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examining the Life of Paul Gauguin, with Sue Prideau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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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Intelligence Squared，思想碰撞的殿堂。我是制作人莱拉·伊斯梅尔。我们今天的嘉宾是传记作家苏·普里多，她以其屡获殊荣的弗里德里希·尼采和爱德华·蒙克传记而闻名。

在她最新的传记《狂野之物》中，普里多将犀利的视角投向了19世纪法国艺术家保罗·高更的一生。与她进行对话的是Intelligence Squared的执行制作人汉娜·凯。让我们现在加入汉娜，了解更多信息。您好，我是汉娜·凯，欢迎来到Intelligence Squared。

我很高兴能与苏·普里多一起参加。她关于爱德华·蒙克、奥古斯特·斯特林堡和弗里德里希·尼采的传记都赢得了主要的图书奖项。今天，她来谈谈她的新书《狂野之物：保罗·高更的一生》，该书入围了贝利·吉福德非虚构类文学奖。

苏，欢迎来到Intelligence Squared，并祝贺您创作出一本精彩的书籍。谢谢，汉娜。非常感谢。现在，我们生活在一个许多伟大艺术家的遗产在对种族、性别、殖民主义等新的敏感性下重新评估的时代。保罗·高更尤其受到了关注。

因此，对于这个播客，我做了一些研究，我发现现在人们普遍认为他是一个相当糟糕的人。2010年，我发现当时担任伦敦泰特现代美术馆馆长的文森特·托多利在该馆举办高更大型展览时，曾这样评价高更：“这个人我完全厌恶和憎恨，但作品就是作品。”

但对我来说，特别是2019年伦敦国家美术馆举办的高更肖像画展览，让我意识到高更已经变得“有争议”。为了提醒自己，我回到网上查看他们是如何在展览中呈现高更的。我发现音频导览问道：“是时候停止关注高更了吗？”墙上的文字描述了他在大溪地的时光：

“这位艺术家反复与年轻女孩发生性关系，娶了其中两个，并生下了孩子。高更无疑利用了他作为特权西方人的地位，充分利用了他可以获得的性自由。”然后我查阅了当时展览的一些评论。《纽约时报》的标题是：“高更该被取消了吗？”非常2019年。

而《每日电讯报》的阿拉斯代尔·苏克则称他为“19世纪的哈维·温斯坦”。苏，这可是相当强烈的说法。确实如此。确实如此。当然，我也去了2019年的同一个展览。而且带着特别的意图，我刚刚完成了弗里德里希·尼采传记的写作和出版工作。

我精力充沛。所以我肯定处于一种，你知道的，进行道德审视的心情。我不是历史学家。我一直很喜欢高更的作品。我的意思是，他的一些作品让我不寒而栗。当然，你知道……

有了所有这些字幕等等，我之前并没有真正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我并没有真正想过他的生活。我想，天哪，你知道，好吧，喜欢艺术而讨厌这个人，这样做对吗？这不是一个很好的道德立场。所以，你知道，我去了。我仍然喜欢这些画。当然，主要的故事是，你知道，他是一个坏小子，将梅毒传播到南太平洋的未成年女孩身上。

所以我认为，好吧，是的，你知道，好吧，我的工作是进行研究，并尽我所能找到真相。这就是你作为传记作家所做的事情。所以，让我们开始吧。所以，最简单的一个问题是未成年女孩。所以你要去了解当时法国和殖民地的同意年龄。法国和殖民地的同意年龄是13岁。

然后你扩大你的网络，你意识到这在19世纪80年代相当普遍。事实上，在美国，它在10岁到12岁之间变化，除了幸运的特拉华州，那里是7岁。

这相当令人震惊。我的意思是，这基本上意味着高更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在当时的背景下，他并没有做任何不寻常的事情。事实上，当我去年6月完成这本书时，日本将年龄提高到了13岁。

