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老钱们的“继承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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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我们回过头去看一个传承百年的公司其实它就像人的一个生命力一样它如何保证它在一百年内都有这样的创新力并且持续地积累然后在一百年后还能创造出这样一个世界级的大单品但基金会的这个机制就是从源头上砍断了你一切的歪念你也不要把公司做成一个 ATM 机反正你也拿不了

就美国的这些老钱们他们在思考财富如何传承的时候其实是思考如何让自己的名字被印刻在更多有效传播的人身上家族信托和家族基金会的区别到底是什么呀你作为一个家族传承最重要的事情其实就是 protect the downside 你得把所有的这种 corner case 把各种各样的情况都考虑到用一种机制化的方式去保全它

哈喽哈喽 欢迎收听 BI 资本旗下最新的播客栏目 blah blah 这是由热爱消费的投资人亲力打造的一档全新专业类消费播客我们希望在全球化浪潮中帮助中国创业者和供应链乘风破浪 开启大航海时代哈喽大家好 我是我想静静哈喽大家好 我是江

然后春节之前我们讲了斯美格鲁泰这个大单品然后之前呢我们其实每次讲到一个大单品的时候我们也同时会去看一看它背后的创造者是谁就比如说亚斯兰黛的白金面霜背后就是亚斯兰黛夫人那欧莱雅的这个品牌背后也有欧莱雅先生所以呢其实我们今天也想沿着这个思路去剖析一下就是斯美格鲁泰它是怎么样被创造出来的

对,我一直有两个点是比较好奇的,第一个点呢是上次也提到诺和诺德是一家丹麦的公司,如何在北欧这么小的一个国家继承一个百年事业,他背后做了哪些事,第二个呢我也很想了解就诺和诺德背后的男人是谁,如何积累下来把这个大单品给搞出来的。

对因为我们上一期其实也讲到过就中国现在的药企不管是头部的药企还是新锐的这些 BioTag 其实它在做胰岛素和在血糖的这个药物上面其实跟李莱和诺和诺德是差了十几年二十年的生位嘛其实再往下剖析是因为人家已经是一个传承百年的公司了

那今天我们回过头去看一个传承百年的公司其实它就像人的一个生命力一样它如何保证它在一百年内都有这样的创新力并且持续地积累然后在一百年后还能创造出这样一个世界级的大单品就我们也是在看了诺和诺多的故事以后我们会发现这里面其实有很多包括像他们的这个男人帮创始人以及男人帮之后的这个

结构和公司治理上面的一些安排吧让一个无稽的生命体可以在一百年的过程中都发光发热

对之前呢大家其实都有一个说法叫做中国有很多是富不过三代其实这背后啊除了是说是不是背后有个男人和女人能够用他的这个努力就第一天去把这个种子给播种播种出来但是你后面还是要有持续的成长才能长成参天大树

这个成长背后其实要有一套比较完整的机制的这个也是为什么欧美有更多的家族它可以传承百年背后的一个 secret 因为如果只是有一两家的话它其实是个偶发性事件但我们看到欧美那边其实有很多家族都是在 100 年以上不管它做的规模大还是规模小这就说明它背后一定有一套比较完整的机制再来支持它有这样子的一个运行的规则

所以我们今天呢也就想继续往前再探一步看一下这个机制是怎么样的以及这个机制背后是不是大家应用的这个程度也不一样是不是有些公司用的更好有些公司用的没有这么好嗯

对包括我们自己的这个集团贝塔斯曼集团对贝塔斯曼家族其实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案例就是它传承到第七代如何在经历过一次二次世界大战以后不断地去做这个业务的拓展包括我们最近看到的一个很鲜活的案例就是

这个 Pentagonia 地球之子他的创始人说我要把我的股权都交给一个基金会去打理那实际上我们贝塔斯曼的这个家族传承在很长时间以来都是用基金会的方式在做传承

包括我们今天看到的比尔盖茨的基金会包括宜家基金会包括诺和诺德其实也是一个基金会的模式在去做运营所以虽然地球之子的这个称号是新的但其实我们想说这个背后的模式其实已经被 test 和被尝试和落地了很多很多年了

对,静静,我当时看到这个 Pygonia 的时候,因为以前我对这个东西不熟悉啊,我还是很震惊的,我觉得他真是用一种很好的方式去把自己的这些这个公司的受益去回馈给整个地球嘛,他是有一个很大的这个愿景跟想法的,然后他的这个制度呢,我当时也觉得挺创新的。

后来当时我们这期在做这些功课的时候我发现这个无毒有偶其实在欧美的很多国家其实很多企业都在用所以我们可以先聊一下就是 Pagonia 它到底是怎么设置的吗它这个设置上面它有没有做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来

对 我觉得有必要先说明两个概念就是我们其实有一个私产和公产的概念就是资产呢 它其实是分为所有权和管理权的就像我今天的上市公司我的所有权其实是分散的就有一部分可能是创始股东的有一部分是公开股东的

股民嘛就是大家在这个 A 股里面的这些韭菜们对吧哪有的股票对对但是你想你作为一个普通的持股人其实你是不会参与到这家公司日常的管理中的那也就是说其实上市公司在这个就是特别是澳占以后的这个英美法英美公司法占到世界的主流吧那这个时候董事会是起到管理的作用的所以呢就是

实际上在实操过程中就虽然每个股东其实你对公司都有建议权对吧你会开股东大会但是实际上在日常的运维过程中是很难实现的所以说呢对于一个资产来说它的所有权和管理权其实是两个并轨制的双轨制

