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阿俊艳月八方嗨我是木马欢迎收听 Luper 卧房撸歌
欢迎强哥来到我们的卧房录歌可能很多的朋友了解你是从木马乐队但你自己的笔名也是木马王自鹏的那个嘛另外最近你还改了一个 ID 是四个字的谢凡凯西包括之前参加综艺的时候大家都热烈的称呼你是强强我不知道那么多的一些 ID 那么多的一些称谓最近在 2025 年你身边哪一个 ID 的使用率是比较高的就大家还是叫我强强
因为之前出了一个 EP 所以当时我自己好像也是有一点点状态的问题所以我当时就那张 EP 里面的名字就叫谢凡凯西了可以聊一下这张 EP 吗其实中间我们听到一些感觉都比较阳光的但好像有一些淡淡的忧伤
我是那个前几年也比较就是好多陷入了很多这个思考所以我就状态有点没太好以前的有一点那个双向好像去年又前两年又发了所以我就想了很多事儿
最后我就觉得好像不用去担心这些问题然后就出了这么一张 EP 然后自己也搬到了成都所以这张 EP 我是在成都做的做了四首歌然后有一首歌叫《望佑神丹》也是希望就是可以给我自己然后一些这个
怎么说来来缓和一下就是抚慰一下所以就这张这张 EP 四首歌都是比较
比较治愈的吧我觉得对你自己来讲其实有这种舒缓的或者说是比较韧劲的跟以前的曲风都会变得不一样舒展的对就是因为我自己需要这样的歌我是把它当药当药来来做的有几首歌包括好时光宝月光
然后不要再去担心那些问题加上忘忧神丹其实这个是一个特别就是它是治愈我自己的一个方法的所以就有了这样的一个 EP 然后我们 EP 也是找了高田维老师就日本现在非常红的一个视觉的一个老师来做的这个封面设计
现在不少的一些音乐人其实都盘踞在成都那边他们觉得那边的节奏可能比较适合自己的一个作息或者是感受生活会比较多一点吧那你也是搬到了成都去是怎么样的一个契机就决定从北京搬去成都我其实就是因为自己状态不太好然后我发现了所以我说我应该去一个更加松弛的地方然后
住在那里去把自己的这一个阶段好好的度过然后就搬到了成都其实过去的时候唯一有一个问题就是那边的阳光不像北京那么多这个给我造成了一些困扰但是后来我就觉得成都反而成了我人生中间的一个功课就是我现在也在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融入它去接受它去认可它然后就能够从中间发现很多
不一样的地方整个搬家的过程我觉得中间应该也是经历一些断舍离吧你有哪些物件或者说是和音乐有关的自来想去就把他还留在北京了然后就跟他再见了我这个事情来的特别突然实际上是因为我们前几年演出很多然后就一直在路上
然后我正好巡演到了我们演出到了成都我就在春夕路那边在太古里我就坐在那看一边上有一栋楼我觉得这挺好的我就说上去看看然后正好就找了底下的房屋中介我说楼上有没有我想上去看他就给我带到了一个房间 36 楼
然后我进去一看还挺像在东京看到的那个景象有一个塔啊然后很高然后可以看到整个成都的一大半然后我就说行那我住下来吧只看了一个中介然后就觉得这个房子和窗外的景色不错就这一次然后就决定了对我就住下来当时也没有特别想清楚反正我就想住下来我可以没事过来写写歌什么的后来我就路上就
就是回到北京以后我当时就当时就做决定我说那就很多东西就都不要了都送朋友了然后书啊很多很多东西都都包括很多衣服呀我就都送给朋友或者是家具什么都都认在那然后当时就叫了一个车然后就过来搬家就给我
就一车把我所有东西就运到了成都然后我到成都不是有箱子吗我就到了成都以后我就把那些箱子往
这个楼上一搬然后我就演出去了感觉像出差一样对对对当时那个房子租下来空了三个月我都没去对空在那然后中间有一个时间长的一个时间正好回北京我就回去一看我说不行我得我还是搬了嘛我就当时做决定然后马上就打包叫车然后搬走了以后我就一直在路上演出嘛
最后到了成都就中间空隙我就去成都收拾就这样就办了那你现在在成都的一个创作的一个日常是怎么样的就会有一段固定的时间是你要去捕捉一些灵感或者是做一些创作的动机的一些记录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习惯我是每天都会去工作室上
我每天起床然后收拾收拾然后干嘛的到了中午上午的时候我就去工作室然后喝咖啡然后就开始工作然后搞音乐然后自己弄弄设备录录歌然后把过去的整理整理然后坐在那儿下楼喝咖啡其实就大概是这样然后我在成都也养了两只狗
因为后来我就觉得这个确实也是我自己的一个课后来我觉得我自己在音乐的你们太多了朋友叫我也不去然后就整个的在忙的情况底下就有很多很虚无的感觉所以他就让我自己就非常躁郁就处于一种两个极端然后直到前两年这个躁郁就特别厉害
后来还去医院什么的后来我就自己琢磨我就想可能是我没有给自己就是设定好一个怎么说一个工作的节奏后来就像成都一样我过去以后我老觉得他没有太阳我就会一直觉得他没有太阳然后我就忽略了很多他可以在成都发生的别的事情像我每天如果在工作室待十几个小时然后回家睡觉一直反复重复我就觉得非常不健康
