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Hello 大家好 欢迎收听春晓的播客今天呢 我再度邀请到我的好朋友中科大量子物理博士孙敏和我一起聊一个我相信今年以及未来几年大家都会非常感兴趣的话题黑天鹅这不是我第一次和孙敏博士录制播客头一期我跟他录的关于教育的话题啊还引起了不少朋友们的共鸣
这一期播客呢也欢迎大家留言评论点赞一键三连如果你有任何的问题也欢迎在评论区告诉我们我大概入行是 08 年左右嘛那时候就是刚刚发生了金融海啸很多人已经在讨论关于不是那个长期资本算一个爆仓的事情然后很多人在讨论这个世界的规则是不是可以用理性的这种规则去描述量化是不是 work 的时候就那个时候我入行了
那时候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说那如果都已经发生那么极端的事情那我们在入行去做这个事情有没有必要也是认真想过这个问题的有没有必要但实际上我们仔细反省了这种事情的结果就是因为就是世界它本身的规律它总是自然存在的就像我们说的就是我们目标是要发现事情本来的样子
但是可能长期以来在世界很美好的状态的时候它呈现是一种简化的优化的美化过的一个种状态这时候可能对于我们去面对它怎么去解释它或者去跟它去交互是一个相对比较简单的状态基本就用一些线性的模型大差吧不差的也能做到很好的结果但是真当一些极端事情堆积在一起一些因素特殊的事件因素点
累积在一起突然爆发的时候那他们世界本身的样子它可能就会呈现出并不那么美好的或者是可爱的简单的容易捉摸的样子它会变成看起来就特别的 ugly 特别的这种就是黑天鹅灰犀牛这种事件
所以当时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在想我是如果没解决到这个问题我是不会入行因为当时还是在做科研的状态我入行本身也还是就是我们初心还是抱着像科学家这样的去描述世界的这样的一个 mission 然后呢只是把我们做科研的那个转移到了一个就是更真实的人类社会的
所以我当时在想如果我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就是我没考虑清楚量化在这种极端情况下能不能去做应对它是不是就是有限适用于现在或者它是不是解决不了极端问题的话那我可能就不一定入行了这个事情当时想了好几年有两年吧所以我基本上我大概想明白了我觉得这事我们可以继续做下去
所以才入行了当时其实影响最深的就是当时出了 08 年的事情后大家都在讲一个理论叫做常委理论对那之前大家都不太提这个理论的所以我发现其实原来是这样子的就是不在于说这事我们突然什么失效什么不失效就可能世界的规则它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它本来就是有时候比较平淡有时候比较浪高风急的在于我们去怎么面对这种世界的要去对应啊不是要去
对我们要怎么去对应去接受世界的这种存在这两种状态只要我们做好了足够的应对的话这是就是用量化去解释世界也好或者是用交易的去捕捉这种我们去该得的这些交易机会什么的都是可行的怎么想清楚觉得量化是可以作为一个工具去达到的
好我们可以简单聊一聊因为这个事情太久远了刚才提到了就是经历了 08 年这种极端风险之后呢大家突然都在提常委理论就是说为什么 08 年出来这么大的这种危机那是因为我们以前是在正常的这种平时大部分的 95%的那种正态分布的范围内然后到了 08 年突然来到了这种正态分布的这种尾巴就是
Long Long Tail 这部分这个 Long Long Tail 的这个事件出现的非常少它可能几十年一月或者是更长的时间一月但是它一旦出来以后这个尾巴会变成的非常的带来的波动会非常大就是叫 Fat Tail 它出现的几率很小但是一旦出现影响力非常大所以这就是当时现在这周我们已经感受到
对现在这周有点这种感觉当时其实大家觉得最难的点就是 08 年这种遇到这种极端的 fatale 的事情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遇到这种事情我们就躲开了或者遇到这种事情我们就装鸵鸟一样装在那里把自己蒙起来就不要管它就等它过去好像也不是个办法也不是个事因为所有的这种不合适的东西它一定会带来一些需要承担结果的这种部分嘛
其实是当时自从接触了这个常委理论以后大概就后来明白这个道理我们做量化也好或者说我们用一些科学的模型去解释世界也好这是长期来看是可行的但是我们要做好极端情况的一些补丁就是正常时候我们可能对应的 80%几到 90%的这种几率上都是风平浪静
但是如果它哪天变天了就起来大风浪了我们也要做好运对就是我们要把这个补丁随时准备好然后在经历过那个时间之后那时候很简单我们很多事情我们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但是我们可以从结果倒推嘛经历了 08 年之后我们当时发现就是
所有的量化类的策略包括主流的策略在 08 年表现最好梳理下来就是 CTA 策略本来我还是做股票的想明白了就是说首先我一定要在主流的策略中要加一个这种面对极端行情的补丁类的策略第二呢就是发现这个补丁类策略不但说不要亏太多钱最好还能盈利的话那么最好的就是 CTA 策略后来就一门心思
从股票转到做 CTA 了可能对普通人来说可以理解为就是一个配置的概念就股票也有但是像 CTA 这样所谓的风险α之前有比较流行这样的说法对危机α那危机α大概是这样的一个契机起于 2008 年 08 年是一个很好的
样本时期但是因为太久远我们在做量化回测的时候很可能都囊括不了到这种十几年前的这个年份但是对我们来说做 CTA 策略的我们是一定会去囊括这种所有的极端事件的因为我们知道这个策略的任务或者优势就是它的优势就是在于当别的策略都遇到不适应或者是所有的逻辑出现失效的时候这个策略一定要顶出来它
