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乔布斯纹在腿上 | 重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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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声音碰撞世界生动活泼嗨大家好我是徐涛今天这期节目是一期重播原因是今年是 Apple 播客 20 周年那 Apple 播客对我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不仅仅是因为改变了我的信息摄入的常用方式吧也是改变了我的职业路径

而且可以说他是为生动机器这档节目还有生动活泼这家公司提供了成长的一个起点也是成长的旷野吧当然除此之外苹果的创始人乔布斯也对我影响非常巨大他

离我的确非常的遥远但是在我生命好几个重要节点都有影响了我这期重播的节目也是我在四年前和刘飞一起做的聊乔布斯如何影响了我们思考方式和人生轨迹的这么一期节目那就请收听这一期的重播

大家好

我是刘飞最近上生动活泼的节目其实挺多的哈就是其实两周前来北京刚做客了杨轩的商业外将对今天的这期节目某种程度上是那一天的后续吧因为当时在录节目的时候我们就发现刘飞的腿上有一个 Steve Jobs 乔布斯

对而且正好就是也比较巧嘛是再过几天其实是乔布斯逝世十周年其实乔布斯是影响我们俩都还蛮多的这样一个人所以我们就觉得我们可以来闲聊来聊这么一期然后讲讲他可能对我们带来的一些影响啊之类的并且也算是一期来纪念他的这么样一个节目吧

对就很难说我们都是研究乔布斯很厉害的人但是我们能跟很多朋友有同样的共鸣吧我觉得对我而言乔布斯还蛮特别的因为我自己不是一个会把别人视作偶像的一个人就我在青少年时期其实都就也不追星啊然后也不太会去仰望别人看到别人去追星或者超崇拜某个人我都会觉得那是很幼稚的行为

但是后来我就发现乔布斯真的是就我不能够说是我仰视他但是我就会发现这个人的确是在过去十年就不断在影响我影响我思考啊影响我价值观的一个人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看到刘飞把乔布斯纹在腿上的时候我反应这么大可能如果看到一个其他的人像 Bob Dylan 啊或者 Elon Musk 可能我反应都不会这么大

所以你是为什么会把乔布斯纹在你的腿上的呢什么时候纹的我腿上其实有两个人一个是爱因斯坦一个是乔布斯左腿是爱因斯坦右腿是乔布斯我觉得这代表居然我就没发现爱因斯坦对可能选择性的只看到了一半

因为我觉得它代表的是我自己价值观取向其实我就像刚才说的我也很少会产生这种仰望一个人或者觉得这个人我一定要追或者怎么样的这种感觉但是我会觉得像爱因斯坦像乔布斯他们这种人格是激励你去做出你更接近你想要的那个选择的这样一种人格就你了解他们的故事了解他们做的事情你会更容易产生感染

然后爱因斯坦是差不多在 15 16 年我的

然后乔布斯呢应该是 1819 年问的然后像乔布斯的话其实他已经超越我做一个产品经理对我来说的影响而且包括生活上包括职业选择上包括人生追求上确实都有很多影响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就是自我表达的一种方式我就把它闻在腿上了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乔布斯感兴趣的呢了解他知道他其实很早因为他的故事其实跟很多

你知道之前校内网或者说在在古朗在一些纸质

媒体上经常能看到很多一些商人的故事一些企业家的故事各种各样的一些传奇故事吧就当时经常有这种那里面乔布斯啊比尔盖茨啊这些人经常被提到嘛那个时候对他的了解和其他人都差不多就觉得是一个很厉害的一个企业家他做出了很厉害的产品他做的苹果电脑很厉害他做的苹果手机很厉害直到读研的时候开始

研究或者说了解接触产品经理这个行业才开始看他对产品的一些认识和理解那个时候对他的

感受对他的印象就完全不一样了那个时候就会发现哦原来他是一个在产品上在用无人机上有这么多洞察的一个人所以那个时候对他产生的兴趣就更大了就包括后面就在做事情的过程当中一直从使用苹果的产品到去关注苹果的产品到关注他怎么做决策怎么做思考的这些其实

对我工作上的影响就会越来越大那对他个人的兴趣也就越来越大你呢我都觉得最开始的时候我都不是一个喜欢乔布斯和喜欢苹果的人我觉得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起码我对科技感兴趣是 Google 而且我就觉得 Google 当时对我而言真是一个太神奇的存在了你看我写论文啊或者去搜很多资料我当时是用 Google

然后当时 Google 有很多那种 20%的项目都是 Beta 的我觉得好棒啊所以它出的每一个就是 Beta 版本我都会去测试以至于后来我都觉得我可以比其他人更早的在邮件当中收到他们的测试版本 OK 那时候才 06 07 年的时候就我那时候的电脑才

刚刚更新到无线的笔记本的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开始用 Google Docs 跟我的一些同事在合作写那种文档我说哇这个真是太棒了因为你就可以直接是在线跟人家一起来编辑一个文档

那种的冲击对我是非常非常大的 Google 它本身的很多文化也非常吸引当时的我它非常的扁平非常的提倡创新认为每个人都能够发挥出无限的力量而且它是放开让他们程序员去做创作刚刚说的 80%的时间工作当你 20%的时间可以去创新我就觉得超棒

但是那个时候看到的苹果就是那时候也开始了解苹果读一些传记啊那时候我记得还读过那个 Steve Jobs 的 partnerWatts 的我忘记是自传还是什么但那个名字应该就叫我是沃兹读完那本书我就对苹果的印象可差了我就说

乔布斯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呀就是他又是很暴君的那种又很神秘兮兮然后又欺负沃兹然后我就觉得沃兹这个人多可爱呀就又是个天才然后老老实实想做好产品乔布斯为什么要去欺负他就是会有这种感觉而且当时我对苹果的产品也其实不了解因为在出 iPhone 之前其实我是没有用过 Mac 的

