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针对女性的脏话最初并非贬义,而是从中性或褒义逐渐演变为侮辱性词汇。这种词义的转变反映了社会对女性的暴力历史。例如,'bitch'一词最初指生殖器,后来专门指母狗,最终演变为对女性的侮辱。这种演变揭示了语言中的性别偏见和男性主导的语言权力。
女性通过主动使用原本带有贬义的词汇,如'bitch',赋予其积极含义,从而削弱其侮辱性。此外,女性还通过创造新的词汇和表达方式,如将'英雄'改为'英雌',来挑战性别偏见。这种语言革命不仅改变了词汇的含义,还推动了社会观念的变革。
随着女性法官数量的增加,男性法官和律师可能感到权威受到挑战,因此更频繁地打断女性法官的发言。这种现象反映了性别偏见在职场中的持续存在,即使女性在权力位置上,仍然面临语言上的压制和歧视。
这些词汇最初用于描述迎合父权制的女性形象,但后来被滥用,导致普通女性被置于新的审判位置。尽管这些词汇具有一定的警醒意义,但它们也反映了女性内部的鄙视链和非人化现象,进一步强化了性别不平等。
女性通过收复和创造语言来挑战性别偏见。例如,将原本贬义的词汇赋予积极含义,如将'阿姨'、'小姐'等词重新定义为中性或褒义。此外,女性还创造新的表达方式,如用'好地'取代'好屌',以消除语言中的性别偏见。
男性对女性使用气泡音的不满并非源于语言本身,而是因为他们感到女性正在改变语言的潮流和权力结构。气泡音原本是男性用来增强权威感的语言技巧,但当女性开始使用它时,男性感到自己的语言主导权受到威胁。
这些词汇反映了女性在父权制下的自我物化和巨婴化倾向。尽管这些词汇看似无害,但它们实际上强化了女性在父权制中的弱势地位。女性主义应警惕这些词汇背后的性别偏见,避免被虚妄的胜利所迷惑。
女性主义不应成为一种鄙视链,因为它会强化女性内部的优越感和非人化现象。女性主义的目标是消除性别不平等,而不是通过贬低其他女性来建立新的等级制度。女性主义应关注制度的变革,而非苛责个体。
哈喽大家好欢迎收听新一期的喜帝而坐我是夏洲今天我邀请了媒体人梅艺效应的主播林真棒和语言论语的泽编洛宁来聊一聊语言中蕴含的性别偏见以及女性是如何通过审视语言革新语言和创造新的语言去抵抗偏见的那么真棒和洛宁先和大家打声招呼吧
Hello 大家好我是珍宝 Hello 大家好我是乐宁这两年和女性主义有关的学术作品有很多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像我一样被《原恶女》的书名吸引的这本书的英文原名叫 Word SlutA Feminist Guide to Taking Back the English Language
我不禁想到两年前的一段经历我和同事在午休散步的时候去了上海 Tofen 西文书店地上有一堆外文书其中有一本就叫做 Why Men Marry Bitches 我们当时不知道这本书具体讲了什么也没有翻开来看它有可能是学术理论也有可能是白女的育夫之术因为看着觉得挺好玩所以就拍了下来
但当时店员不是很喜欢我们拍照就跟我们说如果你们要拍照的话可以去二楼那里有一些可以给我们拍照的展品之类的当时我们就觉得被冒犯了而且这种感觉很奇怪你恰好拍了一本书名叫做 Why Men Marry Bitches 的书然后你被店员指责了这好像我们落入了一种刻板
变成了那种缺乏阅历的愚蠢女学生会因为一些可能涉及到性啊或者是婚姻的书割割笑所以在看到明世初的《语言恶女》的时候我就非常的感兴趣心想那就让我们来好好研究一下这些词汇的转变吧这样就可以替平行时空的自己吵一架
语言恶女的作者阿曼达蒙特尔是美国的作家和原学家他在语言恶女的开篇就抛出了一个问题他说当我说 bitch 这个单词的时候你会想什么可是如果我告诉你 800 年以前这个词与女人和狗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会怎么想他发现很多针对女性的脏话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带有贬义色彩的
而一个词语从中性甚至是褒义的色彩演变成对女性的侮辱的时候它所蕴含的词语转变的历史也是一段针对女性的暴力史除了这些脏话日常生活中也充斥着各类针对女性的偏见比如说女性总爱说气泡音喜欢在剧尾的时候声调说话时总会有一些口水词
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性别是否影响了我们的说话方式而我们从出生时期就接触的语言是否本身就是厌女的所以今天我们也想围绕着语言恶女来聊一聊语言中蕴含的性别偏见以及女同胞们又是如何一步步的粉碎这些偏见的
阿曼达在《语言恶女》的开篇就指出很多用来形容女孩或者是女人的无辜的词语最初可能是完全中性甚至是带有西极含义的但在使用它的过程当中渐渐有了消极的色彩
一开始或许只是轻微的贬损但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变成了脏话最终再演变成性别的污名和侮辱比如说我们最开始提到的 bitch 的这个单词原学家推测其派生自古梵语词汇一指生殖器后来以不同的形式被收入了拉丁语法语古英语被指为生殖器暴露在外的生物