它存在的意义就是这个它存在的意义就是在有打雷的时候要去顶着现在看来确实是叫做是它该发挥自己特点这个时候对我们当时 4 月 5 号开始想约这期这个活动
4 月 5 号孙明总就给我发消息说接下来黑天鹅会成为万众瞩目的一个话题事情就发生得非常快看一下日历嘛 4 月 5 号还没有开盘嘛 4 月 7 号那天开始 4 月 7 号的我们 A 股开盘 A 股开盘作为一个长期去顶包顶雷的一个经营经理其实我们已经
心里有预感这周会过得非常的有特色所以你是带着喜悦的心情给我发那个微信你不敢说那时候不好说因为我们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我们毕竟不预知未来的所有事情但是经历过这周以后我们的这个延伸米套利的产品和做波动力的这种 CTL 产品是全现盈利的它但是有多有少这个都不重要
但是也能说明这类策略在这种极端时候是能扛得住风险或者说在一个组合盘中能起到一个比较好的对冲作用的
好那我们开始聊一下今天这个话题 2008 年很明显是黑天鹅塔利布他说黑天鹅是有三个特点第一是稀有性极大冲击性还有就是事后可解释性就大家都会通过一些叙述性的呀或者一些归因去给他一些解释你觉得现在咱们最大的黑天鹅到底是什么是特朗普吗还是关税大战呢还是中美的一个叫做 DiCapoli 呢还是说他们都是
我们刚才聊到了一下 08 年的整体事件我们回头对它去理解把它描述为一个常委事件或者是肥委事件中的一个极端的事情但是实际上它的本质的来源或者是它深刻的逻辑是非常明显的就相当于当时在经历了大概十几二十年的经济繁荣之后累积到了一个增长 edge 有限的状态所以它会需要一些新的变化来重新打破这个平衡再建立新的平衡
所以到现在这个状态其实本质上也是这样子的塔勒布他说黑天鹅事件它有一个事后可解释性那么我是这么理解这个事我觉得它可能不算叫做事后可解释它本质上就是可解释的
我就觉得就是说有话叫做雪崩之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就是黑天鹅事件发生之时没有一次黑天鹅是无辜的它肯定都是有很根本的原因的所以这个可解释性我觉得更大的更深的逻辑是应该是经济发展到这个状态那么旧世界的这种经济规则是不是发展到了一个
接近需要改变的时候那么就是旧世界的这种经济规则像新世界的经济规则进行过渡期那么可能会有一些比较剧烈的冲突所以所谓的就走不下去了就过去的这些利益分配也好它的整个国际的一个秩序也好
对比如说像其实这个事在疫情 2021 年往后这几年我们做交易可以明显看出来包括就是美联储的一些宽松或者是缩减的这些态度包括像那个放水啊或者是这种发美元这种动作效果是后来越来越微弱了效用是越来越低了
所以也是会发现其实本质上有一个三角每股每元每债这个三角基本上它已经到了一个 gad 在那里不能完全就是完全维持平衡的状态了所以这个事情已经从我们交易的角度来说也发现它这个 gad 已经 gad 了三年了
但是有的时候它是在这个点上突破一下弄一个事情来比如说像就极端时候就那个二年初的那个俄乌战争嘛比如说极端下就是像那个 21 年的那种放水就是或者什么时候就出一个这种稍微极端时间就按不住这个瓢的时候这种瓢会腾一下就会浮一下来了一个极端时间给腾出来一下在整体的底层来看这个三角其实已经不稳固了
那么什么时候会打破三角其实从去年川普上台就很多事情就开始进入冲突和解决冲突的过程中那这个政治事情我们不是去去去谈
那么从我们看来就从交易角度来说底层就是很多事情在打破规则打破旧有规则然后寻找新的规则所以过去的这一周在你看来它就是一个从旧的一个规则打破往新规则过渡的一个只是一个开始从如果延续点讲可能从过年前后这种像 Deep Seek 的这种活动
其实已经说明这个问题了或者再早点从这个马斯克他再去做一个这个效用部门的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了不同的社会不同层面我们感受到情绪也非常不同比如说在市场上是我们有经历了狂跌然后
特别是股票市场受影响很严重在互联网上可能更下沉的这样的空间我没有感觉到大家有一种同仇敌忾的这样一种对外的一个要宣战的情绪就感觉还是挺有意思然后我个人来说感觉还挺分裂的在不同的层面上是不是说以后这样的会遇到更大更频繁的这样的对立
或者是冲突从交易角来看其实如果撇除像 4 月 7 号就清明这一周的之后这种剧烈情况今年整体前半年的这种
以科技股领头的小票的反弹其实有非常漂亮的收益了已经有很好的收益了我们其实在我们看来可能从交易角度它只是一个有的可能就是获利回吐的过程所以这下调整会不会有可能会有本来就准备有些调整可能就顺着这个国际行情多调了那么一点但是总会会回来的预期内对对对预期内然后这个只是调整被放大了一点遇到了这种极端事件被放大了一点的状态
那么从更广的角度就从更广的受众包括刚才提到的大部分的这种群众来认识到这一点我觉得也没错就是东方和西方两大阵营可能这个强弱关系已经慢慢反转了所以大家的这个认知也是 OK 的新冠这个事件之后经历过之前其实我们 18 年就开始喊的这个贸易战很多事情我们都提前做好准备我觉得这个点上面
我们还是会相信国家的一些动作这个我也是挺认同的就是应该底牌都有只是怎么去打这组合牌而已对我觉得咱们俩都是生活事业家庭都在中国这一点也说明了我们还是有这个最基本的一个信心和判断
刚才提到了呢还有一个旧的经济和新的经济那么也可以理解为对岸他们开始以对岸为核心的这一套旧的经济模式和包括这种美元相关的这些玩法可能也是旧的规则也在存在挑战
新的这个路怎么走别走别看吧咱们今天可能还是贴近交易嘛然后亮话来聊因为塔利布那本书我觉得它还是有一点这种批判性也好然后有一点对华尔街的精英有各式各样的一种嘲讽的这些语气嘛他就说很多专家包括普通人大家都觉得
你觉得自己很厉害很能解释过去种种发生的事情但是人性出于自己的一些本身的生理上的弱点和我们就是算力的弱点吧就是很多事情可能大家会把最明显的那个理由作为原因作为解释他觉得这种是有根本缺陷的你作为一名专业的量化投资基金经理你觉得量化可以去克服这个人类的这样一些缺陷吗
