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我是 Wayne 今天要讲的案件发生在新加坡许多新加坡的小伙伴或许对黄娜这个名字还有点印象甚至还曾经参与过寻找黄娜的行动 2004 年 10 月份一名在新加坡念书的 8 岁中国籍女童在打电话给妈妈后离奇失踪她的家人、警方乃至于整个社会都投入到了寻找当中终于是在三周之后找到了她但不幸的是她已经是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了
那么这起案件曾经轰动过新加坡和中国连续数周都登上了新闻头条今天就让我们一起回到案发现场来看一看黄娜到底经历了什么又是谁将她残忍杀害哦对了我们最新的会员影片恶魔的女儿上线了还没看过的小班记得收看哦
黄娜 1996 年出生于中国福建省莆田市父母黄庆龙和黄淑英来自莆田农村 1995 年相识后未婚先孕次年结婚并且生下了黄娜也是在那一年黄庆龙独自一个人前往新加坡打工虽然没有工作签证但他还是找到了一份蔬果包装的工作 1995 年
1999 年黄书英飞到了新加坡找丈夫发现他已经有了新欢愤怒之下选择了离婚并且获得了黄娜的抚养权黄庆龙也因为非法拘留而被揭发入狱之后被遣返回国后来黄书英在福建嫁给了另外一名本地的商人并且于 2003 年生下了两人的女儿为了让黄娜接受更好的教育同年 5 月份黄书英带着 7 岁的黄娜移居新加坡自己则是以陪读妈妈的身份获得了拘留权他
他在巴西班让的批发中心找到了一份工作由于收入不高母女俩住进了批发中心楼上的一间狭小阁楼虽然那里环境嘈杂乖巧的黄娜却从未抱怨黄娜皮肤白皙有一头有黑的长发她学习成绩优异尽管才到新加坡一年多英文成绩就已经追上了许多本地学生
他梦想着成为一名医生这样就能赚很多的钱让妈妈过上好日子由于黄淑英平时工作繁忙再加上需要经常往返福建照顾 11 个月大的妹妹不能够陪伴在自己的身边黄娜从小就很独立她每天会独自上学课余时间在批发中心玩耍还会给工人们煮饭她性格开朗嘴甜乖巧与批发中心的员工相处融洽深受大家的喜爱
2004 年 9 月 27 日黄树荫计划着回福建探亲两周离开前将黄娜托付给了自己在新加坡的室友李秀琴并且给了她 100 新币作为接下来两周黄娜的日常开销她嘱咐女儿要听阿姨的话之后就飞往了福建
10 月 10 号下午 1 点半左右黄纳告诉李秀琴自己想要打一通长途电话给母亲说自己有事要告诉她由于黄纳经常独自一个人去电话亭所以李秀琴就答应了一声并未过多在意然而到了 2 点 30 分左右黄纳仍未回来李秀琴开始担忧了她到黄纳的学校和批发中心的食堂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于是就喊了其他的室友帮忙一起找寻找无果之后他们最终决定报警
起初警方将此案当作是普通儿童失踪案处理在黄纳常活动的区域寻找由于黄纳独立懂事再加上新加坡治安良好大家并未过度的担忧然而一整天的时间过去了黄纳仍然是杳无音讯
警方就开始联络公共交通公司和各大医院请求协助留意他的踪迹而于从时李秀琴也马上打电话通知黄树英黄娜不见了黄树英也是立即动身从福建赶回了新加坡最初约有百余名志愿者自发加入了寻人行动在街头派发寻人启示随着案件在全新加坡传开也有越来越多的民众加入到了寻找黄娜的队伍当中
最焦虑的莫过于黄淑英了她每天游荡在街头和小贩中心拿着黄娜的照片询问路人是否见过自己的女儿没有获得任何的线索她就开始往更加偏僻的地方搜寻连施工工地和下水道都不放过她甚至是搜遍了新加坡最高的山五级芝麻山和第三高的山花趴山只因侄女梦见了黄娜被困在了山里面
在接受新闻采访的时候黄树英还拿着女儿最爱的玩偶和照片恳求全新加坡民众帮他一起找回黄娜现在唯一的线索是来自一名咖啡店的老板他自称看见黄娜赤脚经过了咖啡店当老板问他为什么不穿鞋子女孩只是对他笑了一笑这是黄娜失踪前最后一次被目击到警方也提取了批发中心不多的监控画面也并未获得什么重要的线索
而在短短的两周内超过 7000 张印有黄纳照片的寻人启示被张添在了新加坡的各处警方在例行巡逻时也会随身携带寻人启示搜索的范围甚至是一度扩展到了马来西亚志愿者们也分别在马来西亚的首都吉隆坡和靠近新加坡的柔佛新山张添寻人启示希望有人能够留意到黄纳的行踪此外社会各界的热心人士也纷纷伸出了援手
