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作为梯子：早期维特根斯坦（下）20世纪重要思想-vol.23
01:16:53 Share

这个时代不需要人的自信只需要驯服的肉体为金钱和快感所驱动的肉体当你被 know-how 的知识不问目的的手段所驱动着变得越来越简单的时候可否想过找回你的复杂维生素 E20 世纪重要思想系列帮你重构自己的复杂

啊

欢迎收听二十世纪重要思想本期继续上一期的内容来讲讲逻辑哲学论这本书的命题四至命题七解决是这本书的核心问题在本期中我们将揭示维德克斯坦对语言世界命题和逻辑的思考以及那个著名的结论对不可说的保持沉默究竟意味着什么本期时长为一个小时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大家好啊,欢迎收听 RG 主要思想节目本期我们继续来讲逻辑哲学论

本期跟上一期离的时间有点长主要是因为我中间在做一些其他的东西我中间尝试了一下做视频目前维生素 E 的视频节目是在抖音上进行更新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在抖音搜索我播客的名字这样的话就可以搜到了里面讲的东西跟

其实跟之前讲的播客内容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只不过因为短视频的形式嘛所以就加了一些视频的图片啊然后把很多的东西单独拿出来做到一到两分钟两到三分钟这样的总之呢也是维生素素 E 的一个尝试以后可能会更很多的视频内容也欢迎关注那么回到正题啊

逻辑哲学论的上一期就是语言哲学的上一期我们讲到了命题四从命题四开始其实是逻辑哲学论这本书的精华因为我们之前也说了命题一到三其实没有解释问题它只是关联的问题只是把问题的逻辑链连上了

就像是世界啊事实啊事态啊对象啊这些东西连到了图像啊构成图像的结构啊后来又淋到了语言就是命题于是我们就来到了这本书的命题四命题四是什么呢思想是有意义的命题如果你看命题四的话新出来一个概念啊叫意义

那命题四其实是在说什么是有意义的什么是没有意义的也就是说思想呢就是有意义的而另外一种语言就是命题啊很有可能是没有意义的那也就是说有的语言是表达思想的而有的语言呢就不表达思想那命题四实际上是想做这么一个区分对吧

那具体是什么意思呢如果把解释命题四的几个句子一起看就明白了命题 4.0001 命题的整体就是语言 4.0002 自然语言是人身体的一部分一点都不比身体简单从这种语言中直接获知支配语言的逻辑是什么这不是人力所能及的语言伪装了思想

这种伪装的外衣你不可能推知下面的思想是什么样的因为外衣的形式本来就不是让人看出人身体是什么样子而设计的它有着完全不同的目的这两句话其实就是韦德根斯坦开始分析了是他就开始分析什么是有思想的命题什么是不是但是他分析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我们我们在做这个分析的时候不能使用自然语言

就是我们日常说话的那个语言因为日常说话语言它不是用来表达思想的它有各种各样的目的它可能有一小部分目的是用来表达思想但是它还有其他的目的里面有很多的约定俗成里面的陷阱太多了所以如果你使用日常语言来言谈思想跟逻辑的话你就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所以从这一点出发我们就需要一种专门用来说清楚思想的语言这种语言是从自然语言中来的但又不是自然语言这个东西就是逻辑其实也就是在维德根斯坦看来弗雷格跟罗素他们所做的工作那哲学是什么呢就隐藏在这个逻辑之中命题 4.003 维德根斯坦直指哲学问题的本质他说

关于哲学主题的大部分命题不是假的而是无意义的我们不能回答这些问题而这些问题之所以被提出来就是因为我们没理清楚语言的逻辑比如善与美相比是否更加同一这样的问题所以毫不奇怪最深刻的哲学问题其实根本不是问题

这三个命题命题 4.001 到 003 就是对命题 4 的全部解释了其实命题 4 在我看来是早期维德根斯坦错误的起点从命题 1 到 3 我都没觉得有啥问题或者说前面的错误其实是因为命题 4

就是到了这里他没想清楚的地方出来了他认为啊语言是一个二分的语言的背后有个东西叫思想对吧而有的语言呢就能表达思想有的语言就没表达思想所以他这边有一个表象跟本质的二分呢也就是说他认为语言是一种表象思想才是本质

而自然语言呢就是我们日常说话的语言是没有办法呈现思想或者说没有办法完全的说明白思想的所以自然语言要被抛弃语言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思想对吧是本质那个内核这个其实也是我们一般人看事情的逻辑啊就所谓的透过现象看本质吗马克思主义原理也是这么教的对吧但问题是这件事情本身就很有问题

当后期维德根斯坦是意识到了这个错误的严重性的而且如果说你是拉康主义者或者说黑格尔主义者我们都知道所谓的表象跟本质的二分就是虚伪的本质其实是表象的表象这句话特别有意思为什么本质是表象的表象呢这是因为本质只是你以为的本质或者说是有一个表象这个表象让你以为背后有个本质的那个本质

这块你可能听不懂听不懂没关系结构主义的那一期我会再详细的讲表象跟本质的问题但是你得首先有一个基本的反思就是表象跟本质的关系并不是透过现象看本质那么简单就行了所以说如果你这么区分语言跟思想认为思想才是语言的本质这个问题其实是很危险的当然这也是韦德根斯坦的逻辑哲学论做的一个很重要的贡献

它的贡献就在于揭示了这种危险所以我们还是按照他的思路继续往下走如果说把语言跟思想分开的话那么如果自然语言不能说清楚思想的话那怎么办呢刚才说了肯定是要按照弗雷格跟罗素的思路来继续构造一个逻辑语言通过这个来理清思想

所以说维德根斯坦也是按照这个路子开始了他对逻辑语言的构造之旅命题 4.01 句子是实在的图像以我们思考的方式看它是实在的模型模型这个词在命题 2 里就出现过命题 2.12 就是图像是实在的模型那这就连上了对吧这里的逻辑链就是句子

