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跌跌撞撞的人类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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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年 7 月 27 日到 30 日这几天,我通过跳岛 FM 阴差阳错地得到了去云南路姑湖的机会参加了在大洛水村摩梭人博物馆举办的文化艺术生活节,并主持了两场嘉宾对谈作为一个游走在这个艺术节边缘的观察者,我经意于几天内在博物馆里发生的事情

几天来活动丰富安排紧凑但谁都没想到到了晚上摩梭人传统的母屋里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围坐火塘倾诉痛苦彼此拥抱哭泣这个民俗文化场所摇身一变成为了心理疏导打开情绪出口的心灵互助会看到这样的画面我似乎有意的以代沟为由把自己隔绝在外觉得自己已经过了这个宣泄的阶段

7 月 29 日下午,我坐在博物馆院子里,旁观音乐人小和和他的音乐团队寻摇计划在这里发声,好像心里泛起了什么涟漪一样。

于是在这个离开陆姑湖的前一晚非常临时非常最后一刻的邀请我在这里遇到的两位人类学学者录了一期播客所以让我来好好介绍一下这两位嘉宾一位是研究摩梭人二十多年的人类学家 Tammy Blumenfeld 她的中文名字是卢敏另外一位是云南大学人类学博士郭佳她的博士论文就是关于湖东的举办地摩梭人博物馆

我和他们两人一起聊了聊人类学田野和他们自己的生活原来我和那些自以为有代沟的年轻人并没有什么差异或许他们是以在火塘旁与同伴抱头痛哭的形式而我则是透过记录下这一场聊天的形式同样都治疗着自己的精神内耗以下就是我们在 30 日凌晨录制的节目因为卢敏老师要先走所以先请她分享了自己成为人类学家的经历

我和郭佳本来就同住一个酒店房间后来我们两个又单独聊了聊我是 1999 年来到中国留学我当时是大二的学生第二个学期我就没有回到学校我就来云大因为我的学校之前有一个交换项目后来因为有一个美国学生喝醉了以后所以那个时候都很

关得很严那个十二点以后刘学祥公寓就是会关门对他爬墙受伤了掉下来了然后我们学校的老师要特意从美国到中国来帮他解决他的那个这样之后就出现了那个项目但是我还是很

了解到云南我已经是很想来到云南来留学觉得这个 26 个小时名字也是挺有意思的所以因为这个原因就自己找了老师自己来到云大没有通过我们学校我记得好像每一堂课是 6 美元美国的学费好像那个时候是 3 万美元一个一年

所以六美元一天的课就是总的算起来就特别便宜的那这样的话我自己找老师时间也比较自由了后来云南民族电影制片厂要找六个外国留学生来演一个幸福花园一个片子片子是刚好是在丽江拍的但是不在丽江市里边是在丽江的山区里边在云山坪就在那个地方住了三个星期

每天有游客会来到那个地方坐索道上去看那个很漂亮的风景云龙水上旁边我觉得特别有意思很不了解那些文化我想就回去以后我好好研究一下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那些族有什么传统习惯然后

有一天差不多早上三点钟起来白水台拍了一个镜头在一个很传统的一个村寨里去拍然后很明显的就是那边的那西族跟我们云山平的那个靠近立章那西族就也不太一样那回去以后又开始查资料也了解到有一个立章那西和永宁那西的一个说法但是对永宁那西的

英文研究和资料就特别少那我就想了就是作为学者我们都是想找一块别人没有弄过的地当时还是读本科生觉得哦那这个可以做那个别论文来写立正那些和永宁那些就是所谓的某所人的一个比较

然后我是没有来的时候就写了这个论文但是也很明显的就知道不能在美国写某所人的论文也亲自没来过所以在申请那个美国福布莱特的奖学金大学毕业了以后我就来到鲁股湖第一个学期是到昆明在云南民族学院做那个访问学者听一些课第二个学期就来到宁朗然后到鲁股湖

听上去是非常偶然的一些机缘才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转变是的有很多人我相信可能你们都是这样就是先上那个研究生的课程学一点理论然后想我怎么样才能够把这个理论去哪里去考核或者是了解一下这个理论正不正确然后我可不可以对这个学习家给一个什么贡献

我当时因为我才本科毕业人类学的话因为我那个时候我上个大学是比较小的学校只有一个老师教那个文化人类学的课他因为年龄大然后就他已经开始有有一点脑袋不清晰了第二门课就是民族语言特别有意思很多故事但是

已经有一点那个了所以我就只上了这两门最基本的那个人类学概况的一门课还有语言人类学那门课有一点不算因为就不是很完整的去开的之后我就来中国了

所以我特别欣赏我这种背景因为我觉得我们很多时候就被那些老师打的那个框架越述了或者是我们的思路或者我们的思维想问题的方式都不完全是靠我们自己的五官来去考虑问题的

那我来到中国在昆明做访问学者刚好叫何少云老师盘听了《野之声》的民族概况课应该说是基本上都听不懂了所以就这个也有点不算

所以我更多是受过大陆的学者的而且是云南的特别厉害的那些教授的培训和概况才来到鲁股湖和永宁现在去做这个调查我其实到了鲁股湖到了永宁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懂

我刚好是遇到很多学者周华山当时也在漏水然后汪奶群 罗家林反正很多那些现在我们都很觉得很贡献特别大的那些老师都在了可以在胡思茶舞坐在那个湖边慢慢

在跟周华山聊一下就是他做过什么田野 01 年的秋天来了一次然后 02 年的 1 月份就是正式开始我的田野调查 1 月份就坐在那个胡思茶屋的那个院子里晒太阳

冬天很冷但是有太阳的话就挺舒服他们当时也有一个救水行动好多朋友会在胡思茶屋做自愿者或者是关心这边的教育或者是在温泉玩笑做自教

反正有一个群体的人就比我有经验然后我可以从他们怎么做就怎么跟人家交流谁会怎么做一个研究摩擦人的学者还是觉得这种到来是非常宝贵的你那个时候应该只有 20 岁左右 20 出头

就在这么年轻的一个年纪做的其实是两个重大的决定第一可能已经要决定成为一个学者一个人类学家已经是一个关于人生的一个很大的 ambition 了然后

然后另外你要从美国到中国这么远完全脱离自己的那个本来的文化背景家乡你是怎么做到在那么人生早期的一个阶段就可以直接做出这么两个重大的决定其实我 19 岁就来到中国了就是大二的学生所以应该算是我也是在中国长大的在美国我不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但是我来到 1999 年的昆明

我走在大路上大家就觉得哇有一个美国人而且是一个白种人这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啊然后就觉得很崇拜那种当然从人类学角度我们现在批评这种那个对啊

还有那个殖民主义的 neocolonialism 这些好吧但是当时就从一个可以说比较自卑的比较内向的美国女孩子来说这种对待是在我这个人生里一个很大的一个

一个礼物吧我通过六个月在昆明也不是说我头大了就是觉得有人会很欣赏我我其实发现就是我的性格比较适合最少是昆明人的性格云南人的性格速度可能要慢一点然后就是

很会享受生活的我们当时跟留学生是早上八点或者早上九点上课到七点半或者十二点然后就没有其他的安排了然后我们就吃中午饭有时候很便宜的就是一大桌饭好多留学生一起然后好像都是三块一个人人生活都不用花钱了当时好像是

