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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听
各位听众朋友大家好,非常欢迎收听杨赵谈书,本节目以太北港电台 FM93.1,每个星期一到星期五晚上九点为大家播出,我是杨赵。在今天的节目当中,要为大家介绍这是一本很特别的探索历史的书,作者是 Alex von Tarzow,他是英国的历史学者,他所写的这本书刚刚由联邦出版公司推出了综艺本。
原来的书名叫做 Fallen Idols12 Statues That Make History 中文翻译的书名是被推导的偶像 12 座塑造历史的雕像所以这里的关键词一个是偶像另外一个这是雕像关于偶像跟雕像之间的关系作者 Tosserman 他是从塑造历史的角度去看去与连结的他说这是一本关于我们如何塑造历史的书
我们以许多的方式来记忆过去例如借由歌曲、韵魂、电影、电视节目、艺术、器物、展览和庆典在虚构和非虚构写作、政治宣传或者是笑话里来诉说我们的故事
这本书要探究历史叙述当中很容易引起争议的一种特定形式,那就是雕像。从字面意义来说,雕像有意使过往成为定局,然而我们就会明白,那不会永远都有效。
在 2020 年爆发了强大的群众破族偶像浪潮世界各地都有雕像被拆除以前发生过类似的浪潮例如在英格兰宗教改革时期法国大革命时期苏联解体的时期不过 2020 年的破族偶像是一个范围更广的全球现象
这个时候有人担心这会变成一股狂潮在美国南方邦联人士的雕像长久成为公众抗议的焦点但没过多久国家象征跟改革派人物的雕像也遭到了攻击
抗议者在威斯康辛·马德森参会纪念女权的前进同乡另外一群人只把矛头指向废奴主义者位于纽约州罗传斯特的废奴主义者 Fredrick Douglas 他的同乡遭人从基座彻底的敲除
不确定犯罪者到底是迷糊的反法西斯或者是支持法西斯主义的人借此报复包延人士以及驯奴者的雕像遭到移除另外当时丹麦哥本哈根的美人鱼雕像也被喷上种族主义语的文字不过那应该只是恶作剧当时 2020 年担任美国总统的 Donald Trump 当然也是现在的美国总统
他就带头反弹签署了一项行政命令宣告许多落实及支持这些行动的暴徒纵火犯以及左翼极端人士摆明自认为意识形态的拥护者逃避马克思主义而那些意识形态号召摧毁美国政治体制这项命令反复重申破坏联邦资产的人要面临十年的刑期
这项命令就论断个人与组织有权合并倡议移除或兴建任何纪念碑
但是没有个人或团体有权强力破坏、毁损或移除任何纪念碑。而且,当时特朗普特别去造访 Mal Rashmo 国家纪念公园。据 South Dakota 州长描述,特朗普对他说,他的梦想是让自己的脸就刻在 Mal Rashmo 的山上,和 George Washington、Thomas Jefferson、Theodore Roosevelt 以及 Abraham Lincoln 作伴。
这位州长他说我开始大笑他却没有笑所以他完全是认真的川普在他当时的推特上就回应否认他曾经如此提议随后在同一个句子当中却又重提这是失败的和没信用的报道的假新闻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
不过呢,基于在前三又二分之一年完成的太多事,可能超越其他总统,这在我听起来是个好点子。当时担任英国首相的 Boris Johnson 也在推特上表示,那些雕像教我们关于过去的事以及过去的种种错误,拆除它们实在对我们的历史说谎,并且使得往后世代的教育变得贫乏。
保守党政府宣告要修成刑事损害法使得在英国破坏战争纪念碑的任何人同样可能面临十年刑期博物馆和市政当局也迅速回应尽管采取的方式往往不同犯罗则 Coston 的同项遭到拆除的第二天
伦敦码头区博物馆策下馆内另外一位有贩奴记录的 Robert Milligan 的雕像为纽约的美国自然史博物馆则宣告门外的 Diotto Roosevelt 骑马像会被移走