然后也就是很多朋友叫我我也不去嘛因为后来我就决定给自己应该要做一些调整就要去呃比如说朋友叫我也去啊或者出去玩比如说每周一定要给自己休息周末就周末肯定就就是不要去工作我我现在觉得这样的话他会让我更多的看到我自己生活的这个城市
然后给自己制造一些新的路线就没去过的地方就每个礼拜开发一条然后我就会骑着摩托车然后去这些新的地方然后转一转看一下我觉得这可能对做音乐的状态可能更有帮助然后也让我更加的融入和接受当下居住的这个环境
我相信在当地应该是可以结交到一些全新的一些朋友就是有一些朋友可能是完全和音乐无关的但他有可能只是一些熟悉的面孔甚至叫不上名字但大家可能在咖啡馆或者是其他的一些公园或者是一些熟悉的街道经常都会点头示好这样对就是我过去的一两年可能就是自己觉得好像要等自己状态好才能去做这些事情
但是他就是一直会好不了就不行所以一定要当下就去做所以我前两年在成都我没有什么没交朋友一直在演出然后回家待着工作室待着就这几个点然后直到今年过完年以后我说不行我得把这一个事情让它发生出来所以就会给自己说
一定要有休息的时间,要出去的时候要多跟朋友见面而且这样以后会让我自己状态其实又更加的自然,更加舒服了有的时候去咖啡馆认识一些不认识的人,或者可以交到很多非音乐事业里面的朋友我觉得这反而对创作,对人生都是一个很不错的一个选择
在你自己家里面在卧房里面你有哪些物件是和音乐有关的现在我家里没有我完全把它分开了就我家里只有一把吉他然后还有就是听音乐的音箱回到家里就是没有音乐因为我耳朵好像是这么多年也是直到去年就发生了一个事情就是耳朵受损伤了嘛
就是在台上会什么都听不见了但是又听到只听到巨大的声音但是什么都听不见就是发生了这么一个事情就是反而让我更加警醒就是一定要注意身体然后要注意节奏
然后要珍惜那些美好的事情让它持续的时间更长去年在演出的现场就突发的吗对就在北京的那一场突然在台上就听不见听不见就是听不见细节了只听见一个巨大的声音然后是什么就真的听不清楚低频的轰鸣
当时你怎么和乐队伙伴就是去示意你自己处理一些状况没有办法就是忍受让他等他等他完然后之后再想办法
因为其实你也是在不同的城市土地上面都怎么讲就是旅居也好就是住宅也好你都待过的然后上海其实你也是盘踞过好一阵子当时也是有另外的一些厂牌跟你在上海这边一起合作的对吧是的那时候是我想一下 06 年之后我那几年是很多时候都在上海
但是今年我准备到上海天气好的时候我就去住两个月然后跟上海的朋友见见面因为现在上海跟以前也是完全不一样所以我们去回望以前的上海好像感觉是会自己去加一些浪漫的色彩总是觉得那些东西已经是不存在了但记忆里面是有的会觉得上海更具有这种怎么说就是生活的叫做风景生活的风景会更多
就是等于说家旁边的地方可能会更多附近的这个概念可能上海要更多一点然后在厦门你也待过对吗我在厦门也待过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当时是怎么选择的也是就是很随性的就像这一次选程都这样其实我是一个其实我是一个特别
昨天还跟朋友在聊我其实是一个特别禁忌型的一个音乐人就是我一定要有事如果有事的话我就会跟打个鸡血似的然后我需要一些逼迫然后在当时的情况呢就是我人生中间有好多次我是不想干了
就音乐我就想的是写写歌然后身边的人听一听就行了就是有几次这样的时候就是厦门的时候也是有一次当时我还去办了厦门最大的电子音乐节是我办的
我是整个的总策划和导演包括找人都是我自己当时还做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我就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做一些别的然后在下面那段时间我也没事就背个包去山里面去旅游然后当时有意的也是拉开了
音乐的这种专业事业的这么一个距离所以当时在厦门是因为厦门确实在海边然后气候也很好我可以骑骑自行车然后好好的思考一下自己的事这是当时在厦门的情况你还记得当时你的那个电子音乐节里面邀请了哪些电子的音乐单位吗
当时是 DJ 嘛当时其实也不是一个艺术型的是一个商业型的一个派对 FLAM 当时取了一个名字叫燕火焰的燕然后当时还请了海外的 DJ 然后请了郭健就是浓声道的主唱他自己的 DJ 当时请了一些然后本地的这个 DJ 其实就开了个 party 但是是在户外是在一个公园的湿地里面然后大了舞台
然后我当时把那个就是当时上海有个音乐节好像叫做风暴是吧对他的那个灯光还有 VJ 啊也都是我朋友就然后我把他们叫过去一起玩了这一场搭了一个游乐场这样来做
因为之前一阵子其实你也是和设计师有合作和上官哲他们的那个 show 里面你把自己的一首歌也是变成一个电子的版本就听上去有不一样的一些味道因为上官哲跟我很好的朋友当时他是厦门人当时我们木马乐队在群演的时候在这个福建那边群演的时候广东福建演出演的时候上官哲当时还在上学他自己是买的绿皮火车票