就觉得那个可能他也很贵然后也是给专门的有更高性能的开发者使用的对他其实没有什么观感然后开始对他有印象其实是他快要去世的时候也就是 2011 年也就是十年前十年前的六月份我去参加了 WWDC 然后那是最后一次乔布斯出现在 WWDC 上

我当时是早上三四点钟就去排队然后一方面我肯定是受到了其他的苹果开发者的热情的感染他们跟我讲了很多就类似于乔布斯太神了就这种的话然后另外一方面我进入会场之后看到乔布斯出来的时候那种反差太震撼我了一方面他当时已经快去世了所以骨瘦如柴就是一个

很受鼓铃群的一个老人站在台上,但是他说出的每句话,底下都会有雷鸣般的掌声,就那种掌声太大了,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就会好奇就是,乔布斯这样一个看起来很糟糕的人,暴君一样的人,他究竟是怎么在那么多人心里边煽动起魔力的,

我从硅谷回来之后我就已经对乔布斯很感兴趣了而且硅谷当时给我的冲击力也非常大我了解了很多他那时候就对我而言很新鲜的一些东西比方说自由创新的精神呀也去参加了那个 Frog 青蛙设计呀也跟当地的很多开发者去聊所以硅谷精神其实在我脑海里边有一个更加鲜明的状态然后等到十月份的时候乔布斯去世

周刊就要写一篇关于乔布斯的专刊然后让我去写当中他生平这一段大概要写好几万字的那种所以我也是趁着这样的机会就重新去读了大量乔布斯的书然后那个时候对我的震撼就太大了因为我之前是一个比较乖的就觉得父母亲老师让我往哪里走就哪里走就你自己最渴望的东西是被

埋在心里的那种就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有那么强烈渴望的那样的一个人但看完乔布斯之后我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是我说人活这一辈子你究竟要过什么样的一生就这句话听起来就非常的非常的中二非常的傻但是那个时刻对我的冲击就非常之大当时写到最后的时候我真的就哭着写完的后来我就给这篇文章写了四个字作为标题叫淋漓尽致

然后写完之后我就在想与其过一个平平淡淡就很乖的一生你应该过一个淋漓尽致的一生这也决定了我之后的一个选择因为在那个写完之后其实第一财经周刊有一个机会说把我派到硅谷去做驻站记者但当时我第一次是拒绝了的因为我说我刚刚生完一个孩子我没有办法我要做个妈妈而且我父母亲啊什么都说你应该更加安定一点都已经是个做妈的人了你干嘛还要去硅谷

我就拒绝了这个机会但拒绝完了之后我就一直很难过然后乔布斯的故事就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就出现在我脑海里边后来当我的老板也就是当时第一财经周刊的主编易显峰

又跟我说说我们还要派记者去纽约你去不去的时候我就说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我就觉得那时候那个选择就改变了之后我很多很多的路径吧所以你就知道为什么我说乔布斯相当于是很少有的会改变我决策的人吧

听下来也是他不是在说他的一些产品方法论或者一些很具体的组织管理经营啊一些理念影响你听起来其实是他自己人生选择的这个理念他对一个目标的这种极度渴望他有很强烈的个人的观点甚至有信仰这种感觉会更影响你对吧对就是世界上很多很多人都会有想法

但是当一个想法冒出来了之后,你很有 passion,很坚定地认为这个想法是对的,是你要去坚持的,然后别人阻挠你的时候,你是觉得你可以去克服的,我觉得…

就并不是很多人都能做到这一点像我这样子的教育上来的一个典型的中国教育下的学生很经常就会认为可能来自于长辈啊或者传统的职业路径这些就是理所当然的我

我之前可能就没有过想法是说啊原来我去说你们的这些做法不对我很坚定的去这么想可能还蛮少的对就还有不一样的路可以走对对对而且我又是个女生嘛就是当时又是刚生了孩子就换了一种 mindset 去想这个问题就还挺不一样的吧非常非常理解对我影响就前段时间有朋友

跟我聊我跟他讲说小时候影响我很大的人是谁呢是郑元杰和韩寒他们写的东西都有一个特质这个特质就是你要辩证思考别人说的东西你先不要信你先想一想郑元杰写的故事里面好学生不一定是个好事

或者说这里面老师说的不一定都是对的家长说的不一定都是对的你要去反思要去想就你可能是对的那个包括韩寒写的就当然很多是批判性的一些内容了我觉得那个对我影响很大那到后来做产品加入一家公司的时候我的很多

现在想起来跟在看乔布斯再去了解他也有很大的关系像我加入的第一家公司锤子科技就是一个自己的性格和各方面的特质跟乔布斯有些接近老罗他有很多跟乔布斯一样不好的一些特质就比如说他有很强的控制欲他有很糟糕的脾气

他有很差的这种与人相处的一些基本的能力但是不得不说他对用户的认知他对产品的认知我还是觉得非常出色的就至少比大部分产品经理还是要优秀很多的是

如果他问题在于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对需求这一侧的了解远超过对供给这一侧的了解就你像乔布斯他早年他也是写过代码的嘛他在车库里做电脑的时候他其实对一个电脑该怎么运作一个电脑该怎么做出来一直到后面手机的供应链他其实是足够了解的就老罗这方面是基本上完全不懂

所以之前是吃了很多亏但是后来你看他做出来的产品还是比原来大家觉得一个英语老师能做什么样的产品比这个预期还是要高的所以老罗有说过他为什么会那么崇拜乔布斯吗

他的个人的追求就是要做能影响最多人的这样的消费产品尤其是在这个时代下能影响大部分人的消费产品那就是电子消费品或者就是说是智能手机智能设备

他想要做的这件事我觉得跟乔布斯想要做的事情是很接近的很像的你包括他现在做直播他自己也很难受也不是那么想做直播只不过现在要还债等他还债完了之后他可能还是要做其他新的东西就从这一点上至少我还是很佩服他的

自己有非常强的信心我一定要做一个东西出来这样说起来我感觉当时我在第一财经周刊的老板也就是第一财经的创始人易显峰他也是个多多少少有点像乔布斯的人他其实对设计对视觉的东西蛮敏感的可能当时第一财经周刊能够一出现就很空出世就因为其他的商业类杂志的设计封面都可丑了但是