这座雕像几十年来惹人非议因为老罗斯福有一位美洲原住民和一位黑人称服着那这两个人在老罗斯福的前面都扮演下属的角色在一位毛利人祈祷指责将 Hamilton 上校是杀人混蛋之后以他命名的纽约 Hamilton 市就移除了他的雕像
在美国和英国右翼的共和党跟保守党政府把这视为掀起文化战争的机会他们自我定位是本国文明的捍卫者视许为最后一道防线要对抗出俗行径和政治正确或越来越常说叫做 Walkerness
2020 年 9 月英国文化大臣 Oliver Doughton 去韩博物馆语带威胁表示他们若采取社会运动或者是政治催生的任何行动就要删减他们的补助经费
美国总统川普采取了进一步的行动他说两个月前我在 Mont Rushmore 国家经理公园说过他们乐得想要拆除而且是快快拆除但那绝不会发生左翼文化革命的目的是颠覆美国独立革命他宣布成立 1776 Commission
意图要提倡爱国教育也誓言要打造一座新的雕像原地把它命名为 National Garden of American Heroes 难道雕像真的有这么了不起吗?我们大多数生活在城镇的人可能天天路过这些石头和金属堆而没有想太多或者根本没有想过它们的身份和意义第一所当然我们也许喜欢更逗趣的雕像
就在这里作者 Tasman 他提到了台北他说台北好似半城于路面下游泳的河马树下那是在我们的木柵动物园河马广场他说然而乱及某一位老绅士骑在马背上的典型雕像你问 20 个路人这个人到底是谁可能结果是没有一个人说得出正确答案
就像是奥地利作家在 20 世纪初期重要的写作者小说家 Robin Musil 他的观察这世上没有 15 项纪念碑那么样的不显眼
可是显然有一些雕像确实事关紧要,因为当它们被拆除的时候,世界领袖宣告实施严厉手段要来保护它们。在某些情况下,雕像代表的意义超出了石块和金属块,或许河马不算在内。雕像是个体的象征,它们的象征意义可能跨越了世俗和宗教之间的界限。
雕像被视为代表那些个体与此同时也代表着国家文化或者是族群认同因此执意缅怀对象的任何缺失仿佛就是在质疑国家本身的缺失
美国总统川普他就反复强调拆除雕像可能导致美国覆灭从 1990 年代开始文化战争这个词用来描述区隔传统价值跟进步价值对立支持者的两极化议题从表面上来看 2020 年对雕像的攻击依循着这一段
这种模式替拆除雕像抗议者助阵的那群人大多偏年轻更倾向于社会自由主义厌恶破坏行为的人的通常比较年长和保守但如果更深入的探究雕像议题比这个要复杂得多而
2014 年列宁的雕像在乌克兰各地遭到拆除还有 2003 年巨大的萨达姆森的像在伊拉克被拉下来的时候众多年长的希望保守人士欢欣喧腾一些比较年轻的进步人士这对于庆祝却步
当伊斯兰国在 2015 年摧毁叙利亚帕米拉的古老雕像人们不分政治光谱一律加以谴责这些事件的回应者到了 2016 年 2017 年以及 2020 年邦尼人士和驯奴者成为焦点的时候其中许多人反应就变得完全不一样雕像并不中立也
也不是与世隔绝我们对雕像的反应取决于它的纪念对象谁是设立者谁是捍卫者谁又是拆除者以及所有这些背后复杂的原因
文化战争二元论是媒体就此一体制作三分钟坑坑片段的简短方式但它就模糊了世界各地社会何以树立、钟爱、痛恨乃至于菜主雕像且此为自我发声的因人助身历史
公众常透过文化战争的视角谈论历史你对祖国的历史感到光荣或者是耻辱你的国家是善或者是恶的势力特定的历史人物是英雄或者是坏蛋这些问题激怒大批历史学者因为完全无法帮助你从史学的角度去理解历史关乎你当下的个人感受而已
理所当然你想对历史有何感受是你的自由但它们丝毫不影响真正发生过的事
历史学者并非穿越时空的夜淡老人,把谁顽皮谁乖巧列入名单,善与恶不是具有分析意义的标签。相反的,历史学者试图要揭露过往的不同经验和不同的世界观,并且尝试理解根本那些往往看似毫无意义的行为。
这段话我们也可以就视为是他作们他写这本书最重要想要传递的讯息被推倒的偶像尤其是这些雕像我们要好好的来探究他们背后究竟代表了什么样的历史多样性我们休息会儿等我回来继续聊
聽見台北的聲音心裡的月光把夢照亮請它心放開心裡的月光照亮請守護它什麼
若有一天能重用让幸福洒满整个夜晚
