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好歌 创作者访谈以及有音乐演展出的更多欢迎收听 KeyChange 周末变奏我是方舟这期节目的嘉宾是丢来卡乐队的主唱涂俊楠在丢来卡的第二张录音室专辑红蜻蜓绿孔雀发行之后我们在一个寒冷的下午的聊天
相比于正式的采访,这次聊天显得要更随意一些,围绕着乐队的这张作品,涂俊男从乐队主唱和创作者的角度分享了很多歌曲背后的故事,以及近几年里边身体力行的以 DIY 的方式做音乐与生活的感受。
好在这个
天气还很冷的二月份回北京出差的间隙有点临时起意的意思跟丢来卡的图俊男约了说见面聊一聊然后正好呢 2025 年的二月份丢来卡乐队发表了第二张全场专辑
所以我觉得这也是一个蛮好的一个时间点想到其实 21 年的时候咱们还一起当时是丢来卡全员了咱们在盲区还真的录过一次蛮正式的节目所以我想我说确实时光飞逝三年半的时间了足以发生很多事情是的所以今天就邀请图君男来聊一聊这张全新的专辑
好的 嗯 这张专辑叫红蜻蜓绿孔雀对对 发表于 2025 年的元宵节 12 号元宵节对 但是其实这个专辑应该是 24 年夏天的时候对 进行录制的 24 年录 对 24 年 7 月份录制的嗯 然后对中间到发行是半年多吧嗯
完全独立的运作相当于对从录音到后期到发行整个的方案什么的都是你自己做的对基本上都是是咱们刚才开麦之前反正零散的也聊到就觉得其实这个工作压力也蛮大的对它很内耗这个过程就是因为
大家都有一种理想的状态就是觉得首先乐队最本质的工作就是制作音乐嘛然后在过去的一年多里大家也基本上进入了这个工作,完整的进入这个工作甚至我们又很长时间不去演出了
但是进入这个工作之后整个可能从我们从二三年下半年开始为这张专辑做整体的编曲然后一直到 7 月 24 年 7 月录音然后再到最后发行中间这个过程中发现有很多事情其实就跟制作音乐没有关系或者说
这件事情它本身就是和制作音乐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和很多制作音乐没有关系的事情有关系这个事情就很折磨人而且我们本来会觉得当时会觉得终于进捧录音了它是相当于我们把之前的那一个漫长的
编曲的前期准备的这个仗给打完了然后进入录音棚录录完音会有会很期待说有一种胜利的感觉然后大家会很就说哇当时我还记得进棚之前最后几天排练的时候我们有一个人应该是乔还是就我们贝斯手或者说是吉他手说我录完音的那天我感觉我可能会哭因为觉得这半年
都没有演出就在干这一件事情然后会觉得其实很累而且很多要不停的去摸不停的去摸大家的意见然后当时我们吉他手提出了另外一个想法他说他录完音肯定不会哭他觉得发喜那天有可能会哭然后就是
反正《路寒一》那天感觉大家其实也有点高兴但是又没有那么高兴然后到发单曲的时候大家就觉得今天大家好好喝一杯但好像大家就觉得什么东西就是还没有兴致也没有那么高对就是觉得这个石头还是悬在这里没有落下来然后我觉得可能是发整砖的时候但其实到发整砖的时候的那一天
我就是完全已经除了一些都只有一些很细微的焦虑的情绪还有不安的情绪然后还有点难过然后喜悦的成分是非常低的就是然后对就是并没有觉得预想中的啊有个东西做完了胜利了现在可以去打下一关了就没有那个真实感
然后我就坐在房间里就现在这个位置然后就是说好我现在就是最后停一遍这个专辑实在是不想再听了停遍这个专辑然后停着就哭了然后我也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就完全不知道在哭什么然后哭了一场之后然后就好吧就是后面几天
但是本来以为哭完之后可能这个事情又可以稍微放下了但其实没有因为这后面这一周多就一直要去想宣发然后想跟别人交流评论什么这些事情也很分散人的注意力录音是在广州录的这次是的在 RC Studio
我记得好像在发走神的卫星发第一张的时候其实当时也有一个类似的阶段就是大家在一起集中的把编曲的好好的磨一磨然后去镜棚做录音上一次是在百花录音棚在北京对对对那
但是刚才听你讲整个的这个大致的这个情绪的这么一个起伏感觉依然还是一种很新鲜的状态就并没有说因为有过做上一张专辑的经验或者积累就好像这一次就变容易一些了对 是的因为其实
就是虽然是两张录音室专辑如果算上第一张 EP 的话就算是发了三个录音室版本的作品嘛然后但是其实就是过程是非常不一样的就我们发第一张之前是有过一段时间就是去整合编曲然后录音但是其实
那个过程是很短的就是当时 2021 年那张专辑也是前一年的夏天录的 20 年 8 月份录的然后之前就相当于我们 20 年年初或者 19 年年底有了做那张专辑的计划然后就疫情了然后我们其实相当于中间有三四个月的时间是不能排练的然后到我们真的能开始排练去准备的时候可能已经是
五六月份的事情我印象中所以已经天气有点热了并且当时我们就是可能那会儿的就是做音乐的想法包括做专辑的想法其实就是没什么想法
就是是比较回想一下是比较草率但当时觉得就该这么搞就是我现场大概怎么演这个歌我就录音我就怎么录然后可能做了一些编曲上的调整我印象中编曲上的调整其实都是很细微的或者说根本和我们现场版其实听不太出来区别然后包括那会儿因为
我们制作人李平他其实平时不在北京他在义乌那我们其实在事先能够面对面交流的过程是很少的然后他来跟排练其实我印象中他给我一个特别具体的建议就是希望昙华的吉他能够扫得重一些还是轻一些我忘记了好像没有就没有别的建议了然后录音的过程当时也很快因为我们当时完全做同期录音嘛其实进棚 8 天
四天我们就把所有歌都录完了后面八天是现场再去加东西而且大量的时间是现场在写和声之前就没有想过这个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没想过这个事然后这个过程就很不一样而且那会我们其实编东西
就真的就在排练室很传统的一种摇滚乐的做法就在排练室大家一起同时然后听起来也听不太清楚然后录音的时候他说你弹的是这个就是这种感觉但这次特别不一样这次是我们相当于我们从 23 年底开始准备这个专辑的时候我们就是在电脑上做这些东西了终于用上科技设备了在电脑上把一首这首歌给在排练室会有一个
大概的样子然后在电脑上会把它做个细化然后就一遍遍就是很高清的听而且我们换个排练室排练的过程我们也是戴耳机的相当于我们在录之前对大家的互相的部分是很了解很熟悉的并且做出来的做出来的调整其实很多
编曲上的调整就是那种完全相当于重新写一遍的那种调整有些歌我们可能演了几遍已经演了一段时间了但是实际上录之前的重编就是完全改成画面的那种方式希望有一种整体性而且这次跟跟 RC 他们的合作也跟之前很不一样因为上一张的话评工相当于他也是第一次去百花这个棚然后
虽然说平工他也很好然后百花也很好百花的律师尹冲也很厉害但是是相当于是比较不熟悉的一个环境然后平工单枪匹马过来跟百花的技术人员合作但我们这次相当于是整个跟 RCA 一整个团队合作因为他们就他们的那种模式也是更多有那种老师学生的这种关系然后
然后他们也分得很清楚比如说这次录音的团队会有专门的古记师然后制作人就是制作人然后录音师就录音师录音助理就录音助理这一切就是我不能说哪个其实我不太确定哪个更好但是就是很不一样合作的过程很不一样听起来至少是这一次从技术层面上的磨合的成本要低了很多对而且
反正我覺得可能我們前期的過程就完全不同了而且就是有一種就是這幾年下來可能 2021 年到 2023 年吧是這張專輯的主要創作週期然後這中間其實有可能一兩年一年多的時間我印象中我們是完全沒有寫一首新歌的就是有很多想法但是做不出來
