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05.双减是一场行业的手术：再聊 K12在线教育，少儿编程与AI|对话编程猫孙悦
01:20:43 Share

花在这个市场营销上浪费的钱一个数量级的话你觉得是多少十亿级以上这世上有没有成功学真正的成功学不是那种吹牛的成功学我觉得是有的只成功学里面太多的参数你是看不到的就是你真的能算准天时地利人和的参数吗你能算准你自己的内心的那种对抗诱惑压力和恐惧的时候的参数这些东西是成功学里面的参数如果把这些东西都算出来其实大概率能导出成功来

其实我们在问一个人你是谁的时候你的角色决定了你的责任和行为如果你是一个公司的高管那种角色叫服务好老板照顾好公司管好你手下来谈事你这个角色它推出几个结论第一你肯定要完成你的业务目标第二你要老板信任你第三是什么第三是你别出错别出大错所以你看你的角色推出了你这三个责任这不是这个人导致的是他的角色导致的

而创始人模式是什么创始人模式是让创始人这个角色在执行公司中的很多的决策我们有一个论断叫做学生本质上还是属于学校未来如果学校的教育都需要在校外完成那学校就没有意义了双减其实就是在解决校内和校外的问题双减其实是一场对这个行业的手术

他不是来害死这个行业他是来救这个行业的双剪真的是对这个行业的手术你就理解成就像得来症一样你花钱进行就像癌细胞的增值你的公司的组织也像一个个肿瘤一样的长大你的商业的投入也像一个个肿瘤一样最后都是一团烂摊子所以还好有双剪要不然教培行业有一堆 OFO 教培原来是一个教学的补充那个时候快唱主角了

就是你个配角上台把主角给踢下去了而且这个配角收的费特别高那你这幕剧本来叫做我这幕剧叫九年义务教育的大戏现在整个教培行业拥有全中国一批最好的企业家资本要恢复信心也是从教培开始比如漫长的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主理人少帅这一期我们请到的是头部编程教育公司编程猫的联合创始人孙悦和我们聊一聊教培行业这些年的发展

过去,在线教育行业曾一度是资本的宠儿,美元基金在这个领域投了大几百亿美金,但紧接着双减政策一出,就迎来了沉重的打击。编程猫也曾一度融了 30 多个亿的人民币,那他们为何创业选择做编程,在打击下又如何活下来,变成一家有正向净利润的公司?当然,绕不开的也要聊聊 AA 对教育的影响。

我们先请孙岳和大家打个招呼笔录漫长的朋友们大家好我是编程猫的孙岳

你是啥时候回国创业的?15 年年初,一月份的时候,我觉得那会儿是春节前嘛,冬天吧,天气还挺冷。15 年真的是个很好的 timing,那个时候正好是那个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回过头去想,你想那个 timing 没有的话,后面其实 17 年,16 年底 17 年是有第一波资本寒冬的。对。其实你会想错过一两年,它其实整个趋势和局势变化是很大的。

那个时候咱们多热门啊什么财电区那个中关村那边创业大街 3W 咖啡车库咖啡对都是创业的黄金年代现在回过头想一想都有一点点觉得就是确实是那个机缘之下才会有那样的一个结果所以当时我们不是辍学吗回过头就想你这个辍学的价值多高啊你晚半年可能就拿不到融资

就是每个节点都错开一点点,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开车看过红灯,你就每个红灯如果都赶上你开车就慢了,我们碰巧就是怎么都是绿灯那个,对啊是这样的呀是这样的,所以天时地利人和都是创业成功的基础要素,所以那个时候你们决定回国参加那个创业比赛对吧,然后创业,你们是在国外就看到了中国的一些趋势吗?其实是我俩就一直在折腾东西,当时先是在德国我在芬兰嘛,

我们一直在折腾东西然后折腾折腾呢我就看到了那个复生战队的这个通知然后我就给天池发了当时我们俩取巧我们对冲了一下因为我们手投两个项目一边一个我投了一个天池投了一个相当于就是我投了一个成熟一点的项目但那个项目其实就是做欧洲市场的

天使就把我们一个新想法投上去了这个新想法是我们去爱尔兰参加那个 web summit 这个 web summit 也很逗一个类似于像那种互联网峰会吧就是我们就去的那个峰会看到一群小孩在那边乘我们一下子就来灵感了嘛

然后就我们就在琢磨这个事然后这个事呢我们就只是种个种子直到我们收到看到那个比赛的那个信息然后当时我们就而且那个时候我就有点认知说这个很像 YC 嘛然后我就觉得是不是可以去报一报我说 YC 咱们咱们咱们报一个这个也报一个然后后来就就用这样的方式吧那最后就天池那个东西是那个他投的项目就通过了嘛所以最后就以他这边的

为准去申报了明白了所以说决定做编宠猫其实也不是说那个时候有多么严谨的商业分析完全就是屁的是严谨分析严谨的分析我们创业四五年之后都不具有这个能力

所以很多时候就是一个很小的一个火苗或者你就看到那个画面对吧我觉得它是首先第一点就是这个事情它肯定不是说是拍脑子但它也有有梦心就是拍脑子的部分没有是一个为什么它起码我们觉得这个市场第一国内有没有人做没有太多人做

基本没人做到那时候编程确认是个冷门第二是国外有没有做国外有对吧那你最低对比的话那你觉得就是有机会的事吗然后再仔细想这个是合不合我们俩对吧我们就从小学计算机的然后我们又是很喜欢孩子跟陪孩子玩那就合我们的特质就是你虽然没有那么细的调研但是你把几个大的问题那时候还没有 SWAT 但是我们就分析就是第一有没有这个市场应该是有的

第二是这个事我们做起来适不适合还是适合的第三是当下这个时机好不好我们觉得是好所以天时地利人和所以最后发现天时地利人和都还可以我们就觉得那就开干呗那这个事至少我们觉得有个六七成功率而且我们那个时候我们还有个年轻的好处是什么不怕失败

失败又怎样呢那个时候都是二十四五岁的年龄对啊就觉得我们这个年纪不就是拿来失败的吗对所以后面反而我跟前是做这个就第一个项目嘛就做成这个样子我们就觉得哎呀怎么怎么怎么办但过程当中很多大大小小的失败这个还是给我们积累的但从如果如果站在今天去看你们那个时候的选择我反而是是觉得你们可能是少有的走对了

因为那个时候大家都在聊什么 O2O 对吧那个时候大家都在聊反正至少我们这个主题是最偏门的

我不知道当时咱们一起参赛的时候其实你看我们其实和路易斯听起来都有点偏门都有点偏门就当时路易斯那个音乐 MV 音乐短视频没想到人家最后成抖音 TikTok 了对人家成 TikTok 了真的是其实就是这两个最偏门的东西我觉得是最有意思当时我我觉得中国人是不太理解为什么老外配个音乐就会有人玩因为我在国外用过他那个 musicly 我还挺魔性的我当时觉得但是还不太像今天抖音那个时候就是纯配音乐

然后配置音乐你卡卡点但是其实挺魔性的那时候还叫妈妈咪咬记得所以有时候市场的主流的意识其实是很危险的大家都在关注欧托我都在关注我记得那个时候还有啥回去做美甲的你记不记得太多了什么上门洗车的上门按摩的那个年代在这个点上就玩出花来了上门按摩上门美甲还有上门给宠物剪毛的都有

每一个细分领域都有沟通但好像就是反而是大家没有关注的那些领域冒出了很多后面大的公司所以有时候投资也好创业也好还是要跟主流有一点点距离感嗯

其实跟主流有点距离感其实往往代表着你是要远离媒体或者是创投那个喧嚣的情绪但是冷门的往往反而踩对了用户的需求对吧我们当时其实我觉得用户需求我们也没踩对用户没有需求

用户对于编程在我们那个年代是没有需求的但是没有时光机理论吗因为你在国外看到国外也没有到中国今天这么蓬勃国外有一些需求我们是看到国外宏观的需求就是政府层面有需求对就用户层面也还好因为国外没有教培市场其实说实话也跟赌时差不多但是我觉得我们有一点正确是什么我们还是在做自己这个事就是我们适合做的事情其实如果我们本身不坚决这个事有一万个机会我们应该早就已不做这个事情了

但那时候如果说从主流来看你们算踩对了一个大事就是那个时候至少在国内整个在线教育其实是很热的但是不过那个时候大家都在做在线教育其实再过两年后在线教育到 16 17 年差不多等 VIP Kids 这一波企业开始营收原辅导对吧掌门啊原辅导还是再下一波再下一波

这个其实真的是整个在线教育行业那天我还看一个数据整个美元基金在在线教育行业咋了得有三四百亿美金有吧这是好行业这是一个很好的行业商业模式对

但我觉得接下来还是有机会的所以那个时候确实你们后面就拿到了第一名吗然后顺理成章地拿到了这个投资我没记错好像是第二三名还不是第一名反正前几代是没有排名的是吗我怎么记得你们就是第一名前三前三可能是对前三对吧但你看那个路易斯都不在那个名次里面但他直接谈好投资了去 talk 都不在那个名次里面

