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中的苏联援华支援航空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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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 年 7 月 7 号日本发动了全面侵华战争

在中国人民浴血抗战的关键时刻国际社会给予了中国大力援助很多国际友人和志愿人员来到中国加入了抗击日寇侵华的行列在全民族抗战初期中国的天空中曾出现了一支具有传奇色彩的外国援华志愿航空队

他们比文明侠尔的美国援华飞虎队更早地出现在中国领空协同中国空军对日作战他们就是被语为正义之舰的苏联援华志愿航空队在全民族抗战之初苏联是怎样慷慨解囊援助中国的苏联的秘密援助从何时开始又是以何种方式进行援助的规模有多大

苏联飞行员在中国战场上参加了哪些战斗苏联援华志愿航空队为什么显为人知他们又取得了怎样的战绩呢我是石宁海本期档案揭秘为您讲述抗战中的苏联援华志愿航空队在全民族抗战前夕中国空军才刚刚统一起来

各类作战飞机只有 305 架全部购买自国外其中只有最多一半勉强能算是现代作战飞机再加上缺乏相应的维修和保养实际上能参加战斗的飞机数量很少中国空军装备的各类杂牌飞机显然无法同日本先进的战机对抗

而反观日本空军则拥有飞机 2625 架其中用于清华的陆军航空兵飞机大约有 300 架海军航空兵飞机 550 架 合计有 850 架更重要的是日本有能力源源不断地研发和生产新的战斗机补充战争消耗虽然处于劣势中国空军依旧跟清华日军进行了顽强的战斗

到 1937 年 11 月底,中国空军几乎消耗殆尽,能用于作战的飞机只剩下了 30 架。中国空军至此名存实亡,基本上已经无力阻止日本飞机对中国城市的狂轰滥炸。1931 年,日本在中国的东北地区精心策划了 918 事变。日本关东军侵占奉天,开始夺取整个东三省。

但这时欧美各国实行绥靖政策放任日本侵略只有苏联政府在当年的 9 月 23 日向日本驻苏大使广田弘毅提出了强烈抗议日本的侵略行动牵涉到了苏联的自身利益日本不仅将苏联势力驱逐出中国东北更威胁到苏联远东地区的安全以至于苏日两国的矛盾日益尖锐

在这种形式的促使下中苏两国在 12 月 12 号恢复了 1929 年 7 月中断的邦交关系进一步走上了联合对日的道路这无疑是对中国抗战的支持和鼓舞 1937 年 4 月苏联驻华大使波格莫洛夫通知中国政府苏联决定向中国出售飞机和坦克并提供 5000 万美元的贷款

但当时寄希望于欧美的蒋介石始终没有回复一直到七七事变以后国内外形势日益严峻西方国家先后取消与中国政府签订的出售武器协议以后蒋介石意识到争取苏联援华抗战的紧迫性和重要性而这时的苏联从自身防卫需要出发也愿意援华抗日

在共同的敌人面前 1937 年 8 月 21 号中苏两国正式签署中苏互不侵犯条约苏联开始向中国提供经济贷款和军事援助并派遣军事专家和志愿航空队参加中国的抗日战争在条约生效以后中国得到了苏联援助的大量武器和军事装备仅 1937 年就获得了 20 个师的装备

苏联援华的目的很简单要中国顶住压力不向日本投降好让苏联腾出手全力应对来自德国的威胁这时出于抗日战争制空权的需要蒋介石迫不及待地致电中国驻苏大使蒋廷福让他帮忙与苏联洽商援助飞机事宜蒋介石表示中国现在急需用者为驱逐机 200 架与重轰炸双发动机 100 架

斯大林很快答应了国民政府的请求 1937 年 10 月苏联志愿航空队秘密地赶赴中国 22 号苏联第一批飞机抵达中国包括苏联空军第一志愿队一个歼击机大队一个轰炸机大队空地勤人员 254 人后来苏联志愿航空队的兵力不断扩充在最高峰时达到战斗机轰炸机各四个大队

那么在抗日战争期间苏联究竟向中国提供了多少架飞机帮助中国培训了多少名相关的地空人员呢中国订购苏联飞机使用的是苏联对华信用贷款关于苏联援华各类飞机的总数目前没有统一说法

但曾来华出任工程兵高级顾问的卡利亚金城从 1937 年 10 月到 1942 年 1 月苏联提供给中国各种型号的飞机 1235 架炸弹 215 万颗另外还提供了大量飞机的备用零件很多志愿队队员直接开着这些战机投入到对日作战中扭转了中国空军的绝对劣势

要让中国空军获得与日军势均力敌的作战能力光是提供飞机是不够的苏联更进一步地授之以渔训练中国飞行员驾驶战机苏联选拔来了日加列夫、雷恰哥夫、波雷宁、赫留金等 89 名航空专家也作为志愿航空队的组成人员来帮助中国建立航空供应站、飞机修配厂开办航空学校训练航空人员

