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于广义导演：从纪录片《木帮》到剧情片《一雪前耻》| 艺述观影团
33:32 Share

各位觀眾大家晚上好首先要代表主辦方菲林卷感謝今天來到大光明影城觀看電影《一雪前恥》的現場的各位觀眾那麼這部電影呢已經在今年的中秋黨上映了

那我们今天的上海特别放映场呢也是非常有幸的邀请到了这部电影的两位导演来到现场跟各位观众进行交流下面我们就以热烈的掌声有请于广义导演和于秋实导演大家好非常感谢来看我的电影《一气洞》不知道说什么我是导演于广义

上海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是這部電影的導演余秋實首先特別感謝大家今天晚上能跟我們一起看這部影片然後這個影片我們其實看過很多遍了今天特別想跟我爸一起來到進入影廳裡面吧和大家一起分享也想看一下上海的朋友們有沒有感受到這部影片的笑臉

然后特别感谢费林卷主办方感谢吴老师给我们安排这个场地这个场地特别好大王明影院的效果也很好我们这个影片中有很多的夜戏其实挺怕看不清楚但是今天的效果其实真的特别好

然后今天我其实我稍微多说一点我今天其实很荣幸那个也请到我们上海电视节创投单元的负责人范静雯因为 2019 年的时候我们拿到这个项目去上海电视节创投她给了我们这个项目第一个大奖就是最佳创业奖那年的评委会主席是王家卫一会儿先听你说一会儿请那个范老师和我们聊几句我想听听她

所以這部影片最後的感覺怎麼樣今天交這兒了好的我們必須要聽范老師來跟我們分享一下觀影感受那麼我們還是先請二位導演跟我們來介紹一下這部電影因為你們是婦女檔所以呢就是我們知道雖然婦女檔有很多的默契但是在拍攝這部電影的時候你們也是第一次拍劇情長片吧之前都是拍紀錄片是吧所以看看那個

如果你们二位就是在这个拍摄的过程中遇到一些什么分歧二位是怎么解决的最后能达成一致的谢谢我们之前是纪录片导演在黑龙江邻区持续十五六年时间完成了四部人类学方向的纪录片就是以一群航空工人为主题

先后走了几十个国际电影节在电影节上一共拿了十五六次的重要奖项但觉得电影应该等于更多的人看到然后我们就开始转型做剧情片

首先我要说一句非常感谢上海这是我们的伏笔曾经有一位著名的制片人在剧本期间他就曾经给过三句话那成为我后来做这个故事的一个方向了第一预言性故事很有预言性第二动作喜剧第三人与土地的关系

这个成为我们开始第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方向的一个职业因为剧情条和纪录片都不一样这个期间非常变问几次我都放下了最后我女儿把电脑给我摆在桌子上写的一些素材拍的那些照片还有画的那些手法放在那儿就像当年我鼻子它高考的那个状态一样

就这么一步步的走回来了就说我俩之间的合作一半是合作一半是干仗在片场经常干仗干的有时候一天都不说话到了晚上他突然想起来了我爹还没吃饭呢赶紧敲门给我在酒店里给我送吃的就这么就过来了我恭喜老大了

分工是吧,对,合作关系其实挺有意思的,而且我也觉得很幸福能跟父亲在一起工作这个我觉得可能有一半的人不愿意跟父母在一起工作因为其实还挺多分歧但是有很多,就是很好的一点就是我们俩真的是

靈魂上我爸爸很支持我然後這麼多年無論我做什麼他都覺得你一定要有自己的事情做一定要有自己的職業你不論是結了婚生孩子或者是我之前在上海也做過一段時間美術老師今天還有我的學生家長到場

对其实在这个过程中我爸爸都会特别鼓励我说就是女人一辈子要有自己的事情做要有自己想要完成的作品你这样才能在这个社会上有所有所作为有所立足吧也不辜负他对我的一个培养然后在现场其实很多