对对对这是真是个真是个天大的真实的决定这都是命所以说我跟你讲做投资有的真的就是公使的运气对不对是所以那天我跟大家说这世上有没有成功学

真正的成功学不是那种深游的成功学我觉得是有的只成功学里面太多的参数你是看不到的就是你真的能算准天时地利人和的参数吗你能算准你自己的内心的那种对抗诱惑压力和恐惧的时候的参数这些东西是成功学里面的参数如果把这些东西都算出来其实大概率能导出成功来就是这些公式都算好你不做错错误的选择其实成功的本质就是你尽量的少做错错误的选择其实就是成功学嘛

所以其实我觉得是有成功学只是大多数人最后发现成功学呢你每一个要素都是微小要素但一个东西做错了它又是一个 vital 相当于是这样是这样所以我很好奇比如说我们公司开始成立的时候往往就是说

因为有概念其实离真正做什么之间还有一个巨大的轰功巨大对吧所以我特别好奇最早的那一两年编程猫到底在干嘛就你们到底怎么起步的起步的时候到底在干嘛我觉得我们前期就是瞎胡闹

讲真话你要我再倒回去做做做二周目的话但是你打游戏怎么能够不过一周目就直接打到二周目这个话其实有一点吊诡啊我那天还跟他开玩笑说我们老在说哎我们再回去怎么怎么样我说如果我这个人吃馒头吃到第七个馒头我就饱了我能不能说我只吃第七个馒头呢

所以你还是你该跑的地图还是得还是得跑我觉得前期我们如果掉回去看你做的事啊是很多乱七八糟的事但是呢有一点我觉得我们做的是对的就是我们从第一天开始开始教孩子第一个用户是天池的弟弟我教的因为找不到小朋友嘛我们从做产品第一件事情我们是先找了用户过来我们教孩子

所以你看到今天我们当时怎么教我们用 QQ 然后发软件发这些东西到今天为止我们的教育系统长得都是那个样子因为 QQ 的功能很强大今天我们都没有 QQ 强大

我们就用 QQ 视频啊语音啊对吧然后给他发材料啊然后让他跟着做我们还能远程控制他的屏幕吗 QQ 有这个功能吗所以说我们从第一天开始其实就是在和用户真实的打交道我们没有在靠自己的脑子在想编程猫头上那个编字的用户给我们建议用户说你为什么不在头上写个编字一开始编程猫头上那个字我们是随便写的可以让小朋友写自己的名字啊什么都可以小朋友说你怎么不写个编字呢我们就改成编字了

所以我觉得我们本质就是基于用户真实的互动我们在思考商业模型是什么但这个商业模式其实我们因为我跟天使没有商业经验我们俩属于什么我们俩属于甚至没有社会经验你想我们俩初学生对吧大学生出来就搞这个事我们连工作都没有经验我连创业三四年后才知道 KPI 是啥

甚至不知道管理的规则所以就是你会发现我们不懂商业但这个时候呢我们当时真的是懂用户我觉得这一点是让我们前期度过难关的而且那个时候资本给的宽裕度很高就在我们没有商业能力的时候资本愿意觉得你们的产品好我愿意支持你

其实这个是很难得的因为今天这个社会可能资本没有那么高的宽裕度了就是你没有你不具有产品能力商业能力和各种各样应对挫折的能力对吧抗风险能力的话我就不投你那个时候你有一点好

我就愿意支持你是的所以说今天的创业难度更高吗是的今天就是得十八百五一样精通对啊那个时候有一个长板就够了对没有那么充裕的资本让你去学习成长对我们其实是在创业两三年后才开始真正的开始思考商业因为也是给我们足够多的时间却浪费啊这也是幸运我觉得再来一次的话也没有那么好的幸运就是

我们当时大概到 16 17 年看到因为没有商业模型那个时候也不懂得赚钱不懂甚至我们这公司还有个巨大的讨论是到底做不做交配而且那个时候我们有点

就是想把产品做好了量级做大了其实就这么一个目标但这个目标其实是今天来看是非常没有商业 sense 那你做大的干嘛你卖给谁对吧你客户谁付费者是谁目标受众群体的需求是什么你都没解决你都没区分清楚到底家长还是孩子是你的服务对象所以我们其实也是两三年之间是没有任何商业模型的

就是你们自己当老师然后去教孩子也招一些老师来但是我们这个不赚钱呀就当时我们不知道这个东西可以收费啊你们就免费去收的很低的收的很低的钱对就是不敢收钱觉得就是怎么能敢跟家长收钱呢后来不知道原来教育这个事情是一个很成熟的商业模式所以倒回去想我们那时候定价都不敢定颤颤巍巍的对吧收个两三百块钱

也有的就是那个微信上发个公众号投文是 5 块 10 块钱对吧就是这种这种感觉但用户是口碑是积累起来的但实际上我们那个时候没有商业的森所以其实导致了我们前期

我觉得有两三年时间基本上主要的时间和精力都在融资做产品和浪费上我们公司其实在做产品件上巨大的浪费今天回头想起来所以做产品是做什么产品我们当时就是考虑一件事情也是一个基本的逻辑推演就是我们想要让十亿人学会编程那肯定不能只用教培的模型

那最简单的方式就工具的模式你如果大家都用你的工具去学习至少他是能够所以我们其实很坚决地在编程的语言和工具上去做了投入在一个很小公司的时候就在这里投入

就今天为止国产的被广泛使用的编程工具也就我们一家然后到今天为止这也是我们的一个底座但你倒回头去想它其实有点不俗的商业工具明白你又不在工具上赚钱对这个工具是不是我可以理解为就类似于比如说你要去想学设计你都用 Adobe 这个软件要去商业编程你得用一个商业编程的工具但其实国外是有相关的工具的只是没一个国产版的工具那为什么不直接就汉译过来不好用还是怎么样是好用的我们当时想的是想做

我们觉得这个工具做得很好能赚钱我们当时觉得所以一开始我们其实想的是最好还是因为你要做教培你就得好多好多人对吧我们的特质还是做产品做技术的公司那你就想如果工具能挣钱的话那最好做工具明白其实就是从第一天开始反而就是你们在心中还是想做一个产品区的公司并没有想做传统教培当时是我觉得两方面第一是我们对教培行业是没有完整的理解的就有点怕这个行业因为听起来就是一个

人力成本巨高而且他就是管理的难度很大我们俩也查管理能力所以其实其实火大才坚决做教培是因为发现商业才是最重要的那这其实就像你说的你经历一个轮回的成长我是觉得比如说在我们那个时候说实话 24、5 岁的年龄然后你们俩又是海归其实那个时候脑海中比较幼稚了不是比较幼稚我觉得最自然咱们都想做一个叫做靠好的产品

去改变世界的公司没错而且比较偏西方的思维做个 SaaS 做个小工具你就可以赚钱而且企业就是躺着赚钱赚钱企业躺着赚钱不用那么多人最好就三五十人的公司大家都像家人朋友一样都有这样的一个妄念明白

说回来就是我理解一下如果是面对小孩子的编程语言它是一种全新的语言还是说它就跟成年人去大学里面学的 C++其实是一样的其实它底层就是就是 Python 和 JS 你给它封装成其实就是 Squatch 那种你把封装成孩子能理解的模组明白然后把它图形化但那个现在讲图形化是大家很多那个年代做图形化你还给大家普及为什么要做图形化之类的其实就是翻译成孩子能读的语言

中国孩子学编程三大问题第一大问题英语不会你没有办法用中文学习编程很多孩子可能还没学到编程先被单词给拦住了你先得解决孩子学编程的基础的问题

所以你有你们自己的语言其实这门语言呢国外是有开源的我们是自己从头做的一个因为我们当时还是觉得国产软件替代啊街大的趋势还是这样哇你们那个时候就已经有有这个想法我跟天使我俩是学计算机你知道吗就是有点技术棒子就这有啥难度我们也搞得出来就是这种有点

不知者不畏但确实搞得出来但是它如果不是你的商业模型的话其实就是其实从今天回去讲的话它其实有点不符合商业模型但是有点无心插柳吧其实我们今天能进入那么多公立学校也是因为有国产软件其实我觉得也是一个积累而且我觉得商业是需要大家去校准和训练的

就是你知道什么东西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什么东西该做而且你也不是说如果你一个公司仅仅只做商业化可能会成功的项目啊短期转周期看你可能会做成一个 CFO 管的公司你不容易有更长周期的可能性对因为他举例子来说嘛之前有个开玩笑说如果一个车企啊你要 CFO 去管的话

大概率他就是会把这个车越卖平的越多然后把每一个系统市场上卖一款车然后这个车越造越便宜但是他不会出现一款特斯拉或者这样的产品因为他需要创始人的意识他回顾特别流行的一个理念叫 Founders Mode 创始人模式创始人模式其实这个话本质上就是之前其实我跟天使我们俩经常在讨论创始人的意志问题因为本质上最后

