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盲流凶杀案背后的“超级大鱼”｜老警察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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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给大家讲的是发生在上个世纪 90 年代中期的一个涉及盲流的命案因为涉及到盲流我先讲一下我对盲流这个词的认识

我在公安的大案室里查到最早使用这个词的还是在上个世纪 50 年代后期的一些正式的文件上到了 60 年代以及以后盲流这个词就大量的出现了而从 50 年代到 60 年代经过 20 多年左右的现实让我们对盲流有了一个定义

那么我觉得盲流是指那么一群人因为家乡遭灾家境贫困家庭矛盾身患疾病等等原因从而背井离乡流露到城市乡镇

或者就是从一个城市象征流露到其他的城市象征他们往往是以乞讨打工拾荒作案等等为手段过着游荡流浪的生活这可能是一个不一定完全准确的这么一个定义那么从我们公安的角度出发我们可以分析他们有下面几个特征第一呢这些人没有任何的规划

没有人生的目标方向啊之类的几乎没有归属感得过且过与社会的主流群体非常隔离可以说是非常隔绝城市乡镇的人们呢与他们也是互相厌恶几乎没有任何交往

所以我们习以为常的一些生活方式与他们都很不一样举一个小小的例子比如说正常人生病了你要么去吃药要么上医院等等他们就是硬扛扛不过去了死就死呗所以他们绝大多数人十年二十年从来是不吃药不上医院的这是一个小小的例子那么其他的生活的一些状况习俗那就很不一样了

第二呢他们没有正常的经济来源所以呢对他们而言乞讨打工拾荒作案等等就是他们活下去的博尔法门啊那么随着现在社会的进步和制度的完善啊我们现在有了救济站与以前一旦发现就遣送他们回原籍的不同

但盲流往往不认同社会的这种救济就觉得流浪才是他们的人生假如他们有两三天时间找不到吃的然后要饿晕了那么也会到救济站去就是吃饱了吃饱了以后对不起我不愿意回远军不然的话他为什么要出来呢然后就又走了就是救济站就成了他们的一个食堂当然了

他们有其他的一些生活来源也不会轻易的到救济站去这里有一个定律就是经济是决定人生状态的一种主要的因素这是我的第二点看法第三呢盲流们几乎没有文化没有法律意识很少有正常的是非观或者有一点是非观但很少遵守

什么团结友爱善良互助什么同情心怜悯心非常非常的罕见基本上没有这种表现反过来说暴力贪婪自私嫉妒懒惰执拗等等倒是他们的本色那么所以从表现上来看呢像打架斗殴啊势强凌弱呀违法犯罪啊就是他们的常态唯一的共识就是一个金钱才是万能的

但他们往往有的钱就挥霍一空没有钱了再说也不存在什么存钱的问题第四种情况就是衣食住行等基本的生活状态穿什么都行吃能吃的都吃什么卫生不卫生好看不好看根本无所谓了

夏天穿的东西到了冬天那就不穿了找到这种能保暖的就行到了夏天呢冬天的衣物都根本不会存的就一轮了之啊

那么住呢他们住在桥洞里面睡在大街上有的呢找一些那时候还是八九十年代啊找一些日本人当年造的这些地堡遗弃的老房子再建的工地啊等等等等作为自己牺牲的场所而到了夏天那根本就翻倒就睡啊天当被子地当铺

这个地方啊不容易过日子那就再换一个地方呗反正捡破烂啊翻垃圾桶啊能过一天是一天那当然也有几年在一个地方生活的啊这种情况也有那么这些人呢他们男女老少都有互相之间呢也有一定的交往也有自己的圈子他们对社会上的人基本上无感

对警察也是这样但他们对城管保安以及以前的联防队员比较害怕能不交往就不交往当然这是相对而言的等等吧那还有一些其他的特征那么对待盲流呢很多人都是看不起他们甚至是十分厌恶他们但反过来讲他们也十分厌恶我们这是互相的

有一个段子啊我小时候就听说过说是有两个乞丐乞丐当然能够归路盲流一泪的了那天的大雨这两个乞丐呢就在桥洞下闲坐他们看着街上形势匆匆的人群十分感慨有一个说哎说他们有什么好为了挣钱这么辛苦哪像我们啊不工作不劳动吃饱喝足啊百事无忧

真叫一句话就给我当个皇帝我都不当另一个赶紧说你小点声给他们听见了还了得吗人人要来当乞丐了我们的饭碗就难保了我给大家讲这些呢是想告诉大家一个背景因为这个案件就涉及到盲流作案当然社会学家对盲流肯定有比我更深更多的了解了他们对盲流的定义和解释也会比我更全面也深刻的多

因为我记得很早以前我曾经看过一本书讲流民的就分析我国历史上出现过几次持续时间很长的大流民的案件一些事件我觉得盲流很可能就是流民的一种特殊的形态吧我只是从我的工作经验来简单的讲一讲根本不全面如果说的不对那么也请您批评指正