这些苏联航空专家先后在兰州 伊宁 隋宁和成都等地帮助创办了空军训练基地和航空学校由他们亲自担任教官对中国航空人员进行技术训练伊宁航空教导队仅在 1940 年就培训出了 328 名飞行员他们在四年间总共为中国培训了将近 1 万名相关的技术人员

为了加快培训进度还有一大批中国学员被送往苏联进行强化训练 1939 年就有 1045 名中国飞行员 81 名领航员 198 名无线电发报员 8354 名航空机械师到苏联参加培训

中国飞行员掌握了原华飞机的性能操作以后就以单机编入苏联机群随苏联飞行队作战学习射击 投弹 领航等技术最后编入中国空军舰制这种训练方法不仅提高了中国飞行员的技术还加强了中苏两国飞行员在战斗当中的默契关注历史剖析热点厘清脉络发掘真相

当然除了提供装备和培训苏联飞行员也直接参加到中国的抗战中屡立其功苏联志愿飞行队全体人员是从外贝加尔军区选拔出来飞行员们都有着丰富的经验并受过充分的训练其中不少人以前是航校的教员

凭借丰富的实战经验苏联志愿飞行员很快投入战斗先是一名空军大卫小式牛刀率领 9 架轰炸机袭击了停泊在上海的日本军舰炸沉军舰三艘另有 6 艘军舰被炸起火这是 77 事变以来中国方面对日军的首次空战大劫

就在日军大举南下即将合围南京的关键时刻由普罗科菲耶夫率领的 23 架 116 战斗机于 1937 年 12 月 1 号抵达南京秘密参战在南京保卫战中苏联志愿飞行员出路锋芒仅在 12 月 2 号这一天就击落日本轰炸机 6 架 12 月 3 号又击落 4 架

但无奈,苏联志愿空军来华作战时已经是南京保卫战的后期日军占据了极大优势南京机场遭到日军重点轰炸,破坏严重,早就不堪大用所以苏联的援助也只是杯水车薪,败局已经无法挽回了南京沦陷以后,中日主战场转向了武汉国民政府于是在武汉南昌修建新机场,以便与日军展开空战

1938 年 2 月 18 号日军出动了 12 架轰炸机在 26 架战斗机护航下轰炸武汉苏联志愿航空队当即起飞迎战一举击落日基 12 架苏联志愿飞行员由此获得了正义之鉴的美誉 4 月 29 号日军为了向天皇生日献礼出动了飞机 69 架前往武汉报复

被称为日本空军两张王牌的木耕金航空队和陆乌航空队也参加了这次行动苏联志愿航空队再次升空作战跟日基激战了半个小时以损失两架飞机的代价击落日基 21 架 5 月 31 号日本空军出动了轰炸机 18 架在 36 架歼击机护航下第三次猛扑武汉结果日基又在损失了 14 架飞机以后失败

苏联飞行员古边科在子弹打光以后猛然地撞向敌机致使日机受伤坠毁自己却驾机安然降落除了在南京和武汉的空战中中苏空军还多次深入敌后对日军机场等主要军事目标进行空袭轰炸根据统计 1938 年 1 月到 6 月轰炸日军机场累计达到 20 次以上炸毁炸伤日机百余架

1938 年 2 月苏联原华空军总顾问雷恰戈夫获得情报在台北松山空军基地有大批新式飞机部件正在组装他决定发动一次袭击在行动当天所有飞行员天没亮就起床随即再次确定航线目标地勤人员检查飞机检查加油量挂上炸弹一切准备就绪因为这次行动的航线是严格保密的就连地面勤务人员都不知道

突袭编队兵分两路一路是驻南昌的 12 架 CB 轰炸机这是一支中苏混合编队另外一路是驻汉口的 28 架 CB 轰炸机全部由苏联飞行员组成 2 月 23 日清晨两队飞机分别从驻地起飞沿着最短直线航线在海拔 5500 米严重缺氧的高空飞行浮巧时分两支编队飞临台湾海峡上空

当时的飞机上没有氧气设备飞行员们感到喘不过气来但是不能降低高度因为失掉了高度就等于失掉了安全距离机群抵达松山机场上空以后一共投弹 280 枚大部分准确的命中目标

这次袭击台北中苏战机一共炸毁日机 40 多架兵营 10 座 机库 3 座击沉机上船只多搜并避伤大量日军使日军在台北的机库港口设施都遭到严重破坏松山机场完全处于瘫痪状态够使用三年的油料储备也损失殆尽后来军事基地主任宋骄军事法庭机场警备司令剖腹自杀