前面写过一句话就是理性结构性质合一发现世界本来的样子逐风新浪潮赋能新科技
那么这是我们在二五年一月份写的就是关于公司对今年的一些期望吧那么理性结构性质合一发现世界本来的样子就是说做量化交易的作为一个世界的一部分只是去发现世界本来的样子和去做自己能力范围的能盈利到的盈利已经很了不起了能发现世界本来的样子
我们尽量去做我们能做的理性角度来能做的这些收益部分就是可解释的部分的收益至于超出我们能力之外的这些东西我们并不期待或者说并不期待去完全去驾驭
塔洛布他的这本书首先他当时在当时那个环境下提出了常委理论也好或者说黑天鹅这个也好是一个非常有见地的一个作者其次呢他可能整体的这个认知也是对的但是我觉得这个可能未必是说仅仅局限于华尔街可能你翻翻人类历史就是人类的自大也好人类的自信也好这种事一直在重复自大自信自负自卑永远都在重复
没有新鲜事就是就听下没有新鲜事如果知道世界本来的样子今天的剧烈波动上下有 20 个点那么按照我的能力我的策略只能赚三个点那我就拿三个点好了我不会去吸求三个点以外的东西多余的三个点之外的那个是 17 个点的波动不该我赚我就不要去想它
这就是我们其实做量化的人本质初心的一些点吧就是不会去去抓一些自己不该抓的东西用朴素的话来讲也是一种守本分知道自己的能力圈对对
包括塔布说的就是说他提到了一点人们习惯于认为一切事情都有确定的原因关于这个话题我觉得可以提个数学的观念出来就是关于数学的这种确定性范式的终结在很早之前我们已经得到定论在数学上我们已经说不是所有事情都有解的了如果连科学家就是这种理性的科学家告诉你不是所有事情都有解但是云云众生还是觉得凡事都有可解那是不是这个东西是有个矛盾在这
其实说一切事情都有确定原因它可能是有原因但是起码当下我们不可能像先知一下知道所有的事情当下的所有原因它可能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就是 mission impossible 对 它是个不可能完成的大家觉得比如说科学家就对科学家会有一定的尊重但是其实科学家在面对自然本身规则上其实表现得更谦卑一些他并不是觉得所有东西都可解的
包括我们学物理的很多大的物理学家包括牛顿反正在晚年的时候去相信了神学
那有时候开玩笑说这不是科学的尽头是神学不光是这个意思但也可能有这个意思它核心的原因是在于当你对想试图对这个整个世界进行完整的刻画以后你会发现人类的能力或者是我们现有的工具或者数据或者已有的经历是有限的就是对整个世界规则要有一些敬畏它有一些人类当下还未必能所知的东西在比如说我解了几个例子牛顿历学第二定理
就是说在热力学所有的规则我们都会加一个绝对零度附近所有此规则不生效这个可以查一下书啊就是肯定有绝对零度附近规则肯定是不生效的那么就是所有的我们在现实这个现在地球上发生的这个事情规则内这个事情是可以的是生效的但是要到了特别极端的绝对零度的时候这些规则都不生效了全部都打破了那说这样科学家的规则他在现在的时候也是对的呀
但是你怎么知道绝对灵动它就不是世界呢绝对灵动它也是世界中的一部分科学家为什么会谦卑因为他在遍历了所有现实常规的现实和非常规的现实后他发现很多的科学规律也好法则也好或者是我们总结出的一些定理也好在极端情况下都有一些不适应我们可能要去想去找到
这个引变量的来源是什么但是目前为止很多事情是无解的尤其是越大的科学家天然对整个世界或整个自然的规则有种敬畏因为他觉得有他能力为之的很大的一部分在
所以学物理的来做投资对市场也是会充满同样的这种天生的敬畏和尊重是不是应该会保持一定的就是某些程度上起码留个十分之一的这种对整个世界的谦卑和敬畏万一遇到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如何去做防护和补充就是这样的一个心态我这个人其实从小看书比较杂
虽然我是正经是学物理的但是其实我很小时候看了很多杂书这不挺好的吗这个是成长的必须要经历的一部分你看什么杂书《红楼梦》吗《红楼梦》大概是八岁就看了吧有点早了十来岁就《独行全机》看完了十几本那个大不投啊
然后后来大概是在可能十几岁后面一直在看一些柱子百家的东西看的比较多大概就可能十五六岁的样子吧哲学类看的大概也是比较早
我觉得我当时觉得我此生使命应该就是用科学的规律去描述人类社会但这是这个考虑太大了现在我就对这个话题已经放弃了你是在看了《珠子百家》之后得出这个想法对当时我比较喜欢本书就是《道德经》然后对人类社会的描述我觉得它有些点说得很对有的似是而非的东西看起来是强的其实是弱的
就没那么表面大家习以为常的理解那你很早熟哎虽然我大学读的是文学专业但是我觉得很多文学作品都是后面要老一点然后经历很多事情之后才明白怎么回事十几岁看完了《幸全记》后然后觉得自己的自经爆棚什么都可以看哈哈哈哈
其实那时候的点是在于也有时间去看一些这种闲书到后来在大学以后反而因为我们这个学校的课业压力比较重所以就没时间看闲书了回头来看这个也挺有意思的天下是没有新鲜事的来来往往高高低低的这些节奏也好规则也好它都在重复包括爱因斯坦也对这个事件充满了敬畏
他在他晚年的时候一直试图想做出一个大统一理论到后来也没有做出来爱因斯坦很厉害但是他在很多世界上也有他的短板他也对世界充满了敬畏所以我们就更需要对世界充满敬畏我当时本科的歌
这个论文方向是做量子博弈的一些东西也挺有意思的就是我们先是看了那种博弈论然后把那种博弈论的这些人心之间的这种算计和这种规律化变成一个可以用程序化去模拟的状态
大概是这样子在那个时候应该是非常前沿的一种对那时候我们实验室大部分那时候的研究都是前沿的零几年吧回到现实就是我们怎么办呢首先是确定这个世界是有些方式去应对和想出了应对方法以后然后我们再开始决定去做连环
刚才提到做量化过程中而且我们已经想明白了一定要做一些常规性的这种量化交易的策略和非常规性的量化交易策略常规性的量化交易策略就是大家常见的这些股票量化类的这种策略或包括一些就是常见的对冲性策略那么非常规的策略你一定要涵盖 CTA