这个事件发生在某一年的 7 月 17 号凌晨 4 点半也就是说那天有一个案发现场附近的一个村民他发现了情况以后来报案的接到报案以后当地公安机关的行政队员尽快的赶到现场了命案的现场是在城郊结合部

一个断头的一个河帮边上这个河帮呢是一条河流经过了这个地方呢就形成了一个比较大的范围的一个区域这里面呢就是忙忙的去扔了一些垃圾啊一些竹筏啊水草啊那么也有几条就是遗弃的这种破的水泥船就是停在这个岸边

那么死者呢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看上去那么看得出来他平时就是住在这里的这条废旧的水泥船呢就是上面就用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搭建了一个窝棚他应该是住在里面的

人呢就是仰面的躺着然后身上头部都是有大量的血迹而且法医初步的检查就发现这个老人是死于头部的顿气伤的

对血流了很多嘛而且呢颈部呢也有勒痕身上也有一些伤那么基本上可以判断这是一起谈杀的这么一个案件那么那天呢天也确实非常的闷热嘛七月份的天工作在这么一种非常艰苦的环境当中开展大家都很辛苦那么法医的检验报告呢很快也出来了

这个老人呢患有非常严重的肝硬化而且还有非常严重的哮喘这种病呢说实话都是致命的

那么另外一组调查死者身份的民警也比较顺利的拿到了这个死者的一个赞助证的底卡这个死者叫楼双红就是阁楼的楼大楼的楼楼双红今年只有 61 岁看上去老他是本省其他的一个是一个县的一个农民

那么他呢就是以石荒卖废品为生的这么个人在本市呢可能也要有两年多时间了那么到底是谁对这个老人下毒手的呢而且这个老人又是一个实名垂危的人石荒老人到底是谋财啊复仇啊还是另有隐情呢那么因为天比较热吧等到

早晨太阳升高以后食神马上就开始出现腐败的这个情况了所以血腥味啊腐丝味啊包括这个水面水草发酵这种味道然后就马上散发出来那么周围的人呢经过的就是也知道这个情况的往往还被熏得哇哇直吐的这些情况但是明明没办法只能在这里进行认证的勘察跟调查

那么经过多方调查了解到与这个娄双红老人同住的还有一个人姓冯我们叫他冯老汉吧

冯老汉那么冯老汉呢也是一个石方的人他到于这个楼上红不是一个同村的他是其他省的一个人就这个两个这个冯老汉呢今年呢是将近 70 岁大概六十八九岁那么那天呢找到他以后呢他说那天呢因为天热所以他呢也不在这个船上住因为这个楼上红他身体不好

所以呢他平时也很少走动了基本上吃的就是由那个冯老汉去想办法去弄的然后呢就是给他点吃但是因为身体不好呢他已经就有个两三天不吃饭了好像就反正等死吧这个意思吧那么冯老汉呢天乐所以呢他就不在这个船上住他就街上随便找这个地方反正嘛也不需要盖多少啊

然后就随便睡什么就行了反正就这两天他是这么过的所以呢他也不知道这个楼上红到底是得罪了谁或者谁来过这个地方把他杀了所以呢这个情况呢好像找不到有效的一些线索那么我们分析啊这条水泥船是坐着楼上红和冯老汉的

这个地方地理位置比较僻静一般人也不大会到那去而且要到船上这个路非常难走可能还要有时候还要涉水这个地方又臭又脏可以说是很小的一个废品的收购点那么我们分析就是盲流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种情况就需要考验我们公安机关的一些基本功劳比如说在盲流里面你有没有我们的人派出所对当地的辖区跟辖区里面的盲流人员你了解多少这个群体里面有没有你的眼线那么像这种情况可能一般人不了解公安机关真的要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盲流他也是一个比较大的群体吧我们看了金庸的这个小说作品可能知道还有什么丐帮不丐帮当然当年也没有什么丐帮不丐帮这是一种文学的描写但是他们作为一种群体的存在对社会的治安肯定有很大的影响所以对我们公安机关而言

在盲流当中有自己的人对他们有接触有了解有基本情况的掌握这是很考验你的基本功能那么根据了解呢首先我们要进行走访那么在火车站附近有一个盲流的集聚处这个盲流集聚处公安都掌握的果然有人看到昨天晚上就是案发的

上一天的晚上吧有四个小盲流在火车站不远的地方吃饭一个小饭店一个这种垃圾饭店吃饭那么这个垃圾饭店呢离这个案发现场呢不远大概走走也就是十来分钟的路而且他们吃了饭以后呢好像是往案发的现场这个方向走去的那么说到四个小盲流呢派出所明记马上就想起了

前一两个星期有五个十三四岁的小帮流接火三次盗窃当地的一个公园的电缆线等到第三次盗窃的时候被抓到了那么这个事情呢当地的报纸上还进行过报道这个事情大家应该都知道那么民警当然是掌握了那么因为他们都没有到法定的刑事责任年龄