但是在 23 年底开始集中爆发的一段时间就是大家把之前的想法全都给亮出来了这几两年大家自己偷偷摸摸学了点什么然后有个什么概念想法是一种整体性的东西不像之前的那个感觉
可能一个月写首歌一个月写首歌然后最后数量差不多了发专辑对这就是比一样你说到就是中间那将近一年没有太写没有什么写情歌的那段时间里面你们是当时有巡演演出演出是有别的工作重点对就是要活命就是那会儿
也是疫情嘛然后大家整个的状态也比较的动荡不安然后也不知道什么演出能不能演成然后我们又是全职在作乐队如果能演成的话你也不知道下一场能不能演成你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北京对 就是这种感觉是比较动荡的很动荡而且那段时间我们 22 年的时候也是有一个阵容调整
就是当时换了个吉他手然后我们新吉他手就是当时那段时间那一年不到的时间是罗宁护士的欧迪但是当时我们是觉得想要换一个也是想要换一个新的感觉然后跟欧迪关系也不错然后他的个人风格也很强烈
但是我们当时觉得异地这个事情是能克服的但是实际上它非常非常难克服尤其是在那个背景下所以我们大量的时间我们能排练的时间基本上都是为了演出而排练就没有过为创作而排练所以那段时间我们的选择然后又觉得一个乐队比较良性的状态其实应该两年发片应该是这样
但是那个时候就为了填一下空白期所以我们当时做了一个现场专辑然后排练都是为了现场不过确实是遇到了一个尤其现在往回看其实是很特殊的一个时期确实是遇到了一个很古怪的一个环境在当时
所以当时就有点像是经历过了一个无心创作的阶段然后演出 然后像你说大家可能四处偷摸自己学点东西然后才有了后来的这个想法落实成新作品的这么一个过程其实也不能说无心创作其实大家都憋这个劲想创作但是我回想一下其实大家那会的精神状态
就很怪然后乐队之间的人的关系也稍微有一点点怪就是好像有一点点憋着话不说然后都有点不安然后比如说今天问我说真的写个歌吧或者谁说咱们得真的该写歌了其实大家不是觉得不想写但是在那个状态下
就是你就没法写 就没法用沉浸进去写对 那个就不是写歌的状态大家心里其实是有紧迫感和愿望的但是可能情绪比较分杂就出不来要这么说的话后来是怎么就把卡顿的感觉给它化解了然后就说大家
就你说的就是有那么一个比较爆发的那种创作期大家有把自己之前积累的东西都拿出来并且给它整合成成型的作品其实最大的就是催动的一个变量就是我们在 23 年的时候又换了一次人然后就是我们现在前台称小峰然后
他本来我们当时是因为 23 年发那个现场专辑要做一个巡演嘛但是那会儿 Oli 已经就是准备要退了因为护士可能那会儿就开始忙起来了有节目了嘛然后所以我们当时其实是想找一个现场乐手然后把那个巡演做了然后之后再看然后在那次巡演的过程中发现就是之前跟他就是排练然后到演出的时候发现
他的很多想法就他也是很有自己个人风格的一个乐手并且他很强然后他的很多想法很适合我们就我们当时
就是排练的时候就是他就自己加了很多他的想法进来因为我们就说你们你不用一比一的去 8 之前的人位置如果你想也可以但是你有想法可以加进来我们是然后就过程中发现还不错然后宣演完之后我就说我是说我说封了要不要试着就是留下来我们在一起做张专辑对然后也不说留多久然后他也是想一想他觉得也挺好然后就留下来做专辑然后我们的就是先从
那些已经演过一些的演过一些但还没有发的歌开始从相当于巡演完了之后就到秋天了然后去他家然后我们在电脑上他们我们一点点编就从那些歌开始动手
然后把一些歌改了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我觉得哇很好很好然后就那个时候后来我就发现原来大家其实也觉得这个歌这个部分不够好那为什么先不说就我也不说你也不说大家都不说然后但是一改都是其实大家都是那种灵感爆发对这个地方就该这个样子然后我们就这样搞从那个过程中开始做然后
因为在这个过程其实大家觉得很提气嘛就很开心很开心然后我就把一些我之前积累的一些我对于词曲的想法然后我就做了一个整合吧那个时候我自己又相当于把之前一直卡因为这个东西是双方互相给的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我感觉大家契约的部分有些东西很刺激到我我忽然就知道之前自己词曲上的
就是部分我卡在哪了然后我就有一两首歌两三首歌就突然一下我就知道该怎么写了然后把整个顺下来我说咱们可以拍这个就从零开始于是又同时就做几个从零开始的编曲当时觉得比较早有这个突破有这种大家觉得不错的这样的歌是哪一首我印象中是《宫无渡河》
因为之前呢他有过一个版本我们其实演过演过可能将近一年了有可能他是对那个版本他其实会有点后朋克然后后朋克或者说
反正就比較直的那種但我一直都覺得那個就是那個是他完全是一個一聽就是排練室因為以前我們老的狀態就是排練室那種 jam 出來的歌然後可能就是當中間加了一點變速之類的東西然後但我覺得那個歌一直都覺得稍微有點乾就是層次上會有點薄就是在
就在干一个我那种傻锤的那种事出大地对对对对对然后然后后来就是就是后面就我们在电脑上就说就改嘛在现在排练室里想一下然后你去家里编然后就是忽然就是从我就我说我说排练的时候我说我们要不要这首歌吗换一下不要打这种懂大这种律动我们就打一个有点
有一点点冲浪的律动然后这种改一个这个律动然后后面小峰就弹了一段吉他然后带了一点那种也是有点冲浪的那种风味但是加上又有点异域风情然后从这个开始然后贝斯说那我这边是不是也改一改然后说那我的唱可能就是那个律动我也可能可以改一改然后就形成了一个这样的东西对
相当于两把吉他都在说话之前可能就是大部分时候就是很多歌还是会有一个传统意义上的节奏吉他或者主音吉他的这个分布有些歌里面但是其实这张的话基本就没有这个东西两把吉他就是处于一个对话位置
好
我意识到我已经很久没有看你演出了嗯尤其是搬到上海之后嗯上次开始什么时候我觉得想不起来了但是肯定估计应该还是在北京吧对我感觉应该是在北京嗯
所以就是包括你说的这个就是吉他部分的这个新变动包括小峰因为我看到我看到那个 credit 里面名字我觉得好陌生对你一说觉得啊这果然是有这个一些新鲜的角度吧嗯而且确实虽然虽然说今天那个唐华和小峰都都不在嗯但是就是我我在听这张新的专辑的时候其实我我也是我之前给你发微信我也说过就我觉得里边有一些有点
冲浪会有点西部风的那种比较 20 的那种吉他就是很多段落其实非常帅气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就是它有点说话的意思它不再是一个比较功能性的说因为这首歌需要吉他在这儿所以就那样弹而是说好像就是吉他有一些
就是可以亮出來然後很帥氣的那種段落這個確實也是我比較深刻的印象因為我其實我大概知道《專家專家》裡面其實有一些歌之前應該是演過的
看着有点眼熟但是我其实有点也不太对得上回忆了所以我就是一律都把它当可能除了那个洪庆平以外我印象比较深以外剩下可能就都是当新歌来听所以我也觉得就是
我觉得听起来是觉得大家好像更舒服的更舒适了一些在那个至少在录音的时候在演奏的时候对因为其实这么说吧就是咱们上一次就是 21 年一起录节目的时候我当时就后来想想印象很深的一个事情就是大家在聊到这个专辑录音或者说就是关于给这些歌曲一个相对确定的
一个演绎或者一个版本这件事上大家还都有点局促就觉得说可能也确实没有到百分之百完全自信的状态又有一点说作为一支乐队的野心和决心到这儿觉得应该有了但是又不是百分之百自信然后可能又有一点说我们赶快把这作业交了交了好去
交得好去那个做新歌做新的东西因为我们已经有新想法了就是那种稍微有一点摇摆的那个状态我后来有一次回忆起来我就觉得印象还蛮深的所以就是当我听到这个新的专辑
