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哈喽大家好,欢迎来到林华事务所感谢大家收听今天的节目我是薯条我是齐东强今天呢,咱们要从一段话开启本期的故事
这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案子 25 年了我始终没有放弃过查案对于我来说呢它就像一个没有完成的学业在我有生之年都会不惜余力好给被害人和家属一个交代一段来自警察的自白这段话呢是来自西武县公安局刑侦副队长范新和范警官对那 25 年了都没放弃最终有没有结果呢接下来咱们就一起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故事发生在河南省焦作市的修武县 1991 年 5 月 23 日这一天是农历的 4 月初十这个地方修武县呢每个月的初五和初十这两天都会在县城里有大吉因为当时这个物资还不是那么丰富嘛所以购物也不是很方便附近的村民们都会趁着这个日子到县城里赶集买些吃了用的什么都有
那当天呢五里原乡河湾村的村民魏淑敏吃过午饭后 12 点左右就准备带着儿子去县城里的集市临出门前还跟家里的丈夫和女儿说等他回来回来给他们带好吃的那为什么要带儿子去因为这两天儿子有点不舒服出去透透气借这个机会去县城里看看医生
然后顺便再开点药那跟家里交代好之后呢魏淑敏就揣着一百五千骑着家里的男士二十八自行车带着四岁的儿子出发了
因为当时这个农村的生活也不富裕家里一年的收入也不到一千块钱所以待一百块钱可不少了巨款嗯他的家呢距离县城大概是六公里的路程正常来说一般情况下咱不着急的话骑车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六公里得骑二十多分钟可能没有红绿灯那咱们考虑到当时这个乡间的小路路况也不好翻一倍三十分钟骑到了六公里差不多吧
那天他是中午出发照以往正常的情况这母子俩最多是下午两点也就回来了可是那一天呢下午四点多了他俩还没回来那这这这有点不对劲眼看时间到这点了魏淑敏的丈夫曹正宏就有点坐不住了着急了嘛
当时呢也没电话对吧没有手机嗯于是就决定啊骑车去找找但家里这辆唯一的自行车被自己妻子骑走了他就找邻居借了一辆然后叫上自己的哥哥两个人就一起朝着这个集市的方向骑去了嗯沿着路是见人就问但是路人呢也都没见过这母子俩
到了这个县城的集市但这个点啊商贩们都已经收摊了人群也都逐渐散去始终啊就没见到他们两个人的身影曹正宏兄弟两个人呢就沿着这个赶集的这条路啊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的寻找就从下午一直找到了晚上
直到晚上时间多曹正宏就跟哥哥商量了一下就决定要不咱先回去吧因为那时候相间的路就没有路灯这个点基本就是漆黑一片了只能靠着月亮照点亮对他们俩也在想是不是走岔了呢娘俩已经回家了没准这俩人早就到家了都可能换了条路啊或者什么的对于是他们俩就决定往回一起
在这回去的路上呢几乎就是什么都看不见了月黑风高两个人就打着手电筒一边骑车一边还在喊着魏淑敏和孩子的名字骑着骑着呢他们就路过了另一个村子末台营村这时候曹正宏隐约就看到啊路边有一口水井他靠近后就下意识地用手电筒往这水井里照了一下
顺着手电的光束水井里隐约漂浮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天哪不用说也猜到了对当时他就直接就吓坏了就瘫在地上了随后哥哥就赶到了村子里去包了酒嗯你说人有时候第六感就是很准怎么就那口井就想就是有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他嗯
接到这个报警之后时任休武县刑警大队副队长的范新和就带着警员赶到了现场经过打捞辩人后确认了遇害的正是曹正宏的妻子魏淑敏和儿子曹阳随着尸体被打捞上来法医王卫华也在现场进行了初步检查
他发现母子两人呢均是颅内机械性损伤头骨有明显的粉碎性骨折就是被敲打对就是遭到了严重的钝器击打但不知道是什么案发现场呢确实散落着很多的砖头这时候侦察员就怀疑这些可能就是作案的工具还有就是孩子的衣物是完整的但卫生品呢是全身赤裸甚至连鞋子都不见了