那在 Pentagonia 这个 case 里面呢包括在我们看到的很多传承的 case 里面我们都会发现一个点就是你的所有权必须要公有化公有化以后你才能够去改变富不过三代这个事但是呢你的管理权可以通过一定的组织结构去获得保全这个就是基金会的模式是可以去实现的

那么具体在 Panagonia 这个 case 里面呢 Panagonia 的这个创始人把他自己所持有的全部没有投票权的股票都放到了一个慈善基金会里面

那这样做了以后呢就是这一部分股权不再是这个创始人的私产就比如说今天比奥盖茨把他所有微软的股票都放到了比奥这个盖茨美琳达这个基金会以后他就不再拥有这一部分股票都是在比奥盖茨名下了不他在这个基金会名下这个对于 Panagonia 这创始人也是一样的

但是呢他仍然把有投票权的部分放到自己的信托下面也就是说实际上虽然这个公司的股权你不再是这个公司的股东了基金会是这个公司的股东但是你仍然有对这个公司日常的管理权和投票权

我理解你的意思了,也就是说从 Patagonia 这个 case 来看,创始人是希望把受益,把这个公司的这些 profits 都是交给这个 foundation 的,但同时他要保证这个公司长期的可持续的经营,所以这点事情上他又把这个公司的控制权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就我控制这个公司很好的运营但同时我又把公司大部分的这些利润都交给这些 Foundation 然后 Foundation 去做所有对地球有益的事情对实际上也就是说这个 Foundation 是这个公司最终就是利润的一个受益者然后呢它对这个利润是有分配权的而且就是说这个 Foundation 就这个基金会的

决策和这个公司的决策是分敌的也就是说并不是说我管理公司的人和管理基金会的人是一批人不然就会串联在一起基金会说快点快点投点钱继续让这公司运营吧我们也不要去拯救地球了对所以这个也就像微软

对吧他今天要做什么他要做 AI 也好做芯片也好那是微软层面的事但比奥盖茨基金会他获得了这个微软每年给他的这个分红以后呢他去做比如说我要去非洲造厕所对造马桶我要制瘧疾那这个就是他基金会层面要决定的事所以这两件事呢就获得了分离

对你说微软我觉得让我印象挺深刻的因为微软包括 OpenAI 其实最近大家热议的一个很大的一个重点这个是从公司的这个经营层面是 AI related 跟 AI 所有相关的一切

但是他在基金会上其实他已经是全美最大的一个基金会了然后他在 24 年今年的拨款差不多有 84 亿美金这是一笔很大的钱然后他用在哪里呢他确实用在很多是跟妇女相关的比如说是 HPV 的一些疫苗对吧拯救这些妇女在这些非常恶劣的这个国家里面他的生育他的健康你看这两件事情是完全不相关的也就说明他真的做到了分离

对所以其实呢这个事情呢在很久之前就被美国的一些富豪探讨过就是我们非常熟悉的这个洛克菲勒石油企价的大王对吧他在 1912 年的时候其实就 1913 年的时候就创立了自己的这个基金会那当时呢他在创立基金会的时候其实自己已经做慈善捐赠做了十几年了他当时就是对财富的传承呢有做了一些思考他说有三种方法其实也很容易被理解

第一种方法呢就是你仍然以私产的方式就是所有权也是私有的就今天聪老师对吧你有一套房子你继承给你儿子你儿子还是有这套房子那他会一直的延续下去这是非常简单也是非常自然的就我们普通老百姓都会去采用那种方法

那第二种方法呢就是你完全的捐赠就是你今天赚的钱我就全部给国家捐给国家对然后第三种方法呢就是用这种基金会的方法就是我虽然把我的所有权全部全部就你把房子的所有权已经给了基金会了然后这个房子以后产生的租金也好这个就是卖掉的收益也好都是属于这个基金会的

但是你仍然是有这个基金会的一部分控制权你可以去决定你要去捐赠哪些项目做哪些财富的再分配所以这三种方式里面他最终选择了第三种方式就是用这种基金会的方式实现了你资产的所有权和管理权的一个分离他发现这样的方法是更好的去做家族传承的一个方法

对因为他说如果我只是把钱交给我的后代其实他们传承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家族荣耀而只有家族荣耀这件事情是可以激励一代比一代更加好的东西对因为美国的文化里面一种一直有一个就是说其实富人他不能就财富的积累会被很多人认为是有原罪的嘛所以他们就觉得说你不能 die with the money 就是他会觉得说你死亡的时候还有那么多钱是耻辱的

但是如果说你能把这个钱用之有道而且一代一代的都去用之有道那你就会让你的家族的门楣真正的变得尊贵这也是这个洛格菲勒就是至今到第六代他仍然是在全世界享有圣域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神秘家族我觉得这点上他就比 JP 摩根做得好你看 JP 摩根就把大部分的财产是用于艺术品的投资就艺术品的保值我理解其实还是第一种方式

就是只是他把资产类别变成了一个更加长期持有的持续的一种对有稀缺性对能持久但是这东西呢它不是一个精神属性上的东西所以就是你可以看到今天摩根家族和洛克菲勒家族

拉开了差距对你不管从知名度美誉度还是从他们对社会的影响力上其实都有很大的区别比如说其实在这个就是洛克菲勒刚创立基金会的时候他就希望在全球去做投资这件事情其实也是

为什么基金会在有些层面上会比你直接捐赠给某一个政府机构或者会更好因为你捐给政府机构它的这个 scope 还是非常有限的还是以国家为纬度的而且会有一些国家意志对你不仅是国家可能你捐给地方政府会有地方政府的意志对吧