还有两位民众分别是提供了 5000 和 1 万新币来作为赏金希望能够激励更多的人帮忙寻找黄娜还有一家网络设计公司的总经理也是特地创建了一个网站用来汇整所有与黄娜相关的信息和线索当地的出租车公司也向所有的司机发出了呼吁请他们在工作的时候留意黄娜的身影这场跨国搜寻行动成为了当时最大规模的失踪儿童寻找行动之一
警方也没有闲着他们出动了超过 70 名警察搜查了批发中心的 1000 多个冷冻室和储藏室传唤了上百人进行调查起初也没有任何的进展直到有一名员工提供了关键线索
他说案发当天他曾经看到过黄娜与同在批发中心工作的 22 岁马来西亚华裔卓良豪走在了一起两个人有说有笑卓良豪还提着一袋芒果更加可疑的是卓良豪当天原本早上 9 点钟就已经完成工作了却一直在批发中心等到了下午 1 点还没有离开
当其他的员工问他他就说自己在等人警方也是随即传唤了卓良豪问话但他坚称自己当时和朋友在一起甚至表示警方可以找朋友作证黄书英也对卓良豪十分的信任认为他不可能会伤害黄娜的因为两个人的关系很好黄娜还会亲切地叫他叔叔
10 月 19 日黄纳失踪的第九天眼看是凶多吉少案件正式交由了刑事案件侦察局负责当天警方再次的找到了卓良豪对他进行了问话而这次他改口称自己在案发当天下午看见过四名中国籍男子绑架了黄纳还说自己能够帮忙联系那些人请他们放走黄纳
但他需要回到出租屋里面和批发中心拿回自己的两台手机次日取得了两台手机之后警方要求卓良豪进行测谎他也欣然同意了警方还表示他能够留在批发中心前提是准时出席隔天早上的测谎测试然而卓良豪还表示想要跟随警方回到刑事调查局因为他担心隔天会因为睡不醒而导致错过测谎时间
而在回调查局的路上卓良豪还要求在一家印度餐馆吃点东西用餐的时候他告诉警方自己想要上厕所了结果这厕所一上就没有回来了趁机从餐馆后门逃脱先搭乘计程车前往乌兰关卡附近再通过新柔长堤偷渡到了马来西亚这不很明显就是畏罪潜逃吗同时更有力的证据加深了卓良豪的嫌疑
批发中心的老板透露他们在另外一栋楼还有一个用来存放干货的储藏室所有的员工包括卓良豪在内都持有储藏室的钥匙
这个储藏室会不会与黄纳的失踪有关呢警方立刻前往调查在鉴证科仔细地勘察之后发现了储藏室其中一个隔间的墙上有一块可疑的棕色污渍经过检测确认为血迹此外他们在桌面和柜子上还发现了一些纤维经化验与黄纳失踪时穿的牛仔外套吻合
更加蹊跷的是警方还在储藏室内找到了一卷透明胶带剪刀和美工刀但老板表示这个储藏室通常不会进行包装工作自己也从未购买过这些胶带警方意识到这些物品可能与案件有关就将其带回了警察局进一步调查而对卓良豪的追捕行动也在进行当中
卓良豪身材瘦长平时说话轻声细语他在家中排行第二 2000 年的时候 18 岁的他独自离家来到了新加坡务工他做事细心效率也很高在老板和同事眼里是一位好员工他在槟城老家有一个印尼籍的华侨妻子和一个 11 个月大的儿子家里人认为他是一个胆小的人连借钱和与人打架都没有勇气更别说是绑架儿童了
然而 10 月 30 号黄纳失踪的第 20 天逃到了马来西亚的卓良豪来到了警察局自首了随后就被押送至了新加坡他承认是自己杀害了黄纳并且带领着警方前往了抛尸地新加坡直落布兰雅山公园的一片树林里
而这里距离卓良豪的出租屋大约有 15 分钟的车程警方迅速进入了树林在一处茂密只被覆盖的斜坡上发现了一个散发着臭味的纸箱打开了箱子之后里面装着的是一具姿势扭曲已经高度腐烂的尸体经过 DNA 比对确认正是失踪的黄娜而之前在储藏室墙上发现的血迹也最终被确认来自黄娜
在审讯中卓良豪十分配合他告诉警方自己曾是黄书英的摄友而黄娜则是他在批发中心的好朋友两人虽然年纪悬殊但经常一起玩耍他还会买零食给黄娜还会带她骑摩托车兜风黄娜对他也是十分的信任案发当天卓良豪告诉黄娜自己给他买了芒果并且带他来到了储藏室吃完之后黄娜兴致勃勃的想要玩捉迷藏但是由于储藏室空旷她很快就被找到了
这个时候卓良豪就提议换一个玩法他从货架上拿下了一捆尼龙绳让黄纳坐在了椅子上捆住了他的手脚并且告诉他如果能够在被找到前解开绳子就算他赢