然后追着我们去演 追了五六场对 所以他当时他也喜欢《没有声音房间》这首歌所以当时我们演了一场然后他不是当时因为疫情他英国的那个秀他没法去所以他就只能用这个视频的方式去在那去参加这个秀所以我们就在上海找了一个地方然后我也给他做了一个
特别适合秀场的就是 remix 没有声音的房间就是熟悉你们的尤其是上个世纪就开始追随木马的乐迷他们就知道就是当年的同名专辑里面的歌曲但现在有一个重制了所以这样的一个重制计划是未来还有很多的一些可能性吗就是包括这支歌
你是怎么看的站在 2025 年然后去回望上世纪 1998 年因为这些歌在当时写出来的时候因为一些这个当时的这个情况比如说技术情况呀或者是有一些设备情况呀我们呃
创作了然后演了很多年但在这么多年里面我对这些歌也是有新的这个看法然后有一些新的感觉然后因为一直没有停过演出嘛在不同的这个像没有声音的房间在这个
怎么说在不同的这个就这么多年里面有不同的音乐人演奏过他然后呢我都把它记下来了就每个人就包括之前的乐手啊乐队的成员他们都在里面留下了一些自己的东西
然后呢我造了这几年才把它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且一直在演出中间就是有演出在里面都在演然后这首歌它就已经进入了它自己的这个生长模式所以尤其在木马的这个乐队的这个情况底下它进入了自己的生长模式所以它就有了很多跟过去不一样的东西然后也有不一样的情感就进入了这个
长在里面了所以我觉得他是应该可以留下来的一个东西所以就把这个没有声音的房间就录制完了就发出来然后也有很多老的这个歌迷啊包括新的新的歌迷啊他们也都比较认可有很多人都认可这个方式所以接下来就是也会有很多过去的一些老歌然后呢经过了这么多年一直长
他自己内部在长所以就会有一个新的版本和新的样子就接下来会有一些一批这样的歌会陆续的就是发出来跟大家能听到不是不在下的是有平在要起不在时光流转来偶像着
已经很久仅仅是长相接来只不像备案梦想
音乐 歌曲它自己生长的一个魅力真的是很无穷无尽的就包括就是 Joni Mitchell 她的那支歌就《Both Sides Now》60 年代上世纪末代听到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样那我特别注意到就是木马不管是以乐队的形式还是你个人的形式其实你都会经常做类似的一些重制例如说 2016 年的时候你就把也是 98 年的
纯洁那支歌《We Work》一次然后五年前 2020 年的时候就是 Yellow Star 你做了第二版但是是一个比较倦勇的一个方式对 远道而来的云就是去呼应世纪初的 2003 年的 Yellow Star 是 因为我是这么觉得的我觉得人是活的尤其是音乐人而且音乐是时间的艺术
他从第一秒开始
一直到四分钟的歌它也是一个时间这是一个短的时间然后歌在不停的演奏中间我是不相信这个创作者是会对这个歌没有什么新的一些想法的我觉得就尤其音乐人应该能够做这样的事情而且有机会做我自己是觉得很开心很幸运的所以我会觉得就是不要拦着他就是不要把自己局限住就是他既然有就让他长出来
所以我是这样的一个创作的思路因为在过去的歌里面他可能有一首歌比较黑暗但是现在我突然唱他的时候我就像是自己对自己的歌进行一个翻唱一样
然后让它发生我觉得音乐的魅力就是它要发生它就一直发生然后人跟音乐的关系创作者跟音乐的关系也都是这样的因为你也可以写也不断地在写新的歌然后在老的歌的时候你可能在那首歌演出的时候你可能想起了一些时光有一些这个怎么说有一些发生过的事情可能它又刺激到你
你就又对这个歌有新的感觉然后就像是一个老树开花的那感觉它还是那个树但是它因为可能它长的方向它生长了然后可能因为季节不同它可能开花了可能长了一些叶子在哪那就尊重它这个当下的样子然后就认可它让它变成这样所以我觉得是一个很有怎么说很符合音乐人特性的一个事吧
音乐人其实对待自己的歌曲是有不一样的一些感受因为写出来都是自己的小孩但是一首歌曲又会影响到不同世代的一些乐迷就不一样的一些个体每一个个体接收到之后他们的感受也是不一样的所以你在重制这些歌曲的时候你的创作动机有的时候是会带着一些意识还是一个无意识的状态就是跟自己在对话还是说会有意识地去
找一些新的 generation 这样的新时代的乐迷你想去和他们建立一些交流是的我觉得这是一个桥梁就是在你对这个因为你是当下的人嘛然后因为像我们乐队已经像我玩音乐已经很多年了然后有很多当时的歌迷其实已经不见了
然后他有些新的歌迷新的人进来然后他们用着现在的语言就是手机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嘛都智能手机了然后社交方式也都变了在这种情况底下当然保留这个歌最原始的记忆然后看看他现在的样子看看我现在对他的感觉我觉得这是一种桥梁和沟通的本能吧