但是当你是站在洛克菲勒角度他希望是做一些去促进全球发展的一些事业所以当时 1921 年就是中国的协和医学院在成立的时候其实洛克菲勒就是最大的景主

这个是大家很多人都没想到的所以就是现在的协和医院背后其实还是有洛克菲勒家族的一些印记的对那像卡内基也是这样的就钢铁大王卡内基他其实也是前后脚跟这个洛克菲勒一起成立的这个 foundation 那

那他的 Foundation 就是在当时冷战结束之后他就在促成全球的高层的一些会面他举办了很多论坛资助了很多论坛然后呢他也资助了很多就是图书馆 2000 家图书馆对跨国界的这些大的科研项目包括像比如说核的这个问题如何去安全地储存如何去安全地控制就在这些问题上他是实践了跨学界和跨国界的这种交流和促成的

而且你刚刚提到就是卡内基布什捐赠了很多音乐厅对吧图书馆我觉得这个其实也是他的一种就是我要把种子撒给更 bright 的一些 mind 对吧就是我要让更多有志青年可以通过我的帮助让世界变得更美好我觉得这个是这个是他一个就是做慈善其实一个非常大的初衷如果他只是把宝都压在他们家子女身上

那这个还是很难的还是要把种子撒到更多的地方啊所以就是洛克菲勒家族他其实也创办了芝加哥大学嘛然后我记得你的大学是不是也是被某一个尊贵的家族给捐赠所以我们最近还有最近刚出的新闻说就是如果你的家庭收入是低于 15 万美金的那其实挺高的一笔这个门槛啊对你在范德比尔特可以接受全额奖学金

所以我们就说如果不努力的话就是我们的应该拿奖学金对我们的工资通胀都比不上这个学校奖学金的通胀所以说我觉得这个就是就美国的这些老钱们他们在思考财富如何传承的时候其实是思考如何让自己的名字被印刻在更多有效传播的人身上这好像中国的大学还没有这样子的印记更多还是一个国家意志为主导的大学

因为这个其实也是分的就美国大学也分成私立大学和公立大学就我们所说的包括像芝加哥大学包括像我的学校叫 Fenderbilt 大学它其实都是私立大学那私立大学都是靠个人和校友的捐赠去做起来的当然美国有很多公立大学 UCLA 啊 UCC 其实这个都是公立体系下的公立体系下那就跟中国的大学是一样它是要靠这个地方的财政拨款去支持的当然也会有校友捐赠但是它

本质上还是一个就地方政府的拨款所以如果你是加州的居民你就更容易去上 UCC 的大学这就是因为他因为你是你是加州本地的纳税人嘛

理解这个原理了静静你刚刚也提到其实我们要理解这个所有权和管理权之间的这个区别嘛那除了这个我们刚刚提到的地球之词以外还有什么 case 是比较鲜明可以体现这一点呢其实诺和诺德我们刚才没有讲完就他也是一个 foundation 的模式就是今天其实诺和诺德的这个 foundation 是占据了诺和诺德大概 28%的股权这是所有权上面的

但是它掌握了集团 77%的投票权因为国外其实可以通过 AB 股的方式实现就是投票权和股权的一个分离嘛就你比如说是 Aclass 的股票你一股就可以有 100 个投票权那 Bclass 的股票你可能就是一股就是一票投票权

所以呢其实这也是第一个就是我诺贺诺德的这个基金会虽然只占了这个公司不到 30 的所有权但是呢我还是可以对这个公司的管理起到很好的这个控制力的这个作用

那另外呢因为我所有的 30 的股权我都是放在 Foundation 里面的我的唯一的目的就是做捐赠其实诺亨诺德基金会每年要做大概 50 亿人民币的捐赠这部分捐赠很多都用于的比如说大学的一些研发项目的这个资助那也是因为就是他们这种功力就是没有功力新的这种无私的这种捐赠导致他们在这个后期的这个研发上面就持续的会有一些助力其实这个

就是说当你用一种无私用一种公有的方式去长期化地看企业的时候你往往会收到一些意想不到的结果

就今天在丹麦大概有四分之一的公司都是用 Foundation 的模式去持股的而且今天丹麦最大的三家公司诺贺诺德然后马士基就是那个海运巨头和加世博这个啤酒他们这三大家族的企业其实都是用 Foundation 方式在做的今天丹麦上市的企业里面 70%的市值是 Foundation 持股的公司

所以说可以看到就是这个模式其实在北欧获得了很大的一个发展和这个传播看来其实北欧国家背后有这样子一个 foundation 是一个普世性的做法对所以为什么说北欧是高福利国家吗我觉得其实他们在这个 philosophy 上面其实是有一些传承的因为丹麦的研究人员其实也做过一个研究他们发现就是当你用 foundation 的方式就基金会的方式去持股的时候你公司会变得更加长命

然后呢你在危机情况下的这个就是不管是裁员啊还是抗压能力会更强这个就让我想到西门子和博士这个 case 嘛因为这是两家德国的企业重要工业企业博士我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因为博士其实是一个相对还没有像西门子那么知名的企业但他其实是所有这些汽车啊工业的一个非常大的一个供应商对对所以他也是一个就是我们今天看到汽车背后的很多的领域

