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这里是阎小祥的个人播客严禁奇祥今天我录播客这个地方很有意思是在宁波去往杭州的高速上半夜两点半了
我在高速大货车的装卸区你们一会听见外边如果有刚当的事就是大卡车的声音怎么回事呢是因为 26 号我录了央视一个节目然后正好赶上 27 28 休息两天然后我就说别回北京了太折腾了我就想看俩话剧之前今年有两个特重要的话就一直想看没看
一个是香港话剧团谢君豪他们来演的《天下第一楼》粤语版的《天下第一楼》还有一个是《尼罗和尚的惨案》这俩戏其实今年有好多戏我都想看我真的好多属于我朋友都知道我可能特别大的一个兴趣就是看话剧特别喜欢看这两年忙了好多看的是少了所以人家问我说个人爱好我说真的没啥
什么旅游啊 看看书啊 现在刷短视频啊可能唯独能动员我出来的可能就是看看舞台剧了首先那个香港话剧团这回内地这个大城市好多演我觉得好多香港话剧团之间很多戏我都特别喜欢我就很多年前他们有一个就是叫一个写足球的叫顶垂头还是叫什么来我忘了那个戏叫啥了
我演《浮楼泉》那时候在天洋艺术中心还看着那戏的海报呢这得十多年前了讲一个足球队的事好像是香港的然后还有一个是对还有一个在国家话剧院演的一个母子的一个事两个人也是讲亲子关系的一个戏就虽然都是粤语我都听不懂但是我就觉得粤语的戏它单有一种
表现人物的魅力很细腻我特别喜欢看然后这回他们排了一版《天下第一楼》我就更感兴趣了我实在不知道一个粤语版排一个这么被北京人艺搬上舞台很经典的精味戏会是个什么样子加上《天下第一楼》真的是我特别喜欢的北京人艺的一个戏就对《天下第一楼》的这个喜爱有时候胜过茶馆嗯
他的很多的词都是我觉得后来对我影响很深的,像什么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船多不爱将,有笔才见长进,只要自个儿看得起,别人就不敢瞧不起。每回我都感叹,何继平老师写的这个戏太经典了,
每个人物每个矛盾每个桥段都非常的经典我完全能背诵它里边所有的这些台词以至于我这回看这个粤语版我虽然不看字幕我也能知道对应的是哪句话然后这回演我就看这个巡演的表跟时间我发现正好这回
在苏州演这两天我能对上时间然后我从绍兴录完节目我就租了一个车然后奔苏州看了一场这个天下第一楼的戏然后看完以后还分了烤鸭池因为它本来这个戏就是讲一个北京福聚德业烤鸭店的事然后虽然有点凉虽然有点凉但是感受还挺好的我发现这个有时候话剧看完以后分吃的是一个大家特别温暖的一个事儿
包括之前看宝岛遗村完了以后大家分包子然后那时候看黄莹那黄粱一梦完了以后大家还给分一个黄米饭包括这回看完这个还给分烤鸭吃下回吧我觉得单找一期我可以找几个话剧的朋友聊聊
对《天下第一楼》这个戏的感情因为包括这回看完也是何启平老师也是到现场了跟大家又聊了几句我上回在首都剧场看也是演几百场的时候很多年前了也是何老师到现场跟大家聊每回我觉得感触都不一样我觉得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年纪然后不同的职业跟身份地位看这个戏大家总会有一些不同的感受就是《天下第一楼》这个戏
真的是好我当年十多年前的时候刚跟大林搭档的时候我记得还带着大林特意到首都剧场看这个戏然后那时候是不是没看完因为还要赶场回剧场包括这个戏里的包袱我跟好多相似同行就聊天下第一楼戏里边这几个经典包袱的处理林廉坤老师对包袱的处理李光复老师对一些包袱的处理就是北京人一经味话剧