后来这个词缩小到专门指雌性动物,几个世纪后专门指代了母狗,14 世纪的时候才开始用来指代人,在文学作品当中它就被用来形容女人或者是妓女,后来这个词的含义又变得稍微宽泛了一些,也可以用在一些弱者或者是仆人的身上,或者当作一个表示抱怨的动词。
那么除了这个词洛宁可以给我们介绍一两个娱乐女当中提到的类似的例子吗好的还有像比如 slut 这个词它本身是中式英语中一个无上大雅的词是 slutty 意思是不修篇幅的女人
像乔首在文学作品中给他形容一个邋遢的男性角色 sluttish 就是邋里邋遢所以一开始的时候 slut 这个词或者词源它是一个中性的没有贬义的词语然后没过多久呢它被扩展到了指代不道德的放荡以乱的女人或妓女直到 20 世纪 90 年代末 slut 在色情作品中的大量使用
导致了只带放荡淫乱的女人这个含义得到强化甚至他还有一个男性的对应词是 man slut 就是男荡妇还有一个例子就是 cunt 这个词 c-u-n-tcunt 它本身是
单纯的用来表示女性的外生殖器没有任何的负面含义但是经过了历史中的这样一个词意转变它从一个中性的客观形容外生殖器的词变成了一个对女性的
侮辱性的词语我想这些侮辱性的词汇之所以能够产生也反映了很多时候制定语言的是男性而评判和解释权也掌握在他们的手里在我们的中文语境里面也有与这些词相对的比如说表这个词
我们也经常可以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一些交男朋友辨别绿茶表的营销视频,所以会有很多有女权意识的博主说,我们尽量不要在日常生活当中去鉴表,不要使用这类如女的词汇。但是阿曼达很有意思,他说他并不认为我们要完全摒弃这些脏话俚语,
甚至她也会在日常生活当中使用它而当女性自己不断地使用这些词语甚至是在褒义的语境中去使用它的时候也就会起到一个收复语言的作用也就是说当女性一遍一遍地去重复一个词语尤其是在褒义的语境下使用的话她就会消极了原有的含义变得没有那么具有侮辱性和奇怪了
换句话说如果当女性反反复复的自己也把自己称为 bitch 的话那再有一个男性用这样的词去骂她的话也就不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了那你们认同吗
刚听夏周说的时候我就想到婊子是如何变成表辈的因为我觉得这个就像是女性在互联网上的一种创举就把婊子变成了表辈变成表辈之后又会觉得她既没有了女性和女性之间互称宝贝的那种肉麻感同时又多了一些那种渐渐的小趣味在里面在英语世界里的话其实有研究表明说
女性的互联网用语的这个表现力是非常强的她们非常爱用很多的缩写非常有创意的符号用一些话题标签去概括一些描述性非常强的东西在中文语境里对应的比如说像普姓男这三个字其实就已经
是一个描述性非常强的一个话题标签所以我们女人其实是非常善于倾听和倾诉更善于去捕捉到语言里的这些很微妙的线索然后把它变成一种非常有意思的东西那么在互联网时代这种表达权这种才华就更加能够被大家看见年轻的女性她们
很看重怎么把语言视为一种维护自己权利的工具也是因为说在现在的这种文化环境当中我们除了语言以外是没有太多的选项可以去给自己付权的所以其实对于任何的边缘群体包括女性在内的边缘群体来说语言都是一种很重要的付权的工具同时它也是一种比较温和和有实践性的一种
我们可以再举几个中文的例子比如说把英雄改成英词把老天爷改成老天奶用好弟来取代好屌就是用阴性的词语来取代原本阳性的词语我觉得这种举措是一种积极有意义且富有成效的变更
很多时候语言的变革它影响的是听到的人而不是说的人就是更多人听到见到这样子的一种音信变革不管他接不接受首先他会产生一个疑问为什么你们要这么说然后他可能会直观的感受到我们原本的语言中存在的性别问题性别偏见然后也会看到我们对他的阐释
就是这样子的举措能在更多人的心中埋下一个种子让更多人讨论这些问题然后也让更多人使用我们创造出来的新的词语越来越多人使用呢就是能让新的表达取代旧的表达语言的变革也能带动观念的变革
所以我觉得它是一个非常积极有意义的事情但是阿曼达她有提到比如说英语单词当中有很多词语它本来就是中性的所以就算是女性主义者试图将 history 变成 history 把 hero 变成 hero 但是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关注也会有一些人就是在看到
女性使用英词啊老天奶啊这样的表述的时候会觉得是一种对现有语言的毁坏那我们怎么样去界定哪一些是属于必要的语言的革命又有什么时候它是属于一种上纲上线呢
蒙特尔提到了很多例子就是我们会有一个反常识的发现原来边缘群体他们用的那些词汇或者说可能一开始大家并不接受的词汇渐渐的主流的话语总是会去不自觉的去吸纳和模仿它因为可能语言这套演化的系统本身就有这样子的一种吸引力不仅仅是说女性的语言其实像
非裔的一些美国人包括黑人 黎语他们中的很多单词像 fuckboy 这样的词渣男这样的词会被主流吸纳成一种常规英语吗还有一个例子有