行业有行业的那套原则你把专业人请进来官僚请进来其实大家这套规范是让你提效或者但这套规范的倒推论不出来真正的好的产品好的商品那个东西还是推不太出来它能推出你更高的效率有点像你是在优化还是在改革优化大概率可以通过更专业的官僚能够完成但是你要想真正的把你的产品带向一个战略性的方向的话我觉得还是要有对这个我也可以这么理解就是

就是我把创始人模式因为我不知道硅谷那个怎么定义好像就是说创始人模式一个是代表就是说层级要更少一些比如创始人会直接更关注微观的很多很多的细节第二种就是说

创始人是真正能够把公司更能够长期思考去带到一个很好的一个战略的地位的对吧我是这么理解这个事的其实我们在问一个人你是谁的时候你的角色决定了你的责任和行为如果你是一个公司的高管那种角色叫服务好老板照顾好公司管好你手下那摊事你这个角色呢他推出几个结论第一你

你肯定要完成你的业务目标第二你让老百姓认你还让华尔街有可能你要上市你还得让华尔街认你然后天天就让你股东老百姓认你对吧

第三是什么呢第三是你别出错别出大错所以你看你的角色推出你这三个责任这不是这个人导致的是他的角色导致的而创始人模式是什么创始人模式是让创始人这个角色在执行公司中的很多的决策他创始人的角色是什么公司的长期发展和持续发展文化

伟大的产品以及真正的创新这是他的角色决定我觉得很对我觉得创新模式你说对我觉得最重要还是创新我前段时间去宁德时代听他们交流人讲得挺好的就是说其实创新它会分为四个方面嘛

最牛的是理论创新第二是技术创新第三是产品创新第四个就是工艺工程创新其实这个你会发现它其实是伴随一个产品的周期的越到后面它边际越小就是越卷最后的你想想就是完全拼价格了

但是伟大的创始人他往往其实是在理论创新和技术创新这个中间去识别出那个机会然后不遗余力的带领公司去攻克去研发它它是需要非常多的说实话我觉得任何一个创始人的模式这个模式的背后它其实都是一个取舍这个模式也代表着这个公司可能会有一点独断专权其实它不扁平创始人模式是非扁平化模式

代表这个老板哪都有他对雷总其实就是个事无巨细的事无巨细的人每个会现在可能不是以前很细的会有雷总老师老模对所以刚刚聊到你们在那个时候就好好的去搞这个编程语言跟这个工具嘛这个说实话很难吗花了多少钱在上面它不是难的问题而是这个事呢它其实上是你的教培不必须的东西

但是对你的这一块商业是不必须的,但是对你的整个的企业的未来的可持续,它是有价值的,这块不止钱的问题,还有很多的时间精力和成本的投入,然后这块不止这块,我们在公立学校上投入也非常的多,

就如何去给公立学校提供服务啊如何去给公立学校提供产品这块我们的探索是非常的非常稳的因为工具加上公立学校就是我们当时的我们认为有一个论断叫做学生本质上还是属于学校或者叫学生本质上他的教育是发生在校园里的所以我们觉得这个场景才是真正的场景因为当时我们有一个

思考就是说未来如果学校的教育都需要在校外完成那学校就没有意义了那必然这事情会出问题那果然双减其实就是在解决校内和校外的问题所以其实我们的这个大的宏观的判断基本都没有太出错微观上的做法错的太多宏观的大的判断其实是没出错我们认为教育就应该在校园内到今天我们仍然是这么觉得

这是他什么事情实现在实现我们不知道对教育还是得在教练内为什么说工具和编程语言不是教培的东西我理解你在教培的场景当中老师去教孩子你肯定还是要需要有教材或者这么说别人做出来你套一个然后教培的本质什么教培本质是销售

老师服务然后续费服务就是代表续费嘛也就是说你用谁的东西你是拿了本建材的教材回来

还是拿了一本牛津的教材回来实际上你只要能把这个东西卖出去给家长服务好孩子有成绩其实就可以了你用什么教材根本没关系明白我站在家长这边我想理解一下就是孩子们去学了这种低门槛化的这个编程语言比如说有一天我到了 18 岁能去开发一个真正的游戏或者开发一个 APP 这个之间是真正画等号的吗完全不画它是这样的就是

实际上最高效的方法如果孩子可以的话起步就去 C++搞定所有的问题对吧你连内存泄漏啊什么软硬件啊什么都搞定了对吧你就起步就去 C++学的会吗学不会吗起步我们当然可以一来就让孩子跳上自行车就能骑对吧

为什么孩子要有个三轮车呢三轮车和自行车有没有衔接关系呢有也没有所以我们觉得孩子最重要的是你去抽象出你如果从编程工具这个技术上来说图形化语言进化不到任何的

专业语言上但他在背后的思想上是相当的统一的首先让孩子对编程件事情是有兴趣的你知道很多人绝大多数人如果一来就学很难的语言他可能学了五分钟之后就觉得认定了这辈子不可能学会这个东西了他就门就关上了所以之前有一个很厉害的教育学家叫格隆威他说过叫做教育的本质不在于传授技能在于唤醒人高贵的灵魂

我们翻译成今天的语言就是不在于教他什么去变成语言在于唤醒他对编程的兴趣和热爱没有这个兴趣和热爱啊就

学不会了所以其实图形化编程是让孩子在一开始的时候给了他一个非常缓的缓波让他能够对编程这个事情产生兴趣和热爱在其中会有一部分孩子能够学一些更现代的语言比如说 Python 或者 JS 再有一部分孩子他可以学私家家当然这里面我们刨掉那些 1%的学学牛学生孩子可能就人家第一步就可以学私家家

但教育还是给 99%的人设计的然后这个东西对于他接下来学习编程的语言有一定的帮助对他不会觉得恐惧你有个衔接你有个车骑起自行车来有个辅助轮你从三轮车过去到有辅助轮的车再把那个辅助轮去掉你一来就蹦上自行车能骑我不排除肯定有这样的人但一定是天赋异名 OK 我今天才理解到所以编程本质上其实还是一个消费升级的事情需求升级的事情需求升级的事情

因为你在中国这么一个说实话中国大多数家长还是比较公立的肯定是为了考好大学或者升分所以编程今天呈现出来的特点是更加公立化了以前是纯跟围棋差不多今天的编程就跟奥数一样懂了所以编程是有三个阶段的

我们编程猫也是做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叫感兴趣第二个阶段叫出成绩第三个阶段叫升学助力所以它是分三个阶段在不同阶段孩子学的不一样目标也不一样你一二年级的孩子升学啥助力啊没用的但是让他感兴趣让他培养学习习惯让他专注让他对编程这个事情的思考能力很强

在中间那个阶段上孩子能够参加一些比赛啊等级考试能够得到奖对吧这些东西能够给孩子信心提升孩子的能力同时筛选出孩子的适合什么样的能力我觉得也是一程筛选真正的往后走你还是走到新西奥赛或者科技特长生的路线那就对他的升学这条道路是这条道路的顶点啊

其实可以到清华北大但是其实这是个很窄的门我明白所以你们其实坦诚讲就包括你说奥赛奥赛这个事到今天才真正开始挂钩吗没有它其实已经存在很多年到今天大家开始疯狂的学习变成因为大家突然意识到信息学奥赛是有有一个叫信奥红利的就是它现在是少有的升学通道其实信息奥赛是个很老很老的事情了

它不是只有今天才有所以我觉得其实只是到今天为止大家才对它的重视开始这一两年吧开始爆棚其实这个存在很久存在很久只是说以前在中国的家长当中它并没有这样的一个意识在极少的区域是被普及的比如说浙江啊广东啊这些地区是非常被普及的在其他落后地区它没有师资所以干脆就不搞这个明白了但反而这些地区的红利是最大的

你在那里可能考个 60 分 70 分就可以得奖在这边可能考 80 分 90 分才能得奖题是一样所以说其实还是还是有信息差在这里所以你们经历了前两年的自己先当老师去教孩子这个是属于就是还没有

想清楚商业化的时候就先干起来到后面开始去做产品把一套自己的编程语言和这个工具打毛好再给到公立学校再往后呢是不是什么时候又开始觉得我应该回到商业的本质然后开始去又回到做教培这件事情上来我觉得其实是从教培行业开始兴起开始因为这个商业模型非常成熟了中国的教培行业干那么多年从新东方好未来其实都已经是很成熟的再造以前的各种家教啊那个

所以其实我们开始做这个事是看到行业内的那个教培行业兴起的主要还是以当时那个直播行业的那个就是一对一的那一堆企业兴起嘛看到他们的销售的业绩的增长非常的夸张当时还没有思考这背后的商业模型呢其实不 make sense 其实你算数真算数账来不 make sense 但是那个时候你看到增长之后你就会去学习所以我们第一个学习的老师其实是 VIPKIN

就开始你思考所以你开始雇电销团队对吧就开始有电销的团队开始把 GNV 就往上做起来所以其实那个时候纯粹学习人家怎么做我们怎么做我们有这样商业产业无非就是 VIPK 教英语我们教教编程嘛所以其实就是业界开始你看到这样的趋势了

