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控的注意力 AI 如何重塑我们 / INDIGO TALK - EP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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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 Indigo 数字情下的新栏目 Indigo Talk 我会不定期的邀请朋友们来和大家分享科技趋势的新思考欢迎回到 Indigo Talk 这一期我也邀请了一个超级老的朋友

我上周上一期也说了我们这是老朋友聚会局对这是连续三期都是老朋友今天我邀请的是应该我们认识有十七八年了对这位是詹斌詹老师现在我们都叫他马老板对他现在人在日本那么我们可以让詹老师来或者叫马老板来简单自我介绍一下好吧我们两个人之前认识的这一段

这个经历感觉一下子就不知道叫什么了大家好我是很老的朋友现在听到老子就那个心里一灯

我叫詹斌然后呢就是做过很多事情就是当过大学老师大家会叫我老师的原因其实不是因为我怎么样而是因为我真的当过老师对然后我在网上一般都用 horse 这个 ID 就是对因为说的老嘛就是因为刚年轻的时候刚上网的时候就会向往自由所以就叫 horse 后来大家一路就叫过来就是比如说叫我马老师也有叫我马老板开过咖啡馆

就是刚才为什么 indigo 是会有一点难以切换就是我开过咖啡馆然后呢那个时候因为网民也是 horse 所以大家就叫我那个就是马老板对奇遇花园咖啡馆很多年了 08 年开的对

这个在北京应该很有名的对应该在对在那个特别难走的西子门那现在就很有名这个事情就是他很难就是在这一波人里面很有名在另外一波人可能完全不知道然后会有个时代问题你知道吗现在的人你跟他说奇遇花园咖啡馆那是啥听都没听过就是这种时间感给人带来的感受其实还是蛮特别的对

然后在国内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这个写过很长时间的博客跟今天主题有关其实这样然后自己会做这个传媒有关的研究但是其实工作很长时间是做听障儿童和自闭症儿童有关的事情对大概就是疫情后吧就是一个是疫情一个是风险太差了所以我就现在在东京对

很高兴见到大家我们找这个机会跟 indigo 一起

就是为什么说到年龄就是因为很容易回顾到我们之前上网的情况对我来补充一下好吧刚才那个马老板我们的詹老师我喜欢叫他詹斌老师对因为我认识了他在那个时候还没有开奇遇咖啡馆是吧我们是报导年龄的对不对 2008 年之前对那个时候开咖啡店对那个时候应该我们认识的时候是

中国第一波互联网刚开始流行博客的时候这么多人找股啊对找股就是博客中国那个时代那个时候中国还没有微博是吧还没有人人网

都还没有那个时候还勉勉强强刚刚有个新浪微博然后可能国乐鬼类还要送博客大巴呀是吧这样的一些产品在那个年代 Blogger 还没有被 Google 收购对不对还没有 TwitterOK 差不多就是在一个年代认识的 OK 特别照顾特别照顾所以说我们今天就感觉今天我们聊的话题有点像中国互联网叙旧局了这个我当时我为什么会跟会跟詹老师说我们聊起我们我们也是挺久没聊天的然后呢我们其实

以前在北京经常在这个咖啡馆里面聊天这个西日本咖啡馆还经常被国安监控的 OK 开个玩笑然后我们太久没聊了然后正好我觉得最近这一段时间我们从疫情之后包括战斗士后来在疫情期间疫情之后他在日本因为他其实以前都是做心理和自闭症儿童这相关的这种业务的业务就是做公益事业的 OK 好吧类似的

然后其实我们经历过了几个时代我们想想看我们从中国最早的可读写网络就是博客时代然后到社交网络时代比如微博然后后面什么其实微博之前还有什么人人网开信网微博然后后面就有了什么微信小红书然后再有了视频时代什么抖音快手然后我们经历过这么多然后再往现在我觉得疫情之后呢

疫情的发展让这个疫情期间的爆发疫情的这个封锁这个全球的封锁其实是让视频媒体爆发了其实让抖音爆发了让抖音快走这样的媒体爆发了其实但是呢这个切换太快了节奏太快刚刚爆发完 2023 年就开始生成 AI 了是吧就是就恰到 GBT 了然后实际上我们我们在后面我们往前看或者往后看的时候我们这个时代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以致导致我们

你看我们俩都是老人了,我们经历过两个半时代,从 web1.5 时代一直到 web3.0,甚至是 AI 时代我们中间还有一个没说的,web3.0,那个时候就是可拥有的网络,大概是这样的一个概念所以说我们确实经历过很多很多时代,我想我们今天两个人来回顾一下,回顾一下从战争 AI 时代

然后我们也经历过了互联网社交网络时代也经历过了这样的一个就是视频算法时代我们准备来看这个这个时刻现在的这种都包括之前的从 AI 的算法我们之前可能不叫 AI 算法可能就是一些很机械的大数据算法然后再到现在的 AI 算法一直到现在 AI 生成怎么影响我们的这个生活和思考的我今天想聊一个比较比较

想聊一个比较深刻的话题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聊成这样一个话题对吧 OK 这个我就把这个球抛给张老师了我开了一个头 OK 我觉得这个有时候你会觉得就是就是经历就是深刻就是你你大概经历了这些然后呢如果你又卷入到里面你难免会想一些东西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能聊的深刻的 OK 对确实经历过很多啊

我是觉得我们在讨论互联网的分期比如说我们在写博客的时候我们现在会说它是 web 1.5 或者 web200 什么之类的它就还挺诡异的因为我们刚开始上网的时候会觉得 Google 很代表着什么

所以如果有个 1.5 的话大概是搜索开始的然后呢我们会觉得维基百科很代表维基百科其实是一个去个人的个人消失的所以这个时候呢就是刚才说的就是可能会用可读写网络对不对但是可读写网络的时候你会发现那个时候我们已经用 web200 然后推特出现的时候 Facebook 出现的时候大家其实还是挺激动的哇这个东西怎么怎么样的所以就是社交网络到底是一个什么状态

就是你很难去评估他到今天为什么呢因为你要给他加到一个新的东西过来就是我们当时对于社交网络是一个很高兴的状态现在我对于社交网络他讨厌死了

但是你会发现它里面其实就是我们不太能用 2.0 或者社交网络的原因什么就是它突然变成了移动网络就是我们在互联网上在打开浏览器的时候你再封锁我们都是跳转的比如你在浏览器上打开推特的时候你还是会看外链的还是会跳到别的网站上去的但是今天到了移动网络你会发现它是一个封闭的花园打开 Facebook 一直刷 Facebook 打开微信一直刷微信就是

就很奇妙它就是一个封闭花园的然后大家把它当成方法论了就是像知乎这种原本应该是一个 web 的产品但是它就是一个封闭的产品大家都一上来第一天就是干这个对就移动然后其实以前也没有那么多算法的干预的你说可读写跟社交今天打开

推特 xx 的首页社交个鬼啊 x 的首页现在全都是那个就是推荐过来对所以你说抖音是视频互联网还是算法互联网我觉得视频不是太重要我觉得算法更重要他就是不断的给你搞笑的东西就是那个

迎合你的东西嘛就是所以呢他会有可读写然后会有那个就是社交网络会有这个移动那个网络然后会有这个算法控制的这个网络然后到我们今天这个就是突然变成 AI 的这个世界了就是你要把这个历史经历过以后然后你要愿意去拆给他来看的话我觉得还是会看到一些就是他天然就在那里的

就是所谓的深刻性因为太快了怎么说你刚刚有一点观察我觉得特别好就是在移动时代就是说它是可能在 Facebook 那个时代移动并没有那么发达的时候我们在电脑上我们确实链接是自由的我可以很方便的去离开一个地方然后去探索新东西你这样就没有一个墙把这个围着对吧但是一代手机上面因为是个交互体验屏幕大小

还有一个本身设计逻辑的原因因为打开一个浏览器它要切换 APP 感觉手机当时在早期的时候资源也不够然后一再切换回去的时候其实非常麻烦的对这个东西因为屏幕就那么大所以说一下子本来是一个缺点这变成了移动时代的一个优点了所以说移动时代特别容易产生超级 APP 因为大家都在一个应用里面我不想离开因为我离开我要跳开打开手机到另外一个浏览器我就回不去了