犹太人至于欧洲这种在文明上的边缘人他们就创造了一套所谓的犹太笑话嘛就自嘲的这种犹太笑话反而通过这种幽默让他们自己从一个很边缘的位置回到了一个中心的位置就我想以这个犹太人的这个幽默为例阐释一下说语言它的强大的这种作用方面说幽默它其实是边缘人可以去用的一种非常重要的语言技巧
然后
然后就会有一些美国学者他们有研究过像从卓别林啊然后韦斯特到伍迪艾伦这样子犹太喜剧大师
他们反而就是不断地在用自己的这种边缘人的这种弱势群体的焦虑在给自己的幽默增加养料也就是说弱势群体包括女性还有其他很多的受压迫的群体他们就是在用这种非常有天赋的语言技巧在给自己复权然后这些复权的方式之间都是相互关联的
就像是现在美国女孩很爱说的那个用 like 来表示一种英语就是 I was likeare you fucking kidding me 就是用 like 表英语的这种方式其实在几百年前的英国的村子里的老太太们都是这么说的我觉得语言上哪怕今天很微小的一些改变在未来它可能都会成为一种主流的趋势
所以我们没有必要为现在这些词没有形成一个非常大的影响力而感到沮丧很可能在后面的时间段的作用会显现出来还想问另外一个问题当你们在现实生活中遇到一些确实迎合了父权制并在这个过程当中做出了一些你们非常不屑或者是伤害你们事情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可以忍住使用如女的词汇
去骂她或者是评判她的冲动呢这些带有艳女词汇的情节它是根植在我们的文化里的而性别理论则是在后天习得的所以很多时候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必须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去根除或者说是克服自己身上的艳女的情节所以当你在面对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恶女的时候
你们还能非常心平气和地说你这样做不对而不是使用脏话吗我觉得如果你能够非常心平气和而不使用任何的脏话的话那你在某种程度上是近乎于圣人
其实我那天在看这本书的时候我就在脑子里想说当我对自己说婊子两个字的时候我脑子里能够出现哪样子的面孔但我发现我真的想不到就好像现在对女性的这种攻击会越来越少一些对女人的恶意好像变得越来越低但是男性的这种面孔反而会涌现很多比如说普性男或者是渣男之类的
我是觉得理论在生活的面前很多时候是不够用的就生活它有太多复杂和晦暗的地方我们在谈论理论的时候是能够非常轻易地说像 beach 啦 slut 啦这样的词用在女性身上是不对的但是在现实生活中有的时候就是忍不住会去使用它因为它能够起到一个起源
情绪性宣泄的作用说到这些针对女性的词语我又会想到近两年在中文互联网上出现的诸如娇妻婚侣这样的词它们在最最开始的时候出现应该是用来描述一些积极迎合顺应父权制主动物化自己矮化自己
忽视并且否认父权制异性恋对女性存在剥削的这样的女性形象然后这些女性形象在某种程度上会被女性主义者或者被网友吧视为反面的教材
他们的出现对于我们来说会具有一定的警醒的意义但是当这些词汇被滥用之后也会让很多普通的女性被放置到了一个新的审判的位置而且在这个时候做出审判的往往也是女性我们会爱一个抽象的女权但在现实生活中又往往止不住将矛头指向一个具体的女人
所以我们批判被家暴的女性不愿意离婚不愿意离开渣男的女生非常恋爱恼的时候是否也是在无形当中希望女性是符合完美主义女性主义者的期待了呢所以想听你们聊一聊你们是怎么样看待像娇妻啊婚礼啊这样的词汇
你们是怎么样去看待的呢我非常不认同女性内部的这种侮辱对女性的侮辱词已经是源源不断了就不仅有男性对女性的侮辱现在还有女性对女性的侮辱就像娇妻婚侣这些侮辱词它的逻辑和男性对女性的侮辱是一样的都是有一种他者化甚至是非人化它隐含着一种
优越感或者说优劣等级独立自主清醒勇敢的女性那种能果断离开渣男的女性是进步的而那些恋爱脑的结婚生子顺应父权制的让自己受制于男性的女性是落后的然后指责不符合这一标准的女性甚至侮辱她们这样子的性质无异于男性侮辱女性的
这样子的辱骂它是一种他者化区分了我们和他们朋友和敌人但是这种他者化不就是父权之常用的伎俩吗甚至是非人化尤其是婚侣这个词它直接
把女性排除在人以外了她是一种动物一种父权制家庭的奴隶这样子的说法其实是非常恶劣的无论他们的出发点是什么就他们的出发点可能是好的可能辱骂他们可能指责他们能够让他们意识到这种问题能够让他们清醒过来然后加入我们女性主义的阵营而不再是去为父权制天专家娃但是
不管出发点是什么贬低和辱骂都不是好方式是在伤害对方这样子的女性可能本身已经处在一个非常弱势的地位了然后你再去辱骂和贬低她那就更加是强化了这样子的一个地位明明错的是制度和男人为什么受到指责的还是女性
骆宁说的我觉得很同意他本身就是父权制的一个派生物就像刚刚骆宁说的最让我们不能接受的是他建立了一套新的鄙视链把女性主义又当成了一种赛道然后在这个赛道上建立了一种新的鄙视链和优越这两年其实有个词还蛮流行的就叫做理念奢侈品
其实现在女性主义它本身也是一个理念奢侈品,那么它就很容易被一些有钱有闲的阶层拿来作为自己的一个勋章,然后去苛求底层的非常具体的人,用任何一种主义的名号去苛求某一个具体的个人都是很不人道的。