再往后我们开始发现这个一对一这个模型不对啊你说那么高价钱但是算不过账来然后开始小班课开始切小班再往后翻小班还不够大班切的是路过所以还可以所以其实它其实是一个商业的演化但其实这都叫交赔路线了

只是你在教培路线上你不断的选择最优的你也是多模态嘛对啊就是你在调整优异模型嘛你在不停的测各种的不断的测各种模型对两个的模型就配置不同量的团队去完成这个就比较偏商业化是的只是一开始选择那个模型是让我们坚决的插入了教培这一步因为其实决策这一步的时候连我们我们记得我记得当时开始做到几百万月 GMV 的时候还在犹豫要不要做教培就感觉人越招越多了

后来觉得哎呀就是这条商业路线了怎么办呢接着做吧就是打破了这个对产品公司的这个坏点所以后来很多 SaaS 公司兴起我那个时候还说哇我们以前就试图做过不赚钱啊这个事儿学校不给你钱啊这个事儿就他们可能在后面才意识到中国没有 SaaS 你们已经很早就意识到了未来可能有吧至少这一段时间是没有对啊我们真的很长时间试图把东西卖给学校发现学校啊

不会为一个软件去付费哪怕他觉得你很好用没有人为了软件去付费就很难审批软件本质上我觉得还是一种叫做其实还是一种科学的管理思想的体现就是如果我们看美国过去的整个的 SARS 的历史其实是跟他的管理思想是高度的匹配的我觉得还有一点中国的人力成本低就是你在人力成本的节省这件事情上很多企业或者组织不痛

你说你 SaaS 可以多少雇两个人不用啊我多雇两个人年费比你我一年的工资比你的 SaaS 软件还便宜呢对吧我 3000 块钱雇个人帮我做个筛选对吧何苦你帮我自动筛选一年我给你 5000 块钱所以最后本账还是因为中国的低怎么讲就中低端劳动力的人口的密集度太高了对所以 SaaS 在这里呢还不如就雇人所以我觉得等中国人力成本足够高的时候 SaaS 肯定是一个必然你不靠它你雇不下去了

你看像日本现在雇不到人那雇不到人怎么办呢雇人见美对但这里面如果说开化其实还有一个复杂点我觉得是要看中美之间的整个企业的构成的类型因为美国其实说实话它有很多的这个民营企业就是中大型的民营企业但你这样说也不对中国的制造业企业是很多的

你说这些企业用不到 SaaS 肯定用得到但关键制造业企业现在可以靠雇人解决很多问题举例子来说哪怕他真的是一个国外回来制造业的朋友他其实也会像现实地头没必要股那么多 SaaS 因为中国制造业最后你会发现很多事情还是一个可以靠人力去解决的问题当然我觉得随着还是刚那个观点随着人力成本越来越高大概率中国还是会走向一个

全面 SaaS 化的那可能得是要过一些年了我觉得看什么时候人力成本高呗人力成本我觉得再涨 50%可能就就多再多百分之几十的 SaaS 企业所以其实还是因为中国的这个机缘综合环境决定了这个事所以回过头来我们当时做教培是因为这个市场是一个其实商业是很难被教育的

商业是一个你要不然就像当时 ofo 或者无人车那种就是那个自行车那种用巨大的资本去推动一个市场的教育同时也是明确的需求第二种就是你迎合这样的商业的模式因为市场上的商业模型其实几千年都是这么多教育也是个很多年的模型对你看这个世界上商业模型可能从人类有开始到现在没增加几个没增加几个对买卖对吧就是货廊嘛对吧就今天电商基本上是货廊对吧

然后再加上那个呃那些酒馆饭馆对吧这些这些场所再加上那个呃以前的私塾吗老师也收点钱吗就是你孔子还收几单肉吗所以其实商业模型千年不变这个事情上你要想创新啊

太难了太难了其实包括我们很多所谓的需求也没有变过只不过就是说不同的阶段它有新的形态或者新的技术通道给它又转换个样子对啊你看像直播电商和以前电视购物没区别对啊跟电视购物没区别说到古代那不就是一个集市吗对吧货廊嘛对吧你在逛集市的时候每个人都在吆喝吗对吧你就在那看它

对吧今天只是技术通道把一个人一个场景可以同时可以给到好多好多人看所以其实它只是同一件事情的不同的成像而已对所以教育也一样所以做教培我们发现没有必要在商业模式上巨大创新的时候就开始进入到这个行业来但这也是个辛苦的行业但是同时你回过头去看一旦你有了 know how 之后其实是个好行业教培是个非常好的行业

以前我们不理解为什么投资人老说教培抗周期后来我们真发现了因为这个东西啊是家庭在但是也分国际教育昂贵的教育体系其实是特别经济敏感的但你是一个比较刚虚型的教育实际上不太敏感编程的运气就在于它慢慢刚虚化了它要是还是个纯素质的东西啊其实

家长在经济下行的时候还是先占一种人那你们最后迭代的这个模型哪一种是最好的就是刚刚说的小班课大班课其实你理解成这里面每一个模型都可以迭代成它更好的样子就是大班课这个模型是成立的只是你错误的销售和错误的特别是卖特别大的课包啊那大的课包代表了什么大的课包代表是你一直透支了你未来的确认收入

你一个客包比如说你一节客 200 块钱你多卖出一倍的一倍的现金流来说你就可能一节一个客包 150 对吧但是你可能那个 150 的客包就是亏钱的所以现金口径你是正向的但是你从券收入的口径利润的口径你是你是负的那利润口径负你代表一定亏损的你除非不断的去滚动更大的销售那这样的模型是很危险的就是杠杆了

本账是杠杆那么商业逻辑还是商业逻辑逻辑所以我觉得一对一本身就是个可以成立的逻辑你家长愿意付费怎么可能算不过账只是因为就各家公司设计这个系统的时候没有在意利润只在意正向现金了规模和正向现金因为你的导向错了如果你在利润的话

肯定能赚钱对所以我觉得而且你在这个关系当中去优化你的销售效率你的服务效率你的那个你的那个续费的效率你一定能赚钱所以我觉得这里面没有哪一个模式是不挣钱的除非错误的增长对其实这样看我觉得也是那个时候的资本把烧互联网平台这件事情套用在了各行各业是教培资本

资本也不成熟嘛对啊再看前几年的消费一个嘛因为他们就觉得哎呀那些抖音快手这些什么平台对吧就是彩妆美妆类的就是靠这种烧起来的那同理那个在线教育行业或者说是消费也一样因为这个逻辑太粗暴了就是我只要给钱我就能赚更多的钱那这个逻辑要成立的话那世界上不需要公司了只需要资本就好了所以其实只是因为大家当时误以为只要有更多的投入就会有更多的回报

但这个其实也是我觉得是所有教育公司不止所有教育公司所有企业的一堂课也是所有的资本的一堂课是的其实我认为说这几年我们学到一个最大的一个点就是要尊重商业的丰富性以及商业不同业态的常识这个是很重要的不同的生意有不同的逻辑硬要那套打法过来我觉得它是有完善和提升的可能性但很有可能也是

也是会害了这个行业对然后我想到的是像你说的编程本质上它其实是一个需求升级的事情其实在这个过程当中因为你们做这件事情其实等于坚持了十年十年的过程当中在这十年过程当中因为它本质上是个需求升级的事情就它不会不会是一个非常陡峭的一个增长曲线

在这过程当中那给到你们正反馈的会是什么呢就是让你们能够坚持这个赛道因为很多人比如说我觉得就是创始人最难的其实往往就是就是坚持很可能比如说那个更热哎呀我们去做那件事吧那个更热哎呀我们去做那件事情吧讲个最简单的嘛你是一家做编程的公司我告诉你你其实做英语或者做数学可以赚钱你也是教育公司嘛你会不会做个那个呢

有些公司是做的也有公司挣到钱但我们是不做的我们不做的原因是第一我们对编程这个赛道是足够有信心的我们觉得它足够的大它是个绝对增长市场我们觉得它未来有可能长成就是除了英语之外第二大的小品市场这个我觉得我有 85%以上的缺心率能不能大过英语我不确定

但是我觉得除英语之外排到第二我觉得可能有 85%以上的概率这个是我们很早以前就有非常确定的论断那有这个你有这样的信念的话其实有信的人有力量嘛那你有信的话你就相信他嘛所以他哪怕是阶段性的对吧却变成是不是智商税啊或者是大家来问这个事情是不是不合理啊那其实你内心中还是相信这个事情对孩子提升和对这个国家的好处嘛

只是说这个行业要不断的变革就是不管是家长需求的升级还是这个行业教法的升级对吧那 AI 的变成还是变成这些问题会不断的有但是我相信这个赛道会一直都在但是不是我们做成不一定就我们可能没有不再响应家长的需求或者我们跟市场脱节的时候那我们也不会被淘汰的所以我觉得这个事情一定会成我们对这个事情的成功的那个知性都是很高但我们能不能成看我们的造化