我再也回不去了它回到电脑上我打开了两两机就多一个 type 而已 type 我很快关掉就回去了所以这个是因为用户体验或者硬件设计或者硬件大小的这种阴差阳错的原因导致

一个内容原来我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下用更好是吧这个就是可能是后来有了这个 Facebook 其实有了 Instagram 是吧在全球来看就是 InstagramFacebook 还没有那么那么那么说啊就是做的那么集中然后在在中国

来看实际上就是我们干的微博,第一个这样干,来的微博其实还好,我觉得我们以前做微博是非常开放的,随便跳,这个也不拦截。早期的时候我们本着一个开放的心态来做产品,但是社会不允许开放,后面可以来说一下,这不是我们不想开放。后面就有微信,微信其实在一出生它就总结了这一回合的前任的教训,可能张晓荣的一种执念,他要把体验统一在他的这个。

这样一个框框里面去让用户感觉会很好而且还一个问题就是说因为之前中国的安卓手机很混乱各种适配各种东西如果说让用户离开之后他的体验其实很难做的他不如要把它封在一个环境里面让微信的体验变得更好他自己帮你适配了很多安卓的手机

对你强烈要求吗就是滑动是一个很糟糕的东西你知道吗嗯

要滑动的方式解决一切这个滑动解决一切其实还挺有挑战的对看你的世界都滑动的因为他他我觉得消息流动太快了因为这个我记得是消息流嘛消息流这个算是 Facebook 因为我以前做这个吧我们那是这个 newsfeed 的时候 Facebook 最先发明的嘛

他能够干掉 myspace 就是因为他有 newsfeed 因为 myspace 就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然后他看不到朋友的更新你得去别人的主页才看得到这是很早古了对当时他们要这个设计他有一个特别好的一个消息流设计我略保留他其实已经完胜了 myspace 之后再推出的首页信息流的客观来说真实社交他还是挺厉害的就是这种

野蛮式的真实社交的成长你说的 bash 网是吧这个 network 对对对对这是两方面吧确实你指出了这个点就是 newsfeed 出现以后啊对于 Facebook 是革命性的变化但是同时确实就是可以开说就是所谓的潘多纳的魔盒就是他揭开的这个玩意就是他那个就是带来的然后他带来这个东西之后呢就是

因为他会有一个自己的先天的基础逻辑然后这个东西别人从零开始建立逻辑可以做的比他更好也就是他后面遇到的挑战其实都是因为他自己创造了逻辑抖音没有任何包袱但是 Facebook 有那么多包袱他其实没有办法过度算法但是抖音没有包袱我就可以过度算法他主要给算法提供的空间

当时我印象很深刻我记得是 2011 年的时候还大力量忘了哪一年那个时候其实推特发展也挺好的对我们消息流然后扎克布尔格来新浪了一趟然后当时是曹国伟还有我我们三个人接待了然后我们开了一个会开了一个闭门会议所以我今天可以公开一下这个信息对所以十多年前然后那个时候他 Facebook 就小张那个时候想法就是他觉得那个

媒体的价值更大对他们来说当时 Facebook 是一个完全的朋友网络就 Different Network 它里面没有任何新闻这么特征但是他说我们要坚持改版

Facebook 他要坚持把 Newsfeed 里面这个内容新闻权重调高以吸引更多的这个新闻机构进来在 Facebook 里面去发东西然后那个时候他还鼓励我们我们 WebWebWeb 会一直改版他说你们这个挺好的其实你们就像有有点像这个 Facebook 加推特的混合版是吧里面里面以新闻为主然后然后还有很多关系网络在里面他说你们还不像推特推特是完全没有朋友网络的推特就是一个他出来就是媒体的这种感觉早期的时候嗯

对这个区别不一样当时是这样说的所以说 2011 年 2012 年左右的时候其实从 Zack Burger 就小渣的这个逻辑来看他就觉得 media 大于朋友之间的这种内容共享在可商业化在一些内容上面你为什么现在微信的朋友圈商业化会特别困难对证明他一直没有走出来从这里面但是他想推这个后来视频号是比较成功的了

他的公众号其实都没有太成功对在这个上面因为他没有一个很好的一个就是推荐的消息流在里面然后这个东西呢到后面呢嗯就算法就算法没有算法算法可以参与可以参与嘛

对对对这是很核心的一个逻辑所以当时的时候就是建议了我们微博的方向因为所以说我们就很容易把广告植入进去所以说最开始就有消息楼广告然后 Facebook 其实也是为了赚钱如果他只做朋友网络他可能就没有这个东西

然后后面有推特推特是因为产品的公司节奏太慢了公司就基本上随着做产品的半条腿的样子所以说它发展不是那么快然后在我后面因为视频繁荣之后因为 Facebook 把 Instagram 收进去之后图片再加上视频的繁荣可能在 2015 年 16 年 17 年左右

这个时候国内发展的更快所以说像什么后面的视频版什么抖音或者小红书类似这种更多的推荐内容出现之后这一下就把这个东西给放出来了所以说我们大家看到的内容就很快的从朋友网络

从朋友就 friend network 变成了 media network 这个是我印象特别深刻但是这个有好处也有坏处因为一个 media network 其实你上市一份朋友信他会丢掉一份联系这个是当时很纠结的地方当时是并不清楚当时我们做这个时候并不清楚怎么提高在一个媒体网站里面用户的联系因为当时用户人创造的东西其实并没有那么多

手機沒那麼發達你拍照其實要到那個水平然後也沒有視頻內容我們處於這樣一個過渡期但是後面所有的疑慮

两次被这个被头条给证明了第一次今日头条用了这个就自己他都用了今日头条是吧小新闻也可以这样推给你对他颠覆了新闻然后第二次他再用 tiktok 短视频就颠覆了两次推荐都非常成功所以说他从直接从这个文字图文媒体直接退到了这个视频媒体然后解锁了这个后面的完全的这个是这个商业帝国嘛

这是我觉得可能是在 2017、18 年之后的包括 19 年之后的事情就是媒体发达之后所以这个里面其实怎么说呢我觉得但是一个比较容易比较值得思考的问题其实我们现在大家也都在回顾这个问题我之前说

过去这么多年我们的科技发展我记得当时是在泰勒欧文他在 2010 年左右写过这本书叫《大停滞》就是所有的科技发展都停滞了其实那个时候正好是 Facebook 社交网络刚诞生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说所有的硬核科技都停滞了我们人类科技变成了进步

但是那个时候却只诞生了社交网络我们本来以为可以冲向宇宙的结果我们只有了社交网络然后所有人类的思想都围绕了社交网络对位圈起来了就是我们成为了后面的一切的所有的一切的媒体的变化政治格局的演变所有的这种大家消费信息的方式变化都是因为社交网络造成的所以说这么十来年的发展形成了一个很重要的现象我们叫做社交泡泡

我记得是在 2020 年疫情刚开始的时候应该 Lightflex 推了一部纪录片 The Social Dilemma 就是社交困境我不知道看过没有特别有名的一个纪录片就是讲 Facebook 对但是它虚构的它相当于详解了一下社交网络的

怎么说呢社交网络的问题是社交网络的这个怎么让人心生泡泡的他们的商业目的就是让人

快速的一出滑动消费下一个内容就是说如何让下一个内容的广告的转换率提高所以说他的尝试性的插入这个各种各样的推荐给你我觉得这个是这个片子讲的特别好当时是带来了非常多的灾难性问题一个是人因为这个内容短时间刺激我总是想我总是想挑战下一条像随机开讲这样就我老神经型号就被这个东西刺激我就

不停的往后滑我总以为下一个就是一个有趣的内容我能看到它所以说这是第一个问题就是我们被我们没有时间提高注意力长时间注意力中时间都不行现在可能注意力一个十分钟都很困难大部分人视频就看是吧我觉得 YouTube 会好 YouTube 好一点 YouTube 的 20 秒钟吧还是 20 秒钟好看你就看了