做完母带的时候我就觉得感觉好像大家比以前更松实的一些这个是我的一个印象这张专辑的还是跟音乐最相关的部分我们其实这次还是觉得很有成就感就是自信的
就是所以前面说那种内耗的过程他最让人难受的就是会他会有时候让你有点动摇他说我的自信到底来自哪但是后面一听觉得还是就没问题吧这个就是这种感觉对就这个过程很不舒服然后这张其实说到也是说到歌就我觉得这张还有一个比较大的特点就是除了两把吉他的对话就是这个是一种松然后
谷歌跟贝斯反正就所有乐器都在干自己该干的事而且你会感觉到可能大家有些地方就干的有点高兴就是觉得对这个地方就对了因为我可以去干这个是因为大家也在干对的事情并且很多时候这张和上一张我觉得比起来是这张它更有画面感因为可能是对于
音色的选择这个是很重要的一个影响就这张的整个的吉他的音色跟贝斯的音色其实跟上一张是挺不一样的或者说非常不一样然后这个就是我们在编的时候我们就引入了一个之前其实一直想要时间比如上一张的时候这种局促中无法实现但是这张我们终于可以去实现的一个东西就是
词曲匹配度就是词曲的咬合度和这首歌的表达以及它的画面就是会去这样就编的时候就是那半年多就会一直在想这首歌可能大家会想这个歌它表达的应该是个什么样的情境呢然后我们希望就是听到这首歌的人他有引入什么画面呢就会很多时候想这个事情然后这个是这件事情的话就是需要大家
就每一个乐器一起去完成听起来是个很好的事情就是说大家就是说大家都可以从自己手里的这个乐器和这个声音出发去想同一个问题对以前可能就是更多是你的事对然后就听起来然后那会我们最开始那段时间会觉得
是不是也许可能摇滚乐这个东西词跟编曲就没关系大家可以这样想我觉得现在听一耳都觉得好听就行了然后其实可能你的情绪你的表达
大家看歌词就完了偶然可能会有一两首歌会比较合适这两个确实氛围对上了但其实大部分的歌就是 Riff 歌出了个 Riff 然后就觉得挺带劲的拿来写歌我最近想写什么主题呢我想我最近想写个什么东西那就它了就这种但现在就不是这样子
我觉得就是从过往这些年
大家一起尊乐演出的这个经历来说就是丢袋卡确实也一直被大家指认为一个就是很注重文本的乐队是的那这个就是可能有很大一部分是这活是你干的对但是除此之外就是像你说的其实可能到现在这个阶段关于一首歌里面想讲的想表达的东西其实大家都有从自己的角度去思考嗯嗯嗯
我自己的感觉是说觉得这一张专辑整体上就你所说那个咬合度就是我觉得词和旋律的结合比以前要舒服很多就贴合了很多这一点是毫无疑问我有这个感觉就是不会有一种
好像说童银男在唱歌的时候他是就是努着力把这个文字贴进去的那种感觉就是这个感觉弱了很多我觉得肯定是一个很好的事情以前就是把字塞进一个写了的旋律里就是硬塞然后就是那会可能就是我自己这部分的话就是前两天也是有一个相当于对谈吧
就是说到这个说到江专辑就是你在你作为写歌词的人或者说或者是大部分歌一大半以上的旋律的就是写作者那你的突破是什么然后我想这个突破对我来说其实是个还是大家听感性方面对我来说就是我找到了很多文字游戏的新玩法对就是
这个事让我自己很爽的就是他这个新玩法可能除了表意上的那种东西就是去尽量的我就写以前我就是我一直就是喜欢文字游戏的人然后喜欢双关喜欢各种修辞的人然后完全不避讳这个我不觉得这个是一个缺点我觉得这是我的特点而且我自己爽了就好然后另外再加进去的可能就是一些可能对生育的考虑了因为
以前也知道就是中文歌或者华语歌它就是跟就是可能其他语种的歌就是不太一样因为它就是有天生的天生的这个声誉然后以前也想过要去调整根据比如说根据旋律然后调整一些用词或者根据用词来调整一些旋律但是那会儿就是会一是能力有限然后二是
稍微有一点抗拒会觉得我这首歌写的这么好为什么要改然后这个旋律我觉得也还 OK 为什么要改但现在会发现其实改的更好而且有些很多时候就知道怎么改了对甚至就是会可能整句的调换然后也并不影响我的表意或者说整句的去调整旋律然后发现比以前更悦耳对是这种
这个可不可以理解成是说比如说你对文字或者你对写作这件事情有了一些新的感受我觉得是因为我记得之前 21 年的那一张还有之前的 EP 那个阶段我觉得那个阶段我首先意识到的事情是
写歌词跟写诗是很不一样的当然比如说有一些乐队或者音乐人他其实就是在写诗然后但是可能就会相当那种朗诵感会强一点偶尔来一句选比如海鹏森我觉得他肯定是先他的字数体力是很自由的但那个时候我意识到至少如果说你是写歌词
就是这个传统一张写歌词它跟写诗就是两件事情要想的事是不一样的然后但是我只是感觉到了它的那个差异但是我好像没有特别能够体会到这件事情本身应该怎么干然后我现在就这一张的时候
我开始很确信就是写歌词他就是写歌词的他当时我会觉得我比较想要借用一些小说的写法或者说也是要借用一些诗歌的写法但是对这然后这一两年我就在写的过程中有时候很痛苦然后突然意识到啊歌词就是歌词就是他的他或者说他更像一种更传统意义上的诗就不是现代诗了就不是一般意识的现代诗更传就是他的
什么格率这个是很重要的然后包括我最近一段时间在家里就是在写情歌然后我就在玩一个也是自己跟自己玩的一个东西就是我已经知道了比如说我现在在写三首情歌然后这三首情歌它的主题都非常明确然后我会试着就是我用诗的方式把它写一遍
再用歌词的方式把它写一遍它其实会很不一样对其实会很不一样就甚至可能看起来它只会有重合的意象但是它的整体的给人的感觉是特别不一样这个蛮有意思听着有点像自己跟自己下棋一样对就是这种感觉
说到歌词的话我觉得也许可以结合这专辑里的一些歌来我们来稍微展开说说因为我可以从我注意到的东西先开始咱们还是说红蜻蜓绿孔雀这一张因为我看到你在王云的
就是发的那个分享那个状态里面是提到过就是说绿孔雀这首歌是你就有点像是这个这个雕琢文字的一个新高度嗯的那种感觉嗯对就是其实嗯我觉得就高度可能谈不上就是但是他的那个他的消耗是最大的嗯就是这东西可能跟这首歌的主题有关系嗯就是
这张专辑其实最早有雏形的歌就是红蜻蜓和绿孔雀这两首歌然后所以也是在那个时候刚有这两首歌的想法的时候我当时觉得下张专辑可能就不知道这个因为我觉得想想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可能想想觉得挺帅的然后等到发的时候我发现这两首歌其实有点像是这张专辑的一个
就是一个怎么说呢 象限或者说是这个区间然后一首歌把住一个门然后其他歌可能在中间它的那个能量啊或者情绪啊表达是卡在中间的然后《绿孔雀》这个歌它是我感觉我就写过写过的歌里面最最最关注自己的然后我觉得以前我一直有一种
或者现在也有吧就是会忍不住的在写一些东西的时候哪怕就是想写一个相对于私密情感的东西或者说是情人所见的东西就是会忍不住把它想要写的更大想去带一些那种什么更宏观的东西我觉得这个我觉得可能是一种毛病
或者说一种特点就是总是在不停的联想然后但是在写《绿孔》这首歌的过程中我其实这首歌的歌词的废稿特别特别多我记得可能最后我还总到一起的时候就废稿可能有 4000 多个字对就很夸张的很夸张的然后
然后这首歌是我一直就可能从 20 年 21 年有雏形的时候然后可能就每隔段时间会拿出来改然后每次拿出来改的时候心里都会有很大的负担会觉得哇这次肯定要很痛苦然后这个过程中很多时候其实是在
有一个不错的想法知道该怎么往下进发展了但是发展发展之后我觉得不行这个地方砍掉他又出去了又去写别的了就是图形蛋你就不能就好好的去写一写你自己到底觉得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就是大概这种感觉然后你对于这个事情的对于自己自己的变化你怎么看然后其实宇宏学这首歌他前面的一半