根据这个情况呢就初步判断这起案件可能还涉及了强奸另外在水井里侦察员还找到了大约 15 厘米长的头发那是魏淑敏的吗对这个长度和魏淑敏头发相符这似乎表明啊凶手有可能是通过拉拽的方式把魏淑敏和孩子强行拖进了水井中
但是这个案件是发生在 1991 年修五线的侦察员并没有夜间侦察的技术条件为了避免在这个昏暗的环境中可能会对现场造成破坏于是大家就决定第二天早上再对现场进行彻底的勘察技术有限环境也有限紧接着就来到了第二天太阳升起后侦察员们先是到了案发的现场勘察后现场提取到八枚足印
这些足印压力面都集中在前脚不太轻盈侦察员就推测犯罪嫌疑人的身高应该在 1 米 7 左右而且年龄不会超过 30 岁但是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血迹井里和周围都搜遍了无论是喷溅的、滴落的还是刮蹭的血迹就完全没有
然后再说这个案发地点的周边是一片片麦田因为当时不是正值五月吗修五县这个地方是重要的小麦产地等于说呢这个月份正好是麦子快要成熟的时候收割麦子快要成熟对一般就是六七月份但这时候这个麦子已经是奇妖高了那在现场没有发现什么于是侦察员就扩大了范围分散来到附近的麦田里继续寻找线索
很快一组侦察员在水井南边的麦田中就发现了一条约 14 米长呈曲线状拖拽的痕迹而且这个麦碎倾倒的方向非常整齐都是朝向发现尸体的水井方向并且很明显就是一人多宽侦察员就推测这条拖拽的痕迹应该就是凶手在拖拽魏淑敏时留下的
在这个沿路上侦察员还捡到了一只 36 码的鞋是一只女士的白色的力士鞋是不是没出名你知道什么叫力士鞋吗不知道什么叫力士就是装明白什么是力士鞋就是帆布材质的鞋当时就叫这个名字叫力士哦就是白网鞋对对对就是有一个松紧带然后一个白色鞋嗯
咱今儿说根据这个曹正宏就是他丈夫的回忆啊妻子出发时确实穿的就是这个鞋 36 码也正是魏淑敏的尺码那这只鞋很可能就是在脱拽的过程中掉落的
而且这条拖痕起初的位置是在一条乡村的小道上这条路是死者所居住的村子通往县城必经之路所以就基本可以确定了水井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但是这条路麦田里依然是没有发现血迹
为了进一步的验证一些细节侦察员们呢就找来了与魏淑敏家相同的一辆南式二八自行车做实验还原一下当时的场景对从这个死者居住的村子到案发现场大约是五公里
侦察员们用不同的速度骑车经过案发现场就这么来来回回模拟了三趟结果显示平均大概都是需要 15 分钟根据魏淑敏丈夫的说法魏淑敏呢应该是中午 12 点整从家里出发的那预计到达案发现场的时间呢就是 12 点 15 左右那为什么不是在回家的路上遇害
为什么不是在回家的路上遇害的因为有一些村民确实是在这个时间段发现了有些异常侦察员是走访了当天差不多是这个时间段经过这里的村民村民王大妈就回忆说当天的中午 12 点 10 分左右她经过过案发地点看见有一个男人在路边走来走去看上去年纪不大但特别的瘦还剃着光头
另外还有一位目击者是和死者住在同一个村子的村民宋莲柔她说她是在 12 点 13 的时候经过过案发地点也是看到了有一个光头的男人
而且王大妈和宋连荣都表示不认识那个人就看上去很面生那村民说的这些特征就和之前警察的那个猜测吻合了对根据足印推测的那个对接着呢还找到了两位村民他们是中午 12 点 18 左右路过的案发地点这个时间啊他们说就没有看到人了
但他们看到一辆 28 自行车倒在路边车前梁上绑着一个儿童座椅那这就是魏树敏那辆自行车对两人当时就以为可能是有人在卖田里方便所以就没有太在意嗯
从这个时间之后,再路过的村民就都表示,连那辆自行车都没看见了。那就大概可以推测出,魏淑敏的受害时间是在 12 点 15 到 12 点 18 之间。12 点 13 吗?哦,12 点 13。对。
当天十分的时候经过案发地点看见有一男的嗯十分时候那会儿他可能还没有那个作案呢那人还在那溜达呢嗯十二点十三还有一个人看见他这个男的也在那哦而且那个他们都提到的光头男人他肯定有着作案的重大嫌疑对
了解到这些情况之后,侦察员们就来到了村民提到最后看到自行车的地方,的确在地上发现了一条清晰的车痕,明显是刚留下的。虽然说当年没有先进的行侦技术,但这个自行车在那时候作为最普遍的交通工具,警方还是有点研究的。