可是你想 YouTube 的那个算法多清楚啊就是看你这个东西打开前 30 秒有没有人看前 30 秒看的人多然后他就给你推荐然后前 30 秒你滑走了那你的这个视频就会被系统算法给冷藏下来

对所以说我的视频一般的本人看我前面根本就没有做 30 秒的介绍对啊对就是逻辑就是完全是快速满足的逻辑对对 YouTube 还长一点但是你看短视频 TikTok 就更快了 6 秒钟 3 秒钟到 6 秒钟就 6 秒钟之内你拿不下用户用户就走了

对,这个就相当于是社交困境里面讲的第一个问题,大家都集中在短的消费里面,所以说很难集中注意力,而且它会制造很多情绪焦虑,因为你这一条不满足,下一条再不满足,然后你的刺激信号,大脑的刺激信号就一直属于兴奋状态,然后

然后所有的再好的内容都掉不起你的这个信息度来了因为你没法长时间集中注意力看东西这是第一个问题然后第二个问题呢在这样的网络里面实际上只有互联网公司或者社交网络公司把自己的用户叫做

叫做产品人都是产品都是一部分对对对对这个东西大家都是产品所以说你一次我们所有用社交网络的人都是这个 Facebook 的产品的一部分就是为什么是这样说的因为是

我们的消费带来了它的广告点击对吧这很重要因为我们在用我们的 attention 我们的注意力唤起它下一条广告的叫做 CPMCPM 就是每千次高光对然后还有一个 CPA 就是每千次的点击的点击或者更动作这种成本所以说我们所有的东西就是为了它下一条广告的点击率提高

要做到的,所以说一般你可能划 3 条 4 条 5 条之后就会出现,以前我还在微博的时候,我们当时就要做这个,差不多每隔 6 到 10 条左右就会插一条广告进去,你只要划就好了,你划得越多,这个消息流是无限的,所以说这个问题是完全不同于像……你说。

这里面其实就可以就是插入一下他跟那个传统媒体的区别就是其实传统媒体也是生产读者因为我们把读者生产出来嘛要发行出去然后我的报纸才有人看才能有广告客户来购买嘛但是呢就是

就是算法出现以后还有就是这个就是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互联网公司对人性的研究真的是一种过度研究因为他可以有无穷尽的数据不断的调教跟那个测试你一方面他可以去认识你一方面他可以调教你所以其实 Facebook 还有这种就是算法网络对人的这个生产也就是对用户的这个生产行为啊

他其实不光是获得而且是他是要塑造你的认知行为跟塑造你的那个注意力结构也就是说你就算是不喜欢这个东西又怎么样呢我跟你那个变得戏法找到你喜欢他的八种可能然后拿着八种可能测试你就是一个

他会去塑造跟重塑你的那个因为人其实总体来说是偏弱的了他只要不断的把一组战局了你然后这个信息之间有一定的关联你会勤务自尽的去基于这个信息去作为你下一步思考的锚点所以他只要把这个锚点给你多铺许几次然后你成功的站到了这个锚点之上你其实就被他塑造了也就是说你

你說你是一個正常人你會關心比如說你一個中國的普通的一個地方的你憑什麼關心那麼多特朗普你還不僅關於特朗普你還知道萬斯的你都知道

他就是因为把这个锚点通过反复的 push 给你就可以了而这个锚点一旦站住了你就是被我生产的最近的三个月你被我生产完成了因为最近的三个月里我就可以很笃定的因为川普至少可以闹腾三个月甚至可能可以闹腾更久我就可以很笃定这三个月你的时间你的认知模型以及给你推送的广告全部生产出来了也就是说他其实是一个

不是我们传统媒体意义上我获得这个读者本身而是我要获得你这个读者的认知模型跟调教你就是那个调教你就是我们被

对关注的内容塑造了是吧你阅读的什么东西就塑造了你自己对不对你平时在看了什么东西其实在塑造你就是你的信息就垃圾进垃圾出是吧这个营养进营养出是吧就是这样的对你平时看了什么东西就正正在塑造你我觉得这个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我就我之前一直在很多我自己的这个在一些什么学习方法在一些信息消费方法上我也在强调

这个信息摄取多元化是很重要的但是呢如果说你在这个社交网络上不小心的一些点赞操作或者一些停留时长就很容易就成为锚点因为一个社交网络会判断你喜欢什么东西然后他会给你推荐而且你刚才说的其实更绝这个网络在有意塑造你当他想强化一些东西对你的认知的时候他会强加这个东西对你的推荐量然后你自然就会去关注你完全不需要关注的东西

本来可以不用理他的很快他就会成为参与方后的谈资了对不对我觉得我就是特别想补充的一点就是这样的我们在说我们传统意义上来说其实我们都会学了一套经典的互联网的认知逻辑

就是说你看我们传统的那个算法逻辑的计算方法是你关注了这个我就围绕着你关注的去给你更多然后呢你关注了这个你的朋友关注了这个我会把你朋友的东西推给你就是我们会去用一套逻辑来去做这个算法的想象力但是我是觉得一定要抛弃这个想法来去认识现在的

我别的不说就你打开抖音你打开那个就是小红书小红书还好一点吧你打开抖音打开那个 X 的首页你的前面的所有的这种经典的想象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他不关心你就是你的东西在这个算法里面不是说没有权重但那个权重已经低到什么呢低到完全不影响你的结构了尤其是那个信息总量不足的情况下

也就是说对于我这个推特的一个首页我直接就按照那个就是那个总量算法了这个东西有 10 万个人点了那我就把 10 万人就扑起出去了所以你会发现小红书抖音他们都有一个这个东西如果先给你看的时候反正有 1000 个人看了我就立马给你投 1 万个人

这一万个人还能保持 35%就立刻再投十万个人你会发现他根本就不关心那个就是你一个人的基本特征他只关心那个就是就是那个就是这个逻辑就是也就是我们以前会会责怪个人你知道吗就是你有负罪感妈的我看到这些垃圾信息是不是我他妈的哪做的不对啊对不起啊我这个一说到这个算法我就在充满了仇恨所以就是容易说脏话是

就你会产生怀疑你知道吗就产生自我怀疑就是说是我哪不对了吗但是其实根本就你没有做任何不对的因为现在你面对的就是一个纯粹的邪恶体因为他只关心数据然后呢流量然后更多的观看时间然后人又都是弱的嘛你说你可以坚持那个三天一点那个娱乐内容都不看可是你一不小心你就会看到娱乐内容啊

然后你难免会打个盹对吧他就是一个完全就是诉诸于人的弱点然后就是以前的经典的推荐逻辑我觉得在这个时代是完全他们不 care 的就是传统太低了对

对这里还带来另外一个问题我觉得这个总结挺对的这个是平台的算法它实际上是要制造最好的流量它把最多人喜欢看的东西推给最多人然后呢平台的逻辑有这么多东西的互动率就高然后后面的带来的互动率之后会对它后面的广告销售会有好处对吧这个是而且它如果在这个里面再去插入广告也会有很好的效果

对这个是当季大家可以回头去看一下这个烧下的零码这个片子里面他讲的很清楚然后呢这是第一点然后第二点呢实际上还有一个比较坏的一个一个地方实际上他会让很多真正的有意义的内容他浮现不出来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就是他会他他在他在抹杀多元化他在抹杀多元化就这个东西所有的内容生产者都是在给平台打工对吧这个因为你必须得按照平台的这个

这个规则去走你才能够获得到这些流量不然你什么都没有你什么都没有以前我们在做微博最早期的时候你只好是一个 follow 一个关注网络我平时靠我自己积攒的就像你在邮件列表订户一样然后这些人就是因为你之前的内容看到你他才关注你的然后你再发内容 OK 人家就会触打他但是现在不是这样的平台里你在上面有多少 follow 其实没有任何意义在抖音上面