那这件事情就是说你相信他的力量我觉得和你们融了很多钱有没有关系就是因为有太多的资本过来给你们送钱如果没融到钱你都死掉了你信不信也没用了谈什么理想信都没有信根了这个也是运气所在所以我觉得经常我们开玩笑说你看我们企业怎么做过来人家说那采访说你是讲讲你的企业一路的成功之道

哎都有点不好意思就是傻呀就是一路打着醉拳过来的

但是你们确实融了我们不说别的赛道了其实别的赛道看着比钱当然不能跟 K12 比但是其实足够多了你们融了得有 30 亿有吧 30 亿人民币有吧 4 亿多美金是对差不多 4 亿多美金吗就是我在想阶段性因为你们一看先做自己的小范围的教培然后又开始打磨编程语言跟工具然后又开始去迭代真正的教培的模型对吧小班课大班课

不同阶段我在想资本投你们的逻辑是什么我觉得第一个还是宏观更大的逻辑就教育这个事情的逻辑教育这个逻辑如果成立的话头部的公司比如说一家已经投出了 200 亿美金的市值这里面一个 sector 我去估值前期的估值方法可能还是说看产品看这个团队这种比较偏玄学式的早期投法后期你就纯粹看数据或者你要不然就看这个市场的开个对吧

要不然就看这个这个公司的开格那如果如果这个公司本身增长不错你对吧你大的逻辑对吧那家 200 亿的公司那可不可能编程占占这个赛道的二十分之一的市值那二十分之一的话那一家头部公司对标那个呢那应该是大概值 20 亿的工资吧

那这样的这家公司是不是就大概这样一个估值的一个背景再看家公司符不符合我们的参数的要求反而这里他好一点那你差一点我们再打个折对吧那算下来十几亿美金那我觉得我是投资人用这样的逻辑去看问题也是比较简单所以不同阶段看的也不同再说说你们这个融了很多钱吗对吧这笔钱

你觉得都花向了哪有没有一些花钱上的教训其实坦诚讲这笔钱很多我觉得最大的教训就是如果商业模型是错误的融资是没有用的

就是对于一个错误的商业模式或者说错误的商业的模型不是模式啊模式是对的模型是错的是没有意义的其实我相信整个在线教育行业都是吃过这么一个大亏的这个大亏就叫做你在给渠道商打工你在给抖音在给自己在给各种各样中间商打工在给分众传媒对这也算了对就是在给这些各个广告商渠道商平台商打工在给你的员工打工因为你招了很多很多人其他人效也不够对

所以其实你最大的商业的浪费其实在于市场投入的浪费人员投入的浪费以及你的那个产品投入的浪费如果排序的话市场排第一人员排第二然后那个产品排第三所以这是你最大的浪费这个浪费呢你每一件事情都是拍脑袋可能就做了

因为资本密集蛮想把钱花出去对吧那这个我也不去投标不去考核这个 RI 可能你就先投个几十万试试那现在让我投几千块我都还试一试呢让我投几十万试一试所以我觉得这个商业效率的浪费但是这个我觉得当时是全行业的一个问题但这个事情给我们的反思是巨大所以我们一直对双减的观点叫双减其实是一场对这个行业的手术

他不是来害死这个行业他是来救这个行业的大家不要老怨天尤人我觉得双点真的是对这个行业的手术现在整个教培行业拥有全中国一批最好的企业家

因为都是从死亡之谷穿越回来的死亡之谷穿越回来用极高的效率用八仙过海各斩手段然后把自己的整个的效率啊人效啊 ROI 啊所以教育企业都是挣钱的确实是在规模上才挣钱对在那个时候就像你说那可能就是疯狂的花钱你就理解成就像得来症一样你花钱这些就像癌细胞增值你的公司的组织也像一个个肿瘤一样的长大你的商业的投入也像一个个肿瘤一样最后都是一团烂摊子

所以还好有双减要不然教培行业有一堆 OFO 一堆自行车丢在地上现在就是但是双减这样一场大手术虽然大家都在流血但是你把肿瘤割掉了

所以你会发现其实双减这场手术我觉得其实是对整个行业就今天为止如果有人开始做教育行业的并购他会发现啊哇这行业里面好公司这么多一堆全是赚钱的公司一堆强大的创始人一堆高效率的管理人才

所以今天再回去看这个行业我觉得又会有不一样的观点 OK 那你当然你是站在今天去看当然如果你们老早就 get 了这个道理我估计像你们像过去很多那些在线教育的这个公司肯定都会叫做把钱还给投资人

是吧或者说我不可能花那么多钱的不可能用不到我都赚钱我干嘛花我是个赚钱的公司我干嘛花那么多但那个时代的背景下就是哪怕你是个赚钱的公司你如果比别人增长的慢很快就没有你了所以他也是种种怎么说呢人事物竞吧那个时候的对但再反思可以收手的更早一些比如说刷减钱半年其实就可以开始减速不要招聘那么多的人对吧给

给这个花在这个市场营销上浪费的钱一个数量级的话你觉得是多少十亿级以上那别的公司如果有更多的肯定就更高了几十亿级几十亿对吧但我觉得这个事情上呢我们是很感谢双剪的这个双剪坦诚讲在真正颁布之前其实你们有预见到吗有我觉得太危险了就感觉这个行业迟早出事就你感觉怎么这么疯狂最疯狂的说不就是

你一进电梯里全是教培的广告公交车上全是教培的广告其实 TVC 然后什么那个公交站台对吧每天都在跟家长说而且有些话说的都很危险了什么你的孩子不来报就给你孩子的同学报对吧就是我一直觉得一个行业如果用佛学话讲造业比较多的时候他自己会被自己压垮

所以任何一个行业开始疯狂的时候就是它的业它的伤特别高的时候其实它自己毁灭的速度是很快的没有叫没有我当时觉得没有双剑也会有一个其他的东西毁灭这个东西可能自身的毁灭是更可怕的这个行业去出现巨大的爆雷和自不抵战那对这个社会的损失那就是个几千亿的事我觉得这是个小恒大我估计如果教育行业当时不收手的话

对一旦出现现金流的断裂开始出现这种系统效应加涨退飞对吧挤兑而且其实啊那个时候的教培已经失去了教培原来的那种初心你这么说吧教培原来是一个教学的补充吗那个时候快唱主角了

就是你个配角上台把主角给提下去了而且这个配角收的费特别高那你这部剧本来叫做我这部剧叫九年义务教育的大戏这部剧的目标是什么叫做义务免费平等结果跳上来一个叫收费然后焦虑对吧然后按钱来排序对吧甚至有一点就是说哎呀以后孩子们你都不要去学校上课了是

是这样的很多家长的选择就是我不要去学校我在校外上生意更好现在我想我越来越理解国家的政策的原因这部剧的名字都变了这部剧本来叫义务教育就变成叫权贵教培了那就不对了所以其实教培行业只是公立教育体系和义务教育体系里面的一个有效的补充

他完成学校没有办法完成的一部分的工作或者科目或者行业所以其实我觉得这个局面不是那个时候也是迟早会发生回过头来讲我觉得双点当然对行业来说他处理的稍微粗暴了一些如果给点周期循环可能会慢慢的比如说比如说通过五年时间慢慢的规范这个行业让这个行业成为有效补充而不是说

把这个行业给干没了我觉得可能换一种思路更柔和的去做会好但我不认为这个行业疯狂的发展把公立学校的空间挤压掉是对的明白那政策颁布的那一天我想先问问你心情是怎么样的我们早就知道了你们其实早就知道了那其大家呢

有谣言但大家觉得还有很多家其实是叫做哪怕颁布那天都不相信就不相信还是存着侥幸心不可能怎么可能一千万人就业你说没就没呢还是有侥幸心的所以你们的态度反而其实还好坦然的接受我们不是坦然接受我们一开始就认为这件事一定会发生只是对我们的影响肯定是大的

对就是接受但是呢肯定你说我们在这个事情上痛不痛苦也算痛苦明白跟着一起做手术嘛肯定要痛你被拉了一刀嘛 OK 但是我想理解一下就是但是编程这个科目本身因为它属于非学科它商业上是不被限制但你资本化受限制了你要进来的融资进不来了那时候我们还有一笔投资要进来的对吧然后你的上市的规划做不了对但是对于像比如说 K12 领域和英语这个就致命性的打击就是

就是你来商业化都不能做对吧这个政策的核心对但后面大家也有各种方法只是那一刻我觉得大家肯定是很茫然的但后来反正活下来的血有各自有各自的道路反正就是都找到的方法而且活得还挺好那我想问一下就比如说

像新东方不是说觉得就直接垮掉了吗然后把什么克若尔甚至都捐了那他不能偷偷的做吗这个事跟创始人有关系当然新东方今天也还在做也不是说就真没都做了但我觉得当时其实新东方和好未来其实这两家公司我感知就是创始人他在这个事情上有一种悲怆就是这么多年辛苦经营对吧做的也是

很好的企业就哎呀就不做了就那种感觉就算了就是有一种有极大的懊恼我感觉所以就是当时有这样的一些行为而老俞呢他也更坚决吧因为他在这个行业那么多年所以就带着团队去更坚决地做这个事但今天其实行动方也还在做只是你说今天的行动方和过去行动方相比的话那我觉得真是差了个两截但是

