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War on Sci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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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是温迪·祖克曼，您正在收听《科学对抗》。我们正在为下一季的新剧集忙碌地工作，下一季将于3月份开始。我们有一些很棒的剧集即将推出，主题是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和喷射，但是……

在有趣的比赛和水力工程之前，我们真的只想向您更新一下目前美国科学的现状。特朗普曾表示，他试图削减政府开支。去年，美国联邦政府的赤字为1.8万亿美元。但即便如此……

科学家们表示，目前正在发生的事情是史无前例的、疯狂的。他们告诉我们，这很可怕。一个人告诉我们，他每天都在哭泣。老实说，在关注这场对科学的攻击时，我也一直在哭泣。我的意思是，这主要令人震惊。你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

这是《科学》杂志的记者乔斯林·凯泽。我们讨论了在过去几周里，数千个联邦政府网站的信息已被删除。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国家卫生研究院和环境保护署等机构的数千人被解雇。临床试验，非常重要的临床试验，已被暂停。研究经费被停止，然后可能又重新启动。有很多混乱。

乔斯林是一位拥有30多年从业经验的记者，她告诉我，自从特朗普当选总统以来，她所看到的变化令人震惊。你知道，我们报道了第一届特朗普政府，但这与那次完全不同。这就像没有人，我的意思是，你知道，它远远超出了科学的范畴，但这就像任何人都从未在他们的一生中见过的那样。而且，它只是，它只是很奇怪。这就像……

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我的意思是，这是审查制度。这不是科学的。这完全是胡说八道。头条新闻都在大肆宣扬特朗普正在对科学发动攻击，这将使美国人变得更愚蠢、更生病。所以，休息之后，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有多糟糕？

本期节目由Brooks赞助播出。Brooks刚刚发布了新款Glycerin 22跑鞋。让我告诉你为什么我认为你会喜欢它们。我的脚形状很奇怪。我知道很多人不喜欢他们的脚，但是说真的……

我的脚的一侧有拇囊炎。另一侧，有一块骨头，也可以说是拇囊炎。小脚趾很奇怪。第二个脚趾，这一切都是一团糟。这意味着买鞋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每次我买鞋，尤其是跑鞋时，我都必须用创可贴包住我的脚，这样才不会起泡。

除了当我穿Brooks的时候。说真的，我刚才刚穿上我的新款Glycerin 22跑鞋去跑步。没有创可贴。而且我的脚感觉很棒。这是一次很棒的跑步体验。它们很有弹性。很有趣。它们也很亮。它们很干净。我想这只是因为它们是新鞋。但是说真的，我对这些鞋真的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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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赖斯的《梅菲尔女巫》，周日独家在AMC和AMC+播出。欢迎回来。今天的节目……

特朗普政府所谓的“对科学的战争”。我和《自然》杂志的科学记者马克斯·科兹洛夫谈论了正在发生的事情，他专注于生物医学研究和美国政策。《自然》杂志，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是世界上最负盛名的科学期刊之一。马克斯和《自然》杂志的团队一直在密切跟踪自特朗普当选总统以来发生的事情。现在，在描述《自然》杂志时，

基本上，美国科学现在的情况如何？我听到学者们使用“史无前例”、“可怕”等词语。您将如何解释当前的局势？我认为这些词绝对是准确的。我听到过令人痛心的故事

关于人们被解雇的事情。有一些拨款被冻结，然后解冻，然后再次冻结。所以现在有很多混乱，因为特朗普政府采取了非常迅速的行动

发布行政命令和指示。与此同时，已经发生了一些诉讼。鉴于我们才上任几周，这些诉讼仍在进行中。但正因为如此，情绪上出现了一种过山车式的体验，因为事情开始了，事情停止了。但非常清楚的是，大规模解雇、大规模枪击事件。

资金冻结、政府网站审查，所有这些都是史无前例的。所以让我们来谈谈政府网站，因为在某些情况下，整个网页都被删除了。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主要源于特朗普上任初期的一项指示，该指示命令将与性别意识形态相关的某些术语以及

“觉醒”术语和与多样性、公平与包容性相关的术语从任何联邦资源中删除。发生的事情是，他们采取了一种非常宽松的方式来清除任何包含这些内容的东西。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一些自由主义的东西。什么？我知道。我知道。所以很难追踪，因为它突然有数千个网站链接到一个

错误页面。这真的很疯狂。所以上周，当我为这一集做准备时，我看到一堆关于猴痘预防、艾滋病毒和跨性别者、LGBTQ青年健康差距的信息。它们都离线了，但现在又回来了。是的。我不知道你是否注意到，它们现在带有一些免责声明，但是免责声明非常、非常、非常疯狂。

