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欢迎回到哈扣财经同事给你又硬又干的财经思维好 今天是 EP79 那我们今天的主题是市场市场的暴富 亏损和毁灭重返 08 年次贷的茶壶风暴那大纲是有三点第一点是说我们会介绍一个男人他靠着放空次贷赚了五倍还有一些在当时一起做的一些避险集结的绩效这样子好 那这个男人叫 John Paulson 好 那第二个主题是怎么会有人笨到继续做多次贷那
我们这个主题要谈论就是投资银行的系统性实力那第三个就是我们心得这样子欢迎收听 Hardcore 财经通识本节目将提供给你新闻和网络中接触不到的财经知识让你吸收到硬核又干货的深度观点巨档韭菜更快实现属于你的财务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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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上次差不多吧但我觉得这样比较好
對啊對啊 因為大家會覺得很好笑就是大家如果看 YouTube 影片就會覺得說欸奇怪 怎麼我們都有的時候就是有的時候有閒聊 有的時候沒有閒聊那其實我們都在測這件事情嘛就是我們現在發現你知道有人閒聊的時候我們的那個觀看數就會那個觀看的那個分鐘數就會瘋狂的下往下掉很多所以這只證明一件事情就是我不是周杰倫 Winnie 也不是蔡依林所以就沒有辦法就是把觀眾留下來聽我們閒聊這樣子 對
好所以就我们现在就改一个形式就是反正就闲聊就是只会放在 podcast 里面那 youtube 以后就应该不会有闲聊了对就是想要听闲聊很好你就听 podcast 啊又没人逼你对不对好那第二个点就是麦克风的问题其实我们一直有看到有人在哭啊不要讲哭给意见好坏哦不是在哭哭的是我好不好就是一直有看到有人在跟
跟我们讲说就是麦克风的那个录音品质互高互低这样子我只能说这是我的锅啦这也是 Harko 一直以来的特色我们不要讲 bug 我们讲 feature 因为我们当初买的这个这个组合都是
怎麼講入門組因為當初我們在錄的時候也沒有想過會錄多久所以我們就沒有特別去優化然後就想說欸奇怪剛好有賣那種入門的那種 pockets 組那我們就買起來去用這樣子搞不好就可以撐很久搞不好反正就算真的不行我們就賣掉就好了好所以一套大概四五千塊對那四五千塊用到現在那這是麥克風原價可能才六七百對所以它用到現在就會遇到一些奇怪的問題對如果大家有看影片的話會發現說我下面多了一根長長的東西
對那這叫做 PreampPreamp 就是為了有點像是這個基底的麥克風已經沒救了所以我不停在這上面就是跌床架無想辦法去拯救這麥克風錄音品質這樣子但實際上根據我剛剛跟 Winnie 測試了好幾輪的結果應該是就是那樣啦喔極限就在那裡對但是我們剛有收到善款對我們有收到善款 888 塊
对好再四个再四笔我就可以买新的麦克风了所以大家就是撑一下就是我们要再听啦对那就是之后会买这样子对好那然后这是第一件事情第二件事情是说快要过年快结束我现在非常的阴谋对现在非常的阴谋这样子对我都没有过年没事那你假几天你第一年假几天啊你说那个带薪假对年假哦三十
30 你 30 你跟我计较这 9 天我跟你讲我现在做了第三年了但是还没有 16 天你跟我讲说你带薪假有 30 天跟我说我没有放假我好可怜狗屁狗屁对好啦我跟你讲这就是什么这就是体制上的差异系统上的差异这样子那对差点忘记了 V 你介绍一下你自己等一下我们都已经拿到第几集好大家好我是温妮
我現在在德國工作 對然後 大概講沒有想到更多的嗯哈哈哈你要加油 你不可以自己就是自己講完就是說我好像沒有想到什麼其他的 對好 我要下去了
对 没关系 你笑就 就是看到大家笑看到你笑大家心情都会很好这样子好 那所以就是好了 回到主题就是要开工了那开工的时候我就想到说其实我不应该这么厌世因为在十几 快二十年前那个有个金融风暴那金融风暴一下来的时候大家都快没工作就直接就是今天下班明天就不用来了然后就叫你打包就走人了这样子那相对来说我还有工作我应该赶到赶跟媳妇这样子
所以那就切到我們今天的主題這樣子在感恩惜福的狀況下面我們還是要回過頭來就是在 2024 年回過頭來看 2006 年 2007 年 2008 年的那一整串就是次貸危機的形成的風暴這樣子那這個主題其實大家講過很多次就很多的有名的 YouTuber 或怎樣的都講過但是我就是
我是想要用一些不同的角度去切入这整个市场这样子对所以如果你想要理解你也可以理解这又是另外一集避险基金的经理人的故事对但是这一集的话我实际上想要用一些其他角度切入这样子就结合一些我以前看到的东西那可能会有些新的感想这样子好那 Vini 请大家抖内赞助一下我们就可以开始我们的开始我的表演了
好的那请大家记得抖内我们的节目喜欢的记得按赞订阅分享那我们就让开我说错了让巴古开始他的表演对好那其实大家对 08 年的印象就是我们会叫他金融危机那如果稍微可能就是现在国中有些人都知道这个东西叫做次贷金融危机那主要的营火点是说就是美国的这种所谓的房贷
在更我们讲更不安全一点叫刺激房贷一连串引起的金融危机跟去港港操作这样子对那这那这几这个东西其实大家讲过很多次所以详细那什么那个 senior security 什么之类这种东西其实我都不会想要再讲一次因为其实基本上来说大家都已经知道了那我也老狗唱不出新把戏那我们来看一下别的一些事情就是 Winnie 你有看过 Big Short 吗有