很多分歧就是在创作过程中我们俩其实马上产生分歧的时候马上就是东北人这种解决方式其实还挺激烈的但是过后的话会有其他的工作人员过来劝和也有我们副导演啊美术组啊各种人过来和我们聊包括我们制片人也特别好人也挺好挺有意思的是一个挺幸福的过程是个可能比较特殊也比较幸福的过程今天我也带我们女儿来了先把张丞丞跟你来的喜欢剧

我女儿今天第二次看电影我们也期待着你的女儿能够进行家庭传承大家一起做电影下面我们就把时间开放给现场的观众我们先请创投老师来首先我想说不用谢我因为影片其实我要恭喜两位导演只有当作品完成了上映了

你們才真的可以稱之為導演所以恭喜兩位今天有作品跟大家見面而且是非常好的成績不僅是進了一個重要的檔期 中秋檔然後也現在獲得了 8100 萬的票房的成績應該說是非常非常好的在我們目前整體決定的事情來相對比較兩清的情況下其實是一個非常好的成績

然後另外那個我自己看完影片一方面就是有很多有趣的地方另外也感覺到影片其實也一些還是能看到導演以前從事紀錄片的這麼一個創作的痕跡和一些觀察的視角有特別多的展現這個

大庆这个地方特殊的景观风貌的一些空镜头其实这个也是能一下子把这个影片有一个非常准确的定位其实就是关于这么一个城市还有这样的一段历史然后在这样的一个城市里这个普通人的故事

所以我自己是觉得这个非常扑面而来的大庆的气息就通过这些影像传递给了大家然后那么接下来也期待两位新的作品那么我就说这些谢谢老师其他的观众有要提问的或者愿意交流自己看过这部电影的感想的好的

兩位語老師你好我可以上來跟你們互動一下首先其實剛才我看了這部影片的話說實話我覺得第一它是很貼心深刻

我从小在这个

武昌县山河屯临业区的一个小林场长了 18 岁前我都没见过火车我家乡那个地方离现在的著名雪乡差有几十公里冬天就是能长达六个月天天下雪门都推不开然后也没有电视还经常停电生活中的内容就是讲故事谁家故事讲得好谁家人气就好我父母都会讲故事天天守着火盆讲故事

我是听过故事长大,然后拍纪录片这些年,每天跟被拍摄者天天吃住在一起,他的生活感染了我,听到许多好玩的故事。当我这些纪录片完成以后,很多故事在我心中就已经形成了,我就想法重新再做另外一个类型的,做剧情片。

我觉得大庆虽然是三线城市,但它终究还是跟年轻人距离要近一些,它跟山里不同。然后我就弄出了这么一个东西。我就觉得钱的问题,信的问题,稍不注意久后就容易变成一个命的问题。这是整个东北人的一种生活习惯。

我写的故事大部分都是这种生生死死的但是我又是一个性格比较软弱胆小的人我还不敢把他真写死了就这么折磋横行就这么过去那我想再问一句就是说下一次的新的作品有已经下一个作品已经开始筹备半年了那特别期待然后也希望给你们合作一看谢谢

兩位保育團然後我看了這部電影我就非常喜歡因為裡面笑點真的是非常密集然後我本身是一個那個笑點非常低的人就特別喜歡看這個就是這部電影然後就覺得這部電影裡面有點黑色幽默就是其實就感覺

包贝尔的角色就是刚刚说的就是他一直就是在处于那种受伤然后却没有死

死不了的宝贝尔然后还比较喜欢一个角色就是玛丽莲的那个唯一的一个女性角就是我觉得她其实属于比较强大的一个女性然后她的就是认知观也比较正确就属于在里面一个非常正向的一个女性形象

然后我就比较喜欢这个角色然后我看到电影里面就是有很多就是东北的风景然后我没有去过我就比较好奇可能以后有机会我想去玩一下然后就看到里面就是停电的那会儿就是外面会有一个冰灯然后我就想知道是电影特地设计的还是他们真的东北会有这个