但是就算我们做了常规性策略和非常规策略我们也没有百分之百的 ego 就是那种自信自信去说我们能解决实际上所有的问题
但是我们肯定是能在非常规情况下做一些事你把那个 CTA 归为非常规策略为什么它是属于非常规策略这个想法是其实可能是我自己做不出来的可以分享一下吗我们从结果来推啊怎么样分常规类策略和非常规类策略这个分类就我们所有都是从结果倒退因为最后我们交给客户的也是结果
那么就看常规行情下什么策略的盈利和这种收益风险比比较舒服那肯定常规这些都还可以因为我们做量化大部分做的都是很多的常规性统计的 2Sigma 之内的东西常规的逻辑的东西但是如果出现非常规情况也就是你常规意义上的统计规律都失效的时候这时候你可以抓住的还有些什么规律这个时候呢就是如果老的顾民应该都知道这个点
但是这个说起来是有点残酷的恐惧和贪婪是永远的这种极端事件的盈利的来源点这个确实所有人都听过这种就是说在大家达到了 migrant call 之后的捡的筹码都是每份筹码都是带血的但是这个筹码永远存在对所以有些策略它就是适合自作这种事儿
但是那么我们会发现现在如果去看市面上的 CTA 它不是所有策略在这种行情下都赚钱因为 CTA 策略后来已经演化着好几个分类有我们传统的就趋势跟踪的还有一些这种有的是做套利类有的是做截面类还有做什么更短的什么的咱们今天讲的 CTA 可能重点是讲趋势类对 趋势类就是说我们可以选择假设我是个 CTA 管理员我可以选择
因为趋势跟踪那策略是有平时波动很大投资人不太喜欢就放弃了这个我们可以选择去做更稳健的这种偏截面或者套利的这种 CTA 也可以坚守本分做我们传统的趋势跟踪策略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我们始终会保留传统趋势跟踪那种策略的因为我知道在某天有一天发生极端事件时候传统的 CTA 这策略可以去起个对冲的作用
所以说包括这些策略的选择和量化精精力怎么去面对这些东西其实我们已经做了选择首先我们会对大势做个判断就把市场分成常规性市场和非常规市场其次呢我们
尽量在很难做的这个非常规市场中去做一些应对但是不保证拿到 100%的钱很可能他比如说一天 20 的波动我们只拿个两三个点做我们分内的事情我们就够了本质是起一个对冲作用塔里布讲了一个叫做杠铃策略他
他也说应该要把一部分钱放到极度冒险的一个策略里面这个极度冒险策略是不是就是对应到你刚刚讲的这个非常规对对对他这个极度冒险策略估计就是 CTA 策略因为我们基本上大类当时在 08 年事情发生之后我就已经去说了一遍就市场上在这种非常规时候除了单边死扛的这种策略之外基本上就是 CTA 策略
它是正经一个策略我们叫它所谓的策略就是说会有动的不要是一个仓位不动然后频运起那种那个我没办法我们是要动要有就是 trigger 的然后有那个信号 trigger 的就这种策略上绝对是一个 CTH 一大类就是从结果来看那你刚刚讲到就是会有信号嘛那这个信号就是它是基于什么数据觉知到现在我们冥冥众生的贪婪或者恐惧到了一个
可以行动的点大概是一个怎么样的一个运作情况而且信号也是会变的对吧对首先信号会变的其次每家做 CTA 的就都有些自己的看家本里的信号这个信号呢可以适配一些东西
但是我们做了这么多年之后的一个体会就是当特别极端事情发生之后不要太去依赖这种规则性的策略因为规则性的逻辑也会失效什么样的策略是规则性的就是说反转型啊这种就特别规则比如说预判市场赚了 20%的那个收盈利以后一定会反转这种就是特别规则性的
就这种权是定义的但是极端期货就是这种所有的定义都会打破因为它可能市场涨赚了 20%之后它不反转它继续赚了 30% 40%往上走那你之前的信号就全部错掉了
因为上周其实我也观察到一些 CTA 策略他们是在做多然后导致亏损这个就是他们的信号数出现了极大的问题对一般情况下跌到那个时候如果按照历史数据来看因为历史数据来拿过去三年的样本去做 insample 的数据去 fet 化那么上周那个跌成那个样子一定是抄底买多就周一就要抄底买多但是上面并没有因为它一个开盘跳空后直接抄底买多这是量化策略最常见做的一个信号吧
但是没有因为跳空直接三个点那就是已经是一个非常规的动作了由此带来的所有的往后的走法都是非常规的那么常规性条件下的所有的判断可能就重新审视一遍所以塔勒布提出的这个杠铃策略啊
他认为策略应该极度保守或极度冒险不要把前头在中等风险的策略中这个我觉得我是这么理解的首先我觉得因为跟我开始的我们自己的这个投资逻辑本身也不矛盾我们会把市场细分成就是高波中波低波的行情也就会把策略匹配到适应和不适应的行情这是一个听起来非常平淡很朴素的方式但实际上里面的核心逻辑不是那么简单嗯
对比如说我们什么叫适应不适应我们就会发现如果大家都做差不多类策略就是别家做什么策略我也做什么策略那我就会发现我的大部分策略可能都堆在一个角落里面就会有一类时间的这种行情没有策略适应这就是像比如说像这周的行情遇到这种极端时候如果大家都做普通的这种大家流行的策略可能就会有些家就完全没有适应这周的行情的策略了
但是我们强行要求我们所有的策略组合中一定要涵盖每一类行情也就是说我们就是有些策略出来顶雷的比如说中间花了十年钟就是准备了一类策略看起来不是那么的 fancy 但是它就是在关键时刻出来顶雷的那你可能就要忍受它表现的一个不怎么样对表现的一些波动吧但是我觉得基本上长期我们每年都在赚钱也就行了
如果是自营的钱就很好说但可能面对投资人就得去解释我觉得经过这一次的这个情况人们会越来越理解这些策略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对对对我觉得这很好因为这就更贴近世界本来的样子了就世界本来的样子是不光是那个风和日丽风平浪静还是包括打雷下雨暴雨天的就是
就时不时有一个台风也有可能这世界本来就是有台风的不能因为我们觉得我们不喜欢台风就强行要求世界不存在台风可能随时会发生而且可能随时会发生在我们自己身上对那刚才就是说还是讲的这个杠铃错了对