挡好了之后他就关掉了灯开始倒计时忽然他听到了一声哒的声响伴随着物体倒地的声音卓良豪连忙开灯来到了黄娜所在的房间查看只见黄娜疑似是头部撞到了箱子全身抽搐嘴角流血倒在了地上脸色是相当的痛苦卓良豪愣了一下随后竟然用手刀砍向了黄娜的后脖梗想让她彻底晕过去以减轻她的痛苦
一下两下三下一次比一次用力但是黄大还是睁睁眼睛让他感到非常害怕就在这个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生出了一个疯狂念头他用双手狠狠地掐住了黄大的脖子直到他眼眼一吸脸色开始变白可这还不够他又将黄大翻过身面朝地对着他的背部是狠狠地踩了几脚直到他彻底没了声息
冷静下来之后卓良豪脱掉了黄娜的衣服和裤子用手按住了她臀部然后用手指侵犯了她试图制造她被强奸的假象随后他用九层塑料袋紧紧地包裹住了黄娜的尸体再将 120 公分的她硬生生地塞进了一个尺寸为 50×40×30 公分的纸箱子然后他用透明胶带封住了纸箱子
做完了这一切,他先是回了趟家,洗澡看电视等到天黑没有什么人的时候,再回到了批发中心骑着摩托车将箱子带到了树林处丢弃黄纳的衣服则是被另行处理而警方对比后发现,纸箱子上的胶带与储藏室内发现的内卷胶带完全吻合并且在胶带上还检测到了卓良豪的指纹用来包裹黄纳的塑料袋也确实是和出国批发中心用的相同
经过法医尸检黄阳达的四肢有明显的勒痕且有生活反应生活反应呢指的是暴力作用于生活机体时在损伤局部及全身出现的防卫反应这也证明了他在死前曾经遭到过捆绑而他的后脑勺呢还有一处伤口可能是被某种重物击打所致或者是被人踢打或踩踏造成的
此外黄纳的右臂和左大腿也有伤痕他全身赤裸下体有伤口疑似是遭到了性侵但是并未提取到有效经验样本而他的真正死因是窒息口鼻部有五处明显遭受施压的伤口口腔内还有呕吐物残留发医在他的腹部还发现了一枚成人血印是在他死后留下的这些几乎都与卓良豪告诉警方的供述吻合
但是关于他说自己掐住了黄纳的脖子法医并未在黄纳的脖子上发现伤痕这代表有两种可能性卓良豪把捂住黄纳的口鼻继承了掐住他的脖子或者是他在黄纳窒息死亡之后才掐住了他的脖子这样做的话就不会在尸体上留下痕迹了不管是哪一种对黄纳来说都是相当的残忍
案件最终于 2005 年 7 月 11 日开庭审理卓良豪在庭审期间并未出庭作证他的辩护律师认为让卓良豪出庭作证并无助于案件的辩护因为他处于妄想症状态且患有精神疾病很容易在检方盘问下陷入困境
辩护律师提出了两个主要的论点第一他认为检方缺乏直接证据证明导致黄纳死亡的人是卓良豪他强调检方不能仅凭死者可能是被被告无死的假设来审判卓良豪然而根据法规如果检方提出的可信证据被法官接受为真实那么就能够成为指控罪名的要素了
而在本案当中检方所提交的证据包括卓良豪在警察局的供述和法医的报告均可被采纳因此法庭认定检方已提交足够证据足以确立谋杀罪的所有构成要素并且驳回了辩护律师的主张
第二辩护律师主张卓良豪患有精神疾病应采用限定刑事责任即被告虽然触犯了法律但不应承担全部刑事责任还请了一名私人精神科医生出庭作证指出卓良豪杀害事如己出的黄娜是在非理性的情况下做出的行为医生还认为卓良豪在审讯当中提到的看见四名中国籍男子绑架黄娜可能是他出现了幻觉
在根据卓良豪家人的证词他经常对母亲露出诡异的笑容自言自语甚至说自己被鬼上身他可能还患有精神分裂症然而这些说法被卓良豪的室友和亲近同事给否认了他们表示从未见过卓良豪有任何异常行为控方的精神科医生也反驳了辩方的观点指出卓良豪在杀害黄大师不可能突然发病如果他是精神分裂症患者案发前应当能够察觉出精神异常的迹象
而实际上他在案发前与同事正常互动此外尽管卓良豪的智商仅为 76 稍高于智力障碍标准但控方认为他并不算精神迟钝应当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此案为 74 天的审判共传唤了 76 名证人并且提出了许多对卓良豪不利的证据例如他在审讯室重新演示谋杀过程法医鉴定结果和验尸报告等等多名证人包括卓良豪的雇主表示曾经看到过他对黄纳大声训斥甚至是动手甚至有几次还用尼龙绳捆住了他双手