这得问大鱼岛来 来 来大鱼岛给美术组的加分项我原来做的都属于那种民俗学人类学的这种纪录片我还曾经写过十几万字的东北旧生活的口述史大部分都是从日俄战争开始到九一八事变然后一切到了 50 年前后跨越了

可以说半个多世纪那些民俗的记录双半个民俗专家所以在拍摄期间我看到美术花了很多钱我说给你们来一个不花钱的办法然后他们听我指挥用水桶冻成的冰粉就这样就产生了实际过去在没有电力的年代我们东北那个饭店啊大车店啊客栈啊他都用这个东西做一个标识包括我小的时候邻居他们说过年的时候就用这个东西

你好,我中间有看到黄先生的镜头,就是他玩相机那一块,就是几个画面拍得非常唯美的。我想问一下这个是不是也有比如说导演自己的一些构图呀什么放进去的意思?

就是這個人本身他並不是一個完全文藝的角色但是片中就很明顯的讓他帶一些文人的氣息嘛就是

这个其实呢我们在设置黄天胜这个角色的时候我们是带有了一点导演的小巧思在里面或者是小心思在里吧这个源于我们

東北的其實國企是大面積不在的然後國企的領導退休以後其實他們很有錢但是他們很閒那幹嘛呢?就買相機

然后看到一帮老头老太太每天拿着特别长的相机对着某一个湖的一只鸭子然后所有人都对好以后会告诉有一个人告诉他们光圈调了多少快门调了多少然后一二再按然后就经常会有这种情况出现那我们设置黄天生这个角色他最初是一个小个号子他偷游的过程中撞了老二后来呢他又犯了点事跑到南方去躲债

然后呢他再回到东北的时候其实他已经完成了最初的原始积累原始积累完成以后呢那就追求点精神上的东西那就玩艺术玩艺术比较低门槛的就是先花五万块钱买一台相机这是当时我们有一点这方面的有一点小的自己的这种心思买单里面的

我这里是真实原型我原来干点小装修工程也就十万八万的小活出了成为也就挣个三万两万我去一个企业要钱的时候这老板拿出一个画册他说钱在文化面前一文都不值别跟我提天天钱钱你看看我这个然后他弄一堆相机摆到桌子把那画册摆给我给我签个名

簽名要來送我一把花車我就回家了那你有沒有要他的簽名簽名就回家了就這部片子的話我其實已經看過兩遍了就是這樣說實際上在這段時間我因為看了很多的現在就是上線已經上線的電影我覺得

能够一个片子能够让我坚持看两遍甚至还要看下去的想法包括就是怎么说实际上在人多的场景下很容易出现一个混乱但是在混乱里能够笑料不断一个个的抖包袱这个我还是最近一段时间第一次收获到可以说第二次非常感谢您带来精彩的

精彩的体验谢谢谢谢谢谢李老师好我想问一个问题就是我想问大玉老师就是你怎么走上这个纪录片那个拍摄的道路上就是您小时候学到什么看到什么这样的去促进你的那个后面的一个电影创作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画画疯了是喜欢后来有机会进入中国典院进修了一年就算一个业余版画家嘛做版画

后来听父母讲故事听了很多年后来父母去世以后我突然觉得他们讲的那些东西是非常有价值的凭着记忆那些年记性特别好整理了有十几万字然后突然在 04 年秋天老家来个同学老家一大清四百公里那玩了几天我问他我是山上这个房子

还能持续多久他说今天是最后一年大规模的马上就要结束了我说那时候牧帮他们开拔上山之前还要祭拜山神他说比咱们小时候搞得还更重重因为吃饭都不成问题了还要杀口猪等等宗教仪式我一听这个问题太重要了对于载体相伴的一些文化民俗

可能这种生产方式它结束以后一切都会没有了我觉得应该抢掘性的记录下来然后我就匆忙的去北京中文村买到那个纪录片拍摄的设备当时就是索尼 190 然后他们只教会我开机关机充电然后人家那时候上山就到日落了这个时间应该是 04 年 12 月 16 日

