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从长城到柏林墙（3） 国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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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 大家好,欢迎收听月相书非常高兴隔了这么久又跟大家在空中见面了这期节目播出的时候应该是国庆节我首先祝大家国庆假期快乐从这一期开始我会继续为大家播讲我制作的音频节目《从长城到柏林墙》讲述中国与民主德国之间交往的故事

75 年前的今天也就是 1949 年 10 月 1 日下午 2 点多钟周恩来缓步走向天安门城楼当他看见走在他前面的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朱德与毛泽东并肩前行的时候他会想起 27 年前 1922 年 10 月自己与朱德初次见面时候的情景吗也许朱德会回身看看右手已经不太方便的周恩来

帅是依然很帅但已经不再是 1922 年那个时候在柏林跟他畅谈未来的小伙子了而此时的朱德已经 63 岁了更不是当年那个中年壮汉但要说他的身手并不输给小伙子为什么这么说呢当时苏联非常重视中国的这个开国大典就是第一个在如此大的范围上实现了

共产主义革命成功的国家是他的一个强有力的盟友所以苏联专门派了高尔基电影制片厂的一些著名导演和摄像来这里拍摄影片由苏联方面提供彩色胶片采用同期生录影他们都住在东华门大街的翠明庄现在他们拍摄的这个影片大家在很多大的视频网站上都可以看到大概有 12 分钟

里面有很多毛泽东和朱德的镜头但是大家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在毛泽东宣布中央人民政府成立的那一刻我们最经常的在电视中反复看到的那一幕朱德并不在那里朱德是新中国无可争议的元勋是中央人民政府的副主席但他为什么就不在那个镜头里呢放到现在这可能是一个政治问题播放事故

现在谁能够出镜出镜几秒什么景别那都是一丝一毫不能出错的当时呢当然也不能说是草台班子但是对于这些定潮仪的事情还没有那么严格那么朱德在哪呢大家有没有看过《贝爷荒野求生》或者这样的类似的影片或者那些挑战极限运动的片子很多人看了以后会惊叹哎呀出镜的这个人真是很牛而那个扛着摄像机的摄影师肯定更牛啊

大家有没有想过有人会去扛着这个摄影师呢就 10 月 1 号这一天朱德所扮演的这个角色就是在扛着这个摄影师他当然不是用肩膀扛着而是说这个摄影师他在拍摄开过大点的时候他想取一个特别好的镜头他就不断地往后退不断地往后退但他身后的那个护栏并不是能够支撑他来做这个动作他非常危险他很有可能就掉下去了

我们有时候会看到新闻说有人想自拍不断地往悬崖后面退想取一个非常完美的镜头结果就掉下来说有这样的新闻当天的摄影师也存在这样的危险然后是朱德一个箭步冲上去从背后辅助了摄影师这也是为什么当摄影师所拍摄的毛泽东宣布中央人民政府成立的那一刻朱德根本就不在镜头里但是后来我们看全景的时候你可以看到朱德是站在

靠最外面的一侧跟刘少奇还有另外一位回族的代表站在最靠近护栏的那一侧直到检阅部队的这个程序开始他才重新回到画面的中央那么他看到他为之奋斗的这个事业到今天终于取得了初步的胜利而这个起点是他在 1927 年打响第一枪的南昌起义

而同时跟他参加南昌起义的除了周恩来、贺龙、林彪等人还有海因茨诺依曼这是一个德国共产党员虽然我们在之前的节目里面只提到了有限的一些德共党员对中国革命的介入比如说奥特布劳恩、卓尔格但其实还不止他们特别重要的除了诺依曼以外还有汉斯希伯

这位也是一位老德共党员是 1919 年入党然后就在 1925 年被派到了广州担任记者参加了一系列中共的斗争最后在 1941 年他在山东当地参加抗日斗争的时候于 11 月 30 号阵亡就直接死在了抗日战场上现在埋在山东淋漪的烈士林园所以就像我之前反复说的那样