对 big short 那里面最有名的那个基金经理人叫什么名字那个有点我忘记了完了但我知道我知道他的行为
对他就是 Michael Burry 就其实 Michael Burry 会那么红的原因是因为他赚了很多钱但是其实蛮有趣是说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些人是根本没有扶上台面然后也赚了非常非常多钱那这就是我们第一段的这个主角叫做 John Paulson 好 John Paulson 背景怎么样 John Paulson 有点像是在参与这整个故事之前他只是一个小小的 Hedge fund manager 那他那时候管理的钱大概就是个我没记错大概 700 只 700M7 亿美金
那某种程度上来说在华尔街这不会是一个 significant number 就是我们还是会把它叫做那个 Boutique 的那个 hedge fund 这样子对 Boutique,sorry Boutique 不是 Boutique,Boutique 对那蛮有趣的就是说那它的这个在在
呃进入这笔交易之前在成功做这笔交易之前他一直都算是默默无闻这样子那他做的就是 OK 但是也没有到特别的让人家觉得惊艳这样子对但 John Paulson 也蛮有趣的他大概在嗯 05 年或是 06 年的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发现说哎就是他去做一些简单的研究那他有个 CIS 他就觉得说哎房地产长那么凶其实已经偏离他长期历史轨道非常非常远了
那惠貝爾州可能是存在泡沫這樣子他就做一件事情他就是把以前的房價的成長率然後把通膨的成長率拉出來然後把兩個一減然後發現說欸奇怪
這個房地產的這個所謂的上升的這個趨勢吼已經比所有歷年來的這種房地產上漲趨勢已經高出太多太多了高出太多太多了所以他就覺得這是個泡沫對那他這是他的 CC 嘛那他現在就開始壓住這樣子對那他的 CC 是這樣覺得他其實就覺得說欸現在的次貸的
多么紧绷他想放空房地产他挑出了次贷那这个次贷到底多么紧绷他发现就像大麦控里面讲的只要这个房子不涨那所有人的次贷就可能要还不出来他就发现这些事情对好那这是他的 CC 那他要放空了那他接下来想要决定事情是什么就是他想要说就是我要找个我们讲 VILCO 我们找个东西去去放空这个房地产你觉得 Win 你觉得在台湾可以放空房地产吗你有办法吗不行啊
在台湾是完全没有任何手段去放空房的地产因为对哦真的吧没有可是我刚刚想要讲的是说因为你刚刚前面讲了一个前提嘛重点是他那个价格不涨嗯那大家就会还不出来但是价格如果一直涨的话大家就还得出来了对啊对啊对啊对啊没错没错所以他当初是想的是说只要价格一直涨反正就是无限套网嘛 Ponzi Skin
反正价格涨了就卖掉要盖那个带带更多的钱出来或买新的一栋就无限去支援他的这所谓的还款的压力这样子对好所以这个就是自在的一个背景那他想要下小放空那那个时候房子就像我刚刚讲在台湾其实你没有办法很直接进行放空房地产的操作因为没有没有工具对那那个时候他自己的 hedge fund 就发现说其实
像很多投资银行大投资银行叫 Mary Lynch 像是那个 Berry Stern 那个时候都还很有名现在都倒掉了然后都有提供像是 CDS 这类的我们讲的叫做 Credit Default Swap 叫做信用违约交换合约但是我们可以把它想成是次贷保险对次贷保险那什么叫保险呢就是你每年付一点钱
然后他就是保证说爆掉的时候我就可以赔偿你全额这样子例如你投 100 万的宝额你每年付 1 万美金然后爆掉他就给你 100 万对就是这样子对然后大家就觉得他就觉得很有趣因为这个东西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跟 option 很像好那为你 option 的含义是什么最最好的 slogan 宣传的 slogan 是什么对买 option 的话最好呃下档有限上档无限是这样吗
对下档有些上档无限嘛因为在这个概概念里面虽然你每年要付出 1.25%的佣金但是呢你跌掉你这保险不值钱就怎样就是我保费亏掉就亏掉就这样而已那上档的话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是可以开杠杆你不像保险你只能保一台车的险你不能保十台车的险那像这个 credit default swap 你其实可以开杠杆去对赌的开很大很大的所以我可以保十个保二十个保三十个你可以杠杆倍率去做这件事情
所以你的上限其实是取决于你的杠杆有有有有有多大能力去承受这样子对所以当初就做了一个 trade 那这个时候大概是 2006 年的年初然后他怎么样你猜啊大赚吧哎等下没有没有大赔啊说错
对他赔钱因为 2006 年的时候那个时候其实还没有真的跑出所谓的金融危机的感觉出来这样子那那个时候而且他投资人其实就少少嘛那投资人也觉得说欸你就才管就是 700M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说那个对 7 亿你可不可以不要就是去买这种要付 1.25%这么东西那么贵你一年就给我们 8 到 8.9%十几%然后你就把专门马为了这个部位花 1.25%的总资金去去买那太贵这样子对那这样子的话你可不可以不要做这些我不准你做这些事情这就是他投资人要求的事情对不对那你觉得他会这样放弃吗不会啊不然他之后怎么会成功呢