但在国内我觉得 Kids 也是个很好的产品应该持续发力一下因为接下来有很多并购和上市的机会我个人认为但是你觉得英语也算是一个只是今天的英语和那个时代我觉得也发生巨大的变革就是我觉得一对一是否需要真人的老师其实我也存疑反而有一个不同的思考我觉得 VIP Kids 如果开线下店的话我觉得会做得很好

因为我觉得第一是现在线下的门店倒了差不多第二是我认为英语学习始终是刚需大家开不了口啊其实在线解决这件事情真的效果是好的吗我觉得线下的效果一定还是更好的所以说实话我这个价钱我去线下报一个班对吧跟着老师唧里乖啦的讲又有同学又有老师效果一定是更好你无非要的是孩子被调动起来还有什么比线下更容易调动孩子呢所以我会觉得你看现在线下的英语教培都差不多了

因为当时双减之后就没了但我觉得今天应该还是能够有一些好的这种交配机构我觉得会有人帮英语学习的需求没变对那个时候双减政策来了之后像 VIPK 的这种公司他就必须得把这个所有的钱也要还回去对吧也倒不是他当时有几个狠的东西是第一个这个政策不允许他有外交这个有点致命不允许在中国以外的外交

受教那你想中国有多少外国人对啊他大概率都是美国本土的一些或者欧美本土的一些对啊这些外国人他如果没有在中国就不能执教最严格到什么你要有工作许可证才能执教在中国还有工作许可证你还不是个普通老外就可以了但是这个把供给侧着搞得很难受嗯

第二个就是家长肯定会挤兑退费嘛是的叠加上一个大周期家长觉得好像学了也那这样看 Cindy 真的还经历一个比你们要痛苦的多的多的我觉得各有各的痛苦吧至少我觉得他们的压力肯定是相当相当的大而且你想他们股东上投的钱是非常大金额所以觉得这个压力也很大我能感知到 Cindy 也是强人嘛所以我觉得 Kids 给我的感受就是

肯定是那几年是第一波压力最大大家不像掌门这些掌门你知道老师还是能能在中国招招大生来做这个老师的就是教培这个英语教培就是你把外教的都堵掉那你那你用什么老师教

所以这其实是一个当时我觉得可能很难解的一个谜局吧确实不容易我想再理解一下反正现在也恢复了对吧现在肯定恢复了现在算是正大光明的恢复了还是说我是这么看这个事情就是至少允许大家做但是呢如果这个行业继续在作恶那我觉得大概率还是会倒霉的这个行业还是要更收摄一些更加的

不要给国家和社会带来太大的麻烦对如果你是就是做教育的有益补充对吧然后可以赚些钱你就赚钱然后解决就业然后那个那个那个家长也不会你的宣传各方面也不要太烘托这些焦虑啊造成很多社会的乱象那我觉得这个行业还是可持续发展其实就是

你是想来一把狠的还是你真的吸水长流慢慢做我觉得醋骨还不如乌池呢对吧就是你你那个网太割太细了这个

还是可持续发展很重要那你觉得这次这个政策就是调整过来是政策没有消失哦双减仍然存在双减是仍然存在的双减是仍然存在的但是那个政策就是说调优了吧或者说就是暂时相对的宽松一些我还是觉得这个本质上政策也不是来害大家还是想维护起就是说如果最后能够企业社会

和智力能够达到一个比较好的共识是比较好的双眼是一个应激反应你理解成当时的双眼一定是个应激反应都打黑半来

大老实了对吧那肯定是社会应激反应对就是少一点应激反应的中国也柔和一点但我主要是手段问题当时今天来看的话双减其实并没有消失但是就是说政策上更柔和一些了或者更宽松一些了它是一种意识形态或者说导向上的宽松吧我觉得就是确实是没有办法今天这个经济形势下我就鼓励大家多多创新是好的但是我觉得不代表双减本身这个政策

完全消失完全消失我认为这个政策是一直都在的嗯就这把剑是悬在头上这把剑抬高了但是如果这个行业作恶我觉得这把剑会靠上 OK 那那抬高的背后的原因你觉得跟现在这个经济我们的经济环境差有没有关系肯定是有关系的如果现在经济环境俱好的话我就双减这个就继续坚决继续了对啊他会觉得他的政策是对的那房地产要回归不就是新制生产力还没顶起来那也不能不救嘛嗯

再说房地产怎么怎么样对吧那国家命外还是靠这个宝那么多资产宝其实你就理解成教培房地产就国家有一个系统就觉得有些是新的有些是旧的那套东西那赶紧教培行业赶紧趁这个转化的机会赶紧变成新制生产力我觉得比较重要嗯就你再是旧动能的话你迟早还是有一天要淘汰的你还是成为新制生产力比较

我觉得什么是新制生产力的三个方面第一有益补充这个没问题第二别作恶第三有办法的话往海外发展我觉得如果中国教育企业能够征战海外的话我觉得实际上也是新制生产力游戏你看就是一个黑神话悟空就变成新制生产力要不然游戏就是一个中国的黄土毒行业

这点我觉得上头肯定是支持的往海外嘛对吧海外有海外的问题海外需要有我觉得还是需要一家强大的资本因为现在的大家手头的资本不支持大家疯狂的海外海外还是得像 Timo 啊什么他是需要极高的先进革命去支撑的

所以海外也需要有一些试错的成本去打的我觉得但是能够在海外去拓展的教育的品类名类编程肯定是可以的对吧这个毋庸置疑对吧少有的然后数学

我觉得华人市场是全部都能做的华人市场是吧华人市场全学科都能做的但是你说海外有没有教培这个行业的话我是存疑的你是存疑的美国不存在是吧我觉得美国是两套体系叫做底层人民基本不会维修教育付费高层是高层人民不会觉得你这个付费我愿意买的懂了所以很尴尬就是你这种就是

基本能切中底层人的需求然后上层的人还看不上对但编程可能有一点编程一句话他还是需求升级的事情对所以前段时间像你们说的比如说中东跟你们交流因为中东王室他们想让自己的孩子对就学习编程而且又人工智能现在这么火所以其实还是有分行业了当然我觉得海外的话也有一些行业可以做了英语肯定是可以做的所以 Dolingo 做的也不错嘛

所以多林国现在是几十亿美金的市值所以其实最后还是要有一些资本资本的空间在探索海外上就是海外真正的模式一旦探索出来我想中国公司出海会很快现在第一家没探索出来对第一家要想探索的话得那家公司手头的资本资源经历比较充裕那我觉得可能还是头部公司的事坦诚讲对或者头铁的中央部公司也可以对但这个真的是要在资本密集的情况下你说实话你做海外的话

砸水花的概率很高你资本少的情况下大家辛苦赚来钱不愿意做这样投入所以就不愿意探索所以其实有的时候你说资本无序吧对吧资本还是得得投入是的呀对你这个资本本身它的本质就应该是支持创新的尤其是是前期需要去投入很多钱的创新是的对吧不然

美国这么多年这个信息产业不会可能起来的就是一个成熟的模式你不说新模式创新你在海外并购你需要资本吧举例子来说把全球最知名的几家国际学校收购你需要资本吧那必须得有资本来买单所以其实我觉得海外也并不是只有做产品做商品一种方式做业务一种方式也有并购的方式所以当时我觉得如果没有双减的话也可能啊一种局面是头部公司早就已经出海了

把海外的标的并购啊把国外的在线教育公司并购可能 ConCera 都被收购了都有可能或者把孔汉学院投资了对也是有可能在线教育行业我不知道是因为但是我观察别的产业的这个

趋势其实是现在很多中国的头部的这些产业或者所谓的家族基金其实也在海外疯狂的买买买但是我在想在线交易行业现在谁会是那个产业资本现在可能因为大家都还没有就是说等个半年看一看对吧等个半年看一看对就再等半年就会不要结论吧有苗头

对我觉得头部公司的资本密集目击效应还是很强的而且还有一句话我的一个 gut feeling 啊就是这个也是跟马拉斯飞一样没有任何的依据的乱瞎猜啊我觉得你看中国的资本的开始重创受创就是呃意识上开始受创其实从教培开始就是从教培啊恢复也会从教培开始啊

从哪里开始从哪里结束你看那个时候因为说实话美元基金我们开头也说过就是在线教育行业得砸得有三四百亿美金但是这个不是美元基金撤退的

唯一原因是不是唯一他是导火索是起点他是起点对然后看到这个起点之后让他们先懵了以后开始有反思一系列的东西然后紧接着出现了二级市场平台的那个对啊对吧然后出现那个中概股的一堆一堆一堆 Long China 的爆雷对吧敌人政治然后嗯

往后叠加这各种各样的事件什么那些后疫情时代的那些事情中国经济恢复不及预期包括刺激手段的那个所以我会觉得 Gus feeling 没有任何依据我所讲的都是错的就是我觉得资本要恢复信心也是从交配开始有点意思