它隐含的还有一套逻辑是现在我在走一条独立自主和自强的道路它之所以会用婚侣这样的词去评价其他女性是因为她觉得我在走女性主义这条非常正确且艰难的路而你却在走捷径它背后其实有一种那种你让我更难做了或者是觉得你在走捷径的一种隐隐的不公平的感觉和一种责备感
像女性主义这种理论哪怕它已经发展到了近乎完美的阶段但是我们把它当成一种乌托邦的时候那肯定就是一个地狱就像最近我看钱理群在解释鸿沟里面他就跟陈嘉茵说他现在年纪大了之后发现他可以信奉的东西是
乌托邦主义意思就是说让这一切都停留在乌托邦乌托邦的这个理念的层面让它是完美的就好了因为我们不能在一个真实的世界里去建立一个乌托邦那就会让这个世界变成地狱所以我觉得女性主义也是一样它不应该是地狱不会了
有一点点不同虽然像女性主义的理论或者是书籍都已经非常泛滥了嘛但你去看销量最多的那些书其实都和女性主义没有关系的我们可能在同温层里面会觉得上野千赫子已经非常非常火甚至火到你有一点
如果你去问一个人他是怎么看待女权主义和女性主义这样子的翻译的
有可能都不太讲得清楚女权主义在国内的周遍也是非常复杂的如果不去研究它的话也确实非常难弄清楚它在每个阶段不同的含义以及为什么在最开始的时候会被翻译成女权主义后面又会变成女性主义等等等但是我非常同意的是
我们不能将女性主义当作一种勋章然后建立一个鄙视链让女性主义去成为一个地狱我在之前的节目里面也说过想要抛掉理论上街去嘛这不是说我就不要看理论了不是要摄入新的知识了而是我不打算当任何一个主义的教徒了而在日常生活里我也的确是受不了一点
一边在网络上对各类女性指指点点觉得她们不够符合女性主义的期待对各类男性也指点来指点去但是又不停秀恩爱的那种博主就好像她们是在告诉我们我是一个女性主义者但我的爱情我的婚姻也非常的幸福虽然男人的基本盘如此烂但是我的男朋友我的老公是一个绝佳的好伴侣虽然在女性主义理论的帮助下
我们已经对那些我是最特别的一个浪子回头之类的浪漫叙事脱明了但又好像重新进入了一个我是父权制异性恋的幸存者的叙事那如果我们已经承认了父权制异性恋的谎言为什么又能确保自己能够受到优待呢我
我之前听播客也是一个女性主义非常懂的播客有个主播就提到他关注的某某博主生孩子了他一度不知道怎么样把这件事情和粉丝说因为这个博主他一度是不育主义那他
她的不育主义也是影响到一些人的所以她就不确定在粉丝得知她打算做一个母亲之后会不会有欺骗的感觉所以我也想就是问问你们你们有没有在日常生活中关注一些曾经会给你一些启发你们比较欣赏的一些女权类的博主
她可能也一度就是不断地在强调复存制的异性恋对女性的一种伤害婚姻制度对人的伤害生育对女性的剥削但是她们在现实生活中又会结婚而且又会二胎你们有遇到过吗你们会有一种我受欺骗了的感觉吗我有但是我不敢说
要不你说这段剪掉笑死这个博主是谁其实并不重要我觉得重要的是后来我的一些反思我自己也在想其实我最害怕的是说当我们在年轻的时候受到一些理论一些榜样的这种召唤
但是最后可能会发现你可能误入了一场骗局或者是怎么样你很害怕自己会孤独终老会有这种恐惧感但是其实我反思了一下觉得说那我是不是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敢以及我把这个结果当成了一种奖赏在
还
还是不能把女权主义当成是一条赛道不然真的好累啊
嗯
对就像你说曾经有一度可能是把女性主义当作一个奖赏非常认同对啊其实它不是一个奖赏而是一个起点罢了有的时候我们在社交平台上去看各类博主好像就是你接受了这个女性主义的理论那你就可以过得很幸福很快乐但其实现实生活是非常难的真的不是你读了一点理论之后你就可以按一个键你说我的人生就从此畅通无阻
这不可能女权不是一种奖赏是一种道路的选择了 I got a feelingI want to knowWhen I'm doneSomething
那如果我们再把话题回到《女儿恶女》这本书里来阿曼达说我们在日常生活当中往往会被教导不要说脏话因为它意味着粗鲁易怒不文雅有损女性气质在英语里面脏话可以被分成三个类别性 宗教 粪便以及排泄器官虽然蒙特尔一度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小女孩说脏话是不合适的但他没有办法压制自己对脏话的热情
他在大学里面接触到了语言学之后更是为脏话里面带有的噼里啪啦的爆破音着迷当他读到理查德斯蒂芬斯博士的研究说一群人当中智商最高的人比其他人更容易讲脏话的时候非常的开心甚至将他分享到了脸书上希望自己的英语老师也能看到不过
不过无论是英国还是中国人们对说脏话的男性和女性的态度是不一样的比如说人们会倾向于认为说脏话代表男性气质而女性说则会有损他的女性气质那你们在
日常生活当中会喜欢说脏话吗有没有过觉得说脏话会有损女性气质的阶段早在家都不会说脏话但是朋友之间会说网络聊天或者自言自语的时候会说我觉得脏话对我来说更多是作为一个表达情绪的语气助词就是我会说的脏话就仅限于那几种比如说靠
我靠我操之种我记得有一次很早之前啊就是中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是经常比较情绪强烈的说这种脏话然后就被我朋友说为什么你只在说脏话就是明明可以用别的方式表达情绪有时候没有必要说脏话感觉我们都觉得说脏话是不够文雅不够体面的