感谢你继续收听杨赵谈书本节目以台北公电台 FM93.1 每个星期一到星期五晚上九点为大家播出到九点半今天为大家介绍这是 Alex von Tasselman 他所写的《被推倒的偶像》十二座塑造历史的雕像 Tasselman 就说多年来我走遍美国、拉丁美洲、加勒比海地区欧洲、亚洲、中东和非洲的博物馆和雕像位置另外有
莫斯科布达佩斯德利等地令人难忘的溃败政权雕像墓园逝去世界雕像的圣神族的触感常常打动我破损纪念碑意味着父王前的荣光人物雕像是刹那间的立体定格促使你将雕像代表的对象
想象成曾经存在的真实人物这可能是雕像召回时候某些人反应剧烈的一种原因目睹暴徒往某一个看起来像人的东西脸上猛砸场面无比震惊历史上诸多文化将雕像转化为模派偶像帮他们沐浴穿衣献上宫品并向他们说话或祷告换做一座房间被就很难形塑这种人际交流
我深刻意识到事实跟虚构之间的相互作用因为我既是一个历史学者也从事剧本写作专精于历史区在前一种植物当中我打破迷思换做后一种植物我创造迷思至少我是这么告诉自己尽管说真的诸子划分过于一干二净我们历史学者通常试着不去无中生有尝试对于人们经常无意义的行动得到某种理解
但纵使如此我们依然在讲述故事无论讲述任何故事在选择包含或排除哪些历史事实的种种过程你无可避免强加新述事件跟事实在那样的新述当中当然也就有可能导致误解
科学家也是哲学家艾弗莱克·寇·西布斯基他认为地图并非版图任何书写下的历史即使是最枯燥乏味的历史文献都只能够视为地图而不是历史真正的领土因为历史在发生之际就已经消失
历史已经消失我们所拥有的只是历史记忆而这历史记忆始终充满了争议这也就是会对雕像感兴趣的原因
那 Tosserman 也就特别强调,这是为什么我认为雕像的新建跟毁坏对群众重要非凡,它们是历史记忆的一种可见形式,也是建构历史名词的可见形式。当某一个人从人类转变成为雕像的时候,建立纪念碑的举动就诉说着他们是谁和我们是谁的故事。
有可能甚至是极其可能雕像诉说的故事都不是真实的就像我们在荧幕上观赏的历史剧《雕像创造迷思》
为什么要深入探讨雕像, 只基于对我们社群社会跟国家而言相当重要,甚至关乎存续的议题。我们到底要诉说谁的故事,是谁或什么定义了我们,谁能够来做这些决定?如果我们无法取得共识,历史到底要如何塑造,为何塑造,又由谁来塑造?所以在这本书里,塔森文他选定了 12 座雕像来探究这个问题,
在我们当今的世界当中谁能够定义历史的问题这就受到了威胁领导者竟然能够明确的反对思想和阐述的自由威胁要灌输我们爱国教育或是在我们破坏纪念碑的时候要监禁我们长达十年这些议题目前异常的迫切
哪些纪念碑算是雕像这本书呢是明确的关注人像雕塑个体的具象在线设立的目的是为了要歌颂宣扬他们的美德然后呢在这本书里他者们他的选择取向既世俗而且刻意的设定
涉及政治例如说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像或者是贝利尼的圣女大德兰像或者是巴米扬大佛还是克久拉或者是寺庙雕刻并不适合纳入这本书它们是壮丽的宗教雕塑的范例自由女神像或者是祖国母亲在召唤这种大卫像
大雕像也不符合资格这些雄伟的纪念碑并没有要代表个体而是要缅怀事件或者是宣扬思想理想划分政治雕像和艺术雕像以及历史纪念碑的界限有的时候是模糊不清的
宗教雕塑本身可能具有政治诉求有的时候政治雕像也被视为是准宗教对象般来崇拜 Mal Rushmore 国家纪念公园位于 South Dakota 由四座备受尊崇人物塑像组成纪念碑
这可以描述为一批个人雕像或者也可以看作是美国的民主纪念碑在 20 世纪初敲观光客竹杠的旅游经典或者是对于苏族圣善的亵渎
在拉格塔语当中称为六祖父神。雕塑家 Bruglum 他有意借助自己雕刻的总统肖像来召唤神性,他就说,一个国家的纪念碑应该像 Washington, Jefferson, Lincoln 跟 Russell 那样,体现诚信、高尚和力量,能够营造鼓舞他们的神,并使人联想到他们化身的神。
从他的定义来看这四尊雕像就同时具备有政治跟宗教的遗憾与此同时其他许多雕像完全不涉及政治
在古代雕像为了平民、名人、运动员和动物而建同样的情形延续至今本书当中有些雕像的主题不是政治人物我说它的主要身份不是政治人物它们涵盖了商人、企业家、将领、王室成员等然而它们的雕像却具有政治意图拆除这些雕像同样也就属于政治举动