图像模型这三个东西都在形容实在那实在是什么呢我们之前也说过命题 2.06 事态的存在和不存在就是实在这其实就是上一期那种了

包括事实事态对象其实我上一期都讲过这里就不再讲了那我把上一期举的例子我再拿出来吧我再丰富一下上一期我们举了这么个例子想象你正在一个 word 里面打字可以想象成一个电脑电脑上有个 word 软件你在一页空纸上打字这就是一个模型对吧这就是我们刚才说的一个模型那我们把这个模型二维化和静态化就变成了一个图像

就相当于你把什么电脑什么都不管就看一个 word 你就把 word 全屏那就变成了一个图像就是只有 word 的一张纸图像而我描述这个图像用的语言呢是句子对吧而我描述这个图像是想说明因为我在之前举这个例子其实是想说明世界你可以就这么理解这就是实在

所以其实这就是我说的命题一到三是给命题四打基础的到这里其实就有一个联系对吧句子也跟实在联系起来了那我再举个例子比如说命题的 4.023 维德根斯坦是这么说的句子对于实在的确定应该达到只需要说是和否的程度句子是对事态的描述句子借助逻辑的梯子来构建世界

这个命题其实也是一个模型对吧你看他说句子借助逻辑的梯子这一看就是一个非常有图有图像有画面感的模型啊这个句子我还可以用另外一个图像来给你解释一下让我想起了每个人都玩过的一个游戏我们现在管这个游戏叫做海归汤啊

可能有很多人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那可能很多人不知道那我大概解释一下就是海龟汤就是分一个是出题人一个是答题人啊出题人在自己的脑中早就构造出了一个图像一个图景然后他只能回答是和否那答题人呢就开始提问题

来逐步的猜这个人脑子里构想的这个图像到底是什么样的就比如说出题人数啊在一家医学院里边 ABC 三个人是摄友 A 成绩很好是班长 B 身体比较虚弱但是有一天有一个人发现了 A 和 B 的尸体

于是 C 就疯了这是怎么回事呢于是答题人就会去各种问问题啊就说这个 A 跟 B 是恋人关系吗什么 B 跟 C 是什么关系他这么问问题而出题人呢只能回答是跟否但是只要答题人这么一直问

出题人只需要回答是跟否这个故事就会被完整的呈现对吧因为你问的问题是无限的只要你能无限的往下问那这个问这个故事到底是什么样你一定能猜出来这个明白吧维特根斯坦在这里就是这个意思也就是说整个的世界我们所谓的这个他口径里的这个世界啊就是那个海龟汤啊巨子就是那个汤

想理解一个句子就是理解了如果这个句子是真的那么到底是什么情况句子构造了逻辑图像这个我相信只要玩过这个游戏的人都具好理解于是我们就来到了命题 4.1 句子表现事态的存在跟不存在 4.11 自然科学就构成了所有的真句子

这两句话其实在我看来就是维德根斯坦定义了什么是科学句子表现事态的存在和不存在这个我解释过了而我们感知跟体验所组成的那个符号系统啊也需要像玩海关汤游戏一样来分辨到底是什么样的而用来分辨这些的句子组成的就是自然科学

就像我们不停的在问太阳是什么样的呀月亮是什么样的呀这些问题然后对于这些问题给出答案比如说太阳是一团火月亮是一团光然后我们再对这些答案进行判断太阳是一团火是对的还是错的月亮是一团光是对和错呢这整个过程就是科学了

也就是说科学就是一种海龟汤解密活动啊那随着我们对事物的认识的不断深入总有一天我们会把所有的问题都会给出一个正确或者错误的答案那那个时候整个世界的图景就完整的呈现在人类面前了

这就是维特根斯坦对科学的理解你能不能接受呢我觉得其实很有道理这是维特根斯坦 1918 年写的书而卡尔波普尔后面的可证伪性库恩后面的科学范式这些理论其实都可以囊括在这个对科学的一个注解里面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理解科学的视角好科学是什么东西这命题 4.11 和 4.11 讲了那哲学呢

命题 4.111 维根斯坦说明了哲学的本体及哲学的目的他说哲学不属于自然科学哲学的目的是在逻辑上澄清思想哲学不产出哲学命题或者说哲学语言而应该澄清命题没有哲学思想就是混乱和模糊的哲学限定了自然科学的范围

哲学为可以思考的东西划定界限,从而为不可思考的东西划定界限,通过清楚的展现哪些可以说,来表明哪些不能说。这段就是命题 4.11,其实就是这本书的核心论点,所以说其实命题 4 就是这本书最精华的一个命题,我再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

我们刚才构造了科学的意义跟目的对吧就是科学就是我们为世界是什么这个问题来构造的一个海域汇汤我们不断的猜想不断的证实跟证伪对于每个命题来判断真跟假这就是科学但是问题在于是所有的问题都是能可以都是可以判断真跟假的问题吗

当然不是了之前我们就说过了命题四思想是有意义的命题那么判断一个命题是真还是假之前必须要判断这个命题是不是思想是不是有意义的那这个事就是哲学家要干的事了也就是说我们很多的句子比如说太阳比月亮大或者比如说善比美要更真

这两句话在维德根斯坦看来是完全不一样的第一句话是可以说的太阳比月亮大因为这就是他的哲学判断这个句子是有意义的所以他就属于科学问题了我就不需要再在在哲学在对他说什么了但到底太阳是不是比月亮大呢那是科学家或者说科学知识告诉我们的事但是第二个命题善比美要更真

这个命题他不能说因为没有意义这是一个语言的误用才说出的问题

那判断是不是语言误用了这就是哲学家的工作这不是科学的工作因为这句话不是科学可以解释的而一旦科学开始试图解释这些问题了那哲学家就需要站出来告诉你你这是胡说八道以及为什么你是胡说八道为什么这句话没有意义

那哲学家澄清之后的结论就是你可以不再思考这样的问题了不再对这些问题提出疑问了问题从不提出疑问的那一刻开始就解决了这是哲学活动其实我们当代的分析哲学也是这样的当代的分析哲学把自己的定位也是在这就是在科学之前