就是从什么时时不安开始一直到那段那个什么或者母亲这段时候已经洗不干净这中间的这个整个部分是我当时一口气写出来的然后基本上就没改过可能在录之前就改了一些些的措辞然后但是剩下词的部分全都就是花了将近四年的时间对然后这过程中我就觉得
就是語言它好不好我不是特別清楚但我覺得它已經是我的費稿裡面最好的我拿出來用的但它主要可能對我來說不一樣的是在於它確實就是我盡可能的往自己的更深處走然後去講自己就不去講別的了
我不知道我的理解是不是贴切的听你说有不断的改不断的有了改的念头这件事本身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关于这个主题其实可能有很多想说和可以说的所以不断的会有一些
就是在这个思路之内的点子或者是一些想法或者意象出来但是就是更难的部分其实还是就是你要拿掉什么然后你要保留什么你要把什么东西留在这个这首歌具体到这首歌的这个叙事的主干里有哪些东西可能是情感上或者是思绪上其实非常贴近但是可能不太适合放在这个歌里对包括就是会有一些那种
我是完全拿掉了一些那种可能会更像以前写出来一些大家会喜欢的那种漂亮句子就是确实句子漂亮然后并且言之成理但它我觉得就是有点不够诚实或者有点不够对 就是会让人
的注意力突然一下飞出去但是可能以前在一些歌里面那种飞出去是好的因为就是就比如春天音乐里面就有很多这种突然让你飞出去的那种时刻那个是合适的但这首歌我就不想这样干然后就相当于我也没这么干过然后会觉得就有点可惜吧但是也不可惜对是我其实还有一个感觉是就是
就是以前可能听 Duleka 的作品的时候有很多时候是对这个意象的运用很深刻但是可能很多时候也就止步于此就是说这是一个调用感觉就是这个写词的人他是一个就是很好的联想者他能想到那个对的让人印象深刻的
这些意象但是它是怎么组织起来的我有的时候反而记不清我觉得这个也有可能跟我不知道你们现在是不是还这样做就在演出的时候还是会把歌词打在后面的背头上就是
有可能也是因为那个阶段有很多歌我是在那样的一个场合里边听到接收到的所以可能确实就是你说一些漂亮的让人印象深刻的甚至是很讨喜的一些字眼什么的这东西确实有用首先证明有用其次就是往里说一句像你说他言之成理所以也没有什么就是也没有什么就是狡猾在狡黠在里边
然后到了这张专辑的时候我发现好像我被当然也是因为我就是更多的是在听这个音频就我觉得好像没有太像以前说注意力会被一些非常
打眼的这些意象去带走了我好像可以就是以一个更平时的一个角度去看说这个歌词写的是什么就当然说
因为你写歌的方式因为你组织文字和唱歌的方式并不是一个说我只用听或者是随随便便轻松一听就能抓住那个大副歌段落的那样的一种状态就还是可以去看一下这个文本部分的看一下歌词的但是整体上来说我觉得好像在这方面
大漂亮的东西好像比以前稍微少了一点其实是想要有意的去收这个东西但是可能这个东西对于比如说对于一些很喜欢我们上一个阶段的人来说可能这是一种预期违背就是会觉得你为什么这张你没有再去写一首纯粹音乐呢或者说你没有再去写一首
什么燃烧的平原呢就是那种突然一下一个东西就是像你刚说的很准就是突然一下这个东西就砸到你面前这个东西就砸在你面前我也不觉得那样不好啊就是只是但就是这张就是像刚刚说整个创作过程嘛我们好像一直在追求这张想去有点像弥补一个遗憾就是那种
适配度就整个的我希望它是完整的然后但是有时候偶尔我出来一下可以就像是比如这个地方你突然听一个很帅的吉他端帽子的脸上可以但是不能一直都是这样对这样的话我觉得很让人分心吧对
我觉得至少听起来,在我听起来我觉得这张专辑大家都有偶尔跳出来的那个时候有的时候可能是一个很帅气的吉他的 Riff 有的时候可能是鼓,打一个像牛铃那种小过门就会让人觉得这个蛮帅气的,感觉像是那个
这个乐队的大家好像同步率要更高了一些所以我觉得那是个蛮好的感觉的我们说到了《绿孔雀》我们就也顺便说说《象限》的另外一段说说洪清廷这张里面我可能最怀念的就是当时写洪清廷的状态
就是因为其实其他歌其实都有一点写的稍微都有一点慢但洪建廷写的特别快就我印象中就是可能一个下午然后
我还记得当时那个场景我在厨房应该是给自己做一个什么午饭之类的东西就看着那个锅然后突然那个旋律就出现了就我都不知道它是哪来的然后就是那个副歌那个地方然后
然后这个旋律出现的那同时那歌词也出现了我的爱的然后我想我到底是什么然后就做了写然后他写的很快然后并且我特别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因为他快的很大一份原因可能是因为他就是在写一个我就是一个观察者这种歌其实特别的不私人就是我就是那段时间可能看了
很多的社会新闻他给我留下的印象以及这个印象里面我感知到的其实就是我觉得不同的社会新闻而且乱声很极端嘛就是 19 年我当时已经觉得很夸张了我觉得发生了很多大的事情我觉得很夸张然后没想到 20 年给你来个更夸张的然后我就发现
但是所有的事情落到后面就是权力关系让我感觉到权力关系然后这个关系是怎么样运作的是怎样我觉得它不是我一直觉得这东西还不是单向的是互相的然后就
纯粹一个观察者的想法把它嵌套在了一个可能关于爱或者关系的命题里面来写这个歌对
就包括很厉害嘛就是他有点有点就是一个 S 跟一个 M 的一个这种故事然后这种事情就写的就是很信手拈来就是因为他就我在写的跟自己的生活其实关系不大的东西比较就是比较纯粹的第三人称的一个对的视角对然后这里面的你跟我只是为了让人比较好带入然后对所以这首歌就是这张专业里面可能最不牵涉我的
呃 个人情绪的感受 个人感受 情绪对 嗯这首歌我还有一个就是比较好奇的地方这个就是纯 纯自己的感觉就是 嗯
这首歌的篇幅最终的这个版本其实很长嘛然后他大概在倒数一分半左右的时候其实是一个非常激烈的听起来很像是一个结局的那个吉他的段落结束之后然后你又以一个就是轻声轻唱的一个方式把副歌又重新演回来相对是这个歌有一个一分半左右的
你说它是 Ultra 吧它又其实很完整但是就是说它明显是有这个跟前面的这个部分有一个情绪和声音的这么一个落差
我就说嘛,这首歌是张真基里面我唯一一个印象比较明确的就是说我之前看过,在现场看过我觉得现场表演的时候是这样的处理,我就觉得好像更好理解一些因为它是一个非常综合的呈现呈现给台下的观众一个很像末尾终局的那样的一个段落之后然后就是有一个像
借尸还魂的那样的一个比较幽灵的那样的一个 reprise 我会觉得很好理解但是在听这个专辑的时候当时听到那我确实我心里预期是这歌就结束了然后最后那个段落又回来了我的爱是冰在变质之前我们奋斗自己我的爱是歌
我当时就重新去审视这个歌从一个听者角度从一个整体结构上的一个角度去听我不知道这首歌它比较长的篇幅和比较明确的段落的设计它当时是你们或者说你有过考虑还是说也完全是一起合成的决定有考虑的这个其实就是
他有個最基本的一個邏輯就是
哦 我先 我觉得特别有意思是因为我刚刚说现场嘛我发现现场 现场这个时候就是大家就是看现场的时候就会被那种一惊一乍的感觉给吸引就是一下一下一下高一下低一下高一下低因为是一个就是全感官的体验对 有点像你看恐怖片那种那种经典的 jump scare 跳下对 就那种感觉就是说但是这个我们并不是从这个角度考虑出发的但是我们后来发现哎呀哦 是这样然后
但是这歌有个最基本的最底的逻辑就是我说这歌它是完全外部的然后我们权力关系的观察所以这首歌它之所以就是会一会是四一会是三一会是四一会是三我们就是要表达就是隔裂就是两种感觉就是两个人在说话然后
然后起落起落它就是要不断的强化这个感觉然后到那个地方进入四就是那段大七月然后能量很强的大七月然后把海气往前推到最顶端的时候然后这个时候我们就想要去做一个
