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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er of episode 31 从长城到柏林墙(2) 焉知人间聚散(下)

31 从长城到柏林墙(2) 焉知人间聚散(下)

2024/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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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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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详细讲述了共产国际顾问李德在中国革命中的经历和影响,特别是围绕着他的身份、作用以及对第五次反围剿的影响展开论述。首先,澄清了李德并非一开始就是共产国际正式派出的军事顾问,而是共产国际远东局和格鲁乌的成员,他最初的任务是为营救牛兰夫妇送钱。之后,由于种种原因,他最终成为共产国际正式派往苏区的军事顾问。 其次,我分析了李德的军事能力和对中国革命的贡献。虽然他拥有弗隆兹军事学院的背景,但对中国情况的了解不足,导致其军事建议和指挥决策存在偏差。他的军事建议和指挥决策,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对中国革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但其责任和影响的评估需要结合当时中共内部的政治斗争和实际情况进行综合考量。 最后,我探讨了对李德身份和作用的各种质疑,并结合解密档案和史料,对这些质疑进行了回应和解释。同时,我也反思了当前中国历史研究中出现的民族主义倾向,强调了在研究历史时应保持客观公正的态度,避免先入为主的观念影响对史实的判断。

Deep Dive

Key Insights

为什么朱德和史沫特莱用德语交流?

朱德和史沫特莱用德语交流是因为史沫特莱虽然是美国人,但在一战后曾在柏林居住过一段时间,德语水平很好。史沫特莱是左翼活动家,与共产国际有联系,后来以德国《法兰克福报》记者的身份到中国采访朱德。

佐尔格在1941年提供了哪些关键情报?

佐尔格在1941年提供了两份关键情报:第一份是6月报告德国可能进攻苏联,但被斯大林忽略;第二份是9月报告日本不会出兵西伯利亚,除非德国占领莫斯科或西伯利亚空虚。这份情报对苏联在卫国战争初期守住莫斯科起到了关键作用。

牛兰夫妇被捕后,共产国际采取了哪些措施营救他们?

共产国际采取了双管齐下的策略:一方面通过中共特科的潘汉年动员中国名人如鲁迅、蔡元培等向国民党政府施压,另一方面通过国际名人如爱因斯坦、罗曼·罗兰等向国民党政府施压。同时,苏联秘密提供了4万美元的活动经费,由德共党员赫尔曼·希伯勒尔和奥托·布劳恩(李德)分别携带2万美元前往上海交给佐尔格,用于打点国民党政府。

李德在中国革命中的角色是什么?

李德最初是苏军第四局派来给佐尔格送钱的,后来因上海缺乏军事人才,被共产国际远东局任命为军事顾问。他在中央苏区担任军事顾问,参与了红军的指挥工作,但由于对中国革命实际情况了解不足,导致了一些错误的决策,尤其是在第五次反围剿中。尽管他有一定的军事素养,但对中国游击战和士兵心态的理解不足,最终被毛泽东在遵义会议上批评为“瞎指挥”。

为什么苏联派到中国的德国人特别多?

苏联派到中国的德国人特别多,主要是因为1927年广州暴动后,国民政府指责苏联是幕后黑手,宣布与苏联断交并驱逐苏联侨民,导致苏联人在中国的活动变得困难。而德国人在中国比较吃得开,日本与德国关系良好,南京国民政府也与德国有军事和商业合作,德国人在中国活动较为方便。此外,德国人可以通过德国军事顾问等渠道获取高价值情报。

李德在共产国际审查后的结局如何?

李德在共产国际审查后免于处分,但被贴上了“革去公民,永不蓄用”的标签。尽管他是弗隆兹军事学院的高材生,但在苏联卫国战争期间,他再未参与军事工作,也不能再碰中国问题。审查结论认为,李德的错误在于不了解中国情况,但中共是独立政党,采纳李德的错误意见的责任应由中共中央负责。

Chapters
本章节讲述了1931年震惊上海滩的牛兰夫妇间谍案,以及共产国际为营救他们所采取的两条腿走路的策略:公开施压和秘密行贿。详细描述了营救行动的复杂性和危险性,以及4万美元如何秘密送达上海的过程。
  • 牛兰夫妇间谍案始末
  • 共产国际营救行动的策略
  • 秘密资金转移的路线和细节