做科学家没想到的工作把科学话语中的一些不合理无益的地方指出来让科学不要那些方向展开研究当然其实这个东西要是欧陆哲学就告诉你这个姿态是很虚伪的不过维德根斯塔基在这本书里其实也揭示了里面的虚伪那到底是什么有意义什么没意义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呢照这个逻辑看来能说的比不能说的要少太多了对吧

我随便举个不能说的例子比如说乐器的音色你说就比如说 sax 吧这个音色你怎么用语言说呢你能说啥呢你就只能说这玩意很悦耳这玩意很像鸟叫像这样的说法对吧但是不管你怎么努力你都没有办法用语言说清楚 sax 听起来是什么样的音色这个只有听过的人才能听懂这个其实就是不可说的对吧

然后我还记得好像有一些像什么职场面试题这种比如说如何向盲人来描述黄色这个其实在维雷根斯坦看来也是不可说的你靠描述命题盲人是不可能理解黄色是什么的对于盲人来说黄色是在他世界之外的概念

所以如果你真的有碰到面试官这么问的话其实你也可以解释说如果按照逻辑的方式对黄色下定义来解释黄色的话那么盲人是无法理解的但是我们可以用非逻辑的方式那究竟是什么呢我们下面说

这是我举的两个我认为不可说的例子当然有太多了维德根斯坦在马上就给出了一个他认为不可说的例子是什么呢就是逻辑形式本身也就是语言结构本身命题 4.12 是这么说的句子可以描述实在但是不能描述为了描述实在而必须共有的东西逻辑形式

为了描述逻辑形式我们只能来到世界之外但是世界之外的东西我们不能用语言表达于是句子只能显示逻辑形式紧接着命题 4.1212 能显示的不能言说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区分这说明维德根斯坦所说的无意义并不是我们理解的什么都没有那种无意义

或者说他说的无不是我们理解的无他说的无意义只是不能说而已但是就算不能说我们也有一个办法是可以认识到它的意义的这个方法就是靠显示显示跟言说可能是逻辑哲学论理这本书里面最重要的一个区分了这个区分的核心逻辑就是这个世界是一个符号化的世界

维德根斯坦的这个语境下的世界就是一个符号世界而我们能说的东西都是在这个符号世界之内的东西但是你一定要明白有些东西是没有办法或者没有被符号化的它不能变成图像不能变成语言这个东西在拉康那里叫圣语对吧

那剩余就是无吗不是剩余是一切只是我们不能符号化它我们甚至不能把它称之为东西

而维特根斯坦认为这种不能被符号化的世界之外的植物我们是可以用更直观的更具明证性的方式认识到的这就是他说的看也就是被显示出来这个看上去特别像现象学特别像现象学的鲜艳直观也特别像海德格尔的那个去壁的概念就是你给这些没有被符号化的东西强行增加描述让它不断的

符号化它其实是在海德格尔那里是一种遮蔽就是一种不断的遮蔽而相反的如果说你不去符号化它你把这些符号的外壳都去掉这个东西就能显示其自身了这就是去蔽可以说正是维德根斯坦的这种显示他领悟到了这一点使他和那些蛇皮分析哲学家比如说罗素就拉开了距离

维特根斯坦的言说的目的不是说清楚世界而是说清楚你一定说不清楚什么那这些什么就只能留给他自己显示出来了比如说在维特根斯坦看来道德或者说伦理学就是不可言说的命题道德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本身就不应该问这个问题就不对所以对这个问题的所有回答都不对就比如说自私的基因里就对道德有用回答就是一种进化论式的方法来看道德那维特根斯坦就会说了哲学家的任务就是指出你自私的基因这本书是胡说八道啊

当然也有人说道德就是帮助他人的时候我们分泌什么什么激素就是这种生物还原对吧这就是道德那肯定也是胡说对吧那道德是什么呢道德就是不是刚才那些胡说的玩意儿把那些胡说八道扔了之后剩下的那个东西他不能说但是他显示了他自己你能感受到他的在场

我想这个解释已经非常清楚的说明了显示和言说的区别了所以命题这个 4.1212 就是能显示的不能言说是我整本书里最喜欢的一句话比起这本书最著名的那句对不可说的需要保持沉默我认为这句话更好啊

因为他不但告诉我们了有不可说的,而且还告诉我们了面对不可说的,在保持沉默之中,我们还能得到什么。当然,这个所谓的显示,也就是看,也是作为维特根斯坦的核心思想,延续到了后期他的哲学里面。这是非常有意思的,可以说维特根斯坦的哲学就是关于言说跟看的哲学啊。

他一直在区分什么东西是可说的什么东西只能靠看只能靠显示这个我们再讲到他后期的时候再说 OK 到这儿我们就算明白了思想的边界跟哲学家的任务那么接下来维德根斯坦作为哲学家就要完成他的任务了

我们刚才已经说了逻辑形式本身不可说但是我们可以通过看理解那么也可以通过逻辑形式去构造命题而一切命题都必须有起源这个起源

维特根斯坦称之为基本命题或者按照罗斯原子主义的话说就是罗素那套话说就是原子命题这个就是维特根斯坦构造他这一套判断什么可说什么不可说的语言哲学的起点这个论述就是整个命题 4.2 最简单的句子基本命题断定事态的存在

基本命题由名称构成是名称的联合和接续只有通过基本命题的连接名称才在语言之中我把基本命题写成函数也就是 fx 表示对于名称 x 的基本命题基本命题为真则事态存在反之则不存在所有的真基本命题就完全地描述了世界

这就是命题 4.21 到 4.27 所解释 4.2 的内容啊从这一段我们可以知道基本命题就是有名称的句子基本命题之间是独立的也就是说一个基本命题的真假不影响另外一个而给出全部基本命题的真假呢我们现在相当于给出了这个世界的一个符号化表达那这个基本命题怎么理解呢其实很简单啊

基本命题是维德根斯坦想要继续论证继续探究事情真假的一个必备假设这个我们在命题二的时候讲过了如果你想分析一句话是真还是假你必须要构造出一个模型这个模型里有一个符合论的观点就是要语言跟对象相对应如果没有这个对应关系的话那么后果就像命题 2.0212 里说的那样