在袭击松山机场后三个月苏联志愿航空队又开始了一个更加大胆的行动苏联轰炸机群从南京机场起飞飞过日本九州岛上空对佐世保 长崎 福冈进行投弹轰炸同时撒下了上百万张和平反战传单

后来苏联空军志愿队多次袭击被日军占领的南京、武汉、广州、南宁、岳阳、运城等地的机场、舰船、军营彻底打破了日本空军垄断中国制空权的局面在空袭空战之外苏联志愿航空队还和授训完毕的中国飞行员一起协同陆军作战

中苏空军先后在徐州会战、武汉会战、反攻南昌战役、第一次长沙会战、桂南会战、早移会战等战役中主动出击轰炸日军的机场、阵地、舰船等仅在 1938 年 6 月到 10 月的武汉会战中中苏空军协同陆军炸伤日舰 67 艘、炸沉 23 艘、炸毁日机 16 架、击落日机 62 架、击伤 9 架

苏联志愿航空队还有着多种称呼常见的有苏联空军志愿队苏联援华飞行队苏联援华空军志愿队等在中国美国空军将领陈纳德的名字和飞虎队驼峰航线的故事可以说是近人皆知而苏联援华志愿航空队却是鲜为人知那么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内幕呢

根据解密档案的记载和当事人的回忆大体上有以下几个原因首先由于当时苏日之间并未宣战苏联担心引发与日本的军事冲突所以不愿意公开介入中国抗战在这种背景下苏联空军进入中国以后必须保密飞机去掉了所有国家标记苏联国内严禁议论此事苏联政府和志愿队的队员也都非常低调对家人也保密

其次中国政府对苏联志愿队没有进行大张旗鼓的宣传报道 1937 年中苏两国缔结互不侵犯条约依据条约规定苏联向中国援助大量物资空军志愿力量则以志愿者的身份出现

有鉴于此苏联空军志愿队员来华以后一般不抛头露面这一点与飞虎队是截然不同的苏联航空队自始至终都是志愿者行事是秘密的而飞虎队开始是志愿者后来美国参战以后就可以正面宣传了

第三 苏联航空队的队员来华以后很多人用的都是假名假姓这给今天的历史研究者厘清他们的来龙去脉增添了难度第四 苏方有意掩饰使得援华志愿航空队的资料匮乏存尸不多在苏联内部 这项行动被称为 Z 作战志愿队所有人员在苏军中的真实身份和职务都对中方保密

所有这一切都为苏联志愿航空队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1941 年苏日关系缓和签订了苏日中立条约接着德苏战争爆发苏联停止了援华并撤走了志愿航空队尽管如此苏联志愿航空队的战绩依然超过了我们所熟知的美国飞虎队根据日方资料统计

飞虎队在中国击毁日基不超过 115 架其中包括击毁地面上的敌机而另有资料显示飞虎队先后在中国和缅甸战场共计击落日基 298 架击毙日军大约 1500 人在飞虎队飞行员中有 21 名飞行员战死、被俘以及失踪另有 3 名于训练过程中阵亡

而根据国民政府方面统计苏联志愿航空队在此期间的战绩总计为击落敌机 539 架如果再加上苏联援助的高射炮高射机枪和驾驶苏联飞机的中国飞行员击落的敌机这个数字即达到 1049 架同时还毁伤日军的舰船 120 多艘

从 1937 年 10 月来华到 1941 年底苏联志愿航空队全部奉调回国前后共 4 年零两个月的时间苏联以志愿航空队的名义总共派遣了 3665 人参加中国抗战其中包括 1091 名飞行员有 236 名苏联飞行员血洒长空为中国抗战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有一支来华空军编队最初有 60 名成员等到回国时仅剩下 16 人此外还有 2000 多名机械师工程师等各类航空辅助人员帮助中国训练飞行员大大提升了中国空军的作战能力在中国牺牲的苏联飞行员中以飞行大队长库里申科最为著名

库里申科在 1939 年 6 月率领远程轰炸机队到达中国在三次空袭汉口日本军事基地的战斗中库里申科率领的大队击毁了 136 架敌机 1939 年 10 月 14 日库里申科在与日寇作战时英勇牺牲

根据统计,苏联原华航空队后来有 14 人被授予苏联英雄称号,并涌现出空军中将 5 名,空军上将 2 名,空军元帅 1 名,空军副司令 2 名,空军司令 1 名。其中,日加列夫后来出任苏联空军总司令,空军元帅,雷恰戈福任苏联空军总局主任。

莫雷宁任苏联空军后勤部长贺留金任苏联空军副司令员由于苏联援华当时属于秘密性质当时中国政府对苏联志愿航空队并没有大张旗鼓地进行报道所以这些志愿队队员们成了无名的勇士随着时间的流逝特别是近年来苏联档案资料的解密相信会有更多关于志愿航空队的内幕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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