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4 张一鸣传：平庸有重力，需要逃逸速度
05:12:30 Share

大家好 欢迎来到宝车片鉴我是建峰我是汉阳这一期我们想讲一讲张一鸣好像张一鸣没有英文名字就是人家那个马云有这个 JackJack Ma 对吧马华腾 Pony 张一鸣就是一鸣很冷 我也觉得好冷我真的记不住他的脸因为他曝光太少了对 他出镜是比较少的他早期就是一几年的时候

还有一些他的演讲什么的后边张一鸣就在公众面前出现的比较少了你知道要让普通女性用户记住一个企业家大佬的脸他就老出现雷军的脸你不可能记不住啊对对对一鸣鸣哥张一鸣长的就是那种典型的学霸那种脸符合我们刻板印象的对戴个眼镜然后就瘦瘦的嗯

笑咪咪的那样子就很多人手机里都装了金融头条装了抖音抖音的用户是很多的我抖音注销过然后又重新注册然后一不小心就没关掉自动推荐就你的关联的联系人的推荐就那种微信手机号的通讯录全部就是冒出来了我发现我所有认识的人都有抖音我赶紧关掉那个推荐对就是现在我们已经进入了全民刷短视频的时代小朋友也是刷的那叫不亦乐乎老人沉迷的就是这样

有一个报告中国网络视频发展研究报告就是 2025 年就是今年发出来的截止到 2024 年 12 月就是去年嘛就中国的短视频用户的规模有 10.4 亿人中国是 14 亿人嘛这差不多都是了嘛除了特别小的小孩子是吧特别小小孩子和实在是对吧也不看这种对对对年纪特大的他可能眼睛视力也不太好了也不看了对

人均都看啊基本上人均都看而且每个人花在短视频上面的时间平均每天是 156 分钟也就是说平均每人要刷两个半小时的短视频他这个是针对短视频还是针对抖音的呀短视频啊整体的就我刷小红书的刷视频号反正都算嘛都算都算我原来还想说我不算当时都没想说我算哈哈哈哈

其实短视频已经把电视机的作用代替了之前每个人看电视机的时间用在了刷这个短视频上面嘛嗯之前看电视机时间也不短那黄金时间嘛对吧八点钟看十点钟也看俩小时呢看电视剧七点就开始看六点钟动画片就开始看了好吗看到老爸老妈看新闻年播啊所以这样一想短视频其实也可以就没有特别的夸张是吧哈哈哈哈

心里有的安慰我这个负罪感又降低了一些这感觉还是免费啊除了看短剧免费吗不是说短视频是免费的呀你不小心花了点钱好吗买东西就那种错觉上就是这是一个很安全的很让我舒适的一个消磨时光的方法我也不用等电视机那节目的时间挡然后我也不需要为这些短视频付钱而且我有一种作用江山的感觉我给不给他点赞对吧

不好看滑过去对啊我的十字头就是滑了江山至于是不是真的花钱不好说生命有没有浪费也不好说

而且刷短视频有一种感觉就是时间就扭曲了一种感觉我只刷了 20 分钟然后一看表我已经刷了两个小时了对真的时间过特快你真的跟什么大帅哥大美女聊天时间都没有过那么快一刷就刷了短视频这种时间流失的速度我之前只有一种情况感受到那就是考试我还没写几个题呢为什么就时间到了

还有半张卷子老师说交卷啊还有 15 分钟我刚开始写呀玩游戏网吧里玩游戏很快就感觉很累了有点疲倦后来看天亮了对这种心流的状态因为你晚上嘛也没人打扰你不可能有找你对吧更加容易进入那种心流状态嗯

所谓的心流状态它是有可以依据的上个世纪 60 年代一个薰衍利的心理学家提出来的如果一旦你进入这个心流的状态最重要的你就会感觉到你的时间被扭曲了你就会全身贯注地投入到一件事情当中忽略掉外边的很多干扰甚至于你感觉不到自己饿了然后疲劳什么都感觉不到对

对说短视频太可怕就这一段真的很成瘾手滑了过去那一秒钟我也很开心对对对那个那个那个心流简直就跟那种就吸毒一样对这个这个很像玩那个赌博的老虎机投一点钱进去说吧咬一咬就像看这个短视频一样你觉得这个没意思是吧然后你有很大的这个权利嘛对吧你可以把它滑掉那个好像也没有意思我再滑过去对吧不断地开盲盒的感觉我也

我一刷短视频还会结合以往就是那种阅读或者是然后这个人刷到这个人感兴趣嘛我会想把这个内容全部都看完整把这个人所有的视频刷完整这个类别这个人物这个系列我再去搜一搜再刷一遍很累因为它就无穷无尽的可以刷下去就是走马观花发现哎有意思啊我就要走进那个小房间要再去扒拉一回然后再出来再扒拉一个门再扒拉好累就是我可以无穷无尽的扒拉有收集屁对我有收集屁

然后那个系统给我推荐更多我没完了我无穷无尽的对对对然后就发现让我叹为观止我想说哇这世上还有这么演化的还有那么演化的新的品种新的玩法然后各国的什么什么各种对比的很累我后来就觉得我不能刷了要我命你懂吗所有内容都非常非常符合你的胃口的刚才你说的一开始刷就停不下来嘛真的很久那个报告里边还有一个数据就是 35%以上的人一刷就是两个小时以上

关键是好像大脑好像也没有很理性的去记录自己的这种行为你会觉得只刷了一环就十点钟准备睡了刷到十二点就睡了刷到了晚上两点钟对早上六点我起床然后刷到了两点可见一方面说明我们每个人的自控力是比自己想象的弱很多对吧

另一方面也说明人家这个应用做的就非常好为什么会做这么牛我们今天一定要把这事搞清楚对那我们还是回到把短视频带给我们的这个人对吧张一鸣说讲一讲张总他的一个发迹的历程还发迹发洪水了都绝对发迹我估计张一鸣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首富他现在算是亚洲首富吧亚洲第三哦

前面还有俩印度人哦是是是咱又忘了那个小渣还去人家什么各种婚礼对对对张一鸣大概是有五六百亿美金的身价嘛而且他也没上市对对对估值嘛估值因为通过资液跳动他的融资来推测出资液跳动现在整个的市值张一鸣是占有 20%多的股份嘛然后呢再推算出张一鸣的一个身价嗯

印度那俩哥们好像身价都在一千亿美金挺多的当然中国首富是谁也有的地方说是钟闪闪就是农夫山区的老板张一鸣很年轻啊他是 1983 年出生的也不太年轻是吧我们内心是一种羡慕啊年龄没差几岁人家怎么那么优秀呢他是福建人出生在福建省的龙眼市永定区他是客家人嗯

客家人里边像李光耀张国荣都是客家人福建客家人特别多据说张一鸣他们的这一支第一代人到张一鸣已经生活了 20 多代了张一鸣是他们家族这一支的第 23 代

据说最早那个来这个地方的人的名字叫张马烈然后还有一个祠堂纪念他这一代人就他们的家谱记录很传承有序啊对对对然后龙岩这个名熟吧大家总觉得听的很熟是吧对龙岩不光是出了张一鸣啊嗯

龙岩还有别人啊特产一样真的是特产土豪有句话嘛叫龙岩三杰对听得像摇滚乐队就是张一鸣王兴方三文对张一鸣字节跳动啊对王兴是美团嘛方三文是雪球网嘛过去是巅峰三马现在是龙岩三杰所谓的巅峰三马就是马云马化腾马明哲阿里巴巴腾讯平安保险老是给这么多江湖封号怎么回事然后

然后张一鸣出生的永定区历史上还召开了我党历史上著名的古田会议在那里对就是在上航线古田正召开的在那个会议上确立了毛泽东的在新四军当中的领袖地位光记着古田会议这四个字在那么边缘的地方呀

张一鸣的爷爷叫张忠禄就是解放后担任是中共永定县人民委员会的秘书长就人民委员会他实际上是一个刚解放的时候的一个临时的一个政府组织

现在没有了现在就是人民政府人民政府啊县委啊人大啊这样的当时呢人民委员会呢就集成了县里的所有的这种管理职务可能人也没多少嘛就像以前的县衙门嘛行政执法什么收税什么的全都一把抓全在一起嘛然后张忠禄呢就相当于一个行政助理的这么一个角色反正呢

反正一句话总结就是他爷爷的政治地位比较高相对张一鸣的母亲叫黄润英是一名医院的护士然后他的父亲叫张汉平是在镇上做企业管理站的站长什么叫企业管理站管理企业我觉得和商业局等等这样比较像因为当时他们的镇上有很多煤矿那个时候应该是很多小煤矿并没有像现在这样的都统一的管理收归国有等等的

所以那个时候有很多没老板都是和他的父亲打交道的所以他父亲在那个部门是比较有钱的一个部门然后呢他父亲就有钱了可以这么说合理的有钱对然后呢就南下到广东省去开了一个厂子一个电子产品的

生产厂民营企业因为龙岩就是在挨着广东不远对对对去那开了个厂对对对所以张一鸣从小家里也是比较英式的也比较有钱的 80 年代去开的反正改开后对对对当然你要是和王兴他家比就没得比了就是这王兴离张一鸣他们家不太远不太远据说也就十几公里嗯

然后王兴他们家特有钱王兴他们家有水泥厂就是据说资产就上一呢哇你这个笔很扎心啊据说呢从小人们就发现张一鸣长大一定能成大事为啥呢张一鸣小时候呢不但学习好而且还有一个很厉害的技能就是滑泉所谓的滑泉就是喝酒的时候滑那一泉我感觉现在很多人都不流行干这个那挺难的我不会啊上大学的时候我同学会滑的我不会

我从小看我家里人他们滑就是用方言滑就是一套套说辞需要你反应快而且要预测到对方它是一个和你平常的思维习惯不一样的一种玩法就是你要喊一个数字对吧然后你的手要比划一个数字滑拳是两个人比赛有两个人的手是加起来的数字是你喊的那个数字你就可以赢了

比如你喊 6 然后你手比划是 2 然后那个人手比划是 4 你就赢了对方喊吗也要喊呀同时喊呀所以初级喊几你肯定不行你肯定输了和弹钢琴一样你得你得哦

原来我一直就没有搞懂规则过那挺难的它最大的问题是在于你喝多了之后你就更难协调了对我小时候看我们的大人划拳就是他用方言说三个字四个字它是一种俗语就那种约定俗成的那种语就划酒令一样的那种感觉就是我就完全都搞不懂他们在干什么就很难啊我感觉我从来没学会对那些高手很快的对他们很快划酒令划得好的就是猜酒猜得好的反正喝完酒还要打牌也打得很好

都是聪明人啊都是聪明人天天就钻研这些对当地人特别喜欢喝酒的每当喝酒的时候都要去划拳结果呢张艺明的父亲虽然做生意做得不错但是划拳经常败北每次当喝不动的时候他爹就把张艺明叫过来替他爹划拳每次张艺明出马都是赢多输少哇哦对

那些大人们一看嗯这个少年天生不凡对以至于他父亲的久友都纷纷表示这孩子将来有出息我们老哥几个服了至少这孩子以后继承你这个电子厂的时候对做生意没问题啊到了初中的时候呢张艺明据说养成了重度的信息收集习惯啥意思呢就是他每个月要买十几份的杂志嗯

然后他的零花钱基本上都花在这个地方就是他县里能订的那些杂志啊包子都订过来看尤其是喜欢看那个科技类的国际事件他都非常感兴趣就是张一鸣从小就是虽然在县里读书但是他的视野就比较开阔你想想咱以前上学的时候哪个同学订十几份天天不太多见其实就没有什么订就是老师要求订说我们订个什么包吧然后很多人还反对那个没有用我不看等等都这样的对对对

你还自己订吗很少拿零花钱还真是其实咱以为也是 80 后再想想小时候真的 90 年代订吧不太那么多不太多他的家庭的条件和那种事业其实相当于在他那个小县城应该是比较还是挺 top 的还有零花钱呢开玩笑我这

我都没有什么零花钱我想起来好气有一点点有一点点但是你从你拿来定这个你没有那么多的零花钱就舍得去定对对对就是我那时候买一本杂志都是买那种很土的呀什么少年杂志啊就是个少年之音很香的那种我觉得我那时候好像是众学生天地什么科幻世界就那种嗯

聊到了初中毕业之后张一鸣考上了福建省永定第一中学在 2001 年的时候张一鸣参加高考当时张一鸣考了多少分查不到也不知道他考多少分但是可以猜到张一鸣大概考多少分福建市标准分值他那个分满分是 900 分因为张一鸣上的是南开大学南开大学在福建省的录取分数线是 734 分换算成咱们 750 分满分的分数线大概是 600 分

张一鸣你要考上南开你肯定比 600 分多对吧如果按照咱们 750 分满分张一鸣可能至少要考 620 分左右他为什么要考南开他不是福建人吗南开好远南开在天津对张一鸣喜欢的南开

我怎么觉得他去中山大学更顺啊往南走啊是安一鸣用他那个计算机式的这种思维方式选到的南开大学是筛选的还是开出发的相当于他定了几个象限然后呢取当中的一个交集他自己说的吗这是对他自己说的他说他首先要去一所中和类型的大学

我不能去这种什么什么理工啊什么什么科技啊你就不要去这样的为什么因为男女比例很可能失衡有这么失衡吗这样的话就找不到女朋友那清华的可以找对门北大的呀这有什么关系啊清华也是综合大学马斯克当年选大学也这样想过我理解我理解而且马斯克人家还亲自考察过去人家校门口蹲着看看对小张比马斯克差了一点我估计就是没好去看对没考察

其次呢这个大学要靠海为啥呢因为他想吃海鲜我太理解了这种沿海省份城市的孩子就比较喜欢对你肯定没法去内陆特西北啊那种兰州大学是吗真的就是很难习惯对然后呢第三呢要离家远

这样的话父母就不会来烦自己这个我很懂不能就说放假了是吧父母我来看看你提个什么东西过来这我太懂了我作为南方人我就喜欢在北方混谁也别来烦我对

隔着差五了给你买了两件衣服啊什么的你姑你姨来了啊对你去车站结一下什么的就周末就泡汤了主动去做一个遥远的游子而且呢张一鸣还说他还要去一个冬天能下雪的地方因为福建人很少看到雪这一点也能理解嘛对对所以呢综合下来这几条

筛选完了就剩下南开大学了据他说是唯一的一个选项其实按照张一鸣的条件南开不是唯一的大学是唯二的大学因为天津还有所大学叫天津大学为啥没选天津大学呢第一个原因就是天津大学当时的分要比南开大学低一点因为我分高可能要选一个更好的去处还有一个重要的一点是南开大学它的数学化学还有生物是非常好的尤其是它这个生物是国家重点的学科

然后张一鸣呢他就想学这生物所以他报这个对口专业的对口大学嘛用现在话讲了双一流嘛对不对 01 年那会儿生物应该是特火的对超火那时候新时代的新兴重点学科对 21 世纪是生物工程的时期到底是谁说这话之后

太有名了因为那个时候是那个克隆阳特普对对对是对吧然后 2000 年也在搞那个基因图谱等等等等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如果来 如果 如果 如果 如果

特别的有意思对所以人类的寿命马上要突破 150 岁啊等等的对还有动植物的那种实验什么送上太空去做什么植物种子培育你有印象吗对对对把一些小动物也送上去就你就感觉时代完全不一样了对所以张一鸣他是想学这个生物学嘛

然后呢我们纠正一下上一期我们在雷军那一期讲张一鸣的他大学报考的是化学那个错误其实上其实学的是生物生物我们再次纠正一下对这是我们的问题对吧就是作为一个学计算机的人就是看到学生物的和学化学的可能这些都差不多就是

好可怕好恶心我觉得你这个真的你这个真的很偏见其实也差很多你知道在文科生看了你这些都是差不多的都是一帮拧了丝的是吧天天胡子拉大不到在忙啥头发油油格子散差不多很有品味没事我们文科生会在里面巴拉巴拉找优质男生出来当然

当然张一鸣想学这生物嘛南开大学这个生物太火了导致张一鸣那个成绩就没有被生物系给录取就过了那个别校的分数线对他过了但是他抢不到那个系的名额对这很常见嘛就服从调剂嘛嗯

对吧就是人家就给你调剂了你要是不服从调剂人家就给你推挡了嘛那你重读呗一般人不会那么肘写个不服从调剂太狠了太自信了所以就把张一鸣给调剂到了哪了调剂到了微电子专业了微电子专业是什么专业

微电子是芯片吗就做芯片那感觉也很好啊对这调剂跨度有点大是吧本来我是想做生物工程是吧然后给我搞到了这个在我看来差不多估计学校也觉得差不多你来不来吧同学反正都搬砖是吧搬什么都一样当时没调剂就学生物现在干嘛呢那也是科学家可能调剂是好事啊对对对如今看来是好事啊

张一鸣呢他就不打算复读嘛他就决定还是去这个南科大学嘛对吧专业虽然是不是理想的对吧但是还是可以去天津吃下海鲜对吧然后这个南科大学应该有很多美女同学像这样的对吧入学之前呢张一鸣还去旅游了一番都去了哪呢首先去了一个离家比较近的厦门大学嗯

旅游一番看一看这个滨海的校园是什么样的对吧厦门大学很美的中国第一 No.1 对 很美环境最好的大学感受一下大学校园是这样的对海边的学校都是这样的很好又去一趟广州去一下中山大学体会一下

海鲜也有的吃也不错海鲜很好吃不错然后又到了北京因为去天津路上北大清华转一圈这个顶级学府非常好校园景色也不错这些大学都给张一鸣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脑海当中对大学的想象就非常的完善

而且非常的完美就是我去的这一所南开大学差不离应该是这几家大学的中和我选的肯定没错抱着这种幻想就坐上了去天津的火车到了这个滨海大都市天津一下车好些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当年那个天津就不像现在环境特别好当年都是天津工业城市

对而且你别说天津其实当年北京也我估计它夏天来可能好其实北京也那个沙尘暴啊什么也挺灰头土脑的那时候北京还好一点好点啊因为天津那时候完全是重工业是有很多钢铁厂然后冒着那个烟嗯

然后呢因为天津是港口有好多船船的污染是非常非常严重的因为船烧柴油它那个船又不可能说有这个三元催化器什么等等把那个污染颗粒给吸收了嘛然后冒的都是那种烟当年的天津整个是特别灰啊真想象不出来那会儿也没去过也没啥绿化对

恢复萌的啥都没有而且像什么天津之眼呢零七点才有的你哥没有好吧现在去天津感觉还行现在好很多了真的好很多所以呢天津给张一鸣的第一印象就比较糟糕心理暗想要不好没事我也忍了

学校是好的对 学校是好的 对吧因为还没有开学张艺明就被分配到了大学生的公寓这个公寓就是在天津网顶低的乳院大学生公寓这个公寓盖的年代是非常久远的可能有六七十年代的那样一堵墙全窗户没有阳台周围全是老破小自建房什么的出门马路排水也很差边上都是小卖铺张艺明去的时候觉得完全属于城乡结合部的边缘这种感觉

这听了很扎心而且他这个公寓离大学还很远每天要骑 20 分钟的自行车才能去上学有那么几公里吧可能就是住的比较远住的比较远城市环境一般学校环境也很一般小张就把这个希望只能寄托于人文上面了就是天使已经是很难掌握了

到了微电子的专业之后呢既来之则安之嘛张艺敏就认识了一个书社的同学哎这个同学的名字叫梁汝波就是现在字节跳动的 CEO 所以有时候你发现这个上学选书社有时候和这个投胎一样啊有时候有一个运气啊就是万一你的一个舍友啊是吧将来能成为中国首富嗯

你肯定也很难穷关键有时候你不是自己选的摄影是吧明明之中对明明之中天哪这缘分天降大老比找个女朋友的缘分还要足梁汝波这个人他是江系人

他后边和张一鸣一起创业然后创办了这个字节跳动梁汝波一直是负责字节跳动的这个产品嘛像金头条啊什么的等等都是他推动的张一鸣和梁汝波的关系为什么就是那么的好那么的铁对吧是在大二的时候张一鸣他们的宿舍呢发生了这个盗窃案就是宿舍不太这个环境不行治安也不行可能是

贼就到了他们的书社里边把张一鸣的电脑给搬走了别人可能没电脑就是他有电脑嘛那个时候贵重的不是笔记本就是那种大砖头的有个显示器还有机箱哪个更值钱机箱值钱贼肯定不能说我全拿走机箱拎走卖了所以张一鸣放学回书社发现只剩显示器了这事没破案没有剩显示器咋办呢没法用啊还有打两主播的主意

他就和梁汝波说要不你买一个机箱你看我这有一个显示器咱俩一起用我还有鼠标和键盘对送你了

估计还有小音箱咱俩凑成那条电脑之后一起用就可以了对吧而且呢到大四的时候呢我这显示器就送你键盘鼠标都也送你了你这一整套你都搬走我不要了我毕业我拎包走就行你说那会儿就开始合伙对整电脑对我听了觉得可以啊对所以张一鸣人家这个很会安排啊很会安排啊这是写家是吧不能拒绝的理由对对对

所以梁汝波听了之后很开心啊很好对不对但是很贵吧主机箱里面可是大头不就是主机箱吗那不管总之是三寸不烂之舌梁汝波就买了一个机箱还觉得自己挺赚的和张一鸣一起用这电脑不过呢这个梁汝波呢也没得到大四那大三呢张一鸣就把这显示器给他为啥呢因为大三张一鸣转系了不再是微电子系了从这宿舍搬走电脑就留给他前面读了两年微电子读了两年微电子对

转软件学院了改学软件工程就不搞硬件了由硬到软在我们不太懂行的人听来差不大多嘛就张一鸣在这个微电子学的他不是很开心不开心在哪呢就是说他觉得进度太慢了你想做一件事情得到一个反馈需要很久比如说呢他经常会花几个小时在那个面包板上来做实验面包板面包板

我给你解释一下啥叫面包板面包板就是一块塑料的板子上面有好多小孔然后那些小孔你就可以插电子元件你比如说二极管它有两个角你可以插到那两个小孔上那个板叫面包板对就像一块面包一样切了一个面包三明治有很多孔那种感觉特别特别多的孔

手机也好或者什么其他的一个电子设备也好它是有电路板的嘛对吧那电路板的话是人家给你做好的对焊接好的产品焊好的嘛是但是你想临时的做一个电路板就是临时的我需要把五个元器件连在一起对吧就手戳吧就拿个就全是一个放大板的类似那种感觉嗯

也不是放大板就是一个模型一样的对你需要做一个零食的一个电路板嘛一种方式呢就和小孩一样用电线嘛把这些都连在一起对吧但是少了你连在一起可以你多了你乱了嘛都不知道对吧所以得学个面包板把它都插在面包板上面插完了之后呢我在面包板上面再连电线这样的话我是能更方便的去管理我这些零食的这些元器件啊

你这个到时候一定要贴一张面包板查好的那种样图让我看一下我想想想那以前见到那个我见过那我不知道那个叫面包板

我又学到了一个新词那就手搓嘛对就手搓很累初中的时候不是也要做一些很简单那种串联并联那种对对对有点点像有点像总之你弄半天你才能得到一个小小的结果对张明来讲太麻烦了太慢了他认为学的效率太低了微点子没意思一方面是没意思另外一方面是不是嗯

在当年那个视角来看搞软件是不是更那个呀更潮流啊更有前途更有前途吧应用也快啊对于是呢他从大二开始就想尽办法想结束这种日子所以呢就不断地蹲到系主任的办公室门口只要有机会他就跑进去和人家聊我要转系最后呢系主任就同意了所以说他就从这个微电子转到了软件工程专业哪有这种

他那种专业基础专业课都通吗相通的吗通的吧大一大二肯定是一样的其实不是而且你只要不挂科学习成绩好你是可以转的对那边补上应该也快转系了之后就是张一鸣和梁主播不是说不联系了反而就是联系的更多了电脑都没了都留给他张一鸣自己买一个吧

对他俩呢就经常黏在一起就是搞这个电脑编程周末呢也去打球锻炼身体打羽毛球打乒乓球等等哦是吗对就据说是形影不离称不离头头不离称当年还行要现在大家会怀疑你知道吗

你们以前也是这样的吗就是总有那么一两个就是好朋友好哥们儿一起玩天天同进同出啊同吃同睡就那种感觉吗有很多同熬夜对很多好吧说到这个运动啊就梁汝波发现了张一鸣呢并不是真正的对运动非常感兴趣甚至于呢张一鸣是不喜欢运动的

张一鸣呢是纯粹的出于一种人是应该锻炼的这种想法就是坚持运动就是靠理性认知去驱动自己实践对对对这种人真的是狠人就是很有原则性对就是我该运动了我就要去运动他就一种一种理性的主体性啊比方说我觉得我该转专业我真的脸皮再厚我必须把这事转出去对对对嗯运动嗯

我觉得在很多很多细微的选择上都能看到一个人的内在吧对因为有的人他不喜欢运动啊对吧就躺着呗就不喜欢就不喜欢嘛就是他也逼不了自己他看起来是一个不是很擅长运动的人对是不是我偏见了身材也看起来不太像就很像贝佐斯年轻的时候就那种当然了那个贝佐斯最近是完全放飞自我

肌肉爆棚对张爱明说呢在大学期间呢我主要做三件事第一件事呢是写代码第二件事呢是看了很多书第三件事呢是修点脑感觉跟雷军有点像怎么回事

但是张一鸣的修电脑他不是像雷军那样的他们差十来年嘛对吧就差一代了对张一鸣的修电脑是传电脑也不是说真的是给人家去修一下甚至雷军还当年给人家汉国电路板张一鸣肯定不是干这个雷军还给他写鼠标驱动好吗等到零几年估计这些都不太需要了就不需要了张一鸣当时是混迹于天津的

安山西道据说那个地方也属于这个天津硅谷天津的中关村当年哪个城市都有都有小县城都有一个电脑一个小一条街啊对对对小门市地啊聚集地嘛对吧盗版光牌都是那个地方买修手机修电脑传电脑据说张一鸣当时对这个电脑硬件的配置是非常熟的而且呢还很擅长跟那些精明的老板谈价钱所以他经常带着同学们去传电脑

义务带着去谁想传电脑你找张一鸣他中间不断插家不断插家带你人家就享受这个买电脑和砍价的乐趣就喜欢这样的同学也有可能也有目的对就是比如说我要练这个砍价的能力对不对有可能对张一鸣这个人来讲砍价可能我以为是带女同学去有可能同学的同学朋友的朋友老乡的老乡

因为感觉我以前传电脑就是靠这种同学帮忙带的就总有那么一两个人特别擅长对啊就这样的出名了就是找谁我就找他我就信他就口碑出来了南开装电脑就找张师傅张师傅传的电脑最好的当年是这样这是真的是吗我是调侃但是确实在南开就是就很有名张艺明修电脑真的还是有收获

修到了女朋友真的对我的猜测猜对了那个时候好像计算机系的男生很多也都是希望通过修炼斗就你只有这个特别有用的实用价值没其他价值篮球场上什么的估计是够呛了对戴个眼镜什么的也不行据说呢是张一鸣的一个同乡可能也是福建人吧就是请他去宿舍修炼斗应该也是个女生嗯

然后张一鸣很高兴去了修完了电脑回来之后张一鸣很兴奋请他修电脑这个女生张一鸣可能没什么感觉他是觉得人家宿舍另外一个女生挺好

我估计呢请她修电脑这女生要是早知道张艺明会看上她的同学我就不请你去了你这都是恶意猜测人家就是想让人修电脑省点钱不好吗我来猜一个版本我估计是这样的可能那电脑别人修也修不好就找这个张师傅来修同树说另外那个女生看了印象特别深刻这人修得好态度又好做事认真踏实搬个水呀什么的就认识了对有可能这个女生的名字叫王蕊据说呢是学金融的

人家家里是书香门第就是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也是从事科研工作张一鸣就很喜欢人家隔山擦五就继续修电脑不需要你修也要来吗估计老师问你同乡你这电脑还需要修容清一下垃圾有个新的软件升级等等通设清一下灰对总之是男生这种

总是会动些小心思找理由的然后呢学校有个 BBS 嘛学校都有论坛嘛那清华最有名了水母清华对吧张一鸣在南开的这个论坛上面很加了人家这个女生好友没事的和人家聊天出席了之后呢就约人家出来玩人家也同意了可能出来玩了两次呢张一鸣觉得按照他的计算可以

请求人家当女朋友了我就不信了怎么可能怎么这么简单你要是大帅哥还行那果然被拒绝了就女生如果不拒绝说明她早应该谈上别的女朋友了你懂吗还轮到今天这么辛苦但是被拒绝了之后小张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气馁不像很多男生被拒绝了之后就还要在宿舍里哭诉一番是吧真的假的有啊不要暴露你以前同宿舍的人就是很糟的其实是一件小事对不对其实是一件小事

相当于是给自己强行加戏那种一点码都没加上张艺明说呢找女朋友这件事呢问问行不行你要是不同意呢不要紧我们还是好朋友然后呢我下次再问问买卖不成情义在是吗对感觉很奇怪啊

就像那个芒格说的就是推销产品了往往推销好几次都不成功但是没关系你可以一直推销感觉我们推销播客也有点这个味道对推销没成再听听这一期可能还可以对就是张一鸣他在做企业的时候他会招聘人才嘛

很多时候我拉人家入伙人家都拒绝了但是他一样和追女朋友一样他还是请人吃饭跟人聊我们最近公司发展怎么样什么新业务有没有兴趣人家没兴趣过段时间他又去找人家我们又有点子了又有主意了你觉得这怎么样真的大家学到了没我觉得真的是值得学习的一个点

就脸皮别那么薄你也没那么那个是吧对试试呗有多少成本问问呗是不是嗯而且真的有一种你感觉到没就是人就是真的要一直要推销就一直要推销就脸皮不要那么薄甭管我的点子行不行我这个事对不对反正你听听呗对吧我这又进展了咱们互相 update 一下对

因为人都会有些变化嘛对吧对对对比如说你这个给人家卖一个棉帽子夏天肯定卖不出去嘛对吧但是到了冬天的时候可能人家就很欣然的买了嘛对吧因为时空都在变化是对吧所以呢在这个张一鸣不断的追求之下这个女生最后真的是成为他的女朋友了

死缠绕打吧据说是有一次梁汝波人家有女朋友人家肯定看人家有魅力一些对 人家可能更帅一些人家就和女朋友要去北戴河玩然后张一鸣就又约了女同学一起去玩坐火车吧 我估计据说玩到最后张一鸣身上只剩下几个钢笨然后他说我们把他画光带着这个女同学去哪儿 去网吧从网吧回来梁汝波就看到他们两个

手拉手其实人家答应你跟你去外地玩其实肯定是心里已经差不多认可了对所以我就有时候觉得就是个表白这件事是很愚蠢的你要看漫画看多了老得表白其实有时候你不需要表白

他们是 2005 年毕业的然后 2011 年结婚的间隔时间有点久六年嘛张一鸣发了很多微博嘛现在当然清空了被人保存下来的其中有一条是这么说的嘛就是说当然那个微博主要是说他这个早好多伙伴了就说呢如果婚姻是合作 60 年创业是合作五六年是否应该用十分之一的时间去谈恋爱

也就是说你找一个创业伙伴可能不能那么着急你可能需要用几个月的时间和这个人去沟通以确定是否是你最合适那个人选

他的一出婚姻也要十分之一比方用个六年对吧对真的是用了六年跟小渣有点像对相当于我投资一个股票我就长期持有了我不去质疑了因为我在前期已经基本上都判断完了有有人问张一鸣是如何找到这么好的媳妇的吗对吧张一鸣回答挺简单的说世界上可能有两万个人适合我只要在你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就行张一鸣对婚姻的看法

让我想到了芒格就是芒格找第二任妻子南希因为他第一段婚姻比较失败当时呢他还计算出自己在加州能够找到适合成为自己伴侣的人大概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多芒格当时说嘛就是婚姻是否幸福主要是避免对自己的伴侣有过高和不切实际的要求很像这个弗兰克林说过一句话婚前要睁大双眼这个

结婚后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很多人他拧把他反过来你知道吗就结婚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是他有些缺点我觉得也没什么问题不大问题不大对结婚后呢开始就说你这个缺点必须得睁开双眼暴跳如雷改变是吧改变你就反了嘛对吧你这样的话我觉得岂止睁一只闭一只眼有时候感觉两只眼都闭上得了那也可以遇到马斯克这样的丈夫睁了一只眼全闭上耳朵就堵上了

就是想通了觉得挺开心的是吧佛学修炼的人真的像那种他们会很佛很佛的就是把这个丈夫或者妻子的这种折磨你的东西看成是一种修炼的材料你知道就是把我搞死吧我能够涅槃重生我要闯过这一关这个是最早就有这样的人伟大的哲学家苏格拉里说过如果你有一个贤惠的妻子你将获得终身的幸福如果你没有你将会成为一个哲学家哈哈

据说苏格拉里的老婆是很彪悍的我没想到我们这个节目居然会涉及到这么深刻的道理大家如果是在婚前或者已经在婚姻中不妨思考一下借鉴一下别人的这种智慧当然人家张艺明能找到这个好的配偶还有一个我们称之为名人名言录了对吧然后这个

王哥也在说就是说你找到好的配偶的方法非常简单就是你只要配得上你就可以找到所以还是打机械打到自己身上你就不要把精力花在老是去找要把精力花在自己提升了这个话一变味就变成那种爽文大男主就是我成为霸道总裁我要的女人就一定到时候就那种感觉又出来了

当然你说张一鸣就是一个好的丈夫嘛因为你嫁给张一鸣很有可能就和什么浪漫什么就没关系了为啥呢甚至就是他们结婚都没有办酒席都没有拍红纱照你的蜜月什么都跟不用想有什么用当然他媳妇人家也很支持有人问就是他媳妇就说那个你对这个

没有什么仪式怎么看嘛他媳妇还说呢等有了小孩一起办我估计有了小孩也没办我觉得他媳妇其实层次挺高的有些身外之物不注重就不注重吧就看你怎么看待了人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张一鸣他是非常非常理性的一个人嘛

通过他的这个婚姻也能体现出他是一个理性的思考的方式当然并不能说就是感性的人他一定就不好或者不对对吧其实理性的镜头是一种感性感性的镜头也是一种理性他其实背后是痛的就像经常有人提到那个知心合一一样对吧嗯

你有理性的态度你就要付之理性的实践你有感性的愿望你有浪漫主义的理想你也要付诸实践就哪条路其实都没有好坏你别拧吧对你真正自己去做到说到做到也行对张一鸣在大学期间据说他参加这个集体活动是比较少的

刚才我们讲了张一鸣他在大学就三件事就修电脑编程还有一件事就是看书编程书人物传记其实听咱们节目也类似吧我们这个传记里的节目耳朵听传记对张一鸣说我当时读了很多人物的传记就是

如果说有收获就是发现那些伟大的人在他们没有成为伟大人物之前也过着非常枯燥的生活每一天做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而把这些事情最后捧点连成了线就成就了他们所以张一鸣在大学里的生活是比较枯燥的他甚至于看到别人就是有很多丰富的课余生活嘛嗯