当然第一财经中看的视觉就非常好,到最近有一些封面都还是能够拿出来为人所传播啊,称道的吧。另外一方面我觉得他也是有一种扭曲立场吧,就是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用这种的视角去看某个问题,然后最后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他给说服了,就是类似于这种。他

也是一个脾气有点糟糕的处女座她一发起脾气来然后整个公司的人都可害怕了到现在还有人会说起来说易显峰给他们带来了 PTSD 她也是有点像乔布斯的人

有的时候你就得想说这样的人他能做成这样的事情可能也是一种必然就比如说像看乔布斯传里面提到乔布斯当时要做第一代手机的时候他是要求工程师们把电脑上的操作系统想办法移植到手机里的

就当时所有人都不认同的就觉得这个是首先它不现实可行性很低另外呢成本非常高然后在整个市场里面没有智能手机这么做的一个前提下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情大家是不理解的你让一个职业经理人或者你画一个很完整的财务模型去分析这件事一定是不靠谱的但是它就能

用这种现实扭曲立场把大家锁在一个黑屋子里家也不回在那搞一段时间把这个东西搞出来而且最后证明他做的这个事情确实是非常非常能打动用户的确实是一个划时代的一个产品就比如说你是一个很憨厚老实的老板你是一个对员工非常 nice 的一个老板是不是这件事他就很难成立

其实最近关于那个 WATS 有一个新的新闻出来说他要做跟航空航天有关的东西吧然后当时我看到这个新闻我的第一反应就是 WATS 做不成然后理由也很简单我就觉得 WATS 的性格不是那种坚定的坚韧的能够摆着布囊一定要把它做到底的人就乔布斯做我是相信他能做成的但 WATS

这可能就是刚刚你说的两种性格不一样的地方吧我觉得刚才你说中间有一个点是它可能还有很强的这种人文气质这是在之前的很多企业家身上尤其是国内改革开放之后这些企业家身上其实很少见到的现在大家说开一个发布会

比较常见了我去讲我的设计理念也比较常见了但是在之前是没有的大家卖货的时候就是想办法做渠道想办法做这个产品本身它好不好看或者说它背后有没有一些人文关怀这个其实很少的应该是一两年前我有重新看了那个创新公司其实那是皮克斯的 Catmull 的传记讲皮克斯但他在最后的时候其实是写了一个

后继一样的专门来纪念乔布斯

当时那一篇文章其实看完了之后我也是就是有点热泪盈眶我就会发现哇跟我之前意识到的乔布斯完全不一样就是一个乔布斯其实是有人文关怀而且他是很在乎自己身边的人的一个人甚至是可能他在生命当中是就像好莱坞的电影一样走过了一段他的那个发展的弧线一样的他当中有一些细节皮克斯其实也经历了一段时间

裁员啊钱不够了呀就虽然皮克斯是乔布斯从那个卢卡斯那里买过来了之后救火了让他们直接接着在独立运营的一家公司但就是这样也有一段时间他们运营的非常的不好在裁员啊而且乔布斯大刀阔斧的在那里削减成本

所以当时皮克斯他们就有点不太敢去拍那种长篇的动画片了,但他们依然是就跟乔布斯说了一下,结果乔布斯就说那你就给我看一下你们究竟想要做的是什么嘛,然后看完了之后乔布斯就大力的支持说你就把这个做下去。

我就觉得这个很了不起就因为这就相当于是乔布斯要接着流血投入更多的钱然后他未必是一个成功的事情也不知道后面的回报在哪里因为是看不到后面的利润在哪里的但他还是把投进去

就感觉他其实对身边人的温情最大的闪光点是他能够识别出天才以及天才能够做出的事情然后一旦他识别出这样的人他就会不惜余力地去支持他们看创新公司那本书的时候我就觉得哇那是乔布斯又一个天才的地方就会这种感觉

感觉乔布斯的整个人生经历就特别像一部爽文或者说就是像你提到一个好莱坞大片然后这个整个故事跌宕起伏你像他之前的各种经历不管是早期退学然后创业然后创业做的第一家公司其实就算是成功了

苹果公司实际上就是第一家就让电脑从商用变成家用的第一家电脑公司然后他把图形界面引入了电脑里他在回到苹果的时候把 iPod 做出来影响了全世界听歌的这个习惯然后后面他做 iTunes 改变了音乐行业再到 iPhone 这又是一个划时代的一个产品然后再到后面的 iPad

等等这些包括像皮克斯这每一个产品你单独拿出来都是一个足以改变世界的一个产品但是他每一个都是他自己亲力亲为去打造的就甚至包括他最后因为要坚持素食所以他那个胰腺癌

不断恶化他因为这个提前去世了就这个故事甚至都会让他的这个结局都有那么一点跟一般人不一样再给你增加一些像是好莱坞电影里边的就我们都知道乔布斯其实是被他生生父母给抛弃了所以是领养父母把他给抚养大的然后乔布斯在他的领养妈妈去世之后他是去寻找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一直是没有去找他的亲生父亲

但是她有一个同父同母的妹妹是一个小说家这个小说家其实是找了他们的生父然后这个生父也在加州是在 San Clemento

相当于是加州的首府吧在聊的这个过程当中因为乔布斯要求他的妹妹不要向他的生父提起自己所以这个妹妹是一直没有提到乔布斯本人的但是在聊的这个过程当中这个父亲就说到他说我一直是做那个跟餐饮相关我之前的餐饮的做得可好了我之前开了一个饭馆是在那个 San JoseSan Jose 其实是离苹果公司很近的一个地方算是硅谷的最南端

说我那个餐馆开的可大了当时那些做科技的人都来我们餐馆工作呢其中还有那个苹果的创始人 Steve Jobs 然后 Steve Jobs 的那个亲生妹妹就惊讶死了她简直恨不得要脱口而出说那个乔布斯就是你儿子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回来之后她就去跟乔布斯说了这事然后乔布斯还想起来说我真的去过那个餐馆有几次我还