是的。你想你想读出来吗？本页上任何宣传性别意识形态的信息都极其不准确，并且与存在两种性别（男性和女性）的不变生物学现实脱节。特朗普政府拒绝性别意识形态，并谴责其通过促进儿童的化学和外科手术切除以及对女性造成的伤害。

剥夺她们的尊严、安全、福祉和机会。本页不反映生物学现实，因此该部门的政府拒绝它。这令人难以置信。这太奥威尔式了，竟然这么说，而事实上生物学现实恰恰相反。此外，在一个关于猴痘疫苗和预防的网站上，它

这太疯狂了。我报道了很多关于猴痘疫情的内容。人们可能会记得，尤其是在2022年，这种病毒席卷全球。这是一种病毒，它在非洲部分地区长期流行。但现在它在世界各地，包括在美国，都造成了大量的感染激增。随着所有这些数据的出现，

不仅整个数据集丢失了，而且某些分类器、某些类别的数据也丢失了。例如，关于性取向的数据。我们能够如此迅速地阻止美国猴痘疫情爆发的原因之一是，我们拥有非常详细的数据

关于确切是谁被感染以及它感染了哪些社区的数据，我们很快就知道，那些与男性发生性关系的男性人口，尤其是那些艾滋病毒阳性的人，风险更高。因此，由于有了这些知识，我们能够将资源、疫苗、

治疗方法、教育材料重新定向到这些社区。如果你看一下，你可以查阅2022年美国猴痘感染的图表，你会看到有一个很大的曲线向上

然后几乎立即急剧下降。随着这些数据现在变得支离破碎和被删除，这基本上是在自断后路，无法阻止未来的疫情爆发，这是我从公共卫生官员和研究人员那里听到的。数据实际上是被删除了，还是只是网站不再工作了？

我的《自然》杂志的同事报道说，有一些科学家正在网上联合起来，试图下载整个网站，试图下载这些数据集，以免它们消失，在某些情况下，试图访问网站的存档版本，以便他们可以保存数据库。他们拥有数TB的数据，因为这些是如此……

对于监测诸如每周流感感染等情况以查看病例是否有所增加或监测H5N1目前情况以确保其不会成为全面大流行的流行病学家来说，这是一个极其有用的资源。对。因为其中一些数据集使用了这些……

它应该包含多样性和包容性方面的词语，例如追踪个人的性取向、性别、种族，他们担心这些词语会被删除。对吗？是的。

是的，完全正确。甚至在某些情况下，我的意思是，任何包含“种族”或“种族”字眼的东西，许多研究人员表示，这实际上非常低效。对于所有这些联邦雇员来说，花费时间逐个网站、逐个数据集地检查它是否与政府正在寻找的任何关键词相匹配，这是一种巨大的资源浪费。

气候变化也受到了严重打击。我们看到国务院在其网站上有一个气候变化部分。它消失了。白宫网站的气候变化页面也不复存在了。马克斯，说到这里，你提到了这些被禁止的词语，这些词语不再允许出现在网站上。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告诉其科学家撤回或暂停发表任何研究文件

正在由科学期刊审议的手稿，以确保这些手稿不使用这些术语。为了明确起见，这些术语包括性别、跨性别、孕妇、孕妇、LGBTQ、跨性别人士、非二元性别、出生时被指定为男性或女性。为什么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这是一份来自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的备忘录，为什么该组织屈服于此？

是的，我的意思是，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是一个联邦机构，它必须听从联邦指令。这就是你看到你现在所看到的原因。我认为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的研究人员大多对此并不满意。我认为很多事情对在那里工作了多年进行调查的研究人员来说都是非常令人沮丧的。

获得资金进行这项研究，进行这项研究本身，撰写论文，然后在论文即将在几周内上线的最后时刻被告知他们不能发表它，因为它可能使用了其中一个词。我认为这非常令人沮丧。

你知道，我认为确实存在一种恐惧文化，如果他们不听从这些指示，他们就会被解雇。我认为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因为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的许多人都明白他们的工作有多重要，有多少美国人和世界各地人民的生命取决于他们所做的事情。所以，你知道，我认为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

这是一个艰难的赌博，因为如果你决定不服从，你的论文不仅可能仍然无法发表，而且你可能还会失业。

然后说到失业，最近确实发生了一些解雇事件。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在科学方面，谁是目标？是的，成千上万的人在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国家卫生研究院等机构被解雇。有些实际上是被解雇的。我认为他们意识到他们的工作非常重要，所以在某些情况下他们试图恢复他们的工作。是的。