我的意思是，这会让你起鸡皮疙瘩。这太可怕了。但是，你知道，这就是正确的画面。所以，你知道，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知道真相。

然后你开始谈论梅毒。事实上，国家美术馆相当疏忽，因为在2018年，一篇名为《人类学》的科学期刊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这本期刊令人惊讶的是人类学期刊。

发现了高更的四颗牙齿。剑桥人类基因组计划已经证实了这些牙齿是他的牙齿。你知道，DNA已经确定了。顺便说一句，他的父亲被挖掘出来以获得DNA。还有一个孙子。无论如何，那是他的牙齿。然后它们被送到穷人那里。

世界各地的实验室进行了锶同位素测试。无论如何，结论是他没有或极不可能患有梅毒。所以你得到了这两项主要指控

实际上被揭穿了。你知道，他对女孩没有做任何违法或不寻常的事情，而且他没有梅毒。好吧，你知道，这是一个跳跃点。但你也发现了这份回忆录，高更在生命尽头写下的这份文件，它彻底改变了我们对他生活的看法。

是的，是的。我的意思是，我很幸运。事实上，那是在我签署写作本书的合同之后发现的。所以我已经承诺要写这本书，因为我认为，你知道，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们必须重新评估他的生活。

但我认为那是2020年，《Avant et Après》，这是一本200页的手写、精美手绘的书，高更在生命的最后两三年写成。这实际上是他的遗嘱，在他死后不久就丢失了。但在2020年，它再次出现。

并作为遗产税的替代品提供给英国政府。他们接受了，现在它被收藏在考陶尔德学院。他们令人难以置信。他们给了我充分的访问权限和完全的许可来引用等等。所以，你知道，这太棒了。另一件文学事件发生在2021年，他的作品目录完成。

所以有这么大的事情。

巨大的变化。所以在很多方面，你很幸运在2019年决定写《狂野之物》，随后出现了各种事情，你能够将它们都融入到这本精彩的书中。是的，我非常幸运，实际上我也非常幸运地与家人取得了联系，并且有一位住在牛津郡的可爱的孙女，她有很多家人的文件。我的

我长大后，我的童年是在挪威度过的。我的母语是挪威语。我的父亲娶了一位丹麦妻子，挪威语和丹麦语非常相似，所以我看得懂所有这些东西。他的一个儿子波拉住在挪威，用挪威语写了一些关于他父母的回忆录，所以我也可以读懂那些。所以，我的意思是，所有这些事情的结合真是太棒了。（笑声）

作为传记作家，你拥有语言能力，然后这些被揭露的事情，这不可能是写这本传记的更好时机，你也不可能是更好的人，是的。让我们稍微退一步，让我们了解一下高更。为什么他作为画家如此重要？他在西方艺术的经典作品中处于什么地位？

他从印象派画家开始，你知道，1874年，1875年。然后，高更绝对令人着迷，因为他直到25岁才拿起画笔，我宁愿说，印象派展览在那一年开始。

当时他实际上是一位非常富有的股票经纪人。那么他把钱花在了什么上面呢？他购买了印象派画作，德加、莫奈，塞尚是他的绝对英雄。但他不敢与他们接触。所以晚上，他通过临摹他晚上和周末购买的这些画布来学习绘画。

然后到了第四届印象派展览，他实际上与他们一起参展。所以他一开始非常像一位印象派画家。

但到了1882年，巴黎发生了一次严重的金融危机。他失去了股票经纪人的工作。他真的失去了一切。他去了布列塔尼绘画。当他离开巴黎的温室时，他真的在那里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然后他觉得印象派画家在将颜色分解成棱镜的颜色，然后将它们放在彼此旁边的小点上，这种方式过于科学。然后你的眼睛混合这些颜色，你在工作，这是一幅印象派绘画。此外，印象派画家仍然坚持……

坚持古老的文艺复兴时期画框。你知道，东西是三维的，你知道，有上升和下降。但高更当时对来到巴黎的日本版画和木刻非常着迷。当然，日本人以最精彩的连环画方式讲述故事，忽略了我们西方的单点透视法。他们有多点透视法。事情到处乱飞。