他还觉得别人在浪费时间然后张安明说有些同学很热衷于打牌玩游戏我都不喜欢至于参加学生社团的活动或者是被 TRE 准备出国等等我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后来张一鸣也说自己在整个大学当中生活是比较乏味的所以呢很多年之后张一鸣在他的一条微博里面讲他看了一个电影叫万物生长应该是 15 年左右的片子吧他看这个电影的目的是想体验一下这个电影里边那些喝酒打架谈恋爱的生活是什么样的看完之后呢

张一鸣的评价说人怎么可以过得这么混沌完全不知道在干嘛人个人真的无法理解对人个人无法理解的程度是超过我们正常想象的对人也只能理解自己理解的东西看到自己能看到的世界导演知道他这么评价一定很生气没关系这您就不是目标受众张一鸣在大学里边据说写了几十万行代码他在大四还编写了一个自动化生成电路板的一个软件啊

哦你是说把它微电子呢跟软件呢结合起来对啊

这个软件就是你要设计电动版的时候你可能就不用在那个面包板上各种试了是用软件现在模拟一下先试一下我比人苦面包板久矣对必须把后面的兄弟们解救了据说这个软件呢还那个获得了这个挑战杯的二等奖挑战杯很高级别对挑战杯还挺高级别的是工青团呀中国科协教育部全国学联共同举办的还是有定海景调呢是对八九年就开始了对

认可度还挺高的好多还保研是吗张一鸣他估计嗯

没考虑这些没有盘算这么多就是他也不是我们想象中现在很流行那种追求祭奠追求保研他也不是这个思路对对对就你细品一下他这个想法很不一样对他就想去做这件事而且你有没有感觉到他一直在寻找自己到底想做什么擅长做什么他一直在去尝试各种可能性他有句话就是说什么叫创业创业就是说把

理论上能做成的事情做成什么叫理论上能做成因为有个人说创业是把不可能做成的事情做成赵一鸣在微博上评价了几句话说应该改一改改成理论上能做成的事情就太天马行空也没有意义完全不可能的咱就别做了务实一点了所以他还是一个很理性的一个人那种很无趣的一个人那种感觉我觉得根本

我觉得跟马斯克对比特别的强烈对张一鸣感觉就是特别的会去计算会去规划马斯克那种感觉就是完全没有规划走哪算哪这种感觉人生成功道路千千条适应你这一条了就行嗯

张一鸣的技术水平是很好的嘛所以到大四的时候也接了不少的外包的项目就是私活吧当然这项目里边有赚钱的有不赚钱的比如说给他女朋友的戏也做了个网站当然这就是免费的追女朋友的一部分投资女朋友全戏上下都认可了这一位对稳了当然也有赚钱的嘛所以张一鸣每个月当时都有两三千的收入哇 2005 年左右啊很多人的薪资应该不到两千不高对

天津那边可能也就 1000 多天津那边人的收入稍微低一点低一点天津人的收入结构它不是那种线性不是那种正态风物的就是断崖式的对断崖式的就天津人有钱人特别有钱然后大部分人都是普通的收入非常普通的不像你比如说北京这样的你可能有收入 1000200030005000 有层层下来的对对对

我以前认识天津的那种小哥跟他媳妇两个人一个月每个人都挣几千也能买得起好像比较好的学区的那个房子就可以过日子了我听我都好震惊啊现在天津房价也不贵啊你会觉得天津北京怎么会感觉差那么多但就这差很多因为很多资源都吸到北京啊以北京为中心红西西走的感觉对就是以北京为中心我说周围的这一圈有人就吐槽嘛就说叫还北京贫困贷因为北京除了经济中心它还是政治中心

所以他的资源恒星能力也很强人才也吸走了什么都吸走了资源也吸走了对所以张一鸣一个月赚 2000 块钱在那个时候属于这个小土豪一般的大学生生活费也就三五百吧三五百也不错了而且张一鸣做外包一个人干了干不过来当时张一鸣在南开大学的 BBS 上面有一个板块叫网页开发技术板块

然后他在里面就非常的活跃经常在那个板块上面回答很多同学提出来的一些问题所以呢在南开大学这个技术的小圈子里也比较有名气不但知道有个兄弟配电脑配得很好还知道了这个兄弟写代码写网页也不错嗯

所以张一鸣靠着这点名气担任了编程技术社团的主席之前张一鸣不是说他不参加这社团吗觉得浪费时间对吧他现在为什么又参加这社团了呢因为他现在需要一点牛马了以社团的名义分发工作找人啊招人他在社团内部还主持写代码比赛看谁写的好挑选人才对对对看谁写的快然后把这些写的好的写的快的都找出来

然后和人家说你看想不想挣钱我这有买卖一个月给你 500 怎么样你写你的代码不挣钱写我这还能挣点对对对挺好张一鸣把这些同学笼络在身边之后呢也不是光压榨这些同学对吧人家还请大家吃烧烤据说呢每周呢要请吃两到三次烧烤哎呀张总很好气还是有点好对对对还是有一点不是那么书呆子啊对对对所以很多人后面一直就跟着张一鸣干了嗯

这相当于这不是一开始就找对的人找对老板所以人家在这个大学里面就已经是老板了 2005 年张一鸣从南开大学毕业成为了南开大学的优秀校友分别在 19 年就是南开大学建校 100 周年的时候和 2024 年也就是去年南开大学建校 105 周年的时候捐了 1.1 个亿和 2 个亿加起来一共 3.1 个亿

张一鸣毕业之后他首先没有选择读研第二他又说自己不会去传统的行业因为他认为传统的行业完全没有潜力去了完全是浪费时间那个时候很多同学去了外企然后张一鸣也没有选择去外企以他的技术能力他去外企绝对是可以的他的排除法做的还挺厉害又排除了是吧对我们

普通的大学毕业上来说个个都是诱惑凭啥不去啊对啊那个时候外企正好是在中国发展的很多呀就是包括体制内很多单位也需要相关的软件人才就那会儿就是也是招兵买马的时候对对对还有很多同学是进入了体制内的企业嗯嗯

在 2005 年的时候那个时候就是很多中国的大型企业央企是对这个技术人才也是非常的缺的尤其是很多北京的企业嘛他拿这个北京库口来吸引你就是据说当年有些银行就去南开招人啊开出条件是什么呢就是像张一鸣这样的学软件的你

愿意来我们的银行不但可以解决你的户口而且你还可以带一个女生一起入职就是让女朋友也来就买一送一全搞定对她的工作我们也给你解决了其实现在有一些比较少量的一些单位北京国企什么也还是有这个政策就是为了吸引你不然你去其他地方去了对吧

那你们也后顾之忧还能拒绝吗就这个条件除了张一鸣之外很多人就很难拒绝啊很多同学真的就去了这个这些银行什么的这种国企嘛对吧但是张一鸣没有去据说呢过了一段时间呢张一鸣还在问这帮人这个混得怎么样这帮人还说哎呀这个工作很忙呀没什么这个时间干别的呀有时候呢为了赚点外快呢还得做点小的开发做点私活而且但是做多了呢又对本职工作有点影响搞得这个身心疲惫

张艳明说那你这搞得这么累干嘛呀对不对好像也没什么前途他说这还不是为了尽快的把这个房子的首付给凑一下吗你看北京那地儿的房子也挺贵啊 050607 你还好吧首付贵的倒是张艳明听了还要提醒这些朋友就说你这样做的话是很影响你的一个事业发展而且尤其会影响你的身心健康在张艳明看来就是他的朋友虽然赚了点钱但是其实亏了很多

张爱明觉得呢就是人生的目标不能定成在北京五环内买个房子比如买个三居啊对吧这样的那这种就是很浪费时间也会荒废你的视野

太聚焦了聚焦于这些特别现实的眼前的事情前两天我看那个舒适明的一个专辑他有句话我觉得说的挺有意思他说在年轻的时候呢请接受能为自己提供陡峭的学习曲线和艰苦的磨练机会的工作最初的工作是为人生打基础的不要为了暂时的声望而轻易的接受一份工作我觉得这句话说的挺有道理的就是很多时候真的是冲着一个公司的那个排便对吧然后

我进入这家公司也符合周围的朋友啊父母啊对我的一个期望嘛是就自己对这个选择的解释完美化的嘛值得我去发现很少能做这样的坚决的排除法的啊就是我就不能去我想起来我丈夫他大学同学一个安徽的一个小哥啊

就他毕业就很明确就是回他们安徽合肥省会去找工作就进了合肥的应该是我忘哪个银行市级的还是省级的银行系统里面然后就是他就是学计算机的嘛每年可能还会来北京开一些会他来每次把大家都招到一起我就发现就是差别很大就是你进了银行之后必然被那个环境给影响掉就是你要是看表面已经看不出来他是个搞计算机的人了你也不知道像一个工

混得比较 open 的那种人然后拉资源搞人脉然后一扭一套套的我的意思就是说他一开始选择注定他必然会走那样的人生对 是的是的对吧不是说他后面变成那样的其实一开始认知就是往那方向走的对 你要选择自己成为一个什么的人对吧

然后张一鸣他能选择的还多吗余地我怎么感觉可选余地不多啊这个也没选那个也没选选哪呢自己干嘛要做这个中国信息革命大仇当中的一个弄潮儿 05 年时候真的是互联网的一个春天吧相当于是在 2001 年的互联网的一个崩盘之后就是走出来了嘛

当时 05 年的时候当时是门户网站的流量都特别大对吧然后网民数量非常多激增对激增那个时候出了很多很多有意思的东西嘛比如说芙蓉姐姐春歌都是那个时候蹦出来的什么天涯那小月月对对对有印象吗对就那个时候这种人物都出来了对一些新闻呀都通过网络传播的更多了是的嗯

百度在纳斯达克上市当天股价发行价是 27 美金当天收盘是 122 美金就当天涨了 350%第一天就把这一辈子钱给到这了对所以那个时候互联网非常非常那张一鸣打算干啥呢就是张一鸣没有去冲到这个互联网当中去

当时他这样想既然互联网这个事情这么火那很多人都会去干是吧所以搞互联网的这个搞科技的公司就会变得很多就需要很多人去写软件做软件做软件工程最麻烦的就是协同你一个人写软件当然简单了

你要十个人写就很麻烦你的项目是怎么管理的你多人是怎么协作的权限是怎么分配的你的资源是怎么共享的你肯定要解决这个问题可能我雇一个项目经理一个人来搞定然后他每天就弄几个文件夹然后倒腾一通然后弄一个表然后追人少五六个人行吗你人十来个人二十来个人一百个人项目经理也管不过来

那你可能需要一些项目管理的软件哎他觉得我可以这样的工具小张的就想到做一个企业信息管理软件用统一的身份认证然后呢来协调组织当中各种的环节那是什么丁丁对挺像丁丁飞梭这样的嗯管理系统协同工作的这种感觉对协同工作的对但是有些权限啊什么文件能看什么文件不能看对吧啊

当时市面上微软也做过叫 Active Directory 它的中文翻译是活动目录你有用过吗没有啊只有大公司就用小公司是不会用难怪那会儿年轻着呢还没混呢那个时候在中国用也是什么 IBM 中国呀这样的就是大公司在用小公司一般都是通讯基本靠吼嘛还打印出来纸质单请领导逐个签字对对对有一列表的人肉那个工作流

至少张一鸣认为有这需求他相当于是说他野心也不小给这些人做那种基础服务吧是这种感觉软件服务相当于是卖水不淘金你们都要去淘金好吗没关系我就卖铲子对不对我就想做这个弄点好用的铲子软件开发时代的老黄人手一把

对他就拉了两个同学一起搞也把女朋友一起带到了北京那几个人就开始创业他们租了个居民楼在里边办公这个居民楼在哪呢在北京回龙观回龙观那会儿应该还很新吧对很新就那个刚开通北京的 13 号线对对对这还比较方便对吧穿过广袤的成像结合布就能打对对对

就可以到达这个小区可以看到窗外荒凉的景色 05 年是吧因为我是 07 08 年来北京混的就 13 号线就是差不多就那感觉小火车一样的穿过很荒的地方对对对啥也没有后来慢慢房子才多起来是的是的是回龙观也是大型的居住社区房子便宜房租便宜对但是张一鸣的住的地方还没住在回龙观那边啊

他住在城里边因为他想的是在城里边能更多的接触到一些先进的东西繁华的东西只是那个单位不要单位的上班的地方他那小公司是吧对对对小公司他是在那个回龙关他每天呢需要这个倒腾一个小时人家都是反着倒腾住在郊区城里上班他住城里逃到五环外上班他每天呢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能倒腾到他那公司里边差不多

对他再花一个小时多再捣回来那个时候呢张一鸣就想在路上浪费的时间太多了嗯

他认为这个大把的这个好时光和宝贵的精力呢都用到几地铁上面去了就很糟糕所以后面张一鸣去办了自己的直接跳动了什么的等等他都是希望自己的员工住的离公司近一点给那个员工每个月还发点那个住房补贴他们离公司近一点等下那个我资助您离这公司近是不是啊平常有事加班就方便对然后把有限的精力用在给公司创造效益上面那每个人能给多少钱呀 1500 啊

可以吧原来我为了省一钱我就到六环外呢所以小张说的嘛就是年纪轻轻的不要急于在郊区尤其是房山呀沙河呀天同院呀这种地方买房但是可能外地的人不知道这些地名北京的朋友可能知道这些地名对对对

都是人口极其密集的地方对 睡城嘛楼盘林立你上班在一个地方然后睡觉在一个地方然后中间可能差个 20 多公里就这么个情况张一鸣还专门强调了一下其实大家不要误会我不是说想大家加班而是我想让大家把这个时间用在健身读书和看电影上面

但是事实上你在字节跳动确实没有时间健身读书看电影有在字节跳动工作的朋友听友啊可以评论区交流一下当然了张一鸣这个创业就和所有的创业者一样往往第一次创业结局都是相同的嗯

对就是黄扑了张一鸣和他两个同学很快就把兜里的那个钱就花光了然后呢软件也没卖出去这个软件叫什么名来的我都没记住这可能也没什么名了早一找没找到这叫啥名了

我以为我刚才听漏了呢感觉雷军当年还有个名三色公司三色公司还有名片呢对还有名片估计张总也有名片没好意思拿出来

因为当时那个市场就和刚才咱俩聊的就是中国还没有那么强烈的协同办公的需求基本有事就打个电话大不了 QQ 聊天留言等等什么审批什么等等压根就不是企业的痛点那还是很草莽的阶段精细化管理根本就不在企业很高的还没到那一步是吧需求没那么刚需对还没那么刚需

其实我有点好奇他当时他们非瞄准了这个点创业可能还有什么缘由吗就他感受到的痛点并不是真正的别人的大痛点对对对我觉得是张一鸣在大学的时候他就搞这个外包了什么的因为他可能同时揽好多活这太麻烦了有个软件帮我去把这帮人管起来对不对不然我拿个小本本是吧还有每天记记记很费力啊对吧

所以我觉得这绝对是刚需咱这个猜测有道理发现这种创业的大佬不失败几次都不能算创业其实张一鸣这个软件还是有前瞻性的就是太超前了跑得太快了市场没有跟上产品后边张一鸣又做了这个销量系统软件哪个后来了字节嘛 16 年的时候出那个飞书对吧这个再续前找回我曾经丢失的厂子

飞叔柴源是飞叔吧对反正飞叔现在市场也不是特别大但是还是有很多有名的公司用的飞叔比如说双汇啊胖东来但是飞叔现在他是属于市场的追赶者如果大家能看到我们此刻表情就很微妙

很难追赶就跟别人追赶不上抖音一样的他也追赶不上人家做的那些一样的追不上张一鸣的创业进展呢不是特别顺利吗在这个过程当中呢张一鸣还是和梁汝波经常见面那梁汝波干啥去了呢梁汝波毕业了之后就没像张一鸣这么飘啊人家找了一份正经工作啊人家去这个专业对口的微电子公司就业去了人家去家叫那个 Exceli 的微电子技术公司嗯

这是一家美国公司它是做那个 EDA 工具软件的其实就是芯片设计软件当时那个梁汝波在这家公司是做工程师薪水应该也是不错的外企而且很专业对口的外企对对对有一天张艺明和梁汝波说他发现了一个抢火车票的网站不错因为他是国家人对吧

他要回家还是要不好抢对要不好抢对真的不好抢车次少当年没有 12306 嗯你要买火车票就去窗口排队啊但是排队又很辛苦甚至有时候你排到了没有那个车次嘛嗯所以要不就找黄牛要不呢就说有人他可能就不坐这火车了嗯

他把这火车票给出手了就转手卖给别人叫二手火车票现在就没有二手火车票了因为现在都是实名制了你的火车票只能你做嘛你不能把火车票给别人嘛对不对我们就杜绝这个倒票的票贩子嘛但是实名制是 11 年 12 年的时候才实行的所以张一鸣在零几年的时候那火车票还不是实名制的就是认票不认人嗯

所以呢你就可以去买别人的火车票那张一鸣发现的这个网站就是一个可以收集各个论坛各个地方就是说有人要转售火车票的这个信息的一个网站收集起来之后你就可以在这个网站上你就能找到就是哪个人他要出一张票你找他联系就行了是的

做这个网站的这家公司的名字就叫酷讯你了解这公司吗之前我也完全没有但是抢火车票这事有点印象的确是 12306 之前的事赵燕铭就觉得这个网站特别的好这个点子也特别的棒然后他还给这个梁乳波演示了一遍怎么在上面能搞到这个二手火车票然后他就决定去加入这家公司

那这家公司怎么来的呢这家公司呢是在 2005 年的冬天微软亚洲研究院里面有一个技术员他的名字叫陈华他也打算回老家他也想买一张挂车票但是春运的时候一票难求他就买不到他怎么办呢他就用中午吃饭的时间写了一个小程序帮他自动的在那个目标的论坛上面啊

去检索有谁出让去他家的那张火车票这相当于是什么外挂吗这相当于什么我忘了这个叫什么机械人嘛一个爬虫嘛对对对一旦搜索到了就发短信给他然后他就看看合适不合适然后他就不管了自动的结合游戏外挂一样他就吃饭去了嗯

吃饭的过程当中呢半个小时他就收到短信了而且交易还很顺利他很快就把票取到手了这个时候他就开始思考这是个好买卖啊我应该把这个买卖扩展开来不光给我自己抢吗我要给所有人都去抢这火车票是不是就可以发展起来

在很多报道当中呢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呢很富有传奇色彩感觉是好像陈华这个人呢就忽然在某一天的中午灵光乍显突然来写的软件突然写的软件对吧其实不是这样的就是我搜了一下陈华这个人是干什么的呢陈华这个人他参与了个什么事呢参与了北大天网

这个北大天网呢是国内第一个基于网页索引搜索的搜索引擎当时北大有天网清华有震南针都是相当于是国家推动的搜索引擎的开发当时呢就是属于国家重点的科技公关项目叫中文编码与分布式中英文信息发现所以北大天网是这个项目的一个研究成果是一个交付的一个国家级的一个成果

可以应用的直接就对对对那个时候还没有百度我就想说我的意思是差点就忘了当时什么样的背景就是没有百度这相当于大家都在探索中做北大天网的时候还是在 2000 年以前是 1990 年的时候因为百度还没有成立其实像百度的崛起也是离不开北大天网的就是很多北大天网当时的骨干做搜索的这些人后边就加入了这个百度的

就人才的储备是吧一些经验对对对甚至于当时团队那个主要负责人北大的教授刘建国嗯

也是在 2000 年在李彦宏的邀请下辞去北大的职务加入百度创业的说到陈华他当时在北大信息学院在读硕士他当时就参与了北大天网的开发他开发了 FTP 的搜索引擎相当于很多文件你在这么多的文件当中检索出来你想要的文件所以他是对文件的搜索网络 P2P 的文件共享系统是非常熟的

然后呢这个陈华刚才我们说了嘛他像火车票的时候是在微软嘛对啊因为他 2004 年毕业的时候就加入了微软然后做这个中文搜索引擎做这件事他本身就是个搜索型的人才啊

这是顺手就能干的解决一下现实的麻烦所以并不是说一个程序员忽然的灵光一显天哪这简直还有背后国家的推动是吧都有关系师出名门其实还是你要一般的你就算学计算机了你也不能突然冒出来就这个能

就干这个事吧对对对你怎么可能一个小时就干出来呢是可以干了但你不可能这么顺吧对然后呢当时这个陈华看到了这个抢火车票的机会嘛而且那个时候呢他正好是给一个叫商之训的公司做这个兼职的技术顾问那这个公司是干啥的呢这个公司是做那个及时的在网上通讯的一个工具怎么说呢就是你现在到很多网站上看他会飘一个和你聊天的一个窗口啊

我知道了比方说什么客服或者是找对方友人聊天网页版的网页版的一个小窗口一点开它相当于嵌在这个网页里面对对对然后有客服可以忽悠你嘛就做那个商职训练对吧

哪几个字商业的商嘛讯息的讯这个商业信息这样子然后呢当时商职讯的这个 CTO 就是技术负责人啊叫吴世春这个人也是一个连续创业者他之前在华为干过后来呢自己做了一套这个视频广告系统还卖给了 Tom 网啊 Tom 网都出来了对李嘉诚干的那个后来也没干下去啊

当年很火零几年对很火很多人注册他邮箱有印象吗对之后吴士春还加入到了百度在他企业软件事业部干了两年所以吴士春也是一个对搜索引擎比较懂的人陈华就把自己抢票的事和想法和吴士春就聊了所以两个人一拍即合决定搞一个垂直力的在线搜索网站

起个名字就叫酷讯酷讯网的首个产品就是火车票的转让信息的搜索而且当时他们希望是赶在 2006 年春运之前就上线赶春运这一波果然就 2006 年 1 月 1 号就上线了

可以实时的抓取全网的火车票的转让信息据说上线的当天就有几万个人用很快服务器都倒了就是火爆的一场短短的一个月内酷讯网的 Alexis 排名就进入了全球的前 2000 名这是一个很不错的一个势头灯打势头非常火爆 2006 年左右当时正是中国很多垂直类网站纷纷崛起的一个年代

因为通用的这个搜索是被百度给占了嘛对吧所以很多人都会在一个领域当中去做搜索比如说当时做的这个视频的土豆网优酷还有那个旅游的出行的去哪网想去哪就去哪要想去哪先去哪嗯

还有这个 58 同城感激网等等哇好多死去的记忆符感激网都出来了对包括这个阅读类的对吧读书类的豆瓣网也是那个时候给做的其实都是偏向于某个领域做这个数据挖掘和搜索嘛所以顾俊也走了这么一个方向吧这也是就是吸引张一鸣的一个点张一鸣当时觉得这种锤子类的搜索的公司会火的他投资了这个行业对所以他投资了这个行业把这个人投进去了对对对

公身入局是吧这属于啊对他公什么身啊他跳着就进去了高的人才公的弯着腰进去好吗我谦虚他不需要吧跑步进场对当时酷讯网发展很快开始的时候其实上是陈华和吴士春这俩哥们在写代码去维护的但是发展非常快干不过来就需要这个招人嘛正好呢张一鸣对这个酷讯很感兴趣啊

于是呢吴时春就和张一鸣去聊就是说相当于一个面试嘛当时呢吴时春回忆和张一鸣的第一次见面据说张一鸣说话是有点结巴估计有点紧张真的假的对但是代码写得很漂亮思维很清晰嗯社恐无疑对而且呢虽然那个张一鸣这个看起来很紧张但是还是毫不客气地指出了这个库逊在技术上的可以改进的地方哇

不好意思你这写的还是不行狠人所以吴时春对他这个印象就很深刻转而然张一鸣就加入了酷讯据说他是第五号员工那是个很小的体验对很小气很小气跟谁加入我们播客就是三号员工一样也有的地方就写张一鸣是第三号员工工程师里边可能是属于三号员工

但整体就这几个人吗因为可能有行政还有一会计应该不会有会计啥活都自己干的好吗总之当时看起来应该像一个皮包公司不过人家酷讯发展很快的一年以后人家就有几十号员工了然后张一鸣就管四五十个人的团队升得很快啊对就变成了这个

我发现那种上升期就是不能普通的线性想象啊 5% 10%的速度增长他是百分之几百的增长对张一鸣当时人家是这个库训技术委员会的主席哇技术委员会对对对其实有人还问张一鸣就是是不是你技术特别好水平高啊所以这个当时的领导张一鸣说不是这样的就是进入库训的还有清华计算机的博士啊什么的我的技术肯定就不如人家嘛对不对嗯

但是呢我的那个工作时长肯定是比他们强靠这个大拼是我的工作我要干不是我的工作我也干也是劳模而且呢对于大部分同事的这个提出的问题我能解决的都帮他们去解决整个公司的 code base 当中的绝大部分代码我都看过每当新人入职只要有时间我就给他把代码都讲一遍通过讲这些代码呢既给别人解决了问题我也得到了成长

弄得明明白白对明明白白就是全公司他最明白有啥问题就问小张嗯张工吧对张总张主席技术委员会是吧然后呢张一鸣在大学就没什么爱好对吧他上班也没啥爱好所以呢你这话说的写代码

对除了写代码据说呢他每天都是晚上 12 点 1 点回家回家之后还要在家里写一阵代码才睡觉可以可以我只能说他女朋友还是非常通情达理的换是别人这人疯子一样人才都是这样的吧我的理解比那熬夜打游戏的要强吧至少写代码呢拼事业好吗张一鸣呢他负责的是那个火车票搜索和房地产搜索的项目都是核心买卖对

开始张一鸣是带一个小组后来就带一个部门后来就带一个大部门我觉得是那个公司刚开始也就只有一个小组后面随着公司的增长变成了一个大的部门所以自然而然张一鸣就升成了技术总监张一鸣是不光是专业技术他还特别关心公司的产品和商业模式变成了什么呢就是晚上写的一晚白天各种去和不同的部门去沟通和开会去问问人家是怎么干的

而且对这个产品改进经常提出自己的看法和意见有点总的感觉了对经常在开研发会的时候因为它代表这个技术对吧还会水口的说出其他公司的一些商业模式和案例用了什么样的技术产生了什么样的效果我们应该怎么干等等的

很多技术员工对他很佩服就是他是这帮懂技术人里面最懂商业的然后商业那帮人里最懂技术的交叉型人才我们又学到了一招要想在公司里面当上总监绝对不能只是你这一块领域强要跨界你需要和围棋冠军下象棋然后和象棋冠军下围棋就 OK 了甚至张一鸣还跟着人家销售总监去见客户然后他还对人家销售细节还特别感兴趣

发现这都有点共同特质啊这种人其实他就是有这个爱钻研的劲他不是只守我这一摊然后本本分分挣这一点钱对对对毕竟是创业过的人嘛对对对当年在大学也算小总嘛就像上期李军说的嘛就是你去一个公司上班嘛

不管你是勤勤恳恳的干活挣工资还是摸鱼实际上你都亏了你最赚的是在工作当中你自己成长了你才没有亏这话听起来总觉得像鸡汤可是的确是这样对对对到一个公司里什么都不干你躺着睡觉老板给你发钱其实你也亏了亏大了其实那种很消极的摸鱼自以为很聪明其实很不好很浪费生命你觉得赚了老板的钱其实老板无所谓

所以张一鸣就随着酷训的公司的成长然后他接触了很多很多部门他就学会了如何从一开始运营一家公司是 他基本上相当于从零开始对 然后一家公司的各个岗位的工作职责目标 需要什么样的人他都慢慢总结起来

就这一次参与酷训这个工作好像是真的是摸清了那种创业的精髓之前的那个创业自己也搞就不行就两三个人小打小闹对所以还是需要有这个有经验的人去带酷训的创业者成华和吴时仁人家是有经验的技术也有经验大厂里也带过对对对

人脉什么的当年的微软那可绝对大厂了对出去是吧见识也不一样了张艺明说呢他后面组建今日头条招人的时候呢酷训的这些经历都可以成为他参考的案例讲半天还没到今日头条那样早了对

但是我也喜欢听这种你想这种大佬就是在正式干那个大事业之前必须得一波一波的其实都是一步步走来的对没有真的一个人一脚就跨上那个大台阶怎么可能一步登天是不可能的但是大佬会告诉你我是一步登天的或者怎么回事还有一个传奇色彩吗

Coochie 发展的很快嘛 06 年 3 月份的时候呢拿到了这个 200 万美元的首轮的融资到了 9 月份呢就拿到了这个 SIG 基金的 1000 万美元的注资很厉害据说是在当时那么多的那个网络

网站公司里面就是酷讯是属于最快的这个融资记录就比那个比什么土豆什么的都快土豆我感觉我们真的像经历了一轮互联网的那个对吧一个轮回一样对对对好多都已经真的已经合并了消失了怎么的但是还留下了很多厉害的人啊那些人还是在还在继续对嗯

有了资金之后呢这个团队就开始扩张就是除了这火车票领域还有很多其他领域比如说这个房产啊招聘啊餐饮啊等等你都是需要那个做信息聚合和再奉发的嘛因为 SIG 在中国它的名字叫那个海纳国际集团这个投资公司嘛张一鸣呢就认识了这个 SIG 的王琼是不是要重点画一下线对就很有名就像那个艳遇嘛先有伯乐后有千里马王琼就是张一鸣的伯乐嗯

可以说没有王琼就没有今天的职业跳动王琼这个人呢他是上海教大毕业的然后后来到了美国这个纽约州立大学读的硕士他一开始不是搞金融的他其实是一个工程师他硕士毕业之后呢加入了这个贝尔实验室大工程师后来在 97 年的时候加入了 UT 斯康达这也是本专业吧对然后后面他转型去做这个投资就是 2006 年这一年他加入了 SIG

然后呢他负责的就是 SIG 投资酷训这个项目那对他来说也是大转型吗还是说因为说他比较懂技术这样的投资会更有把握应该是这样的对也正是因为王琼本身就是懂技术的所以说他才会很关注这家公司的技术总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多喵几页我是搞金融的我会关心他们的财务总监干什么小子可不要我是设计总监我看看他们前台小妹漂不漂亮你认为他设计总监把我都删掉公关总监可能是公关总监行政助理行政总监

王琼在观察张一鸣的时候呢发现呢此乃可造之才千里良居也没有到这个程度就抓起来这小子呢就说不修边府那个牛仔裤上有很多污渍也没有好好洗然后呢皮靴穿的又很随意没穿反的不错了对但是呢谈起业务来呢总能爆出这个非常准确的数据嗯

王琼当时想的酷训的这个技术总监呢是很懂业务的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而且还不是那种死轴的那种啊不是很轴很固执可能是不是感觉这人还有生意眼光对 是的真的会有一种反差吗就是你可能接触那么多大陆这边干技术的并不一定有他那种眼光对 可能这个谈吐什么都不一样对 是要对比看的所以呢就对张一鸣在那个时候就留下了很好的一个印象觉得这个人是挺厉害的

他还挺希望和这样的人合作 2007 年 1 月份的时候阿里巴巴找到了库逊当时想用 1 亿美金收购库逊但是库逊当时的投资方是表示反对的当然不是说 SIG 最早的投资库逊就是 2 万万美金的那家投资公司不同意对叫联创策员他不同意又认为太便宜了就是我当年最初就投资你了我肯定希望他卖个高价我代价而沽再等等就希望通过上市的方式来退出

对就说你阿里收购才 1 亿嘛我上市可能估值 2 亿 5 亿对不对那我赚了更多嘛而且当时呢搜索引擎是个风口因为百度上市啊什么的等等很难想象前那时候的风口就每一年的风口都是不是不一样做搜索的很多呢就是那个周鸿逸的骑虎也是在那一年

开始做的这个论坛搜索呀就是骑虎 360 不是刚开始就做反病毒反木马软件的 360 是有浏览器啊是那浏览器吧搜索引擎没印象啊就是周鸿义被干掉了对

就是周鸿义刚开始他的梦想和理想他是要做搜索引擎的后来只能拐到别的地儿做了后来他公司里面有一个小弟叫傅胜干了一个软件叫 360 安全卫士能挣钱然后呢这个小弟这买卖干成了大佬本行就买泥了然后周鸿义表示那我算了我现在干 360 得了我立刻转身对立刻转身大佬就这样要不就立刻跪立刻道歉

那时候的大风口我们要回到那个点去想一想当时除了 360 还有很多你像网易腾讯等等都要做自己的搜索引擎现在当然就知道

那库逊做的怎么样呢那肯定做的也不行就是他们也很快发现就是说这个火车票搜索的业务价值不是特别大因为用火车票搜索用的最多的是谁是票贩子给他们干活了票贩子要搜集一下还有什么票对库逊没有从这个找火车票当中赚到任何收入

那反而呢给票贩子打工了这票贩子从这个库逊上面得到这个二手票之后他先进货然后他再通过他自己的渠道嗯卖出去所以呢库逊就很生气肥死也不能留了外人田呀我要代理火车票呀对吧我不但可以去提供二手火车票的资讯对吧我还可以倒腾这个一手火车票嘛然后库逊呢就和北京的一个火车票代理的公司合作嗯

嗯当时有很多这个火车票的销售渠道嘛网点啊什么等等网点网点多对一张票五块钱手续费记得吧是的是的有很多网点对吧然后呢酷讯就在线去卖这个火车票嗯

果不其然就是因为你在线卖是吧那我王点的人是很生气的抢我饭了对所以将其举报纸很快就被监管部门叫停了有时候想想一个活一个点子那么好怎么没人干很有可能干的是会被抓起来的对然后那个火车票搞不了之后库逊的管理部门就忽然没了方向

卖房子呀对就决定扩大这个业务规模真的呀除了卖房子很多呢这个火车票不让卖了是吧我们是不是可以卖机票呀我们是不是可以订酒店呀度假呀那你这不是携程同城

去哪往感觉都出来了汽车交易都有对一口气开了 11 条站线当一个公司没有方向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遍地开花到处圈地没有一块是签好的对当时思路是这样的就是不管这个有找没找先打上两杆子再说好像我复制一下我这套代码也挺方便的不就是收别的吗对对对但是酷讯找的这些领域都不是蓝海这每个市场都有人做而且这帮人自己本身就做的苦哈哈的就受不了了

当然库逊没做过他没发现他以为那些人做的挺舒服的有油水对更重要的是呢库逊没有发现他自己可能偏离了这个纯技术公司的这个领域把这个触角深入到比如说机票啊酒店啊汽车交易啊等等这些呢他不光是你做好信息收集和分发就行了他中间涉及大量的这个递推工作就是在现场的一个撮合工作等等

你比如说要去卖房子对吧是不是需要实际的人去看这房子到底存不存在啊它真实不真实卖汽车你是不是有人去实际去看这辆车它怎么样啊我有点明白就是说其实它是个劳动力比较密集的一个事对你火车票就不一样了火车票对吧一般都不敢造假嘛新的旧的就和人民币一样嘛对吧那旧钱和新钱它一样花嘛对吧但是你车就不一样了旧车和新车车和房就真的是个细分赛道对嗯