他讲到一个不要把钱投在中等风险的策略上其实是是这个点啊中等风险策略我在想他在讲啥呢我感觉啊因为回头我们要把原文看一下这样更严谨一点我感觉就是有些中等风险策略其实是我刚才说的一些组合类有一些规则定义的策略所以如果发生极端情况下我第一个反应不用去检查自己的那些篮子里这些这种 CTHCTH 完全不用检查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哈哈哈哈
我们其实最关心的是怕的就是那些规则定义的这种套利的对冲策略因为这个时候天然大家觉得不会发生事情它就会发生比如很简单就是像去年二月份和九月底两波最难的点不是涨或跌最难的点是
盘中一些因为这种一拥而上羊群效应一轰而下就是这几个类似吧导致了整体的这个基差有剧烈的变动大家会天然觉得你是一基差你的 underline 的这种股票指数跟你的对应的衍生品的这个期货会有多大的差别呢但在盘中就是会有很大的差别而且这个事情发生在极端情况下还一时就打不回来
我们觉得理论上书本上觉得这个东西就是标准化我们讲这个事情不会发生或者说他最后一定要收敛的但是他就那么有那么一些时间在一天之内完全不收敛可能在一周之内都收敛不了很可能等他收敛了你已经爆仓了其实发生的时间离现在也不太久我觉得他说的中等风险策略应该本质上不用那么的把所有一帮打死嘛
我觉得本质上是应该去把自己组合盘里的所有策略回顾一下就越是看起来简单和理所当然的事情这些规则它有没有出现极端风险的可能性比如这种稽查的这种风险但是我们现在觉得这个市场上当去年是因为有些其他原因特别是有些这种加杠杆资金的存在会加剧一些东西发展
但基本上整个市场而言如果大家都比较谨慎或是比较理性的话没有那么多加杠杆资金发生它也没有那么多达到极端的这种点所有达到极端的点可能都是因为它这笔资金开始是带了成本带了一些过高期望的我觉得从政策呼吁大家的不要加杠杆我觉得我也非常赞同这一点
因为 CT 其实本来就自己就是加杠杆对 CT 本身就是加杠杆我们基本上十几年前做 CT 可以加到十倍杠杆现在基本上可以加到五倍可以承受到五倍左右五倍到七倍都问题不大但是我们平时对外产品不会加这么高因为客户只能加承受一倍到两倍的杠杆
最近那个中国人民的好朋友达里奥也发了很多烟他也其实对现在就是您刚刚讲的就是整个世界秩序的一个经济比如说经济格局的一个范式的转变他也有敏锐地察觉到
然后他也说就是现在可能对普通人来说比较重要的就是有一个稳健分散的投资组合能够承受各种环境的变化这个就听上去是很美好但是具体要怎么做呢我觉得专业的事情可能就交给专业的基金来刚才比如说美元美债和就是美股三块对吧那肯定需要一个比较大型的基金把这几块都涵盖到了
他才能做好这个均衡的这个风险分散如果是个人的话我就可以建议还是去投资基金投资这种专业机构的这种基金这样的话会比较好一点因为个人很多事情是够不到那个门槛的做不了那个配置
比如说个人要去选这种产品你的建议是大概有没有一个公式或者大概的一个方向本质上是每个管理人最了解自己的策略就是要去做配置其实我们都觉得这个交易的事情它这个非常专业的事情并不是说客户我定制一个东西
叫你像捏泥巴一样的或者捏造房子就一定能造出来最终还是希望有管理人根据自己的最擅长的部分去做好组合然后客户这边马上指示选择既有的这种组合这样会比较好 CTA 做 CTA 策略的管理人本身很多如果说你来挑你会怎么挑应该说怎么选择适合自己的而不能说怎么选择最好的对我们自己做 CTA 时间比较有十几年比较长嘛
我们自己做一些组合因为我从来都是管组合的比较熟我大概知道有一二三四五这五类策略分别是老大长了老二长老二长了三长了一个会长我自己做好组合就可以了我对他们非常熟悉的情况下我把他们做了组合但是我这套方式适不适合别家那别家是不是也有这么五类就是做组合就行了我不清楚
而且别家策略的 CTA 策略怎么调我也不清楚因为底层是逻辑怎么样或者他做的这种细节部分的这种风控怎么样极端情况怎么处理逻辑之间是否自洽还有头寸之间是否打架我都不知道那么我也没法去做这个判断本质上就是熟悉自己那反正因为我们自己的策略自己比较熟嘛风格有的时候都非常熟就有的时候做到一个就是管 CTA 组合做到一个最后的状态就是嗯
你手上大概有十几个盘子的跟踪盘子在跑嘛基本上今天开盘看了一眼开盘以后看了今天的波动率的情况我大概都能估出两小时以后收盘大概哪些策略是赚钱哪些策略不赚钱大概能做到这个状态就差不多了本质上相当于对自己的美类策略非常了解并且把它对标于当前的某种波动所以就已经从今天的波动情况已经能判断倒推出今天策略的收益了
那么这样的就后面就不慌了然后每个策略是做好自己的分类的事情他不适应的时候就让他少折腾一点他适应的时候让他多折腾一点就可以了什么叫适应能再诠释一下吗就是这个策略适应这个市场和不适应这个市场比如说适应就是说就是大部分时候这个策略的 common ratio 是三以上你会发现有段时间它这个就是它那个继续交线会掉下来
时间久了会发现这些时间段单拎出来它都会有些共同的特征那么这些特征就对你的这个策略的不适应期了这还是要对策略本身比较熟比如别家策略它底层但我们已经现在可以做到从线倒推每家的这个适应风格但是具体的怎么做我们还是并不是很清楚的所以你刚刚其实也提到就是把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
我觉得这确实是一个我非常认同的方式所以毕竟有这么多真的就是非常经过严谨科学训练的人来做量化投资这个事情比我们自己去瞎折腾然后自己去配啊什么的就是成功的概率会高很多应该这么说更能兜底
就是我在准备这期播客的时候因为我也去看了塔利布的那个书嘛然后我发现了一个经常被人提起的一个术语叫做秘律这个看上去很科技的这个词跟咱们今天想要的黑天鹅这个事件是密切相关的嘛
咱们怎么理解这个密率它是跟这个常委事件是一个概念吗这是一个好问题啊就是说密率的就是世界的发展规律或者是世界真实的规律其实大部分都不是线性的然后我们在常规性的这种数学规律中用的最多的这种标准生态分布它底层的这种逻辑都是