茶馆里边老舍先生对包袱的处理精味系里边我们对包袱的处理跟相声这个精味文化对包袱的处理它都是很多可聊的事太多了将来聊起天下第一楼真的太有的聊了又跑到宁波看了这个尼罗河上的惨案我对一个作为一个阿加沙克里斯蒂的粉丝这个真的当排了尼罗河惨案的时候我简直是必须要来的
也是在上海演了他们一轮以后我也没赶上我跑到北京跑到宁波特意看他们这个戏感受也很多跟他们当年拍东方快车又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也可以将来单聊聊单聊聊这些事真冷我现在在这个服务区我本来想开着点着火录这播客但我发现我租了一辆车
这车呀我也不知道为啥是不是马达有问题只要一着着火就哒哒哒哒有股声影响我录制所以我只能把这个车灭了车灭就贼冷这鱼窑这服务区边上就是这鱼窑江鱼窑江我上回来这个鱼窑江还是两个月前录那个现在你们看那个闪耀八大运河我们那节目的第一期
从宁波三江口上船我跟段尚强老师坐着船一直坐了一段沿着鱼窑江上天应该是没到鱼窑但应该就在江的这边上当时就挺冷的了但没有到今天冷的这个份上今年就浙江长三角这边真的特冷我昨天在宁波的时候零下三四度了又湿又冷
那个节目里边我跟段老师在这个浙东运河跟大家普及我不知道大家看那个节目看完没有其实就是说我们老说文化遗产经航大运河经航大运河实际上你们听见刚才刚才卡车的事了吗
老说京杭大运河京杭大运河实际上大运河深移它还有一段是浙东运河其实就是从宁波入海口海上四周之路进来以后经过鱼窑上渔然后绍兴一直到杭州这一段当年也很重要包括后来内陆的草运不发达以后改走海运也是从杭州丝绸各种走鱼窑江反向到宁波再出海北上
你看那个节目里边我跟段老师在那个货船上还特有意思可能当时节目里边也没播我那个我跟段老师在那个船上一个真正的一个运河上运的一个货船那个大扇布上盖的那个东西我还问那个船老大我说这里边装了什么东西然后那船老板说这里边装的是煤是进口的煤我说这是宁波港上来从哪进口的煤
它是哥伦比亚进口的煤我当时就吓我一跳我说我这是哥伦比亚的煤我还想翻那个布看看然后就一下跟我之前讲的南美摩托日记就都连上了因为当时你们听我上这节目我因为是有公务在身错过了哥伦比亚的桥段然后没有从卡塔赫纳就是
南美的那个泛美公路那个起点往波哥大往南美起然后我几个月以后到这个大运河上我突然坐在一个中国的一个货运的一个运船上发现拉的是哥伦比亚的煤
我觉得顿时我觉得当时我就在节目里我还说我顿时感觉我说我们的运河跟这个世界都是通连的我说可能当时我在船上摸的那个煤没准就是从卡达赫纳从哥伦比亚那港口装船出来的然后是不是就走到巴拿马运河然后过太平洋一直就拉到宁波然后就上了这个船没准就过去了我觉得就是错过的东西
真的有各种方式能给你找不回来也挺有意思的开始我这一期的内容咱们闲言少叙书归正传今天这个闲门转得有点生硬我上一期录这摩托日记的时候最后流离扣的也是我做了一个小尝试我说能不能在这个播客里边
适应一下这个说书这个风格留个扣子行不行我感觉大家还挺好我觉得以后可以试试其实这都是这些东西啊就是比如说留扣子啊脖口这个东西恰恰其实都是所谓我们评书艺术这门艺术里边就是精华要学习的技巧啊门类上的东西而且也是我认为个人认为是比一些所谓的那些