因为你再怎么选这个我要关注人的列表他还是下一次打开之后还是会跳到这个推荐列表上去对看不到他对然后呢第二次呢就是说你你的这个人粉丝再多平台不想让你出现就出现不了因为所有都是通过算法加成再推荐出来的你只有按照刚才他们说的一天一万十万百万这样阶梯往上增因为这个东西就跟一个炉就是就是想要降成什么我们把它想象成一种

奴隶社会一样你只要先做到这一集之后你跟我打工干了这一层然后你才能进到下一集你才有出头之日就是这个你刚才说的这两个是略微冲突的啊我是觉得他但是你前面我完全认同就是说你比如你积累了一万分你觉得你可以退休了但是不可能的因为现在的平台算法他是这样的就是你不是积累了一万分吗

我就开始给你降权因为你对我价值已经很小了因为你一万佛都是稳定的那个就是东西你你就不是一个牛马型的生产者所以你看他们就是说抖音早期做直播就是有个很多人都发现了这个规律就是你就直接开着你只要敢一天播六个小时一周你播七天你就只要开着你就在那里嚷嚷你一定会有流量

抖音一定会给你流量为什么呢因为很简单你太好了你不就是一个免费你刚才说的奴隶对不对然后小红书其实我觉得很多人因为我们都不敢推定但是小红书上有人就会说完全没有关系而且可能会得到降权处理然后我觉得是合理的为什么因为如果你的用户数不足的话

你總得鼓勵新人去努力發帖你鼓勵新人努力發帖過程中你不就要稀釋掉之前的占有率嗎也就是說

比如以前我們在一個社會裡面我是一個努力主那麼我可能還希望有大成然後有中產階層然後有什麼的那於是你就可以努力的工作奮鬥變成中產階級對不對然後你可以變成精靈對不對但如果你在互聯網平台上打工的話你如果成了中產階級或者成了精靈之後我幹嘛要你來我需要的不是你我需要的是那個

所以大家都会说这个东西起信号特别快小龙叔的优势就是起信号特别快所以大家都跑去

对啊那你看这个逻辑就是我不需要积累积累这个中产你们这些中产都很麻烦对是的这个为什么大家会做账号群嘛旗号嘛一样的逻辑对其实我刚才说的有地方确实是有一点点矛盾但是呢这个我们以前在最早在做微博那个时代上一个时代的推荐还不是那么强烈的时候我们就碰到过这个问题当你的平台上一旦让这个粉丝量巨多的人控制了大部分流量之后平台就很被动了

对不对因为你的新账号一个赚不到钱第二个新账号涨不起来涨不起来对因为你必须得给新账号更多的流量才能平衡在这个如果说你像是管理一个社会一样这个社会上有巨富了是吧这些已经成功人士了但是你如何让这个社会上的贫下中农们和老百姓们小老百姓们想过来创业的人让他有机会所以你要分配给更大的上升通道所以说平台现在就是这样做的

听上去挺不错的,他真的想管理一个社会,社交网络就是在管理社会,也会让下面的人成长起来。那么对于说这种东西来说,我觉得是一个简化版的用算法在控制大家积极工作的一种,一种一种牛马,一种一种。

好吧好吧免费工人奴隶是的你可以这样理解但是我觉得这个也是平台运行了这么久之后大家得出来的一个结论这样运行最有效因为你总永远让新的人在上面他都有一些出头的方式然后你也可以抑制粉丝量特别大的人你可以方便控制他就是你可以用算法控制一切对吧算法控制一切这个其实我觉得一定程度上来说其实挺邪恶的对

其实挺邪恶的不是一定程度上很邪恶是实际上非常邪恶我说话太委婉了毕竟我们的内容都要在社交网络上发的对不对开个玩笑我们俩这有点对立魂比较好对我们刚才聊了一下我觉得其实我们已经把社交网络的一些本质的东西给抛弃出来了但现在这个事但其实现在我们我把话题往下面签一个我们现在其实碰到了一个新的问题

刚才只是说在像抖音这样的他们有很好的算法你看那个以前 Meta 这家公司他为什么会有那么多 GPU 他当时就是想买那么多存这么多 GPU 我来更新他的这个推荐算法但是发现了一下子那个 CHAT GPT 出来之后我靠

原来这些 GPU 还有另外的作用我还可以训练这样的更好的源模型网络我还可以做生成 AI 那之前是不知道的或者之前说这个东西不是重点对公司来说一下子他就把大量的 GPU 往这边迁了包括之前的这个叫做字节是吧字节操纵也是一样的他们也囤了很多一样的做特写方法做视频他也有囤了大量的 GPU 都在干这个事情所以说在这个时代呢

对在这个时代我们曾经我们被 AI 人类其实已经被 AI 操纵过一轮了已经被操纵过一轮只是说通过这个算法推荐人类的内容操纵过一轮这是第一轮这是人类被 AI 操纵的就是我们的 Manipulating 的第一轮算法控制人类的内容然后让你触达让你重新塑造你自己的思维形态这是 AI 的第一轮胜利如果说你想想看我们以前想

像什么《终决者》那个时代,AI 怎么会被人类,AI 根本就不需要这样子弄你根本就不需要弄什么战争机器来干掉你人家只用控制社交网络就好了,就让你们自相残杀是不是这个道理,现在已经很分裂了,社会很分裂了,都是各种泡泡我想让你残杀你就能残杀,根本就不需要 terminator 那么现在到了这个时代其实更进一步了,生存成 AI

生存 AI 我現在看到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現在還是人類你看小紅書小紅書起號現在在新起號如果那個團隊不會用 AI 那些傻逼一樣對吧他必須得用 AI

复制大量的垃圾内容然后贯号足够的账号发都是一样你说的一般 我有一千个号反正他都有复制我哪个号长出来就是一样的对不对然后呢我倒是在你这一千个号同样的帮别人去去做点击量干什么一样的嘛对这个账号群嘛虽然说平台在打击但是平台很需要他们对吧 制造活跃吧 OK 就是这个我把这个话题抛出来我想听一下这个马老板

你上周的时候我们还聊的时候你有什么看法对这也是其实是两个很大的区别的就是如果我现在是一个抖音用户或者我是一个一般意义的小红书的娱乐用户的话那你会发现生成是 AI 生成的内容跟以前的内容其实是没有区别的你只是觉得这个人长得怪怪的或者这个文字怪怪的但是没有任何区别你知道吗因为之前是垃圾现在也是垃圾

你左右都是吃垃圾你知道吗其实区别不大真正可怕的其实是从微信公众号那边来了讯号其实是很可怕的你会发现所有人都在用还在用 AI 来生成长篇文章你要知道你吃这种速就是快时的垃圾的时候你其实是无感的左右都是这样他没有什么但是如果你本来是一个认真的人

哇塞你特别努力的去查一个资料然后你打开一个微信公众号一篇很长的讲什么什么的帖子然后你觉得他讲的还特别有道理他真的特别有道理因为他的论证逻辑很清楚语句很完整然后每句话都跟真的一样但是他可能是一个错漏百出的但你在学习新知识吗你怎么知道呢那你会发现你整个知识体系的起点你就开始就出问题了

然后你起点出问题以后你又开始搜索东西也是出问题的然后你会发现就是如果说生成式 AI 以今天这样的一个流量逻辑去占领这个东西的话就是我们最后得到一个

我打开上次我们聊过的打开 Gemini 让他跟我写一个 Deep Research 然后研究东西 哔哩啪啦就给你一个结果他为我写了一本书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还要去买一本书呢但我觉得很好玩的地方在哪呢我最近用 Gemini 的过程中发现大量的生成的书幻觉率高的时候能达到 80%

就是你要有多夸张就是但是长得跟真的一样啊但是那个因为我我现在都是有都是关联研究所以我是能看一看主要幻觉率就超 80%因为我研究一个摄影师嘛然后他有模样的把这个摄影师的生平那个风格介绍全给我弄出来了然后根本就没有这个没有这个人哈哈哈就没有你知道吗就是这种嗯对嗯就是

那也许将来我是觉得将来人们可能是在于如何获得确切准确的信息这一块就会那个对所以还挺好玩的我是觉得那个垃圾内容被占领其实是没所谓的就是左右你都是都是娱乐嘛对吧但是呢对对对但是如果你当你想去获取内容的时候真正意义的内容的时候你已经没有办法获取了因为它被完全占领了