我知道很多这些机构，我和一些试图争辩说，你知道，我们不能解雇这些人，因为他们正在努力阻止H5N1成为大流行。但是很多这些豁免请求都没有得到答复或被拒绝。所以很多人在国家卫生研究院和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被解雇。围绕此事也有很多困惑。

围绕研究经费。我们正在谈论癌症药物、心脏药物、新的科学发现的研究。资金方面发生了什么？我曾与一位学者交谈，他说他们一度收到大学发来的电子邮件，说立即停止所有研究。哦，然后不久之后，不，不，你可以继续你的研究。那么科学家们还在为他们的研究获得资金吗？是的。

是的，你问了一个好问题，因为就像我说的那样，它一直像过山车一样。所以在特朗普政府的早期，他们试图对所有联邦拨款和外国援助实施冻结资金的措施。而且，你知道，这是一个如此巨大的指令，以至于，你知道，每个人都像，你是什么意思？这尤其令人困惑，因为在美国，国会控制一切。

金钱，控制，拨款。他们拥有所谓的“财政大权”。所以我们正在谈论已经拨出的资金，例如，是的，这将用于国家卫生研究院，让他们花钱用于

临床试验，花钱用于研究。这就是为什么美国法院发布了限制令，暂停了暂停。你可以看到这有多么令人困惑。是的。所以限制限制。我讨厌双重否定。但在这种情况下，我知道我不羡慕那些报道法院的人。是的。

所以从技术上讲，任何资金，任何已经发放的拨款，都应该再次发放给大学、机构和研究人员。这种情况在所有情况下都发生了吗？并没有。这就是为什么一位联邦法官上周在评论中非常严厉，并说，看，我们将不得不这样做。

特朗普政府需要开始再次提供资金，因为我明确表示我暂停了暂停。所以资金应该发放。但重要的是，在国家卫生研究院，他们有一种非常严格的方式来决定资助哪些拨款。基本上，两个独立的科学家小组必须说，是的，这是我们应该资助的重要研究。而且

所有这些都被搞砸了。实际上，没有任何那些咨询委员会会议，在那里拨款被批准，说，是的，让我们资助这项研究，这些会议都没有发生。我的意思是，这是一件稍微有点无聊的事情，但是基本上任何时候他们想要……但这件无聊的事情。这就是政府如何开展工作的方式。有很多……我记得上次特朗普……

特朗普当政时，有很多事情上了新闻头条，非常引人注目。但是，在移民等问题上造成的许多损害，都在这些真正无聊的事情中，这些事情并没有

没有登上新闻头条。所以我希望你能告诉我特朗普阻止科学的无聊方式。是的，好吧，让我告诉你，我有很多话要告诉你。所以基本上，整个过程是这样的。任何时候政府想要举行会议，即使是不对外公开的会议，他们都必须基本上向联邦公报发布通知

基本上告诉每个人，我们将举行会议。我们将讨论拨款。

在国家卫生研究院，现在不允许发布这些联邦公报通知。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没错。这些极其平凡的方式，因此，作为直接后果，研究人员无法获得资金来进行他们的科学研究。因为他们没有说我们正在冻结资金，他们尝试过，但没有成功，现在的策略是，

不要让他们发布无聊的帖子。是的。而且，你知道，这些会议不举行一两周是一回事，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接近一个月了，而且，你知道，这种情况持续的时间越长，研究人员提交拨款的时间越长，几个月前提交的拨款

看看他们的项目是否获得资助。这有巨大的影响，对吧？我的意思是，几年前有一项关于国家卫生研究院资助的研究结果表明，从2010年到2019年，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批准的每种新药，国家卫生研究院都在该药物的研究中发挥了某种作用。所以……

那是听众服用过的新的药物。所以现在如果这些资金被严重削减，我的意思是，人们的预期是，我们将有更少的药物上市，至少不会像我们原本那样快，对吧？

是的，完全正确。我今天与前国家卫生研究院主任哈罗德·瓦姆斯交谈过，他想知道为什么产业界、制药公司、生物技术公司没有大声疾呼，说这些变化真的很糟糕，因为它们会损害产业界，会损害经济，会损害人民。

最终，同样，这种恐惧文化是真实存在的。没有人想成为目标，因为他们担心政府，他们已经表明他们对报复感兴趣，他们可能会成为下一个目标。休息之后，为什么你不应该再在拨款申请中使用“女性”这个词了。此外，为什么特朗普政府可能会攻击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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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来。今天的节目，我们正在讨论美国科学的现状，情况不容乐观。我正在与《自然》杂志的记者马克斯·科兹洛夫聊天。所以南加州大学的达比·萨克斯比教授收到了……