这两件事吸引了高更，因为他想表达的是他绘画中的情感和内心生活，而不是你所看到的现实。

所以这是他在布列塔尼取得的重大突破。事实上，他被毕沙罗斥责说：“你让精神回到了绘画中。我们不这样做。”他选择布列塔尼是因为他认为这是一个某种程度上未开发的、狂野的地方。这与他关于失乐园的想法产生了共鸣，一种

消失的天堂。你能告诉我们一些关于这个想法以及它在他身上起源的地方吗？当然可以。

虽然高更于1848年出生在巴黎，那一年发生了伟大的革命，但他的父亲是一位反君主制的政治记者。他是一位共和党人。查尔斯·路易·拿破仑即将夺取王位，并将法国再次变成君主国，实际上是帝国。

所以高更的父亲逃到了秘鲁，那里有家族联系。不幸的是，父亲在途中去世，留下高更的母亲照顾当时几乎一岁，实际上只有几个月大的高更和他的妹妹。她来到了祖宅。

高更的曾祖父，曾任秘鲁总督，住在那儿。这太令人惊奇了。你现在只能看到它的雕刻。但这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暗宫殿，窗户上装有铁栏杆，内部非常黑暗，非常卡拉瓦乔风格。

高更在他的书面回忆录《Avant et Après》中描述了它。他说，你知道，“有烛台照亮的灯光，像人一样高大而沉重。”

然后在外面，他完全自由了。他赤脚在丛林中奔跑，那里有火山，白雪皑皑的火山，喷出火焰。他经历了地震，这是一种纯粹的幸福，他非常喜欢它。他所有的……那是……他一直待在那里直到七岁。这确实是他的核心阿卡迪亚，他一直在寻找。但当他七岁时，他的母亲认为是时候让他学习阅读和写作了。

所以他们回到了法国，他在阿维尼翁上学，他非常讨厌它。他个子很小，皮肤很黑。当然，那时他不会说法语。他只会说西班牙语。他被嘲笑和欺负，他挥舞着拳头，他说：“我是一个来自秘鲁的野孩子。”

从那时起，这就是他的另一个自我。这就是他的核心。我是一个来自秘鲁的野孩子。我不会适应所有这些胡说八道。所以他去了布列塔尼，开始在那里找到自己的风格，但他并不十分成功。回来后，他又去了巴拿马，进行了一次不成功的尝试，试图赚钱。那没有成功。然后在他回家的路上，他最终来到了马提尼克岛。

这实际上是他与我们可能用他的话说，异国情调的爱情故事的开始。对吗？是的。是的。巴拿马，不幸的是，去挖掘巴拿马运河。但巴拿马运河公司在两周内就破产了。所以他不得不回家。是的，马提尼克岛。在那里……

你知道，他的眼睛睁开了，看到了这种热带美景。当然，这非常有趣，因为当他回到巴黎时，文森特·梵高看到了马提尼克岛的画作，并开始渴望与高更一起绘画，并主动联系了他，他给高更寄去了一幅自画像

邀请他来加入他，在黄房子里作画。然后高更回寄了一幅自画像，表示接受。我认为这是一种很好的方式，真的。然后，当然，在1888年，他去了黄房子。一件可爱的历史事件是，当高更接受邀请时，梵高非常兴奋，以至于

那是他画了他著名的向日葵来欢迎高更，他说，作为高更卧室里的欢迎花束。那里有向日葵，这真是太棒了。实际上，你可以看到它们。你可以在……

在国家美术馆看到他为高更卧室画的两幅向日葵画。是的，正如他想要的那样。是的。不完全是。不，因为梵高希望他们的画框相接。

啊，是的。在展览中，它们相当分开。它们确实如此。它们看起来有点太远了，不是吗？我认为是的。我同意。我同意。无论如何，你想多告诉我们一些关于在阿尔勒发生的这个相当不幸但著名的事件吗？是的，我的意思是，这很棒，这对两人的艺术都非常非常重要。