对于脏话和性别气质的话小时候可能没有对性别气质有清晰的认知以前可能就觉得不应该说脏话是因为学校和家里都是这么教的说脏话是不文明的但没有一个阶段是觉得为了所谓的女性气质而不去说脏话的因为可能我从小就不太喜欢传统的女性气质我妈以前经常指责我
拉他就说你怎么一点都不像个女生然后我就很不喜欢这样子的说法所以就也不喜欢用所谓的女性气质来束缚自己或者别人
但是也有可能我潜意识里是会觉得女生是比男生要文明友善礼貌的潜意识会觉得我是鄙夷说脏话这种行为的我觉得我不能沦落成和那些男的一样粗鲁所以我不应该说脏话即使说也不能说那种特别脏的
像我现在会觉得说脏话的男人还是粗鲁的但是说脏话的女人就很酷就很大胆就很张扬我有一段时间的烦恼是我发现别的女生没有像我这么爱说脏话包括如果是我见到一个非常性感优秀的那种女性如果我发现说她说了卧槽或者卧靠这样子的话的话会让我一下子对她有一种亲近感
脏话好像能让我对一个人产生信任感会让我觉得哦他是一个真实的人类自己的话我是会在给自己加油打气的时候会说脏话哦我也是啊可能是因为在现实生活中女性就是相比男性受到了更多的规训
也就是说在我们的社会文化里还是会认为说脏话是有损女性气质所以我们会被教育的文雅体面但是男性他就没有这样子的需求所以说他就可以相对来说比较随心所欲的说脏话甚至我们的文化
还会认为说脏话的男性比较具有男子气感所以我之前也会跟朋友开玩笑说当一个女生对我说我靠的时候或者是对我说我操的时候那就是我们的关系进了一步因为她已经脱去了那个社会化的伪装展现了她自己非常真实的一面而且我也是会在特别累或者是非常无语的时候抱那些
一般的粗口因为它真的是可以起到一个舒缓的作用我自己也是不会在乎所谓的女性气质的虽然网络上经常会说性张力啊性缩力啊那些行为下头但是我们要学会停止审判自己且不说我们对女性气质的定义也在变有或者没有对具体生活的影响有多大呢拥有的人他也不一定会过得很开心很富足吧生活里有太多其他是要耗费精力的事情了
所以我觉得我到了我这个年纪而且在接受非常多的女性主义理论的洗礼之下我是完全不会在说脏话的时候会犹豫她是不是让我看起来不像一个淑女会有损我的魅力但是作为一个社会的人确实会受到一些束缚但这个束缚和性别没有关系而是和职场上的权利关系相关因为
在很多时候我最最想骂人的时候是工作场合但是不得不要忍住骂人的冲动当然语言恶女当中她也提到一个非常值得注意的点在遇到因为性别偏见导致的不公的时候
我们往往会寄希望于决策层有更多的女性领导出现比如说我们会说如果我们有足够多的女法官那我们可能在判一些家暴的件之类的案子的时候就能得到更公正的待遇而不是像现在男人居多的法庭上面女性的权益都得不到保障但是在 2017 年的一项研究它分析了最高法院 1990 年 2022 年和 2015 年的庭变的记录
结果发现随着更多的女性法官坐上法官席女性发言被打断的情况非但没有改善反而变得越来越多了 1990 年的时候桑德拉奥堪纳大法官是法官席上唯一的女性
35.7%的打断发言是针对她的而当露丝金斯伯格成为大法官的时候两位女性被打断的次数占到了 45.3%2015 年的时候金斯伯格索尼亚索托马约尔和阿琳娜卡根坐上大法官的位置的时候数字就升到了 65.9%对于我来说是有点打破我的认为的这个事情你们是怎么看的
此同时蒙特尔他也指出在日常生活当中女性即便没有被打断的经历也遭遇过言语的性骚扰那在你们的日常生活中又有哪些是和性别强相关的语言上的骚扰呢如果你们遇到这些事情你们会怎么样应对
其实书中也有提到说让女性加入工作环境并不会自动为她们赢得更多尊重甚至会让男性同事表达得更强势我觉得女性法官被打断的次数越多可能也是因为男性觉得自己的权利被损害了他们的权威被挑战了所以更要通过打断发言的方式来重新掌握话语权
但是只要有足够多的女性身处一个权利的位置而且这个制度是可以保证你履行决策者的决策的即使你的发言会被打断也还是能够履行你的权利争取自己的权利然后让自己的主张得到实施
这样子的话那些打断发言的男人只不过是小丑吧日常生活中其实经常碰到这样的情况不仅仅有打断发言还有男性说教 message 让我教教你这样子还有比如说言语上的性骚扰之种
就是这些行为其实都是在抑制女性说话都是在霸占话语权让女性始终处于一种没有权威没有权利并且能被男人控制的一种位置那如果你遇到那些爱说教的男性要教你做人的时候你会直接跟他说不要再反了吗就是类似的非常直接的表达你非常不爽的情绪
我觉得还是要看场合如果是在网络聊天或者是在一个我能感觉到我比较安全的环境的话我应该会直接及时的反击直接说不直接说我不舒服你这样做是不对的然后指出他这样的问题比如说他说了一个黄色笑话
然后我应该会反问他好笑在哪里就是要粉碎他所认为的那种他能够支配我他的权利大于我的那种感觉但如果是一个比较微妙的场合比如说我处于在一个明显的权利下方的位置或者是说如果我直接拒绝直接表达出来会让自己陷入一个不利的境地那可能就会找借口脱身然后
等我确认自己是
安全的没有问题的之后才表达不是这样子那真棒呢就刚刚听你们聊我想到的一个画面是比如说当我在面对一些男性的时候我想要表达我的攻击性就是你们已经惹到我了而对方 get 到的是这个女生情商不是很高然后包括反过来女人很多时候觉得男性只是情商低但有没有可能是其实