就是句子得是相互依赖的每个句子的真假就是由其他句子决定的跟世界无关了那相当于就没有真假了对吧这个维特根斯坦是不能接受的所以才出现了基本命题我举个例子你就明白了我们之前说过了在观念论的视角下世界被附着了一层膜这层膜呢就是观念这个是在之前讲维特根斯坦就是一个小品节目里说的啊

而在早期维特根斯坦这里啊这层膜呢不是观念而是观念的投影也就是语言而基本命题你可以想象成啊让这层膜跟这个世界产生一一对应关系的那个钉子也就是说这层膜并不是随意流动的膜而是有一颗颗钉子把它跟这个世界钉在一起的

这层膜不是像水一样的而是真的是塑料膜或者说跟世界有对应关系可以一一对应的那种膜这个比喻我觉得你就会理解什么是基本命题了就其实就是那些钉子啊

那说完呢基本命题是什么呢维德根斯坦就开始分析基本命题的真值就是一个命题是真的还是假的命题 4.3 基本命题的真值函数可能性就是实在存在和不存在的可能性 OK 那从这里基本命题跟维德根斯坦说的那个事态就联系起来了

那我们来复习一下你还记得事态吗事态是命题二里讲的那个概念就是事实是事态的存在事态是对象的连接图像表示事态要存在或不存在这都是那个事态啊但是到这开始逻辑哲学论的整个逻辑骨架就搭建完成了我可以给大家讲一下顺便把之前的复集了命题一到二是本体论的部分

本体论的术语表是世界事实事态对象对吧命题二到三是认识论的部分开始讲人的思想了开始讲思想怎么构成图图像怎么怎么通过图像来认识本体的那么整个术语表就是世界对应着真思想的整体图像

而本体论的事实对应的就是图像事态是对应的图像的描绘形式对象对应的是图像的要素这样的话本体论跟认识论就有一个意义对应关系了这个是命题一和二中间就有的命题三到四呢就是语言哲学的部分开始讲语言跟图像的关系了

因为图像也就是思想的表达方式是语言所以语言是图像的投影这都是在那些命题里面的然后就是因为语言是图像的投影所以语言才能联系到这个世界那么这个完整的数据表就是这样的本体论是世界认识论是真思想的整体图像跟世界对应而语言哲学里面呢就是语言整体

本体论的事实的那个概念认识论理对应的是图像而在语言哲学里对应的是句子记号事态对应的图像的描绘形式对应的基本命题的真值对象对应的图像的要素对应的语言哲学的名称通过这个四个

术语表语言实时事态和对象这四个本体论术语表我们直接可以连到语言哲学的术语表这就完成了一个从本体论到语言的还原或者说按照维特兰的话术就是本体论对语言的投影这个投影就是语言映射了本体论

这个投影说明了我们可以通过以语言分析的形式来认识到本体当然也有认识不到的而认识不到的不是说本体有这个东西我们意识不到或者说我们说不出来不是恰恰相反这个含义就是这个这个含义反而是语言没有的东西那么你就不要再去思考那个本体了

这就是维特根斯坦所说的在世界之外也说在世界之内所有东西都可以投影到语言里边而投影不到的东西就是世界之外的东西

那什么东西不在语言里呢这个就得看基本命题了如果说世界可以还原成事态那事态是基本命题的真值的话那么我们只需要想明白基本命题和真值函数那么一切的钥匙也就找到了

那么怎么思考基本命题呢维特根斯坦给了一个工具这个工具现在啊分析哲学还在用是一个主流的分析哲学思考事情的工具这东西叫做真值表我相信学过编程的同学也知道这玩意是啥对吧那就来拜个祖师爷吧其实非常简单比如说现在有两个基本命题基本命题 P 跟 Q 那么这两个基本命题组成的句子是什么呢

在维特根子典看来如果是两个基本命题想组成一句话比如说我用 s 来代表这个句子就是 sentence 对吧那么这个句子如果它只有这两个基本命题作为元素的话那它只有八种情况也是二到三次方种情况这块非常有意思我好好讲讲首先如果说基本命题 p 是真的 q 也是真的那么 p 和 q 作为基本命题组成的这个句子 s

它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对吧这个取决于 S 是怎么把 P 跟 Q 联系起来的比如说 P S 是 P 跟 Q 的一个句式比如说 Q 是我今天吃的苹果 P 是我今天吃的梨如果 S 是我今天吃的苹果和梨那么

在 P 跟 Q 为真的情况下 S 就是真的对吧因为我有两个基本命题这两个命题都是真的我是一个和的关系肯定就是真的但如果不是和呢如果是否定呢比如说 S 这句话是我今天既没吃苹果也没吃梨或者说我吃了苹果或者梨那么在 P 跟 Q 是真的时候 S 是假的

这句话可以理解吧那也就是说 P Q S 这三个东西的真假可以组成一个矩阵 P 有两种状态真跟假 Q 也有两种状态真跟假这个时候你可以那 S 也有两种状态真跟假那你可以列张表把所有的情况都列下来那就是二的三次方八种情况至于为什么是二的三次方这个问题需要你问数学老师别问我啊这是最简单的集合论知识你问初中的数学老师就行那这个表有啥用呢

维德根斯坦说这个表的含义就是 S 这个句子什么意思就是说 S 这个句子它无外乎就只有这八种含义只要你把这个表列出来 S 这个句子你就写出来了

比如说我今天吃了苹果和梨那这句话怎么表述呢我就可以把 P 是苹果 Q 是梨 S 是那个就这句话我不写这句话我就写出 S 那这句话就可以表述成一个表这个表叫做 TTT TFF FTF FFF 其中 T 是 trueF 就是 force

就是说前两个字母就是命题 P 跟命题 Q 的这个真值函数就是 true 跟 false 嘛就 2 选 1 嘛后面这个字母呢是一个句子的真值函数那 TTT 就表示出 P 跟 Q 这两个句子都是对的都是正确的都是 true 的情况下那么这句话也是 true