跟那个这个老板握过手所以你说这是不是一个特别戏剧化的就像好莱坞的电影里面才能出现的情节你会发现在乔布斯身上有很多这种可以描绘的情节包括他的很多人格上又不健全的地方让这个人就更立体就他不是一个玩人他的人生经历当然有太多的这种比较糟糕的地方你的公司里的这个表现是一方面他

他在年轻的时候还抛弃妻子对吧这个故事大家也经常提到就很真实的一个人但同时他又是一个能在很多方面人格上指引我们的一个人我最开始很不喜欢他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对 WATS 很坏嘛所以对朋友很不好对女朋友也不好对女儿也不好就是特别是读到他女儿那段 LISA 那段的时候我特别不能理解就一方面他把他创造的电脑命名为 LISA

另外一方面他又在八岁之前都从来没有去想过他有这么样一个女儿他怎么能够做到随着后来就看了社科方面的书就甚至是最近有一本新书叫做《贪婪的多巴胺》他讲到就是多巴胺这个东西的分泌旺盛回路旺盛会对一些天才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他更加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他更加愿意坚持自己去追逐自己的 passion 就人体当中化学物质的一些东西

造就了 Steve Jobs 乔布斯的成就但同时也造就了他的一些看起来很缺陷的人格读到他的东西越多看的书越多最早我对他不喜欢的那个部分都是可以和解的就当然如果他出现在我生活当中可能我也会挺痛苦的吧

对对就这个这个我是有真实感受的嘛我是从听着老罗语录成长起来的我大学里面经常听老罗语那老罗语录是影响我们这代年轻人很重要的一个国内的一个互联网内容嘛当时互联网兴起大家在上面找内容其实好的内容不多的

像老罗的语录很多人的博客让很多年轻人有了新的这种信息输入包括他当时怎么决定做锤子科技怎么决定做手机的这些故事当时是很吸引我的我是知道他可能有很多性格上的一些不好的特质但是当时还是一无反顾去了但是当你发现他是你的老板的时候当你每天要被

现实扭曲立场被很糟糕的脾气和很强的控制欲去影响的时候那这个时候你就很难平衡你的这个感受了你可能脑海里就分裂出了两个小人对一个觉得他做的事情很厉害他做的事情还是很理想主义然后另一个小人说你现在太痛苦了你现在感受太糟糕了所以这两个小人就会不断地打架那举个例子嘛就是老罗究竟会怎么折磨你们

其实就是在很多很多一些细节上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些细节

并没有那么重要比如说为了做一个表格展示这个表格只是为了呈现说在手机连 USB 的时候当这个 USB 比如说我感知到它有信息传输还是说它只是充电包括连电脑的时候可能有更多的一些文件操作等等的这种不同的协议类型我跟他解释这个东西的时候那个表格里写的废话多了一点就是因为写的废话多了一点多了一些字让他读起来很难受然后他读完之后就

骂了整整 20 分钟对这 20 分钟没有人敢说话你就得听着他在说你这个表格是他妈给人看的吗你这个表格是怎么想的你的脑子是进什么了吗其实他是在发泄他的情绪因为之前可能开了一个很不愉快的会那个会上他没法发泄所以只能在这个会上发泄你心里虽然知道原因和逻辑但是当你面前有一个很壮的人有一个你的老板

在这么疯狂地说你的时候你可能都会产生非常强烈的自我怀疑甚至生理上的不适那你觉得就是他会对你的成长有什么样推动就比方说如果换一个老板可能更加 nice 的老板可能不会带给你这样子的成长之类的

这还是刚才说的可能分两块嘛一块是你自己具体身心跟他接触的时候感知到的这些负面的东西你在做的这个事情大家其实还是奔着一个非常明确的目标而且他就是一个很表里如一的人他在微博上怎么骂人他平时就会怎么骂人他在微博上表现出来他对一件事情什么观点他在私下里也是这种观点

你知道很多人可能你做到企业家之后你需要扮演一个什么角色或者说很多时候你可能在内部要有一些所谓的管理手段所谓的这种

你要表现出来自己不存在的那一面甚至说有很多企业家他变成职业经理人之后他可能就以自己也没什么追求没什么想法他为的就是保住自己的这个职位为的就是保住公司的盈利那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做很多变形的动作等等这个其实在老罗身上是看不到的所以至少会感觉他还是一个体面或者说有追求的一个企业家

我问这个其实也是因为当时看乔布斯传的时候,反反复复就会提到那些跟他合作过的人都会痛骂乔布斯,然后说当时受了多少多少苦,但是说完了之后一定会说,如果不是乔布斯,他们不会做出他们现在的一些工作上的成就,所以我就还挺好奇的。

垂直科技这个平台我觉得还是有很多可惜的地方的就大家是想做一个是这样的产品老板也支持有资源的最后但是因为公司没做成产品没做成所以接下来没有做起来但是之前的这些前同事们其实都还是去了很不错的一些平台的嘛就比如去字节的去 OPPO 的去阿里的基本上也都是这些去向我觉得确实还是可惜的就在国内比较少有这种

我就还是很讲理想主义讲人文精神的这种团队的也是你看像第一财经周刊出来就是易显峰后来做了好奇心日报大家也都很喜欢对吧虽然现在也不在了然后还有孵化出来的一个是见面见面也是第一财经周刊很多元老的人出去了之后做的还有一个可能大家都知道的是洛义航的那个品丸

对然后还有一部分人是去了 36 课就包括杨轩把那个深度的内容给做出来了所以就是感觉的确一个有这个扭曲立场的人可能他会影响很多人的就是进一步思考关于他手里在做的这件事的本质的东西吧尤其在国内大家受这种

偏英式教育啊或者北方家庭可能对家里子女的这种成长里面灌输的理念其实无非就是你找一个稳定的工作收入高一些然后无限移金这样是最好的嘛这个大的教育背景像你想有自己我想做一些必要的事情或者我想有一些额外的追求其实这是