8.26 人民币是一美元我们不能这样想我们就把它看成是四块人民币是一美元不然太便宜了你觉得好像不化成一样的有时候会骑自行车去那个西山有时候吃完午饭就睡午觉啊做一下作业准备明天的提醒

清闲啊这些都觉得这种生活是太舒服了那次回去以后包括那个我刚才讲的那个都当演员了那其他的五个外国姑娘那次经验也是一个很难忘的经历吧

反正我从云南走了以后我就觉得我怎么样才能回到中国来所以没有想过我一定要当人类学生我就觉得我要回到刚才那个地方然后我可以采取什么办法刚好因为我写了那个别论文一般的学生会秋天写论文春天把它写完了然后交给老师但是我提前一个学期毕业了我就

学得快一点刚好可以申请那个福布莱特的那个奖学金所以有了这个机会我觉得哦 我可以回中国我没有想的更多了我来到这边之后一开始也不是很顺利了我在昆明找不到会说永宁某所话的人

当时很少很少有昆明的某所人然后我只找到我们学校的一个学生他是宁朗的他跟我说过宁朗的某所话跟永宁的某所话不一样就是不是听得懂的但是我说算了算了我们很没关系没有其他的选择我就跟他好好学习了很认真地学习了一个学期没想到到了永宁真的是就是一点都没用所以就是要从头开始学语言

然后第一年刚好是过年时间我跟一个老师回到他的家他们家人放寒假回来的学生特别多分不清楚谁是谁就是特别大的大家庭当时吃饭都是给我单独的一些饭菜因为我不够快别人都把菜都炸好了

反正都是很不顺利然后他们的话我都听不懂但是也没有手机也没有网络啊这些他们家没有桌机只有个别的家才有这些交流工作所以不容易了一开始我也哭了好几场也被骂了好几场

我也不知道做前沿做人类性调查到底要怎么做我只是觉得我应该有一个人帮我做然后我其实是陪一个老师去他的家我连那个眼珠上都不如了他

他也有点为难被他的老师委托他来带我到他家里来我没有搞清楚我们两个的地位和我们两个的关系我就觉得可能是受昆明那次的影响就觉得我是一个 A 的人类学家我是一个人类学家我现在来做 F 的职业

所以我的天也掉下了我是不是很那个的然后你一定要帮我翻译什么的然后有一次去他一个古马家是他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一个古马我求他帮忙

翻译一下他们两个在说什么话然后他拒绝了我就觉得哎呦但是你还是要帮我翻译你们在说什么话不然那个好像我怎么样才能做我的田野然后他说那你要提问题吗我跟他的对话就是我们两个的对话是我们在谈村子里的人

你也不认识,不可能跟我姑妈这样聊天然后就一句地给你翻译了我当时的概念就是一个人类学家做前沿不应该多引导人家要像餐饮,我们英文说那个长笔上的餐饮不要打扰他们的生活当然这样朋友也是很为难那个老师他以前带过人类学家蔡华他也带过周华山他也带过

他也帮了很多人他有一点了解做前夜是怎么做的然后我来了就是先旁听一下我知道我不熟悉那个村也不熟悉他们那个情况我想先多熟悉一下再开始提问我也不知道问这个姑妈什么问题我当时的题目是某所人的教育情况还有某所语的一些各方面我现在想到那个时候真的是觉得哎呦这个 22 岁的学生太傻了哦

但是也可以理解他的一些心态然后也可以理解这个老师的为难后来又来了一个学生一个学名字音乐的一个研究生后来我们两个人都一起好像这个好一点了我也有伴然后那个老师也有比较清楚的一个课题的一个学生可以带然后还是哭了好几场但是好一点了

你觉得那个二十几岁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你,你的世界里面是你自己一个人在承受所有这些吗?还是你把比如学校里的老师,还有帮助你的朋友这些,你把他们当作可能家人纳进你的生活圈子里面?

因为我已经跟美国学校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就没有一个文化人力学的老师带我别论文是跟一个中国历史专家来写的然后他也不是那种很清晰的在美国就没人管我

在昆明当然我的那个何晓英老师他是关心我但是就那个时候电子邮件才刚刚开始有了这个都是很新的那个时候所以沟通也没那么容易他也不可能给我打电话说你今天怎么样不是那种关系所以基本上没人管我

我们都是好好申请那个国家民委还有教育卿还有省委办的批准他也是帮忙肯定在学校也做了不少工作为了帮我申请到这个研究批准后来那个老师就算是我的 official 陪同肯定又是想融入他们的社会但是也不会想我是他们那个人

我偶尔会穿某所服装去打跳但是我不会比如说在美国不会穿某所服装说我是某所人我感觉我都是一个客人虽然是有几个家庭都已经我是他们家的一个成员在永宁的几个家庭但是知道也不是他们家的人有什么大事情或者是怎么样他们也不会叫我来参与我也没有这个负担也没有这个责任或者这个权利

但是我确实比如说我刚刚都帮了一个学飞我还是会帮一点关心一点但是也没有这个期待

我都是跟着那些老师在某所地区学过很长时间的那些教育机构的那些人更多的是想进入他们的这个群体吧也希望他们能够认可我真的是觉得我有点那个 imposter 我确实不是一个真正的人类学家

伪装着哦努力地想好像他们已经跑到我的前面了我在后面努力地想跟他们一起跑或者是跑到他们的尾巴就是跟不上

花了多久觉得自己在这里是一个专业的人了不是一个 impostor 总是会有一点那种感觉但是最明显就是我从一月份到五月份一直六月初一直在永宁和鲁古湖这几片那个福布莱特长岁镜就是一个学年八九月份到六月份要结束了而且那个时候机票你要买那个晚饭机票然后是得回去一趟了

我当时我觉得四五月份就觉得真的是有一点开始懂一点某些话了然后也开始了解一下这边的情况然后可能那个时候也已经开始觉得有点了解这边的建立了一些好的关系比较近的那些两个人的关系就觉得太可惜了若是刚刚建立好这些就回去太可惜了

所以我就选择 9 月份回来反正那个福布莱特那个奖赛金全中国都是同样一笔钱北京上海也是那笔钱纽纳也是那笔钱我是没花完我记得可能就是

一万六美元也不是很多但是对年轻的我还算是很多所以因为我也没什么负担了然后我就选择回到立江租一个房间在一个老师的房子里尽量的有机会就回到永宁想写文章 写书所以应该是那个九月份回来的那个时候就有一点那种回家的感觉所以可能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刚好那年也是 2002 年差不多到 2003 年冬天我的钱开始差不多没有了没有想一些办法怎么挣一点钱不知道你们多大了 2003 年对也是非典型性非演的一件事情

刚好是美国国家地理找我来帮他们拍一个关于某所人的一个电视剧这篇和导演因为他从美国出来他们会把几个地方就连续拍他们到了第一站就是台湾过年的时候已经有人在说有什么奇怪的病要吃那个