那 tff 就表示出 p 是正确的 q 是错误的时候这句话是错的这样通过这个表就可以说明白这句话是何的意思同时呢只要知道基本命题 p 跟 q 是什么含义那这句话什么含义也就清楚了

而且你发现这个清楚是在于你根本就不需要把这句话符号画写下来就是你不需要把它文字化写下来你只需要列这么一个表这个表里只有这个真跟假对吧但就能把这句话表示清楚这就是维德根斯坦创造的他认为可以说明这个世界的语言那在这套语言之中所描绘的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被还原成这种这种这种真知表啊

因为一因为一切都首先是语言嘛它都被还原成语言而语言呢就是句子构成的那句子又是真知表所以这一套都可以被还原成这种真知表

我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理解这可能有点抽象怎么一句话就还成一个表了呢但其实也很好理解不能理解的话可以把前面内容再听一遍真值 真值函数这个基本命题都是什么如果句子是基本命题构成的那么其实基本命题的 true 跟 false 就可以来表示这个句子的含义你把这一套都想明白了你就会觉得有点意思那句子还成了表之后呢

你会发现有两种极端的情况在命题 4.46 里维德根斯坦指出的这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不管基本命题是真还是假这句话都是真的其实挺好举例子的比如说今天要么下雨了要么没下雨这句话怎么着都是真的对吧正法反话你全说了不管到底下没下雨这句话都是真的

这种话可以用真知表来写成就是 TTT TFT FDT FFT 为什么最后一位都是 T 呢因为这句话不管怎么着都是 T 对吧全都是真的啊怎么说都对那这种情况就很有意思啊维德根坦说啊这种句式叫做重演式很好理解吧就什么就怎么说都对比如说你妈妈问你哎你们这辈人是不是都结婚了呀

然后你就可以来糊弄他就说结婚的人都结婚了没结婚的人也都没结婚对吧那不管是不是到底这些这些这些人到底是不是结婚了你这句话是怎么都不会有错的这就是重演示啊那另外一种情况呢另外一种情况也很简单就是重演示的反过来不管基本命题是什么不管基本命题是真跟真假这句话反正就是假的

这种情况维特根坦称之为矛盾式也就是说针指表的最后一位是 F 前面随便最后一位反正是 F 这我也能举例了就是刚才重原式的反题嘛你会跟你妈说比如说结婚的都没结婚没结婚的人才结婚了这话听着怎么着都有点病的不喝两斤说不出来这就是矛盾式啊

注意啊这里有个地方特别容易混就是维特根坦说的是不可说他并不是指矛盾式跟重演示相反这两种情况其实咱们说出来他不是不可说他们还是能说的但只不过是他没说出什么东西而已命题 4.461 就指出了

矛盾式跟重演式是空洞的但是不是无意义的它们是符号系统的一部分就像零是整数的一部分一样也就是说指出重演式跟矛盾式并不是哲学家需要批判的那个范畴啊

所以动不动批判别人什么你说些话同于反复这不是哲学家同于反复就是重原式对吧但是没什么意义啊因为这事太简单了轮不到哲学家至少轮不到维德根斯坦这种水平的哲学家他的工作还在这之前在重原式跟矛盾式之前还有好多东西不能被符号化他是想批判那个东西啊

那重原制跟矛盾式其实是有问题的我们说了说来就有问题它的问题其实是在于它的真值啊是跟那个基本命题无关的它们的真值它们的真假是独立于基本命题的也就是说你说的这些话跟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是没有关系的是跟世界的事实无关的

但是不管是重言式还是矛盾式还是其他一般命题这些命题都能写成真值表对吧也就是说他们在维特根斯坦那看都有一个共同的形式所以在命题四的最后维特根斯坦下了这个断言也就是命题 4.5 现在应该有可能为句子给出一个最一般的形式就是说为任何一种句号记号语言中的句子给出一种描述

所有可能的含义都在这个描述之中不存在一种句子它的形式是我们不能预知的这个东西其实又被称之为原语言对吧就是所有语言背后的那个形式而原语言就是维德根的化解方式也就是说能还原到原语言的我们都称之为语言

就是都称之为可说的还原不到这个最一般的形式的那就不是语言了我们听不懂这句话说的是什么而这个形式就是语言的边界

这原语言其实是现在还在争论的一个问题就是如果说真的有一个语言的一般形式那么这个形式一旦被发现一定会改一定会对我们现在的所有活动所有的行为产生冲击性的影响但是如果说是后现代的哲学家是极力反对有原语言存在的但是像乔姆斯基这种人其实是在极力的构造出原语言的对吧

那其实包括后期维特根斯坦自己也是在反叛前期的概念他后期维特根斯坦是反对语言语言的他不相信有一个就是语言之上的语言但是呢

如果按照我的思路来看其实原语言这个问题呀或者说这个错误是在维德斯坦区分了语言的表象跟本质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存在了这一切都可以回回推到命题四他他区分语言跟思想的这个逻辑上来包括原包括逻辑原子主义包括自然自然语言不能说明哲学问题所有东西都是

这个区分搞的鬼也就是说如果说这个逻辑哲学论里的维德根斯坦他错了他只是错在了这个区分就是区分语言的跟思想的表现跟本质上面了而错的不是他的推理过程

而且这个推理过程不但没错而且非常的巧妙我刚才说那个真真知表的时候我相信大家应该都感受到了居然所有的句子可以被还原为一个一个的表这个太厉害了这些推理是一点都没有问题的错的只是他的前提他的信念而已是他想透过现象看本质的那个决心所以

如果说想批判维特根斯坦想批判他的逻辑哲学的理论只需要把他的理论坚持到底你不是说有原语言吗好的那么让来看看原语言到底能造成什么样的问题原语言到底是什么说到这命题四讲完了

有关原语言的下一步推理就是命题五了命题四其实特别烧脑有没有因为命题四其实就是逻辑哲学论的全部主张啊命题五跟六都是在进一步解释命题四的所以命题四如果听不太懂的没关系我们继续往下说说不定讲到某个程度你就浑然开朗了命题五句子是基本命题的真值函数