所以民警就把他们送到了遣送站当时还是有收容遣送条例的送到遣送站那么难道这一起命案跟他们有关系吗那么民警赶到遣送站了解情况就知道了好了一赶到遣送站了解情况就得知在案发前的一天晚上也就是 16 号的晚上这五个小盲流就锯断了手指出的铁栅栏桃子腰腰了

那么这样看起来假如是他们做的案件那么应该在 16 日的晚上大概 7 点多钟他们从遣送站出来以后然后到小饭店吃饭的吃了饭以后去作案作了案以后那么就不知所踪了假如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时间条件应该是满足的

那么民警在调查当中还发现呢有一些乞讨人员说这四个小盲流与那个死者是认识的有其中两个小盲流与这个死者还是同乡而且呢与死者同住的冯老汉说呢因为他那天在外面纳粮嘛

离那个死者住的那个水泥船呢也不是太远他在纳凉的时候看到这四个小盲流从他面前经过他也知道的其中一个是小盲流当中的一个叫小四川的看到他还问了他一句你怎么在这里他还问了这么一句话如此看来这个小四川包括与死者同乡的那两个小盲流

完全知道这个船上的那个死者而且也很容易下手那么这些小盲流可能落脚的几个地点就成了我们民警关注的地方所以呢第一时间在案发当天的上午我们在本市七八个就是盲流的集居地或者说容易出现四个小盲流的这个地方

马上就开始了查找但是没有他们的一点影子那么他们会到哪去呢因为做了案嘛一般人的常识就是离开本地盲流应该这点常识应该还是有的那么考虑到他们穿着呢就是比较破烂的一般不会打低啊或者坐火车啊坐公交这种情况啊这种情况不是没有但是

可能性不大所以他们很可能是沿着铁路方向外逃因为盲流他从一个地方到另外一个地方去沿铁路走

是比较保险而且呢还是比较走直线的公路相对来说反而不容易走这个大家应该能够想象得到因为公路你要避开一些水路啊一些特殊的集聚地啊但铁路相对来说他当时建铁路选择的都是一种直线所以呢我们民警呢就分成了两组

从铁路的两头本地不是上南落北吗这两头然后就是开始步行的寻找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铁路上你也不能坐火车也不能开车嘛那么只能是步行而且呢尽可能快一点毕竟他要逃走的话也要花了几个小时了嘛假如当天晚上做完以后就逃走的话那你发布他们的可能性就比较小但是不管怎么说你总得要去查找所以呢明景呢就是抱着这个烈日下的高温啊

沿着铁路在找这个确确实实是比较辛苦的因为你铁路两侧你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遮阴物嘛然后大家整整步行了八个小时就是以八个小时为限嘛

一直往前走然后你走到某些地方可能有一些盆库区啊或者是铁路边上就有一些住户的还得去访问有没有看到这四个或者四五个小盲流之类的然后马不停蹄的在走

同时呢一份份协查通报就发向各地的遣送站派出所车站发过去就全力去查找这四个小盲流那么很可惜啊功夫是花了不少但是到了第三天也就是 7 月 19 号中午一声枪响

把这些民警就拉回来了对本地发了一个枪案这个枪案我看找找看到时候再给大家讲另外讲那么这个事情不得不耽搁下来的民警刑警特别是破案的时候往往会遇到这种情况就是有一个更大的案件或者需要更多的人去投入的一个案件出现了那你这个案件不得不放一放不是说

这个案件不重要你有了其他案件这个案件就不破了那没办法凡事都分个轻重缓急的所以枪案出现了那你就全力投入枪案那么这样呢就一直到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以后的 7 月 24 号民警终于捅出手来了啊

那么又回到这个案件那么怎么办呢好了先把一幅铁路运行图放在前面然后再分析对照时刻表大家就群策群力的分析

那么也有人提出来这个现在在沿着铁路线去找呢可能性不大了因为很可能经过这几天的行走他们已经到了某一个站然后他很可能继续走下去也可能在这个站的附近找一个城市落脚了那你这个怎么弄协查通报发下去那么就希望一协查通报吧但协查通报没有回应的话那么这种情况我们怎么办这个时候大家

经验起作用了有人提出来要不就这样了就是他们会不会当时就巴了货车走因为他们一般来说不会上客车那么巴货车走呢是完全有这种可能性的那么作为货车的主站的英坛跟徐州这两个方向是不是有可能成为他们的落脚点

那只能是这样分析了所以当天晚上也就 7 月 24 号晚上 8 点民警呢也还是分两个组分别登上了这个去英坛和徐州的火车然后呢又一路的走访沿线的铁路派出所因为铁路派出所毕竟他们有可能看到这四个小帮流但是非常可惜经过了多日的奔波

尽管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线索但是一直没有得到有效的进展但是工作还得做呀天没有这么热是吧那么还是按照我刚才所说的一些措施在进行到了 7 月 31 号早晨有个侦察员得到了一个很有价值的消息他是怎么得到的呢出来也是很奇怪啊