可以预防这个奇怪的病但是还没有什么名字刚好是到了台湾那个副制片人就选择不要去大陆了算了就回家了

但是那个导演他就选择还是过来当时是好像广东北京都听说过那边有案例但是运达还没有我们就选择拍一下这个可以讲很长时间反正就是吴亦佳她来到立正碰到江湖开始封闭不同的地方一开始立正还好到了陆国湖以后就立正封闭了

路口开始封闭了但是永宁还行好像是那个大海那个波浪往你那边要碰上你然后你要在它的前面跑不要跟上我不要跟上我到最后是我们到永宁的那个村子本来有谈好的那个人后来回来拍他的时候村长说不可以拍不准拍我们想了很多办法但是不可以拍那我们还没有说算了我们就去四川

因为小洛水过后就是四川省然后我们想可能原来省就管理严但是四川省还好还跟亚尔切纳姆他的弟弟好像是还是他的哥哥在开一个新的客栈刚好碰上开业的

很隆重请了很多记者请了很多领导然后我还跟杨二千的母同住一个房间聊得很开心还好第二天我们就回到小洛水采访的时候我们的师父专门请从立站过来的一个师父他

就是有一种病跟电有关的电线电线跟那个非电行星非元完全不一样的那个但是因为我们那个师傅在幼米地里边等我们拍完一个镜头的时候晕掉了村民都很害怕就觉得是不是这个人也得这个听起来特别可怕的病所以我们就放弃了那个时候就放弃了

好不容易又回到丽江然后丽江基本上也是封掉了反正好不容易才买到那个出国的票我第一次做前衣的那段时间就那样结束了

听起来一段一段的都是 adventure 你是喜欢冒险的人吗是喜欢不断在旅途中的人吗我其实不是很喜欢就是背一个包为了旅游出旅游我是喜欢好好到一个地方有一个什么目标一个是做资教啊或者是做什么活动啊或者是去做一个什么课题我那样才比较踏实了

没有故意的碰上这么冒险的一些情况现在说起来挺有意思的但是当时很害怕那个时候也没有手机那我们怎么回到立正能安全地跟他坐车吗我们一路还是很害怕了跟家里的人说没事没事但是然后我还记得到上海也不敢住那个旅馆

住到一个日本留学生的家里去了他们还给我做那个吐纳油的那个三明治带到飞机上因为我们就不敢把那个口罩弄掉了所以难忘但是如果没有那段历史也好但是那个时候我已经是那年的冬天已经申请了那个华盛顿大学的还有其他的研究所有一些是申请硕士研究生有一些是直接申请那个索博联读的那种项目

所以到那个时候我已经做好那个选择要准备去华盛顿大学社会文化人类学

走的时候也不是说什么都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但是还是挺悲观的因为已经特别喜欢上永宁这个片区还有云南还有中国的这个生活然后也就有点像这次疫情就是走掉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也不容易了那个时候回到学校做博士生的时候也我很麻烦

因为我在中国已经做了两年的田野我也经历了很多很多事情包括非典包括跟美国国家地理电视台合作拍那个片子那我又是一个新兴的演制生也这些理论我也都没有美国那个人类学的好多资料我也还没有掌握

但是我有时特别了解前沿是怎么做的然后不同的社会是怎么样现在其实你除了学术界的东西做了很多别的方向上的尝试什么时候想好说我要找哪几个方向或者说寻找方向的方式今天有兴趣突然想到一个还是你觉得你是很有计划从学生老师等等找很多资源然后一步一步去做

应该不算是很有计划的一个人就是跟着机会走吧有时候机会太多了或者想做的事情太多那注意力会很分散的

我在努力地改这个习惯但是没办法我这次回来你看我带了两个孩子时间也特别短但是还是这次出来是我们有一篇文章是快写完了有一些信息还需要补充一下所以这个是一个任务我们也在做 20 年后的教育的这个

文章的一些调查刚好碰到一个某所文化艺术节的一个活动也没有打算参与这次活动一出来就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事情然后到永宁的时候就觉得我们这次带一个会说中文的三岁姑娘到我的田野点其实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是不是可以请一个学生过来

也帮忙拍一下我们在做田野的这个过程最起码做一个记录因为我女儿这么小然后她应该比较受欢迎到这边的时候那我想是不是可以请她来帮忙拍一下

但是没想到他来了也可以另外拍一些片子刚好也有这次机会可以翻译纪录片所以你看我就是 15 号才离开立场 15 号才到了雍临好几件事情已经算完成了

做田野就像你刚才分享那些会有很多很意外的事情发生然后有很多可能是正式的学术论文没有办法写进去的但是你会有很多素材那你怎么处理把它作为学术素材的东西还有作为就是很故事性的 anecdotes 这些东西材料所以我现在选择不要在学校里面教书

我还要教书的话还要做前言还有编辑制作片还有教育基金会的我也当会长现在已经没有办了吃了反正我想做的事情我在做的事情挺多的还有带孩子我现在正在写三本书也在写很多文章怎么说我会用不同的风格不同的写法来对待这些不同的故事

我现在还在面临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我刚才说了四五个家庭已经把我当成他们家的一个成员我很难把他们的私事去写出来了有一些情况我就不会写有一些我想想办法写出来但是必须通过一些委婉的方式来写就是不要把

谁家的什么情况写得太清楚了所以我到现在还是有很多想写是写不出来的事情和故事也是这几年就是我 20 年生的小孩然后刚好 20 年也是这个疫情开始了这几年其实学习成果的速度比较慢之前都忙着教书刚好有两篇文章就马上要完成就是现在这个速度开始快一点

又来中国又来准备然后又回去我希望今年会成果比较多一点但是还在努力中摩索本地的家庭接纳你视你为亲人那你觉得他们的一些家族观念有真的影响到你吗肯定影响到我了就是我跟我自己的妈妈

还有我的孩子的这个交流说的影响很大我在学某所教育的时候有一个词我就觉得特别有意思就是 哦哈我觉得又好听就是 哦哈意思就是听话但是不是说你好好听话啊

是你请帮我做一件事情就好像在你还没有做完我想求你做的这件事情我一定要表扬你我这个我也跟自己的孩子在用那我儿子大了但是我女儿好小了我就是

我的某些话说得不够好就是为了把这个语言传给他但是我偶尔这个话还是觉得挺管用的其他的方面也会在教育他的时候也用一些我在永宁看到的一些方法当然不是全部会

我也不会打他然后也不会很多方法不会用但是有一点问题就是已经说他们的影响比较大就是我对我妈妈和比如说带孩子的这个人物我已经把某些的这个方法可能已经觉得我妈妈也会这样帮我你在这边生孩子的话妈妈都会帮你带孩子然后你随便需要她的帮忙都可以把孩子送到妈妈那里了

但是我跟我妈妈住在不同的城市像我儿子小时候我妈妈还在上班也不觉得这个是她的一个责任吧就应该或者是可不可以的这个区别现在我女儿小的时候我妈妈已经不怎么会帮我带的但是我也理解我也不可能就是把她比如说放到我妈妈那里了