其实我们刚才在解释命题次的时候已经把命题物给带出来了我们做了一个句子的真知表而这个真知表进一步可以说这就是一个对于句子的函数对吧说到这里我们复习一下什么是函数这是一个初中数学知识维生素乙之前节目也讲过但是因为很重要我们还是再讲一下函数有一个一般形式就是 y 等于 fx 对吧那么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想知道 y 是什么

那我们会想 fx 是什么那么这边就有两个东西一个是 f 括号一个是 x 对吧那么我们第一个知道的就是 y 是什么肯定是跟 x 有关的而这个关系就是 f 这个式子所以那命题五我再翻译一下什么叫句子是基本命题的真值函数啊

那就是说描述世界的句子或者维特斯坦创造的这套语言里的这些句子和命题也就是函数里的 y 它是跟基本命题有关的基本命题就是一般函数一般形式的那个 x 对吧而这个关系是什么关系呢是一个真假的关系是一个真值的关系对吧所以说是真值函数那语言语言的这个体系就建出来了

那还原成函数有什么好处呢最大的好处就在于它可以计算了比如说句子 A 包含四个基本命题那句子 B 也包含这四个基本命题那同时除了这四个基本命题之外还另外包含一个命题 C 它可以是基本命题也可以不是基本命题没关系那句子 B 的真假呢是可以通过句子 A 和句子 C 推出来的这个可以理解吧

所以命题 5.123 是这么说的如果说上帝创造了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某个句子是真的那么他也就创造了一个从这个句子出发推理出来的句子也都为真的世界

整个命题 5.1 都在解释什么是推理注意这个推理不是明智像柯南说的那种推理而是那种更纯粹的完全不会出错的推理就相当于是数学和逻辑上的那个推理或者是证明啊通过维德克斯坦他构造的这个语言体系那么什么是可以推理的什么只是一种迷信没有根据是无法推理的也就能说明白了

比如说有两个句子一个句子是命题一个句子是基本命题 ABC 构成的一个是基本命题 ABCD 构成的那么只要给第二个句子再给一些条件就可以推到第一个句子是什么但是第一个句子没法推理出第二个句子是什么因为少了一个基本命题对吧这个可以理解吧那推理能做到什么程度

我们就说明了剩下的就是逻辑做不到的事所以这就是构造源源的意义就是我们通过这个把语言还原成函数我们就可以说到这个函数它能说明什么它能有什么计算方式它能推出什么同时我们就能说出它推不出什么了

所以说在维特根斯坦看来啊如果说我们把基本命题还原成这种函数再进行推理的话这是这是一个共识性的事也就是说我们不能从现在的事情推导出未来的事情所以说确实如休莫所说经验是不稳定的就是休莫问题说的是对的就是经验是不足以下一个绝对真的判断的

这也是维德根斯坦在命题 5.136 里说的没有一种因果关系可以充当推理的依据我们不可能从现在的事情推出未来这是一种迷信而意志的自由恰恰就来自于我们不知道未来

虽然我们不知道未来但是按照这个语言而说现实就是现在当下是能完全确定的这个确定就是在当前世界里没有这种可能没有这种概率这么一回事的那那么我们现在碰到的概率是什么情况呢命题 5.15 就在讲这个概率在推理中的地位

在维德根斯坦看来我们之所以对当前发生的事情有一个不确定性从而产生一个概率只是因为我们的知识并不完整命题 5.156 概率是一种概括包含了对句子形式概括性的描述只有在缺乏确定性的时候我们才使用概率此时我们对事实的知识并不完整只是知道它的形式而已

概率命题是其他命题的一个摘要性表达于是整个命题 5.1 说明了如果按照维特根斯坦的这种原语言的正直函数的方向思考的话推理跟概率都是什么能做到什么不能做到什么什么才是准确无误的知识 OK5.1 说完了我们说 5.2 命题 5.2 讲的是句子跟句子之间的变化

维德根坦说只要两个句子里面有一样的基本命题那么我们就可以通过操作

把一个句子变换成另一个句子这可以理解对吧因为两个句子一样的基本命题那其实他们表述的意思其实是可以相互推的比如说一个句子是吴亦凡进监狱了那另外一个句子是吴亦凡没进监狱这两个句子其实它的基本命题是一样的它们的区别就只是一个操作而已就是把第二句加一个飞

就行了至于这个操作可以操作很多次比如说我还可以说吴亦凡不是没进监狱操作加两个非对吧但是还能再往上加这个变成跟小孩子说话一样了有了操作这个概念那操作就是把相同就是基本命题相同的句子从一个变成另外一个那那进一步呢命题 5.3 就说了所有的句子都是对基本命题进行操作可以得出来的

那你可以理解这个操作就是整个命题五说的那个函数对吧所谓函数就是操作一下字变量把它变成音变量这就是函数啊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这个操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操作有多少种这样的操作呢比如说

弗雷格在逻辑方法里面就说了有六种逻辑操作就什么是非或否或与否和和否等等排列组合那个详情听弗雷格那一期节目然后在一般的编程语言里有各种各样的操作比如说 and if else where 这些操作还有循环这些操作但是维特根坦说

这些操作是不必要的或者说这些操作其实背后的操作都只有一个而只要说出这一个就行了增加操作的方式是很危险的一个事命题 5.452 说在逻辑符号系统中引入新工具这必然是一件大事不能以一种不负责任的方式随意增加操作在命题 5.4541 里又说

逻辑问题的解决必须是简单的因为解决这些决定了什么才是简单在这个领域里简单就是真理这个其实是来自于我在我看是来自于对对罗素那种打补丁式的做逻辑哲学的方式的一种厌恶他因为这种方式太不负责任了或者说就罗素就根本没想明白啊

对于维特根子弹来说就只有一个操作所有的句子都是对基本命题进行这个操作不停迭代的这个情况之下出现的这个操作就非常简单就是否定命题 5.5 所有的真值函数都是对基本命题迭代使用否定操作的好结果这个否定的含义是对所有基本命题的否定

