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unji Kim, "The American Mirage: How Reality TV Upholds the Myth of Meritocracy" (Princeton UP,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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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新书网络。

大家好，欢迎收听新书网络的另一期节目。我是你们的其中一位主持人，米兰达·梅尔彻博士，今天我很高兴能与金恩智博士谈谈她的新书《美国海市蜃楼：真人秀如何维持精英统治的神话》，该书由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于2025年出版。

这本书探讨了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一方面，在新闻媒体中，我们看到各种各样的政治家都在谈论美国梦如何不再触手可及。它正在消亡，它已经褪色。一片愁云惨雾。另一方面，在新闻业，

电视，真人秀，这类非新闻媒体方面，大众娱乐，我们看到很多东西都像美国梦一样随处可见，触手可及。究竟是什么解释了我们在同一台电视屏幕或手机上看到的这种显著差异呢？

但信息却大相径庭。这本书正是帮助我们理解这类问题的。恩智，非常感谢你今天来到播客节目，为我们讲述这本书。

是的，米兰达，感谢你今天邀请我。我很高兴能来。你能先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并告诉我们你为什么决定写这本书吗？是的。我是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助理教授，但我认为自己是一位媒体学者，我一直对媒体，所有形式的媒体感兴趣，包括YouTube、TikTok、真人秀、娱乐节目、Netflix，以及所有这些如何塑造我们对世界和社会的想法。

但我决定写这本书的主要原因之一是，当我进入研究生院时，社会科学领域每位学者都感兴趣的一个重要难题是不断上升的收入不平等。

在过去的三十年里，富人和穷人之间的差距呈指数级增长。人们想知道为什么人们对这种模式无动于衷，为什么美国人如此容忍收入不平等，并且没有真正支持可能解决这种不平等问题的政策，例如，支持更多再分配政策。

我读到的许多答案是，哦，美国人完全可以接受收入不平等，因为他们相信美国梦。我想，等等，但这种信念是从哪里来的呢？我看到的许多答案是，哦，这就是事实。这就是美国人的天性。

这就是为什么它被称为美国梦。但我认为他们无法真正解释美国人之间的个体差异。当然，它可以解释法国人和美国人之间的整体差异。但为什么有些美国人对向上流动性更乐观，而另一些人则不然呢？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开始更多地思考人们每天消费的媒体如何

可能会影响我们对美国梦的看法。通过观察过去三十年来最受欢迎的电视节目，我偶然发现了真人秀节目作为答案。确实是非常有趣的问题。在我们这次谈话的基础上，我们还需要了解关于你正在调查的这种难题的哪些方面？是的，我认为一个有趣的思考框架是，所以

如果你看看过去40年来美国最受欢迎的电视节目，你会惊讶地发现，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的一小时新闻杂志电视节目《60分钟》曾经非常受欢迎。例如，在1991年到1994年，它是这个国家收视率最高的电视节目。

事实上，在过去的40年里，它一直是十大电视节目之一，只是在近几年，尤其是在2000年到2010年代，

《60分钟》从十大排名中消失了，而我们正在观看和流行的电视节目，结果却是大部分真人秀节目和体育电视节目。这些节目以前也很受欢迎，但我看到了一种模式，新闻正在失去其受欢迎程度。

而其他形式的媒体，包括真人秀，近年来越来越受欢迎，这带来了后果。因此，我们正在思考媒体构成如何变化以及这如何影响我们对社会的想法。

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趋势。它与我想知道我们是否可以在我们讨论的最初部分谈论的一些事情有关，这些事情与审查这类问题的重要性有关，因为这可能会被认为是，哦，那么，电视上流行什么？就像，

这很有趣，因为从学术意义上讲，发现任何东西都很有趣。但是，你知道，也许利害关系不会超出这个范围。你在书中论证说，在这种情况下，利害关系绝对超出了这个范围。你能告诉我们更多吗？是的，我认为有两个原因。首先是新闻受众的减少。我相信本播客的许多听众可能很难理解，但是