就这个车胎的花纹不同的品牌不同的使用年限在痕迹上都有明显的区别通过对死者丈夫的询问当时呢副大队长范新和看到这个车痕时就觉得这应该就是母子两人那辆自行车留下的于是他们就一路啊追寻着这个痕迹来到了距离案发中心 100 米的一个地方在这儿自行车的胎印突然就消失了
但顺着土路看去就在路的南侧有一个 20 米见方的池塘但里面的水很浑浊接着大家就来到了池塘边可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发现
但侦察员们还是不死心就决定捞捞看就找来了铁钩啊什么的工具沿战边就尝试着一路走一路捞这时候呢一位当地的民警拿着一根长棍伸到水底他呀就感觉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最终几经努力,大家从池塘里捞出了一辆自行车。大家应该也都猜到了。经过辨认,这正是受害者魏淑敏的那辆车。接着呢,大家继续在这个池塘里摸索,试图寻找作案工具和死者的遗物。这个过程就一直持续到了傍晚,但是什么也没有找到。而且在这个池塘附近呢,还是没有发现任何血迹。
也就是说之前的水井麦田到现在的池塘边都没有发现被害人的血迹就在这时候法医的尸检结果也出来了结果显示魏淑敏体内残留着男性的分泌物而且母子两人的肺里没有进水这就说明两个人是在被杀害后抛在井中的而魏淑敏确实是遭遇了强奸
另外咱们刚开始也提到过在发现尸体的井边不是有好多的砖头吗对侦察员一共找到了 13 块石头拿回去检测结果呢这些都被排除了是凶器的可能
就等于说凶手在不留下任何血迹的情况下将未输免强奸后杀害然后毫不留情地又杀害了他四岁的孩子并将死者的衣物和凶器一起都带走了最后还把自行车扔到了水塘里结合以上的这些发现呢调查到这范鑫和就有了一个推测什么推测
他觉得凶手很有可能有犯罪经验而且自行车是关键啊他给扔了那是不是可以认为这个人离开现场的时候根本就不用骑车或者说呢自行车对于他来说没用对反而是一个负担还真是警察就是警察那说明啊凶手可能住的不远哦确实是哎
那咱们整理一下已知的所有的信息这个凶手年纪不大特别瘦而且是光头另外有犯罪的经验
巧合的是案发现场附近还真有这么一个地方可以找到符合以上所有特征的人哪儿啊就在这个水塘边上有一个叫新河农场的地方叫农场但不是一般的农场是一个劳改农场里边都是劳改犯对这个地方的历史可以追溯到 1949 年建于新中国成立初期是河南省的一个主要的关押囚犯劳改的地方
到了 1991 年农场里共关押着 642 名囚犯当时国家对刑期在 10 年以下的囚犯通常就采用这种劳动改造的方式但是这个劳改农场离村民的居住地这么近还挺危险的是那根据这个村民们的描述他们看到的那个光头男人会不会就是新河农场中的一名囚犯呢很有可能
经过调查侦察员了解到新河农场当时被分为八个劳动生产队囚犯们外出劳动时都会互相监督互相照应而根据案发的时间距离案发现场最近的劳改队就是畜牧队放牛放羊这一组人那时候这个畜牧队里一共有 48 名囚犯人可够多的但出事这一天只安排了 16 名犯人出监
外出劳动在范围一下就缩小了于是侦察员们对这个畜牧队的犯人进行了重点的排查
就要求他们单独写出当时外出劳动的情况包括都干什么了身边都有谁然后呢再对他们写的这些内容进行对比看看是不是写的是事实就是看看有没有被他们提到的人结果发现呢这 16 个人中啊有一个叫梁刚领的犯人在案发的时间段内没有人能证明他当时在外出劳动所写的这些内容里面都没有人提到他不知道去哪儿
这个梁钢岭在 1988 年因为在河南省浦阳县破坏了电力设施被判处了有期徒刑四年随后就被关押到这个修武县新河捞盖农场里侦察员们就找到他了解情况据他所说啊案发当天中午 11 点半收工后他就去喂猪了猪也没法证明啊
这猪怎么证明啊猪没法证明然后等到这个中午的铃声响起后他呢就看了会儿书然后睡着了当天的午饭呢是他的寓友申社伟帮他打回来的
深社委回忆呢是这样中午时候他回到宿舍确实看见梁钢岭在睡觉他就去了食堂吃饭吃完饭呢顺便还给梁钢岭打回来了一份但这前后大概用了一个半小时一个半小时这时间这么长谁知道他干嘛去了对而且前面也提到说这个作案时间也就短短的五分钟没错那这个
那这个梁刚岭是不是就利用这个时间偷偷溜出去作案了呢对在案发现场不是提取了八枚足印吗当时推测的就是犯罪嫌疑人身高应该在一米七左右而且年龄不超过三十岁
