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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学礼:不要问什么是民族志电影,而要问是谁拍的民族志电影|保湿森林11

2023/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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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notes Transcript

本期节目我们与陈学礼老师对话。陈学礼是民族志电影的教授者、研究者,也是一名拿起摄影机走进「田野」的拍摄者。纪录片、纪实影片、民族志纪录片……在一系列繁杂的「非虚构」影像创作称谓中,「民族志电影」于很多人而言是一个陌生的概念。民族志电影与纪录片是什么关系?民族志电影是否就是记录少数民族的电影?称谓上的转变反映出民族志电影创作者怎样的心境?作为一种方法,民族志又给影像制作带来哪些可能性?

何为影像中的真实?在陈学礼看来,「在场」就是一种介入,介入就很难不对现场造成干扰、带来影响。所以,与其高调宣扬拍摄者自身的隐身性和片子的真实性,倒不如直接告诉观众「当我带着摄像机出现在那个地方时,我的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坦诚面对被拍摄者最真实的反应,本身就是一种真实。脱下「导演」的标签,放下所谓的预设,承认民族志电影是拍摄者与被拍摄者共构的成果,更是一种诚恳。

或许你我都曾举起过相机,也都曾成为底片中的暗影,当我们试图用影像记录的时候,是否想过拍摄者与被拍摄者之间存在的权力关系问题?在陈学礼的拍摄实践当中,如何试着消解不平等的权力关系是他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或许时不时问自己一句:「到底是谁拍的?」才能够进一步确认自己和拍摄对象的位置以及彼此间的关系。

当我们谈及民族志电影的「受众」时,陈学礼认为「受众」已然不是一个值得考虑的事情了。更重要的是自己在跟摄像机前的人生活的过程中彼此交流、相互教育的所得。与此同时,随着时间的积累,影像本身也能够形成某个群体、某个地方以及某个历史阶段社会文化的档案。但陈学礼坦言,民族志电影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拍民族志电影其实是一件很苦的事」,只要真正对它感兴趣的一小部分人能够与民族志电影为伴就好了。

【你将在节目中听到】

04:55 「民族志」是一种文本,也是一种方法

07:50 「学习人类学是进行影视创作的一副良药。」

11:57 民族志电影与纪录片难以完全分离

13:30 与其问什么是民族志电影,不如问到底是谁拍的民族志电影

15:35 拍民族志电影可以是一件诚恳的事

19:42 摄像机对现场的介入也是一种「真实」

24:35 拍摄需要时间的积淀与发现表象背后的思维

27:30 先沉入日常再说

31:23 影像记录与文字记录的关系

34:00 在拍摄中不断否定期待

37:10 民族志电影是拍摄者与被拍摄者共构的成果

46:15 尝试消解拍摄过程中不平等的权力关系

54:48 「受众」已经不是一件值得考虑的事情了

01:01:05 拍民族志电影成为一种陪伴

【本期节目提到的书文影音】

1969年 《印度魅影》 路易·马勒

1972年 《中国》 安东尼奥尼

《明室》[法] 罗兰·巴特 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