大多数美国人对政治并不感兴趣。我们的Twitter新闻推送、我们的Facebook、我们的新闻消费量都很大。看起来每个美国人都痴迷于党派媒体，每天都在看福克斯新闻。但如果你看看行为层面的数据，情况并非如此。

事实上，在2025年的今天，我们在任何特定时间都有如此多的选择。我们有无限数量的媒体选择。这意味着，如果你对政治不感兴趣，你就不必听或看任何政治新闻。现在更容易完全放弃新闻，因为还有很多其他选择。

这意味着，与30年前或40年前相比，对于绝大多数美国家庭来说，晚餐后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或美国广播公司（ABC）观看晚间新闻是一种家庭仪式，这种情况已经不复存在了。这意味着我们正在失去人们过去一直观看的共同信息来源。因此，碎片化是许多学者已经研究过的事情。

所以这是一种模式。但另一个原因是，我认为我越来越发现，娱乐媒体向我们讲述的故事往往与新闻媒体提供的截然不同。我给你举一个很容易理解的例子。

去年大选期间，我认为每一个倾向于自由派或进步派的新闻媒体都试图兜售一个经济领域比我们想象的要好。经济状况良好，我们都会没事的。

我认为拜登竞选和哈里斯竞选就是押注于此。然而，在娱乐媒体上，例如在TikTok上，有数百万个TikTok视频，人们去麦当劳抱怨汉堡变得多么昂贵。

我认为这是一个例子，精英和新闻媒体可以推动一种叙事。但是，当许多美国人每天都会消费的娱乐媒体在塑造他们对世界的看法方面发挥着过大的作用时，却推动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叙事，那么所有这些叙事加在一起的净影响意味着，就影响他们的经济看法而言，娱乐媒体的影响可能会占主导地位。

这有助于解释这里发生的事情的利害关系，并将其与你前面提到的趋势联系起来。那么，关于你如何进行这项分析，你能告诉我们更多关于你的方法吗？

是的，我相信许多学者都曾与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作斗争，即因果推断和因果关系的根本问题。是那些已经乐观并相信向上流动性的人已经在观看真人秀节目，例如，还是电视？

那些宣扬美国梦神话的电视节目，还是反过来？因此，我在本书中真正试图解决的一件事是收集一系列数据来真正讲述这个故事，以确保媒体接触与对美国梦的信念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相关关系，而且是因果关系。

这就是我投入的大部分精力，用于证明因果关系。因此，首先，我使用了许多，例如，新闻媒体报道来真正说明，是的，新闻媒体在过去的20年中一直以非常负面的方式描绘美国梦。使用情感分析，《纽约时报》的报道，这就是我所展示的。然后我转向各种超越。

行为层面的数据。所以不是人们在调查中所说的，而是人们实际做的事情，例如，使用Facebook数据、网络跟踪数据，所有媒体学者在过去十年中一直在使用的东西，并表明，是的，我们确实看到新闻媒体的消费量一直在下降，而娱乐媒体的消费量一直在上升。

但是，当我们说美国人观看大量娱乐节目时，我们必须说明一点，但他们观看的是哪种类型的娱乐媒体？因此，我更深入地挖掘了更细致的数据，以真正表明，是的，这是一种特殊的娱乐媒体。真人秀节目，特别是具有“白手起家”叙事弧线的真人秀节目在过去20年中非常流行。

然后我进行内容分析。我使用调查数据来建立两者之间的相关性。然后我使用实验室、实地和自然实验来证明这些关系是因果关系。

然后我还表明，这种媒体对积极偏好的影响也是因果关系。这就是我试图在这本书中弄清楚的全部内容。社会科学中是否有任何方法可以用于本书？我非常有信心，我已经在这本书中使用了大部分方法。是的，你确实使用了许多不同的方法，这使得这些发现非常有趣，现在可以理解了。

如果我们看看你关注的节目，为了让我们了解规模和范围，例如，我们正在看多少节目？当我们说它们很受欢迎时，有多受欢迎？是的。所以要看的一个有趣的数据集是imdb.com。这是一个很多人用来了解这部电影中有哪些演员或电影情节的网站。所以我基本上抓取了美国所有存在的电视节目。它在imdb.com上。

