年经历的时候会意识到小时候的比如说父母的责骂呀一些羞辱呀
其实是会对自己现在依然产生影响的但当他们反过去跟家长跟自己的父母去聊这些事情的时候想要跟他们讨论这些事的时候父母是非常防御的他们拒绝反思拒绝承认自己在那个时候伤害过他但是这些年轻人就是他的这种反思不仅仅是说我要去责备父母他其实是在寻找一种怎样的养育可能是更好的
那我之后如果有一个小孩我可以怎么去养育可以规避这些伤害其实他在做这件事情这是非常宝贵的东西而我觉得这个东西就是会让你成为跟上一代不一样的妈妈的很重要的一个东西所以话说回来我们其实不可能比如说完全不重复上一代的养育方式
就像你说的很多东西是无意识地在延续的但是在我们养孩子的过程里面会有一些时刻发生像你刚才那样的觉察然后那就是一次修正的机会和重新养育自己的机会因为那个当下为什么我会对那个小孩产生那么大的一个不耐烦的情绪一方面是因为我已经电量很低了而他还在
不断地 push 我的边界我当然会有一个反应但同时我有一个很大的反应也许那个就来源于在我小时候生那个小孩的时候我的养育人就是这样对我反应的那是我熟悉的对待一个讨厌的小孩的方式对所以当下我们产生了这样一个觉察然后去和我面对一个讨厌的小孩的那个情绪工作
以及当我作为那个被讨厌的小孩的时候我的感受去和那个感受工作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其实是在重新的养育那个被讨厌的小孩所以很多时候在心理咨询的场景里面我们就是在做这样的事情我想到一个前段时间在咨询的过程当中发生的 moment 因为
我就是那个试图想去跟我父母对话在寻求他们的看见和接纳的那个人然后呢就是尤其是自己做了很长时间咨询之后我会更加看到他们曾经对待我的方式会有哪些问题然后又因为
我们家现在还有个小朋友嘛所以我会更加的期望说我的父母他能够修正他的一些养育的方式从而让我弟弟能够有更加不一样的养育环境所以我就更加急迫的想去做这件事情但是我在跟他们对话的过程当中其实收获了非常多的失望虽然说也会有很多的改变那是必然的但是很多时候其实你想要得到的那个需求依然没有被满足嗯
而且很有意思我跟我咨询师工作了那么久就是所有大铺的时候都跟原生家庭有关嗯就是而且只跟我妈有关嗯就是有一天我的咨询师跟我说你的那一代小孩在寻找你的妈妈的那个就是接纳和看见的那个需求她不应该被否定
就是因为当这个需求冒出来的时候我的理智就会压下去我就会说我已经 30 多了我不应该再继续的去寻求我的妈妈的认可这是一个第二个我就会觉得说他们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们在我的童年已经尽他们所能给到我最好的东西和爱了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父母的时候
给出来的所有所以说我一旦就是有这个需求有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我就会有一些羞耻我就会觉得说我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难道我还那么不知感恩吗我爸妈已经对我够好了我在跟别人比比对吧经常会说其他的还要更惨的要被吊在树上打了
对就是一旦就是有自己的这些需求冒出来的时候这些我的理智就会把我这东西先压下去然后那个时候我的咨询师就跟我说他说你看你的需求一直都是在的你也不应该用你的理智去压制它只是说从你的父母这边可能现在很难再找到满足这个需求的方式那你可能就需要去其他的方式里面去找
找这个过程是正常的是的就是我接受我的父母没办法给我我想要的那个东西这是现实但这不意味着我的那个需求就是错的你的咨询师说的那个内在小孩也其实是我在咨询工作里面常常跟我的来访会工作的一个点就是你会看到他身上有这样两个冲突的声音一个声音在说
我已经长大了对我已经长大了我已经三十四十了我哪有什么小孩不小孩的我就应该成熟就应该跟父母和解我应该理解他们我自己现在都是父母了我当然应该理解他们多不容易但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其实就是一直在的就是我很受伤当初我被丢在亲戚家养的时候我很难过我对我的妈妈很怨恨
