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老师讲拖延之八怎样在过去、现在、未来,以及主观时间和客观时间中保持平衡 丽莎老师讲拖延,让我们面对拖延的挑战,学会接受全部的自己,学会跟自己相处哲学家和科学家从来没有就时间的本质达成过一致意见。亚里士多德有一个著名的“ 倒树疑问”:假如一棵树在森林里倒下,在旁边没有人的情况下,是不是会发出响声?他对时间的理解同样没有确定的答案,他质疑道:如果没有人来测定时间,时间还存在吗?牛顿相信时间是绝对的,不管有没有人注意到它,时间始终存在。康德认为,虽然我们不能直接认知时间,但是我们却可以感受到它。爱因斯坦则认为过去、现在和未来全都是幻觉。然而,不管时间是不是幻觉,也不管我们是否喜欢它,时间一直在流逝。古希腊人认为时间有两个方面钟表时间和沉浸时间,钟表时间之外的时间才有意义和价值。“ 客观时间”是由钟表和日历来衡量的,它是不可更改的,可预知的:我们都知道每年都会有4月15日;电影在7点15分开场,如果到时间没到影院里,就一定会错过开头。每一个生日都标志着你离生命的起点又远了一年,离生命的终点又近了一年。我们对时间的流逝都有自己独特的感觉,而这是不可量化的,也无从比较,这就是“主观时间”,它是我们对于钟表之外的时间的经验。有时候我们感到时间过得很快;还有一些时候,时间又慢得像蜗牛爬。当你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时,无论是在互联网上冲浪还是在装饰你的爱车,或者赖床不起,时间都过得令人无法置信的快。但是当你在焦急地等待一个回电,或者在做一项你不喜欢的任务时,一分钟感觉上去就像一个小时那么长。主观时间的一个变体就是“事件时间”,它指的是围绕着一件事情 的发生、发展而定位你的时间感。当“写完这份记录之后我要去参加一个会议”的时候,使用的就是事件时间,类似的例子还有:“我把房子收拾好之后去机场。摆在我们每个人面前的挑战是:将我们个人的主观时间(当我们专注于某件事情的时候,它就是事件时间)跟具有不可动摇性的钟表时间,整合到一起。如果我们足够幸运,可以在它们之间达成无缝连接。我们在沉浸于某件事情的同时,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离开,为准时赴约而适时动身出发。当我们在做一个周期较长的工程时,虽然最后期限还遥遥无期,也感受不到一丁点压力,但还是按时开始工作。很多拖延者生活在主观时间和客观时间的严重冲突中,不愿意也不能认知到两种时间有着很大的差异。当两个对时间认识不一样的人在一起做一 些安排的时候,可能会令他们恼火不已。一个建筑师认为“当他同意9点出发,他的意思是9点之后10点之前(也就是9点30分左右),但他的妻子从8点45分就已经准备好了,到9点5分就已经变得怒气冲冲。我们每个人的主观时间感都是不同的,因为有很多因素影响到我们对时间的感受。人们是参照基于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不同坐标来感知时间的。如果你只是局限于其中某一个时间坐标,那么你的生命观就会发生偏差和受到局限。只有在三种不同的时间坐标参照中保持平衡的人才有可能适应社会发展的步伐,更能够充分地享受生活。轻视未来就是时间感知失去平衡的一个例子,它会给现在制造麻烦。当一件事或者一个目标其时间设定在很远的将来( 比如为孩子储蓄大学教育基金,或者为自己创建一个适当的退休金账户),会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使这件事看上去没有它实际上那么重要。相反,一些时间很近的目标(比如为周末观看决赛购买一 台大屏幕电视机)则感觉上去更为清晰而紧迫。即便现有的目标(购置电视机)没有长期的目标(为上大学或退休存钱)那么重要,人们往往会急于去做即时的事情,而不做对未来很重要的事情。这被称作“未来折扣”,它体现了人类的某些天性,也是为什么拖延对人的影响会这么大的原因。拒绝接受钟表时间、坚持遵行自己的主观时间,按照自己的时间表以自己的方式做事情,感觉可以不顾后果而掌控时间,这样做势必会造成拖延,而拖延的其中一个功能就是给了我们一种全知全能的幻觉:可以掌控时间、掌控他人、掌控现实。但是不管喜不喜欢,我们都无法超越时间的规则,也无法避免丧失与限制,更无法抵挡变化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