某所有很多我觉得是挺好的习惯但是我们是学习不了我相信也是郭家可能很想问的你是在什么样的状态下决定成为母亲像你的工作性质肯定也很清楚如果有小孩会变得更加的辛苦应该也是说某些人天天问我的什么时候生小孩你怎么还没有生小孩肯定是说他们的影响

那两年跑来跑去就是我福布莱特那年还有第二年又是那个彭德菲点觉得很不稳定的也不好谈男朋友什么的但是在某些地区天天在讲走婚天天在讲很浪漫的事情一天的在听人家这样讲然后一天的被人家问你什么时候那些妈妈就是你怎么还没有小孩怎么还没有结婚肯定是受这些影响

关于当母亲我就没有想不当了因为其实我还好在华盛顿大学我的导师是 Steven Harrell 就是好人两个我的那个一个师兄一个师姐他们两个都是有孩子

所以我们系还是比较普遍,索博联读进学校到毕业的时间是平均是 7 到 9 年。20 来岁进来,7 到 9 年以后,那你比较好生意的时间,所以不太现实把那个生孩子放到你家里。

研究生毕业的那个时间等到那个时候又开始教书压力又大所以其实我觉得对研究生是挺好的生孩子的时间确实可能会影响到你的出成果的速度或者是你能做前衍的能力但是你带一个孩子做前衍也是会完成不一样的一些信息和人家对待你的这个方式也是不同

我也不是说你必须为了做更好的前沿而生孩子但是做前沿是比较有意思的一种机会带着孩子做前沿我都编写了一本书就是带着孩子做前沿在中国带着孩子做前沿的一本书 Doing Fieldwork in China with KidsAccompanying Fieldwork in the People's Republic 特别好看那个就是好多故事好多有意思的老师写的

也是基于我自己的一个角色所以我想听到卢明老师回应就是你在成为母亲以前和成为母亲以后其实你刚刚已经说了一部分自我的一个认知是否就是有明显的转变对于家庭和社会的认知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问题呢就像你说的有了孩子会给你带来很多东西同时也会失去很多东西

那你是如何面对这种获得和失去这个问题可以面对到自我也可以面对到你在社会当中的角色和你个人的追求其实我觉得我没想那么多可能刚才说的一样就是我不是很计划的很清楚就是觉得生孩子肯定要生的

我也是特别喜欢小孩好 当孩子的妈妈就是哦 是这样的但确实也可以说是我是一个女权主义者那个 feminist 但是我根本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就是生了孩子以后会这么大改变我的生活的一个影响我是不是很傻当时

因为当时就觉得好把孩子生了我刚好把我的那个博士的那个 qualifying exam 就是那些资格考试资格考试反正在 11 月底考了然后 1 月 4 号生了小孩就是已经在晚期的那个怀孕的时候考了那个试然后就觉得好我现在前衣也做完了然后这些资格考试也考好了那我就

好好带孩子然后就慢慢的就可以写我的论文但是生孩子就是要好好地坐下一段时间什么都做不了其实怎么维持生活怎么调整这个工作和生孩子的两种需要还有要吃饭啊要做家务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一个

这个一谈也是另外一个话题只有妈妈才能喂奶然后好多哄孩子只有妈妈才喂得好哄得好也不是说爸爸不能哄可能妈妈抱孩子更有安全感

我没想到就是带孩子的可能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是我带的才意识到这个小家庭跟某些家庭不一样的就是确实很不容易了你说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情境我都有亲身感受一样的就是我有女儿

他今年九岁我知道生孩子的这个过程孕育一个孩子的过程我很享受因为我很喜欢小朋友但是他非常的浪费时间不能说浪费时间他非常的消耗可能我会觉得我有想做这个想做那个但是在面对孩子的时候那些全部必须得放下我也非常心甘情愿地放下

但是这个放下其实有时候你会在消磨到其中肯定会就是你会觉得消磨到其中所以因为我生完我女儿我就知道我很喜欢小朋友我想我肯定会再生一个这个就很有意思我考博士是因为我知道经历了第一个我觉得这个是一个很消磨的一个过程如果我还要再生一个

我想把这个时间用起来当然也是因为我在学术上我读完硕士我一直有这么一个心愿和追求那我就想在这个时候把它用起来然后我就去考博士那结果那个我博士考上了那个第二个宝宝我暂时没有生出来那我就好好地读博士吧读到后期的时候因为我还工作工作特别地忙我的工作又和学术没有直接关联特别特别地消磨这个过程

花了很多年到后面就又怀上了我的第二个宝宝

整个的这个状态就是我身边的朋友说我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每天像打了鸡血一样在生第二个宝宝之前就像你说的没有时间你不得不放下围了这个宝宝转当然我很幸运我有我父母他们是传统的中国式家庭的父母当他们的孩子有需要的时候无条件地在帮助我这个是我能坚持下来的一个非常大的动力然后我女儿呢一岁半的时候我去考的博

那曾经有一段时间是我把我女儿背在背背上我在看书然后她睡了我继续看书那后来就上学了上小学这是个非常恐怖的过程

白天忙工作晚上辅导孩子功课夜里开始是我自己的时间十二点到三点这样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后我觉得不行我可能我我身体已经不好了那我就自我调整每天早上四点半起床起来以后在我女儿上学以前只有这段时间这个世界是属于我的

然后我就在那段时间保持一个可以安静的效率因为要做一个我自己希望的有分量的一个学术的东西它不像我们聊天有十分钟可以坐下来聊十分钟的天你需要安静下来你需要大量的输入你需要思考你需要构建然后你才能形成有价值的输出

对就是我很长一段时间是这个节奏那到我怀了第二个宝宝我虽然没有保持那个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的这个作息但是我每天晚夜里十二点到一点常年熬夜是我的生活习惯保持了一个学习的一个状态听讲座一直保持输出中国生孩子还要坐月子嘛

然后我就生完我第二个宝宝那已经是我博士读书的最后的期限我必须要毕业了出完月子的第一天我就捆上这个附带就开始坐在电脑面前要赶这个时间线每天 13 个小时以上最后才算顺利地完成了我的博士论文但是现在我回想我已经挺过了这个状态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好傻呀

不应该是这样的付出的是我的健康但是在那个时候我还有其他什么办法吗我没有好几个瞬间我觉得我应该是坚持不下去了上有父母下有子女工作很忙读博士和做我希望的一个有价值的学术的研究是我个人的追求没有人要求我但是我希望把它做好一个学龄的一个大宝

和一个正在孕育的嗷嗷待哺还要喂奶的一个二宝所有的东西汇聚在一起有好几个瞬间我好想坐下来写一点东西或者读一点东西但是所有事情同时发生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不行了

但是就在这一个瞬间突然想到了一个电影的场景《无问西东》这部电影讲到之前这个西南联大搬到昆明来然后呢是一个非常比较简陋的一个教学环境然后其中有一个场景就是外面在下着大雨 倾盆大雨他们在一个非常破败的一个教室里上面铺着这个瓦片那个大雨就下在瓦片上

