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照談書】大衛．朗西曼《世界還能變好嗎？劍橋大學教授談12位時代思想巨人，開展平等、正義與革命的關鍵思考》第2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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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听众朋友大家好非常欢迎收听杨赵谈书本节目以台北广播电台 FM93.1 每个星期一到星期五晚上九点回答播出我是杨赵在今天节目当中要为大家介绍这是卖点出版的新书

原来的英文书名叫做 The History of Ideas,就是观念史思想史。不过这本书,它的作者 Debbie Rochman,她是英国的政治学教授,知名的政治评论家。写这本书,她的方式跟她的用意都完。

比英文书名所揭露出来的要来得更聚焦、更明确。他在书里面整理的是关于 Equality, Justice and Revolution,也就是平等、正义和革命一些重要的思想。

他的方式是选择了 12 位思想家对他们的思想对他们的理论进行比较详细的说明跟解释他所选择出来的 12 位思想家包括了卢梭 BensonDouglasButlerNichie

Rosa Rosenberg, Schmidt, Schumbeter, Simone de Beauvoir, John Rose,还有 Nozick 以及 G.D. Scholar 这里面有一些思想家是我们一定听过一定知道的而其中也有一些相对比较冷门比较少被触及

大家可能比较陌生的透过这本书我们可以了解这 12 位思想家他们各自在他们自己的时代面对什么样的问题提出了一些什么样思考的方向指出了什么样解决问题或者是让世界变好的线索这本书的中文翻译说明就是世界还能变好吗书里面为我们介绍了可能比较少人知道的 Rosa Luxemburg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他是在 1871 年 3 月 5 日出生于俄罗斯统治下的波兰一个犹太家庭童年的疾病让他不良于心他从很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参与政治活动在他的青少女时期 Rosa Rosenberg 跟波兰国产阶级政党一起组织了一场纳巴格

由于他早就跟当局对立,所以到后来他就移民到瑞士并且在那里完成了关于波兰工业发展的博士学位在世纪之交,拥有高度发达的工业和强大的社会主义联动还有强大的社会主义运动的德国在那里是马克思主义抗争运动的核心

在 20 世纪初

罗萨·露斯玛还就发表了对于德国军国主义和帝国主义的犀利的批判,并且不断的进出监狱。1907 年,他前往伦敦,在那里认识了其他革命者,包括了列宁。

他的主要关怀是要号召欧洲的工人反对日益逼近的战争当他所在的政党在 1914 年压倒性的支持战时预算的时候他曾经考虑要自杀但最终他联合创建了斯巴达克斯同盟这是一个以反对罗马帝国的角斗式斯巴达克斯为名的反战运动

斯帕达克斯同盟就呼吁进行反战大罢工这再次导致 Rosa Rutherford 被捕在狱中的两年半当中她继续写作不错这个期间她也撰写了她对于电灵式的布尔什维克革命的批判和赞扬 Rosa Rutherford 她是一位坚定的革命者但她同时也是一位民族主义者她坚信新闻自由和集会权

罗萨·露森伯他在 1918 年 11 月停战协议签署的三天之前得到了释放和斯巴达克斯同盟的共同创建者卡尔利布纳西团聚了之后罗萨·露森伯他帮助成立了德国共产党

1919 年 1 月革命热潮再次席卷了柏林路森伯和狄伯克纳西支持了一场政变作为回应德国总理就是路森伯他在前一个政党的同志就指示右翼准军事组织自由军团彻底镇压左翼分子 1919 年 1 月 15 日路森伯跟狄伯克纳西遭到了逮捕并且被枪杀

四个月之后,Rosa Rosenberg 的尸体在柏林的运河中被发现。Rosenberg 一生过着彻底的革命生活。尽管她曾经说自己是天生为放儿而生的,她和革命同志 Jock Shetien 有着数十年反复的波折关系。她非常喜爱她的猫。据说,Linley 曾经试图借由夸奖这只猫来讨好 Rosa Rosenberg。

但这猫可能就传承了主人的性格当猎人试图要抚摸这只猫的时候猫挥爪打了猎人的手罗萨·露森伯他的思想有什么重要性我们要如何来认识呢?罗欧奇门告诉我们从各种意义上来看罗萨·露森伯他的一生充斥着各式各样的革命他是革命的代表他的生命历程充满了危险

他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在监狱里并且经常处于人身危险的威胁当中无论就个人生命历程或者是政治生涯而言冲刺革命的经验总是动荡难安而卢森伯他也曾经公开表示他的私人关系也经历着同样的动荡