他们是有能力把这个话说好只是他们并没有在尊重这个层面首先做到所以我觉得这个还蛮有意思的其次刚刚说到女性法官比例变高了但是被打断次数也随之变高这样的情况
我觉得恰恰说明其实女性的话语的声量微弱并不是因为她数量还是不够多而是因为她的说话的方式可能就是跟现行的这套语言的范式就是不匹配的可能在女法官她们在表达一些感受性的论述的时候会被认为与此无关之类的
就像是我觉得男人他们所讨厌的所谓的女性化的表达方式他们并不是真的讨厌那些语言技巧而是
讨厌说这些话的人本身蒙特尔他有很精彩的分析我也想跟听众朋友们介绍一下对于气泡音的这个嘲笑和攻击真的很有意思因为我看小红书上还有很多博主在教大家怎么学白女说话怎么发气泡音但其实在 14 15 年的时候
就已经形成了这种媒体和时尚杂志不断地去攻击和嘲笑气泡因女性的一个趋势了而且 14 年的时候大西洋月刊发表了一份报告是说
戴气泡音的女性在面试的时候被雇佣的可能性是更低的女性语言学家也认为说如果女人这样子说话会显得自己非常的情绪化很没有安全感甚至很愚蠢但其实我个人觉得你用气泡音说话反而有的时候是你在表达无聊表达你对她们讲的话非常不感兴趣所以其实它是一种很棒的语言技巧也是一种表达松弛感的技巧
我觉得最诡异的是一开始在 60 到 80 年代的时候是明显是男人更加的爱使用气泡音因为他们觉得这样根据男性气概这样说话更有权威性然后当越来越多的女人这样说话的时候男人就觉得哦你们不要再这样讲话了所以说明什么呢男人有意见的并不是什么尾音声调也不是什么气泡音他们只是觉得
这种大势所趋让他们非常的焦虑他们不能接受的是这些年轻的大学里的这些丫头居然在改变英语的一种潮流一种潮汐和水温一个很有意思的例子在 2016 年的时候
希拉里她已经在宣布自己成为美国历史上首位女性总统候选人了而大家居然在抨击的是她的声音不够性感就这个事情非常猥琐我们总是在给女性制造焦虑然后不断地把对女性话语实质的这种关注转移到一些无关紧要的语言习惯上
这个就跟如何抑制女性写作的逻辑其实是一样的我们不断去强调女作家的这种作品的自传性从而忽略她的公共价值以及她超越个体的这种宏大的价值本质就是在抑制女性说话所以说她们反感的不是气泡因本身而是她们就是反感女性她们反感女性身上所具有的那些创造力和创新力
他们就很害怕自己的位置真的会被女性所取代而那些解释的话语权在他们手里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尽情地去贬低他们而女性很多时候就是在潜移默化当中默默地接受了这样子的解释然后再不断地内化不断地再去审视自己
那我想问一下你们在自己的日常生活当中有没有就是会使用一些语言去挑战你们所遭受到的一些偏见或者是去挑战原有的一些语言规范的我觉得这可能就是
像是从书本到现实生活的一种实践吧其实这本书告诉了我们很多女性如何夺回语言的策略实际地用到我们的生活当中主要是两个方面一个是收复一个是创造收复再定义这个我们刚前面也有提到过就是把原本中性或者贬义的词语赋予一个积极的含义
在中文语境其实也都有在做比如说像阿姨小姐大妈这样的词本身它是没有贬义的但是在我们的使用中可能会带有一些贬义的色彩
但是呢我们可以重新赋予她积极的含义就是在积极的语境里使用她一理一气可以是一种称赞小姐可以是一种尊称大妈也可以是一种中性的甚至是褒义的称呼还有像表这个词它本身指的是妓女嘛但是我们可以用一种积极的方式来使用它像 beach 这个词一样就是把它当成是对
女性很酷很煞很大女人的一种称赞比如说可以在朋友之间或者自称自己是表里表气对原本贬义的词语进行一个收复再定义它可以让我们能够使用的词语和语言变得更多
另外一个例子此之前不是有一段时间圆这个词变成一个贬义的词吗像什么学术圆佛圆圆这个字本身是指美好的女人它本来是一个褒义的词汇但是被用作了对女性的贬称我们也应该
再次他赋予他积极的含义去恢复他原本本身指美好的女人这样子的一个含义还有像妇女的妇这个字现在我们对他的解释是女人有推倒大山之力就是将这个字赋予一种更积极的含义
这是收复另外一种是创造出新的表达我们其实最开始也有讲到就是比如说用一些阴性的表达取代一些阳性的表达像用好地太地了取代好屌太屌了这样子还有创造出一些积极的褒义的对女性的称呼和赞美比如说女宝它可以是一种可爱的对彼此的称呼
除了收复和创造还有也是非常日常的就是使用并普及更性别友好的表达使用非歧视性的语言就比如说避免使用一些带有性别偏见的表述比如说外卖小哥宝家阿姨这样而是直接称呼外卖语言宝洁
也使用一些包容性更强的词语比如说不要再称呼女强人而是应该称呼她是成功女性或者是有成的女性也不要说男人帮忙做家务而是要说男人做家务所以我们可以更多的使用这些不再有性别偏见的表述让我们的语言变得能够尊重更多人让更多人觉得舒服
我觉得我在日常生活中有关女性主义的语言上的实践一句话来说应该就是保护女人腔我最早知道她是在法国有一个女性主义研究者叫伊丽格瑞然后她提出了女人腔这个理论
他其实试图去总结说我们女人的语言到底有什么跟男性不一样的地方然后他总结出的最大的不同是比起男性的那种聚焦于对物的思考其实女性语言的出发点是一种有我之思意思就是女人总是在强调这种建立在
身体认知基础上的一种语言它总是跟情感啊幻想啊欲望啊还有灵魂的这种世界是相互渗透的更加强调一种知觉和情理所以其实女人在用自己的语言去描述自己的身体和感觉或者说女人腔它最明显的一个特点就是说我们总是在强调身体的重要性觉知的重要性
