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程度上來說我是幸運的,小時候的很多朋友雖然沒有再聯繫了,但我也有聽說過他們後來的故事。那個在課室裡吸毒的小學同學,他也是那個邀請我去看打群架的人,他現在正在做快遞。
我想說的是,我們不能簡單地去定義這些事情,它們是好事壞事悲劇喜劇。生活是很具體的,故事是一點一點發生的,我所能做的只是把它們一點一點地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