相比于之前的起落起落更彻底的一个东西就直接从把所有的契约堆满然后我也是在喊就是现场的也是就是在喊然后全部都就是给加到最顶峰然后我们就再来个最柔的东西对先是给你一段空白然后
然后再来只有一个人唱我们其实中间改过几次有的时候有演过的时候其实是不停的就是四完了之后直接回到三然后就五个开始唱然后又试了停的然后有吉他跟我一起然后最后我们
试来试去觉得干脆就是接下来要这么做就做彻底了就只有我就我一个人来然后再来一点和声然后再加一点吉他然后再加别的东西对是最后的一分半其实也是一个很完整的
就是一个重新展开对而且就是它跟之前的之前的那两遍出现过的三的色彩是不一样的是对我当时就觉得就很像一个鬼魂又卷回来的那种感觉我走过甚至差点没看上远处桥河在交代我闯搬走我搬走我再找一会儿镜子
分口够 挺高了 一起练一遍做完的情绪再给你一点我一手中的流 此后感受早的沉默与凄凉是活的大兴趣直到酸气 无构叶的生命已沉默稀有情化 血换气尝到 保证保证不了还在此后 真前提 今朝有酒今朝醉 且今宿中悲哭哒哒哒 沉底来
這張專輯裡面還有一首遲到冠軍我意識到這個歌裡面其實你援引了歌曲之外現實生活裡邊的自己這個東西感覺我印象中好像之前也不太是你
会玩的这样的一个文学手法就它很有意思嘛因为就是它有点像是把歌曲里面的那个叙事和现实生活中的这个大家对可能德莱卡或者德莱卡主唱这个事情就两层印象把它嵌套在一起我不知道像这个歌你当时写的时候是就是想试一下这样的带着一点点诙谐的这样的一种比法还是是的其实这个歌一开始
这歌一开始本来我对他说的他的设想就不是这样然后因为我其实一直都有点对于这个就直接写自己就是现实生活就自己这个事情是有点羞涩的然后比如说上一张的上一张可能我相对比较直接的写自己的那个
就是说人话,那首歌应该是陈冠宇那首歌就是两分多的一个朋克歌曲吧但是你想,最后我没有办法让这首歌叫《独君男》我就是得去用一个我朋友的名字来称呼这首歌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当时有《除大观》这个概念的时候,我一直想了很久
就是这首歌大概要讲了什么然后我其实最后才想到自己的生活场景的就是第一段然后我其实一开始想到的是我想这首歌其实是想写一个错位的状态就是人比如说人的言和行你的这种错位状态你总是跟不上自己的想法
就是你可能你的想法改变了但是你的人你的生活却没有还没有跟上他可是就要花一段时间去学习去练习然后就是政治里的这种错位感嗯就还有比如说我就是大家曾经的一些可能朋友就日常中大家可能有过一段很密切很亲密的时光但是大家就是
我就好像看着大家走远了然后就走进了别的生活里面这也是种错位感我其实就是想从各种角度解这种错位感然后问题就来了我就觉得这个事情好像这样写就有点没意思而且会显得其实有点乱因为错位这个事情我可以很明白的这样说出来但是放在一首歌里的话它其实会有点抽象没什么线索对大家会不知道这是什么然后我就
其实我中间的很多地方其实后面已经写了这已经写出来了然后包括旋律也有了然后我就那天我就在想我靠这个事情最但就给一个最简单的线索就是我日常中最常见的错误就是我总是赶不上迟到赶不上排练然后我总是在干这个事我就发现时间观念这个东西我一行从小就很差然后
然后包括这种大家都不在同一个时间里面也好像也确实是造成那种我刚刚说的那些别的那些错位然后对我就是那就从头开始就是直接从第一句话开始就是我错过了排练是没拍完演出然后还有昙花什么的然后这是一段 OK 大家抓住了就是你是在写这个东西然后但是下一段开始
然后我就其实就跳出来我再去写下一个东西然后你会去想它有什么关系然后再下一段我说我什么一周中最六次口岗什么穿过 17 年失火的大兴区其实又再跳出来一次我还挺我更抽象意义上的我或者说我们很多人还停留在 17 年发生的那些事情里面的印象里对
大概是这样子然后后面而且这个歌它有个比较有意思的点是我们录音的时候就这个歌其实已经这个歌那会还没演过嘛就录音的时候然后当时这歌也很简单从音乐上来讲这个歌是最简单的一首歌然后我们就想写一首简单的然后有点诙谐一些小品色彩对对对就是这种歌然后但是
就是因为它很简单然后其实感觉就是我们在对这个演绎上其实想的就相对少一点加上没怎么演过嘛然后就那天我们很快的把这个录完了
然后录完上来听后觉得总觉得差点意思然后我们就坐在录音室就是控制室然后我们坐在那边说大家喝一点录音的时候确实也一直在喝酒大家然后好好喝一点先聊聊然后跟制作人一天我们六个人坐在那聊他说这个歌到底要你希望它有什么画面然后我们就一边喝一边聊然后我回来想到我说
这个歌它其实应该是这样的它有点像是一个人或是两个人或几个朋友他们就是坐在一个酒吧里面他们就散着在聊但是他们其实就是联想着聊就是在聊错位感聊这个东西然后你就会想到很多事情从最细微的日常的爱
那么今天排练就迟了半个小时到你记不记得那些什么事情然后最后大家喝一杯喝一杯是一个这种场景然后他应该可能要更既有那种儿语或者说是那种亲密的对话的那种对话感又要有那种
在酒吧里或者说是在街上的那种嘈杂欢快感大家最后还是觉得算了还是喝酒吧就摸到这样的一个画面里面然后所以我们就
说 OK 大家好 突然就明白了 这歌可能大家的力度啊然后包括这个歌其实我们录音的时候直接升了一个调我觉得当时可能要再升一个调的话还能有更有那种嘈杂的然后欢快的感觉 对这样子很有意思 你描述这个情境也是
就是那种蒙特奇的那种感觉蛮通顺的而且就是当时说为什么他就这样一跳一跳呢就是我觉得比如大家回想一下昨天晚上喝酒的对话你其实记不到全部的都是片段是对就像大家对很多事情一样都是会想到只是会想到一些就像你说你看过演出就是会有一些瞬间对
刚才你还说到就是说你现在在做的那个小练习小游戏你说你要写比如要写三首歌你很清楚的知道这三首歌都要写什么你现在在写歌的时候还是就是有一个明确的比如说利益或者是故事先行的这样的一个先后吗是会有的是会有的然后
但又有点不一样的是就因为我现在其实就是这个对于再下一张的准备其实是从就是现在发的这一张的整个编曲阶段我就在想了因为我觉得因为我就是我的过程工作过程可能
是分做两部分 弱智书写歌词的话游文就是很多时候在整理嘛就是整理之前的灵感然后点子句子然后做一个先把它整个这个相关的相当于整理到一个文件夹里这里面有关系然后然后然后再在里面去找去试然后另外一个部分就是真正的写对真正的去
可能会用到很多之前的素材也很有可能不会用用的很少因为我们在编就是做这张整体的编曲的时候我刚刚说到意识到一个整体性这个问题所以对于下一张我其实是本身下一张我是会有一个至少是我录完这张专辑的时候
我已经对下一张有个整体想象了就是音乐上的想象然后文本之间的关系想象但并不是一个所谓那种概念专辑吧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是有个比较完整的知道我下一张我要写什么我要干什么然后把它拆分到
比如说 10 个 11 个 12 个甚至我可以写更多篇章然后再选然后合适的放在一起对是这样的然后这个拆分的每个章节它可能比如说比如说有一个章节我现在写的一个章节它的它不是一个故事吧它可能就是一个意象我想写文字就是文字然后夏天的文字一个有文字的夏天夜晚就想写个这个东西然后可能另外一个就是我想写的就是
一个画面就是大家几个朋友在走在街上的画面晚上然后他们是去干什么的他们是抗议的吗还是说他们只是说要回家呢还是说就是只是不知道该去哪了就是一个画面然后可能还有一个就是会抽象点了我想写的就是抽象意义上的年轻对