他呢有一个乞丐的朋友啊我这样说不知道是不是合适啊反正这个乞丐呢跟他是比较熟的以前也为了破案跟他打过交道那么这个人呢就发展成他的一个朋友当然这个朋友是打引号的啊

本市出了这个命案以后呢他也找他朋友呢就是讲过这个事情就反正布置下去嘛你有什么这个线索的话们提供给我当然是有奖励的啊那么这一天呢这个朋友呢就兴起慌忙的来找他了说呢就是今天刚刚从广东东莞某一个镇

来了他的一个朋友到本地来了然后呢跟他闲聊的时候呢偶然聊到了一个小四川那么小四川是不是

这几个小盲流当中的其中一个呢那么他就认真地问那么你既然遇到的那么他长得怎么样啊今年多少岁啊是怎么一个情况呀在你们这个镇上大概多久了他说这个我呢都清楚的然后完完整整地告诉了这个朋友那么这个朋友一听呢就是民警要找的

这个小石川然后呢他就把这个情况呢告诉了明镜那么这个消息当然是非常有价值的了啊然后明镜马上就坐飞机赶到了东莞

然后到了东莞呢又赶紧到了某一个镇上到了这个镇上呢马上就到了提供线索的那个村那个村呢叫麦园村麦就是大麦小麦的麦园呢就是园蛋的园麦园村这个小村呢不仅经济发达

而且呢以时停时歇的大禹文明的也有人叫它雨城这么一个小地方那么在当地派出所的大力协作下呢民进迅速搜查了当地的这简直是多罗牛毛的小饭店啊小旅馆啊浴室啊录像厅啊包括一些桥洞啊之类的包括一些废旧金属收购站啊收购点啊也搜查了一些盲流集聚地

到了当晚的八点民警终于在一个很小很破烂的录像室里面抓获了四个脸上还带着稚气的犯罪嫌疑人也就是说四个小王流被抓到了那么

抓到了以后马上就进行了损讯那么很好啊没有做任何的抵抗马上就交代了这个 7 月 16 号晚上杀害这个娄老汉就是他们干的那么这样一来嘛民警尖头的弹子瞬间啊轻松起来了但是又让他们皱起眉头的是什么呢他们四个人啊都是不是说异口同声吧就交代了同一个信息

他们为什么要去杀了刘老汉呢是焚老汉让他们去做件事情说呢这个刘老汉呢身上呢大概有五十多块钱你们是不是缺钱花缺钱花吗你去找他呀他假如不答应吧这个人嘛反正就是一石头的事情嘛而且呢假如你们能够有本事拿到这五十多块钱我再奖励你们二十块

那么这样一说这个话是言之拙拙的尽管有不同的语言来表述嘛那冯老汉是不是有教说的犯罪嫌疑呢这个问题又落到了民进的眼前

那么民警马上打电话给本地的同行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去找到那个冯老汉至少冯老汉有这个交错犯罪的嫌疑但是我们的民警连夜启动去找那个冯老汉的时候一点消息都没有那么问了周围见过冯老汉或者知道冯老汉这个人的一些群众

大家说反正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一般而言他呢都是在这个区域里面活动的那么因为这个水泥船上出了这么个事情这个冯老汉呢好像也不再去坐到这个船上去了睡觉呢也是反正随便找个地方就睡睡活动区域呢一开始几天呢还是在这个区域里面的但是后来就再也不见他的踪影了

那么对这四个作案的小盲流我们再次进行了审讯一方面是确认他们作案杀了楼上和老人并抢钱的事实还一方面进一步证实他们的这个犯罪是经冯老汉说死的那么事实上这四个人都做了供诉内容的高度一致

因为当时经过冯老汉的时候那天晚上双方是打了招呼的那么冯老汉让他们去抢钱他们也做了一定时间的逗留他们也是聚在一起听的离开冯老汉以后大概走了一两百米他们又做了简短的商量就四个人又再次商量了

那么杀了人以后呢他们一起回来找到已经睡觉了的冯老汉还向他讨要了那 20 块钱的奖金吧所以这个过程是比较完整的也是有一定时间段的如果要说谎的话是很不容易说的基本一致的那么这样一来要确定冯老汉说死这个事实是决定公安要不要花力气去抓捕冯老汉的关键了

那么从这四个小盲流的供述当中得知他们离开本地以后呢就不知道冯老汉的情况了那也就是说要从他们那里找到冯老汉的线索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么如果他们所言非虚当然我们也认为他们所言非虚啊在抓到冯老汉以后这四个小盲流只能以人证的身份起作用了

那么冯老汉是怎样一个人他去了哪里他为什么要说死四个小盲流去杀了那个楼上后老人呢其实啊今天这个案件讲到现在我只是讲了上半集最重要的内容就是在下半集怎么样回答我刚才说的这三个问题那么鉴于盲流的特殊性

焚老汉的情况呢我们也只能在盲流当中去掌握对吧那么相对来说比较合理一些此后的工作在市局的协调下以及我前面几个案件当中也讲到过华东公安的这个协作机制的加持下刑警派出所民警包括其他的一些警组的民警一共找了有 170 多个乡镇的盲流人员