纯技巧卖弄的东西更重要的东西因为它是服务于内容的嘛然后我觉得在播客里边能演出这些东西呢也有好处哎你看在播客里边说这些东西就大家很包容就没人说哎你这播客怎么录的那么像评书啊哎你讲播客怎么讲跟人说相啊就播客就很包容他就没人挑我这个然后大家很开心那咱们就闲言少叙书归正文
上文书正说到我的南美之行开始以后路过了厄瓜多尔然后正要走入南美洲的另一个国家就是秘鲁把书往前捣一捣是怎么回事我必须要把厄瓜多尔和秘鲁这俩国家的地形跟地貌交代一下我们再聊我们之间发生的这个事我刚才说了就是厄瓜多尔这个国家其实它在南美大陆的西北部
赤道从这个厄瓜杜尔穿过所以就是说我们实际上从厄瓜杜尔的首都基多顺着再往南走的时候我们就没有继续沿安提斯山脉再往下走我们到了它沿海的城市叫马查拉就是厄瓜杜尔靠近大西洋的这个城市马查拉这个城市我上门我没有说这个城市还有一个最大的标签这个城市盛产香蕉
它是一个香蕉非常大的一个出口的一个地方以至于我们从马查拉奇摩德斯出来以后那个公路两边全是那个香蕉林跟香蕉园然后就看着各种那种农民背着香蕉在往外走然后他边上那个超市不是小饭馆他们香蕉是做一种煮粮在吃它有那种油炸的那种香蕉片和香蕉皮不是香蕉皮啊就是香蕉片跟香蕉块然后我也尝过反正没有啥味道
它有一种香蕉是那种没有甜味那种香蕉当煮粮吃那种香蕉按道理来说就是传统的泛美公路所谓的泛美公路其实它是打卡了南美跟中美洲这些首都我刚才说过了我们从哥伦比亚的波哥大然后顺着安提斯山脉一直走到厄亚多的首都基多以后传统的公路是到了马查拉就是一直到了
大西洋沿岸的时候我们就不再返回安底斯山脉了就是顺着大西洋沿岸的公路就一直往南走了因为到了秘鲁的首都利玛的时候这个国家的首都就并不在安底斯山脉里边了利玛是一个大西洋沿岸的国家
然后从利马再往下就一直沿大西安沿岸走从秘鲁一直到智利然后一直到智利的圣地亚各所以传统的泛美公路呢是这样所以以之前我们的计划呢从马查拉出来以后呢就应该顺着沿岸公路就往下走了上文珠说我们耍了一个小聪明耍了啥小聪明呢就是我们并不想走传统的
两国的边界就是并不相走传统的秘鲁跟厄阿多尔的边界这是为啥呢是因为我们在中美各个国家的时候啊受尽了边境的这些效率低的这种磨难就是太慢了我听说他们从哥伦比亚进厄阿多尔的时候还好一点我跟你说最慢的真的是我们就是过了墨西哥从墨西哥到维地马拉宏都拉斯那萨尔瓦多那些国家
他那个编剪手续慢到什么程度啊就是我们七八个人八九个人的手续真的是可以少了录半天多了他能录入一天就是那个编剪的那关他录你的个人的什么护照你身份车辆那个信息就是那到啥程度他那个编剪员真的是我亲眼看着他拿的那个键盘往那个电脑里边输我们个人那个信息就是一纸蝉你知道吗二纸蝉
就是看一眼敲一下看一眼敲一下那个慢的程度跟那个就那个那个那个疯狂动物城里边就那个闪电那树懒的那个工作方式没有任何的就差不多了我们在那个中美我忘了是宏都拉斯还是那个对好像一个是宏都拉斯二飞机吧我当然说我说这个跟那个闪电就一波一样
他一个是我觉得他们可能工作效率就是这样就是慢也不着急你不着急他就不着急你等着呗然后再有一个也加上我们确实他好多边境确实没有办过很多我们中国人这么多车辆的手续他我们的护照号他有一个一个敲然后证件号一个一个敲然后包括最麻烦的是我们那些车我们的车的发动机号
车辆的大驾号他都要一个一个敲有的还看不清楚他们可能那个咱们的国家那个行驶本证件上书写那个英文还有那个数字字母跟他们那不一样所以他们就看不清楚每回那个咱们的那个零咱们那个零不是经常是画一个圈里面有一个痕吗他每回看那个零都要跟我们核实说他们的零不是那么写