所以说这些东西是不一样的比如说他虽然说是我会每一首歌都会有一个利益但这个利益可能是一个具体的特别具体的意象然后可能是某一个画面可能是一个故事然后或者是一个概念对 都有可能你说这个点听起来都是很有意思的
就是创作练习或者写作练习我知道就是说咱们刚才聊到就其实可能在前几年的时候就是大家一起经过了一个比较特殊的甚至是有点怪异的那样的一个时期其实像话说来像从 23 年开始 23 年 24 年就是随着就是封城整个的这个封控的结束其实大家都还是
一方面会觉得说有一些东西有一些问题不应该把它抛之脑后但是同时我们确实也在身体力行的去体会和享受一些生活里比较美好的东西我不知道这样的两年左右的时间里边是否给你一些比之前更平和的心境
但是话说回来在创作就是就谈到就是创作或者说广义的创作就是自己拿一些自己的东西出来这件事来说就是你还像以前一样会特别关注一些比如说社会和时事议题
还会从这些东西里边去就是用它去承载你的一些灵感和一些你想说的东西吗会的还是会的我觉得这个东西我以前其实会怎么说呢以前有些我不是很满意的歌其实我会觉得我有点太立场先行了对然后好像
如果说直升的表达的只是一种立场这件事情我觉得他其实很危险或者说他不诚恳并且这个东西你表达自己立场的方法不是去行动而是去写歌这件事情让我觉得很羞耻他也有可能是某种角度来说他代表了
你想要或者想成为的想去做的一些事情对是的然后然后其实现在有些地方我就是想要去比如说去淡化掉这个痕迹或者说是更更怎么说进入事情内部就是想要在
就是更具体一点然后去去谈论我关心的这些事情对就可能方式上会跟以前以前可能我的就是惯用惯用伎俩就是就是我说我就是觉得写歌词其实不像写诗但有点像写小说的那个阶段就是我可能会去建构一个故事一个人物一个情境但是这个故事人物情境
有时候我觉得回想一下我觉得我并不真正的理解他就是他就是他可能确实他基于某一个我在新国你看到的人物或是我生活中遇到的人物然后我就想象一个故事但是我觉得这种故事里面我并不真正的理解这个人物然后一个不理解自己的人物的小说作者他就不是一个好的小说作者然后对然后也许后面我也还是会去
调用一些就是这种故事啊其实包括这张里面比如独狗然后南风然后这种就是我觉得比之前稍微好一点的就是我感觉我就是在写的时候我更多的就是把自己放进去然后从他的那个动作去想他的动作他的他的心理感受他的痛苦虽然说这肯定不是他但是我会把它更
就想让它更立体一点对更真实会去花心思去构思这个事情对而且就是之前有一些歌没有往下写的我写着写着会觉得
自己好像有点不太尊重这个人不太尊重我写的这个人物或者这件事情然后我就有点脱离了我的本心我觉得通过写歌来我现在依然还是有立场的嘛然后还是还是关心的然后还是认为世界该是什么样不该是什么样的有这个想法但是我觉得写歌写歌这件事情就是
之前我才想到外面到处在流血的时候我在房间里写歌这种事情让我觉得有点荒唐然后我再回想那写歌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或者说我能通过写歌到达什么呢或者说我的理念我的想法
跟我現在幹的這件事情怎麼樣能夠結合在有機一點就是這種以及就是也有一個就是這個底子上逃不掉的一種一種一種責問就是那你是不是以某種方式就這樣的思考我不是在說你就是是不是從某種來說是
从一个苦难或者是一个问题里面去榨取对自己的利益的东西对对对这是挥之不去的一个一个问题是的我觉得就是就好像我印象中之前咱俩好像也可能是聊过这个事情就是没有办法的我觉得就是就创作这件事情它就是一个有点残暴的事情有点残忍的事情是它就是其实就是你在咀嚼别人的苦难就是你在吸取别人的苦难然后
但是你真的你就得这么做创作它就是得这么做也可以说因为创作的本质或者说本质之一就是你完全
百分之百以自己的意愿去做决定这件事情我前两天还看到一个福克纳书的话大概意思就是说你要创作的话你要成为一个真正的恶魔就这样我觉得很夸张啊这个很有金句的对这就是很夸张然后
然后我也写过一些类似这种剧的然后就把它想放在这歌里面然后我觉得太装逼了你都在干这个事情了你还把它拿出来炫耀也许我后面还会写些相关的东西但是反正本身意识到这一点并且你不断的意识到这一点然后你至少是自己心里得有愧疚还是至少都有愧疚并且可能这种愧疚感你需要在其他方面找补回来比如说
做一些好的东西 然后对身体旗形当然要关怀自己身边的社群之类的南风这个歌是《这样专辑》里面我最喜欢的一首在看到这个文字所概括的那个故事那个场景和音乐平台上大家的留言之前其实我就已经
我被一个很好的一个点抓住就是他到了副歌的部分节奏变得特别的工整特别的顺就是把之前那种就是把主歌部分那种好像有点挣扎有点茅次的东西突然就理顺了而且这个副歌在最后落在了那样一句歌词就是说我没有要报的仇这样的一句话上
就是这个副歌它的干净它的整齐以及它落的这句落脚的这句歌词反而是很好的把那种空洞或者是那种举棋不定的那种对我来说是很虚无的东西给捕捉住了
因为其实
我也会经常想这些或者跟身边朋友去聊我就觉得说大家都直面自己的出身可能像我和我身边比较好的朋友可能大家都确实不是什么富裕家庭出来的人但是确实也都过上的是温饱的生活
就像我刚才丢给你的那个责问其实我自己也经常会有就是说我关心我觉得我关心我到底有没有在关心所以这个背后其实也是有一些空洞在里面然后我反而就是在无意中听南风这首歌的时候好像在那样一个非常整洁的副歌里面
就是好像有一些空洞的東西被敲了一下或是那樣的一個感覺那個歌是我張專利我最喜歡的一首毛頓這首歌其實也是張專利最好出雛形的是《蜻蜓和孔雀》嘛第三首就是這個並且這首歌是我們
可能拿出来演比较早的一首歌然后他但他现在的整个编曲跟当时的版本特别不一样当时的版本就是就可能会编的更像我们之前的歌一点然后后面但是那个版本我可能不太喜欢然后后来我们这个版本就搁置了很久不演然后时不时但是这首歌词曲是一直没变的然后我觉得他的问题就是在编曲上
然后就是那时候我感觉有些地方编的有点太花哨了然后就比如说当时的副歌的编辑其实比较花哨一些然后他有很多那种单独听起来比较爽的功能性专录然后我就会觉得他跟我当时想要捕捉到的那个东西是有点矛盾的就会好像有点有点有点卖弄然后有点炫耀
然后有点耍小聪明然后于是这个歌就搁置了很久然后我们再把它拿出来的时候其实就是相当于整个编曲全部换掉然后歌曲的结构也做了一些调整然后加上我觉得那个冷静期很重要就是回过神去想这个事情我还觉得我喜欢这首歌的词曲但是
和我当时看这种词曲,等同一套词曲,就是视角很不一样然后于是在录制演奏表演的时候,我感觉这个事情更成立了当然跟编曲改了又和他关系,但是我自己从创作者的角度说,我就对他的观感变了我就能更加进入他
然后像专辑的后半段其实也出现了一些觉得好像有意思的意象又来了这样的一些歌曲因为我之前其实不知道布拉桑普伊指的是什么然后我特意还在搜索引擎上去搜了一下看到也是一个源自历史长河中的这么一个印象其实那首歌我觉得有点像一个
其实回想这首歌好像我们之前发现场专业发过这首歌然后这张专业发过这首歌这首歌是大家其实关注比较少的一首歌对 就是不太受重视的一首歌虽然我们自己都很喜欢然后但是我觉得这种不受重视其实是很让我觉得我觉得很对因为他可能这首歌它的诞生它就是一个过渡性的歌曲然后它其实是一个
自免的一首歌因为就我刚刚说的就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写歌嘛然后那段时间就开始是我们要做上个年这集 20 年这个专辑的巡演然后就一直在演出然后巡演过程中其实就是乐队暴露了很多的问题然后我们自己想解决但无力解决然后就变得大家关系就有点奇怪然后
然后到后面二二年换人然后想通过这个方法来解决这个当时就对大家的问题后来发现也没解决成然后反而进入了新一轮那个小号然后这首歌其实就是那个时候写的就是就是这个就是我们进入不写歌的状态之前的最后一首歌然后