格格不入的你在越大的公司你在越大的平台越格格不入如果之前有跟这些这样的人共事过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真正的创新或者说真正的在做产品吧其实说真正做产品可能还稍微局限了一点我觉得可能是真正忠于自己忠于自己所追求的一种东西还有一句话乔布斯影响我还蛮就是这个影响很多人了就是说 connecting the dots

可能听声东击西的人会听到我时不时就会说到这个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做演讲的时候还会说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 就这句话无数人引用这两个短语

就是一个忠于自己以及你必须要不断地去追逐意义的这样一个过程我觉得很重要所以我刚刚有说是因为乔布斯的原因我去硅谷做了科技记者相当于是实现了我一个之前就放在心里边也没有太在乎的一个梦想然后去了之后还是会遇到很多焦虑啊不安就比方说那几年在国内其实

科技风起云涌然后也会有人说你要不要回国加入大公司啊或者你要不要加入一个 VCR 这种我经常就会选择的一种就是当你要 connecting the dots 的时候你做的很多事情你这个每个 dots 你要有意义你每过一年你留下这个 dots 它对你而言探寻到的价值是什么意义是什么

就包括现在我觉得在做生动活泼或者做生动机器我也觉得每一集它都是我在留下一个 dot 然后这个 dot 是要有意义它以后会连起来的就比方说最开始做生动机器的时候我没有想到它会变成一个公司但现在这个点就连在一起了对然后包括 stay hungrystay foolish 这个东西就是

到三十岁四十岁的时候面对很多很多你可以随遇而安的时候你怎么对抗油腻啊对抗消极的一种还蛮重要的东西吧就你不能够停下来到前年的时候就是我看那个 Creativity Inc.的时候我会觉得那本书里边就是爱德描写的乔布斯让我很感动的一个地方也是

我觉得乔布斯他是一个一直到快要去世之前都依然在自我成长的一个人就为什么这么说呢就是因为我们知道就很多拥有权力的人他成为一个世界上很富有的人他有这么伟大的成就通常他会更加容易成为一个暴君对吧

但事实上在那个爱德的描述下乔布斯是越来越 humble 的他说乔布斯越来越通情达理越来越睿智越来越安熟与人相处之道他会变成了一个更加和善更加有自知之明的领导者我就觉得乔布斯他自己的确是践行说你自己要 stay hungrystay foolish 我认识到我之前做了很多

很扯的事就是很混蛋的事然后接下来我可能要对我身边的人更好他查出癌症之后他的三个愿望一个愿望是苹果一个愿望是皮克斯另外一个愿望是想要参加他大儿子的毕业典礼就留了一个给家人反正还挺让我触动的吧

你说要 connect the dots 这个点就有一个中国的成语很好的对应上了就是那个公布堂捐就你做的之前所有的事情到后面确实就能连成线它不会浪费掉可能跟乔布斯他自己也去印度冥想过他也看佛学的书可能有点关系因为佛学里经常讲你种下因未来才有果嘛

就我们之前做选择还是在之前的那个教育理念下可能是大家都是挤独木桥的就我的理念是一定要做一件事情就这件事情我要把它量化比如说多少分我做一个播客我要多少粉丝量我做一个工作我要什么样的知己什么样的收入等等的就是挤这个独木桥然后我不断的不断的往上爬我所有的事情都是要围绕着这一件事情去做那当这件事情如果垮掉或者遇到意外的时候

就很麻烦了但是你会发现我们刚才说的这个公布唐娟或者说乔布斯说的 connected dots 更多的是说我们可以做很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我们可以做很多尝试然后尝试的过程中你可以先不用

去追求说我一定要去比较或者一定要量化做多高的预期一点而是说当你做了这些尝试之后你就认知了这些事情而且你的这个认知和成长未来当机遇来的时候一定会产生很好的一个结果而不是说就我现在有一个很确定性的一个计算去怎么看待这个事情我是这么理解这个事的

其实是的然后包括你刚刚说的他年轻时候禅修呀佛学呀这也是他不断地想要去看本质对然后包括他为什么会对皮克斯那么钟情因为他自己还说过说

我希望我也能够成为一个导演这个都是他去探寻不一样的一个路径当中的一个本质的他自己的这种思考的体现了对包括苹果手机苹果公司的各种产品审美品味比较好也是跟他大学的时候他自己讲去旁听各种字体课都有关系的他会有很强的创造欲这个是他很触动我的一个点的确是这样

你的确觉得他很多想法呀实现出来的东西他如果不做别人实现不了你无法想象 Bill Gates 端出这么精美的一个产品放在你面前对吧你想想甚至有些后怕就是如果乔布斯没有回到苹果公司或者乔布斯没有做智能手机那现在我们用的可能还是那种

更古早的糟糕体验的这种功能机关于产品这个事情我还仔细想过因为最开始我说我是一个更加喜欢 Google 的人嘛所以我是很崇尚 Google 那种更加开放的然后你需要有 geek 的精神你要自己愿意拆拆弄弄的人所以我自己其实之前也拆过电脑啊坏了我自己会去就是把电脑拆开换一个什么零件啊想要组装组装啊这样子的人所以其实乔布斯

把一个类似于傻瓜记一样的东西呈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会觉得其实它相当于是

破坏了很多用户能够自己动手的快乐我会这么觉得但现在我所有的东西都是苹果的你没有办法抵御它给你带来的效率上的东西效率的提升就比方说我老公他用的依然是安卓机过了一段时间他的机子就会变慢但我的 iPhone 8 Plus 依然很好用我的电脑也用了很长时间依然很好用

对你就没有办法否认说苹果真的是把就是这种体验做到了极致然后一旦用了苹果全家桶你就没有办法回去了关于做产品这个理念上乔布斯一直坚持的还是说我要把产品做好我一切都是围绕着产品的而不是我去追求一个数字

