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石惊连夜整理出了一章,凌晨四点多才和衣而眠,睡了2个多小时。窗外一阵叽叽喳喳的喜鹊叫声,把他吵醒了。石惊想,昨夜的两只乌鸦不知去向,倒来了一群喜鹊。难道有什么喜事?又想起一首乐府诗《鹊踏树枝》:叵耐灵鹊多谩语,送喜何曾有凭据?几度飞来活捉取,锁上金笼休共语。比拟好心来送喜,谁知锁我在金笼里。欲他征夫早归来,腾身却放我向青云里。会是什么喜事呢?昨晚梦到奥丁来访,难道我的小说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吗?石惊自嘲的摇头苦笑。要不就是杨柳回心转意了?对杨柳的思念漠然袭上心头。离婚三年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她还在给石际当小三吗?这个念头刚刚涌起,思念立刻就被愤恨赶得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