所以当时这些赛道上的一些信息你是很难控制的上面充斥了很多虚假的信息当时张一鸣他是负责房产业务据说是带着团队每天加班加点苦苦支撑其他业务上基本就传良了一塌糊涂只有张一鸣的房产业务还没有亏钱对总之是一条战线也就张一鸣这条战线还有点起色

创业公司里的创业线对不好干呢但是张一鸣也看到了这个酷训的问题张一鸣私下里认为呢这种遍地开花的方式呢不太现实然后张一鸣隐隐觉得不太妙很快到了 2008 年嘛然后金融危机就来了就是这个时候资本房的压力就很大嗯

有投资人啊就开始给库训施压要求他实现这个收支平衡就是因为资本房老得投钱嘛对吧我也得看到你们的这个成功的苗头啊我也得收钱吧对我不是做慈善的对吧就是现在我们这个手头也挺紧的哥几个你得省点花呀对又忘了 08 年是经济危机来的对嗯

在这种情况下呢这个陈华和吴士春当年因为比较急的去拿这个投资然后呢又希望这个拿这个投资比较多等等吧总之诸多原因他们俩的股权占比不是特别大以至于呢他们失去了对公司的控制然后 2008 年的时候因为资本房对这俩哥们不满就把他俩赶出公司了啊

这很不妙诶赶出去就能干好吗那更干不好了呀苦衷就更加混乱了呀然后呢内部一看哇老板呢因为业绩不佳被资本家赶走了我们还有活路吗那我们是要这个求生啊所以呢这个内部出现了大量的虚假汇报的情况捷报频传啊这一音就是

感觉瞬间扭转腿屎完了完了感觉王朝要灭了因为不敢说这个问题编辑来的都是捷报大经济打到我们城门下

那不管反正把这个月工资给我结了先我靠这个案例怎么那么负面啊然后张艺明发现这个人员进出的非常的频繁太得力干了对而且经常发现招了一个员工呢又说不清楚为什么把这个员工招进来有的人被解雇了呢又说不清楚为什么这个人被解雇了不是那两个创始人被赶走了那顶摊的是谁呀顶位置的是谁呀又招了一个熊多肯定不是小张

当时小张手里的业务虽然还没有死透啊但是觉得这个公司是要翻船了所以他就觉得在传承之前我先得提通跑路啊

就不能说等了船成了之后我再跑可能就有点晚了也没很长时间吧两年两年吧对然后呢他就想的是离开这个普逊这个时候呢张一鸣还收到了这个王兴的邀请王兴还希望张一鸣和他一起去创业因为他俩都是龙眼人嘛就是说在那个 06 07 年的时候就张一鸣还是一气纷发的时候圈里有一个地位啊对对对就认识了这个老乡王兴对

他没去对没去张一鸣拒绝了 06 年王兴是美团吗你走的美团王总那绝对是一塌糊涂我怎么感觉之前这些干的像是美团的事情有点点也不一样他不看好王兴不投入你这一块不投资你

我一投又把我这人投进去了对我最后这人别的没有了我已经连失败两次了好吗张一鸣当时想成这样的就是我先我先等一等我先看一看就说为什么老不成或者是成功的公司是啥样的咱先看看咱这个失败的公司咱看的太多了对吧这失败经验已经非常丰富了对吧这成功经验我已经从两艘即将沉没的船上跳出来了对就像那个坐铁一样是吗

我写了个得数老师给判了个 X 我又写了个得数又判了个 X 这时候我就不能再写了我就得翻翻答案了我得先看看到底是他到底是几这为啥对吧

再写没有又判差了所以呢张艺明决定去一家大公司这家公司呢就是微软他要看一看这个大公司是如何管理他怎么就这么快就进去啊都有人啊对我觉得是他老板给他打了个招呼我都被赶走了然后那个我把这小子也从我们园里的公司挖出去相当于报仇啊这是

这是我们的猜测啊可能具体资料不多啊对不多啊总之去了微软人家能力肯定够啊对吧想去哪家公司去哪家公司在微软工作时间很短啊就每天工作三四个小时啊其余的时间都非常的闲而且在微软你想不行也不行因为人家微软管理的非常非常的完善非常到位不让你加班第一不让你加班第二你像在酷训你还想去那个 codebase 里边去看代码人家不让你看代码啊

罗斯丁就这个活就你这个罗斯丁你还想干别的你还到处左顾右盼到这个地方撒嬷撒嬷到那个地方看看人家肯定把这什么人间谍或者说您出去开那个会你们把我带什么谁带你干好您的本职活对人家微软是制定了这个流程然后给你规定的角色对吧你该干啥你就干啥分工明确而且那个流程是非常非常慢的这个流程里面呢分好几个角色一个是那个发起流程的

然后呢又是这个决策你这个流程要不要继续往下走的这个人怎么一个国企味儿都出来了然后呢除了这个人呢还有需要一个复合的一个人最终的负责的人单位的味儿都出来了对很严谨很严谨对所以就是负责的人干活的人和最终拍本人他都不是一个人

微软的好处是人那个管理是非常成熟的对吧然后呢不至于就是很混乱但是坏处就是说所有的员工必须按部就班来搞相当于你员工其实上是付出了这个代价至少你付出了这个成长的代价张一鸣呢在微软的扮演的是一个小角色嘛然后他就发现呢无论他选择哪一种工作方式都不能快速的得到结果这不就跟干的面包板一个感觉对搞电路设计那个

你干的很卖力最后也是两三个月才能有效果你干的不卖力两三个月好像也出现了一个效果他怎么感觉这是大转弯大急转然后他就觉得在大公司待的时间长了人就待飞了在微软干了半年就不干了大厂也不行不过张一鸣离开微软之后也没有直接选择创业以止关注张一鸣动态的王兴又找到了他兄弟你不想干了吧微软不干了我这买卖还是缺人

我一直就看着你盯着你所以我觉得王兴和张艺明差不多就是脸皮挺厚的没事问问对没事问问可是他我问问兄弟来不来不成也没事咱俩还是好老乡对对对当时那个王兴呢他是把自己那个校对网卖了卖给这个千香了嘛嗯

因为那个校内网是 copy 的 Facebook 嘛他这次呢打算 copy 推特卖了校内的网信呢就搞了一个范否网这有点印象呀星期几的那个是吧上能范否对连波老乙上能范否对当然王兴的解释是这样的就是他读大学的时候呢同学见面了是吧一般都问吃了吗嗯是吧但是他们都很戏谑就说范否嗯

文化人对他觉得这个挺有意思就是社交嘛这就是社交社交网站啊打个招呼现在还活跃着的很多名人可以说都是在范甫出道的在范甫被更多人知道的嘛嗯比如说梁文道然后罗永浩在范甫当年很活跃的嗯对然后李淡当时也是在范甫和他那个最早的搭档王建国认识的啊

对当时呢范甫发展比较慢而且呢王兴这小子呢他把销内网卖了之后呢自己又按搓搓的做了一个销内网的 copy 的版本叫海内网我也有印象哎天哪真的死去的记忆恢复所以呢就更缺这个技术人才了一直就想拉这个张一鸣入伙给他把这个技术这一摊给看起来脸皮厚啊对对对敢于抄袭哎呀

自我成长王兴多次邀请之下张一鸣就加入了王兴的团队要获得技术去帮王兴去解决就是说范否还有

海内网用户粘性比较低玩的人比较少的问题当时张一鸣刚开始他觉得是这样的就是说没有抓住用户的这个短期的需求缺少像这开心网的偷菜抢车位等等这些能玩的东西就是你范否上面没啥玩的没意思日常干点任务对打个卡设置一点小目标对对对

是这样吗我觉得也不是吧对但是呢后来张一鸣发现不是这样的他研究了一圈的这个排名比较靠前的这一类的内容聚合的网站他发现呢没有几个做得好的也就是那个 Reddit 做得不错美国的百度铁吧咱们在奥特曼那一期也讲到嘛 YC 投资的对吧其他的都就做得不行当时有个叫 Dig 的那个网站红了一阵后来就不行了

那张一鸣的进一步的这个研究下呢发现这个这种信息聚合网站它最大的问题是出现在它的信息流不能很好地满足用户的这个阅读需求如果你关注的人很少的时候是没问题的你每天打开你的那个自己的页面然后你就关注那几个人看他们有没有更新那几个频道啊对当你关注的多了就有问题就会充斥了大量的噪音关注人的时候它其实是有权重的特别关注的比较关注的不太关注的随时看看的对吧嗯

这些人发的信息对你来说是有优先级的但是网站不管网站都是一股脑的给你扔过来但其实他们路过来收集我的动作是能知道的因为我看这个喜欢的这么棒的内容一定是花时间更多但他不管我不管导致你关注的人多了之后你会发现你的信息流里面被大量的噪音所充斥对

就很乱都是我不太感兴趣的反而变成对对对就是我越用的久了越觉得这个网站没意思而且张一鸣本身呢他也是一个重度的这个信息收集的爱好者嘛他不能容忍这种低效的信息的交付看半天也没有几个有用的信息他觉得呢这些东西呢必须经过一些算法的排序就是说把有用的给我然后呢

我不太关心的可能我有时间再去看所以张一鸣在负责范佛和海内的时候他又对这个信息分发的结构有了一个新的看法什么看法呢就是说所有的人都会认为信息的展示是一个订阅的结果对吧就像邮箱一样有人给我发邮件按照时间顺序排列对吧是这么一个结果

张一鸣他有一个思考他认为好像不是这样他应该是个广告系统也就是说每一个信息相当于一个 atom 加上一个 SKU 推给我的我应该看那些信息给我的他就像广告一样在对应这个信息是需要组织的从那个时候他就有头条的这种玩法的感觉在心里当时张一鸣除了负责信息展示他还负责很多像搜索热词挖掘 房作币等等都是他管嘛

不管怎么样呢就是 2009 年的时候呢范否其实干得还不错海内好像干得不行范否的用户量呢很快就突破了 100 万如果范否呢一直这么干下去的话呢可能也就没有新浪微博什么事了可能中国就会有另一段商业故事是吧王兴和张一鸣一起做了一个很大的一个社交网站等等等等中国版的推特说不定还能上市等等但是呢这是一个想象当中的故事嘛对吧

这个故事为什么没有发生呢是因为出现了事故 09 年 7 月份的时候范否由于疏于管理出现了大量的违法的内容黄赌毒暴主要是暴嘛这么说来黄赌毒还可能忍吗暴也不能忍嘛那

触及那个底线了对对对就直接把红线踩扎了所以网站也扎了大家感兴趣可以自己去搜一搜导致了泛否网直接给关了在泛否被关的这个日子里边的新浪微博呀什么的就都起来了一军突起对对对然后腾讯啊人民网也纷纷的去搞这个微博业务嘛

范否倒下后中国互联网开启了微博时代而且大家也知道了红线在哪里别要踩爆了反正先驱的小子已经变先烈了没想到微博他们崛起之前还有这样的都没注意的都是普通用户有啥就玩啥当范否再回归的时候已经没有生存空间了还回归呢 505 天后回归了

一年多开玩笑呢一年半而且不开放注册就是老的用户还可以在里边聊一聊看一看那些东西范否后来就没有改版就是很老现在你可以上范否看就很老的一个版面一看就是 20 年前那种风格那挺好啊赛博怀旧呢对但是你不能注册那么

我有注册吗回来我也登录看看你的账号还在不在你去看看如果是邮箱有可能邮箱不变它就不变有可能对有可能但是你也可以去找回我的账号密码对感觉十五六年前的事感觉就跟远古的事那种所以泛火网这个炸了之后呢这个王兴啊深入分析自己失败经验

意识到自己必须改变自己了第一个改变以后不再搞社交类的应用最容易炸所以在王兴后边就创办了美团被伤得太彻底了要不转不了行就每次都复制自己以前的那个东西就行有时候来个大的事故也不一定是坏事对对对普通人感觉他一直会这样什么犯否啊什么吃否呀反正一直就路径依赖了反正王兴干了美团之后就另一个故事了嘛

以后我们有机会再讲一讲往新的我们又拐回来那这那张一鸣肯定也不知道了小张怎么办呢就离开了呀就是犯否反正不管主动被动反正你是犯否没了我就这么说他是 05 年毕业的吗 05 年毕业到 09 年感觉很沧桑过了好几段人生了你要是说进一个什么单位稳稳当当的四五年可能波澜不惊啊考个诈啊升个小级别他这个已经

波澜壮阔好像干了几辈子的活那种小团队创业也干了然后去那创业公司里面五号员工干到一个小总监也干了大厂微软也混了对摸了一圈跟老乡一起干老乡一起干也干了哇雷也踩了是吧

对雷也踩了这对互联网公司来说还有比这更大的雷吗很难了再大的雷人就惊惊了我觉得那次把王兴古下过枪再进去的边缘就这四五年功夫吧就是急速的成长真的是就二十来岁的一个年纪拥有了四五十岁的这个认知他不是 83 年的吗对毕业就 22 23 岁然后干到 27 8 岁这五年功夫就

郭山车一样的走了一小轮虽然不是有多高吧但你想他包括他加入的那个顾迅也拿到那么多投资呢这也是个创业中的大厂啊相当于对属于 CEO 速成训练班是吧范否被停止运营了是吧所有的人都知道范否量了 SIG 的这个王琼他也知道范否量了所以就去找这个张一鸣他主动去找的对对对

希望投资它就是我现在手里有币钱我需要把它投出去

我就看好你对因为投资公司其实也是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说你得把钱投出去嘛就是创业公司缺钱投资公司呢是钱太多了投不出去因为你是一个基金你拿了谁的钱呢是土豪的钱富豪的钱这些钱必须要钱生钱升值啊对吧然后我把钱给了你一百万第二年我问问这一百万变成多少钱了你说还在保险规范呢老板没动通货膨胀这我的钱不是没了吗这直接损失几分之几对所以你必须让这个钱升钱嗯

所以王琼就找到了张一鸣说希望投资他我还以为是说我个人认可你个人其实说白了还都是工作压力业务需求找一个靠谱的兄弟把我这钱背上王琼找到张一鸣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说因为 SIG 是库逊的投资人他也会看库逊的业绩张一鸣负责的这个地产这个块就属于唯一没有亏的业务所以王琼对张一鸣的商业能力也是非常认可的

觉得就是钱给他也不太容易亏证明过的对证明过的所以王琼找这个张一鸣还是干老本行就是说还是干房产干他原来那个在库逊那个买卖就是说你单独滴溜出来做成深度的东西垂的东西对相当于是呢把这个库逊的房产这一块剥离出来也可以认为是王琼也在救自己的投资哦

当时就打水漂了呀对不然全没了对吧船要翻了是吧我能这个捞多少捞多少首先把这有价值的经营吸软是吧我从这公司里捞出来对

但你捞出来之后那谁去看这一摊呢对吧我明白了你是说其实当时酷训把那俩矿使人给踢出局然后后来不是也没干吗就是那个张艺敏也走了又去微软又去王兴那待过就这段时间里面酷训还在垂死挣扎那肯定没两头啊不可能马上关门啊哦是这样对

还在水里扑腾呢需要这个张总捞一下就把这个仅有的这点价值给他利用利用就让张一鸣来搞嘛张一鸣呢当时的想法是这样的就是说他认为自己经验也比较多了他又想再次去尝试做老板所以他也就接受了这个王琼的建议然后接受了一个 SIG 对这个项目的一个投资做这个房产业务但这是另起一摊咯另起一摊然后再追加一些投资等等这样的

当时王琼的描述是这样的就是抄袭美国的当时的房产资料网站美国当时一个叫 Zillow 的一个网站这个网站是 2006 年成立的然后它有很多房产信息它主要的房产信息是来自于全美房产经济协会的数据库除了这个数据库的信息之外然后用户可以往 Zillow 去上传自己要卖的房子等等对吧

而且他 Zillow 也用一些爬虫等等去找那些鸡叫嘎喇的一些信息这样的话就给客户提供了大量的这种免费的房地产的资讯哪是房子卖哪是房子租等等然后 Zillow 怎么赚钱它就和房地产公司不一样它主要是赚房产经纪人的钱比如说你是个中介你想卖这个区域的房子对吧你不知道谁在卖对吧你到我这个网站上做这个会员每年比如说几百美金你就知道谁在卖了

看货源对因为美国的房产经济就是说你有这个经济的这个证对吧然后你就可以开启自己的可以干了吗我觉得咱们时候就干这个这不是空手也不能叫套白狼吗感觉是比较顺对他那个就不是很重资产的感觉对他很像出车司机一样对吧对对对我就借辆车来我跑出业务来就行了对对对

我看美剧里面老多种房产经纪人什么样的都有对我号称自己是个房产经纪人啊其实是个皮包公司嘛就一个人嘛是一个人对经常是 loser 的形象我感觉和卖保险差不多保险经纪人对啊就是门槛很低上限也很高但是能干成也很难嗯

而且呢很多机构也可以在这个网站上打广告比如说贷款机构装修公司等等对吧你都可以打广告人家可以赚点钱就是这么一个产品形态嘛张一鸣呢对这个项目也比较感兴趣而且对他来说呢张一鸣那个时候认为呢他的年龄也比较大了对他那个时候就觉得自己年龄比较大了发财要趁早那是以牛马的资格还是说担心什么呢他不是啊在发大财的那个角度看吧对对对

然后呢他不是才 278 岁吗他这人物传记书看多了吧那些成功的技术大佬盖茨什么的这个时候已经是飞黄腾达了而我还在蹉跎不能再等了他可不是拿普通那些当年老同学那些人做对比是吧那些人还为了一个付出在那里挣扎的稍微挣点外快还个房贷他都不是这种

目标对对对张永明当时说的是他失措的机会不多了他也不想给别人打工学习学习如何当老板就 2009 年 9 月份的时候新公司就成立了新公司成立的名字叫北京万锐松林科技有限公司然后这个 SIG 投了他 200 万美金啊

好像算过名那种你知道吗就是逢凶化吉就是各种很祥瑞然后轻松不倒事业长青就是长长久久百年基业今日先垫下第一层吧当然是我们的解读啊不一定是真的起公司名是为能赚钱啊能小孩起名更赚钱这缺水缺火的他这可能是缺木的嘛对那用张总的八字算的吧还是用这个王总的八字算的几个人综合了一下搞不好

开玩笑啊我们继续正经的说公司的主要产品就是这个找房的一个网站叫 99 房 99 房有印象吗好像有一点点印象 3w99 房平英的房.com 这一次呢张一鸣还找了他的那个老同学梁汝波这次呢不是说征求梁汝波的意见啊这次是那个拉梁汝波入伙一起创业梁汝波原来是干了

这干嘛呢干微电子干的还行对对这干半道体的那个软件对开发软件对然后呢

梁汝波就同意了张一鸣的这个计划你觉得在梁汝波的视角里面这个老兄弟老摄影成长应该很快就是那个意气风吧很能搞事情啊对就是我跟着任何一个同学老同学老朋友干成的概率绝对没有跟着张一鸣干概率高而且给我一种感觉就是说你遇到张一鸣这样的人呢你会感觉和他创业可能不会那么的累对吧嗯

然后呢这个梁汝博就和张一鸣一起干这个救救房就开启了两人之后就长达十多年的这个合作就像这个大学里边的这个称和团又走在一起了说不定张一鸣和梁汝博在一起的这个时间比张一鸣和他老婆在一起的时间都长那肯定救救房是超顾客那个美国的这个网站嘛但是他那个信息从哪来呢

中国还没有这个房地产经济协会呀对吧所以张一鸣就重操旧业嘛就做这个爬虫就在酷训做的什么事他也做要从哪抓呢从这个 58 同城从这个赶集网上那话已经 58 同城了对对对抓这个数据然后筛选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用别人的数据干自己的业务了这也聪明厉害勇敢啊对

当时很多人就质疑这个救救房嘛你这个信息爬虫爬那应该是清全了吧对不对法律其实这样的就是你只要不破坏别人那个网站然后呢不爬取这个私密的隐私信息又没有那个刻意的绕过人家这个反爬这个措施比如说网页声明了这个页面不能爬然后你还要爬那就不行除了这些呢你爬虫得到的一些信息你都可以用的其实啊

因为主要是一些房源信息之类的那也想广而告之出去对因为当时还没有智能手机

对吧你装 APP 上面是 58 你点进去就是 58 同城对吧上面是感激网你点进去都是感激网的信息当时是 PC 时代啊用户上网都用浏览器啊都是从百度引擎引流引到你这个网站上的你这个网站说禁止那个别人爬我的信息那你网站没流量呀哦是对吧还要做那个 SEO 的这个搜索引擎优化你生怕百度爬不到你的信息是是是请快点来看我爬我吧对啊

所以张一冰也就利用了这一点把这个数据我也排一份是吧我当个小百度对因为当时做这个房产已经很多了比如说新浪乐居搜狐焦点搜房网爱房网等等有很多是对这个 PC 浏览器市场竞争是非常激烈的我就想那 99 房有什么独特的优势没优势他们资讯来自于别人对也没有什么太多优势并不是一个特别的出其自身的一个东西

张艺明呢不开车他喜欢坐地铁因为在地铁上你看可以玩手机然后呢张艺明慢慢地地铁上也发现还有很多其他的人也在用智能手机等到了 09 年这个移动互联网的趋势已经很明显了张艺明觉得这是个风口他就要求公司把注意力从 PC 转移到智能手机的应用上面来招了很多这个安卓和 iOS 的工程师嘛嗯

当时其实不太好招新兴的领域写这个程序的人其实还挺少所以张艺明对学历什么都没什么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爱学习能干活就行来公司 11 年的上半年发布了这个涨商租房涨商买房涨商新房三款手机应用涨商什么就是租房二手房和新房对吧方向就是三件事嘛完全可以做成一个应用他为什么做谁那么

当时流行干这个我想起来了年纪豆瓣豆瓣最早做那个 APP 的时候你知道吗电影一个 APP 读书一个 APP 还有个什么就好几个对最早的苹果的参考设计当中他提到了这种就是说我希望这个应用不要太复杂

估计是乔布斯的想法就是说不要把所有的功能都放到一个应用里面去这太 low 了每个应用呢就干一件事如果你是乔布斯的粉丝那你肯定听乔布斯的话嘛对吧所以你就也不能完全听了同志们很奇怪对当然了听乔布斯的话是一个这个情怀的说法嘛

当时实际上还有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因这些应用啊预装到手机里面去是赚钱的到了那个 10 年之后就是你往手机里装应用人家这个手机厂商渠道是和你收钱的对吧之前卖智能机的这些手机厂商为了把自己的手机卖出去要和用户去推销自己的手机我有什么样的功能比这个诺基亚强在哪里呢等等你看我还能上面买

房子能收房子等等对吧这都是卖点嘛那卖点那不就得为卖点付费吗就很像以前的 PC 时代不也是吗我都给你预装好了对这船的机子你是不是得多付 200 块钱对所以每一个预装的应用我都会给你这个

公司比如说两块钱把租房二手房新房拆成三个应用对吧那不是六块钱吗你放一起不是两块钱吗那为啥要放一起呢行吧我懂了就是有时候我们看过去那些很荒谬的决策行为背后的理由其实很正当没有拒绝的理由就要干成三个五个对然后你和张总说我们放在一起张总会觉得你好奇怪

你不想挣钱啊对太傻了吧你那上线效果呢怎么样钱应该没太挣到但是用户还是多起来当时那个日活达到了 10 万哇可以张一鸣对外宣称有 150 万的注册用户实际上有多少咱不知道嗯

但是 99 房面临的问题和当年呼讯面临的问题是一样的就是网上的内容它必定可靠比如 99 房还推出了一个合租的功能为了蹭中国好声音这个节目它起了个名叫中国好室友有道理相当于是租房子的室友自我介绍一番对吧然后别人来判断要不要和这样的人合租吗要不要按灯啊

选你结果很多人就开始活跃有人说我这个技术男会写代码人很稳静斯文结果有人去了之后发现是跑保险的你这乌鲁两方行业你小心点甚至还有那种土木不轨的渣男等等假装是纯情男是吧对导致很多人投诉非常多但是张一鸣他并不想引入这种强的运营和强的审核机制因为你要到市局去勘察什么的太麻烦了

这样的话相当于把一个互联网产品干成一个劳动密集型产品到了 2011 年下半年的时候张一鸣想租房子卖房子这个事情不好干但是他发现了另外一个契机就是说房子这件事情是一个长周期的消费行为很少有人说今天晚上我想买房子

第二天我就去买不是这样的对吧那我可得研究呢这个片区咋样那个片区要不要通地铁这里的教育水平如何很多人有研究所以他决定 99 房就推出这个房产资讯平台将各个门户网站的这种房产信息抓过来聚合起来通过呢识别用户的这个特征哪个区域你是要租还是要买是新房还是二手房等等分成类把这个信息给到用户

然后果然这个用户呢这个活跃度就很高张一鸣觉得这是一个落子相当于这个分类发送信息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一个点嘛不过呢有个小问题就是房产信息太局限了市场空间非常有限对吧既然房地产的资讯这么多人喜欢对吧那更为广泛的这种信息是不是用户也会喜欢呢对吧体育啊赛事啊科技啊

时事啊对吧都可以啊美女啊对明星啊喜欢的人更多了对吧娱乐哎呀真的到了这一步的时候呢九九房这个买卖对张一鸣已经没有什么吸引力了就张一鸣认为九九房已经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太多的价值而且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当一个 CEO 随时扭身是吧换道所以张一鸣就不想在九九房干了

就所谓的自己创立的这个公司他也不想要自己要毁掉对也不叫毁掉要提桶提桶要提桶跑路不是你这投资人的钱赚回来没呢没关系我再和投资人聊聊吧这也是他的优点了不怕聊对不怕聊投资人不好意思你可能又掉坑里了不过有个同时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对坏消息坏消息是那个

我不想干了这买卖没法干可能你的钱又歪了好消息我有想到了一个新点子你可以再给我投点你还有劲而且还能挣大钱反正你已经被我绑在这车上了总不能把前面都打水漂对张一鸣对这个创业的看法到了 2011 年下半年张一鸣就向王琼表达了自己的苦

嗯

所以我想干点别的有理有据对张一鸣当时没有钱他 10 年的时候他发一个微博挺有意思的 iPhone4 已经发布了我的 iPhone1 已经很卡了用起来很耽误事但是呢 4 又太贵了我纠结要不要买这不像是个 CEO 的气派呀说明还是真的是艰苦创业对王琼当时对张一鸣说嘛我理解你的想法我相信移动互联网一定会起来肯定有非常多可以做的东西

但是呢不要因为你看到别人拿到了投资就想赶这个潮流你需要想一想你到底要做的是什么只要你想好了不管是做什么我都会投资你这听着很感人啊其实对就是很支持他对吧你说的那些东西呢我都理解你这个买卖要撩挑子了那也就撩了吧对早点承认错了也是个好事对下一步想干什么只要你想好了我还会投资你的真的是个好伯乐哎对

伯乐就是好的嗨真是个伯乐很有耐心而且真的对他充满了信心你不觉得这种是一种信心的信心吗就是我们在工作生活中很难有这种信心王群后面说之所以那样的支持张一鸣是因为 SIG 的投资理念就是看中人的潜质我们公司的投资主要是看人我们不是靠金融技术来投资的

我们不会通过计算来推动投资我们是靠情感来投资的这个投资更难他没办法数据化没办法那种简单化对简单化你要考核人其实还最难的有点和雷军的天使投资的理念很相似有点像投一百万朋友是吧为我的朋友投资一百万亏了我就认了我也不能失去我的朋友

到了 2012 年春节的时候呢张一鸣就是又去约了这个王琼嘛据说是在知春路上的一个咖啡馆张一鸣告诉王琼他想做一个信息平台而这个信息平台呢自己不产生内容会利用这个搜索引擎和算法技术将不同用户喜欢的和需要的信息推到他们的这个智能手机上面嗯

我们不产生内容我们只做内容的搬运工这不就是他一直以来他们这么做的也是啊只不过真的是赶上了移动互联网这个浪潮对真的可以起飞一下当时呢张一鸣用一句话去描述他这个想法嘛嗯

就是解决一个高效获取信息的问题用户只要一打开这个 APP 就能看到自己想要的内容我要做这么一件事他真的是孜孜不倦地践行他青少年时候的那种信息收集者的那种特长打开任何一个其他人做的应用可能用一段时间就很恼火很恼火是 恼火屏幕滑了一百下也没两条是我要看的内容

据说当时张一鸣还在一张那个餐巾纸上然后给那个王群画了一下他的这个想法估计张一鸣是专门模仿贝佐斯的贝佐斯也是干这个不一定吧可能讲讲讲不清楚再画一张也没有带纸是吧嗯

张一鸣呢给王琼讲了两个小时然后王琼呢就对他说我可以代表 SIG 基金向你投资 8 万美金的这个天使当然我会联同其他的人一共呢为你筹集 200 万人民币的投资相当于天使投资嘛刚开始嘛对吧起步从咖啡馆里出来之后呢王琼对张一鸣说呢如果这个项目不是从你的嘴里说给我听的我会觉得这个事完全不靠谱为什么会觉得不靠谱因为没见过这样的

对它不是一个直接可以抄袭的东西发现没你抄袭人家的 Facebook 呀 Twitter 呀抄袭人家的房产网站呀这都是可抄可模仿你会可能心里有安全感这个是相当于听起来好像也就是个资讯的什么信息的但其实是新的东西得到了王雄的支持之后呢这个张一鸣白天还在九六房干晚上就筹备他的这个新公司嗯

嗯王琼呢就帮这个九六房找新的 CEO 找到了之后呢张一鸣就从九六房的项目当中退出来了嗯后来九九房其实也没有特别大的发展了基本上也就销声匿迹了嗯

2012 年 3 月份的时候北京之春路的锦秋家园小区 4 号楼地座 6 层的一间一居室里面张一鸣就成立了他的新的公司在居民区里面干公司对非法的玩开玩笑这个小区里面还走出了另外一家公司就是 36 克相桩业都在这小区我觉得

我觉得是好招人吧那边人才也多张一鸣呢给公司起名字他先起的是英文名字起名叫 BetaDance 嘛为什么先起英文名字呢他当时的理由是阿里巴巴也是一个英文的名字全球通行对全球通行任何一个国家的人对吧你只要懂一点英语就能知道我这啥意思对吧所以当时他想的是要干一个有国际范儿的这么一个企业有了这个英文名字之后呢再回过头来想这个中文的名字

就怎么翻译开始翻译成字节舞蹈然后有的员工就说咱们好像一个培训机构舞蹈工作室玩街舞的不是高科技后面想到了我们叫字节跳动这样好一点儿

好有意思新成立的公司肯定不是张一鸣一个人他肯定带了很多人出来梁汝波呢一起来了之前不是说了吗展开十多年的合作肯定还在合作对不对我的 1999 房他也干的不容易肯定也干的蛮憋屈我在搞芯片的怎么搞得二来被张总这小子坑了大家彼此心里很艰难的就我们现在都是戏剧但是你想想看你这对吧

光鲜大学毕业然后光鲜的学历光鲜的工作单位碰跳出来跟着老同学干了三年也没干出啥老同学说我家另起一趟来不来你说你去不去其实有时候也想想大家彼此都是投资对吧对都是投资我认不认可你我关注你我都是一种投资张艺明和梁汝波说创业就像赌博是一个低概率事件

你想创业成功那就得多试所以我们又开一个新的再试一试我感觉真的要学这个精神而且张一鸣当时给世界跳动招人的时候因为当时公司很小张一鸣是亲自招人的然后一般到面试最后一般面试最后的时候就会问面试者你有什么问题对吧问问如果公司黄了我该怎么办吗

对吧张一鸣的回答是黄了没关系如果黄了我会再干一趟如果你愿意来咱们继续干我就喜欢这样的老板真的有魄力对你这样我打什么保票呢是吧没有永远的铁饭碗但是你要是真的面试去个居民楼面试确实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谢谢

甚至我觉得都会问你会不会跑路你知道吗就东关村那边你说你隔个几几百米人家就正经的大厂大企业光鲜亮丽前台都有小妹的那种你一进去真的有点不太对劲第二天上班发现有一封条我电脑还在公司里边好

居民楼里的大爷大妈都盯着你呢好这一边有一户年轻人在咱们这个居民楼里可得盯紧他不要他们那干出啥事连房了是吗比群租房还可怕这些条东西开始就很卷的张一鸣说呢他不会是就住那吧上下楼那种我觉得住附近肯定住附近对嗯

不知道是不是一小区老板住的小区很难受直接跳动一开始就是大小周不知道有没有年轻的听友或者是不了解呢什么叫大小周解释一下就和上高中一样嘛就是有一周休一天然后下一周休两天嘛休一天叫小周嘛休两天叫大周嘛

一个月多干两天活大小周嘛拼老命多挤出两天对全公司每个人都多挤两天这生产力就往前加了一倍对大小周一直持续到了 2021 年直到张一鸣没有当 CEO 之后才取消了大小周张一鸣就是大小周的代言人

只要有张总在就不得休息加班工资到位就行没有加班工资真的吗对没有是给积分张一鸣很鸡贼的就是你员工积满 22 个积分可以到人力那里去换一台最新的 iPhone 手机 22 个积分什么意思就是我这个小周坚持一次就有一份对一年是 22 个积分也就是每年你可以拿到一台

最新的 iPhone 的手机但你这折算下来按照加班工资几倍的话你好像有点不太对啊感觉划不来吧那个时候一台最好的 iPhone 也就 7000 块钱然后呢折算到每天也就 300 块钱但是你要是周末加班双倍工资那不止 300 啊我觉得不止 300 毕竟人家都是写代码上而且以直接跳动的那个时间不仅是只有 8 小时减去午休什么的对吧

不止那么六七个工作时间工作时长除以八再乘以二你想是多少天你干 16 个小时就相当于干一周了哇去积分换手机他自己当你 iPhone4 搞谜了吧这是谁想跟你换手机啊你懂吗这很奇怪肯定让大家都都煽动起来了好好干活好好对吧有的是奖金有的是别的什么的对而且那个张一鸣呢还雇了一个厨师

在公司给他们做饭当然员工也少嘛就二三十个员工雇一个厨师就可以搞定了别花那功夫订外卖下楼吃饭什么的对吃完就继续干活主要是节约那个吃饭的时间半小时搞定吧你要午休一下还出去溜达一下还等个外卖拿个什么东西这俩小时就过去了我又亏了我又亏了所以拿小钱换大钱挺好对对而且吃的比较干净万一吃坏肚子了你又请两天假我的项目不是赶不上摊了有道理

到底是好老板还是坏老板我也分不清了就是有时候是爱我但是不是真的爱我有点要琢磨一下我更爱自己爱我是为了坑我吧老妈把饭都喂到我嘴边不让我花时间吃饭高三补习班的感觉怎么回事对就是这样的就很卷的不过这样的环境也不是说每个员工都能适应的有的员工就干几天也就不干了本来你可以 20 号员工你就跑住了很多人本来以为是个高科技企业来了之后发现是数字民工对