就是 16 个包括省包括市公安民警一起出动了一共找了 170 多个象征的盲流人群近万名盲流人员进行了调查全面了解了冯老汉的情况这一了解不要紧竟然出现了一条超级大鱼冯老汉的真名呢叫冯素珍那么为了方便起见我们还是称他为冯老汉吧啊

冯老汉是广西柳州龙安县人是个农村人今年 65 岁他这个人从十几岁也就是解放前夕就开始盲流了真是个十足的老盲流不是老流氓啊老盲流几十年来他也回过柳州龙安老家

那么可以想见他的这个回老家呢出于多种原因比如解放初期开始的比较密集的各项政治运动社会活动包括后来一直到文革一直到 83 年严打等等当然文革时期比较乱了还有很多忙碌在外面对吧包括那个

三年之来灾害的时候外出逃荒的人又特别多这个不包括这几个特殊时期那么说到这里呢我突然想起一个改造二流制运动不知道我的听众朋友是不是知道解放初期我们国家是有个

新社会运动的这是一个种的运动也就是说当时中国已经进入新的社会了人呢也要适应这个新社会所以就在群众当中开展了一系列的全民性质的运动而且各个地方都有所不同有所侧重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活动包括多个小运动时间呢也是有长有短你比如说

公民独立运动听到过没有新民主运动民族自治运动那么当然是在民族自治区域啊还有女权运动反战和平运动反全球化运动反种族主义运动啊这种运动可能现在听都没听说过了啊当然还包括我刚才提到的改造二流制运动

其实这个改造二流制运动呢早在延安时期就开展过了针对的对象呢主要就是那种游手好闲的当然也包括那种忙碌人员

一直到解放后又在一些地方重新进行了一段时间放到现在可能还真是难以置信当时的一些运动延续到现在的其实还有你比如说全民普法运动当时叫学法运动有一段时间还有一个叫卫生运动健身运动

生态运动等等只是教法都有了改变那么我们还是回到冯老汉冯老汉回柳州他都是很短暂的总是很快又出来继续忙流他到过全国许许多多的地方经了解特别是后来经了解他可能除了西藏包括香港澳门台湾没去过以外几乎流遍了全国

但是相对而言在长江流域在江浙湖山地的时间比较长一点而已东北也去过时间可能不是很长那么他这个人呢是没有老婆孩子的但是身体呢还不错案发当年已经 65 岁的人了身体很结实这个人呢见多识广但为人呢沉默寡言

他来本地也就是我们的案发地呢大概有半年左右也就是案发前当年的春节过后来的刚到本地的时候呢也是经人介绍是死者楼双红老人收留的他

这点呢经多位本地的老盲流就是比他来得早的已经可能有个一两年两三年甚至更长时间的这些老盲流反应得到证实而且其中有很多盲流都反映冯老汉有一个结拜的兄弟真名不知道绰号呢叫老油条那这个情况有几个人反映这种情况的那么我前面说过冯老汉应该是条大鱼

在华东协作区域他竟然是多起命案以及伤害抢劫盗窃大片案件的嫌疑人那么至少在华东协作区他就有五起命案的嫌疑其中一个具体时间我忘了可能已经是要将近 20 年前了那么有两个案件也是命案的说事者那么这个事情看起来他不是做过一次了啊

除了五起命案就发生在华东片以外其他据了解全国各地还有其他地区要求华东片查找冯老汉的事不声明我不确定不能乱说但是肯定还有其他的案件因为 90 年代中期啊全国的公安行政网络还很不完善有很多信息是不能够共享的

要了解全面的信息你非得去公安部查找而且我现在想来啊估计公安部也够呛因为没有这种平台嘛没有电脑嘛你这个完全靠人工的话你要掌握全部的情况难度确实很大的那么不管怎么说这样一来事情就搞大了所以这件案件呢也引起了浙江省厅的重视

所以马上建议并成功召开了华东 16 省市公安行政协作区的会议专题研究这起案件

那么后来具体情况我就不讲了后来决定以本地为主就我们这个地方为主其他地区通力协作并报请公安部协调全国相关的省市比如说案发地的公安机关开展既补冯老汉的工作并确定了多条马上实行的具体的措施这是我们华东 16 省市公安行政协作区会议当中决定下来的

那么也许有人要说死了个老乞丐嘛犯得着这么行事动众吗那我们公安是从来不这样想的人是不分高低贵贱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嘛所以多条马上实行的具体的措施里面有一条就是华东协助区措钱悬赏五万元通缉冯老汉 90 年代中期 95 年 96 年

5 万元钱很厉害了那么这个钱呢当时我记得好像有一种说法的就是哪个地方出大力抓到的那么哪个地方公安呢就不做钱了有其他地方案发地的公安机关相关的公安机关把这 5 万块钱呢分担下去反正这也是一个说法那么通缉冯老汉呢我前面在讲那个我是刑警的这个连续剧