他们要请人涮热然后上山之前我就赶到了山里跟他们在窝窝里蹲了三个多月这一个冬天过来了然后第一部纪录片《孤邦》就走向了世界很多电影界实际

喜欢更多的是小小的一点责任实际也没啥责任我们也是个老百姓我就觉得山里这种东西它的结束就像它的存在一样没人知道它而我是从山里种出的我站两个文明之间跳来跳去我应该把这个设筑好因为我有绘画的基础我又会讲故事所以这部纪录片第一次上手拍得神助一样特别好然后

那时候我女儿已经开始上大学了,然后这个期间寒暑假,我带老的孩子就在山里蹲了 16 年,为了工作方面,我在山里还带了一栋房子。这个女儿对我的帮助特别好,然后她又激励我,我们一起又找到了现在。

Hello Hello 老爺老師們好因為我也是學電影的嘛然後其實首先我想說兩個感想就是我看到瑪麗這個角色我還挺喜歡的因為我一開始她出場的時候我特別擔心像因為最近很多電影中的女性是比較扁平的但是在這個

因為它很明顯它是一個立體的它不只是一盞台燈所以非常高興有這個角色的出現然後另外的話因為我是學電影的所以可能我會關注一些就是拍攝上面的一些事情因為首先我是一個廣西人然後我從來沒有去過東北我特別怕冷然後我真的看完之後我現在真的會有點害怕去東北

就是然后而且就是我还特别想问一下您就是因为我刚才也说我特别怕冷嘛然后我看到鲍威尔这个角色他就是赤身裸体在开车包括在裸泳的时候我都真的很担心就是我们他是否真的会发烧就是对演员的这个保护有没有什么可以分享的然后另外一个就是

刚刚您也说了就是这部片子里面很多都是夜戏其实这个光线我觉得是很难去处理的包括我们很多的外景戏但是我整体看下来我觉得整个的光笔做得非常的好就该亮的亮该暗的暗整个氛围也给到很好包括也没有任何的噪点想请问夏老师关于这两点有什么可以分享的呢

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这样的我们的摄影和我们的监制是同一个人是赵敬老师他跟张云宝已经合作了将近 20 年的时间了他近期的所有的优秀的作品都是赵老师来拍摄的那第一点我们在做这部影片的时候我们其实影片中有一个非常大的也是一个我们

两个导演作为副划训员出来有一个要求就是在竹光夜晚停电的夜晚我们一定要尊重那一根竹光它带来的那种光它不能再补光补光它就假了然后第二点就是乔杉抽烟的那场戏他那个烟头一直在脸上照其实那个现场就只有乔杉的那个烟头是没有任何的补光我们在现场是没有其他的光源来就是光的来源了没有办法打光因为

其实第一个原因是我们是纪录片导演出身要有这种完全的真实性第二个原因是我们这种演员其实他们有很多记性的东西在里面如果让他们很多场景重新来一遍的话对我们的演员其实是一种消耗所以我们其实是六七台机器在同时拍这种情况下如果打光就会穿帮是的所以其实我们就是尽可能的

尊重光的前提下也要完成一个我们自己内心的一个小小的愿望就是想要一种油画般在电影中的质感就是像伦布朗和威拉斯奎茨那个时期的十六世纪的规划一样那就是机器要求特别高我们在走之前赵老师的团队大概用了一周的时间来测试机器然后测试了当下最先进的机器有十几种我们专门有一天下午就去一个

测试一个设备的电影院,做设备的一个电影院我们去测试那个光,看哪一个机器的效果最好就是一段一段的看了一下午的时间就是这样做出来的第二个问题关于鲍贝尔那个问题啊鲍贝尔是一个打不死的鲍贝尔而且这个影片中我们都没有想到最后很多的笑点都在他身上然后他没有真正下水裸泳

冬泳那段是他想下去但是我们真是不敢让他下去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拍的时候才三分之一他万一震动坏了就没法拍了这是第一点他天天想下去第二点是他也不会冬泳这真得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就往他身上洒了一些水然后那个专业的演员专业的冬泳爱好者去游他上来接戏拍进去但是他