Shownotes Transcript

如果说朱德、孙炳文等中共党员为德共的发展敲过边鼓,那么一众德共党员对中国革命影响之巨,可谓决人生死。

共产国际驻华的政治代表、军事代表和前线军事顾问,再加上大量的情报人员一度全都来自德共。而红军的敌人也一样在接受用德语下达的命令……

欢迎收听From the Great Wall to the Berlin Wall 《从长城到柏林墙——中国与东德四十年交往史》的《第一章:焉知人间聚散?》下集。

-时间轴-

06:24  佐尔格小组与牛兰夫妇案。

11:15   苏俄两条腿走路,一方面动员名人施压,另一面拿出4万美元救人,但怎么才能把钱送到上海呢?

13:05   护送“牛兰纲”,牵出一位“好汉”。

16:14  那个人,真的是“中央苏区的太上皇”吗?

18:54   “矫诏”还是“钦差”?布劳恩的身份之谜。

27:00  共产国际“瞎指挥”的一大根源:情报不明。

41:11     ETO?

44:14    新世纪近代史研究中的“民族主义转向”。

52:17  苏俄版的“谁丢失了中国?”

57:27  为什么来中国的德国人快连成一片了? 艾格尼丝·史沫特莱(Agnes Smedley, 1892-1950),照片拍摄于1939年 德共党员理查德·佐尔格在东德发行的的纪念邮票上 德共党员“大毛子埃维特”,原名阿尔图尔·埃维特(Arthur Ewert, 1890-1959),照片拍摄于1936年。 德共党员“军事毛子弗雷德”,原名曼弗雷德·施特恩(Manfred Stern, 1896-1954),另有一个中文名字叫傅利德。 德共党员  李德  (Otto Braun, 1900-1974) 与如今各种热门的cosplay不同,这才是反围剿斗争时期中国工农红军的日常装束。(新华社图片)

-时点脚注-

06:24  牛兰的确切身份,可参见杨奎松:《牛兰事件及其共产国际在华秘密组织》,《近代中国研究》,2005年。

11:15  给佐尔格送钱的经历,见(东德)尤利乌斯·马德尔:《佐尔格的一生》, 钟松青 / 殷寿征译,北京:群众出版社,1986年,第70页。

13:05  佐尔格的收款模式,见王新生:《李德来华的身份及任务新探》,《近代史研究》,2009年第1期,第141-151页,此处在145页。

16:14  毛毛评李德,见毛毛:《我的父親鄧小平》,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1993年,第294页。

17:51  李德来中国之前的经历,见维克托·乌索夫:《苏联情报机关在中国》,赖铭传译,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07年,第452页。

18:54  关于李德的身份问题,还有下列文献可供参考:刘杰诚:《李德是共产国际派来的军事顾问吗》,《光明日报》1992年10月18日,第三版;刘志青:《李德不是共产国际派来的军事顾问吗?──与刘杰诚商榷》,《中共党史研究》,1994年第3期,第77-80页;费侃如:《也谈李德是谁派来中国的》,《中共党史研究》,1995年第2期92-94;谢一彪:《关于李德来华与在华身分的探讨》,《中共党史研究》,1996年第1期,第82-86页。此外,一篇更新的研究也提到了李德的身份问题,见杨奎松:《共产国际与中共关系研究中的几个观念和方法问题——以福建事变的应对策略为中心》,《苏区研究》,2020年第4期。(www.aisixiang.com))

23:51“大毛子”、“交通毛子”,见杨奎松:《牛兰事件及其共产国际在华秘密组织》,《近代中国研究》,2005年。

27:53  李德的军事报告,见王新生:《李德来华的身份及任务新探》,第147页。

28:59  李德认识大毛子埃维特,见[东德]奥托·布劳恩(李德)著,李逵六等译:《中国纪事(1932—1939)》,现代史料编刊社1980年版,第5页。

30:41  李德认识军事毛子弗雷德,见[东德]奥托·布劳恩(李德)著,《中国纪事(1932—1939)》,第35页。

36:31  李德对)劲光的批评,见伍修权:《伍修权回忆录》,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2009年,第74页。