老师就不停地提高声音想要讲话让下面的学生听见但是雨很大他越提高声音听不见一个学生就在这个时候他索性就推开了窗户那就让雨进来吧他就去看着窗外我当时就是这么一个状态就跟我自己说那就来吧都来吧

然后我就让我自己接受所有的在那一个时候发生的所有的事情这就是我的一个非常综合的一个角色这是我避免不了的也是我心甘情愿要去接受的每一个角色因为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也都是我在这个时候的一个真实的一个状态但是我觉得

我生第一个孩子跟生第二个孩子之间有隔了 13 年其实我一直还是挺想要第二个孩子但是就反正没有了从一个很现实的角度来说有很多不生第二个孩子的理由但是就特别想要

我就觉得这个孩子就是很特别珍惜像第一个孩子可能有点像你那种就觉得因为博士还没毕业然后人家会觉得好像你要证明什么给别人看我可以一边当妈妈一边当学者

一边把我的学历给完成了一边学会怎么当教授啊这些一边带孩子然后所以我也是有那经验就是有那种枕头你还可以喂奶孩子喂奶

在未完男的时候会经常睡觉然后当时是那个台式电脑就是孩子睡在我的肩头上然后我还用手就你们要描绘一下这个动作了把身体向前倾然后手勾到很远去键盘打字对然后那个他还会睡很长时间我还可以做很多事情只能这样是的就是没有其他办法是的

我还想很努力地就把我的那些事情给完成了但是这次生了女儿我就不愿意这样子这个好小的时间就一瞬间就过去了你再也回不到那个小 baby 的那个状态我女儿三岁已经很大了已经被那些小小的女儿都

我尽量的这次就是下午把他接回家的时候有时候很想做其他事情但是你想做其他事情又带孩子那孩子也带不好其他事情也做不好是的

现在不好的就是也好的是我们有手机我现在可以一边为难一边就是看手机做什么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小孩有这个手机是很对不起他们的但是我们也没办法了尽量的还是好好安排时间反正这几天抱他的人特别多我就有点不管他了没有好好地待他

但是平时就是好好地待她然后好好地陪她其实成果就少很多但是我现在会有各种办法一个办法就是让她很早睡觉不陪我一起睡觉

我的儿子是陪我睡觉然后晚上就没有我自己的时间就像你说的就是很晚才有一点自己的时间我儿子小时候我都陪他睡了然后就那个时间都没有了我女儿次五个月五六个月的时候就让他学会自己从晚上睡到早上真好我之前很反对很对不起小孩但是后来看了一些研究其实这样对小孩的身体反而更好了

小孩子这样睡的话妈妈就是压力少不是那么 stressed out 那对那个孩子的成长好就是妈妈不怎么容易那个自卑会更好的带孩子

所以这样子看了这些研究以后还有看了我的嫂子的经验我想好那还是用这个方法我在美国会每天不是星期一二四晚上八点半约了你两个其他人也是随着然后我们就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写作通过网上这样呢你好你八点半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个多小时

可能就是写一段话或者是看一点参考书或者列出来你的有申请的申请书加起来一年多两年的一个小时还是慢慢地往前走了所以也不是非常理想的一个办法但是也是一种办法了

我也想说我们现在有这个对话是晚上 12 点半了也是刚好孩子在睡觉就成这个时间来来进行这个对话刚好我们谈到这个话题也想大家知道这个怎么样找一个可以很安心的安静的说话的时间

那只能这样你好像在育儿的过程中没有像郭嘉那样好像非常精神压力很大还有焦虑感你是怎么做到的是你性格就这样吗应该还是有一点但是可能就没有那个博士马上要毕业的压力了是的

情况比较特殊,我来读博士的时候已经有两年的田野经验。我博士论文就是写那个,就是那个媒体跟某所名是博物馆的两个馆长做了一个参与式的媒体项目吧。那个项目也变成我的博士论文的一个题目。

这样的话,不像我第一次做田野,要了很长时间才了解到谁是谁,一个村到一个村怎么走。就是有时候我们不谈这些细节,就是怎么找车子,谁带你去,要付多少钱,带什么礼物去他们家,怎么样打好这些关系网。

怎么样才让人家信任你这个要很长时间我来作为博士前言已经知道怎么生活又怎么在这个地方做前言然后我已经有很熟悉的人所以我 05 年的 9 月份到 06 年的 3 月份

眼睛批准还没有下来,其中一段时间还出国一下,因为只能等那个批准下来。那个时间就非常的短。等我从博士研研回来之后,我已经算是比我的那些同事都快了。所以后来生孩子,然后又慢了一点,就是进来是 03 年 9 月份,然后毕业是 16 年 6 月份。

也慢了一点就是因为刚好碰到那个 2008 年美国经济就不行了已经贴好广告了就说我们要应聘一些新老师已经开始做那个面试但是后来就经济垮掉了就学校都没有请人

有两年这样的时间我们都不想毕业了毕业的话就肯定找不到工作所以我就拖了拖了所以可能这个压力就少一点

是的就是宝婷刚刚说到的那个焦虑我觉得是几方面一方面就是因为整个读博士的过程实际上也是自己给自己的一个压力就是我希望这个结果能拿得出来经得起推敲若干年后我也觉得这是一个问心无愧的一个东西这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就是还是育儿的方面第一个孩子在中国有句话就是老大照书养

老二招猪养我希望我做一个好妈妈我希望我是做一个高质量陪伴的妈妈所以我在女儿身上非常的用心和投入她确实也占据了我工作以外的几乎所有的时间那其实可能就是我每一方面我都希望我能做好但是可能真实的情况是我旁边的人都看见我身上的这种压力其实可能我自己并没有感觉到喘不过气来只是某一个瞬间觉得啊

不行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好就等到第二个宝宝的时候博士也毕业了然后呢第二个孩子基于第一个孩子的经验就整个人非常的放松所以现在的话就和之前的那么焦虑其实又是另外一个心态了而且呢

而且你知道怎么当妈妈了我们第一个孩子就有点像第一次做生意什么都不懂然后每一个状态每一个阶段也不一样大概学会怎么喂奶然后又另外一种情况是的

睡觉又是怎么睡的然后要开始吃那个吃东西对 辐射怎么叫它运动啊什么的用勺子它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个瞬间我会去做大量的功课就去读育儿的书

而且觉得是非常重要你没有做对的选择那可能女孩子以后就是当时可能会就是希望自己的每一个阶段都做好吧因为第一次当妈妈但同样我也面临同样的情况就是两个宝宝的这个过程当中其实有一段时间

自己其实在学术上没有什么长进没有真的很多时间来去做自己的这个学术的研究那可能现在看似的有一些小小的成果是见缝插针的一个结果可能自己还觉得也许我可以做到更好就小小的一个东西拿出来

最好就是不要太在乎因为我们人生的这个一个事业有 30 年或者 40 年那孩子这么小的特别最小的就是三年吧那两个孩子三年三年就总共六年

我还没有把我的博士论文变成一本书确实可能如果没有生这两个孩子已经会把这件事情完成了但是不一定我现在就不觉得非得把这件事情在什么期间给完成了有个说法就是 Give myself grace 对自己更耐心一点