就是因为搜索引擎也会就是因为现在才第一年嘛就是我们说的这个 deep research 带来了才是第一年然后呢如果说这个东西到了第五年的时候你可以想象就是会传战你就是会把这个互联网传战你因为你你搜不到的话你以前东西就消失了嘛那这个时候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对,你描绘了一个很可怕的过来,我们基本上消费的所有的认知型的知识或者信息都是 AI 生成的。你刚才说,我觉得刚才这个区分挺对的,就是娱乐型无所谓,反正就是你之前看到的垃圾,现在可能这个垃圾比之前还好一点,对吧?因为之前那个视频你批一下,或者 AI 重新可以生成一下,你也看不出来它是真人还是 AI,对吧?现在 AI 生成跟真人也是一样的。

对没有区别但是对于也不太好我们看一点这个不太好的地方但是从我觉得从知识层面上来说那个是无关紧要的对无关紧要的对但是从知识层面上你刚才说的问题很关紧要非常非常这个会影响一定是事实一定是事实你相信吧我相信啊而且我现在看到的那些啊

我可能关注那些什么 AI 啊科技的账号比较多那些头部的可能粉丝量还蛮大的那些号那些内容基本上我看都是 AI 写的而且有的这个语句啊拼的也还不对然后呢我开始我感觉他们应该是 AI 写了一部分人工改的一部分就是这样的断章取义的那种文章对可能还不如 AI 直接通篇写的好这种东西我们基本上基本上呢我好像看不出来而且呢

但是我觉得这个是有两个价值对于我觉得生成性的内容来说有一些知识有一些只是资讯而已对于资讯这个东西来说我不 cow 他是 AI 写的人写的我知道这个事情在发生就好了但是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他想表达一些观点这个东西人的观点就很重要了

对你是怎么来表达我最我最我是一家媒体我怎么看待这个事情这个挺重要这个 opinion 就是你如何让 AI 的帮你产生当然你现在用 AI 训练好你的提示是好一点他也可以帮你帮你来写你想要的观点没问题的这是 OK 的然后呢还有一种就是第三种我非常结构化的去去表达我一个通篇的这样的一个一个认知输出这种东西

很多文章也是这样的,你可以把小说想象成一种认知输出,你可以把一种论文想象成认知输出,或者说一种研究,就刚才说的 deep research,它也是一种认知输出。这个里面我觉得人类的本身来组织这个信息结构的价值还是在的。但是如果说我们大量的被 AAA,至少现在这个层次的 AAA 完全给刷爆了之后,我其实觉得这个是一种信息的,我们叫做大乱炖、炖烂汤。

对我们整体的知识获取是非常不利的会让我们变坍塌掉会让我们整个知识领域坍塌掉它会萎缩掉会浓缩到一个地方去怎么看那些文章都差不多的任何观点都很类似它从来没有一些新东西诞生没有人类那样子这种专家非常犀利的感觉没有这全都是平均主义而且我觉得这一点在中文互联网更严重非常严重现在来看但是你会发现你还会看

比如你刚才说的资讯观点我还要看对而且你还会这么写对我也是这样写的对是不是你说的对所以我那个我对不起啊因为我是觉得就是我们还是要我觉得人是不可能是纯粹的啊

但是我们在这个事情上其实他是要那个比如我其实很批判这个 TelGBT 但是我用的很欢你知道吗我每天跟他聊很多事情对不对就是我因为我觉得是一样的就不要以为我是那个迪斯尼但是呢确实这里面会有一个很麻烦的问题就是

我們的成長過程中其實是有兩點的一方面我們會有批判性的部分第二方面我們有那個功利性的部分或者說是實用主義的部分因為比如說我現在在做比如我現在在做微博那我肯定會知道啊我微博就我剛才講的我可以讓一批窮苦大眾能夠有機會富裕起來你會用這樣的詞對不對但是呢如果我不是微博平台的人我就會說你這個純粹是把人當牛馬

就是你会发现身份角色其实是有那个微妙的那个存在的就是它的批判性跟使用的部分对对对当然你会发现我们在讨论这个 AI 宣传文章其实也是一样的它确实首先有实用性的部分因为当我用 AI 开始写文章的时候我太爽了我只用把我的核心观点核心东西捋顺然后交给他他就帮我填充完整了而且填充了还挺好的我特别需要一些引言或者论述的过程他都给我处理得很好哇操太爽了

这个实用的部分我觉得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同时呢他的批判一部分也是在这样如果这个是做一个标准方法然后没有那个就是评价机制然后大家都是搁在互联网上让 AI 再去吃 AI 的内容因为你 Google 就算是我们假设 JMNi 能够完全识别出自己的内容但是呢 Chapley JV 是可以不识别出来所以我们不说 JMNi 吃自己的就是内容但是他可以吃 Chapley JV 的内容啊

然后大家 AI 们吃来吃去所以你会发现这个我们抵抗不了你知道吗就是先不说抵抗不了最关键是那个便利性让我们根本就不想去抵抗所以 AI 的这个逻辑其实会跟我们在社交媒体上的逻辑是一样的我们知道我们在被他奴役着但是

我不想抵抗我已经放弃抵抗了对不对然后我就和说好像刚才这个逻辑你知道特别搞笑你知道吗就是它其实不是今天产生的逻辑它其实是工业时代有另外一组东西也在用这样的逻辑而且还也挺可怕的就是比如说我们以前

农耕时代我要自己去种田然后你再去做一顿饭吃我确实觉得那个没有必要啊就是因为呃工业化带来的这个大规模农业分工是有意义的嘛对不对好但是呢

你还自己做一个饭吃或者你现在去一个餐馆你会知道有一个小老板在那里小老板在拿着他今天早上去市场买的新鲜食材给你炒了这道菜吃这都是 OK 的可是你会发现预制食品就是可以铺垫盖地的完全占据某一些国家某些领域的市场它能占据那么多吗然后你会觉得你还是无法抗拒你真的抗拒不了因为首先你抗拒不了商业第二你抗拒不了自己的需求

然后你会觉得他半个小时就能让你把这个饭吃完也挺快的我吃个东西嘛你的营养素都在这里就可以了嘛那进一步你干嘛不直接吃那个营养素呢就是因为日本人很多就是那个一小罐的那个营养素直接这么吃那最后的这个结果

就是大家肯定是抵抗不了的而且也不抵抗的我不知道这个该怎么办但是就是刚才说的 AI 的这个结果就是一个这样的那个状态就是你为什么要去抵抗你抵抗得了吗还有最后的结果就是你为什么要写长文章呢你看个娱乐片不就可以了吗我 AI 出来之后我其实最大的那个恐惧点你知道在哪吗我永远都记得了那个景象就是那个

我上次跟你聊过的地球的最后一个机器人那个叫什么来着 EVA 还叫什么的对 EVA 然后你就记得那个巨大的宇宙飞船里面然后小胖子坐在那里你记得那个场景吗他坐在那里然后这边一个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地图

就是他直接就是我们就假设还需要你的话假设我们这个世界还保留着人最后的尊严不随便屠杀的话那一那你就这样生活就够了呀因为如果你你就坐在那里然后机器为你因为现在合成食品都有了然后呢那个屏幕然后你就做一个数据训练员嘛哎这个东西这个小胖子看了三分钟这个东西这个小胖子只看了一分钟哈哈哈哈不是

我觉得那个太现实了你知道吗就在眼前因为因为预制食品跟这个对吧而且 AI 的概念 AI 是可以了解你知道吗就是这个人看这个东西有点不耐烦了这个东西甚至想反抗社会了 AI 可以基于你的那个就是思路跟你的输出交互嘛我就可以立马给你调整到你的那个

对,就是哎呀,想一想还挺好玩的。你拿这个制品的比喻挺好玩的,因为其实这个是一种惰性啊,如果当一个更方便的东西产生的时候,它就像引力一样,你是抵抗不住的,你想想看我们从最早的,我们就回早谷一下,从打开网页,然后输网址,访问网站,看新闻,