在九周的时间里，他们的艺术都有了惊人的进步。他们出去在户外画同样的主题，然后他们会把它们带进来，你知道，如果你看看这些画作，它们是多么的不同。但不幸的是，在11月，我的意思是，梵高，你知道，

好吧，梵高知道自己精神不稳定。在高更到来之前，梵高写信给他的兄弟提奥说：“我真的很担心，我对此太兴奋了，这对我精神健康来说可能太多了。”所以到了11月，突然下了好几周的雨，梵高越来越古怪。而且……

他们在那个小小的房子里有点不安。然后高更想出了一个主意，看，让我们画我们的椅子。你知道，你坐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好吧，你不能在户外作画。让我们画我们的椅子。所以然后就有梵高的椅子和高更的椅子的两幅著名画作，你知道，一个上面有烟斗，另一个上面有书，你知道，学者，学者。

然后，当然，就发生了那可怕的时刻，梵高情绪失控。他扔了，他们一起去一家咖啡馆，他把一整杯，包括酒杯和苦艾酒的内容物都扔向高更。

然后他拿着剃刀追赶他，高更非常害怕，他在酒店过了一夜。当他第二天早上回到黄房子时，周围聚集了一大群人，警察局长说，逮捕他，因为他谋杀了他的朋友。他逮捕他，因为他谋杀了梵高。所以高更说，等等，你知道。哦，所以让我们进去看看房子里面。他

他们进去了，我觉得这个细节非同寻常。你知道，高更写道，你知道，“我们进去了，底层到处都是沾满血迹的湿毛巾，他显然一直在用它擦拭耳朵。”所以他们上楼了。梵高还活着。高更离开了。梵高把自己送进了……

基本上是精神病院。他第一个要求见的人是高更。他从那里写的第一封信是写给高更的，说：“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从那时起，直到梵高一年后去世，好吧，一年后自杀，他们一直保持着通信。梵高总是想再次与高更一起作画。高更总是找一些小小的借口，一些善意的借口来逃避，因为他太害怕了。可以理解，是的。

然后梵高，你知道，开枪自杀了。但这个故事有一个美好的后记，发生在十年后，高更在大溪地，他要求向日葵种子。他向巴黎要向日葵种子。

他种植了它们，让它们开花，然后在花瓶里画它们。他写道：“为了纪念我温柔的朋友文森特。”

令人心酸，不是吗？是的。所以在那件事之后，高更回到巴黎，然后又发生了一个伟大的有影响力的转折点，那就是1889年在巴黎举行的世界博览会。

这是一个世界性的收藏，19世纪这些展览会之一，他们从世界各地带来一切。你能告诉我们一些关于它以及它对高更的影响吗？当然可以。我的意思是，这就是建造埃菲尔铁塔的原因。

这太令人惊奇了。然后，好吧，就像今年的奥运会一样，他们在巴黎各地都有这些展馆，世界展馆。他们所做的事情，我的意思是，这非常令人震惊。他们不仅庆祝工业化，德加讨厌工业化，他讨厌工业化，而且他们还庆祝法国的“文明使命”，

法国的文明使命，有趣的是，我认为它的根源在于法国大革命。

其理念是，全世界都应该像法国一样。因此，他们的殖民化更加，你能称之为同质化吗，比英国殖民化更坚持法国的价值观等等，这很有趣。我们英国人想要，我们英国人想要保护法国

当地特色，并与之并存，而法国人则将其摧毁。你可以在新西兰和波利尼西亚看到这一点。我的意思是，当高更前往波利尼西亚时，

法国人真的摧毁了所有的文物，所有的艺术品。他们禁止跳舞，禁止某些舞蹈。他们禁止裸体，他们禁止一妻多夫制等等。但与此同时，当高更在新西兰前往波利尼西亚的途中，他看到了新西兰博物馆里保存的所有新西兰艺术品。