很难受啊不干了数字民工是什么意思不是很高大上啊就是写代码写代码人家也写代码哪都写代码呀怎么这样就感觉你这话说的听起来好像很不上台面总之是很辛苦哈哈

他更多资讯对对对当然直接跳动一开始是没有做这个精神头条的当时呢是先试试水说白了张一鸣又没有拿到很多钱一开始做一个大项目做了一半了没钱了你说怎么办那你还要再去融资吗你先做个小的对先做个小的先做个小的相当于一个 demo 先给这个投资人看一看路易小手所以要用最小的成本测试这个他所想的那种通过算法高效的分发信息的这个产品到底行得通行不通吗嗯

所以张一鸣要找一个垂直的小的一个切入点去做一个快智人口的小的应用程序先试一试张一鸣当时就去浏览在中国应用市场排名靠前的不是游戏的不是办公的不是工具的等等这些软件还有什么更有意思这是抄答案吧先看看吧成功的标准答案是什么但是他发现很多搞笑的图片的这种轻娱乐的这种 1213 年是的那个时候很火的比如说爆曼对吧

还有那个什么九十百科呀等等这样的这类内容呢它生产的门槛是比较低的就随便一个人就可以弄然后用起来也比较解压吧对然后传播性是很高的你觉得有意思你会分享给别人吗

它是很适合快速验证算法的推荐模型的当时想象当中的用户的使用场景就是在你等地铁坐地铁等公交这种碎片化的时间当中你做一些娱乐这样的去搜索因为张一鸣认为娱乐它其实是一种刚需而且这种小的应用也不会引起巨头的注意属于低价值赛道我觉得他是很擅长做这种小 APP 的已经前面那几个 APP 不是白做的对所以刚开始他是没有去聚焦到这种

什么蒙古网站啊咨询啊这种东西里面去的职业跳动一开始呢搞了一个搞笑的软件叫搞笑囧图就是很囧的那种搞笑图片我不得不说刚总真的放得下身段哈哈

我觉得我们应该复制一个新的博客全球段子树地全球迷人搞笑段子求事百科尽管这个搞笑囧图表面上是很简单的就一些图片嘛对吧但是底层已经开始那个测试他想象了这种分发的逻辑了

做了这个搞笑囧图呢效果还不错张一鸣呢就开启了工厂生产线模式又开始套娃了吗就套娃了各种套娃你不是有搞笑囧图吗克隆应该简直说是怎么叫套娃克隆啊对就同样一套算法啊我只要改一下我的这个内容做一个简单的设计就有一个新的 APP 嗯

把那频道名什么的换换对换换图换换界面换一换简单换一下就搞出一堆应用栏内涵段子内涵漫画好看图片美图精选精辟语录搞笑动图我是吃货创意家居时尚街角飞飞视频真实美女早晚必读笑多了会怀孕等等等等等一下真的吗对我们可以贴个图片就是当年他做的那一图笑多了会怀孕这也太 low 了吧现在这样的 APP 还能上架吗 low 到

跪在地上的感觉可以这样说就是 APP 的风气就是被张总给带坏了你知道吗不是我就想说这个亚洲第三富的起点在这儿吗难道甚至于惹毛了苹果的审核的人员最早张总做的一些应用都就给通过了所以他就上架了对吧这种其实没什么技术含量对吧所以很多公司也在模仿我们公司很模仿过我们公司是哪一家公司建峰老师当年我在凤凰网当然不是我那团队是另外一个团队我有一个朋友

展开讲一讲也做这种小 APP 对做了一个美女图片然后就被审核给打回了不是说你这个应用质量有问题等等苹果给出的理由是这样的我们已经有太多这样没用的应用了我们没有看出这个应用有什么价值毫无价值太多同类了对也可能我们那个算法什么都太差了不是那会儿是你那个朋友老同事他以个人名义还是以团队公司怎么会通

通过干这样的事情呢跟张总一个意思是一把美国公司的原因都不一样我们的原因很复杂

因为他们团队做了一个类似于微博一样的产品这种产品就很难有流量没有流量你就玩不成 KPI 玩不成 KPI 你就没有奖金你就想往这个软件上导流怎么导流呢我也不想花钱去买所以你就想去做一些这种很 low 的小的应用然后我再把它导到我这个我要的 KPI 的应用上面去为了拿到我的奖金对

这也太曲线救国了吧但也不适为一种救国的方法太 low 了增加的方式啊所以张总这些运动大部分也没有火没去突变等等即便张总也很难不是我很好奇当时谁在那跟着一块干想着这些招这些名字的我做这么多期节目我听到这里才是最震惊的我觉得我们的认知还要再突破一下才行就不要怕 low 就是你能放下身段 low 吗其实自己也没啥身段可是就放不下来

就像给新闻记者颁了一个奖普利策奖对吧那约瑟夫普利策他原来做的报纸全部是在报道各种犯罪各种丑闻各种惊悚的各种明星的八卦来玩眼球的他就是干黄色新闻干起来的啊

大家注意啊黄色新闻不是那个黄色就是一些比较不入流或者是假新闻花边新闻就是最早的美国黄色新闻的推动者就是这普利策完了他成了这个奖项成了一个对然后他设立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非常权威的一个普利策奖然后鼓励鼓励这个好好干啊对鼓励记者好好干干正经的

对我不正经八家的我还鼓励你们正经我大车大物大叔大雅好吗好好好走到极致也就是反面也行对这一波 APP 出来那总得有一个行的嘛总得有一个领头的里边干的最火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内涵段的当时很出圈的你用过这个 APP 吗我应该没有用过但是我见过别人用

那段子很火的当时怎样粉丝百万粉丝合资百万当时 APP 没那么多日火一百万注册用户七八百万在当年 12 年最火的时候就两千多万的日火在被干掉之前他被干掉了是的迟早的事儿

天哪当时还没有被干掉吗当时就是你不要太早的什么泄露剧情好吗没事人家都有很多那种车贴嘛不知道你观察别人的汽车有没有看到过贴着那种内涵段子的那个文字我见过呀就是各种戏谑的话嘛或者是模拟 CCTV 那个台标内涵段子台我没见过这个没印象还有很多口号比如说段友出征寸草不生这样的

感觉很不合我们的气质怎么回事而且在线下还搞了很多这种段友会段友会对而且这种车天的这种人互相见面还有鸣笛互相确认组织成员你是段友吗滴滴滴啊我也是这样的那我们是段友吗我们一直都鼓励要多讲端子的呀对

当时就已经有点变成流行文化是那种感觉对对对那种戏谑的这种文化对吧不过呢当时其实在公司内部就很多人也会感觉到就是说内涵段子这种玩法呢它可能很难长久而且呢招聘的时候呢很多人呢就是看了字节跳动的这些应用之后呢就不愿意加入字节跳动了就说呢我怎么可能参与如此低俗的东西呢我不要干也是被当今这样的教育体系培养出来的是吧

多少有点情怀吧名牌大学毕业是吧来了之后呢你附着这个产品一看美女囧图什么什么小多怀孕什么的什么玩意儿看起来很没有前途啊我觉得对女员工很不友好好吧可能也没有很多女员工那会儿在这个公司上班可能在我的简历上是一个污点面试的时候你参与过什么产品我在上一个公司参与过美女

它有一点就是说我这个 APP 使用我不太好意思炫耀的那种感觉对对对但张总说的话也有道理就是你别担心我的事会黄我就随时再干出十几个新的 app 当然了张总也发现他们确实也需要一些

一个有点野心的东西他们搞笑段子那样的 APP 靠什么盈利是有广告投入是吗还是流量分成那时候没想过赚钱就是给投资人做的看的就是你看我这瞬间多少短时间内这粉丝量就上来了跑马圈地圈了一块先不管这地圈出来能不能赚钱首先我这圈地能力给你展示一把张一鸣这个买卖就做着做着做到了一二年左右首先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就是这个手机预装应用的风向变了就刚才我们说了就是装你的应用人给你钱这是变了你想装应用呢你得给人家钱这里遇到个大的问题就是你的应用这么多有很赚钱变成了很费钱变化很快啊对所以张一鸣觉得我们应该做一个旗舰产品把我们做的这么多应用他们生产的内容都放到一起这样的话我们只花一份钱随时拆解随时合并对巨石一团火啊

暂时满天星对现在满天星要变成一团火了真的好不错技术方面我真的觉得思路很活对它真的不是个纯技术的那种思维总之这是一方面还有方面张一鸣也觉得我们公司确实需要一个拳头型的旗舰型的产品我们应该做点有野心的东西这样的话才有更多的能人加入我们

因为随着我们公司的壮大我们需要很多厉害的人但是很多厉害的人呢看了我们的应用之后呢就走了我估计他招人的过程中也感受到了吧被 diss 得够呛估计对然后投资方估计也会在问呢是吧你那么大的吗稿票大

对 2012 年 8 月份的时候呢字节跳动就发布了一个新的应用就是重量级的今日头条张一鸣呢为了保证这个今日头条能尽快的占领市场他做了一个用户的导入器就相当于是其他的一些应用内含段子什么等等啊是他的染料你用户不管是用哪个小的应用我都会引导你去装今日头条的

这个好像听起来就蛮厉害这不就是你当年你那个老朋友想到的点是吗对啊但是因为你那同事他也不是 CEO 对吧这个张一鸣就不一样了对就是很灵活可以这么干起来把 APP 集中到一起然后用户全捏过来了对啊好厉害就刚才我们说了那个厉害段子日活都达到 100 万了所以网金头条导用户效果很显著

主要是在内涵段子当中设置金人头条的下载链接推荐位等等就相对于自己给自己做广告是相当于一下子多少个 APP 一起给我做对还做一些其他的营销活动比如说段友打卡等等都是在金人头条上面完成所以你想去做互动你还得下个金人头条对吧所以在 2012 年 10 月底也就是金人头条上线 90 天左右的时候用户数就突破了 1000 万这很快啊

在那个苹果的 App Store 上面资讯类的客户端排第二仅次于苹果官方的 App Books 其实很长时间都排第一同类的话真的是它是第一对然后像什么腾讯新闻搜狐新闻这种网络网易新闻网易新闻就排在了金融头条下面而且这一千万用户金融头条在推广上花的费用才花了一百万相当于是一毛钱买一个用户毕竟它前面这个积累在这儿

对对对而且好像玩的很透让我感觉就是对当时我不是在做那个凤凰新闻的客户端吗采访一下采访一下 2012 年是吧对那会发现有这些头条冒差了吧对啊发现了呀当时我们的竞争对手我们谋定的是网易新闻网易新闻是很猛因为网易新闻的评论啊然后他的那个互动也很好而且他那个内容很犀利对腾讯也不错因为用户量大嘛用户量大但是腾讯的内容是挺水的

不像网易新闻你就每一条它都编辑精选的就网易花的这个人力内容方面还是到位的对对对那你当时的凤凰呢对凤凰当然也是有它自己的一个风格就是凤凰一般会报道一些国际性的事件或者是有争议的一些事件有那种

所谓的凤凰电视台那种感觉有一个国际化事业对有些风骨的东西去报道风骨号称是有风理测讲的感觉来了当然你也没有自己的采编权当然你会尽量的去挑选这些值得关注的内容它也是分很多频道的表面上看跟今日头条差别没那么大吧就大类上是同一类产品主要的那些频道都是要有编辑的比如说体育那可能有两三个编辑嗯

然后科技汽车都是有编辑的这些编辑他会从内容库里面选择内容然后把它填充上去当然他一天不可能填充几千条他会填充几十条然后所有的人看到的内容都是一样的你说我打开体育频道刷对对对哪几条牌上面哪几条牌下面那是相对固定的相对固定的对这想给我吗对你这个用户看完了我编辑精选的如果你还想看再刷不可能说没有内容了

你还可以看到那些就是自动排序的哪个热哪个腥它会有一个规则那它也是很多内容的其实头条冒出来的时候有感觉到它特别不一样吗没有当时我们觉得它很 low 而且那些内容不是新闻那些内容只能说是嗯

其实就是各种段子一类的东西他没有时效性他也不讲究真实性他也没什么内涵就那些东西说明当年建峰老师很高傲啊傲慢啊很有风骨啊整个团队都那样看不上对整个团队都那样凤凰新闻里边比较有意思的频道是历史频道因为很多事情只能通过讲历史去说明这个情况如何大家细品啊对

当时其实你们也没有特别深度去用精神头条装了但是你没有深度去用因为你站在当时的评判标准上面门户网站是有一套属于门户网站自己的对内容本身和内容分发的一个评判标准的比如说内容是否贴近时事你总编辑是否看得过眼对吧用户反馈是不是符合对你的定位认知风骨不能丢后面其实特别多的没啥风骨别老提这个风骨的问题容易以后

其实没啥风骨我觉得应该是这样一开始没啥风骨后面说有风骨但是也可以随时没风骨这才是最牛的当我们发现风骨并不值钱的时候我们就依然决然地丢掉了它们要不你那老同事还能想出那些歪招感觉已经有点苗头不对了对

就是疯鬼是用来卖钱的卖不上价钱之后我们也不想搞好的但是你们那时候做那样的就是 APP 吧就是你习惯了那个已有的那套做法框架其实是有痛点的对你比如说那个一个内容好不好因为字节跳动的判断实际上是对他的工程师团队的一个能力的一个判断这个推荐系统是否更准确的推荐了但是你在门户里面不一样门户里面你的这个评判标准是由编辑团队来

所以当时你拿到金融头条这个应用之后你是自己的眼光在看它就相当于体育老师看一套数学卷子你根本不知道哪个学生到底咋回事你到底是侮辱了体育老师还是侮辱了数学卷子对 这一点我感的对吧

什么东西以我老师来看数学卷子吧对对对他可能不关心你这个答案对不对他会关心这个小孩的字写的苍净有力这个写的比较工整哇这个极为潦草就这样的对不对但是很潦草的人可能答案是对的是吧对对对很有效人家得分多对其实当时蒙古网站它也不是就是完全没有 AI 的能力

我们公司就有团队就是一一一二年对对对有做 AI 的是你下面的人吗还是你隔壁部门的做技术的隔壁部门的对我们是无线事业部的人家是那个就教 AI 的一个小部门但那部门人很少反正只有俩人但是反正我们叫人家叫老师人家水平挺高反正是学历高吧学历高研究员反正是这样的人少嘛就捣鼓点东西出来你总得做点业绩吧对但是我们并不这么看好你

但是他们主要给我们洗脑就是搞一些 PPT 什么的给我们讲比如说我们对一个事物的认知甚至给我们讲赌博比如说玩扑克牌你就属于一种

开始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随着打牌的过程当中你对这个局势分析越来越明朗因为你知道的信息越来越多了嘛等打到一半的时候呢基本上剩下的也不用打了猜出来了因为全猜的差不多了都知道了有道理一个过程我怎么一听也觉得都很对对但是你要是下枪骑呢你就不用猜因为是全息的就所有的资讯你就知道

总之推荐算法就很像打扑克你开始谁还不知道但是随着这个人的使用或打牌你就大概知道这小子手里啥牌好吧 AI 部门的这几个老师是可以的但怎么说是洗脑呢就那会你们的脑不在那呢反正我们是油盐不进我们认准一条人工智障真的这么喊呀

站在 2025 年这个视角再回看 2012 年是吧对很心痛啊如何面对自己曾经的愚昧无知那那两位老师有最后有捣鼓点真的有用的东西吗用处不是特别大他有去真的用到 APP 里面然后用过有段时间那个信息流是用到了

但是后面我离开这家公司了再往后确实这个策略有些变化但是我在那个时候用的很少主要还是靠编辑去推荐我就想问这个问题就是说其实别的蒙古网站里面意味着也是有人在关注这块有人在关注只不过你能不能非常强大的执行下去去做出来东西那就不好说了这个很难的因为还是那句话就是整个蒙古网站的管理架构是以编辑为中心的

就像我们当时蒙古网站有很多频道呀对吧那些频道怎么分的那都是按人群分的嘛对吧

那我们天然认为是对某一类人做一个画像对吧我服务这一类人就可以了对吧就这样的嘛但是呢其实这里是有一个很致命的问题就是说你按人群的划分它是远远不够的因为人是很复杂的人会在不同的场景下就像变色龙一样他会变这才是真实的人嘛反思一下我们自己不就是这样的吗上一秒钟看到一个新闻是那样的下一秒钟看到一个别的新闻又变成那样了对比如说有些老年朋友你让他去买一件衣服

对吧买点食品都显得比较抠门要说这个东西精打细算但是再购买一些保健品保健床垫这种都显得很大方你这有点伤害人了对然后你就一部分老年朋友了对然后你就很难去判断就是这个人他到底是这个有消费能力呢他是没消费能力

他是愿意买东西呢还是不愿意买东西他是不知道但是场景他已经变了因为场景变了嘛他表现就完全不一样上一秒很有可能为了一毛钱两毛钱和人那个卖菜的炒的面红耳吃下一秒就是几千块钱的东西都完全不讲价连不眨都掏出来了而且呢在不同的时间段就是一个信息对一个人重要不重要也会变化的比如说一个女生她从来就不看足球她对这个足球运动是兴趣不大在平时可能看别的看文学看等等的这些的对吧

但是呢世界杯比赛开始了那我得看一下吧对周围的同事们都在聊是吧男朋友也在看什么那些时髦的人都在讨论对我觉得这很有意思在这个世界杯比赛期间呢世界杯的这个赛况和这些明星的信息

那对我来讲就是很重要的可能事业杯结束了之后我又不关心这些东西了我又去看那个眼睛小说呀等等看那个去了对吧但是在这个时间段内事业杯信息的排序要超过那些感觉被你看穿了真的是这样我好像也是这样子的

所以你想服务好用户你就得随时随地了解同一个用户他的不同的需求就是变色龙此时此刻他是一个什么状态有可能你也爱猫我也爱猫可能背后有些什么原因不同的爱猫有人就喜欢这个猫咪的一个行为对吧有人可能喜欢毛茸茸很萌的感觉实际上有区别有区别大部分人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区别的甚至于懒得去描述自己这个区别

有段时间是很流行那个 RSS 订阅器就是你可以订阅很多这个频道订阅很多信息然后你自己去搜集你想看什么你把它订阅下来你不想看了你可以把它开锁掉干掉对吧但是那种订阅器后面也没有发展起来最有名的是谷歌 razer 嘛

2013 年的时候谷歌都宣布关闭掉谷歌对策了张一鸣听说谷歌关闭了 RSS 订阅器他还写了一篇文章说他认为是合理的 RSS 订阅器不是给大多数人准备的它是给少部分人准备的因为你想把订阅用好首先你必须有很强的信息管理能力是后来我印象中也是都不流行可能现在年轻人都不懂什么叫 RSS 订阅了对用不着了他这个用起来是很麻烦的

就除非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你是一个媒体或者是互联网工作者但是一般人呢只是很休闲的对吧就像看报纸一样我就看一看就得了我没工夫特别多的去管理我这个我要去看谁不看谁嘛然后呢当时除了这个门户网站还有这个订阅器嘛但是还有一个应用呢是能帮你省流量那这个功能因为这个功能呢也是有些人会用这类应用看一看新闻但是张一鸣当时他认为这个省流量这个就更没前途了运营商的那个资费

未来下降一定是很快的你这个东西就是解决今天的问题明天不需要你再解决那个问题了张一鸣认为呢你的技术呢就是必须呢是用未来的一个技术去解决未来的一个问题而不是说用当下的技术解决当下的问题可是我们一般人不都是用当下的技术解决当下的问题吗

但是你的风险就是未来这个问题可能不存在所谓的求生存求发展那可能你这个就解决生存的问题张总是要解决发展的问题我们怎么总是带入牛马的那种思维油草就吃点什么往往是当下这个问题我都解决不了一头冒汗的今早有墨今早拉我等普通人跟这种大佬的中间的壁垒之后

真的差好多我还在回味这句话呢真的要未来的技术解决未来的问题但其实是趋势是已经出现了就看你愿不愿意看见对你要相信流量就是会越来越便宜的那你这个省流量的这种玩法也没大意义就你得承认这一点要转型痛苦转型 UC 就转型了也是安明说嘛就比起全世界发生了什么千千万万都不

普通人其实上更关心自家家门口发生了什么就是实际上好的内容的匹配呢比好的内容本身更有价值怎么说呢就是其实上 2010 年的时候 YouTube 就做了一个项目就说明了刚才那个问题 YouTube 在当年的时候还不像现在这个形态就是说你上去之后有人工智能的方式给你推荐很多你可能喜欢看的影片对吧然后你就打开看一会广告是吧然后你就可以看影片了

当时很多人把 YouTube 当成一个存放影片的地方就说我想在我的博客里面或者哪些地方展示一段影片但是我的影片没地方放我就把它传到 YouTube 上面然后拿一个链接下来嵌入到我自己的页面当中但是作为 YouTube 的运营团队他并不希望把我们这个地方做一仓库我这个地方希望让用户长时间的来看然后在我这个网站上

流存这样的话我才能通过广告的方式赚钱是怎样把用户流存到我这个网站上面来当时他们想到一点就和传统的媒体其实很相似的就是说我得请这大明星像麦当娜奥尼尔还有美国的职业棒球联盟那帮人和美国职业摔角那帮人名人经常上头条那帮人美国头条的人对然后砸了一个亿然后让这些人来 YouTube 上面做这个节目等等专业团队嘛

结果发现呢这些内容做好了用户在 YouTube 上面花的时间并没有变就是该不来还不来该不看还不看谷歌呢就发现问题呢不是出在 YouTube 上面没有好的内容然后 YouTube 的那个工程总监斯托斯·科多洛说我相信地球上每一个人他们最喜欢看的前一百个视频已经在 YouTube 上存在了但是问题在于如何找到他们这个很睿智哎

但是呢针对每一个人个性化的这种内容在人工智能出现之前是做不到的你很关心自己家门口有一条路会不会修好对吧因为每天出去很闹心你的邻居呢其实恰好是知道这件事知道再过一个月就要修了甚至他还可能写了一篇文章播客就说啊马上就要修了真是太好了等等但是这篇文章是很难交到你手里去的就像你订阅了一份报纸

这个报纸也不可能就是说为了一条小小的街道这个修不修的问题我还占用一些版面吗这我也不太可能期待看到吧这不是天安门前的大街文修好对所以张一鸣就发现了这个报纸也好门户网站也好搜索也好甚至微博也好他们之间的一些关系他在一次演讲当中还展示了一张发展的这个图信息的分发就从这种千人一面的主要是报道这种大事件重要事件的这种就像报纸一样的门户网站嗯

发展成了搜索引擎再往后就变成了我通过关注某些和我同样喜好的人来获取信息比如说微博对我的朋友在看什么或者我关注那些名人他们在干嘛对我要去关注一下再往后呢张安明说就是推荐引擎像搜索一样帮你去精准的获取你要的信息但是呢搜索引擎是搜索既得

推荐引擎是不搜记得这不是更贴心吗对这是我的知心朋友啊读心术需要我做的事越来越少了然后把我的小心思又呈现的越来越多了对你张一下嘴就有人给你送一个饭啊

我知道你要想吃什么简直是抬个眼皮子他就知道我要干嘛旁边一群贴心的丫鬟看我到底要干嘛腿一抖就知道要给我捶腿眼皮一抬知道我要抽烟人人都是老佛爷哦这个叫推荐引擎我以前都没注意哎对就推荐引擎啊光看了搜索引擎游戏引擎对推荐有推荐引擎啊就是这个推荐引擎是张一鸣在 2012 年在字节跳动当中说要搞这件事的嗯

就之前做救救房啊等等也是用一些推荐嘛但是它不是一个推荐引擎它是相对原始的就是说有些标签等等做一些分类什么其实它内部逻辑还是和那个网站什么很相似的就是

只不过类别可能更多一些对吧就你当年在公司里这 AI 部门差不多我觉得估计差不多对在 2012 年的时候张一鸣就发了个内部邮件这个邮件是发给技术部的说作为一个信息平台个性化推荐引擎是必不可少的你们现在想做这件事吗对

然后很多人就蒙了这问题问的你每天都是必须要吃饭的你今天要吃饭吗这话问的我该怎么回答没有应该这样问就说怎么问你每天都是要吃饭的你们有兴趣吃龙虾吗你第一时间就会想到我兜里有没有钱对吧然后这几个兄弟肯定就表示老大不好意思没钱没技术每个字我们都看懂但是干的挺难干我只感觉到头皮略略有点麻

但是张一鸣说呢这个不要紧啊我们现在做不了不要紧我们可以学嘛像谁学啊就像人家专家学啊清顿吗嗯当然是谁

也没到新顿那个当时张一鸣说我第一个学和谁学呢就是买书你不可能跑美国大学你找教授上上课开玩笑的人不认识你好吗这波就是钻研出各种让你沉迷的玩意儿让你没办法再拿起书的人他们自己读书读得很溜深度学习深度思考深度的钻研对吧把我们都摁进去了而且他们很自律好气贩毒的人从来不吸毒索马里海盗最有纪律删掉好可怕

看什么书对据说这个张一鸣呢当时他看好一本书这本书还没出版是一本英文的书啊就是叫推荐系统实践现在来讲这本书也是非常非常经典的对推荐系统来讲啊这本书的作者呢是中国机制学习领域的一个专家叫向亮当时向亮是在美国工作在那个 Hulu 做研究员嗯

然后张一鸣呢给人发邮件请求人家就说能不能给我几本样书对您久仰我们看一看当然就拒绝了他

不认识你谁啊但是有意思的是这个向亮在 2016 年的时候加入字节调动了对对对也作为科学家的身份然后张一鸣和那个向亮还说当年就是因为你拒绝给我寄那本书拖慢了咱们公司推荐引擎好几个月呢这么记仇这还 call back 一下记着呢讲到这里呢大家都知道我们这个节目是一个 couple 的节目对吧所以要插播一个小课堂对对对我们来解释一下今日头条的推荐算法

你感兴趣的信息是如何找到你的这个问题换个说法是不是可以说张一鸣是怎么成为是亚洲第三富的也可以吗指引核心是这个是吧去抖音发一条张一鸣何以成为张一鸣就得回答这个问题绝世武功秘籍是吧屠龙之术反正先学会有没有龙再说

信息和人的匹配是怎么做到的呢是你需要设计一个系统系统通过 NLP 的方式将语义解构为可计算的向量表示通过上下文感知的深度神经网络将每个词映射为高维嵌入向量之后系统需要把这些高维空间中的向量聚合成语句向量整体的语句向量压缩到高维空间有了这个文章的高维空间向量接下来我们就把用户的兴趣也向量化

你能换一个我们大概能听

懂的吗其实这个解释挺清楚的就是可以反复多听几遍你这很不友好啊我这要是说短视频我就滑走了已经好吗那我们用通俗的方式来解释一下用人话对说人话就是呢本质上精致头条呢是做内容和人的这个配吗嗯

就相当于有一个世界这个世界里边呢所有的人呢都对离自己近的事物感兴趣这个事发生的地点离他越近他就越感兴趣就像送外卖美食越快地到顾客手里那顾客就越高兴嘛比如说你订了个麦当劳那肯定是最近的餐厅给你送货嘛嗯

所以推荐算法的核心就是来计算这个内容和你个人之间的联系有多紧密也就是内容和你之间的距离越近这个内容推荐给你就越准确我好像挺懂的就是好像一切都可以抽象化一样就是算成数据嘛这个原理是很简单的就一句话分三步这种感觉是吗先算事物的什么量值然后再算我这个人的各种什么兴趣各种因素对对对

所以这个系统主要的一个任务就是计算你和内容之间的距离那在计算你和内容之间的距离之前这个系统首先要知道你和内容的位置首先知道你在哪你在天津他在北京才能计算距离对吧所以计算距离的问题就变成了要定位内容和你在哪那怎么定位如果我们要确定一个点的位置首先

首先我们要知道这个点的坐标如果在一条线上它的坐标只有一个值 123456789 对吧它总之不可能离开这个线的因为这条线是一个一纬的空间我们只需要一个值就可以定义它的一个位置了这个相对距离好算对然后如果在一个二纬空间上面有一个 X 轴和一个 Y 轴直角坐标系你分布在哪个象限是吧对直角坐标系我们上过初中都知道对吧你想描述一个点那你需要一个 X 值和一个 Y 值比如说有一个点是 8 和 1

有一个点是 5 和 6 那你想计算这个 8 和 1 这个点和 5 和 6 这个点之间的距离呢你就用一个欧几里德的公式对吧 x2-x1 的平方然后加上 y2-y1 的平方开根号嗯在三维空间当中就咱们侦测时间当中除了 x 轴 y 轴还有 z 轴就可以定义一个点在三维空间当中嗯

对吧那到了这一步的时候呢我们可以想象把一个词看成一个点放在这个空间当中我怎么放进去呢比如说有个词它是汽车然后呢我对这个汽车有三个维度的描述嗯

科技 社会 体育汽车它是非常接近科技的可能和社会有点关系但是和体育关系不大我们就可以把科技看成 X 轴社会看成 Y 轴然后体育看成 Z 轴汽车在这个以科技 社会 体育成了这个空间当中立体空间立体空间当中对吧它会有一个标志因为汽车离科技标近它的 X 轴可能是 8 它离社会稍微远一点它在这个 Y 轴上可能是

二它和体育完全没有关系它在 Z 轴上是零这样的话我就能把汽车这个词放入到由科技社会体育组成的三维空间当中那汽车所对应的这三个轴上每一个轴上的值就是这个向量为了让大家更好地理解我们只用了三维来去描述这个汽车吗

其实不止其实不止它是一个高维空间我可能用成千上万的维度去描述这个汽车也就是说汽车这个词在一个高维空间当中自然有它的位置我突然有点懂了你说的这个三维再变成高维我有点懂了比如说这个汽车可能跟美女还有一个私关系是吧在美女这个维度里面它有三这个值对对对我会把所有的词都放到我统一的这个高维空间当中任何一个词都会在这个空间当中找到它的位置

那一篇文章有很多很多词那除了这种感叹词啊象声词啊标点符号这些我都干掉每个有意义的词我都会获取它在这个高位空间当中的向量然后呢我可以通过一种算法把所有的词的这个向量揉合到一起比如说加起来

是不是我就可以把这篇文章也看成一个点就好像我们初中物理题嘛不管你给我一个什么样形状的东西嘛最后我都把它看成一个置点嘛这就解决了对内容的定位然后呢我怎么对人去定位呢一个人你会看我的文章对吧因为每个文章都被我一定抽象成一个点了对吧

比如你看了一百篇文章相当于这一百个点都和你有关系把这一百个点也可以综合成一个点那这个点就是对你这个人的描述就变成把我看透了我做的行为这些就体现了我在哪就好像展开了一个宇宙一样比如说银河系有一颗行星呢就代表了一篇文章那有一颗恒星呢可能就代表了一个人然后这个时候我就可以去计算这两颗行星之间的距离离你远呢就是你不感兴趣的嗯

离你近的就是你感兴趣的字节跳动这种推荐的算法当中是怎样把内容推荐给你的为什么会被你看到它有原因它是算出来的因为内容已经被我放在了宇宙当中这个内容会对外广播就像喊了一场快来看我吧刚开始的时候喊的声音是比较小万人只能喊周围一公里在这个一公里之内如果有用户他就会听到也就是说你的手机上就会显示这篇文章

所有听到的用户呢大部分人看了没有滑走没有滑走那系统就会说这个文章质量很好然后呢我系统就会帮他再做一次传播就相当于让他再喊一声那这次喊的范围就更大了五公里都能听到五公里都听到因为是五公里了所以这些人和这个内容之间的距离远了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就不感兴趣了对吧对吧

但是如果五公里内的人还感兴趣那我会再继续扩大直到扩大就是感兴趣的人变得百分比很低了那这个传播就结束了当然我会提到这种付费推广那是什么意思呢就是你只要给我钱上来先喊个十公里的再说本来是免费是一公里的好吗

巨型扣音喇叭所以买喇叭嘛相当于是对吧我给你一个喇叭使用机会对也就是说呢你这个内容如果想火这有诀窍了是吧诀窍了对就是如果你想做这个抖音那你就要听一下就是怎样才能火感觉我们也赶紧去试一试啊第一呢最简单是吧你喇叭声音够大嘛那这个就砸钱对砸钱第二点呢就是你得在有人的地方喊就像银河系一样对吧你在银河系的中心那个暴风眼的地方

恒星啊 寒暑行星都很密集即便你小小的喊上一嗓子听到的人也很多如果你在这个悬壁的边缘喊个一两光年那这喇叭也不行周围没有什么东西

所以对你的内容创作又有要求就你要看你在哪喊喊什么取高喝寡那可能就没有人讲了内容和人匹配的工作原理我们再讲一下字节跳动为什么那么懂你每次你刷这个头条那个机器人都会偷看你偷偷瞄你就看看收集你这个行为小心思对对对没摸透了监控你看了哪些内容记录你看了多长时间对然后呢点了赞还是那个收藏了还是评论了等等等

都会被系统契约下来作为系统推荐的依据怎么刷出来的训练出来的推荐页面岂不是就能看出来这个人的本质真的是这样他会他不断会给你现在很感兴趣的东西切中我要看的他还会帮我发现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感兴趣的东西我的各种行为就好像把我这个人推到那高维空间的不同的坐标那个坐标不是我们现在想象的三维 N 维的坐标然后那个坐标周围就会弥补就分布

然后你可能也没有同步手续号啊等等对吧

你会发现这个人真的就是你的朋友很惊悚啊可能我想以鸣埋信呢就没想到还是被人逮到的感觉而且这些跳动还会计算你那个短期兴趣和长期兴趣就是说你现在想吃什么现在想看什么那头条会实时的观察你比如你呢点了一个奥运的新闻认真地看完了它马上就会把你在多维空间当中的坐标往奥运这边挪一挪挪个两公里

挪过去之后呢关于奥运的这个内容就离你更近了嘛然后你的信息流里边就更多了对吧你还是很感兴趣那我再挪一挪这样的话就相当于是我随时在调整你在空间当中的位置随时给你找到你现在感兴趣的东西

最关心我的人就是他了吧真的有一种这种感觉那这是一种短期的兴趣的发现那还有一种呢就是对你长期兴趣也就是你隐含的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的兴趣的发现他怎么发现的那这个呢就不是即时的去计算了这个是把你过去一个月或者几个星期在这个应用当中的行为综合的用一套算法

来去计算也会做一些想写通过略等等的来发现你和哪些人很相似它的共同特点是什么同样的都是喜欢猫但是呢你可能还得喜欢其他猫肉玩具等等的我觉得可能你就是很喜欢很萌的东西另一个人喜欢猫他可能他在研究狮子什么的这可能是一个动物学家是吧他在研究猫科动物对吧

他会发现你真正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就是说我每天刷那俩小时的短视频就是直接给他们送我的实验材料数据对人家就会发现你的然后一旦发现你这个长期兴趣之后呢他就会隔山差五的去给你提供一点你长期兴趣的东西他试探我是吧测试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长期兴趣在这儿对对对比如说你特别喜欢篮球