到拿着手机是吧看新闻然后开始滚动屏幕刷新闻然后滚动屏幕刷视频你根本抵抗不住你根本抵抗不住这个有活它太简单太方便了它能够在三秒钟或者六秒钟就可以满足你对这个比影厉害厉害因为它就是让你让你觉得很爽然后呢第二个呢你消费内容一样的

当 AI 能够帮创作者这样去产生内容的时候,你说我给你大纲,我给你结构,你就帮我生产,你就帮我输出,多舒服啊对我做内容的人来说。然后网络上都是这样的内容,其实看的人他其实也无所谓。我刚才我已经说了有的东西我是无所谓的,我看新闻我管你是谁写的,我无所谓呀。我不 care 这个事情,就是我可能我现在有所谓的只是说这个 opinion,

经常这个专业作家他写东西很有特点我就喜欢看他的东西但他确实他也会保证是他自己写可能是他调教的特别好的人帮他写的我可能也看不出来对不对对啊这个这个这是这是一个问题你刚刚说玉子菜就是因为他太简便了人就是很展的我都不用做了然后餐馆现在餐馆厨师也不用做了然后坐到这外卖就过来了我就可以直接吃好了那接下来以后就送你打瓶药是吧

送你奶瓶药然后呢而且在未来可能会好一点你吃一点能够配合的这种环境产生口感的这种食物味觉合成 AR VR 的时候味觉合成就是味觉合成对味觉合成他可能吃的不是爆米花他可能是更先进的东西他看到的画面是什么然后他尝的就是什么味道这个太牛逼了这个人根本抵抗不了如果说我们的科技都发达成这个样子了

我们的演化我们只会顺着让自己更舒服的方式演化打断啊现在就是这样啊 OK 是吗现在不是这样吗你想对于很多人来说比如说我觉得至少拿中国举例啊很多人坐在那里面他就是叫个外卖然后前面电脑里面打开就是一个抖音在那里你懂吗就是他就可以在那里叫外卖

看视频叫外卖看视频中国东西的地啊那个三分钟外卖就上到门十分钟他不到我妈就扣钱然后现在三十分钟不到你可以取消赶紧发一条帖那个中国牛逼他他全满足了你知道吗就是他的心里满足也满足了一种强大感就是在那里极大的满足了他然后这边五分钟那个外卖送来了想吃啥就吃啥

就是有区别吗你不能说非要集制到那个程度对吧没有区别就是很没有区别没有区别那这个场景已经就是现实了不是客观了你刚才说的挖野里面可能只是说未来的样子看的更先进的东西和吃的更先进的东西但事实本质上是一样的对不对我刷了手机我吃了外卖预制菜一样的对 AI 生成的内容我吃的预制菜是吧一样的对完全无穷无尽的他可能是在看着一篇公众号的文章其实也在写的对

对啊对啊他觉得他很深度关键是就是你知道吗他觉得他很深度对我记得上一次我们在在连线的时候你提到一个观点啊对这个嗯我把它引出来嗯怎么说呢实际上内容和媒介你学传媒的嘛你学传媒的对内容和媒介都是个人的延伸对不对是吧嗯对那么那从在这个里面来看呢

我們自己的人格有什麼我們自己人格穩定嗎如果說在 AI 這樣發展下去到底是 AI 成為我們的工具還是我們變成 AI 的工具現在百分百這幾個問題人是 AI 的工具

就是我觉得很多人都不愿意去那个就是我我是觉得就是比如我刚才说到那个就是人将来就是那个就是就叫什么呢就是吃的就是那个有东西为你吃然后前面一个屏幕然后人的第一反应啊就都是说哎呀将来这样很可怕你知道吗但是其实这都是现实你知道吗

那比如說我們說那個就是我們現在說那個以前比如說我們說你拿了照相機的時候你現在看東西看得很遠嘛然後呢你也不會表達嘛先你拿照相機咔嚓一下就是我們覺得照相機尤其望遠鏡啊是你的眼睛的延伸那麼這個麥克盧漢在說媒介是人的延伸的時候他其實是站在人是一個主體性非常非常強的角色來利用工具

这个利用工具但是真的是有个质变的这个质变当你打开抖音的时候你觉得你在利用抖音干嘛呢诚实的面对自己就是抖音在用你嘛对吧就你是被抖音生产出来的嘛你其实是一个没有处理性的角色嘛然后他可以调用你的喜怒哀乐然后为什么我其实之前说过为什么中国的那个反日情绪比以前厉害很多为什么因为你只能发反日啊

然后所有的抖音的那个播主都去做反日然后呢反日开始流量可能是 10%的人看可是因为没有别的东西看了然后呢生产者会把反日做得更加好于是呢反日的人就从 10%变成 20%了那只要所有的东西都不能做你只能做反日的话那你最后抖反日的人不就赚到 80%了吗所以你会发现人其实在面对这个东西就主体性弱到可以微乎其微了然后你打开就是

你想现在比如说我们现在假设其实我们在在 X 上可以看到这些人因为有一批人他现在是以 AI 就是叫 AI 人就是说 AIBOYS 对吧我们不是形容推特上有一些 AIBOYS 就每天都在谈 AI 又发生了什么东西震惊又发生什么震惊其实他们还是他们只是亢奋的人你知道吗他们还是正常人但是还有一批人是他们的读者这批人是不说话的这批人是

好牛逼我要赶紧拿来用一下于是就赶紧拿来用一下用来干嘛用来生产小红书的帖子于是你会发现他们其实是一个就是这个游戏的上游然后下面有一批人是跟随者就会哎这个东西真的可以做那个就是小红书哎然后就开始批量生产 5000 张图片批量丢到小红书去然后批量做 20 个号 50 个号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不就是 AI 的工具吗

AI 没有办法去统治到小红书另外的那个一千万个受众我如何抵达这个小红书上的一千万个受众就是因为有那么一千个这个就是工人这个工人就是 AI 的工具人然后呢疯狂的去那个就是去去那个替他打工然后覆盖到那个小红书上更多的人小红书其实确实不是太有所谓

对吧他会有办法去调教不然无所谓就是你还是我的工人啊也就是说最后你这个人你左边是 ChinaJPG 的工人右边你是小红书的工人你不就是一个这个工具人吗你觉得你哪一点有你的自主意识你哪一点有你的创建你哪一点有你作为一个人的基本的那个诚实一点嘛就是这个事情就已经是事实了嘛就是人他已经是有一批人觉得他的这些想法

嗯

然后我滑这个屏幕的时候我滑这一下是我滑的当然现在不需要你滑了因为你在 X 上看完第一个他自动进入播放第二个自动滑第二个对对吧但是你觉得你特别你是一个我跟你讲我有一个朋友真的他妈是一个人格特别强的自主意识特别强的他竟然不用 X 主动跟他滑他一定是自己滑我这个朋友太牛逼了我特别佩服他妈的

你想一想嘛就是我们不能把这个主动降到这个程度当然有一天一定有一天一定会降到这个程度的啊对我帮你总结一下一个特点其实上你刚刚是讲的就是说 AI 把人当工具在分发他的内容对吧就是这样是这个意思吧对对对你看恰里吉比提也是恰里吉比提是他人的工具在做他的信念内容然后你说小叔的

其实 AI 在利用人类在小红书上面是翻发内容对不对因为我生产的内容给利用然后你再把它翻发出去因为这些内容其实也并没有干什么事情他们也就是感觉我做这个内容我可以起量我可以做号我能赚钱他就一个特别怎么说呢我要这个话说出来可能不好听对就是一切以这个起量赚钱为目标来做内容那只能做这种内容对而且他赚不到嘛

还有很多人赚不到钱对啊大部分的卖点卖吧对吧还是赚不到钱这些人干嘛呢这些人可能消耗了自己很多时间去测试这些工具然后还花了不少钱去买了一些课然后最后还赚不到钱然后卫昂的 AIR 公司对对对卫昂的 AIR 公司交了费是吧然后帮他们提供了训练数据还帮小红书提供了一些