其实都是由博士家族去支撑的所以它对整个德国汽车工业还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一个存在但是这两家公司的运营的这个经营权和管理权其实是不太一样的对吧这个博士 94%的股份都是家族基金会持有的只有 5%是家族的这个资产

但是西门子其实更普遍像是中国的这个企业它有 65%都是公开的股东拥有的 23%是其他的这些私人的投资者只有 6%是家族拥有的所以这个导致的一个区别是什么呢就是博士基金会每年在慈善上的投入是 1 亿欧元但西门子其实也有个自己的基金会那投入呢只有它的十分之一

对因为我觉得有一个概念是值得被这个普及一下的就是很多就我们现在中国也面临了这个澳大利亚传承的问题嘛那传承的一个解决方法呢就是让公司上市

上市也是把你公司的所有权从私产变成公产的一个部分因为一旦变成了公产以后其实它对你治理的监督性上对你治理的这个公开然后透明上都是有很大的作用的其实这是一个为了传承更好的一个作用这也是西门子今天采用的这个东西就是它可能有 65%的股东都是像美国贝莱德啊或者 Fidelity 啊这些非常大的这个澳籍的这个股东对吧

那这些股东会要求他在公司的治理上面每年的这个收入利润的这个决策上面对吧公司的大的方向上面都是要都是要起到监督作用的但是呢博士今年没有上市还是一个私有企业当他把自己的一部分股份或者大部分的股份的所有权变成 foundation 模式的时候他其实也起到了一个被监督被制衡的一个作用

反而他比这个西门子做更彻底因为他 95%的这个所有权股份的所有权已经被基金会所有了而基金会的唯一目的就是做捐赠所以可以说就是博士家族他们获得的基本上所有来自于这个企业的收益权最终都会被用于捐赠

而西门子的捐赠呢它不是家族行为它是一个公司行为就是我的西门子基金会它不是我家族把我的股票放进了这个基金会然后呢这个基金会在做的捐赠而是西门子公司层面做了一个捐赠所以你可以看到这两边就有很大区别因为博士在出现大的危机的时候他其实没有出现很大的裁员

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公司所有的这些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去做捐赠就这个事情上是不值得被比如说你没有办法因为你二代或者是三代就是大家家族之间吵架就是你多分一点我少分一点没有这种私有的这种口角就是这个是所有的后代都要达成的一致就是我必须要把大部分的利润最后是捐出去的

那对西门子来说这个里面的 conflict 就会比较强对吧因为就是他的一个慈善基金会每年投出去的钱其实每年都要讨论一遍对因为你投出去多了那不就是分给我的就少了吗对吧所以这个里面他其实就存在一个博弈他会长期存在对但基金会的这个机制就是从源头上砍断了你一切的歪念

你也不要把公司做成一个 ATM 机反正你也拿不了对对你说的很好就是其实用基金会的方式跟你公司上不上市也不完全相关它就是要让你保证我后代知道不是你的我公司不是你的提款机

这个其实一个很好的方式就让这些成员呢有财富但是他同样知道这些财富跟我去事儿之间没有直接的相关性对就是让你能够享受这个财富给你带来的一些权利对吧而且更多是一种责任就是你要怎么样更好地去回馈这个社会但同时你要知道你的这个责任并不是让你 100%受益的你可能能顶到一部分钱对吧你

是一个非常小的受益人但大部分的情况下你没有这个拿到这些钱的可能性对这让我想起来香港有一个很有名的明星他的女儿叫郑欣怡我相信大家都很熟悉然后郑欣怡呢她在她的 teenager 的时候其实碰到过很多烦恼包括减肥啊包括这个谈恋爱啊然后她的妈妈呢去世又很早对吧这是很有名的这个明星所以她立了一个遗嘱

就是他的这个女儿只有在等到他 35 岁的时候才有资格去支配他的这个财富我觉得其实某种意义上虽然大家不知道有这个模式啊当然包括这个资产可能还不够但其实都想到了同一种方式对就是你最后要解决的问题都是你要你不能把你的遗产当作一个 ATM 去把它消耗掉那

那你刚才说到的这个方法呢跟基金会的一个区别是什么我们经常会听到一个词叫做 trust fund baby 就是叫信托男孩信托女孩就是当你有一个信托基金的时候你就会天然被认为是一个符号就是像郑欣怡那种我估计就是一个信托基金所以我们今天可以听到很多叫家族信托嘛

所以这个是我奇怪的点就是家族信托和家族基金会的区别到底是什么呀对 这里面我们就要科普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就是家族信托和家族基金会的区别家族信托呢它是一个合同关系它并不是也就是这个信托它不是一个像基金会这样的实体

而且呢最重要的是家族信托不会造成所有权的转移就是说如果说今天就是郑欣怡她是用一个家族信托在拿钱的话那也就是说她妈妈给她积累所有这些房产也好股票也好其实还是在他们家私产名下的但如果说今天比如说她妈妈建立了一个基金会然后这个基金会把它列为一个部分受益人每年给她一笔钱那这个房产

房产啊也好股票也好就不再在他们家名下了所以这是信托和基金会一个非常本质的区别我理解了这就是根据付的程度可以用基金会或者是用信托的方式来做家族传承对当然你钱已经非常非常多了对吧像比奥盖茨这样就比奥盖茨他们基金会就是这样的他有他的第一层结构是比奥盖茨跟他当前妻了现在是的信托然后这一部分信托是获得他们所有的资产的