就经常错然后经常错我们又经常的核实纠正因为那个号只要错的话进如果错了出就特别麻烦千万不能错错吃过很多亏然后每回尤其在中美洲那一段我们每天都是白天在过关夜里在赶路把人折腾的焦头烂额也很危险所以这回呢我们从阿都尔进秘鲁的时候就是耍了个小聪明我说咱不走传统口岸
我们那个领队说咱走一个小口岸说咱们再往中部就是往东部啊找一个不起眼的小口岸走应该没人人一少呢可能办事效率就高他可能就早点就放了就走了这个就是后续所有这些大事引发的这个原因就有的时候真的是不能耍小聪明省事就是费事我们呢就查地图就是找了一个
非常小的口岸就是从这个沿海的这个口岸往这边捋传统的这个口岸吧它过去以后的这个大城市叫通贝斯就是秘鲁的这个通贝斯这个口岸它这个当年传统这个口岸呢叫瓦吉里亚斯然后我们就是找了一个特别小的口岸叫阿拉莫尔这个地方我一定要一直记着阿拉莫尔这个小口岸
这个小口湾那个地形地貌是个啥样的它基本上就是一个从安地斯山脉的这个丘陵山脉地带往这个秘鲁西海岸荒漠沙漠过渡的这么一个地貌因为咱小时候学地理都知道就是在这个所有大陆的南北回归线附近还有就是大陆的西海岸基本有很多热带沙漠和荒漠带
它受这个寒流的影响所以秘鲁的西海岸有很多都是沙漠和荒漠这个咱讲秘鲁的时候还能再聊起来聊到秘鲁的时候所以它是一个从山地往荒漠带过渡的这么一个阶段那个口岸的地貌就相当于有点像美国西部洛杉矶那种感觉荒漠西数荆棘那种的口岸是一条河瓜多尔跟秘鲁两个国家的结合
我们在厄瓜多尔这边办完了手续以后就是非常非常的迅速那边的警察还是非常的和蔼可亲的当然后来我后续到一月份二月份我看新闻写厄瓜多尔发生暴乱的时候他南部靠近秘鲁边境那点就非常非常的紧张了包括我刚才说马查拉我后来看新闻暴动杀警察那个事其实就在马查拉
所以我后续发生的这个麻烦的事儿后来我估计跟当时酝酿的一些当年去年这个时候那边的危险局势是不是有关系我也不知道我们顺利的在厄瓦多尔那边办完手续以后呢就是过了两国这个戒河就到了秘鲁这边了
一开始还骑过了我们过了条河以后我们就开始找这边海关和那个办事处的地方骑过老远了发现我说这个在哪儿啊两边都是民房没有啊然后骑过老远我发现不对我们说不对不能这么远我们又往回骑然后发现就在这个两个界河边上一过去有两个特破的板房那个房都没窗户玻璃也都没有
然后游七公在这刷你怎么看你看不出来那是海关你知道吧然后后来一细看那真是海关因为有三四个当地人在这排队办手续然后我们就过着就开始办它是两间破屋子一个破屋子是海关办通关人员的手续另外一个屋子是边防警警察那个屋子上回咱聊就聊到这我在海关这个屋子办的时候就办的非常慢
我们应该是七八个人一个一个过一个一个过前面我们这些同伴吧过得都非常顺利过完了就过到我这的时候就变得非常的慢我也不知道为啥那个海关那个大叔就反复看我我上回还说过说他还还还弄一小误会他他让我捋头发我也不知道为啥实际上他嫌我那个摁那个识别指纹啊我手脏了他那次让我拿脑门那个汗擦到我这手摁那个指纹
指纹按完了还不行他那个打印机要打一个我的一个入镜的一个表他就跟我说打印机坏了就死活就打不出纸来又找他的助手给他修这打印机又往里续纸就修这个打印机感觉就修了一个钟头我后来想这些事可能都跟我的手续有问题有关系他就一直在那好像在拖延时间就是一直在拖延时间
办的过程当中呢边上那个屋那个边防警那个警察呢我怎么看出警察因为那个壁主那个警察是穿着迷彩服的警察就出来跟他交流了一些问题然后就回去了又过了一会儿呢好不容易那个打印纸打印完了以后呢我这个手续就要在办完没办完的时候边上那个边防警就过来了就从那个海关的人手里顺手把我那护照就接过来了就冲我一招手我就跟着他走了