我们可以绘制出在整个媒体环境中真人秀节目的比例。例如，如果你绘制2008年、2007年的峰值，那时真人秀节目变得非常流行。我们看到，在美国发布的每五部新电视剧中就有一部是真人秀。这就是它有多受欢迎。

而且这个比例，我没有检查最近几年，但它一直超过我认为的10%。所以就像五分之一的真人秀节目新发布，在美国五分之一的新电视节目是真人秀节目。你可以想象，有很多电视节目。是的，确实很多。这有助于我们理解，以便我们可以理解我们今天正在讨论的内容的范围。

但是，当我们讨论这种流行程度时，我们是否会在这些节目中看到党派分裂，这些节目中美国梦非常突出，或者它们很受欢迎的地方？我们是否看到这种事情从你分析的大量数据中出现？是的。

哦，是的。所以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要澄清一件事。所以当我提到真人秀节目时，我认为人们的本能是想到《真正的家庭主妇》或《泽西海岸》或《单身汉》。但这并不是我谈论的那种节目。所以我特别关注那些具有“白手起家”叙事的真人秀节目。我的意思是普通人的存在，戏剧化的现实

参与者的经济利益和对辛勤工作的叙事强调。如果你考虑这三个标准，你就会很快明白为什么《单身汉》不符合这个类别，因为《单身汉》普通人，是的，戏剧化的经济利益。不，他们没有得到钱。他们得到的是爱和对辛勤工作的叙事强调。

好吧，不是真的。我相信他们每天都努力健身，但并没有过多地强调精英统治或辛勤工作。所以我关注的是这些真人秀节目。但是，当谈到党派分裂时，

令人惊讶的是，当谈到“白手起家”叙事的真人秀节目时，并没有太多两极分化。也许是因为一件非常独特的美国事情，民主党人和共和党人都喜欢这样一种想法，即在这个国家，任何努力工作的人都能取得成功。我认为这使得电视节目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得多，因为我们

如果你考虑说服是如何发生的或何时发生的，如果只有一方观看一种类型的电视节目，而没有交叉曝光，那么它所能说服的程度就会有限。例如，我们正在谈论回声室的可能性。但由于这些电视节目并非党派节目，并且吸引了来自各方的观众，

而且因为美国人在观看《美国偶像》或《鲨鱼坦克》时，他们并没有考虑政治。

我认为这使得说服更容易，因为你并没有积极地反驳。你并没有考虑不断上升的收入不平等或不断下降的美国梦。你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看着《鲨鱼坦克》被娱乐和吸引。我认为说服很可能发生在这里，因为你放下了戒心。

好的，这有助于我们开始思考这些机制。这是否比其他情况更容易发生党派偏见？还有哪些其他因素显得更重要？所以我确实注意到，在控制所有其他因素的情况下，我确实注意到，如果共和党人观看这个“白手起家”的电视节目，他们与民主党的反应相比，反应要强烈得多。是的。

所以他们都看，他们都喜欢，但他们与内容互动的方式存在差异。所以我认为这可能是因为自力更生和个人主义的概念与共和党主义的关系更为密切。所以这可能是为什么这条信息在我的样本中与自认为是共和党人的受访者产生更大的共鸣。这就是我看到的。

但我发现非常有趣的一点是，那些经济不安全感非常高的人，他们实际上更有可能收看这个节目。我发现这部分内容非常引人入胜。我认为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在宏观层面上，当收入不平等加剧，经济不安全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严重时，这些节目会更受欢迎。它让我想起了

例如，许多历史学家在二战后，超级英雄漫画很受欢迎。许多历史学家说，这与我们的需求、我们看到英雄、被拯救的心理需求有关，这推动了超级英雄漫画的流行。在镀金时代，最初的镀金时代，许多美国人阅读霍雷肖·阿尔杰写的廉价小说。