然后我的爸爸打我的时候我很受伤我觉得他就是在发泄他自己的情绪不是在立什么规矩等等等等就是这些这些情绪这些感受就是真实还存在那里的然后他以前没有被好好的处理过所以我们好像就是目望到了一个话题就是如果我没有自己的安全基地我该怎么去重建
其实就是我们刚才说的我需要在意识到我的安全基地没有办法被别人给予之后自己尝试去做这件事的而做这件事的方法就是可以去跟自己的内在小孩做一些对话比如说什么样的事情是容易 trigger 到那个小孩的是失恋的时候吗还是工作中说错话的时候吗还是工作搞砸的时候还是面对父母催婚的时候
那个情绪是在什么时候容易出来的然后当那个事件发生的时候这个小孩的核心的情绪是什么呢是愤怒吗是害怕吗是很悲伤很无助吗然后当这个情绪出来的时候做什么事情会让这个小孩感觉好一点吗嗯比如说我是独处一下还是我跟谁在一起会感觉更好一点嗯
我需要大哭一场吗我需要别人对我说什么话吗需要陪这个小孩做什么事情会让他感觉好一点吗以及当这个小孩角色出来的时候我这个大人角色就是你说的那个你都三十多了的那个声音他通常会怎么反应他会指责这个小孩不懂事不长大不成熟吗他会想要离开他吗很生气很烦躁很讨厌我的反应是怎么样的
然后我这个大人的角色状态不一样的时候对这个小孩子那个内心的反应会不一样吗比如说我精力比较充沛的时候和我已经电量耗尽的时候我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反应呢就所有这些问题我们是可以自己跟自己的那代小孩对话的但是这个过程如果是在跟咨询师的
工作中去完成可能会更安全一些因为咨询师会比较慢地贴着你当下的状态然后可能会在某个地方多停留一会儿因为我们每个人卡住的点不一样有些人就是会陷在那个脆弱的小孩的情绪里面待很久然后可能那里面还有更复杂的一些创伤要处理
也有些人是卡在大人那个角色里就是每当我体验到一点点脆弱的时候我就立刻有一个成熟稳重社会功能良好的大人角色跳出来说你够了你不应该对而对不同的卡点其实是会需要一些不同的工作方式的当我们能够突破这些卡点的时候那个所谓的领悟可能就会发生能展开讲一下什么是领悟吗
我举个例子每当我体验到一点点脆弱的时候想哭的时候我就立刻有一个声音在跟我说不许哭很丢脸那我们可能会跟这个声音去工作那是谁的声音当他这么说的时候你的身体是什么感觉然后有些人
可能他在长大的过程中会发展出来一些对待情绪的策略比如说是压抑或者是跟他隔离开那他就是比较难去描述自己的感受但他的身体是知道的然后当我们去跟他的身体去对话的时候他的身体知道他的那个感受是什么然后有的人会因为跟身体产生的那个链接而让那个脆弱的情绪出来一些然后当他第一次体验到
脆弱的情绪可以出来允许它出来然后那个不许哭憋回去的那个声音后退几步
就有新的声音出来了对有一个新的声音出来对着那个让他不许哭的声音说你滚开老子现在就是要哭了让他哭了然后就是这个过程在进行过程当中他可能会体会到很多不安全因为会觉得那个是一个
比较新的体验甚至会过后依然会觉得有点羞耻但是有可能因为有这次体验之后有一些东西就是更松动了的然后可能会产生一个领悟是原来我一直以为我是很理性的很稳定的但实际上我把很多东西都压抑在了一个一个一个的盒子里然后埋在那不去看它但实际上那些东西都在
也可能是其他的领悟了因为它是带着情绪的一种领悟经过了情绪的一些波动之后产生的领悟所以它会不仅仅是一个认知层面的东西它会更容易影响一些行动比如说下次他再发现我的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不许哭那一个另外的声音可能更容易就可以出来你刚在描述的这个过程当中
我再回想一下我自己的这个修复的经验我会觉得其实咨询师是有帮助我很多的当然不仅是咨询师可能还有其他的助人者瑜伽教练呢然后或者其他的什么教练我当时很喜欢我的瑜伽教练的一个比喻是说教练可以带到你去不到的地方
然后我会觉得在咨询室里面他也带到了我去不了的地方就是尤其是很多的情绪我没有办法去表达出来的时候我不知道在这个背后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第三只眼至少说他松动了一下我的核心信念所以刚才说的那个过程其实是在一个你感觉到比较安全的关系里面去发生的
那就会可能会比一个人去处理这个过程更容易一点但是也不是说一定要在咨询室里发生假如说你有一个非常能够和你