裸体骑摩托车都是他自己骑的而且真的是室外而且那个时候我们东北那曲棚是吧零下 27、8 度在郊区然后再骑摩托车骑室演员的体感能度有零下四五十度

然后他排完一遍之后我们当时的想法就是只要焦点没问题这条必须过要不然演员受不了其实他跑的时间要比你们看到的时间长多了然后那个包边下来以后话都说不了意思我的脸都动硬了要不然再来一条

真的是很专业很专业的团队和演员老师其实不单是鲍威尔遭罪那里面那个放流人跟着一个哥们儿他是光榜的进攻者对对对然后他出来的时候对小奥他也是光榜出来的然后包括老大领着老二骑摩托车去追鲍威尔的大车的那场戏

他也是在那个风雪中最冷的时候也有体感温度零下四五十度他骑摩托车去拍一场戏而且拍了好多遍就是一会儿那个土路就就颠簸了一会儿这儿又没路灯了来来回回拍而且又挂车又弄来弄去这一场戏可能就得拍个六七个小时而且是在极寒的天气下作业所有的摄影老师全部都在车上而且都在户外

我们在帐篷里头有点受不了了他们在外面完全不行穿的所有的棉裤全是插着充电宝的一天晚上棉裤充电宝都会发好多个而且摄像组就是一轮一轮的发烧去年雨流还特别厉害假如一流是的还想补一句咱们饭店里面烛光戏也是真的没有额外大光的吗完全没有包括我们邦尼地的那场戏

天哪,真的是我们《高明地》那场戏是最早做计划的时候就是那个月的十五、十六去拍月亮最大的那两天去拍就是我们要尊重那个光但这也可能就是前面我说《大光明影院》挺好的就是我们在后面看我觉得很多夜戏它都能给到比较好的观影体验是这就还挺不错的当然也是非常要感谢就这么专业的团队和演员老师给我们呈现这么好的作品谢谢谢谢谢谢你

我就想问一个问题就是余总就是你这个电影刚刚听说 2019 年拿到一个创投的最佳创意奖就是这个创意的原点这个故事的原点究竟在哪里能跟我讲一讲怎么想到这个故事三十年前听到的一个真实发生的一个事村长把人给

逐渐把人家打死了打死然后逼迫老哥跟他一起转送这个尸体没怎么送送到了一户人家的鸡窝里然后这家人以为要偷鸡然后就开始打战友也开始死了后面发生了很多荒诞的事然后我嫁给到了这里面这里边实际这个二次创作也是非常重要的每个人物都有原型包括那一毛一样四娘子

我有很多油耗的朋友我还在国企的大车队当过七年教育我了解这些司机他们的行为方式包括他们抽烟的方式这个就是我们也看了大量的电影但看电影学习的东西是学习的类型而不是学习它的桥段我们的桥段可以说都基本是野生的

就是本著一個必須是野生這樣才有生命力看電影學電影那個不是我們的大法還是本著源於生活我有些比較好的故事我女兒她懂得現代觀眾的喜好所以我們這 80 後跟 60 後這個合作就那麼就開始了謝謝 謝謝那個這個這個

我跟秋实是校友,也是在东北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人,来上海十几年了。解释一下刚才那个广州的那个小炸弹驴的话,东北人不是说喜欢冷,是怕冷,也怕冷。上海也嘎嘎冷,反正就是,到那边冷,东北有炕的话还好一点,炉子炕,没炉子没炕,到外面确实体感能力特别低。

然后还有就是一个特别重要的点就是我感觉近年就是东北的人一副性特别强包括邻区包括大兴安原小兴安宁包括我们渝岛和那个小渝岛一起在做的这些一些的事情就是可能大家对东北的刻板印象基本都围绕着这个就是什么 MZ 海外然后大卡拉斯等等等等这些东西是吧但实际上其实大家的刻板印象可以改变一下包括像