中国与民主德国就是跟东德之间的关系这种党籍的关系早在 1949 年之前就已经有了非常深厚的基础而 1949 年 10 月初两个政权分别建立之后双方的关系自然从一开始就是非常好但是呢即使这种非常好的表面之下其实还有一些不正常的状态最明显的一个特征就是

东德这个时候还处在苏联的管控之下就是中国与东德的交往其实是在苏联的安排之下那么我这么说是不是觉得大家会觉得有点抽象就是我们大家都知道东德是一个卫星国那到底是在什么样的方面它能体现出来呢今天是国庆节我们就专门从这个国庆来说开始

用我们的眼睛来看用我们的耳朵来听看看这样一种状态这样一种受到苏联控制的状态是什么样的因为那个时候斯大林他有一个安排他想把东亚这部分包括东南亚这部分的指导革命的这个责任交给中国这是为什么到金日成要发动他的战争之前他必须得到中国来得到确认因为东亚革命的领导权被斯大林交给了中国

而理所应当的欧洲革命的指导权就在他斯大林的手里所以中国的任何跟东欧国家的交往都必须通过莫斯科那么我们来看一下是怎么回事我们今天就谈国庆这一件事情关于国庆一周年的庆祝活动也就是 1950 年的活动柏林市几乎没有的因为中国的外交人员很可能还没有赶到柏林而北京有

当时民主德国的驻华使馆已经举办了一个国庆招待会,而我们从他的这个宣言当中,从他的表述当中,你就可以感觉到苏联对德国当时是怎样一种控制,他就是严必提斯大林元帅的伟大,他的指导,我们都要在他的指导下去争取和平。

而斯大林给德国人写的信也很有意思我给大家练一下这一小段就是斯大林给德国领导人写的信引号

最近这次战争的经验表明,在战争中担负牺牲最大的是德国和苏联的人民,表明这两国人民在欧洲拥有最大的潜力,以完成有世界重要性的伟大行动。只要这两国人民决心为和平而战,像他们在战争时那样努力,那么和平在欧洲可以认为有了保证。

因此你们奠定统一民主爱好和平之德国的基础同时就是对全欧洲做了伟大的事情保证其持久和平大家听这个话就说如果你从来没有读过二战的历史你搞不好会认为原来德国跟苏联在二战时候是结盟的国家这样才说得通在战争中负担牺牲最大的是德国和苏联人

以为他们两个是在联合在一起去打败了谁而同时呢这个时候苏联还没有承认联邦德国所以在这个庆祝活动里面德方的代表就是民主德国的代表就说德国人民将把波恩卖国贼阿德纳集团和社会民主党右倾的领导从自己的道路上清扫出去而中国的胜利给了德国人民心情

最后当然不忘加一句天才的政治家一切爱好和平的人们的导师与领袖斯大林元帅万岁这是民主德国驻华大使馆在 1950 年 10 月 7 号办的一个活动这样一个一周年的活动没有更详细的记载很有可能它是一个相对比较小的活动当时各个国家都还在炒创期间而中国的外交人员很有可能没有赶上第一个国庆周年

因为现在有关中国驻德大使馆第一次庆祝国庆的材料是没有的我们只看到怎么样一份档案呢是 1950 年 12 月底的一个档案讲的是建馆两个月以来的工作也就是说这些中国外交人员很可能是在 10 月中下旬才赶到柏林的那么苏联的控制体现在哪呢就是在当时不要说一些那些重要的工厂

整个德国的交通系统其实仍然是由苏军管制委员会来管理的比如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首任朱德大使姬鹏飞带领的这批人带领着他们去民主德国建立大使馆的这批人他就是乘坐苏联管制委员会系统的国际列车由苏联经过波兰然后入境德国而且在边境检查他们护照的不是德国人而是苏联军官

后来他们在民主德国入境时发现就是根本不用向民主德国申请签证只要有苏联大使馆的签证就可以了他们来了以后就是一些例场的活动他们到了柏林之后有一些例行的活动比如说递交国书的仪式这个可以稍微多讲一点因为德国这边比较简略档案馆画了一个图就是总统站在这中间外面有一圈人