梁钢岭这年 23 岁身高 1 米 72 都与侦察员推测的特征相符大差不差全都契合上了这时候眼尖的侦察员就在梁钢岭的袖口发现了一个绿豆大小的暗黑色斑点看起来就像是血渍阴干氧化后形成的痕迹然后侦察员就彻底检查了梁钢岭的球服发现啊其手臂处也出现了类似血迹的痕迹
考虑到当时新河农场的犯人一般是每两到三天洗一次囚服那这些血迹就应该是近期在沾上的
为了验证这些痕迹到底是什么于是就把他的衣服送去进行检测当时因为国内还没有 DNA 的检测技术只能通过血型来分析结果显示就是人的血迹梁钢岭的血型是 A 型衣服上血渍的血型是 AB 型而死者魏淑敏的血型正是 AB 型
面对侦察员的审问梁刚岭始终就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的囚服上会出现其他人的血字
他一再回答我不知道就是不承认可范鑫和明白啊若想形成完整的证据链现在仍然缺少一个至关重要的证据什么证据那就是魏淑敏体内的男性分泌物哦对对对也就是说如果梁钢岭是凶手那么魏淑敏体内的分泌物的血型应该与梁钢岭的血型相同对
可由于当时技术条件有限 91 年只有北京公安局刑事物证鉴定中心才能做这样的实验
于是法医王卫华就带着这个样本赶往了北京希望是没白跑一趟经过两周的等待修武县公安局终于是拿到了这份监听报告结果显示呢魏淑敏体内男性分泌物的血型是 O 型 O 型对而这个梁钢岭的血型不是 A 吗是啊那就还有同伙起码能说明凶手可能不是梁钢岭
难道不是只能证明侵犯魏初敏的不是梁钢岭但并不能证明他没有参与这个杀人对因为他身上 AB 的血型还是解释不清对啊这里我也留有一些疑问的但当时经过半年多的反复调查就排除了他是凶手的嫌疑而且除了梁钢岭外警方呢也再没找到其他的嫌疑对象这不会是个悬案吧没抓着人啊
对前面那个警察自白了这真难受听的我这一晃啊就过了 25 年由于 25 年前呢行侦技术有限修武县的侦察员是未能破获母子被害一案但这么多年过去同志们是从来没放弃尤其是范鑫和他始终就不甘心所以案件中的关键证物魏淑敏体内的男性分泌物就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存着
这一保存就是 25 年转眼时间来到了 2010 年焦作使公安局建立了 DNA 数据库修五线的侦察员决定利用这一新技术进行一次比对然而没有成功匹配的对象到了 2012 年 DNA 数据库进一步完善侦察员再一次进行了比对但是依然没有结果
直到 2016 年 5 月河南省公安厅的 DNA 数据孔又一次大规模的更新后这回比对的结果显示保存的证物与商丘市宁宁县一个姓史的家族有着明显的相似性太好了
根据比对的报告啊现年 75 岁的史从朗与检测的结果初步匹配然而这个结果呢让警方感到很疑惑因为当时推测啊凶手的年龄应该很年轻在 30 岁以内那这么推算 25 年前这个史从朗都已经 50 了对都已经 50 了呀
可尽管如此啊侦察员还是决定将史从朗控制并进行进一步的 DNA 比对嗯随着史从朗被带到了县城派出所警方呢对他进行了采写并将这个样本送到了商丘市公安局 DNA 实验室由于比对需要一定时间警方就希望在询问的过程中能尽快地得到结果侦察员就故作轻松享用一种类似聊天的方式让史从朗说出实情嗯
这个史从朗呢表示他是做木工活的也提起自己曾去过修武县但他说自己具体哪年不记得了他的回答是收麦子的那几天收麦子对听他这么一说侦察员就警觉起来了因为当时案发的时候正好是麦子丰收的季节对紧接着就准备把史从朗送往市公安局
在这个路上检测报告出来了是不是经过对史从朗 DNA 样本的再次对比结果显示他的 DNA 并不匹配经过查证啊史从朗有三个儿子于是侦察员又分别对他们进行了采集弊对但让所有人都大失所望因为对比的结果显示都匹配不上
但是在等待这个结果的期间呢侦察员们也没闲着他们就在史家住的这个村子里进行走访很意外地得到了一个信息什么信息好像还有一个人好像还有一个人对什么意思走访了解到史从朗除了这三个孩子另外还有一个儿子