就比如说吧有一个句子是有两个基本命题 P 跟 Q 构成的那么这个操作就是把两个基本命题全部否定掉就是既非 P 也非 Q 这是逻辑的唯一操作而这个操作维德根斯坦管的叫做 N 算子这个东西是什么同学们逻辑中的唯一操作否定之否定这是辩证法呀这玩意是维德根斯坦自己推出的辩证法呀

维德根斯坦用 N 算子平铺了整个世界把那种什么各种各样的逻辑形式都统一到了这个 N 也就是绝对的否定性上来了这是分析哲学版本的辩证法这个其实是跟黑格尔那个有很多区别的

主要区别在于这个版本的 N 算子它作为一个操作而存在是一个基本命题的操作还是得以基本命题来作为世界的基础而黑盖版本就是这个否定本身就是本体论的就是从存在的辩证法开始是存在然后虚无然后再不断的扬起就可以推出世界万物了也就是说基本命题本身也是通过这个否定生成的

当然我个人更喜欢维德根斯塔那个版本因为维德根斯塔这个版本更具数学的美感同时说明他确实是天才他可是通过蛇皮的罗素的那个理论过来了居然推出了辩证法你想一想罗素是一个夺反黑盖的人命题五跟命题六的大部分的论述都是在证明跟运用这个 N 算子

这也是全书数学浓度最高的地方就包括怎么用这个 N 算子来解决罗素悖论怎么通过用 N 算子的操作来重构罗素跟弗雷格写过的那些逻辑符号哪些逻辑符号在维德根斯坦来看是合法的哪些是不合法的甚至如何通过 N 算子来重构数学就比如说命题 6.02 通过 N 算子来定义了整个的整数体系

甚至是包括让菲雷格罗素挠头那个同一律 A 等于 A 的问题维雷赛都通过 N 算子的操作来说明了这个问题之所以出现其实就是罗素对于等号等号这个东西他缺乏反思他误解了等号的意思他对等号的定义有问题而使用 N 算子的操作则可以重新梳理这些所谓的逻辑符号解决这个问题

这都可以用 NN 算子来说明啊所以这个东西太厉害了所以整个命题五到六的话如果说你对数学对逻辑很感兴趣真的可以好好读一读里面有非常多的证明跟演算于是我们就来到了命题六句子的一般形式是什么也就是说我们刚才说的那个真值函数那个 F 它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一个函数

维特杰尔说句子的一般形式也就是原语言也就是语言能说的一切就是对于基本命题的 N 算子迭代操作后的所有内容也就是说如果说我们把基本已经都摆在这里了那我们的整个语言体系就是基本命题加上 N 算子操作的不停迭代我不知道你听到这里有没有一种

智识上的快感我觉得你应该有如果你听懂的话你就会感觉你现在看到的什么文字各种各样的东西事物都不是现在这样他们是一个一个的真知表一个个的函数一个个的矩阵一切都可以被还原到一些钉子上面一切都没那么神秘了什么事情我都可以通过我的操作来理解甚至构造

我相信为了跟他写书写到这的时候他一定是有这种优越感的因为他说了一般形式就是语言的本质而语言的本质也就是一个图像的结构图像的结构也就是世界的整体就跟我们刚才说的本体论认识论语言哲学现在我们通过语言哲学同时来推回到认识论和本体论

而揭示了这个语言的一般形式就这个函数那么整个世界就呈现在我们眼前了 OK 语言的本质就是这么回事了在他看来语言的本质就是这么一个函数就是一个带有 n 算子的基本命题函数 OK 有了语言的本质我们就可以往回推了

命题六剩下的内容就是一个往回推的内容那我们就直接说如果我们往回推的话通过基本命题能推到认识论跟本体论有什么样的结论吧第一语言的界限就是世界的界限

这个命题我们之前说过了到了结论层面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语言的一般形式也知道了语言是世界的投影那么从语言的一般形式我们就可以理解到能说清楚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而这个世界就是我们作为人类生活在符号系统里的那个世界结论二这个世界是我的世界

世界即是主体因为语言是世界的界限那其实每个人掌握的语言是不一样的对吧或者说按照维特根坦的意思来讲每个人了解的基本命题的多和少对和错是不一样的

所以这个世界每个人跟每个人是不一样的这个世界是属我的是个体化的维德根斯坦说幸福的人跟不幸的人不是一个世界的

那也就是说其实这个世界是构成你个人的叙事的是一个非常唯我论的世界但是同时呢虽然它是唯我论的但是这个世界是独立于你的意志的因为基本命题的真假不由你决定而是由这个世界决定所以世界独立于意志

那也就是说你的主体主体性你的爱欲是独立于你的愿望的这个世界虽然是你构造的但是你不是主宰而那主体是什么呢主体只是世界的边界所以维里根斯坦在命题 6.431 说死亡的时候世界不是变了而是停止了好第三个结论呢我们来说说逻辑

第三个结论就是逻辑是言说世界的唯一方式维德克斯坦构造的这个世界是逻辑框架内的世界逻辑就是世界的形式但有一点特别有意思就是逻辑这个事本身是不可说的

所以说维特根斯坦认为他这本书本身其实在描绘的就都是不可说之事虽然这个逻辑结构特别重要但是我们所说的日常所用的那个逻辑在维特根斯坦看来是重演示

刚才我们区分了什么是重言式什么是矛盾式逻辑就是看上去什么怎么都对的那个话所以逻辑命题在维德根看就是什么都没有说那是什么意思呢那也就是说如果说有一些理论告诉你什么你们判断要靠逻辑呀比如说像什么什么思辨力课程啊什么知识付费啊逻辑思维啊等等逻辑世界就是真理啊什么的这种话

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逻辑不应该作为判断的依据那应该是什么呢逻辑应该是世界的梯子这就是另外一个我们能从这本书里得出的结论就是在维德根斯坦看来我们所说的逻辑是不重要的它不重要的点在于就跟梯子一样你上了梯子之后