32:07  李德的北平任务,见[东德]奥托·布劳恩(李德)著,《中国纪事(1932—1939)》,第33页。

35:50  李德前往苏区途中所见,见[东德]奥托·布劳恩(李德)著,《中国纪事(1932—1939)》,第44页。

41:11  瑞金的机场,见李德的北京任务,见[东德]奥托·布劳恩(李德)著,《中国纪事(1932—1939)》,第86页。

42:37  杨奎松:《共产国际与中共关系研究中的几个观念和方法问题——以福建事变的应对策略为中心》,《苏区研究》,2020年第4期。(www.aisixiang.com))

53:17  Aufzeichnung des Gespräches zwischen Ministerpräsident Tschou En-lai und der Regierungsdelegation der DDR am 4. 10. 1964, 16,55 Uhr bis 17,50 Uhr im Wohnsitz der Delegation, Peking, den 9. 10. 1964, PAAA, C 904/76, Bl. 27. (PAAA 是联邦德国外交部档案馆政治档案(Politisches Archiv des Auswärtigen Amts)的缩写,德国重新统一后,该部门整理和公开了原民主德国的外交档案。由于原档是缩微胶片,所以不用S(相当于page)而用BL(Bild-图片))。下面会附上这张图片。

58:27 “白色佐尔格”,见(美)F.W.狄金 、G.R.斯多利:《佐尔格案件》(The Case of RIHAED SORGE),聂崇厚译,北京:群众出版社,1983年,第72页。 -大事年表-

1931年1月28日    盖利斯与马雷舍夫尝试前往中央苏区,但失败。

1931年4月24日    顾顺章被捕,随即叛变,供出了部分信息。

1931年6月15日    牛兰夫妇被捕,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驻上海机构一时间陷入瘫痪状态。

1931年6月22日    向忠发被捕,随即叛变,供出了部分信息,中共中央的工作暂时瘫痪。

1931年8月14日    牛兰夫妇被引渡,从上海转移到南京。

1931年8月            化名“邓尼茨”(真名马利)的人到上海接替牛兰。

1932年春             埃尔文开始成为后面三年新的“交通毛子”,分别建立了联系莫斯科和苏区的交通线。

1932年6月20日         以博古为首的中共临时中央再次请求共产国际尽快“派一名军事专家来帮助”自己,强调交通线已经恢复。李德进入远东局工作,成为候选人,开始撰写关于中国苏区的军事报告。

1932年8月19日    牛兰夫妇的被判死刑,但因大赦令而改判无期徒刑(1939年7月25日回到苏联)。

1932年9月           德国人阿尔图尔·埃韦特作为共产国际新的政治代表(“大毛子”)到达上海。

1932年底             佐尔格离开中国返回苏联(后来又被派往日本)

1932年12月31日  共产国际远东局的电报显示,他们正在认真考虑将李德派到苏区去。

1933年4月下旬或5月上旬                德国人曼弗雷德·施特恩作为共产国际派到中国的总军事顾问,从莫斯科出发,经过欧洲、美国和日本来到上海。但负责军事的施特恩与负责政治的埃维特之间有很严重的人际矛盾,两人甚至难以坐到一起开会。

1933年9月       李德从上海乘开往汕头的轮船去中央苏区。

1933年10月      国民党政府对中央苏区的第五次围剿开始。

1933年11月20日  福建事变发动,约两个月后失败。

1934年4月10日    曼弗雷德·施特恩受招回到苏联。

1934年8月        埃维特被召回苏联。

-音乐-

片头背景音乐:The Promised Neverland OST - Isabella’s Lullaby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J-_MRNHhNU

Cello : 요룰레히

Violin : 브이올린 V. OLIN - / @v_olin

Piano : 지민도로시Jimindorothy - / @jimindorothy

片尾背景音乐:The Promised Neverland OST - Isabella’s Lullaby

Vocalist: Judi Chen 陈誉晨

Harpist:Dancanharp 锺智钧

【我初听时并不知道这是一个动画的主题歌,只是觉得很配……不过,《约定的梦幻岛》这个名字似乎没有把The Promised Neverland的意味翻译出来。】

-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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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标是在2025年12月31日之前再完成约600分钟免费且无广告的音频节目,目前已完成十分之一。】

下期节目《32 番外》会在今年七夕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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