然后中国的大使纪彭菲去递国书值得一谈的是中国驻德使馆这个位置这个大使这个位置出了很多人出了一个外交部长就是纪彭菲然后还出了好几个副部长而与之相对应的是什么呢我也看过一个图就是北京这边接受别国大使递交国书的情景

那个场面就非常严肃就外交部党管理面还专门有人画了一张图我不是说他画了一个油画而是画了一个俯览图就是用小圈圈来代表这些人物因为这是李宾斯的档案重要的是标记好人物的站位然后给后面的同志做参考给以后这个定潮仪来做一个参考你就可以看见毛主席是在正中间其余的高级领导人是竖着排成两列

一列是总理农业部财政等等这样一些人另外一列是国防公安等等这样一些人我当时一看第一个感觉好家伙这叫文臣武将分立两侧这怎么跟戏台上的那个情景有点像后来才了解到其实民国的时候还有北洋政府那个时候都是这样的大概就是一种历史传统吧现在当然就改了然后我们接着再讲

吉鹏飞这些人到了柏林之后的情况他们虽然没有赶上国庆节就没有赶上 10 月初的这些国庆活动但是他们赶上了十月革命的纪念日就 11 月 8 日那么中国外交代表团所参加的第一次这样的大型庆祝活动在柏林是有怎样的经历呢当然里面有很多很有意思的细节我从里面找一个我自己觉得最好玩的跟大家分享一下引号

参加大宴会时我使馆人员西穿黑色中山服其他使团则穿黑西服女人亦多穿黑色或深色衣裙并多袒胸露背

在此场合下黑色中山服颇感单调此一感觉在参加十月革命节之宴会时最为显著当时西柏林、美、英、法等国占领军均有人参加苏联方面军官着军礼服外交人员穿外交制服气派甚大相形之下我们显得很不精神不够威风

并且不经说明别人绝不知道黑色中山服即我国临时礼服我使团除美人做黑色西服一套外并判国内早日规定外交官制服以便明年国庆穿用引用结束我觉得当时的人写这个使馆报告真的是非常的坦率底气很足而且特别是他们对这些男性外交官对女性的凝视多坦胸露背

大家可以想象那个欧洲女士的晚礼服她背后有时候会露背嘛然后前面会露半球嘛而对于这些来自东方的共产党员们确实是一个冲击一个 culture shock 一种文化冲击那么就让我想到其实很多年前像郭松涛他们那一代人做外交的时候那些

满清的政府派出去的外交官当时就已经 shock 过一回了就已经震惊过一回了但是中国的这个政局就一轮一轮地缓然后每一次新的政府上台就有一批新的人换掉那些旧的本来已经比较熟悉西方规则的人又换一批然后又震惊一回

等到文革结束又一批新的人来到欧洲的时候可能又会重新镇静一会那么除了衣着这种非常视觉化的对比之外这个时候的报告就是 1950 年的这个时候的报告里面还有三个很小的细节它同样透露出东德这个欧洲社会主义国家与中国这个东亚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的一些微妙的差别就是中国的这些外交官发现民主德国的外交部里面就没有什么人懂中文

倒是懂俄文的人很多懂英文的人也不多而在德国的群众团体里面懂英文的人就比较多懂俄文的人就比较少这个微妙的差别是很值得玩味的就是这样一个政权和它所赖以生存的土壤之间从第一天开始就有一种差别这是我为什么会说

苏联可能把一套不太适合的制度安在了这样一个土壤上面当然这中间还插着很多很多的论证我只是这里做播客节目给一个小小的暗示吧然后第二个细节是什么呢中方使馆人员发现引号书面往来以普通照会应用最多口头谈话时亦多带备忘录口头谈话时彼等多称大使先生参赞先生某某