藏起来了故意没爆出来不是这个人叫史家周他在十年前去世了案发那年呢他 28 岁十年前是因为肺炎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由于家里比较穷没钱治疗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为了了解这个史家洲侦察员是费尽了心思经过长时间的调查才逐渐的揭开了这个人生前触目惊心的经历怎么说他呀这一生几乎都是在犯罪或者是在坐牢 1981 年史家洲因为强奸当地的村民被判处 7 年有期徒刑此后又因盗窃摩托车和自行车被判 9 年在 2001 年因抢劫旅客再次被判刑
史家州几乎一半的人生都是在河南省的各大监狱中度过其中也包括休五县新河农场他在这个新河农场服刑的时间是从 1981 年到 1988 年但他出狱之后并没有回老家而是滞留在了休五县也就是说 1991 年他就在当地当时呢他的父亲史从朗也曾去休五县看望过他这个儿子这正好就是老人提到的收麦子的那几天哦
那现在的情况是史家洲已经去世十年了肯定不可能从他生活过的地方找到他的痕迹怎么办呢在咱们国家的传统文化中也有一种说法那就是人死暗消这一说法呢在古代尤为常见原因是司法体系相对不完备技术手段呢也有限所以很多案件的调查受限于时间和人力所以若犯罪嫌疑人去世呢案件往往就因为缺少可以追查下去的对象而停止
但随着法律的完善尤其是 DNA 技术的出现即使犯罪嫌疑人死了依然可以提取扬问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开关掩饰哇塞这个真牛有了这个决定之后侦察员们就找到了史家洲的父亲石松朗准备推进这个事但是这个事并不简单
史从朗思考后是同意了但他管侦察员要十万块钱理由就是再次丧葬的费用重新安排丧葬咱们能理解但这个费用确实有点超出正常范围了但是各个地方有各个地方的习俗经过几次交谈多次外访史从朗依然是坚持这笔费用就是按当地的丧葬习俗计算的
他就认为啊当年为儿子举办了盛大的葬礼花了很多钱而且如果现在要刨坟按照风俗习惯那就必须迁到一个新的地方这些呢都需要花费可是修武县的公安局也并没有这笔预算
而且这样的支出就是没有明确的依据对狮子大开口因此呢案件呢在这个点上陷入了僵局他就是故意把这个价格说的特别的让人担心接受对也可能想借机挣一笔但侦察员们依然是没有放弃他们就苦口婆心的跟老人小知一理动之一情终于在三天之后经过多次的沟通史从朗决定不再索要这笔费用还得是警察
而这一天呢恰巧是魏淑敏母子案发后的 25 年整怎么就这么巧对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是 2016 年的 5 月 23 日当天中午对史家州的坟进行开棺验尸负责这一工作的法医呢叫范玉峰他正是当年老法医王卫华的学生哦
回想起 25 年前是王卫华提取到了关键的分泌物样本而今天他的学生负责从史家洲的遗骸中提取 DNA 最终鉴定的结果显示魏淑敏体内的男性分泌物与史家洲的 DNA 样本匹配度高达 99.9%太不容易了太好了从技术上说呢可以认定史家洲就是这起案件的凶手 25 年之后终于找到了凶手
最终这个案子是找到了凶手但在这些年里呢我觉得失去的时间和错过的机会还是让人感到惋惜受害者的痛苦和无助无法得到补偿虽然说怎么补偿都无济于事吧但从另一个角度说呢死去的嫌疑人也逃避了他应付的法律责任没错
更是无法直接的揭示真相了对永远都无法还原那个案发现场的真实情况了对和当时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他怎么想的所以更多的是惋惜和无奈吧没错咱们说造成这个案件长达 25 年才能侦破这是有历史原因在的对啊不像今天可以借助更多的科技手段比如什么大数据啊互联网
最后也是因为技术的进步对吧最终凶手呢是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被找到了如果没有 DNA 啊恐怕这个事也就成悬案了但我觉得这个不是重点更重点的呢还是侦察人员的坚持没错是在人为吗对关键证据的保存才有了最后的结果你想当时可没有人知道之后行侦的技术会发展成什么样当然了
最后这个开关验尸的反转我觉得似乎也在表明着死亡呢并不意味着一切的结束正义这个事啊永远消失不了那咱们今天的节目就到这了那就祝大家好运朋友们下期见下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