那如果在这样的角度下面你会怎么去做这整件事情就是你投资人说不准啊你钱都投资人了那你要怎么想办法去做你想要做的交易呃间接去做啊我没有看的那个嗯没关系没关系就是就就看嘛因为一种就是你要嘛就是嗯不管硬做但这样你可能被告嘛对不对那另外一个做法就是什么另外一个做法你就直接开一家新的 hedge fund
你直接募一个新的资就不要管这原来的所谓的投资人了所以他在那个时候他就真的很好笑他就设立好多家 Hedge Fund 然后他有家 Hedge Fund 最有名叫做 Credit Opportunity 叫做信用机会对然后他就直接跟大家讲说我就是买这个我就是跟你拿你的钱募了你的钱就是专门去买这个东西
那我跟你讲我 CC 是什么我觉得这个东西一定会赚赶快把钱给我嗯哼那他就还真的募到了对真的募到了 OK 对那这个走到第我们讲第三个步骤第四个步骤嘛其实就是说哎你现在已经募到那么多钱了那你想要放空你也有标的了但是问题就是在于说你要怎么把这个部位给建立起来那为什么建立部位那么重要
你知道像索罗斯下一个单那个全市场都会震动对不对每个人都说索罗斯过来赌索罗斯过来赌那索罗斯过来赌的时候是不是应该他跟我报价的时候我就要把那个报价报快一点因为他可能会赢对不对那我可能风险很大我可能不会想接他部位所以当大单被发现的时候其实在某种程度上造成市场流动性的流动性的降低以及市场就把你的这个所谓的压住的动机给拆的明明白白对不对
所以他的第一个目标是说他希望可以慢慢的建立这个部位然后第二就是他的那个流动性要好不能说什么就是我赚一大堆到之后跟我家卖不出去嘛那是不是就很烙塞对不对对好所以那他就想到是前述的我们讲的那个 CDS 我们刚刚讲了他说是银行有提供 CDS 但银行这个 CDS 有个问题什么问题就是他的流动性其实没那么好 Win 你知道这个 CDS 是怎么做的吗
首先一方面就是你有一个人银行吧他应该要从借款的那边收到钱但是问题是他怕说会收不到钱嘛所以他就把收钱的这个算是权利卖给了另外一个人
做对的然后另外一个人就说好那我把我就是把这个权利给收过来所以变成是这个贷款人他其实是把钱给银行银行又给了这个人那但假设今天有一天这个人就是这个贷款的人付不出钱来了那这个买下权利的人就必须要赔偿银行的损失对你讲的是次贷就次贷这个东西但 CBS 是次贷的保险
对次贷保险比较有趣对所以其实讲的是差不多了反正就是说那既然会有人要承担这个风险那就会有人过来愿意就说那不然我赔给你嘛但是你平常给我钱那很好笑发行这些所谓的 MBS 的这些我们讲的投资银行他们顺便也就是跟人家讲说没关系你要 CDS 我就给你 CDS 但是问题是什么你要一家一家跟我谈特规它不是一个标准化产品
你不会说在 Bloomberg 上面直接看说有 CDS 我要去买但他不是说真的有个商品叫做 CDS 他是你要真的去跑去跟提供这个报价的我们讲的所谓的 broker 或是所谓的那个投资银行的这些 desk 讲说我要一个 customize 的合约赌的是哪些东西对那这东西就是一家一家找人谈嘛很麻烦要旷日废食这样子所以他那时候其实
就是想说我到底怎么开部位这好麻烦哦因为他如果真的不行的话他就会照原本做的去买 CBS 对但那个时候他在问的时候就突然发现有个东西叫做宜家投资银行出的就投资银行有出一个东西叫 ABX 那 ABX 是什么呢其实他就是一个把前 20 档的这所谓的最大的这个次贷的这个所谓的证券打包起来然后做个指数然后做个指数然后就说你可以用这个你可以跟我对赌这个指数的价格
你可以跟我对赌这指数价格对不对那事情就好办了嘛反正他就只要找人报价说哎你有没有提供 ABX 这个标准化产品的报价那对方如果说有的话那他就可以直接开始给他要不为嘛就走一个 OTC 的模式就是回到最传统最原始的一个做法这样子对那那故事也蛮有趣的他当初在想买的时候他很怕就是说人家会盯着他的单去买
对会知道说他想要做什么所以他就很小心他一开始就说打电话过去那人家就问一句问一句问一句话就是 What's your pictureWhat's your total picture 这意思是什么其实就问你要买多大哦你要啊对不是是你要买多大你的你的想象里面是多少你的 picture 是什么对他是说嗯好呃先五亿美金他说五亿美金然后那个是吹的头相应不像 Dumb
然后他就说再 5 亿美金然后 trader 就说 DOWN 然后他说再 5 亿美金然后 trader 还是说 DOWN 这通常就代表说 trader 对卖这个事情没什么压力你知道吗就要么流通性太好要么就他很愿意 take 这部位反正就对他来说这我们讲的就是这 5 亿都叫小钱他一点问题都没有一点压力都没有所以好那那个 Palson 今天就结束了对那他隔天再打电话过去
然后那吹的就有点不耐烦他因为他觉得他小小的没有什么特别的那个我们讲的影响力他他就直接问他说 What's your picture 然后那那个然后 posten 就开始讲一些有的没有开始聊天的什么之类然后他那个吹的就有点不耐烦他说 What's your picture 就是一次讲给我不要再不要再跟我这样分担拆单很麻烦他说嗯好那三个 b 脸