当雇主发现黄娜手上有瘀青石卓良豪就解释称黄娜太吵了干扰他们休息和工作所以要教训她黄娜的母亲黄淑英也出庭作证她提到自己曾经看到过卓良豪因为情绪失控而打了黄娜她还因此劝他和小孩子玩不能乱发脾气否则就不要和他玩了这些证词证明了卓良豪平时对黄娜就已经存在着虐待倾向了
2005 年 8 月 27 日,法官宣判卓良豪谋杀罪名成立,判处死刑。法官认为,卓良豪并未被诊断出心理异常,他不仅逃避出庭作证,还在此前修改过四个版本的证词。此外,他在犯案时油条不稳,风箱方式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还特意选择了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丢弃了黄纳的衣物,并且等到了晚上人少时才抛尸。这些都能够证明他在当时是清醒的。
裁决出来之后卓良豪提出了上诉在听人当中法医病理学家指出了黄娜的死因是窒息但她的尸体特征如舌头淤伤呕吐和失禁等符合癫痫发作的症状虽然法医确认癫痫发作是临终过程的一部分但并非是直接死因最终三名法官以 2 比 1 的分歧裁决维持了原判持反对意见的法官认为现有的证据仍不足以支持卓良豪被完全定罪
卓良豪的家人走投无路之下是向公众收集了数万份签名试图去请求时任总统纳丹特赦但是仍然是被否决了最终卓良豪于 2006 年 11 月 3 号在新加坡张仪监狱被执行绞刑他在被处刑前依旧坚决表示不是自己害死的黄纳
2004 年 11 月 8 号黄纳的告别式在克莱门第举行一家丧葬服务所免费为他举办了葬礼约有 1000 人到场送别陪伴他走完了冰冷而又孤独的最后一程
人们赠送了薄金、糖果和鲜花,她的棺果里也是摆满了她生前最爱的 Hello Kitty 玩偶和贴纸。她的亲属也在她被送进了火化炉的那一刻崩溃大哭。在失踪之前,黄娜最后一次与母亲通话时,曾经嘱咐她带一本电子英语词典和一双凉鞋作为礼物。可惜的是,这份礼物再也无法送到她的手中了。
这通六分钟的电话也是黄淑英最后一次听见女儿的声音最后一次和她说话的机会不久之后黄淑英和仙人丈夫就带着黄娜的骨灰回到了铺田将她安葬在老家附近半山腰的坟墓当中黄娜生前还曾要求改从继父姓因此墓碑上的名字是震那这起案件的当时也是成功地提高了社会对儿童失踪案的警觉许多的家长都不敢再让孩子独自外出以避免类似的悲剧再次发生
黄纳的案子算是告一段落了,但他的母亲黄淑英却是陷入了争议当中起因是关于黄纳的搏金有传言称,几千名新加坡民众捐款给他们一家用于办理黄纳的丧事金额是高达数百万人民币而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人捐款,其中有个原因是当时不少人用黄纳案件相关的一组号码买了彩票而这组号码最终是中了奥登奖
起初黄树英声称会公开确切的数额以及用途还会将余额捐款给慈善机构但是在办完了丧事后他却翻脸不遵守承诺反而是很快就带着款项回到了老家随后有人发现他在福建老家建了一栋四层楼高占地相当于四个篮球场的豪宅屋内甚至还设有假山和池塘并且他还开着一辆配备着真皮座椅的豪车而这些钱是哪里来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2009 年黄淑英再次引发了关注她在台湾嫁给了第三任丈夫生下了一名儿子并且顺利地取得了居留权随后她成为了写字批发业的老板娘她到台湾时所使用的名字是刘秋英而这竟然是她的本名她一直被外界传的黄淑英的名字原来是她当年带黄娜来到新加坡陪读为了重新入境新加坡所使用的假名为什么要用假名呢
原来在带黄纳来到新加坡之前黄淑英曾经在新加坡做过黑工因非法滞留而被遣返回国为了再次进入新加坡她竟然手指按在了烧热铁板上以毁掉指纹伪造身份才得以重新入境这也是警方后来在调查黄纳案件的时候发现的
外界对黄淑英的评价众说纷纭不能否认她对黄娜的爱她曾经在黄娜失踪之后两三天不合眼的也要到处寻找但是在金钱面前她是否还记得初衷这就要打上一个问号了那么这期案件就讲到这里了关于这起事件你有什么看法呢欢迎留言讨论请大家保持警惕保持安全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