这份来自同事的词语清单。这位同事获得了国家科学基金会的资助，并直接从国家科学基金会收到了这份清单，这份清单基本上暗示，如果你使用这些特定的词语，它会自动导致拨款被标记，可能被撤回。这份清单包括诸如女性、女性、行动主义、黑人和拉丁裔等词语，

甚至系统性创伤偏见。所以不要再谈论钝器外伤或统计偏差了，更不用说谈论对女性或黑人和拉丁裔人群的研究了。所以这份清单是怎么回事？我们知道什么？

基本上，国家科学基金会的员工正在检查所有现有的拨款，并寻找使用这些词语的例子。我的意思是，他们正在仔细检查数万份拨款，目前还不清楚他们到底想用这些拨款做什么。拟议的行动是修改拨款，以便删除这些词语，或者在某些情况下，如果他们删除了许多这些不同的标记，

存档或完全取消资助。目前还不清楚。但只是要说，即使这种情况正在发生，即使诉讼仍在继续，国家科学基金会的员工仍在仔细检查拨款，为下一步做准备，无论是什么，都在这场旨在摆脱性别意识形态术语的运动中。但是

我还想反驳这种观点，就像你提到的那样，这些在某种程度上是在宣传他们所谓的觉醒性别意识形态。我和一位从事女性健康问题研究的研究人员谈过，她非常沮丧的是，女性健康与性别意识形态等同起来，因为它研究诸如子宫内膜异位症或月经等问题并不是性别意识形态。而且

在之前的政府中，获得这类项目的资金就已经是一个巨大的障碍了，更不用说现在了。我们再次谈论的是全世界数百万甚至数十亿女性的生命。是的，这一切都是同一个计划的一部分。这一切都是反科学议程的一部分，无论你称之为什麽。我的意思是，这份清单已经失控了。这就像要称之为试图假装这份清单是关于……

性别意识形态、种族意识形态。我的意思是，它实际上只是一份清单，使得许多科学分支难以运作。是的，这正是我听到的。我从很多博士后那里听到过，你知道，他们……

就像，哎呀，我的拨款申请中用了一个这样的词。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某些情况下，他们的资金在这场过山车式的经历中被撤回了。所以每个人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过，很棒的是，拥有阴道的人仍然是被允许的。我知道。只是说出来，这实际上可能更准确地反映了一些人在研究的内容。是的。

是的，是的。拥有阴道的人。目前仍然可以。目前。目前。顺便说一句，我们确实联系了国家科学基金会，他们回信说：“国家科学基金会正在迅速开展工作，对我们的项目、计划和活动进行全面审查，以符合现有的行政命令。”然后他们将我们送到了他们关于这些命令的网站。是的。

现在，美国国际开发署受到了严重打击。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对公共卫生有什么影响？是的，“严重打击”是轻描淡写了。我的意思是，这看起来像是全面拆除。我的意思是，同样，那里也有诉讼正在进行中。但即便如此，我们正在谈论

我们正在谈论数千名员工在世界各地被停职。美国国际开发署之所以重要，有很多原因。例如，美国国际开发署领导总统的疟疾倡议。这是一个资助疟疾预防和研究的项目。由于所有这些，该项目也出现了资金枯竭的情况。哇。它被称为总统的疟疾倡议。显然不是这位总统。是的。

是的，我的意思是，这个项目和PEPFAR（一个资助艾滋病毒研究和预防的大型项目），这些项目是由共和党总统乔治·W·布什启动的，它经常被认为是最具影响力的项目之一

全球卫生倡议。看到它以这种方式被拆除，我认为这对许多研究人员来说都是令人心碎的。美国国际开发署资助了世界各地的许多临床试验。由于美国国际开发署的拆除，参与者在临床试验的中间被完全抛弃了。一些人在服用实验性药物、实验性治疗方法，而且

突然间就被抛弃了。这样做会播下对科学以及美国整体的不信任。听到这样的故事令人痛心。绝对的。因此，美国国际开发署被冻结了90天，但它实际上是被关闭了吗？目前还不清楚美国国际开发署的未来将会怎样。同样，诉讼正在进行中，但这并不是一个谜团

特朗普政府试图对美国国际开发署做什么。我相信埃隆·马斯克发推文说，是时候摆脱它了。特朗普支持这一呼吁。如果你试图改革一个机构，你不会试图破坏整个机构。你试图将其烧毁。现在，RFK Jr.已被确认为卫生与公众服务部部长，你知道，这是一个拒绝疫苗科学的人，以及许多其他事情。