它信托下面呢又会有一个就是叫比奥美琳达基金会嘛就盖茨基金会这个基金会的所有的资产来源是这个信托所以可以理解为这个基金会并不是比奥盖茨所有的资产但可能是非常主要的一个资产

那所以说这个基金会里面的无人的股票其实就不再属于比奥盖茨了当然比奥盖茨可能他在他的信托里面还保留了一部分私人的股票所以说这个就是第一层信托和第二层基金会的一个概念那你也可以理解就是当你像比奥盖茨或者像马爸爸这么富的时候你才会想到把更多的私有资产去拿出来作为一个基金会的模式去成立

这你让我想到我前阵子看到 Meta 的股票暴涨嘛所以这个我记得当时大家这个公开市场也会对这个公司这个小渣的抛售有问题有一些疑问嘛就是说是不是股价涨了他在抛发现他在过去的半年到一年内是持续的在抛售股票的也不是说因为股价涨我就去 leverage 那他的原因就是说他要跟他的太太华人太太一起在做这个 charity fund

我觉得其实都是一个意思就是我在公开市场的股票然后抛售下来然后我再去做我的 foundation 对所以说当你是一个 foundation baby 的时候其实你可能比 trust fund baby 要更上一个 level 静静你在以前美国读书的时候有碰到过 foundation baby 吗从来没有那

那那个 charity baby 碰到过吗没有就这个可能就是我觉得这个其实也是很正常就是你有小富的时候其实你还是想的是资产怎么保全嘛那当然只有到非常大富的时候你才会去想到我怎么样真的去回归社会因为那个时候你也有能力了但是我觉得就是这个你如果看丹麦和北欧的你会发现不管小公司大公司包括像 Pagonia 它也不是一个多么多么大的公司就是一个几十亿美金的公司对吧

但在他这个阶段他也开始考虑用 foundation 的方式去做那我也相信可能未来这个 foundation 会变成一个更加重要的一个武器吧或传承的工具去做因为其实啊就是我们刚才说虽然就是你用信托的方法你的所有权还是在私产里面嘛但是其实这也是一个双刃剑就如果说你今天借债了

如果说你的比如说这些股票房产还是你的私产那你的债权人是对这部分资产有追索权的哦我理解了就比如说我搞了个 P2P 然后被骗了钱然后别人来问我追债的时候我这些父母给我的这些财产其实是要被去抵押去还钱的对但是如果你一旦放进了 foundation 里面这部分就是如果你以后个人欠了债

他们是债主是没有办法去要求 Foundation 这部分资产作为这个保全的资产的就是说你自己欠债你自己还反正跟家族是没关系的我的家族还可以持续运营下去对这是第一点那第二点我觉得更加重要的是如果说你把比如说你本来就有这个公司很多的这个投票权也好或者是所有权也好

你如果都放在一个信托里面那一旦你在这个公司体外爆雷了这个公司可能就会被你全部的打进去那这个事情其实是会非常危险的尤其是当你家公司很大而且你家公司还有很多公开持股的股东的时候特别是比如说我举个例子比如强生以前发生过一个很不好的东西叫婴儿爽肤粉里面有一些致癌成分

那如果说强生家族没有把他的这部分股权放到比如说 Foundation 里面那一旦这种 class action 就是说这种集体诉讼那他就会可能把这个公司告破产了那实际上你说这是不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事件呢也不是对吧但是他可能就会导致你们家的公司分崩离析那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怎么样把对这个公司长久运营的最重要的资产比如像 IP 资产

对吧像这种就是最核心的一些配方的资产你是不是放到一个 foundation 里面对于你们家公司长治久安是更有利的

我觉得这个是非常值得考虑的一件事这个其实就是宜家在这里就做得很好因为他其实就是把他这些 IP 全都是放在 Foundation 里面同时把他的这些运营公司是放在他的另外一个实际的这个主题里面对就是我们这边可能还会讲到这个就是刚才曹老师提到过宜家这个案例我们觉得宜家是一个非常经典的案例

就是怎么样实现我觉得它实现了几个点吧一个就像你说的就是我怎么样把我公司的一些资产做分离分隔这样我可以更加好的保证我公司能够稳定的运营下去第二个呢就是我如何在当我把所有股权都捐给 Foundation 以后我仍然对这个公司能够有一定的控制权和相当于资金的一个提取权吧

因为最值钱的东西在我手里这个 IP 在我手里然后如果我可以这个重新就 in case 我的这个运营的公司出现了一些系统性问题的话我只要 license 另外一家公司其实我还是可以东山再起的

对其实呢一方面我们可以说这个是就是创始人有些私心对吧但我觉得另外一方面也是创始人是对这个企业我可以说是考虑的很周全对是的就是当你就像叫父母为子女

这个则即深远吧对吧就他把任何一种可能发生系统性问题的这个 solution 全都想过了所以他设计这样子一个框架对所以宜家呢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构我们可以给大家先说一下就宜家呢最早其实也是跟我们之前说到所有这些人一样他把自己在宜家这个公司的股权放到了一个荷兰基金会

荷兰基金会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一个非常重要的基金会的存在形式这个怎么说啊为什么是荷兰基金会对因为我们知道荷兰自古就是一个非常 open 商业非常发达的地方海盗基因吗不是海盗是北欧嘛荷兰其实是一个就是它对各种种族的文化非常包容的包括像荷兰现在不是有很著名的红灯区对吧荷兰当时的郁金花的这个