每天都看实际上人家觉得你呢也很喜欢美女所以呢你会发现星系流当中呢会隔山擦湖的会有几个美女当然这个美女出现了之后呢还比较有惊喜对吧篮球宝贝什么的也刷起来了哎呀我去那他对跳得也不错是吧对

也就是说有可能其他那些类似你这样刷篮球的人家很大概率也会看一下美女就世界上有另外的很多个你就是在做那样的行为对那这种就是协同过滤嘛还有其他的一种算法等等总之会窥探你真实的一个长期的一个兴趣所以说呢这个信息流里面它不光就是说当下喜欢什么它还会有一直喜欢什么它这个有百分比的就是说可能 80%是你当下喜欢的还有 20%是一直给你推送你长期的很关注的这个东西的

给我算的这么明明白白他能不符合我心意吗五心击掠啊无所不能的这样所以说你会感觉自己被偷听了啊所以我感觉到那么的贴呢贴合我的内心呢对这两小时成谜不知不觉这也挺有意思就是就连这个张一鸣都那个很难逃脱有一次那个记者嘛嗯

那就去采访他就说推荐系统真的有用吗都是一些搞笑的东西啊没有什么营养的东西对吧那张艺明说那不是我的问题那是你的问题因为我们这个系统呢是针对你的爱好推荐的嘛千人千面你就这样的人呢对你看我这个上面就不是真的展示啊对展示了给那个记者展示就说你看上面就商业人士啊并购信息对吧然后商业动态然后那个国家政策

然后新闻大事等等的记得看果然是这样的又刷了刷发现美女图片记者还敢滑了

然后哎就问一下张总这个也是那个根据您的兴趣推荐的吗这是不是有点不准呢张总当时没法回答黑线这是我的长期兴趣好吗就他不是人数暴涨吗用户说日活对对对就那时候就已经是这一套算法在起作用了当然算法是慢慢的在慢慢解代啊大概讲的就是这样的嗯

其实上说白了没有人工智能就没有现在这种内容分化模式其实你要是未来的技术那个技术也已经是出现了慢慢的就没有真的纯新的东西对做那种一个反直觉的东西是什么呢就是我们认为先有内容把内容放在戒指上面所谓的戒指就是纸美戒对吧美戒手机什么的黑板包黑板包什么的首先我得知道要写什么然后我得往黑板上写实际上是反过来的

先有介质再才有内容介质决定了你的内容是什么样的怎样生产的有想法最早中国一些经文什么的都写在这个竹简上面费劲费劲费劲吧标点都不写了舍不得写呀标点写多了那你这个竹简就多好几斤标点是有重量的好吗小竹子也很累拎也拎不动对所以表达形式是不是有变化的

古文啊什么的它就是很神啊真的很凝练没错是是是一个字代表我们这个信息解码能代表很多很多字对对对那就是因为介质的问题就像发电报一样嘛电报就不能唠家常了后面有了这个印刷机才有了花边新闻啊什么的对吧是不值得刻到书简上也更不值得住到顶上面嗯

比如说歌剧歌剧的演唱形式其实是和剧院分不开的它必须让剧院里所有的人都能听到所以才有那种很有气息的演唱方式有了快音设备有了喇叭了对吧有麦克风了有屏幕了对那你就可以空熟唱法了可以修音对然后有了电视机唱歌就不是在舞台上了对吧有这个 MTV 然后有剧情了随着介质的变化你的内容表现形式和内容生产方式

都发生了变化所以手机出现了之后张一鸣就敏锐地感觉到它一定是会推动你的那种生产方式也会变化的嘛戒指的革命会引发信息的革命我让张一鸣看过那个麦克鲁汉的《理解美界》就很著名的一本书他就是写了这个事

张艾明说呢他赶上了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媒介大革命对很多人真的一辈子赶不上因为你处在那个年代没有这个媒介的革命吗对可能你一辈子就经历了甲骨文的时代然后你也摸不到一片甲骨文但那个时代是甲骨文的没资格好吗对你也

不认识字甚至你都比如说我想做一个报业大亨那你就得等着古东宝发明印刷机对吧不然自己手抄报大亨真很难是你甚至包括说你说你要写网文你要当网文作者有地方写网文吧电脑得出来网线得接上吧是的

所以刚才我们讲了职业跳动的算法和分发的方式并且配合并且顺应了手机的爆发感觉都是天时地利都让张一鸣赶上了咱们这是事后总结吗当然赶上的人也挺多的其实那时候咱也赶上了对吧

天时地利咱都赶上了对吧就是人和咱不行我们就像 100 年前的马车夫看到别人在搞汽车的时候我们还得说妈这个没啥用还得加油我们得吃草就行直接跳动也不是躺着那里对吧然后等着静止头条用户从天上掉下来推广上面是非常下功夫的比我们当年推广的卖力多了就是雷军那期咱们也讲到就是那手机它不是有预装吗是首先我去找这厂家预装吗

对吧按一个多少钱对据说当时一个才四毛钱什么概念我没概念一个才四毛钱是便宜货客成本相当于是吧四毛钱就给你塞进去了当年的四毛钱一个安装看起来挺贵的对吧但是这个价钱水涨船高就是到了 17 年 18 年的时候你花 15 块钱都买不来一个真的吗对推广文应用你就知道推广用很贵的哦

你这个是内行的感觉就是对比出来的这种我这样的就属于普通用户的世界跟你老妈买一个手机就打开就有东西打开就有东西啊也习惯了啊就狗皮膏药一样的看能不能用吧能用就留着呗而且这种因为这个安装的钱越来越贵嘛有利可图是一门买卖是吧对对对后面竞争激烈到什么程度呢铺厂里边装了 10 个应用是吧嗯 150 块钱 150 块钱你必定能赚得到啊

因为人家这些应用厂商也不是傻子人家是激活了算多少钱或者是一个月之后他还在用算多少钱不是说装上就是算钱啊

我都天真了哦懂了要看有效的那个使用出厂的时候你里边卡装了一通应用对吧先以为这十个能用上吧对对结果到了审代理的时候卡给你刷掉了跟我那个速封一下对对对结果到了试代理的时候哇审代理的兄弟也不行了最后到哪了呢到店里了还有啊比如说你去买嘛嗯

对吧然后买完了就是挑好了就要这台了打开试试能不能用对吧万一是坏的呢你看这里面啥都没有或者什么回事电源会非常宅心仁厚的告诉你我们会免费的再给你升级一下系统装几个应用对吧那我这个电脑给你一插里边卡就算进去了服务到位相当到位

一个可能就是五块钱对吧那店长肯定要嘱咐这个店员啊没来一个你都得给我刷进去这是流程啊必须要有啊对绩效都在这里边呢在这呢你说的就是 1718 年就卷到这程度了对对对所以推荐安装就越来越难了

原来搞定厂商就行了后面你得搞定店长再后面呢你就直接到大街上去拦人装了装一个送你一个小礼物就那种啊对对对说真的是那个字节还顾过那个女大学生然后呢在街上去推荐金人头条的软件就是当时想的是打开这个青年男士的市场因为一个女孩推荐你对不对怎么样不能拒绝的理由结果还发现个有趣的问题一般那些男孩也没装最容易被说服的呢是这个中年男性

真的是老灯是很难拒绝女大学生的我每次听完我就很担心你每次又打倒一拨人好吗这要崭新人后好吗通过实际的社会实验发现了老灯内心当中的长期兴趣你不要说老灯太恶意了中老年男士不忍心拒绝年轻可爱女孩对我的推荐而已不要想太多好吗

基于金融头条这个用户的突破嘛 2012 年底 SIG 决定追加 100 万美金 A 加仑的投资所以说呢 2012 年的这个张一鸣就找到了自己的方向相当于是志得意满按照我们节目的这个模式还有模式当主角志得意满的时候怎样要出场的音乐开始什么熊熊燃烧的音乐要起来了吗崴泥了就要是

哎呦不挽你一下不正常哈 2013 年一路高歌猛进的这个张一鸣发现用户量上来了是吧服务器满载了是吧嗯钱烧的也更快了可惜钱也要花完了虽然 ICID 给了 100 万美金嘛对吧但是你用户量这么大很快也会没有钱的嗯费钱包括工程师的工资也得开呀对吧投资不可能光靠一个基金对吧所以王琼也是靠了自己的人脉关系帮张一鸣去找这个投资人嗯

据说呢约了 20 多个投资界的人士因为他前面是天使人投资嘛 A 家什么投资其实后面他投对他也很有利很有利啊虽然这是我们共同的事业了嘛对对对人家都破产了我前面投的都没用了呀这一票钱干回来啊对对当时基本上把中国有名的都找过一遍比如说红杉中国 IDG 资本经纬中国腾讯投资阿里巴巴等等等能谈的都谈了然后张一鸣呢挨个和这帮人见面然后张一鸣就开始介绍自己的产品啊

然后跑了一圈下来张一鸣说我弹的嗓子都冒烟了几乎都哑了结果没有一家看好直接跳动我就感觉没有有的话咱现在讲很多故事都会提到对吧就跟咱当年提雷军金山一样的知道谁谁投了吗有绑在一起

你就没觉得字节跳动跟谁绑到一起国内哪家你就没投啊是啊即便感兴趣呢也是价钱压得很低主要是价钱压低了可能价钱压低也是因为我也没有那么看好你对没有看好你你非要让我投钱我觉得你就值这一点对不值钱为什么觉得字节跳动不值钱呢就其一啊好几个点呢提张一鸣的样子长得就不太像能赚钱的人太偏见了吧虽然我们是保持偏见可是你这也太恶心了

恶意偏见了你想当时那些企业家是什么样的状态马云马老师那气场等等马云马老师什么气场还该讲讲外星人的气场总之是天赋伊秉的那种感觉对吧但是我就觉得人家之前都能看好他怎么你们这些新的这一拨人就看不上他了不一样各花入各眼他也是

甚至一位投资人见了张一鸣十分钟之后就结束了谈话事后还单独的和王琼说我是不会投小孩的什么意思张一鸣是个小孩子这样很侮辱人我们只投成年人好吗就是也没有耐心好好去了解这个人的成长履历其实这家伙很有可能会成功看样子像一个小孩

30 岁的年龄已经干了好几套了然后第二个重要的理由是当时已经有很多门户网站了刚才我们就聊就是腾讯新闻网易新闻都做得很火可能心中算是算所谓的数据成功概率不大对金日头条基于算法的个性推荐的这种它也不过是一个资讯聚合工具当时人们觉得这个技术壁垒不高

而且当时还有好多家也是做这个聚合比如说无密比如说扎克比如说仙国王等等其实你要是说模式都很像表面模式看起来像对对对在今天的视角去回忆看肯定知道其实是不一样的但你发现人要认知到很难不觉得它很不一样对那时候觉得都有很一样不看好好

这就跟投一个股票一样你真的很难看清你不看清怎么看好对就两家同样模式的公司对吧比如说 Varma 或者是另一家开始客对开始客都是超市嘛对一开始的时候可能差别不大对吧就相对当年他们各自的开始时期对对对实际上它有很大差别对吧除非去深入了解这家公司

其实你说如果是长期投资一家公司买他们家的股票其实你就应该找合伙人或者找婚姻对象那样的你也得好好的梳理是不是更有道理一些就是我真的把它扒清楚很多时候我们都是用一个概括的方式去概括了一家公司

一句话咨询类公司对啊它是一家饮料饮料公司食品公司快消品公司这是一家快餐公司对对对那是一家超市连锁对爱因斯坦曾经说过一句话说这个世界是可以被简化的但是不能过度简化第三个投资人不投的理由是这个团队不懂媒体

团队里边没有一个媒体人啊有道理你的我且问你主编在哪里记者啊跑各种线啊有没有没有校对审核啊那更没有了一帮法外狂徒一样对所以在当时的投资人眼里就变成了这帮人想挣自己认知以外的钱是

这三个理由讲完尤其这第三点感觉是有点非常怀疑这帮人的脑子是否够清楚就是假设把我运到那个当年我作为一个可以投钱给人家我也不一定能看清而且幸福大大的告诉我算法比人脑更善于判断哪些内容更吸引人

很挑战我们的认知啊对你就侮辱了我的智商把我们这么多专业的编辑人才老记者老主编们置于何地再说其实我们看别人做的好一点的人家就有那么一套也有一套算法人家是这么做出来的有一套成熟的体系成熟体系能够看出来孤出来啊对你这样真的是啥啥没有啊就你看这个创始人嗯

整体的味不太对而且所谓的技术壁垒在中国有技术壁垒吗不管你掌握什么样的技术你的技术总监很快也会到别的公司当技术总监你的代码很快也会到别的公司那你和我提技术壁垒有什么意思没有意思的好吗但是事实证明以上的这些判断都是错的对吧第一张一鸣外表看似小孩思维异于常人实际上是个王渣

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第二呢直接跳动真的干掉了门户第三呢算法真的比人工推送要强还有那些投资人担心的技术被其他企业抄袭嘛其实算法是很难被复刻的其实我们讲星盾那一期有点讲到啊对很难这和一般人对技术的理解是不一样的甚至他们自己内部的工作的技术人员都不一定能够去扭转一些算法它慢慢形成一些东西嘛对就像形成一个新的一个智能大脑一样就那种感觉对

这里有个比较有趣的故事是王琼将金人头条还推荐给自己的师弟朱孝虎朱孝虎对张玉明的第一个评价就是说没有匪气缺乏狼性气场这个是太偏见的偏见了不像那种能搞钱的人所以两个人只聊了 20 分钟就结束了原来是想让朱孝虎投的嘛投资啊对对对而且那是那么早期的投资你要投了不就据说是朱孝虎 10 分钟就不想聊了啊

但是看在王琼的面子上又坚持了 10 分钟 20 分钟结束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了没戏当时张一鸣提出今日投票的估值是 5000 万美金但是朱孝虎认为估值太高了推荐算法有缺乏明确的商业化路径就怎么挣钱对吧这件事情你没有说清楚而且最重要的是张一鸣过往的不管是创业还是工作经历没有任何亮点没有展现出任何过人的潜力反而看起来像一个拈了八戒的家伙

完全没有前途最后一分钱都没有给直接让小张滚蛋了你说按人情给也不给是吗对你不相信自己老朋友老校友的判断眼光朱小虎投资是很犀利的好吧对当然他最后也承认这是他人生最大的投资失误如果我能再穿越回去我一定要对张总说请给我一个投资的机会跪在您前面对

现在市值是多少估值三四千亿美金我的零我已经算不出来了千亿和五千万是吧五千万美元一万倍如果你投资的天哪这个是很难想象其实你会发现金人头条没有拿到投资和马云当年创立阿里巴巴没有拿到投资差不多

马云当时提出了这个电子商务的概念马老师呢比张一鸣口才起码要强一百倍吧是是是比较有领导魅力领导力的那种魅力对而且看起来也不像念了八级的家伙那

那也依然没人投啊那最后还是说服了孙正义嘛去投资了阿里巴巴嘛金融头条没有拿到这些投资人的钱可能呢对张一鸣还是一件好事呢就是因为当时国内的这个投资者他们其实上是对技术趋势是很保守的他们都不是用感情投资的他们是用这个计算器来投资的他们就非常看重短期套利的甚至对创业者的干涉都是非常非常的大的嗯

有时候为了尽快地把自己那个投资拿回来甚至于投资人就会变相地去空盘就像酷讯一样那个创始人都被赶走了甚至当时有个词叫拿钱不自由就是拿了投资人的钱旷市人就失去了自由变成打工的失去了地位都有可能吧对前面提到的朱小虎其实就是当时国内投资者的一个缩影他这个人就非常讲究退出效率的

所谓的就是短钱快头你给大家稍微讲讲朱孝虎是什么样的一个狠人 OFO 知道吗我的压迹到现在还没退回来呢朱孝虎猪肿头的这都哪年的事 1718 年 17 年左右对对对他当时就是在那个 OFO 这个模式还不成熟的时候包括你车什么怎么弄对吧强烈要求 OFO 和这个摩拜单车展开烧钱大战就是用金钱换市场全国铺开不计成本

快速抢占市场疯狂烧钱产品还没有打磨好这么快的烧钱就很容易把这个公司给烧死在烧的差不多的时候又推动滴滴投资 OFO 然后逼着 CEO 戴维交出控制权最后然后又拉了阿里经纬等等就是投资 OFO 然后朱小虎这人都赚钱了别人来接盘接盘他走他是全身而退的他赚了钱 2018 年 OFO 就陷入资金危机之后 1000 多万人排队

那个出押金啊有我呢对现在那个 APP 都凉了打不开了那这钱我这下辈子也拿不回了那甭想了对对对我就当捐慈善了吧我朱小虎欠我一百我懂了

不是 朱总签的谁让你拿朱总的钱呢你拿朱总钱的第一天你就注定了谁拿谁钱的不是你拿的谁让你 CEO 不是说朱总签你钱对吧你应该是后边那些投资人签你钱为什么你也有投加油主主的还找不到了我他属于退出很快很及时的人所以他

他判断投不投的人肯定是在他的认知里最大胜算的人我才投嘛是的就是我快进快出对我不可能说这个人我都不看好我都快进我也不想进好吗他把这个公司看成一块销品就看成一个椅子一个桌子是吧一个鼓丸是一样的嗯

那我买到手里去盘一盘啊包浆了高价卖出去对对高价卖出去我投资公司相当于进货然后呢我再还有这个出货套利嗯我其实并没有想着和这个公司长期的这个成长下去就像巴菲特一样我投了可口可乐我就不会说把钱拿回来对吧嗯

他的投资理念不是这样的对差别好大你能说他这样不合适吗反正人家也挣着钱这也不能完全按结果论也不能完全按他的对而且人家也投了一些成功的事业对吧

所以我觉得张一鸣那个没有拿他们这些投资人的钱也是一种幸运吧这一切安排都是最好的安排拿不到也是好事对很像鸡汤说不定张总拿了他的钱之后张总也被扫地出门了所以可能干了个别的对吧大家也就一天没有那两个小时可以刷了是吧那

那可能对我们也是好事对反正在国内转了一圈是没人愿意投对所以正当那个张一鸣和王琼很沮丧的时候呢冥冥之中他就有运气哎呀听听就像武侠小说一样是吧那些大侠总是会逢凶化吉

坠落山崖山洞里哇就有一个五公米级你要是不坠的山崖捡不到那五公米级或者我做一个某一个教派的某一个武林教派的一个宗师我在山脚下我在山谷这个山洞里我等了多少年就等你了我这一身绝学我必须传给你这个出现的人是谁呀王琼遇到一个人叫马特黄那他是个华裔啊他姓黄他叫马特他可能没有诸葛名字好吗

黄马冠他是外国人他是外国人他不是中国人其实我也没有听说过这个人就说一些介绍一下这个人就这个人介绍这个人我们要从 YC 说起就是咱们介绍过美国创业公司就是复化器复化出来了 Reddit 等等是吧 RBNB 后来奥特曼不是在 2014 年成为了 YC 的总裁吗是

当时是 2011 年有一个大佬叫尤里米尔纳名叫尤里听这哥们就是一个苏联人有个游戏嘛红色警报嘛这不是有一个反派叫尤里尤里的复仇这人是 61 年出生的他在 99 年的时候在俄罗斯创立了互联网公司赚了钱以后他就致力于投资了

他懂这一行这人他现在没有在俄罗斯这人在以色列 2020 年的时候这人放弃了俄罗斯国籍加入以色列国籍这个人的投资理念就和国内的那些人的理念是完全不一样的就是完全相反的理念他投资创业者的条件是非常非常优厚的因为他知道只有这个创业者成功了他的投资才能得到回报设了很多的限制做了很多有损创业者的事实际上损失的是自己的利益真的

真正看重自己利益的人他其实其实是好的其实大家是利益共同体但很多人不会这么觉得就是我就让你听我的我就是老大其实没用因为又不是你在创业对对你只要收钱就行了对但你忍住不插手也是很难的呀人家就完全不插手这个米尔纳还投资过 Facebook 纯投我觉得我看准你我纯投纯投当时和扎克伯格说的是 2 亿美金买 Facebook2%的股份

投票权董事会席位等等这些全部送给扎克伯格你只要挣钱记着给我点钱就行剩下的这些管理公司这些东西这些权力东西我都没有意义我们不要就是很多人想投这个小扎的时候小扎不接受小扎对他这笔钱是非常需要的欣喜若恐马上签合同这钱非常爽拿着

因为投小渣是 2008 年 2011 年的时候这哥们就是联系了 YC 然后因为 YC 那个时候搞的夏令营有很多创业者都在他那边然后他让 YC 去联系是 2011 年那期的创业者 YC 看好的那些挑选出来的一共有 43 个项目然后他说对每个项目都投 15 万美金不说给你 15 万美金的钱相当于是买 15 万的可转化的债权相当于你和我借 15 万块钱对吧

不过他这个债券的条件是非常非常优厚的就是第一呢利息很低只有两个点当时你要借钱的话四个点五个点反正相当于就是白借吧相当于白借还有点呢就是可转化债券它不是能转化成股票吗对吧那个时候很多这个投资人啊可转化债券投资里面很有意思的地方就是比如说你第一轮投资估值是一百万对吧我投你十万我借给你十万嘛对吧因为是借钱嘛我是没占你股份的可转化什么意思呢就是可以转化成股份

对吧那怎么转化成股份呢在你下一次融资的时候我就会转下一次融资的时候你的估值有 100 万变成 500 万了对吧然后你融了 100 万的钱对吧那我这 10 万要转化成股份的转化为多少万里的几分之几呢 500 万里的 10 万一般情况下不是这样的呀我的借给你的钱对你下轮估值是有上限的你下一轮不论将来实际估成多少钱我在我心目中你肯定就值 100 万 100 万不要太少嘛在我这也就 200 万

所以说我用我这 10 万块钱就能买你 200 万分支 10 万的那个股份对有 5%的股份不是你当后来真正去融资第二轮的时候表示你估了 500 万 5000 万我都不管了就是我最初跟你约定好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个上限了有个上限对在咱俩的体系里面你就是上限是 200 万其他人对你估值估 2 个亿在我这你也是值 200 万就可以买你这个 5%

没错你 10 万如果是按 100 万就是 10%翻倍的估值的话那就是 5 我觉得还行对一般情况也是这样的你说的是一般情况我都觉得一般情况听着还是合理对除了风点之外其次我还有可能对你的估值有折扣什么意思呢就是别人给你 500 万的估值对我这 250250 我要打折的

但是这个米尔纳这两条都没有就是你下轮不管多少估值我就按照当时的价格我拿这债权买就行我就这么厚的对很多人来讲就像白给钱一样对没压力真的没压力否则的话我拿你这点小钱我怕后面我就欠你钱大的了出幺蛾子了是吧对对对

就是我成长很快你这个成了我的负担那种感觉就是卖给你很不值转化为那个股权的时候对而且这会影响到我下一轮的吸引投资的就别人没法投进来可能空间也不太多了就那种感觉对我很郁闷对吧嗯投资大佬跟投资大佬差别这么大呀对玩法很不一样对所以在那个 YC 的 43 个项目当中有 36 个人就当场就签约了嗯其中就包括这个马特黄嗯

他是一个亚裔的人他当时做了一个 host spots 的一个社交软件一年以后呢他这个软件就被推特给收购了大家都跟着挣钱了也赚了一笔钱所以他投资成功了相当于投资成功了他有了钱之后这个马特就想着是找一些新的商业机会所以这个马特就来到了中国看看中国有什么投资的机会他来投资还是说通过他找 YC 或找别人在那一起投啊

马特先看看嘛如果你需要的钱多了之后他也会考虑别的他像一中介一样是吗他先看看自己能不能投嘛所以马特就认识了王琼然后王琼就带着他那肯定赶紧来这一边我马上给你介绍一个兄弟他非常需要投资这个人叫张一鸣而且势力是吧势头很猛然后把这哥们就带到了

这个锦秋花园就是它那里边日活都那么高了人家是用技术的手段不需要那么多编辑也不需要什么实话你看我又忘了马特呢听了张一鸣的项目介绍之后呢他发现张一鸣他们使用的技术就是他在美国见到的这些技术而且张一鸣的思路非常的清晰张一鸣给他的感

和他在美国认识的那些高科技的企业家很相似嗅到了那个铜香的气味对对对据说会面只持续了 90 分钟马特就决定要投资直接跳动差别太大了吧

对然后那个王琼有希望这个马特再拉点人来投吗贵国还有没有其他的这个大头大头慈善家什么的睿智的投资人是吧独具眼光眼光独到对对对独具慧眼的反正我们这项目我们这国家人都没看上马特马特就想到了哇有一个呀对吧我认识一个慈善家他的名字就叫米尔纳宅心仁厚对对对符合您的要求嗯

于是就联系了米尔纳来投资资业条动其实米尔纳的公司叫 DST Global 就是数字天空技术公司其实已经在北京有这个办事处了 DST 在美国投了 Facebook TwitterWhatsAppSnapchat 然后都有投啊对包括 Spotify 阿里巴巴小米小米对

大陆这边投这么多对对对他也把小米什么都串起来了你看对啊我们这期会提到很多是吧串联这两家企业的人所以下面就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出场嘛他就是当时 DST 在中国的合伙人就是负责中国事务的人就是周寿资啊

从这个地方出来的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是不是有一点什么音效啊对那我们就介绍一下这个周寿之吧就是主要是雷军那期还有听众还挺关心周寿之的他现在粉丝蛮多因为很帅是吧迷妹多我作为一个女性我代表大家说一下对就他和他夫人吧整个形象也比较容易得到有这种认可对对对

周受资确实和雷军是有一段骨子的周受资他曾经是小米的 CFO 然后他推动了小米公司的上市周受资给人感觉就是那种典型的精英的路线就是典型的那种打工人的天花板属于打工皇帝我觉得有这种词吗打

公皇帝都出来了有这词你不要骗我有这词就最早打工皇帝是唐骏嘛对我以为打工就是打工人都是牛马居然还要打工皇帝牛马当中的顶流牛马你要这么说那个张忠谋也算吧当年算啊得到仪器也算是当到那个顶流了嘛对对对那种中产家庭嘛中产家庭你培养孩子去卷孩子嘛嗯

那你上腾校呀然后有的希望去华尔街等等它其实就是顶级牛马这个路线嘛终点最高点就是这样了就这样吗也很不错了看起来也真的是因为你培养一个写家那是实业运业嘛你又培养一个职业经理人嘛顶级的职业经理人嘛你是可以通过一些培训接近的你的意思是我们其实都是相当于不成功的职业经理人那种感觉是吧就是小小的一份小小工作岗位的小小的职业经理人是这样的是这样的对对对

就是略等牛马把这些都删了太扎心了甚至还被 35 岁裁员了想当牛马都不让当删了删了平平扎心有很多人认识周寿兹是在那个 2023 年美国听证会上就是他那个表现是非常出色跟谁比呢

对比才有伤害吗对小扎比肯定是出色很多啊对比才有优秀的感觉就是当时美国政府是对 TikTok 就是说影响了青少年的那个心智嘛就是说对青少年有不良的影响就是要求自解跳动去国会作证那当时是威胁要关闭 TikTok 做后装的表现纽约时报当时说他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外交官这么高的评价

我大家如果有关注到看那个视频有的人会放一些截屏吗对对对的确是感觉是很有风度就有一些那个敏感的问题啊

比如说在这个 TikTok 上面有一些言论嘛涉及到中国的言论对吧问他你知不支持中国政府的某些行为等等然后呢他的回答是在 TikTok 上面呢不会限制这样的讨论就是说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否因为不管你回答哪个都是坑这才聪明人是吧就我不会被你牵着回答问题对如果你说支持那你就惹毛了美国政府

那你说不支持那就惹了中国人我见过有人发那种文章就是他的那个表现跟小扎表现还放在一起做扎心的对比图然后还夸他说微微的承受拖着和压力的那种感觉特别引起女性观众的怜惜粉丝大涨

为什么没有人联系小扎真的好像他当时在他自己本人的 TikTok 的那个粉丝好像就很少一两万然后听了完之后粉丝大涨好像上百万好棒忽然成了社会的名人娱乐定流你这个周树枝他是新加坡人他 1983 年 1 月 1 日出生的他跟张艺明完全是同龄人对同龄人

他们家在新加坡还挺有钱的就是父亲是父亲经营一个建筑公司包工头嘛他的母亲是会计可能就是他父亲的建筑公司的会计吧就是一个聪明的脑袋妈妈是聪明人对对对周素姿呢从小学就挺好的

他考上了就是他小学毕业之后呢考上了新加坡华侨中学这个中学是新加坡顶尖的公立学校之一专门培养精英的这个中学有多难考呢就是每年新加坡毕业三到四万小学生只有 1%到 2%的人考取三四百几百人几百人对整个新加坡人全部都竞争对对对

就这一类学校拿中国的高考来比的话就相当于是高中生考上 985 的概率但它毕竟是小学啊小学考初中对对对毕竟年纪小嘛它这个是精英学校嘛所以它就是六年一贯制的就是初中高中合并了就是读六年中学嗯直接就考大学嗯

对中间没有那个升学考试因为这种中学嘛他认为就是准备考高中这个过程也是很浪费时间的啊就是我已经筛选出你们这些小学生就是很优秀对就不用再去备考也花时间去做这件事情直接考这个大学就好了嗯

这种精英学校目标就是考剑桥牛津就精英的高校就是目标很明确很明确对然后周树枝是在 2000 年左右她毕业毕业之后没有直接去大学是当了两年兵新加坡的男性是必须服兵役的咱们的节目怎么什么知识都有我以前不知道你知道了吗原来只知道韩国我也只知道韩国对天天太孤陋寡闻了对新加坡是男性必须然后女性就免兵役

然后外国人当然也是免病医的不能旅游给你病医了我一直想象中以为新加坡并不是那种很强的那种军备那种储备我的想象可能是这么偏差新加坡不是军事弱国新加坡是军事强国你可以把新加坡想象成没有核武器的以色列军力就这么强

真的是低估了他们这个男性强制要服兵役你符合条件你就得去嘛两年对两年如果你在当兵的时候表现很优秀在退伍的时候你就可能被授予军衔周树枝退伍的时候是尚未军衔什么情况就证明这个军队表现得非常好

对对对那可能比较不好的就是没有什么军衔是吧列兵下士然后呢你说去当过兵是不是就是会不一样一点反正身板感觉直一些人家也赚军资嘛这不一定全世界统一就是感觉会有一点影响就很多韩国的男性军师训练过之后还是会不一样好像是有一点点影响那肯定啊军里生活会有

有一些影响那就是你有力有臂啊有的也扭曲了是吧韩国有扭军里面开枪的吗也有网络机器说就真的是腰杆更直整个人好像 strong 一些对对对身体肯定是要锻炼的嘛对他服完兵役之后呢就进入了

伦敦大学学院学系就是学的是经济学据说他毕业的时候获得的是一等荣誉学位优秀毕业生对对对英国的大学和中国的大学都不一样的地方是咱们这边就是 60 分你就拿学分嘛学分够了就毕业了嘛对吧然后 90 分那小子和你拿的毕业证他长一样嘛是长一样对对对那英联邦不一样英联邦他会给毕业生分这个三六九等也就是说 10%的这个毕业生可以获得这个一等荣誉

冗余学位下面还有二等冗余学位还有二等二冗余学位什么东西对就是二等里边的更低一等还有三等冗余学位和 pass 几个人的脚就 pass 我觉得这样合理很像咱们那科举竞士童竞士

对就一甲二甲三甲的是不是列一下排名是吧左中堂左中堂是一直就没考上没考上要了一个不仅要反正上面封给你一个送你一个荣誉的他是那个给慈禧写信嘛说那个我要请几天假慈禧问他你为啥他说我得

我得考试我缺这个功名太后应该想的是别耽误事了你的工作很要紧啊搞什么呢送你一个送了一个童静时

那还是很优秀毫无疑问的学霸 2006 年大学毕业之后进入了高盛当然不是高盛美国是高盛在英国的分支机构就是高盛的伦敦办公室然后他去做投资银行的投资分析师主要是做科技媒体电信方面的

并购和融资的一些项目在伦敦高盛待了两年之后他就去了美国哈佛大学商学院去读 MBA 然后在读这个 MBA 期间呢他是在 Facebook 做实习生然后参与了这个 Facebook 的一些这个国际化的战略啊等等一些工作那也很早期吧对很早期周素姿在这个 Facebook 实习期间就认识了他的媳妇

高伟燕她是一个台湾裔的美国人在美国长大的相识就结婚了好像校友里面找到对象这概率也挺大的就去优秀的学校对对对遇到优秀的媳妇挺好学校就帮你筛选了一把

对筛选了太多了所以还是要好好学习直接把篮球场的人给送到你面前都行然后呢 2010 年周树枝 MBA 毕业之后就是他当时 27 岁就加入了这个 DST 相当于是 DST 最年轻的合伙人就负责中国的市场

怎么就能进去真的是厉害对周数资料也很简单你想高盛哈佛 MBA 然后 Facebook 的实习经历这些光环加持很多投资机构都可以去我们是从第一层想象怎么样去第一百层人家是第 99 层跨上去到第一百层对

差太多了据说周素姿来到中国之后为了熟悉中国的市场每天会安排十多个会从早上开会一直开到晚上一天见三十多个公司为的就是很快的熟悉中国的这个商业环境然后找到有潜力的潜力股那周素姿找到的第一个潜力股是京东啊

等一下那是哪年来着 10 年 10 年的京东我得回想一下我们那会儿演的京东是什么样的有点就是卖 3C 产品的呀是卖电器对吧电子产品对电子产品图书都还没有开始卖我印象中没有图书可能快了嗯

反正你买衣服就去淘宝天猫买这个 3C 白色家电就去京东反正这样的京东反正送货比较快而且也是真凭保证收货也还可以送货速度特快其实也不能叫快就是那个时候别人都慢显得他快现在其实都挺快的现在都挺快然后 DST 就出资 5 亿美元收购了京东 8.8%的股份然后周素资凭借这一次对京东的投资让中国的投资圈很多人就知道有这么一家

投资机构然后有这么一个投资人

之后就是周树枝遇到了小米 2011 年小米那个时候刚刚起步因为 2010 年小米才主建然后 2011 年的时候小米还在到处找手机的供应商那个时候还在搞那个 MIUI 周树枝那个时候就看到了小米的潜力然后他就安排 DST 的老板米尔纳就去拜访小米最终 DST 也投了 5 亿美元给小米然后买了小米 7%的股份

很划算当然我们这个是有点马好炮了对这次投资按照小米 18 年上市的市值来讲 DST 赚了 20 倍也就是投入 5 亿然后回报是 100 亿这种筛选投资对象周总赶快投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了

哦真觉得是个专业技术黄就就就不是那种不是我们想象的这么对对对简单光看人投诚了那有那么多也没投诚的因为投小米嘛就是 15 年的时候前面讲了嘛周首孜就受到雷军的邀请就加入了这个小米担任小米的 CFO 嘛当时因为雷军想去上市所以说就需要一个华尔街的投资银行的这个银行家嘛相当于是然后帮他去撮合就是说这个