他有着作为一个 stranger 局外人的一生他是一个身处在男人主导的世界当中的女人他是一个活在以反游情节著称时代的犹太人他是波兰人但他成年人生大部分的时间都身处在德国人的世界里所以你看在这些环境当中他都是局外人

尽管罗莎若胜本她的一生充满了戏剧张力跟动荡但我们仍然可以清楚的指出她一生当中最糟糕的一天或者更准确的说在她生命当中最后一天到来之前她所经历的最糟糕的一天

那是 1919 年 1 月 15 日 Rosa Russel 被人谋杀了享年 47 岁但在这个可怕的日子到来之前 Rosa Russel 她

他经历最糟糕的事发生在 1914 年 8 月 4 日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的日子更具体的来说对 Rosa Rosenberg 最糟糕的是那一天在德国议会里所发生的事 1914 年的时候德国已经有一个由民主选举所产生的国家议会

但当时的议会仍然是虚假的政治机关它没有办法跟英国新民式议会相比因为没有像英国议会所享有的政治权威

德国仍然是一个由皇帝威廉二世所统治的专制政权皇帝得以任命自己的部长而国家议会无权主持议会也无法对失职的部长提起不信任案并且要求官员辞职而这正是英国议会最重要的政治权利

然而德国议会当时的选民基础却比英国议会要来得宽广得多德国议会选举赋予了几乎所有成人男性都拥有投票权所有工人阶级的男性都可以在德国投票在 1914 年德国议会当中最大的政治集团是由社会主义者所组成的他们大多数是社会民主党的成员

这些人完全信奉马克思主义原则至少在他们自己的心中他们仍旧是革命者哪怕他们已经不再试图要去掀起颠覆性的政治革命德国议会所拥有的唯一的重要的政治权利是批准或者是否决政府的预算这包含了

对政府发起公债或其他财务政策的否决权而在 1914 年 8 月 4 日由多数社会主义民选代表所构成的议会被要求是不是要批准当事人所谓的战争公债战争公债是当时德国政府他所发起的公债计划

目的是要用来资助德国让他有充分的财物去参与即将要到来的战争对坐在旁听席上的罗萨鲁身份来说这项议案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他还是一名社会主义者他非常了解社会民主党是个派系众多的政党内部又细分成为各种不同的集团其中有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也有修正主义者有国际主义者也有民主主义者有务实派也有理想派罗萨·露斯玛对这些立场他都有明确的看法但他认为在这样的时刻

大家至少要有一点共识,那就是反对战争。战争跟他们所有人所坚持的理念都背道而驰。这些人以各自的方式坚信工人阶级应该要如何团结。他们以各自的方式相信,社会主义的工作是用以团结工人阶级来对抗统治阶级的思想。

尽管立场跟理由各自不同但他们都相信美好的日子将会到来他们的工作不是为统治阶级提供权力的基础从而导致工人们自相残杀

他们的工作不是投票支持战争公债让德国工人去伤害法国工人、比利时工人、英国工人还有这些国家的平民对 Rosa Roosevelt 来说这个答案如此显而易见以至于她根本无法理解当天所发生的事并为此感觉到极度的震惊当天发生的事是她所在的政党德国的革命社会主义政党

全体一致投票支持战争公债从而准许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就连他的同事激进的社会主义者尼普克内希也为了要维系党内团结而投票支持了战争公债对路萨路斯们来说这就是背叛

所以为什么这是她在一生最糟糕的一天因为 Rosa Luxemburg 她亲眼目睹了自己所信仰的政党做出跟她立场全然相反的决定甚至严重到让她一度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想要输出于

自杀当然他活了下去但也正因为这样的经验所以让 Rosa Rosemar 他对于革命有很多的想法跟社会主义联系在一起到今天仍然值得我们理解值得我们认识休息会儿等我回来继续聊 Oh say the sound of

天里的月光把梦照亮亲吻他心房 Hello 大家好我是于泰嫣听见台北的声音就在台北广播电台 FM93.1 AM1134 天里的月光照亮亲手护他什么若有一天

感谢你去收听洋照坦述本节目与台北公众电台分手 3.1 每个星期一到星期五晚上九点回到播出到九点半

今天为大家介绍这是 David Rossman 他所写的《世界还能变好吗》中文译本刚刚有卖点出版在书里面讲到了 Rosa Rosenberg 尤其是她对于民主的社会主义革命她的想法