因为我也不知道是啥回事他就把我叫到边上警察那屋了进去以后有一个长条凳他就让我坐那儿了那个警察就慢慢悠悠慢条斯理的在他自个儿那个办公桌上就把我那个护照就打开了就来回的翻来回的翻翻来翻去翻翻这页翻那页翻了半天
他跟我说了一对一了我也没听明白最后他拿那个手机应该是谷歌那个翻译给我翻译出一句吓死人的话他说你得等一会儿一会儿可能国际刑警要来要把你带走上文书就说到这了我感觉我的这个书啊真的是我说了多少分钟才说到上文书这地方已经说了快半个小时了哎呦当时就给我吓坏了我说为啥呀
我当时觉得肯定是个误会我就反复跟他解释那个人可能他英文也不太好我英文也不好一屋子说一堆我反复给他看我的护照说我去这些地儿我说跟警察我说跟国际刑警有啥关系我说这不挨着呀我说我就是一个出来玩的人为什么国际刑警给我带走呢
就等了老半天在那里边应该又耗了有半个小时我们大概是怎么着当天早上八九点钟我们从马查拉的酒店就出来了然后骑到厄瓜多尔跟秘铁这个边境就是阿拉莫尔这个边境应该也就用了三四个小时两三个小时中午的时候因为我记得太阳正当午正当照顶多不会过一点我们在厄瓜多尔把这个手续就办完了
然后一直过来到秘鲁托我们七八个人这个手续应该就办了绝对有三四个小时就是都办完了就把我叫到警察那个屋里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是晚上下午四点左右了我们当时觉得对这个办事效率我们也在我们的接受范围之内因为之前也都这样但把我叫到这个警察这个屋里以后我们就感觉今天可能是走不了了
我们那个领队过来又反复又跟这个警察有交涉又说我说说说这个人没问题还说什么我在中国是一个非常著名的喜剧演员我说你跟人家也别说这个我说人家也可以学西班牙语的地方人家肯定也不看中国这些节目他们还从手机里边拿了一些我的这个什么在国内演出的这个照片给人家看人家对这些根本就没感觉一个壁虏的一个边防警察人家哪看中国这些节目都丝毫无感
他也没理我们就把我蹲在那个小屋里边就耗上了就因为我跟他说也说不明白他说一会儿警察把我带走也没说什么时候给我带走哎呀我心里就一开始我没当回事我就肯定是个误会说了一会儿肯定解决完了我就跟那待着那个屋那个破啊我做了一个进去以后那个一个一个他那个警察那个小屋特像啥呀像一个咱们国家
老北京那种 82 年代的那种老的那种两居室那种房我不知道你们知道不知道一进去是一个一进去就是厅一个开间有那么四五平米这四五平米摆着两个这个警察的这个办公桌一个破木头一个办公桌然后边上有一个长桥凳就我做这个明显就是审犯人用的里边有两个屋加一个卫生间后门都是通着的没有门
往外看就是一望无际那个壁炉那荒漠我坐在灯上等等等等等了得有又等了一个多钟头没理我没有理我说任何话我怎么跟他说辩解没有用我就差点我就我就想跟他证明我说我不是跟国际刑警没关系我说我肯定是好人后来我说我怎么证明我说我是个什么演员呢我说我是个喜剧演员我说这个
西班牙语文化的这个文学咱也不懂啊咱也不知道他们这边对喜剧什么演员是咋定义的呀我说我唯独知道这西班牙语文化里边带点喜感的就是唐吉戈德跟桑秋我说我也没法跟他说我说我是我说我在中国就是桑秋这种这种人我说没法说呀这啥哎呦然后聊聊聊着呢外边就一个急刹车