我去追求销售像他之前我这还摘了一段话他说像 IBM 或者微软这样的公司为什么会衰落我觉得这样的公司干得很考他们进行创新成为或者接近成为某个领域的垄断者然后产品的质量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这些公司开始重视优秀的销售人员因为他们是在推动销售改写了收入数字而不是产品的工程师和设计师

因此销售人员最后成为公司的经营者这段话其实反复在很多公司上上演就比如说某家互联网的上个时代的巨头现在已经跌落神坛了他其实你会发现从

七八年前甚至从十年前应该是于军老师他之前跟我们聊过这些事应该是在 08 09 年之后其实整个公司就是一个销售导向的你看它是什么导向的比如它内部会提倡工程师文化但是怎么提倡不重要你就看最后话语权大的或者最后拍板能做决策的角色它是什么角色它可能是销售可能是产品

可能是技术在大部分公司技术不太可能就无非就是产品销售或者说其他的职业经理人但是这个职业经理人他代表的到底是哪方的话语权所以最后他就是一个销售导向的就我怎么能给公司创造更大的利润我就会怎么做这个产品所以最后你就会发现比如说 MIUI 之前的产品体验就非常好

它解决了很多人用原生安卓系统里面很多糟糕的本土化体验它把这个本土化体验解决得非常好但是隔了几年之后整个公司我走上正轨了我现在不担心我的生存问题了我就开始做营收那这个时候就会不断的做商业化这些所谓的商业化就是塞广告因为广告总是来的最快的那我就不断的塞这个地方塞日历里有

通讯录里有这所有的地方能塞广告的全都塞上广告那最后就很糟糕但是你短期内一两年内你这个公司还是能活得下去产品还是能活得下去那大家就会这么搞乔布斯这个坚持我觉得在很多企业家身上也确实是很少看到的而你只要但凡能有这种我就是把产品做好的这种坚持其实

就能做的会比较长久就能做的比较好因为你回头再发现不管是多少人吐槽腾讯的产品或者吐槽其他一些公司的比如说网易的游戏网易游戏现在可能大家也经常吐槽但是你还是会发现他们的游戏质量会比其他

公司的游戏质量要好腾讯微信的整体的体验质量还是要比其他的同类产品的质量要好等等你还是能感知到这里面的区别的能够做一家公司或者能够做到那么高位置大家都是聪明人真的是能够非常明白什么样是一个好的东西并且要坚持而且还排除万难我觉得这个真的就是

太不一样了这可能就也是为什么乔布斯最后会被大家反复去提这样的一个人当时把乔布斯给踢出苹果的那个斯卡利他也是从百事可乐过来也是一家伟大的小卫品公司但为什么他就看不到我也觉得这个真的是人和人的差别太大了这就是职业经理人和创始人或者说一个做产品的创始人做产品的一个老板之间的非常大的区别

因为我在不同类型的公司里待过其实你看不同的老板他的思维方式他跟你讲的东西你就能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老板

大公司里因为要支撑几万人甚至十几万人的运转他只能邀请这些职业经理人来做中层骨干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所以就发现苹果公司了不起的地方就在这儿就他在这么大规模的一个体量下他还能保证产出的产品质量的稳定性这实在是一件挺了不起的事就他确实跟

斯卡利之前做的可乐不一样就可乐它可能复杂在供应链可能复杂在铝的生产糖的生产仓储配送可能复杂在营销等等但是产品本身的研发并没有那么复杂的而且它了不起是在于它不但知道苹果这样一个我们说的是一个科技硬件的东西它好在哪里它也是能够

能够识别出来其他的比方说动画电影到底好在哪里就把它放到其他的一个什么创意类的公司或者让他去做其他一个东西他肯定也能做得很棒对说到这个我们之前我看你给的问题里有一个现在对乔布斯的认知有什么变化吗我觉得我最大的变化是这么一个点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乔布斯做的最好的产品是什么呀

我觉得我对于产品没有什么发言权,就是对我个人影响肯定像 iPhone 呀这种东西对我影响最大,但是最近就是让我最感慨的,其实就相当于是他怎么把一个个有才能的人给放到了合适的位置上,我觉得这个是最最最了不起的一个事儿。

因为其实之前我有一个困惑就是十年前哈就我那时候还不喜欢乔布斯的时候我会觉得他有扭曲立场但他其实写代码的能力也就这样嘛就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也没有 what 聪明我觉得哈但是现在我就觉得他厉害的地方就是他把足够聪明的人放在了正确的位置上然后催生出了他们超级的创造力和能力包括库克也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他也是一个超级供应链管理大师

对我其实就想说这个就刚才这个问题有点脑筋急转弯了就是乔布斯我觉得他做最好的产品是苹果公司这个是远比他单独做出来就比如说我做出一个 iPhone 来我是一个 iPhone 的设计师我做出来这个我很厉害这个远不如他把苹果公司打造的这么好包括他去世之后苹果公司还能运转的这么好

这是他很厉害的一个点这是我现在做一个职场工作了一些年的人在去看的时候会有很大的一个感触段颖平之前在雪球社区里经常回答各种网友的一些问题他是一个坚定的产品驱动理念的一个企业家他现在一直在做投资这些年他最成功的一个案例就是

投资网易是从两块钱的时候就买的他在网易上赚了很多很多钱然后他对网易的判断是他使用网易的产品和玩网易的游戏他认为这个公司包括他接触丁磊他觉得这个公司的文化加上产品都是非常了不起的这是题外话了他提到乔布斯有这么几段话一个是

伟大企业的一项重要的特质是利润之上的追求乔布斯和他的苹果给予了这项特质最完美的诠释

然后另外一句话是这是在 2014 年的时候 2014 年是乔布斯区是刚几年那个时候媒体圈大家都在讨论网上大家都在讨论库克管理下的苹果公司在衰落了因为感觉每年的这些新玩意儿不如以前多了他们对这个事儿的认知是觉得是不是在衰落了段永平在 14 年的时候就说苹果其实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强大过