而不是阅读，例如，人们创作的经典小说。

这也是一个例子，历史学家推测，也许最初镀金时代的经济不安全感与人们阅读更多以“白手起家”为故事的廉价小说之间存在某种联系，这更多的是一种逃避现实，或者是我们本能地需要相信事情会好转，我们仍然可以，你知道，取得成功。所以我发现这部分内容非常引人入胜。

我的意思是，作为一个历史学家，我喜欢与其他时代进行比较。这绝对带来了更多的联系。那么，这方面的含义是什么呢？如果我们可以看到人们选择的“白手起家”故事与他们对美国梦的信念之间存在某种联系，那么是否有可能调查我们是否可能看到某种

在人们选择消费的这些“白手起家”故事之间，这些故事可能以他们不太了解的方式具有说服力，因为正如你所说，你知道，喝着啤酒享受它，你并没有专注于像听讲座一样从中学习，而且，

这是否导致了对美国梦的集体观念的扭曲？是的，这显然是一种强化机制。但我确实花了大量时间来证明因果关系，是的，当人们观看更多这样的节目时，它确实会导致对美国梦的信念。所以我想在我的书中强调的一件事是

我使用了许多不同的实验方法。我认为许多听众可能会觉得有趣的一件事是我做了一个实验。而且我们经常进行在线实验，我也在我的书中做过。

但是，如果你考虑一下我们如何在现实生活中做到这一点，作为一个社会科学家，通常很难强迫人们在线观看一小时的《美国偶像》节目。因为谁知道呢，也许他们分心了，他们没有专注。这就是为什么许多大学研究人员邀请人们到大学心理学实验室，这样你就可以真正强制他们观看你希望他们观看的节目。

但当时我住在宾夕法尼亚州的尤尼弗萨尔，我没有办法真正说服不同肤色的人，特别是不同党派信仰的人来到费城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校园。所以我认为我必须招募宾夕法尼亚州以外的人。

校园，直接去那里，在那里的人们身上进行媒体实验。所以，我，这本书的一个独特之处是我带了一辆卡车。我，

我把卡车改造成媒体实验室。这辆卡车有两个房间，显然有四个轮子。我开着这辆卡车去了宾夕法尼亚州的农村地区和新泽西州的部分地区。我去蓝莓节。我去农贸市场。我带着一辆卡车出现在农贸市场。

我邀请人们进入我的卡车，观看随机分配的“白手起家”电视节目，这样我就可以估计观看“白手起家”电视节目对他们对美国梦的信念的因果影响。这就是证明因果关系的一种方法。

但你可能会想，这听起来很人为。没有人会因为研究人员付钱并强迫他们观看而观看电视。我完全同意。这是我们在社会科学中进行的所有强制曝光实验的局限性。所以我一直在寻找一些自然变化，纯粹是偶然或纯粹是自然的力量，导致有些人碰巧比其他人观看更多像《美国偶像》这样的电视节目。

纯粹是偶然，没有研究人员控制。我偶然发现，在《美国偶像》第六季播出时，也进行了一项调查，其中恰好有一个关于对美国梦的信念的问题。所以我能够将这两个数据集合并在一起。

我用直觉收集了所有成功的《美国偶像》第六季参赛者的家乡位置，因为没有人知道谁的表现会更好，或者谁会进入《美国偶像》的前20名。但是如果他们做到了……

人们，特别是那些居住在成功的《美国偶像》参赛者家乡的人们，感到兴奋。他们比居住在没有产生任何成功的《美国偶像》参赛者的其他城镇的类似人群观看更多《美国偶像》。这是一种在现实世界中发生的随机事件。

所以我利用这种变化来联系一下，居住在成功的《美国偶像》参赛者家乡的人们是否比没有产生参赛者的其他城镇的同类人群更有可能相信美国梦。这个自然实验产生的结果与我在埃尔索的卡车和在线进行的强制曝光实验非常相似。

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发现，也是一个有趣的实验。感谢你告诉我们你选择的这种特定方法。显然，正如你所说，它确实有局限性。每种方法都有。但是，你知道，也许需要更多研究来驾驶卡车四处走动，并以这种直接的方式与人们互动。