好吧,我今天做不到,我要睡觉,那就睡觉吧以前可能比自己就是小睡但是也觉得眼泪有大一点了然后就是因为不然你不能好好带孩子想做的其他事情你也每一件事情都会有点热烦一整天就做不好那大家都不快乐有一个概念就是 slow academia

也有那个 slow food movementslow food 就是说你不要快快地为了把肚子填饱而吃饭要好好地欣赏你的饭菜好好地做下来那个 slow academia 也是说你还是要完成我们的学习成果

但是没人说你必须在几年内出三篇文章到五篇文章而且是在什么什么的刊物里面那如果这种压力没有的话那你也不应该给你自己那种压力然后如果有这种压力的话那可以好好考虑那最重要要做什么项目然后我机构或者单位是不是最适合我的那个

我现在就是选择不要在学校里面反正我在云大有这个规格学者这个职位但是不想要讲课的天天备课的那种还有这种压力就没有了在某一些方面

这个学习界还是很 snobby 觉得有一些人会看不起我的申请经费真的是更难申请到除了这些之外我有点无所谓这些方面按照自己能够的完成得到的速度来做事情就可以了您说到一个三人的这么一个互相鼓励的其实我也有同样的一个一个是我的世界还有朋友希望在学术上还能有一些进度的这么几个朋友我们就有这么一个

对护住小组就是打气小组其实并没有说是一定要出什么成果其中一个是海归博士后他现在是孕中期然后还有一位呢他是先生就是因为工作在身边的时间很少他可能自己带孩子的时间多一些然后像我是可能工作加两个孩子

群里面就是每天我们就说我们说一下我们今天做了什么就是我们今天有一小时的有效的阅读或者是写了多少字我们就各自说一下互相形成一个鼓励那一开始可能我们每天都去说这么一下然后呢互相交流一下观点

到后来呢就发现生活要打断的东西每天可以在这个里面说的其实很少今天那个孕妈妈就说那个我今天去做产检我今天没有读书我没有读论文我没有写字然后另外一位就说啊今天那个工作学校有事情她是一位老师然后呢又去接送孩子了我今天读书的时间本来想要三个小时结果只有一小时

然后我就说那个孩子放假了我带孩子出去玩了哈哈哈哈第二天又来他说今天依然没有有效的产出然后就慢慢地从开始到最后我们就说我们就这样吧至少我们今天好好地享受了今天这就是我们一个状态只是现阶段我们可能没有

我们觉得的想要在学术上可能有更进一步的产出但是从刚开始的那个状态焦虑的状态到我们觉得好吧那就放下吧既然今天做不了那就不做了今天我陪妈妈吃饭了今天我好好带孩子了都还是出来说一下算是对今天的一个总结至少今天没有虚度哪怕不是在做学术

但是我还是想鼓励你们一下如果你们一开始就很努力地做事情然后后来就是不努力地做事情那也不行就是有一个人他说哪怕你想你在写的文章或者想你的反正在做的事情散步的时候去洗手的时候你去想它五分钟或者是你洗完的时候再考虑你每天要碰你的东西

每天要碰一下那不一定是三个小时坐着看书或者是写一个小时但是完全放弃的话你就很难回到那个状态然后如果你们是很有目标想完成的事情然后你们天天陪妈妈吃饭的话那完成不了可能就是说可能陪你吃完饭我就不能陪你散步了还是要想办法吧

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是说一天把它完成掉但是要给它做一点就是您在这边二十多年您是否觉得田野是一个 rewarding 的场域这些 rewarding 的时刻是哪些我现在已经不觉得是做什么工作了

现在已经是去找朋友也会添加一些新朋友像这次也是添加很多新朋友包括今天唱歌的还有反正在博物馆做事情的时候认识到的就是好像来谈情或者是来玩的吧有时候这样也有点矛盾就觉得

找老朋友然后跟他们好好吃饭然后聊一些天这个是不是一种完成田野的一种方式但是每次就是哪怕我们随便聊天我还是可以更多的了解一下他们这边的各方面的情况包括参加那个论坛夜谈会的时候我也会提一些例子也是通过去找老朋友聊天看看你们家有遇到这种情况然后你是怎么对待的

但是还是要留一点时间写笔记才行明天我要离开鲁古湖然后准备回美国我儿子是 8 月 8 号要开学现在孩子跟我一起我不太愿意回去了好

好好考虑以后怎么办以后怎么安排我今天坐在这里有一个最大的感受我一直在想好穿越很多年以前当我开始做这个研究的时候我读到之前的研究学者的成果去找他们的书找他们的文章其中就有鲁明老师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像这样的这个时刻坐在这里和我在书里读到的这个仰望的这样一个名字的人面对面在焦虑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瞬间太不好意思了就是像我刚才说那个感触昆明就觉得哎呀有人欣赏我在美国就不觉得我们都有这种经验开始都是那些学者我们看过他们的时候可以认识一下都有这种感触

还有一种感受就是感觉自己很老了就是我一开始做经验确实有点艰苦的不方便跟家里人联系然后只有您都没有网吧要到落所以可是查物才可以查电子邮件

还有一个是我第一次带儿子回来这边做前沿是比较偏的一个村子它就全身是桥造药的就很可怜的当时也没有什么厕所有一些简单就是一个洞洞然后还有那个什么白色的那个虫子你们知道吧知道

条件不怎么样跟我儿子说那个做好心理准备有一些地方就怎么样然后他九岁他也记住这次没想到我们只有一个家庭是没有卫生间的这几年的时间也不觉得像以前的那种这么艰苦的

你跟卢敏很不一样你属于相当于半个本地人吧或者就是云南本地那你来到这边就是你觉得你跟当地人相处的方式会跟卢敏不一样吗以及你觉得你从这个田野里获得收获的方式跟他一样吗其实听他刚才讲的我当时有几个瞬间引发了我的就是一个共鸣吧

但是我觉得可能因为我自己的一个专业背景的情况然后因为我本科并不是学人类学的硕士也不是本科学经济学和法律硕士读的是考古学到博士期间才开始接触了人类学那才刚刚开始接触了一些人类学的学习的时候就要进入田野其实是一边学一边田野那整个田野的过程其实是在田野当中学会了田野那到现在我也不敢说我自己掌握了

田野的这个调查方法我也不觉得我自己做得非常的系统或者是非常的好虽然说到最后那个博士毕业了我获取的这个田野的素材支撑了我的一个博士论文但是回过头来想想其实和刚刚卢敏她提到的一样很多时候是虽然没有那么的一地鸡毛但是其实是一个摸索的过程因为你不知道会发生了什么现在

现在我突然想到的一个词就是参与我就让我自己尽量的去参与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比如说有一年这里的一个转山节 18 年非常的盛大那是他第一次作为这个从一个民间的一个节庆活动变成了光翻的这个节假日节庆然后呢我就来参加了我看到他发公告当时是从地方到整个县政府还包括丽江市政府他

他全程的都进行了一个新闻的宣传然后其中有一个环节就是摄影作品的比赛

我就刚好有之前来这里的时候拍的几组照片因为我自己喜欢拍照然后我就投了稿意外的还得了个奖参与的链接就让我觉得我要来我是来这里一方面是来做田野一方面是来参加他们的一个非常重大的地方节庆活动还有一个我是作为一个获奖者的身份当时他的这个奖品是两张门票