在 1914 年 8 月 4 日,Rosa Rosenberg 甚至认为自己当目睹了所信仰的政党,做出跟她立场全然相反的决定,她的生命应该要结束了,因为驱使她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然而,这种绝望的感受没有持续太久。

Rosa Roosevelt 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对一个真正的革命者来说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剩下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停止战争如果战争是革命社会主义的对立面那么从那一天开始

作为一名支持革命的社会主义者所要做的就是竭尽全力终结战争结束战争将成为战争的革命行动在行述出这个想法的过程里 Rosa Rosenberg 她的思维变得跟同时代的另外一个人越来越相似

那个人同样也是革命者但在最终却成了 Russelberg 的宿敌他的名字是列宁罗沙·Russelberg 对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的反应有三个层面和列宁的反应很相似首先他们对于战争成因的理解是一样的对他们来说这是帝国主义导致了这场冲突这样的解释符合了对于马克思的正统诠释

正如马克思所理解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终阶段当资本主义无法以其他的方式来处理内部矛盾的时候就采取了帝国扩张的方式来解消社会内部的冲突根据经典的马克思主义思想资本主义最终无法自我延续因为资本主义的生产数终将远超社会所能够消费所能承担的

而这又导因于资本主义的剥削性质资本主义借由剥削工人来实现利益而这种剥削也就意味着工人得到的报酬也低于他们劳动的价值从而使资本家能够对工人生产当中的商品当中获得利润但如果工人因为这样的机制身陷在贫困

又有谁来购买这些生产的护理商品呢?这就是为什么资本主义深受生产过程的危机所困扰也是为什么资本主义企业会倒闭因此当你有过多的商品无法销售也没有人有能力购买你该怎么办?这个思路也就指出你会开始建立一个帝国把剩余的商品转移到海外

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延伸,因为帝国主义是资本家为了找到新市场所采取的征服手段而这里的征服就是字面意思上的武力征服然而帝国主义并无法根本的改变资本主义的内在逻辑,这种逻辑仍然是资本主义的致命缺陷

藉由帝国扩张来拓展市场只是推迟了资本主义社会最终崩溃的到来而且这种推迟最终会引发更大规模的国际层面上的崩溃因为各个帝国之间会为了要保护各自的附属市场而产生冲突对于 Rosa Rutherford 以及对于电影来说这就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本质

第四世界大战是帝国之间为了避免各自经济系统最终不可避免的崩溃而展开的战争所有主要的参战国都是帝国主义列强这绝非巧合大英帝国、法兰西帝国、比利时帝国、俄罗斯帝国、德意志帝国、奥匈帝国、奥图曼帝国还有 1917 年之后的美利坚帝国

这场战争是一场资本帝国主义的灾难 Rosa Rosenberg 和列宁都明白在这个脉络底下最具有影响力的革命行动那就是结束这场战争他们作为革命者的职责就是竭尽所能结束这场战争

这尤其是因为战争的终结很可能也就意味着资本主义的终结罗萨露森他深信这一点列宁也如此坚信最终列宁也确实终结了俄罗斯的战争以及在俄罗斯的资本主义他们最后另外一个共同的想法是俄罗斯可能是推翻资本主义世界的起点

两个人之间的差别则在于对丽妮来说这是她自始至终根深蒂固的信念但对 Rosa Rosenberg 来说她是后来才开始拥抱这样的想法

对他们两人来说在冲突已然拓展到全球的情境底下革命可以在任何地方爆发这并不一定意味着革命首先会发生在像德国这样的先进工业社会哪怕 Rosa Rosemar 她成年之后的大多数时间都在德国进行革命行动根据正统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尤其是在 Rosa Rosemar 她所身处的德国知识界

推倒资本主义的革命可能现在俄罗斯爆发这真是一个不寻常的想法许多德国马克思主义者对俄罗斯持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想法认为俄罗斯是一个落户的农民社会也是一个神权政治主导的社会

俄罗斯帝国只是一个帝国但这个帝国的社会在某些程度上更像是中世纪社会而不是现代资本主义社会沙皇政权是奉剑时代的遗留俄罗斯的农民一直到几代之前都还是农奴也因此这里不太可能是无产阶级革命爆发的地方因为俄罗斯的无产阶级

规模实在太小了和农民的数量相比也仍然太微不足道俄罗斯的工业落后它的社会也非常的古老德国又或是英国美国也有可能是法国甚至是比利时这些国家在拥有成熟的资本主义社会也才为工人革命提供了成熟的环境俄罗斯在这条路上远远落后这种典型马克思主义的思维