可以的我正好想到一个题外话很容易探讨一下就是那个就是原踢库在双年期间还去原辅导就还去干了什么羽绒服还去干了什么咖啡店是吧咖啡的是咖啡品牌吧我具体反正做了好多事对是吧但关键要教育挣钱教育挣钱挣挣钱原辅导的商业是非常成功的对是个非常好的公司我一直觉得这家公司创始团队作业帮呢了解的少一些哦

我赵元甫道非常强对嗯最邦也是好公司嘛但是就是我们没有那么多的了解明白那他现在你觉得他以后还能上市吗

我觉得或者在海外上市莫文上市 OK 那说回咱们自己对 Benzemall 现在状态怎么样我觉得是有机遇有挑战肯定比过去好的一个状态是吧但至少我们应该也是现在赚钱了是一家有正向肯定但是只是我觉得我们面对的挑战就是我们是否能够及时的满足家长不断升级的物质文化需要对吧这个真是有挑战第二是那么在双剑现在就是所谓的放宽之后

会不会有那个就像原来一样回到一个非常充分竞争领域我们在我们自己的护城河地方是不是足够的强我觉得还是有非常多要完善和提升的地方那你觉得我们护城河是哪些没有什么是真正的护城河但我们一直重兵投入的地方我觉得是无非三点第一点就是你的其实教育是一个品牌护城河很弱的地方我们现在发现就是你投入多少品牌资源其实品牌护城河都很弱

我觉得第一是我们在公立学校的建设上这点是持续要投入的也是我们公司的战略重点第二就是我觉得在我们的组织的效率上组织效率不能叫护城河有点像你的你不能输这个地方上它是个必要不充分条件也不是说你效率高你一定会成功但你效率一定不成功对对但如果你比其他第二名第三名都好这也是护城河

就比如说你的效率组织效率这个事我一直觉得就是如果给空间大家都能达到一个相对好的状态只要创始人或者老板不要拍脑袋因为科学的决策就会带组织效率提升因为效率这个事是真的是你有决心就能提的事我觉得就是少做错的选择对然后那个我也不能称之为护城河我只能说没有这个东西很惨第三个我觉得有可能能成为护城河的其实是嗯

我还真想不出第三点来因为我不觉得教培有绝对的护身衣你的用户池子算护身衣这也可以就比如说你有自己的用户一直在你这里续费你圈住更多的用户本质上你的护身衣就更大那比如说像核心的比如像叫做老师的教学能力这算吗

我觉得这个可培养可培训一个成功的教培公司最重要的就是你师训的能力老师能够很快成为一个优秀的老师的能力这个也很重要对那我们的研发的编程语言或者工具这个其实是要保留在公立学校体系里面光说工具其实上它虽然是护城河但它这个护城河产生的商业价值的护城河不高

但它如果结合在公立学校这个体系里面的话教材是你对吧然后就是你就有一定的价值对但这部分公立学校是个非常复杂的体系为什么呢它不是说你你找一个光点通就投放它是个长期建设信任以及你要持续的服务维护跟进然后做出成果它是个它就像供应链一样的它很复杂其实所以说这条建立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当然你可以短期去做一些但是你会发现其实学校想长期跟你合作一定是你长周期的服务啊结果非常的好的原因所以其实他

建设这套体系还是非常费精力我觉得我们当下也还是一个非常粗犷的一个状态再往后会更精细一些那说说 AI 吧比如说 AI 能够对我们的业务能够带来真正的哪些方面的变化你怎么思考效率测是必然的但你说那个体验测能够巨大的变更我们也不敢慢慢尝试但我觉得效率测本质上是肯定的那你至少老师的提升啊

对吧人效的提升还有包括说像我们一些不必要的人力成本是可以用 AI 去替代的我觉得这是一定可以的然后所以我跟过去观点是一样的我不认为 AI 在应用上能够有巨大的创新短期之内但我认为 AI 在效率上降美增效上对会有必然的占比我们其实现在也占比会越来越高对所以对于那些比较激进的理论说哎呀有一天这个 AI 能够

就是 AJI 到来之后能够自己就成为这个老师对吧能够完全的代替老师这个你是不信的我觉得他肯定能完成功能性的替代但家长买不买本质上是你的用户用户愿但如果他足够便宜家长也许愿意我再说一个例子你觉得那个 Coursera 那种那种目客的模式不能替代老师吗嗯

那为什么那个没有替代呢再说一个它是那种录播就是录播客的形式录制嘛它也能完成教学对对录制录制对吧它也有那种做题啊它不能替代老师吗我再举个简单例子图书馆不能替代老师吗但它少了后动那

就像你说的其实本质上还是用户商业模型上有没有支持这样的部分我相信有一部分啊 10%的人最最后你看上网课的人大概 10%吧人群当中然后会上会去上那种免费目课的人 10%然后这免费目课人你们可能再有再切个百分之几出来能够上完目课

那分人就上第二阶课就不上这部分人可能是真的极其自律这部分人你给他丢图书馆他也能学习有道理有道理就是咱们以前我们上初中高中时候那个 1%那个尖子生对你丢到图书馆他也能学你不给他书他也能找到书学对就是人家不是因为有这个工具人家只是这拨人厉害就跟健身一样他本身就是反人性的东西对吧有金字塔端的一些人哎呀我可以天天自己去健身我觉得 AI 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 AI 能够提高老师的效能

一个好老师变得更厉害这个是有可能但你说 AI 完全替代掉老师的话我就这个得市场说了算不是企业说了算对你想家长其实也有反侦查意识的一段时间之后他发现这个老师是个人机是个 AI 他就不会续费的对吧我凭什么给一个 AI 每年交这么多钱尤其我觉得可能是尤其是对于孩子

家长自己也不会啊你自己会给一个纯 AI 的东西每天付费吗我倒会不是你是比如说 checkGPT 给你提高了工作效率但比如说举例子来说你给自己报了一个 AI 学习的什么班得把那个班 2000 块钱一年然后你发现这东西好像我们 checkGPT 也能完成你会续费吗其实这是个大问题第一波买我是不怀疑的你被骗进去是不怀疑但你会续费吗我是觉得如果他真的能对我有效我会去付费怎么评估

那就看我英语提高了吗怎么评估呢大部分的教培其实也没有那么短时间立马有效是吧所以我觉得教育是个长周期投入你说这个孩子英语好了你半年一年看不出来的多背几个单词算吧所以我觉得最后 AI 能不能成功是得市场来 verify 这个事情市场确认这个事情它不是我们自己创业者自己脑爆一个东西出来哎成功

你看包括到今天为止 me journey 其实真的能够被商业化的完整的使用吗我觉得也也是打文号所以他他能够出现就是说我出概念图的速度变快了但你最后发现你要能用你还是得设计师在后面调调调调调而且是 me journey 最后要出个什么版本就这样他能出出那种 psd 版本就把你把图层什么都切好了你设计师去改我觉得这个就可以收钱我就会的但他今天如果出一张完整的图出来

实际上设计师还得去从头挑还不如做很多的工作细节你会发现这个设计师替代不了你就发现你只是让设计师变得更强了但是你没有替代掉设计师看场景我觉得可能还是看场景所以我认为 AGI 你说能够替代我觉得还是够呛但是你说放大我是信的所以

所以接下来我觉得可能一段时间之内我们都在做放大的生意就是在 AI 这块就是全行业在做放大的事比如说具体哪些环节呢所有环节都可以所有生产环节创意环节比如教案的制作教案的制作公司的日常的管理周报至少周报是写的超级快吗现在

然后客服包括一些简单的销售模型对吧跟家长的日常维护生成孩子的学习报告对生成孩子学习报告就可以就是辅助性的所以你会发现就是还是辅助性的 AI 在我们这干的是一个我都不能说从一到 N 从十到 N 的活对还有一点关键一点我是觉得今天的这个 AI 的这个能力还是没有让大家信服这个我觉得有太

长的这个技术爬坡了对吧你看就算前段时间发布的那个 O1 是吧草莓模型就我不知道你们你们用的怎么样其实好多人用了之后其实发现至少没有想象中没有 GD3.0 给我们的震撼对啊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就是说你看它已经是一个开始就是摩尔定律开始有点失效了就是这个大模型的这个能力

我还有一个观点就是大模型能力可能越来越强但大模型应用是没跟上那因为大模型底层还不强它应用怎么跟上对就是你看一堆所有的行业都期待着一个 AI plus 一个这个东西产生巨大的变革没有互联网 plus 带来的大现在来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比如说我是个我是个做做送餐的我互联网 plus 一下我能成一倍的放大我的送餐规模对吧这个

我至少觉得 AI 现在没有达到这一步 AI 对大多数的公司来说就是百分之六七十的提效那我觉得可能这一天也很难真的到来是因为两者的本质上的逻辑不一样就移动互联网带来的还是流量逻辑就是它带来了真正的叫做全球新的 50 亿网民的接入对吧巨大的一个池子当然大家要做的事情就是跑马圈地找不同的新大陆对吧抖音快手滴滴