当时我心里想的就是因为我非常偶然我就看到了这个雕塑的故事然后其实网上能找到的雕塑的故事也不是很多都比较千篇一律对就是一个博物馆里面一个老头他跟你讲那个什么东西然后他跟描述这个东西它大概是什么样的然后当时我就被这个东西给击中了我觉得就是因为它言而来说就是
按他的描述他可能是人类历史上的第一个艺术品一个特别没有用的东西没有任何实际作用的东西在那样的一个时候大家根本就是不知道怎么活人均寿命 30 岁然后你也没有什么好的工具你真的就靠一个自己来磨你磨它是为什么呢
什么都不为我就是为了自己然后为了可能我也许如果他是个人的话可能我就是为了这个人然后我花多少时间然后在奔波迁徙活不下去的时候我还要多少时间干这个事情这个事情让我就非常感动然后我觉得就是我当时写这个的这个歌词写得也很快就是我就想说就把它嵌套进一个故事里就是我想象我是那个
在打磨这个东西的人然后实相上的原型对象对我还是非常重要的然后这件事情本身都会很重要然后我们可能真的只能活到 30 年左右但是我还是要去做一件这样的事情我觉得跟那个阶段我对于其实包括现在我觉得对于玩乐队做乐队的那种需要的那种信念感很相似的我觉得这两个东西透说
大家都会想为什么我还要创作或者为什么我还要去做乐队并且中间你会有很多自我怀疑就会想我靠是不是我不适合干这个事情我干不了我没有这个能力没有这个才华或者说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毫无意义就是他到底能干嘛但是
你就是有一个心理很强的愿力就是你觉得自己得干我就是要干这个对所以就他从歌本身就是可能他就是在那个相对有点糊弄的那个时期过渡作品然后编的其实也是也就是出一个很简单的动机出来要直白对就是说我想说
我就当时关于这个编曲的时候我们搞了个有点非洲的歌因为我就是一个注意小心文化挪用对搞个有点非洲的歌然后非洲嘛非洲 OK 那就来一个鼓就来个 afro beat 然后很简单的 afro beat 然后并且到希望有一点点那种跳舞的感觉原始的那种篝火边跳舞的感觉然后其实其实就这样然后也没怎么太去没怎么再去干别的了然后我就觉得把这个歌
就是把它留在那吧 挺好的真的是很独特的一个本身你说到的那个时间点就是一个从乐队的轨迹来说很特别的一个时间点然后那个时间点又留下了这么一个人像剪影 演演东西对 而且他当时可能
就是我们是巡演间隙中我看到这个嘛然后巡演大家就带着一种我是觉得又很又就挺高兴又挺开心然后在一个处于自己的舞台穿梭同时大家内部有一些焦虑有点紧张然后有矛盾无法解决然后
并且那个时候就是甚至到了就大家就觉得曹耀别玩了就那种时候然后于是就开始然后就开始就第一剧嘛那是我们参与的最后一次前戏嗯就是就感觉就把两个事情给对上了然后但是会觉得就还得干就就站这样对是而且你刚才描述就是你去看这个故事
这个想法的轨迹其实它基本上跟我对广义上的创作这个事情的理解是比较一致的虽然我一直在跟人说我不是一个很有这种艺术才华或者创作才华的人但是我觉得我也有一样的追求我也想在一些事情上
抒发一下我微不足道的独断专行哪怕它是一个很小很小的事情有的时候我就是要自己抠抠抠抠抠去磨一个对生产价值来说毫无意义的东西但是我就想抠这个东西因为这东西是我的东西所以有一种
莫名其妙的呼应但是我觉得呼应的又非常的贴切我有这样的感觉我觉得关于这张专辑咱们其实还可以回到就是这个按曲序的前两首歌就是之前先发单曲以及这个 2024 年 11 月当时你们做的这个专场的演出的名字而且这两首歌的标题其实也挺有意思就是
它是有点像是另外一种对这个异象的一种调用而且彼此还有那么一点点这个呼应的感觉《雪山夜行军》和《白夜湖步步》尤其是尤其是这第二首歌《白夜湖步步》感觉我印象中很少我印象中就是丢打卡不太有那个特别自信的慢下来的时刻但是就这首歌我觉得就是很有成熟的那个感觉
这两首歌我觉得你抓的很准你不说我都有点忘记了因为这两首歌是它的歌词的写作的时间是重合的并且他们两个原本我想表达的是一个事也就是说他们两个原本有可能是一首歌
然后后面它变成分支了它就分开了就是变成了两种画面两个故事对然后我在起名的时候我其实都没有去想到可能我就潜意识里觉得还是有关联的而且我确实是在就是定专辑曲序的时候就很坚定的我说这两首歌放在第一第二然后把它放在一起感觉两个名字有点像对然后其实
而且这两首歌篇幅都很长对就是按理来说其实虎虎不会这么长但是大人来说的话它应该就是一个可能四分钟左右的歌原本我们计划但是但是它后面又加了一个很长的尾奏其实尾奏跟前奏是一样的然后当时我们想就是
就是我们想做出一种循环的感觉因为本身《虎不虎》这首歌它是有两条线索这首歌其实才是这张专辑我自己觉得我对于歌词的就是文字游戏玩得最成功的一首歌我希望它是有两条线并且两条线都能成立就一条线是白纸另外一条线就是我希望把它套在一个
就是一个类似俱乐部或者舞厅这样的一个可能老式的舞厅的这种情景下他依然能够言之成理的一个事情他就是我希望他就是一个整个下来就是他是一个连续的双关因为就是可能所以这首歌词其实打磨了蛮久但打磨的过程中也不是很痛苦因为就是在玩就是很爽然后就是想当然就想要说
怎么样能够把这两个东西结合在一起呢然后我觉得这两件事情的相似点是在于比如说我想象的一个很黑的一个俱乐部一个舞厅
然后这里面不同的人状态是不一样的比如说在一个俱乐部里面你会看到有人一直在吧台喝酒他也不去里面跳舞然后会有人他一直在跳舞只有自己一个人跳舞然后会有一个 DJ 我一直觉得 DJ 这个事情就很像一个就发火失令的人就是他操纵那种然后还有还有就是可能有点
摸不到头脑他在这里也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好像音乐也不是我要选择的音乐但是我就在这里就在这待着然后当然了还有
还有更多就是每次去那种俱乐部啊什么的我都就是看到就是扫地的就是阿姨啊什么的有利于语境之外的人对就是在这个环境里面有这么多人然后他每一个人我发现他都能跟我当时对这个事情里面看到的那种很复杂的感受然后我看到人物都能对应上就
就可能比如一开始就是你是狐狸的狐狸皇后然后什么这些东西他可能就是那个在这里面就是你好像在做点什么但是其实你对此你保有怀疑并且就是你对就是你对其实对于
对于那种你身边你看到的别人比如说被冲击到的人你其实你看起来在干这些事但是其实你好像其实也没有那么在意你身边的这个人具体的人然后可能后面的就是然后这里面也有就是在拿这个环境的痛苦来惩罚自己的人然后有完全游离于这个语境之外的但是你确实你在
你在比如说维护这个地方的卫生啊或者说是秩序啊 秩序感啊你要干这个事情 维持秩序的人然后对 然后当时就是想个整体两条线嘛然后并行 然后我觉得自己并行的还可以然后副歌也是就是可能从第一段副歌我想讲的就是一个
去拥抱这种痛苦你知道就很痛苦但是你没什么别的选择你就在还是你一次次的踏入同样一个温柔陷阱然后或者说你用选择用酒精或者说是用你的成就来麻痹自己过追君子的印这种东西然后可能第二段就是
我想表达一种慌张但是更问询一下稍微抽搐出来一点点然后想是不是我们对于这个事情我觉得现代社会跟以前可能不太一样的点大家对危险都想得越来越具体了对危险其实可能没有那么但是就会危险想象越来越具体了然后更问询然后但最后我希望能够在这首歌里给一个相对于明亮的结果就是
鼓励兴致的然后对就是我对这件事情我刚刚说的这件事情我其实我本身我没有抱任何的期望那当然我很痛苦我觉得就是这个事情它是不可能成的我很痛苦但是我希望就是说不能不可能因为它不可能成并且它就是没成就是类似的事情就不做了对就是希望大家还是能够走出这个舞厅走出这个舞厅走出这个东西然后