不管是在这个美国呀还是在香港呀等等这个上市的这个事儿嘛邹素姿她也是在很尽心的去准备这个上市的工作最紧张的时候一天要干 20 个小时的工作

吃饭的工作都没有一天就随便睡就是三四个小时就差不多了据说他把自己见过的每一个投资者呢都记录在一个表格当中嘛然后这个一个 Sell 表就有 1500 多行当然最后结果非常好嘛小米 2018 年在港交所上市而且港交所还为小米修改了之前的那个同股同权的规则嘛雷军那一期有讲到但是那一期我们是不是没有特别强调周受资在中间做的这个

对对对那天我们有提到没提到而且周树枝除了推动小米上市之后也带领小米投了就是 270 多家生态链的公司贡献很大呀要这么看的话而且那个国际事务真的是周树枝在管小米的国际业绩还是非常不错基本上占了小米 50%的收入对就是国际的这个买卖都是周总在做的是吧

2021 年周树枝的国际业务营收就做到了 1630 多亿但是就这一年周树枝离开了小米买卖越做越大反而周树枝离开小米了为什么呀可以在果实的时候吗就是雷总干了一件让周树枝很气的事这是可以说的吗

当然就是说我认为周树枝很气啊这是我们的理解啊或者用他的行为证明了自己真的很气啊就是离开这个小米加入了字节跳动嘛在他离开之前发生这么件事嘛就是因为 2021 年小米的业绩非常好然后周树枝干的也很不错雷军就把包括周树枝在内的四个人变成了新增的合伙人相当于是升职了当然成为新的合伙人之后呢除了 title 的变化肯定也会有相应的这个金钱股权的激励嘛嗯

所以雷军就搞了一个新十年创业者计划这个新十年创业者计划听起来就很像奋斗者协议一样虽然给了你很多钱好像给了又好像没有给此话怎么讲给了周素姿一亿份的购股权怎么讲呢就是我允许你以多少的价格去购买小米的股票我以为是说

直接就给我了不是那直接给的话就相当于直接授予股权了嘛对吧这个是你不是给我的合伙人了吗你还不授予我那我图啥这属于那个优惠券嘛减免券嘛天猫京东上一样恭喜你中奖了哇有一个你又得我得付 300 才能免得 30 是这个意思吧就是我没有说白白能拿到 30 啊是的是的就是那个价格是锁定的哦

给的周数资是 24.5 元的价格每股允许你买一亿股小米的股票当时小米的股价应该是在 25 到 30 元之间它那价格是多少 24.5 元也就是说未来这个小米涨了对吧比如说涨到了 80%

然后你还是可以用 24.5 元的价格去购买小米的股票的那如果跌呢你没干好跌了那就不行啊所以你得好好干啊再这几年内我出钱买就行但不是几年内而是几年后比来讲是 10 年后允许周寿资以 24.5 港币每股的价格购买一亿股小米的股票周寿资想发财想赚钱那我得花 24 亿是我的理解对吗这个其实不是你最关心的啊

如果当时的股价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对吧然后你只要一买就可以赚钱嘛对吧那个时候多少钱有人替你出你可以借都无所谓了但是最大的问题是在于 10 年后你必须在小米服务 10 年第二个条件是小米在那个时候股价还很高如果你接受了雷军的这个馈赠意味着你需要在小米服务 10 年以上

咱上一期怎么不讲这个细节呀就另外那三个雷军是直接授予了总价值 4.4 亿港币的这个股票奖励的那为什么有这个差异就是雷军希望你将来拿到这个钱是对你将来的鼓励另外那三个人可能是对他们过去成就的奖励是不是这样但是你的解读还是真的是这样就十年后的这个如果实现了那个量比现在你直接拿到手的多我感觉是这样就是没给你选好像就是这种感觉时间太长了我觉得三年五年是可能还能看看是吧

对对因为对人的变化太都说世界不确定性太大了对对对所以半年以后周树枝就放弃了这一亿的小米股票的购股权然后呢接受了张一鸣的邀请去了字节跳动

然后去自家跳动打工这你怎么解读啊张总给的工资高啊张总不需要你过十年啊然后股价涨什么的张总上来就给那个邹总开一个亿美金的年薪真的假的真的被称为七亿男嘛就是

7 亿人民币的年薪就是都你的你干 10 年你不是就 70 亿了吗那还是要谢谢雷总就很像那种爽文故事是吧对对对可能也不是说 1 亿的这个陷阱可能也是有股票的一部分然后钱一部分都是可以拿到手里的应该是哦 我明白

就是雷种的饼画的有点大周种吃不下去我还能吃点这个张种的小饼啊对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有没有可能就是还是他一个判断吧我觉得人都是一种选择嘛我看不看好字节跳动这边的整个事业版图对而且很多华尔街的这种银行家他一般都会选择一个未上市的公司等公司上市之后他又会离开去另一家公司去推动另一家公司上市把它孵化出来然后我第一最大化了

对有可能字节跳动在当年请这个周素姿的时候也是希望推动字节的上市等等这样的总之他擅长干这个吗其实都已经不是那种单纯只为一些钱了因为已经不缺那一些些钱了要走得更缺吧那个小米上市是不是还分的挺多呀应该七亿呢没多少这什么话口气很大呀建波老师哈哈

主要是看和谁比嘛对吧我们的是雷总啊张总啊金山银山不是听你先讲这些时候真的时空扭曲觉得自己也是好像要跟他们平起平坐了指点他们江山意义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少啊但是我是就是感觉周寿司他是对自己定位很清楚我就值这个价这真的是顶流我觉得这才是天花板一般人也搞不清就等着领导给我定价领导为我吃饼

当然我们说回来当年嘛就是这个 2014 年的时候周首资第一次接触字节跳动嘛就是哦这个缘分在这儿都已经埋下了对对对和张总认识了然后就感觉跟恋爱差不多嘛就前面已经认识了后面怎么再续前缘弯弯绕绕一大圈最后还是你最好对我的臂网永远为你张开

我怀疑张一鸣也是时不时就 check 一下对不行来我这对他们互相的那种认识就是很久就那种信任还是很深的对然后那个周树枝就去了张一鸣在北京那个简陋的公寓还是那呢没拿到融资就去哪吧你能在那里就不错了然后呢他也发现字节跳动基于这个 AI 算法的新闻推荐引擎有很强的这个潜力

因为他在 Facebook 干过于是周寿司就强烈的向米尔纳推荐字节跳动就说我看了非常不错大佬你要不也来看一看然后米尔纳就决定去见一见张一鸣后来米尔纳见了张一鸣之后回忆说张一鸣是那种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人并且拥有全球化产品的工程师视野这种创始人太稀缺了完全是不一样的评价就是拈了八几灯

VS 太稀缺了像个小孩还骂他之前的那个投资人看人的视角不一样是吧真的差很多就跟你记得吗就跟以前有那种纪录片就说这个中国的孩子在中国家长的事业里是怎么样的那可能他换了一个学习环境对对对在老外看来这某些别的人的视角看来你这孩子可能是很优秀的对对对就这个评价差异大到让你都怀疑是不是在评价同个人对你总是看到的缺点那就不行是吧哎呀

裤子还有点脏这个衣服好像也很皱这个表情也管理的很差对看起来这长相也不是很是吧不是很精英对气场完全

完全没有但是人真的只能看到他能看到的那些东西他在意那些东西最终呢 DST 给字节跳动估值 6000 万美金他自己是给自己估 5000 万吧我记得之前的那面哇那可以啊这 DST 对然后呢又拉了其他的一些跟投的人嘛因为 DST 是领头嘛然后呢投了字节跳动一共是 1000 万美元然后 DST 自己是占了 430 万美金然后

然后获得了字节跳动 7.2%的股份当时据说周鸿逸也跟着投了一点是吗对对对但是老周没赚钱老周后面还挺毁的老周说我投的很早但是我跑的也很早以至于我什么都没赚到他还好意思说出来人真的很难赚到认知以外的钱他就不看好呗还是没有真的看好

对开始看好是吧开始是假看好然后心里还是很打鼓很忐忑睡不着觉然后终于决定还是卖了吧这个段位跟段位差很多啊人家专业投资机构就是耐得住对这一段讲解就感觉是教我当投资大佬是怎么回事这一轮字节跳动的避龙融资嘛就是前面很多人不愿意投对吧然后终于找到了一个人投等等等等就事实证明这一次投资呢是在字节跳动上赚大钱最后的机会

因为直接跳动第二年估值就飙到了五亿美金发生这么多五千到五亿对所以到了第二年的时候你再想去投同样的钱你能占的股份就很低对而且不是你来面试张一鸣了是你排着队拿钱在办公室外面等着

叫号我去电视剧不带这么拍的吗攻守知识一眼跪求收钱对后来王雄回忆这段经历他说呢我没想到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少的投资人会看好这个产品同时呢我也没想到今生头条会变成一个超级独角兽他自己都想不到虽然是看好了

就王琼的这个感慨我觉得真的很真实因为他从头到尾都经历嘛就好像一个研究机构你看了一个人在坑斯别都在那做实验然后你觉得他可能拿一个神里的一个科研奖就不错了安慰一下安慰一下对吧其他人觉得他根本就实验不出来个啥对吧可能也就退休的时候给他一个荣誉结果人家咔的都不敢讲真的眼珠子都瞎掉了这不是土悠悠吗新顿也有点这个意思啊

对对对他那个参加那个比赛之前带的学生那挺低调的呀被迫低调谁看好吗

招什么惊动天下那种招为天舍狼目瞪天子堂天哪拍电影都不太能这么拍就有点假就为什么很多人抓不住机会因为确实很难抓就那个机会不会是一种平庸的安全的感觉就第一天你看它不是机会第二天当你认为它是机会的时候你已经没有机会什么时候会给我们这样的机会啊还是我们自己成为张英明啊

对你这个悖论你知道吗可能这样问就现实当中有没有别人都没有发现而只有你发现了的机会就是凭什么你发现了那你就得独具慧眼那你就得我的眼为什么是慧眼而不是狗眼对那你怎么办好哥们你之后发现这很难这搞不了为什么我不是个超级学霸为什么我脑子不聪明对就西游记一样是吧为什么孰悟空火眼金金别人凡夫孰子不能识破为什么

为什么人家 7749 天炼成了火焰金鸡就我想爬到那个炉子里我也没机会进去你进去变灰了啥没有

周树枝它发展的很快就很像什么呢就很像那个古代科举你考到好就进了汉陵院对吧你这个学习不好然后你可能就以小力做起对吧你可能从酒品做起酒品都已经不错了对从不入流做起酒品都入流了有可能做了一辈子才酒品才将将入流那已经是在乡里边那很厉害了呀那个时候有一个公民有一个官员身份对吧嗯

几大家族都得仰仗我那肯定啊相依相亲的就是老大但是你进了这个汉陵之后那上来就四品啊那个赛道不是同一条了对啊然后你在汉陵里边干干干干干皇帝给你一个什么工作让你去出去哪个地方特派员特派员那你可能出去就是从二品啊你像那个曾国藩啊十年生了七级啊那他就是因为在汉陵院啊那曾国藩在地方上十年铁搓坨吧原地踏步啊

可能已经被人贬出去了对对你这个比喻也比得很大让我感到更悲哀了没有进哈林院是吗对哈林院的门朝哪边开不知道啊想当炮灰而不能对 13 年是投资自家跳动最佳的时机嘛对吧因为到了 2014 年的时候自家跳动的用户就爆发式的增长了嘛估值也爆发增长对估值也爆发了嘛 5 亿美金当时 C 轮就融了 1 亿美金嗯

是红三资本领头的进了微博也跟头啊等等这样的当时是有 1.2 亿的激活用户然后月获 4000 万金融头条在 2014 年绝对就是当年的明星企业当然以我们节目的这个特点来讲就是又有外尼吗对

如果如土的时候就必然会出点幺蛾子正在高歌猛进的时候呢这个字节跳动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有人把字节跳动给告了谁告的呢是搜狐把字节跳动给告了就是搜狐说呢字节跳动采用网络爬虫的方式未经许可擅自的把我们搜狐的内容对抓取了那个搜狐的内容要求赔偿 1100 万元

与此同时腾讯新浪也纷纷表示对对对就这小子直接跳动的做法相当前途相对于门户抱团又找张一鸣的麻烦因为你抢走了我们的用户的时间对主要的竞争对手就是金头条哥几个咱先别打了咱先别争了让那先得安歪

这几个正在逗着呢发现来了一个保姆都很少扫完了对本来我们哥几个在争怎么分蛋糕后来发现就本分了为啥蛋糕都快没了有啥分的呢端走了对咱得先守着咱的蛋糕才能分呢以前像报社呀出版社呀等等这些他们很多东西都被门户给拿走了传统媒体是苦门户久矣的对吧这些吐槽门户网站对吧没有给他们钱还把内容拿走了

但是门户网站往往是那个一推二不溜的说那互联网就是要共享对吧等等哎呼圈飙了这门户又被金融头条给把内容拿走了把用户拿走了所以呢对于门户找麻烦张一鸣认为没啥反正是五十步削百步嘛这个门户网站你不过也是这个信息的搬运工嘛嗯

你搬运的是二手消息吗对吧我搬运点三手消息这不过分吧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门户网站你可以有内容的发布的权利转载的权利等等但是你不能生产内容简而言之简而言之门户网站也是大自然的搬运工对 也是搬运工

当然就是说你也可能生产一些内容一些娱乐内容八卦的内容等等你是可以生产一些的生产一些然后请人来写请人来写专栏小作家对对对但是你要是关于政治经济军事外交这些东西那肯定是不允许对你可以报道一个什么欧洲球员受伤了对吧或者哪条路要修什么等等这样的

所以张一鸣就一方面和起诉金融头条的这些公司周旋然后又反诉对方污蔑自己就是你搬过来我又搬过去这是门户网站的态度传统媒体的态度是什么传统媒体是分两拨一拨是大的传统媒体比如说是人民网 新华社基本上是默许的态度你专载也可以没问题因为我们的主要工作就是宣传

广告之那我一篇报道更多的受众接触到那实际上是我的业绩但是还有一波传统媒体不是这样想的比如说新听报什么广州日报这样的就是人家是靠卖这个内容靠卖报纸要挣钱呢你拿放周末这样的对对对对那是商业化运作的对然后你把我的东西拿走了你侵权那侵权很深切啊对吧所以也来告这个金人头条

对当时《新兴报》和《广州日报》也起诉了金正恩头条所以张一鸣也发现就是说你要是愣去搬也不行所以张一鸣呢他虽然解释自己是一个搜索引擎我是一个像百度一样替你们搬过来吗替用户找只不过说百度是用户主动找我们呢是替用户找嘛行吧话都被你说尽了没有自己的内容来源肯定是不行吧而且当时公众号特别火对也是微信公众号崛起的时候对对对像逻辑思维呀三六科呀十点读书嗯嗯

还有 Memo 对对对当年都是正火的时候相当火对吧那都是自媒体嘛所以张艳明也看到了自媒体是一个崛起的一个过程他认为在自媒体的一些人也应该把这些内容发到精神头条上来反正这些跳动是需要大量的内容的就是说你内容越多就越有用户可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用户越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用户就会越多用户多了之后呢为用户写作的人也会越多就形成一个比较好的生态系统了

这个就是经常有人说的一个双飞轮嘛就是业务的两个部分 A 能促进 BB 又反过来促进 A 嘛这样的话你的业务这不是很理想的吗就很快就增长起来了于是呢在 2014 年的下半年金融头条就推出了金融头条媒体平台首先呢是邀请这个比较成熟的那个媒体入驻的金融头条来然后

然后当然这里边包括就是说前面讲的那些报刊 杂志什么的我给你钱不是完了吗 对吧 你授权我还有一种就是国内的一些网络媒体比如说知乎 台媒体等等这些这种基本谈的都是免费合作的不给钱 互相导流量还有就是个人作者资源跳动也推出了投票号到了 15 年的时候还举办了投票号创作者大会当时主题是千人万元的一个活动主题

就是搞一千个头条号每月奖励至少一万元的固定收入这么好对就为了吸引创作者然后就是给钱我怎么都没改上忙啥呢咱也不是用头部的作家了就是 15 年那一年自媒体就贡献了大概 30%到 40%的内容

嗯然后他再爬一些过来对对对差不多了嗯那一年的金融头条的这个日活就达到了 3500 万到到 16 年的时候张一鸣甚至于拿出了这个 10 亿元的现金去补贴这个头条号他怎么这么财大气粗他是靠什么挣钱的呀靠广告呀但那会就进广告了这个广告其实是比较晚的应该是在 15 年的时候才慢慢地搞这个广告嗯

之前他是不赚钱的因为 14 年的时候那个用户他突破了一个亿的时候那个王琼他告诉张一鸣要尽快的建立这个广告系统要抓紧时间自我造雪有了这个造雪功能之后呢就是说你融资的钱就会更来得快哦

就这商业模式看起来更值得信任嘛投你钱一定能赚着啊对而且这个广告挺有意思的就当年那个广告就是在网站上呀或者在手机上呀大家都是很初级的其实现在看起来比较 low 你还记得当年那个门户网站吗就两边有对联有啊一闪一闪一动一动呢顶部还有那个

很大的横幅有还会弹出来一个东西关不掉一下还点开了甚至还有飘来飘去的那种水母里以前就想开一些比较干净的网站那很少就外国的是多一些的就国内大家都是那么做的反正就是各种飘各种散说但比如说那时候我印象很深你登豆瓣的那个网站就没有这些东西

还是不一样的了对反正你要上一下新浪这样搜火呀什么的都是飘得很厉害所以我不爱上嘛我发现我懂了对这也是我我就个人就不是很爱上到处都是狗屁高药而且那时候的 APP 也是高药式的刚开始有智能手机的时候一般那个音乐底部一般都会有个条嘛那个条上闪烁着这个广告好像是你还得花钱变成无广告版对对对就是这个玩意儿吧但是那个张一鸣说这个广告效果都是很差的嗯

就是他希望把这个广告放在内容里边去就是他的一句话你说是内容即广告广告即内容软玩说白了其实就这样但其实那会儿怎么说呢微信公众号也是那么玩的现在是这么玩的好吗以前也是这么玩的对你就说 15 16 年已经这么玩了为了做这个广告张一鸣找来了当时在金华时报负责

广告的人就是张立东就是现在字节挑动的董事长当年他是主要负责挣钱的不吗对对对钱袋子

最初呢在经营头条第一个广告是找到公司边上的国美就是卖场那个广告的内容是这样的就是来国美买东西前百个人呢送你一桶油典型的这种卖场的出销方式优惠券那样的嗯刚开始呢头条是这么设置的就是在离这个门店三公里内的用户才能看到这条广告人也可以设计第一步呢就是三公里人比较少基本没几个人来后来扩大到十公里果然就来了十来个人啊

最后继续扩大范围哎很快 100 个人到店把这个有就兑换光了怎么感觉跟做社会实验一样对对对然后团队非常兴奋啊觉得哇这个东西很有用嗯

感觉线上线下还结合了不是而且之前这种广告是完全不可能在报纸上或者是门户网站的手机 APP 上推广的所以说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是说在手机 APP 上的这个广告由品牌广告为主慢慢的就转向到了有这个追求转化率的广告为主之前就和杂志上都一样嘛什么丝滑落石旗啊路火啊奥迪啊对对对就广告打出去有没有效果都好说对因为是品牌广告嘛嗯嗯

我想起来我以前认识一个地方电视台的一个他已经退居二线了一个负责人吧他应该说的是 2020 年左右吧他说相当于原来每年比方说给地方电视台比方说你这个省的很多广告是会打到电视台的他说后来这些这个电视台真的是没有收入因为他们都去打抖音了抖音效果又好相当于把蛋糕端走其实头条是把网站啊什么的一些别的给端走了对吧

等到了抖音的时候真的是电视台啊什么一些广告全部都端走我觉得都不是把蛋糕端走了是把桌子都端走蛋糕底蛋糕盘蛋糕渣一点都没有见着了在哪都没了连那个香味都闻不着对今日头条的日活用户每天独立的访问用户数嗯

在 17 年就达到了 1.21 而且平均用户日使用时长达到了 76 分钟那我就这么长了对是中国最年的新闻 APP 之一但是呢 17 年 18 年基本就是今日头条的巅峰了 24 年就去年啊其实上这个日活还掉了一点了日活已经变一个亿了那也好厉害啊毕竟都在刷抖音呢不是啊对就是为啥掉了就是大家刷抖音去了就是看这些图文内容的人他都跑去

看短视频了短视频的增长把这个用户都抢走了吗就跟那扎克伯格一样你不爱这个社交媒体你可以去另外一家但是都是他们家的对 肉烂在锅里

说到这个短视频我们就要开始说一下这一期的重磅产品此处应该有音乐对抖音其实上抖音不是我那第一个做短视频的比抖音做短视频早的可以说是相当多了比如说快手美拍小咖秀小咖秀都有名秒拍等等秒拍对哇我的记忆又复活了还有微视对在哪去了微视呢凉了呀哪

哪去了小咖秀是那个好多明星也玩的有印象吗对就是抖音和小咖秀开始特别像有对口型嘛就那会我们还年轻还玩一玩呢对对对所以我们就聊一聊在抖音之前市场的一个状态怎么样抖音是在谁的肩膀上起来的对其实主要呢我们想聊一聊快手

就是因为其他的那些现在很示威嘛对吧就是你想找找不着了是吧你唯一能和那个你的用词很谨慎啊示威威到已经关闭服务器好好咱咱看快手吧对快手没有真的没深入了解就快手的那个

创办人叫陈一孝一孝和一鸣对杠上了是吗还是一鸣更惊人是吧一孝清晨的一孝到底是要一孝还是要一鸣然后他是都比大学计程机毕业的在惠普干过一段时间就是做工程师后来拉了惠普的一个哥们杨远熙然后在 2011 年一起创业做了一个应用叫基辅快手

这个有印象那个时候不叫快手叫 gif 快手 gif 大家有印象吗就是那个格式吗就动图动几秒然后他表情包不还是有类似这种感觉对表情包其实就是一个 gif 图对就是动来动去的那种最早这个快手就是用来做这种 gif 图的

我想把自己做成表情包就用这个快手就可以他有几个选择就是说每 1.2 秒或者是 2.4 秒或者是 4.8 秒拍你一次你可以做 12 张图片 24 张图片或者是 48 张图片做成的这么一个动来动去的肌肤图当时想的是怎么赚钱呢就是说我卖给用户一些这个相框啊 Lomo 特效啊滤镜啊什么的你比如说情侣两个人在一起

然后做一些怪动作怪表情再买一个情人节的相框等等的什么东西虚拟相框对贴纸什么的明白明白收钱嘛明白明白因为当时是 11 年 12 年嘛那个时候还是 3G 的时代手机的流量资费很贵的所以你做成继扶图片然后传给别人了发到那个 QQ 里面等等它是很好的因为当时你发视频你发不起好难呀每次我们都要重点提醒当时所处的流量的情况对对对

当时环境很不一样啊当时最早投资快手的这个投资基金叫五元资本现在就改名叫诚心资本然后这个诚心资本呢投资过小米小红书 Boss 直聘美团啊拼头多什么都投资过所以也是一个很不错的投资公司当时呢诚心投资了快手 200 万到了这个 2011 年底的时候呢日火就达到了 10 万注册用户呢超过了 100 万其实也算是小有成就啊当时那个金馆长那个表情包

没印象就是那韩国人嘛就是那笑的那个哈哈哈哈金馆长那个就是这个快手带火的现在回头看是不是有点难以理解这么小一个细分的事也能投资也能干啊只要有好点子就可以拿到投资但那个时候就是真的适合对到了这个 2013 年的时候呢快手就是遇到了一个麻烦虽然刚开始发展不错对吧但是到了发展的发展的呢快手就遇到了一个麻烦

就像你说的这个市场它不大就是你很快就到瓶颈你有那么多情侣需要花钱买那相框吗或者是那个搞怪的恶搞的对啊大家都忙得很可能就那一拨人好奇玩一玩对对对它有那么大年性嘛就长期每天都用每天都发对所以导致就是赚钱也比较难然后呢再吸引新的用户呢也挺难的就是那一个年龄段的人可能喜欢很多人人家不做这几乎

搞怪图嘛对吧然后所以呢所以呢就面临着一个融资难的问题原来那几百万块钱花完了之后那从哪搞钱嘛讲不出故事了对所以这个老剧本就出现了最急的是谁呢当然除了一笑之外啊就是这个投资人绑在一起了嘛我的钱在您身上那钱可能要打水漂所以呢诚信资本

就建议成一笑找一个 CEO 来和他互补潜台词的意思就是强制性建议给一个不能拒绝的建议对快手就引入了一个职业经理人叫苏华他来做 CEO 苏华他毕业于清华大学然后在谷歌中国做广告系统的开发之后就去了百度做百度的凤巢广告系统对内容风发这一块也是很有经验的当时苏华就观察到短视频是一个新起来的赛道

因为当时已经有产品在做短视频的应用了比如说我们刚才提到的秒拍它是在 2012 年 8 月份就上市了

对他允许一个用户拍一个最长 10 秒的这个短视频当时秒拍是新浪微博投资的到了 2013 年也就是说这个快手陷入窘境的这个时候这个秒拍已经挺有名了这是当时国内的一个情况国际上在这个秒拍发布了一个月之后推特也收购了一家美国的短视频的公司叫 Vine 然后允许用户发一个 19 秒长的一个很短的短视频

这家公司成立四个月就被推特收购了很快的推特就在 2013 年发布了在 OS 上的产品然后在美国是非常非常火爆在这种情况下呢苏华呢他就认为快手要赶快转型到短视频这个赛道不要再搞那个 GIF 赛道了所以第一件事就是把 GIF 快手改名为快手

然后呢功能上呢也从一个 GIF 工具转化成这个短视频的 APP 允许上传 15 秒的视频这次转型是很成功的到了 2014 年的时候快手的日火就达到了 1000 万日火对这么厉害吗对那个时候用短视频的人就很多了你用了吗我在干嘛我没用啊我也没用我们在干嘛快手它的用户群是比较

比较下城的就是三四线城市的人用的多一些当时在北京上海上班的人用的少就是一般你会用那个秒拍啊美拍什么用的多一些就是美拍就是美图秀秀那家公司做的嘛对吧就是修图美颜修图对对对滤镜之前给一个朋友录视频他来不化妆化的太麻烦了没关系录完之后我在那个美图秀秀上点一下就滤镜化的比我本人化的好对对对还省劲而且还能改变那个妆的那个风格

我就是速配是吧对对对随便秒对然后在 2015 年的时候秒拍那家公司嘛就推出了小咖秀小咖秀其实出现的还是比较晚的小咖秀的特点是增长的非常非常快好像有点病毒式传播对对对当时王洛丹呀张一山呀都在那里模仿嘛而且还登上了这个快乐大猛营嗯很快月活就一个夜那时候真的是干啥好啥都能干的感觉是错觉吗我不知道路长早天时地利赶上风口啊

自截跳动自然是不能落后张一鸣肯定也关注秀到了一股气息对所以他也决定试一试赛道张一鸣他开始就不打算做长视频当然那个时候长视频的老豆还是爱油腾这样的张一鸣为什么不打算做长视频是张一鸣他判断自截跳动并不擅长做长视频这样的事或者说长视频他所要你具备的竞争力和自截跳动的完全不搭

因为长视频你是要做内容本身即便你不做内容本身你其实上也是发现一个很好的一个电影或者你买断了一个很有受众的版权但是自家跳动它主要是擅长内容的推荐和分发所以它一开始就打算做短视频当时自家跳动它在短视频上发力的主要是火山小视频 16 年 8 月份的时候推出的一个应用现在火山小视频已经没有了因为它 2019 年的时候和抖音合并了

对对对火山小视频是这个张一鸣张总亲自部署也是短视频吗对也是短视频这个火山小视频这个什么样的呢它主要是拷贝了快手拷贝到什么程度呢就是自家跳动不是擅长这个内容抓剧吗那这个火山小视频起步的时候呢内容主要是抓快手的就自然的这个火山小视频的内容的风格就和快手很相似的

那快手因为起步是比较早嘛所以那种的创作者基本上都是很天然的那种刚开始就是一些生活中的事啊等等来拍嘛后边呢很多人就发现啊这个流量有了就可以赚到钱啊等等但是有才艺的人毕竟是少数的嘛所以没才艺的人怎么能博出位呢那就满足别人的猎奇的心理比较玩命比方说呢一口气喝一瓶白酒或者是一顿饭吃 20 个大包子嗯

对那这种的都是小卡拉米小卡拉米对还算正常已经是在里边最正常的了往那个裤裆里放鞭炮表演吃凳炮这种假的对身吃舌肉的那就完全玩命搞得我后来也想看一看了相当彪更不用说很多那种擦边的呀炫富的呀对吧那都是流量密码就是把图文那个时代的东西换成视频机去玩对对对

在这个火载小时评这个项目里面呢有一个哥们叫任立峰他是 87 年出生的比张一鸣还年轻很多之前也在百度干过贴吧的嗯

我觉得我们 Z7 的关键人物百度都是训练大本营啊对对对出来蛮多人不是在讲街跳动我们是在讲百度从百度离开的人怎么样做出了一番事业啊从百度离开的人都干了 Robin 想干而没有干成的事多好呀可能是百度的环境不太行机会不够啊还是出来吧对对希望 Robin 多给年轻人机会我都黄埔军销了你们出去打仗啊

打我是吗不愧是狼场在公司里边都没看出来放入一圈狼

咱们继续吧对任立峰呢和几个哥们认为呢这个搞的没啥意思啊老大这个火山小视频啊对啊哎呀也有人吧但是一看趋势不对是吧对就是有点难受啊老大然后他们说呢这个火山和快手呢都是这个杀猪宰牛的平台我们应该搞得高级一点当时呢有一个应用叫 musical.ly

这个应用的玩法呢就是抖音最开始的玩法就是配一段非常酷的音乐然后呢你可以对口型也可以模仿一段舞蹈等等的这个应用呢在 2015 年底的时候月活就达到了 1000 万然后呢 70%的用户在北美也就是在美国吧基本上

MUSICAL 上面呢有一个流派叫技术流技术流当时特别火的所谓的什么技术流呢就是剪辑技术流就是卡着音乐那点然后呢画面配套是吧对对对比如说变换镜头最常见的就是比如说把手罩在这个摄像头上面拿开之后衣服换了或者用帽子遮挡一下然后发型变了等等很炫酷嘛

而且一般这些人都是很潮的那种感觉很嘻哈的那种感觉这种感觉呢就和快手那种风格是完全不一样的很年轻很潮流真的完全不是一拨人的就像两个世界一样一个是很自然的一个是很赛博朋克那种感觉霓虹灯啊闪烁的那种感觉这个任立峰呢就和几个年轻人决定出来自己再干一个产品他们呢就决定模仿这个 Miracle 做一个产品

然后他就拉了几个兄弟来干当时呢都是一些新人其实直接跳动成立也没多久嘛就拉了几个愿意和他干的据说那个运营都是刚转岗的实习生产品经理呢之前是干运营的啊对就负责技术的工程师里面最资深的有三年工作经验可以的这可以够用了直接上有这么一帮人经验太足了就是畏畏缩缩你知道吗全是老头路路径依赖了是吧对对对我当年就这么

干起来的咱还要么干对我们就需要那些敢为人先的敢吃螃蟹的人超的也更高级是不是就是超的怎么能说超呢对我们是 copy 借鉴像数级的借鉴不能说是毫无关系基本上是一模一样什么东西

真的他不抄快手他抄国外那一家一样的长样然后呢起个名字叫 A.MEAwesome.me 就是很哇塞的我酷啊对

在火车小视频上线一个月后它也上线了所以抖音的生日就是在 2016 年 9 月 2016 年 9 月对三个月后才改名为抖音的然后呢我们简单介绍一下这个 Miracle.ly 它是怎么来的嘛毕竟呢直接跳动后面收购了它们这么才拿技术啊有钱

其实这个 musical 呢它也不是原创的怎么好累啊对每次都得往前倒腾又得倒腾他又倒腾的是谁我借鉴了你借鉴的创意互联网精神吗互联网精神就是套娃精神读书人怎么能这么说呢反正脸皮薄你这是在互联网混不下去

当年咱们一混好都是因为脸皮还不够厚对对对这个 Milko 接近了谁呢是 2013 年的时候有四个法国人我觉得法国人确实是挺有想象力的你这是偏见吧人家是美术学院的学生好吗真的是有想象力的哪没有办法我们美术学院的学生被摁着呢大型的天天画素描对我们美术学院的学生还得考英语考政治我们容易吗比 Gasol 来了都考不上到底侮辱着谁不是

我现在都捡了你继续继续四个美术学院的学生刚才我们提到就是说 Twitter 他收购了那个 Van 嘛这几个人就打算做一个和这个应用很类似的产品当时呢那个 Van 他的那个门槛比较低然后呢用的人比较多但是这四个法国人呢他觉得不管是 Van 还是 Instagram 他们都是一个方形的一个框架里边展示一个小视频然后下面还有很多很冗余的这种标题啊时间等等这些嗯

他们就把这些所有冗余的东西干掉了在 iPhone 的屏幕上就是一个垂直方向的一个画面竖平的竖拍的其实他们核心创意就是把我们约定俗成的拍视频要横拍改成了竖拍那时候你拍视频一般都是横着要拍的对吧因为你看电影看电视都是那样的对吧横贯了横贯了对然后人家这几个法国人就打破这个常规也可以说是开启了这个竖平时代那你可以拍这个视频了那音乐从哪来呢对吧

他们发现了在苹果的 Artists 上面可以免费的听这个音乐的试听片段而这些试听片段呢都往往截取的是这个音乐里边副歌的那一部分就是最酷的那一部分而且呢还有一个接口你可以拿到这些免费的音乐片段嗯

然后呢正好把这些音乐片段接到他这个应用里边来配合你拍一段视频就非常完美当时他们这个应用叫 Media 说是主流和独立两个词的一个组合然后呢视频的长度最初设定的是 7 秒也就是比 Wine 的标准长了 1 秒因为他们当时觉得太长了就没人会拍了也有人看好他们所以有人还给了他们一些融资

然后他们就打算去美国发展这个时候有一个叫朱骏的人他英文名字叫 Alex 他是 1996 年的时候进入浙江大学学图谋工程然后 2000 年毕业加入了马云当时创业的公司就是中国黄业还在中国黄业呢对 China Pages

担任设计师后来马老师黄艳她黄了也不是黄了是马老师没干了马老师觉得没意思不干了主动黄了对 还是马老师这么说的当时马老师上北京来给外经贸部干官网的开发还有开发一个叫中国产品网的这么一个产品嘛

相当于官方的一个交易市场当然马老师后面这个也没干长干了阿里巴巴说回到朱骏这个人就从黄叶离开之后马老师太不靠谱了不跟他干了就是字幕深露人家去外国公司后来去了易宝软件后来又去了 Sype 在上班的过程当中朱骏他对木克很感兴趣朱骏他当时发现木克他有一个缺陷就是几乎是 90%以上注册了木克的人都没有