并且与波利尼西亚艺术相关联。所以这让他对波利尼西亚艺术曾经是什么样子有了一个概念。我不是在发表政治观点。这在历史上和视觉上都很有趣。是的，是的。那么，法国人根据展览中所见以及他们从早期去过那里的探险家那里所了解到的情况，对大溪地的总体看法是什么？法国人有……

对大溪地和波利尼西亚非常浪漫的观念，因为有一位非常成功的，基本上是浪漫主义小说家皮埃尔·洛蒂。他曾在海军服役，但他后来通过写作小说赚了很多钱，

他将它们设定在他卖给过的地方。其中一本，《菊夫人》变成了《蝴蝶夫人》，因为他去过日本。然后还有一部小说。天哪，它叫什么名字？大溪地的那部。无论如何，所以每个人……

基本上洛蒂的小说都一样。这位法国水手会去一个异国他乡，日本、波利尼西亚，无论哪里，爱上一个非常漂亮、非常年轻的女孩。他必须启航。她会非常伤心，以至于会自杀。然后他继续前往下一个地方。这些小说销量达数千册。

有趣的是，皮埃尔·洛蒂被选为法国学院院士，而同时代的左拉却写了一些相当好的现实主义小说，却没有被选为院士。皮埃尔·洛蒂举行了国葬。每个人都真的相信波利尼西亚就像他的小说一样。不是高更。不是高更，因为他曾在海军服役。但是……

有一位年轻的法国画家非常渴望与高更一起作画，高更也渴望与他一起作画。他叫埃米尔·伯纳德。顺便说一句，我非常喜欢这些画家想要，你知道，说“和我一起画画”的方式。我们的画作将一起进步。你知道这是一件合作的事情，而不仅仅是个人的事情。我喜欢这一点。无论如何……

高更想去日本与伯纳德一起作画，因为高更非常喜欢日本版画，他真的想更深入地了解这一点。但伯纳德说，不，不，不，不，不，我想去大溪地。高更的信中写道：“你意识到这不像皮埃尔·洛蒂的小说，对吧？”伯纳德说：“无论如何，我都想去。”所以他们买了船票。高更作为第一位前往波利尼西亚的法国官方艺术家。

然后在最后一刻，伯纳德退出了。所以高更独自一人前往。你讲述了一个精彩的小插曲，当时高更乘船靠近大溪地。他在岸边看到的东西并不完全是他所期望的，对吗？你能描述一下吗？是的。好吧，你必须……

当你到达大溪地和帕皮提时，港口相当危险，因为当然，所有这些波利尼西亚岛屿，它们看起来都非常像葛饰北斋的富士山，因为它们都是死火山，侧面有巨大的，你知道，山脊。所以你周围都有珊瑚礁，所以你必须等到白天才能到达那里。

好吧，你知道，船才能进去。所以他在这些美丽的星星下等待，你知道，倒映在海水的磷光中。这一切都令人兴奋。然后当他们到达时，海滩上有一排美丽的树木，火焰树。

这很棒，你知道，多么令人兴奋。但一旦你穿过火焰树，大溪地当时已经成为殖民地大约九年了。在那段时间里，法国人，在他们的所谓的文明使命中，已经禁止了当地人的小屋，因为它们有火灾隐患。

所以它看起来像任何一种真正的狂野西部棚户区，你知道，有可怕的波纹铁屋顶和不易燃的房屋，以及非常沮丧的人口，受到400名，你知道，宪兵和管理人员等等的压迫。

当然，传教士们非常，好吧，强势。而且，你知道，除了禁止一妻多夫制和裸体之外，他们还给所有人穿上了被称为“玛丽亚·哈伯德”的衣服。

0 因为肉体是有罪的，所以她们必须从头到脚，一直到指尖和脚趾，都穿着这些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