还有就是女人认知的这种特殊性我以前并不觉得说女人的这种语言有她的这种特殊性这两年慢慢的觉得你要承认女人认知的这种特殊性并且去保护她所以现在就像我遇到很多男性读者他们总是会说自己读不懂短篇小说
我会发现很多的男性如果脱离一个宏大的逻辑的框架去理解艺术的话他们会觉得很难以理解很慌张但是他们也许并不认为这是一种自己在艺术审美上的一种缺陷会觉得说是这个作品没有意义没有价值这两天我在看金爱兰的短篇小说然后包括我之前很喜欢的一个巴西的短篇小说家李斯佩克朵
这些都是一些男性可能很难理解的一种女人腔的写作像这种女性之间代戏相传我会把它称为规格里的这种妙语或者说规格文学是非常重要的一块比如说《流言》里面张爱玲她不是写了她的姑姑吗张茂渊像她的姑姑说话就特别有意思
描述自己的状态他会用适睡如归这样的词他有一个很唠叨的朋友然后他会说生命太短了浪费那么些时间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太可惜可是和他在一起又会使人觉得生命太长了这些表述都非常有意思如果张爱玲她不去记录这样的妙语连珠的话这些女性的智慧在时代的历史的洪流里是完全会被淹没的如果你们疼爱
很爱跟闺蜜聊天的话肯定会觉得天哪 规格里真的有太多这种妙语连珠的东西了而在以前的那种可能女性不被鼓励表达或者表达了没有被听见的时代其实它是很难传承的但是在互联网里其实我觉得这两年女性在主导的这种议题的讨论包括一些词汇的创造都是非常大放异彩的其实规格里的这种语言它有很强大的那种
奇妙和温暖的东西甚至有的时候是人类情感中最美好的一些力量但其实一直是被忽视的嘛然后像蒙特尔他其实也写到提了一笔说像中国的女书嘛在太平天国年间有湖南的一些县乡里的妇女之间流传的一种文字是作为一种姐妹和轴里之间很私密的这种通讯然后他是不
传女不传男的因为男的只会觉得它是一种像绣在衣服上的图案但其实女性之间用它来讨论诉苦然后寄传等等
所以我觉得这些东西我们应该去保护她女书它覆盖的面还是挺广的他们在比较年轻的时候两个女孩之间是分享一些他们青春期的一些困惑对未来的婚嫁的一些担忧啊或者是期许啊然后等到他们迈入婚姻结婚生子操持家务的这一段时间他们可能就渐渐的会疏于去写这个女书
但是等到他们步入老年的时候这个女书又会重新的活跃起来他们又会分享自己的生活那么在这个时候他们分享的相比他们年轻的时候又会多了一些对病痛的思考还有对战争的思考当女性和女性之间交流不被鼓励的时候女书就开辟了这样的一个空间也可以说是非常有力的去冲击了父权制
虽然它出现的最初并不是说我要去挑战这个复存制但它在实践的过程中就会一点一点的去绽放女性和女性之间的这样的一个光芒然后像你说到女性之间的这样的一个规格式的话语它有的时候是会大放异彩有非常大的力量的
所以是不是也可以侧面解释很多男性作家会去抄妻子或者是女友的日记啊,这是一种抄近道的方式,他们就通过这样的二手资料去捕捉一些你让他们在日常生活当中经历一遍,他们不会去关注到的一些细节。
现在网络上出了一些新的词嘛扫孕妇宝宝碗这些那我发现像这样的词好像跟我们之前提到的 slut 也好 bitch 也好还是不一样的它的创造者不是男性你也很难溯源到说我最开始扫孕妇指的是什么
就比如说 Bitch 你可以说她最开始是一个生殖器然后她再是母狗慢慢的这样子演变但是你像小孕妇啊宝宝版这种她最开始的时候没有一个可以跟她对应的她的语言你只能想到是一些女生她为了去迎合父权制当中的那样的白瘦肉的形象是想要让自己
无论在哪一个年龄的阶段都非常的可爱非常的弱小所以才会有宝宝板小孕妇这样的称呼那么在这个时候如果你在说他其实不具备任何的歧视的含义我觉得有一点讨巧他可以和我们今天说的那些词做一个区分这些词是女性自己创造出来的
但我不能把它称为是有力的创造这是一种退步你可以随手拿来一点女性主义的理论说我爱怎么说怎么说这是我彰显我主体性的方式我根本就没有觉得我自己被物化了呀我非常有自主权啊什么之类的
他可以拿来为自己辩护但是事实上我觉得这个词它就是有一种那种自我巨婴化的感觉但是这个犹太只会体现在女性身上那男性想要让自己显得有性吸引力的时候他绝对不会说我要吃宝宝丸我就只能说我们不能
轻易的放弃我们去创造新的语言和解释语言的权利但同时我们也要意识到并不是所有的女性都是跟你站在同一边的你相信女性主义你认可女性主义你希望你的身边越来越多的姐妹可以将女性主义的新火代代相传下去但是你必须要意识到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你想的一样
那就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被一种虚妄的胜利所蛊惑就以为现实生活当中
你的声音够大你已经足够平等了吧在现实生活中我们还有非常多的权利缺失的部分我们需要把更多的目光去集中在这些地方我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怎么看待娇妻文学呢比如说宝宝碗我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它就是比如说男朋友是大份的然后你在旁边用一个小碗沉一点点就是说我也有宝宝碗了它其实