三个 billion 然后那个 trader 就有点呆住了因为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你就知道三个 billion 那个字真的是 significant size 三个 billion 三十亿美金那你前面讲的那个七个是什么东西那个五个单位是什么 million 是吗五亿五百个 million 五亿五亿好的然后下面就三 billion 三个 billion 然后 trader 就是吃野一下那个时候就很尴尬因为你报价不想给的时候你就会听到就是好像电话断线
你就会贴但你就会不回因为你在通常那个时候就是 Trader 贴到报价以后他说要三个 billion 的时候你要报价给他的时候他一定是忙着去找其他人说欸你收到有没有货收到有没有货收到有没有货然后得到价格以后再把它报出去嘛所以他大概说大概过了十几二十几分钟那 Trader 才终于说 OK 到对所以他还是把它吃下来这样子对好那其实在某种程度上那个 Pulse 的这个
计划就已经准备完全了对只有准备完全了他那个时候最夸张的时候就是说他那个只要那个只要点掉一个 percent
那个 Polson 就可以赚掉,我记得是赚一个 billion 这样子当,当初的他的押的注是押到这么大他当初大概押了 7 个 billion 的部位这样子对,那其实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嘛那他真的赚多少钱呢,我们之后再说这样子之后再说嗯对,那这是 Polson 在当初在我们所谓讲的看空这整个房地产的嗯
的操作裡面所做的一些動作對不對對不對對那其實他是最有名的那 Michael Burry 也很有名然後其他的那幾家被 Big Show 拍出來都很有名這樣子對那其實蠻有趣的那 Winnie 給你猜一下齁你覺得在那個時候我們講金融危機完結束後那做這種所謂的 asset-backed 的這種 credit fund 平均來說大概賺多少錢在最慘的那一年或虧多少錢平均喔
一个 billion 那以 percentage 就好了 percentage 来讲 25 那太多了太多了大概一个 percent 大概一个 percent 但是我想讲的一件事情一个 percent 不是很多但是通常在大空头的时候你可以赚到钱那通常都代表你其实厉害的你其实厉害的那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对吧就是别人赔了多少但是你赚了 1%所以是非常厉害的事
对因为 Hedge Fund 本身就是代表要避险嘛避险是不是代表说不管市场好或不好我都要赚钱嘛所以如果大家都赔钱像你赚那个 1%其实那集很多了那集非常非常多了对不对那就很好笑那很多的这种所谓的赚的 1%都从哪里来的从哪里来的对他们是做什么样的交易赚到钱的对呀其实他们都在做一样的交易他们跟 PoSen 一样都在做一样的事情
他们就一样就是去买这种 CDS 啊或者去放空这个所谓房地产指数然后去赚到钱这样子那绝大多数的我看到你在我看到你在调你的耳机是 OK 的吗 OK 啊那算了现在有点掉下来我刚才看你这边动来动去我有点问号问号
好没事这样这样也可以这样我就可以当个 DJ 死都不卡你等一下帮我接一下好啊死都不卡好那其实蛮有趣的一件事情就是说呃其实大部分的 credit fund 然后跟 hedge fund 我讲的不是不只做 credit 的也是做 asset 的也是做那种 equity 的基本上全部人都在这个赤寨福威基里面全身而退什么意思就是他们没有存到去买这些所谓的呃 MBS 他们没有去做多 MBS 他们也没有去买这种所谓的呃
就是把打包后的更好打包过后的这种重组债券这种这种奇怪债券他们基本上没有人买那很好笑那 Palson 卖了那么多那总要代表就是另外一边有人买这么多那所有的 Hedge Fund 都跟你讲说我没有买啊因为我没有赔啊我没有赔这些事因为我觉得这东西太扯我才不要买这个垃圾东西他们没有赔好那 Credit Fund 也没有赔那到底谁赔
那到底誰賠?為什麼當時他給你隨便 7 個 B 連部位就有人吃下去?那個其實是一個非常非常大的部位不一定有人吃得到的那他這樣一下子就把它吃掉那代表說市場流動性充足一定有很多買方但問題是說你為了全市場的 Hedge Fund 他都跟你說買的人很少沒有幾個人在買那到底誰吃掉?
到底谁吃掉了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嘛那到底谁要当这个盘子所以就会进到我们第二个的大纲嘛好 威尼帮我们介绍一下第二个大纲讲什么敲一下我耳机好的啊然后因为接刚刚帕古所说的嘛一定是有人不断的在买但这个买的量级是非常大的所以这边我们就要揭开这一群投资银行可怜哭猪们对 其实就蛮有趣的啦就是
很好笑就是当初银行爆的多惨或是有多少家银行爆掉在某种程度上都是一个很明显的指标代表说这些投资银行到底买了多少部位到底买了多少这些所谓的房地产房地产债权的部位的大小对不对好可是很好笑哦
那个时候最有名的卖的最凶那几家 Citi 啊 Mary Lynch 啊 Bear Stern 啊 HSBC 也在卖 UBS 也在卖啊那 UBS 就算 HSBC 也算那像我们当时讲 Mary Lynch 啊
Bare Stern 他们当初都是这群人都不是笨蛋这群人的那个交易桌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业界在 Sell side 里面都是非常非常有名而且他们对于他们自己交易桌的能力都是相当有自信的因为当初就是我忘记是 Bare Stern 还是 Gomen 的哪一个人应该是 Gomen 某个人打包出来然后再出来创 Bare Stern 还是什么我又忘记了反正就是都是他们搞出来这个东西他是他们搞出来的他们不会不懂这个产品是什么对但是实际上也是在做的这些所谓的交易当初如果你听很多回忆录每个人都说