郁金香的这个炒作的这种分歧吧就是其实背后都折射出一个荷兰是非常重伤的地方那重伤的地方它一定是对就是

就是非常 open 的一个文化非常 open 的一个地方所以荷兰基金会有几个好处第一个就像我们刚才说到的它是可以有非常强的资产保全性它的结构会比其他的基金会结构更加独立就是一旦你把你的资产放进这个基金会以后你的债权任何人是遵守不了这一部分资产的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呢就是荷兰因为基金会啊因为它是 for 这个 charity 就是 for 慈善为主要目的嘛那大部分国家的法律都要求基金会的账目是必须非常透明和公开的啊这个也 make sense 就是说你得我得知道你这些慈善到底用在哪里你不要口口声声说你用在一些对地球很友好的事业上然后反而去做一些私底下不知道的事吗对所以其实

对一个基金会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它的受益人是要被非常全面和公开的披露的但是这件事情呢不在荷兰基金会的法律要求下那不是全世界的富人都要涌到荷兰去了吗对荷兰本身就是荷兰语里面有个叫什么就是就读起来有点像 stitch 这样的一个词就是专门用来去描述荷兰基金会这件事情的

那当然这个事情呢在这个后来欧盟就是要求这个反洗钱的这些调查之下其实也被 kind of 推翻了就是现在你在荷兰注册一个基金会也是要求穿透和受益人的登记的但是可以看到就是荷兰法律在这方面的保护上面还是相对比较强的

可以看出来荷兰法律其实就是保护富人啊我觉得也不是保护富人吧就是只能说就是说它对资产的保全性上面它对操作的灵活性上面是有更强的一些灵活度的它并没有带着主观那么强的一些就是

政治色彩也好啊社会色彩也好啊再去做这个事因为其实你这个世界还是很多元的嘛各种需求都会有那你也会想要说我能不能招到更多的人来我这里总会有各种各样的这种政策的一些倾斜

那还有一点呢就是一般来说在这个就是因为我们知道就是一旦你用基金会获得的你们家资产以后其实你的公司的董事会和基金会的董事会就分离了嘛就比如说今天比尔盖茨的那个基金会里面可能他们家家族成员不会占超过三分之一的但是在荷兰呢这是可以被通过一些呃

就是说可以通过一些手段去改变的就是虽然比如说我荷兰的基金会里面五席有两席是家族成员三席是外部人员听起来好像你们家家族是没有控股的但是荷兰的基金会可以自己设立自己的章程也就是说它可以规定两人呃

就可以通过所以其实变相也就是给了你一些空间说虽然我们家族成员占比是不是绝大多数但是我仍然可以对这个基金会的这个运作起到一定的控制权那在这些好处之下呢就是

其实宜家最早是把他们的这个股权全部放在了荷兰基金会我觉得宜家这家公司真的是很精的一家公司不管是他抠到细节的运营的这个成功生意模式包括说他怎么设计自己的这个家族传承我觉得都是一个大家可以很认真去借鉴的一个公司的方式特别是我觉得对于有 C 端品牌的企业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模式

那我们下面就要讲到它的第二层结构就是它在做完荷兰基金会以后呢它又做了一个劣质敦士敦的基金会这个基金会里面有什么资产呢它有一家商标它有一家供应链然后它有家族的所有家办的投资

那每年呢这个劣质敦士登的这个基金会是要向荷兰基金会就是向宜家这个公司去收取 3%的品牌授权费而且这个 3%是收在收入上面的

所以可以看到就是虽然宜家这个公司每年会产生一定的利润这个利润会回到荷兰基金会但是呢它在收入层面会直接被劣质敦士登的这个基金会分掉 3%也就是劣质敦士登会自然获得宜家全年 3%的净利润

这个其实就相当于我多了一层收入来源对这个呢就是被这个宜家家族称为就这个列治敦士登的这个基金会就被宜家家族称为他们的储蓄罐

也就是这是一个危机储蓄罐就一旦他们这个家族比如说他们的这个主营的卖场业务出现一定问题以后这个劣质吨式灯的这个储蓄厢就可以被用上那么另外一个好处呢也就在于因为他把所有的这个卖场的这些股权都释放给基金会了嘛那他怎么样能够对这个公司有更强的控制呢就是用品牌授权的方法

所以他就把品牌跟这个就是品牌供应店和整个卖场的运营给切开了切开以后的好处就是虽然我这个卖场是基金会下面的公产但是我通过品牌出现因为今天如果一家不叫一家了可能你就不会去了对吧

所以关键还是宜家嘛对对所以这个当你是一个 C 端品牌的时候你其实可以通过切分品牌和运营去获得第二层的控制权

那这也是在家族传承过程中的一个可以去借鉴的一个方法而且这个方式是特别适合西端的这些公司的因为最值钱的其实是这个 brand 本身对而且一旦你想如果宜家发生破产的话就像我们之前说的那它可以作为资产保全就是我宜家这个品牌还是可以被继续留存下去

这件事情其实非常重要就是我们今天可能没有经历过这些起起伏伏的时候你不会意识到企业会破产但是企业真的是会破产你想 08 年的时候那个时候美国的金融机构对吧雷曼那也是 100 年的企业对吧然后高盛当时要不是这些就是美国政府出手救的话其实这些银行当时都要都要破产的