当我来到这个活动现场在竹地那个地方在它的外围放了所有的获奖的摄影作品我就找到了我自己的两幅作品它放大了

站在了我的拍摄卢姑湖的摄影作品面前去合影那个时候我突然觉得我和这个地方的链接又多了一层因为对我自己来说因为我自己是一个渴望希望喜欢自由的人然后我非常喜欢旅行从最开始没有去过很多地方的时候特别渴望去到那等我去了一些地方的时候

很多地方如果只是去太容易那我希望在去的过程当中和它产生一些深度的链接我是去做一个什么事情或者是我去观察一个什么东西带着一种一个指向性的在去到那里就在田野当中我有了这样的一个感受那到后来呢就又说回到刚才那个让我非常印象深刻的那个转山节的活动啊

他在那一年第一次举办了一个徒步永宁吧的这么一个活动是他诸多庆祝活动当中的一个有很多的地方的国内和国外的这种徒步的队伍都来参加出发地我非常的记得在永宁中学当时开赛之前所有的这个参赛队都拿着自己的旗帜我当时是参加了摩梭博物馆

和他们一起组队我们还去那个永宁县城的菜市场买了那个旗子然后在路边砍了竹竿然后穿上了穿成了我们的队旗开赛之前达巴还进行了这个祈福诵经的仪式

你就会觉得非常的穿越因为一边是达巴在就是诵经然后旁边是甚至是国外的这些参赛的这个队伍它其实也是游客或者是对于地方文化的关注或者仅只是出于对体育运动的关注他们来到这里好几百人我估计五六百人至少就一起从有名中学搭了非常大的一个门从那里出发

23.5 公里开始徒步的往前走然后我就记得我在走的过程当中徒步了永宁坝因为永宁坝是个平坝但是周边串起了整个摩斯人的村子非常的漂亮它有那个稻田还有在格姆女神山脚下还经过了寺庙不同的教派的寺庙然后还经过一些村子摩斯人非常的淳朴

老百姓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凑热闹的活动他们会站在每一个路口途经他们的村口的时候他就给每一个经过他的人就鼓掌然后走到山后面的一些小村庄的时候就有老人他就拿着小的这个我们叫烧鸡里面放着枣子放着苹果放着饼放着一碗水他就跟着你说你吃吧

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来这里的每一个人他就告诉你吃吧我洗过了然后我经过一个村口的时候那个村口像有一个塔然后老老小小就站在那个上面就拍手就鼓掌就当时我的感受就是我都不忍心再回头看他们一眼因为我觉得我会被这种非常真挚的淳朴的这种感情所打动我

不忍心看我觉得我会流眼泪我从我见到的每一个百姓身上的他的每一个非常细微的瞬间真的是这就是田野真正之所以打动一个人的瞬间

其实我在做田野过程当中很多时候也像刚才卢明老师说的真的并不是非常有目的性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只是跟我说我首先要去参与到田野的过程当中暂时先不能和这里的人融合的话那至少我可以先和这个地方这个地域先融合在里面所以我觉得这真的是一个慢慢的融合的过程而且田野总是会带给你惊喜

今天我还和其他的朋友在讨论一本书就是天真的人类学家蛮天真的今天刚发生了一个事情就是我今天去永宁去看这个永宁镇的一个变化确实变化非常大然后在一个老乡家里做客休息的时候他就拿了一筐这个仙人掌的果子上来我就自然地拿起来了当

当地村民就给了我一个示意他就说你要捏但他那个手刚比起来他还没说完我就说好我来捏我就搓了一下然后我就满手全是刺我还没说完我说的是你要拿起来把手指放进去从里面把皮抠开

他说没想到你要的时候我就已经拿起来搓了一下那个仙人掌果所有的那个非常碎的刺你可以感觉是一百根刺扎在你手上每一个人都在吵都在笑我然后一边笑我然后又一边教我怎么样他们从小学到的吃仙人掌果的方式就是他们是怎么知道仙人掌果要用手去从里面把皮扒开去

去吃它的是因为他们小时候父辈祖辈就是这样教给他们的然后这个仙人掌果在永宁是没有的因为天气比较冷是在拉伯有拉伯天气比较热而且这个果是野生的然后他们都是用一个夹子背着背篓过去用那个夹子一夹直接丢到背篓里关于这个地方的生活经验

最初你做田野到就是你刚进入这些社区认识这些人到你觉得他们真的接纳你信任你你觉得是你做了什么样的努力才能达到这一步

就从我当选它作为一个选题的时候从我在做我自己博士学习的规划的时候我就希望我能找到一个选题一个方向不是为了读博士而做的就我希望我能即将要开始的这么一个选题是我可以长期关注甚至是我可以为之奉献甚至是一直持续一辈子的这么一个方向

所以在做选题的时候我就有这么一个考虑一开始并没有也不是这么一个研究的方向因为自己是艺术人类学方向我最早想到的是研究一个具体的艺术形态之前也提了一个初稿但是没想到是就被老师否调了我还记得那一天我们好多的同门的师兄师姐还有老师就在一起吃饭就聊到我被否调的这个事情

然后呢大家就给我支张我作为一个小师妹对就有老师和几个实用师姐说那个那你自己有博物馆的背景你为什么不做博物馆呢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对就说的很像回事我当时就觉得啊通了嗯然后我去了很多的点基于云南的不同的地方的点

然后其中一段来到卢沽湖的时候和这个摩索宾夙博物馆产生了最初的一个链接突然就给了我非常深的感触就是好像我想要思考的点在这里都能找到回应而且它给我的

反馈超出了我的想象首先它是一个地域上非常有代表性的这么一个地方那么漂亮的山水那么有故事的这么一个自然景观的这么一个背景然后还有一个就是这里有一个非常有代表性的一个民族的一个文化背景然后呢我听了这个二清馆长多吉馆长他们跟我讲了他们建博物馆的一个故事我为之深深的感动

这个博物馆它就非常的有代表性而且在我的观察当中它和这个地方的连接还不单单只是一个物理空间建在了这个村子的村口它的很多的方面都和这个社区和

和这个地方的人甚至和这个族群都产生了非常多的联系只是这么一个粗粗的这么一个认识我就觉得这个地方是我想要去深入了解的地方很多次的往返来到田野考察地然后又回去寄予我的田野材料不停的又在看书学习思考每一次都给我非常多的感触我就觉得

我希望我付出了我肯定是会认真对待的我认真对待了那么多年我希望它是一个可持续的

是我可以为之奋斗一辈子甚至是一个事业的这么一个方向以至于到现在我已经完成了我所谓的博士的论文的一个撰写我也毕业了

依然是这个地方它发生的一个鲜活的一个变化非常有意思的变化我还想继续的在了解我又再来了这也是这次我们能见面的一个原因我又再来了我依然在持续的关注它现在这个持续和当时可能还会有学业的压力是不一样的心态那真的是纯粹发自内心的想要去关注它