实施弹幕的时候我是说过的是要有一定条件的那么冯老汉确确实实已经够这个资格了那么好在我们也有冯老汉的进照这点不得不说我们的基础工作做的还是比较扎实的你再忙留到了本地必须要做赞助证

你可能没身份证啊那么你申请啊补办那另说但赞助证你必须马上做你实在连公本钱也拿不出来的话呢可以免筹或者赊钱所以呢在行政派出所民警的定点通知下华东一片的盲流绝大多数都知道了这个事情只要他提供的线索能抓到冯老岸那就有可能一夜暴富

那么我们这里开展的一个行动呢就是想办法先找到冯老汉的结拜兄弟老油条当然其他地方肯定是全力协作的那么我们分析呢冯老汉有可能离开本地去上海那里找老油条去了因为据我们了解的情况呢后来掌握了啊也是上海警方通报了一些情况老油条呢他也是广西柳州人他跟那个冯老汉他不是一个县的但是也算是同乡

老油条一直在上海、无锡、苏州这一带盲流也就是在华东协助区域内那么可能有人想找一个人可能对公安来说不会太麻烦其实不难一个老油条只是个绰号真名实姓不知道

二来呢 忙流是居无定所的当年又没有手机定位也没有摄像头也没有能量识别那就算是现在有了这些你只凭一个绰号就想找到一个具体的人可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因为平台上你比如说啊比较常见的黑皮 马脸或者矮子

像这种绰号在我们公安的内部的一些平台上太多太多了你可能打一个黑皮可能跳出几百个黑皮那你要确定这个人是柳州人那柳州很有可能三四个那么他们在哪里呢你还得要这样去找那么现在有平台的价值当时没有啊这太难了但是公安自由公安的办法就在当年也就是在特殊人群就是盲流当中查找

所以我们把盲流呢可以这样认为啊看成是一个大数据盲流群就是个大数据库在大数据库里面找其中某个小数据那么这个数据必然会与大数据有很多关联的那很可能跟我们正常生活的人没有一定点的关联但是他们互相之间肯定有关联而且这种关联当年只不过是不能通过电脑查找罢了对吧

那么花了不少功夫这个我就略去不讲了到了当年的十月底我们在江苏长州见到了老油条老油条比冯老汉小大概要小个六七岁今年差不多六十不到大概五十八九岁两人确确实实是几十年的拜把子兄弟两人的关系确实特别铁我们做了很多工作老油条只是提供了很少的一些线索

而且这些线索也只是在有旁证的前提下提供的一个是冯老汉确实在九月底的时候来找过老油条两人在上海奉贤江苏的启东一些地方还有几个地方一起忙留了将近一个月到了十月初两人分手了这个过程确确实实有人作证的

第二呢分手的时候据老油条说冯老汉讲他想去福建的福州因为这里的天气比较冷自己年纪大了好像受不了这个冷冯老汉说这个话的时候呢老油条说另外还有两个盲流他们可能也听见了当然他不是盲流了他说盆流了那么作为公安机关呢你要印证一个人的一些说话

特别是一些线索呢你不能只听他一个人的你假如有条件的话那么尽可能的要很多人都来印证过那么当我们找到另外两个盲流的时候他们说当时冯老汉确实说过想去南方什么生活的话

但是没有具体说至少他们没有听见具体到哪里去而且话里话外的呢感觉好像他还想在上海一带过年过了年以后再说那么这样一来呢我们分析啊老油条很可能在为冯老汉打掩护这种可能性比较大吧那么冯老汉目前应该还在上海江苏一带为什么这么说呢一是老油条与冯老汉的关系铁吧

这一点呢就是知道的盲流也很多如果老油条把冯老汉卖了他以后还怎么混二呢是目前的情况看知道公安在找冯老汉的盲流不少现在风声太紧如果冯老汉去福建路途不近啊

他也不可能公开的这个坐火车啊汽车啊飞机啊更不用说了对吧一般来说他是把货车或者走出去的可能性大那么他这个年纪了你说要到福建不管他用什么方法沿途没这么容易肯定要经过不少地区那么他的风险就更大了包括抓捕他的风险

被人举报的风险他自己身体条件的风险等等等等吧如果在过年前后离开那么借着春运能流量大的机会再去比较远的地方那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这种走南闯北的盲流他们的社会经验真的不可小觑啊那么怎么找到冯老汉同时不让他有所警觉呢我们在老油条面前演了出戏

我们其实是找过他很多次了最后一次找他呢就是让他确认冯老汉是到了福州当时我记得就这样问你确定他去到福州不是那个福清福清也是福建的一个市一个县级市你确定他是到福州不是到泉州同样一个州的吗然后就跟他讲政策你

你提供这些线索呢只要是我们达到了我们找到冯老汉的目的那么我们对你肯定有奖励的假如你要说谎我老实跟你说你要关进去的你的生活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了这个话说的很严厉了那么而且呢我们这个有几个人在对他说话另外几个人的要使个眼色