你是怎么回忆那一个遥远的社交媒体不存在甚至说手机都还没有普及的年代你们是怎么开始玩乐队的这些活人要走在一起决定做这样的一件事情那是怎么开始启动的在当时是这样当时的世界我的感觉就是当时的世界是外扩型的是在寻找听众的一个阶段因为那时候的娱乐项目也十分有限生活中间
其实很少的然后大家对于音乐对于文字的这种渴求还是非常的怎么说就是他还是非常有渴求的然后我们当时很年轻然后也想用音乐来交朋友实际上在创作音乐的时候在出去演出的时候实际上是是在找桥梁吗音乐是个桥梁然后他他
让我们各自就能够见面或者能发生认识关系然后是这样的那现在的社会看似的是我觉得是大家好像沟通起来非常便捷然后很多东西也短篇幅了然后这个时候我觉得就反过来看它其实往内走往小的地方走也是一个桥梁就是有的时候它只是方向不一样但是还是在同一条道路上面走
比如说过去我们是外扩型的,是扩展型的一个思路,年轻或者怎样但现在的年轻人都在卧室里面做音乐啊,或者是好像不管那么多说我不管别人,我只要我自己开心啊,或者是我把自己负责好就行了但是他往内走的过程中间,他其实也辐射出一个能量,其实他也是一个桥梁
就是看似这个桥梁不管是往外还是往内其实都是一个桥梁当你往内的时候到达一个地方然后有可能它也会是一个怎么说就是也可能会是反而是可以往外的一个机会我觉得啊
对这是过去的我们做音乐的时候和现在做音乐我的一个感觉对于我自己个人的一个感觉所以我在弹这些老的歌的时候我真的不想像以前那样弹它然后我会带着我现在的目光带着我现在的整个状态去弹奏这些歌然后突然发现它里面其实
是有一些空间是可以让我往里面注入很多当下的认识和当下的状态的所以我觉得这个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
当时木马就是要发行一张实体的专辑其实我觉得那个时候任何一个音乐人要出专辑实体的是很难的一件事情但对于乐队来说其实市面上面的乐队形态的卡带也好 CD 也好并不常见那个时候你们的想象是怎么样的在几点之前的那个阶段的木马怎么说那个时候好像娱乐除了晚会
然后就是一些就是在法郎啊或者什么播放的这种热门歌曲嘛然后有港台的歌曲进来然后也有海外的歌曲进来那个时候对我们来说非常新鲜呢我们就得拿自己的状态拿自己想要表达的这个欲望去出去碰嘛就有的人也是碰得头破血流的但是不管怎么样你都是走出去的一个契机所以那个时候我们做音乐是
就是没有任何火的可能你知道吧就当时是因为没有这样的道路前面没有人火过
只有唐朝啊黑豹这样的乐队吹剑啊所以当时是特别想完成一个壮举嘛就是在艺术上在音乐上可以做到与众不同就是完全没想过因为当时不存在大众嘛就是只管做然后做了以后我们就相信坚信说肯定有跟我们一样的人也是对这个音乐呀
对于生活的这个美好的憧憬啊是有一样意愿的所以就会发唱片呀然后去出去演出啊这个发唱片也是一个也是一个怎么说就是也是运气吧因为我们当时在北京然后正好当时也只有只有摩登天空啊这样的公司在发行这个地下乐队的作品所以当时正好我们就也是
搭上了这么一个契机所以当时很快就发行了第一张唱片是千禧年之后其实里面产量也是比较高的后来 03 年 Yellow Star04 年果冻帝国两张唱片里面其实有一支歌我觉得很有意思 03 年先有一首方南的《丽美》然后如果大家去玩一下把它 reverse
倒过来的话你可以听到这个 Vocal 的部分就会时隔一年出现在那个 04 年的专辑里面变成《美丽的南方》那个时候这一个想法和这个制作的创意是谁脑袋里面跑出来的
这个是我做的一个事情因为当时发那张 EP 的时候纯属于是没钱交房租了跟公司说发张 EP 吧然后我又不想把特别好的歌都怎么说放进去所以当时那张 EP 的就是我自己特别喜欢的歌放进去所以我觉得那张 EP 大概有一
有一大半都是现写的用大概两周的时间写的吧所以就放到里面了然后拿到房租之后正好这个《美丽男方》我们当时录完了我在录音棚里面我就突然就把它倒放倒放了这个人生因为这个事情 Beatles 和 Lady Zeppelin 其实都干过但他们没有那么大篇幅的干可能只是一句
但是我就说干脆把整首歌一句一句都反过来放然后这样的话就成为另外一个版本就反正也挺有意思的到了专辑的时候我再把它正过来当时就是这么一个想法
然后把它反过来放以后发现有点像俄语然后也是有一点东欧或者是古代的那种感觉就反而是歪打正着就有了这么一个比较艺术的一个行为
这是不同的一些乐队在创作的行进的过程当中会跑偏然后又有类似的一些灵感碰撞就是说我把它 reverse 一下就包括 Radiohead 其实在那几年他们就发那个 Amnesia 那一张然后有一支就是 Like Spinning Plates 然后他们其实也是这样玩对然后也是把一些动机全部把它倒过来觉得
很有意思好像比正过来更顺但你的耳朵和大脑产生的一些反应很有火花了就是大脑一方面会去思考他如果是正过来是怎么样但是你直接接受到的这个讯息偏偏又是颠倒的对对对因为反着放人声这基本上是摇滚乐队的一个传统因为当时好像 Beatles 是不知道哪首歌他们也在里面就把它放在背景里面 I did in life 好像