妈的没人想碰这个东西就是真的没办法做下去这个东西的风险已经太高了那我觉得当初做的实在是很痛苦如果你去听到有人在讲这些事情的话基本上你得到反应都是这样子那很好笑那既然你在处理这些部位的人都已经跟你讲说这个东西有点危险了那为什么这个事情最后还会爆掉这个问题为什么还会爆掉难道是因为交易做太贪心了想要继续在这边就是捞油水所以都把部位越吃越大甚至激进到就把部位买进来
然后让自己风险太大爆掉吗不可能吗不可能是这样跑的吗这个想法不可能是这样跑的吗那其实嗯我自己的话也这些观察其实是说问题根本就不是在于说这些
Baird Stern 啊 Mary Lynch 的交易桌把风险搞到爆掉而是整个银行体系里面发生的系统性失灵让这整件事都爆掉好这讲起来很抽象我讲的很抽象但我们举一个在职场中这个跟东西跟金融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就举一个在职场中的例子就好对好我举个例子假设今天你是一家银行
然后你看到一个产品叫次贷那次贷这东西好热门怎么卖怎么赚然后每笔佣金都抽得很肥然后你还可以上下一条龙什么叫上下一条龙你可以过去有客户找你过来跟你说我要开我要房贷你是不是房贷的时候可以抽他一手对不对力度又可以抽他一手力度抽完以后我再把这种这个东西打包起来再卖出去是不是又再抽一手是不是可以抽三手嗯那抽了三手那
你赌的东西是房地产反正你的东西好像没有人看过它大跌那这东西理论上应该很安全然后佣金又抽得很厚很厚很厚很厚那假设你是这家银行的大老板你会怎么想就继续做啊对啊继续做嘛那中间你的底下的人突然有人过来跟你讲说这个风险很大的时候你会想要怎么样你会听他说的话吗叫那个人闭嘴
對 像那個人閉嘴或是讓他永遠的閉嘴吧其實這就有點像是當時的狀況嘛那時候很好笑齁 那時候到底市場多瘋那個時候 Merlin 那時候他們也有在做房貸那他們收到指示說第一線的那個房貸的客戶齁不要再跟房貸客戶談條件了就例如說什麼你要加碼什麼不要加了沒什麼好加的趕快把貸款拿進來貸款拿進來以後他們的 Merlin 的那個桌就可以馬上把這個東西拿去打包拿去賣掉
那个赚的钱比那个利率里面多的那个一趴两趴还要等时间收的来说多上不止一点不用想那么多你直接把这个东西打包掉卖掉就好反正你就是你给人家便宜点收钱他都无所谓对不对好那可是会有个时间差吗假设每天都有好多不同的散户的房贷进来
但是你总要等这些所谓的 trading desk 或是等一些你们自己的部门吧这个东西打包好再拿去转售转售也需要时间嘛这中间是不是会有时间差对不对那这个时候你手上有很多什么有很多的这种所谓的垃圾房贷嘛为什么是垃圾房贷因为你随便给人家过审然后这个东西就同时因为你是要打包拿去卖掉的所以你的条件都开个意外的 favorite 你的客户那是不是就更垃圾了
对你说他是不是就一大堆房贷对不对好那你就丢给你的自营桌那自营桌当然会靠摇说干你又给他这么多东西进来你都不知道我们风险在不可上风险多大吗那这个其实很好笑那
那他可能会跟他老板讲但是我们回到刚刚的那个例子你的集团老板你的大老板可能都是好几其他的 BU 出来的可能是 maybe sales BU 出来的可能是 private wealth management 的 BU 出来可能是 corporate finance 的人出来的你觉得他这辈子有真的知道这是什么吗你觉得不一样啊他们的业务性质就不同
对他们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是什么对他来说这跟他以前曾卖过的上数十种的产品是一模一样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有佣金那 risk 呢反正有人帮我算好了那你跟我讲一个原因为什么你不能扛对吧大家都赚钱为什么你就是 trading desk 意见最多为什么不看不能扛对不对那你你现在大家赚钱每个都靠这个为生你跟我讲说你要把这个东西你不想做
那我看你是你不想做对不对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他就会真的吵到很大的时候计算老板就过来跟你说不要吵了这就是我们的营业模式这是我们的商业模式
闭嘴赶快多打包那如果你这个交易员还要白目在人家面前直接说不要再打包了这个东西虽然现在看赚那个钱很多但现在已经风险很大这等于在卡车前面捡一币了那我跟你讲这个交易员回家晚上睡觉你会马上发现被子变短你知道为什么吗不知道被子都盖不到脚因为他这辈子就会是这样子这辈子不会盖了你就会马上被开除或是
老板就不會給你好點生意這輩子都升不了官所以這是一個很系統的事情這是一個很系統的事情對那這是一個所謂的一個業商業邏輯去觸發的想法去思考去延伸的一個想法這樣子那那個時候不只 Mary Lynch 是這樣子那還有一個叫 Berry Stern 那 Berry Stern 那時候多瘋狂那你說我手上是不是一大堆這種刺激防彈