深度讨论一些事情的伴侣能够看到你情绪的伴侣那这个对话在那个和伴侣的沟通中发生我觉得也是很棒的体验然后我们刚才说到说去重建自己的安全基地可能要经历一个探索和领悟的过程最终落在行动上可能就是我们所说的那个自我照顾以前很多人会问我自我照顾就是是不是去做一点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我觉得他是其中的一半就是刚才说我们需要去问那个大人的角色在他什么样的状态下会能够更好的应对内在小孩的那个情绪我们就去做那些让这个大人感受更好的事情让他的电量更足的事情这里可以去列一个自己的自我照顾清单对我来说我就是抛走
是特别有用的我是一个还比较容易有躯体的反应的人我对很多情绪的反应就是感到疲惫这是我最早可以察觉到我有一些负面情绪的信号然后那个时候我就去泡个澡
然后就很容易开心起来所以他对我来说是自我照顾的一个方式但对很多人来说可能是不一样的方式我觉得我们可以去探索一些自己的自我照顾方式然后说的另外一半就是刚才说的要去了解作为那个内在小孩的我的感受然后尝试去做他的
安全基地当你经过上述的探索和领悟的过程之后可能你会更知道这个那些小孩需要什么东西比如说对有的人来说他就是会需要一个对他无脑夸的大人你很棒你很棒你很棒重复这句话他就会感觉到很受用甚至把这句话贴在你的公位上也有人的那个需要的声音可能是你没有做错嗯
就是对不同的人来说可能是不一样的我这个想到了我就是去年在学习自我关怀的那个课程上很多的方式和方法都还蛮好用的就它需要很多的课义练习是嗯否则很快就会忘记掉嗯对需要在做中学嗯形成一个稳定的神经连接嗯
所以我们刚才聊了一下如果我自己在我的成长经历中没有太有这种很安全的体验的话我怎么去重建我自己的安全基地那其实对待小孩子我们怎么去成为他的安全基地我觉得跟刚才说的怎么去照顾自己的内在小孩是很像的就把那个小孩当成你的二胎好了
你把你的那个内在小孩当成大孩子你能照顾好他你就能照顾好那个二胎我就是在去年学习自我关怀的那个课程的时候它是个现场团体嘛同时要看那个 Christine 那本书然后里面就有一个一句话特别触动我就是你不能给出你没有的东西
所以我会觉得说如果我们能够去真的把自己照顾好然后自己感受到那种自己自足的感觉我们才能真的心甘情愿的是把这份安全感和那个体验给到小朋友否则会有很多牺牲的感觉是啊如果我对我自己都天天是有很多批判的
嗯觉得我自己不够好而我还要去夸那个小孩可能就会变成小红书里面那种嗯一百句一百句夸孩子的话然后要背诵什么你信吗很辛苦的嗯也会很别扭吧内心嗯但是如果你内心就是可以那样夸自己的那你夸小孩真的太容易了因为他就是很可爱呀嗯嗯
木乃今天聊这期有什么感受吗我感觉我在对最近几年咨询的过程好像在进行一个回顾和总结尽管很多来访是因为不同的议题来的亲密关系的问题家庭的问题职场的问题但最后好像都落到关系落到安全感落到自己的成长经历一些创伤的体验
所以好像就应了我们今天这期的题目就是婴儿期的一恋童年的成长经历好像在为我们书写一个成长过程的一个基础的脚本我们很有可能会沿着那个脚本的方向去展开生活工作各种的关系
但是我们也有机会去改变那个脚本那个是很难但是很值得去做的一个事情我之前听一句话其实会有一些丧气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来治愈我当时听这句话就会觉得有一些绝望呢但是呢我今天跟你录完这期节目之后加上
过去这两年的不管是职场还是咨询啊等等各种各样的体验跟经历之后我就会觉得人生还是有很多很多可能性的我们的研究已经证明神经的可塑性会一直存在的是啊生命很长
虽然医疗的发展还没断肠可能以前的人需要医师我们现在需要办事而且其实这个过程我觉得是换个视角去看是很有意思的一种体验就是从无助无力的一个小孩子长到大人然后作为一个大人去
修正在自己的内心世界的一些东西好像在一个一个地图的小点上去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最后走到一个不一样的地方这种感觉小小的身体里隐藏无限千里相信孩子一定可以
你的内心本来自由又风衣不需要碰在手心只需要让你飞行等下来看你眼睛心眼就藏在眉心未来不确定我确定有你更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