是吧他就把它放到里面他不想让大家听见他就把它倒放着然后赖德赖布林是在后面有反正他们谁说了一个话就好像有一点邪恶然后他就把它反放在后面然后大家就后来歌迷就猜把它正过来以后是一个魔鬼的语言然后怎么怎么样的反正这摇滚乐有这么一个传统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当时我们也知道这些故事就说那我就这么干吧
当时 Yellow Star 这个 EP 和制作人是怎么合作的制作人他包括混音的或者是处理整个声音的概念他是怎么想的因为当时我们进不了棚然后我们拿着这个公司给的这个钱是要交房租的然后我们也没有那么多制作的费用摩登天空当时好像也是瀕临倒闭的一个边缘因为挣不上钱
然后我们就说那你把钱给我们我们想办法然后我就我们乐队排了排了很快反正不到一个月吧然后我是坐在坐在家里面就献写的这些歌然后基本上都写完了然后拿乐队排我们就在这个在哪排练呢在摩登天空的办公室上
它底下有一个排练房我们在那里面排练就说那就在这录吧最后是摩登天空当时是巨资买了一个 DG001 最早的这种声卡其实是现在看起来这个采用率是非常低的
然后我们就拿这个声卡就同期就在这个排练房里面同期录但是发现那排练房太小了放不下鼓然后我们就把它拿到外面就在办公室里面就边上是电脑什么的我们就把鼓放到外面录
然后整个同期就录出了这么一张其实没有任何的技术意图完全是因为没有设备也没有可以用来提供特别好的声音的一个环境所以当时就是这么录的听上去就很 low-fi 但是现在过了那么多年就是 20 年都已经超过了听上去的质感其实我觉得一点都不差的
就因为所有的一些音乐其实不只是讨论技术层面而是讨论它带给我们每一个活生生的人的个体的一个情感层面的东西对 音乐演奏也好或者是创作也好其实是来自于人的状态那就是又回到我们说那些老歌为新的感觉其实就是说我得遵从自己的真实的一个状态如果你还是按照以前那样去演奏它也
时过境迁了也不够与时俱进所以尊重自己当下的状态把它全都有一个新的状态出来我觉得这跟当时的逻辑是一样的就是当时我不可能说没有好的设备我们就录不出来了不是而是就像您说的人的状态带出来然后它就是最真实的发生
强哥做音乐我相信至少有三十年了就是在发专辑之前到时至今日现在
不同的时期一定都是经历过的起起伏伏的包括早期就和哥们几个就发专辑然后所有的好像梦想就一直要往前冲经历不一样的一些创作理念大家去往不同的方向散伙也好后来又有全新的项目的重组也好到现在就是整个这个高高低低然后不同的风景你自己的感受是怎么样那么多年
反正中间也会有一些有一些怎么说或者怀疑也好或者状态不好的时候但是就像当时一样因为当时所谓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嘛所以我们去去接触这个未知的时候实际上心里面是带着敬畏心的
然后走了很多年你获得了很多东西做到很多东西那对已知的东西也得有敬畏心所以到了现在我觉得刚才我的这个说法其实就是我觉得是跟当初是一样的就是你永远会要去
敬畏未知的东西然后让它发生而不是说我就是结果导向说我要一个什么结果然后我就这么去做当然在有些时候可以这样但是在艺术上是不行的你永远要给未知保留一块地盘然后这样的话你才有空间就像是下棋下围棋一样如果你下满了这
这棋局就结束了所以要不停的能够吃掉一些子舍弃一些子然后让这个棋盘上永远有空间永远有未知的未发生的就是可能胜可能负的一些东西在里面就是这个棋局就会一直持续并且一直有能量在里面我觉得是这样可能会让
艺术的或者音乐的东西它保留了更多的活力在里面
而且我觉得你经常都会把自己的一些创作也给他们一个涨的空间时间空间就例如说常规乐队会把一些没有发表的歌拿在现场演唱然后看大家反应你们也有这样做过后来在综艺里面老早就写好的一首歌但是这个和成为一个录制的一个 studio 的版本又隔了差不多十年的光景这个也是很妙的
对,旧城嘛,然后我实际上我的经历是比较不一样因为我 15 岁就到北京了然后我老家的那个湖南也当时是老的样子嘛那种旧旧的老城然后石板路啊什么的这些地方都是这样的嘛老的建筑然后那时候的
厂工厂都是比较旧的然后我到北京之后呢刚到北京的时候北京也是有很多旧旧的故宫啊然后胡同啊他有他旧的样子然后经过这么多年我在北京是看就是当时熟悉的地方现在都不复存在了然后我再回去老家那也是都猜的都完全都不认识了
所以当时在这样的一个情感底下就写了《旧城之王》当时就是你要组乐队变成木马那个是在湖南决定的还是在北京决定的
是在湖南因为当时在北京已经跟曹操胡胡已经在北京认识了然后呢北京也没有排练的地方然后就比较贵这个平常开销也比较高然后我说要不然我们就去长沙吧去排练那我们在长沙就几个人就去了长沙在长沙排练把歌玩然后谈恋爱什么的就反正是也是挺美好的一段时光
然后你手上还一直戴着就这个 Tattoo 木马这个是几几年就是刺伤的这个我想想这个应该是 97 98 年对当时那个因为这个 Tattoo 当时整个中国也没有几个人做 Tattoo 好像就没有当时就拿那个纹眉机就自己纹的