关于娱乐媒体影响对美国梦的观念的方式，还有其他关键发现吗？无论是短期内，哦，看，我正在观看来自我镇的这位参赛者。这就是我现在所想的，以及长期内也是如此？是的，正如你所想象的那样，长期评估很难，因为很难找到具有美国梦问题以及媒体曝光数据的面板数据。

所以这真的很难。我本身并没有任何长期数据，但我认为我暗示了长期影响，因为这些电视节目在美国媒体环境中已经存在了近20年。所以我拥有的微观发现，在CERB实验和自然实验中，我希望这具有非常明显的意义。但我认为我发现的另一个关键发现

我个人觉得非常惊讶的是，我相信许多听众都非常熟悉这位非常著名的经济学家拉斯·切蒂制作的粒度地图，该地图显示了美国各县的流动性比率。基本上是跨城镇的代际流动性的粒度比率。例如，美国某些地区的向上流动性比其他地区要高得多。我很好奇是否

我们对美国梦的信念有多少是媒体接触和他们居住的地方的函数？也许有人可以这样认为，即使你观看大量真人秀节目，如果你在现实生活中，在你周围的环境中看到，你没有在你所在的城镇看到实际的流动性，没有人取得成功，那么这对你对美国梦的看法可能更重要。

这就是美国政治行为中长期存在的争论，即什么对我们的看法更重要？是我们选择观看的媒体，还是我们的生活经历？什么更重要？所以我实际上将他们实际的县级流动性比率结合起来。

他们实际的县级基尼系数，收入不平等水平，以查看他们对美国梦的信念是否受到他们的生活经历和地理环境的调节。我实际上发现这方面没有影响，即生活经历和地理位置的零效应。

这部分内容让我有点惊讶。有可能县级衡量标准不够精确，或者作为衡量他们生活经历的指标过于粗略。但我认为这提醒我们，也许在我们选择观看的东西与生活经历之间，我们对此免疫。也许我们只是，或者也许我们不像我们过去认为的那样意识到。

也许这就是媒体可能更重要的原因，因为它是一种重复的曝光。我们选择关注它，它可能更重要。思考这一点的一种方法是我们乘坐飞机或地铁的经历。当我每天乘坐纽约地铁时，我发现人们并不太关心周围发生的事情。他们每个人都在盯着他们的手机。飞机上也是如此。我真会和坐在我旁边的人说话吗？

不是真的。大多数人只是盯着他们面前的电影屏幕。那么什么更重要，坐在你旁边的人，还是你在17小时的飞行中选择观看的电影？也许是电影。所以我一直在思考这两个因素之间的交叉点。是的，这绝对是一个我认为许多人可以立即理解的发现，并且回到了我们之前讨论过的关于这种研究利害关系的问题。

那么，鉴于人们对娱乐的选择与他们对美国梦的信念之间的联系，我们能否看到这种联系，然后将其扩展到，例如，政策偏好？是的，与对美国梦的一级效应相比，二级效应总是更难检测。但我确实看到了两者之间的关系，这就是

我书中最后一章的实证内容，是为了弄清楚，当然，例如，结果是什么？如果结论是，是的，如果你观看大量《美国偶像》，那么你更有可能相信美国梦，那么又怎样呢？为什么这对于政治研究很重要？

所以我认为关于政策偏好的最后一章回答了这个“那么又怎样”的问题，因为我们对美国梦的看法，无论是谁努力工作都能取得成功，这都会影响我们对社会上谁更值得帮助的看法。因为如果你认为情况如此，那么我们为什么需要福利？或者我们为什么需要对富人征税，并将税收优惠再分配给社会贫困阶层？

这就是我在政策章节中得出的发现，表明人们越多，当我们让人们接触“白手起家”的娱乐媒体时，他们实际上就越不可能支持提高对富人的税收。

我看到对穷人的影响不大。例如，他们并没有变得对穷人更具对抗性。但我确实看到，他们对所有针对富人的政策领域都变得更加慷慨。他们不想提高税收。他们不认为收入不平等是一个问题或理想的情况。