在后来被证明是错误的在在人们意识到这样的思维有错误之前它已经导致了够多的荒谬马克思主义思想也经历过太多让人深感痛苦的拒绝对于 Rosa Rosenberg 而言 1914 年 8 月 4 日就见证了这种思维最荒诞的表述方式

当时社会主义者试图辩解他们为什么又如何可能去投票支持一场和他们的信念背道而驰的战争其中一个辩解的论点是在德国跟俄罗斯的战争当中先进的俄罗斯工业国家势必将会战胜落后的俄罗斯这可以加速俄罗斯社会的进程使俄罗斯社会开始迎头赶上德国的社会

进而使得俄罗斯能够更快拥有和德国相仿让革命有可能发生的社会情景

罗萨露瑟普认为这是全然荒诞的胡言乱语人们不应该用战争得以转化俄罗斯让他从封建社会转化为资本主义社会从而赋予俄罗斯社会主义革命的前置条件以此名义来为这场战争辩护罗萨露瑟普和列宁都看穿了这种伪善战争

不是一种从政社会清静的手段它单纯是血腥的屠杀和契机罗萨卢斯玛他就渐渐认为俄罗斯可能成为社会主义革命的发源地这个想法有一部分来自于他出生跟成长在波兰的个人经历他一生都在见证波兰的社会主义者和革命者之间对革命什么时候以及会如何被实践所展开的激烈辩论

在这个议题上我们又再次见到了某一种传统论点而这种论点同样源自于德国这论点认为在当时还不是独立国家的波兰需要来自于外界的帮助才能够为即将到来的革命做好准备波兰是一个被两个强大国家挂分的民族波兰的西边是德国东边

是俄罗斯根据正统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波兰境内更靠近德国的区块会更加的发达因为德国是一个比俄罗斯更先进的社会西波兰发生改革的可能性一定会比境内那些仍然被俄罗斯文化传统跟制度以及俄罗斯农民习俗所束缚的区域要来得更高

因为它也比东部要来得更加的进步按照这样的诠释封建的东部将落后于工业化的西部

对此,Rosa Rosenberg 的回应是这也许在理论上是有可能的但你们这些正在理论化波兰发展将在什么地方发生的德国人你有没有实际去过波兰?因为波兰真正的发展并没有发生在西部而是在东部那些依赖着俄罗斯的波兰地域远比依赖德国的地区更加的发达甚至更加的工业化

要如何在理论上解释这样的现实呢?Rosa Rosenberg 有她自己的答案俄罗斯是一个帝国无论处于资本主义的哪一个阶段资本主义的做法都是试图控制市场

先进的资本主义并不是单纯的让市场的力量自由发挥因为如果是这样做资本主义就只会自我毁灭马克思主义者必须要明白资本家总是在寻求垄断市场限制竞争并且控制着他们可以把商品卖给谁还有在哪里销售以免自己陷入破产的境况

而这正是帝国的效用所在也正是资本家和帝国主义结盟的原因帝国主义提供的资本家为求生存他所需要的控制力因此暂时俄罗斯统治的帝国属性使得东波兰在资本主义控制的条件下得以发展因此这也就推翻了越接近德国就越接近革命的思路罗扎·罗森本他认为与这样的思路截然相反的情况

至少是有可能的。Roseberg 他依然相信德国已经准备好进行革命,或者更明确的说,他认为几乎所有的地方都已经成熟到可以进行革命了,但他无法接受俄罗斯进而波兰必须等待条件成熟才能发生革命,这样的想法。他认为波兰民族主义是一个错误,

露森贝尔他坚决反对波兰需要先成为一个独立的民族国家才能走上革命变革的道路这种思维他一生都是一位彻底的国际主义者在他心中这就是成为马克思主义者的真正意义

马克思主义在本质上就是国际主义的学说否则他就什么都不是罗萨路斯玛最重要的他一辈子虽然只活了四十几岁他一直都是一个革命者都是一个革命的思考者当然他后来为了他的革命理论为了他的革命行动甚至牺牲了他的生命

可是到今天对于革命作为一种手段我们要藉由革命去达到什么革命在过程当中又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睡醒

这仍然是非常切身我们要改变这个世界的时候必须思考的大问题所以在这本书里 David Rotman 他就选择了 Rosa Rosenberg 尤其是聚焦凸显他对于革命的各种不同的想法各种不同的论述让我们理解这些关键重要的问题有些什么重要的思想资源一直到今天可以提供我们来

感谢你的收听我们明天到位时间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