在线性的基础上做的一些统计规律但实际真实的都不线性那所以可以理解为我们大部分时候做的是一个对真实世界的一个理想的简化的规律真正的样子离刚刚你刚刚说的发现世界本来的样子是不是差得有点远对差得有点远在平常也就没所谓我觉得当时是在八九十年代吧就是大家发现这种这个最本质的这个问题来就是说本
本质世界它本身是秘律的或者说非线性的但是我们从学术角度都是在一直用线性的去模拟它包括经济学理论底层也都是按着线性去模拟它那么最后发现差得越来越大好像离大谱了怎么办呢就一直在打补丁经典的经济学中间有段时间都在打补丁打了很多补丁打到后来就 08 年发生打了补丁还不够哈哈哈
命运这个事情是怎么样呢我们用一段便于理解的事情来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可能不是很准确就是说因为整体世界的规则它是一些自反馈的这种状态比如说你看我跟春小子总在聊天聊了一段时间我聊个问题他回答一下他觉得我回头话很开心我们继续往这个问题往前再聊然后我又就他开心的问题继续往前聊所以我们俩这个自反馈就越来越强烈如果说不开心的问题我们就停止了
就停止了就绕开了对然后我们的反馈就是对这个事情就撇开它了就离开它了但世界上因为这种大部分的这种人与人的交往所以最后导致结果就是
他会人会习惯性的去强烈的去重复那些他们过去舒服的或者是盈利的状态所以那些盈利和舒服状态会不停的加强因为这个人本能就是他是规则性的会重复这样的一件事导致整个世界上一直在重复一些比较舒服的这些状态他就产生了一个混合叠加结果
也就是说当前的每一个状态的这个市场行情的这个股价它可能是来自于过去一分钟过去一天过去一周过去一年过去十年过去二十年所有大家觉得认知上比较舒服的成功的案例的累加的再总和它是各种周期的累加和综合所以它已经呈现出了总的结果它一定是个非线性的结果那么这个结果在某些极端情况下就比较接近于密例的状态了
人们因为就是在理想的去重复这些规则性的东西按规则性的线性外推最后所有人都做这件事情的结果后叠加成了这个真实的规律就变成密率的了它怎么就从线性变成非线性了呢因为参与这个事情的每个人都会做这个事情每个人做的这个事情的时间点是错开的而且错开的点是在于重复不同规律的人的有多有少他最后必然就不是线性的了
就有点像是我们大家都按线性的规则去做我们理性的行为就理性人理性假设嘛行为做完之后发现所有人都做这件事情因为这个事情是这本世界它是一个我们叫做就是一个团体一个群当我们整个这个世界的这个 group 都在做这个事情时候因为中间的每个人做这个事情的时间点和做这事情的人这个比例是不一样的随后综合到结果就是这世界呈现了一个非线性的状态嗯
也就是说这个逻辑用一句最简单的话就是说如果我们都用规则化的线性外推去应对这个世界那么得到的世界规则自然就非线性了那就是我们的规则就自然失效了这个矛盾是没法解决的我们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之前线性规则假设的这些规则就基本自然失效了那就是这是必然会发生的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这就是刚才提到的这个为什么最后黑天鹅一定会发生的这个原因 OKOKOK 就是川普必然会上台
可以这么理解就这么极端的一个总统就不是他也是另外一个对这么极端的总统他总有一天会上台因为他用他来解决最后大家累积这么多时间大家都不愿意连线性的问题出来了对这么多年的总统不愿意去面对这个非常难搞的这个事情最后是必然有个总统来去处理这些事情
所以刚才提到这个塔勒布说人性的一些弱点或者特点呢包括人们习惯于认为一切事情都有确定原因然后包括就是说这个世界呢有人负责核实事实却没有人去负责核实真理其实都是可解释的都是跟可以说得通的刚才这种说的这种天然的矛盾所以人只能做出选择或者是选择简明可行的处理方法或者是选择抵达真实的处理效果抵达真实的处理效果这个怎么理解
真实的亏损如果产生我们只能选择它会产生然后我们尽量去让它少一点 OK 那确实就只能这样对所以它就是一个天然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我们在想当时为什么有些策略是明明知道它是顶锅的或者是扛雷的平时不太受人待见的但是我们还把它留着因为这些矛盾需要一些方式去解决
但我觉得人性的一个弱点就是大部分风调雨顺的时候人们就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就像你说的他他会不受待见因为大家觉得这个不会发生挺好的呀我们现在不都股票挺开心的吗什么的但是然后就会被打脸回忆起来了这个事情好像也不是个新鲜事然后这个事就是不停地循环往复的发生对就像你现在我们说起 08 年好像还历历在目呢对
也没有多少年其实而且其实这个没多少年的点是在于就稍微年纪交易时间长一点的经济力可能都经历过那一步刚刚跟苏明总聊天嘛就说塔里布的那个黑天鹅那本书里面他有个观点就是说这个世界有人负责核实事实他当时可能主要是在说新闻记者
然后说但是没有人负责核实真理然后他就说因为这些事实你堆砌起来然后你写成一个看似有自己一定逻辑和道理的文章但是可能反映的并不是全部的世界本来的样子那可能也是因为他们没有这个足够的 incentive 或者这个能力去提供这个真理其实刚才提到有一段嘛越是陈旧斐然的科学家其实对世界保持越是谦卑的态度
大部分就距离科学家比较远的普通人去理解世界大部分可能是存在一定的局限性的但是我们要找到一些有初心的有负责任的科学家来给出合适的结论
我觉得啊就是说从做人的角度人在从就是成长期到中年这个就是理解社会就觉得比较成熟的状态之前中间有个很大的一个阶段一是要知道自己能力的上限是什么第二也是知道人类能力的上限是什么这都非常重要只知道这两个边界之后才不太容易被骗不太容易盲从
才不太容易亏钱第一点知道自己能力的边界是什么这个比较好理解