内容这些内容小红书无所谓反正我分发给人看人点击完了之后后面能点广告就好了无所谓对对嗯对就是说这个本来就是说这个广告啊让人类消费的本来还要人人类生产内容让人来消费现在不用了现在就是 AI 来驱动人类生产内容然后人类消费广告可能接下来

自动播放自动消票广告对不对都好对你看着好了做的不好你跳过去对吧其实理论结果就这样的就是在这个阶段还需要你做一下搬运工但是如果这个逻辑因为你在搬运的同时你其实就是大家其实会知道人是被塑造的嘛

然后如果所有人都在搬运东西算法也调整比如我今天突然让小红书所有的读者都只能看 AI 的东西那你可以看今天的 AI 的东西你会发现小红书的用户立马减少 80%但是我今天给你 50%人类生产的 50%AI 生产的你就在那里忍你知道吗然后忍着忍着 AI 的内容从 20%到 3%到 80%然后突然有一天都是 AI 的内容你就习惯了

你觉得无所谓了你知道吗然后这个时候呢就是那些搬运工们突然有一天他们一定也会失业了你知道吗就是因为 AI 完全不需要你你知道吗就是所以我那天跟你讲的其实一个最最重要的问题就是任何 AI 能做的事情人是都要抵抗的人是不应该去做的为什么呢它说明这个东西是没有必要存在的

然后呢我是觉得很多人是没有办法把这东西放大的但是我说另外一个例子我觉得说给互联网上的普通用户听一个最容易理解的例子就是说你现在是一个党员然后你每天要写饲养汇报然后你每周每年都要写饲养汇报这个时候呢然后你要参加这个什么理论学习那个理论学习你要写一个学习小节这个时候你打开 AI 啪就写了对不对然后写了啪你就教了教了之后也过关了因为也没人看对不对所以你会发现 AI 是不是作用很大

但是他同时证明了一点这个东西是不应该存在的是吧没有必要嘛好那同样有一些人就会就是因为现在有一些公司他的管理就是如果形式化的话就会要求你写 KBI 的报告比如写周报啊写什么之类的然后现在很多人也是不写了就直接发两点给他你给我写成一个周报是这样吧

然后呢那这个时候其实发现如果那你的管理就是不对的嘛你这个东西就是不当的嘛你这个东西就是不需要的说白了就不需要然后最后其实都是一个权力关系了就是因为我是这个政党就是权力你就必须写这个报告然后我是公司老板你就必须写他这个权力的纯粹的权力这个是一种权力体现和服从测试

对权力实现就是为了让这个权力结构能够运作我需要做这些事情维护权力结构的所以人类用 AI 现在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巩固权力那么其实都是自我奴役我们就为什么说他都不存在就是突然有一天啊就是

每个人都可以生产一个那个就是我们那天谈级别的头像每个人都会生产个级别的头像然后你会发现突然有一天所有人都在生产级别的头像而且 50%的人把自己的头像都变成了级别的头像然后呢再过一周以后所有人都换回原来的头像了或者 80%都换回来了为什么呢我说你为什么需要一个级别的头像呢就是他就很匪夷所思你知道吗就是你会重新认识到我为什么需要一个这样的东西

那要么他吸缺你会需要他要么你就不需要他嘛对所以现在一下都用了他犯烂了嘛

所以我觉得 AI 的这个逻辑其实也是一样就是我们其实不需要刷抖音跟刷小红书看娱乐的东西但如果他有一天可以被 AI 生产了他只是证明他真的不需要因为你真的可以生产他好那左边这个我们说了这群搬运工左边通过 AI 来生产右边搬运到小红书去他其实就成就了那个 AI 跟小红书就是我们说算法就成就了那个生成式算法跟那个推荐式算法对你的那个完整的如意结构

就是都是巩固权对你的完整控制对一边通过深层式算法让你来产生内容你把它搬过去然后给别人通过社交网络算法推荐给别人看你成为纯粹的一个深层和半院工具对啊左边是被深层式算法深层式 AI 奴役右边是被推荐式 AI 奴役你不就是一个你非要说这里面有多大的人的主动性哎呀他就我是不信的

对这个问题其实我正好我们也聊了快一个多小时了对这个我们把它放到最后一个话题然后呢其实你刚才说了人的主动性其实你很多事情很多情况下人没有主动性你也没有什么思考你看想看你想想看这个我们的主动性是怎么塑造的我们的主动性

也就是通过你消费的信息塑造的你通过你的环境给你的信号塑造的是吧对这样塑造出来的当你的环境都是这么同质化都是有这种涉及网络或者 AI 驱动你生成的那你的主动性在哪了那么回到那个核心问题人的本体在哪对不对如果 AGI 时代到来了

AI 可以非常了解你,然后生成你想要的内容,那我们的主性在哪?你刚才说,所有 AI 能够轻易生成的东西,人做都是没有意义的,我觉得这很对。我们就不应该做这样一些事情,我们现在干的这些 Bullshit 工作,就是 Bullshit jobs,狗屎工作。你想想看,你刚才说的是为了满足权力架构而存在的,我为了写 PPT 汇报,

我为了填表格我为了完成一些工作项这真的都是狗屎现在不管政府结构其实很多公司里面都有大量这样填格子的工作没有存在的意义特别是 AI 已经非常发达了之后这个事情你的 AI 助手帮我完成了给他的 AI 助手给领导的 AI 助手帮我看完了之后

那你猜我们俩干嘛呢这个事情有必要存在吗还要 AI 耗电生成一些 token 那我们本体的意义在哪如果说 AI 极度发达了我们应该怎么去追求我们自己的思考的意义这个问题我先补充一下其实我是觉得周报我觉得是没问题的

就是周报认真写然后认真看都是很好的事情当然问题就在于形式化了你就必须叫周报然后所以形式化才带来了这个结果对但是认真写周报是没什么问题的对好我觉得在这个人思考的问题上还是要把它给摘出来我们还是要把它往后放一放的原因就是这样的就是

我们刚才说起了一个权力结构其实这里面一个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呢最大的问题是人会变成 AI 的这个就是工具人嘛但这只是所有的游戏里面的一个就一个侧面就是我们变成工具的工具人对但是呢背后其实核心还是说我们是权力的工具人也就是说

我们在前面会有一个党政的权利在有个公司的权利在同样我们今天其实遇到了最大的那个挑战之一其实是巨大的垄断资本和巨大的垄断资本集团他们的权利跟人之间的关系我觉得是各位在今天是要非常认真的看待的

因為我覺得以前在這個社會上升階段的時候還很難說這一點但是在這個社會出現了分裂出現了爭吵的時候那我們會發現特朗普還有馬斯克然後很多的財閥他們在

而且我们又说到了他们其实从封眼投资阶段开始这些资金进入到了整个互联网的方方面面也就是说今天我们去捋这个就是统治我们的网络世界包括游戏世界的话就我们捋啊就那么几百家资本或者什么之类的其实都是可以捋出来的我相信你更懂这一块对吧那么对就那么多我不是那个

我不是那个就是己言又天或者说是无节制的批评这个资本啊但我觉得它确实是一个真实的问题就是人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我们在某一个这个某一个这个就是经济循环体里面人是非常宝贵的因为我们今天现在就是现代人你知道为什么不担心吗现在人不担心就是因为哎听说中国缺人口呢

就不担心了听说日本缺人口呢就不担心了听说欧洲也缺人口全世界都缺人妈的我就不担心了但是呢这个是因为这个缺人口其实是在这个就是我们说的那个前一套经济循环体里面是缺人口的上一个经济时代但是如果我们现在是机器人跟机械化的时代

就是我有智能了就是那个机器人了自能的机器人我还不需要这个所谓的巨声智机器人对不对我还可以直接用机械就是 AI 接管就可以了对不对那这个时候我觉得很多人没有想明白的点就在于真的需要这么多人吗往后 100 年放而且往后 100 年放我们再来结合一个点的话就是说