停了一辆丰田的皮卡海拉克斯一个丰田的皮卡从皮卡上又下了两个跟这俩警察穿着一样衣服的一个边防警察应该就是同事我就感觉事情有点严重了因为警察的车明显是压犯人的前排是坐俩警察后排就跟美国大片里边美剧里边后边是带笼子的第二排是笼子捐起来的
是带那种聋子隔离网的这俩警察下了以后呢就开始跟原来屋里这俩警察就开始交流就交涉四个人聊了半天聊了半天以后这俩开车的警察开车又走了走了没过一会儿又回来了又回来以后跟我交涉这个结果就是现在要开这个警车把我带走
然后当时我觉得带哪去啊我说我不知道你们啥原因啊给我带给我带哪我也不知道啊然后后来经过那个拿那个翻译器说说要给我带到附近一个城市的警察局要核实我的一些身份信息哎呦天我这可麻烦了我这个怎么办
然后我的那个同伴都在外边等着也很着急就进来跟他们交涉解释不清楚后来我同伴还特别好说如果要是把我带走去警察局的话所有同伴就都跟着我他们的那个观点就是我不能离开大伙的视线我觉得这个确实还挺对的后来我就证明我们这个选择是对的然后后来这个时候天就已经擦黑了其实已经我感觉五六点钟其实天已经开始变暗了太阳落山了
而且被押起来的还不是我一个人我的另外一个同伴也被告知要跟我一块押走是两个被国际刑警他们言语说通缉的人然后后来我也想我们这俩人也没有什么共同特点唯独共同特点就是我们俩都是北京的因为另外那个被押起来那个人是我们那个团队的摄影师只有我们俩的护照是北京的
然后我说这个是跟北京有啥关系,我说不应该呀,我说我们这个怀疑人怎么会跟北京有关系呢,因为我们俩跟我们别的团员没有什么有区别的特征,别的团员都是被顺利放行的。
然后就在极其慌乱的情况下我们被告知什么行李也不能带什么东西也不能带一开始告诉我们是手机也不能带的一切东西都要留在这后来我们应该是争取了一下当然也没说清楚我也手机没交还给什么我就把手机就揣上了然后我还特别长心眼的是我还拿着充电宝我怕手机万一没电了跟大伙没法联系
然后我那个同伴还特意把他那个训飞的那个西班牙语那个带翻译的那个翻译器给我了怕我跟他们有时候交流不清楚说不清楚我在这没有上那个警车没有上那个警车我在这的时候还是允许我骑着我的摩托车跟着他们
他们的意思是跟我说就是你们这些人尤其说我让我骑着我的摩托车跟着他们的警车到最近的秘鲁的那个警察局去核实我的身份我们一块我骑着我那个摩托车跟着他们就往前走走走走走大概往秘鲁的那路走了应该有一公里都没有一公里一公里到两公里吧
又碰上一个哨卡的卡点这个哨卡的卡点是干嘛呢是办理车辆手续的地方这就是我们在跨国跨境旅游的时候它有一个很麻烦的地方就是我们每回入境要办两个手续一个在海关办人的手续然后呢还有办我们车辆出入境的手续我们这回到秘鲁呢过这两三公里这个卡点是办车辆出入境的手续就是办我们摩托车办我们的保障车
这个办车辆手续的这个团队呢是秘鲁的应该是他的公路局要不就是交通局这个警察下了以后呢就把他的这个情况跟这个交通局的人大概是交涉了一遍然后很有意思的是这个交通局的人就概不放行秘鲁那俩警察意思呢就说这几个人的这好像是这个车的手续能不能先别办了说这些人可能身份是有问题的我们要拉走到警察局去核实
然后那个交通局的人应该跟那家警察说呢说就那意思咱俩不是一个部门的你们该检查人我们不管但是这些人只要骑着这些车有境外的车辆就必须踏踏实实在在把这个车辆手续都办完了那个警察还非常的不开心很生气跟那个交通局的人应该又争吵了半天
结果最后没办法了然后又通知我们说你们下来把车停在一边你们每个人先把这个车的手续入境都办完了你们再跟着我一块去警察局哎呦天啊我们又下来拿着我们每个人车辆那个手续又开始办车的手续也办的贼慢因为每回办车的手续就是因为我们车上行驶证那些大驾号发送机号极其麻烦