后来那个专辑 Yellow Star 风套其实也是有一支手但那个好像是你们的同事另外的一支乐队替你们拍的对吗当时在摩登的同事对当时那个一个女孩那个首饰当时有一个当时有个乐队好像叫什么夏天她的主唱是一个女孩然后她也在摩登上班做设计然后我们当时正好是要做这个封面的时候我们在路上巡演
然后当时也没有这么便捷的这种通信的这个什么拍摄以后上传很大他这边能用所以他们就在办公室他手上写了一个拍了我觉得挺好的但是但是这个女孩我现在就是完全就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了
所以我觉得这特别有意思当时看起来好多事情对你只要做完了后面它就成了就成了其中的一部分然后也不是我们特意设计的只是没办法了怎么办拍他的吧是这么一个情况因为我们刚才聊的这一些就是头几张唱片的时候那个是在我们这片土地上面音乐节可能都数得过来的和现在的状况是完全不一样
当时没有音乐节当时根本就没有当时的那个情况是完全一穷二白连演出的场地都不多只有在酒吧里面也没有那个现在的这种 live house 什么的当时酒吧里面最多也就能装一二百人当时大家玩音乐的心态都是匍匐成舟都没有往这种未来去说想过太多
就是做 所以当时怀疑还真是挺少的就没有对这个 因为这个事情本身它就不可行所以就不存在对他怀疑他到底行不行了就是反正他都不可行这就是我们这个年纪想做的事就不会去想他到底能不能成功所以当时的乐队里面还真是没有怀疑
就就从来没有过怀疑就是当时玩所有乐队的人说啊我活不下去了我就回家上班去了就是他他玩不下去了也就是这么一条路或者做生意去了
但是永远没有想过说我是不是换换一个乐队或者说我换一种风格他就能就就会更好不是这样的完全处于自己就是这就是我喜欢的我想要做的事情本能去完成的事对就所以当时的乐队我还回忆中间还还真是没有什么没有怀疑也没有恐惧什么都都都没有就只剩下特别
就只认识音乐和排练而且当时你想想我们当时的那个时代九几年很多人都是在单位上班嘛然后在家里待着然后就是生活不可能有那么多旅行的
然后我们可以发歌然后出去认识新的朋友然后有很多喜欢音乐的人也过来真不错真好就交了很多朋友也可以到那么多地方去旅行演完出就可以西安呀兰州啊拉萨呀东北啊就等于在那样的时代里面我们得到了很多别人没有就是无法得到的一些旅程
我觉得整个还是非常浪漫也非常有意思的所以在我的回忆里面是没有任何不愉快和怀疑或者是那种绝望其实是没有乐队其实更像一个怎么讲有点没有血缘关系的家庭的一个日常它几乎已经是变成一个生活方式了对
这是当时摇滚乐队带给我们的一个福报吧我觉得现在的一些乐队就他们可能那个初中有的时候那个要去往的目的地会强比较多因为这是一个非常喧嚣的一个时代大家要被看见不容易的我觉得现在的情况是他们更有目标我觉得这一点也是比我们那时候要怎么说要更清晰的我们那时候其实没什么目标
就是走到哪算哪然后就是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年轻的状态其实是当时我们也是有效的和怎么说就是比较在荷尔蒙该在的位置我们挥霍了这些青春但是这样想起来就是也是非常好但现在呢大家可能见得多了我觉得比我们来说他们设备也比我们当年好
然后资讯也比我们当时发达想要什么马上一查上网就能查到国外人用的是什么设备怎么做的和弦是什么我们当时没有的我们也不是科班的嘛也不是音乐学院的然后更好的地方是我们当时的人更有想象就是现实里面完成不了的我就想我就去琢磨然后去联想比如说我们不是说上网去查国外人是怎么做的我们是真的在想他怎么做的
然后如果我们不能那么做我们能怎么样能达到跟他接近的这个办法其实有点就是涂法炼钢那感觉但是没有那么悲惨结局没有那么悲惨因为艺术的世界里面他就有你怎么做他都只要你持续做他都能成所以当时我觉得我们更美好的事情是
想象就那种那个 imagine 就是更多的更美好的事情是我们拥有更多想象你就可以试一直试错哎这个不错你做出来了哎真的不错他就真是不错对对因为最终判断其实是耳朵嘛就当时是不可能存在所谓的教程啊然后怎么样的一个呃
标准的一个学习的一个流程是不存在不像现在大家在油管上面就很快速的你在任何角落是可以看到地球其他地方的这些音乐人他们是在玩哪一些设备他们是怎么学习但当时你们真的就是要靠人跟人之间就是拿着那个乐器去试试看去实验看似没有目标但是更有信念
我觉得是这样的因为你不存在有一个正确在前面所以我会觉得怎么说呢现在就是太具体了碎片太具体大家就会即使再做一个事情说你这不对
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或者是你这样处理你看他们是怎么做的他们怎么怎么这样做的就会多出来很多这种特别具体的东西具体的东西它会增加准确度但是呢它会减少很多创意去试错的堵上很多你明明可以去去做哪怕错了也无所谓的一些门就被关闭了