收入不平等问题。所以所有这些类型的税收理念，人们在接触到反应其叙事的反应后，变得更加宽容。所以我认为这具有政策意义。是的，鉴于这些事情以我们确实需要关注人们在长途飞行或通勤途中选择观看的内容的方式组合在一起，这是一个非常有趣和重要的发现。

那么，人们选择观看但可能不符合研究人员，至少，我们研究的娱乐媒体概念的东西呢？我们有电影研究。在某些方面，我们习惯于关注电视节目之类的东西。所有这些发现对 TikTok 的影响如何？

啊，好问题。我认为这是我目前教授娱乐媒体时每个本科生都会问我的问题，因为这就是人们现在几乎每天都在做的事情。所以我认为 TikTok 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情况，因为我的书的大部分内容都谈到了叙事的重要性。叙事意味着你观看电视节目 30 分钟或 40 分钟，并且有一个叙事弧线

有一个故事情节，任何努力工作的人都能够成功。你沉浸其中的一切。但是 TikTok，30 秒或最多 2 分钟的视频，我们看到的不是宏观叙事，而是我所说的微观叙事。

所以我认为我们有很多研究要做，以弄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以及我们是否认为我们可以将相同的叙事框架应用于 TikTok 视频或 TikTok 的微观叙事。因为有人可能会争辩说，TikTok 充满了关于成功和奋斗的简短或个人故事，或者其中许多故事都与美国梦的主题相呼应，例如将副业转变为企业。

所以也许我们可以争辩说，即使它的格式与 TB 非常不同，也许某些模式适用。但我认为这是我未来几年肯定想要更多研究的东西。

好吧，这实际上非常方便。感谢您为我提供这种很好的方式来进入我的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本书出版后您现在在做什么？是的，目前我正在进行两组不同的重大新研究。首先，我非常感兴趣的是为什么美国人对美国警察如此乐观和赞成。

尤其是在乔治·弗洛伊德事件之后，以及在乔治·弗洛伊德被谋杀后，如此多的新闻媒体报道了警察暴行之后。所以也许与我的书类似，我正在调查是什么真正导致或强化了人们对警察暴行的想法。

如果你查看尼尔森收视率数据，同样的模式，事实证明，大流行年份的前 10 名电视节目中的前 3 名是警匪剧，从《芝加哥警署》、《海军罪案调查处》到《蓝色警报》。如果你看看所有这些在老年人、更广泛的郊区人口中非常受欢迎的电视节目。

那么每一集都有相同的叙事。警察是英雄。每个罪犯都在 40 分钟内被抓住。他们非常有效。所以我很好奇这些警匪剧，流行的警匪程序剧，是否可能在扭曲美国人对刑事司法系统和警察暴行的看法方面发挥作用。这就是我目前正在研究的新工作论文。

然后第二条研究路线与 TikTok 有关，不一定是娱乐叙事本身，但我非常感兴趣的是 TikTok、YouTube 和 Instagram 上的非政治社交媒体创作者如何影响我们的选举政治。所以在 2024 年的最后几个选举季，

我和我的合著者进行了一项为期五个月的现场实验，我们随机接触社交媒体创作者，这些人要么只谈论政治，要么是非政治影响者，

他们偶尔会谈论政治。问题是，什么更具有政治说服力？是那些 24/7 谈论政治的人吗？还是那些主要谈论化妆、烹饪和，我不知道，吉他、音乐，然后也许一个月两次或一个月一次，他们突然谈论住房危机或国民经济的人？

那么两者之间，哪一个在政治说服方面更重要？哪一个应该更有效？这就是我们想通过这项在 2024 年选举期间进行的雄心勃勃的为期五个月的现场实验来回答的问题。

好的，这两个听起来都很酷的项目。感谢您向我们展示了这两个项目的概况。当然，祝您和您的其他同事在研究这些项目时一切顺利。在您这样做的同时，当然，听众可以阅读我们一直在讨论的书，名为《美国海市蜃楼：真人秀如何维护精英统治的神话》，该书由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于 2025 年出版。温吉，非常感谢您参加播客。好吧，感谢您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