想要去关注我自己想要为之研究的方向的这么一个去关注它

然后我还想分享的就是今天下午那个小和的活动小和他做那个项目其实我之前就了解过我看过他出的这个项目的书然后看过一些记录的影像的资料基本上就是在各个地方寻找即将要失传的童谣民谣他发挥他的音乐方面的才能跟他的团队一起把这个东西记录下来继续传播下去听他的描述包括你去看他内容你就会觉得非常非常有意义

今天我第一次是在现场看他做这件事情情感冲击力之大是我完全没有想象到的就是多吉他们两个人在那里站着还没有开始唱歌我就开始眼泪就哗哗地在那流然后我就在想就是为什么这个事情对我情感冲击这么大当然这个事情很有意义但是我不是说我感动于就是这个要失传的

文化终于要保存下来了或者是就是哎呀你看大家今天这么多听众一起来学这首歌然后就整个氛围很感人什么的

就是我是觉得我看到那个台上那两个人他们平时的形象是是那样的就是他们在博物馆里面兜兜转转默默的就是一直为这个事情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在努力今天他们所处的这个场域其实是他们非常陌生的今天中国民谣界非常有名的音乐家要现场教他们打节拍打鼓嗯

然后以一种非常新颖的形式在面对着这么多陌生的来自各种地方的人去表达他们自己的文化

看着他们那个状态我在揣测他们心里的那种感受是什么然后我就会觉得很感动我知道这个活动开始我是通过直播看的我打开直播那个机缘很巧合因为我在永宁镇在老乡家里坐着就刚好说到摩梭人的传统语言它的消亡其实是非常明显的一个过程大家正在讨论就是说也许可以采取一些什么方式让这个摩梭的传统语言再用起来嗯

比如说你让他考高考你就要考你就会说摩梭话我给你加十分比如说你幼儿园你就开这个课等等等等正在讨论这个然后呢大家就说到摩梭语言的一些用语然后刚好我就提到了一个问题就是我之前自己经常听的就是 madami 我就说啊是这个词然后呢人们刚好就开始针对这个词进行讨论老乡就说啊 madami 然后呢就开始唱

那就开始以唱词作为举例他说哎呀是一个探词哎呀你怎么这样啊妈咪这样正在说的时候我说直播直播我要看一下我打开打开我一听我就说他们正在唱妈咪这首歌这首歌是不是就是这个

博物馆的两位在交全场在唱这首歌你知道吗这个时空的穿越再去做一些什么事情推动这个摩梭传统语言再去做一点什么的时候在这个博物馆的这个场景它在发生着一件就是一个文化传承的这么一个事件虽然可能只是一个下午一些人们想要努力去做的和已经在做的

形成了一种无心中的一种契合冥冥之中大家心里在想着同一个事情就是希望他好比如每天我在这个博物馆里面转看到多吉他就像一个吉祥物一样跟各种各样的人合影其实我也在偷偷地揣测就是他看

这些每一个跟他合影的人心里是什么想法有时候就不仅是这里的人我就是平时跟别人接触的时候其实我会恐惧说比如我对别人表示关心展示我的友好在别人眼中看来其实你就是一个观光客或者观光客心态此时此刻关心了一下我的生活但是

在这一刻之后你就马上退出你是有点像一个买了票进了动物园的一个人然后你来这样观看我的生活这样一个感觉我是一个对这里完全陌生我其实来之前我非常拼命地找各种资料看他们有一个那个资料大礼包是

我真的是很认真的把他那个通识课每一课的 PPT 我都看完了然后把他所有的纪录片看完了把那个电子书看完了然后我又找了很多论文书就是不想如果我来到这里接触到一些当地的人嗯

然后被他们认为是我是观光客心态来看一些猎奇的东西或者是就是冲着这种小资体验过来享受一下就是我会很害怕别人是这样看待我就是我们其实是一种相互看待的这样一种过程就这两天也关注到特别有意思的一个现象就是在博物馆的年轻人就大家从各个大城市来到这里走

昨天发生那个大家围坐火塘抱头痛哭的那个情景其实我觉得是现在年轻人非常普遍的一个状态就是他其实非常有理想非常有抱负但同时他很迷茫我觉得就是听你刚才说的这些可能造成这种状态的其中一个

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想要抓住一个我要一辈子付出的事业但是你选择了这个方向的就是那个选择的时刻它总是那么的随机就比如说如果你最开始那个初稿的提纲通过的话那你可能完全就往完全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包括像卢敏分享她的经历其实也是完全就是随机的好像就到了这个地方

就会导致现在年轻人根本就找不到方向而且遇到一些可能成为他潜在的方向的东西他会害怕就说我怎么确定这个是不是我要的包括其实我自己也会害怕说就我能不能相信这个随机性压上去的东西是我一辈子要付出太多太多精力在上面

其实我也不敢说我在每一个瞬间我都那么确定就有一句话就是那个流行的一句话就是很多其实事关重大的那个瞬间决定了你人生方向的一个瞬间其实就自然而然不经意间就发生了它并没有惊天动地通知你让你有一个心理准备这个重大时刻要发生了并没有它发生了也许你当时都不知道

然后你说到这个就是在火堂围坐在一起的今天晚上的夜谈刚好有一个事情就是坐我旁边的女孩跟我聊天就说到她是怎么来到这为什么来参加这个活动她是从大理过来的然后她就说其实她自己很沮丧我听到她说沮丧这个词我就直接问她昨天你在不在

就是昨天在祖母屋大家就是敞开心灵聊天这个瞬间你在不在他说我在我说在就对了你有没有获得力量他说有我说那就够了然后后面他跟我聊到的几个点就是你刚刚提到的这个点就是一些看似自己觉得坚定的瞬间那其实走着的时候一边走一边心虚一边走一边自我怀疑又希望给自己一些力量但是这个力量时有时无

这其实不是现在年轻人才有的感受我自己虽然不是那么的年轻我也有同样的感受一样的一个心理的一个过程那只是因为我经历了这么一小段我再回头看好像它一步一步是走到了今天我才可以说出来当时那些转折发生在什么时候那如果让我再回到五年前十年前二十年前

我会先知先觉吗不可能我当时的认知就是那个样子的然后那个女孩我还想说一点那个女孩还跟我说了一句话说到她为什么会来这里因为她是宝婷的粉丝对真的真的吗对她说因为她

知道你要来会听到这个节目对宝婷我也想就想跟你说不要怀疑不要怀疑虽然这种坚定可能我知道找这个坚定的力量会有很难就那么一个瞬间他刚刚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说我是宝婷的粉丝我当时就在想对宝婷就在我旁边就世界就这样我们就被联系在了一起我就想我今天晚上一定要来告诉你因为

因为你之前做的点点滴滴它关注你甚至你那么远从北京过来飞到卢沽湖几千公里有人追随你来了你想过吗你从来没有想过吧最后插播一条这两天才刚刚看到的消息摩梭人战神节是在每年的农历 7 月 25 今年也就是杨丽的 9 月 9 日举行届时会在卢沽湖有盛大的活动

以上就是本期节目内容不可理论带你用理论理解生活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