看完看完看一小会就跑了所以很多人是无法完成这个目科的他认为是太长了觉得如果短了就好了所以他就想去做短视频短的目科

比如说讲英语也好呀讲科学也好呀就不要是长篇大论了就五分钟三分钟讲透一个点他觉得这是个方向正好呢在 2010 年左右他正好遇到了一个前同事就是在医保软件一起搭档过的前同事叫杨璐玉这个人呢是一个连续创业者这个人在大学期间就开始创业办了一个大学生创业网叫那个塞诺网嗯嗯

那谁来用呢那些大学生对大学生用就是因为他办这个大学生创业网导致他都没有毕业因为把说的经历都用在了办网站上面这个学分没修够学位黄了当然这个大学生创业网流行

脸黄了对作为这个创业者第一次创业一般都很难成功啊在这个大学生创业网失败之后呢就又做了一个服装定制的项目所谓的服装定制呢就是说你可以在网站上选一个 T 恤的图案甚至你可以自己给我一个图案帮你印到这个 T 恤上面然后呢再邮寄给你结果当时呢就是物资太大了又太凋险了物流是非常非常糟糕的

这很像奈飞一开始不也是吗就寄叠片是很贵钱的对很贵钱的 T 恤可能是很便宜你上面硬刷什么的成本也不高但是你想把 T 恤送到下单的人手里是很麻烦的所以这个项目也就黄了

当然钱也挥霍的差不多了于是呢他就选择了大公又入职了这个医保软件所以就认识了朱骏当他听到朱骏和他说要做一个短小精悍的那个木刻软件的时候他俩就一拍即合于是这俩哥们呢就筹集了 25 万美金美金啊对美金啊因为人家在

歪奇打算实现自己的想法这个软件的名字叫 Secret 主要是通过专家录 3-5 分钟的视频来传授知识点他们花了 6 个月的时间就做出来了但是这个软件的效果和他们想的大相径庭不是说没人看制作短视频的成本太高了这不是软件都给你了吗他们没有想到如果你录一个 20 分钟的目客你可能只需要花 30 分钟

但是你要录一个三分钟的目科在三分钟之内把这个内容说清楚你可能需要两个小时就一种浓缩的表演精华你得好好录你要准备对吧你要精炼你要逻辑非常的清晰废话也不能有朱骏自己呢尝试的做了一个讲咖啡历史的几分钟的课程他自己都花了几个小时

于是这个软件苦苦支撑了几个月后也没有什么人用募集到的 25 万美金就花的剩下 2 万美金了于是就决定改变方向就用仅有的这点钱能干点啥于是他们就做了一个叫 musical.ly 的软件 ly 的后缀是怎么来的呢就是当时选域名先把名字想好了 musical

当然这个 Musical 是很大众的一个词嘛别的后缀都是同了是吧就很难很贵好吗都是钱的事 Musical.com 买得起买不起可能一百万美金卖给你那 LY 是什么意思呢是叙利亚国家的后缀他们在打内战的域名空的也是空的便宜卖的对

然后他们这个软件的灵感从哪来呢这个朱骏他对外的宣称说是我在旧金山玩的时候看到了很多青少年观察他们的行为他们都在听音乐他们都在用相机拍照片然后呢他们都在玩贴纸等等等等所以呢我想到了我要把音乐我要把照片我要把视频贴纸融合到一起所以我就有了 Musicall

这个想法而实际上呢是那帮法国人就是 Media 的那帮人他们把自己软件的部分代码留到了开发者网站上留到了 GitHub 上面这也可以啊对然后就被 Musical 抓住了机会利用这些代码很快速的开发出来了自己的软件对那个 Media 这帮人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是 Media 这帮人就想在 App Store 上搜索一下自己的应用的排名嘛对吧很关心我排第几

发现你搜索 Media 系统会一起给你推荐 Musical 点开之后发现和自己的应用一模一样他们就开始怀疑就是说是不是有人 copy 我们然后他们就去 Media 的注册用户的数据库里找发现朱骏是非常早期的一个注册用户而且他们后来还发现有很多以手机截屏为模板的

宣传图只是那个图片不一样但是那张图片上显示的手机的时间和电量都是一样的这抄的太狠了吧可以投诉他们吗那不能吧就是我可以拿走你的创意但是你并不能证明这个创意就是一定能成功 Miracle 很快在美国青少年当中就流行起来了就 2015 年 7 月份的时候 Miracle 就登顶了苹果商店登顶是排定

排第一因为是中国人做的还获得了中国公司的投资就是猎宝移动富盛那公司对 投资了他们约 70 万美金就是 500 万人民币然后占了他们 17.4%的股份可以啊对 所以他们这个小公司就活下去了那帮人原创那帮不行倒闭了就没有他们了

然后那个 Munico 上面他怎么宣传自己的怎么那么快就有那么多用户嘛他最擅长的是在上面搞各种挑战比如说一个动作的挑战一个舞蹈的挑战其实像抖音也模仿他很多呀有什么什么什么纸啊什么宽啊还是什么什么倒水桶啊有印象吗对就是那个你的腰有没有 A4 纸宽真的

2006 年的时候时代周刊还把这个 Miracle 评为年度 25 款最佳应用当中的一款排名第七所以说回到直接跳动嘛他们就像素级的拷贝了 Miracle 因为像素级的拷贝嘛就名字那个调性也拷贝了嘛对吧拷贝成这个对对对

酷酷的我对 awesome 到命但是在中国很难流行开啊别人不知道是啥意思对吧然后改成这个抖音哦这个音是音乐的意思呀对对对刚才我们说了嘛当时职业跳动主要是在做火山小视频嘛抖音其实上属于一个实验性的项目它其实事实上是一个比较边缘的团队大家其实都不怎么看好包括张一鸣其实管的也很少张一鸣是一个很理性的一个人嘛穿一个衬衫对吧戴一个眼镜那样的嗯

抖音团队对方人就完全和带个棒球帽穿个潮袍习章王衣服还有大花臂呢好帅感觉跟技术宅男很不一样两个次元的吧见面打招呼就是 Hi broWhat's up man 好吧好吧

直接对接接轨国际啊我国际发哎我有个问题啊我怎么问题那么多就张一鸣也允许他们这样试一试也不错啊对啊有点实验性质的挺能忍的反正是我领导干一个大项目居然我下面小弟要拧起一摊在那里拿我的工资干一下小创业项目也行吧也行吧对对对反正是呢在九月份推出之后呢并没有什么人用就是

使用者聊聊什么奥斯密啊那个对奥斯密不是很奥斯团队呢每天会收到一封那个自动生成的邮件就会说统计数据嘛今天新注册这种对对对活用户是多少等等几百人搞了两三周之后呢他们决定呢要把内部的测试的这些账号都删一删数据更真实一些嘛不要这些噪音噪音去除之后呢用户数量下降一半

全靠噪音撑着呢都是自己人很尬属于一个企业内部的应用搞得跟丁丁打卡一样对反正这帮人还是坚持东搞搞西搞搞然后呢据说呢张一鸣开始还饶有兴趣的去参加他们的这个项目会因为在职业跳动每个项目都有这种公开的项目会其他部门的人都可以来参加来听来看看就跟宣讲会一样嘛对对对介绍一下我的进展对对开始张一鸣还去嗯

后面就不去了老大不想关注你们呢不给予这种精神上的投资对但是呢张一鸣为什么没有把他们干掉呢张一鸣后来也有解释说呢因为他判断这件事情逻辑上是正确的因为呢别人已经验证了这条路可以走得通那我们的数据很差那不是说这件事本身不行而是还没有做好那就让他们再做做看产品呢没有报然后呢老板好像也不置可否啊

然后换了别人可能就要跑路了对吧一般在这样的公司里边那你需要报警核心团队的大腿对吧反而你在边缘团队干着干着可能就要拿到大礼包了你这个生存法则对不对啊逻辑上正常情况就的确是这样那你比如在阿里巴巴那必须得报警啊如果你是淘宝团队你是天猫团队嗯

那你肯定是机会多一些对吧你要是在其他的一些团队小白实验室团队可能你机会就会少因为你资源本身就少

嗯那如果这个业务线不干都干掉的时候不一定能把我调杠吧我可能直接全部都被裁了有可能吗锁定转杠呀这不让你转啊锁定转杠锁定锁定那个算是不不让你动啊然后你要不跟着业务一起沉沦业务你可以自摸身露对呀甚至整个的那个业务线会给你贴出去也就是说给你这个业务线一笔钱相当于是分手费嗯

然后呢你独立运营独立公司你的业务也不会并入我的财报反正和公司没什么关系的你们就自生自灭那我成一个独立的一个小公司吗变成对啊因为我把你们裁掉也挺费劲的那也不属于我们公司裁员吗对吧我们并没有裁员我们孵化出来一个很有前途的小公司好像学到了好几招没什么用啊没机会用我的意思这种情况下可能一般人就体统跑路了吗对吧或者内部有没有认识的人啊朋友啊嗯

和另一个 BO 的老板聊一聊你要不要人啊啥的对吧那肯定要早做打算对吧那不能等到人家把船港都锁了然后准备处理我们对你听到这个烧水的时候就得跑对吧人家开始磨刀了你得跑你跑不及了好吗已经被捆在那了这一期是大厂生存指南吗对

我听到这我都战战兢兢的感到感觉有点冒汗但是这帮人不一样这帮人没有跑这帮人挺服外戏的这帮人呢对自己的要求也不是特别高感觉上也没什么挫败感干活的还挺乐呵这帮人也没有显示出多么的焦虑平时呢团队内部的人呢吃完饭之后呢还要在办公室打几把吃鸡先是玩荒野求生后边又转战到了和平精英可以

生活很丰富打吃鸡的时候每天还大呼小叫招呼同事快来救我等等这样的至于其他部门的同事对他们都很有意见太吵了影响我们的午休好吗我们很累的午休决定把他们轰走我们这边很倔很累天天干没空玩游戏了后来这帮人还被中部签上去了挪到了一公里以外的中国卫星通讯大厦都是危险的信号用户增长比较慢嘛

那怎么办呢就运营起来嘛其实短视频平台是非常依赖这个运营的刚才我们说了嘛双飞轮嘛就是有创作者有用户这是机身带和单身机的问题都得有

要不都没有要不都有有了还越来越好对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你也很难得到公司的支持你希望公司投钱搞一些网红搞一些用户但是你的数据量太小了你不能证明你的产品可以留住这些网红可以留住这些用户

公司不会愿意往一个底部有一个大洞的水桶里面倒水的倒了都漏了那我怎么破局啊所以你就需要先找网红

因为网红在其他的平台已经有受众了我们小的一挖过来可以带着粉丝过来对对对所谓的冷启动对吧抖音团队一开始就要去发现一些有能力的这种内容生产者就到各个平台去找不但在国内的几大平台找还到国外去找一旦找到了就和人家联系就问人家要不要到抖音的平台上演发布作品嗯

甚至呢就是国内的就找到人家还要和人家吃饭免费请人家吃这个自助餐就是希望人家来抖音那国外的呢就给人家邮寄礼物这么远寄过去也不要邮寄嘛就是从亚马逊买下单送去对替人买东西对吧据说一个很有名的一个加拿大网红啊就薛老师现在也能关注他就是他就是那个技术流的一个做得很好的一个创作者嗯

那时候人家在加拿大上学呢这帮人还给人家买圣诞书啊什么的就希望这个薛老师能在抖音发那个作品而且他希望人家指导一下就是我们还做的哪不太好啊

这么谦虚对对对薛老师还帮助他们很多呢对因为薛老师后面还说就是说之前其实也给别的平台提了很多意见当然那些人都不理我只有他们理我到了 2017 年 2 月份的时候也就是上线快小半年了抖音上忽然就忽然多了很多跳搓澡舞的人

哪种搓刀舞啊不是特朗普那搓刀舞我就想着他那个特种不是他搓的他搓的不行就是就另外一个搓刀舞啊就很像韩国男团的风格那种那个感觉就和蔡徐坤那个很像就是只要你太美的那种跳舞的那种感觉那个节奏感是很像的对因为跳搓刀舞的人很多嘛因为那个音乐很火就形成了一个模仿的一个氛围然后抖音就把这个搓刀舞的很多片段推广到其他的平台上

就是推广到美拍啊微博啊快手等等这些平台当然带着这个抖音的 logo 这不是打广告啊对对对就吸引别的用户来别的用户觉得啊好酷啊对不对怎么弄的呀怎么做的呀你有好奇心之后你看啊抖音你网上一搜啊什么的然后你自己就来了嘛对吧很多用户看到了这些宣传的短片之后哎真的是想来抖音试一试

抖音的下载量就增长很多用户来了之后呢发现抖音拍出来的视频确实很酷然后配乐和特效都很不错他们主要是把这个精力把能力都放在这个地方然后拍出来很潮只要随手一拍加上特效哇就和大片一样也非常酷和在快手上啊其他的平台上那种未经加工过的那种真实生活的那种感觉就是完全不一样

除了很潮的风格呢运营团队也挖很多普通人喜闻乐见的这种草根的达人嘛那段时间组有很多模仿秀的人啊弹奏某种乐器非常棒的人啊

然后写书法写的很好的人等等这种达人嘛就和达人秀很像对吧然后把他们请过来在这个抖音上面录短片然后把这些短片再和分享搓刀舞一样分享到其他平台上一轮轮的重复这一招对对然后你老分享人家其他平台很生气好吗是很生气人和那个快手就把有

抖音 logo 的这些视频都给你干掉了对以至于后面那个抖音的兄弟们就弄了很多贴纸还有抖音的那个 T 恤让这些达人穿上表演我看这帮运营的还挺厉害的嘛这里边还有一个有趣的事就是那个有一个人模仿岳云鹏

模仿的很像在微博上抖音团队就专门 at 岳云鹏引起他的注意岳云鹏还转发了说这个是我见过模仿我最像的你能联系我吗然后下面很多人评论说这不就是你吗等等模仿这么像对模仿很像就是那一条就爆了因为相当于岳云鹏还

给人打广告一样对对对因为那个视频上有那 logo 对你有印象吗就早期抖音那个 logo 是好像有点抖一抖的有个抖一抖的据说是用软件做了一个动效对就是让你注意到结了一阵随着这个创作者的逐渐加入抖音平台抖音其实慢慢就完成了这个冷启动到了 17 年 4 月份的时候抖音的日火就达到了 100 万嗯

然后就是这个数据的爆发性的一个增长然后到这个时候到了这个时候张一鸣决定开始支持抖音对吧就像一个种子一样发芽了我得浇水不然我就把脚踩两脚弄湿一点就脱了反正你也冒不出来了对

有了老板的支持就好办了对吧老板有的是钱然后六月底的时候老板有的是钱军事头条很挣钱是吧对 挣钱挣钱钱多得没地方花六月底的时候抖音赞助爱奇艺的中国游戏哈然后第一季当时的效果就非常好在那个时期就带回了一首歌一想到这首歌很多人就会想到抖音什么歌就是 Silly Silly 一定要播一个片段对让大家感受一下

字幕志愿者 杨栋梁

其实是一个罗马尼亚语的歌嘛嗯对对对你一说我就印象了对然后呢成为这个 17 年中国互联网上最百大的歌就是你不管拍啥你都稀里稀里就行了一个就可以达到 100 多万的播放那个时候 6 月份抖音的日活又达到 1000 万了嗯

你想得长多快的这个活跃的人说 17 年底的时候抖音就上了一个新的功能嘛尬 5G 功能什么功能尬 5G 就尬一下就那种车变一下我跟你比一下就模仿你的动作我也要做一样的动作对对对很潮啊很潮对对对就是对着手机摆 pose 嘛其实对吧因为这个相当于是之前是对口型现在开始这个对体型了我们是不是要分别去试一下对

就是嘎布基推出之后抖音这个就一举登顶了中国 app store 的那个第一名抖音这个日火就达到了 3000 万嗯

当然我们在讲抖音的一个爆发的一个过程嘛对吧不要忘了就是字节跳动还有一个视频业务叫火山小视频嘛已经忘了呀我们再提醒一下你这个它怎么样呢是吧当时字节跳动是脚踏两只船嘛就是我把鸡蛋放到两个篮子里面对吧当时呢字节跳动发展非常好嘛推荐算法呢越来越成熟了嘛

所以张一鸣呢就张一鸣呢在很多场合都说就说直接跳动或者是精神头条嘛就是不需要设立总编辑的岗位也不需要编辑也没有价值观也不需要有价值观因为最好的内容管理就是不干涉就是用户想看什么我们就给用户送上什么但是问题来了就是也不是所有的用户都想看健康的内容

你要是让我在我喜欢的人面前说这个问题我一定是健康的你要看在哪问我对吧咱俩在私底下偷偷说哥们之间姐妹之间对那我还是想看点接地气的火山小视频呢就主打一个接地气对太接地气了

被直接就揭蒙了国家看不下去了 2018 年 4 月份的时候国家广电总局网信办约谈了今日头条起价的火山小食品主要约谈的原因是严查低俗信息在 4 月 10 的时候内涵段子客户端软件及公众号被责令永久关闭差点忘了还有内涵段子的 APP 呢对都是低俗的集散地

和谐社会是吧对你不和谐我就把你和谐掉张一鸣这个时候才发现单纯的靠 AI 是很难解决所有问题的内涵段子关闭的当天张一鸣也是发了一个公开的致歉信责任在我我们片面的注重了增长和规模却没有及时的强化内容的质量

我们没有把用户引导到正能量的信息上面来是负有责任的我突然感觉这事是有印象忽然记忆复活了你记得吗就那两年国家一直在一次次的清理还有一些特别低俗的那些微博账号也好微信公众号也好它是一波波的清的感谢监管部门和公众和媒体指出了我们公司存在的问题是对我们善意的提醒和有力的鞭策公关部门干的不错

对在那之后呢金日头条就组建了内容运营团队大量的增加了人工内容筛选的力度就是 17 年初的时候字节跳动也有这个审核的人员当时人少一千来个人一千来个人都不少了吗还不够相当于没有那少啊 2018 年被处罚之后直接增长到一万人了那现在呢就是现在两万多人啊我是不是可以去找这个工作减

剑皇师是吗我满会审核的真的这些跳动员工当中 25%都是干审核的我忽然有信心了我应该去试一试投个简历我的眼睛是雪亮的是吧我很会剑的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低俗的内容从我眼皮底下流过去的真的真的我会结合 AI 一块的审的我真的会觉得难以置信那对比那个什么呢国外的类似这样的 APP 他们也会有这么大量的审核人员吗

国外也审核美国人也审核中国有网络安全法美国有通信规范法当然美国那边审核的范围可能不一样他们也会审核比如说能引起公众的惶恐

比如说仇恨的言论比如说你在网上兜售毒品这种肯定也可以你干掉对吧忽然感觉文科生可以混了科技公司就干这个我还蛮感兴趣的当然内涵段子被关闭之后字节跳动在一个月后又复活的他改了个名叫皮皮虾皮皮虾是吃那个皮皮虾吗对皮皮虾刚开始还是继承了内涵段子的数据也就相当于是改壳改头换面然后那个

又被举报了对这次这个铁拳出击然后那个直接跳动只能删除了这个所有内涵段子的数据死灰复燃那是不能容忍啊是这属于不口婆心说了半天对吧然后结果你只是改了个名字啊这皮皮虾这名也亏他们想出来实际上当时好几个应用都被处罚了呀对一批的对对就是小咖秀甚至都被那个工信部勒令下架过嗯

火山小视频被约谈了被处罚了幸亏还有抖音一个框砸了还有一框原来那个鸡蛋还放在俩篮子里边是吧现在那个鸡蛋只在一个篮子里边了那我要做的事只能是看好篮子看好独苗苗张一鸣的特演是集团军作战一旦看好某一个赛道就会调动全公司的资源尽一切可能把它做好做到极致

所以就大量的去砸这个资源 2018 年春节期间字节跳动光在广告费用上面大概就花了五到六个亿在这个浙江卫视湖南卫视等等各种冠名各种大广告然后请各种明星特别势头特别猛啊有迪丽热巴呀周冬雨呀何炅啊杨颖呀安吉尔贝比他们当时

当时是因为这个邀请来的给钱呀明星给钱明星不可能自发的而且你作为明星喜欢也经纪公司也不同意对而且他们还会分别经营的就是比方说我要是抖音我会专门为抖音拍东西对差异化经营对砸的以前是有用的呀这个春节期间呢抖音的日活呢就从 4000 多万涨到了 7000 多万 18 年的 4 月抖音的日火正式就超越了快手当时的日火达到了 1.47 亿太惊人了

他是不是还有能把金人头条那边的用户导到抖音对都可以导过来我怀疑我是不是这样被导过去的我也没印象张总很擅长我不是看广告导过去的 2018 年 5 月 2 号的时候那个字节跳动嘛然后举办了一个抖音的嘉年华张一鸣还亲自亮相为抖音站台而且和 300 多个网红一起还宣布啊字节跳动以后要大干抖音不太像张总做的事啊对对当时半年就签了 2000 多个网红嗯

对那时候网红给钱真好你就是得赶早对咱血液还当不了网红就是那个时候发工资啊发工资还分两个档次一个是发三千一个发两千一个月对点补助啊但是比较少自家跳动还专门配了二十多个人的运营团队然后就专门运营这两千多个达人嗯

然后把他们产出的一些内容就收到这个精选里面去其实上逐渐的通过这 2000 多个达人确定了抖音的调性各行各业都有专长特长的帅哥美女是这样的有人格魅力的这些对对对

抖音做起来之后呢就是很多官方的账号也入住了抖音跟明日报啥的新华社那肯定啊央视新闻共青团啊等等都入住了对而且一入住之后立马给流量粉丝很多呀对不能不关注的号就出来了对所以抖音就从一个小众的平台慢慢就变成了大众的平台甚至变成了一个引领大众的平台

对在官方媒体的领导之下电视台总台对广播台总台抖音火了之后字节跳动的营收也是水涨船高在 2015 年的时候字节跳动的营收只有 16 亿整个公司的营收对对对然后到 2018 年的时候就涨到了 500 亿对

也就是说用了三年时间涨了 17 倍就是一个月的收入就顶过去一年就做一个对比啊就 19 年的时候成立 17 年的百度当时它的营收是 1000 多个亿而当年的字节跳动营收是 1300 多个亿崛起的太快了对上一年还是 500 个亿呢哦

对吧至于后来就是很多人就是说嘛这个 BAT 已经是过去式的老江湖了是吧现在就变成了 TMDT 就是字节头条的意思对然后 M 是美团 D 是滴滴头条美团滴滴对由 BAT 时代进入了 TMD 时代还带着骂人的意思 TMD 天呀这怎么冻结出来的网友那这些跳动的买卖既然这么赚钱短视频这么好的买卖对吧

那一定少不了一家公司也想尝试尝试分一倍跟腾讯对我猜对了

腾讯是从来不会缺席的这虎视眈眈那个狼腾讯的特点是后发优势嘛你先干吧你先干你先干你先帮我跑一下试验干好之后我来干对吧我这实力雄厚用户又多做大做强看着我做大做强就行一举灭掉你对他真的有实力啊那会儿 QQ 不说了那微信也起来了对腾讯在互联网圈里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那种存在真的

不好意思啊那个时候所有的创业者你去找风头去拿钱你都要面对一句灵魂拷问啊你这个项目如果腾讯也要做你怎么办就把你一下就给挥手给干掉了对 阁下当如何应对那我可能反正当时大家都是那个谈腾讯色变难以回答啊对 然后腾讯也要做这个短视频业务嗯

他也不差人也不差钱呢对我们就看看张一鸣是如何应对其实腾讯做短视频业务做的很早啊他之前做了那个微视嘛 13 年左右做的微视有印象我怀疑我是不是也用过但是做了一段时间就是没有什么起色就不做了这时候那个抖音做起来之后又觉得心痛了对对对又回过头来继续还得做很酸我必须得干当时就可能差两铁锹就挖到精子了

18 年 5 月 8 号的时候网络当中就传出来一个那个朋友圈的截图咱们可以贴下那个截图就是内容是这样的内容是张一鸣的那个朋友圈然后张一鸣在朋友圈呢发了一个庆祝抖音海外版在苹果商店获得那个全球下载低的好成绩就是那个 TikTok 嘛对吧他写了一个评论评论就是如果你谁也不爱他就是所有的人都能看到嘛对吧就说公开评论对微信借口封杀微视的抄袭搬运挡不住抖音的步伐

微信的封杀对微信是封杀掉了抖音的链接是不能在微信传播的你现在把一个抖音的链接发到微信的群里边去打不开你可以贴能贴吧贴完我复制你的然后我要重新回到抖音去打开吗微信上我是这么玩的不是吗你贴的是口令对我贴的是口令取先救国的口令对是一个密文复制了之后再打开抖音之后抖音就会读你的粘贴板

然后就会跳转到相应的这个页面嘛费劲直接发抖音的链接就分享抖音的东西直接到这个微信里面去是打不开的点了一个链接它那个微信浏览器会给你屏蔽掉的你只能看到那个链接但是你打不开链接指向那个对应的东西所以叫微信的分杀嘛后边工信部其实也要求腾讯开放链接就是 2021 年的时候做过这事了就是腾讯你不能把这个

直接跳动还有阿里等等这些链接给封掉当时腾讯声称就是说我保护用户的数据安全用户点了之后他们就会受到侵害等等反正我们是保姆的心态是这样做的我们是善良对我们是有良知的一些企业

对象征性的打开了一些限制比如说你个人对个人的聊天淘宝链接是能打开但是呢你在群里边或者朋友圈里面就是还是打不开的当时工信部是要求腾讯是取消限制但是工信部那个时候他是有个口子嗯

没有时间限制就是我要求你做一件事但是呢没有这个时间节点你可以是今天也可以是下个世纪这很微妙啊所以腾讯也互相留一个后路对对对所以张一鸣那个朋友圈意思就是故意的嘛就是微信的朋友圈里面说这个有点故意的意思对马化腾也是他的朋友啊

对所以马化腾大家都圈里的对所以马化腾还回复说呢可以理解为诽谤张一鸣还回复了马化腾说前者不适合讨论了后者一直在公正我没想口水战刚刚没忍住发了个牢骚被我们的 PR 批评了材料我会单独发给你马化腾呢还接着和他聊说要公正你们的太多了然后呢马化腾又说平台一视同仁意思就是说我们不光封杀你我们的竞争对手我们都封杀这马总可以

说回到那个字节跳动和腾讯的竞争嘛刚才我们不是讲吧微视开始凉了是吧现在有那个届时还魂又回来了小马哥就砸了大量的资源去推他那个微视包括在 QQ 的欢迎界面里面

也变成了开启小视频时代等等这样的广告然后在 QQ 对话的列表里边还增加了微视的这个账号然后 QQ 很多地方都放了这个微视的入口鼓励用 QQ 的人那个拍短视频其实腾讯和自协跳动也不是光在短视频这上面竞争嘛之前腾讯还做了一个叫天天快包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我没印象跟头条比一模一样对一模一样

但头条还干掉了腾讯新闻相当于你懂吗对腾讯新闻也被干掉了然后那个天天快报也被干掉了就是天天快报的日活也就不到 2000 万的样子对虽然也挺多了对吧但是和金字头条呢是没法比嘛

所以在这个图文领域当中腾讯没有占到便宜小马哥想要在短视频领域找回场子凭什么好事都让你占尽啊就凭我是腾讯我腾讯打钱除了微信把抖音都封杀掉了嘛对吧马化腾呢还让腾讯的所有渠道停止接受直接跳动的广告购买也就是说不管是金人头条还是抖音你都不能从腾讯买到流量嗯

你给钱我也不卖对我不推广你你相当于制裁你这和那个国际贸易一样好像哦对没脾气啊我不卖给你东西对吧我不想挣这份钱对给钱不要另外一方面呢除了 QQ 什么 QQ 浏览器啊腾讯视频啊腾讯新闻啊都卯足了劲你就往这个微视导流而且据说当时腾讯还拿出了 30 亿块钱来补贴微视的创作者咱也怎么没赶上就补贴那达人呀能表演的呀帅哥美女呀萌娃萌宠啊那

拍小狗你意思是说其实咱们也可以做这样一个小小的角色小小的卡就是我两头都拿一个钱是吧反正你们不是要打了我就哪混得正一点还有种可能性就是说独家可能给钱更多给的更多这招其实都用过自家跳动也用过自家跳动当时和知乎去 PK 的时候他做那悟空问答就从知乎去挖那个回答问题很厉害的那些达人嘛就也会签这个

独家独家什么你那边就别在那个了露脸了就在我这对对对他那西瓜视频也去和 B 站挖人你到西瓜视频来发对吧我给你多少钱等等但其实都是这样的当然了那个成功不光是砸钱就行了就砸钱它是一个辅应它不是一个主应对吧那主应是算法推送得给力威士的算法不太给力

不太准导致这个 V4 的内容呢在用户看来是层次不齐的有时候咔推一个就非常好剩下的都是很无聊

而且最重要的是腾讯没有做剪辑工具你想在微视发这个内容还挺麻烦的只是一个播放的平台就有点像以前那种毕竟不就也是吗都是说你只是上传而已吗你在哪剪我不管就是没有好的剪辑工具嗯这就让微视上的那些视频的质量要比抖音差嗯但是抖音人家是有剪辑工具的呀 2018 年就当年 4 月份的时候就抖音推出的剪影嗯

腾讯直到 19 年的 8 月份才推出了一个剪辑工具然后名字叫秒剪然后功能还不如剪影好用当时有调查结果就是说在快手和抖音上的那个用户的留存率是 80%然后呢微视只有 40%

微视和抖音在用户使用时长上那更的没法比微视的使用时长只有抖音的四分之一我觉得其实最根本的问题是微视在腾讯虽然小马哥说要大力的支持但是它并不是腾讯的一个主线产品因为腾讯主要还是在做微信 QQ 社交类产品嘛

微视它作为一个短视频产品就和腾讯新闻等等其实它还不是一个一线产品就相当于是我是卖早点的顺便卖几罐咸菜它就是那咸菜就像雷军谈周鸿毅做手机的时候就说那个周总你做手机你应该做不过我为啥呢就是说我是全力的做手机

你是用一个总监在和我打咱俩谁厉害那我还不如你一个总监吗所以说微视和抖音的竞争也很相似是抖音这边张总亲自带领对不可能用一个部门经理打败我对吧但是腾讯作为老一辈的互联网创业者那干账绝对是非常的生猛的企业精神的传承对

腾讯打算做视频挑战直接跳动吗那直接跳动也不是人畜无害呀他也打算做点社交产品挑战腾讯直接跳动会不会成为这个 APP 工厂嘛没事弄个 APP 所以搞一个社交应用那也不是啥麻烦事简直像个 APP 快餐店一样随时端一个出来但是呢不像腾讯做短视频基本上和抖音还打得有来有回嘛嗯

自家跳动做的这个社交类产品基本上就是秒归就一秒钟就归了我知道就是它这款叫什么名字这款产品当时 19 年发布的叫多闪现在有你可以下载但是多闪它现在的那个 slogan 变成了抖音社交版当时那个多闪是类似于微信也是做这个熟人社交的野心不小啊就相当于是千里挺进大别山直插敌人腹地感觉好几个 APP 我需要去研究一下皮皮虾多闪

多闪一开始还挺厉害的一上来没到一天据说下载量就突破了 100 万那是不是也是导流啊有可能老招都能用上对但是腾讯不好惹直接就在微信平台上把多闪的链接和二维码全部屏蔽了糟糕我怎么分享呢分享带多闪下载的二维码是分享不出去的

哎呀那我就想招呼我那些小伙伴怎么办咋招呼啊那也没办法了 QQ 上也封杀了那肯定而且最尴尬的是多散发布会上面的那个二维码也被封杀了哎呀我当时呢进入头条的 CEO 陈玲

在现场主持这个发布会介绍完了之后一般就是在大屏幕上打出 APP 的下载的二维码说所有的人现在都可以拿起手机扫码下载了所有的人拿微信一扫下载不了被封了然后当时陈宁在现场就说腾讯的兄弟们没必要这样吗

我肯定是一个口都不能开啊我是老板的嘱咐我的千嘱咐万嘱给点面子好吗给你面子还是给我活路啊而且腾讯更觉得去天津滨海兴区人民法院起诉了抖音的躲散你知道起诉什么吗起诉字节跳动使用了微信的用户名和头像怎么会使用微信的呢也就是说你在微信上你的昵称和你的头像嗯

属于腾讯什么鬼是的然后你在抖音上使用同样的用户名和昵称是不行的这也能够这是真的不行还是假的不行用户个人的行为你自己上传头像和昵称是没问题的但是作为平台你可能就涉嫌违法

是那种吗就是那种你有印象吗就有些登录你可以用微信账号登录或者用什么账号登录对对对就是用户通过开放平台把自己的昵称和头像同步到字节跳动这部分资产腾讯说是属于他的他不允许字节跳动使用当然字节跳动也是挺坏的就是

直接给多闪的用户发弹窗通知说你在微信上 QQ 上的账户信息包括头像昵称的权益属于腾讯公司所以你最好是修改一下你的头像和昵称

还居然让我改我肯定不改啊我为什么要改啊我就是靠着搞 IP 的呢对熟人社交不行嘛然后张一鸣就退了一步我们搞一搞陌生人社交对吧就相当于那个就相当于默默呀交友类的交友类的对吧就是快闪类的就是临时的一个兴趣小组类的就是这一年的 5 月 19 号职业跳动真的是做 APP 做的很快几个月一个然后又出来了发布了一个叫飞聊的软件

主打兴趣小组果然程序上线当天的半个小时之后非聊的分享二维码和链接都被微信屏蔽了

这次屏蔽的更快反应迅速加个鸡腿还没 24 小时呢对早就盯着你了我们有内线当然对飞鸟肯定也就凉了嘛后来那个后来自己的调动本又搞一飞书嘛对吧全是飞系列的我总算明白了腾讯想的你在飞飞哪给你专业的不让你飞当然飞书就不属于社交软件了就属于那个办公自动化了和那 OA 系统很像但

但好像也有点抢腾讯那边的饭碗是吧腾讯有写微信写微信嘛但是写微信做的也一般吧就是没有什么亮点不管咋样抖音是做起来的你会发现抖音是从一个潮流的爱好者一个小众的文化切入最后慢慢的扩展就通过算法呀功能升级呀内容多元化呀等等等等变成了一个大众的一个产品甚至颠覆了那个传统的视频行业这就让我想到了那本书嘛《创新者的窘境》嘛

完全就是教科书籍的一个复刻创新者的窘境里边就讲了如何一个小的一个公司能成长成一个大的公司而大公司又为什么阻止不了这个小的公司或者是自己的内部没法孵化出像这个小公司有颠覆性创新产品的