我觉得他们是在表达自己在传统的父权制度
婚姻家庭体系中是一个胜利者的这种优越感吗我经常刷到很多的小红书的帖子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它到底是在讽刺在搞笑娇气文学这个词汇的出现可能还是有它进步的一面就像以前我们在大家去分享那种非常传统的恋爱剧本里的那种甜甜故事的时候可能还不会有一个词汇叫做娇气文学就不会给我们上一根警钟但是现在
你看到这种传统南桥女儒剧本的时候评论区肯定会有人说娇气文学之类或者甚至他自己在分享的时候会自嘲的带一个 tag 娇气文学我觉得这种自嘲的警钟还算是一种进步吧虽然看上去好像并没有改变这种状态但我觉得这四个字本身它设置了一个蛮好的议程嗯
就可能需要一个很长的时间现在就可能有一些人站出来说你这样可能是某一种程度的朝期文学那可能再过一段时间没有那么多的人以朝期文学为荣了吧对 至少说明我们的这个两性关系的剧本正在被改写
现在网上出现了一个词叫做破碎感我非常喜欢的女明星金银喜就很多跟她相关的这个 tag 都是说她非常的破碎还有性张力其实我觉得在某种程度上她也限制了女性去
成为一个更有力量的自己这个更有力量不是指你一定要在外表上你有肌肉就是你看起来就一定要非常的强壮你非常的适合运动而是你在想象自己的时候你把自己想象成一个破碎的样子
虽然说女性是有权利去想象任何你想成为的样子吧但是女性主义的话语经常是说我们要找回自己的主体性我们要一个完整的自己我们要将那些破碎的历史拼凑起来变成一个完整的但在这个时候又会有一种声音说哎我觉得破碎感挺好的
我觉得首先像性张力啊破碎感啊这样等等等等的词汇的出现一方面我会比较积极的去想现在可能每一年对于女性气质的那种描绘主题词都不一样我们对女性气质的描绘的词汇量一直在扩充或者说是不是一个女性在性感和美丽的维度上她的光谱变得更加丰富了一些这个是积极的一面其次就是为什么
我们在强调一个女性性感的时候这个性感的点是破碎我也不是很理解就像美国人为什么觉得最性感的女生是斯嘉丽而最性缩力的女生是希拉里一样在美国可能那个光谱的性感的极点是斯嘉丽那种慵懒的然后破碎感的那种气质另一面就是一个非常铿锵有力的希拉里就是她有一个区间在我觉得
我们整个社会尤其是我们国内还是有非常强烈的年轻偏好的就无论是你从就业的职场上还是你到现实生活中你对人的这个审美上总是希望往更右的方向去靠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无论那一些陈旧的陈服的性别观念是不是因为我们的社会的大家对
往前的这个期待太少了我们对未来没有什么特别多的展望我们一想到那些关于未来的中年之后的叙事全部都是那些非常琐碎的非常沉重的那些想象所以我们才会将那一些对生活的期待都赋予年轻呢
之前凯娜·伊洛斯的那个《爱为什么痛》里面她其实有讨论美和年轻它之间的这个关系到底是怎么产生的因为身体在被商品化和情色化的过程中
自然而然年轻就会成为一种资本嘛因为如果你是一个物品的话就像我们买物品还喜欢买新不买旧对不对所以本质上就是我们的肉体在不断地被情色化和商品化包括我们女性的肉体我觉得情色化的话就像是
我们现在演发出了一条新的赛道就是你美还不够你还得有性张力希拉里你也一样哪怕你是总统候选人了别人还会说你的声音不够性感或者说什么性缩力的典范其实
肉体的这种情色的需求在被不断地被强调反正我觉得可能是有这种趋势吧包括我会觉得说其实可能很多自我赢得就是衰老之后可能其实女人就自由了嘛不是那个伦敦生活里面有非常经典的一段台词是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对女主说她
绝经之后觉得非常自由觉得有一种自我赢得的感觉可能我们看到的那种就是不再参与这套竞争的已经脱离这套规则的那些女性的声音太少了可能我们很少听到那些真正自由的自我赢得的姐姐们的故事可能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还在焦虑的在上网和争吵的这些女孩的声音所以可能会有这种感觉
你说的很有道理这样的故事还是太少了这个倒不是从性别本质主义就是说女性创作者她就应该被得到优待而是说我们确实还是需要更多的作品只有当更多的作品出来的时候我们才可以比较出哪个作品是好的你传递出来的跟女性主义有关的设想是好的或者是呈现出来这些对女性的这样的生活是好的
那如果我们的眼前的这个池子拎来拎去就只有那么几个作家或者是学术家的时候我们自然而然的就是会相对来说比较缺少样本吧
当越来越多的女性开始去书写的时候不管你是用怎么样的一种语言都是在使用一种新的语言因为你通过这个语言创造出了一种我们没有看到过的生活图景吧或者说是非常稀少的生活图景这个是非常重要的 Sunday brings the dawn in
It's just a restless feeling by my sideEarly dawn and Sunday morning
i got a feeling
好
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