走到一边也不是太远的地方然后就是用土话说什么火车票啊飞机票啊之类的到最后告诉他我们过两天还要找你的啊你小心一点啊那么这种话呢其实就给他一个印象就是我们马上就要走了你说公安走了也不可能当面告诉你反而会说一些我们瑞士不走的话这种呢可能只是一种心理战了

那么因为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决定发一个大招了什么大招呢就是派出个侦察员扮演乞丐打入盲流内部根据有关线索呢就在上海青浦一带以青浦为重点查找冯老汉这里呢有一个我认为也是十分精彩的桥段其实啊我开这个播客呢讲那个行政的破案啊

多次我想讲一讲就是盲流的案件因为这个盲流案件对公安来说是经常会遇到的因为盲流作案多嘛但是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案件讲呢不容易所以这个案件呢我考虑来考虑去啊就想到了这个案件那么我们为什么要派出侦察员扮演乞丐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个有个前提条件我跟大家做一个图点老油条呢有一个儿子他的说法叫小油条今年呢三十不到就是案发当年三十不到他也是个忙流

小油条小时候呢因为他母亲啊与他父亲老油条合不拢所以到了小油条大概六七岁的时候由他母亲带着在山东日照一带可能还有违法之类的就是盲流一直到小油条十三四岁的时候因为他母亲生病去世了

柴油当时正在山东日照忙留的冯老汉带着一路到江西上老某个地方找到了老油条所以呢小油条冯老汉给老油条就在当年一起生活了大概一段时间以后过了几年的小油条独立了

有了自己的一帮盲流朋友嘛那么他也在江西一带活动偶尔的呢也会与他父亲在一起因为老油条小油条包括冯老汉他们也不是很长时间的比如说一两年两三年在一个地方定居的不是的他们都喜欢这个到处盲流盲流要流流动嘛可能自己就出去生活了两三个月突然本地又出现了就这样十分适合的那么

小油条偶尔的也会跟夫妻一起生活但是呢,往往在一起就要吵架那么他呢,是在这个案发当年的五月份由江西的盲流的朋友介绍来上海的

那么而他父亲老油条呢在上海一带包括我刚才讲过的江苏的无锡苏州之类的已经很多年了那么我们当时听说老油条在上海呢有个儿子所以呢也就找到了这个小油条但是因为小油条刚刚到上海不久他并不知道冯老汉出事了只听说过冯老汉好像与他父亲在一起有过一段时间具体时间他也不清楚那么

小油条这个人呢我们觉得就天生的有点呆手就是反应很慢但不管怎么说讲起冯老汉呢他是有极深的印象的一说就马上就知道毕竟他与冯老汉也一起忙溜过一段时间的吧那么但是他与冯老汉呢也有很多年没见了上一次见到冯老汉据他说可能还是五六年七八年前他也说不太清楚正因为小油条与老油条

与冯老汉有这层关系而小悠条在上海一带呢并没有太多的人际关系所以我们觉得由警方大张旗鼓的找冯老汉可能还不是最好的办法因为我们分析啊像冯老汉这种老盲流肯定已经察觉警方在通缉他了因为在我们定点的告诉这种盲流群嘛对吧要获得线索嘛那么他肯定有自己的那一套规避分遍的方法

所以不如让侦察员假扮小油条凭他这层关系可能去找更容易发现目标当然这一切也是在我们继续通过正常的调查渠道去获取更多的线索的同时进行的是吧两人齐头并进嘛

那么这里呢我要说到我们一个同事啊一个侦察员小白小白呢当然姓白了但是皮肤很黑年纪呢当年与小油条也差不多长得呢也有几分相像那么这个侦察员呢有一个特长就是扮啥像啥

所以让他与小油条接触了几次以后他回来在我们面前走路说话神态把小油条学的个太像了特别是小油条呢他说话略有些口吃的那么结巴了那么他学小油条说话呢真的把我们笑的都喘不过气来而他呢这一本正经的看我们笑他还装作十分气愤的样子他忍得住嘛说起这个事我现在还真叫历历在目啊

那么我们当时就把小白叫他中油条这个同事小白是省警员毕业的真的是个高材生工作能力很强他的事情我想以后有机会专门讲一期给大家听听我们的行政民警当中能人实在是太多了那么当时因为我们有一个比较可靠的消息就是冯老汉在 12 月初曾经在上海青浦出现过

他当时呢在上海青浦城郊结合部的一个小卖部里面偷过烟被人发现以后呢就打了一顿把腿给打坏了可能是骨折骨裂之类的吧看到的人不少那这也是上海警方给我们的消息所以我们就在 12 月 3 号把小白呢就是投放到青浦去了那么化妆侦查呢我在这里也要讲一讲啊这也是公安行政民警的一个技能

你平时工作当中需要你办老板的你有没有老板的派头需要你办伙计的你伙计的一些工作要求你懂不懂叫花子乞丐你也要办那么小白到了青浦以后很快便发挥特长他讲的一口江西话

以小油条的身份与当地的一些年龄相仿的一些盲流融合到一起去了很快就融入进去了那小白呢他本来就会许多方言的你比如说山东山西的湖南湖北的都会一些当然你说小地方的方言也不可能除非是本地人是吧也不可能讲得非常正宗那么好在小油条虽然讲江西话但他小时候分别在上海和山东日照长大