又碰上一堆闪电又是一纸缠二纸缠你跟着敲一个敲敲敲这些东西全敲完了天就已经要黑了我明显记得当时就日薄西山了然后都办完了以后我们说骑着车是不是开始可以走了正在要走的时候那俩警察过来跟我说先别走了可能走不了了咱们在这要再等一会儿
也没说清楚等啥我们就在这个公路局的这个哨卡这就开始等着等天基本要快要全大黑的时候就看顺着这个秘鲁这个主城市那个方向就用句评书的话讲就是争成滚滚好歹飘扬过了两辆也是这种海拉克斯的这个皮卡
老说这哈拉克斯这个皮卡是啥我当然解释啊就是丰田的一款很皮实耐用一个皮卡车我再说的简单一点就是你们有时候看那个中东啊那些反恐的那些电视电影啊那些有一些这个这个恐怖分子开着那个皮卡车然后皮卡后边架重机枪那个就是那种卡车
因为丰田的车以这个皮是耐用主乘经常被一些北非啊包括第三世界国家中东啊作为一些战略保障的一些车辆有两辆这个车从那个主路就过来了这俩车就明显就跟我这辆车就不一样了因为车上的那个景花啊贴着明显比这个级别就要高并且这俩车靠近以后我发现那个斗里站的是有武装人员的
每个皮卡车的后头里站了三个核枪实弹的应该是秘鲁国家所谓特种部队突击队那种人因为是全身全副武装穿着防弹衣带着特种兵战斗帽然后那种战术靴然后都是拿着全自动步枪戴面罩戴面纱那种的而且是三人作战小组
在那个车头里是成那个击脚制是成那种警戒模式的这俩车就停在这个哨卡这儿了明显到这以后这个哨卡这个气氛整个就全都变了办手续的也不办了整个也都不办了从这俩车里边就跳下几个同样穿迷彩服的这个壁虏的边防警我就发现中间有一个应该是长官和军官
为什么呢因为所有的这些警察呢穿的衣服都很板正衣领啊风机扣啊皮靴也包括袖子往下撸只有这一个大叔呢没戴军帽然后呢比较松松垮垮袖子也都撸着然后的这个明显的这裤子也没掖在这个军靴里边年龄也比较大我一分析呢
应该敢穿的这么随便然后又在主驾驶这个副驾驶边上应该是长官果不其然应该就是个长官这个长官下了以后呢就开始跟押送我那两个人啊就开始交流说咋回事咋回事咋回事我一开始还挺高兴我以为呢是不是碰见一个大官聊聊聊聊是不是能把这个事儿
就能说清楚了应该就把我们这个手续就正规就放行就把我就放了结果万万没想到的是全交涉全完了以后我得到一个消息是这个长官之所以开着两个合相使战带着全副武装特种兵的人来就是因为我才来的就是因为我才来的
我当时就意识到这个事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我之前到南美之前我看了一些攻略说可能有些国家会有一些怎么说警察敲诈或者说假警察一些勒索的一些行为我说实话我一开始被带走的时候我还怀疑会是有这种情况
但当发现有一个长官带着核枪实弹的两个军车过来说就是为了解决我这个嫌疑人的这个事的事我就知道这个事肯定应该是公事公办了我当时有点慌当时有点慌呢是为啥呢就是我是怕我坐的那个第一次我坐在警察那小屋里边我就开始琢磨我就开始琢磨所有的事儿
我说国际刑警通缉我那就是我前面这半年在中美在美国是犯了啥事了是犯了啥事让人家通缉了没有啊我说我最大的这个这个不对的事就是没走人行横道这到头了过马路的时候是跟中国人一样偶尔在哪个小城闯俩红灯没走人行横道没有了不可能在乎别的事了