在这里面我也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做但是你要知道我在你身边然后我们在一样的感受这个痛苦然后我希望能够拍拍你的肩膀大概是一个这样的事情那这首歌就是很难解释因为里面埋的扣实在太多了我觉得你已经超级用力的在解释这个东西了对 因为然后但我自己觉得不解释就是比如说很多情况下他也没法解释对然后
但是而且這種情形下如果你拒絕解釋的話也是完全可以的對 是的然後我就覺得就把它拆分開來然後他講大家可以明白原來是這樣的但是很多人其實並不會問我因為他們看到說能看到上面這條線然後這條上面的線在他們看來是成立的然後我就會覺得特別爽因為我那就說明我做到了一部分這個事情對就是
如果说就是让你像以前的一些歌然后就说他是不是在影射那什么或者影射这什么我觉得就没劲了对就是我知道就是说其实大家并不在同样的一个程度和节奏上但是去年跟那个首望跟 Kars 他们聊到的时候其实也有一种类似的感受就听到他们讲因为就是说
因为像对于 Karls 来说就是他们 24 年发了一张专辑这个口啊哈肯定会被拿来去跟他们可能十多年前发表的作品去比较那其实我也很好奇这个事情我也因为我也说实话我也很担心就是说比如说当一个我还蛮熟悉有一点点了解的做音乐的朋友当他们带来了新作品我发现好像当年最了不起的东西
消散了或者是减退了就我也担心这个事情所以我也会很认真的去揣摩这个事情但是后来发现其实像对于 Cars 的情况来说就是没有只不过就是大家会在出发点没有变的情况下会去考虑用一些更委婉或者是更收敛的方式去讲
明白对我觉得这个诡计其实也首先他很好理解其次就是他确实放在身边我觉得大家也都或多或少的有过这种相近的感受所以当我听到你在讲这个歌曲的时候其实好像也有一种类似的诡计所以我觉得我感觉我有认出来会有那样的感觉
因为我也觉得这个东西大家都在一个持续变化的过程中而且你想如果不是今天过来找你聊天跟你聊这些东西的话不是听你讲的梳理了一下过去几年里边丢来卡打制的时间线我可能都也没有太意识到原来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可能想不起来第一次看迪迦卡但是确实有一些场合印象还蛮深刻的想想原来都是那么多年以前了然后这些年之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所以就这个确实是蛮感慨的事情在变人也在变然后我觉得去指望比如说去
用以前的方式或接近以前的方式去谈一些事情就是是可以的然后但是就是不是特别有必要或者说我以前的方式以前的内容是对于当时的回应吧回应或者总结但是现在的情况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然后
就是用就是单纯的只是就是我会说只能说是比如说我可以用相近的方式因为情况不一样嗯但不可能是用以前的方式就是这这种事情很很太奇怪了就是你用一个用一个三年前的一把钥匙去打开一扇新的门吗就是怎么怎么会呢对然后就是那种近似的方式可能就是就现在我要做新的东西可能也还是会去要调用一下嗯
就像刚才坐下的时候聊到的就是你说觉得说发专辑这个事情感觉可以是一个阶段性的一个结果或者是一个里程碑一样的存在但是其实它不是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所以专辑发专辑也好上单曲也好结束录音也好可能才没有给大家带来那么
那么高兴的那种情绪但是其实听你讲这些就是这个专辑背后的事情其实我也感觉到就是大家其实都默认的接受这个现实其实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就是一直不停的在发展在攻略向前你在做完这一张专辑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了下一张专辑的想法其实就意味着关于写歌这个事情其实你没有停下过就是
就是发专辑只是一个明面上的这样的一个时间节点所以就是包括可能有一些没有也不会放在节目里的那些聊到的地方包括比如说你说做音乐或者做乐队这件事情里边那些跟音乐无关的事情那些有的时候可能会让人觉得很烦心或者很无奈的事情就这些事情其实也一直确实都是在不断不断不断不断发生的是的所以
聊聊天我是觉得很高兴知道大家都还有努力去保持或者保证自己的一种敏锐尽管其他几位包括汤华乔和小郭这次没有机会见到可能下次有机会再聚一聚的时候也会很想关心和知道一下他们的状态是什么样子
有这样的一种感觉我觉得就像就是很讨厌这个过程就是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要做要管就是不仅是 DIY 这样可能不 DIY 也要这样它就是由大量的和创作无关的事情构成的但是本身就是可能就是它也
塑造了,野街室也塑造了一定程度的我們塑造了音程,塑造了我們,改變了我們然後間接的改變到了我們創作的節奏、心態但我覺得我就是前段時間一直大家在預備巴掌專輯的時候我們排練我就說我們現在要不這樣吧我們把自己的思想讓我們稍微抽出來一點從這種膠著中抽出來
就是我们是要过歌单然后是过这些要演出的曲子但是我们每排练的话拿出一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就是玩就是 jam 像以前一样然后 jam 出来出台然后我来完成我的部分然后我们排练再去排练我们就来写歌就是我觉得维持我不知道别的又怎么样但是我是觉得对于我们几个人来说
大家最开心或者是最觉得自己的工作有价值的时候其实就是在写的时候 创作的时候然后这两三个月的专辑发行的周期里面我觉得大家又有点从好像又离我们最喜欢的地方有点远了所以我就说大家再回去一点吧没关系的
包括这个春节基本上就是让自己尽可能的集中注意力在创作上虽然是很难因为就是这些事实太多了事务性工作对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大家要想的事情也太多了
包括怎么宣传然后包括怎么样应对评论然后要怎么样接下来的巡演然后要设计周边这些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是需要我们自己来做的但是每一天我就打开文档然后开始琢磨修改然后调整句子之类的这个过程还是会获得
就是安全感和幸福感好吧咱们聊了也很久了我觉得咱们今天要不就先聊到这可以啊就是给下一次见面也留个尾巴我觉得听节目的朋友肯定也都知道在一张专辑上线之后后续而来会有很多
延续的东西从一张作品去扩散出来的东西包括巡演包括周边比如说实体唱片的印刷等等所以如果听节目的朋友觉得德莱卡的第二张全场编辑
觉得里面有一些大家感兴趣的东西的话除了听专辑之外,后续也有很多可以关注的地方当然我也经常在节目里边用我微不足道的声音去鼓动大家多多去看现场因为看现场感觉很好把自己丢到一个声音很大的地方其实感觉很好所以就是接下来也
期待着德莱卡有更多新的动作等着你们的消息希望下一次见面的时候能见到大家如果是看演出的场合也不错好 谢谢很高兴跟图敬来聊天我今天也很开心谢谢好吧 那咱们再聊是否只有我们放逐在这时这刻
这隧道在黑暗一街以年轻来说年轻是最不重要你说以年轻来说年轻是最不重要对我说以年轻来说年轻是最
是否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