后来呢长期待在江西期间还在别的地方待过所以他说话本来也是杂七杂八的所以小白的身份呢没有引起普通一代盲流丝毫的怀疑

那么也正因为知道老油条的人多所以当小白流露出想找冯老汉的意识而且呢意识当中是自己的父亲老油条让他带来的东西啊给冯老汉的时候这个信息呢马上就传出去了那么也传到了冯老汉那里了

我想这也是盲流群体当中的一个特点他们有他们的渠道当然我们也考虑过小白办这个小油条不可能办时间很长的假如他自己在盲流的朋友当中新交的盲流当中得知一丁点的这种怀疑这种迹象因为小油条也在上海嘛

离的也不算是太远那么假如有个三五天七八天能够过去那应该不成问题你假如时间长你比如说十天半个月甚至更长时间那这个小白就不大容易这么办下去了所以到了 12 月 8 号也就是小白到青浦在当晚的九点多在一个急破烂的猪盆子里面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分老汉那么怎么

通过谁去找到冯老汉这个过程我就简略了啊我只讲讲建道后的这个情况确实是比较精彩的

当时呢冯老汉还发着高烧一副非常可怜的样子身体确实不行嘛但他身边呢还是有三个小盲流在照看他年纪大概十几岁二十几岁三十岁左右不等的那么小白呢自我介绍他说我是小油条啊这个冯伯伯你不认识我了那么他叫冯伯伯呢是听小油条自己说的他一直叫他冯伯伯的

那么冯老汉呢这样自我介绍呢他也没有怀疑毕竟也是多年没见了是吧那么再说呢小白他办的也确实像那么他只是问小油条他说你父亲老油条有什么事情那么小白说呢这个父亲有一个包要我带给你包里呢可能是一些衣物但是这个父亲呢也特别关照好像还有点现金那么说本来呢这个钱就是你的那么

好像是老鱼条这么关照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反正就是说些没糟没闹的话反正他确实不知道嘛那么冯老汉问那你包在哪里呢小白说我没带在身上

那么冯老汉说那你去拿一下吧那小白马上就不愿意了一会儿说呢路有点远好像不方便一会儿呢说自己已经有朋友约好了要见面的没时间了就是各种百般推脱的意思那么冯老汉提出你要不让边上的那个谁就跟你去拿一下吧小白帽好像有点不情不愿那随便你吧反正我回去以后我是不会再来了啊

如果现在你不去那么那么明天要不后天吧过两天再说吧反正就是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还话里话外呢还骂几句老油条因为小油条和老油条的关系冯老汉是太清楚不过那么我们侦查技术当中呢本来就有一些这方面的要求的就是你的目的不能当作主要的表现内容去表达出来

最理想的方法就是让对方主动的路逃就让他提出来我想做的一些事情

那么即使这个时候呢我们的侦察员啊还没有办法与小白取得联系当时呢也没有让小白拿手机怕暴露以后呢对小白有危险只是约好我们有人呢在小白的居住地附近小白想与我们的人取得联系他会想办法主动来找一般情况下我们不采取尾随他的行动那么

那时大概具体时间可能在 9 点 20 9 点半左右就是到小白与一个冯老汉身边的那个小盲流出了猪棚不远以后呢小白突然提出他要拉屎说着呢就在路边蹲了下来那盲流都是这种举动嘛大概也就是过了大概四五分钟五六分钟的样子天光当中小白远远的看见冯老汉在两个人的搀扶下离开了猪棚

这个时候小白一切都明白了他已经暴露了所以他系好皮带他也不慌不忙系好皮带以后一拳一个重拳就打晕了跟着他的那个人然后就在路边找了个木棍快步的赶了过去因为他知道了

冯老汉是走不快的嘛那么这两个小青年呢就准备跟小白放对是吧那其实他根本不是小白的对手被小白打的是跑的那个快啊那么冯老汉呢很快就被小白反扭着手关节半拖半拽的走了大概有三四百米的路在一个因为是城郊结合部嘛在一个村办的一个企业不像企业什么仓库不像仓库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值班的人然后就打了个报警电话

那么上海警方跟我们的人都赶过去了很快就赶过去了那么小白不用说就立功了那么我还记得当时一件事情其实冯老汉呢真是个老滑头他刚见到小白的时候就已经怀疑了但他呢说实话也确定不了但是小白走了以后呢他想想保安全便打算逃离好在小白的警惕心是真高啊

那么当小白控制住冯老汉的时候冯老汉甚至还拿出了向上任的手段他拉了一裤当那个臭啊当然这些都是徒劳的那么最后呢冯老汉在我们这里这个案件审理结束以后呢我们就移交到其他几个跟冯老汉作案有关的地方去了最后怎么判呢我也没有太关注

反正这个案件呢基本上就是这样啊今天呢就讲到这吧谢谢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