拆除雕像时常引起争议有一个言语是我们把雕像看作是艺术品如此就构成了文化遗产的一部分破坏我们的遗产感觉像是野蛮行径事实上也常常是如此征服势力暴君和恐怖分子经常破坏文化象征不只是身处火线的不经意行为而且是蓄意这么做因为具有象征意义
建筑评论者 Robert Babin 他就分析说这就是纳粹在 1938 年水晶之夜摧毁犹太会堂的目的为了要否定一个民族的过去跟未来
具有象征意义的目标可能是世俗的也可能涉及宗教大家印象非常深刻 2001 年 9 月 11 日恐怖分子撞击美国势力的象征包括纽约的世界贸易中心和华盛顿特区的五角大厦
同样在 2001 年塔利班炸毁阿富汗的巴米兰大佛另外 2015 年伊斯兰国倒毁叙利亚帕米拉的雕像和纪念碑当时局势都深感悲痛当 Black Lives Matter 抗议者他们在 2015 年到 2017 年间搞乎一处帮脸人式雕像接着在 2020 年动手拆除雕像
很多人把他们跟塔利班跟伊斯兰国相提并论如此比拟带来情绪的冲击但却是直迹于两项他所认为错误的假设
第一项假设是移除雕像的动机必定总是毫无道理或者是充满仇恨但实情并非如此 2012 年据称 Savio 他的木雕像从格拉斯高的思考资本活动中心被撤离的时候并无关于文化遗产的不满声浪 Savio 他是 1970 年和 1980 年代英国儿童电视节目的名人在事发的前一年国事
之后揭露了 Savio 其实是性侵惯犯这些报道开始出现他多半对儿童下手名牌纪念碑甚至他的墓碑都遭到迅速移除雕像易燃没有人发声支持保留这些东西因为人们明白这么做会对受害者造成伤害 Savio 的案例丑陋不堪并且有力的驳斥了移除雕像结束野蛮行径的主张
在这种情况下,保留雕像才是野蛮。拿塔利班和 Black Lives Matter 相比,第二项假设是,一切雕像都具有相等的文化跟艺术价值。实情不然,艺术价值也许主观,可是不考量这一点,就没有办法合理地讨论雕像,
贝利尼他替路易十四所雕的胸像是在 1665 年完成的从 1680 年代开始在凡尔赛冈展示艺术评论者 Vick Howard 把他称誉为或许是巴洛克年代最杰出的肖像作品
他主张贝利尼的手法是大理石具有质感、律动甚至是气色的感觉。国王的巨傲神情逼真的惊人, 环绕在他周围的布料凹子似乎在律动。在 1789 年赵斯的法国大革命期间, 数以百计的王室雕像更会长遭到砸碎或者是"融毁",
法尔赛宫读过《暴徒掠夺》的听诗随后却遭到政权半生的洗劫卖掉了大部分的艺术品和家具所幸随着 1794 年法尔赛宫被指定为博物馆被邻里打造的胸像侥幸保存目前仍然收藏在法尔赛宫
在艺术价值的天平上,位于北利尼杰作的另外一端,是前美国第一夫人 Malania Trump 的墓雕像,2019 年在她位于斯洛伐尼亚出生地附近设立,引发国际上的愁怒。
川夫人的五官从一株断树初叠披草而成给了她圆点状的鼻子和一对歪眼睛身上着烈土灰尘浅灰蓝色暗指她在川总统就职典礼上所穿的服饰 2020 年 7 月 4 日的夜间这座雕像招人以汽油跟轮胎重火
没人在乎连接受委托制作的艺术家也没表现出丝毫的恼怒他反而是兴高采烈的告诉 New York Times 说有很多声音说要破坏纪念雕像宣告自己计划要重新展出烧焦了的雕像客气的说那座雕像是垃圾破坏举动提高了它的地位反而赋予了它原先所欠缺的文化意义
或许有人会试图主张以贝利尼的路易十四凶像和斯洛维尼亚的川夫人雕像而言相提并论两件作品的相对价值并不重要必须完全一视同仁对待或许他们真的能够保持哲学上的高度抽象思考拒绝承认米开朗基罗的皮耶塔跟一堆马粪尖存在任何优劣差异
但雕像的价值跟意义差异巨大他们设立跟拆除的情况也不同主张他们通通完全相等这是错误的对等云儿有了这本书他什么特别要一一的去解释这些雕像跟他们被拆毁的事件
意味着要脚踏实地的逐一检视雕像了解它们为何不同当我们要捍卫任何一尊特定的雕像我们实际上到底是在捍卫什么呢用这种方式思考雕像思考被推倒的偶像最重要就是要思考我们到底如何认知历史塑造历史感谢您的收听我们明天同一时间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