知道人类的边界是什么这个怎么理解比如说马斯克要去那个月球这个是不是人类能力他是不是超了我们插一句啊后期跟春夏会也会聊些很多关于硬科技或包括大家比较感兴趣的这种 hardcore 的显眼力的这些内容其中很可能会包括像就是马斯克在做的一些事情和我们就是有一些特别大家比较关心的话题
马斯克这个事我觉得首先他可能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创业者但是很多人是对他在很多事情的这个他的进度百分之多少进度这个理解是有失偏颇的
就比如说到火星这个事最终最终目标他现在肯定是没有达到这个点另外呢就是说他可能做了很多是去做这一步的准备但目前这些准备到哪些点大家也不知道卡点在哪里也不知道难点在哪里也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去解决都不知道
我觉得这种怎么说呢就是说对科学的结果有个客观的认识可能会让我们对未来发生的一些不确定和对于这个新世纪或新的这种世界的新规则带来的新的局面会有提前有一个准备
关于科普就不要老是科普一百年前的物理这种事情就可以其实关于硬科技的这种科普应该早点做大家不要天天恍恍惚惚觉得第二天就是什么外星人占领地球这种事这事应该不会就这个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的我觉得硬科技的科普其实是所有科普中最需要去做科普
这样子起码普通人对未知未来会发生什么一个情况不会恐惧不会恐惧恐惧其实是人的所有情绪中负面情绪最大的一个东西
就很多时候是人只要不要恐惧人就可以变得就是无所畏惧至少动作不会变形就少很多很多东西首先就很多事情的底层不要恐惧以后就很慢慢的这个很多事情都能解决你刚刚还讲到就是怎么样能够少上当时老说骗比如说怎么样搞了一个什么疗程或者项目之后马上就可以年轻十岁真的就是还是有人信的
但这个我觉得大家去都去做下实验有的人愿意付出成本做实验也是无口后非的这个也是挺好推动人类进步但是很多事情是在能力的边界之外的事情那么他现在肯定只是处于一个实验实验室阶段的状态理解自己能力的边界这个怎么实现理解自己能力的边界就是在人不要累得挂掉之前及时停止让自己做一些更可持续发展的工作计划
就是说比如像刚才说的就是还是有问题如果今天有个市场有个暴动的这个 20%的这种波动幅度我觉得我知道我能赚 3%我就不会去想其他剩下的 17%了你曾经被诱惑过吗曾经想过吗肯定是想过因为别人都在那边想后来觉得不对呀我说那别人赚的那么多或那么少跟我没什么关系后来发现别人赚多了可能下一次也未必赚那么多对
那我与其这么在暴涨暴跌之后呢这个坐过山车不如我就是抓住我们能抓得住 3%平均 3%那有时候多一点有时候少一点我们就是差不多这个幅度然后尽量是把他震的就行了那就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就是有客户过来拿你们跟别家比说别家为什么人家中了 20%你们这个 3%可能会啊我猜想会有这样的一些情况对不对在同等条件下一般就没有这样的比较了哦 OK 哈哈哈哈
我们说是同等条件下刚才提到有个什么信号的问题嘛对吧其实做交易做久了以后肯定自然有些好的信号会遇到的比较多就像你尝试了一万次之后在一个一万个点同时去挖金子挖出的这个金子的比例肯定比你尝试一千个点位去挖金子挖出的比例多对吧
可能长期以来会累积一些东西之前就跟我聊聊的时候也说过就是咱们团队还是有很强的一个护城河主要就是来自时间上的这个积累对来自时间上积累和来自这种从开始对世界是非线性的认知也就是说我们团队就开始的我带了这些小孩他开来进来说哎呀我们做了一个好的策略一看我看你这个就是线性的就给我打回打回全部重新开做
所以开始就是已经打回过很多次也理解了我的点所以它是写到你们团队一个基因里的对我们会在团队底层的这个策略上保持一定的互成合就像是说如果这个东西是谁都能赚到的 10%我觉得我们没有这个资格去赚 100%去赚这 10%因为谁都能赚到因为这个模式它会变成一个
使得我们骄傲的一个逻辑导致我们不再往前了如果是这是一个大家人人都赚了 10%我们不去做我们应该去做人家赚不到的 10%这样这个 10%的蛋糕才是我们的蛋糕
想得很清楚这样才能走得更远吧下一周你怎么看虽然咱们也不预测嘛下周应该会慢慢正常吧但有一点可以是提前做一个准备就是像刚才我们已经讲过这个问题就所谓的黑天鹅它并不是真的突然来一个未知的东西所有的黑天鹅的底层都是有强烈的逻辑支撑的
所以也就是说如果今天没有这个贸易战发生明天也会有个类似一个极端事件的发生所以今年整体世界在这种底层矛盾核心爆发的这一年所以今年肯定还会有很多类似的这种极端事件发生所以建立大家去做好准备但是我觉得有一点首先我觉得在国内 A 股市场还是一个比较做得比较完善的封闭市场它会相对比较好一点就是
就是 A 股市场的这个钱不会流出去太多它基本就要持续地层的安全性是在的是在的对那么在全球市场就不好说了这点上也是呼吁大家可以更多的去从这个货币的稳定性上来看更多的去关注一下 A 股市场这种就是因为它这个自带护城河效应的这样的一个特点它是比较稳健的
这个角度我还挺少听到了所以首先今年刚才说的大家到现在不得不想起来需要去配 CTX 策略特别是当你有足够多的这个资金要去配置的话 CTX 策略其实可能一定要配
第二也建议大家就是关注一下这个稳定性的问题那么稳定性其实从这点来说人民币还是相对是可以的比如在 A 股市场可以多溜溜其实我们聊天都还挺真诚的虽然没什么大道理而且我们其实基本上都是说的都是我们自己在事件的一些东西对起码我们的观点和头寸都是互相可以去验证的
世界都这样了就感觉这个寄娃这件事还需要寄吗小朋友还在刷题呢就感觉对他们好像真是没什么影响的这个他们的范式什么时候能够改变他们还是要继续训练的我觉得 OK 也是很实在在
早期教育上来说我觉得中国的很多早期教育的这种训练模式还是有效的就是还是继续训练不用太担心我觉得因为塔利布那本书里面他也批判了一些教育的问题当然那本书你现在也有一些时间了至少在他看来就是西方教育体系里面会强迫学生是做一些判断然后在他看来这些判断又是不太靠谱的他觉得小朋友应该更多的被鼓励去说我不知道然后不做这种牵强的一些判断