原因是什么就是比如说金融业这样的行业也是它会发生很严重的挤兑就今天金融资产它不像房地产资产它是有一个明确的比较明确的估值的它可以说是 100 块也可以说是 1 块钱就取决于当时的这个市场情绪是怎么样的那在 08 年这种情绪之下你可能本来是应该是能卖掉 60 块钱的资产你一下就被记零了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我政府出手去救你如果我不能把你就是账上面上资产的价格给稳定住的话我所有投进去的钱都是白费的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去控制住短期的资产的波动性,也就是政府把这些钱会放进一个 foundation 里面,这样的办法就可以更好的去让这部分股权是不能被这些银行的债权人去追索的,也就用通过这种方法能够把这些资产价格给稳定下来。

其实可以看到一个企业穿越周期它会遇到各种各样你意想不到的情况但其实你作为一个家族传承最重要的事情其实就是 protect the downside 你得把所有的这种 corner case 把各种各样的情况都考虑到用一种机制化的方式去保全它 in case 你的继承人没有像你这么优秀或者你的继承人的继承人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对或者说就这个世界的变化你是没有办法去预测的特别现在这个多变的世界对因为有很多宏观的情况会超越你的控制范围那么我如何做两层三层四层以上的保护对我来说就非常重要了

那另外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点啊就是说荷兰基金会不仅是被家族传承用的比较多其实被公司也用的很多就像当年那个有一个很有名的一个案例就是纺织药企业我们知道我们上一期也普及过这个概念嘛就是纺织药就是专门做那些原液药已经过期的然后用十分之一的价格去打你嘛

我记得中国人最擅长做纺织药对然后你想纺织药肯定是一个规模效应的事情因为你占据的销售渠道越多对吧你的品种越多那你自然自然就是你的成本优势就会更大所以纺织药一直是一个买买买然后不断的去做 consolidation 的一个行业那当时呢就是美国也有很多家纺织药其实都是从这种原盐大药起去

spin off 出来的因为原原代药期它一旦一个药过的专利期以后它就会把它 spin off 成一个就是纺织药的企业

那当时呢有一家美国房子要求人叫 Mylan 然后也是全球前三大之一吧然后他当时为了避税在 1415 年的时候有很多美国这种大要求包括辉瑞也曾经做过这个事情就是把他的这个注册地从美国迁到了欧洲特别像爱尔兰啊这些国家那当时呢 Mylan 就把自己的这个总部迁到了荷兰然后呢他把自己的公司的股份呢放进了一个基金会的模式

这个好处是什么呢当时他其实也是被人在恶意收购就当时恶意收购他的一家企业叫现在也是以色列最大的一家纺织药区叫 Tava 然后 Tava 呢就想恶意收购他嘛就我们经常看到叫什么门口的野蛮人所以就是当我有足够的钱我就在公开市场上不停买你的股票不停买你的股票那就可以变成你的第一大股东

那这个时候其实公司的管理层能够去有的一旦你公司变成公有公司以后就 public company 上市以后你管理层能够有抵御手段是非常非常有限的确实是需要有这种保护机制不像我是个私营企业反正你怎么拿我都没办法

对吧对因为那个时候你的股票已经分散了嘛那为什么会有这个保护机制呢其实按照法理角度来讲那你当然可以在公开市场上买只要价格合理一个月买一个月卖为什么要阻止别人去买你呢所以本质上不存在恶意收购这个概念但是我们之前也说到就世界情况是很复杂的那就比如说像雷曼和高盛那个时候的情况

当我已经就是被市场的情绪已经炒到我的资产价格已经炒到很低很低的时候那这个时候如果有钱的人进来恶意收购我呢那其实你就在捡一个大萝卜大白菜对吧那这个是监管机构想要去避免的就是在一些极端情况下就资产和价格完全不匹配的情况下短期波动很大的情况下我怎么样能保证我这个很优质的资产不被一个野蛮人给敲掉

所以说在这样的情况下当时美国有一个很著名的这个机制叫做读完读完这个听上去是确实有点有点东西听上去大概很形象的描述的这种形式嘛对吧对就商敌一千自损八百就它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构呢就是我比如说聪老师你把我的公司股票买了百分之十二十了

那这个时候如果你再买买的话那就可以把我给吞并了吞并了那这个时候我有一个什么防御机制呢就是我可以比如说你是十块钱买我的公司一股嘛我可以一分钱无限的发股票

那这个时候我就是相当于把你的股份给稀释了稀释了就一下子对你可能买了 10%的股份但是我也没有用对我一下一分钱发了很多新股那你可能被稀释到 0.1 了那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以前所有老股东的股份也受到了影响对都受到影响所以这个就是一个伤敌 1000 自损 800 的方法所以用这个读完的机制的人多吗很多

这个读完机制在一九八几年大概被美国人发明出来以后是用的非常多的一个东西因为读完它不在于被真正使用而在于它有这个机制它可以吓唬人所以它没有被真正用但是很多人会说我要用读完了你小心一点对就是一旦说因为而且读完它是不需要被股东会批准的它被董事会批准就可以了

所以这个时候就是管理层有了这个武器因为如果我们就像我们刚才说的如果说股东会要批准其实不存在恶意不恶意收购只是一个月卖一个月买的事情但是当这个授权是在董事会的时候其实就变成管理层手里的一个武器了那这个武器在荷兰基金会里面它也是有这个武器的

就他虽然只是一个好像是 for charity purpose 的一个一个机构但是他有发读完的那他怎么发读完呢他也是用就是一分钱发就是说他因为他作为这个公司的一个老股东嘛就像 Mallon 当时