这样的一个东西就是因为往往找到了一个别人根本就不看好的一个点这个点在一般的大公司里面就根本不能通过这个评审会什么鬼你这瞎搞吗浪费钱嘛对不对除了能丢我们的脸之外没有任何用途就很不屑于做的那种项目对但是但是呢在字节跳动就做出了这样的产品所以呢字节跳动的组织方式也是挺有意思的据说字节跳动里面的组织是一种网状的一种

主职啊就是系统里边你根本就看不到这个人的知己你不知道谁是老大就像那个军衔呀你没有军衔就像军衔呀你没有就好像我们解放后有一段时间那个军装它是没有那个衔的嘛我觉得这也很可怕啊这样的话就是你跨部门跨业务去交涉的时候

你很难就说用自己的这个职级去压别人或怎么样对是很难你必须去说服别人老板当然可以问责你嘛别的部门的人也可以为难你然后下属也可以递死你就无意抵挡是吧直接跳动一个项目夫的人是非常非常难的

你要回答所有人的问题下属总会问为什么跟着你干然后老板总会问你要怎么干你想去搞点资源别人也要搞清楚你是谁你是谁你算得跟通对这样干对我们有什么用对公司有什么用这好难呢反正有了解内幕的了解情况可以评论一下对看是不是这种情况对张一鸣说每个人都有认知的盲区你非得等一个人把盲区显露出来这个产品就遇到瓶颈了

所以呢一开始我们就折磨他嗯就是到了 2018 年年末的时候啊那个抖音已经做得很大了嘛嗯中卫通大厦都亏做不下了团队就搬到了紫荆大厦里边那一年字节跳动特别大方就是大发年终奖很多人拿 20 个月的年终奖哇刚才我们说的任立峰据说发了 100 个月的薪水以至于很多人说在抖音过两年真的就像过 10 年一样嗯

薪水也像十年一样像但是那个时候原来小团队的时候那种成员之间的那种沟通方式慢慢的就消失了而且很多人也开始做这个权力的交接就从 2019 年开始抖音原来团队的人逐渐的就都被调到了其他的部门任立峰调到了西瓜然后有的人去了飞书有的人去做了直播嘛等等基本上中层干部都就是换了岗位嗯

字节跳动的这个框架下面呢就没有一个人是权威的没有一个人在一个位置上可以永远干下去永远是新的一拨人代替旧的一拨人然后再去做新的一个业务有人说嘛这个字节跳动就像大积木一样当你完成搭建了这个地方稳了那你就可以撤了如果说这个公司有有一个头号玩家的话那可能只有张一鸣

张一鸣对抖音或者说对直接跳动的看法就是公司是一台机器但是我们不需要一个特别大的轴承每个人都是可以被替代的螺丝钉这样一个螺丝走了另外一个才可以马上补上来

很多大公司都是这样的也都这样吧我还去一种风险管理不想让你在这个坑里面埋得特别深然后一帮子你的兄弟其实比较明显的是什么公司呢比如说教育公司比如说新同方就遇到过这样的问题名师啊名师就是网红嘛当年于美红下面有好多这样的名师 JRE 啊或者是托福啊亚斯啊不同的细分赛道嘛然后这个赛道里边你是老大 No.1 对学生都是认你对然后

公司那里没办法就比如说最近的董宇辉对也还有点类似那个我还是以前的那个因为这个很大了没办法嘛对吧那业务模式造成了这种对吧如果你没有网红你这个业务模式也做不起来一旦有了网红那你就受制于这个大 AP 啊嗯

直接跳动内部没有这个头号玩家其实在抖音里边也没有所谓的头号玩家虽然在抖音发展之初是大力扶植了一帮人对吧一帮达人一帮素人但是抖音的基因上是反马太效应的它的内容推荐是认爆款不认人的就是你这个号很大当然你的初始流量肯定是比别人大一个普通人你发一个短视频可能默认给你两三百个流量对吧

对吧然后你是一个百万大 V 千万大 V 上来就先给你十万流量对吧这样的但是呢你这个视频的内容不好它依然不会有特别多的进步的流量了这里有一个数据啊据说是抖音的推荐里面你关注的人啊

你订阅的人发的信息只占到 15%这和快手就不一样快手据说占了 40%多也就是说快手是一个社交类型的一个平台你只要关注了这个网红你就很容易看到他的内容感谢老铁支持抖音不一样抖音你即便关注了他然后他发的内容质量不行你也看不到在抖音上面粉丝有用但是用处没有想的那么大

所以很多人在抖音上发内容他们都在抱怨嘛不管是微博公众号还是快手等等等等抖音平台是他们做过的最累的平台嗯说回到短视频的竞争到了 2020 年嘛马化腾就是逐渐的对这个微视就是失去了兴趣所以微视就边缘化了合并到了腾讯视频转型成为了一个风发影视剧片段的一个平台了对因为腾讯弄了一个新的平台嘛就是视频号嘛嗯

对对对这次呢马化腾说视频号是公司最大的希望我已经搞了一摊希望那摊希望没希望了就把视频号是不是要直接嵌进去是吧我要嵌到微信里面对对对让你无法逃脱对视频号做的还不错的活跃很高啊嗯

10 亿的火月一上来就是 10 亿吧这意思就是对对对用微信的人都会用视频号因为因为你下载了就里面就带这个对而且还很明显那个位置对吧抖音的火月大概也在 10 亿但是抖音是很赚钱的就是抖音的电商的 GMV2024 年 3.5 万亿人民币哇

但视频号没有那么多 GMV 大概是 2000 多亿左右对对对也可以说视频号还没有发力营收这一块国内除了视频号和抖音等等还有小红书等等其实也是不错的小红书去年有 1000 亿的 GMV 我在小红书也买过东西就是你刷刷刷有认可的人他就带货你就买一点偏生活方式多一点抖音也一样是的是的

我们讲了国内的市场我们再讲一下直接跳动的国际的市场直接跳动应该是中国出海最成功的企业之一之一吧谦虚一点也可以了但是说实话咱们中国自己的软件 APP 出海牵动那么多人的关注使用量也大什么活跃量也大人家还要讨论要不把你禁掉真的是 TikTok 是唯一一家的感觉是的 2015 年直接跳动就开始国际化失水了当时最早是盯着头条

的海外版叫 TopBuzz 当然 TopBuzz 运营的不是特别的理想就是说这个软件在 2020 年就关闭了嗯

据说当时张一鸣为了出海还玩命的学了一阵英语他也是那种雷军 are you ok 类型的吗没有人家英语说的很好的张一鸣当时是这么说的有朝一日去海外演讲不至于自己的英语被人笑话当时 2015 年雷总已经 are you ok 过了我估计是张一鸣看到雷总的视频之后痛定思痛下定决心不要重蹈覆辙据说张一鸣英语

据说张一鸣人家英语现在是专业级的水平其实张一鸣的出海其实张一鸣出海的想法他不是说是即兴就想到的还是有一点不得已为之这种感觉在当时看来就 15 年的时候金字头条的情况也不是特别的乐观百度新闻业界说又多出了一个金字头条

腾讯那时候正在搞天天快报甚至又喊出了口号 100 亿的流量 100 亿的资金和 100 亿的产业资源大干信息流天呀一群狼围着我的感觉对而且阿里当时阿里又出来干嘛 14 年收了 UC 嘛哦随着流量越来越不之前 UC 浏览器也是面临转型嘛就转型成了信息流平台嗯

UC 也就加入了战团很有名的就是那个 UC 体嘛 UC 政经部对吧政经美国总统看了都惊呆了政经男人看了会沉默女人看了会流泪不准不是中国人 UC 大哥们搞的还有些标题也挺有意思的是吧保洁大叔为何成为天下第一高手 99%的人都不知道他的秘密什么

天龙八部两少年人穷志不短紧拙内裤环游世界海尔兄弟如何宣传一部影片扫地僧变成保洁大叔那个时候确实你会感觉到就是那个 BAT 联手在

整你啊就感觉很像那个游戏进入战斗局面的时候然后你发现好几只怪要啃我要吃我对对对三巨头然后我的血条一路往下跌到那种对对对紧迫感就出来了所以这些跳动就决定是那个一定要留一手是吧相当于就是我一定要留一个备用招对搞个篮子是吧放点鸡蛋对对对我目前就这个篮子我也再造一个篮子 16 年的时候那个这些跳动通过投资出海就首先在印度啊做了一个投了一个内容整合平台嗯

叫 Dalehunt 开启了这个国际化之路为什么选印度呢就是 16 年的时候其实很多人都很看好印度就认为印度的经济发展会像中国过去几十年一样就会起飞会腾飞我赌他上一期我们讲了一军演讲了就提到小米也去开拓这个印度市场不过呢这个自家跳动在印度的遭遇和小米的遭遇差不多估计比小米还惨一点儿

印度人特别不好的张一鸣收购了 Delahunt 之后逐渐在印度就打开局面之后就是 TikTok 当然也是顺利的进入了印度市场到了 19 年的时候印度人就开始找麻烦首先是指控 TikTok 上面鼓励色情内容要求 TikTok 删除违法的视频当时 TikTok 还被下架了一段时间但是比较短的时间就恢复了不过到了 20 年的 6 月当时发生了中印的边境冲突

在那之后呢印度政府就以国家安全为由禁止了 TikTokTikTok 当时在印度有两亿用户说禁就禁啊对当时是临时禁止然后 2021 年就是宣布永久禁止 TikTok 那我也不能换个壳再禁权那谁敢禁权啊那地方没法讲理好像很多时候看到那个 TikTok 在美国的各种官司什么的

这一对比这人家很人性啊还有个讨论有个过程印度人都不管说没就没了国情不一样印度那边是比较强硬啊越广角越强硬啊印度人真是广角的不怎么串起哈哈哈哈

好吗这明显比雷耶的小米残很多好吗在印度对小米只是一钱拿不回来是吧买卖还能干吗当然这是后话了嘛就是在 2016 年 17 年的时候赵燕铭除了投资印度还在印度尼西亚呀等等啊这些东南亚的地方嗯

投了很多然后在 17 年 2 月收购了北美的一个短视频社区 Flipgram 在 17 年的时候直接跳动就推出了 TikTok 的国际版就进入了北美印度被封杀的时候 TikTok 都有两亿的用户了所以 TikTok 在印度和东南亚增长是不错的但是在美国发展的不行就是发布了第一个月才一百多万人的下载

才一百多万那也很好啊对于字节跳动来讲这也很差了好吗你发布完了肯定就投广告什么的肯定不是自然症状懂了懂了就是砸钱也没打出效果来对对对张一鸣发现抖音的一些玩法那个在北美就不太适用在这种情况下呢就 2017 年 11 月字节跳动用 10 亿美金就收购了抖音模仿的对象就是那个 Music.ly 嗯

当时 MusicLy 在全球已经有 2.4 亿的注册用户了在美国有 6000 万的月活所以收购 MusicLy 是非常划算的

那收购的过程也挺有意思的,是在 SIG 的引荐下面,张一鸣就和 Musical 的创始人就认识了。张一鸣和其中一个创始人之一杨璐玉的关系还特别的好,然后杨璐玉骑平行车把手给摔折了,然后张一鸣还非常的热情地去问候,还去看望他等等。之后张一鸣又提出用 10 亿美金收购 Musical。嗯。

实际上当时有很多公司都想去收购包括 Facebook 腾讯 Snapchat 快手等等其实上都和 Musical 有联系过对开始是腾讯然后那个没有达成一致后边是 Facebook 甚至扎克伯格和很多 Facebook 的高管他都在 Musical 开了账号然后开始用这个 Musical 相当于是对这个平台做一个测试一个评估嘛等等对最后也没有达成交易嗯

这些公司没有达成交易的一个最大的一个原因是富盛前面我们讲了富盛的猎豹移动口了没有得口好多钱这么多大公司都来竞标富盛肯定不能免费赠送我不是做慈善的对吧那我要狠狠地赚上一笔开的条件不好说了这就很多其他公司可能就不想满足富盛的条件对吧

张一鸣就去和傅胜去聊嘛最后达成了一个三笔投资滚在一起的一个交易首先呢张一鸣用 8600 万美元收购了猎豹移动他们自己的一个新闻聚合应用 News Republic 然后呢又向猎豹移动的直播平台 Live.me 注资了 5000 万美元嗯

然后才是 8 亿美元收购了 Medical L.Y.像那些配货一样是吧解决一下那边的需求是吧先救一下副总这些现来的项目还可以这样路打开啊我感觉这张总真的低估了他好会谈能声能说

这都厉害厉害厉害然后那个朱骏和杨璐玉就来到这个直接跳动了嘛对吧因为搜购了然后他们两个就走上了两个不同的道路这个朱骏继续在短视频业务发展现在他是直接跳动的战略副总裁嗯

主管字节跳动的 Flow 部门就是专注于做 AI 大模型的研发像豆包啊鸡蒙啊等等都是从这个部门出的杨璐玉她在字节就做了之前就想去做的那个教育类的产品字节跳动发布的一个挺有名的一个产品吧就是台灯啊大理台灯嗯嗯

他是想用这个智能台灯把千千万万的这个学生的书桌都连起来嘛就形成一个巨大的自习室这样的一个想法当时那个自家跳动还吸收了锤子科技就老罗搞手机那项目凉了之后就自家跳动给收购了啊这我都没关注了对对对当时那个自家跳动是花了三亿人民币就收了这个锤子的资产

还有一些其他东西等等但是呢没有承担锤子科技的债务就是说那个债务老罗安你背走然后这个公司剩下点东西我们给收了包括锤子团队的人这也挺好相当于解决一些新人的出路啊对对对

难怪老罗怎么后来还一直在直播卖货还那个钱对锤子科技进了这个自家跳动之后改名为新石实验室主要是做智能硬件嘛也就并入了这个大力团队做大力台灯嗯

其实我打这个台灯我还买了好用啊挺好用的反正打电话你不是老用那个跟孩子交流吗对对对打电话挺好用的那又不是手机孩子也不能把台灯搬到学校去对不对不在家的时候我想找孩子然后就通过那台灯和孩子聊天就行了感觉可以啊我也

给我们家孩子对他那个台灯很有意思有俩摄像头有一个摄像头是拍孩子那个桌面的有一个是冲钱的可以拍孩子的脸比如小时候写作业的时候你可以看那个作业写怎么样我怎么觉得然后你说给爸爸看一下你那作业第五道题是错的爸爸告诉你怎么做他能给你整个正向回来是吗你肯定能整啊

而且有不认识的字也不需要问父母了他能给你识别小孩只要拿手指头指着那个字台灯就会告诉你这个字读什么我没用过这产品我老看你用我就不知道对 变成大力台灯广告了当然他这个也没做起来你说这半天我以为是就我孤陋寡闻我没用这个产品没做起来因为刚开始做的时候就到了 21 年了 21 年发生个什么事呢就是双减嘛

对吧就是说你搞这种台灯这种明显是给学生尤其是父母增加这种负担对吧那我们要大力打击反正就是没干起来可能集团也认为这个前进暗淡对吧所以就没有干起来

对对对所以大力台灯现在是一个维持的一个状态就是没有什么更新那你怎么知道这个产品并选择买的呀因为我同学他弟弟在自解透洞大力的团队做设计的负责人哦就说吧我这个问题问的肯定后面有答案对就他送了我那同学一台灯啊

要他说好推荐给我我以为他选送你了呢合的还得咱自己掏钱呀人家用的挺好的好吗哎

行吧听到这个节目的这个团队可以给我们打一点赏这团队可能也没几个人我去交代完这两个人我们再回过头来讲 Milk Co.收购了 Milk Co.之后以这个张总的习惯肯定下一步是挥金如土也就是说张总兴奋的这个商业路径就是先花钱再赚钱不花钱赚不着钱

我觉得很对当然很多时候花了钱也不一定能赚到钱你不花钱肯定赚不到钱对你到底要不要花钱花然后

然后 Zeltoe Dome 就开始了 TikTok 的全球的推广说了没有了课之后就和当时的 TikTok 合并了当然还沿用 TikTok 的这个名字 18 年的时候就花费了将近 10 亿美元来推广 TikTok 只在谷歌这一家平台上面就花了 3 亿美金来推广然后 TikTok 还成为了 Facebook 最大的中国客户也就是说在 Facebook 也没有少买广告

不但在网上宣传而且还次巨资买广告牌什么纽约时代广场什么迪拜的阿里发塔什么伦敦的地铁站拉斯维加斯大道什么的通通的都布满了 TikTok 的广告只要是世界著名的地标那少不了 TikTok

很有魄力啊这个花钱也花的蛮到位啊对花的很有面花钱是个专业活啊所以就美国人一觉醒来发现哇全世界全是 TikTok 的广告那你不看也得看不想关注也得关注是吧没有兴趣也得感兴趣而且在美国投的很多广告是全靠人工智能来投

因为美国的内容审查相对宽松所以当时是这样的态度只要有用就投怎么判断有用呢就是人们是否点了安装这个按钮很粗暴就看有没有用那这些广告是怎么生成的呢就从 TikTok 当中找到一个很有趣的片段然后作为广告向用户播放用户一旦感兴趣他就会去点那个

下载也就是所谓的千人千面的广告对吧我觉得你对这样的广告感兴趣我觉得他对那类广告感兴趣那分发的那个视频也是不一样的哇反正一看就是都是符合我心里想要的那种感觉对你就要去点安装太可怕了自己就推荐流混出来的然后又利用国外的人家的推荐流对但是呢这里也有一个问题就是

其实你会发现啊就是吸引别人安装啊就是那些古怪的离奇的视频特别能吸引别人的安装就是你可能有一个美女也不一定能吸引我的安装见多了对但是你有一个怪兽或者有一个奇怪的动物嗯

那我没见过呀我很好奇呀是吧我安装了之后我首先得看看这是个啥东西吗更能吸引我的安装所以呢就导致了吸引了很多怪咖第一批用户全是怪咖怪异的飞轮又转起来了举个例子啊美国有一种人叫 Furth 毛皮人对你可以叫毛皮党或者叫兽迷什么意思啊就是他们会穿着那个毛绒玩具的那种玩偶的衣服嗯嗯嗯

就一种偏好吧模仿动物而且他不是说模仿他们真的认为自己不是人就是一个动物他就那样生活以前到晚对对对就那种感觉的人然后毛皮党就特别喜欢玩这个 TikTok 还拥有了很多很多的粉丝因为他们穿的那个动物那个衣服它是很卡通的五颜六色的对就和那个疯狂动物城里边那些动物一样就那个很有意思的

很多青少年呢也会对这帮人感兴趣因为确实都是一些怪咖现实中也不一定能看到了对对对然后呢除了这些怪咖之外呢就吸引了很多这个初中生小学生这帮人因为他们喜欢在这个 TikTok 上面去搞一个对口型啊然后朋友之间去

PK 啊 这尬我一下啊等等 TikTok 最开始是一个很糟糕的一个形象就是被大众认为是一个集合了怪人和儿童的一个平台这么多钱砸出来的我的老天哪导致用户下载量虽然很大但是卸载量也很大你往装的时候看两下发现哇 这是什么鬼东西品味很不符合哦

扭转的方式只能是增加人工干预首先减少对青少年对口型还有这种怪咖这种亚文化等等那种的曝光

就是不要让他们传众太高他们那个喇叭弄的小点小范围喊就行了别在大广场上面那个大声嚷嚷对对对把这些人都给我以为咱这就这些东西了对把这些人都给我隐藏起来突出什么呢突出魔术表演街头喜剧体育啊手工艺术啊等等这一类的东西嗯

比较人畜害的就美国人喜欢的东西对吧然后呢 TikTok 还请了很多这个当然付费的肯定是对吧又请又请大 V 是吗对大 V 啊美国大 V 啊对吧就是那个鸡咪法龙就是那个金叶秀那哥们对艾伦秀艾伦推广过哦

对对对其实流量都很大了对都是大 V 而且也还算比较主流嘛逐渐呢这个 TikTok 就吸引来了一些专业的这个短视频的创作者在美国有一个好处是在美国的这个创作者基础其实上已经是很成熟了有很多人在 Instagram 和 YouTube 上面都发都发而且赚钱啊是对对对他们其实是很成熟的这个创作者一旦这些人发现有一个新的平台他们都会跑到这个新的平台来试一试嗯

为啥呢就是很多人说在那个 YouTube 上面和 Instagram 上面想赚钱已经很难了因为好内容已经公示了很多了你除非做的特别好才能赚到钱如果做的不好其实让你没什么流量但是 TikTok 是一个新平台就是对新人很友好的对吧有很多人就认为是一个新的机会很多创作者呢就加入了 TikTok 就像那个当时 Musical 的创始人朱骏还说嘛就是只要有人想发财新国家就会有移民嗯

对到新大陆去对吧这旧大陆太拐了机会总是可能会更多对地都被地主圈完了到西部去这样的所以杂广告改算法请名人 TikTok 在 2019 年第一季度就实现了用户的爆发然后 TikTok 当时的用户就达到了 1.88 亿在全球范围内的下载数量升到了总榜的第三位

前两个是 WhatsApp 和 Messager 都属于 Facebook 都属于小扎的这一惊突起啊这真的是小扎应该心里很不舒服吧小扎每天很悠哉的看一看排行榜哎前五个都是我忽然哎这也不认识啊咱们公司又开发新产品了吗不是老板这别人的产品居然还收购了我想收购的那东西当然吐槽 TikTok 的人挺多的马斯克 2020 年还吐槽过 TikTok 呢就说这个 TikTok 的信息安全的问题

包括加古文艾利森等等喊的声音最大的最响的最气的那个人就是小扎因为毕竟和小扎是有业务的冲突直接冲击了对对对一开始其实 TikTok 并没有特别被扎克伯格等等注意到就 2018 年的时候扎克伯格不是去那国会质询吗对吧他当时其实也提到过就是说中国的互联网公司的问题就为了反驳国会想要裁缝 Facebook 这个

想法嘛就说你把我拆分了之后呢中国的互联网公司可能会做大但是当时并没有就说直接提及这个 TikTok 可能会冲击到就是美国的业务这样的但是到了 2019 年的时候呢 TikTok 在美国的日活已经达到了 3000 万虽然 Facebook 的日活 1.51 但是 3000 万呢已经让小扎很不爽了对就是一步一步逼近啊对对对而咱们上次讲扎克伯格那期也讲到吧扎克伯格这个人心胸是比较狭窄是吧哈哈

人家很敏锐有忧患意识忽然发现最近睡眠不好也不知道为啥 2019 年 10 月的时候他在华盛顿一所大学演讲的时候就提到了字节跳动他当时这么说的说在全球十大互联网公司当中中国互联网公司已经占了六家

但是现在就没这么多了在当时那个时间点上中国那个时候很多互联网公司的估值是很高的当时阿里和腾讯的估值都在 5000 亿以上然后在赫克伯格宁明确的说 TikTok 是非常不好的他的算法完全的威胁到了言论自由这和 Facebook 的自由表达的使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呃

我们是支持自由的而他们是威胁自由的这感觉很那个他这哥们忘了去年刚从听证会听证会为啥请你去呢还不是因为你干涉言论自由吗那没关系我去年被质询了我今年就用出来质询别人是不是也挺好这一年的小扎就按错错的搞了一个应用叫 LASSO 而且这个 LASSO 的定位就是在美国和拉美市场

那属于在本土作战但是呢一上市呢这个 Lasso 就被贴上了三载 TikTok 的这个标签但是美国人是特别讨厌三载的所以在年轻人的心目当中很不酷是吧就很不酷相当不酷那么也就意味着基本上你就凉了也就多凉呢 Lasso 的下载量只有 40 万为什么这么慌啊非要干一个这么一个事情我就觉得他不是拿了那么多的 APP 挺稳的吗要把竞争对手扼杀在摇篮这种啊

但是有点晚了精神对手可能不在摇篮里边对他已经是个青壮年了对然后自己赶紧生了一个然后站不起来对下载 40 多万嗯还有卸载的是吧日活就没几个据说就同样的视频在 TikTok 上面有几十万点赞那种啊在 Lasso 上面也就几十个那我还是放弃这个新大陆啊一万分之一新大陆跟新大陆还是不一样对这个 Lasso 就属于涨潮就没了那种啊

大陆很难混 Lasso 几乎就没人用小扎呢后边还给自己找补呢他说呢 Lasso 是很有价值的 Lasso 的价值在于我们学会了如何失败你听听果然我学到失败了要向他们学习真的什么都能说出来就是好的特别大方我学到了如何很窘我学到了如何尴尬话

话说我们光听到 TikTok 就是很流行真不知道这种一些细节的地方也被人追杀对就似乎这个字节跳动还有意刺激小扎就是 19 年的时候呢 TikTok 还把在 Facebook 效力了 12 年的副总裁布莱克钱德利挖到了 TikTok 嗯

而且就在这年底直接跳动搬进了之前 WhatsApp 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区在哪呢它就在美国加州的山顶城离 Facebook 在门洛帕克的总部只有几公里显然已经把店开到 Facebook 的家门口了那咱这不是一条街好做生意吗确实好做生意主要就是为了做生意好吗做什么生意呢给 Facebook 的员工开出了只要来 TikTok 就加 20%的薪水的

条件这是好狠啊对相当于是对着扎克伯格贴脸开大扎克伯格肯定想哇这个难缠的亚洲人没想到我们在小扎那一期没讲透的在这一期又给他补了一些就随着这个 2020 年疫情的全球蔓延嘛很多人被隔离到家里就出不去了对吧没得干怎么办呢那只能是拍视频对刷刷头星了对吧 2019 年的时候 TikTok 在美国的用户是 3000 万的量级嘛

然后到了 2020 年的时候就增长到了 9000 多万也就是说快赶上 Facebook 了这一年 TikTok 还成立了一个 2 亿美元的创作者基金来鼓励那些创作者在 TikTok 上面发内容吧

张一鸣还发了一封内部信说在海外直接跳动的员工要达到 10 万这数比 Facebook 的员工人很多呢真的 而且这感觉就是希望大家传播出去让大家看看我们的内部信面对这个咄咄逼人的 TikTok 小叉很生气当然美国的商业环境和中国的不一样 Facebook 如果封掉 TikTok 的链接禁止 TikTok 投广告首先可能会遭到反垄断法

因为你不能利用自己的商业优势来去打击竞争对手果然新大陆就是不一样我们已经被虐官了很有可能对吧毕竟风口浪尖是很麻烦的当然打官司 Facebook 不一定输对吧

就很麻烦对很麻烦主要是舆论上面 Facebook 也不太占理很多人可能会很嫌弃就有点好像甚至不武吗对然后有一种占边的感觉那我就挺 TikTok 是吧我不用这不就是很多人就这样吗不用那些对对对我就用这一家的对对对表明我的姿态和内心的价值观真的有很多人会抵制你的对

所以呢美国和中国就不一样嘛但是美国也有美国人的玩法美国人的玩法就是开院接流就是开自己的园解你的流首先刚才那个那个 Lessel 凉了是吧嗯他是 20 年关的对对对

正好就是疫情期间嘛关掉了此机不成又生一技对吧那我们新做一个应用不行我们就加强一下原来的应用嘛这就和腾讯的想法是一样的嘛增加短视频频道板块就完了对对对所以在那个你甩不掉我对所以在那个 Instagram 上面就增加那个 reelsInstagram 有两亿的月活呀所以这个

ROS 一推出那至少有个三四千万的就比那 40 万就强太多了对所以呢也给小扎找回一些面子但是 ROS 的粘性还是不如 TikTok 大概日均的使用时长是 30 分钟 TikTok 大概是一个小时左右想想我们在中国大陆这边已经是吧两个小时是吧对我们的实验场都已经玩变了我们的老老少少的都在玩这个对对对

摸得透透的咱都是人另一方面就是节流怎么节流呢扎克伯格展开了这个游说 2020 年的时候扎克伯格就在那个美国的议员当中反复的去提及 TikTok 的国家安全风险就他开始的呀他是其中之一代表之一肯定还有其他人然后建议加强对 TikTok 的监管

这反复说反复说没有那事也有影了肯定游说是所有美国公司的一个很重要的一个工作呀就感觉很多招啊又学会了一招每个国家都不一样我把你给摁住天庭震怒是吧就那会儿还是川普当任的时候吗对啊当时就认为 TikTok 的数据会被中国政府获取嘛对吧

就会有这个安全的担忧所以特朗普当时其实就要求 TikTok 在 45 天内出售嘛否则又禁止运营嘛不过当时联邦法院阻止了这个特朗普嘛就相当于是这个禁令就没有用认为呢他是违反宪法第一修正案当中的言论自由嗯

然后 2021 年 6 月份的时候拜登就撤销了特朗普的禁令除了 TikTok 的禁令还有微信微 chat 的禁令也都撤销了但是要增加审查的力度所以 2020 年的时候 TikTok 就把美国的用户的数据全都签到了美国就签到了 Oracle 签到了甲骨文用甲骨文的用户

那不是在美国人看来这个对挺安全的就像那个就像苹果中国的数据都存在云上贵州嘛是啊对然后 TikTok 的数据存在那个云上奥利克也挺有意思的就互相都有要有一个安全感是吧对但是呢对 TikTok 的审查它一直在继续啊 2023 年的时候美国司法部和联邦调查局就是 FBI

启动了对 TikTok 的调查指控 TikTok 的员工僵持美国的记者就是因为这事周受资出席了国会的听证会那会他已经在 TikTok 里面了对对对然后就是 2024 年的 3 月份众议院通过了保护美国人免受外国对手控制应用程序法这个法案就是禁止 TikTok 当时众议院的投票是 361 票赞成 58 票反对

就显示出了两党对 TikTok 的这个看法是广泛的共识了嗯对然后呢要求直接跳动在 270 天内也就是 2025 年的 1 月 19 号这一天之前出售掉 TikTok 的美国业务嗯

否则就禁止掉嘛之后呢就是 TikTok 上述到了美国的最高法院对吧认为这个法案是违宪的就是还是第一修正案的言论自由的问题嘛结果就是说最高法院是 9 比 0 裁定这个法案是合法的合宪的天哪这九位大法官全部一致啊对对对驳回了 TikTok 的这个修正案挑战嘛哦

后面就是特朗普上台然后分别是在 1 月 20 号和 4 月 4 号的时候分两次推迟了法案的执行就延长了禁令嘛所以现在 TikTok 它还是可以在美国运营的不过下一个时间点是 6 月 19 号嘛就在这个期限之前 TikTok 需要和美国的投资者交涉然后特朗普政府他们的想法是 50%的股权卖给投资公司比如说黑石等等这样的资产管理公司嗯

然后剩下的股权呢卖给科技公司比如说加固文等等然后呢直接跳动保留不超过 20%的股份但是现在 TikTok 的出售还要经过中国政府的批准嘛那中国政府不批准这个交易也是不能完成的因为母公司在中国有业务嘛但是如果交易不达成就面临着 TikTok 在美国被禁止的

特朗普两次延长了这个禁令然后最近特朗普又说只要他在任就不希望看到 TikTok 被关闭

但是呢特朗普能不能无限期的推迟这个法案其实是很难的因为总统推迟法案理论上讲最多只能授权 90 天而特朗普两次都是 75 天其实已经超过 90 天了所以特朗普如果再要去推迟的话他必须向国会说明为什么为什么对不然的话就要接受国会的审查就相当于是总统不执行国会决定不能无期限的无条件的弄对相当于总统违法啊

最后一点时间我们说回到张一鸣嘛就张一鸣 21 年退休了几岁啊就才 38 很多人 83 都退不了休哈哈

太扎心了 2020 年自协特务在新加坡建了一个国际总部然后租下了还有租啊 也买过也买得起懒得买 买了是吧 可得麻烦租了弗莱士码头的一号办公楼 邹树枝 杨汝波这样的高管也都常住新加坡本来邹树枝也就新加坡人嘛 也是我觉得邹树枝挺爽的 家门口办公的

2021 年 5 月 20 号的时候职业跳动的内部信显示张一鸣就卸任了自己的职业跳动 CEO 然后由梁汝波接任这一年的 11 月张一鸣也卸任了职业跳动的董事长相对正式退出了公司的董事会

就逐渐地淡出了公司的就不参与真正的决策现在管理也不参与了不过据说张一鸣股份是 AB 股张一鸣现在他大概有 20%多的股份但是他有 50%多的投票权其实上公司还是在他的掌控当中前段时间还有人传出来就是说张一鸣加入新加坡国籍等等但是自家跳动也出来辟谣说没有张一鸣还是中国国籍

有人就问为啥去新加坡吗我觉得首先第一个是税率就是新加坡对富人是很友好的哦对对对可能是核心要素对对穷人不太友好真的太贵了新加坡的东西他那个地方是个人所得税最高是 22%然后没有资本利得税哦这个就差很多了对你抛股票呀什么东西都不和你收税嗯对然后你发工资给你税收的也没有那么高嘛嗯

所以对于张一鸣来说不管他是接受公司的分红工资薪酬还是卖股票套现在新加坡都是比较合适的省一大笔对当然张一鸣去新加坡的时间点那个时候也是疫情期间可能是也为出行方便考虑等等

反正有钱在哪都行不要老讲这么正确的话好吗就是没钱我想到这个白居易是吧京城居不易就很多公司的创始人就喜欢回忆公司的那个辛酸创业史就经常会讲到当年是如何的不容易但是有人问张一鸣当时的

创业感受的时候他说印象中当时的日子都还挺快乐的没有什么艰辛的这也太气人了吧没有什么住地下室跌宕起伏的故事不是传统的那一套叙事对那很多老模老总听的也不是很舒服吧对反正我就这样自然而然的成功了毫无费力轻描淡写汉囊取物那我也太高让人有点真的不是很舒服对

开玩笑啊就是哎还他这人性格好像就有一点啊不是那种很苦的对不是很苦的嗯我不知道这些跳脱的员工苦不苦那就不知道了老板不苦然后也不是非常的那种小镇做提加的那种思维就感觉就不是有点跳脱你应该说他很圆滑吧好像也不至于但是也感觉好像算的也很明白说不清这人就好像很没法描描绘当然也可以从张一鸣写的很多微博当中去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嗯

张一鸣的微博签名逃逸平庸的重力这句签名其实也是从他的一个微博来的嗯就是平庸有重力需要逃逸速度就像数学的一个君之回归一样嘛嗯

一个人你很有可能在你出发的时候比别人跑得快你可能是一个不凡的人如果你走得不够快平庸会追上你初中有个文章叫伤重勇对吧我们嘲笑这个重勇很多人是一样的只是呢平庸在什么时候追上你因为没有一个意识的话真的是不知不觉就流于平庸对而且还渐渐自习而且只有你突破了那个烈点超越了那个逃避速度

你才能有质的变化要不然最终还是会被这个重力吸在这个地面上的掉下来啊对对 28 岁的时候就觉悟 38 就能退休了咱来得及吗那我们 58 退休像庄总学习一些某一些精神啊我们也希望所有的听友有逃离平庸的速度

鸡汤播客的感觉都出来了那这一期就到这欢迎大家点赞分享收藏一定要多多分享给身边的朋友特别希望大家多把我们的链接推荐转发给你觉得他需要的人希望逃离平庸的人带着一些人一起逃逸逃逸的路上有伴是吧下期再见大家见拜拜拜拜

我

我

by bwd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