就看似效率很高但其实出来的听上去大家会感觉怎么都差不多可能会拿到结果是那样的对同质化也是严重也是比较怎么说比较没那么美好的一个事在我看来
当然也不是什么问题每个时代都有很好的人在去坚持自己然后他会做出来属于他自己的所以在这个时代里面反而他能够有这个力量能力去打开想象的那个门的一些人他就会他也会做得比我们过去要怎么说更精准更好就是虽然大的环境是有一些看似
我们可以说出来的一些地方但是在这样的时候也会有很厉害的人很有想法的人他如果做出来他就是所以现在竞争更激烈我会觉得是这样
木马其实在现场舞台上面视觉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马上你们要开始跑巡演 4 月份的时候是杭州广州 5 月份长沙北京之后应该还会有更多的一些城市都会去到现场现场的视觉的部分你是怎么来选的一般都是我在管这方面的事情
然后我的方式就是有事来了我就想他应该怎么做也都是比较怎么说不是一直想好的当时来我当时是个什么情况我根据这个情况做出一些分析然后我能做什么或者这里面需要什么我就会想一下就去找人这样的
然后让他呈现因为木马的美学的感受在我心里面它是一直存在的所以我随时把它拿出来然后根据当下情况去看怎么样能够做到最适合当下的一个事情我就会有这么一个工作的方法
你是很乐意去介入除了音乐创作以外的包括甚至说怎么讲就是管理乐队的一些所谓经纪人的职责的一些部分你都是愿意去参与这些事务的对吗因为我当时在签上海的公司我跟他们合作以后其实我也学习了很多那边的艺人就是比较早一点我也觉得就是
要找一种比较科学的或者说能够让他怎么说就是能够释放出能量的一些工作方式吧所以我当时也可能是接受了他们的一些学习的机会和训练的这个一个机会吧所以我就会在视觉上面因为从一开始那时候小时候就是喜欢美术嘛我以前也是摄影师
所以就对视觉上的东西其实也不是单一视觉或者单一听觉而是对一个融合的东西我是比较感兴趣的就是我希望把视觉然后听觉以及表演这些所有东西都融合到一块它成一个样子我对这个样子更感兴趣当时其实厂牌是帮助乐队就是
去往更多的一些触角的延展其实也是助攻很多的包括后来推荐你们和张震 舒淇他们去认识有一些互动这一些部分就这些触角其实是不是也是可以启发到音乐本身这件事情对我觉得它能够帮助我就是能够认识到更多的东西就是不局限在只是用音乐的
这个眼睛去看世界就是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然后那我就是狮子座其实我其实特别好玩然后我也特别喜欢交朋友其实每个人都像老师一样他们身上有很多东西实际上就是经常会提醒我说你不只是一个做音乐的人那你根本你是一个人然后就老会给我这样特别正确的一个提醒
我就觉得挺好的几年前你和黄祥丽的合作其实也是一个很有舞台感的当时你们做了一支歌叫危险游戏那个合作是怎么展开的其实我跟黄祥丽早就认识了我们一直是朋友然后正好是王一云当时有这么一个计划跨界合作然后就正好就找到我跟黄祥丽我们也特别开心
特别特别开心然后完了就写这首歌其实答应了当时我记得答应这个歌我就一直也没就一直没动这个歌然后只到了好像只有一周的时间了也是只有一两周的时间了我当时好像也是过完年然后然后黄向立说哎那歌是嫁给你了然后怎么着然后好像
Dayline 也接近了我当时正好演完出我当时还在北京我就在北京因为我自己有套设备嘛就卧室设备然后我就在那不行得赶紧弄了我一天早上起来牙也没刷脸也没洗我就坐在那个阳光底下我就开始弄这个歌然后基本上两三天吧连写歌词带写歌带编曲然后当时我就在想
可能再去找再去什么进行乐队的编曲啊或者怎么样的可能也不太适合这首歌然后我就想黄祥丽她是独角戏演员嘛我就写一首给爱情的给独角戏演员的歌就做在那反正歌词歌曲应该是一天包括前奏的这个动机就是当时一上午基本上都完成了所以就写了这歌然后我在家里就是我就自己来录吧我自己录基本上所有东西都是我录的然后弦乐我找的人到我家里来拉的小提琴
找了一个 double bass 到我家然后鼓呢我是自己鼓掌拍手和拿那个效果器就设备的那个箱子然后拿我皮鞋敲录下来的就做了这么一首歌皮鞋都出来了
对然后做完以后黄祥立包括孟静辉孟导也觉得不错很适合就是跟他很适合很贴合所以我觉得这一哥的合作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美好的而且也非常优质的一个合作就是因为他既有既有我也有黄祥立他是他不是一个没有关系的事情是黄祥立他也是一个艺术家嘛
所以我不可能去写一首摇滚的也不可能写一首流行的东西所以像这首歌就非常合适而且这首歌我自己也非常喜欢演出基本上都在演舞台上面也是很有画面感的
所以想问一下就接下来的巡演这个舞台你现在在构建它的一个视觉的那个方向大概是怎么样的因为之前你们做不插电的时候那个舞台其实和平时那个气质也是不一样的不插电是做过北京的应该是遥远的 2013 的然后西安是 2023 的是因为我们在进化那一张的时候 12 年