嗯他没人买对就是要卖要需要时间没那么快对那没人买怎么办那他们就很好笑他们就直接在自己的集团下面成立了一家专门买这种东西的次贷的 hedge fund 嗯对你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把说哦反正这个有钱然后这个 hedge fund 这个回去募钱对不对募完钱就可以把这些钱拿去把这些次贷都买走哦 OK 嗯所以很好笑那个 hedge fund 怎么速度加快
对他其实就是本质上就是想要想办法把这个东西拿全部拿去抛掉而不是一个真的我要去持有这个部位去做这些事情嘛那个时候最好笑的是那个老板是谁那个 Hedge Fund 老板是谁他是一个一辈子都没有交易过的一个 Sales Head 一个就是很会卖我们讲很会销售基金但可能这辈子没有管过钱的人对不对那他目标也很简单就是拉更多人去买把你这个去投你这个 Hedge Fund 他这个 Hedge Fund 就可以把次贷的证券全部都
买走买走就是谁就是客户的钱了嘛就 other people's money 嘛就别人的钱所以他们就没有差反正他们目标很简单我就赚的就是管理费以及我的集团的当初在卖的时候赚的手续费对不对那我需要担心那么多吗其实不用担心嘛反正我真的要爆掉的时候母集团总会出点钱来注资帮我度过难关嘛对不对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个时候的产业氛围是这么疯的情况下你能怪这群呃银行交易人
要买那么多吗对不对没办法这是公司的 policy 啊你跟人家讲这什么奇怪的风险的东西啊人家不想理你啦而且你看你连一个 sales head 都可以去当 hedge fund manager 不懂的人就跑来开车了你觉得这个时候这个产业还有所谓理性可言吗
对但是最有趣一点就这样子那可能有些散户就跳起来说你们不是银行都有什么风险控制部门风险控制部门你为什么可以风险控制部门都死了就瞎了为什么都不会把这些东西算进去为什么没有人阻止他们我直接这样讲 model 算那个时候 model 算都合理因为世界上 model 毕竟从历史数据出来的那从来没有是历史数据里面显现的是说所有的房贷一起同时崩掉
就没有发生过这个事情啊没有发生过其实没办法被衡量的嘛对不对然后我再讲一个更有趣的事情大家都觉得刚上面说的这些东西都非常的 shady 都听起来好像是私香的就是买卖就是收受啊什么之类的私香收受这种事情那我告诉你一切合法合规谢谢指教谢谢指标谢谢指教为什么因为
次贷在银行的 balance sheet 上面因为我先补充一下像银行为什么银行都不能买加密货币就是因为银行的钱都是从别人的我们讲存户的钱搬来的所以政府知道说你在用别人的钱所以他们会对于你可以持有资产基本上会有一些限制来保证说
你不要说你把你的钱都拿去买高风险资产这样的话你这整个可能就是银行破掉之后会有系统性风险这样子对那所以像他们的做法是什么例如说你 100%他们会有一个叫风险提成例如你买 1%的股票部位你买的是小型股很危险的那我就要说我就要你买 1%我要当你用了 5%的资金的这样的概念去做对对所以
但回到那时候次贷对待主管机关的想法是什么这就是一群房贷房贷打包完再包成房贷这是会出什么事情这是会出什么事情你跟我讲都 AAA 性评论我还要说什么这个东西都打包过了然后确实有风险分散一个次贷的池子里面不会有
不会每一档都长一样每一档都同一个地方发的不会啊他都分散过了啊那他又是所谓的那个债券他又是债权那这东西风险是多高所以换句话说他们当时候的次贷就是所谓要求的这种所谓的硬风险指标是非常非常的宽容的
因为很明显嘛就债权嘛你买一大袋债权会怎样会一起违约是不是那那时候最好笑的是说你现在有个 trader 觉得说啊我手上这个次债太多我觉得次债要出问题然后大家要大规模违约了我想要避险我想去买 CDS
那抱歉你真的買下去了然後你那個中台就會打電話過來跟你說你買那什麼東西你為什麼要避險那個東西是高風險產品你怎麼可以拿來買你那個風險提升很高你買你要砍部位你那時候房貸那就很好笑你那個房貸又不太好賣那個 underline 的所謂的房貸的這些資產都不好賣了他叫你把部位降下來你那怎麼辦你就把 CTS 拿去賣掉
所以你原本为了要避险操作反而因为风险的需求让你没办法避险那就是那个时候发生的状况对不对所以这是第一个点嘛那第二个点就是说那我们一个在业界可能打滚 20 年当时在业界打滚 20 年的这个所谓的我们讲不要讲 trader 我们讲 banker 来说其实他可能这辈子从来就没有听过说因为自己手上的部位持有太多然后搞到整个银行爆炸
这辈子可能从头到尾没有停过几次因为很简单就是我们讲的这叫做流水的生意那你持有的资产我们刚讲那么多持有资产大家都觉得很安全然后我们又有很多的风险指标去控制所谓的自营桌的风险提成还有曝险都去控制成这样了来确保说当初你在买这些资产的时候不会让你给把这个家庭赔光历史上来说一直都是这样同一套的东西一直在这个时候都都 work
都没有不好对不对那现在过来跟你说哎这个东西就像有点他跟你说台湾的房价会瞬间崩盘 80%所以你不要再卖房贷了你会听吗你会听吗然后所有指标都做你正常哦你会听吗谁要理你啊对谁要理对啊就算你把这所有的指标都拿去第一他们都符合规范那你真的有个交易员跑来把这个指标拿去给老板听的时候老板只好要听他这辈子没有交易过你不要逼人家好不好术业有专攻
对书业有专攻所以对对他来说这数字一点意义都没有对不对那再来以获利导向来说一个次贷的获利我们刚讲拨了好几层皮发房贷的时候拨一手打包的时候拨一手然后黑群方的买卖手续费再一手然后管理费又一手各种的一手那这每个地方都是有不同的业务单位去把这个所谓的 margin 给吃下来对不对那