你最担心什么？你知道，RFK Jr.经常说他不是反疫苗者，他不希望从每个人那里拿走疫苗。但是他的行为，他的整个职业生涯都表明了相反的情况。他曾为一个试图从儿童疫苗接种计划中删除疫苗的组织工作过。

而且，你知道，很多人担心RFK Jr.拥有巨大的权力。责任带来的重要事情之一是监督一个重要的科学咨询委员会，即ACIP，该委员会就儿童疫苗接种计划中应该包含什么、流感疫苗的成分是什么、COVID疫苗的成分是什么等问题提出建议。该

能够挑选委员会成员。部长能够将人员从委员会中移除。他们对这个科学家委员会有巨大的影响力，他可以很容易地用对他关于疫苗的观点更有利的人来填补这个委员会。所以，除此之外，他还负责监督所谓的儿童疫苗计划，

这是一个为那些父母可能无力支付疫苗费用的儿童提供疫苗的计划。这是我们能够实现群体免疫、实现全国范围内对诸如麻疹等疾病的覆盖率（我们现在正在看到这些疾病卷土重来）的重要原因之一。任何破坏这个计划的事情，即使只是

散布恐惧或对疫苗产生怀疑，也会对麻疹疫情爆发的可能性产生巨大影响。我们听说美国父母现在正在下载他们孩子的疫苗接种计划，因为他们担心这些信息会被删除和更改。你认为这是过度反应吗？如果你在1月19日，也就是这个政府上任之前问我，他们是否会删除数千个

与一系列随机词语相关的网站，我会说你疯了。所以我认为这不是过度反应。你认为特朗普政府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攻击科学？这仅仅是为了省钱吗？我认为这是一个好问题。我认为省钱是一个……省钱是……

我认为最合乎逻辑的事情是，这项基础研究会在产业界、上市药物方面带来巨大的回报。这项研究对制药业绝对至关重要。我认为人们对……

NIH 如何改革，如何更有效地使用我们的研究经费，持有各种各样的批评意见。但我们在这里看到的并非他们认为的善意努力去改革体系。这是在拆除体系。如果你想改革它，你不会仅仅停止资助项目，堵塞整个资助流程。

我认为你可以，一些人将其归因于报复。我认为在 COVID-19 大流行之后，NIH 受到特朗普及其盟友的强烈批评。所以可能是类似的事情。他们仍然对清真寺生气吗？这里发生了什么？我仍然没有看到对正在发生的事情的全面解释。感觉就像……

一场对科学的战争，如果我们这样称呼它的话，是有道理的，因为科学是我们理解世界的方式，以及我们如何区分事实与错误信息、谎言的方式。因此，如果你有一个政府只想说它想说的任何话，无论它是否符合事实，科学都会妨碍这一点。

是的，我认为这是对这一切的一种解释。我认为人们真的很难理解它。我认为这就是最令人痛苦的地方。我认为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是，当我与学者谈论这个问题时，我认为这取决于他们的乐观程度，对吧？

他们要么认为这有点像特朗普用关税进行谈判的策略，一开始把它搞得很糟糕，然后你慢慢地走到中间某个地方，也许没那么糟糕，沿途有一些受害者，科学在失去一两条胳膊后幸存下来。但其他人告诉我，他们认为这场对科学的战争至少会在未来四年持续下去，而且只会越来越糟。

你怎么看？仅仅三周内已经做出的改变将产生持久的影响。因此在我看来，这不仅仅是对关税的威胁。你知道，我和那些乐观或愿意给这个政府一个机会的研究人员谈过话。我认为，仅仅几周后，一旦他们意识到政府某些行动的基调和尖刻程度，这种乐观情绪就迅速消失了。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这正是我迄今为止听到的反应。你有好笑话吗？

哦，老天，好笑话。我需要一个好笑话。我的上帝。我住在华盛顿特区，情况尤其困难。我知道这有点，你知道，也许人们不关心华盛顿特区的官僚，但这完全是在拆除科学研究事业。我认为

无论你是在蓝州、红州，还是住在另一个国家，我认为世界各地都会感受到这里的影响。不过你问了一个有趣的笑话。我的上帝。我一直依靠我的植物来给我带来一些平静和轻松，度过这些艰难的时光。他们正在尽最大努力，但是，你知道。

他们只能做这么多。没错。非常感谢，Max。感谢你的时间和工作。是的，当然。谢谢。那是《自然》杂志的记者 Max Kozlov。我们联系了白宫、卫生与公众服务部、NIH 和 CDC 征求意见，但在我们发表本集时没有收到回复。科学对抗将在三月份回到你的耳边。

我们将使用很多那些被禁止的词语。我保证。我是温迪·祖克曼。下次再回到你身边。