以这样的口气说话不称同志英文解说这也是显现着德国他们的一个欧洲的外交习惯跟中国同志所熟悉的一种党籍之间的交流非常的不一样还有一点非常有意思在同一份报告里面他们发现德国人他们的这种经济意识他们即使在社会主义国家内部之间的这种

算账的精神这种算账的热情也超乎中方使馆人员的想象引号一点建议我国外交部在钱的问题上是不可和北京各使馆客气多建立一些制度货到收钱例如我们来此地后借用汽车汽油钱一分一毫都要计算借用大卡车搬行李也要算钱反正动辄是钱

英文解说这三个细节给刚刚到柏林的中国使馆人员以非常深刻的印象而他们会在之后的中德关系的交往中以不同的形式不断地发酵我们还是把视角转回到国庆上来当时中国在德国是一个什么样的地位呢我们可以看 1951 年的拜年仪式在这个仪式上

苏联的代表当然是坐在一圈代表的正中间而他的上首位也就是右边坐的是中国下首位就是左边坐的是波兰这三个国家可以看作是德国当时最看重的三个国家当然民主德国没有多少建交的国家所有的建交国几乎都是社会主义国家而这三个国家是他最看重的到了 1951 年 10 月

终于迎来了新中国的第二个国庆节这虽然是第二个但是这是在柏林的中国驻德国大使馆第一次举办国庆庆祝会使馆内那是张灯结彩布置了华丽的庆祝会场会场上悬挂着毛泽东斯大林及威廉皮克的巨幅画像大家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毛泽东和皮克分别是中德两国的元首挂他们的像没问题这里毕竟是柏林而且是庆祝中国的国庆节

但是挂斯大林的像又是为什么呢好大家如果觉得挂个像没有什么那接下来就有意思了我再强调一遍这是在柏林到了 9 月 28 日的晚上 8 点中国的国庆庆祝会正式开始一开始走中国国歌义勇军寄信曲因为这是中国的国庆节天津第一紧接的第二首是这个

要是现在大家赶紧得说等一下等一下是不是放错碟了没有放错就是这样的第二首放的是苏联国歌第三首演奏的才是从废墟中崛起就是东德的国歌我以前在极简东德史里面放过这就显示这个国家之间的关系非常不正常

你说德国人到中国大使馆庆祝中国的国庆节开场奏中国国歌再奏德国国歌那也算礼尚往来问题是这件事情跟苏联有什么关系呢而且苏联国歌还放在德国国歌的前面奏这不是显得民主德国像苏联的殖民地吗有点看不懂吧我也不懂后来把思路转换了一下我想想那个电视剧里面古代中国人结婚的时候的那个仪式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最后才是夫妻对拜这我就懂了然后你再看看来的嘉宾里面有一位超级 VIP 那就是苏联对德管制委员会主任瓦西里崔可夫上将这位崔可夫在斯大林哥勒战役等等一系列重大战役里面都有突出的表现而且他还懂中文有多次出使中国的经历 1940 年被斯大林选中派往中国

担任驻华武官成为了蒋介石的军事顾问后来是因为苏德战争爆发才又调回苏联那崔可夫都出场了东德方面的这些领导人也得配上代理总统人民议会议长德国政府的各个部长全都来了

然后是一通仪式咱们简直点说领导致辞主宾答话演奏古典音乐再进行了一些其他的文艺表演一共四个小时两天之后 10 月 1 日下午 7 点又在东德的部长会议大楼举行了冷枪会又是一系列的仪式但是在这个仪式之后我们看到是怎样的情景据中方人员的记述

引号自十时左右开始跳舞十一时至十二时除跳舞外并穿插我文工团之表演兵主情绪热烈异常十二时后赴继续跳舞至清晨四时为止共计历时八小时半堪称盛况空前引用结束哇哦谁说中国人不蹦洋的到了 1952 年国庆三周年排场更加盛大

9 月 30 日的那个庆祝会直接选在了柏林最大之斐特利皇宫之远到场 3000 人各兄弟国家均有使节出席会场悬挂的还是苏、中、德三国国旗把苏联国旗放在最前面挂斯大林的像毛泽东和皮克的像这是不一样的呢是多挂了一个条幅上面写着毛泽东的名言