他作为这个公司的老股东他可以一分钱无限的发股份所以他把这个武器打招一旦放出来的时候那就把所有想要恶意受过他的人都给吓退了因为人家会发现说我所有投进去的钱最后都会打水漂所以这个武器它其实就是一个就是非常吓唬人的一个东西那中国有读完吗没有就读完股民是要爆炸了吧对

就是读完是一个其实我们当然我们今天不会展开来讲这到底它当时是怎么产生的但是读完是在一个非常成熟的市场和并购市场里面才会去存在的一个东西所以其实我当年倒是也做过一单交易也是读完交易吗创始人是用过读完的

当然他是一家在美国上市一家中国企业了那当当时他要遇到就是他同行的一个并购嘛然后他就说哎我不想让你并购我宁愿自己发毒啊所以这确实是一个在时间中用的非常广的东西嗯

已经最后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提一下我们自己的母公司贝拉斯曼我相信大家对这个名字呢又熟悉又陌生那其实呢它一直是欧洲 top 的其实它一直是欧洲非常大的一个媒体集团那有一个什么样数字的概念呢就是二财年它的收入是超过了 200 亿欧元啊

然后同时呢他的伊比塔运营数据是超过了 32 亿欧元所以一直是维持一个非常高的这个水平但是很有意思的是什么呢是贝塔斯曼同样用用了这个地球之子的这个方式把家族基金会啊

和这个公司的运营是分开来了那这个事情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呢是在 1993 年的时候这个是第五代的传承人把拥有的将近 70%的贝塔斯曼的股份呢转移到了基金会的名下然后基金会就成为了这个集团最大的股东然后基金会所分得的这些分红啊基本上都用于了这个慈善事业我也去看了一下基本上呢在贝塔斯曼用的最多的慈善事业

静静你猜是什么教育吧对是

early child education 就是早期的那其实也是在培养新的苗子对我就是想说其实这一点上就跟诺和诺德很像因为贝达斯曼是书友会业务很出名嘛他其实是拥有全世界最多出版社的一个集团包括我们非常熟悉的像是 PRH 企鹅兰登包括 DK 百科全书这些其实都在他的旗下那他做这一块事情其实跟他的这个业务也是有息息相关的

也是把更多的一些种子散播到全世界各地对 而且这样其实对他整个集团的形象整个价值观我觉得都会有一个很正向的传播因为他毕竟是媒体集团我觉得传播价值观 形象这些事情其实是非常非常关键的

对所以可以说其实我们的这个母公司也是一个地球之子啊甚至我们的母公司因为我们的因为 Panagonia 的那个创始人他的投票权和对公司管理权他其实还是握在自己手里的嘛但我们其实还是就是把管理权和所有权其实都放手了我觉得可能做的比这个地球之子更彻底一点

对今天这个话题其实我们也是在看了诺贺诺德的这个发展史以后我们会撇出来的一个非常

虽然看上去比较小但是其实我们觉得对一个这个企业的长治久安对企业长青是非常核心的一个问题我们也想把比如说像资产的所有权和管理权如何去做公有化和私有化的处理如何去做一定的分离包括在企业的这个发展的风风雨雨中你会遇到所有情况你怎么去做预案对吧

就这些事情其实我们觉得把它挖出来去说一期也是挺有意思的,我们自己在做这个 research 的过程中,其实也获得了很多对于怎么样去想私有,怎么样去想公有这件事情上的一些很多的启示和体会吧。对,我自己做这期最大的收获是原来,我特别关注的是这个公司背后的男人和女人们,

后来我发现呢除了人啊确实是需要一套机制去保护他的因为就像你说的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了我们也在这巨大的漩涡中很多时候是不知道如何去应对未来的很多变化的那不管是对于在听的你来说是一个个人是一个家庭或者是一个企业其实都需要一套比较好的机制去帮助你保护任何带来的一些非理性或者非正常情况下的一些危机

但是

对而且其实我们也发现就是各个国家他对于传承的这种法律的完善也是伴随着他社会这个进步和社会发展的一个变化过程嘛那像美国可能在一百年前出现了这些大的家族他慢慢就会有一些机制和法律去承受和完善这个对于保护商业社会的一个整个生态系的完整和这个成功的运作其实我觉得也是非常重要的那我们中国其实慢慢也会去步入这个啊

这个阶段吧也会需要更多的方法和方式去做一些适应我们自己的一些工具和结构就希望世界上出现更多地球之子们为整个社会的一个发展做更多的一些贡献吧对因为其实我做完这一期我更加坚定了就是说其实你要让你

的生命力能够持续地顽强能够去做出像斯美哥罗泰这样的对吧一百年后做出这样的大单品它是要需要一百年的时间去积累并且需要真的你无私地用公有的方式去做你的企业才可能会做得更加地持久更加地有生命力那我觉得这个价值观其实对我的触动也是非常大的

好呀那这一期最后我们也会例行有一个等于是小的问答环节主要是想跟听众做一个互动然后也送出我们的一份小礼物静静你觉得这一期的问题会是什么

我觉得还是想跟大家就是分享一些价值观吧就希望大家听完我们这期播客可以分享自己最有触动的一点因为我们其实 touch 了挺多挺杂的一些话题希望看看就大家对于这种公有私有然后所有权和这个管理权分离的这些问题上面有没有一些自己的对自己触动的点啊或者觉得可以探讨的点我们都非常欢迎

好呀那这一期我们就到这里欢迎大家加小助理微信 blahblahsociety 进入社群跟我们互动我们也会在留言区选中一位幸运听众每期送出我们的小礼物感谢大家收听下期再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