以集团老板来讲我这个地方都收了那么多钱你这个自营桌赔一点钱或是你们的那个 balance sheet 赔一点钱但是我其他收了那么多手那我总体来说只要加起来大于这个所谓的小的部分呃赔的部分那我是不是都是利大于弊对不对哦而且家中的事情很讨厌大家都爱吃蛋糕吃的那么好你过来跟他说蛋糕不能吃了你现在血糖过高血脂过高不能吃蛋糕了我要全部拿掉大家都不准卖了
我跟你講全部人都出來跟你幹屌到時候誰誰要跑確定對不對所以這就是銀行我們講銀行這個東西的體系造成了一些我們講的逆選擇嘛對不對因為反正這個都是別人的錢啊然後反正銀行賺的業務裡面本來就有很多狡猾業務啊所以這個東西的風險常常會被人家忽略因為反正他大家都覺得我有別的東西可以去補那這些所謂的交易員們為什麼不努力去反抗呢因為也很簡單嘛就是假設
今天你帮忙老板卖你还有机会就是赚到分拥然后老板喜欢你帮忙卖得很好老板喜欢你你还有可能升官那你每天在那边当乌鸦在那边叭叭叫的时候谁要理你啊你讨厌给我滚
对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不会有人有一个很强的 incentive 去阻止这整件事情发生这是不可能嗯银行这个体系就是被 built 这个方式去打造的你真的要去靠这个东西去赚钱的话你要去 hedge fund 对不对你要去 hedge fund 因为 hedge fund 就是靠着损益去过活的如果你今天真的赔一大笔钱你就要被开除了那每个人都会对自己不会很小心吗
那在銀行裡就是別人的就不在意這樣子對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就形成一個外賣風暴那冤大頭就是這些所謂投資銀行
都因為上述種種理由都願意繼續去持有這些部位或者繼續買更多這個部位對不對那同時又有一群人已經發現這個風險了把所有的住都押好就在等你報那這整個來說市場還是整體來說是均衡的嘛對不對那等大家都押好住以後那冤大頭一直在繼續買進去的時候那是不是會發生一些事情就是整個的池子就無以為繼就受不了
那在這個時候瞬間崩盤的時候,或是有人開始違約的時候,是不是代表這場好戲就要開始上演了?對不對?那連環報啊,那很好,那很有趣就是,我剛剛沒有講的是 Pawson 到底賺了多少錢嘛,對不對?我沒有講嘛?沒有。那我跟你講齁,他當初在 2 月的時候寄報,印出來,就是 2 月還是 3 月寄報弄出來,然後他就發出去。
然后投资人就打他过来问说你是不是印错了他说怎么了吗他说你这个应该是赚的是 6.6%吧他说不是是 66%66%他已经赚了 66%所以那一年他旗下开了很多的基金那除了他那个最好的基金大概赚 6 倍以外其他全部都赚两倍以上就是只要压了都有赚到两倍以上所以那个时候他是疯狂的大赚钱然后他从此变成华尔街的巨头
那这是圣地者故事那这些所谓的就是亏钱的或是被毁灭掉的人就是很多嘛那像是例如那个 HSBC
HSBC 是英国的嘛那他那个时候在次贷里面就把美国分部都砍掉了美国人全部都没工作就全部砍掉那 Mary Lynch 啊然后 Berry Stern 啊这两这两家都是超级有名的大行哦然后后来就直接就爆掉了就全部都那 Mary Lynch 后来被美国银行买走嘛对那后来美国银行又把 2019 年又把这个东西全部砍掉所以现在已经没有 Mary Lynch 了那 Berry Stern 就直接破产了大家就没有人要理他这样子对好
那这是当初次代发生一些比较我们讲茶壶内的风暴或是就是一些以业界的人士的角度工作几年回去看的一些发生一些事情这样子对那 Winnie 听完有什么心得吗这个跟那个电影的叙事很像啊就我觉得其实这里面还是有理性的人但是我觉得理性的人在不理性的环境下也变得不理性而且你
你刚开始你要跟大家对赌其实你的就你要一直坚持你的想法是正确的他也是有很大的成本吧所以我觉得虽然说这边你讲说 hedge fund 都赚了钱但实际上在整个社会里面 hedge fund 算是非常少的一群人其实我觉得这不最有趣就是这是一群 pro 搞出的搞出的一场我们讲的爆炸因为
这东西是我们讲的这种店头市场的事情因为这个东西散户基本上是散户除了负责就是找贷款把贷款提供进来以外其实他们没有什么在这个 game 里面他是没有什么智慧的部分当然那个时候还是有一些所谓的就笨蛋的保险基金啊台湾也有中了台湾那个国泰也有中了然后反正那个还有三商三商每次都中无一不与然后日本的日本的养老基金也有中这样子对那绝大多数其实
每個人在這個環境裡面,你說真的是不知道嗎?是真的不理性嗎?其實也不一定喔,就是剛剛我講的東西這些東西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以業務角度來說都是理性的抉擇喔是所有的理性抉擇去推動了一個所謂不理性的泡泡然後最後這泡泡破掉,讓所有人都被炸掉所以這才是一個最有趣的事情,是一群專家搞出來的一個莫名其妙的鬧劇這樣子
这些专家又都很聪明所以就会让我就让你看完就觉得说哇靠这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子对那我觉得比较有趣就是说因为这些所谓的不离奇行为跟我在以前在银行工作的时候观察到行为其实是一模一样那你从整个组织架构来说跟业务架构来说你也可以完全的 justify 说为什么到时候会长成这个样子我举个例子来讲好了如果你就是 hedge fund 你是个大 trader 那他自己有部位他自己扛了例如 5 亿 10 亿 20 亿