今天就 AI 像你说它本身还是生产力工具吗就是 AI 没有解决用户的关注问题就是有点像说如果利用 AI 能够提高第一层用 AI 能够提高全体的销售效率对吧全世界的人民都因为就是 GMV 上升那我就这个避讳它现在是 GMV 不能提升多少情况下把你的成本结构降低降低了这属于排第二三位的东西对它如果能帮助销售比如说 TikTok

比如说微信它是一个货客和销售的工具的话它一定是为什么甚至你看那个你如果从它产生的效益来说肯定比 T 木差它如果是一个极大的帮助销售的工具电商平台对吧包括说像那个这种抖音这种平台对吧包括直播电商什么所以我觉得还是因为它还是在工具端但我觉得如果中国在销售端能够有突破中国人还是擅长这个我觉得这个产品会更厉害

因为毕竟你每天刷抖音的时间还是比你用 chipgpt 时间多吧那当然了这个我觉得对抗不了人性你在哪里那商业就在哪里那我们怎么可能在 chipgpt 上做投放

而他还有个问题是他不能接受投放他接受投放之后这个中立性就有问题他就不是个好工具了那里我们吐槽百度的东西不就是他百度上搜出来的东西都不是我想要的商业效率是解决了对所以你看今天人家说这个唯一赚钱的还是那个公立 Face 是吧

OnlyFans 是真正的因为它本身原有商业模型就已经基本接近基本接近这个模型因为它原来的模式是用客服去解决就跟你聊的都是大叔嘛抠脚大汉嘛但是它是用低价的客服去解决这个问题所以其实教育有点像只是今天的教育在这个世界上能提升的空间有多大呢因为大家的毛利是很高的你说从大概从 80 的毛利变成 90

但是牺牲了用户的体验大家愿不愿意大家不愿意就是我涨了 10%的毛利我需费率降 30%完蛋了我跟你说对是这样的对但是我觉得肯定还是得持续关注我比较期待的其实反而就是就是说

因为那个前段时间我看 Sam Ultraman 说了这个 AA 的它有五个阶段嘛就是自动驾驶呀其实就是 L1 到 L4 嘛但这几天但我觉得真的很难但是他像你说他可能在一些垂直场景里面如果真的能够达到完全自动化他确实能够带来 ROI 的真正的放大对吧就比如说

你看我们公司会养一堆的人做销售对如果他的销售水平举例子来说如果他的销售水平能够达到普通销售的平均水平说实话就无敌了就无敌了你看就比如说像前段时间我看那个 Bitmark 就投了一家公司嗯

其实就是我投的国内那个探机的我觉得海外版就干嘛呢你想想正常一个 B2B 的销售人员叫做销售开发代表他干的事情是什么是不是每天到网上找潜在的销售例子筛例子嘛你筛完例子之后你是不是要跟他邮件私信对吧然后出差的工作对然后再给人家说一些这个客套话然后介绍公司的产品看人家有没有意向然后再紧接着约见面干嘛的销售有一点点难就是

你如果让人家知道你是个机器人其实本身上销售的成功率就极大的降低就哪怕你做的真的跟真销售一样好但我举例子来说今天我们是一个那个 top sales 对跟这个家长在卖壳家长跟他讲特别好然后突然告诉家长这是个人这是个机器人嗯这家人一下就不买了啊这是人性上的考虑对所以我跟很多小朋友他们问我说啊这个人工智能替代很多行业怎么办我说最后啊你干销售

大概率你不会被替代掉我说你要不然去家里干阿姨绝对不会被替代或者他能够干销售的部分工作就是说你不要去跟触打真正触打三大领域他有一个替代就于销售

和服务行业所以我觉得销售是个不太容易服务行业是什么这个有点翻翻我认为的教育啊阿姨啊包括照顾孩子的月嫂包括那个类似于这种我觉得这种算是服务行业不太容易被替代这种服务行业就是跟人打交道的跟人的就是有人的灵魂交流的这种月嫂是因为她照顾孩子但是像那个做饭的或者保家阿姨她可以没有灵魂

这不就大家最期待的比如说 AI 有一天在物理世界如果做出一个通用的人形机器人关键是这个通用人形机器人的成本难度只是做个月扫的话我觉得也太谈那句话我几千块钱能搞定一个月扫而且做的贼好我干嘛要找个机器人来干这个事这个我觉得第一就是看最后的真正的性能或成本吧我是不太信人形机器人能够比阿姨干得好就有点像当时我们开玩笑说智能补暑期那你干嘛不养只猫

嗯这有的事情还是不要用科幻小说的思考去想问题我觉得我觉得我们最应该思考的就是 AI 其实一定会发生在科技里面最高频使用的部分无非就是你看以前的电销 CRM 对吧社群管理包括这些地方我觉得必然包括直播但你会发现不管平台是什么只要是 AI 主播他最后一定可持信心比较弱所以你会发现他只能做辅助比如说你看现在是什么主播平时有个 AI 嗯

助理也用他的头像跟大家可以聊天他只能干这个活他还是人的一个补充对其实能做到这点已经很不错他有点类似于过去互联网就是叫做把时空的概念给拉长了对吧所以他就是一个支撑吧所以我觉得他还是人性上对于人的需求就有点像我举个例子来说你想要个 AI 老婆吗

他可能比你现在老婆更温柔更体贴更懂你你现在有个 AI 老婆你也不太想你知道你的微信上是跟那个 AI 老婆聊天你肯定更开心他讲的话什么但你一定不是真的开心他没有灵魂这个没办法人就是人就是人我们还是关注对方除了能跟我们说一样的话之外他本质上还是两个灵魂是的

所以 CDAI 这件事情其实大概率也不太成立对吧至少在当下你觉得我觉得在效率上都是成立的但是你说在体验上我真的打大网我不怀疑会有一部分长线觉得这个还可以还是那句话你不想要个 AI 的妈妈可能那个跟你不需要有感情交流的那个部分我觉得可以用 AI

就像你刚刚说的阿姨如果你纯粹跟她没有任何的人的交流只是她帮你干活的这样的事情你是可以授权给人家我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一个点我跟你持一个相反我们刚刚谈论的其实还都在聊现实当中已经存在的存量场景但是新技术这点我也同意新技术永远不要想着去

改变存量场景但是新技术可以创造增量场景我在提到 C.AI 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就是为什么在这一部分我认为是成立是因为他在创造增量场景是因为很多的孩子他其实在跟谁对话

他在跟原神跟很多的这个 IP 人物对话这个我同意了对吧这个我同意这是因为现实当中他没发做到今天有点类似于今天 AI 把他把这个人物的灵魂或者什么给他稍微复活了一点这个我完全同意对吧这个我觉得是逻辑成立的包括说你说初音未来对吧每个人都有个初音未来的对对对这个市场我是认可的所以我觉得

B 站可惜了 B 站要是早点拥抱 AGI 我觉得他可能他可能他想拥抱的事啊技术的拐点没有到呀对但是我至少觉得 B 站上的所有的这些二次元的受众其实但这拨人也没啥付费力但是就是这拨人其实很适合去迎接这种

他们连纸片人他们都能接受对啊对啊对啊对啊我这个我认这个就是在已经足够虚拟的地方让这个虚拟的体验比现在好对好的场景上我是认的甚至我觉得可能

陪玩啊就是现在还有很多陪玩啊陪练啊这种东西其实我觉得这个用 AI 去做也完全可以做对永远我创造增量增量场景和增量人群对但你不会想跟 AI 长周期的社交我觉得对你喜欢是因为喜欢这个 IP 对有点像他是玩的是

举例子来说你因为喜欢皮卡丘你会养有讲一个皮卡丘的电子宠物但你不会因为喜欢一个 AI 的少帅我听一个 AI 少帅聊天不跟你真的人聊天那不会所以我觉得还是因为你喜欢的是那个 IP 本身对对对对所以我觉得很厉害的可能是任天堂迪士尼对吧这种手头有 IP 的所以 OnlyFansOnlyFans 本质上也是 IP 化吗对啊 OnlyFans 最重要的它不只是色情行业它本质上是个 IP 行业对是这样的所以它在这个世界上

赚钱的有可能有一天就是我们说的玩具总动员的场景会实现会这个我真信有天那个玩偶也可以说话了所以现在有很多那个陪伴式的早交产品啊什么的开始做 AI 化这个产品我是信的对小朋友嘛你反正给他也是语音的东西这个升级我完全认可

所以可能早期的泰迪熊或者说那些迪士尼的那套 IP 我觉得可以 AI 全部赋能化我觉得有一个公司如果能够去帮这些 IP 公司搞定这种玩具我觉得又是一个新的机遇了

但这个就是在玩具赛道上的 IP 授权的升级就跟过去做智能化是一样的而且这个事情的商业模型更好因为你买玩具不是一次性的对你如果比如说我买了一只会跟我聊英语的泰迪熊但这个事情上我要 subscribe 才行我要订阅对我觉得这个商业模式更好对 OK 我同意我同意这个观点

今天的分享非常充分感谢孙悦我知道你还是一个深度的游戏玩家找时间我们可以再聊一期 AI 和游戏行业一些有趣的变化也感谢大家的收听这一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