就是百思不得其解人那时候就是真有点傻了然后加上那个时候日波西山天也黑了我那时候就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然后期间我还给这个这个这个中国驻秘鲁大使馆还打了电话然后跟大使馆的那个工作人员还沟通了然后大使馆的人人家也跟我说说就是如果这类情况的话只能就是先配合警方好好沟通
如果还提醒我说如果要是有一些你觉得比如说对你不利呀或者说你觉得是一些不可控的因素呢你就是保存好一些证据留存好一些证据以后呢可能也便于申诉我说这我咋我说我怎么敢还保证据我说这个东西哎呀我天这个东西当时弄得我非常非常的我说实话我又不敢呃
你说在自媒体上做一些声张完全不敢我又怕有影响有一些舆论和舆情当时我就非常的非常的痛苦而且我当时我想到我好多事我这要是这真出了事的话走不了因为各种误会把我压着了第一我的同伴也都扣着了我这个行程也完成不了我到后边哪都去不了万一再回不了国万一把风箱啊什么再全耽误了
在造成我的一些护照出问题将来再走不了哎呦这真的是麻烦然后就联想到我之前来南美出的前面这些事我就感觉哎呦我是不是老天示警啊我说每天都在出乱的每天都在出乱的然后这个时候那个长官我刚才说那个长官极其愤怒的把押送我那两个人就批评了一顿就是批评了一顿就是说
你这个那意思啊我后来感觉啥意思就那个长官的意思就是说我的这个人出的这个问题是在边境出的问题就是这两个人在没有得到任何上方允许的情况下就把我私自的往内地带这好像是个非常严重的事就是当时勒令这两个边防军还是警察就是拿车要把我押送回边境然后我当时
就是就是我说那怎么办呢我说那就跟着回去吧但是那个长官就不行了说这个人当然就说我说这俩就不能再让我骑摩托车了就我的车不能骑了说要把我放在我那个皮卡车里要押着我回去我刚才记忆错乱了是在这个公路局的这个边桥我才不让我骑摩托车的我没有倒行李把我摩托车放在那个大车上然后把我就是
一下跟我那个同伴就把我押上了秘鲁边防警的那个车是带笼子的那个车我第一回坐警察局带笼子的车后边是都是围起来的然后最让我不能理解的是我不说那个那个那个那个那个长官从内地带过来那两个人是车上有三个特种兵嘛那个三个特种兵从那个长官的那个车上
就到我的那个车上了也就是说我前面被关在笼子里后边还有三个河乡时代的特种兵然后我就理解那特种兵是干嘛用的了是武装押运这时候天就全黑了把我从公路局这个关卡又押送回了边境出事的那个小办法我那些同伴还是骑着摩托车在后边跟着我
然后押送回去以后呢又把我跟我同时北京我那个摄影师放在那个小长袋上他们这几个警察因为应该是又来那个长官应该又带了三个人加上原来的这四个警察几个人就在又聊说了半天又好像给总部打电话又聊又聊又聊聊聊聊聊聊半天我再跟他交涉也完全都说不清楚
晚安天就全黑了已经全大黑了那个屋里就点了一个有 15 瓦的一个小灯泡照的那个绿的那个破墙啊都反那种贼油的那种光我当时就是坐了一天腰也我当时还痒了还没好腰也贼尬疼然后手机也快没电了我就不知道今天晚上要怎么着最后全交涉半天全交涉半天了
那个长官呢让那两个发现我的比如警察手写了一个东西就在那写了半天又抄我的护照抄各种信息抄抄抄抄抄抄抄抄了老半天抄了一个歪歪扭扭他们拿西班牙文抄的一个字抄完的一个字以后他们又自个拿他们手机那个谷歌翻译又在那拍因为他知道我看不懂西班牙语
拍拍完以后呢翻译完了以后呢又觉得翻译又不对又写又翻译把它最后抄完横七竖八翻译完那个东西拿到我面前让我看列外我一看他写的这个东西我当时就彻底凉了咱们下次再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