因为没有强大的文化就不会有强大的公司乔布斯就是想建立强大的企业文化并且确实做到了只有强大的企业文化才能不断吸引好的人才并留住他们不能理解这点的人大概就只能一辈子炒股票了他说基业长青里企业家分为两种人一种是报时人一种是造中人

《记忆长青》这本书把乔布斯认为是暴食人就是暴食人相当于我能有很好的判断很好的决策我能很好的把握公司的方向但段远平说乔布斯其实他也是很好的造中人就他能造一个很好的组织段远平说他发掘库克就是很厉害的一个造中的手段

其实我觉得是的,我觉得可能就是掩盖在很多关于乔布斯暴躁脾气啊,然后和别人关系很不好啊,扭曲立场使得大家都很恨他啊,暴君这样的标签之下,其实可能没有看到的一个是,

起码在他回到苹果之后或者是说在他更加成熟了之后他其实是很知道怎么跟有一些天才超级聪明的人相处并且给予他们非常重要的东西刚刚我们说的是库克然后你去看库克

其实他一直以来对乔布斯抱有的那种就是情感是非常之争执,因为当时乔布斯去世的时候,就是我写文章的时候就看到库克对乔布斯的描写真的是感人至深,然后后来应该是每年到纪念乔布斯的时候库克都会出来说几句话。

然后你也会看到库克一直是用那种就绝对不是官方辞令或者为了表现纪念乔布斯的方式在说他绝对是一个觉得乔布斯发掘了他赏识了他然后把他最大的能力给发挥出来那种就是知遇知恩以及人生最好的朋友那种情感在描述乔布斯然后另外一个就是那个约翰拉赛特约翰拉赛特肯定就皮克斯的灵魂人物啦大家也都知道

约翰·拉塞特是一个非常热情跟乔布斯看起来就是格格不入的人在办公室里面穿这个花衬衣然后喜欢吃那种起司汉堡但乔布斯有个素食足以者通常大家都会觉得这两个人是非常格格不入的但是约翰·拉塞特最开始他是没有在做更加 focus 在做动画片上的但约翰·拉塞特创造出他那个跳跳灯的形象做了一个小短片的时候

乔布斯一下子就识别出了他超牛,所以当时乔布斯已经被赶出苹果了,然后做了自己的 Next 公司之后那段时间,就放下了自己在 Next 的工作,就陪约翰·拉塞特去参加了一个奖,然后之后回来就鼓励约翰·拉塞特你要把这个事情做下去,然后他们俩还经常讨论他们关于设计啊各方面的事,包括之后我刚刚说的那段故事就是,

皮克斯已经没什么钱了需要乔布斯接着再输血的那段时间乔布斯尽管砍了很多人削减了很多预算但依然是支持约翰·拉塞特把这个事给做下去所以约翰·拉塞特在乔布斯去世的三周前他应该跟乔布斯有一个长谈就聊了一个多小时吧就那本书里还是这么写的说约翰·拉塞特在悼念乔布斯的时候当着皮克斯全体员工的面说的他说

我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给予了我那么多我们所需要的一切所以我紧紧抱住他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这完全就是一个最最真挚的朋友非常贴近心灵的那种才会有的举动而不仅仅是一个冷冰冰的

就是利益上的关系所以我觉得就是乔布斯和其他人和其他天才像库克亚约翰拉赛特之间他能够识别出他们的才能并且用乔布斯自己特有的方法支持他们我觉得这点是可能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的吧

然后这一点让我非常之感动其实就像你说的她有非常强的求知欲非常强的自我成长的动力自驱力她能在每个人生阶段里去学习到认知到

自己之前做的那些问题,为他的这些目标继续去努力解决这些问题,对每个领域都有非常深刻,非常快速的认知和理解,这个我觉得是非常了不起的,而且也确实是能影响我,让我自己的人生目标里有那种我对个人成长有非常强的预期的一个很重要的点,就如果一段时间内没有成长的话,我就会特别特别焦虑,

遇到什么问题能去解决什么问题并且反复有新的问题然后去解决我觉得这是乔布斯非常非常了不起的地方就刚刚说到关于约翰·拉塞特那段故事我就突然意识到其实乔布斯他就是能够辨别出好的东西一个好的 idea 也好好的产品也好好的天才也好或者是好的做法也好我觉得他是能够敏锐地觉察到

然后他知道怎么去把这个好的东西孵化出来在他眼里只有蠢的和天才蠢的他就会骂个半天然后天才他就会去呵护

然后另外一个人我记得应该是安德鲁斯坦顿说乔布斯是为了捍卫皮克斯的创意成果甘愿付出一切的人就相当于皮克斯是他另外一家公司并不是他一手掌握的公司其实更多的是爱德亚约翰拉塞特安德鲁斯坦顿这些人在运营的但是他能够识别出这些人做的东西很了不起他就可以站在一边给他们支持

就也还是挺了不起的你再比较一下那些一旦有了一家公司就要牢牢抓在手里边

并不给其他聪明的下属放权的人你再相比一下就知道乔布斯有多牛了对而且作为一个老板要想要消除自己的 ego 还是非常难的因为你在那个位置了可能下面就别说是大老板了你可能开始带人的时候我自己做 leader 刚开始就要反复调整心态因为下属如果他的目标是升职加薪的话他一定会做很多

迎合你而不是最后能把事情做好的事情在很多公司你会发现有很多衰落的公司就是因为老板身边围绕着

一堆能够讨好老板和做老板很喜欢的这些事情不管是有的老板可能喜欢数字有的老板可能喜欢某些方案他自己个人的一些创意能够落地能够实现等等就好了所以这些高管的核心工作是讨好老板那一旦是这样的话就很可怕了这个老板是无法识别下面的人是不是人才的他对人的关注也并没有那么高这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所以你觉得乔布斯真的是不在乎人吗但他又能够识别出天才来你说他太固执了吗但在某些时候他是会愿意让步的对他而言本质的东西就是他识别出了好的东西然后他知道为好的东西哪些他可以让步哪些他是坚决不让步的之前在 Quora 上面有一个问题叫乔布斯工作有多努力之前在苹果做项目主管的一个人