梯子就不再重要了只有借助逻辑的梯子

攀登上了世界看到了世界的边界才能明白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而在这个边界之后再想探索只能靠显示是看而不是靠说那逻辑之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威德克斯坦是说逻辑之外没有任何的必然性

就是是偶然的就比如说像归纳率比如说像因果率或者说科学理论的一些自然率这些在维特根斯坦的这套语言来看呢是一套寻找所有基本命题的尝试但是这些理论中充实的太多的

未经反思的未经进行逻辑还原的那些设定非必然的东西还当成逻辑必然的东西就比如说因果律在维特根斯坦看就是一种不可能是必然的但是大家在运用的时候还把它当成必然的东西这种东西是迷信而哲学家的一个工作就是要破除这些迷信那到底什么是迷信

在世界之外的呢其实所有跟意义相关的话题都在世界之外因为根据这套理论的构造能说清楚的只有基本命题及其变形那么那些找不到基本命题对应的事情就是意义其实就不能通过语言言说

那具体的就包括美善这些东西都是不能通过语言演说的韦德根斯坦说世界的意义必定在世界之外在世界之中一切都像那样存在那样发生在世界之内没有价值存在其实有价值存在它也没有价值

如果有种价值是有价值的话它一定发生在事实和发生的领域之外因为所有事实跟发生都是偶然的使其成为非偶然的东西不可能在世界之内那我们如何看待意义跟价值呢维特根斯坦恰恰是想说我们必须要对他们保持沉默这并不是意味着他们没有价值我之前说过了这只是意味着

我们不能靠言说来说明它的价值我们只能靠它的自我显示那我们能做的就只是把一切对它的言说屏蔽掉指出它们的错误然后让它自行显示出来这就是对不可说的必须保持沉默的意思

OK 讲到这儿命题七对不可说的必须保持沉默是什么意思我们也讲完了那么至此整本逻辑哲学论全部讲完好那我们总结一下啊

首先呢我们知道这本书通过言说本体论认识论一直把这个问题还原到了语言的问题这是通过一系列的术语表的对应的这个我们之前讲过了包括世界对应什么事态对应什么对吧最后开始讨论了语言整体命题基本命题名称这些问题然后维德根斯坦构筑了他认为

最能说明思想的那个语言就是原语言对吧他认为所有的语言都共有一种形式这个形式虽然说不出来但是可以显示出来

接着他就开始说起了这个言语言通过分析基本命题通过逻辑总结出了一个句子的一般形式这个一般形式是一个辩证法式的形式就是对于基本命题的辩证法

最后他分析这个一般形式来用它来区分什么可说什么不可说在这个形式之内是可说的我们需要完全的说明而说明这些东西是科学的工作在这个形式之外是不可说的我们只能保持沉默等待这些东西的自我显现而判断什么是可说什么是不可说这个工作就是哲学

我们可以说早期的维特斯坦是失败了因为他构造出这个原语言他认为能够说明一切的语言其实在他最后推理看来也只能说出非常小的一份内容所有的意义的内容价值的内容伦理的内容美的内容艺术的内容都说不了都在可说的范围之外

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构造的这个原语言是不够用的他不给人们言说他们想言说的那些内容的机会对吧但是从这个角度讲维特兰他又是成功的正是因为他的坚持到底才让我们了解到了所谓的逻辑他的极限在哪他只能做到哪科学实证的方法对于研究什么东西是无效的是不能研究的

也就是说他其实不是在为我们的日常语言化解因为他自己也说了日常语言就是正确的是十分精妙的只不过他没办法通过分析它而得到思想而已他并不是在限制我们说日常语言而是在给所谓的逻辑跟科学的语言进行化解而且这个边界画的非常的精致和巧妙

逻辑哲学论这本书启发了无数的人啊有的人只读他的结论就成了一个神秘主义者要对不可说的保持沉默对吧有的人只读了他的论证尤其是命题五跟六特别有技术性的那方面的论证拒绝了其他内容认为一切东西都可以通过这个论证再进行打补丁来说清楚这就是逻辑实证主义者这个我们之后语言哲学系列也会讲还有一些人比如说我啊

会对这本书进行一个后现代式的解读我就会认为维特根斯坦将逻辑坚持到底并且最终证明原语言失败的这个行为本身比成功更具意义他比弗雷戈根罗素强的地方就在于弗雷戈根罗素还不够逻辑还没办法将这种逻辑的方法推到极致坚持到底他们没这个水平

正是因为他们没有才会受困于所谓的罗素悖论所以我对《逻辑哲学论》这本书的解读就是维德根斯坦是一个 20 世纪最早期的解构主义者他通过为语言构造出了一般形式来说明了思考语言的一般形式这件事本身必然是失败的

它也证明了所谓的逻辑实证的方式最终也只能说明世界的一个非常小的问题在很多我们真正关心的真正重要的问题面前完全无力

这就是他的哲学可以作为梯子的原因通过理解罗道纪哲学论我们有了一个可以爬上这个世界边界的梯子而在这个世界的边界我们发现了主体性在那个时候我们也就不再需要这个梯子了正如维德克斯坦在他的命题 6.54 中所说 6.54 也是命题 6 的最后一个命题

我所说的句子在这样的意义上是阐明性的任何人只要他理解我当他以这本书的句子为踏板攀上去并越过它们最终可以意识到这本书的所有句子是无意义的他必须翻阅这些句子才能正确地看到这个世界以上就是本期维生素 E 感谢您的收听我们下次再见

维生素 E 是一款完全免费的知识分享播客计划目前维生素 E 已有了自履的社群跟主播客外的各类时间项目社群跟项目的通知均在 Telegram 频道如果您对播客内容感兴趣希望获得维生素 E 的书单以及阅读相关拓展资料或者希望参与维生素 E 的时间项目与其他听众一起讨论欢迎点击社囊里的群组连接关注频道

优优独播剧场——YoYo Television Series Exclusive

啊

啊

嗯

啊

" 天下之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