引号人民的德国和人民的中国同处于伟大的反对帝国主义斗争的最前线引用结束就这句话我们后面会讲到中国对民主德国的超比例的援助其根据就是在这句话当中就是都是前线国家而在这一次的庆祝会里面放了一些影片每次放到有毛泽东的镜头时

就会按记录里的话说叫全场响起暴风雨般的掌声同时这次庆祝会还有一个节目就是用德语来演唱东方红到了第二天又开始举办冷餐会这一次的画像也是挂了三个人毛泽东 斯大林和皮克不一样的是这次是毛泽东放在中间斯大林放在右边皮克放在左边同样举行了舞会舞会一直玩到

凌晨一点半才上场情绪也非常热烈但是我们是不是可以发现跟一年前那个玩到凌晨四点的相比已经略有一些降温革命的热情不是能够永远持续下去的到了 1953 年情况开始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化比如说这一年在北京庆祝民主德国的国庆节的时候地点是在北京剧场

中方的来宾最高首长为国家副主席朱德朱德经常会参加民主德国的国庆庆祝活动我们关注的是什么呢就是这一次的国庆还是奏了三国的国歌但是 String 许是先奏德国国歌因为这是德国国庆节嘛再奏中国的国歌最后奏苏联国歌

已经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化这是第四年的国庆节第五年 1954 年五周年国庆当然是个大年所以来参加民主德国国庆节的是周恩来总理同时朱德刘少奇以及其他一些副部长也都来了一共来了上千人这是非常大的庆祝活动那么变化出现在哪里呢真正的大的变化出现在 1955 年

这一年的 10 月 7 号晚 7 点还是由朱德副主席来主持庆祝活动到场的还有李继生、沈俊儒、邓小平、陈毅、乌兰夫、张文天等等人大家坐定之后又要开始进入奏国歌的环节先奏德国国歌再奏中国国歌完我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国歌的仪式更能够体现 1955 年苏联与东德关系的变化

而且还有一点,苏联在这个时候已经承认了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也就是希德。我们看一下邓小平在这一次庆祝活动上的发言,他说,引号,最近苏联同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在莫斯科谈判的结果是缔结了两国间的关系条约,使两国的友好关系走上了一个新的阶段。

把德国建成为统一的民主的和爱好和平的国家首先是德国人民自己的事情因而需要得一致民主共和国和得一致联邦共和国的共同努力从此以后比如说 1956 年的七周年国庆这个国庆在北京也弄得非常盛大是在新桥饭店举行的也是周恩来和朱德同时出席

而且也是仅仅只演奏了德国国歌和中国的国歌今天的节目主要就讲到这里大家可能觉得太短了对不对是的我后面会解释为什么这个节目它会这么短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我发现这样这个节目的难度远远超过我原来的想象如果要把它变成像上课一样倒是很容易

而且就从 9 月份开始我已经在本地找了两份兼职的工作不管钱多钱少这总是从家庭向社会回归的一小步重新拥有社会身份的感觉真的很好所以我衷心希望那些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回归家庭的人都有机会能够走出这一步当然这件事情对这个播客会产生一定的影响人的时间毕竟是有限的

原来那些采购啊做饭啊清洁啊等等的家内劳动我现在依然要负责而且现在又要打第二份和第三份工我第一份工是德国式的翻译还没有做完这些情况都导致这个播客的更新速度可能会进一步的下降不过我要说从长期看也许对各位听众来说是个好消息毕竟有饭吃有健康的心态才有爱来发电啊

所以我希望能够在春节期间再更新一次当然为了弥补今天这个节目的不足因为它实在是太短了我很有可能会尽我的全力再加更一个节目同时我也衷心希望卡特前总统能够挺到我节目播出的那一天让我有机会祝他百岁生日快乐非常感谢大家收听月相书我是月相

期待与您再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