马丽这些这一类的马丽啊鲍贝尔啊这一类的东北演员就是喜剧嘛对吧喜剧演员是最就是戏入是最宽的因为他们能体验千千百万的生活包括像那个当年本杉老师范伟是吧吃戏对吧大家特别有印象

就是我觉得后面的电影可能会有更多更多像玛丽这种就是东北角色出现尤其东北女性她是新时代的女性代表可能看起来很多不一样的如果几乎是德国人然后德国跟东北

就是那个在地理位置呢就是南北半球地理位置超级像就比如说东北肘的德国人也吃肘的然后东北的那个就是苞米德国人也吃苞米就特别像就是在某一个时间间的某个经纬度的时候就是人是一模一样的所以就是大家不要觉得就是这个东北女性可能就是说呃就是要怎么呃

其实我觉得这个词叫闯事儿就是独立嘛 对吧但是可能有的人觉得五大三粗老衔们 是不是破马装飞等等这种词汇其实它是可爱的形容词就一定是贬义的形容词

我老婆是在上海生活了 30 年的新上海人上海生活了 30 年的上海人大庆人就是你看到那个就是状态也是就是就体格的对吧不可能是将来是将来的对吧但就是希望更多的人给就是东北的老老邻区啊老的工业城市的一些关注点和关爱吧因为嗯有好多自然景观好多这个就是

人们气息可能会随着人口的流失会越来越少至少我觉得像我们这个 80 90 这一代的由成子弟可能不足就是现代 00 的这一代的由成子弟不如当年的 80 90 的这一代的千分之一人口超级少所以大家可以关注更多更多像于岛啊和一些悠悠演员带出的这种东北的一个作品因为它真的是一个自然和人们的气息的景观将来就未必有了谢谢嗯

好的,我們還是非常感謝二位導演的到來也非常感謝今天現場的觀眾那麼這部電影已經上映了而且正在院線熱映所以我想今天看過這部電影的觀眾肯定也有被笑到被打動到希望大家可以到各大社交媒體平台去給這部電影打分好,我們推薦一下這部電影希望更多的觀眾可以走進影院來觀看這部電影

就此机会请大家帮帮忙如果喜欢的话在什么豆瓣上还有什么微博上多给点好评因为现在市场竞争很激烈现在甚至说现在有些热情上来就是不好看乱喧

我们接受我们接受不敢出污了这种话谢谢大家谢谢大家

我看刚刚的电影然后我们会发现东北人身上有股劲我觉得那股是包括乔杉他去的时候每个人他身上有种英雄主义在然后也想问问就是从你这边大家一直生活在东北这股劲是不是有然后以及还有就是文艺刚刚也说到东北文艺复兴但我们看到的更多不管是文学作品还是什么都是在讲一种伤痕

都是過去從你們角度來看未來可能會在哪裡復興之後就一血全血之後它是什麼地廣人稀奇兵馬跑一天可能都碰不上一個人見到了不論是什麼樣的人他都會因為是朋友再到家裡喝頓酒喝完酒他可能都不知道是誰

这就是东北人东北人在那天安门地动中他们共同面对的是那种恶劣的自然环境人与人之间他不会有什么心眼他不会算计但他有时候遇到矛盾的时候他是既愚蠢 眼红又狡猾狡猾的时候肯定带着一种愚蠢

就我本人就是,我今天我想说句谎话,第二天我自己又给说漏了。就很多这样的人,最后说句他干脆也就别再说谎了,就实打实招。我这半辈子过来就没人算计我,一开始老俞都这么实在的,你算计他干啥呀。所以他这也是一种方式,就是我们整个东北人这个族群,它们共同一种性格特点。

所以在这文学作品的电影中它体现的也都是这个当然它不都是活泪风它也有各种问题但它表达的方式不一样喝酒当中它为了吹牛把对方逼倒它就会把很多就是不来不堪的事扣在自己头上目的就是搁在大伙一笑感觉自己还不够它又把它跌扯上去跌如何如何它就会大伙也知道它是自嘲它就这么一方的人

歡迎我們金門路系東北金門路系東北希望你們多多支持再次感謝各位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