然后他说 sorry 我觉得这很危险我要把它砍掉了那你能说什么吗你是他老板你能说什么吗反正大不了他砍错了他没赚到钱我就明天就把他开除掉嘛啊赚到钱了算他很好啊那赔钱的时候我要跟你一起下去那你那谁比较懂一定是第一线人比较懂啊好那就给你砍吧嗯哼嗯但是在
銀行的時候就比較不像這樣子交易員就比較像是個 call center 為什麼因為在整個設計上來說交易員銀行的交易員就是負責去處理業務的他沒有要叫你扛部位沒有要叫你扛個 5 億啊 10 億啊 20 億啊 30 億啊去幫他銀行賺錢你很少聽到在銀行今年交易桌沒有賺錢的話這家銀行就不賺錢你很少聽到這件事情因為業務就不是讓它去發展的不一樣嗯
对啊对啊就是他业务就不一样了他赚钱是靠什么手续费啊靠的是呃呃房贷的利率啊看的是掉钱啊靠的是买债券啊这种事情有没有喝的水哦来不及了我们快录完录完就可以不用喝水所以好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这种交易桌后都要小打小闹小打小闹对对那这些人小打小闹就算了意见还特别多一天到晚吐说啊有业务就跟你讲说哎要不要卖这个他就觉得哦垃圾
或者什么可不可以来卖这个某个在美国很红的产品那交易所要出来他有说这谁要买就是每天就是激励巴拉你又不会赚钱然后你又激励巴拉这种人就很讨厌对所以在某种程度上银行交易员都不会讲太多事情因为能待在那边的人都已经知道这个生态了所以他们就只会听话听话就有进展对不对那集团老板听到大家这些交易员意见那么多的时候
其实也不会爱听了所以他自己本身就教育员出身的但是如果没有出身反正就没出事产品就继续卖啊 TF 每报就继续卖啊房贷刺激房贷每报继续卖啊对不对那报掉的风险赌一下搞不好就可以多赚
好几百万或好几千万美金然后在股东会上然后股东也都会拍拍手说你做得真好谁在乎你真的去处理什么风险处理风险这些是每人喜欢的对不对所以大家就变成说那留下来的老板这样想那留下来的交易员这样想那你留下来的交易员就很简单就这样比对吧
就不要瞎嗶嗶就是闭嘴干活然后我就很抽油然后你就什么都不要讲你就是想办法把这个东西处理好那交易员就开始祈祷不要爆嘛那不要爆以后我就可以升官那就算爆掉了那我就没差嘛反正工作就再找啊要不然我去白赛啊就这样解决了对不对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这是系统上每个 incentive 的 misalignment 以后最后造成说
这整个东西都非常难以解决那你也很难用法规去规范这些行为所以你要叫银行不要做这些事情但银行不做这些事银行就没办法做银行就没办法赚钱就没办法当银行了对所以我的预测是每过几年这种 cycle 都会再出现就是它不会停止它不会因为你法规加强的什么事情这个事情就停止不可能因为你只要有人在的地方有人需要靠这个钱活下去
那就会一直产生一样的事情对不对对那大概就是心的感想是这样子对好 Winnie 有什么感想第一手果然是从银行出生的人才会有的第一手的感想你这实在是太关卡了你不要 Diplomatic 没有不是你看你在做 Interview 的时候就是你跟那些你跟那些人聊天或者你去那种 Networking 活动的时候就大家绝对不会这样子形容银行里面的 Trader
就大家不能这样讲就不能这样讲讲了谁要来啊我讲的这样子以后大家还想当银行交易员吗啊就是他们就在后面说啊有个那个不知名的主持人叫那个帕古一直在弄来这臭银行就一群就是只会听老板话的狗之类的对啊所以没有这就是很我知道白赛会有白赛的痛苦啦白赛的压力是一时半点大那银行的交易员通常来说你不要偷给人家钱你不要偷偷开部位你就不会出去你一辈子都不会被炒
你一辈子都不会被炒鱿鱼对啊那其实在某种程度上那为什么做银行不好那就公务员啊在某种程度上就做公务员啊那有什么不好对啊其实这都是选择的问题啦对那我觉得新鲜人比较难判断这件事情是真的因为当初我也不懂
你一定是经历过以后,然后去想一些事情才会懂。所以我只能说,听到我们 Pockets 算是听到赚到。不只获得最真实的业内的靠背薪水,还可以听到最精彩的 Winnie 的笑话时间。Winnie,你有没有准备笑话?你会完蛋吗?我跟你讲,我其实有一个要分享给大家。是好笑的吗?有点那个。就对我笑话说。
有略过笑话时间吗还是我可以在那个有兴趣的人要看一下 YouTube 上面的图片对因为这笑话其实有点用讲的没办法懂它的笑点要看一下那个文字才行那就这样那这样要怎么办怎么不可能我今天自己讲我要自己来讲这个话吧
等一下所以一定要有笑话时间吗你不是说可以跳过啊没关系没关系那我自己讲一个好了反正我现在都慢慢在偷了就是都只有一个笑话对好来咯那个 Tony 出门有个男生叫 Tony 那他就是很他是伊人就一天到晚出门这样子那 Tony 出门他会带什么东西跟他一起出门好等一下 Tony 是一个伊人然后他出门会带什么跟他一起出去
對不要 Google 我不知道我沒有在 Google 電腦我不知道帶水因為它拖你帶水拖你帶水好那這個跟醫有什麼關係呢沒有關係那時候隨便瞎拍加添電視吧你趕快跟我笑我自己講笑話你還在那邊跟我會說醫院是什麼意思莫名其妙要錄影
OK 好啦好啦那就是本周笑话最近没有什么新的笑话其实大家就勇于提供这样子好那就这样那大家记得按赞订阅加分享你的支持是我们继续制作新内容的动力好大家下次见大家拜拜大家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