他自己讲述了一下他的面试经历他当时到原来约定好的面试官的屋里正说了几句话然后突然乔布斯就破门而入把那个主管赶出去了

他就直接开始聊很多看似无关紧要的一些问题然后那个人就很懵逼就觉得这个老板怎么也过于随意了也挺暴躁的然后乔布斯说对我们出去散一下步然后散步散了其实是 40 多分钟然后途中还不断有人来说你有个会马上要开或者怎么样的然后乔布斯还不为所动就一直跟他聊聊到后面说那可以来这工作了因为他当时应该是刚博士毕业

然后说你来这工作了我会给你一辆车给你安排好公寓然后车钥匙都给他准备好了然后这个人就很懵就觉得说这么随意的跟我随便聊了聊甚至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家是哪的我这个人你都不够了解你一直在聊

跟我讨论你的产品来着然后乔布斯就说你叫什么什么你其实来自于什么地方你的背景等等的他说了一串原来乔布斯其实做了很多功课的而且对他超级感兴趣才愿意跟他聊这么久才愿意用这么好的福利有公寓有车来吸引他你就感觉一个面试乔布斯就能做的特别有这种戏剧感还挺有意思的

对我觉得乔布斯笼罗人才的他的手段一套一套的就还有一个应该是要帮皮克斯留下一个创意人才吧那个人本来可能是想要去华纳的然后结果跟乔布斯聊天的时候乔布斯就准确的还问候了他的妻子呀还有孩子啊就也知道他孩子是什么状态他就特别感动他就说管他华纳怎么怎么样就是乔布斯都已经对我这么好了为什么不留在皮克斯

也是一个非常类似的故事工作一些时间之后才更容易理解他其实作为一个老板我们能看到他很多负面的地方也能看到他很多了不起的地方对我觉得可能这个就是一个真正聪明的人而不只是小聪明的人他一定不只是工作技能或者是一些财务知识法律知识这些东西你都是可以迅速学的但是你怎么跟别人打交道你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对待你身边的人

我觉得这也是需要你一辈子去学习的事就有些人其实 ego 足够大像你刚刚说的他成功了 ego 足够大他就已经不在乎了别人应该来讨好我我为什么还要学习这些东西呢但是可能在乔布斯身上他就一直也还是在学习这些东西所以就是那个爱德就皮克斯的创始人有说就是说乔布斯是一直没有停止脚步的就只是他在方法上有所转变而已

我觉得很多人现在对苹果公司的人知或者对乔布斯的人知很多吐槽是还是在说

苹果手机现在没有那么惊艳了甚至有些地方不如安卓手机好用了这个我觉得确实是承认的就在某些地方某些垂直的地方比如说有的手机有多高的像素了苹果手机还没有有的手机已经有了这个曲面屏啊有了折叠屏啊等等有了这些新技术了屏下指纹屏下

屏下摄像头等等苹果还没有我觉得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这其实就是乔布斯之前说过一个非常经典的话产品经理经常拿来用就是用户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

因为你只去讲一些量化的东西只去堆砌一些参数你就会发现国内的科技发布会已经都在堆参数了就讲你像素是多少我像素一定比你高的呢但苹果手机一直是保持业内像素属是中下游的这样一个水平但是它照出来的照片比所有其他的同类手机都要好很多

这是它不一样的一个地方就它不是通过堆砌参数而是说当我拿出一个 800 万像素拿出一个 1200 万像素的相机的时候我这个相机一定调效的是综合的最好的

所以这是他产品理念不同的地方还是前面说了当他一个产品他觉得没有成熟到能够拿出来用他的损坏率他的实用性比较差的时候不应该拿出来用这是他的理念我其实非常认同这个理念的而且最后其实你从数字上来

讲它在很多地方不如别的手机或者它其他的产品不如别的产品其实最后我们还是看用户用脚投票就现在很多人还是在讲大家因为觉得用苹果手机高级因为用苹果手机它品牌做的好的其实背后还是它的产品大家使用体验是足够好的就像你刚才提到的一样你用了苹果其实很难回到安卓的

因为它的使用的流畅度包括它这里面有一些很细小的审美都在影响它的每个弧线它的机器的弧线它里面每个图标的弧线它的每个动画效果其实都在影响着很多人整体的体验但是这体验你是没法用量化的去形容它的

我们聊的差不多了,你要不要用一个你觉得乔布斯接下来可能还会影响到你或者激励你的一点来收个尾?可以啊,我就念一下,我觉得这段都有影响最大的话是在乔布斯传最后的一段,乔布斯的字数,这段话是这么说的。

我的动力是什么我觉得大多数创造者都想为我们能够得益于前人取得的成就而表达感激我并没有发明我用的语言或者数学我的食物基本都不是我自己做的衣服更是一件都没做过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赖于我们人类的其他成员以及他们的贡献和成就我们很多人都想回馈社会在历史的长河中在天上一笔我们只能用这种大多数人都掌握的方式去表达

因为我们不会写 Bob Dylan 或 Tom Stoppard 的戏剧我们试图用我们仅有的天分去表达我们深层的感受去表达我们对前人所有贡献的感激去为历史场合加上一点什么那就是推动我的力量对就这么一段

那关于我这边我想可能在我还更年轻一点他给我带来的是说我可以自己固执一点可以去追寻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要被别人给阻拦那到现在没有什么会来阻碍我自己了吧我自己认为接下来他可能会影响到我的就是他都已经到自己晚年也不叫晚年其实在那会儿他去世的时候也不是很老但即使到他生命最接近的

接近末端的时候他依然是在不断地去理解这个世界不断地去支持和提携别的更加聪明的人去思考这个世界我觉得这一点就是他说的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 吧我觉得这两个短语肯定还是会一直激励我的

那我们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然后因为这次我跟刘飞也是远程在录制感觉还是没有在面对面的时候更加热烈一些是有一点那下次希望有机会我们能够面对面一起来做录制那我们下次节目再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