对这个问题挺深刻的我之前写过一个短文就是未来不需要我们

对未来不需要我们的对就是刚刚说的就是我们现在变到了一个就是生产变因为在工业时代人需要生产而且知识都控制在这些受过简单教育的人你要去从事劳动对他必须要这些人去生产劳动你才能机器才能运作电脑才能被使用现在最大的一个问题是智能可以被复制了智能商品化了你看有 token 是吧黄老板说的我的工厂就生产智能了

然后语言模型就生产这个 token 然后我智能就它就可以运作了你现在还没法很发明的驱动机器或者像机器人那很快啊五年十年就能够完全全面机器人化那么人的劳动力就不值钱了你想想看如果说机器人智能能够被生产它能够被资本化那我们干什么资本资钱我需要资本的我需要生产更多的智能机器对我制造更多商品了那么人的价值就是消费了而且你相信在智慧上

AI 已经做到比 95%的人智慧更高了对 95%不是那个夸张是保守对不对现在都隐私了对吧是保守嘛然后我就说现在对然后我们再想一想这个所谓的叫巨生智能就是这个它的那个实际生产力

我觉得是绝对是很快就可以就是 80%超过人类的现在因为我们现在的生产里面只有那种所谓的就是为了便携就为了手机这种便携然后极其精细的部分离不开那个顶高级的技术人员以外就是巨神智能很快就可以超越 95%的那你会发现这个社会的矛盾变成了什么只有一个矛盾资源不足 resource 不足对

只有一個矛盾 這個矛盾的結果就是你要麼新增資源我們看待這個世界它其實是需要在一個過去跟將來的角度來矛盾我們現在那你會發現過去的那個經濟體是需要人的將來的經濟體是不需要人的我覺得這個東西大家是要矛盾的然後呢我們再放到一個就是整個社會的分配的基礎之上那你會發現就是

资本跟权力的分配逻辑过于优势了优势过于明显我觉得这个你承认的资本的分析又过于明显嘛这个分配过于明显的结果就是他一定会集中然后那与此同时这个社会资源就地球资源不足的情况就是

地球是明显资源在消耗的否则干嘛连一个俄乌战争美国出来第一件事情就是你要把矿给我所以资源不足我觉得它也是一个某种程度上是一个共识的话那你想将来是不需要人的将来一定是资源不足的然后你现在我不知道普通人的笃定在哪对我觉得没有任何笃定的点

你给了一个非常悲观的未来的一个背景

对吧我觉得我说的都是事实不是为了做节目通常我们做节目都要引导到一个相对乐观的未来上去当然听上去有希望嘛对不对没关系这个仅代表我们两个我觉得那个这个就是所谓的因为我觉得他其实是回答你的那个问题就是人到底为什么还要思考

就是人還在幹什麼為什麼要思考那我是覺得就是你如果不思考就是這個結果對這個問題回答得好不思考就是這個結果就是你原僅存的價值都沒有了對如果你能思考才可以創造意義是吧可以創造新東西出來對創造不存在的東西出來如果你不思考你只能消費那你就

对那确实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对最后只剩消费了对只剩消费就跟胖子一样坐着看视频然后吃了薯片对吧或者吃了未来的什么甜中食品一样所以假设电力不足的话为什么要给你供电而不是给机器而不是给 AI 供电机器供电我觉得肯定给 AI 供电我觉得不用讨论肯定是给 AI 供电的我觉得这个趋势太明显了就是资本太强大了

对有资本控制科技的力量太强大了我们挺难改变的所以说我觉得以前 80 年代的小说 Cyberpunk 未来其实又就是我们近未来了已经不远了

我们很难越过这种小说所描述的这种一种新的形态出现可能就比那个好一点人过得舒服一点没有那么低生活中等生活但是呢 high tech low life 但是你想一想就是我们其实会认为日本社会是一个好的社会对不对然后他是民选的对不对就有选民主的有选举的

然后他们对老百姓还真的挺好的比如说一动就发钱对不对动不动就发钱但是呢他就会发生米不够的情况买不着大米或者大米直接涨价两倍这个不是我觉得很多人看过这个新闻吧对吧日本这个社会我还是有些了解我觉得日本社会一直走在这个怎么说呢

走在一些人类文明的预演序列里面在就是他提前实现了这个经济停滞提前实现了全民老龄化而且他是个亚洲国家他的这个怎么说呢亚洲国家有一些传统的观点一直是根深蒂固的就是他是一个

權力結構非常控制著社會不管是政府或者說是大手主要大手公司日本叫就是他的這些裁罰們但是他在控制社會而且他裁罰控制社會比韓國還嚴重

对这个不显得看对因为韩国创新可能还更多一些所以说日本一直在这种情况下是非常接近于 Cyberpunk 社会所描述的但是他们的生活质量可能比 Cyberpunk 好一点点但是你看大量的人民生活的方式就是这样的看漫画刷剧然后吃便当对吧没有任何朋友然后吃拉面就是一个小格子里面烧肉也是的然后回家联网

他已经提前进入我们刚才描述的这个说法了虽然还没有 AI 和智能网络的情况下对所以你会发现就是超市的米供应不足每个人只能买那个一袋米然后还有很多人是买不着米的情况会发生但是与此同时呢当然这是网上说的我也不确定啊龙鞋这种我们说权力结构对于这个大米的种植跟流动是有很高的管理的

然后呢一边这边买不着大米一边很多人都说美国可以买日本大米而且是日本价格的一半对啊我经常买日本大米所以就这个逻辑你知道吗就是当资源不足的时候资源的分配完全掌握在完全掌握在权力基础之上的就是这个结果这个比喻嗯

他比较有趣我之前还不知道日本会出现米荒所以我觉得很多东西他不是那个就是未来你知道吧他就是现实

每一个都是现实我们今天已经把这个话题带到这个就是我之前我之前写过这个未来不需要我们了这个这个这个话题确实我也觉得我也没有法用太多的论证证明未来需要我们但是我唯一的一个一个证明就是说了我们得主动思考来创造需要我们的未来这个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而且

是急需做的事情所以说我把当时我们最后进了这次节目最后的一个总结我觉得如果我们发现未来不需要我们是一个潜在的趋势所以说我们需要用我们的思考

让未来变得需要这个是这个逻辑这样子因为如果说你不去思考这个新的形态打破现在的正在顺着这个引力啊这个资本的引力和技术的引力拖下去的这个结构那我们真的就会陷入到这样的一个 cyberpunk 或者说是完全有资本控制的不需要人力的这样一个社会了而且

大家就會娛樂至死,然後發展到極致之後就跟黑客帝國一樣,你插個管就夠了,吃都不用吃了,插個管,然後所有的夢境都可以造好了,也在裡面。1999 年看這個片子的時候我還看不懂,現在我們發現在二三十年前已經把我們想要的未來描繪出來了,悲觀式的未來。我覺得他們都是樂觀的。

就是黑客帝国是过于乐观然后刚才说的地球上最后一个机器人也都是过于乐观的因为乐观的概念在什么呢他都假想人还是存在的就是假想普通人还是存在的对我觉得假想普通人还是存在的这件事情其实本身就是一个就是最大的就是乐观对当然如果说我们那个

但是如果说我们东尼讨论的过于悲观或者过于消极的话呀那其实就是说意识到这一点才有机会创造出乐观出来对对对对对是的是的是的我是这个意思吧我最后帮忙总结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说我们既然知道未来不需要我们了肯定我们就是需要用思想

改变让未来让我们被未来需要就是我这样子来最后总结一下好吧这个我不希望今天我们讨论这大积影响大家的情绪让大家造成什么我们焦虑什么样其实没关系核心问题是说其实今天最重要的话题是我们要能够

激发大家一下更多的去主动思考而且要发挥我们人类这种有创造性的思考不是跟随性的思考当然这个我知道很难但是我觉得这个怎么说呢在 AI 已经大的速度它狂奔式的速度在超越人类的时候我觉得这个意思是我们

在这个时代最后的生存底线好吧我可能说的比较悬疑点那么今天就感谢大家收听我们的节目也感谢这个詹老师来来这个空口破心没有空口没有空口好吧大家今天要谢谢大家好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