那时候我就开始做 VJ 了因为那时候摇滚乐队的舞台上面还没有人做 VJ 当时我是叫了王萌就是一个朋友他后来是放射能的当时我就让他正好公司也有这个费用我就让他做了我们的所有的 VJ 然后我也搭过舞台至井当时在 09 年吧有一个做了一场爱从未离开那一场我是在舞台上搭了个游乐场放了两个巨大的小丑
然后那个是图南做的图南是后来妖猫的种美术他后来一直给凯歌导演在做所以当时就这种跨界的这种方式给我也是带来了很多刺激然后直到了后面前这些年呢我就把这个 VJ 和舞台置景的部分都去掉了因为我觉得如果
观众到现场他看不到你在唱某首歌那个字脸上的表情看不到你的肢体看不到这个吉他手在弹的一个音的时候那种对他注入能量的那么一个身体语言他记住的只是大屏幕那我觉得可能李木马的这个美学可能还有点远所以后来我就只靠灯光来来做了今年只靠灯光的这么一个情况所以最好的
至今最好能够带给大家想象的东西就是歌手和艺人在台上的表演而不是其他这是我的感觉就是他回去以后他能看到你这场
这个危险游戏的时候那一下你在台上的迸发能量的时候你的身体或紧张可能松弛或者脸上表情那个是他买票来现场的理由我觉得这也是能够带给他最好的这个一个回忆的一个点最好的美就是人的人跟人之间的那种那种认识
是 2025 年接下来还会有怎么样更多的一些计划吗包括跨界的然后录音式版本的作品的现场的
我现在的计划就是当然是休息耳朵然后调养声息这样因为我突然发现有一天我突然发现你知道那个躯体化严重以后就停止呼吸了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有几分钟没呼吸忘了呼吸了所以我就一吸气就啊才发现啊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有几分钟没有没有那个
后来我就觉得可能工作也好生活也好就不要忘了呼吸就不要忘了节奏所以我今年的计划是可能会因为我们跟华纳也在有合作那可能在这个音乐上面也有很多除了摇滚乐队之外的一些新鲜的事情然后我们接下来有五场巡演
那我自己也会想巡演还是不要停我也想去那些比如说三线城市啊二三线城市四线城市这样的地方有演出的地方我也想去跟就他们平常也没有没有机会去音乐节然后也没有看过我们演出的人歌迷我想去跟他们见面然后我们大概有十首歌的重制的歌会要发出来
然后最近是有一首叫今夜不要说话是过去的一首歌叫天鹅绒然后进行了新的一个改变它更有点像西部片然后有点大为灵奇然后又增加了新的段落这样的有一些改变所以接下来有十首这个从制的歌曲集然后还有新歌也会发布
然后也有一些可能会有些机会会跟其他的非摇滚乐队的一些音乐家合作所以就今年大概是有这样的一些计划包括今年就是年初的时候大卫林奇离开的时候你当时一下子收到那个消息你的感触是什么那我是非常喜欢他的大卫林奇
我觉得我肯定是他影迷而且我觉得他也玩音乐嘛他自己也玩过一个乐队恰好在这种
艺术家的俱乐部里面我觉得他应该是我的榜样就是他什么都不拒绝然后他也把自己的事做得很好其实他也做过很多很有意思的事他把自己的这个有限的能量放到了怎么说他能够 hold 得住但是又能带给他和大众这些乐趣的事业里面我觉得他是平衡得非常好的
在艺术和生活方面我觉得他是平衡的非常好的一个人这我们听强哥和我们一起来分享我们就可以了解其实你今年是有一个欲望就是说留白一些给自己然后那个留白的部分不管做一些什么或者什么都不做都可以但可能静静的留白就会发生一些很奇妙的事情
对对对人生如果是一个围棋局的话就是前一段时间可能我是拼命在在怎么说在进攻或者是在干嘛就一直在吃别人的子可能到时候要让棋盘上面空一空
然后这样的话这个棋局就能进入到一个怎么说风云也不是风云突变嘛就是反正风云就能够有机会能够在里面有回旋然后也能发生很多有意思的事我们的目标其实不是赢这局棋嘛而是让这局棋真的下的时间长一点因为没有人会输也没有对手
所以这一局棋跟普通的棋局好像不太一样所以你要跟着自己要相信自己就是要有信念我觉得这是我今年会一直在跟自己说的一件事
没有时间就没有音乐没有空间就没有生活不用这些孤注自己然后享受整个过程你单独的一首歌只有四分钟六分钟它在时间里面流逝过但是你人生也是一首歌那它只是主歌副歌 solo 然后它的每个段落都是在变化的所以当这首歌还没有完成的时候你就要随着你自己的
本能去走然后要给他空间每一场演出也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可以去到木马的现场和强哥和他的伙伴一起来创造那个晚上属于你们的那首歌谢谢天是暧昧爱上了就是命从此我无所顾忌听住你再也不
请求几尊海洋
海浪海浪在悬崖之上再多的选择也不过是这样忘了吧谁值得谁呀只有你一如既往少言不教习一场青春是我换场半幅模模当
海浪海浪在悬崖之上再多的选择也不过是这样
爱是死 求 成 求 活
海浪海浪在悬崖之上再多的选择也不过是这样忘了吧谁值得谁呀只有你一如既往双眼独角戏一场
Loop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