从我的角度来回答一下塔勒布说这个问题其实是其实有一句了解过美国的这套 K12 的这种体系的这种模式的话就会很理解他这个东西
因为他基本上在小学阶段就让小孩做很多所谓的批判性思维和这种判断性就是事实和观点的分辨和包括得出什么判断性那我们其实从中国的他肯定不可能在这么小的时候让你去做这样的判断老师肯定是说你肯定得有一定的见解才能把它发出来不是说是什么都可以把它说出来的就是还是希望你就是
这个瓶子里有点水然后再来说话不是希望瓶子里没水就开始说话了所以我觉得这点上没什么毛病就是中国的这个教育方式本来就是符合这一点的他是希望孩子更成熟之后对有想法以后再这点上我也同意这点而且我觉得这点上东方的这种儒家思维做得更好就是传统的私塾教育来讲基本上五岁开始进私塾
然后就是五岁到七岁左右就是把这种常规的开蒙的这些经典的读熟读和背诵没让你上来就想我的意见是什么我的理见就是什么然后背诵完了以后开始识字啊然后再跟你讲道理啊然后基本到了十来岁左右
才会有关于这种讨论什么历史事件发生了这个会有什么去判断所以他本来就把这两部分开来他不会要求一个七岁的孩子上来就对历史上发生的某件大事件做头头是道点评因为这也不现实我觉得这个是可以理解的我们这点上做的还是可以有一点我觉得也不用特别迷信西方教育中这两年说的比较多的批判性思维吧因为我觉得儒家一直在做批判性思维你为什么不能比昨天你更好呢
其实我们想要把成绩做好这件事一定是一直在做批判性思维对这个我觉得可能是不用过度的去焦虑然后其实今天咱们聊的主要就是目前这个剧烈变化的时代普通人的这个生活也好投资也好怎么样更好地去应对首先第一条是不要恐惧
永远不要恐惧对永远要对未来充满信心就是什么时候都会有可以去周转或解决的方式第二呢就是说你对未来充满信心的潜力是说之前在大家特别的觉得特别舒服的时候要做好准备然后在大家特别不舒服的时候你就可以充满信心嗯
所以这个信心不是盲目的还是要去准备准备的前提是好好地听一下咱们这期播客讲的底层逻辑大家可以互相讨论一下因为我们今天聊了很多都是我的一些思考一家之言吧我总是有种感觉觉得世界快爆炸了这不是有点夸张但是我觉得这种就是它会更加高频地发生我们上周看到的这种情况这是我自己的一种幻觉还是我已经在开始恐惧了
才会有这种感觉还是说它确实就是一直在发生只是有时候我们看到了有时候没有看到我举个例子啊这周也在想这个问题就是我在上大学时候当时是决定一直是做科研的也没想别的也没想出来工作什么事情当时我就问一个师兄我说师兄你觉得我一个月要赚多少钱我才能养活自己师兄说这个你看每个人情况吧他说他自己他说他自己他觉得
5000 块钱到 7000 块钱就够养活自己了好朴实啊这个师兄 5000 到 7000 那个时候可能也不算少啊但是你要知道 5000 到 7000 就是上海这个开始交社保的这一个这个可以在上海拿是
焦虑这个事情是取决于有多少的预期的其实大部分人只要让自己的这种预期和自己的实际在进行的状态比较匹配就可以不用太焦虑了可以问一下这位师兄现在情况如何吗科研领域的某位大拿了 OK OK 对自己的就是边界能力范围的边界比较熟悉的人后面成就都还可以
而且它能非常好的就是去控制自己的预期所以前段时间也是我们团队一个师弟给我一个点他说不要预期太高其实大家都能活得挺好我觉得这点也可以送给大家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特别喜欢问我的朋友如果你知道你只剩三个月你会做什么事情如果只有三个月的生命我会非常开心地拥抱每一天不行再具体一点怎么拥抱
因为以前我可能会说比如说我要去哪里玩对不对后来发现就是去哪里玩这种快乐可能它只有一回如果依旧保持的体色是对这个三个月到来的这种恐惧那还是不开心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个对未来的三个月可能发生这个事情的这个恐惧给扔掉这才是最本质的点
非常有深意啊今天又突然想问这个问题因为最近开始读那个蔡蕾的那个书嘛其实她是在倒数的阶段去创业了她就说她特别挫败因为她花了很多自己的钱然后目不到别人的钱人家也是有道理去质疑她的这个非常小众的一个病的一个药物的研发如果世界只有三个月的话那么我觉得希望真的是在大家更多时间用来关注健康这件事情
无论是身体健康还是心理健康就是其实很多人现在因为大家都忙着赚钱嘛已经会有很多基本的东西就像衣食住行这几个东西你说它重要吗它本身都没有你的健康重要
对我觉得人作为这一类生物还是要关注这个自己基础的存在的这个健康问题说得特别好上次我跟思杰聊天他也是说就是你做这个策略本身你要看它对你身体的这个影响和反应如果这个策略让你都睡不着觉了可能它也不适合你对我们这件事情 battle 完了就自己跟自己 battle 完了最后的结果就是如果当天有 20%的波动我们就要
我们就做我们能力范围 3%其他的我们尽力而为确实也是同样的道理大家也可以继续关注我们未来跟孙明总的对话我相信今天我们聊到的很多关键字包括身体啊包括健康啊包括脑机接口这种可能更偏科技类的话题以后我们都会试图去覆盖我们后面可能会讨论一下关于健康和生命的这些话题
就是越来越靠近本质对要靠近本质放下恐惧靠近本质
总结特别好对感谢这个春晓总这次我们约的比较匆忙就是正好是上周周末 4 月 5 号时候开始约的对对对对对了就是如果大家想要关注您关注孙明总有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你吧除了咱们这个小波波客你有没有微博呀或者是小红书呀或者是什么基地可以直接联系春晓总哈哈哈哈
我们平常周一到周五要在交易然后只有到周六周日可能接待客人对对对我的那个多客评论区也欢迎大家留言因为上次跟村民总聊了教育那期就有很多听了就真的很受启发然后也感谢大家给我们这么正面的一些反馈好好感谢大家感谢大家这么热情那下期见下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